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昨天出差,叔叔来我们家,我看见妈妈骑在叔叔的变身药水脖子...

我农村的,爸爸去年发生意外瘫痪了,今年有个30来岁的叔叔来到我家和45岁的妈妈还有70岁的奶奶一起_百度知道
我农村的,爸爸去年发生意外瘫痪了,今年有个30来岁的叔叔来到我家和45岁的妈妈还有70岁的奶奶一起
地上还放着一条皮带,上次夏天学校放假,和一件烂衣服,我在叔叔那里看到有个房间里吊着两个铁钩子,妈妈就让我和奶奶一起照顾爸爸,现在我想问不知道他那些做什么的,衣服我看到好像是我妈的,妈妈跟叔叔去外面两个多月回来后,今年有个30来岁的叔叔来到我家和45岁的妈妈还有70岁的奶奶一起照顾爸爸,昨天妈妈让我跟叔叔回他家拿东西我农村的,有次我看到妈妈胸前那两个打着纱布,爸爸去年发生意外瘫痪了
我有更好的答案
他变态打你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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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叔叔趁爸爸不在家_叔叔玩妈妈_我叔叔出差了全文阅读
您当前的位置: & 叔叔趁爸爸不在家_叔叔玩妈妈_我叔叔出差了全文阅读昨天回家,看到妈妈骑在姨夫脖子上再擦客厅的灯,当时场面很尴尬,爸爸和我都看到了,爸爸有些生气。_百度知道
昨天回家,看到妈妈骑在姨夫脖子上再擦客厅的灯,当时场面很尴尬,爸爸和我都看到了,爸爸有些生气。
而我妈和姨夫一直在给他解释,灯刚换完只是想擦一擦,妈妈只好叫他来帮忙。他们看见我和爸爸也非常惊讶。我们刚好走了有一个星期,姨夫赶紧把妈妈放了下来,爸爸半天都没有说话,由于在家无聊,说我们走这几天客厅的灯坏了,昨天和爸爸回来,爸爸又经常出差。本来好好的却因为这事闹的大家都不开心,刚好姨夫家离我们家不远,妈妈的脸一下就变红了,暑假过完开学后上大二,到家的时候都已经晚上6点多了。由于回来的仓促没有和妈妈提前打招呼,我们进家的时候看见妈妈穿着一个很短的裙子骑在姨夫的脖子上正在擦客厅的吊灯。就因为这事爸爸昨天晚上一直都没搭理妈妈,想给她一个惊喜。可是没想到回家后却发生了一些不愉快我今年19岁,所以决定和爸爸一起去东北玩玩,脸色很难看,我该怎么办
看看你的父母是怎么处理问题的,如果他们唠崩锅了,你最好先和你父亲聊聊让他们好好唠唠,要是他们和好如初!所以你先不要有任何举动,这件事情错在你妈妈和你姨夫身上,但是你要让爸爸给妈妈机会!心理上有压力,就妥善的处理吧,因为一个20年的家庭不容易,或者等别人来给你回答看看有没有更好的办法.,然后另一边在开导一下妈妈,说句你不爱听的他们肯定有问题。尽量把事情的严重性降到最低,结果你应该晓得,毕竟这么多年了,让你父亲多关心关心妈妈,你可挺难办的啊这事,多监督她没事给她多打打电话,既然发生了!反正你在好好想想,尤其是你爸爸他伤害是比较大的,静观其变,而且事情比你想象的要复杂要严重,但是一定要好好劝劝他们,那你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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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的事大人之间处理!我相信你爸爸有能力解决的!你就静观其变吧
说实话,他俩绝对有问题,就看你爸怎么想了,要么继续过,要么离婚。
叫你爸去跟你姨照你姨夫跟你妈那样擦灯,你爸就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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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答案:解析:
(1)①外貌;②心理;③动作;④语言、神态
(2)反复表现对父母六亲不认的困惑和不满
(3)环境 D
(4)是小说的结局,与开头形成对比,增强讽刺效果,突出主题
(5)小说三要素是人物形象、故事情节和环境。主要人物是菲利普夫妇
请在这里输入关键词:
科目:初中语文
来源:1+1轻巧夺冠·优化训练 语文 七年级下 苏教版
阅读下列文字,回答问题。
带老爸老妈去上网吧
  爸爸80岁了,妈妈也有76岁了,今天我带着他们上街,就像40年前他们带着我上街。在这个春日,我像一个家长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两个兴奋的孩子,爸爸手里还拎着他的龙头拐杖,急匆匆的,仿佛当年我牵着他们的衣襟奔一个奇妙的去处。
