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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里,究竟有多少时间能做自己?假期,日夜期盼的日子,活着,为那短暂自由的时光。去南疆,去喀什,去看长着外国人脸有着外国人习俗吃着外国人食物不会说普通话的中国人,是我一直以来的旅行梦想。三年了,每一年都有做不同的行程计划,每一年却又都因种种原因未能成行。  今年的深秋,我终于得以如愿,踏上了这片向往已久的土地,去占我国领土面积六分之一的新疆维吾尔自治区,走南线一直到新疆最最维吾尔的城市喀什,去和那里十倍于汉人的维吾尔人一起过新年,过他们的古尔邦节。    你真的了解新疆吗?  在去新疆之前,我对维吾尔人的印象,有很大一部分还停留在:在街边戴着小花帽叫卖烤羊肉,带有外国人口音的男人们;在火车站汽车站地铁口前,神出鬼没地散发机票小广告的小哈密瓜们;在街头巷尾以团伙形式伺机扒窃钱包的犯罪团伙。  当我在喀什及周边乡镇的全维吾尔人聚居区呆了十天之后,即将坐火车离开喀什,恋恋不舍地离开这片满是异域风情,与汉地截然不同的土地的时候,我对维吾尔人的印象也有了彻底地改变。    午夜0点,肚子有点饿的我在喀什老城里转悠,在艾提尕尔广场对面的夜市里,还是可以在晚收工的摊贩哪儿吃到美味的羊骨汤;还是可以在菜巴扎路和库木瓦代尔路上没有关门的烤包子店里,买到尚有余温的烤包子和馕。老城里的维吾尔人大都平易近人,老城里的维吾尔人拥有着他们的信仰和准则,老城里没有传说中的犯罪份子,老城里更找不到东突分子合影留念。    古尔邦期间在喀什的时光是如此的短暂却又美好。每天,太阳都要到10点才会抛头露面,然后便将全城都照得暖暖的。穿着节日新装的人们沐浴朝拜、载歌载舞、采办食物、杀鸡宰羊、走亲访友,一切都是那么的井然有序却热闹不凡。  黄昏,当中国大地上最后一抹夕阳斜斜地庸懒地射在艾提尕尔广场上时,正是一天当中最为迷人的时刻。广场对面的集市里满是各种小吃、各种水果,各种小贩,各种服装、各种肤色、各种语言、各种民族的人们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这里,这一刻,却只感受得到节日的喜庆,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    喀什,这座神奇的小城  抵达喀什虽然已经是午夜时分,但是在这个中国最西边的城市,此时的夜市里仍然有不少小吃摊,一眼望去只看到到处都是各式各样的肉类,可能是节前的关系,不少维吾尔人仍然坐在摊前吃着东西。刚才初次看到夜色中的艾提尕尔清真寺已经让我一阵莫名的兴奋,现在又看到夜市里我最爱吃的羊肉牛肉无所不在,使得我更是激动异常,我选了一家已经坐了好几个正在吃着什么的维吾尔人的摊子前坐了下来。    虽然还不会说维语,但我一看就知道这家主打的正是我最爱的羊肉系列,便和正在盛这舀那的维吾尔老板指了指我边上一家三口维吾尔人碗里的羊腿骨,示意他也给我来一份:&这个,来一个。&很快,老板便从放满了羊腿骨、羊肉、羊杂、羊汤的大脸盆里,舀了一勺羊汤再盛了两个羊腿骨在汤里,然后把热气腾腾的一盆美味递给了我。才咬了一小口,我就被眼前这盆小小的东西给打动,不,应该是感动了,我想到了雪中送炭这句话。  又吃了几口,我忽然发现身边那一家三口维吾尔人吃同样的这盆东西时,是直接就用手在撕扯的,然后再用手将一小块一小块扯下的肉塞进嘴里咀嚼,最后再吮一下手指上残余的油脂,那一个吃肉的架势,直把我看得是心花怒放。于是,向来最爱入乡随俗的我,依葫芦画瓢般的现学现撕了起来。