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我的手手光剥皮 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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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之前被烫伤了,原来都快好了,可突然脱皮了,还流血了应该怎么办?手被烫伤之后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我的手之前被烫伤了,原来都快好了,可突然脱皮了,还流血了应该怎么办?手被烫伤之后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基本信息:女
病情描述:
我的手之前被烫伤了,原来都快好了,可突然脱皮了,还流血了应该怎么办?手被烫伤之后哪些地方需要注意?
(因涉及隐私,只有医生和提问者本人才能看到图片)
擅长:妇科类疾病,以及内科方面的疾病。
考虑是护理不当,烫伤恢复后的皮肤较脆弱,还是要注意的,避免挫伤。平时要多注意创面卫生,可以用新鲜的芦荟汁液擦拭,可以起到活血化瘀的作用,还可以减小疤痕的效果。平时多吃些含维生素多的水果和蔬菜,促进代谢为宜,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
“我的手之前被烫伤了,”相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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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康咨询描述:
手指剥皮不是很历害,就是十个手指都没指纹了,每天上班必用,现在都没法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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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回复区
擅长: 性病如淋病。尖锐湿疣,梅毒。生殖器疱疹。艾滋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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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根据你说的情况了解,你这个应该是上吧指纹抹掉了吧指导意见:我建议你不要担心,你可以在上班的时候带手套就可以慢慢缓解了
擅长: 儿科常见疾病,如佝偻病,肺炎,手足口,小儿腹泻,贫
帮助网友:2247称赞:13
病情分析:你好,像你所说的情况考虑大概是皮炎或者是真菌感染。指导意见:你好,建议去当地正规医院找皮肤科大夫进行治疗,可擦抹一些硅霜或鱼肝油软膏,起到润滑和保护新生长的表皮的作用,也可适当服用些维生素C等药物,祝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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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情分析:你好,你说的这种情况考虑是皮肤皲裂引起的。指导意见:请不要担心,建议你多吃蔬菜和水果,补充维生素,每天洗手后外涂润肤油或是稀甘油保护双手,过一段时间就会好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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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上脱皮是怎么回事?我的手一到春天就开始脱皮,也不疼不痒,就是一沾水就开始起皱,然后就脱皮。
请问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治疗?谢谢
提问者采纳
没事 血热的视频 尽量别撕它,约撕约厉害长大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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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样,悲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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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  生灵万物为最,身躯灵识之长。这两句话自从我出生时就刻在我家的正堂前,我苏家上百年来全都从事一个职业“炼油”,听爷爷讲45年大旱,陕北民不聊生。就连树皮草根都被人哄抢一空,但我们村子却从来不缺吃食。原因是村子中有一个“炼油匠”,我的爷爷就是那个炼油匠。  只不过我们家炼的不是一般的油,而是尸油。在牲畜死后将它们的油脂收集起来,提炼成“尸涎”用来充饥。我们家这门手艺可以追溯到公元前65年,当时我的先祖苏武奉旨来到北海,后被可汗扣留北海牧羊。想北海乃是一片广袤的沙漠,苏武就是依仗“炼油”这么一道手艺在漠北生存的一十九年!   后苏武与胡氏生有2子,我的先祖正是苏武的第二个儿子“苏念卿”。   到了明朝初年,我的先祖苏缪学会了“剥皮削草”的手艺,成为了“皮场庙”的总管。也继承了“剥皮实草”这一酷刑,“剥皮实草”是朱元璋发明的酷刑。将贪官的人皮整个剥下来,然后把干草放到人皮中。在土地庙用来威慑那些官员,久而久之土地庙也被叫成了“皮长庙”了。等到了民国“剥皮实草”这一酷刑也销声匿迹了,我的太爷爷为了生计,将剥皮实草这门手艺演变成了“阴傀”这样一门独特的手艺。  听爷爷跟我说,73年大旱人们全都疯了似的寻找食物。为了果腹竟然“易子而食”就是两家的孩子调换过来,然后将别人家的孩子给煮了吃。为此我们家住的皮场庙,堆满了孩童的尸骸。因为当初分地是人们都说皮场庙不吉利,然后诺大的皮场庙全都分给了我们家。  我们村因为有爷爷这样一个“炼油匠”,所以大家全都安然无恙的度过了大旱。但隔壁村子的人们却没那么好受了,因为家中的粮食消耗殆尽。无奈人们开始挖掘祖先的坟墓,挖出来的尸首被人分割一空,真真应了这句话“人什么都吃,只不过没饿到一定份儿上!”因为身处漠北,死尸常常因为干燥的原因,变成了干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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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些干尸是最要命的,据说干尸体内的尸油是有毒的。没有疾病的人吃了没什么物体,如果是身体虚弱的人吃了,就会被尸油感染变成行尸。因为饥荒的缘故人们大多身体极度虚弱,就这样尸毒在灾民中极度蔓延着。  他们并没有变成行尸,而是全身长出了白毛儿。一开始人们都那他们当回事,只当以为是受了祖先的诅咒了呢,但第七天那些人身上的白毛儿,开始脱落然后身体被一层油脂包裹。开始攻击过往的行人,最后没办法县长集结全部的民众。将这些人全部活埋了,这件事还上了报纸。但没过几天消息便被封锁了。
  记得1997年那年我才刚刚六岁,村里的煤矿塌方了。当时三队矿工全都死在了煤矿中,煤老板也为遇难者的家属发放了“安家费”,按说事情到这里就该结束了,但等到遇难者头七的那天晚上,煤矿中的机器在无人操作下竟然运行了起来。值班的员工大着胆子走到矿中一瞧,只见那些遇难者竟然在想往常那样工作着。  值班员工见状急忙跟煤老板报告了这一情况,煤老板见状吓得三天都没有出屋。等到第四天煤老板找到了村子中的一位大仙,大仙掐指一算说道这些矿工挖的并不是煤炭,而是煤老板的阳寿。等挖到第十八天煤老板必定会横死家中,这些有钱人往往都很贪生怕死。一听大仙的话煤老板当即取出了3万块钱,请大仙帮他逃过这一灾。  大仙看了看桌子上的三万块钱,只抽了二百块钱。随即对着煤老板说道,“我只能算出来你命中有这一劫,但却不能救你。你去找苏六指吧,你求他为你做一个“阴傀”或许能救得了你的命。”
  大仙口中的苏六指就是我的爷爷,跟其他的六指不一样。爷爷的六指是在成年后才长出来的,因为这个缘故村里的人们戏称爷爷为“六指”。其实爷爷的大名叫做“苏耄”,爷爷在我眼中是一个朴实的老人。但这位老人却有一个不为人知的职业“炼油匠”。   果然煤老板连夜就来到了我的家中。当时因为文革余波我家早已成了本本分分的庄稼人,爷爷听到煤老板的请求当即拒绝了他,却架不住煤老板使劲的加钱啊。爷爷看了看自己面前的5万块钱,无奈的答应了煤老板的请求。  那天夜里爷爷带着我来到了本村的朱屠夫家,买了三张猪皮。回到家后爷爷连夜将猪皮缝制成了人形模样,然后将早已准备好的干草填在了猪皮中。随后第二天午夜十二点。爷爷叫上煤老板,背着猪皮草人来到了煤窑中。到了煤窑爷爷拿起朱砂笔在草人的背上写上了,煤老板的生辰八字和姓名。随即让煤老板将草人被到煤窑中,叮嘱他到了煤窑中放下草人马上回来。背后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能回头!
