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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儿本色 高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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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一样的激情不会被大雨浇灭吧!B哥我会一直顶你,不让你难受!嘿嘿.......
  @twtqtdvb 96楼
09:25  @十二生肖聚本色
09:12:00  带着猪马牛羊小鸡鸡一起来顶B哥了!你可要挺住啊!!!!!  —————————————————  你是十二生肖哪一位啊?哈哈  ------------------------------  我是牵牛人,嘿嘿
  @十二生肖聚本色
10:16:00  火一样的激情不会被大雨浇灭吧!B哥我会一直顶你,不让你难受!嘿嘿.......  —————————————————  嘿~这不地道哦!你前面还带那么多人,现在又变成一个人顶了?哈哈,吃独食啊!再说,不难受哪来激情!哈哈  
  @十二生肖聚本色
10:22:00  你是十二生肖哪一位啊?哈哈   ------------------------------   我是牵牛人,嘿嘿   —————————————————  靠!靠!靠!靠!靠!  
  就说有点乱嘛  
  13  小郑把我们送到酒店,陪我们喝了早茶,又直接带我们进了房间,连登记的环节都免了。杨子为我们订了两间房,自然是我和强子一间,“大刀”和小马一间。看来“大刀”事先工作做得还不错,我要是真有这样一个副手,倒是能省很多心。  据说这是当地最好的宾馆,虽说富丽堂皇,但在我看来,多少也带着些俗气。我不知杨子如此安排,有多少出于我们间的战友感情,又有多少出自他的炫耀心理,但愿后者的成份越少越好。倒是山东省旅游局的广告让人眼前一亮,“好客山东”的标识随处可见,让人倍觉亲切。  刚进房间没多久,“大刀”和小马就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牌。杨子开完会才会过来找我们,这大好时光当然不能白白浪费。  强子在边上看热闹,我和小马、“大刀”斗得不可开交。其实昨晚在车上就想玩,但斗地主绝对需要气氛,我们怕大声喧哗影响到别人,只能作罢。  那天手气不错,我把前一天输掉的钱赢回了大半,不由得兴高采烈。激战正酣,门铃响了,我让强子去开门。  “五哥在吗?”门口传来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声音。  “五哥?”强子不明就里,“你找谁?”  我一把扔下牌,冲向门口。杨子胖得一点人样都没有了,但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我们大概有十年没见面了,见到我,他一愣,随即张开双臂,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  “五哥。”杨子哽咽着,用脑袋蹭着我的脑袋,我的眼角也湿润了。  “操,你们这是干啥,大姑娘似的。”“大刀”也走了过来。  杨子推开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用手背抹抹眼角,这他妈绝对是我熟悉的老六。“就是,就是,你看看我,都成啥了?挺高兴的事儿。”  “你给我进来吧。”我拉住他的手,差点把他拽个趔趄。“你小子喂的什么料啊,怎么催成这个样子了?”  “你就损我吧,五哥。”杨子紧挨着我坐在床上,手还拉着我的手。  我向后靠了靠,打量着他,“不过还别说,老板就得这气派。”  “得了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弄的,现在喝凉水都长肉。”杨子嘿嘿地笑。  “不过你小子真该悠着点儿了,别到时候把人家姑娘压个好歹。”“大刀”重重地拍着杨子的肩膀,咧着嘴笑。  “就是,都忘了问了,几个老婆了?”  “就三个,家里一个,外边俩。”杨子似乎不好意思,“和刀可比不上,人家是北京一个区一个。”  “咱们能一样吗?”“大刀”打断杨子,“我那只不过是情人,你呢,哪个不给你生孩子?幸亏中国没黑人,不然不都得扑上来管你叫爹啊。”  大家都笑了,杨子依旧拉着我的手,问,“五哥,你怎么样?孩子多大了?嫂子干什么呢?”  “我老样子,光棍一条。”  “怎么会?”杨子很意外。  “光棍多好啊,我们羡慕都来不及呢。人家可是夜夜做新郎,哪像我们,还得成天防着。”“大刀”的话把大家又都逗笑了,也免去了我的尴尬。我赶紧把强子和小马介绍给杨子,杨子握着他们的手,很诚恳地说,“往后来山东不找我,可别怪我不把你们当兄弟啊。”  14  那天中午,我第一次真切地领教了山东人民的豪爽和热情。  午饭就安排在我们住宿的酒店,我们到包间的时候,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杨子介绍说,他们分别是他的大哥和五弟。杨子在家里行四,这个我们早就知道。大哥和五弟相貌和他差不多,但体型偏瘦,如果只看胖瘦,还真不敢轻易相信他们是亲兄弟。  杨子的公司是一个典型的家族企业,父亲打下江山,交给几个儿子打理。老二是董事长,杨子是总经理,老大是财务总监,老五是集团下属一家混凝土公司的经理。说句实话,几个人身上都透着淳朴,怎么看都不像生意人。  这是一场纯粹的家宴,杨子这样的安排让我心生感动。一握住我的手,大哥就一个劲儿地表达歉意,说老二、老三中午要陪市里的领导吃饭,没法赶过来。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不好意思,直给杨子使眼色,可是在老大面前,杨子就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只是笑,一声都不吭。  山东喝酒规矩多,这从落座就开始了。大哥自然坐在主陪位,背对窗户,正冲着包房门口。杨子坐在大哥的正对面,名曰“副陪”。我坐在大哥右面的主宾位,“大刀”坐在大哥和五弟之间,是“副宾”位。强子和小马分别坐在杨子的左右两侧,强子和我之间,则空出了一个位置。  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坐,有些不以为然,但大哥却一本正经,说自古齐鲁就是礼仪之邦,喝酒的礼仪绝对不能马虎,我就只有肃然。大哥又指着我身旁的空位说,“那是三陪,留给老六了。”  “三陪?”我正喝着茶水,这个词差点让我喷出来。  “现在都这么叫了,”杨子笑着解释,“老六能喝,让他好好陪陪你。他事儿还没忙完,得晚一点过来,一会儿你罚他。”  三陪?罚酒?我哑然失笑。老六啊,老六,传说中的老六,你可别落在我手中。  杨子征询我的意见,我当然客随主便,选了当地的白酒。强子不肯喝白酒,便给他上了啤酒,我心里多少有些不快,但一想到他喝多的熊样,也就释然了。如果他知道山东喝啤酒的规矩,我估计他的肠子都得悔青了。  酒杯蛮大,是那种三两三的,一瓶白酒正好倒三杯。一见到这杯子,我就乐了。我第一次去喀什,当地的朋友款待我,喝酒也是用的这种杯子。主人安慰我,说别轻信外边的传言,他们也不劝酒的,喝多喝少自便,我将信将疑。结果第一杯,主人说能喝多少喝多少,第二杯又说想喝多少喝多少,我各抿了一小口,沾沾自喜,也慢慢放松了警惕。孰料第三杯时,人家居然说,剩下多少喝多少,我一口下去,差点呛出来。那个晚上我喝多了,当然主要原因还是后来都是一杯一口地喝。  我绘声绘色地讲了这个典故,所有人都捧腹大笑。大哥忙说,“这个你不用担心,咱们六口一杯,这个规矩不会改的。”  一场热闹的酒局就这样开始了。
  15  杨子给大家倒满酒,回过头对强子说,“照我们这儿的规矩,白酒与啤酒是一比六,咱也别那么麻烦了,你自己倒,反正我们喝一杯,你两瓶。”  “这么多啊?”  “不然你喝白的也行,自己选。”杨子笑吟吟地说。  强子看看我,见我没什么表示,就说,“那还是算了吧,我喝啤酒。”说完,自己开始倒酒。  大哥端起酒杯,在桌上敲了敲,见状我连忙也端起杯子。  “不急,杨总,你听我说。”老大摆摆手。  “大哥,你要再叫杨总,这酒我就没法喝了。”我拦住他的话,“我也姓杨,咱可是自家兄弟,老六是你的弟弟,我也是你的弟弟。在部队,老六管我叫五哥,你要是看得上呢,叫我老五就行了。”  “行,兄弟,没的说,我就叫你老五。”大哥笑了笑,转过头看老五,“我就怕一会儿喝多了,你们俩都叫老五,分不清,那可就乱套了。”  大家都笑了。  “那这样吧,我们家这个我叫惯老五了,我就叫你五弟吧。”  “行,听大哥的。”我忙表示赞同。  “既然都是家人,我也就不说贵宾那些废话了,”大哥继续说,“咱们这儿喝酒不兴碰杯,想碰杯的时候,咱们就这样——”他把酒杯在酒桌上撞了三下。  “过电,是吗?”我笑着说。  “没错儿,就是过电。”大哥笑着点点头,举着酒杯说,“这第一杯呢,咱谁也不敬谁,是开场酒,叫‘自扫门前雪’。”  大家都端起了酒杯。  “反正六口喝光了就行了,”大哥又指着强子,“喝啤酒的,两瓶啊,你自己掌握。”  大家连说带笑,门前雪扫净了,杨子又为大家满上酒。  大哥为我敬烟,我连忙接过,先给他点燃。我想起当兵时的往事,问大哥,“‘大鸡’还有吗?”  “见不到了,黄了吧,怎么?”  “大哥,你不知道,刚到部队那会儿,老六拿着一包‘大鸡’,逢人就敬烟,说,‘来,尝一尝俺们老家的大鸡吧。’”  众人哄堂大笑。  “要不怎么说?就是你们瞎起哄。”杨子的脸有些发红。  “说起部队啊,还真亏得你照顾我们老四,他回家没少提。”  “谁照顾谁啊,大家都是兄弟。”  “行,五弟,我就喜欢你这性子,感谢的话都在心里,咱也不说了,”他再端起酒杯,“本来呢,这第一杯呢,是该我起三口,老四起三口,既然咱们都是自己弟兄,这六口就都我起了,行不行?”  “大哥,你咋说,咱咋办。”  就这样,喝了第二杯,杨子如法炮制,很快第三杯也结束了,强子喝了六瓶啤酒,其余的人都喝了一斤白酒,大家神情各异,但都有些酒意了。  这时,包房的门被一把推开,大哥抬起头,笑了,“三陪的终于来了。”  我转过头望去,不由得心中一荡。  16  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视力那么好。  转过头去那一撇,我依稀看见一个健壮的男人站在门口。我没有注意他的长相,也没有注意他的穿着,那第一眼,偏偏就看到了他下巴上的胡子。  那是一丛看似凌乱却精心修剪过的胡子,下巴上密布短粗的胡茬,几乎和晓峰的一样。我曾经问过晓峰,为什么要留那样的胡子,晓峰憋了半天,才不好意思地说那样看起来更有男人味儿。  的确,映入我眼帘的那一丛胡茬,彰显着男人的粗犷与野性,瞬间,我的思绪穿越回两天前的夜里,心底一阵悸动,仿佛站在门口的不是杨家老六,而是晓峰。  那个激情之夜,晓峰对我真正的爱抚,是从我的脖子开始的。我的后颈是我的敏感地带,晓峰那两片薄薄的唇触碰到我颈上的肌肤时,我惬意地打了个冷颤,顺势趴到软软的床上。