求一部地球碎裂成两半,一半比较大一半比较小的短篇科幻小说?

中国科幻银河奖最佳新人奖获奖作品。考完考试周后,在清华老图书馆找到一本《天文学与地球科学》,看完后心潮澎湃,窝在宿舍8小时,一气呵成写完此文。当时心境的真实反映,现在回顾起来,也是自己写得比较满意的一篇。

原文刊登于《科幻世界》2013年5月刊,如需转载请务必私信我!

插图转载自《科幻世界》公众号

真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的心情!

此时,我的手仍在止不住地颤抖,即便是安第斯山峰顶的寒风,也不能让我激动的心冷却分毫。你可能会觉得奇怪,毕竟,在之前的信里,我一直倾吐着一个穷苦潦倒的游子才能说出的苦闷话。但今天不同。

姐姐,你最近看电视了吗?你感受到弥漫世界的恐慌了吗?姐姐,这一切是因我而起的,但无人知晓。

我告诉你,我有一项惊天动地的发现,但却遭到了无情的打击。我必须要把我的发现和遭遇写在信里告知你,留作凭据。也许百年之后,历史能擦亮眼睛。

光阴荏苒,扳指算来,我离家求学已有六年。原来还算愉快的时光,在出国后变得压抑而漫长。上次我对你说过,我不仅没拿到奖学金,普林斯顿大学的学费也涨到了每年六万美元。家里的情况我很清楚,读博如同赌博,不能再这么下去了。所幸,三月份时我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于是我结束了那段噩梦般的研究生课程,来到了安第斯山的南方天文台给R.T.詹姆斯教授打工。詹姆斯教授是射电天文学领域公认的大师,组织了1998年对海尔-波普彗星的射电学探测,而且南方天文台条件也很好,这里有世界上最大的8米口径望远镜VLT,还有我所喜欢的宁静,以及——最重要的——那虽然微薄但足以糊口的工资。

在天文台,我总喜欢在黄昏时出去走走。山脚下是圣地亚哥的万家灯火,比老家还繁华万倍。陌生的社会,陌生的国度,但天空总是熟悉的。金红的晚霞、蓝紫色的残光、纯黑色的星空一层层渲染出来,仿佛鸡尾酒般美丽,而待浮躁的色彩如同酒渣般沉淀后,留在天空的酒杯中的,就是那些永恒的事物。亿万星辰,我一次次向你们叩问存在的秘密,而今天你们终于给了我答复。

也许姐姐你又会取笑我了,笑我整日满脑子玄虚不务正业。生活早已让你变得成熟,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小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屋顶数星星的日子?

长大后,我真的看到了一些特别的星星。天文学界管它们叫微波激射斑(Maserspot),或称为“脉泽”。它们太亮了,温度比太阳核心还要高十万倍,但在大部分频段看不到它们的光芒。它们辐射的是微波,而且有的辐射频带极窄(20~100GHz)。那是家里微波炉的频率,是水的频率。

当然,这不可能是热辐射——在这种温度下,连原子都分解了。只有一种机制能产生脉泽,那就是激光。

这并不是什么新发现,早在上世纪80年代就有人发表过关于天体激光的论文,其发生机理已经基本清楚。那是一些巨大的气体分子云,直径可达数百天文单位,自转很快,沿自转轴发射出狭窄的微波束,好像一些旋转着的太空灯塔。脉泽是那些转轴恰好指向地球的分子云,它们表现出极高的亮度。而转轴指向其他方向的分子云则很难分辨,它们的本体距离太远,也太暗了。我的工作便是在小麦哲伦星云中搜寻这些脉泽,把它们登记入册,并计算其轨迹,以保持追踪。

现在距离圣诞节假期已过去一个月了。在那天晚上,天文台人去楼空,我孤身一人留在那里,继续做着数据分析工作。

那个晚上比往常更加宁静,连山鸦的叫声都被吞没在了无边的夜色中。

但是,上帝啊……在那晚,我究竟看到了什么?

起初,我以为那是超新星爆炸。在显示屏上,光度刹那间饱和,望远镜对准的天区霎时被点状放射的强光淹没,好像有个宇宙巨人正在那里烧电焊!

我大吃一惊,冲到窗口望向天顶。如果真是超新星爆发,那麦哲伦星云的方向上应该出现一颗璀璨夺目的亮星,就像宋代的“客星”那样。

但那里,只有依旧宁静的夜空。

我困惑地回到电脑前,刚才的强光已经消失了。程序开始自动分析新星的光变特征。数据来自阿塔卡马毫米波阵列(ALMA),那是一个对称的尖脉冲,主频率50GHz,频率展宽15Hz,持续时间13.52秒。

我突然明白了,强光只出现在微波波段,在别的光谱频段上,那里一无所有。

这是一个“脉泽”吗?不,不可能,粗估来看,这个微波爆发源的能量比超新星爆发的能量还大两个数量级,达1054尔格!哪里会有能量如此大的脉泽?

