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肯瞅咱一个提着人造革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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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我眼中的萧红和萧军_方朔_新浪博客
我眼中的萧红和萧军
&#年,方未艾(左)与萧军在吉林
&萧军与萧红在哈尔滨商市街
&#年,方未艾夫妇与萧军相聚在辽宁本溪南甸
&#年,萧军(左)与方未艾在辽宁锦州县
方未艾(中)与萧军(右)公木(左)等在吉林大学
&#年,方未艾在东北讲武堂
晚年的方未艾
晚年的萧军
&&&&&&&&&&&&&&&&&&&&&&我眼中的萧红和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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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未艾口述& 方朔 整理
&&&&传记电影《黄金时代》上映之后,人们对女作家萧红的命运和经历尤为关注,各种报刊和网络一时热评风起。人生只有31年的萧红有着坎坷的经历,更有着传奇般的文学生涯和爱情生活。
&&&&萧红当年名字叫张乃莹。我的父亲方未艾是她和萧军当年在哈尔滨患难之交时最亲近的朋友,生前曾把他们在哈尔滨的往事详细地记录下来。作为这两位中外闻名的作家轶事也好,或作为历史的见证也好,现将父亲的口述资料提供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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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奇异的来稿
1932年春天,我在哈尔滨道外十四道街东三省商报社,担任文艺副刊《原野》的编辑。有一天,我收到一篇来稿,是一首题为《春曲》的新诗,作者署名是张乃莹。诗共八句:这边树叶绿了,那边清溪唱着。姑娘啊!
春天到了。去年在北京,正是吃青杏的时候。今年我的命运呵,比青杏还酸!
随诗稿还附有一个短笺,大意是:编辑先生,我是被困在旅店里的一个流亡的学生,几乎失掉了自由。我写了一首新诗,希望能在您编的《原野》上登载出来,在这样大好的春天里,可以让人们听到我的心声。顺问撰安。
我每天收到许多来稿,有熟人的,也有陌生人的。但还没有这样自述身世的奇异的来稿。当时认为抒发的感情很真挚,有一定感染力。我注意看了寄稿的地址,只有“寄自旅社”四字。我又看了一遍诗稿,就把它放在待发的稿件里了,想了解一下她实在的情况再处理。
过了几天的一个上午,我去道外的国际协报社去看萧军(当时他的笔名是三郎)。他那时住在报社副刊编辑老斐的家里,帮助老斐编辑副刊。
三郎和老斐都在那里,他们正看一封信。老斐看见我就说:“你也看看这封信,是什么意思。”我接过来一看,笔迹见过,是封求援的信。信上说,她是北京女子师范大学附中的女学生,“九一八”事变后家乡沦陷,回到哈尔滨,因为欠下旅店费无力偿还,竟被做为人质,失去了自由。从前,是反对包办婚姻离开家乡的,现在得不到亲友的同情和帮助。信未署名和我收到的那封短笺上的署名一样,都是张乃莹。
萧军递给我那个信封上寄信的地址,写的是道外十六道街东兴顺旅社二楼十八号。原来张乃莹住的这个旅社离东三省商报社相距只有二道街远。
老斐在任副刊编辑后,一次有人用一位女人的名义,约他到新世界饭店会面,他高兴地去了。结果被几个不相识的青年人一顿羞辱。从此,再有以女人名义给他写信,他总以为又是有人在设圈套捉弄他。这时他心有余悸地问我:“这真是一个女学生被困在旅店里吗?如果真的,我们倒可以给她一些帮助。”
我说:“前些日子,我也收到她写的信,还有一篇诗稿,只是没有写明地址,无从了解真情。如果这人当真在十六道街的东兴顺旅馆,离商报很近,倒无妨去看一看。”
萧军仔细地看了看信上的笔迹,肯定地说:“我看就是一个女人写的,也许她真的被困在那里,即使是坏人设的圈套,我们也不妨去看一看。”
我是最知道萧军的,从1925年相识以来,我俩就常在一起。他见义勇为,好抱不平,又多年练习武术,即使独自遇到三五个坏人,也不是他的对手。
我赞成地说:“三郎,你就去探探虚实吧,就是虎穴,对你也无妨,你就去探一探吧!”萧军同意了,老斐写了一封信,还借给了几本书,萧军就在这天下午去了东兴顺旅馆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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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位女学生
第二天早晨,我正在编辑室整理当日要发的稿子。萧军穿着那套不整洁的衣服,手里拿着两本小说,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他比我小一岁,这年25岁。我想起他昨天去旅店的事,就急忙问:“你到旅店去了吗?究竟是个男人,还个女人?”“当然是女人,确实是位女学生。”
萧军讲了他见到这个女学生的情景,并告诉说这位求助的女学生的家,住在呼兰县,父亲在县教育局工作。她曾在哈尔滨第一女子中学读书,以后因反抗家中包办婚姻而外逃,跑到北京女师大附中读书。回到哈尔滨后断了经济来源,就被困在旅馆里了。萧军还讲了这个女学生的形象和思想情况。我听了多时,疑惑地问:“这都是真的吗?”