虽然吃的时候,还不如维吾尔人那么给力,但是我还是自得其乐、自娱自乐得很。    快要吃完时,我看着边上已经吃完的维吾尔男人晃晃悠悠起身擦干净双手,缓慢地从口袋里拿出六元钱递给摊主。等我吃完后,便也掏了一张10元给摊主,果然,摊主数了4张一元纸币给我。肉足汤饱之后,我又在另家瓜摊边买了一元一长片的伽师甜瓜也就是我们说的西瓜吃,爽啊,满足的感觉。  吃完回青旅的路上,我看到门前的马路两旁还有不少维吾尔人牵着一些羊在买卖:一小群一小群的羊、头戴小花帽的维吾尔男人、头披大方巾的维吾尔女人、喀什老城里错落有致的街道、街道两旁伊斯兰风格的房子、房子门脸上印满了维吾尔文字的招牌、明亮的路灯和皎洁的月光、还有手表上正指着凌晨1点的指针,之前一切赶路的辛劳,刹那间在这一刻显得那样的微不足道,在来到喀什的1个多小时之后,我便迷恋上了这座神奇的小城市。  与上百头羊一起逛街  早上当我醒来时已经9点半了,窗外天刚蒙蒙亮,这感觉太好了,这一觉也睡得太棒了,虽然睡得时间还是不算很长,但我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出门,出门感受维吾尔新年前一天喀什噶尔的一切了。    同来的另外三人也都早已起床,洗簌完毕我们正要出门,同室的小包子和另一个温州女驴友也正准备出去吃早饭,于是便结伴一起。刚出青旅大门,我就被眼前的景象所震住了,门口的吾斯塘博依路整的一条路上都被上百个卖羊人和几百头羊所塞满,上班的人和车在羊群中艰难地穿行着,马路上已经到处都是羊的米田共。  小包子带着我们在羊的米田共中穿梭着,我则手拿相机对着那上百个卖羊人和几百头羊拍个不停,10点不到相当于新疆时间8点不到,清晨的光线正是最适合拍照的。可能是起的太早的关系,很多店都没有开门或者没有完全准备好食物营业,后来我才知道,喀什人都是10到10点半开始上班的,晚上则是19点半下班,听起来感觉好极了。    总算在小包子的带领下找到了一家有卖早饭的小饭馆,不过只有抓饭吃,烤包子之类的还需要等他们醒完面、拌完馅、包起来、蒸出来、再烤出来后才有得吃,于是几个人便都叫了抓饭。这里的抓饭比阿克苏的要粘稠一些,但是也只是SOSO而已,甚至还没上海的喀什友好餐厅里的味道好,至少上海的还有放葡萄干。  吃完结帐,放了羊肉的10元,没放的4元,价格适中,味道也适中。后来去过菜巴扎路上的艾瓦尔江后,才知道要选店里维吾尔人最多的店去吃,一般那样的都是又好吃又便宜的,这个是后话了。  1200元买一头羊  吃完饭回青旅小歇,走到吾斯塘博依路口时,发现买羊卖羊的人比刚才更加多了,羊也几乎达到了上千头,并且大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同饭的已经来喀什呆了一阵的温州女驴友西贝和我说,这条吾斯塘博依路是喀什老城里历史比较悠久的一条街,一到节日前后,四处乡村的维吾尔人就会聚到这条街上卖羊买羊,几乎快把这里变成动物巴扎了。    因为明天就是古尔邦节,也就是维吾尔人的新年,而维吾尔人家家户户都有在节日当天买几只羊回去宰杀的习俗,所以今天才会有这么许多卖羊的来这里,平时的话根本就是没什么人的一条街。  回到青旅研究了下喀什地图,乘着上午光线好,准备等下先去东巴扎和高台民居看看,拍些照,下午再去动物巴扎。正要出门,遇到老板和老板夫人,居然是一对汉人,老板夫人很年轻很漂亮,普通话也倍儿好,听说以前是干导游的。和老板夫妇说了下今日打算,被告之动物巴扎只有周日才会有,又名Sunday market,有点无奈,今天才周二。  正在继续研究喀什地图,又遇到昨天晚上说要凑份子买头羊回来杀的台湾女人,她说已经打探清楚了,一头羊最便宜1200元可以搞定,问我是不是入伙,我忙说好,让她继续拉人去。  