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在人群中初次与你相遇遇

& 燃尽今生的烟火,只为来生与你相遇燃尽今生的烟火,只为来生与你相遇独自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眼里是无边的空洞。以为走进喧嚣就可以逃避,谁知寂寞如影随形,依然纠缠不休。
我把目光凝成一根坚韧的弦,企图穿透这万里长空,用翦翦柔情的双眸把千里之外的你深深凝视。然,风,吹散了,那的喃喃低语,那曾经烟桥上的相拥相依,那琴箫相伴的昨日,还有那些刻骨铭心的点点滴滴,犹如漫天飞舞的尘沙,落得眼眸潮湿。如今,我该用什么来祭奠你我的相遇?
茫然回顾,纵有千般情愫,已然伶仃成孤身为戏。为何这深只惹得红尘婉约、相思缥缈?为何这痴爱只落得一方、万花凋零?
你,凄苦一笑,抱琴而去,处处残留下来的只是收之不尽的殇。
青烟浮云,如。你的无音,成了剧情落幕最大的遗憾;你的无言,刻画成我今生最深的。咫尺的距离却如天涯般遥远,的日子里,我斟泪为酒,常常宿醉。在一个个寂寞无助的里,习惯了将安置在角落里,梳理、梳理。
原来,相逢是一场未知的劫,相爱是一场前尘的赎罪,相离是一场今生的成全。一声曲调的轻叹,一个音节的沉落,其实就是时走湿的墨迹。( 网:www.sanwen.net )
真的很想在一豆青灯里,就着昏黄的光,读一段心经,听一段梵音,洗尽风尘、洗尽铅华,让素笺上的远离尘世的喧嚣,轻舞成一种别样的情致。
曾经最的时光就是与你轻挽衣袖,卷起星月微影,于云烟深处,琴韵里,泼一谷醇意芬芳。于幻意朦胧里,纳风横箫,润墨勾勒一幅幅蝶恋花影。我都忘不了昔日并肩下,相依古桥上,嬉戏水榭凉亭,流连沙滩柳堤,双双醉倒在一壶栉风沐雨的中……
离雁飞过寂寞的,时光消散成千年般的悠长,绵长了苦涩,明媚了,远方的你是否也如我一样,孤影弦月依西楼,冷风凄露绾新愁,在孤单的日子里,捧一手碎影,浅诉着离伤?
静立在梧桐树下,舒卷一帘幽梦,眼前纷纷飘落的梧桐叶,可有你深情的叮咛,可有你吟落的片片心语?飘落的梧桐叶散落在我身上,那是你寄来的相思么?一阕宋词,字字声声里,清风舞乱了婉约,唱碎了清丽,是不是曾经的一对痴男怨女,对着的空杯,把寸寸相思,都还给了曾经?
落叶,如蝴蝶般旋转,凄美而苍凉,也许,红尘事,总有伤。
落叶满地,散落心伤,眼前眼角你的影子始终在摇;流沙漫天,舞尽苍茫,红尘内外我的期待依旧在飞。
饮一杯桑田红酒,枕一泓沧海秋水,梦里梦外,我把这份爱恋用心过滤成最。那堤前千丝万缕的烟柳,飘舞着我欲诉未休的情意。
那年的花,开了又败,每一季我都用真心灌溉,不管能不能换来永远的盛开,这份痴心、这份爱慕绝不更改。所有的悲欢泪流,幸福落寞,为了曾有的约定,我照单全收。
身处一片喧嚣,心守一份宁静。白衣、素手,我捧着珍惜,此刻,终于,我读懂了你曾经印刻在花上的诗,听懂了你曾经飘落于雨中的歌。
那种温暖真真切切的来过,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最美红尘,我你走进我的!呤一首清词,拈花成韵间,用驿动的心,携一缕红豆情思,站在八月的枝头继续为你浅吟低唱。
遥看一朵花的嫣红,挥动风中蕴涵希望诗意的笔,在凝思的眉睫间,任珍藏于深处最浓的情思,静静于绽放,将心遇的美丽写成今生的完美。
你是我生命里无息的花开,今生爱上你,注定是一种流泪的幸福。握着你寄来的红豆,我含笑舞青袖。念你白衣胜雪,念你青丝情话,纵使韶华易逝,烟花易冷,也注定为你在相思河畔伫守千年。不管你身在何方,只想对你说:无论是归鸿无信,落红成阵的凄凉,还是揉篆烛残,徒留水中捞月的喟叹,对你我始终是衣带渐宽终不悔,日夜织梦绕重楼,永难挥去的痴恋。
文//冰火两重天首发散文网:本文作者的其他文章12-0707-2904-2204-2004-1811-2110-3009-0406-1305-31:有一种文字似水般清澈透明,娓娓道来,缠绵的又岂止是你的眼睛?喜欢他的飘逸,喜欢他的忧愁,还有字里行间那浓浓洋溢的深情。。。尤是喜欢!:有一种文字,沉默!却潋滟着淡淡的清香。总在不经意间,袅袅娜娜映入你的眼眶。。。惊艳了时光,触痛了心房与眼眶:有一种幸福,叫心动。行走在风姿绰约的字里行间,沉醉不知归路。:看到名字就让人心疼!问候含烟!:推荐阅读!:你是我生命里无息的花开,今生爱上你,注定是一种流泪的幸福。握着你寄来的红豆,我含笑舞青袖。念你白衣胜雪,念你青丝情话,纵使韶华易逝,烟花易冷,也注定为你在相思河畔伫守千年。不管你身在何方,只想对你说:无论是归鸿无信,落红成阵的凄凉,还是揉篆烛残,徒留水中捞月的喟叹,对你我始终是衣带渐宽终不悔,日夜织梦绕重楼,永难挥去的痴恋。好深情的文字,欣赏!祝你生活幸福安康了,顶!:欣赏美文,问好朋友:我喜欢这文章。你可能也喜欢这些文章网友推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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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你相遇 文 /