  立马留名,之后午睡。  
  mark等肥。  
  煤老板颤颤巍巍的将草人放到了煤窑中,就在他刚刚准备向回走时。突然一道声音传来了过来“塌方了!”煤老板见状下意识的骂了一句娘,随后回头看了看煤窑中的情况。这时一队黑影朝着煤老板冲了过来,爷爷见状急忙跑到了煤窑中。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随即用第六根手指蘸了一下瓷瓶中的液体。随即将手指在煤老板的额头处点了一下,那些黑影见状全都朝着猪皮朝着扑了过去,不一会草人便被黑影扯成了碎片。  煤老板后到家后一病不起,额头处也印上了一块黑色的印记。据爷爷说煤老板额头上的黑印,就是那些死去矿工的怨气。爷爷用尸油将煤老板的怨气封在了头顶,这样才勉强保住了煤老板的姓名。
  谁知道煤老板居然去美容医院,将额头上的黑色印记给割除了。等到回到家中,一辆运煤的卡车硬生生的冲到了他的家中。直接把他给碾死了,爷爷听到他的死因连连摇头。  因为世代过着农耕的生活,在我12岁那年爷爷便把我送到了北京。到北京后我没有进入重点中学,而是转入了北一戏校学习京剧。时光荏苒一转眼,我已经在戏校学习了10年。现在在一家京剧团工作,但现在的京剧并不乐观。在学戏的这段时间里我学会了篆刻,于是没有演出时我回到琉璃厂摆摊。  这天我在正在低头刻着印章,正当我刻得入神时有一个穿着鲜丽的女子,来到了我的面前。“请问,你是苏少卿吗?”那个女子摘下墨镜看了看我,“是。”我放下手中的刻刀,打量了一下我面前的女子。只见她穿的非常暴露,她的容貌十分好看,但有一种不自然的感觉,显然她整过容。脸上的部位不是“原装”的,“这位小姐,您是要刻章吗?”
继续楼主  
  感写的不错,  
  那女子咬了一下嘴唇,随即对着我小声的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咱们广泰茶庄聊。”说着那女子便拉着我远离的闹事,我租的地方是一家店铺门前的空地,因为城管的缘故。店铺老板会替我把工具收起来的,所以我才敢大胆的跟着这女人走。  来到一个茶庄内,那女人要了一个包间。随即从LV皮包内拿出了一张纸,“先生,你是不是漠北苏家的?”因为漠北看似广阔,但其实只是一个小县城罢了。而漠北姓苏的单单只有我们一家,听到面前的女子的话。我顿时紧张了起来,第一眼我就认出这个女人是娱乐圈的人。娱乐这个圈子非常混乱,我生怕她会对我的家人不利。
  马,等肥  
  “你想干什么?”我紧张的看着对面座位上的女人,“小兄弟,你不要着急。我只是想请你为我做一些尸油,你要怎样人家全凭你嘛。”说着那女人缓缓的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打住,有什么事直说。”看了看面前这秀色可餐的女子,我正了正心神。打尸油主意的人,会是什么好人?  “好,那我就不绕弯子了。”那女子脸色一正,收起了一脸暧昧的神情。随即从LV皮包内掏出了一个信封,“小兄弟,我想要一些能够使人容易怀孕的尸油。我知道你们漠北苏家精通炼油之术,请你一定要帮帮我!”
  顶楼主!  
  “你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尸油?”既然她已经知道了我的底细,我在隐瞒也是于事无补了。倒不如直截了当的说出来,虽然我对“炼油”不是十分精通。但这女子所说的能使人怀孕的尸油,我还是有办法弄到的。  “小兄弟,我是一个模特。我刚刚出道就被老板潜规则了,我怕再等几年我人老珠黄。老板会不要我了,所以我想怀上老板的孩子。”那嫩模一脸无辜的看着我,好似受了多大委屈死的。
  “你上赶着当婊子,还他妈说的挺有理。”听完嫩模的话,我内心非常不爽的暗骂了一句。  “小兄弟,我在京剧院有熟人。只要你能找到我说的那种尸油,我就跑跑关系让你当头牌。”那嫩模看到我无动于衷,顿时抛出了一枚重磅炸弹。对于一个小龙套来说,这个条件的确十分丰厚。我可不想当一辈子龙套,于是我答应了嫩模的条件。
  送走嫩模后,我并没有着急去准备尸油原料。而是回到琉璃厂将印章刻完,随即来到了一家炒肝店中。“老板一碗炒肝,再来三副下水!”我坐在桌子上看着电视,炒肝店内大多都是中老年人。电视机正在播放CCTV11《空中剧院》演的是《群借华》演到借东风时我不由自主的跟着唱了起来,“习天书学兵法。”  将一碗炒肝吃完后,我便提着三副下水回到了京剧院宿舍内。“呦,陈儿。回来啦。”因为宿舍楼内全都是京剧院的同事,大家感情非常好。做尸油只用猪的输卵管就可以了,剩下的下水扔了可惜。倒不如做个顺水人情,“王哥,我买了点下水。晚上把大家都叫上,咱们去戏姥姥家吃火锅。”我对着一个身形魁梧的男子说了一声,随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
  因为现在还不到饭点,我的舍友还没回来。我急忙将装有下水的袋子解开,找了半天这里面只有一副母猪的下水。随即我将输卵管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了一个瓦罐内。然后从抽屉中拿出了一只小刀,随即将猪的肾脏小心地切了一道口子。然后将肾脏内的猪油取下了一点,连同一些脂肪放到了瓦罐内。  “呼,终于好了。”说着我提溜着下水,走出了房门。将三副下水交给了我的师姑姑,顺便从她那要了一点菜籽油。回到房间我小心翼翼的将菜籽油,倒进了放有猪输卵管的瓦罐中,菜籽油对尸气有一定的克制作用。少许的菜籽油可以将输卵管中的尸油逼出来,只要等待三天就大功告成了。
  新帖必须顶  
  还有吗
  我看了看门口,见室友们还没回来。我便小心翼翼的将瓦罐放到了床下,随即朝着剧院走了过去。“按说现在应该下班了,难道有什么紧急情况要加班?”正当我自言自语的走进了练功厅,“陈文逸,你今天干什么去了?不想干滚蛋!”我刚刚进门便被团长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我只好跟三孙子似的听训,等到团长走后我轻声的问道:“师哥,张团今天怎么了?”只见一旁一个高瘦男子,哭丧着脸说道:“昨天夜里小红自杀了,就在剧团里。”“小红!她不是一直都很乐观吗?”听到那高瘦男子的话,我心中激起了一阵波澜。
  “好了,咱们去戏姥姥家吃饭吧。我买了点下水,咱们吃火锅。”说着我就和几个师兄弟一起出了剧院,到了戏姥姥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们推开门一瞧,只见桌子上正摆着一锅热腾腾的麻辣火锅。戏姥姥今年已经72岁了,自打我们学戏时,老人家就在戏校食堂。等老人家干不动了,便常常把我们叫到家中吃饭,聊戏。  “来啦,吃吧。”只见从里屋走出来了一位老人,这人就是戏姥姥。老人家虽然已经70多了,但身体还算硬朗。她笑的是那么的慈祥,但我隐隐发觉戏姥姥今天有什么不对。但也没有直说,随即戏姥姥便嘱咐我们坐下吃饭。
  “文逸,你们说怪不怪。小红是穿着戏服吊死在卫生间的,听人说她的眼都爆出来了!”刘冰一边吃着肥肠,一边神秘兮兮的看着我。  “哎呀,刘大学问。得了吧。”我让刘冰这么一看,顿时心中有些发毛。刘冰是我的师哥,人送外号“刘大学问。” 当然这个外号是指他说话没边,做事不靠谱的意思。
  等到大家将火锅席卷一空,众人先后离开了戏姥姥家。而我正想离开时,戏姥姥把我叫住了。“小文,你来一下。”小文是戏姥姥对我独有的称呼,十年来只有她老人家这么叫我。“姥姥,有事吗?”我点燃了一颗烟,随即看着戏姥姥。  “小文,就在你们来之前。小红来找我来了。”戏姥姥不停地揉搓着自己的双手,显然我面前的老人家好像非常害怕似的。“那她现在哪去了?”听到戏姥姥的话,我心中不由得一震。死去的小红来找戏姥姥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在北京十年也就戏姥姥和师父对我最好,在我心中戏姥姥已经是我的亲人了。曾几何时我曾经发誓要照顾这位无儿无女,孤苦伶仃的老人,我绝不可能让戏姥姥出事!