陌拜维吾尔族人家  溜达了一圈,我乘着近乎完美的光线一阵乱拍,拍得差不多了便和Danny一起往回走,边走边问路人高台民居怎么走。在走到一个路口时,我们正愁着不能找到一个听得懂&高台民居&几个字的维吾尔人,忽然路边几个头上包着五颜六色头巾、嘴上戴着蕾丝边口罩、手上提着几大塑料袋水果和馕的维吾尔妇女中的一个,问了我们句:&你们要去哪里?&  我们如获救兵似地朝她走了过去,连忙问道:&我们要去高台民居,这里是高台民居吗?&  &这里就是高台民居啊。& 维吾尔妇女和另外两个维吾尔妇女边说着维吾尔语,边指了指两边的房子,说道。    我们赶紧说了声谢谢,便沿着她所指的那一片房子走了过去。在拆得半是废墟的巷子里七转八饶的,我们两个正有些犯晕的时候,忽然又见到了刚才那个听明白我们普通话的维吾尔妇女正从身后走来:&你就住在这里吗?&我赶紧朝着迎面走来的维吾尔妇女问了一句。  &是啊,就在前面。&维吾尔妇女指了一下前方,然后边说边从我们身边走过。  完全没了方向的我干脆尾随着她,边一路走一路拍着四下的人和物边和她聊了起来:&你们明天过年了是吧,我们是来这里旅游的,想在你们过年时来看看。&我用维吾尔人的TONE慢慢和她说着。  &哦,是啊,明天过年,我刚去巴扎那边买了些吃的来。&明显这位维吾尔妇女的普通话要比我们想象中好的多。走不一会,她便在一幢前后左右都已经被拆成废墟的房子前停了下来,然后放下手里的东西拿钥匙开门。  &这里就是你家吗?&我朝她笑着问道。&我们可以进去看看吗?&见她已经把房门打开,我赶紧见缝插针道。    &进来吧你们。&她笑着把大门完全打开,然后掀开帘子一路走进去,再将客厅及边上的一扇MS卧室的门打开,并示意我们到客厅里坐。我们刚进了大门,正边&哦&个不停,边站在院子里好奇地打量着四下里的摆设和布置,一听到让我们去客厅里坐,顿时喜出望外,忙不迭地冲了过去。  感受100多年历史的古民居  只见客厅里铺着一张挺漂亮的红底花纹地毯,很是喜庆,然后她又拿来一张小一些新一些的红底花纹地毯铺在了客厅一边,并示意我们进去坐。我们赶紧在门口脱了鞋,进了客厅,在地毯上盘腿而坐,打量起客厅里的装饰来。  &挖,我们还是第一次来维族人家里,好漂亮的房子啊,真干净。&我一时有些激动过度,胡乱用了个最简单也最容易让她听明白的词语以表示一下赞美。  维吾尔妇女听了笑了笑,脱了口罩和鞋子,把一大叠的馕搬到了我们面前,示意我们随便吃不要客气。接着她又去搬来了两串大香蕉、一大盆苹果、一大盆梨、一大盆干果摆在了我们面前,然后又拿了精美的一把茶壶和三个茶碗过来,并屈膝坐在我们对面,斟了两碗茶放在了我们面前。  我拿起茶碗喝了一口,除了茶味还有辣椒味和药材味,好奇特的味道:&你的茶好特别啊,和外面店里喝的不一样,有放了什么东西在里面是吧?&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道。    &我们维族人,家里自己喝的茶,就比店里卖的多放一些中药在里面,还放了一些专门喝茶用的辣椒。&维吾尔妇女笑着说道。  &不错,满好喝的。可以问下,你叫什么名字吗?&我觉得都喝了人家的茶却不知道主人的名字,挺失礼的,本想问她怎么称呼,但怕她听不懂,便直接问了她的名字,一说出口却发现似乎更加失礼。  &我叫阿依夏。&阿依夏几个字她说得很快,基本在我听来就是一个音节,足足2秒钟后我才回过神来,笑着介绍了我们两人的名字。  &这里是你家吧。&我问道。  &恩,是我家,我爸爸妈妈的房子,我已经嫁人了,今天是专门过来守房子的。&阿依夏边说着边拿起一块馕掰了一大块下来,示意我们吃。  我接过那块掰下来的馕,学着阿依夏的样子再掰成一小块一小块,沾着茶水吃了起来:&是这样吃是吧?