随着他炙热的气息,一条战栗的龙在我的后背上游走,我不由得发出低沉的喘息,颤抖个不停。最初,我以为那是他的舌头或者嘴唇,但渐渐地,我才意识到那是一种全新的感受,它不像舌头那样温暖潮湿,也不像嘴唇那样偶尔能裹起皮肤,逡巡在我身上的,比舌头坚硬,比嘴唇更有质感,麻酥酥的,让我无法自已。新奇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向我的大脑,兴奋中我无暇深究。  一直到晓峰有些粗野地翻转我的身体,伏在我的胸膛时,我才看清那一条激烈游荡的狂龙的始作俑者居然是他的胡子,紧贴着他下巴的那一丛短粗的胡茬。  操,胡子居然可以这么用,为什么我竟然不知道?  站在门口的男人快步向我走来。迷乱中,我一直盯着那一丛胡茬,看着它们越来越近,就好像马上要碰到我的后颈,不由得转了转脖子。  男人的左手搭到我的肩膀,右手有力地伸到我的面前。我下意识地握住他的手,握得紧紧的,向我这边用力,他慢慢俯下身,我们的额头几乎碰到一起。  “不好意思啊,五哥,我来晚了。”  怎么,晓峰会知道我的这个称谓?我缓缓抬头,视线从那一丛胡茬移开,终于看到了那一双浓眉下的眼睛。  虽然神似,但眼前的男人并不是晓峰,那是另一种硬朗的味道。我回过神来,眯缝着眼,打个酒嗝,问,“你就是三陪?”  “是,我就是三陪。”笑意在男人的眼睛里绽开。  “你就是老六?”  “嗯,五哥,我就是老六。”  我轻轻一笑,抬起左手,顺势插进他的短发,“你问问你哥,我最喜欢老六了,”我把头稍稍偏了偏,斜睨着杨子,“是不是,杨子?”  杨子笑了笑,没说话。  “五哥,我知道,我哥和我说过。”  我用力地搔了搔他的头发,“你们看,这又碰到个老六,我简直都要爱不释手了。”  大家都笑了,我知道,他们都以为这是酒后男人间正常的亲热,没人会想到别的,也许强子除外,但老六遮挡了我的视线,我那时根本看不到强子。  只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因为我的下边又硬了。我加重了右手的力道,和他的掌心紧紧地贴住一起,仿佛如此就能攥住他这个人一样。“听说咱们杨队名号很响啊。”我挪揄道。  “怎么了,五哥?”他双眉微蹙,神情像极了晓峰。  “大刀”这才得空插话,把车牌的事儿说了一遍。  “五哥,这点事儿算啥,还名号呢!”他把左手从我的肩膀上撤下来,拍打着我的手背,弄得我差一点把他拉入怀中。“再说,那车牌可真没用我,我哥人家自己弄的。”  嬉笑声中,他的左手又拍了两下,右手向外用力,我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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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tqtdvb 112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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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wtqtdv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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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4:03  没,11、12发了,估计被删了。  -----------------------------  哦,原来如此,我就那闷了,这是有多么嫉妒你的文采啊,发了就删的,人太有才也不行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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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  
  又见老六  
  初见老六
  再次再次印一个!  
  我来耕你的地!!!!叫你也难受难受!!!
  17  老六把椅子向里面推了推,站在我身边,问杨子,“你们喝多少了?”  “我刚起完,”杨子说,“大哥和我都是单起的。”  “知道了,”老六点点头,吩咐服务员拿过来一瓶矿泉水,又新打开了一瓶酒,然后他看向我,说,“五哥,老弟来晚了,怎么罚,你说。”  “你说呢?”我打量着他。  “五哥,这个你定。”他笑了笑,端起酒瓶,“不过,你们喝过的酒,我得先补上。这是门前雪——”话音未落,他一仰脖,连着喝了两大口酒,喉结就在我的眼前耸动着。  “你慢点,不用这样。”我忙伸手拽住他,“赶紧坐下来吃口菜。”  “不碍事。”他用手背抹着嘴角渗出的酒,放下酒瓶,打开矿泉水,“咕嘟咕嘟”喝掉小半瓶,却没有吃菜,又拿起了酒瓶,“这是大哥起的那杯酒。”  我没再阻拦他,这样豪爽的男人,如果再阻拦,也许就是对他的亵渎。我向后靠了靠,端详起他。他的脸颊已经泛起红晕,些许迷离的目光中却透着坚毅。正是从那刻起,我从心里喜欢上了这个汉子。  很快,他喝了第三口,依旧什么菜都没吃。就这样,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只就着一瓶矿泉水,他三口喝光了一瓶白酒。  “好酒量。”我由衷地赞叹,“赶紧坐下吃两口菜吧。”  “好什么好啊?这不是哥你来了吗,我舍命也得陪君子啊。”他的左手重重往我肩上一拍,让服务员又打开一瓶酒,推到我面前,“哥,该你罚我了。”  “你都这么喝了,我还能提‘罚’字吗?”我把椅子拽出来,把他摁到上面,说,“不罚了,不罚了,听哥的话,赶紧吃菜。”  他紧紧盯着我,忽然咧嘴一笑,“是该他妈地吃几口菜压压酒了。”说完,他拾起筷子,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里。  “你们老六是个人物啊。”我给大哥敬了根烟。  “他呀,还行吧。”老大点着烟,说,“哪儿都挺好的,就是都三十多了,到现在也不成家,我们家老太太都急死了。”  “是吗?不是挑花眼了吧?”  老六抬起头,嘴里嚼着肉,笑眯眯地看着我。  “就是,五哥你说说他,也让我们少跟着操点心。”杨子冲我扬扬头。  “这个话我可不能说,没资格啊,我比他大了好几岁呢,自己还没老婆呢。”  “就是,就是,”老六用纸巾擦了擦嘴,“五哥,别听他们的,咱们喝酒。”他站起来,依次为我们倒满酒,见到强子喝的是啤酒,眉头一皱,“怎么,还有喝啤酒的啊?”  “他不能喝白酒。”我忙解释。  “哦,”他点点头,又看向杨子,“什么规矩?”  “一比六。”  老六转过头叫服务员,“去,拿个大碗过来。”  我不明就里,却也不方便问,只听老六说,“五哥,这杯轮到我起。你都不罚我了,我也不好意思分六口喝了,咱干脆就一口干吧。”  白酒都喝到这份儿上了,再进肚里的就是水,我看看“大刀”和小马,他们都没有反对的意思,就说,“行,你说怎么喝,咱们就怎么喝。”  这时服务员送来了大碗,老六接过,放在强子的身前,“这位兄弟,也不知道咱俩谁大,刚才是一比六,现在怎么也得一比七吧。”说着,他就开始向大碗里倒啤酒,先是倒了两整瓶,然后又倒进一杯。强子看着我,苦笑不止。  “来,咱们端杯,”他坏笑着看向强子,“你这一大碗也得一口气喝干净,中间要是停了,那得重喝。”  我们都把杯中的酒干了,强子也皱着眉头,把啤酒喝得一滴不剩,然后他飞快地跑进洗手间。听着强子的干呕声,大家都觉好笑。那天晚上强子告诉我,其实他根本就没吐出酒来,吐了半天,吐出的都是气儿。  18  到现在我都会想,假如那天老六没有连着陪我们十几个小时,假如那天我们没有喝那么多酒,再假如我没有干过刑警,我和老六还会那么亲近吗?我们还会有后来的那些故事吗?  但细想想,命运就是命运,没有人能够预测,也没有人能改变什么,一切冥冥中自有天意。  我们到山东的那些天,正是杨子的公司改制的关键时刻,每天大小会不断。当时酒喝多了没太在意,但晚上躺在床上,除了回味和晓峰的点点滴滴,也为杨子的情谊所感动。这个世上,能和战友情相提并论的,也许只剩下发小了。  那顿接风酒喝了三个多小时,大家都很尽兴——其实也没法不尽兴,那么多酒精几乎都快让人燃烧起来了。杨子和大哥很抱歉地对我说,他们还要赶回公司去开会,估计会一直开到晚上,所以当天剩余的时间,就让老六陪我们。  尽管我很好酒,但会议之前向来滴酒不沾。喝了这么多酒,他们还能去参加开如此重要的会议,除了酒量,我更佩服他们的豪气。  杨家三兄弟离开了,老六一边抽烟,一边问我,“五哥,饭后想搞什么活动?”  “还活动啊?你不上班吗?”  “你来了,有班也不能上了,陪不好你,我哥不得把我脑袋拧下来啊!”  “敢情你是怕你哥才留在这儿了。”我笑哈哈地说。  “也不是了,”他的脸更红了,“咱兄弟不也投脾气吗?”  “真的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啊?”  “够意思,那就听你安排了。”  十几分钟后,我们就坐在了酒店地下一层KTV的豪华包间里了。看来老六是个熟客,迎宾、妈咪以及闻讯赶来的经理,对我们都极为热情。也许在这种地方,刑警队长的身份还是罩得住很多事儿的,不像在首都,除了那些小地痞流氓,都没人拿正眼看我们。  没过多久,强子就躺在小姐怀里睡着了;小马骑跨在小姐身上,一边模仿着性交的动作,一边和小姐玩骰子,他喝多了从来都是这操性,也让我心里暗地瞧不起他;“大刀”当年差点考入文工团,向来自诩为“歌圣”,除了偶尔陪我们喝几杯酒,一直一首接一首地唱歌,和陪他的小姐自娱自乐。  我和老六每人搂了一个小妹,紧挨在一起,对着瓶子吹啤酒。吹了七八瓶,我鼓动老六也上去唱首歌。  “行嘞。”老六带着小妹去点歌,“大刀”趁势坐在我身旁,和我干了一杯酒。  前奏响起的一刹那,我的心弦被拨动了,那是《便衣警察》的主题曲——《少年壮志不言愁》。平心而论,老六唱得不怎么好,但是歌声中的沧桑,还有他间或投向我的目光,深深地打动了我。  一曲唱罢,稀落的掌声中,老六笑着走向我,端起酒瓶,和我的碰了一下,我们一股脑又干了。我竖起手指,向里弯了弯,隔着茶几他俯下身来。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把他一点点拉近我。他一愣,随即脸上就堆满了笑,身体放松下来,任凭我把他拉得越来越近。  摇曳的灯光中,我们四目相对,我注视着他酒后迷离的眼睛,心神摇荡,嘴缓缓向上凑了过去。  “五哥,你要亲我啊?”他嘿嘿笑起来。  我为自己的失态而心惊,胳膊下意识地一用力,我们的额头碰到了一起。“怎么,不让啊?”说这话时,已经变为玩笑了,我的眼中也透着促狭的笑意。  他收敛住笑声,静静地看着我,然后轻声说,“想亲你就亲呗。”  “我口味儿可重。”说完,我自己笑出了声。  “口味重好啊,”他的额头粗野地摩擦着我的额头,炙热的鼻息燃烧着我的面庞。“不然我们叫上小妹,一个房间耍一耍?”
