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天亮了的早我爸爸很早就出门摆小吃摊,说晚了就没好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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页面即将返回!《给儿子找个幸福的爸爸》 / 作者:红月
2003年,我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当时一同毕业的还有我的男友,桓昊,毕业前夕我们就为去留问题发生过很大的矛盾,其实我们当时在北京有自己的一份小产业,一家并没走上正轨的化妆品公司,而我要固执的离开北京的原因也是因为这家公司的不正,虽然有着稳定的收入,甚至再干两年是可以买车买房的,可是良心告诉我:不能。
毕业后我义无反顾的签到深圳,我希望他也能追随,可是他拒绝了我,3年的感情面临着绝境......
此时,他的父亲突然来到北京探望儿子,这为我们以后的分离奠定了坚实的基础,他爸爸是家乡的一位教师,在桓昊3岁的时候母亲不满于当时的现状抛弃了丈夫跟儿子义无反顾的踏上了她认为幸福的光明之路,从此,这个男人承担起了母亲跟父亲的双重角色,在我们大二的时候,也就是两年的暑假我曾去过他们的家乡,依山旁水,非常美丽的地方,但当时他父亲就表示过我们是不会有结局的,因为他希望儿子学业有成时能回到家乡找一个安分的姑娘来延续家族的香火并传承他伟大的事业,而我在这位父亲眼里显然不是个“安分”的女子,他告诉儿子的最贴切的一句话就是:小月太像你的母亲......他怕我也像他是女人一样抛夫弃子奔向幸福生活。
其实我并不是否认我跟他母亲的相像,我们都身为女子,都希望过上物质丰溢,感情富有的生活,这有什么不对吗?没有,这是没个女人的理想或憧憬。但我与之不同的地方他的父亲并没有看到,那就是他是母亲在男人无法提供她满意的物质的时候她选择一个可以满足她需要的男人,而我,是一个新时代的女人,我的行动是,当这个男人无法为我创造财富时,我选择自己创造。
我们公司的盈利能力是我创造能力价值的真实体现,我天生就有经济头脑,富有,是我的目标,经济富有,感情富有,我很爱桓昊,真的很爱,我们从大二起就在一起,一同学习,一同创业,一同生活,校外有我们温馨的“家”,那是我们爱的证明,我们的爱巢,虽然只是租来的一间不到20平的房子,虽然所有的家具只有3件,饭桌,衣柜,还有双人床,虽然我们那时都不富有,但能相遇相知是上天赐予我们最大的幸运,因为我们在对的时间遇到了对的人,3年的厮守,3年的努力在他父亲到来的那一刻已功归一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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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约定
那天我们开车去接站,开的车也是我们共同打拼挣来的奇瑞Q,小了一点但现有的条件下是够用的,这次他父亲的来的意图异常明确,就是接走他的儿子,他并不顾及我的感受,见面就对儿子说:“我把聘礼已经送到蔡晓英母亲那了,只要你一回家就给你们完婚。”桓昊只是默不作声,不拒绝也不抱怨更没有向我解释,几乎连抬头看我一眼的勇气都没,是真的没有,我太了解他了,他是个安分的男人,是个安全的男子,有幸的女人才能与之共同生活许久,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后悔,也找不到任何里有后悔。
我们安排他的父亲住进了宾馆,他要求儿子留下说是有事,桓昊就留下了,我独自一人驱车回到了我们的家,看着房子里的每一件东西,我抬起了头,让眼泪流进心里,我不想让它们就这样肆意的流出我的体内来提醒我的脆弱,我是坚强的,不可摧毁的,就是他听父亲的话回去我也是坚韧的,不流泪的,因为我们约定:我们珍藏了对方的心,我们得到了最真诚的情,即便以后要分离也要笑着祝福,不哭着留恋。
我们都要做到,我们愿意为爱情谱写不流泪的史篇,这是属于我们的,我跟他的。
那一夜,桓昊没有回来,这是我预料到的,第二天也没有给我电话,这也是我预想到的,第三天依然安静的让人害怕,于是我告诉自己要沉静,我找来我最好的朋友去K歌,去喝喝酒,在那小小的商场中打转了2年多,我已经可以迈入酒圣的行列,没有个一斤、八两是灌不倒我的,何况这些啤酒是不在话下的,今朝有酒今朝醉,美丽的诗词,慷慨的情怀.....就这样我在酒精中泡了八天,也就是桓昊离开我已经十天了,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的分离过,即便是寒暑假也是日日煲电话粥,这样的杳无音信,这样的无声无息从来没有过,我有些害怕,害怕事情的发展如自己的预料那样的惨败,我终于熬不住了,我去了那家宾馆,按门铃的时候我还在想开门的会是谁,我如何应对,可是门铃响了许久也没有人打开那扇门,我有些慌乱,我故作镇定来到总台询问,结果是服务小姐很温柔的告诉我:对不起,302的房客在1号已经退房了.....
退房了,怎么会呢?是302吗?
我的眼前有些模糊,我的脑细胞似乎有些晕眩,我多想撕着总台小姐的衣领说:怎么会?退房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他们去哪里了?......
可是我已经不能。
我再次睁开眼镜的时候看到的是白色床单,整齐的摆设,还有一个陌生女子的面孔。
我在哪里?
哦,你醒了?这是岳阳宾馆,刚才你说你头疼想休息下,就有些晕眩,我们把你扶进了值班事。
啊,谢谢,我可以走了吗?
当然,只有你没什么事。
我走出来,站在阳光下,那样灼热的光线刺伤了我的双眼,我抬起头,这一次,眼泪没有预想的流进心里,而是流在了我的脸上,我的唇间,一直流一直流,我想是阳光太强烈了,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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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取选择逃避
我想桓昊走了,跟着他的父亲走了,去结婚了,去接班了,无论去做什么了都与我无关了,我想去他的家乡找他,告诉他我也愿意做一个安分的姑娘,我也愿意的,可我真的愿意吗?我不是已经签去深圳了吗?早在他走之前就做好了逃离的准备了吗?对,我是有准备的,我怕什么,这只是时间问题,只是他先于离开我而已,结果依旧,结局依然。
这样想的时候心里就更痛了。
日,我第一次来到深圳机场,一座美丽的神话般的城市一直是我的向往,我想我在这里一定会忘记,一定会开始,一定会有心的结束,再也没有桓昊,再也没有爱巢,再也没有争吵。
第二天我去公司报到,之后把我们一起打拼来的积蓄的一般打给了桓昊,我想这是公平,然后想打电话给他,告诉他,很久后我决定还是沉默的好,沉默可以换来世界和平,免得再起战乱。
在深圳一晃已经过去几个月了,深圳的冬天不是那么冷,但是很凉,透心的凉,平时在宿舍在公司穿件衬衣,除外的时候套上羽绒服即可,这是我喜欢的风格,不及北京的严寒,不穿保暖内衣不穿毛衣是出不了门的,其实我是个怕冷的人,也怕冷落。
部门经理李杰对我不错,他是股东的独自,我也明了他的意图,所以投其所好,默不作声的成为了恋人,尽管心里还不曾留有他的位置,但我认为我会努力,这未尝不可,桓昊离开我的时候亦没有只字片语,我这不是背叛,是顺势而为,仅此而已,生活终有拐点,李杰就是我的这个拐点,三岔路上标牌,感情这个东西,新的不来就的不去。我自信我会忘记我会幸福,像他的母亲一样幸福的走上更光明的大道。
可是有一天我手机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声音确实那样的熟悉,他说他已在深圳,让我去接。
我想迎接老朋友一样的把他带到我们的酒店,我的公司是全国有名的酒店餐饮娱乐管理公司,这家酒店是五星的,我像他炫耀着我离开你也一样幸福快乐,他还是那样的懦弱,没有任何解释没有太多的话语,只是说:“我过来就想看看你。”我并不明白看看我是什么意思,我想他看完还是会回去结婚的吧,所以我也没有太多追问。
生活继续,我白天上班,晚上跟李杰跑夜场,这是工作也是逃避,每天回来都快天亮,我的精力不需要太多休息,至于桓昊,我也不知道他白天在做什么,晚上回来时他已经睡着或已经睡了。
我在等待一个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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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的沉默
桓昊来到深圳已经是第四天了,我们没有交流的时候,因为我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是的,没有给,我希望他冷静的思考,我知道他是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愿的,既然终将分离,那么早一点迟一点区别又在哪里?