&我边吃边笑着问道,&那这个是你父母住的房子咯,这房子也是高台民居吧,有多少年了啊?&  &恩,我爸爸妈妈住这里,我是今天过来守房子的,这房子有一百多年了。&  &一百多年了哦,看起来很新啊,你们装修过了是吧。&对于一百多年我有些惊讶。  &我弟弟会装修,都是他自己弄得。我妈妈的妈妈,我奶奶的妈妈,都住在这里。&阿依夏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我们不说外公外婆,我们都说爷爷、奶奶,妈妈的妈妈也叫奶奶。&  受邀一同过古尔邦节  &你爸爸妈妈怎么不在家里,不是要过年了吗?&我边吃梨边继续问道。  &我们今天还要上班,明天开始放假。我爸爸妈妈在巴扎那边卖鞋子,我一个人过来帮他们守房子。明天就都在家里了,所有朋友都要来家里面做客,还有我弟弟、妹妹、哥哥,都要来这边。&阿依夏解释道。    &哦。你们明天过节的话,我们可以过来看看吗?&我见说到了过节,赶紧问了一句。  阿依夏听了笑了笑,说道:&我爸爸妈妈、哥哥、弟弟,都不会说汉语,我嫁人了,明天要先去我老公的爸爸妈妈家里,晚上才来这里。你们后天来吧,后天我一天都在这里,还有我妹妹和我弟弟,都在这里,还有很多朋友要过来做客。&  能过来做客就行啊,管它明天后天的,反正初一初二不都是一样。我边OS边盘算着,既然后天要来做客,那去塔县就只能再往后推了:&好啊,那就太好了,那我们后天过来看看,谢谢啊。&  接着我和阿依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许多维族的风土人情,Danny坐在一边似乎觉得还要去其他地方转转,老坐在别人家里挺无聊的,示意我差不多可以走了。我还是有些不情愿,毕竟难得遇到这么好客的维族朋友愿意让我们来家里,但还是顺水推舟地和阿依夏说明我们要先走了,等后天再来拜访。  1元的冰激凌好吃到哭  喀什地区在众多维吾尔地区中,其实算是比较保守的一个,走在喀什的街头,你会看到在别处所看不到的,用头巾将整张脸完全盖住的已婚妇女。大多数奶奶级的妇女都是用一块咖啡色的头巾将腰部以上位置完全遮住,走路的时候透过头巾面料狭小的缝隙间透过的微弱光亮来前行。  稍好些的是妈妈级的妇女,她们或将头巾将整个脖子以上遮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或将脸露出,戴一副大大的口罩,再戴一副大大的墨镜,反正就是只露出眼睛来看路就对了。而再往下的未婚成年女性,则只是戴一个头巾,露出脸孔,而未成年女性似乎就比较随意化了。    边拍边在路边的依斯坎达冰淇淋店买了个甜筒吃,第一次在喀什吃冰淇淋的我瞬间感受到了嘴里的天堂,带有浓郁奶香味的冰淇淋,脆皮也是异常的脆。后来我发现这种冰淇淋在喀什的街头几乎无所不在,关键点是拿出一元钱递给售货员,然后告诉他&蛋卷&,你就会得到一个量比较多的冰淇淋,而如果你问他多少钱再买的话,量就会相应少一些了。  驴友聚餐欢乐多  回到青旅稍作休息,差不多20点的时候,一大票新认识的驴友和我们一路来的4人一起,结伴去夜市吃晚饭,一路上十来个人说说笑笑,异常热闹。我正在问着上午那个要买羊来杀的台湾女人怎么不在,一个斯文的也是台湾来的男生告诉我说她感冒了,计划正式破产。    台湾男生叫信之,背着一个白色KX,因为不小心掉了镜头盖,也没装UV镜,所以只能一直背着,不知道放在那里好。难得遇到一个带着单反独自旅行的驴友,我俩一路聊得相见恨晚,信之是高雄人,一口台湾国语,典型台湾式的热情开朗性格。信之说他刚服完兵役复员,闲着没事就跑来了大陆观光,从厦门上岸边走边玩一路到了喀什。  