“百闻不如一见。她还讲过给商报也写过信,寄过诗稿。她说,人在困难中有谁肯光顾。发出信向各方求援,也只不过是一种希望和自慰罢了。”
那时,我还从未自己主动去会见过素不相识的女人。这句话竟有些激动了我,在我的脑海中,不由得泛起一个被困在旅店里的女学生形象。同时,也回想起我和萧军离开抗日部队,被困在这个城市的一家小客栈的情形来。我不知是动了恻忍之心,还是为了好奇,把稿子收拾收拾,就和萧军一同到旅店去了。路上,我问萧军为什么又带两本书,他说:“昨天送的两本书,她说都看过了。她说自己在旅店里,象住监牢一样,度日如年,希望能看到几本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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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天涯沦落人
出了商报社的大门向东,走不上五十米就到了十六道街的十字街口。东兴顺旅社就在十字街口东南拐角上一个拐尺形的两层灰色的旧式楼房。楼下大门口上横着一块不大的木匾,刻着金色的“东兴顺旅馆”五个大字。
我们进了旅社没有询问就上了二楼,在甬道的一侧找到十八号房间。这时,从迎面走来一个五十多岁的茶房,两只手在胸前端着一个大烟盘子,大烟灯下象荧火一样亮着。他见到我们问了一声:“二位先生找谁呀?”
我们没有理他,他就躲着走过去了。三郎轻轻用手指敲了两下十八号房的门,里面没有动静。我说:“她可能外出不在吧。”萧军摇着头说:“不能,她讲过旅店经理不准她外出,怕她跑了,瞎了一笔钱。”
萧军把门推开,我们走进房间。里面空荡荡的没有人,一张双人钢丝床,床幔子垂着一扇,挂着一扇。一床葱心绿的被子还没有叠起,好象睡觉的人刚离开似的。绣着一朵大红花花的枕头旁边,放着几本书。靠南面玻璃窗下边有一张桌子,桌前和桌旁各有一把木头椅子。在靠床角外有张茶几,茶几上面放着一个不大的手提箱。四壁的石灰墙上有的地方发黑,有的地方发黄。天棚和墙壁联结处,挂了不少的蜘蛛网。
萧军把书放在桌上,就坐在桌旁的那把椅子上,顺手把窗台上的一本书拿起来看。书的封面上印着四个红字是《三代女性》。我坐在桌前的那把椅子上望着窗外,窗外是一片高高矮矮的屋顶,连棵绿树也看不到。低头看下桌面,除了一个暖水瓶,一支玻璃杯、一把牙刷外,就是哈尔滨市内的几张报纸。
不多时,门开了。我转过身来一看,走进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女,中等身材,着褪了色的蓝布长衫,头上梳着两条短辫,苍白的脸庞弯弯的细眉,两只乌黑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好象刚哭过的样子。她看到我们感到有些意外,不禁发出“哟”的一声。
萧军拿着书本站起来说:“你哪儿去了,我以为……”
“我能上哪儿去,”她急忙回答,突然见着我这个陌生人,立时停住口。我听得出话里带着北京口音。指着我说:“这位就是商报副刊编辑,我的好朋友。”她脸上立刻显出微笑,向我微微点了点头。我有些拘谨,站了起来,又把椅子转过来,慢慢地坐下。我这时看到她光着两只脚,穿着一双高跟黑皮鞋,长衫的大襟开气很长,露出了两只白嫩的腿肚。
她站在床边,说:“让您们久等了吧。”她的声音是怯生生的,也很低沉。她睁大眼睛望了望萧军,又望了望我。
萧军说:“是刚才来的,也不过十几分钟。你到哪儿去了。”
“是旅店经理找我,他向我提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什么问题?”