第四天的夜里,我依然在这个号称第二个不夜城的城市在众目睽睽下,在桓昊所在的五星酒店外与李杰吻别,我是想告诉所有人,包括桓昊,你,在家乡有人等你结婚,我,在这里也有人与我恋爱,我们,即将变成你和我,不在是一个词组,而是两个字,两个人。拥在李杰怀里的我,分明的看到19层那个熟悉的身影,我的心有些纠结剧烈的疼痛,我的表情却是无限的快意,这些天来我一直是这样表里不一,没有人发现也不会有人发现,包括李杰。在缠绵的温暖中释放后我转身踏上了酒店的第一级台阶,心中还在揣测上去如何应对……是央求他回来还是笑着说祝你幸福。在我的内心里,爱情不应该纠结,爱,就珍惜,不爱,就离开。互相为难不是幸福的征兆。在我的脚还没踏上第二级台阶的时候我思维被一声巨响和一声尖叫瞬间打断,我没来及回头到时候已有罪恶的预感在四周肆意侵犯,我回不了头我不能动,我像根木头一样矗立在第一级和第二级台阶之间,脚底开始发麻,身体开始僵硬……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李杰扶到路边吐得一塌糊涂,我吐出来了那天喝的所有的酒精,吐出了李杰留在我口中所有的“爱情”,吐出了这几个月来我所有的麻木还有我伤痛的血泪,最后连胆汁也一并吐出,我彻底崩溃了,我需要休息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3天之后了,周遭一片苍白,不难辨认这就是医院,李杰在床边跟我说着什么,我却听不见,我想告诉他我听不见可是我的嘴唇好像不太愿意受我中枢的支配,我开不了口,我只能默默的看着,看着……后来应该是他叫来了医生,医生拿着手电筒照射我我的眼睛,不,确切的说是直射我的眼球,还一边说着什么,可我还是不能动,我已经死了吗?我这样想。后来医生在我胳膊上注射了什么,慢慢的我又睡去了,睡去前我还强力的撑着双眼,我想询问,我想说话,可是都已经不能,我想,如果这一针可以“安乐”那该多好,天堂里的爱情一定比生活中美妙……能够生活在天堂里该有多好,该有多好!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确定我已经醒了,我能够听到李杰跟说下午我们可以出院了,这几天你不张嘴一直都是用营养液,晚上我们可以迟点好的……我一直仔细的听着,他却没有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生么,我一直仔细的回忆都是点点滴滴的眼泪,我能感觉到很痛苦,却不知为何,我像是丢失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却不知道是什么,我想说话,我想问,可怎么也张不开嘴,我已经生活在了没有语言的世界里。
不要哭了,一切都会过去的,公司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这段时间不用去上班的,李杰关怀的眼神和温暖的语言更让我觉得不知所措,我在哭吗,我想擦去眼泪,可发现我的手也不能动了,几次尝试后我放弃了,对无能为力的事情我向来都容易放弃,我不是个倔强的人,更不是个坚韧的女人,我对自己过于宽爱。
出院后李杰安排我住在他郊区的别墅,说这是为了清静,还说其他的事情他都已经善后了让我放心休息不要多想,也不需要管。他的为人我自然信得过,虽然我们认识并不是很久,虽然我们以前也不是死党,他只是我无奈时恰好碰上的恋人而已,仅此而已。
我一直沉默,可拍的沉默,我也不知道这种安静将持续多久,我有些害怕,每天我都希望李杰早点下班,我可以安然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什么都不去想,或哭,或沉默,他的怀抱是那样安全悠然,任你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一件事,他从不打扰也不询问,有的时候他会陪我一起流泪,然后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平静了告诉我,我带你去见个朋友。其实我一直都是平静的,我想回答,你随时可以带我走。但终不能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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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阴霾走回家
李杰一直想带我见的人最后来到了这栋别墅,他介绍,这是他高中校友,现在从事的是心理健康,还说不要我有太大压力,就是想跟我聊聊。我点头示意,其实我对心理医生并不反感,上大学的时候我就像修心理学,我觉得这个专业才是真正的适合我的专业,眼下我这个男子,高高瘦瘦,不显得那么英俊但还是很清秀的,他开始跟我讲了很多我不怎么感兴趣的话,后来我就模糊了,最后的最后我离开深圳的时候我跟他真诚的说了谢谢,我明白这两个其实是没有什么分量的,但除了它们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是的,我离开了深圳,离开了我巧遇的恋人,那里一直都是我的向往终将只是个向往,生活还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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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2月,在圣诞节前夕我回到了我西安的家,回到了我最爱的亲人身边,回到了一个真正可以使我安心的地方。
对于我的回归,妈妈异常的开心,因为我是她唯一的孩子,那一年我24岁。很快我有了新的工作,工作,回家,逛街构成了我三点一线的生活,我也不温不火的跟我一个高中同学纠缠不清着,他,只是我的另一个“李杰”,巧的是他叫宋杰,呵,人的一生是由无数个巧合堆砌的,的确如此,确实如此,我的心隐隐约约的被另一个名字吸引着,胡安豪,他是我们的办公室主任,我报到的时候他去北京公差,一直为见过面,只是有一天,办公室的陈姐跟小徐说“桓昊”下个月就回来了,我似梦初醒般不知所措,桓昊,这两个字深深砸进了我的脑海,我问桓昊是谁?陈姐说我们的主任啊,你桌子边有一个紧急联系电话表,没看到啊,上面有办公室所有人的名字。我缓慢寻找,的确有的,主任:胡安豪。Hu an hao ,并不是huan hao,因为他年纪与陈姐相仿,且他们一直是搭档,所以陈姐一般是直呼其名的,我似乎有种不详的预感,被俘虏的感觉,不,是我的错觉,我跟自己说,怎么可能被一个大我9岁的已婚的且尚未谋面的男人所俘获呢,不,绝不可能的。
下班的时候宋杰骑摩托来接我吃饭,我们的交往很规律很平凡,一般隔一天一起吃顿饭,天气好的时候他带我去兜兜风,去郊外有时也在市区,偶尔去唱唱歌,或是同学小聚,他一般不让我喝酒,他是那种大男子主意比较严重的男生,很是霸气,不过我也不怎么想喝,有时甚至有些反胃,故我们之间也没有太多的矛盾,他知道我对他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有恋人之名并无恋人之实,我能感觉的他是爱我的,我也一直在努力去爱一个爱自己的男人,爱上了就结婚,生孩子,相夫教子平安度日,我们的交往在2005年7月开始慢慢变质,确切的说是我努力方向从那时起发生了偏移,移向了那个几乎没有可能的男人,那个大我9岁,永远也不可能说爱我的男人那里,我只是他闲日里稍加关注的一撮草,无意中下的一朵花,我却奋力的成长肆意的蔓延,我将我仅有的全部的力量奉献给这个男子,我的业务异常优异,我为人无可挑剔,更何况我是个漂亮的女子,我的长相从来都是母亲最骄傲的著作,的身材也是她最闪耀的打造,所以我从不怀疑,只有我不爱的男子,没有男子爱不上我。
可是,在这个男人身上我看到了幸福,看到了绝望。
他有妻子,并不漂亮,他有儿子,并不优秀,可是他热爱他的家庭,他忠于他的婚姻。我在两个男子间咎由自取,宋杰苦苦的爱恋,我痛苦的暗恋。我太热爱他的名字,以至于我常常产生错觉,我常常以为这就是北京的夏天。
慢慢的我终于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终究不能自拔。
胡安豪说你是个优秀的女子,你该有更好的归宿,我们并不合适,他说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知道你爱我,我也明白你心里的疾苦,可是我们不合适,他还说,如果早在10年前我能遇上现在的你,我一定爱你,一定会,可那时不是现实,现实里我们不合适。我说我只想做你的情人。说出这句话我时候我知道我有多么的龌龊,我是只能这样卑微,因为我需要他,需要他并不是非得他离开妻子儿子跟我厮守,我只想把他留在身边,他这“符号”留在身边,我依恋…更何况他也是那样优秀,优秀的我到最后都不知道我是真的爱他了还是只是出于那个名字,其实这个问题并不是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心被他占据了。
他却一再告诉我,我该结婚了,该找个好男人过日子了,他说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妹妹,我们是一生一世的好兄妹。我眼里尽是疼痛,我心里的委屈不能诉说。
曾经我轻易的放弃,我失去了自己。今天我努力的争取,我依然失去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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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走出纠葛
周一一上班,刚出电梯就看见胡安豪跟跟物业清洁人员季兰花杵在一起,他们的距离让我觉得失意,女人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们不是一般的关系,胡安豪看到我后即刻走开,还告诉我,季兰花说让他帮她的孩子找个家教,他在询问孩子的大概情况,还说都在一层楼上工作她也不容易,能帮忙的时候就帮帮。其实他没有必要向我解释这样多的,我想他是怕我误解,可为什么怕我误解呢?是对我有爱,还是怕我的误解对他名誉的伤害?我幻想着是前者,自从与他相识,我就对生活充满了幻觉,想到这里幸福洋洋洒洒。
接下来的日子我发他的品味出现了我无法释怀的纠结,一个清洁工,他居然常常与她有着异样的默契。小于说,你没来的时候,胡主任就跟季姐很熟,好像以前认识的。我说,我怎么最近才发现啊。她说,我们办公室的人都知道的,这已经不是个秘密,他们也好像不太在乎别人的想法,反正关系不怎么正常,但行为倒很阳光。我真的有写郁闷,难道的口味与一个女清洁工一样,或是在他眼里我还不如那个女人。
第一次, 一个男人使我怀疑自己,我无法不疑惑。
下班后我约他吃饭,他很爽快的答应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对他爽快应约,我们认识的这几个月里,他一直躲躲闪闪从不轻易答应的的邀请,每一次都是我软硬兼施的把他骗出来,我没有任何目的我只想多一点时间在他身边,工作的八小时是不够的,这一次他的反应让我疑惑,他,也许这次有话跟我说。会说什么呢?会不会慢慢的从身后环住我说,去跟那女人没有任何关系,你多想了。或是温柔的握着我的手说,其实我也爱你,除了我的妻子,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我想象着这次约会的浪漫,我准备这做他一生的情人,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守候的地方他带来了那个女人,那个不堪的女人,我保持着教养,我维护着自尊,在这尴尬难熬的气氛中我食之无味,我一直在猜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席间,胡安豪说去洗手间,我说我也顺便,请季姐帮我看着点包包。他前行,我尾随,在走过楼梯口时,他突然一把将我拽进楼梯间。
我为这到底是为什么,你跟她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到她来,是来给我看吗?他说,是的,是给你看的,我们才是情人,她给了我身体和照料,我有责任维护她,爱护她,她在你之前,你在她之后……我说,你也就这品味,你也就适合清洁工,说明你们就是一个档次,一样的恶心。他说,对,现在你已经看见了,如果你还不信,一会我们会回她家,你可以这样一直跟随看我们上床……我狠狠的甩给了他一个耳光,也甩出来我全部的鄙夷,跟我所剩不多的精力和热爱。我没有回去拿我的包包,我回家了,我失败了,我受伤了,我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我为什么非要纠缠这样一个男子,我什么时候学会的“纠缠”?我洒脱我,我的骄傲,我冷酷都去了哪里,它们都去了哪里?
我彻彻底底的败给了这个男人,我不想再去上班,妈妈问我怎么了,小于给我打电话,我说我需要安静!