  19  我们当然没有上楼,不管怎么说,老六都是杨子的亲弟弟,无论我们在一起做什么,我多少都会有些顾忌,况且,对这些女人我也没有太大的兴趣。  吵吵闹闹,一晃儿就到了晚饭时间,老六看看表,问我,“晚上咱们去吃什么?再喝点儿?”  “你看谁还能吃得下东西?”我指着强子他们,“还喝?你也不怕喝出人命来?”  “不喝哪成啊?”  “你小子别操蛋了,”我搂住他,“也不心疼心疼你哥,坐了一夜车,又喝了大半天的酒。”  “真不喝了?”  “真不喝了,咱们之间还见外吗?”  “那——也行,”他沉吟着,“不然咱们找个地方去洗洗澡,按按摩,我再让他们熬点儿稀饭?”  “神州行,我看行。”我点点头。  老六带我们去的洗浴中心位于城郊,外表看不出什么特别,但里面却别有洞天,最明显的一点,刚进门换鞋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这儿根本就没有女宾部。看来这儿的老板道行挺深,连表面的遮遮掩掩也不需要。  在池子里泡了会儿,我起身走向桑拿间,老六见状也跟了进来。我在长椅上坐下,翘起腿,把毛巾搭在腿上,他则大咧咧站在我对面,紧挨着桑拿炉,用毛巾捂住嘴和鼻子,身体毫无遮挡地展现在我眼前。  老六很壮,几乎没有赘肉,这是那种我喜欢的壮,绝不是在健身房刻意练出来的。他身上的体毛不像晓峰那么多,但是从小腹处往下也很茂密。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家伙半软着,泛着黑红的光,和顺着身体流淌下的汗水,一同构成了一幅写意的水墨画。  估计这小子没少上过女人,我想。透过稀薄的水蒸气,我盯着他的身体,搜肠刮肚却也想不起杨子家伙的样子,当年我肯定看过,甚至可能摸过,但就是想不起来。我暗自笑了笑,放弃了将他们兄弟对比一番的念头。  先后有两个人出去了,桑拿房里只剩下我和老六。他冲我笑了笑,问,“怕不怕热?”  “没问题。”  他抬手按下按钮,水流从炉子上方的蓬头里喷流直下,一阵“呲呲”的响声过后,水汽腾空而起,房内的温度也瞬间升高。  他拧了拧毛巾,走过来紧挨着我坐下,把毛巾随意搭在大腿上,私处却露个正着。他把头向后仰了仰,闭上眼,靠在木质的墙壁上,神情放松又惬意。  我偷偷打量着他,这个介于我和晓峰年龄之间的男人的身体充满了魔力。我向毛主席保证,那一刻,我没有任何邪念,除了赞叹男体的美,我更多地是在感叹。我就是从他这个年龄过来的,年轻真好。我揉了揉自己略微隆起的小腹,无奈摇头苦笑。  “五哥,听我哥说你也干过刑警,怎么不干了?”老六依旧闭着眼睛。  “我倒是想干,可是被清理出人民队伍了。”我向来不愿提及那一段往事,但是和老六却莫名地亲近。  “不会吧?”他睁开眼,转过头,笑吟吟地看着我。  “就是。”我也转过去看他,他的脸近在咫尺,布满胡茬的下巴就在我的眼前晃动。我伸出手,用拇指肚摩挲着那些胡茬,问,“留这些胡子,每天也挺费劲吧?”  “好玩呗。”他把下巴向前蹭了蹭,显摆似的任凭我的手指划动,然后猛地一扭头,躲开了,胡茬摩擦过我的手指,留下淡淡的痛。  20  我的猜测没有错,这里果然别有洞天。  冲完澡上楼的时候,老六故作神秘地告诉我,这儿的按摩很有特点,虽说有了些心理准备,但看到的场景还是让我暗暗吃惊。  我们被领进一个不大的房间,房间的一整面墙壁居然是玻璃,玻璃的另一侧,二十几个女孩子闲散地聚在一起,有的抽烟,有的聊天,有的在看报纸。见到我们,她们就像久经训练的战士,迅速地靠墙站成一排,静静地望着我们。  我终于有点明白老六所说的特点了,这些女孩儿无一例外都穿着制服。那不是我们常见的娱乐场所的普通制服,而是真正的制服:中学校服、护士服、空姐制服、摩托装、军装,有几个居然还穿着警服。  “五哥,喜欢什么样的,选一个。”老六捅捅我,冲我挤挤眼。  “我操,你们这儿还挺先进的嘛。”我由衷地感叹。  “是不是啊?”他得意地笑。  望着老六的笑脸,我忽然邪恶地想,假如老六穿着警服站在那群人中间,该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一番虚假的谦让之后,我们各自选了人,我发现大家的口味都不一样。强子选了护士,他向来对护士情有独钟;“大刀”选了空姐;小马选了个学生妹;我选了个看似彪悍的摩托女;老六竟然真的如我猜测一样选了个警花。  “老六,不会是在队里暗恋谁呢吧?”我挪揄道。  “哪儿啊?”他爽朗地笑了,“对了,五哥,你口味儿的确重。”  “你大爷的吧。”我也被他逗笑了。  我们分别被领入包间。包间不大,但看起来很整洁,整个色彩的搭配虽然有些俗气,但感觉很温馨,这儿的确需要这样的氛围。  不一会儿,那个摩托女进来了,端着一个托盘站在门口。“先生你好,68号为您服务。”  我半躺在床上看着她,皮质的超短裤和马甲,是她身上仅有的装束,高耸的乳峰在马甲的间隙中若隐若现。  “嗯,来吧。”我点点头。  她走近我,把托盘放到床头柜上,里面是一个小果盘,还有两杯水。“我去准备一下。”她笑吟吟地望着我,转身出去了。  望着她的背影,我的嘴角牵出一丝苦笑,思忖着过一会儿是否要真做。每每遇到这样的场合,我都很难熬,做吧,实在没什么兴趣;不做吧,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一旦传出去,又显得忒不合群了。  我点着一支烟,忽然觉得口渴,便把那两杯水都喝了。但很奇怪,那两杯水一杯冰凉,另一杯却很烫。酒喝多了,也顾不上那么多,吃了一小块儿西瓜,都没觉出西瓜味。  女孩儿拿着工具包,再次回到我身边,一样一样地从包里向外掏东西:湿巾、精油、套套——她转过头,看见两个空着的杯子,讶然到,“怎么,你都喝了啊?”  废话,水不就是用来喝的吗?我疑惑地看着她。  “没事儿,我再去接。”她像是自言自语,拿着两个杯子又出去了。  我忽然意识到那两杯水的真正用途了,不由得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B哥,把冰火俩重天都吃进肚去了啊!
  大忙人啊!!  
  老B这是玩的哪家套路?我(们)像一群学生跟您这个老师,从小学跟你到初中,又到高中。忽然间教室被查封了,您这个老师说,我们小学、初中,高中,新课,老课一起学吧!您这样的套路,让老学生厌烦,新学生迷糊,文学被您践踏得成语言垃圾,后果请自饮。老读者话重,多担量!!!