我们十来个人迅速占领了夜市对面的一家维吾尔饭馆,我很讶异地发现所有来了喀什一阵的驴友包括信之,都点了不含羊肉的食品,诸如拌面、抓饭之类的,而我们几个新来的呢,自然离不了烤羊肉、烤包子、蒸包子和羊汤这几样。    我们因为人太多点的也太多,店小二将三张桌子拼在了一起,才勉强放下了我们点的一大桌子食物,大家吃着自己嘴里的夹着别人碗里的,欢得不亦乐乎。我边吃着蒸包子边和Danny用上海话说着什么,坐在Danny边上的一个维吾尔老人忽然和我们搭起了话来,老家伙长着一张标准的维吾尔人脸,胡子拉喳一大把。  他说他85年的时候就来过上海卖羊肉串,在西藏南路那边呆了5、6年时间,后来又跑去了郑州,前天才回到喀什来过年,现在还会说上海话。然后我们让他说说看,他笑着给我们来了句他记得最牢的话:错拿妈则逼。  吃完结帐,一票驴友在温州女人西贝的指挥下,安静有序地各自付了各自点的东西的钱,有条不紊地撤离了一片狼籍的饭馆。回去的路上和西贝聊了几句,西贝戴着很大一个黑泡泡式的帽子,还有很宽很知性的黑框眼镜,让人很难分辨出她的真实年龄,感觉应该至少也是奔三的人了,有点富二代的影子。西贝说她已经来喀什一周多了,和同是温州人的小包子一样,本来只是想来看看这个新兴的开发区有什么商机,来了之后就被喀什的一切所吸引了,并且一呆就呆到现在。  走过艾提尕尔广场时,又遇到之前在饭馆会说上海话的维吾尔老人,老人正在路边买一袋一袋散装的烟草,他说这个烟草卷起来抽很香,是真正的新疆香烟。信之显然并不懂上海话,还以为老人之前在饭馆说的上海话很有深度,礼貌地用新学的维语向老人告别:Hoxi。  我不禁有些惭愧起来,来之前在网上找了不少维语资料,也打印了一张维语常用句带来,甚至之前在吐鲁番还花20元买了一本维语学习手册,可是入疆以来却是很少有说上几句维语,似乎只是在吐峪沟的时候有和一个维吾尔大爷说过一句&Yahximusiz&。不行,我要迎头赶上,明天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回到青旅已经22点了,大家还都沸腾着、呱噪着,每个人都期待着次日古尔邦节的来临,显然大家都有把手表往前调了2个小时,据说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真正适应喀什的生活节奏。经过一番打探,我确定古尔邦节的庆典将在北京时间明天早上10点整开始,不过据说从9点天还没亮起,维吾尔人们就会陆陆续续地汇集到艾提尕尔广场去,一定要提早去抢占有利地形。  震撼的朝拜  几个小时之后,窗外还是一片漆黑,半梦半醒的我听到邻铺好几个驴友已经悄悄地起床洗簌,整装待发了。等我起床后,不远处的艾提尕尔清真寺方向已经传来了一声声威严的祷告声,赶紧带上相机出门,一看手表,才9点刚过,天边刚刚泛起一丝淡淡的鱼肚白。  一开门就看到门前的吾斯塘博依路上已经挤满了朝着艾提尕尔广场方向走去的人群,路边的街灯还都亮着,我快步走到人群的最前端,往回快速按着快门,只见几十上百个维吾尔男人在族长的带领下有条不紊地缓缓向前走着。  所有的人看起来都换上了干净整洁的新装,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头戴貂皮帽、手执拐杖、被人用轮椅推着的上了岁数的抗巴子,他两侧也都是一些颇有年纪的老人,老人们大多身着深黑色或深绿色的盛装,往后一排是小男孩,再往后才是成年男子。伴随着清真寺里传来的一阵阵威严的祷告声,队伍时不时地停下脚步,低下头抬起双手,跟随着一同祷告一番,复又继续前行。    我三步并两步地来到了艾提尕尔广场,想按照攻略上所说的去边上服装市场楼顶抢占有利地形,未果。