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冰与火之歌第二季试炼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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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伟伦呆了一下,咬著嘴唇不吭声。这话说到了他的痛处。他可不就是那麽霸蛮,啊,这个那个,让钱途干了他的嘴吗? 於是打点精神,继续电话和短信骚扰。快到新年元旦,赵伟伦旁敲侧击地问钱途元旦准备去哪儿过节。极
  赵伟伦呆了一下,咬著嘴唇不吭声。这话说到了他的痛处。他可不就是那麽霸蛮,啊,这个那个,让钱途干了他的嘴吗?
  於是打点精神,继续电话和短信骚扰。快到新年元旦,赵伟伦旁敲侧击地问钱途元旦准备去哪儿过节。极不耐烦的钱途没好气地告诉他,自己要看书,要完成论文,然後拜托他,你能不能高抬贵手,就把我放了?&我已经很累了,忙著转博的事情,真的没有时间应酬你。&
  屡败屡战的赵伟伦并不以为意,想著那天那家夥可能会闷在寝室里,机会可不就来了?
  於是在日那天吃完晚饭後,赵伟伦跟著刘建国去场子里转了一圈,9点来锺告假,准备爬冰山去也。
  钱途并不晓得他的贞操危在旦夕,正一个人在寝室里整理论文呢。天很冷,他反正也没有外出的计划,早早地上了床,开了电热毯,盖了被子,把笔记本放在膝上,认真地修改文章。
  当门被急促地敲响的时候,钱途著实吓了一大跳。慌乱之中,钱途把笔记本放好,J拉著棉拖鞋去开门,就见赵伟伦笑容满面地站在门口,给他来了个&嗨&。
  钱途还没打算开门让人进来,那家夥就往里面挤,嘴里还嚷嚷著:&喂,钱途让让,好沈,拎不动了!&这才发现这家夥两手都拎著东西,下意识地让了让,那家夥却不进门,把东西搁在里头,看著钱途的样子,抿著嘴笑:&你快上床去吧,看冷著你。门别锁,我还要下去拿东西。&一转身,往外头窜去。
  钱途还真的冻得哆嗦了一下。他上身穿了棉袄不错,下面,却只有一条保暖内裤,光著脚,忙赶紧上了床,关了笔记本,看著堆在门口的东西以及掩上的门,有点儿摸不著头脑。
  赵伟伦来的目的,不用想都知道。可是这些东西是什麽?一个极大的塑料袋,黑色的,里面什麽玩意儿,看不出来,另外一个,好像是一个折叠的桌子。似乎是吧?如果真是,他拿桌子来干什麽?
  正琢磨著呢,门开了,赵伟伦进来,手上又是两个塑料袋。他把塑料袋放好,把门关上。然後嘿嘿地笑著对钱途说:&我估计你没有出去玩。我来陪你过节,哈?&
  钱途只是皱著眉头看他,并不说话。
  赵伟伦很是自来熟,先把桌子架好,搁在钱途的床前,然後从一塑料袋中拿出一个大锅,好像电火锅,放在桌子上,到处找插头,找著了,插上。
  电火锅的盖子是透明的,钱途凑上去一瞧,里面红红的汤,还有骨头啊肉什麽的。掉过头去再看赵伟伦,见他把几个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芽白,香菜,金针菇,罗卜什麽的,似乎已经洗好切好的。又见他拿出两个洁白如玉的饭碗,两双筷子,在桌上摆好,又拿出两小酒杯,一瓶酒鬼酒,立在桌子上。
  赵伟伦拍拍手,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拍著钱途缩在被子里的大腿:&我们吃点夜宵吧。这天冷得要死。狗肉火锅,吃一吃,暖暖身子。哦对了,那个,狗肉,你吃的吧?&