  我们沿街向南,在饭馆、超市、彩扩部、电子游戏厅之间寻寻觅觅。店家纷纷起身,热情招呼问我们要什么,我们笑笑摇头,秘而不宣。遇到一家网吧,关门了,继续往前走。眼看商店已没几家,腿脚也隐隐酸软,爸爸埋怨起来,说是应该向北去。妈妈坚持说这边一定会有的,蹒跚上前问一个店主,网吧在哪里。人家奇怪地睁大眼睛看萧萧白发,你们……上网吧?指指一家小书店,说网吧在二楼。我们进得书店,寻到房角一个楼梯口,没想到里面又窄又深又暗,竟似福尔摩斯侦探小说中的场景。正在惊疑之际,爸爸已经把庞大的身躯塞进了那个楼梯,性急地往上攀登了。我连忙追上去,像在黑暗的洞穴中,一边照顾后面的妈妈,一边不停地仰面朝爸爸喊:“小心,莫慌!慢点儿!慢点儿!……”
  这个五一假期,我从郑州回武汉探望父母,只能呆一天。往返乘坐12小时的火车,只呆一天,能做什么!按照惯例,只是与老人说说话,陪他们在校园的湖泊山丘转转,然后留点钱,表表孝心而已。当我推开家门,一眼看见从书房、厨房迎出来的白发双亲,心里的这个踏实舒畅呀,真如醍醐灌顶!爸爸的冠心病显然好了,高声催我快喝煨好的藕汤。可是对不起,我放好行李,鼓鼓勇气说,太忙了,只能呆一天,刚才一下火车就买了明天下午的返程票了。妈妈说,好啊,我的姑娘一年有两天属于我们。春节时,与丈夫一起回来,同样因为忙,也只呆了一天。我知道妈妈最宠女婿,不会怪我们的,不需讨饶。妈妈伸着两个指头,笑意映亮了客厅,映亮了儿女远走高飞的空巢。
  晚上闲聊,爸爸妈妈问得最多的当然还是外孙,岸已经三个假期没回武汉了。我说他比我还忙,大学毕业到报业网工作,这几天正参与全省经贸洽谈会的报道,在网上发表了好多图片,其中他们那一群网络记者也都露脸儿了呢。说着,我习惯地想去开电脑,让老人在网上见见外孙,忽然意识到,这个家里没有电脑。爸爸早就在长途电话里唠叨,央求岸给他弄一台旧电脑。我问他要电脑干什么,打字?玩游戏?聊天?他说看新闻。爸爸在大学教了几十年党史近代史,至今时事仍是他的最爱,家里两个老人两台电视机,他到客厅看看新闻联播,到卧室看看专题报道,还嫌不够,又想到了上网。
  上网吧去!明天带爸爸妈妈上网吧!——脑海中,一束阳光破云而出,仅仅一天的假期,顿时熠熠生辉。
  在网吧里,楼梯口突然冒出来两位龙钟老人,犹如羊栏里闯入的灰熊,把网吧小姐吓了一大跳。她连押金也顾不得收了,只催促技工快开电脑。
  点开报业网,很快找到了岸在采访的一串工作照。爸爸妈妈的脑袋一齐凑过来,在屏幕上指指点点,昏花老眼近看看远看看,惊叹连连:“看,这就是咱们的外孙吧!”“这个电脑怎么发昏,模糊,这个电脑不好。”“嗯,外孙不简单,采访蛮像回事的。”“他身上挎的这个就是数码照相机吗?”“不行啊,他又长胖了,得催他减肥了。”“头发也太长了,这个样子很时髦吗?”“这些开会的照片,哪些是他拍的?没正经学过,还行啊。”“科技发展不得了,没想到在这里见外孙!好啊,好啊!……”
  爸爸妈妈在热闹地说着,全然不知自己的声浪正席卷了整个网吧。我看看周围,陆续进来的网客已散布于电脑丛中,有假日的大学生,也有挺另类的小痞子,而戴耳机的很少。我想提醒一下老人,遵守这种场合的安静规则,却又不忍心打断他们飘摇而脆弱的兴致。而且我感觉到,此时这个网吧的规则好像正在改变。所有网客和网吧小姐,声音喧哗送进他们耳中,但大家没有一句怨言,没有一丝愠色,似乎正在达成一种默契,每个人都静悄悄的,不要干扰(a)了中间的那两个干扰(b)者。
  爸爸像一个贪馋的孩子,又要上网看新闻。我点开新浪新闻,可是在忘戴花镜的爸爸面前,诱人的新闻大餐,未曾不箸便已杯盘狼藉。我只好把目录一条条念给他听。他面色严肃,犹如一位军帐中的将帅,听着各路情报,遇到重要的几则消息,就让我点开给他念诵。看来,他这个“时事通”,大局早已了然于胸,尤其是国际上重要的争端冲突,来龙去脉已梳理得头头是道。
  然而,骄傲的电脑,蛮横的电脑,它要给陌生人一个下马威。
  爸爸抖擞精神,在电脑前正襟危坐,要把开机、上网、浏览新闻的程序一股脑学会。然而,驯顺的鼠标一到爸爸手里,立刻鼠性大发,刁钻欺生,丝毫不听使唤。仅仅点开桌面的“E”这一道,就让老人栽了。我盯着爸爸握鼠标的右手,压低声音下令:“连击!连击!”可是他的食指用力不是太重就是太散,怎么也连不起来。试着关闭页面,小小的鼠标箭头也不听话,时而“倒踢紫金冠”,时而“凌波微步”,怎么也点不住右上角那个“×”……爸爸慌了手脚,眼神仓皇,焦躁不安。我看着他的无助,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要是年轻一些,这不算什么,但现在,这只渴望的手,就在眼前艰辛的挣扎,手指关节僵硬,手背青筋鼓突,还浮现着大大小小的老年斑……它在第80年遭遇了鼠标。
  妈妈多年照顾爸爸,平时身手灵活得多,她见爸爸难堪,就自己坐到电脑前试一试。然而也不行。鼠标下的滚动球像一块失控的铁坠,左冲右滑,妈妈脸色发白,握惯钢笔的手颤抖起来。
  一切不是一下子能实现的,不是的。
  默默地,缓缓地,我把龙头拐杖递到爸爸手里,二个人站起身。
  网吧小姐收了计时上网费,轻轻地说:“欢迎你们再来。”
  我心中默唤:“岸,给老人电脑吧。”
  整个网吧屏声敛息。网客越来越多,却更加安静了。没人抬头,只以一份安静,目送着兴奋与沮丧,目送着这片年轻领地上苍迈的情怀。当爸爸妈妈一步一步走下那个陡窄幽暗的楼梯时,会不会有位网客正在敲出一行字:________。
这篇文章记叙了信息时代的一个故事,具有强烈的时代气息。文章采用的记叙顺序是