居然早就有武警过来把所有能上得去的门,全部给封锁了,只看到几个武警官兵手拿冲锋枪正在楼顶置高点处巡逻,不,神马冲锋枪,浮云,是一台装上了脚架的单反相机!偶卖糕的!明显也是来拍照的!  再看不远处靠近马路的一个宾馆顶楼,也早已站满了摄影爱好者,无数支长枪短炮三脚架早就抢好了最佳位置。我正欲上去和他们会师,楼下的宾馆保安居然不让进,一番交涉无果,只能复又杀回广场,谁让你不住人家宾馆呢,干!    广场上已经熙熙攘攘挤满了四面八方涌来朝拜的穆斯林男子,根据穆斯林礼节,只有男性可以来这里朝拜,女人只能在家里做饭等着男人们拜完回家。有些穆斯林看起来像是从较远的乡村赶过来的,也有些看起来像是从国外,诸如巴基斯坦阿富汗之类国家过来的,大家互相打着招呼问候着,一些结伴从远方过来的人们身着节日盛装,站在艾提尕尔清真寺前合影留念。据小道消息说,每年的这一天,四乡八村所有有些家底的穆斯林们,都会尽可能地到全疆最大的艾提尕尔清真寺来,进行朝拜,而更殷实、虔诚些的,就是直接跑去麦加了。    每过一分钟,广场上都会新涌进几十上百的人流,先到的人们纷纷先进入到艾提尕尔清真寺内进行朝拜,当清真寺内坐满了之后,人们纷纷拿出准备好的小地毯,在离清真寺最近的空位置上铺好坐下。每过3分钟,清真寺前的广场上所剩下的空地,就会被新坐下的几十上百个穆斯林们铺得地毯蚕食掉一些,刷新速度绝对要快过KDS的刷新速度。不到20分钟的功夫,整个广场上就已经黑压压地坐满了穆斯林,另据线报,甚至在广场外的几条马路街道上,也都被虔诚的穆斯林们坐了个水泄不通。  10点整,太阳已经完全从地平线上爬了上来,艾提尕尔清真寺内威严庄重的祷告声再次从扩音喇叭中传了出来,并且一遍又一遍,越来越大声地repeat & repeat. 围坐在广场上的上千个穆斯林们,也都随身附和了起来,并且如同做广播体操一般,随着喇叭中传出的不同口令,做着一些不一样的动作,整齐划一极了。朝拜大约持续了40分钟左右,人们开始随着喇叭中的口令,原地踏步,准备退场。。。    虽然刚才在集体大朝拜的时候,我仍然非常不穆斯林地快速按了无数下快门,并且换来了广场上席地而坐着的,不知道多少个穆斯林的不知道多少个白眼和BS。但是显然我还是比较不专业的,蹲在隔了相当一段距离的花坛上进行着拍摄,完全无法和专业水准地,在所有人磕头朝拜期间仍然杀入万军阵中,卧倒、匍匐、闪躲、侧翻着进行实况拍摄的那些大叔们相比,身为一个汉人,我为他们感到自豪。  看到朝拜正式结束,我赶紧朝人最多的清真寺门口杀去,准备抢占高位拍一些人物特写,这时候我开始阿Q般地为刚才没能上到置高点感到一丝庆幸,因为我很清楚地看到他们都被困在上面,一时无法下来抢拍特写了。阳光直直地照在艾提尕尔清真寺的大门口,成百上千的穆斯林们从门中鱼贯而出,一张张西域血统的脸孔或互相问候或彼此说笑或望着我,对于他们来说,新的一年正式开始了。    和我们这些摄影爱好者一样争分夺秒,来到门口抢占有利位置的,还有那些特地从不知道哪里过来的维吾尔乞讨者和巴基斯坦生意人。喀什特色行乞人的乞讨方式让我很是吃惊,有的人手拿一张残疾或者伤病的照片给路人看;有的人推着生病的家人出来给路人看;有的人干脆把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病人推出来给大家看,以相对真实的事实来博取大家的同情,所有乞讨者的周围都围了一圈刚朝拜完出来的穆斯林,大家纷纷解囊相助。不过后来我才知道,就连一些其他地方的维吾尔人都觉得,喀什怎么会有如此之多的乞丐。  11点整,艾提尕尔的大门顶端,出现了几个乐手,不一会便响起了阵阵鼓点和喇叭声来。有一个中年维吾尔男子和着鼓点跳起了舞来,随后另两个有些年纪的长者也随着鼓点跳了起来,只是周围的维吾尔年轻人似乎并没有加入,有几个领头的年轻人甚至大声对着上方的乐手喊起了&Saman Saman&来。