表姐这时给我带来的新的罪恶,她跟妈妈说,月月已经到了结婚的年龄,她朋友单位有个小伙子很优秀,长得很帅气,高大英俊,毕业于第四军医大学,现在第N军医院是脑外科优秀的骨干力量,为人好,工作好,尤其装着军装很神气的。她希望我去见见,妈妈并没有冒然答应,倒不是因为胡安豪,而是因为宋杰,宋杰是个乖孩子,对我很宽容,对我的父母也是得体的尊重。但表姐说,还没定,就得选,多找几个从中挑选最好的。说这话我时候我觉得像是在招聘雇员不像是在托付终身。与此同时,二姨也介绍来了她的徒弟,一个老实能干,不会与人争吵,不懂得生气的男孩子。
在妈妈的安排下,我先去见了表姐的优秀男,相亲宴安排在表姐朋友的餐厅雅座,当时有我的父母,表姐,还有我的小外甥,另外是表姐的朋友,也就是与优秀男在同一所军医院的军官,我们先到的,因为优秀男比较繁忙,的按时上下班,我们12到,一直等到快1点那个优秀男终于露面了,我想当他踏进雅座的时候除了表姐的朋友,他给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带来了波动,包括表姐本人,因为她也从未谋面只是道听途说,从突然的鸦雀无声便是证明,进来的此人不但没有高大英俊,反而长相是那样的不近人情,身穿一身土黄色军装(那年部队军装还没有改装),头发好像几天没洗的样子,捏在一起,身高170左右,满脸通红,不,是黑种翻红,嘴唇敦厚且大,鼻子倒是很挺拔,眼睛有些呆滞,操一口不太普通的普通话,我失声而笑,母亲表情甚是僵硬,我看得出她的失望,不过,这对我来说反倒是件好事,因为,我并不想结婚,至少现在不想,表姐的同学并无因为自己的夸大其词而觉得尴尬,反而更为此人的来临而更加繁荣昌盛,滔滔不绝,不用仔细揣测就这的这两人非常熟,我到不是很失望,因为我从来没抱什么希望,吃饭的时候他优秀男总是自以为是的讲着自己的从军史,并不觉哪里不妥,对于这样无知的自负,我还到时第一次见,在这方面我对此人有些好奇,我们的军队就是厉害。
很快到了2点,我说我还有事要走,优秀男很快就问我电话多少以方便联系,我不知道如何应对才算合适,正当由于时,妈妈说,你问她姐姐吧,她有的。我很感谢母亲的解围,也感激母亲的了解,我与此人没有交点。
小小挫败后我决定见见二姨的“乖孩子”,地方是个茶楼,4个人能,我,二姨,“乖孩子”,还有二姨另一个徒弟,他们都是同事,坐定少许寒暄后,而已跟她的那个徒弟说有事就先走了,留下我们俩继续了解,男孩长得满清秀,个子虽也不怎么高,但不狂妄不自大,话不多,但很实际,一看就不是个会讨女孩子欢心的男子,对于结婚来说,去倾向于这个男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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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世俗,接受命运
经过我们3个人在短暂时间的相处,不,应该是脚踩两只创一段时间后,我决定甩开自以为是的优秀男,认真的与“乖孩子”认真相处,目的是走向婚姻,嫁给这样的男子一定不会收委屈,至少他不会给你委屈,我的思维还算清晰。
可是正当决策未实之间,而已告诉我一件事情,也就是因为这件事情从此改变了我平淡生活的愿望,与初中背驰了,她说,男孩子父亲已经去世了,家中只有以母亲,结婚后我们必须与他的母亲同住,虽然经济不是问题,母亲是退休教师,所以可能住在一起难免摩擦。就因为当时的这些话,我有些退缩了,是撤退了,我不想整天纠缠于婆媳矛盾中,我只想安静平淡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有一个沉着的男子跟一个可爱的孩子,其他别无所求,这个要求高吗?不高,有多女孩子都轻易的得到并珍惜拥有,可是我却不可以。
退缩后无法安静度日,奶奶,妈妈,姑姑,姐姐,姨姨……这时候的亲情让人觉得热情难当,使我压抑不安,我不想回家,不想说话,我觉得他们在强求,我被亲人为难着。
就这样在昏暗中度过了不久,之所以不久,是因为我确实没有在强硬理由拒绝结婚,我找不到借口暂时不婚,我说没有找到爱人,他们会说老一辈人都不知道什么是爱,结婚就是结婚,搭伴过日子,说我把婚姻搞的太复杂。大家的瞄头此时都指向了那个“优秀男”,确实,在当时来说是我最佳的选择。他不是本地人,家在青海,有一个母亲,父亲也在高中时不在了,还有一个哥哥,已婚,妈妈在给哥哥带孩子,另外还有个妹妹,已经订婚,不日完婚。
二零零七年五月我们决定结婚了,确切的说是我决定结婚了,我把命运交给了一次选择,我说,明年5月我想结婚,优秀男说年底再结吧,我说,不,5月,过了5月我就不结了。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希望优秀男说太仓卒他无法准备,我希望他不要屈服与我当时的强势拿出那自以为是的强大来拒绝,这样,我可以轻松的找到理由说“bye”。
他却说,我想想,跟我妈商量下,我想应该没问题的。我很郁闷,这种人是不会听出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的,他一直以为我好像对他有意思对他有兴趣似得,很多次,我都想说明,可是看着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上幼稚的表情我就无言以对,我说不清,对于这个类型的男人来说无知的自信让人会厌倦甚至厌恶,厌恶到不想诉说。
就这样在奇奇怪怪的气氛中事情进展的速度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时的悬崖勒马是无济于事的,这时的后悔是无论谁都不能理解的,结婚的日子定在了日,多美日子,多好的日子,我觉得失望焦虑,我盼望时间停驻永远不再前行,可妈妈说先把证领了,因为结婚应该是订婚的,他家不是本地人不懂规矩,我们也不好说,再说订婚,他会认为我们是在向他要钱,所以催我领证,一周后,也就是2008年1月,我们去了民政局,不到2分钟拿到了2页红本,从此并不熟知,并不相干的两个人,在某种关系上就已经成了一体或说是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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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一个搞不清状况的男人
结婚典礼定在了5月8号,但其实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法律上是可以这样解释,2月过完年,奶奶住院了,那一年奶奶已经是七十六岁的高龄,其实,我之所以赶在上半年结婚,奶奶依旧是一个原因,我虽是个女孩子,但却是她一手带大的大孙女,这是无可厚非的,这是毋庸置疑的,可后来我提起这事的时候,“优秀男”反倒觉得这只是借口。
奶奶的这次住院,情况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悲观,老年人住院是常有的事,没病的时候住几天院用于调节机能也罕见,何况这两年奶奶常常住院,每次住院都催我结婚,说是很想参加我婚礼,这次亦不例外。“优秀男”听说奶奶的住院的消息后说是要来探望,我有些满意,这是应该的,然后我陪他买了一盒西洋参,还有一盒特仑苏去医院看奶奶,我觉得这理所当然且天经地义的事情,以为在法律上他已经是我的丈夫,也只能是丈夫,我说这话的意思是也许永远也不升级为“老公”,他并不是我的菜。
看得出奶奶对他很满意,从一门就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虽然长像并不细致,但对我来说并不重要,男人,值得骄傲的是个性,不是长相,也是妈妈劝我嫁了他的一个原因:这种长相的男人安全,顾家。其实是不是真的安全我无所谓,因为我自始至终是不爱的,说这话的时候我有些愧疚,仅仅是出于良心的不安,因为,我的不爱。
可在奶奶住院没几天我的爸爸也住院了,不是凑热闹,爸爸是糖尿病,那次重感冒引起了血糖难于控制,尿糖严重,所以住院了,爸爸住院后,“优秀男”也来探望,这一次是他自己来的,无人陪同,这一次也是我的妈妈很是不满的开始,真的不满。我的父亲,作为他的丈人,很多男生都比对自己的父母还要好,这种好不是娶了媳妇忘了娘,是为了家庭,都明了你对妻子的父母甚于自己父母时,妻子才会更爱你,有足够的理由去善待你的父母,能做到这点的男子是睿智的,他明白如何掌控妻子,如何经营一个家,是的,爱情只要有激情就足以打到高峰,婚姻需要精力和时间去经营,更需要睿智去呵护,而这一次,我清清楚楚的看到这个男人不亏于我打引号的“优秀男”,是个反面角色,这在以后的生活中埋下了隐患,男人若过于愚笨倒不是多么难以接受的,可悲的是不承认自己的愚笨反而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的智商是无人可比的时候就让人难以下咽了。
“优秀男”来爸爸病房的时候手里提了一塑料袋的东西,在窗前心神不宁片刻之后说是要走了,单位还有事,在这个空隙,我分明看到了妈妈神色里的不满,确实不能责怪妈妈的不满,我自然不喜欢他长时间在我眼前扫荡,他尽快走掉,我只觉得舒心,可是妈妈觉得这样的男人不靠谱,我想是这样的,因为我的爸爸虽然不懂烂漫,脾气不好,但是他懂得照顾家人,爱护亲人,妈妈已经习惯了男人应该这样生活,而不是像个“猕猴”一样上窜下跳,让人不安,让人厌烦。“优秀男”在其后的日子里就扮演了这样是角色,确实如此。那天他走后我们拿过那只塑料袋,里面放着一直“烧鸡”,我如果推断不出差错的话,是他前两天跟我说起的,他会青海的家朋友送了烧鸡,这一只应该就是“送”给他不花钱的鸡,顺水推舟的提给了我爸爸,另外还有一些糖糕,在这里要重点提示的是,我的父亲是糖尿病,已经多年,在“优秀男”跟我接触没多久的时候我家人就曾告诉过他,所以,因此,也是我后来婚姻生活里气不能顺,理绝不弯的理由,也是导火索,作为女婿,这种败类,我是第一次见,我突然觉得很失望,我突然觉这次婚姻不应该继续,但已经领了结婚证的我还没有那么大的勇气说分手,因为我知道,如果现在反悔了,丢弃的不仅仅是父母的颜面还有的亲历,结婚证一旦领取,是只换不退的,也就是说我什么都没做,就会无辜的成为离异女人,想到这里,我退缩了,我需要再思考或是改变才行,我不能轻易的放弃自己的声誉,也许我可以将就,如果这个男人足够听话,或是足够爱我,我想他是可以调教的,只要我出马没有调教不好的男人,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该放弃的时候没有放弃,反而坚持了,最后的最后时间告诉了我这是一个错误。
奶奶在医院没住多久,很快出院了,但还是听说身体状况不怎么好,但我想没事的,她这样也很久了,每次进去住住就出来,然后吃点药就会慢慢缓解下来,所以我也并不常去探望,因为,我怕他们“围攻”我谈论那个让我已经有些厌恶的“优秀男”,我确实很怕谈到他,因为我根本不爱他,但现在我发现我根本爱不上他,这都是有理由的,我坚信。
我不温不火的上着班,跟同事出去喝着小酒,3月14日的那天早上我还在被窝里留恋着我的余热,妈妈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快点去奶奶家,情况不太好,我说你们送医院啊,她说已经叫了救护车了,让我快点来……我从床上跳起,穿上衣服,用了几秒刷了牙就跑出去了,打了车径直开到楼下,我看到了救护车,还有很多围观的邻居,我一口气上了楼,奶奶躺在床上,妈妈说,快叫叫奶奶,说你来了。我爬过去泣不成声,我叫了一声,她就睁开了眼睛,我分明看到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光芒,奶奶已经看不见我了,我继续叫,她奋力的睁开又合上,眼角有了泪水,很快,奶奶不再有任何反应,医生也走了,家人忙成了一片,我跪在窗前,我哭,我使劲的哭,我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我需要哭,我要狠狠的流泪,我要哭出我所有的不满,流掉我所有的无奈,奶奶撇下了我,撇下了我的婚事,撇给了我一个烂摊子自己收拾,我不知道是对是错,我清晰的感觉到我真的很后悔很无奈,很厌烦,我开始变得爆操不安,我像个野兽一样凌厉,不容谁犯下一点点错误,绝对不容,因为我已经错的离谱,走错的不仅仅是一条路,这条路搭进去的还有我的幸福,其实,那时只能想到这,只能觉得自己不舒服,但没料到搭进去的远远不止这些。
齐心协力办完了奶奶的后事,他们,奶奶的子女却为“钱”争论不休,甚至反目了,其实没什么关系,跟我也没多大关系,谁离开谁都会有幸福的生活,没什么大不了。
很快已经进入四月,我们不得不着手准备婚礼,愿意不愿意这都是必须的,成天跑来跑起的买东西,不过忙起来倒还好,没有太多摩擦,只是妈妈一直不怎么开心,因为,自那天后“优秀男”并不再照面,不要说妈妈,我也能感觉到他不像是我们的一家人,人与人之间有着很微妙的关系的,有的时候既是距离再近也还是找不到亲人的默契与习惯,在这个问题上,我纠结了很久,也努力了很久,也培养了很久,我一直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态度,可是失败,失败,我一直认为我我自己的原因,因为我不爱他所以找不到亲切敢,在很久之后我才发现,女人的直觉真的是个神气的东西,我当时虽然说不上我为什么不爱,但后来明白我是不可能爱他,这样一个不堪的男人我怎么来爱???