萧军这一问,她脸上立刻充满了怒容,皱起眉,闭紧了双唇,两眼凝视着握在胸前的一只手,急促地呼吸着,鼻脸发出明显的出气声。使我眼前一下闪现出京剧中十三妹的一种表情。
可是,她的双眼慢慢地充满了泪水,一声不响地坐着,过了片刻,突然扑在身边的被子上哽咽起来,钢丝床随着哽咽的身体不住地颤动。萧军走到床前,问:“怎么回事?”她只是哽哽咽咽什么也不说。
萧军和我看着这种情况,难以进行劝慰,就一同走出门外,到楼下的旅馆经理室去找经理问个明白。
一推开经理室门,就看见迎面的大钢丝床上,躺着两个正在抽大烟的人。其中一个人急忙地坐了起来。矮胖的身子,一脸肥肉,扁鼻子下留着一撮小胡,正是外号叫“冯二”的冯经理。他曾和我见过面,便伸出一只肉乎乎的手来,满脸堆着假笑,请我和萧军坐下。床上那个人瞅了我们一眼,仍在“呼噜呼噜”地含着大烟枪贪婪地抽着。
我们没有理睬冯经理的客套,萧军怒不可遏地责问说:“是你找了楼上十八号的女人吧,你向她提了个什么问题?”
他看萧军的一脸怒气,惊恐万分地下了床,鞋也没提上,又弯腰又点头地说:
“是我,是我。我没向她提问题啊。我是看她处境很困难,想给她介绍一份亲事。就是,就是 这位牛经理刚死了太太,想续弦......”
我们马上明白了张乃莹不肯说的问题,我对冯经理说:“你要知道,她是我们报社认识的一位小姐,你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她欠你那点店钱,由我们来付。”
我不高兴地看了看床上那个瘦骨嶙峋四十多岁的牛经理,他病怏怏地支起半截身子,说:“别误会,别误会。这只是冯经理的一番美意,我没这个意思。”
&& 萧军听了很生气,举起一只紧握的拳头,蔑视地大声说:
“什么美意?你们当心好了!”
我们对他们提出警告后,就转身走了出去。在我们上楼回头看到,那个冯经理从门缝伸出秃顶的脑袋,惊恐地望着我们的后背。
回到张乃莹的房间她已经不哭了,呆呆地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什么。看见我们进来,就站了起来倚着床柱上用手拢着头发。萧军进屋就讲了刚才在楼下的情景,张乃莹的脸上立时焕发了光彩。两只大眼睛充满深情的目光望着萧军,又含着感激的目光请我坐下。
萧军坐在椅子上对她讲:“我们俩不久前也和你一样,住在头道街一个小小的集贤客栈里,衣物典当尽了,也还不清客栈的店钱和饭费,多亏国际协报的老斐和东三省商报的老陈帮助,才离开了身,我们饿着肚子写稿,结识了报社编辑,才有了安身之处。”
我接着萧军的话说:“这都是日本侵略给造成的苦难,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
她听了这话,感动地说:“是的,‘同是天下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她的声音有些凄惨,我们三人默然了许久。
我因为想到回报社校对版样,就向他俩告辞,思虑万千地回到了报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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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都是熟为宝
过了几天,三郎来说老斐想联系几个人,凑一些钱帮张乃莹还清欠账。只是这些人有的有老婆,有的没有老婆,张乃莹离开旅馆住在哪都不方便,一时谁也没想出个妥当办法。
这天,工友老扬在屋外喊我说:“有人来电话。”我走进电话室从听筒里听到张乃莹的声音。她说,病了,谁都没去看她,三郎也好几天没有去。我现在是一个令人不愿意接近的人
……她的声音很凄惨,我听到电话里她的哽咽声,我不忍听就把电话放下了。当我再去旅馆看张乃莹时,见她真得病了,脸色惨白,目光暗淡,看见我勉强做出微笑。当她拿起暖瓶倒水,手不住地颤抖。我问乃莹:“你愿意请大夫看一看么?这附近就有小医院。”她点了点头。