站在我身边的维吾尔大爷笑呵呵地和我抱怨说:&这个音乐不好,咚 咚 咚 咚,年轻人不会跳。要换另外一个音乐,咚哒哒 咚哒哒,大家都会跳。&    果然,不一会乐手们开始换成了&咚哒哒 咚哒哒&的节奏,年轻人纷纷胜利了似的欢腾地跳了起来,一下子广场上所有的人围成了一大圈,圈子里欢快的跳着舞的维吾尔男人们越来越多了起来。我还记得昨天在阿依夏家做客的时候,有说到今天朝拜完,维吾尔男人们要在广场上跳舞的事情。阿依夏说这种只能是男人可以跳的舞叫作Saman舞,只能够是男人跳,女人不可以跳,并且都是在重大节日时才跳,后来我查了相关资料才知道,中文译名原来就是萨满舞。  只见上至七十多岁的老人,下到刚会走路的娃娃,彼此不认识的维吾尔男人们聚拢成一圈,兴高采烈地跳着舞,那场面,太有感染力了,真好!每一个正在跳舞的男人都是那样的专著,并且不间断地重复着跳个不停,似乎是在祈求新一年的风调雨顺,阖家平安。如此精彩的画面自然谋杀了不少摄影爱好者的SD卡容量和电池,周遭忙着拍照和录像的汉族游客、记者们,纷纷忙不迭地杀入舞群中,或卧或躺或半蹲,争相围追正在跳舞的维吾尔人抓拍精彩瞬间,那场面,太有感染力了,丑陋!  正纠结于美与丑之间时,我前天晚上才充完的相机电池居然罢工了,看看光线越来越亮,想想也拍得差不多了,便起驾回到了行宫中。才2个多小时时间,几乎就干掉了我一整张4G的白卡,充完电不得不开始删除些可有可无的照片先。删照片的时候又遇到了莉子小姐,随便哈拉了几句亚式英语,得知正在环球旅行的莉子原来与我同岁,我很诧异,她也很诧异,我们想见恨晚,决定远走他乡。不好意思,刚才YY了,莉子用的是EP2,看到我GF1上的2017头后,顿时觉得我的这个头怎么这么赞,对我的头生出仰慕之情来,我们再次相见恨晚,决定同室操戈。。。  亲睹杀羊血腥场面  操戈完,不,YY完之后,我带着充满电的相机,和小包子一起重新开赴战场,才出门,就被隔壁巷子里的一幕震精了。一户维吾尔人家里请来了一位职业杀手,正在帮着他们杀羊,强壮的黑色公羊吓得拉了一地的米田共,才被切开了的脖子不停地往地上淌着鲜红的血。公羊的两条后腿还时不时有力得蹬踢着地面,试图从黑白无常手中逃回来,而杀手冷静地拿起那把沾满了鲜血的尖刀,朝着羊脖子的深处又狠又准的再是一刀,顿时,世界变得清净了,羊的咽喉被切断了。    看完血腥暴力片,我和小包子两人迅速逃离现场,我问小包子说东巴扎在哪里,是不是我昨天去的那个,他说不是,东巴扎又叫国际大巴扎,是一个很大的巴扎,我日。我让小包子带我去传说中很大的东巴扎看个究竟,于是两人还是先出了艾提尕尔广场,再沿着夜市边的欧尔达希克路笔直走,一直走到我上次去坐客的阿依夏家附近,我问小包子说这里是不是大家说的高台民居啊,仍旧答曰不是,我再日。  14点左右,我在小包子的带领下总算来到了传说中的东巴扎,看起来就是一个和襄阳路市场差不多的地方,更大一些,更杂一些,可惜今天过节,整个巴扎全部关门歇业。接着,热心的小包子带着我又去了高台民居景区,就在东巴扎的对面。之前一直有在网上看到关于高台民居的逃票攻略,其实现在的这个景区除了从正门走进去之外,从任何可以进的十几条小路中的一条进去,都不需要买票,甚至于我听小包子说,他前几天就从正门走进去,也没人问他买票。  这片高台民居据说是比较完整的一片,但是也有部分建筑已经被拆除,约莫3、4成的样子,比起其他几片已经拆了6、7成的高台民居来,确实完整一些。进走其中,可以看到各种注明了家访点和特色家庭的指示牌,很明显进去的话也就是付钱看做秀,在我看来就是一相当商业化的景区,对我毫无吸引力。我还是更爱之前那几片高台民居,在那里才能看到更真实更传统的维吾尔人的日常生活。    