  钱途看著电火锅已经开始冒气,浓郁的香味飘了出来,不由得咽了口口水,点点头,挪到桌前,打开盖子,热气和香气扑面而来。他拿起装萝卜的袋子,将萝卜全部倒了进去,用筷子搅了搅,凝视著锅子里的红汤,心乱如麻。
  赵伟伦把酒瓶开了,两个杯子满上,把一杯递给钱途,一杯自己拿了,色迷迷地说:&那个钱途,喝杯交杯酒吧?&
  钱途白了他一眼,拿著杯子,只轻轻地碰了一下,抿了一口,辣,却不烧口。放下杯子,伸出手,捏住赵伟伦的下巴,让他转过脸来对著自己,认真地看了看,松了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狗肉,放入口中,慢慢地咀嚼。
  赵伟伦心跳加快。刚才钱途的举止,是不是默许?是不是让步?是不是就给他机会了?那个人的手冰凉,可是碰到他的皮肤,却让他烧了起来,那简直,就是比酒还醉人呢。
  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钱途觉得身体暖和了很多,就从被子里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把金针菇放进去,又夹了一块狗肉,正准备吃,突然想起什麽,转身把狗肉送到了赵伟伦的嘴边。
  赵伟伦乐得找不著北,张开血盆大口接了菜,只呵呵地傻笑,一边嚼著,一边吞口水,见钱途面上泛起了红晕,额头也微微冒汗,就很冒失地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擦了擦,见钱途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心中更是乐翻了天,腆著脸更加靠近钱途,手就放到钱途的大腿根上抚摸起来。
  钱途并不躲避,伸手拿起酒杯,左手端著,右手搂住了赵伟伦的肩膀,把酒杯递到赵伟伦的口边。赵伟伦眼睛眯缝著,凑近酒杯,抿了一口,伸手将杯子推到钱途的唇边,示意他在刚才他喝的那个位置也呷上一口。
  钱途皱了皱眉头,很慢地举起杯,也抿了一口酒。随即,杯子被赵伟伦拿过去,放在桌上。然後那个无耻的中年男人爬了过来,分开双腿,坐在了钱途的腿上。低下头,嘴巴凑了过来。
  钱途侧过脸,避开那一吻,淡淡地说:&还没有吃完呢。我还有点饿,而且,需要多喝一点酒,不然,会做不下去的。&
  听到&做&字,赵伟伦已经骚到不行。得到了允许和承诺,放了大半的心,怕钱途不高兴,磨磨蹭蹭地从钱途的腿上爬下来,脱了皮茄克,放在桌前的椅子上,又帮著钱途把棉袄脱了,放好,拿起酒瓶续酒。他是已经喝了两三杯了,钱途却只喝了半杯不到。把酒倒满,赵伟伦又往钱途的身上蹭,腆著脸笑道:&来来,再喝一些。喝了酒,胆子就会大了。&
  钱途愣了一下,借酒壮胆,是说他,还是说他自己?赵伟伦没有喝酒,就已经胆大包天了。至於钱途,咳,还真需要酒精麻醉一下自己,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顺从身体的**。
  身体的**啊,还真的非常难以掌控。不过,钱途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说:&我不大能喝酒。喝醉了,一般就会睡觉,睡得死沈死沈的。&
  赵伟伦浑身好像过了电,酥酥麻麻,身子都要软了,眯缝著眼睛想了想,嘿嘿地笑:&那可不成,我费了多少的心思啊,可不能就这麽让你睡得死沈死沈的。嗯,不如,先上床运动一下?&
  也不等钱途答话,赵伟伦就推著他到被子里去,自己起身,把火锅的插头拔了,桌子拖到一旁,开始脱衣解裤。