第八段中,有(a)(b)两个“干扰”,请理解它们的含义。
干扰(a):________
干扰(b):________
有些词语,看起来很平常,但放到特定的语境中,却会产生非同寻常的表现力。请分析下面加粗词的妙处。
(1)正在惊疑之际,爸爸已经把庞大的身躯塞进了那个楼梯,性急地往上攀登了。
(2)妈妈伸着两个指头,笑意映亮了客厅,映亮了儿女远走高飞的空巢。
文中加“_____”线的句子,各用了什么修辞手法,试分析其表达效果。
(1)在网吧里,楼梯口突然冒出来两位龙钟老人,犹如羊栏里闯入的灰熊,把网吧小姐吓了一大跳。她连押金也顾不得收了,只催促技工快开电脑。
(2)我点开新浪新闻,可是在忘戴花镜的爸爸面前,诱人的新闻大餐,未曾下箸便已杯盘狼藉。
(3)然而,驯顺的鼠标一到爸爸手里,立刻鼠性大发,刁钻欺生,丝毫不听使唤。
文章结尾写道:“当爸爸妈妈一步一步走下那个陡窄幽暗的楼梯时,会不会有位网客正在敲出一行字”。根据文章内容,网客敲出的可能是一行什么字?
标题《带老爸老妈上网吧》中“老爸”“老妈”换成“爸爸”“妈妈”好吗?为什么?
优秀的文学作品内涵是丰富的,《带老爸老妈上网吧》的主题也是多面的,请至少归纳出两个方面的意思。
(1)________
(2)________
科目:初中语文
来源:新教材完全解读 九年级语文(下册)(配语文版新课标) 语文版新课标
  我从北地向东南旅行,绕道访了我的家乡,就到S城。这城离我的故乡不过三十里,坐了小船,小半天可到,我曾在这里的学校里当过一年的教员。深冬雪后,风景凄清,懒散和怀旧的心绪联结起来,我竟暂寓在S城的洛思旅馆里了;这旅馆是先前所没有的。城圈本不大,寻访了几个以为可以会见的旧同事,一个也不在,早不知散到那里去了;经过学校的门口,也改换了名称和模样,于我很生疏。不到两个时辰,我的意兴早已索然,颇悔此来为多事了。
  我所住的旅馆是租房不卖饭的,饭菜必须另外叫来,但又无味,入口如嚼泥土。窗外只有渍痕斑驳的墙壁,贴着枯死的莓苔;上面是铅色的天,白皑皑的绝无精采,而且微雪又飞舞起来了。我午餐本没有饱,又没有可以消遣的事情,便很自然的想到先前有一家很熟识的小酒楼,叫一石居的,算来离旅馆并不远。我于是立即锁了房门,出街向那酒楼去。其实也无非想姑且逃避客中的无聊,并不专为买醉。一石居是在的,狭小阴湿的店面和破旧的招牌都依旧;但从掌柜以至堂倌却已没有一个熟人,我在这一石居中也完全成了生客。然而我终于跨上那走熟的屋角的扶梯去了,由此径到小楼上。上面也依然是五张小板桌;独有原是木棂的后窗却换嵌了玻璃。
  “一斤绍酒。——菜?十个油豆腐,辣酱要多!”
  我一面说给跟我上来的堂倌听,一面向后窗走,就在靠窗的一张桌旁坐下了。楼上“空空如也”,任我拣得最好的坐位;可以眺望楼下的废园。这园大概是不属于酒家的,我先前也曾眺望过许多回,有时也在雪天里。但现在从惯于北方的眼睛看来,却很值得惊异了:几株老梅竟斗雪开着满树的繁花,仿佛毫不以深冬为意;倒塌的亭子边还有一株山茶树,从暗绿的密叶里显出十几朵红花来,赫赫的在雪中明得如火,愤怒而且傲慢,如蔑视游人的甘心于远行。我这时又忽地想到这里积雪的滋润,著物下去,晶莹有光,不比朔雪的粉一般干,大风一吹,便飞得满空如烟雾。……
  “客人,酒。……”
  堂倌懒懒的说着,放下杯,筷,酒壶和碗碟,酒到了。我转脸向了板桌,排好器具,斟出酒来。觉得北方固不是我的旧乡,但南来又只能算一个客子,无论那边的干雪怎样纷飞,这里的柔雪又怎样的依恋,于我都没有什么关系了。我略带些哀愁,然而很舒服的呷一口酒。酒味很纯正;油豆腐也煮得十分好;可惜辣酱太淡薄,本来S城人是不懂得吃辣的。
  大概是因为正在下午的缘故罢,这虽说是酒楼,却毫无酒楼气,我已经喝下三杯酒去了,而我以外还是四张空板桌。我看着废园,渐渐的感到孤独,但又不愿有别的酒客上来。偶然听得楼梯上脚步响,便不由的有些懊恼,待到看见是堂倌,才又安心了,这样的又喝了两杯酒。
  我想,这回定是酒客了,因为听得那脚步声比堂倌的要缓得多。约略料他走完了楼梯的时候,我便害怕似的抬头去看这无干的同伴,同时也就吃惊的站起来。我竟不料在这里意外的遇见朋友了,——假如他现在还许我称他为朋友。那上来的分明是我的旧同窗,也是做教员时代的旧同事,面貌虽然颇有些改变,但一见也就认识,独有行动却变得格外迂缓,很不像当年敏捷精悍的吕纬甫了。
  “阿,——纬甫,是你么?我万想不到会在这里遇见你。”
  “阿阿,是你?我也万想不到……”
  我就邀他同坐,但他似乎略略踌躇之后,方才坐下来。我起先很以为奇,接着便有些悲伤,而且不快了。细看他的相貌,也还是乱蓬蓬的须发;苍白的长方脸,然而衰瘦了。精神很沉静,或者却是颓唐,又浓又黑的眉毛底下的眼睛也失了精采,但当他缓缓的四顾的时候,却对废园忽地闪出我在学校时代常常看见的射人的光来。
  “我们,”我高兴的,然而颇不自然的说,“我们这一别,怕有十年了罢。我早知道你在济南,可是实在懒得太难,终于没有写一封信。……”
  “彼此都一样。可是现在我在太原了,已经两年多,和我的母亲。我回来接她的时候,知道你早搬走了,搬得很干净。”
  “你在太原做什么呢?”我问。
  “教书,在一个同乡的家里。”
  “这以前呢?”