  “她在桌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然后就走了。”戏姥姥战战巍巍的站在我面前,面露惊恐的看着我。“那张纸条呢?您看了没有?”听到小红留下纸条,我急忙看着戏姥姥。小红为什么要自杀,没准这个纸条会有一些线索。  “在这,你看看。”只见戏姥姥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张纸条,我急忙将纸条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没有一个字,小红交给戏姥姥的竟然是张白纸。“姥姥,肯定是您眼花了。您看上面一个字也没有。”说着我将纸条递到了戏姥姥的面前,戏姥姥打着她的老花镜照了半天。“哎呀,小文啊。我老糊涂了,好了你早点回去吧。”戏姥姥笑了一声,随即将我送到了门口。
  我攥着小红留下的纸条,随即回到了京剧院的宿舍内。等我回来我的室友们早已就睡着了,而悄悄地打开了储物柜,将一瓶黑色的玻璃瓶拿了出来。随即用长长的小指指甲,从黑色玻璃瓶内挖出了一点,透明的膏状物体。随即将膏状物体涂在了眼上,我又从储物箱内拿出了一盞油灯。随即悄悄地出了房门,一出房门我急忙闭上了双眼,凭着自己的记忆来到了厕所门口。
  我缓缓地睁开了双眼,只见不大的楼道内竟然有四五个身影,这些身影无一例外穿的全是寿衣。刚刚那黑色的玻璃瓶内装的正是尸油,那是用山羊眼睛制成的尸油。将尸油涂在眼上可以看到已经死去的亡魂,我一咬牙走进了厕所,走进厕所后我愣住了。只见一个白衣女子正在吃着大便,吃的还津津有味的。幸亏我没在耳朵上涂尸油,我可不想听到她吧唧嘴的声音,我瞥了一眼正在吃屎的女鬼。随后走到了厕所的窗户前,我点燃了手中的油灯。
  这油灯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它里面的燃料不是柴油。而是尸油,在点燃油灯的那一刻,一股腥臭的气味传入了我的鼻腔。我强忍着腹内食物的翻腾,随即缓缓地打开了小红留下的纸条。“老太婆,今晚我会带你走的!”随即一行殷红的大字,浮现在了我的眼前。“干了!”看到纸条上的字,我暗叫一声不好!随即朝着戏姥姥家的方向疾奔了过去,中途我买了一瓶果粒橙,胡乱的喝了几口。随即继续向前跑去,等我来到戏姥姥家的门口,看了看手机现在才10点多一点。“呼,才十点。估计小红得十二点才会出现。”看时间还早我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幸亏我从漠北带来了一盏尸油灯,要不然戏姥姥就危险了!”我暗自庆幸自己从漠北,带来了一些日常能够用得着的尸油。如果没有那盏尸油灯,我估计戏姥姥得“寿终正寝”了。虽然不知道小红是为什么自杀,但听刘冰说她自杀时是穿着戏服死的,这未免也有些太另类了吧!
  我看了看手中的果粒橙,随即来到了一出偏僻的角落。灌了满满一瓶童子尿,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喂,小文。会宿舍了没?”只听电话那头传来了戏姥姥的声音,“恩,到了。姥姥您早点休息。”我回应了一声,随即便挂了电话。见戏姥姥暂时安全,我也没什么顾虑了。随即躲到了戏姥姥家的门口,因为戏姥姥住的是一个小四合院。门前有两只柱子,我就蹲在柱子后面,看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位于六环以外的郊区,尤其是在冬季。街道上非常寂静,跟市中心那繁华的夜生活,显得格格不入。这时一阵冷风吹来,饶是背在柱子后面。被这冷风一吹,我不禁的打了一个哆嗦。此时出了那年久失修的路灯,在一闪一闪的亮着以外,街道上再也没有别的景象了。就在我即将睡着的时候,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哒哒哒”只见一个身穿戏服的女子,朝着戏姥姥家的方向走了过来。
  见状我急忙攥了攥手中的果粒橙瓶子,等到那身穿戏服的女子。快要走到我跟前时,我大喝了一声。随即将瓶子中的尿,泼向了距离我不到两米远的,身穿戏服的女子身上。“啊!”只听那女子惊叫了一声,见状我心中大喜。随即一把拽住了那女子的头发,“让我抓到你了吧!”