  钱途已经有点半醉──他真的不怎麽能够喝酒,而且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迷糊。看见那人仍然非常清醒,动作流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觉好笑。那人脱了毛衣,露出保暖的内衣裤,看上去有些滑稽,一蹿就到了床上,撩起被子就往里钻,扑到了钱途的怀里。
  钱途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了赵伟伦。
  电热毯一直都开著,被子里简直有些烫了。赵伟伦哼哼了两声,把最後一层遮羞布兼保暖的材料剥掉,身子**著,在钱途的身边扭啊扭的,见钱途并不动,上身还穿著毛衣,不满起来,坐起来去扒钱途的衣服,又钻到被子里去脱钱途的裤子。
  当两个人最终都**裸地靠在一起时,赵伟伦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那种满足的样子,让钱途更加热了起来。赵伟伦的手在他的上身摸来摸去,停在胸口,然後被子猛地被掀开,赵伟伦惊讶地大呼:&钱途,原来,原来,啊啊,你有胸毛!啊啊,真是好,那个,喜欢死了!&又把被子盖上,更是上下其手。
  钱途有点哭笑不得。他的脸很光滑,那是因为天天都要刮脸,身上的体毛却比较重,而且不可能去刮的,最邪门的是,他的确有胸毛,不像外国人的那种,胸口上黑乎乎的一片,而是毛发比较旺盛,从阴部开始,一直蔓延到胸口处,不似一般人的那麽光滑。说起来,钱途为此,还有小小的自卑。
  没有想到,这个赵伟伦,居然一幅如获至宝的模样,钱途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两个人紧贴的身子那麽滚烫,而且,感觉到异样,想了一想,顶在他大腿侧的那个火烫的硬物,大概就是赵伟伦的小弟弟了,那麽生机勃勃,急不可耐,这一点,让钱途心中有了奇怪的感觉。被一个人这麽崇拜著,哪怕只是肉体的**,也不失为一种恭维啊。
  赵伟伦的手摸了他的胸口,然後顺到他的胳膊,腿也蹭著他的腿,不断地惊喜地轻呼:&哎呀,原来,你的膀子,啊哟,还有腿,汗毛都很深啊&&真是,啊,好气魄&&啊啊,要受不了了&&钱钱,啊&&途途小宝贝&&今天可赚死了&&&
  钱途打了个寒颤,又好气又好笑,不由得撑起身子,手撑著头,看著赵伟伦迷乱的神情,很冷静地对他说:&我这儿什麽都没有&&套子,润滑剂什麽的&&&
  赵伟伦笑得那个得意:&放心啦,我都带了。&从被子中爬出来,找著自己的皮夹克,掏出一小瓶和一个盒子,递给钱途:&要多少有多少!嘿嘿,都是进口货呢&&你瞧瞧,日本的&&&
  钱途哑然失笑,躺下,用胳膊挡住眼睛。一盒,起码是半打,自己不是要被榨干?多少还是个处男呢,没有做过的,会不会真就控制不住,都用完?
  赵伟伦把东西在床头柜上放好,再一次爬起来,把灯关了,火速地挤到钱途的身边,打开台灯,又开始不停地摸啊摸啊。
  年轻气盛而又没有经过这种阵仗的钱途抗不住赵伟伦的**,加上电热毯的烘烤,浑身开始冒汗,**越来越炙烈,而可恨的赵伟伦,摸遍了他的全身,偏偏不碰他的性器,只是偶尔不经意间碰触到,加上那家夥嘴巴里嘟嘟囔囔,不停地夸奖钱途的身体,让钱途越发焦躁,便果断地一伸手,抓住了那家夥的性器,揉了起来。
  赵伟伦弓著身子,嘴里咿咿呀呀不停地**,身子软成一滩泥,本来还在摸著钱途的身体的手也停了下来,抓住钱途的手,无力移动,爽成了一个呆子。
  钱途更加郁闷。那人的那玩意儿,比电热毯还热,一会儿工夫,自己的手上就沾上粘粘的东西。那麽,接下去,要怎麽样?继续这麽套弄,还是干脆找到那个洞洞,然後一鼓作气,捅进去,干死他?