四月底,我们准备去照结婚照了,在大街上因为鸡毛蒜皮的事情吵起来,很凶,我不但没有一点让步的打算,而且步步紧逼,我的目的是吵翻了,吵飞了,我需要解脱了。
一大早一直吵到中午,他到最后才有些让步,也许是处于我的强势招架不住,但我的择男标准是:男人在最初无论对否都应该退,因为你是男人,该有男人的胸怀。这个男人到不得已时才想起退,为时已晚,我不会让你想进就进向退就退的,我一口回绝,我们还是把证换了吧,当时这也是我唯一的目的,这是的他才有写男子气概了,不停的哄,一直说对不起,有了弹力我觉得舒服多了,但是我想这只是我用暴躁逼出来的优异,并不是生来的优秀,我知道我还是不能退,于是我安静下来给他分析,我们的性格是不合适的,我对你是不满意的,不应该早就一场婚姻,我们,不对,我跟你,是适合组成一个家庭的……可是我怎么说他也听不去,他说,只要你对我好,我就能给你所有,甚是是高级轿车,或是别墅。我觉得很无奈,一个不能理解你在说什么的男人我真的觉得无奈,我说,谁都想有车有房有钱,这样的日子是大部分人的追求,但我不会拿我对谁的好去换取这些,首先没有这个心思,你就是拿钱来还,我也没有,因为我确实没有。我没有告诉他爱情是金钱买不到的,没有告诉他的原因是我高估了他的智商,我以为他也知道这句话,也能够理解这句话是真实的。后来的日子里才发现,事实不是这样,他不懂,他不是个正常思维的人。
那次争吵维持了几天,妈妈请来了很多说客,妈妈说,他对“优秀男”也不满,可现在木已成舟,我们已经结婚了,必须学会忍受,她的请柬已经发出,半辈子过去的她丢不起这样的颜面,众口之下,我再一次的屈服,这一次,是最深最大的屈服,我想过了,其实跟谁过都是一样的,就算价格刘德华一样长相的人,N年后也会疲倦,我不记得谁说过这样的话:两个人相处多年后,才会发相人与人之间最不需要在意的就是长相了。我信了这句话,我决定嫁给这个搞不清状况,但我希望是个可调教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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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憾的开始
不情不愿中5月8日还是即将来临,人生就是这样,你一旦决定了后悔的就是没有意义的,他的母亲在5月6日,也就是距我们婚期三天前来到了西安,我跟妈妈是第二天去探望的(处于礼貌我们先行拜访),她住在我们的婚房,呵,婚房,怎么来形容这套房子呢,现在想来的确是让人伤心失望的,因为他是军医,属于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编制,所以是没有私房的,其实也是没有这个条件去购置一套私房,所以我们的“家”安置在部队大院家属区,楼房,90年代初建的房子,房子的外表可以估计初建的时间,很旧,在婚前,“优秀男”说他们医院准备建新楼,所以这个房子就没必要大费周折去装修了,所以他只是找人把房子里面的墙用涂料粉刷了一遍,那一天我也是第一次进去,真的心很凉,女孩子的婚礼是多么让人向往的事情,少女时代多少次的想象都没有料到多年后的今天会有那样的失望,进门后墙壁倒是很白净,脚下是伪劣的地板革,也就是地纸,在我的高跟鞋轻轻踩过之后已经破损,我想这样的地面只能穿拖鞋的,家具是我们一起看着买来的,其他都是妈妈的陪嫁,我想如果房子古代,妈妈的这桩“生意”显然已经做赔了,至少我此刻觉得很亏,很对不起自己,妈妈脸上的失望并不比我少几分,我想她是爱我的。
接下来的两天,我们进入请亲戚的安排中,每天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穿梭于每个亲人朋友家中告知典礼的日期和地点,他的妈妈整天就是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嗑瓜子,对此,我隐隐感觉到这样家庭出生的孩子,这样的家庭教育出的孩子是不会懂得体谅的,嫁给这个男人我无缘与体贴了,后来的事实证明了我当时的论定。
7号一天我们都很忙碌,中午1点匆匆吃了饭,一直到晚上9点才回去,路上我在想婆婆给我们准备了什么饭菜,因为我确实饿了,我想可能是稀饭馒头吧,管他什么有的吃就好,如果家里没人现在连口饭的吃不着,我这样想着,但还是对“优秀男”说,我们要不要提点东西回去吃,你妈可能不会做。他说,不会,她肯定做好等我们呢,我妈是个很慈爱,且很强大的母亲,她特会过日子……他不停的吹嘘着母亲的强大和贤惠,我信了,有些开心的相信了,到家了,6楼,爬上去后,我真的觉得异常无奈,婆婆依然坐在专坐的位置,好像从来没有移动过,嗑了一堆的瓜子皮扔在地上,见我们进来后说,我还想着给你们打个电话回来时买几个馒头去食堂打个菜我们一吃就行了。我很郁闷,也很崩溃,但还是故作关心的问,妈,你这么晚了还没吃吗?我们不来你看看冰箱什么都有随便吃点多好,你不饿吗?她居然不知羞耻的回答(我知道用“不知羞耻”来形容一个老人我会遭天谴的,但是我找不到比这更加合适的词来形容他的回应),她说,有点饿,我想着你们快回来了就没吃,等你们来了一起吃呢。我说一起吃,吃什么?她埋怨说你们怎么不买点就回来了,我给志刚(优秀男)发了短信了啊。“优秀男”这才拿出电话,看了一下说,哦,忙的一直没顾上看电话,也没听到铃声,我这就出去买。
摊上这样的婆婆真不知道是福是祸,还好她不会与我长期生活,我想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我该庆幸!
5月8号,那个我一生中难以忘记的日子终于还是降临了,一大早不到七点就被妈妈从被窝里拉出来催我去化妆,我给“优秀男”打了电话,他今天借了很多车,我可以趁机先方便一下,另外他的头车必须去装,所以反正要开出去的,顺便把我送到婚纱店了,我伴娘是单位的李小冉,小姑娘小我四岁,也是80后,平时人小鬼大与我谈得来,听我要结婚,吵着做我的把伴娘,我就答应了,正好妹妹们都在外上学,所以也不是很不错的选择,我到婚纱店门口的时候李小冉已经在那等我了,埋怨说我比出嫁好磨叽,我笑笑径直走到我的化妆师那,看来今天结婚的人真多,来化妆的新娘真是不少,有说有笑的排队等候,我与化妆师甚是熟悉,她说今天想化得妖艳一点,还是冷一点?我说你觉得呢,李小冉说给她化冷点,妆化妖艳了,表情配合不上不觉得不搭调,看着人会觉得虚情假意。我对小冉的理解会心的笑了,这个世界上了解我的人并不多,她是一个。
还没化完妆的时候“优秀男”来了,花车已经装好,他是接我回去的。化妆师甚是惊讶的说,新郎怎么来了,不懂规矩吗?结婚前三天两人是不可以见面的。我这才意识到来化妆的的确只有女孩们的确都是跟女朋友或姐妹来的,还真是没有男友的陪同。我说真有着规矩啊,为什么不让见面呢?她说不知道反正是老一辈传下来的,不过也没事,现在是新社会新时代了。是啊,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已经这样了。
回到家中不到九点,亲戚已经欢聚一堂了,妈妈交待着接下来的事宜然后做东西去了,因为男方来迎亲的时候要喝两杯,以示喜庆。我呢,从此刻起坐在床上脚不能着地,这也是规矩,这一天里的规矩是很多,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么,应该的。
10点钟外面爆竹响起,迎亲车已到楼下,我在卧室里跟小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似乎门外的热闹门外的气氛与我们无关,我们与世隔绝了,小冉也没有多大喜悦,只是淡淡的说,委不委屈都已是定居,人生就像是下棋,拿起来深思熟虑,落下去尘埃落定,无怨无悔。是啊,无怨无悔吧,也是能如此。
很快,“优秀男”进来了,妈妈端来一碗荷包蛋,让我们两一起吃,这也是祖辈们传下来的规矩,意思是从此可以我和他就成了“我们”,我们要在一个锅里甚至是一个碗里吃饭了,摄像师紧跟其后,亲友们开着不痛不痒的玩笑,一切的规矩按部就班后,“优秀男”抱着我上了花车,这是要去所谓的新房了,意思是已经迎娶过门了。
我是穿着代表着喜庆的红色的棉衣来到“新房”换了婚纱,然后去了酒店,我们要赶在12点前到酒店,为了迎接亲友。
婚礼很通俗的走完了规定的所有程序,典礼,吃饭,结束。
回到“新房”已经是下午两点,小冉一直陪着,我很感激她。
从今天起三天后我才能看到我的妈妈,回门,这还是规矩。
晚上七点,小冉说她饿了,其实我也饿了,我想是不是该吃饭了,可是谁来做?妈妈交代我新娘三天内是不能进厨房的,这亦是规矩。最后我跟小冉决定出去吃饭吧,在等就八点了,这不是我们的习惯,也不是胃的习惯。
我们就到楼下吃面去了,出门的时候,婆婆还坐在专座的沙发位置专注的大讲特讲,因为我们不是一片土地上长大的,所以语言有点点障碍,她操着家乡话,我也没听懂她演讲的内容。
我跟小冉吃完准备再去逛逛,这时“优秀男”的电话来了,让我们回去吃饭,我说我们已经吃过了,我问谁做的,他说他妈。我心想这老太太还真是块材料,不到半小时饭就做好了,我多少有些钦佩了。当我们进门的时候,我庆幸我们在外面吃了面,她又买的一塑料袋馒头,不知道哪里买的凉菜,一看就这凉菜的材料家里并没有,我无语。真的无语,她招呼我们过去吃,我说我们吃过了你们吃吧,然后她说那你们就回房。我很郁闷,本来在卧室待了一下午了,她每次过来都把我的们关上,洗了水果应该招呼小冉出去吃的,可是婆婆送来两个说你们吃吧,就又关了门,这会还说让我们回房,难道你的儿子娶得媳妇如此见不得光见不得人吗?我多么向质问,忍住了。
晚上,是规矩中“闹洞房”来的是他的同事一个,很快没意思走了,因为其他人都是他的同学,不熟的缘由。
一直闹到凌晨一点,我有困了,他们终于说要走了,最后一个环节是我妈妈千叮万嘱的,让他的朋友的媳妇帮我们做“宽心面”,必须很宽,越宽越好,代表着以后的相处两个人心要宽,要互相包容,谅解,日子才能长久,妈妈一再确定问她会做吗?因为面已经是妈妈和好的,只要拉成宽面条就可以,那个媳妇也一再承诺没问题,可是当端上来的时候,“宽心面”比挂面还要细,我自嘲“细心面”啊。不管怎样人家做了,好与坏,都是心意,我决定安心的吃完,可是这时的“优秀男”的反应完全出乎我意料,他埋怨这怎么吃啊一点味道都没有,难吃死了。一副娇滴滴的小姐样,我有恶心,想吐了!更有种不好的预感慢慢袭来。
