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摩天大楼的顶上怎么人在椅子上洗澡,

编者按:瘫痪的港口,受创的企业,停摆的政府机构。这是关于一段代码如何让整个世界陷入瘫痪,让全球经济损失了100亿美元的故事。这个故事说明,在网络空间里,距离不再是屏障,网络病毒的破坏力不亚于原子弹的量级,而在复杂到已经失控的网络里,如何对抗这种新型的战争已经成为一个世界难题。本文摘自《连线》记者Andy Greenberg的新书《Sandworm》。

那是哥本哈根的一个完美的阳光明媚的夏日下午,但是全球最大的运输集团开始失去理智。

也宕了,马士基员工没有一个人接电话。实际上,那天他要装上马士基货船的货物将会被落在堆场以及全球各地的港口达3个月之久。Fernández回忆起这件事时一声叹息:“马士基就像个黑洞,这就是一场大杯具。”

实际上,这是大杯具中的大杯具。从洛杉矶到西班牙阿尔赫西拉斯再到荷兰阿姆斯特丹乃至孟买,相同的一幕在马士基76个转运站当中的17个上演。门禁坏了。起重机被冻结了。全球范围内成千上万的卡车都在掉头撤离陷入昏睡中的转运站。

新订单没法下了,这基本上相当于断绝了马士基核心的运输收入来源。马士基货船的计算机没有受到感染。但转运站的软件由于需要接收那些船发送的电子数据交换(EDI)文件,通过这些文件转运站运营方才能知道货舱装的是什么,但现在这些信息已经被完全抹去了。这使得马士基的港口变成了无头苍蝇,不知道如何去指导完成这项庞大的装卸集装箱的堆积木游戏。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全世界最复杂、互联性最强的分布式机器之一,本身也是全球经济循环系统基础的马士基仍将无法运转。一位马士基的客户回忆道:“显然这个问题的量级在全球交通业是前所未有的。在整个运输IT史都没人曾经历过影响如此深远的危机。”

在自己位于马士基办公室角落的屏幕黑屏了几天之后,Henrik Jensen正在根本哈根自己的公寓家中,享受着荷包蛋、吐司加果酱组成的早午餐。自从周二他走出办公室以来,他都没有收到任何上司的消息。然后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接了电话后他才知道这是一次电话会议,另一头还有3个人。他们说他们需要他。他们是马士基梅登黑德办事处的员工。梅登黑德是位于伦敦西部的一个小镇,是这个企业集团IT统领Maersk Group Infrastructure Services(马士基集团基础设施服务)所在地。他们告诉他放下一切去到那里。马上。

两小时后,Jensen已经在一架飞往伦敦的飞机上,然后上了一辆车来到梅登黑德中心移动8层楼高的玻璃砖混建筑。当他抵达那里时,他发现4、5层楼已经被改造为24/7 应急指挥中心。该中心的目的只有一个:在NotPetya灾难之后重建马士基全球网络。

Jensen了解到,一些马士基员工自从周二NotPetya的第一波攻击以来就椅子呆在恢复中心。一些人就睡在办公室,在桌下或者会议室角落。似乎每分钟都有其他人从世界各地手里提着行李赶来。马士基几乎将方圆10英里之内的所有酒店客栈的客房都预订一空。员工则靠某人从附近Sainsbury的日杂百货店买回来堆在茶水间的小吃填肚子。

梅登黑德应急中心由德勤管理。马士基让德勤来负责处理NotPetya问题,这基本上是给了这家英国机构一张空头支票,任何时候都有多达200名德勤员工驻扎在梅登黑德办事处,另外还有400名马士基的人。因为害怕会感染新系统,在NotPetya爆发前马士基使用的所有计算机设备均被收缴,而且还贴出了告示,任何人要是违反规定使用的话将会被纪律处分。所以员工们纷纷跑到梅登黑德的每一家电子商店买了一堆的新笔记本并且预付了Wi-Fi热点。就像数百名其他的马士基IT员工一样,Jensen也被分配了一台新的笔记本用来干活。他说:“当时的情况很像是‘找个地方,开始干活,做一切需要完成的工作。’”

一开始开始重建马士基网络工作的时候,IT员工意识到了一件十分令人厌恶的事情。他们本来已经找到了几乎所有马士基服务器的备份,日期从NotPetya爆发前的3到7天不等。但是公司网络的关键一层的备份却没有一个人能找到:这一层就是域控制器,这些服务器的作用相当于马士基网络的详细地图,还负责设定确定哪些用户可以访问哪些系统的基本规则。

马士基 150个左右的域控制器事先已经编程好要相互同步各自的数据,所以在理论上其中任意一个都可以充当所有其他域控制器的备份。但这种去中心化的备份策略在一个场景下不适用:每一个域控制器都被同时抹掉数据时。一位马士基的IT员工记得当时是这么想的:“如果我们不能恢复域控制器的话,那就任何东西都恢复不了了。”

在疯狂地将世界各地的数百位IT管理员都召集过来之后,马士基绝望的管理员终于在一个远程办事处——遥远的加纳找到了了唯一一台存活的域控制器。

在疯狂地将世界各地的数百位IT管理员都召集过来之后,马士基绝望的管理员终于在一个远程办事处——遥远的加纳找到了了唯一一台存活的域控制器。那是因为在NotPetya攻击发动前,断电导致加纳的那台机器离线了,使得那台计算机仍然没有连上网络。因此在那台机器上保留了唯一一份已知的未被恶意软件感染的域控制器数据——这一切都要感谢断电事件。一位马士基的管理员说:“当我们找到它时,办公室到处是欢呼雀跃。”

不过,当梅登黑德紧张的工程师设置好到加纳的连接时,他们发现它的带宽太小了,要想把几百GB的域控制器数据备份回英国的话得要好几天。他们的下一个想法是:让加纳员工赶最早的班机到伦敦。但是问题是西非办事处的员工没有一个人有英国护照。

于是梅登黑德中心又设法安排了一次接力赛:加纳办事处的一位员工先飞到尼日利亚在机场跟另一位马士基员工对接,转交那块极其珍贵的硬盘。那位员工然后携带着马士基整个恢复过程的基石,再坐6个半小时的飞机降落到希斯罗机场。

当拯救工作结束时,梅登黑德办事处就可以将马士基的核心服务恢复上线了。在第一天之后,马士基的港口运营恢复了读取货船存货文件的能力,这样操作员对抵达其港口的巨型集装箱船里面装的是什么就不再一无所知了。但是马士基要想从/story/notpetya-cyberattack-ukraine-russia-code-crashed-the-world/

编译组出品。编辑:郝鹏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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