  这时我发觉自己手中攥着的头发是有弹力的,我有拽了几下。“陈文逸!”此时被我揪着头发的女鬼大喝了一声,听到这声音我顿时双腿一抖,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们剧团的头牌“柳..晴雪!”我下意识的喊出了柳晴雪这三个字,“陈文逸,你想死啊!”说着柳晴雪一拳打到了我的脸上,因为她是刀马旦武功不在我之下。一时疏忽大意被她打中了面门。
  为什么是果粒橙而不是脉动  
  “坏了!”这时远处的钟楼响起了整点的钟声,我忍着面部的疼痛。急速的跑进了戏姥姥家的院子,“陈文逸,你给我站住!”只听身后传来了柳晴雪,那柔弱而愤怒的娇喝声。我并没有理会身后的柳晴雪,径直的朝着戏姥姥的房间走了过去。“姥姥!”  等我推门进去一瞧,只见戏姥姥正坐在梳妆台前。用眉笔瞄着眼眉,“姥姥,您没事吧?”我看了看屋内四周的情况,随即满脸疑问的看着戏姥姥。“没事,文逸哥。”只听戏姥姥捏着嗓子,淡淡的吐出了一句话。“小红!”听到这句话我马上反应了过来,戏姥姥已经被小红附身了!因为整个京剧团,除了小红在没有第二个人这么称呼我。
  “嘻嘻嘻。”此时戏姥姥发出了一声,刺耳的奸笑。再一看戏姥姥的脸颊竟然多了一块,褐色的印记。戏姥姥那花白的头发,遮挡住另外的那半边脸颊。看上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小红,咱有话好好说。你先从戏姥姥的身体里,出来吧。”我缓了一口气,随即看着被小红附身的戏姥姥。
  “陈文逸,你跟我你泼到我脸上的是什么?”这时柳晴雪也跟了过来,怒气冲冲的看着我。这时戏姥姥神情一喜,随即身子一软昏了过去。这时我只觉得一阵风从我眼前飘了过去,“啊!”突然小红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只见她的双手还在不停的冒着黑烟。显然她刚刚想要进入柳晴雪的身体,但她怎么会知道柳晴雪身上,有我的童子尿。像她这样刚刚死亡,还不成气候的怨魂。童子尿对她们还是有一些作用的,只见小红身穿戏服。面露痛苦的在我面前呻吟着。
  “这是....”柳晴雪看到小红后,顿时愣在了原地。我见小红已经接触到了,柳晴雪身上的童子尿。想来她已经不能在进入戏姥姥的体内了,随即捏了捏手中的瓶子。“小红,你是怎么死的?”现在小红的死因是关键,就算把一整瓶童子尿,淋到小红的身上。她顶多是伤点元气罢了,如果这次让她跑了的话。她下次还会来找戏姥姥的,假如能够查出小红的死因。还给她一个公道,没准她会主动地去投胎。
  “呜呜呜。”小红听到我的话,顿时哭了起来。“是,是刘冰!是他把我骗到练功厅的!”小红恨恨的留下了一句话,随即便消失不见了。“柳晴雪,你照顾好戏姥姥!”见小红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对着柳晴雪说了一句。随即便出了房门,我估计小红现在是去找刘冰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确保刘冰的安全。
  剧团这几年本来就不景气,现在小红无缘无故的吊死在了练功厅。这件事对剧团的票房影响已经很大了,如果刘冰死在了京剧宿舍楼,对剧团无疑又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等我回到宿舍楼时,已经一点多了。因为刘冰家境非常好,所以他是单独一个宿舍的。“刘冰,刘冰。”我走到了3楼楼道尽头的宿舍门前,敲了几下刘冰宿舍的房门。“谁啊?”过了一会屋内传来了刘冰的声音,显然他有些生气。  “文逸啊,进来吧。”只见刘冰揉了揉他那两只熊猫眼,随即闪身让我进到屋里去。“这么晚了有事吗?”刘冰看着我,满脸疑问的说道。“刘冰,我跟你说。我靠,哪里怎么有个人!”我刚刚想把小红的事情讲出来,谁知道刘冰床铺上竟然躺着一个人!
  “哪有?”刘冰把被子掀开了一角,被子中却空无一人。“好吧,我看错了。”我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确定真的没有人。“刘冰,小红的事你没有想跟我说的吗?”我搓了搓手掌,随即淡淡的看着刘冰。  “你都知道了?”原本满脸笑容的刘冰,听到我的话顿时愣住了。随后狠狠吸了一口烟雾,蔫不拉几的说了一声。
  “我先去趟厕所,你先一个人静静吧。”看到刘冰的神情,我感觉小红说的事情。已经八九不离十是真的了,随即对着刘冰说了一声,然后出了房门。去厕所将尸油灯拿回来,如果被人发现尸油灯的话,事情就闹大了!毕竟那股子气味大得很。  “好大的味气啊!”我刚刚走到厕所门口,只听厕所内传来了一道声音。我走进去一看,只见张团正在那里方便,而那个女鬼就在张团的旁边,这时我发现这个女鬼不在吃屎了,而是开始吐了起来。
  “陈文逸,明天《苏武牧羊》你来前半折的苏武。我这是看在你师父的面子,如果你  给我演砸了。立马滚蛋,我师哥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徒弟!”张团提起裤子,指着  我的鼻子严厉的说着。如果被张团看到他身旁的女鬼,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这是个嘛玩意。”只见张团一伸手将尸油灯,推到了楼下。“我靠!”见状我不  由得骂了一声,“你说什么玩意儿?”刚刚准备离开的张团,听到我的话又回来了。“  你用本事再说一遍,好嘛。一晚上没见长本事!”说着张团扬起左手就要打我,“师叔  !多谢您给我这次机会,谢谢您!”我噗通一声跪在了张团面前。  不是我害怕挨打,而是那吃屎女鬼已经伸出双手。朝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  我害怕张团遇到什么危险,迫不得已才想出了这样一个办法。“好了,你是我师兄的徒  弟。我不想着你想着谁?赶紧回去睡吧,明天6点准时到练功厅。”张团将我扶了起来  ,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走出了厕所。
  “你想怎么样?”我看了看张团已经走远了,随即小声的对着那女鬼说道。只见那  女鬼叉着腰,用手指着我光张嘴不出音儿。“等等”见状我走到了窗台边,用手指沾了  一点尸油灯留下的尸油,随即抹到了耳朵上。  “好了,说说你为什么吃大便!”我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女鬼,明明是个孤魂一点  杀伤力都没有,还硬要冒充厉鬼。如果是厉鬼的话,这个尸油灯是不可能妨碍到这个女  鬼的。  “我是失足掉进粪坑淹死了,我的孩子也在这里面。唔唔唔”说着那女鬼抱头痛哭  了起来。 见那女鬼哭的非常伤心,我摇了摇头。随即走出了厕所。等我来到刘冰宿舍  的时候,刘冰的房间内早已没了刘冰的身影。而书桌上摆放着一张纸条,“文逸,小红  不是我杀的。相信我!我去找他。”看到刘冰留下的字条后,我急忙掏出手机跟拨通了  刘冰的手机,但手机那头一直没人接听。我摇了摇头,随即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等我回到宿舍时,已经凌晨两点了。我躺在床上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刘冰为什么  要杀小红?不对,小红仅仅说刘冰把她骗到了练功厅。却没有说是谁杀了她,现在刘冰  不知所踪,唯一的线索也断了。  等到了第二天,我早早的起床来到了练功厅。让我没想到的是,刘冰竟然在练功厅  内。只不过他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再也不能开口说话了。“先是小红,现在又  是刘冰!我们剧团完了,大家都收拾行李回家吧!”只见张团坐在椅子上,对着我们大  喊着。我们明白张团的心情,一个角儿不顾一切挑班单干,这几年来剧团没有画过政府  一分钱。完全是依靠票房自给自足,现在练功厅接二连三的有人自杀,对剧团的打击是  致命的。试问谁会到一个怪事连连的剧团来看戏?