  @百岁老人ABC 128楼
21:59  老B这是玩的哪家套路?我(们)像一群学生跟您这个老师,从小学跟你到初中,又到高中。忽然间教室被查封了,您这个老师说,我们小学、初中,高中,新课,老课一起学吧!您这样的套路,让老学生厌烦,新学生迷糊,文学被您践踏得成语言垃圾,后果请自饮。老读者话重,多担量!!!  -----------------------------  晕,这么严重啊,哈哈。  原贴被封了,我也没办法,只能试着开了这个,从225开始。你如果看过原来的帖子,按照序号下来就是了。  有朋友是新上来的,希望我把原贴贴上来。  
  @Javen22 96楼
09:38:26  楼主,群号多少啊,我也没看完  -----------------------------  
进群要验证
  21  回想起来,那天真是尴尬,先是误喝了那两杯水,然后——哈哈,然后的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说。  小妹回来的时候,我都快迷糊着了。她拍拍我,说,“哥,脱衣服吧。”  我迷迷糊糊张开眼,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儿来,“你给我脱。”我说。  “嗬,还等着伺候啊。”小妹像是不愿意,但手却没闲着。浴衣本来就宽松,她一拽,上衣的带子就开了,再一拉,短裤也被褪到了膝盖,我挺起身体,配合着她把自己脱光。  “东西还不小嘛。”她嬉笑着,手在我的私处划了一把,开始给自己脱衣服。  “别脱。”我忙说。  “嗯?”她的眼神充满疑惑,随即又咧开嘴笑了,“原来哥好这一口啊,那我总得把扣子解开吧,不然一会儿怎么推油啊?”  “好这一口。”这句话后来我听过很多次,尽管每个人的语境都不同,但第一次好像就是这个女人说的。  我懒得再理她,看着她解开马甲的扣子。脱离了束缚,两个奶子突地蹦了出来,挺大,但是有些下垂了。  “有孩子了?”我的手摸上去。  “两个了。”她挺着胸,任我抚摸,问,“哥喜欢怎么玩?”  “随你。”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斜睨着她。  “我们这儿不许打炮,别的都行。”  “那咱们就不打。”我蓦然地感到轻松。  “那你先趴着吧,我给你做按摩。”  “行——”我拉着长音,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我听见快速摩擦手掌的声音,很快,小妹的两只手就按到了我的肩膀,热乎乎的。  平心而论,对于经常做按摩的我来说,小妹的手法实在不敢恭维,不过人家本来凭借的就不是手法。果然,在为我的后背涂满精油后,她的两只奶子作为身体重压的前锋,试探性地在我的肌肤上逡巡。  当她的身体完全压上来时,我闷哼了一声,温暖的身体和冰凉的皮革交替摩擦着我,这感觉还是有些新奇。  小妹很卖力,我的耳边充盈着她的喘息声,那绝不是假装。  后背,胸膛,小腹,结束了体推,她熟练地用嘴撕开套套的包装,问都没问我一声,就给我戴好。“都出水了,”隔着套,她扶起我的家伙,“但是怎么不硬啊?”  “没有地方呆,它能硬吗?”  “讨厌。”她一张嘴,把我的含了进去,湿热包裹住我,但是我却兴奋不起来。我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口活时戴套,那一层薄薄的橡胶就像隔绝了我的所有神经,但是这个晚上,我还会要求什么呢?快点儿结束就是了。  小妹卖力地为我冰火,可我依然疲软,小妹皱起眉头,突然跳下床,从工具包里翻出手机,调出一段AV视频,兴冲冲地举到我眼前,说,“看着这个。”  我差点背过气去,这么小儿科的东西,哥还没离开部队就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了。  小妹愁眉苦脸,望着我,说,“怎么回事儿?”  “酒喝多了吧。”我尴尬无比,这是在我记忆中,第一次不举。  小妹犹豫着,脱掉皮裤,把我的手牵向她的私处,“不然,你摸摸看,抠抠也行。”  我的手触摸到一丛毛发,短短地有些扎人,我看过去,她的毛细心地修剪过。瞬间,我的头“嗡”地一声,老六和晓峰短粗的胡茬在我的脑海里交替闪现,我仿佛又回到了和晓峰的那个激情之夜。  “硬了,硬了,”小妹欣喜地叫道,“这招儿还真管用。”  我开始喘息,对小妹低沉地喊,“我不进去,用你的毛蹭我,快,快!”  22  “我如果不是痔疮犯了,就让你操我了。”  街灯的余光中,我凝望着晓峰的眼睛,短暂的惊讶过后,我的心中充满感动。  我扳住他的头,一点点靠近我,终于,我们的鼻尖碰触到一起。和我一样,他也一直睁着眼睛,在他眼睛深处熊熊燃烧的,如果不是欲望,也是热情的火焰。  我们炽热的鼻息混杂在一起,再也无法区分,四片唇,慢慢接近,再接近,相接的一刹那,就像经历了冰与火的轮回。  我没有深入,也没有过久的停留,我的头向后倒了倒,这样我能看清他的眼睛。蜻蜓点水般的吻,再次落到他的唇,感受着他的气息,我的唇缓缓上移,蹂躏他唇上的胡子,这一片胡子很温顺,我俏皮地闭紧嘴唇,试图把它们一根根拽起,但显然没成功,因为在他的眼中,一丝痛苦的神情我都没见到。  我的唇继续向上移动,他的鼻子阻挡了我的方向,我微张开嘴,向他的鼻孔吹气,他忍俊不住,笑意在眼角绽开时,他的手也插进我的头发。  我忍住痛,伸出舌尖,顺着他的鼻梁向上,鼻梁、两道剑眉、长长的睫毛。当我的舌尖感觉到他眼睛里的潮湿,他的眼睛变得平静而又深邃。  吻遍了他两侧脸颊上的胡子,我的舌尖捕捉到他的耳垂儿。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传入我的耳中,也传入我的心田。他的耳垂儿柔软中透着棱角,淡淡地带着甜味儿,我的舌缠绵着,我的牙齿轻噬着,熟男的味道让我头晕目眩,流连忘返。  猝不及防地,我的舌侵入他的耳蜗,慌乱中他把头扭向一旁,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用手箍住他的头。暴风骤雨令他神情迷乱,他大口地喘息着,把我抱得紧紧的,胳膊几乎陷进了我的后背。一个粗犷的男人如此般在我眼前挣扎,我不禁豪情万丈。  风平浪静之后,他的目光中竟有一丝羞涩,他的唇凑过来,在我的上撕磨着,我猛地推开他,在他惊诧的目光中,我的唇重重地落到他的唇上,随即倒回来,嘴角浮起笑意。  会意的他有样学样,在我的唇上狠狠报复着,我们就像两只角斗场上的公鸡,你一啄,我一啄,谁也不肯认输。  激情在我的胸膛澎湃,我一用力,把他压倒,顺势攀上了他的身。我的唇终于把他的唇裹在嘴里,先是上唇,然后是下唇。看似薄薄的嘴唇,却带给我厚厚的肉感,嘴角的淡淡的烟草味让我会心一笑。  放开两片唇,我的舌尖儿在他的齿间逡巡着,他牙关紧闭,我几次冲锋都不得其入。我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倔强的眼神中满含笑意。  “把眼睛闭上。”我的声音低沉、嘶哑。  他顽皮地眨了眨眼睛,然后顺从地闭上。  “把牙张开。”  闭着眼的他笑着摇摇头。  我坏笑着,用手掐住他的下颌,把嘴又凑了过去。他的牙齿露出了一条缝儿,我的舌艰难地向里挺进,忍着牙齿带来的刺痛,我终于突破了屏障,我的唇含住他的唇,含混地说,“把舌头给我。”  短暂的等待之后,一条小蛇试探着,触碰到我的舌,紧接着,试探的幅度越来越大,终于,我们的舌缠绕到一起,一场激烈的搏斗随即展开。  那是多么赤裸裸的吻啊,似乎吻到我们的灵魂深处;那是多么猛烈的吻啊,即便两个男人贴身肉搏也比不上它的猛烈;那是多么忘我的吻啊,在灵与肉的撞击中,我们紧紧融合到一起。  一直到几乎窒息时,我们才无奈放开对方。我们大口喘息着,四目相对,眼睛中尽是还没有消褪的激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小妹已经把我的宝贝含进口中,上下套弄着。在激情的回忆中,我欲望高涨,我死死压住小妹的头,几下猛烈的挺进,欲望喷薄而出。  小妹一阵干呕,挣脱开我的手。连喘了几口气,她抬头看向我,似乎如释重负。她小心翼翼地褪下套套,举到我眼前,笑着说,“还不少嘛。”说完,她把套套扔进垃圾桶。  我一把拽住她的手,她回过身,疑惑地看着我。  “给我舔净。”我木然地说。  她看着我,眼神变得复杂,然后她默默地转过头,俯下身去。