我婚姻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在我一再的退让,迁就,平静中开始了,我想我是识大体懂大局的女子,虽然我只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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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男”要去送他的亲友到宾馆,房间里只剩下我跟小冉,我给小冉点了一支烟,然后我们就各自抽着烟发呆,她说给她一包,今天去网吧包夜不回家,太晚回去爸妈都睡了。我扔给她一包本想留她过夜,但还是没说出口,因为我突然觉得好像没资格这样说,这里不是我地盘,至少感觉不到是“家”。
“优秀男”回来后我让他把小冉松下楼并嘱咐看着打好车再回来。她还是个女孩子,我多少有些不放心的。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端详着这件房子,真的很失望。、
很快“优秀男”回来了,说是已经上车,我也就有些放心了。本来想叫他一起把房子收拾下,不为别的,我真的不习惯一个肮脏凌乱的房子,还没等我说,他就急急说,我们睡吧,好累啊!我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说好累,是的,的确很累,他也只是累累,我现在不但觉得累,还有厌倦。
但在此时所有的感受都是无谓的,我明了。
我们一起走进卧室,把洒在被子里的图钉,枣,花生等五谷收拾干净,确定床上再无杂物了,他很快爬上去钻进辈子,然后躺在那招着手示意,看我没什么反应,又说快上来啊。我有些迟疑但还是听话的上去了,我说我例假来了。这是事实,一早我就说让他帮我拿药后推的,直到到酒店他才告诉我他们医院没有这药,下午确实来了,我以为他会不信,或是相信后做其他决定,虽然新婚,但来世方长。可是他却说,我知道啊,没事,上来吧,我把床上垫厚点。因为这事新婚之夜,我一再忍耐没有争吵更没有辩驳,不是代表我软弱,只是我想让他知道,与他结婚,虽然我是那么的别扭,既然选择了,我是带着诚心来的。所以我做好准备后躺下了,我做好随你侵犯的打算,是的,一切随你吧,我就当已经死去。
我一再的忍让并没有换来这个男人丝毫的理解,显然他有些变本加厉,在性爱的过程中,他一再的要求我的姿势,我还是忍下了,听之任之,可是他突然又要我起来坐着,他的汗液从我颈部流下,他的手游离于我的身体之上,我又一次觉得恶心,但还是等他完事,很久,很久后他出来了,觉得舒服了,从我身上下去了,我起身走进卫生间洗澡,我要冲掉这身并不属于我的汗液,连同那些忍辱一起冲掉,站在水下,我感觉到眼泪已经流走,我想总算是难熬的一天中所有的规矩都已经完成,终于可以安心的睡去了。
其实事情远远不是自己幻想的那么轻松。
睡下后由于换了地方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他认真的憧憬着未来,向我描述着一个他认为完美的生活,前提是我必须拿自己对他的好来换取他的物质,以他的原话说,只要对我对他好他就有能力给我买好车甚至是别墅……我对这些无由的吹嘘没有什么兴趣,我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但阅历并不浅的我没有告诉他,其实我从怀疑自己赚钱的能力,也许比他还会强一点,至少我现在有能力买房,而他没有,至少我们现在躺在这样一个不可思的房子里,这个破房子就是他给我婚房,所以那一刻我很看不起他,一个只会吹嘘,没有实力的男人我向来鄙夷。
没过几个小时候,他的精力又开始旺盛,他的手不停在我身体抚摸,我很厌恶,真的很厌恶,这种厌恶来自两个途径:第一,是他的吹嘘,第二,是我当时身体状况的确不是很方便,我是爱干净的人。我一说服自己这就是夫妻生活,可是我的忍耐似乎已经到达极限,我强忍着推开他那双恶心的手,可是他的纠缠让终于点燃了我蓄积已久的怨气,我爆发了,我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骂道你滚开,我忍你很久了,请你作为军人要点脸面吧。这是我第一次打男人,真的第一次,那晚有太多的第一次使我措不及防,我以为他会恼怒会反过来给我一耳光或是谩骂,可是到没有,什么也没有只是告诉我你这样做很危险知道吗?你不了解男人生殖系统,这样会有隐患的……他专心的给我讲起了生殖课,我快要崩溃了,我知道是赞赏他的忍耐比较合适呢还是遵循自己的意愿骂他神经不正常更合适呢,我无语了,我说对不起,可能是才开始两个人睡不习惯吧,他倒是也很有教养的说,我也觉得两人突然睡在一起睡不着,这样吧,我去那个房子睡,你自己睡吧,明天还安排了很多活动,今天也确实比较累了,最主要,我睡在你旁边也确实控制不住自己……让后他就出去了,帮我带上了门,我有些安慰,至少脾气暴躁的我没有嫁给另一个脾气暴躁的男人,无论如何,这个男人还是有可取的地方的,比如就在刚才,或是现在,他出去我很快放心的睡着了。
对当时来说其实我们都没有想到这一举动是多么不正确,夫妻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分床睡的,这是习惯,有些习惯在婚姻生活里起着多么重要的作用,分开了就难以再在一起,这是人的本能,都说习惯是人的第二个上帝,在我的婚姻的第一天就埋下了不长久的火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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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优秀男”安排他的家人朋友出去游玩的日子,一切费用有他自己出,为了感谢亲朋友为他的婚礼大老远来捧场,我觉得这个男人还算气魄,至少不会辜负别人。
游玩安排了两天的时间,第一天去了华山,来到西安这里不可不去,之后是翠华山,兵马俑。第三天,准备动身回去了,因为我们也再没时间陪他们玩了,婚前“优秀男”就定好了去云南的机票去度蜜月。
飞机是当天下午的,早上我们送亲友去了火车站。
中午就到我妈妈家吃了回门饭,下午妈妈送我们去机场大巴的的车站,晚上10点多在昆明机场着陆。
我们没有住进宾馆,因为“优秀男”哥哥就在昆明工作,在这里有一套房子是他的宿舍,刚好这段时间他出差,所以他的宿舍就借给我们暂住了,其实昆明只是过路,我们的目的地是丽江。
带着一身的疲惫我们进门了,因为哥哥走了一段时间,宿舍没有热水,什么都没有,幸好是飞机并没有沾染很多尘埃,也就是改变下习惯而已。
一天的典礼,两天招待他的亲友,的确累了,我只想很快睡去。
哥哥宿舍倒是很大,3间卧室,我特意的留意。
他在看电视的时候我说我先睡了,还没等我转身他就关掉了电视从沙发跃起说我也睡不看了。我明了他的意图,我说你先看吧,我“大姨妈”还没走……没等我说完他已经站在了离的最近的位置告诉我“没关系”,我有些怒火中烧,我很愤怒,因为我想说的是你当然没关系,有关系的是我。但是我想到这是蜜月的第一天,我竭力咽下愤怒,然后平静的说,我又不想睡了,看会点是吧,我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他厚颜无耻的说,好吧你先看我去铺床做准备。说完一溜烟的跑进卧室去了,我苦笑不得,我不知道世界上真的有如此愚蠢的男人还是明知故作,我真的不知道了。
过了一会他就在卧室大喊:好了,来吧,没事的。
我按着遥控器,思念着妈妈,我抬起头让泪水倒流,那一刻,我真正的意识到了没有坚持住自己,妥协了亲人或是迁就了亲人的情感是多么错误的决定,一个女人嫁给了一个不爱的男人是多么悲痛,首先可能永远也过不了性爱这一关了,我的思绪四处飘散,我端起水杯想可口水,压下这无奈的思维。
在端起水的那一刻,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镇住了,是真的镇了,“优秀男”已经脱去了外衣,全身只剩下一条三角裤叉和一双拖鞋,就直勾勾的站在茶几前,也就是我的正对面,那个画面我觉得难以忍受,可是让人无可忍受的还在后面,他就站在那,两手插在腰间,用领袖的语气跟我说,这是夫妻该有的生活,睡吧,别看了。我说对不起,你今晚放过我吧,我很累,我想一个人睡,我的例假也确实没完。他说你都算算,我们多久都没做爱了?我被他的这句疑问问蒙了,我说我们结婚也不过三天,什么叫多久,你让我算什么?他居然理直气壮的说,对啊,就结婚那天晚上做完后你就再不让我碰了,都两天了。他说“都两天”的时候语气异常的浓郁,我听着好像不是两天,也不像是两年,我感觉好像是他跟他的妻子二十年没做过爱,我的手有些颤,我生气了,我越想控制越是控制不了,我顺手把手里的杯子连同水一起超他扔去,我说请你坐下说话,不要逼我。我说不要逼我是真的,我清晰的感觉到我对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心,从他这身行头,从他的话语,一个自控能力这么差的男人去不敢想以后如何生活,两天的空房就寂寞难耐,他明知道我不爱他,也明知道我很牵强,更知道我例假确实还在,为什么还要这样,这样过于心急的强求不会有任何好的回报的。
他坐到我旁边,我起身做到离他远一点的沙发上,这不是刻意是我的本能。
