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行健的灵山是哪里写的是哪里?

灵山在哪里?——读高行健长篇小说《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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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在哪里?
——读高行健长篇小说《灵山》
作家只能凭作品说话,
评价作品应从作品本身出发,
& 抵达作品的灵魂须在认真阅读之后。
&日,诺贝尔文学奖授予法籍华人高行健,其获奖作品是长篇小说《灵山》。消息传来,许多人失望而质疑,许多人由衷愤怒,许多人心感茫然,更多的人则无话可说。整整一个世纪,诺贝尔文学奖空缺了中国,这委实有些荒廖。世纪末总算授予了一位中文作家,遗憾的是中国人,却加入了法国籍。有人说高行健是无名小卒,此言有些偏颇。中国文学出版社曾出版一套《新时期文学精品》丛书,其中戏剧卷就是以高行健剧作《绝对信号》为书名;王蒙的小说《杂色》编入《争中鸣作品丛书》就有高行健写的评论。高还写过《现代小说技巧初探》,但他能获诺贝尔文学奖则出乎意料。既然高行健得了奖,那么,他的《灵山》是一部什么样的作品呢?漓江出版社于2000年11月出版了高行健的《灵山》、《一个人的圣经》,为我们的阅读提供了方便。
《灵山》是一部朝圣之作。主人公自己走上朝圣之旅,他一路上来到西南部偏远的地方,寻找灵山,他打听到灵山在尤水的源头,到灵山需到一个叫乌伊镇的地方,再沿尤水坐小船逆水而上。小说的叙述由此开始。小说由多个故事编织而成,有互相映衬的多个主人公,而这些人物其实是同一自我的不同侧面。《灵山》采用了第二人称和第一人称交互运用的叙述方式,“你”和“我”可能是一个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他们都是叙述主体,共同体现了一个向灵山朝圣的心路历程。主人公到了乌伊镇,到了乌伊镇河的那边,但没有找到灵山。他问一位老者:“灵山在哪里?”“河那边”老者道。他又说:“我正是从河那边来。”老者道“路并不错,错的是行路的人。”他疑问:“灵山是不是在河这边?”“说了在河那边就在河那边。”老者不胜耐烦。老人家说得明白,问题是他不明白。哦!灵山在哪里?
灵山在哪里?这是我读完《灵山》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此可以断言,《灵山》是一部极深刻的寓意小说,有着神秘的隐喻。主人公没有找到灵山,那么,是否让读者去找。也许任何象灵山般神圣的梦幻、理想不在寻找的结果,而在于寻找的过程,以及寻找过程中的启悟。
《灵山》获诺贝尔文学奖是否当之无愧呢?我不知道评奖的标准是什么?同样是寓意小说,我更喜欢阿来的《尘埃落定》,那是真正的小说。诺贝尔文学奖评委评价《灵山》是一部无与伦比的罕见的文学杰作,我看评价过高。应该说《灵山》是一部探索之作,如果没有深刻的寓意贯穿其中,那仅仅是一篇大散文大随笔而已。在此,也略谈本人对《灵山》这部作品优劣的看法。
《灵山》好在哪里?
一是对小说新法的探索,拓展了小说创作的途径。是一种长篇散文体小说的尝试。
二是语言的丰富机智,高行健努力使小说回到语言艺术这一原始课题上来。《灵山》的语言有诗的风骨。
三是戏剧手法的运用。作者既进入角色又能从外部描述角色,我、你、她和他,都成为复杂的多变的内心层面的称呼。
四是将对话变成叙述语言。
五是用纯粹的语言表达具有特定的真实的人生经验。如“70章”中“或者说他用一双奇怪的眼光来看这世界,才看出这世界疯了,或者说这世界容忍不了理智的健全,理智便疯了,才落得世界的健全”等等。
《灵山》不好在哪里?
一是阅读的艰难混乱,叙述的杂乱混沌。我是很吃力地读到最后一章。
二是玩弄语言技巧,由于作者语言至上的观点,《灵山》成为游戏语言,玩语言的杂盘等。
三是可有可无的或者说多余的性叙述。许多男女两性的性角色描写对作品本身毫无意义。
四是散文化写作未达到最佳状态,比之《呼兰河传》如何?
五是抛弃人物与情节的小说传统,但探索不能说很成功。
“装做要弄懂却总也弄不懂,我其实什么也不明白,就是这样”。这是《灵山》结尾的话。
我能读懂《灵山》吗?
我们能抛开诺贝尔奖情结公正地评价《灵山》吗?