  马克  
  留  
  果然在吃过午饭后,张团发布了暂停演出的通告。放假半年,大家可以继续在宿舍居住。可以将行头借出练功,但不允许踏入练功房一步!在见到张团后他好像瞬间衰老了十岁似的,他正在和警察做着笔录。  因为剧团半年内不再演出,有一部分演员全都跳槽去了其他的剧团。而我们这些名不见经传的二路,则不被剧团聘用。于是我可以终日坐在琉璃厂,靠给人篆刻印章来赚取生活费了。  过了几天我正在琉璃厂大街刻着印章,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来到了我的小摊前。“小伙子,你能不能刻这个?”说着那老者便将一张纸递到了我的面前,我仔细看了看。只见纸上用金文写着“天道酬劳”四个字,“好,老先生我可以刻。不知道您是自己带石头,还是用我的?”我仔细看了看纸上的金文,随即点了点头。
  那老者看了看我小摊上的印章石料,摇了摇头。随即从口袋中掏出了一枚“鸡血石”“喝,老先生。您这块印章是好玩意儿。”只见鸡血石中的“血脉”好像隐隐的在流动似的,一看就是好物件。  “这是我的身份证,您收好。后天下午来着去印章就行了。”因为这枚印章贵重,我便将自己的身份证取了出来,递到了那名老者的面前。“好,那我就后天下午来取。”那老者接过我的身份证,然后将鸡血石递到了我的手中,随即走进了熙攘的人群中。  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鸡血石,顿时爱不释手。我刻印章也小三年了,这样的好石头我还是第一次见。“此时间不可闹笑话”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哪位?”我打开手机发现是一个陌生的号吗,“苏先生,是我。”手机那头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声音,一听就知道是那天的嫩模。
  “哦,是你啊。今天晚上8点,李记面馆。”我对着电话说了一声,随即便挂掉了。开始认认真真的看着纸上的金文,不知是对鸡血石料的喜爱,还是我对金文比较有天分。只用了两个小时,我就将“天道酬劳”这四个大字刻好了,随即取出了我那最好的印泥,效果还是挺不错的,颇有点齐先生的意思了。  在我回宿舍的路上,我看到路旁有一家炸鸡店。随即买了一只炸鸡带回了宿舍,想想自己和刘冰相识一场,这只炸鸡算是自己送给刘冰的最后一个礼物吧。我打开了刘冰的房门,房间内空荡荡的。想想昨晚刘冰还和自己有说有笑的吃饭,一转眼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我走到了书桌前,打开了抽屉。想看看里面有没有香烟,就在我打开抽屉的一瞬间我顿时愣住了,只见一条长长的舌头,正整齐的摆在书桌的抽屉中。“啊!”见到这条舌头,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看抽屉中果真是一条舌头!
  我颤颤巍巍的将抽屉推了进去,随即走出了刘冰的宿舍。因为剧团停业半年,我的室友全都搬走了。不小的宿舍内只有我的床铺,上还拜访被褥。见状我不禁一阵感叹,“真是树倒猢狲散啊!”我看了看手中的炸鸡,因为刚刚在刘冰宿舍内看到的那条舌头,我顿时没了吃饭的胃口。随即从储物柜中取出了那个玻璃瓶,用手指蘸了一点尸油,然后抹到了眼睛上。  我闭上了眼睛,等了一会我提溜着炸鸡。来到了厕所内,“出来吧,吃点炸鸡吧。”我说完不一会,那个女鬼果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给我的?”女鬼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给你的,吃吧。”我轻笑了一声,随即将炸鸡递到了女鬼面前,女鬼见状接过了我手中的炸鸡,随即大口的吃了起来。
  我看了看手机,现在已经7点半了。随即返回宿舍取出了床下的瓦罐,只见猪的输卵管早已干瘪了,被一层白白的油花包裹着。我小心翼翼的将包裹着输卵管的白油取了出来,随即装到了一个玻璃瓶内,然后出了房门朝着和嫩模约定的地点赶了过去。  等我来到面馆时,嫩模早已就坐在那等着我。“你来啦,怎么样了?”嫩模一见我来了,满脸笑嘻嘻的朝着我打了一声招呼。“给,这是你要的东西。”我将口袋中的玻璃瓶递到了嫩模手中,“用的时候把它喝下去,味道有些不好。记住只能喝一半!”我淡淡的对着眼前的嫩模说了一声,“好,给你。”只见嫩模笑了一声,随即将一个信封递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要钱,只想请你办一件事。”我推开了嫩模手中的信封,“什么事?做头牌?”嫩模满脸疑问的看着我,“不是,我有一个朋友去世了。不知道你在火葬场有没有关系?”我摸了摸鼻子,轻声的说道。  “哦,火葬场。没有,不过你可以拿着钱去,有钱好办事嘛。”嫩模听到我的话摇了摇头,随即将信封塞到了我的手中,“这件事请你不要跟任何人提起,再见。”嫩模嘱咐了我一声,随即挎着她那LV包包走出了面馆。  我想了想嫩模的话,有钱好办事。的确是这么个道理,随即我来到了药店。买了一小瓶医用酒精,随即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火葬场。我想闹明白,刘冰房间里的舌头是不是刘冰的,在一个就是证明一下刘冰到底是什么死因。这件事白天人多不好办,只能晚上偷偷的来办。
  到了火葬场,我敲了敲火葬场的大门。“谁啊?”只见两个老大爷从值班室先后走了出来,“大爷,我来看望一下我死去的朋友。”说着我从信封中抽出了几张钞票,守门的老大爷原本想回到屋里,一看我手中的钞票顿时乐了。  “好,你进来吧。”说着其中一个老大爷,把大门打开了。“大爷,今天上午是不是有一个京剧团的人。送到了火葬场?”我给两个看门的老头一人塞了一张红板,“对,我们带你去。”老大爷看到手中的钞票笑了一声,随即关上了大门。带着我朝着火葬场深处走了过去,走了一会看门的老大爷打开了一间仓库。
  “这里,从右数第三个。小伙子我们在外面守着,不要怕。”老大爷指了指那一排冰柜,随即关上了仓库的大门。我慢慢的走到了装有刘冰的冰柜前,缓缓地打开了冰柜的盖子。只见刘冰静静的躺在冰柜内,好像睡着了似的。  我叹了一口气,“兄弟,不要怪我!”说着我便从口袋中掏出了那瓶医用酒精,随即蘸了一点。双手在刘冰的面颊处不停地摩擦着,不一会我感觉刘冰那僵硬的肌肉,恢复了弹性。随即慢慢的打开了刘冰的嘴,只见他嘴里空荡荡的。的确没有舌头!我将刘冰的嘴合了上,随即解开了刘冰的裤腰带。如果刘冰是吊死的话,他一定会有精液流出,如果没有精液的话,那就证明刘冰不是上吊死的!