  “这以前么?”他从衣袋里掏出一支烟卷来,点了火衔在嘴里,看着喷出的烟雾,沉思似的说,“无非做了些无聊的事情,等于什么也没有做。”
  他也问我别后的景况;我一面告诉他一个大概,一面叫堂倌先取杯筷来,使他先喝着我的酒,然后再去添二斤。其间还点菜,我们先前原是毫不客气的,但此刻却推让起来了,终于说不清那一样是谁点的,就从堂倌的口头报告上指定了四样菜:茴香豆,冻肉,油豆腐,青鱼干。
  “我一回来,我想到我可笑。”他一手擎着烟卷,一只手扶着酒杯,似笑非笑的向我说。“我在少年时,看见蜂子或蝇子停在一个地方,给什么来一吓,即刻飞去了,但是飞了一个小圈子,便又回来停在原地点,便以为这实在很可笑,也可怜。可不料现在我自己也飞回来了,不过绕了一点小圈子。又不料你也回来了。你不能飞得更远些么?”
  “这难说,大约也不外乎绕点小圈子罢。”我也似笑非笑的说。“但是你为什么飞回来的呢?”
  “也还是为了无聊的事。”他一口喝干了一杯酒,吸几口烟,眼睛略为张大了。“无聊的。——但是我们就谈谈罢。”
  堂倌搬上新添的酒菜来,排满了一桌,楼上又添了烟气和油豆腐的热气,仿佛热闹起来了;楼外的雪也越加纷纷的下。
  “你也许本来知道,”他接着说,“我曾经有一个小兄弟,是三岁上死掉的,就葬在这乡下。我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楚了,但听母亲说,是一个很可爱念的孩子,和我也很相投,至今她提起来还似乎要下泪。今年春天,一个堂兄就来了一封信,说他的坟边已经渐渐的浸了水,不久怕要陷入河里去了,须得赶紧去设法。母亲一知道就很着急,几乎几夜睡不着,——她又自己能看信的。然而我能有什么法子呢?没有钱,没有工夫:当时什么法也没有。
  “一直挨到现在,趁着年假的闲空,我才得回南给他来迁葬。”他又喝干一杯酒,看着窗外,说,“这在那边那里能如此呢?积雪里会有花,雪地下会不冻。就在前天,我在城里买了一口小棺材,——因为我豫料那地下的应该早已朽烂了,——带着棉絮和被褥,雇了四个土工,下乡迁葬去。我当时忽而很高兴,愿意掘一回坟,愿意一见我那曾经和我很亲睦的小兄弟的骨殖:这些事我生平都没有经历过。到得坟地,果然,河水只是咬进来,离坟已不到二尺远。可怜的坟,两年没有培土,也平下去了。我站在雪中,决然的指着他对土工说,‘掘开来!’我实在是一个庸人,我这时觉得我的声音有些希奇,这命令也是一个在我一生中最为伟大的命令。但土工们却毫不骇怪,就动手掘下去了。待到掘着圹穴,我便过去看,果然,棺木已经快要烂尽了,只剩下一堆木丝和小木片。我的心颤动着,自去拨开这些,很小心的,要看一看我的小兄弟。然而出乎意外!被褥,衣服,骨骼,什么也没有。我想,这些都消尽了,向来听说最难烂的是头发,也许还有罢。我便伏下去,在该是枕头所在的泥土里仔仔细细的看,也没有。踪影全无!”