姐姐,你可能不知道,超新星是宇宙间最剧烈的爆炸之一。当巨大的恒星死亡时,气体外壳向核心崩塌坠落,剧烈撞击,爆燃波以惊人的速度扫遍整个星体,化作一道惊天霹雳劈开宇宙的寒夜。但那是全谱段的,从伽马线到无线电,都可以看到闪光。其他种类的能量爆发事件也逐个被排除。唯一的解释是仪器出了故障,毕竟数据来源单一,而若要调用IOS卫星数据验证,则必须得到詹姆斯教授的批准,太麻烦。

姐姐,要是我的好奇心到此为止,恐怕就没有后面的发现和挫折了。虽然明知不可能,但是在神秘冲动的驱使下,我仍然使用了处理“脉泽”的方法处理爆发的光学图像。

程序跑了很久,比平常久得多,我只听到电脑硬盘咔哒咔哒的响声,那声音单调均一,像是在描述我如今的生活。

如今,我的同学有的在华尔街,有的在瑞士银行,日进斗金,春风无限。只有我还留在这里,继续像硬盘一样,单调地、机械地、咔哒咔哒地转着,拿着一点儿微薄的工资,等待着一个渺茫的结果。

我知道我不是天才,我知道我的专业是没有“钱途”的,我也知道我的责任是让家里过上好点儿的日子。多少次辗转反侧时我都在想,干脆听你的话,回国找个“人间的岗位”,回到家里温馨的灯光下,找个伴侣,赚点钱,让家里那六十平方米也体验一下“哈勃膨胀”的滋味……

这时,结果出来了。我一下子傻了眼。

程序竟然从爆发的闪耀中抽取出了四十二个“脉泽”!

我急忙调出程序的分析过程,并写了几行代码进行可视化输出。屏幕上开始显示爆发录像的反演过程:一个放射状的点光源,渐渐分解为数十个小亮斑,这些小亮斑一边散开,一边变暗,很快消失在黯淡的太空背景下,好像水滴融入了池塘。

但这已经够了。这不足半秒的过程,已经透露出这些脉泽的大部分信息。

事实很明显,这是小麦哲伦星云里的四十二个未被发现的脉泽。它们散布在横跨三千多光年的巨大天区内,围绕星系中心,沿着椭圆轨道运行。平常,它们的转轴在空间中的指向是凌乱的,所以我们看不到;但就在那13.52秒的时间里,这些天体完成了一次精密得可怕的四十二星连珠,所有的自转轴都同时排成一条直线指向地球!这就好像有人从我们老家掷出一根针,飞越太平洋,然后把在洛杉矶乱飞的四十二只苍蝇一起钉在了墙上!

我连夜将这个发现整理成短文,发送给正在美国开会的詹姆斯教授。

詹姆斯教授在第二天早晨乘机赶回来,看了所有的记录。他显得有些忧虑,说为了确保数据的可靠性,应该去检查一下2号射电基阵记录的数据进行对比。那个基阵在另一座山峰上,路程有20余公里,我只有开车前去。

不料,路上居然下起了大雨,这是在世界旱极——阿塔卡玛沙漠旁下起的大雨!一向干旱得寸草不生的山间顿时雾气茫茫,缺乏植被固定的沙石倾泻而下,把公路冲垮了。车裹在泥浆里滑下去,情况极为危险,我不得不弃车逃跑,竭力爬上了一处地势较高的巨石,但因此被困住了。手机也打不通,后来我才知道,在昨晚,整个南美洲的手机通信全部瘫痪。

这场雨不同寻常,进一步证实了我那晚的发现。微波闪耀的功率是如此强大,以至于造成了大气局部升温,并摧毁了所有工作频率在50GHz的手机基站。地球好像被一台巨大的宇宙探照灯照了一下,或许,整个太阳系都被照了一下。天啊,这束来自河外星系的闪光,到底是什么?

瓢泼大雨让我从最初发现的狂热中冷却下来。这只探照灯的光线穿透了几十万光年的空间和尘埃,到达地球时仍保持着能烧毁手机基站的功率,可见这束光一定非常尖锐和集中。而把四十二个相隔数千光年的这些“针尖”排成一列、同时对齐,恐怕只有上帝才能办到吧……

不,未必!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名词:天体工程学。

天体工程是莱姆(Lem)在《完美的真空》里提出的概念。他认为我们之所以看不见地外文明,只是因为我们视而不见。我们把宇宙星辰当做自然,就好像蚂蚁把柏油路当做自然一样。文明所掌握的动力是衡量文明先进程度的标准。先进的文明有着巨大无比的动力系统,可以制造星体并控制它们的运动,甚至成为星体本身!