  就在我解开刘冰裤腰带的一瞬间,我只感觉背后一冷。我回头一看身后空无一人,我回头准备脱刘冰的裤子,就在我回头无意看了刘冰一眼时。刘冰那苍白的面颊浮出了一丝笑意,见状吓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慢慢的将手伸进了刘冰的裤裆,一摸果然黏糊糊的。我闻了闻手中的粘稠液体,确定它就是精液后。急忙将刘冰的裤子恢复了原因,随即准备离开。  就在我转身想要走出房门时,突然一把手拽住了我的衣领。“嘻嘻嘻”随即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诡异的笑声,听到这阵笑声后我一只紧绷着的心。顿时狂跳了起来,“既然来了,就留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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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句话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回头,俗话说人有三分火。如果我现在回头的话,阳火一灭只能任人宰割了!我的脑海在飞速的转动着,抓住我衣领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刘冰,因为他舌头都没了。怎么可能会说话?如果不是刘冰的话,那我身后的人会是谁?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一点一点的朝着仓库的入口处走了过去。这时我的眼角处出现了一团长长的头发,我用眼角的余光向后一瞧。一个苍白的脸颊正趴在我的肩膀处,因为它的五官被长长的头发遮挡住了,我只能看到它那苍白高耸的鹰钩鼻,随后我感觉身子猛地一沉。我背后的玩意儿竟然跳到了我的背上,“嘿嘿嘿”又是一阵诡异的笑声传来,只不过这次听得更加清晰了。
  我咬了咬牙,现在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要不然阳火一灭,我最后的屏障也会分崩离析的!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我继续朝着大门处走了过去。这时我的耳朵传来了一阵,冰凉的刺痛感。我身后的玩意竟然用手指割破了我的耳朵,“哒哒哒”我的鲜血一滴一滴的低落到了衣服上,肩头处的衣服全都变成了殷红色,我又朝着前方走了几步。只觉得右眼被一只冰凉的双手遮挡住了。  “它不会要挖我的眼睛吧!”右眼被蒙住后,我暗骂了一声。果然那只冰凉的双手,露出了常常的指甲。“卧槽!”见状我单手成指,朝着背后的头颅点了过去。“啊!”只听身后传来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猛地回头一看。一道红影飞入了放有死尸的冰柜内,我走到冰柜前。猛地将盖子掀了开,冰柜内躺着的正是小红!而她的眉心处还有一点黑色的印记。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手指上还残留着一些刘冰的精液。“刘冰啊,刘冰。多亏了你啊!”我对着刘冰躺着的冰柜拱了拱手,要是没有刘冰我今天也就栽着了。看了看躺在冰柜内的小红,我倒吸了一口气。只见她双手的指甲竟然有10CM长,可见她已经变成了厉鬼!随即我将冰柜的盖子合了上去,转身出了仓库。
  “大爷,您二位喝点茶。”说着我又抽出了两张钞票,随即递到了两个老头的面前。“这怎么好意思呢。”两个守门的老头看见我手中的钞票,顿时乐开了花。“您二位早点休息吧。”我对着两位守门的老头拱了拱手,随即朝着火葬场的门口处走了过去。  出了火葬场我拦下了一辆出租车,随后来到了戏姥姥的家里。等我进到戏姥姥屋里时,只见张团,柳晴雪,正在和戏姥姥说着话。“师叔,姥姥。”我对着张团打了声招呼,随即做到了戏姥姥的旁边。  “文逸,你有什么打算?是等着剧团运作,还是另找出路?”张团吸了一口香烟,揉了揉眼睛。“师叔,我知道咱们剧团遇到难处了。这是我的心意,您拿着。”我看了看面前这憔悴的中年男子,当初在我走投无路时是他收留了我,现在我不可能落井下石,反正嫩模给我的钱我也不打算要。倒不如给了张团,来维持一下剧团的运作。
  “这是?”张团接过了我手中的信封,打开一瞧顿时眉头紧锁。“文逸,我知道你赚钱不容易。在琉璃厂刻章能挣几个钱?这5万块钱我不能收。”听到张团的话,我才知道信封里是5万块钱。“师叔,这几年多亏了您。要不然我早回老家去了,这钱只当您借我的。”我笑了笑,随即正色的看着张团。  “那好,等剧团账上一有钱我马上还你。”张团欣喜的将信封装进了口袋中,我知道这笔钱对剧团的作用。有了这笔钱剧团很可能会东山再起!“对了,法医的鉴定结果下来了。小红是被人奸杀的,这就说明小红一定不是自杀!”张团拿出了一张检测报告,指了指报告上的结果。听到张团的话,更加验证了我的猜测。如果是小红是被人奸杀的话,那凶手一定不可能是刘冰,因为刘冰还是童子身,要不然他的精液怎么可能对小红起到杀伤作用?刘冰在小红被杀的这件事中,到底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
  “文逸说说你的看法。”张团递给了我一颗烟,我看了看一旁的戏姥姥,“姥姥,您去给我下点面条吧。我还没吃饭呢。”戏姥姥听到我的话,顿时点了点头。“好,姥姥给你们去做炸酱面。”说着戏姥姥便出了房门。  我看了看一直在沉默这的柳晴雪,随即点燃了手中的香烟。“张团,我实话跟您说。刘冰的死和小红有关!”事到如今单单凭我一人的能力,是无法控制住局面的。现在只有张团能够帮我了,柳晴雪已经见过小红,这件事没必要向她隐瞒了。如果继续隐瞒下去,我可不敢保证剧团会不会在发生人命案,毕竟刘冰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杀死的!
  怎么没了?