他没有在追来,坐那开始与我理论,开始给我上课,内容是:夫妻性爱。我不语,我也无语,最后那些裸露的言辞一再撞击我的底线时,我不耐烦的说你够了,不要再说了。我想让他停止,我只想让他停止这些他自己认为说的很有水准的大道理,其实大道理人人都懂,夫妻性爱,法律如何规定我也了解一二,我只是想过了经期,或是过了今天,在平凡的日子,可是妥协的。但是这个“优秀”男似乎听不见我的声音,还在继续念咒,我这一次用了很大的力气声嘶力竭的喊道不要再说了行不行。令我不解的是,这个男人是不是听觉有些问题,他不躁不怒看我一眼继续说:这是不对的你知道吗?婚姻法有规定的,如果一方没有满足另一方的性爱离婚的时候是要赔付空床费的……此时我把遥控器狠狠的摔在了他的脸上,不,应该是他的那张殷厚的“唐僧”式的一张一合没完没了的嘴唇上,终于他闭嘴了,他终于闭嘴了,我的目的达到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安静,他先是很吃惊的看着我,我想他没有料到我疯了,其实我也没有料到我会有《大话西游》中孙大圣的感觉,我想过一头撞死也不想让那张嘴里喷出的口水淹死,但是最后遥控器是如何从手中飞出的,其实已经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了,紧接着,他不再谈论性爱,话锋转向了教育,他开始说告诉我素质是什么,我告诉他素质只在有素质的人那才有素质,虽然绕口,但的确如此。我的话让他不满,认为我对他是羞辱,他站起来,开始在房间里来回踱,边走边说,走到我前方时就开始“指”点江山,指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吼道:姓@的,如果你想吵架请你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穿戴整齐了再吵,还有,我对这桩婚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你想告就告去吧,法庭裁决让我赔付空床费,我会赔的,请你即可我从我眼前消失,不要再用你的低素质逼走我的教养,我也不想一结婚就让逼成泼妇。字字句句都是我的真心话,我是真的这样想的也是真的这样说的,我只后悔典礼前的那一次没有再坚持,我若坚持可能现在已经结束了,不会再有这些麻烦。
听了我话,他似乎有些觉悟,不再说话了终于安静了,最后说那你睡吧,我看会电视。
我头也不回的走了,我等这句话已经很久了,我随便洗洗就躺在了床上,我想原来他还能听懂我说话,真实费劲,前面好好说他就是不听,后面很明显我已经很愤怒了难以自控,他还是听不进去,直到最后我彻底的丢下素质教养开始火拼时他才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想着想着,我猛然意识到,最后不是他听懂我的话或者说他愿意听我说话了才让我睡去,而是他害怕了,对,是害怕,一定是的,因为我自己都害怕了,如果当时又把水果刀,我想我会为了让他停止而把刀甩过去的,一定会的。
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不,这才是开始我就想到了尽头,接下来该怎么办。
那一晚并没有睡好,真的睡不好,想的太多太多了。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一出门就听见他在叫让我过去,我推开的卧室门,他还躺在被窝里,然后又像是第一个晚上那样,勾着手指带着娇滴滴的声音说过来,快点过来啊!一举一动我都觉得恶心,男人的肚量在哪里,军人的阳刚在哪里,我看到的就是一个下作的妓女,不“妓男”,不我突然模糊了他的性别和年龄,他做爱的姿势没有“男子”的阳刚气,那晚我总觉得我在被一个“老”色狼玩弄,老态龙钟的感觉,此刻我又觉得像是一直“发情”的母猫发出的骚音,我想我的描述并不夸张,我确实感觉到是“阴”骚,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个“母”性只会使我更加恶心,他的扮演让我不知道该把自己至于何地,是顺应着上演一场客串还是直接砸了戏台,最后我选择了摔门而出,结束那不堪入目的场景与阴阳难辩的面孔,一切把他放在门内吧,中国有句俗话:家丑不可外扬。是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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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二)
我洗刷完毕坐着看了会电视,他终于算是起来了,一脸的狰狞,多少影响了我出来旅游的心情和看风景兴致,我发现这个男人缺乏度量,甚至我觉得他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与他生活就得像跟女子相处一样小心谨慎才对,然后我又想也有可能是我过于敏感了吧。
他从洗手间出来后表现出一副很大度的样子,也配合着说了些大度的语言:我还是很尊重你的,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做我的“老婆”还是很幸福的,我不是传统的男人,我不会自己躺在床上让女人早起去做早点……我说,我不是你的老婆,我是妻子。我打断了的话,我知道,如果我一直沉默他一定会滔滔不绝,没完没了,我有些受够了,他看着我似乎要说什么,我又说,我不太喜欢话太多的男人,男人话多总让我分不清性别。他却很是惊讶的说我这是健谈,女孩子都喜欢健谈的男人,看来你跟一般女人不一样啊。我说不是不一样,我也喜欢男人健谈,但“健谈”的概念不是你的这一种“健谈”,你这不是健谈,都是废话,让听的人没有一点兴趣反而心生反感知道吗?他的态度让我无奈,他看着我慢慢左右摇晃着那颗有些秃顶的脑袋,或者说摇摆着那颗自以为聪明绝顶的脑袋,他摇着,我看着,又生厌恶。我看着有些晕,我说我们下去吃早点吧,今天什么安排。其实我完全不需要征求他的意见,我向来是个自主的女子,我可以说走,下去吃早点,然后买张旅游地图,看看今天都去哪。但是我没有这样说,我想既然已经结婚了,无论爱与不爱,无论愿意也否,对于已成定局的事情就应该顺应不能再次逆反,人生就像下棋,举起时深思熟虑,落下时尘埃落定,无怨无悔。所以婚姻我现在只能维护,也必须维护,况且我一直幻想着婚前没有感觉,但很所家庭不是婚姻在前恋爱在后的吗?我以为我也可以。所以在个性与妥协时间,我站在了妥协的边缘,我没有能力融入妥协之中,因为我的性格和习惯,我希望作为男人他至少可以站在妥协里面,一个家庭,一桩婚姻必须有一个做出牺牲的,这是必须的,如果两个人都不退让都不妥协,那么尽头就不会太远了。
他很是犹豫的说,走吧。他的态度自结婚以来一直是感觉我欠了他妈一条人命的样子,他是债主,我奴隶。他总是觉得自己是个救世主挽救了我,我必须全心全意为他服务,否则我是不近人情的,拿他的话说就是我对你小月是问心无愧的全心付出的。言下之意:我不爱他就是没有良心不配为人的表现。
其实他永远可能也不会了解在感情世界里是没有公平交易的,有人说过谁付出的多就注定是失败的那一个,所以结婚要找一个相爱的人来陪伴终身,若是不能,就找一个爱自己来成全婚姻本身。曾经,我相信了这句话,后来发这句话用在我身上是不合适的,我应该找一个自己爱的人来成全婚姻,哪怕他不爱我。
追逐是因为自己本身处于某种目的,爱慕或是欢喜,身体会自行产生一种强有力的热情迫使情绪处于相对高位而进行的一场较量,相反,被追逐,则是情绪总是处于相对低位,害怕或无措,被人无奈的追赶,有着被赶上架的鸭子一样的虚弱,情绪低迷的完成一项被迫的逃逸。前者之所以会积极的大量的付出,那是因为他在打着“爱”的旗帜追求满足自己的期望到达人生的某种自定的目标,大多数人都有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品质。而后者,并不是在厚颜无耻的索取,相反对前者的给予若是没有兴趣的时候,接受也是另一种强人所难,无偿索取不是谁的本意。
我们下楼,走了两条街才找到供应早点的地方,好像跟北方并无太大差异,有稀饭,包子,豆浆,油条……是啊,虽然有南北之分但我们都是中国人么,吃的还是有相似的地方的。
我喝豆浆,他喝稀饭,我吃点心,他是包子,饭间他说他曾经来过昆明,那时候是跟他的母亲一块来旅游的,因为哥哥在这边,所以对这个城市还是比较熟悉的。我问那吃完我们干吗?他说先去世纪花坛转转,然后在逛逛街,看看有没有买的东西,回来休息一晚明早坐火车去丽江。我说好。
早点吃完后,我收到表姐的短信,说是云南某个小镇还有余震(汶川地震),让我们多加小心,还说早知道就不让我来了。看了短信我心中突然溢满了温暖。
我们是乘坐公交车到世纪花坛的,门票不怎么贵。他拿出了军官证另外有一本“军残证”,所以他的门票是全免的,他看到我眼里充满着好奇告诉我“军残证”是假的,我说假的你也能办上,看来人民解放军的规章不够完善,他说不是,是在办假证的那买的,才25块钱,还表情故作夸张的说:看看一张门票就省好几十多划算啊!他说的一脸自豪,我听了一声叹息,我说鄙夷都是对他的抬举。我倒不是说自己有多高尚,也不是认为自己多么的有钱,我只是对他最后的那句话跟那个表情有些许厌恶,我觉得一个能让我欣赏的男人被一个刚开始与他一起生活的女人盘问这样的事的时候,他表现出来的不应该是骄傲,不应该是张扬跋扈,而是收敛或是有些许拘谨,买个假证就认为这自己很有本事和能耐了吗?没有不耻反以为荣,这难道就是你在部队多年的素养吗?如果他能稍稍有点羞愧我反觉得他是个有廉耻的人,至少是个明事理的人,人应该有廉耻心的。
很扫兴的进园,他说要拍照,相机是他借哥哥的,SONY,我说我们也买一台吧,以后出来拿着拍照也方便点,他说,买它干吗?我们科就有,而且也是索尼的,比这台好多了还能摄像。我说你们科是单位的,又不是自己的……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立马解释:那跟自己的有什么区别,你想什么时候用我拿回来你用就行了,花那钱干吗?我的东西都是能不花钱就不花钱,你看我宿舍的东西基本上都是人送的,我不用买。我说谁一天到晚给你送满足你生活需要的必需品的,他真的是厚颜无耻的说,你不知道,做我们这行的有多少人讨好拍马屁吗,那些卖药的没我们他们怎么挣钱啊,所以我有的时候我就直接问他们要,不要白不要。
我彻底无语,彻彻底底的无语,只不过是军医院一个小小外科的医生,如果有一天让他当了领导,那岂不是天下打乱,还有贫民百姓的一碗饭吗?反腐倡廉的警钟绝不能熄。我隐约看到了即将受审的赃官,在人格方面我有权看不起你,我没有多优秀,但我懂得廉耻,我突然想到昨晚他穿着三角裤叉跟我吵架的样子,这是一个人的本性。
其实这个花园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花开的很美,可是我完全失去了欣赏的能力。
我说你是怎么考进军校的?高考多少分?我以为以我们那时候高考体质应该最少在600分才有资格进军校的,他的学习一定很好,但是我总觉得他的学习是不太好的,我很佩服自己的第六感,他说那时候高考前填志愿,他班主任说“@志刚就不要包军校了,填了也没用”,他说他听后气坏了,我说你成绩很差吗?他说他就是那种又会玩又会学的孩子,智商比较高的。我想吐,我说你最后是多少分进的?他说“432”,听到这数字我是不能接受的,这样的成绩你也敢报军校,你居然给录取了?我596都不沾边的!!!!