但它们是怎么办到的,渺小的人类又怎能知晓呢?

雨越下越大,好像老天要把上万年欠下的雨水一次性还清似的。连续二十多个小时没吃没睡,我已经极度疲乏,救援却遥遥无期。头顶,霹雳一个接着一个,惊雷滚滚,在山上看更为壮观。层层叠叠的乌云涌过山梁,在山坳里被卷成一团团硕大的旋涡,在旋涡深处,电光闪烁……我的意识渐渐模糊,周围的山脉、脚下的地球渐渐隐去,只留下太空和繁星。眼前的云团旋转着,咆哮着,坍缩着,突然,中央一道极亮的光芒,恒星和行星诞生了。

这是一个只有三颗行星的恒星系,位于小麦哲伦星云。我凑近了中间的岩石行星,惊喜地看到海洋出现、绿色繁衍、陆地板块分而又合。很快,我在行星黑色的背面看到了散落的光点,它们爆炸般飞速扩散,然后突然消失,整颗行星笼罩在一片灰土色中,不久后,绿色再次艰难地占领了世界,文明再度重生……

这个过程反复了多次,我才注意到太空中多了一些银色的灰尘。这些灰尘增加的速度让人头晕目眩,连接太空和地面的细线拉起来了;环绕世界的大环建起来了;灰尘飘荡着,飞遍了整个恒星系,更多更大的太空物体出现了,有的像指环,有的像珍珠……还有一种手枪似的银色物体。它们飘在星系外围,猛地射出一颗银色的米粒,那米粒顶着一道弓形的引力波激波,一头扎进黑暗的深空……时光荏苒,沧海桑田。它们的恒星已濒临死亡,但它们并不畏惧,无数的控制棒被投入恒星深处,将它缓缓熄灭……

上百个世纪犹如弹指一挥,文明终于走出摇篮,越来越强,了解了空间的本质,有了神一般的力量。整个星系的空间已经显得太过拥挤,环境渐趋恶劣,唯一的出路是驶向最近的星系——银河系。

一个辉煌的工程开始了:首先,是建造搬运恒星的引力滑道。在无数小型爆破的驱动下,暗物质在恒星之间凝聚,如絮如缕,组成气势恢宏的流形网,宛若城市间的铁路;无数人工黑洞维持着引力滑道,好像一排排钉在铁轨上的螺钉,保证流形的亘古长存。渐渐地,麦哲伦星云里的四十二颗白矮星的轨迹被改变了。它们进入了引力滑道,运行到了恰当的位置,获得了恰当的速度;米粒们聚集在白矮星周围,人造黑洞产生的空间扭曲,完成了对自转轴指向的精密调校……

接下来,自然的伟力开始起作用,脉泽形成了。引力吸附了星际介质,它们旋转坍缩,形成一个个吸积盘。气体高速坠落在炙热的白矮星上,点燃核聚变,氢氦锂硼碳氮氧,产物原子顺着爆燃波喷涌而出,向圆盘外飞溅,在吸积盘边缘和落下的星际物质撞击、反应、化合。氧与氢燃烧化合成水,形成一圈环绕整个圆盘、长达数光年的环形热雨——那是从火中滴出的雨,宇宙间最壮观的大雨啊!如果有行星沐浴在这大雨中,如果我能降落到那行星上,看到的将是怎样令人窒息的景象!那天空之外的天空,云层之上的云,行星在奇形怪状的云团间穿行。暴雨的每个雨滴有小山大小,呼啸着像陨星一样坠落,在地上炸起一朵朵冲天的水花……

这是一台天文尺度的激光器。渺小的文明总难以控制如此宏大的工程,一切都是通过逐级放大的控制、反馈系统完成的,好像人类的电磁继电器。是的,这便是天体工程的关键——诱导,而不是创造!在水合反应的化合能的激励下,水分子达到了布居反转态。受激辐射仿佛雪崩般发生,麦哲伦星云里,灰暗的星际介质顿时化为数光年长的巨型激光管。一道微波激光沿着圆盘轴线射入虚空,宛若灯塔,为远行的探险者指明方向,而那光束的尽头,正是地球……

姐姐,我几乎停不住笔了,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的狂想中。我昏迷在山石上,发了高烧。

三十多小时后,我才被智利政府的救援直升机发现,在医院又待了两天。这两天发生的事,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当我康复后回到天文台时,首先看到的是公路上望不到头的车队。他们是来自世界各地的记者,把詹姆斯教授团团围住。我心里一沉,挤进人群。

人群中央,詹姆斯教授正对着镜头发表演讲,我耳朵里听到的,全是詹姆斯以发现人自居讲述的发现过程,全是编出来的鬼话!我全明白了,为啥当时我没有为自己的发现留下凭证呢?