我和她走出小旅馆,跟在身后的是旅店的老茶房监视我们。
在正阳大街上进了一家医院。大夫诊断后说是患了感冒,开了一副退热药。乃莹说:“我有两个月没有到大街上来了,走了一会,竟感到疲乏了。”她就跟着那个老茶房回旅社去了。
从这次看病后,我有时约萧军一起去旅社看她,也有时自己去看她。乃莹也不像最初怯怯羞答答的了。她讲一件事,讲一个人,有条有理,活灵活现;有时像一篇寓言,有时又像一篇散文,有时又像是一首抒情诗。怪不得三郎对我讲,他第一次见到乃莹,看到她用铅笔头画的画和写的那首诗,就发现了她超于一般女性的所独具有的艺术天才。这正是萧军所追求的热爱的东西。
我记得她讲了自己童年的生活,她的家庭,她的祖父,还有学校和社会上一些看不惯的事。当她讲到父亲没有人性的行为时,情绪激昂,言词锋利,简直是在控诉、呐喊!她常自称是叛逆的女性。从这些言辞中,我深切体会她以后所写的许多小说和散文,有许多人物和故事在都讲过。我总觉得写得再好,也没有讲得那样逼真,因为她不仅学着某人的声音,还学着某人的一些动作。说到可笑处,让你乐得捧腹喘不出气。说到痛苦处,让你跟着伤心落泪。她有时还跳起舞步,唱起歌来,全然忘记了身在旅社。
我最初以为她是一个娇滴滴、病怏怏的林黛玉似的少女,其实,她不仅有《红楼梦》中史湘云那种天真无邪,还有王熙凤那样的泼辣。她骂过土豪,打过劣绅,顶撞过女校长,嘲笑过女舍监,反对过包办婚姻,抵押过家中地契当学费,还给土匪通过风、报过信。有时她讲完了,我表示怀疑,她就气得乱蹦,恨不得伸出拳头打我,再不就用话气我,说我为人不可爱,谁爱谁倒霉,是假道学,孔老夫子,口是心非……。
她曾评论我和萧军说:“三郎好,直爽坦白,天真英勇。你斯文稳重,老成,但处事不慷快。”有的时候,她同萧军说不到一块了,就说萧军固执、犟、孤芳自赏、目空一切,没有我温柔、朴实、与人为乐。我知道她有时说得对,有时也说得不对。她时常由心情和感受转变看法的。我最不同意的是她的恋爱观。她那时受《三代女性》作者柯伦泰的影响很大。我对她批评了柯伦泰的一杯水主义。她听后沉默许久,最后才说出一句:“你真封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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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助人也
过了一些日子,接连下了几场大雨,松花江涨了多年未曾有过的大水。在一天夜间,冲破了江堤、道里道外一些低洼处,房屋和人被水冲走很多。逃出的一些人奔向南岗高地,被水困住的楼房和较高的房屋顶上的人,等待着营救。
我住的东三省商报社楼房淹了半截,乃莹住的旅社在水中摇摇欲倒。我在报社给她打了电话,她在接电话时哭了起来,说:“旅社住的人都走了,只留下老茶房看着我,水快涨到二层楼板了。”她还说:“我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没有睡了。”我问她萧军是否来想办法,她没有回答,我只是听到她的哭泣声。
那时,天正下着小雨。我打完电话,就把报社拴在楼上的一只小船,划到四道街一家饭馆,买了一些食物,匆忙地又划到十六道街的东兴顺旅社,把小船拴在楼栏杆上,来到十八号房间。
进屋看见乃莹正把几件零用东西往小提箱里放。她看见我两手捧着的食物和身上滴着水的衣服,忙伸手把食物接过去放在桌上,又帮我脱下湿透的衣服,用手使劲地拧着水,她的眼泪也顺着我上衣的水往地上流。
我拧干了衣服,刚要穿上,她从床上拿起一件棉袍披在我的身上。这件灰棉袍不仅暖了我的身体,也暖了我的心。我对乃莹说:“快收拾一下,上船吧,楼快要倒了。”