  23  打发走那个安徽的小妹,我靠在床头,点了根烟,香烟总能令我平静。  在浴区,我没有碰到熟识的人。皮肤上的精油很难冲洗,小妹的气息也若隐若现,我洗了很久,才把自己洗净。穿好浴衣,我上楼来到休息厅,发现他们四个正躺在后面的沙发上聊天。  老六看到我,忙半坐起身,远远地和我打招呼,“五哥,我还以为你老人家出不来了呢。”  “操。”我表示不屑,走过去在他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有什么啊?”  “我们正商量着去楼上救你呢。”“大刀”的话引起一阵压抑的浪笑,这情绪也感染了我,我不得也跟着笑了起来。  “怎么样,五哥,爽不爽?你那个摩托妹够味儿吗?”老六冲我挤挤眼。  “操,别提了,现大发了。”我懊悔地说。  “怎么回事儿?”众人一下来了兴趣。  “我把人家做冰火的水给喝了。”  大家愣了一下,随即笑得前仰后合,与刚才的压抑相比,这次他们绝对是肆无忌惮。  “笑什么笑,还不是你害的?”我点着烟,瞪了老六一眼。  “五哥,冤枉啊,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啊?”老六极力忍住笑,“都老江湖了。”  我把一口烟向他脸上喷去,“不是你,我能喝那么多酒吗?如果不是喝了那么多酒,我嘴能犯干吗?”  老六看了看身边的人,对着我双手作揖,“的确是我错了,给五哥赔不是。”  “你小子少耍嘴皮子,说,和那个警花怎么样,爽够了吗?”  “爽不爽咱先不说,”老六卖关子似的,暧昧地看着我,“至少我可没喝人家的水儿——”他故意把“水”字说成儿化音,然后转回头问“大刀”,“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又是一阵哄笑,我的节操摔得粉碎,我知道,一段新的经典丑闻就此诞生。  晚餐是海鲜粥,配了几个卤味和凉拌的小菜,正合我意,我一口气吃了不少。老六问我是否还要安排其它节目,我婉拒了。  离开洗浴中心时,老六先穿好了衣服,在大门外等我。经过他身边时,他隐蔽而快速地拉住我的手,看着走在前边的强子他们,我心中不由得一震。  “五哥,拿好这个。”他在我耳边小声说,我感觉他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掌心,“我知道在这儿不能尽兴,你要是觉得不过瘾,就打这个电话,我都安排好了。”  原来是我会错了意,我暗骂自己越来越花痴,脸上有些发烧。幸亏是在黑暗中,旁人看不见,我小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直接报房号就行,不用给钱啊。”他又凑到我的耳边。  他的气息吹得我耳朵发痒,麻酥酥的感觉一直侵入心田。我偷偷吞咽了一口唾液,说,“你明知道我还没过瘾,还离我这么近,找干啊?”  “你要是真有这本事,随时来啊。”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膀,嘿嘿笑出声。  老六一直把我们送回酒店的楼下,告别时,他眼睛中的真诚或不舍,让我记忆犹新。  事实上,那次在山东,我再也没能见到老六,第二天杨子告诉我,一个被通缉的嫌犯有了线索,老六带着几个兄弟,天没亮就出发了。  在回北京的列车上,以及在那之后的许多天,我不时地会想到老六。在男人的一生中,也许会有很多这样的际遇,匆匆一面,便杳无踪影。但令我们铭记于心的,是我们的豪爽,是我们的相知,彼此欣赏,惺惺相惜——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当然,也有极少数的曾让我心仪,就像老六。只是那种隐秘的情愫,从来都被我压在心底,随着我一起老去。  我也曾以为,那一天也许就是我和老六仅有的交集,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形象在我的心中愈发美好而模糊,让我怀恋。然而,一年半后在秋日夕阳的余晖中,当他淡淡微笑的面孔在北京站出站口熙熙攘攘的出站人流中脱颖而出时,我有些相信命运了。  24  回到房间,抽完睡前烟,我漱了漱口,刚想睡觉,小马闯了进来。我躺在床上骂他,“还不赶紧死觉去,瞎折腾啥。”  “睡什么谁啊?起来玩牌。”他一屁股坐到我的床上。  “你丫有病啊,今天还没过瘾是吧?”我伸腿踹他。  小马笑着躲开了,“不是我没过瘾,是某人没过瘾,”他转向强子,“我是实在没地方呆了,才到你们这儿蹭地方来了。”  “怎么,刀又玩花活了?”  “可不是嘛,杨哥,”小马冲我笑笑,“这一回来,就逼着我给他叫了个小妹做按摩,你说,我不过来,能去哪儿呆啊?”  “这小子性儿还不小啊,刚才没放啊?”我一看睡不成了,索性又点着一根烟,挪揄道,“那你躲什么,一块儿做呗,你们又不是没干过。”  “看你说的。”小马被我说得不好意思。  “算了,找扑克吧。”我招呼强子。  我们一口气玩了一个多小时,估计“大刀”那边完事儿了,小马才回去。  连着几宿没有睡好,我倒真有些累了,小马一走,我也没顾得上和强子多说话,倒头便睡。  半夜,我被尿憋醒,跑到卫生间解决后,我睡意全无。  我点着烟,盘腿坐在我的床上,在黑暗中凝望另一张床上的强子。风风雨雨过了这几年,我们的结局会如何呢?我们这样执着,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禁又回想起我们的第一个晚上,那时也是夏天,我们俩喝了太多的酒,回到他宿舍睡觉。半夜,我也是去厕所,回来后像这样坐在床上望着他。强子也像现在这样,只穿了一条内裤,背对着我,我还记得橘黄色的街灯打在他的身体上,那具明暗强烈对比的躯体带给我的震撼。  我的心底隐隐地痛,我苦苦追索的,只是爱情,但我们现在,无论是什么,都与爱情无关。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我掐灭烟,轻轻挪到他的床上,望着他安详熟睡的面孔,我忽然想放声大哭,为我,为他,为我们也许从未存在过的爱情。  我悄悄擦掉眼角的眼泪,又点燃一支烟。我们很久没有上床了,甚至很久晚上都不在一起了,但是那一刻,我却没有任何欲望。这倒不是强子不再吸引我,只是那时我的心里都是怜爱。  事实上,强子一直很抗拒和我做爱,我想我们能有那些个夜晚,更多地可能是出于他对我的迁就。当我挣扎着爬出欲望的漩涡时,我越来越不想强迫强子,哪怕只是精神上的强迫。  也许我的动静惊扰了他,他茫然地睁开眼睛,我忙轻声说,“没事儿,我就是想看看你,赶紧睡吧。”  强子听话地合上了双眼,也许这一辈子,他都读不懂我的心。  我回到自己的床上躺好,柔软的床垫令我放松,就在我迷迷糊糊、意识渐失的时候,老六那张爽朗的面孔又冲进我的脑海。我心中一惊,负疚第一次占据了我的心。所谓忠诚与背叛,界限究竟是什么?我对老六的那些想法,是否就是对强子的背叛呢?  这么一想,我又睡不着了,手下意识地伸向床头柜上的烟盒,就在我的手指碰触到烟盒的瞬间,一个念头像春雷一样,在我的脑中炸响。  即便老六这儿不算回事儿,那么晓峰呢?那一夜,如果不是赤裸裸的背叛,又能是什么?  我心乱如麻,重重地喘了口气,另一个回忆的片段又令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想起了我和晓峰那粗暴却又荡气回肠的初吻。一直到几乎窒息时,我们才无奈放开对方。我们大口喘息着,四目相对,眼睛中尽是还没有消褪的激情。  “你和强子,也是这种关系吧?”晓峰注视着我的眼睛。  我迎着他的目光,心被攥得紧紧的。“他是我弟弟。”我吞咽了一口唾液。  “你们肯定是这种关系。”他肯定地说。  “他是我弟弟。”说完,我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感到自己从未像那一刻那样虚弱。
  期待227
  不对,应该是期待228,哈哈~~
  你最近两头跑,看来这228真的要等到你越南度假时才有回味灵感写出来了,貌似一票人都等着呢!哈哈  
  @twtqtdvb 135楼
18:38  你最近两头跑,看来这228真的要等到你越南度假时才有回味灵感写出来了,貌似一票人都等着呢!哈哈  -----------------------------  哈,一会儿就写。  
  @云逸_逍遥
18:44:00  @twtqtdvb 135楼
18:38   你最近两头跑,看来这228真的要等到你越南度假时才有回味灵感写出来了,貌似一票人都等着呢!哈哈   -----------------------------   哈,一会儿就写。   —————————————————  期待着。。。  
  老B ,真的很羡慕你,可以把一个个熟男都搞掂了。好几年了,我还是只能暗暗地在我喜欢人的背后,连一个喜欢的字都不敢说,怕就此成陌路了,悲哀啊!
  我去他大爷的!广告无处不在,都贴到别人家门口了!这上面几层打广告的真是跟那些贴办证的、做包皮手术的一样,到处污染环境!
  B大侠你是从天上掉下来滴猴子吗?你说的一会儿到现在都顶我们人间五个钟头了!  
  @青岛海风R 142楼
23:45  B大侠你是从天上掉下来滴猴子吗?你说的一会儿到现在都顶我们人间五个钟头了!  -----------------------------  抱歉,今晚喝多了,关键是我这儿又来人了。  
  凌晨醒来,报着满满的希望打开帖子,用卫道般的心态举报广告,被赤裸裸的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B哥,看你现在几乎每天过着双城生活,真不忍心催你!但是为了大俊还是希望你早点更新!哈哈!注意身体拼命三郎!
  @绝啼 144楼
04:13  凌晨醒来,报着满满的希望打开帖子,用卫道般的心态举报广告,被赤裸裸的现实打击的体无完肤!!!!  -----------------------------  哈,抱歉,昨晚喝得实在太多了。  
  广告怎么还在?  
  那个谁(shéi)~~那个老谁家那老谁!!就说你哪!你这人思想认识有问题啊!你怎么可以对白粉放鸽子?你这“一会儿”的时间真不短,也就是24小时而已,不要讲喝多了的借口,你都说你是实在人,实在人就得办实在事,先来点实在的褔利!!哈哈!!