回青旅的路上,小包子和我说他和Danny、还有另外两个我们一起来的女生一起,4个人准备明天包车去塔县还有红其拉甫玩,1000元一车2天来回,另外再负责司机的吃住。我听了在感慨和谐社会中和谐无所不在之余,突然想起了老崔的那首歌: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尽管之前我和Danny说过我想坐班车去塔县,但没想到他们速度这么快,不过我也窃喜于又可以开始一个人的冒险了,哦也!  我约的妹子居然是个老驴  我坐在青旅门口的小桌前继续删照片,又看到了莉子,还有被莉子依偎着的艺术家BF,幻灭。手机里收到了一条另一个之前在携程上约好,到喀什会合的女驴友的SMS,说已经到了喀什,入住进了老城青旅。我连忙从楼下到楼上转了一圈,没发现还有生还的人类之后,我问她在哪,答曰正在广场晒太阳。于是我半天里第5次从青旅走去了广场,又是一番电话,总算看到了不远处尤抱琵琶半遮面的庄姑娘,走近再一瞧,复又想起了白先生的另一句:大珠小珠落玉盘。  这位庄姑娘虽然是一位上海姑娘,也还年轻,却已然是一名资深驴友,据说曾一路拦车走新藏线去过阿里,之所以说她资深,请注意人家是拦车,不是坐车,这也是我极向往着的一种旅行方式。不过很明显我对庄姑娘的外在形态并不保持乐观,于是我们迅速又去了老城里瞎转悠起来,有的没的继续拍些节日中的照片。这次我没有再沿着欧尔达希克路往前走,而是拐进了一旁阿热亚路边的一个小巷子里,这里也是我上午才发现的,沿着阿热亚路笔直走到拐弯处,便会看到一片很有FEEL的伊斯兰式老城区建筑。  拍照再拍照,值得一说的是今天在给维吾尔小孩拍照时,我总算想起了说上几句记住的维语来:&Yahximusizi,Yahxi。Rahmat,hoxi&。吃饭再吃饭,还值得一说的是今天我在吃午饭时和维吾尔店员也操练了句维语:&Adash,kanqepul&,居然一下子就被听懂了,维吾尔店员快速回了我句:&6块钱。&  &羊肉控&萌生戒肉念头  瞎忙了一天,总算暂时没事可做,在青旅的床上躺下休息一下的时候,我发现我那一双原本白皙粉嫩的手,居然,居然在短短几天时间里已经变得又干又粗起来,并且每个手指头都不同程度的出现起皮和干裂开来的状况。偶卖糕的!似乎上嘴唇也开始出现蜕皮,嘴唇总是很干很燥。跑去厕所上小号,神马,怎么可能,不是真的,浮云,都是浮云,我隐隐约约闻到一股以前在新疆人身上才会呈现出来的羊骚味,不是在身上,而是在那股四射的清泉之中,也或许是在那一汪清潭之中,oh my gaga!    我这个典型的羊肉控开始对这几天里一日三餐所必吃的羊肉感到一阵恶心,戒肉的念头开始在我的脑海里萌芽。万恶的食肉城市,当我风风火火地出门溜达了一大圈子,没有发现任何蔬菜的踪迹,然后问了好几家饭馆,均被告之不提供可供食用的清淡蔬菜之后,我欲哭无泪地来到了一家小超市,采办了一大堆印有维吾尔文的饼干方便面和巧克力回来屯着慢慢吃。  月上柳梢头,当我晃在信之他们那间房里,吃着在上海从没见过的,印满维文注明清真的康师傅油泼辣子酸汤面,正爽歪歪着时,今天才从塔县玩好回来的图门大眼妹正和西贝神侃着塔吉克帅锅的玉树临风。图门大眼妹说,坐班车只要51元就可以到离喀什300公里外的塔县了,而且班车在开到卡拉库里湖边上时,还会放车上的游客下车自由拍照10分钟。挖,太赞了,本就对于包车跑到海拔5000多米荒芜人烟的红其拉甫,找站岗的士兵握手并合影留念毫无兴趣的我,最终决定稍后还是坐班车去塔什库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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