  张团静静的坐在那里,听到我的话一把拉住了我的手。“你说什么?”我深吸了一口烟雾,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几天前小红曾来找过戏姥姥,这件事柳晴雪也知道。”“哦,小柳你也知道?”“恩,那天我亲眼见过小红。就在她死后的第一天夜里。”  “我从戏姥姥家出来,就去找刘冰了。小红说是刘冰把他骗到练功厅里去的,等我上完厕所回来刘冰已经消失了。第二天他就死在了练功厅内。”   张团听到我的话,眉头紧锁。显然他相信了我们两个的话,”张团,我刚刚去了一趟火葬场。我发现刘冰的舌头消失了。”“什么,刘冰不是吊死的吗?”张团听到我的话,顿时瞪大了眼睛。“不错,刘冰的死因是窒息死亡的。只不过他在死后被人割下了舌头。”
  “嘛,谁这么变态!”张团听到这句顿时火了,“不知道,我仔细查看过刘冰的口腔内没有鲜血。这就说明他是在死后被人割下的舌头,如果是刘冰活着的情况下,被人把舌头割下来。一定会有大量的血迹,但练功厅内的确没有血迹。”  “你说小红的鬼魂来找过戏姥姥,会不会是小红杀了刘冰?”张团抽出了一颗烟,沉思了一会看着我。  “有这种可能。但...”“面好了,来吃吧。”我正想说一下自己的观点,这时戏姥姥端着面条走了进来。看到那浓郁的炸酱我口水都流出来了,要说北京的炸酱面。还得在自己家吃,馆子做的压根就不是这个味儿。  吃过了炸酱面后,我和张团两个人回到了京剧宿舍。而柳晴雪则住在了戏姥姥家,“师叔,您跟我来。我给您看一件东西。”因为剧团停业,现在的宿舍里已经没有几个人居住了。我打着手电走到了刘冰宿舍的门口,张团就跟着我的身后。我缓缓地打开了抽屉,只见那条舌头还静静的躺在那里,“这应该就是刘冰的舌头吧。”我指着抽屉中的舌头,对着张团说道。
  “哎呀,还真是一个舌头!”张团见状惊呼了一声,“这宿舍从我来时就没听说过闹鬼,不过有一个人死在了厕所中。” 张团拉着我出了宿舍,随后我们两个来到了我的宿舍内。  “张团,您说有人死在了厕所内?”“对啊,是抽粪水的时候发现的。我前天还抽来着。”张团无意间的一句话,却在我的脑海中掀起了一阵泼澜。如果说前天清理过厕所,那我见到的女鬼她吃的是什么?这时我的铃声响了,“小兄弟,为什么我吃了尸油。肚子好痛!”“你吃了多少?”“全吃了!”“你去医院洗胃吧,让你吃一半。你没听到吗?你现在在哪?”“在世纪街。”“你等着我,别乱走!”  我让嫩模吃一半就行了,谁曾想她是如此的急于求成。竟然把尸油全部吃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到这里我拉着张团便跑出了房门,我带上张团的原因,一是怕他自己在宿舍出意外,二是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了,世纪街离我们这少说也得10站地。等我跑过去嫩模没准早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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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和张团来到世纪街的时候已经11点钟了,这时我拨通了嫩模的电话。但是嫩模的电话始终没人接,无奈之下我和张团一个店铺一个店铺的寻找,终于我们在一个偏僻的小巷内找到了嫩模,只不过嫩模现在早已是满身血水,倒在了血泊之中。  见状我急忙拨通了110,等到警察过来后。将我和张团还有嫩模的尸体,全都带回了公安局,因为张团是公众人物,很快我们两个就被释放了。而就在我们被释放的前一个小时,嫩模的尸检报告也下来了。“全身百分之90皮组织脱落,大出血而死。”也就是说嫩模是被人剥皮,血液流干死去的!  经过一夜的劳累,我和张团落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了京剧宿舍楼,“张团,就在刘冰死前的那个晚上。您不是去厕所了吗,当时有没有人方便过?”回到宿舍我点了一颗烟,随即拨通了张团的手机。
  因为我和张团的宿舍不在同一楼层,而两个楼层内只有一个厕所。“没有,那天刚刚清理的厕所。厕所干净的很,只不过有一种腐烂的味道。”张团显得非常疲惫,说完这句话电话那头便没了声响。  我躺在床上静静的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这些事情会有什么联系吗?小红,戏姥姥,刘冰,嫩模。她们四个人有什么共通点?难道是我带回来的下水有什么问题?不可能啊,如果我带回来的下水有问题的话,除了刘冰,我也有吃。为什么我却安然无恙?   “师叔,开门。我是陈文逸。”这时我的电话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师叔,开门。”这道声音又重复了一遍,“不好!”听到这到声音,我本能的感觉要出事。因为电话里传出的是我的声音,而我却一直都呆在房间里!
  我立刻拿起储物柜里的尸油,打开房门跑了出去,“张团,别开门!”当我跑到张团所在的楼层时,一声房门打开的声音传了出来,“张团,千万别开门!”我再次大喝了一声,张团听到我的话。竟然真的把门给关上了,等我走到张团宿舍时。只见宿舍门前空无一人,“当当当”“师叔,我是少卿。看门吧。”陈文逸只是我的戏名,我的本名很少有人知道。不过张团恰巧知道我的本名,“文逸,你怎么了?一会让我开门,一会让我关门。”张团打开了房门,一脸茫然地看着我。  “张团,现在我们两个必须住在一起。”“啥,嘛玩意儿。”“起初的敲门声不是我,你刚刚忘了挂电话。我是听到开门声才赶来的,也就是说宿舍楼里出了我们两个。还有别人!”  “你说我刚刚没有挂电话?”张团瞪大着眼睛的看着我,一看他床边的手机果然没有挂断。   “如果不是您没有挂电话,可能咱们就要阴阳两隔了!”我看着张团手中的手机,幸亏他没有挂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师叔,咱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我带您去一个地方。”说着我就要出门,这时张团从门后拿出了一杆长刀,我一看正是我们演出时用到的“象鼻长刀”,“师叔您这是?”“你那着,有什么危险也好防身。”说着张团有拿出了一杆青龙刀,“我用这个。”我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刀,在看看关刀。压根就不是一个级别的,青龙刀不用的时候会放到关帝神像前,辟邪的功效是绝对有的。而我手中的象鼻刀就是一个普通木刀。  我和张团两个人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厕所,随即我将一早准备好的尸油涂在了张团的眼上。“嘛玩意?臭烘烘的。”张团闻了闻我手中的瓶子,一脸厌恶的看着我。“这东西能让咱们看到鬼。”我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然后将尸油摸到了眼睛上。
  我拿着手中的长刀,缓缓地走进了厕所。这时我仔细朝着茅坑里一瞧,果然茅坑是干净的,而且就连污水管道里面也是干净的。这就说明那天晚上我看到的女鬼,吃的不是屎。那她吃的会是什么?这时我发现污水管道中有一个长形棍子,我用手中的木刀向上一拨,一只残缺不全的手臂飞了上来,   “卧槽,这是嘛?”张团见状猛地向后一退,我看到手臂后也被吓了一跳。我走到那手臂跟前细细的看着,只见这条残缺的手臂上有一条纹身。这正是我的室友李宇洋的手臂,因为他手臂上面的龙形纹身我是在熟悉不过了。不过他在一周前在已经请假回家了,谁知道他会死在了这里。  “你们在干嘛?”这时只听我们身后传来了一道女子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正是那天晚上的女鬼。看到女鬼后我心中的怒火顿时窜了上来,随即拿着手指的木刀朝着女鬼劈了过去。“我他妈好心好意的给你买鸡吃,没想到你竟然杀死了我的朋友!”被欺骗的滋味非常难受,更何况是被鬼骗了。女鬼见我手中的木刀朝着自己扑了过来,一闪身出现在了张团跟前。