  脑子里还在琢磨,身子却不听使唤,爬到了赵伟伦的身上,分开他的双腿,就开始拱啊拱的了,却见赵伟伦满脸的惊恐,身体扭动著,不让钱途如愿。
  钱途因为**和不遂,汗下来了,撑起身子,不悦地说:&怎麽著?不是你上赶著要我操吗?&
  赵伟伦挤出一点笑,顺手摸过安全套:&这个,你没有戴。&
  钱途愣了一下,臊得脸通红,一只手撑著赵伟伦的胸,一只手费力地打开盒子,拿出一长条连在一起的套子,一看,那麽长,总归有十来个。张嘴咬住当头那个的接头处,另一只手一使力,弄下一个,剩余的扔在一边,牙齿又咬住边,将袋子撕开,拿出套套,一只手摸索了一下,费劲地戴上,抬眼,就看到赵伟伦惊羡的目光,那家夥还叨唠著:&哇靠,这个样子,真是帅呆了。&
  钱途不由得扬起嘴角笑了,两只手同时著力,握住赵伟伦的双腿,往上一扛,就准备进入,又听到那个家夥抖抖索索地说:&等等!那个,还是要弄松一下&&那个,嘿嘿,要两个人都舒服,才算真的舒服&&吧&&&
  钱途满脸的黑线,跪坐在那儿,看著自己已经戴了套套的鸡鸡,又看了看竭力托著自己双腿,露出後庭的赵伟伦,不由得唾弃自己,好歹也是学理科的,也算是高知,怎麽,**之下,居然毫无条理,就跟个从没做过的处男一样?好像&&本来就是&&处男&&哦?
  赵伟伦见钱途收敛了笑容,急了,反手从床头柜上拿到润滑剂,又把自己的腿分开,打开瓶盖,往自己的屁屁那里挤了许多水状的液体,自己的手伸了进去,扩充起来,嘴里还说:&啊哈,不知道你不喜欢这样做,不然我自己来好了&&啊哈,等一下,很快的。&
  钱途的眼睛不听使唤,注视著赵伟伦的手指在他自己的後庭中进进出出,又听到那个人说的话,抬头看著他的脸,那个样子,还真够瞧。**,紧张,担忧,急不可耐,一一浮现。钱途不由得心中有点酸酸痛痛。从前的恋爱,不是没有想过,如果成了,必然有身体的接触和**的发泄。也曾经很卑微地想过,如果真的两情相悦,就算自己躺在下面,也无所谓。怎料始终是南柯一梦,不但没有美梦成真,反而受到巨大的打击。从此骄傲,从此对人不屑一顾,从此看不上那些被**控制的人。
  就算是这位赵伟伦,最终脱光了衣服,爬到床上,准备交欢,心中却总是焦躁不安,颇有一点被逼无奈的感觉。而且,这个人,那麽不合自己的口味,又下贱又**,有什麽好?自己干吗要这样委屈自己?
  是的,钱途觉得自己好委屈。
  可是此时,钱途却有些不忍和心痛。这样子,需要多麽的没脸没皮才做得到?可是赵伟伦那个表现,似乎自己能够上他,他就心满意足了,怎麽样都不算委屈。
  赵伟伦搞了几下子,见钱途并不做声,目光在他身上周转,不觉更是酥了,一把抱住双膝,分开腿,收腹,半是得意半是邀宠地笑著催促:&快点吧,我已经准备好了&&嘿嘿,我的身材还不错吧&&告诉你,男人上了三十,才真正的有味道呢!&
  钱途摇摇头,要笑不笑,伸手慢慢地摸上赵伟伦的小腿,让他的双腿伸直,架到自己的肩上,然後右手扶著自己的**,对准冒著水光的小洞,慢慢地往里面挤了进去。
  进入的过程,缓慢而又快捷,似乎到不了尽头,又似乎一蹴而就。钱途不知道什麽时候,自己就已经被全部吞入了,而赵伟伦,欢快地**起来,乌七八糟的话,越来越大声地说了出来。
  勉强还能控制住自己的钱途,一伸手拿到枕巾,塞到赵伟伦的口里,见那人瞪著眼睛不满地看著他,微微一笑,将被子顺到自己的身上,伏下身子,一下一下地撞击起来。
  热,好热,热死人了。钱途的汗滴在了赵伟伦的身上。而那老家夥,口里含著枕巾,眼睛眯缝著,那个样子,滑稽得要死。可是钱途居然也看得出来,那家夥,爽死了。
  然後不知怎麽搞的,钱途顺著**往上爬啊爬啊,再一次&&升天了&&
  关於撕安全套的那一个细节,嘿嘿,从QAF中借过来的。Brian那个样子,好性感&&而Justin最终也学会了这一招,开始耍帅的时候,哎呀,萌死人了&&
  钱途这个动作,并非熟练,也并非耍帅,而是因为,这家夥,因为不紧张,在赵伟伦面前不担心形象问题,所以做什麽,都是本色啊本色!