老茶房这时很开通,他对我说:“先生,只要你担保接她出去,就可以了,以后我找你去要钱。”乃莹听着气愤地说:“楼快要泡倒了,你还想要钱,一会顺大水漂了,你命也完了。”我对老茶房讲:“你逃命去吧,水退了到报社找我好了。”老茶房走出了门。
这时乃莹她又不肯走了,对我说:“你去找三郎来接我吧,我等着她。”看她那倔强的样子,我明白了她的心情。我说:“我一定很快找到三郎。”
我拿掉身上的棉布袍,穿上我潮湿的上衣,向她告别后立时登上小船,尽力划去找萧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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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我划船到正阳四道街上了岸,国际协报社未淹着,照常出报。我到老裴家和报社,都未找到萧军,又坐电车回到道外。在停小船和租小船的地方,竟意外地碰到萧军,他正划着一只租来的小船要靠岸,见我问道:“你可知道乃莹的去向?”
他走下小船,神色有些颓丧。“上午,我坐船去看过她,她让我找你接她,你怎么没接着?”我疑惑地问。“看旅社的那个老茶房说,在一点钟左右,她搭一只载柴禾的船走了。”我后悔没有坚持把乃莹接出来,看萧军的样子那么焦急。
第二天午后,萧军到我住宿的地方,一进门就高兴地告诉我:“乃莹有下落了!她按我从前留下的地址,找到老斐的家。老斐住院,她和老斐的爱人住在一起。”我知道后很高兴。
乃莹在老斐家没住多久就病倒了,萧军把她送到道里的市立医院住院。出院后再未回到老斐家,他们搬到道里公园对面中国第一道街街口欧罗巴旅社第三层楼上一个小房间里,宣布同居了。
那时已经深秋,松花江的大水全退去了。商报社又搬回道外十四道街旧址恢复了出日刊。我为祝贺萧军和乃莹的结合,把他们写的诗和文章在《原野》上出了一版专刊做为纪念。他俩的诗文题目如今记不清了,只记得乃莹的“春曲”诗,我只发表了前半段的四句。这期专刊后来在他俩手中保存很久。
这年冬天,我转到《国际协报》接任副刊编辑。这时,萧军和乃莹已经搬到道里商市街二十五号院内居住,当了这院主人的家庭教师。我去他们的住处看望。未曾想乃莹几个月未见,竟变成又黄又瘦精神萎蘼的少妇了。
在秋天,她曾在市立第一医院生一女孩,但没有能够抱回来。乃莹见到我,责怪我不去看她,不从像前那样关心她了。她说和三郎在一起,有时也感到孤独和寂寞,没有什么人常到他们家来。院内所见妇女,不是太太、小姐,就是保姆、丫头,话说不来,处也处不来。只有同萧军到十二道街的“牵中房”冯咏秋家里,才能会见一些有文化的人,说说心里话。
那天,萧军没有在家,她要我陪她去道里公园散散心。我没有同意,因为那时我还有大伯子不好和兄弟媳妇说笑往来的思想。乃莹笑着说我:“你还是个老封建。”我听了只笑了笑。我感到她的思想和看法还和从前一样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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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翼齐飞
1932年的冬天,我常去商市街二十五号看望萧军和萧红。他们那时经济很困难,三郎当家庭教师,唯一的待遇是免费住在一间很小很暗的房子。全靠三郎写作的稿费,来维持两人最低的生活。关于这种生活,乃莹在发表的“商市街”那篇小说里曾有具体的描写。
我记得最初几次去看望他们,几乎是萧军都在忙着写稿,乃莹在忙着抄稿。他们的写作一是为着反映出当时黑暗社会的真实情景,激发人民爱国爱家乡起来抗日。同时也是为了能够得到一些微薄的稿费,解决吃穿生存问题。
&&
萧军当时在哈尔滨文坛颇有名气,乃莹是他的最好助手,经常为萧军誊清稿件。他们的合作为两人未来的文学成就奠定了基础。由于三郎的鼓励,几个写作朋友的影响和报社编辑的索稿,乃莹也开始写作了。