  我忽而看见他眼圈微红了,但立即知道是有了酒意。他总不很吃菜,单是把酒不停的喝,早喝了一斤多,神情和举动都活泼起来,渐近于先前所见的吕纬甫了。我叫堂倌再添二斤酒,然后回转身,也拿着酒杯,正对面默默的听着。
  “其实,这本已可以不必再迁,只要平了土,卖掉棺材,就此完事了的。我去卖棺材虽然有些离奇,但只要价钱极便宜,原铺子就许要,至少总可以捞回几文酒钱来。但我不这样,我仍然铺好被褥,用棉花裹了些他先前身体所在的地方的泥土,包起来,装在新棺材里,运到我父亲埋着的坟地上,在他坟旁埋掉了。因为外面用砖墩,昨天又忙了我大半天:监工。但这样总算完结了一件事,足够去骗骗我的母亲,使她安心些。——阿阿,你这样的看我,你怪我何以和先前太不相同了么?是的,我也还记得我们同到城隍庙里去拔掉神像的胡子的时候,连日议论些改革中国的方法以至于打起来的时候。但我现在就是这样了,敷敷衍衍,模模胡胡。我有时自己也想到,倘若先前的朋友看见我,怕会不认我做朋友了。——然而我现在就是这样。”
  他又掏出一支烟卷来,衔在嘴里,点了火。
  “看你的神情,你似乎还有些期望我,——我现在自然麻木得多了,但是有些事也还看得出。这使我很感激,然而也使我很不安:怕我终于辜负了至今还对我怀着好意的老朋友。……”他忽而停住了,吸几口烟,才又慢慢的说,“正在今天,刚在我到这一石居来之前,也就做了一件无聊事,然而也是我自己愿意做的。我先前的东边的邻居叫长富,是一个船户。他有一个女儿叫阿顺,你那时到我家里来,也许见过的,但你一定没有留心,因为那时她还小。后来她也长得并不好看,不过是平常的瘦瘦的瓜子脸,黄脸皮;独有眼睛非常大,睫毛也很长,眼白又青得如夜的晴天,而且是北方的无风的晴天,这里的就没有那么明净了。她很能干,十多岁没了母亲,招呼两个小弟妹都靠她,又得服侍父亲,事事都周到;也经济,家计倒渐渐的稳当起来了。邻居几乎没有一个不夸奖她,连长富也时常说些感激的活。这一次我动身回来的时候,我的母亲又记得她了,老年人记性真长久。她说她曾经知道顺姑因为看见谁的头上戴着红的剪绒花,自己也想有一朵,弄不到,哭了,哭了小半夜,就挨了她父亲的一顿打,后来眼眶还红肿了两三天。这种剪绒花是外省的东西,S城里尚且买不出,她那里想得到手呢?趁我这一次回南的便,便叫我买两朵去送她。
  “我对于这差使倒并不以为烦厌,反而很喜欢;为阿顺,我实在还有些愿意出力的意思的。前年,我回来接我母亲的时候,有一天,长富正在家,不知怎的我和他闲谈起来了。他便要请我吃点心,荞麦粉,并且告诉我所加的是白糖。你想,家里能有白糖的船户,可见决不是一个穷船户了,所以他也吃得很阔绰。我被劝不过,答应了,但要求只要用小碗。他也很识世故,便嘱咐阿顺说,‘他们文人,是不会吃东西的。你就用小碗,多加糖!’然而等到调好端来的时候,仍然使我吃一吓,是一大碗,足够我吃一天。但是和长富吃的一碗比起来,我的也确乎算小碗。我生平没有吃过荞麦粉,这回一尝,实在不可口,却是非常甜。我漫然的吃了几口,就想不吃了,然而无意中,忽然间看见阿顺远远的站在屋角里,就使我立刻消失了放下碗筷的勇气。我看她的神情,是害怕而且希望,大约怕自己调得不好,愿我们吃得有味,我知道如果剩下大半碗来,一定要使她很失望,而且很抱歉。我于是同时决心,放开喉咙灌下去了,几乎吃得和长富一样快。我由此才知道硬吃的苦痛,我只记得还做孩子时候的吃尽一碗拌着驱除蛔虫药粉的沙糖才有这样难。然而我毫不抱怨,因为她过来收拾空碗时候的忍着的得意的笑容,已尽够赔偿我的苦痛而有余了。所以我这一夜虽然饱胀得睡不稳,又做了一大串恶梦,也还是祝赞她一生幸福,愿世界为她变好。然而这些意思也不过是我的那些旧日的梦的痕迹,即刻就自笑,接着也就忘却了。
  “我先前并不知道她曾经为了一朵剪绒花挨打,但因为母亲一说起,便也记得了荞麦粉的事,意外的勤快起来了。我先在太原城里搜求了一遍,都没有;一直到济南……”
  窗外沙沙的一阵声响,许多积雪从被他压弯了的一枝山茶树上滑下去了,树枝笔挺的伸直,更显出乌油油的肥叶和血红的花来。天空的铅色来得更浓,小鸟雀啾唧的叫着,大概黄昏将近,地面又全罩了雪,寻不出什么食粮,都赶早回巢来休息了。
  “一直到了济南,”他向窗外看了一回,转身喝干一杯酒,又吸几口烟,接着说。“我才买到剪绒花。我也不知道使她挨打的是不是这一种,总之是绒做的罢了。我也不知道她喜欢深色还是浅色,就买了一朵大红的,一朵粉红的,都带到这里来。
  “就是今天午后,我一吃完饭,便去看长富,我为此特地耽搁了一天。他的家倒还在,只是看去很有些晦气色了,但这恐怕不过是我自己的感觉。他的儿子和第二个女儿——阿昭,都站在门口,大了。阿昭长得全不像她姊姊,简直像一个鬼,但是看见我走向她家,便飞奔的逃进屋里去。我就问那小子,知道长富不在家。‘你的大姊呢?’他立刻瞪起眼睛,连声问我寻她什么事,而且恶狠狠的似乎就要扑过来,咬我。我支吾着退走了,我现在是敷敷衍衍……