  生物锺和闹锺几乎同时把钱途唤醒。他伸右手想要揉眼睛,却动弹不了,伸左手关了手机的闹铃,顺便揉揉眼睛,吃力地睁开,看著天花板,感觉身边有呼吸,掉头一看,一个男人枕著他的右胳膊睡得正香,懵了一下,再揉揉眼睛认真地看了看,哦,原来是赵伟伦。
  赵伟伦吧嗒了一下嘴巴,哼哼了两声,继续睡。
  钱途看著这个男人的脸,三十多岁,就算皮肤再好,也不会像十几二十岁的人那麽光滑了,毛孔比较明显,只是奇怪得很,这人脸上没有一点褶子,似乎连抬头纹都没有,眼角也没有皱纹。不晓得是天生如此,还是後天保养得当。
  钱途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又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六点半,嗯,日,心中哀嚎了一声。本来想著,元旦,放假,睡一睡懒觉,谁知道这家夥晚上摸了过来,然後吃东西,喝酒,上床搞路,七搞八搞,倒忘了把闹锺关掉了。
  怀里的人赤身裸体,当然钱途本人也是。还记得最後一次&&第几次?第三次还是第四次?不记得了,做完之後,钱途要爬起来穿衣服,至少要把小裤裤穿上吧,那家夥却不让,死皮赖脸的,就想要这样皮肤贴著皮肤。钱途当时腿都打晃了,懒得跟他罗嗦,便老老实实来了个裸睡。
  赵伟伦的腿架在他的腿上,他那个东西,也不知是早晨自然的生理反应还是本身的**还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半软不硬地顶著钱途的大腿,偶尔动一下,给钱途不一样的刺激。
  钱途小心翼翼地抽出自己的手,将那人推过去一点,从床头柜中找到香烟,拿出一根,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喷了出去,脑子里空空的。
  处男之身,终於送出去了,给了这个厚脸皮的中年男人,不晓得该值得庆幸还是该觉得悲哀。不错,在床上,这个家夥很主动,很放纵,很知道如何给人快感。可是,毕竟不是心仪之人,不是想要的对象,这麽随随便便跟人上床,很违钱途的原则。
  钱途觉得内疚,不是为了赵伟伦,而是为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身体得到从未有过的愉悦,早晨醒来,却不是满足,而是空虚。
  钱途又侧过身看了看赵伟伦,那家夥在睡梦中,还是一副占了大便宜的飨足的模样。钱途恼火起来,很想一脚把那家夥踢下床去,可是&&那家夥睡在里侧,要想下床,恐怕只有自己了。
  钱途掐灭了香烟,找著自己的衣服,穿好,去洗手间,如厕,然後冲了个澡,穿上运动服和球鞋,拿著钥匙,准备去爬山,想了想,又拿扫帚把地弄干净,把窗户开了一个缝透气,然後提著垃圾袋出了门。
  研究生楼很安静。当然,昨天大部分都闹腾得很晚,元旦的早晨,当然是睡觉的好时候。钱途跑了两步,腿软,叹了口气,开始快走。进了岳麓山的大门,绕道爱晚亭,那儿居然已经有许多人了,当然都是老头老太太,跳舞的,唱曲的,打拳的,不一而足。
  钱途站在旁边瞧了瞧,终究乏味,遂独自上了山。
  这一趟可费了老长的时间。等他终於气喘吁吁地从大门走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钱途找了个地方吃了粉,又到处转了转,实在无处可去,只好又郁闷地回寝室。
  见到了几个熟人,各自胡乱地点点头。钱途走到自己的门口,深深地呼吸了几下。无论如何,总是要面对的。已经做过了,总不能提了裤子就不认人。那家夥还要怎麽样,划出道儿,讨价还价,总归要有个什麽结果。