他笑了,他说:那时候刚考完的那天爸爸胃癌就去世了,妈妈找很多亲人借钱想供我上大学,可是人情冷暖,一分钱都没借到,后来我报考的新疆某某军校招生的人来了,是我跑去跪在那里苦苦哀求,说我家多苦难,说我多可怜,其实,我能进军校完全是那人把我“可怜”了一下我才有今天的,因为军校不但不讨学费,反而每月补贴1000元,我拿这些钱又供完了妹妹的大学。
听到最后的一句话时我才觉得这人不是完全的无可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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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三)
在世纪花坛走了一圈,拍了照片就出来了,已是中午,我们就在路边随便吃了点叫“饵块”小吃,味道跟西安的米线有相似之处但不同,吃饭后他说去步行街逛逛,我说好,于是我们回宿舍找他哥哥的电动车钥匙,当时我对他哥哥的影响就是这个男人太不靠谱,因为他一直向他的家人诉苦说是在昆明生活比较艰难,做生意老是赔,可是这一次来,我发现他的经济不怎么样,家当真是不少的,比起“优秀男”看上去他过得更优越点,首先我们的相机是借他的,他的昆明不但有电动车,还有一辆小轿车,这样的设备我觉得他虽然不能说是个有钱人,但万万不是我想象的生活拮据之人,他哥哥给“优秀男”的解释是:那些东西必须得买这样去谈生意对方才会愿意跟你合作,因为你看着就有“实力”。这些都是他实力的象征,其实后来才慢慢发现他的哥哥是个有“智商”的人,换言之,聪明人。
他骑着车带我去了步行街,之所有没有开车是因为“优秀男”的驾照是部队的军照,也可以这样说他的那个本本是用来“看”的,还没有达到真正的可以实际操作的能力,于是为拉安全,我们还是选择了电动车。
所有城市的步行街其实都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品牌店还有小吃街,他径直走进了“劲霸”,服务员小姐很是热情,他说他想买件外套——夹克,我帮他看一件颜色较暗的,不是我眼光差,也不是对他的侮辱,因为他的皮肤属于黑中泛红的,有点黑红粗糙,所以如果颜色过于亮或细腻很更加反衬出他皮肤的劣质,可是他很是不满意说太暗了,说完自己提着一件黄白色的夹克问我这样怎么样,还说一从来没穿过白色所以想尝试,我说既然想尝试那就这件吧。他穿上衣服自我感觉良好的样子,还念念有词的说这件就比你拿的那件好看吧。我摇摇头说反正是你自己穿你觉得好就行了,不需要在意别人怎么看,至于那件好不好,那是我的眼光,我也没必要跟你的眼光去比较,这是完全没有可比性的。
是的,我有些生气,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但他们并不了解我为什么会生气。
为一个本来就不爱的男人做事本来就觉得没什么情绪,可是当你还抱着认真为他操持的态度时他却反过来对你挑三拣四,所以我容易生气,人在有压力时容易情绪化,这个压力不是他多“优秀”,是我嫁给了一个不爱的人却没有理由和精力去学着爱,这就是压力,整天四目相对,我很痛苦,我像是在服役,失去自由,没有快乐,有的只是机械式的程序——服从。
他最后的决定是买走这件夹克,这件很好看但并不适合他的夹克,追求美好的东西是每一个人的心智,可是很多的时候都要看是否合适,比如衣服,比如婚姻,比如工作……太多了,世间美好的东西也很多,但是我更愿意站在欣赏的位置,而不是拥有,也许当你费劲心里得到了你所谓“好”的东西时,也许这件东西反而因为主人的缘故而变得黯然失色,到最后得不偿失。
付款后他让店员帮他剪去吊牌,直接穿上了,我无奈的笑笑,也好,免得再提了。
然后出门后他问我是否也需要买件衣服,我说看看吧,有想要的就买,看不上就不买了。
我们就这样漫无目的的瞎逛,因为离晚饭的时间还早。
后来我们进了“哥弟”,里面有件长袖T恤我很满意,标价498,最后以9折成交,在这砍价的过程中“优秀男”显得极其“优秀”,真可谓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有“大婶”般的气魄,其实在生活里我是个很厌倦麻烦和斤斤计较的人,我喜欢简单一点,简洁一点,我想这点我们是互补了,他是个不厌其烦站在那与小姑娘不停的讨价还价的人,我不知道他的真实目的,是为了对小女孩的调侃,还是为了显示他的口才,亦或生活里他就是这样,自己的的东西不需要还价,为别人掏腰包就能省一分是一分吧,我想这也是人之常情吧,自己的钱自己花理所当然,给别人花心里多少有些算计。
钱,不算什么,生外之物而已。但是一个连钱都舍不得给你花,还得精打细算,或是心里暗自盘算,我想这个男人是不爱你的。
我这样想着,心里的歉疚顿时少了很多,这样,我们就是公平的,他是个自私的男人,我是个心里装不下自私男人的女人,有点意思。
后来下雨了,我们躲进小吃街,目的是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走了一条街,发现有一家店里的人特别的多,我想应该是比较好吃吧,我说就这家了,进去后,菜都是自己选,我说的是生菜,不是点菜。我们选好后才发现人多的已经没有空座了,于是服务小男生又给我们搬了张小桌子拿了凳子坐在外面的雨棚下。
坐下后没多久,他们的菜就来了,都叫不出名字,我问了不过没听懂方言,还有一大桶米饭,云南的米饭都是小木桶装的,应该差不多够七八个人的吃的量,而且给这么多大米饭都是选菜送饭,不要另掏钱的,这点比西安人性化,西安每一小碗米饭2元。
摆放得当后,“优秀男”给自己盛了满满一碗米饭,边吃边说他不喜欢吃米饭,喜欢面,我盛了半碗,我觉得这个量我可以吃饱,我说我们家的人都习惯吃米饭。我之所以说习惯,不说喜欢并不是说我不喜欢,我只是觉得吃饭吃饱就行了,如果热爱美食可以挑选合适的日子,自己下厨或是在外搜寻满足自己的爱好,但平时的饭菜我很少挑剔,我认为这只是生活的必须。
饭菜虽然叫不上名字,但我觉得还是可口的。当我正准备说这菜还行的时候,“优秀男”说,这是什么菜啊,这么老都咬不动。我说你是长的是什么牙啊,又不是奶奶,怎么会咬不动呢。他不吭气了,一会他又说这米饭不好吃。我气急败坏的说:“少爷,我对你家的成分很感兴趣,你的一举一动不像贫困山区的孩子,倒像是豌豆公主,不但皮肤细腻,连牙齿如此娇嫩……”
后来他剩下来了半碗米饭,说不吃了。菜也是各剩半盘,我说你能不能把米饭吃完。说这话的时候我无限的鄙夷坐我对面的男人,如果换成一个在城市长大家庭条件一直优越的男孩子,我可能没有这样的感觉,而现在这个曾经告诉我他是从全中国最贫穷的山区走出来的孩子,他的家乡靠天吃饭,他的家人住的是窑洞,喝的是下雨时储存在地窖里的看着都很浑浊的水,那里孩子多么可怜,那里的人们很少吃的如此“丰盛”,而今,这个在一个好心的招生教员的可怜帮助下走出大山走进军校,有着美好前程,本来更应该成为一个知福惜福的“朴实的孩子”,成为真正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可是此刻我看到的是一个华而不实,虚伪做作的“可怜虫”,这种品质的人只配呆在贫穷的山区,因为,他不懂什么“福气”,所以意识不到珍惜。
他也许看到了我的不满,气急败坏的说我吃饱了不吃了。我说你不喜欢吃米饭可以选择吃面,可你不说,说明你很虚伪,既然自己选择了要随我吃米饭,那你就应该根据自己的饭量盛一点,够吃就行,干吗弄那么多浪费。他说又不要钱你嚷什么。我说要是要钱我还不嚷,看看你的龌龊样吧。他说指着我说你要病吗?又不是你家的饭,你装什么崇高。我说我就装了怎么了,我就看不起你,让你装你都装不出来,你只配当个下三滥。
这是我们第一次为“粮食”争吵,但不是最后一次,人的本性确实是很难改变的。
雨越下越大,回到宿舍的时候我们都像个落汤鸡。
那晚他没有跟我再提任何要求,我们看了会电视各自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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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四)
第二天一早我们收拾好了行囊直接去了火车站,东西并没有全部带走,准备从丽江回来再拿。
到火车站才发现昆明与丽江之间隔着大理,临时决定先去大理看看,然后从大理去丽江,于是买了去大理的火车票,开车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刻左右就可以到大理,这个时间刚刚好,可以在大理待一天,然后乘坐汽车去丽江。
在昆明又多出一天空闲,很是无聊,我们一整天就是逛街,吃东西,后来我买了双运动鞋,因为我是穿着高跟鞋过去的,我想如果要是爬上肯定不会方便的。到下午四点多时就觉得已经很是无趣了,我们就回了宿舍看电视,期间没有说更多的话,言多必失,我们是话多必吵,所以我尽量不去开口说话。
晚上十点半,我们出发了。
火车是双层的,我们在下层卧铺,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早上下车的时间很早,一下车就围过来很多人,有旅行社的也有汽车租赁公司的,还有出租车司机,原计划我们打算自己走,不跟团,可是有出租车司机一直跟着我们,说租他的车100元,我们想去哪他开哪,如果不了解,他还可以免费当导游。我最后想想也是啊,因为来的时候并没有为大理做准备,所以现在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所以我决定还是租他的车吧,反正我们是不可能步行,而且一天100也是比较划算的。我与“优秀男”商议,他觉得也可以,最后我们就上车了,上车后“优秀男”与司机开展了很勇猛的杀价较量,最后“优秀男”以80元胜出,我只当看热闹,不是我不会过日子,不是我不懂节省,我只是觉得这男人真是奇怪,浪费粮食不眨眼,其他方面倒是处处节约,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
最后分析我初步断定,他觉得只要是他掏钱的他就有权利处置,但掏钞票的时候是能省一分算一分。很明显他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就是个地地道道的自私的男人,或是素养极差的人。
我跟司机说能否先带我们找个地方去洗洗脸再走,他说乐意效劳,很快他把我们拉到一个貌似农家的宾馆,或说招待所。门厅古老,有着古弄般的木雕,院子想北京老式的四合院,只是四边都是三层建筑,身在其中有些压抑,想是看守所四周的高墙。