  “看刀!”她哪里知道张团以前是一个武生,虽然上了岁数。但武功却没有退步,这一刀狠狠的劈到了女鬼的肩膀上。“啊!”女鬼吃痛的惨叫了一声,随即便倒在了地上。“这是个嘛玩意儿?”张团将青龙刀举在了面前,看着地上的女鬼说道。“她应该就是杀死小李的凶手!”“什么?小李死了?”“没错,小李手臂上的纹身我绝对不会看错。”我指了指地上那残缺的手臂,谨慎的看着地上的女鬼。  “小李是你杀的吗?”张团举起了手中的青龙刀,一脸怒意的看着地上的女鬼。“不错,他正是我杀的!他不该杀死了那个姑娘!像他这样的伪君子就该被生吞活剥了!”那女鬼满脸怒气的指着地上的手臂,“那刘冰和小红呢?”我攥紧了手中的木刀,“刘冰他活该,是他把小红骗到练功厅里去的!小红才被这个混蛋给强暴了,如果不是他小红根本不可能自杀!”女鬼突然爬到了那残缺的手臂跟前,拿起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照你这么说小红是被刘冰骗到练功厅的,然后她被小李强暴了。最后她身穿戏服吊死在了剧团?”张团皱了一下眉头,看着面前的女鬼。  “没错,只有小红肯陪我说话。现在她被这个畜生害死了,这个畜生已经被我生吞了。哈哈哈。”女鬼狠狠撕咬着手中的胳膊,“那刘冰呢?” “刘冰?我不知道,如果不是这个畜生到厕所方便。我也不可能杀死他,这都是命运。善恶有报!”  “师叔,您看。”听完女鬼的话,我和张团相互对视了一眼。就在这个空隙,地上的女鬼突然暴起。掐住了我的脖子,“师...叔,救..我!”我被女鬼猛地一掐,顿时一口气没上来。“看刀!”张团先是摆出了一个子午式,然后做了一个捋髯口的动作。“师叔,...这都...什么时...候了!”见状我不由得暗骂了一声,勉强从嗓子眼挤出了几个字。
  张团见状急忙朝着女鬼劈了过来,“啊!”谁曾经这一刀竟然劈中了我的肩膀,而那女鬼本能的向后退了几步。同时可放开了我的脖子,“呼呼呼。”我忍受着肩膀处的剧痛,努力的喘着粗气。“哎呀!”这时女鬼缓过了神来,一把掐住了张团的脖子。而张团手中的青龙刀也掉在了地上,见状我急忙拿起了地上的青龙套。冲着女鬼的身后劈了过去,我知道她这次一定会躲,你不是会躲吗?那我让你自己撞枪口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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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鬼见青龙刀径直的朝着自己劈了过来,向后一闪。正中了我的圈套,随即一刀将女鬼的左臂劈了下来。“啊!”那女鬼捂着自己的伤口,在地上不停的打着滚。“给我!”张团一把夺过了我手中的青龙刀,用力朝着地上的女鬼劈了过去。“咔嚓”张团应该是头部供氧不足的缘故,竟然没有砍中地上的女鬼。而是砍在了地板上,青龙刀随即断成了两半。  见状我急忙一个虎扑捡起了地上的刀头,“师叔,您看准点再砍。”我对着张团埋怨了一声,回头一看那女鬼竟然不见了。我和张团在厕所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倒是在污水管道里找到了小李的骸骨。结果张团报了警,竟然封锁了整个宿舍楼。  没想到在污水管道里还有一个尸体,只不过这个尸体早已变成了白骨。随后警方将这两句尸骨全都带回了公安局,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张团接到了国京的通知,让他去开会。而我则继续在琉璃厂给人篆刻印章,因为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决定回老家散散心,在琉璃厂我也不再接活了,只是等着那名佝偻老者来取印章。等把印章交给他后,我就可以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回家了。
  想到阔别已久的漠北家园,想想年迈的爷爷,想想慈祥的双亲。我是多么想立刻赶回去啊,至于刘冰和嫩模的死因我一时还琢磨不透,他们两个的死有什么共通点?“小伙子。”就在我愣是的工夫,那名佝偻老者来到了我的小摊前,“大爷,给您的印章。”我将早已准备好的印章递到了那名老者的手中,老者打量了一下印章上的字。满意的点了点头,“好,好,好!小伙子没想到你小小年纪,篆刻水准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水平。不错,不错。”那老者用欣赏的眼光看着我,随即掏出了5百块钱递到了我的手中。  就在我伸手去接的一刹那,老者被路旁的行人不小心撞了一下。手中的印章也掉落到了地上,“咔擦”因为随即摔成了两半。同时一股熟悉的问道传入了我的鼻腔,“尸油!”我心中暗叫了一声,这气味正是尸油的气味!“你个王八蛋!”只见老者一脚踹到了那行人的小腹,随即揪住了行人的衣领。看他的样子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而我仔细一看印章中流出的尸油,竟然是血红色。那就说明这些尸油是人油!
  趁老者不注意,我用脚尖蘸了一点地上的尸油。“大爷,我的错。我赔您一个印章,我赔。”这时行人也开口像老者开始求饶,“赔?这可是两个人身上的..”老者刚刚想说,但说了一半急忙捂住了嘴。“好了,你走吧。”老者神情低迷的说了一句,随即放那行人走了。  “小伙子,这是我的名片。你一会照名片上的电话打过去,我如果还有印章就让你刻。”老者甩给了我一张名片,随即捡起地上的印章。摇摇晃晃的走进了人群当中,老者走后我哪还有心思摆摊?急忙回到了宿舍,使出了吃奶的劲头,才从鞋子上挤出了一滴尸油。我仔细观察着这滴尸油,发现这尸油好像很熟悉似得。我低头沉思了一会,“这滴尸油怎么会有腥气?” 我闻了闻桌子上的尸油,突然我想到了自己交给嫩模的尸油。难道这滴尸油是嫩模身上的油脂?
  想到这里我急忙拿出了床下,曾经存放猪输卵管的瓦罐。仔细一对比这才发现,那股腥气和瓦罐中的腥气竟然是同样的味道。想到这里我才明白,刘冰和嫩模的死有什么关联。如果能在那锅下水里面找到,尸油残留的痕迹。那就说明刘冰和嫩模的死因,都是因为吃了尸油,而后被人杀死在了不同的地方!  活着的人本身是不带有尸油的,但如果活人吃了尸油的话。身体就会出现一股奇特的味道,这种味道一般人很难察觉,但如果是一个炼油匠的话,从许许多多普通人中找出带有尸油气息的人,显然不是什么难事。就好比一个人在人群中裸体行走似的,怎么可能不引起炼油匠的察觉。如果遇到心怀不轨的炼油匠,那么如此好的一个“材料”他怎么可能放过?
  “希望姥姥没把那锅下水扔了!”想到这里我急忙跑出了房门,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刘冰和嫩模以及那老者手中的印章,如果说印章中的尸油是刘冰和嫩模的话,那么嫩模的尸油他是通过熬制嫩模的人皮得到了,那么刘冰的尸油呢?刘冰的身体却完好无损,舌头,一定是刘冰的舌头!如果证明当晚我和刘冰吃的火锅中,确实有尸油的话。那就说明刘冰的死是和尸油有关。  等我来到戏姥姥家的时候,只见戏姥姥和柳晴雪正在打扫厨房。“姥姥,那天晚上吃的下水。您没扔吧?”  “没有,还在厨房呢。你要是吃我给你热热。”戏姥姥将碗筷摆到了一起,面带微笑的看着我。   “别了,凉的更好。”尸油如果在低于37度的情况下是以膏状出现的,如果高于37度的话那么它就会变成液态。所以说未经加热的下水中想找出尸油,非常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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