  觉得自己吃了亏的钱途打了房门,进去一看,嘿,那家夥还在睡觉。钱途抚额,再度叹气,坐在桌子前,打开电脑。目光又不由自主转向床上的人,看著看著,钱途有些发呆。
  打开&我的电脑&,找到标为&日记&的文件夹,输入密码,新开了个word文档,钱涂默了一下,开始打字。
  昨天我做了错事。因为不能控制自己的**,因为赵伟伦的脸皮太厚,终於还是跟他上了床,把他给干了。
  这件事情之所以说是错的,因为我一直认为自己够洁身自好,不会玩**,也不会随便乱来。我有自己的事业,在这个到处都跟我作对的世界里,要想安然地混下去,就只有克己复礼,不能行差踏错。
  我向父母保证过的,绝对不让他们担心。可是居然犯了错误。
  那个家夥,还不知道有没有病。
  为什麽会屈服呢?因为恶势力吗?当然不是。那家夥太会磨人,软的招数,一样一样地使出来,让我不胜其烦。而且说不定他还会有别的什麽手段,比如说来硬的。我虽然不怕,却也不愿意生活中多那麽多麻烦事。而且说不定也会连累到研究所和杨教授他们。
  而且我心肠好。那家夥那麽低三下四,我心软,就算了。
  嗯,还有别的原因吗?老天爷,我不知道。
  好吧,我知道。因为sex这个东西,他妈的太fucking good了!而且那个家夥那麽死缠烂打,他妈的太满足我的虚荣心了!而且,他妈的我太寂寞了!太寂寞,又太冷漠,这个家夥的到来,似乎让我他妈的顺水推舟,就这麽堕落了!
  堕落,真是他妈的太爽了!
  悲哀啊,这难道还不够悲哀吗?
  当然,也许是因为那家夥既下流又**,所以不妨试一试,不用负责任,又能够爽,岂不是皆大欢喜?可是,屈辱啊,悲哀啊!&
  钱途再次点燃一根香烟,看著烟雾在眼前升起,再调过头看床上的那个人,仍然睡得跟个猪一样,转头看向屏幕,继续写:
  &此刻,那个家夥睡在那里,就像一头猪。做猪真是幸福,吃了睡,睡了吃。而且还是个他妈的做0号的种猪,被人干爽了,居然能够睡得这麽香。老子,怎麽能够干猪干得这麽爽?
  网上有人说,男人年纪大了,屁股就松了。老子没有跟人干过,也不知道这家夥的屁股到底是松还是紧,只觉得&&只觉得&&他妈的正好!他妈的老子干起来真他妈的舒服!原来,fuck真的有这麽舒服,真的真的有这麽舒服!真恨不得一直干下去,干死他!!!&
  钱途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心中的郁闷烟消云散了。回过头又看了看写的东西,哑然失笑,继续写:
  &嗯,说老实话,干著干著,就不那麽讨厌他了。据说,爱是要做出来的。跟他做几次之後,我会不会爱上他?应该不会吧。对我而言,精神层次的需求应该更重要。之所以屈服於**,是因为我现在没有爱人。等到哪一天我爱上谁了,到时候再与相爱的人做爱,应该会更爽的。
  这家夥,没多久应该就会腻了。我那麽残酷冷漠地对待他,就算再喜欢我,他受得了一时,也受不了一世吧?&
  钱途看著这些字,&一世&这两个字看上去很刺眼。删掉,改成&长久&。可是这两个字,也不顺眼。钱途轻叹,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帘,墨绿色的窗帘,只能透进微弱的光。突然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两段感情,第一段,是看错了人,第二段,也是看错了人。这个,算不算是第三段?这个,算不算有感情?