  228  半杯热巧下肚,我的战栗终于止住了。我长长地吁出一口气,向后斜靠在椅背上,双手把玩着盛着三明治的盘子。  其实并不太饿,但经历了大雨的洗礼以及主场落败的沮丧,热量是一定要补充的。我想起了《顽主》里那个每逢伤心都要大吃的女孩儿,不禁会意一笑。  店里每个位子上都坐了人,只凭服装就可以断定全部是国安的球迷,他们都和我一样,急切地补充者热量。视线在店里转了两圈之后,我才意识到,在座的只有我是孤单的,其他的都有伴,要么是伙伴,要么是情侣。他们一边吃,一边小声地谈论着刚刚结束的比赛,偶尔传出的压抑的笑声,无形中也感染了我。  这时门开了,冲进来一个也穿着雨披的女孩儿。她径直奔向吧台,点了杯热饮之后,看看没有空余的座位,索性就靠在吧台上小口喝了起来。然后,她取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开始兴高采烈地讲述雨中看球的际遇。  听语气和内容,女孩儿应该是打给男朋友的,她的男友像是在外地出差,没能赶上这场球。我心中一动,同样是看着孤单的两个人,女孩儿此刻的孤单只是表象,而我却是真的孤单。  我把几乎未动的三明治和半杯热巧推到桌子的一端,站起身向外走去。经过女孩儿身边的时候,我用手指指桌子,示意她坐过去,顺嘴说到,“我出去抽根烟。”  女孩儿感激地点点头,走向我空出的位子,我推开玻璃门来到外边,站在雨檐下,从口袋里摸出烟,点燃。  雨小多了,但还在下。我一边抽着烟,一边回忆女孩儿爽朗、甜蜜的笑声,心中感慨万千。强子和晓峰都不喜欢足球,每每提及此事,晓峰总是一脸歉然的苦笑,而强子则是不以为然地反问,“难道不喜欢足球就不是男人了吗?”  想到他们俩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表情,一丝笑意浮上我的嘴角。我曾经希望培养出他们对足球的热爱,和我一起到球场看球,始终未果。但即便是他们愿意来球场,我现在还能接受吗?  我摇摇头,又续了支烟。这么美好的周末夜晚,干嘛让那些杂七杂八的念头给搅得心神不宁呢?我打量着雨夜,开始琢磨如何回家。  打车,肯定是奢望了;坐地铁,浑身湿透的我一想到车厢里的空调,就不寒而栗。最好是找个哥们开车过来接我,但想来想去,我实在不愿麻烦朋友,尤其是这样的天气。  忽然,一道亮光在我的脑海闪过,我想起了那个给我留下名片的男人。我并没有刻意保存那张名片,但警队生涯练就了我对数字的敏感,任何电话号码我几乎都是过目不忘。或许可以找他吧,我想。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摸出手机,拨打了那个记忆中的号码。很快,电话就被接听了,一声“你好”,令我对自己的记忆力洋洋自得。  “张俊吧?我是——”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我是住309的那个。”  “哦,你好。”  “你有车吗?”我问。  “有。”  “现在有时间吗?”  “有。”他的回答依旧简短。  “那你过来接我一趟吧,”我打量着周边的环境,“我在工体西路和工体北路路口向西两百米,路北,有家赛百味。”  “工体北路和工体西路交叉口,是吧?”他重复道。  “是。”  “我过去大概半小时吧。”  “好,我等你。”  收起电话,我又点了支烟。
  25  虽然我从未刻意隐瞒我和强子的关系,但也没傻到主动去四处宣扬,毕竟在当今的中国,男人间的感情还是见不得光的。因为我的缘故,强子和我各种圈子的朋友都很熟,人们表面上似乎都认可他是我的表弟,但背地里是否有什么其它想法我就不得而知了。也许有些人会看出一些端倪,但事不关己,我倒从来没听到什么风声。  偶尔我曾自问,如果有人问起这件事儿,我是否会坦然承认。答案是,也许会,也许不会,但更多的可能是不会。虽然我不太在意这些,但强子还是很顾忌,我总不能置他于风口浪尖。或许在合适的场合,碰到合适的人,我会说的。  可是无论如何,激情洋溢的床上,都不会是合适的场合,而那个刚刚在你的身下挣扎喘息的人,都绝不会是合适的人。  我是事后才开始回味晓峰的那两句话的,当时那个场合,望着晓峰清澈的眼睛,我心乱如麻,根本无暇顾及那两句话的真实含义,我只能说,“他是我弟弟。”  “你们肯定是这种关系。”晓峰的目光很坚定。  我不想撒谎,但是我没有别的选择,无论是我想保护强子,还是想保护我和晓峰之间刚刚萌芽的情愫,我都只能那么做。  “他是我弟弟。”我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躲避开他的目光,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  人们常说,男人是情欲的动物,我很庆幸晓峰也不例外。吃痛的他狠狠掐着我的后背,很快又和我缠绵起来,刚刚的执着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向来以为,性爱不仅是本能,更是一门艺术。上学的时候曾学过,人与动物之间的本质区别是人具备劳动的能力,按照马克思的说法,“劳动创造了人”。但随着年龄的增长,阅历的增多,我越来越倾向于另一个标准:只有人,才能把性爱升华为艺术。  这就如同男人品酒。同样的一瓶酒,如何把它喝光,这里面可是大有门道。  在我最苦闷的日子里,我终于有时间去学习品酒。小月河畔那个哥们开的酒庄,很多个夜晚都留下了我的身影。  品酒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它是在愉悦的心境下进行的,只有当我们将感情融入酒中,才能使我们更灵活,更敏感。酒精激活了我们所有的感官:味觉与嗅觉,当然还有视觉、触觉和听觉。它在酒杯的激荡中发出的清澈的声音,光鲜诱人的色泽,清爽的温度——所有的感官运动都被充分地调动起来,品酒的过程就是一个人所有感官刺激的协调与统一。  性爱也是如此。  虽然我终究是个糙人,饮酒的品味没能坚持多久,但是对性爱的艺术,我却一直执拗地坚持。  于我而言,横陈的肉体,就是一瓶没有开封的酒,充满诱惑,等待你去品味和开拓。完美的性爱,要充分调动人的每一分情绪,使人浸淫于欲望中,通过视觉、听觉、嗅觉,刺激大脑性神经中枢,再通过触觉和想象力唤起神经末梢,燃起欲望之火。  我是这个理论的践行者,我不讳言,我经验丰富。  所以,在做爱时,我总会首先挑起对手的欲火,无论采用什么手段。如果没有热烈的回应和彼此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那远远就不能称之为性爱。那个夜里,当我咬住晓峰的脖子,舌尖和嘴唇一路向下扫荡他的身躯,没用多久,他就在我的身下痉挛般颤抖不停,我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我珍惜每一个被我压在身下的人,但是对晓峰,我更珍重,就如同当初对强子一样,因为对他们的爱,并不是因为性而临时臆想出的。  我的脸在他的内裤上沉浸良久,一边痴迷于令人沉醉的雄性味道,一边感受他生命的勃发与跳动,那种湿润的棉布与麝香混杂的味道,总是让我激动不已。然后我用嘴唇咬住他内裤的松紧,向下轻轻扯动。这个动作比用手要费力得多,但是这个缓慢的有时会有小小抗拒的过程,却更能感受到他的每一丝悸动。终于,他缓缓抬起臀部,配合着我,我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我需要一个男人情不自禁的配合,配合我解除他最后的心防。然后,我会把内裤褪到他的大腿处,扒光一个人的身体是下一步的事儿,现在这个时候,它只能在那个位置,凌乱地崩在大腿上,片刻也不离开我的视线,时刻提醒我它刚刚被我扒下,时刻提醒我它的主人愿意接受我的蹂躏。  告诉大家一个秘密,与生理上最后发泄的快感相比,如此这般扒掉一个男人的内裤,能让我的心理获得更大的满足。每一次做爱,只要可能,我都会执着地这样做,就如同那是一个神圣的宗教仪式。  就这样,晓峰把他最为隐秘的部分呈现给我了。  26  早晨,我还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大刀”和小马就冲了进来,吆喝我赶紧起床去吃早点。  “昨晚体力还没透支?这一大早上就乱叫唤。”我被吵醒,没好气地骂他们。  “操,我倒是想透支呢,”“大刀”甩过来一根烟,指着小马说,“你问问他干的好事儿。”  “怎么,有故事?”我一下来了精神,半倚在床头,点着烟。  “可不是,我找的小妹,让他丫的给办了。”  “不会吧,昨天小马不是和我们一起玩牌吗?人家为了你,都躲到我们这儿来了。”我有些不解。  “老杨,你别管那么多,你就问问他办没办吧。”“大刀”犹自愤愤不平。  我狐疑地看向小马,他的眼睛闪过一丝狡黠,一脸无辜的表情,说,“办是办了,可那能怨我吗?”  “嗬,罗生门了是吗?”我赶紧坐起来,“快,说说怎么回事儿。”  “其实都怪王哥。”“大刀”姓王,小马当面叫他王哥。“昨天咱们不是斗了一个多小时嘛,我是觉得他完事儿了才回去的,是吧。”  “是啊。”我点点头。  “谁承想啊,我回房间时,那个小妹还在。”小马继续说。  “挺猛啊。”我看着“大刀”,他摆摆手,示意我听小马讲下去。  “我问小妹为什么还不走,她说王哥一直睡,怎么叫都叫不醒。”  “然后呢?”我琢磨出一些味道了,笑着问小马。  “我估计是小妹摸王哥摸得春心荡漾了,非要和我做,还说不要钱。”  “那你就真做?”我强忍住笑,又转向“大刀”,“昨天这豆腐被吃大了。”  “老弟哪能干那种事儿呢。”小马拍拍胸脯。  “就是。”我竖起大拇指。  “可那女孩儿不依不饶的,苦苦哀求。”  “操,你还成香饽饽了。”“大刀”瞪着小马,挖苦道。  “王哥,你别这样,这事儿真不怪我。”  “别废话,赶紧继续说。”我差点呛到一口烟。  “我就推啊,我说这儿还有人呢,咱们怎么做?”  “就是啊。”  “你猜小妹怎么着了?”说着说着,小马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她跑到王哥的床前,伸出胳膊,在他的面前划拉几下,”他模仿起夜里的动作,“回头对我说,你看,睡得像死猪似的,不碍事儿。”  我笑得几乎要岔气,小马和强子也比我强不到哪儿去,只有“大刀”还假装绷着脸。  “你过来。”我冲大刀说。  “干嘛?”大刀走近我。  我伸出手,在他的面前上下摆动,模仿着小马的语气说,“你看,睡得像死猪似的,不碍事儿。”  又是一阵大笑。大刀把小马压到床上,狠狠地弹了几个脑崩儿。  笑够了,我问强子,“还吃早饭吗?”  “不吃了。”强子说。  “我也不吃了,你们去吧,我再眯一会儿。”我对大刀说。  “那也行,”大刀掐灭烟,“小郑九点半来接咱们,你别睡过头啊。”