新年前,国际协报搞“新年征文”,萧军让乃莹写一篇征文试一试。几个朋友也都劝她写,乃莹就动笔了。记得是萧军有一次见到我,把乃莹的稿子送到我手,题目就是《王阿嫂的死》,署名是悄呤。我看了认为写的很真实,文笔流畅,感情充沛,决定发表。这样,张乃莹以“悄呤”笔名,正式从事文笔生涯!这年她21岁。
《王阿嫂的死》在“新年征文”中发表,在哈尔滨文坛是篇有影响的作品。这激发了乃莹的创作热情、她不再只给萧军抄搞子了,一旦产生创作动机就自己动笔写文章。这时期,她写的一些散文故事和短篇小说,很快用悄呤、田娣的笔名在几家报纸上刊载。这些大都是在东兴顺旅社给我绘声绘色讲过的事情。虽没有当时她“表演”得动人,但充满了诗情画意。这种写作特色,正是她后来在文坛上所显露出的超人天才的表现。
由于日本鬼子、汉奸、走狗在哈尔滨的横行霸道,人民的生活日益困苦,这对萧军和乃莹都是场深刻的民族斗争教育。这一时期他俩思想,感情日益溶合在一起,写的作品都是反映社会现实十分真实。这阶段乃莹受三郎的影响最大。
如果说张乃莹以萧红的笔名,在鲁迅先生的帮助下出版的“生死场,一书,奠定了她在中国新文学史上的不朽地位,那么,在萧红未受到鲁迅先生亲切教诲和热心帮助之前,萧军就是萧红文学天才的第一个发现者,是萧红成名的第一节“人梯”!
当然,在哈尔滨时期,中共满州省委的金伯阳也常去看望他们,并送去党的地下刊物——满州红旗,中共党员金剑啸、罗锋和舒群(当时笔名黑人)等也同他们有密切的往来,革命的文学青年之间相互影响,这些客观因素也起着重要的作用,同样是不可忽视的。
乃莹那时对萧军很爱,但也有所畏惧。萧军在她身边时,她无论对舒群,或是对我和其他一些男朋友,总是少言寡语。一旦萧军不在时,她就谈笑风生,对人对事议论得又幽默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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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3年10月,我被中共满洲省委派去苏联学习之前,到萧军家去告别。萧军没有在家,我对乃莹讲了组织上决定让我到苏联去学习。她在那间小房子里正刻地下发行的“东北民众报”腊板,听到我的话立刻把铁笔入下,感到很突然。
我说:“我是特意来向三郎和你告别的。我这一去,不知现在是生离还是死别。”未尾这句触动她的心弦,她用手拭泪。我也感到一阵心酸。她勉强地说了一句:“但愿他年还有相见时!”
她告诉我,在哈尔滨也不能久住了,有机会就要到内地去。她又谈了一些别的问题,越谈越难过,边说边流泪。我自从她和萧军同居以后没有和她握过手。这时,我主动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握了握她沾满泪痕的手,勉强地笑着说:“这真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呵”!”她又满眼涌出泪来。
1933年秋,他俩在朋友的帮助下自费出版了“跋涉”遭到迫害,逃到内地去了。1935年春到了上海,萧军这时把原来的笔名三郎改为田军,自费出版了《八月的乡村》,乃莹也把笔名悄吟改为萧红,出版了《生死场》。两部作品都由鲁迅先生给作了序。
1936年,我从苏联回到哈尔滨,又经北京到了新疆,再也不知道他们俩人的消息。1942年夏,我在新疆盛世才军阀的第四监狱,见报载女作家萧红在香港逝世葬于浅水湾。我当时不知道萧军在哪里,也不知这两位患难之交为何竟然“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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