  没有吧。应该是没有的。
  钱途继续打字:
  &有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很奇怪的人。我应该是相信爱情的吧,所以从不乱来。也许又是不相信爱情的,尤其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爱情,所以对人冷漠,而且从来没有认真地寻找并为之努力过。
  那麽,床上的那个人相不相信爱情?不知道。不过很明显,他相信欲 望,并且随心所欲。似乎有点儿羡慕他,那种不屈不挠,那种勇往直前,那种怎麽寒冷都能燃烧起来的样子。一直很疑惑,一个人,怎麽能厚颜到如此地步?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床上有了动静。钱途掉头一看,那个中年男人,在被子里滚了两滚,打了几个哈欠,伸了几个懒腰,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对上钱途的视线,笑了,突然又把头埋在被子里,嘿嘿地笑了几声,伸出头,皱著眉头,哼哼地说:&被子里有奇怪的味道。&
  钱途转过身,点了保存,关掉,又开了另一个文件,以前的一篇论文,再回过头对赵伟伦说:&肯定有气味的。你那麽骚,一次两次三次四次的射,总归会弄到床上被子上。快起来,我得把床单和被套洗了。&
  赵伟伦继续傻笑,问:&你这里能不能洗澡?&
  钱途点点头。他用的是电热水器,水早就准备好了。
  赵伟伦爬起来,光著屁股,嘻嘻呵呵的,冲到浴室里去了。钱途再度叹气,把被套拆了,床单也换了,另弄了一个被套把被子套进去,然後把脏了的床上用品以及枕巾扔到洗衣机里面,又把赵伟伦的衣服放到厕所门口的一个小凳上,回过身,坐在凳子上,又开始发呆。
  赵伟伦兴冲冲地洗了澡,打开门,看到自己的衣服叠得整整齐齐地放著,抿著嘴笑,喊道:&钱途,有没有内裤给我换?我的裤子弄脏了。&
  钱途拍了拍脑门,在衣橱里找了半天,无奈地说:&你还是穿自己的吧,我这儿没有新的。&
  赵伟伦在厕所笑得那个猥亵:&呵呵,没有关系的。你看,昨天我们做了那麽多次,啊,我不嫌弃,事实上,你穿过的,我再穿起来,哇塞,格外的舒服啊。&
  钱途满头黑线,找了一条黑色的,两根手指头拎著走到门口,递给赵伟伦,冷笑著说:&会很舒服吗?我都怀疑,穿上我的内裤,你会不会一直都勃起。&
  赵伟伦接过来,眯著眼睛笑:&那个,不是没有可能啊,一想到穿著你穿过的内裤,哎呀呀,就很兴奋。&边说话,便把内裤套上,又说:&我本来还以为,你的内裤都是纯白的呢,哪里知道居然是黑色的,还是这麽不上道的黑色,一点都不性感。下次,我送些内裤给你。&
  钱途摆手:&别,千万不要。我的衣服都是丢洗衣机里,白色的,用不著两次,就不知道会变成什麽颜色了。我的内裤够穿。谢谢你的好意。&人并不走开,认真地看著赵伟伦的身体。
  说实话,头天晚上兴奋过头了,最注意的,除了赵伟伦的小鸡鸡,就是他的屁屁,身体的其他部分,当然也看了,却没有什麽印象。此时看来,那家夥,身体汗毛果然比较淡,连阴毛都不茂盛。钱途不由得纳闷。不是说毛发旺盛的,往往性欲也强吗?这个人的性欲不可谓不强了,可是却光溜溜的,像是白皮猪。
  身材还可以。没有小肚子,不过也没有什麽肌肉。当然钱途也不是肌肉男,不过他身上的腱子肉比赵伟伦明显一些,身体精壮。赵伟伦的肉肉呢,松紧适宜,跟他的屁股差不多。
  想到这里,钱途的脸终於忍不住红了,忙掩饰地帮他把毛衣递过去,转身回到桌子前,坐下,摸摸自己的脸,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赵伟伦把自己收拾妥当了,走到钱途跟前,不由分说,一屁股坐在钱途的大腿上,抱著钱途的头,笑著说:&怎麽样,昨天晚上还不错吧?我说了保证让你爽的,是不是?哦,对了,你饿不饿?我们把火锅热了,嗯,煮点米饭,一起吃吧?昨天那狗肉,还没有吃多少呢。&
  钱途再次黑线,这个人,还真是&&突然有点生气,便说:&我不吃狗肉的。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那麽可爱的动物,你怎麽能忍心吃得下去?&
  赵伟伦愣了一下:&不&&不是吧?你昨天不是吃得好好的?如果不想吃,跟我说,我去换一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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