  27  说是要再眯一会儿,可这么一闹腾,我却睡意全无,强子也在床上点着了烟。  “昨天晚上怎么样,爽不爽?”想起回来还没怎么和强子说话,我便没话找话地瞎聊。  “就是口活儿呗,也没啥。”他盯着空中,慢慢吐着烟圈。  “也没啥?小样呗,好像做过多少似的。”我挪揄道。  “做多做少还用你管?”他扭过头,瞪了我一眼。  我心中有些好笑,只有我们两个时,这小子向来嘴都很硬,他也只是说说而已,我早就习惯了。据我所知,他还没有上过女人,一是他执拗地认为这种事儿只能婚后做,二是说实话,和我在一起,他也没什么机会。想到这儿,我的心底有些怅然,马上而立的人了,如果没有我,也许他早就当爹了吧。  接下来说出的话,在那之后的很多天,我一直觉得很匪夷所思,但当时我不假思索地就说出口了。  “给你找个小姐吧。”我忽然说。  “不干那事儿。”他看都没看我,像往常一样拒绝。  “别装,硬挺啥啊?真要是想,我就给你找一个。”我看着他,心里莫名慌乱。  他沉默片刻,转过来盯向我,像是不相信似的。“那在北京你怎么不给找啊?”  “废话,北京多贵啊。”我装作满不在乎地咧嘴笑了笑,掩饰自己的沉重。  他紧紧看着我,突然笑了,“便宜没好货吧?”  “费什么话啊?要不要?”我被他的神情逗笑了,沉重一扫而空。  “你要是想找,就找一个呗。”他说得很轻松,就像不关他的事儿一样。  “行,那我就叫了。”我的手伸向电话。  “那要是人不行怎么办啊?”  “不喜欢就不要呗,多简单。”  “哦。”  事已至此,后悔也来不及了,实际上我根本没有后悔。我拨通了老六留给我的电话,叫了个小妹,赶紧起床穿衣。  没几分钟,小妹就到了,看着还挺顺眼。强子偷偷向我点点头,我笑了笑,走出房间,返身把门锁好。  在电梯里,回想起刚刚的一幕,我的心空空的,这近乎荒唐的举动让我哭笑不得。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这么做,也许是出于对强子的怜爱,也许是缘于对他的负疚。把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绑在我身边,我的潜意识里面一直有很深的负疚感,更何况,我还刚刚出轨呢。  出轨?我摇头苦笑。除了我,还会有别人认为我和晓峰的那一夜是出轨吗?也许就根本没人在乎。  电梯停在一楼,我走出去,穿过大堂,走进餐厅,远远地,我看见小马在向我招手。  算了,别想得那么严重,这种事儿哪个男人能少得了,无非是一次简单的享乐罢了,我暗暗劝解自己。但是另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响起:你珍惜的某种东西粉碎了,你和强子,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28  “粉碎”,我心中苦笑,蓦地想起了杨林的那首歌,不禁轻轻哼出了声,“就像那只摔破的吉他,再也听不到那原来的音色。”  “嗬,这大早起的,情绪不错嘛。”大刀转过身看着我。  我冲他扬扬头,走到他对面坐下,对小马说,“去,给我弄点儿吃的。”  闻言小马起身离座,大刀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强子呢?”  “工作呢。”我点起一根烟。  “行啊,这小子开窍了?”大刀猛地拍了一下大腿。  “开窍?也许吧。”我兴趣索然。  “这事儿你也愁眉苦脸,至于吗?”大刀也点了支烟,“这种事儿,哪个男人能少得了,玩玩呗,你较什么真?你少玩了?”  大刀的话和我刚刚的想法如出一辙,我不由得咧开嘴笑了。  “再说了,强子总得长大吧,还能一直和你混?人家不结婚、不生孩子啊?”  我抬起头看向大刀,他的眼神意味深长,我琢磨着他话中的真正含义,点点头说,“也许是吧。”  恰好小马端着盘子回来了,大刀冲我眨眨眼,不再说话。  “强子怎么没来啊?”小马重新坐下。  “在楼上工作呢。”大刀抢先回答。  “哦,看来大家早上劲儿都挺足啊。”小马笑笑,看着我说,“杨哥那你也不用下来啊,装睡不就行了?”  “我可没有那本事,我又不是死猪。”  小马和我压低声音笑起来,大刀气急败坏地看看我,又看看小马,骂,“笑你们个头!”  我故作严肃地说,“丑闻就是这么产生的。”然后不再理会他们,开始吃饭。  小马和大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陪着我吃饭,等我喝完最后一口果汁,刚起身,就看见强子出现在餐厅门口,不由得皱起眉毛。大刀和小马注意到我的神情,不明就里,都转回头去看。  强子走到我身边坐下,小马问,“你不是在楼上干那什么吗?怎么下来了?”  “我没做。”强子摸起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真的假的啊?”大刀盯着强子,“不会刚进去就射了吧。”  “那叫那什么泄,是吧?”小马坏笑着帮腔。  “滚你大爷的,”强子冲小马一瞪眼,然后对着大刀说,“那女人一脱衣服,我就没兴趣了。”  “怎么,石女啊?”小马这话一出口,大家忍不住,都笑了。  上午去了杨子的公司,杨子依旧要开会,派了手下的两个经理和大刀谈事儿。做了这么多年生意,大刀明白的道理比我还多,做事自有分寸,我就没太理会他们,一直和强子在会客室喝茶。  午饭的时候,杨子终于腾出时间了,带着我们去了郊外的水库,水库中间有个小岛,小岛上有个不大的酒店,僻静而又雅致,鱼做得也相当地道。  我们边喝酒边商量后续的行程。大刀的事儿基本定了,可以做几个项目的弱电工程,在周边的城市,我们还有两个战友,他们已经知道我们到了杨子这儿,一个劲儿打电话让我们过去。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摸出来一看,是晓峰。  “老大,说话方便吗?”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我看看大家,站起身,走到窗边。“说。”我简短地说。
  下次新文~旧文能不能不要一起发,以为你是一起起的呢,写的这么多,结果一看5分钟不到,感觉到你1 2 3。。。。。。后面都是虚的~~~~~哈哈
  已阅!不错!  
  老栢还喜欢培养什么?培养直男的感情,培养别人看球的兴趣,我忽然发现你有强迫症哎!!哈哈,别放弃疗!!
  已阅,  
  忽前忽后的,混乱的节奏
  更的很快,就是太少!B哥多写点感觉不过瘾,嘿嘿
  等待229
  @云逸_逍遥  1,我想写本书,但没有素材可写,如果你在深圳,如果你有故事,如果你希望让别人知道你的故事,以一种艺术的形式,流动,如果你愿意帮助我,请留下你的联系方式。  2,我是一个奇怪的男孩。我喜欢写字。从小孤独。喜欢聆听别人的故事,愿意接近内心有伤口或是有故事的人.  3,我从小想写一本书,但苦于没有素材。已这种方式征集,时我自己的想法,与别人无关。如果有人帮我,我会写下这些文字,以小说形式。  4,我在深圳。如果你说了自己的故事。我会送你一本书作为回报。有缘我们还会见面。谢谢。  5,我和善。敏感。有点疯癫。执着于自己的梦想。就是要写东西。写完会放在网络上。
  哥啊,咱别这么发了,可以传到邮箱里啊。这么发,追文的很辛苦啊,翻来翻去的。  
  不知怎么手机不能回复只能在这里了,老白继续顶你期待你的229
  真愁人,让我怎么看?
  。。。。。。  
  傻傻的等待,无语的期待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和张俊通话,刚刚过去十五分钟,按照他的说法,估计还会有一刻钟他才能感到。  不知为何,我心里很信任张俊,这或许是缘于那个午夜的遭遇。我把玩着马克杯,看着杯中的液体转出一个又一个漩涡,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难以忘怀的夜晚。  说来也怪,当他不再挣扎,我却忽然间手足无措起来。如果说,正是由于他的阻挡激发了我心底的执拗,那么当他显然放弃抵抗,或者说他稍稍流露出放纵的意味,我的勇气却瞬间消失殆尽。  更准确地讲,那一刻,我开始后怕。  我的手僵在他的大腿根处,不能稍动。  我略微抬起头,眯缝着眼睛,打量着身边的这个男人。次第经过的路灯,散射出暖黄的光芒,令他的面孔阴晴不定,但我始终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他就像一尊古代的雕像,目视前方,一动不动。  时间仿佛静止了,刹那间,无数个念头在我的脑海中撞来撞去,道德、底线、欲望、刺激,把我击打得体无完肤。  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连自己也搞不清最后是什么占据了上风,总而言之,我的手坚定地向上移了过去。  盛夏时节,大家穿得原本就不多,再加上他那条休闲短裤质地很薄,我的手很容易就寻找到了目标。我先是伸开手指,把掌心覆在上面,缓缓地压来压去,继而,我稍稍用力攥住了它。  隔着薄薄的棉布,我感受到了它的弹性和热量,但它依旧很疲软。这倒没怎么让我吃惊,事实上,和强子在一起,让他的家伙硬起来,似乎也不是件很容易的事情。或许,所谓的直人,都是这样的德行吧。  都是成熟的男人,自然了解男体的构造和男人的敏感点,我的好胜心又被我手中疲软的小家伙一点点激发起来。我移开手指,小心地向下拉着他的拉链。金属的拉链在缓慢滑动的过程中发出沉闷的声响,我一边注视着他的侧面,一边极力压抑心底喷涌而出的快感。  终于,拉链被我拉到最底部。顺着敞开的缝隙,我的手迫不及待地伸了进去。这一次,我没有径直突袭目标,而是拉开他内裤顶端的松紧,整只手紧贴着他的肌肤滑了进去。  他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身子却绷直了。我的手顺势下探,掠过浓密的森林,攥住那即将被唤醒的沉睡的生命。  终于,我们赤裸的肌肤交融在一起。  没有片刻停歇,我的手在棉布的至酷中舞动起来。虽然缓慢,但手中的家伙一点点膨胀,弹性和硬度也显著增加。  我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但那个姿势着实有点别扭,敞开的裤口不时限制着我的行动。在用力地捏了一下之后,我把手抽出来,掀开他T恤的下摆,手指向外撑开皮带的束缚,摸到了他的小腹,然后向下,再向下。  剩下的,已然是轻车熟路。  他吞咽了一口唾液,终于开口道,“操,真有人好这一口啊。”  我望着他,感受着手心里越来越强烈的勃动,回味着他的话,哑然失笑。  这是整个过程中,他说的第一句话。
  期待230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看样子是我的沙发了。。。  
  @scxinyu楼
02:43:00  期待230  —————————————————  额,不是我的沙发。。。你肿么还不睡啊!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真有人好这口啊。。  这句话不是前面已经有了吗?怎么又出现了?是老B记混了??  