我们很快洗漱完毕,司机先生说是带我们去游玩地,他问我们有没有目的地,说句实话在大理还真是没有了解过的。
他说那就跟他走吧,司机看上去还算是认真的人,每到一处景观,他会仔细给我介绍它的由来跟发展,还免费充当了我们的摄影师,其实我并不想留太多合影,这样的虚伪做作的合在一起甚是无趣。
司机先生告诉我们去丽江的班车是从中午一点就有了,最后一趟是晚上7点的,大概三个小时就可以到丽江,他还告诉我们,虽好就坐七点的,在大理时间充足点,而且要我们提前毛票,去汽车站指定的售票点,在外面买会很贵的,还说如果觉得可以他可以顺道带我们过去把票买好。我说可以,就这样定吧。他又说他有个朋友在丽江古城开客栈的,问我们需不需要他的电话,这样晚上快到的时候打电话给他,他会到车站接我们,这样就不需要再找住的地方。我说你朋友如果不会“宰”我,我就住他那了。他说怎么会呢,“世界上还是好人多,我们都是本分的人,只想赚取该赚的钱,再说了他的客栈如果你不满意,你可以去别处的。”其实我觉得这位司机先生人不坏,这是我的感觉,所以我就一口答应了,说你把电话给我啊!我又问他的客栈里古城广场远吗?他说不远,就在古城,古城又不大的。我觉得很满意了。“优秀男”看看我,小声说你怕受骗啊。我说我智商好像没那么低,骗,他最多就是我们住的地方他可以拿到提成而已嘛,再说过去再看,有人接总比没人接的好,到丽江估计也晚上十点多了,地方不熟又很晚,那样满大街找宾馆才不安全呢,说不定才会被骗,我们过去,看看来接的是什么人,如果人不行就直接不上他的车不就完了么,又没见过面,他是不会知道是我们打的电话的。他说也是,那好吧。我让“优秀男”记下了丽江朋友的电话。
司机先生先带我们去了大理古城,他在城门口等,我们进去转了一圈,很一般的古式商业街,没什么意思,随便拍了些照片我们就出来了,路过了三塔,他说这里没必要进去,看看就行了,拍个照,进去也就三座塔,我觉得司机先生很善良,他的生意我想应该不错。
后来又去了一个具有当地特色的地方,有点像古代农家,有戏台有演员,门票一个人三十块,从哪里出来后他说有个地方的玉器很不错问我们要不要去看,其实我知道他带去的地方一定有提成,但是我还是答应去了,因为我觉得既然来了就应该去看看,在那个玉器店里,我们买下了一套打火机(一个玉坛形状的打火机,和一个玉池形状的烟灰缸)共计一百五十元,无论划算与否我觉得东西是很不错的,有的时候很多东西难于以价格来判定是否合理或划算,比如快乐,比如情感…...“优秀男”一脸本人“宰”过的样子,他之所以有这样感觉是因为他心里盘算了金钱。
再后来又去了两个景点,我也只是走马观花的一看,最后,已经是下午3点了,司机先生说现在赶紧去趟苍山吧,苍山的索道5点就不开了,只想能下,不能上了。我们随和,因为我们也不清楚苍山有没有必要去,到地方后他说他在下面等,那一年索道应该是八十,“优秀男”凭借这自己的“军残证”以半价购票,大概40分钟后,我们下了索道,身处苍山中,从苍山很容易看到洱海,这时我有些叹息,如果不要去前面那几个点就好了,因为这才是我真正想来的地方,自然清新。
我们顺着人工道环山而行,不能走得太远太高,因为时间已经被不允许我们继续前行,只能在现有的位置和能走的地方走动,拍照,上人的人已经不多了,我们没有机会在深入林间,看着满世界的沧桑,我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渺小,世界之大,我们微不足道,其实有什么可挑剔的,怎么过也是一辈子,为什么不轻松一点呢,身边的“他”虽不是自己心仪的男子,但已经是自己亲近的男人了,接受吧,我这样想着,也这样说服着自己,我希望N年后,我也像我的姑姑一样深爱着她一开始并不喜欢的男子。我希望“优秀男”有这样的魅力,我是多么的希望,我的迫切没人了解。
五点多我们决定下山了,快六点的时候司机先生发来信息说他的车坏了,又给我们找了另一辆车并说了车牌,还说会把我们送到汽车站,让我们把钱也一并给这个替代者。对我们来说换谁都不重要,只要到达目的地就行了,我们只在乎结果。
下山后按照车牌找到了一辆白色面包车,他问我们是不是直接去车站呢?我说那边能吃饭吗?他说可以,我说那就直接去吧。
到地方后,我们付了八十块钱,道谢后车走了。
“优秀男”问我吃什么,我说无所谓,随便吃点就可以了,我看到离订票点不远的地方有家过桥米线,我说我去吃米线,你看吧,不需要强求,你找找有面就去吃吧,免得又剩下一堆会让我觉得不爽。他说算了,他也很喜欢吃米线。于是我们一同。
饭后我们就直接上车了,因为离发车时间已经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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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月(五)
从大理去丽江的路都是盘山公路,景色优美,非常漂亮,正如“山路十八弯”,我心情有些舒畅,正在微笑爬上眉梢之时,“优秀男”说话了,他说等回去后给我换个工作,一个月拿个三、四千的,会认识很多的新朋友,这样我心情会更好。我说我现在的朋友不好吗?我现在的心情不好吗?什么意思?他说不是,只要你对我好,你不上班都可以,只要你对我好点,我就能让你开名车住别墅。我无奈的笑了,打扰了我看风景的心情影响了对男人的审视度,我说我给你说过了我的好不是用来交换钞票的,我爱也不是用来施舍的,我的生活追求自由平凡安静,这对我来说就是生活的安逸,否则我会留在深圳,那里有一个没有要求我付出任何就愿意给我名车开别墅住的男子,我……还没等我说完,“优秀男”很没风度的说有这么好的事那你怎么不留在那里,回来干吗?我要是你我就不劳而获。
哈哈哈哈哈……我说你幸好不是个女人,如果是你就是所谓的最烂那种,我之所以没有留在那里就是因为我不爱他所以我没有资格去接受他的给予,我们也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更没有理由让他来为我负责。
是吗?是这样?
我再没有说话,因为我发现了这个男人的不可理喻,跟他是无法交流的,他常常会陷在自己的猜测里,对于这样人我很容易理解,因为我曾经就是,别人越是解释我越是觉得那是狡辩,后来的后来,随着自己慢慢长大,随着阅历的丰富,慢慢的我才开始成熟,才明白了自己想要什么,用怎样的方式才可以得到或是忘记。至少,此刻,我觉我是冷静的,稳重的,我想我会比他更成熟,不成熟的人才会听不见别人的声音。
他还在我耳边纠缠,如果不是在班车上,我肯定会“教育”他,可是公共场所那样的行为不妥。
天色渐渐暗去,离丽江也越来越近,正当有人说过了前面那个路口就进入丽江了,我催“优秀男”发短信给那个朋友,我们快到了让他来接,很快就有了回音,说他会在车站等,而且给了车牌号。
就快到哪个路口的时候堵车了,半个小时之后有人说是出了车祸,已经报警了正在等待交警过来处理,所以堵住走不了,这时外面也飘起了雨。
这一堵就是3个小时,到丽江的时候已经是大雨蓬勃,接我们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子,听口音知道是当地人,她说她等了四个小时了,我说对不起,路上堵车了。她说那就去她妹妹的客栈吧。我说离古城广场远吗?她说客栈就是古城里,不远。
其实远不远我都不想再换地方了,我不愿意冒雨寻找新的住地。
到地方后已经是快凌晨2点了,我们被安排在2楼标准间,一晚180,还好,在我的计划内,也就这个价了,“优秀男”照常想“砍”不过这女孩很干练,拒绝砍价还说如果觉得不合适,她可以让我们走并送出古城,我说算了就在这吧,你不满意明天再换,今天我就住这了,要不另选地方去,明天我再过去,今天我很累。
我一点没有说谎,我真的很累。
随便洗了洗,我就准备睡觉了,他还在教育我,说我帮外不帮里,说我不会过日子,说我没有省钱……
我说你别说了我想睡了。这次,他很快安静,因为他另有打算的。
“优秀男”很快钻进我的被子,这次,我没有拒绝,因为我越是也没有理由拒绝,事完后,他说他过去睡,这样都可以睡好,我当然是爽快的答应了,因为两个人不是相爱的人同挤一张单人床是很痛苦的事,分开睡好。
我又冲了澡很快就睡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隐约中感觉到有只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来回移动,我从梦中醒来才发现“优秀男”已经睡在了我旁边正喘着粗气,意犹未尽的急迫,见我醒来兴致更浓,我疲惫的说你这是在吃饭吗,早一顿晚一顿,我很无趣,但依然没有拒绝,因为我们是夫妻,无论从哪个角度讲这是情理之中执事。
他慢慢的把嘴靠近我的嘴唇,我推开了,我可以拒绝亲吻,我说你还没刷牙,不要影响我,这也是事实。但是他知道的我很少与他亲吻,因为我觉得“夫妻生活”可以接受,这是责任,是义务的体现,而亲吻则是爱的表达,我,不爱他。
在战争年底,一个国家要侵略另一个国家时,都要奸淫这个国家的妇女,所以性行为有时也为侵略手段,但是“吻”完全是另一层意境。
事完后,我说我去冲澡,他说等等会,他兴致还未尽,还告诉我男人7分钟便可在一起雄起,我累了,我很厌恶的骂到你快滚吧,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我掀开被子,一丝不挂的走进了浴室,我觉得我很恶心,我需要清洗。
在浴室,我坐在马桶上点了支烟,认识他后我一直抽烟,他也知道的,因为我确实很郁闷,我需要用烟帮我飘无沮丧,沉淀耐力,我需要让自己浮躁的情绪沉淀下来。
我洗刷完出来后穿好衣服,他还在床上一脸不快,正如昆明的那个早上,我在想这个男人怎样才算满意,拒绝他,他不高兴,一次也不行,也不高兴,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难道我随他,他说几次就几次吗?如果是爱的,我想倒是可以,可是不爱的时候一次就像是经历一生,再多一次我会觉生不如死。
这一次我也不想多说,我只说你起吗?不起我就先出去了。
他说等等。
不情不愿中总算是做起来穿衣服了。
我们在古城走了一天,吃了三餐,后来计划是去泸沽湖,听说那里是个世外桃源,坐车要七个小时的车程,我们买了车票,第二天七点出发的,到地方应该是中午的样子吧。晚上我们去了酒啊一条街,喝了啤酒听了藏歌,看了藏舞,气氛很好,心情也很好,回来照常做爱,在这个无爱的男人身下,三次的性爱,我筋疲力尽,厌恶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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