事到如今,恐怕只有一个办法了。我冲上讲台,当着记者的面给了詹姆斯一个耳光。

全场大哗,闪光灯顿时笼罩了我,我对着镜头大声宣布,发现人是我,而不是这个骗子詹姆斯!

一个机灵的记者问道:“那你如何解释海尔-波普彗星的脉泽激励效应呢?那无疑是1998年詹姆斯教授的成果,没有这个基础,你怎么可能想到用脉泽来解释这个微波爆发呢?”

我哑口无言。前面我说过,1998年的彗星脉泽是詹姆斯教授发现的,这毫无问题,但我总不能说我是因为无聊才用脉泽分析软件处理数据的吧!

詹姆斯教授倒是颇有虚伪的涵养,他慢慢站起来,对记者们说:“如果你们怀疑事实,可以去查一下电脑网络的使用记录。这些数据全部是传往美国进行分析的,显然冯先生当时不在美国。”

我知道再怎么申辩都是无用的了。在我被困的那段时间里,詹姆斯肯定同时篡改了两地的使用记录,而且背后必然有同谋者。当然,更进一步的调查也许能戳穿詹姆斯的谎言。我可以起诉,花两万英镑请个律师,那是我三年的工资。我没有多说什么,当天就递交辞职报告,离开了南方天文台,心灰意冷地在圣地亚哥找了家小酒店住下,盘算着日后的生活。

下面该怎么办呢?没有钱,没有熟人,离乡背井,连我钟情的事业也给了我打击。

不久后,我回了美国。前天,我坐飞机前往普林斯顿,希望能在老地方谋一份工作,但目前还没有进展。

闲暇时,我仍关注着小麦哲伦星云,看着电视上詹姆斯的报告。他比我更进一步,推算出五十年后这四十二个脉泽又将与地球排成一线,并且这样的事件每隔五十年就会精确地出现一次。整个麦哲伦星云是一台被上了发条的钟表,引力是它的齿轮,恒星是它的晶振。但无论詹姆斯如何荣耀,我想,他永远也不会梦到那纵横星际的引力滑道,那环绕星云的暴雨,还有那个伟大的文明。

姐姐,你看到这里时,大概会觉得我又固执又可怜,想劝我结束这段漫无尽头的苦旅,回到你为我点的灯光下,过上“正常人的日子”吧?你的弟弟并非无情,只是不习惯被人可怜。即便遭受挫折,我也只是暂时地消沉。

姐姐,就像那日暮时的天空一样,烟云次第沉淀,留下亿万星辰缀满天穹,一切世俗烦恼终将归于沉寂,留在天空中的将是那些永恒的话题——我们从何而来,到何方去?宇宙从何而来,到何方去?人生目的为何,宇宙的目的为何?那穿越宇宙的光芒仿佛有魔法般攫住了我的心,蕴藏着这些问题的答案。那个伟大的文明,那段遥远的旅程,也许正是它们寻找答案的见证吧?

古代,人类曾建起宏伟的亚历山大灯塔,希望灯光指引着远航人不要迷失方向。在跨越星系的航行中,大概也是如此。有人猜测那束光或许就是外星舰队的航标灯,它们已经造访过地球,或是即将造访地球;也有人猜测那是星际战争的武器,地球危在旦夕。但我觉得,那只不过是温情的呼唤罢了。“爱尔克的灯光”,就像那个古老的希腊传说中所说的,姐姐爱尔克点着灯,希望照着远航的弟弟回家。或许——

或许,我们的祖先便来自那里?

啊,我真不知道怎么表达我的心情!我的心究竟是属于温馨的灯光,还是无尽的远航?然而,启示就在天上,抬眼便可望到:光束射穿了小麦哲伦云和银河系之间二十一万光年的漫漫长夜,穿过银盘,直指地球,伟大的航路,向我们炫耀着前辈的辉煌。这个文明耗尽四十二个星系的物质建起这伟大的星辰灯塔,难道仅仅是为了呼唤我们回家?

P.S.:“脉泽”研究的相关情况,可以参阅《天文学与地球科学》,J.Michael T. Thompson,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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