  啊啊啊啊啊!!!!  挤牙膏挤了这么久还没挤完啊!  一开始和晓峰的那夜也是这样,一点点穿插在后续情节中,把激情都给穿插没了!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操,真有人好一口啊“……………………这就是你传说贴中的第二句经典吧!前面你粗略写过这句,但是没有这么有画面感的细节,这次回忆写的好有画面感!那句话更能体现场景和两个人内心纠杂,哈哈!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你还是得在喝过酒后写作才有灵感额!写的才有画面感,呵呵,看来这230你是最近应该没空写了~记得下次写230前时要喝酒啊,哈哈,不要回忆第二次才有画面感~呵呵  
  太有画面感了,让人想入非非!老B顶你,使劲顶.......
  这样混着更感觉好凌乱。以前写过的就不要贴出来了吧?
  @twtqtdvb 170楼
09:18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  估计每天都得喝,哈哈。  
  @twtqtdvb 169楼
09:14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三明治塞进嘴里,我顺便看了看手表。距离我  ———————————……  -----------------------------  哈,不是这句。  
  还不写?  
  @绝啼 168楼
03:22  啊啊啊啊啊!!!!  挤牙膏挤了这么久还没挤完啊!  一开始和晓峰的那夜也是这样,一点点穿插在后续情节中,把激情都给穿插没了!  -----------------------------  介老b小时肯定没少了听评书,写文隐隐带有评书范儿,就差加一句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真急人啊
  提不起心情!睡不着!上来转转!还是你的人生潇洒啊!  
  @云逸_逍遥 174楼
14:11  @twtqtdvb 169楼
09:14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在这纷繁的世界中,这是支撑人们信念的力量。   把最后一块……  -----------------------------  阿根廷!阿根廷!阿根廷!  这么喊会不会被拍砖?  阿根廷赢了,楼主更两段呗,把激情戏写完整了,过过瘾,哈哈!  
  @suxing楼
04:58  @云逸_逍遥 174楼
14:11  @twtqtdvb 169楼
09:14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三明治,我依旧在回味着那灿烂的笑容。生活,总是有这些不经意的美好令人感动……  -----------------------------  哎,可惜。  看他们等待领奖时的表情,哎。  
  @云逸_逍遥 180楼
08:15  @suxing楼
04:58  @云逸_逍遥 174楼
14:11  @twtqtdvb 169楼
09:14  @云逸_逍遥
01:34:00  229   抽完烟我一转身,发现刚才那个女孩儿正隔着玻璃,坐在餐椅上向我招手,看情形她已经喝完了饮品。我推开玻璃门,向着自己的座位走去,女孩儿也站起身。擦肩而过的时候,女孩儿向我微笑着点点头。   所以,当我口中咀嚼着……  -----------------------------  梅西还是很有大将风范的。  这个亚军等待的时候好煎熬啊。  可惜了~  
  精神却错乱了。回到常态,少喝一天酒,杨总。  
  230呢,老白,快点发
  @时间是我们的约定
22:39:00  230呢,老白,快点发  —————————————————  你个大骗子!大半夜不睡觉,骗人玩?  
  睡前到此一游!!  
  老白,猜猜我是谁?
  怎还不见更新啊?!?!?!
  ?  
  230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扫了一眼屏幕上闪现的号码,以为是张俊到了,一边恋恋不舍地和回忆告别,一边起身向外走,按下接听键。  “哥,路上堵,我还得一会儿到。”  “行,我等你。”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和张俊第一次通话刚好过去半小时,看来他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我转身走向吧台,对正在里面收拾的服务员说,“再来一杯巧克力吧。”  “先生,我们都快打烊了。”服务员抬起头,略微皱了皱眉头,目光扫向我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店里没什么人了。我感到一丝歉然,说,“你看,我约了人过来接我,就快到了,如果方便——”  服务员沉吟了一下,又看向窗外,然后咧嘴一笑,说,“呆着吧,反正我也走不了,还下着雨呢。”  “那谢谢你了。”我是发自内心地感激。  服务员收了钱,又做了一杯热巧,递给我。我端着杯子走回到原来的位子,刚要坐下,转身对服务生说,“一会儿哥们开车来接我,你住哪儿,不然先送你回去?”  “那倒不用,我就住在后边。”小伙子爽朗地笑了。  我点点头,心中一动,似乎想起了初次见到张俊时他的笑容。  说来也奇怪,无论如何定义那个午夜车里发生的事情,它都不该像现在这样被我遗忘到脑后,这简直就不是我的风格。强子和晓峰就不说了,即便是老六和肖凯,那些激情的画面也是一次又一次在我的脑海中闪现,令我回味无穷。  但是那个午夜,就像在我的记忆中抹掉了一样。  我端着杯子,走到门外,为自己点了支烟。雨还在下,丝丝细雨的背后,灯红酒绿变得虚幻,一切看起来都不真实。  这像极了那个午夜,像极了一道道路灯暧昧的光芒映进车厢时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男人终究是欲望的动物,张俊和我都不例外。  随着我手上的动作,他很快就卸掉了最后的心防,沉浸于原始的欲望中。那极力压抑的喘息,那暗暗吞咽唾液的声音,以及身体轻微的战栗,一切都似曾相识,毫不陌生。我当然明白,对一个成熟的男人来说,这些意味着什么,能让一个张俊这样的男人彻底打开自己的欲望,自豪和满足的感觉瞬间将我包裹起来。  就是在那时,我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专注地注视着他的侧面;也正是在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欲望已然有多么炽烈。  我就快爆发了!  和我自己的欲望相比,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前戏,它无非是为我最后的疯狂铺垫的。当我过后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这一点时,我不禁汗颜,正是这种本质的自私,或许令我永远也成不了一个好的性伴侣。  我把手从他的裤子中抽了出来,顺着大腿摸上他的手臂,又摸到他扶着方向盘的右手。张俊似乎依然沉浸在激情中,对我的举动浑然不觉,只是喉咙不停地耸动着,发出压抑的声音。我用手背和手指小心地摩挲着他的手,然后插进手指缝中,牵着他的手一点一点移向我的身体。  一直到触摸到我的坚挺,他才像回过神来,手僵在那里一动不动,然后猛地想抽离。我紧紧压住他的手,让他动弹不得。  挣扎未果,张俊也就不再用力了。他侧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迅捷地转回去,那一闪而过的眼神就像一道大赦令。我暗暗喘了口气,手上悄然用力,让他的手箍出我坚挺的形状。  即便你以前从未摸过男人的家伙,过了今天,你也不再会是生手,我想。连我自己都没注意到,我竟然有些咬牙切齿了。
  是不是要为阿根廷的离开,停三天???  
  @云逸_逍遥 189楼
00:02  230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扫了一眼屏幕上闪现的号码,以为是张俊到了,一边恋恋不舍地和回忆告别,一边起身向外走,按下接听键。  “哥,路上堵,我还得一会儿到。”  “行,我等你。”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和张俊第一次通话刚好过去半小时,看来他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我转身走向吧台,对正在里面收拾的服务员说,“再来一杯巧克力吧。”  “先生,我们都快打烊了。”服务员抬起头,略微皱了皱眉头,目光扫向我的身后。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店里没什么人了。我感到一丝歉……  -----------------------------  没想到这么坐沙发~呵呵  必须回复才能看到楼主发的文么?  
  原来做代驾还有这么多好处,愉悦了别人满足了自己......是不是考虑该行或者做兼职  
  楼主最近更新不是很多啊,坐等更新了。
  在来顶下,嘿嘿
  @十二生肖聚本色
04:21:00  原来做代驾还有这么多好处,愉悦了别人满足了自己......是不是考虑该行或者做兼职    —————————————————  你们公司都被拉有一个了,你还有这种想法,你真心还不如再开个第二产业……这个可以有!!  
  @云逸_逍遥
00:02:00  230   手机嗡嗡的震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我扫了一眼屏幕上闪现的号码,以为是张俊到了,一边恋恋不舍地和回忆告别,一边起身向外走,按下接听键。   “哥,路上堵,我还得一会儿到。”   “行,我等你。”我的脚步停了下来。我看了看手表,和张俊第一次通话刚好过去半小时,看来他时间观念还是很强的。我转身走向吧台,对正在里面收拾的服务员说,“再来一杯巧克力吧。”   “先生,我们都快打烊了。”  —————————————————  哈哈!水儿哥太会勾引人了,也挺会“引导”人的,直的第一次不会,下次都会了,哈哈,忽然想到可以不用单单叫你“水儿哥”了,还可以叫你“导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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