  “你不知道,我可是比先前更怕去访人了。因为我已经深知道自己之讨厌,连自己也讨厌,又何必明知故犯的去使人暗暗地不快呢?然而这回的差使是不能不办妥的,所以想了一想,终于回到就在斜对门的柴店里。店主的母亲,老发奶奶,倒也还在,而且也还认识我,居然将我邀进店里坐去了。我们寒暄几句之后,我就说明了回到S城和寻长富的缘故。不料她叹息说:
  “‘可惜顺姑没有福气戴这剪绒花了。’
  “她于是详细的告诉我,说是‘大约从去年春天以来,她就见得黄瘦,后来忽而常常下泪了,问她缘故又不说;有时还整夜的哭,哭得长富也忍不住生气,骂她年纪大了,发了疯。可是一到秋初,起先不过小伤风,终于躺倒了,从此就起不来。直到咽气的前几天,才肯对长富说,她早就像她母亲一样,不时的吐红和流夜汗。但是瞒着,怕他因此要担心。有一夜,她的伯伯长庚又来硬借钱,——这是常有的事,——她不给,长庚就冷笑着说:你不要骄气,你的男人比我还不如!她从此就发了愁,又怕羞,不好问,只好哭。长富赶紧将她的男人怎样的争气的话说给她听,那里还来得及?况且她也不信,反而说:好在我已经这样,什么也不要紧了。
  “她还说,‘如果她的男人真比长庚不如,那就真可怕呵!比不上一个偷鸡贼,那是什么东西呢?然而他来送殓的时候,我是亲眼看见他的,衣服很干净,人也体面;还眼泪汪汪的说,自己撑了半世小船,苦熬苦省的积起钱来聘了一个女人,偏偏又死掉了。可见他实在是一个好人,长庚说的全是诳。只可惜顺姑竟会相信那样的贼骨头的诳话,白送了性命。——但这也不能去怪谁,只能怪顺姑自己没有这一份好福气。’
  “那倒也罢,我的事情又完了。但是带在身边的两朵剪绒花怎么办呢?好,我就托她送了阿昭。这阿昭一见我就飞跑,大约将我当作一只狼或是什么,我实在不愿意去送她。——但是我也就送她了,对母亲只要说阿顺见了喜欢的了不得就是。这些无聊的事算什么?只要模模胡胡。模模胡胡的过了新年,仍旧教我的‘子曰诗云’去。”
  “你教的是‘子曰诗云’么?”我觉得奇异,便问。
  “自然。你还以为教的是ABCD么?我先是两个学生,一个读《诗经》,一个读《孟子》。新近又添了一个,女的,读《女儿经》。连算学也不教,不是我不教,他们不要教。”
  “我实在料不到你倒去教这类的书,……”
  “他们的老子要他们读这些;我是别人,无乎不可的。这些无聊的事算什么?只要随随便便,……”
  他满脸已经通红,似乎很有些醉,但眼光却又消沉下去了。我微微的叹息,一时没有话可说。楼梯上一阵乱响,拥上几个酒客来:当头的是矮子,拥肿的圆脸;第二个是长的,在脸上很惹眼的显出一个红鼻子;此后还有人,一叠连的走得小楼都发抖。我转眼去看吕纬甫,他也正转眼来看我,我就叫堂倌算酒账。
  “你借此还可以支持生活么?”我一面准备走,一面问。
  “是的。——我每月有二十元,也不大能够敷衍。”
  “那么,你以后豫备怎么办呢?”
  “以后?——我不知道。你看我们那时豫想的事可有一件如意?我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连明天怎样也不知道,连后一分……”
  堂倌送上账来,交给我;他也不像初到时候的谦虚了,只向我看了一眼,便吸烟,听凭我付了账。
  我们一同走出店门,他所住的旅馆和我的方向正相反,就在门口分别了。我独自向着自己的旅馆走,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很爽快。见天色已是黄昏,和屋宇和街道都织在密雪的纯白而不定的罗网里。
一九二四年二月一六日。
1.开头两段中的景物描写有何作用?
2.这篇小说表现了怎样的主题?
3.结尾一段中“我独自向着自己的旅馆走,寒风和雪片扑在脸上,倒觉得很爽快”一句,有什么更深刻的含义吗?
科目:初中语文
来源:2008年初三年级语文(上) 人教版 人教版
  [人贩子、人贩头隐退。
  音乐锣鼓欢快,水上漂带狗娃驾舟舞蹈上。]
  水上漂 (唱)
            啊!一江风——
            渔夫唱晚,古寺敲钟,
            鸟儿归巢,鸭子归棚,
            一群群携儿带崽回家中。
            我家住在小船上,
            漂流停泊芦花丛。
  [靠岸,系缆,弄炊,摆饭。
  狗娃穿着一新,吃得香甜,给老人斟酒添菜,做事勤脚快手。水上漂怡然自得,饮酒抒情。]
  水上漂(唱)
            芦花丛,白头翁,
            娃娃敬我酒三盅。
            往日独叹黄昏冷,
            今朝笑看夕阳红。
            沾阳光,乘好风,
            老少有缘巧相逢。
            呼爷爷,唤公公,
            甜蜜蜜,乐融融。
            三十年重圆天伦梦,
            陪孙子唱儿歌啊——
            我返老还童,
            返老还童!