因此,我要重复说一次:作家只能凭作品说话,评价作品应从作品本身出发,了解作品的优劣需在阅读之后。
大家也不妨来读一读《灵山》。也许自有一番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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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健从“灵山”走向诺贝尔 东方网10月12日消息:华人作家无缘诺贝尔文学奖的历史在今夜终于宣告结束。据最新消息,瑞典文学院于北京时间10月12日19点宣布将本年度的诺贝尔文学奖授予中国旅法作家高行健,高行健因此成为首位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华人作家。瑞典文学院在授予他本年度诺贝尔文学奖时,认为&quot其作品的普遍价值,刻骨铭心的洞察力和语言的丰富机智,为中文小说和艺术戏剧开辟了新的道路。&quot
对于高行健,大多数国人可能还比较陌生,但是他的中文小说和艺术戏剧早已蜚声世界文坛。日,高行健生于江西省赣州,现为法国公民。他写过诗歌、戏剧、文艺批评等作品,他的父亲是位银行职员,母亲是位演员。受母亲的影响,高行健很早就显示出对戏剧和写作的兴趣。高行健1962年从北京外国语学院法语系毕业。1966年至1976年,他提着一箱子书稿进了干校接受再教育。1979年出国。
高行健这次获奖,很大部分得益于《灵山》这篇小说。《灵山》写于高行健出国后的第十年,全书长达六七百页,而且与中国小说的传统写作很不相同,它没有连贯性的人物与故事,结构十分复杂,第一人称&quot我&quot同第二人称&quot你&quot实为一体,后者乃是前者的投射或精神的异化。第三人称&quot他&quot则又是对第一人称&quot我&quot的静观与思考。全书81章,便由这三者分为三个层次。除了结构心理复杂之外,文化内涵也相当复杂,它揭示了中国文化鲜为人知的另一面,即他所定义的中国长江文化或南方文化。这部小说,上溯中国文化的起源,从对远古神话传说的诠释、考察,到汉、苗、彝、羌等少数民族现今民间的文化遗存,乃至当今中国的现实社会,通过一个在困境中的作家沿长江流域进行奥德赛式的流浪和神游,把现时代人的处境同人类普遍的生存状态联系在一起,加以观察。对许多读者来说,《灵山》可不是那么好进入的,阅读起来非常费劲。《灵山》的法译本在1996年于巴黎出版。出版时法国左、中、右各报均给予很高的评价。
高行健还有其他许多作品也已译成瑞典文、法文、英文、德文、意大利文、匈牙利文、日文和弗拉芒文出版。西方报刊对他的报导与评论近二百篇。欧洲许多大学中文系也在讲授他的作品。他在当代海内外的中国作家中可说成就十分突出。
此外高行健还是一位剧作家,可谓中国实验戏剧的先锋。1982年,他和刘会远创作的《绝对信号》开启了新时期小剧场运动的先河。《绝对信号》以其别开生面的演出,受到戏剧界的重视。《绝对信号》的故事发生在一列火车的尾部车厢里。写一个困顿、失意的青年黑子,从失足到新生,从内心充满矛盾,反反覆覆到毅然决然地同车匪决裂的心灵历程。此剧的成功,固然在于它表现了新的时代环境中年轻人所面临的问题;但更吸引观众的是它的别开生面的戏剧表现形式,以及它对人物内心世界的开掘和展示。评论认为,这部作品强调了演员同观众的交流,把戏剧放到更贴近观众的小剧场中;其次,它始终让人物处于现实、梦幻和追忆的情景中,把观众引向人物的心灵深处。它将人物的思绪、感情、心理活动都舞台化了。《绝对信号》的演出成功,在戏剧界引发了对小剧场戏剧的探索兴趣。《绝对信号》,1982年由北京人民艺术剧院演出。高行健创作的《瞬间》、《彼岸》等作品也大受好评。他的许多剧本在瑞典、德国、法国、奥地利、英国、美国、南斯拉夫、台湾和香港等国家和地区频频上演。
热衷于戏剧探索的高行健,还翻译了法国诗人普列维尔的大量诗作,其中《公园里》(一千年一万年/也难以诉说尽/这瞬间的永恒/你吻了我我吻了你/在冬日,朦胧的清晨/清晨在蒙苏利公园/公园在巴黎/巴黎是地上一座城/地球是天上一颗星)被评论家认为是&quot最具中国味的法国诗&quot。
高行健主要作品:
小说《灵山》、《一个人的圣经》
剧本《绝对信号》、《瞬间》、《彼岸》(未完成作品)、《野人》、《八月雪》、《冥城》、《山海经传》、《生死界》、《对话与反诘》、《夜游神》
获得过诺贝尔奖提名的中国作家名单:
鲁迅、闻一多、林语堂、梁实秋、巴金、艾青、王蒙、老舍、沈从文、冰心、北岛、刘心武、汪曾祺、顾城、杨炼、高行健、莫言、李锐、李敖……(陈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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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高行健简介:(高行健,法籍华人,著名的剧作家、小说家、画家、导演,2000年小说《灵山》荣获诺贝尔文学奖。1940年1月出生于江西省赣州,1962年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学院法语系。历任中国国际书店翻译,安徽省宁国县港口中学教员,外文局《中国建设》法文组负责人,中国作家协会外联部工作人员,北京人艺编剧。1979年开始发表作品。1980年,他到法国巴黎定居。1982年被法国政府授予“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其代表作有《灵山》、《绝对信号》、《彼岸》、《车站》等。他的作品,题材非常丰富,表现形式无一重复。在这些作品中,读者可以看到一些被日常世俗隱藏着的诸色诸相,或许我们见不到世界的彼岸,但依然瞥见黑水上渡者那关切的身影,尤其是《灵山》,更值得仔细阅读,让人深深思索。)&&
&&&&&&&&&&佛在心中莫浪求,灵山只在汝心头。
&&&&&&&&&&人人有个灵山塔,只向灵山塔下修。
他听人说灵山有原生态森林,决定也去一看。
&&&&书中人在寻找灵山的路上,遇到的第一个女人就是一个对爱情和生活现状绝望、想自杀的女人。八十年代初期的普通中国人除了顺从命运扭曲麻木地苟活,再不就是自杀,除这两者而外别无选择。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职业,无法离开自己的居住地。无法改变自己的生活现状。
&&&&在《灵山》中,作家用散漫的、温婉的、哀伤的、略带抒情的笔触表现了中国知识分子心灵和人性最深层的绝望。世界上有多少读者能够理解这样生活情境中的人,想象这样一种生活中,人无法改变命运的绝望。
&&&&他对书中的女人说,灵山就在河的那边……
&&&&历史,在高行健的笔端从容化解开来,在通往灵山的路上,交错穿插,偶然与必然相间,有无法抹去的已成的现实,也有若即若离的臆想世界,它们咿咿呀呀,纷至沓来。传统的教条如同在炎日下的冰雪,迅速消融。在阳光的午后,阅读灵山,也是一条对自我灵魂的朝圣之旅。
&&&&在小说《灵山》中,有一段这样的对话:
&&&&他孑然一身,游盈了许久,终于迎面遇到一位拄著拐杖穿著长道袍的长者,于是上前请教:
  "老人家,请问灵山在哪里?"
  "你从哪里来?"老者反问。
  他说他从乌依镇来。
  "乌依镇?"老者琢磨了一会,"河那边。"
  他说他正是从河那边来的,是不是走错了路?老者耸眉道:
  "路并不错,错的是行路的人。"
  (高行健《灵山》第六十七节)  
老者告诉他灵山就在他来的河那边。
在《灵山》中,这些故事交错纵横,一个个章节,一段段叙述,它们不在意怎样承接隶属,也不在意源自哪里,又流汇何处,当然总也可以作更进一步的寻本探源。故事本身也像这种漫游,之间不层层递进,也不引导出任何冲突或企图走向深层。它们存在的目的也像是无目的,它们近乎盲目地编织一起,连惯或不连惯,都不经意地成为周遭真实中的组成部分。
不仅如此,高行健更进一步在《灵山》中体现了他的哲学上的冥思的用力,与对整体人生的领悟,高行健《一个人的圣经》第六十一节有一段话发人深省:人生来注定要受苦,或世界就是一片荒漠,都过于夸张了,而灾难也并不都落到你身上,感谢生活,这种感叹如同感谢我主,问题是你主是谁?命运,偶然性?你恐怕应该感谢的是对这自我的这种意识,对于自身存在的这种醒悟,才能从困境和苦恼中自拔。
  他毫不回避中国的种种社会现实及政治,不是一般的抗议和揭露,他那种透彻的怀疑主义导致的思考和对中国传统的伦理教化的反思,浸透了自嘲,所具有的颠覆性远更为深刻。
谈到灵山的创造背景,可以从在高行健的演讲《禅与人生》中得到一些启发,他说中国的百年动荡,使得他对革命与暴力深感厌倦,从而对一切以革命的名义鸣锣开道的意识形态心存警惕。他认为,宗教是超越了世相纷扰的一种文化沉淀,值得尊重的不是一个什么庞大的政权,而是宗教。革命的恐怖在于它连宗教都不放过。他说到当年游历过不少荒山野寺,在一家极为破败的道观,居然能见到白鹤翩翩起舞,而观中老道告诉他,当时全国的道士已不足一千,这令他讶嗟不已,濒临灭绝的国宝大熊猫还有两千多只,而中国原创的宗教道教竟式微如斯!他回北京后为收集创作素材走访“国家宗教事务管理局”,还专门向该局的高层领导进言。大家都应记得,文革后不少领域都实行开放改革,但宗教活动是很迟才解冻的,所幸后来佛教道教和其它民间宗教总算得到某种程度的恢复了。高行健又说他曾在天台山的大佛寺过夜,半夜里钟鼓齐鸣,他蓦然惊醒,便披衣观看僧人的早祷,那种庄严肃穆给他以巨大的心灵撞击,后来他写《灵山》,那“藏诸名山,束之高阁”的创作,是相当孤寂的心路历程,而当年禅宗的境界确实给了他背向红尘烦嚣、面对青灯黄卷的精神支撑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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