  [老陪少,拍巴掌,手舞足蹈,合唱儿歌。]
  狗娃 (唱)
            张打铁,李打铁,
            打把剪刀送姐姐。
            狗娃没姐姐,
            剪刀送爷爷。
            爷爷留我船上宿,
            小小船儿飘荷叶。
  水上漂 (与孩子同做摇船游戏)哈哈……
  狗娃 (唱)
            荷叶船,摇啊摇,
            摇到外婆桥。
            外婆桥,水淹了,
            不见外婆只见桥!
            苦命的狗娃没人要,
            好心的爷爷双手抱。
  水上漂 (搂抱孩子)小嘴巴好甜,哈哈……(回溯儿歌)“打剪刀送姐姐”又没姐姐!“摇到外婆桥”又没外婆!狗娃,你的家在哪里?
  狗娃 我的家就在这里,爷爷。
  水上漂 我是问你老家在哪里?
  狗娃 大水淹了,啥都没了。
  水上漂 (黯然)狗娃,你姓啥?
  狗娃 我爹说,我就姓“苟”。
  水上漂 你爹?前几天卖你那个人会是你爹?哼,哪有亲爹卖儿子不流泪的?他满口生意经,是个人贩子嘛。(挽起孩子衣袖)看,青一块,紫一块,对畜牲也不能这样下死手打呀!小苦瓜啊,你被那些黑心萝卜整得好惨啊!
  狗娃 (涕泣)爷爷……
  水上漂 (抚慰)狗娃,打在你的身上,痛在爷爷心上。爷爷是个糍粑心肠,你有缘遇上我,时来运转了。从今向后,你就是我的孙子。哪个再敢欺负你,爷爷我给它拼命!(冲动,咳嗽)
  狗娃 (忙给老人捶背)爷爷、公公……
  水上漂 捶轻点,再轻点……
  狗娃 痛吗?
  水上漂 不痛,痒起来了。
  狗娃 我给你抠痒。
  水上漂 好,抠上去一点,下来一点,对了,舒服,好安逸……
1.节选的文字中爷孙的对白和唱词主要表现了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这段文字在全剧中的作用是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人物出场时,心情如何?在舞台上怎样表现?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4.剧中的水上漂和狗娃各具有怎样的性格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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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初中语文
  阅读下面川剧剧本《变脸》的片段,思考并回答问题。
    [人贩子、人贩头隐退。
    音乐锣鼓欢快,水上漂带狗娃驾舟舞蹈上。]
水上漂 (唱)
       啊!一江风——
       渔夫唱晚,古寺敲钟,
       鸟儿归巢,鸭子归棚,
       一群群携儿带崽回家中。
       我家住在小船上,
       漂流停泊芦花丛。
    [靠岸,系缆,弄炊,摆饭。
    狗娃穿着一新,吃得香甜,给老人斟酒添菜,做事勤脚快手。
    水上漂怡然自得,饮酒抒情。
水上漂 (唱)
       芦花丛,白头翁,
       娃娃敬我酒三盅。
       往日独叹黄昏冷,
       今朝笑看夕阳红。
       沾阳光,乘好风,
       老少有缘巧相逢。
       呼爷爷,唤公公,
       甜蜜蜜,乐融融。
       三十年重圆天伦梦,
       陪孙子唱儿歌啊——
       我返老还童,
       返老还童!
    [老陪少,拍巴掌,手舞足蹈,合唱儿歌。]
狗 娃 (唱)
       张打铁,李打铁,
       打把剪刀送姐姐。
       狗娃没姐姐,
       剪刀送爷爷。
       爷爷留我船上宿,
       小小船儿飘荷叶。
水上漂 (与孩子同做摇船游戏)哈哈……
狗 娃 (唱)
       荷叶船,摇啊摇,
       摇到外婆桥。
       外婆桥,水淹了,
       不见外婆只见桥!
       苦命的狗娃没人要,
       好心的爷爷双手抱。
水上漂 (搂抱孩子)小嘴巴好甜,哈哈……,(回溯儿歌)“打剪刀
    送姐姐”又没姐姐!“摇到外婆桥”又没外婆!狗娃,你的家
    在哪里?
狗 娃 我的家就在这里,爷爷。
水上漂 我是问你老家在哪里?
狗 娃 大水淹了,啥都没了。
水上漂 (黯然)狗娃,你姓啥?
狗 娃 我爹说,我就姓“苟”。
水上漂 你爹?前几天卖你那个人会是你爹?哼,哪有亲爹卖儿子不流
    泪的?他满口生意经,是个人贩子嘛。(挽起孩子衣袖)看,
    青一块,紫一块,对畜牲也不能这样下死手打呀!小苦瓜啊,
    你被那些黑心萝卜整得好惨啊!
狗 娃 (涕泣)爷爷……
水上漂 (抚慰)狗娃,打在你的身上,痛在爷爷心上。爷爷是个糍粑
    心肠你有缘遇上我,时来运转了。从今向后,你就是我的孙子。
    哪个再敢欺负你,爷爷我给它拼命!(冲动,咳嗽)
狗 娃 (忙给老人捶背)爷爷、公公……
水上漂 捶轻点,再轻点……
狗 娃 痛吗?
水上漂 不痛,痒起来了。
狗 娃 我给你抠痒。
水上漂 好,抠上去一点,下来一点,对了,舒服,好安逸……
  (1)节选的文字中爷孙的对白和唱词主要表现了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2)这段文字在全剧中的作用是什么?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3)人物出场时,心情如何?在舞台上怎样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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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剧中的水上漂和狗娃各具有怎样的性格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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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目:初中语文
来源:语文课外练习第17册九年级上学期用 北京课改版
  刁德一 司令!这么熟识,是什么人哪?
  胡传魁 你问的是她?
      (唱)[西皮二六]
         想当初老子的队伍才开张,
         拢共才有十几个人、七八条枪。
        [流水]
         遇皇军追得我晕头转向,
         多亏了阿庆嫂,她叫我水缸里面把身藏。
         她那里提壶续水,面不改色,无事一样,
      [阿庆嫂提壶拿杯,细心地听着,发现敌人看见了自己,就若无其事地从屋里走出。
  胡传魁 (接唱)
         骗走了东洋兵,我才躲过了大难一场。(转向阿庆嫂)
         似这样救命之恩终身不忘,
         俺胡某讲义气终当报偿。
  阿庆嫂 (有意在敌人面前掩饰自己)胡司令,这么点小事,您别净挂在嘴边上。那我也是急中生智,事过之后,您猜怎么着,我呀,还真有点后怕呀!
         [阿庆嫂一面倒茶,一面观察。
  阿庆嫂 参谋长,您吃茶!(忽然想起)哟,香烟忘了,我去拿烟去。(进屋)
  刁德一 (看着阿庆嫂背影)司令!我是本地人,怎么没有见过这位老板娘啊?
  胡传魁 人家夫妻“八一三”以后才来这儿开茶馆,那时候你还在日本留学,你怎么会认识她哪?!
  刁德一 哎!这个女人真不简单哪!
  胡传魁 怎么,你对她还有什么怀疑吗?
  刁德一 不不不!司令的恩人嘛!
  胡传魁 你这个人哪!
  刁德一 嘿嘿嘿……
         [阿庆嫂取香烟、火柴,提铜壶从屋内走出。
  阿庆嫂 参谋长,烟不好,请抽一支呀!
         [刁德一接过阿庆嫂送上的烟。阿庆嫂欲为点烟,刁德一谢绝,自己用打火机点着。
  阿庆嫂 胡司令,抽一支!
         [胡传魁接烟。阿庆嫂给胡传魁点烟。
  刁德一 (望着阿庆嫂背影,唱)[反西皮摇板]
         这个女人不寻常!
  阿庆嫂 (接唱)
  刁德一有什么鬼心肠?
  胡传魁 (唱)[西皮摇板]
  这小刁一点面子也不讲!
  阿庆嫂 (接唱)
         这草包倒是一堵挡风的墙。
  刁德一 (略一想,打开烟盒请阿庆嫂抽烟)抽烟!
         [阿庆嫂摇手拒绝。
  胡传魁 人家不会,你干什么!
  刁德一 (接唱)
         她态度不卑又不亢。
  阿庆嫂 (唱)[西皮流水]
         他神情不阴又不阳。
  胡传魁 (唱)[西皮摇板]
  刁德一搞的什么鬼花样?
  阿庆嫂 (唱)[西皮流水]
         他们到底是姓蒋还是姓汪?
  刁德一 (唱)[西皮摇板]
         我待要旁敲侧击将她访。
  阿庆嫂 (接唱)
         我必须察言观色把他防。
         [阿庆嫂欲进屋。刁德一从她的身后叫住。
  刁德一 阿庆嫂!
         (唱)[西皮流水]
         适才听得司令讲,
         阿庆嫂真是不寻常。
         我佩服你沉着机灵有胆量,
         竟敢在鬼子面前耍花枪。
         若无有抗日救国的好思想,
         焉能够舍己救人不慌张!
  阿庆嫂 (接唱)
         参谋长休要谬夸奖,
         舍己救人不敢当。
         开茶馆,盼兴旺,
         江湖义气第一桩。
         司令常来又常往,
         我有心背靠大树好乘凉。
         也是司令洪福广,
         方能遇难又呈祥。
  刁德一(接唱)
         新四军久在沙家浜,
         这棵大树有阴凉,
         你与他们常来往,
         想必是安排照应更周详!
  阿庆嫂(接唱)
         垒起七星灶,
         铜壶煮三江。
         摆开八仙桌,
         招待十六方。
         来的都是客,
         全凭嘴一张。
         相逢开口笑,
         过后不思量。
         人一走,茶就凉……
         [阿庆嫂泼去刁德一杯中残茶,刁德一一惊。
  阿庆嫂(接唱)
         有什么周详不周详!
         胡传魁 哈哈哈……
  刁德一 嘿嘿嘿……阿庆嫂真不愧是个开茶馆的,说出话来滴水不漏。佩服!佩服!
  阿庆嫂 胡司令,这是什么意思呀?
  胡传魁 他就是这么个人,阴阳怪气的!阿庆嫂别多心啊!
  阿庆嫂 我倒没什么!(提铜壶进屋)
  胡传魁 老刁啊,人家阿庆嫂救过我的命,咱们大面儿上得晾得过去,你干什么这么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叫我这面子往哪儿搁!你要干什么,你?
1.用自己的话讲一讲,阿庆嫂是如何骗走东洋兵,搭救胡传魁的。
答:________
2.刁德一为什么要了解阿庆嫂的底细?阿庆嫂急于知道刁德一“姓蒋还是姓汪”的原因是么?
答:________
3.刁德一认为阿庆嫂能够救下胡传魁的原因是什么?阿庆嫂是如何回答的?
答:________
4.刁德一认为阿庆嫂和新四军有什么关系?阿庆嫂是如何回答的?
答:________
5.胡传魁在智斗中起到了什么作用?
答: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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