每种现实生活都有一个真理,每个真理都有一条线索,每条线索都有一个故事,而每个故事都有一许让人深情回眸的意义。我觉得始终存在着故事是真理的线索,线索是真实生活的开始。在我即将讲述的这个故事中,则更为强烈的表现出这一点。

从观众席走到操场边的橡胶跑道上,于川想的是就要开学了,不知道等待来临的大学生活是怎样的;任佐宇想的是站在身边的这个男子在想些什么。今晚的夜空很美,繁星点点,月亮洒下的美丽线条轻轻落在跑道边被风吹落的树叶上。即将阔别生活三年的校园,鹅掌楸上的知了声还很熟悉。此刻,于川走在任佐宇的前面,手上拿着从口袋翻出来的已经褶皱的塑料袋子,侧过身递给任佐宇,然后顺势将刚刚丢在跑道上喝空的啤酒罐子捡起,用投篮姿势将它们丢进任佐宇摆好的袋子里。随着最后“哐当”声,于川回过头对他说,最后跑一圈吧!
跑道边的篮球场上斗牛声从鹅掌楸茂盛的树叶中依稀传过来带着稚嫩的青春,两个人都闭口不说话任着校园的安静将自己拥入怀中。就这样在月辉下慢慢的跑着,跑过斑驳的树影,跑过即将离别的校园,跑过曾经让自己遍体鳞伤的成长时光。时间没有为他们静止不前,也没有为他们打包所有美好的记忆。他们跟大家一样都还没来得及认真告别就离开了那个堆满考卷的教室,那个转过头就可以看见自己喜欢的姑娘的脸庞的教室,各自奔向自己的前程。
于川回到家,洗完澡已经是凌晨一点。距奔向学校还有7个小时30分钟。当他拖着凉鞋回到自己房间、关上房门时,手机恰好在这时响起,是一条短讯。他走过桃木地板的房间、拉开书桌上的抽屉,看着手机上的短讯是任佐宇的:晚安,好梦。就在这一刹那,于川的脑海里浮起了与他一起走过风风雨雨的这几年,所有点点滴滴的记忆像未干的笔迹,一道道轻轻地写在他们最好的青春岁月中,他很庆幸也很得意。身体里一股特别的暖意悄然升起像涨潮一样将他淹没。他想岁月多美好,时光多美妙。于是他面带微笑的快速打下:晚安,好梦。
任佐宇收到短讯后的十分钟,两家的房灯都已熄灭。夏天夜晚喧闹而又美好的寂静,爬上窗户,立在屋檐上侧面看着这个城市,它们是这座城市的守望者,独自目睹这座城里一个故事的开始,这座城一个故事的结尾;也独自看着没有人关心的街道上,躺着一具具破败不堪的回忆。窗外的路灯,照着行人,行人在匆匆忙忙。

经过几小时的飞行,于川和任佐宇终于来到了学校所在的城市。他们家在南方而学校在北方,一种与他们截然不同的生活在打开机舱时迎面扑来,带着被抽干水汽的风。等待他们的四年大学生活将是什么,他们连轮廓也未曾画出,在他们眼里只要梦想在照耀,未来就会在脚下。
“其实,我不知道什么是未来,但我知道什么是今天”,于川总是这么说。
他们从出租车拿下行李箱,大学的生活就真正在暑假各种假设、各种梦幻中经过万花筒折射到现实中来了。多少还带点神秘色彩的未知,也将在沙漏中一点点被拔开浓雾,誓言一起奋斗四年,一起好好玩一场雪的约定也开始拉开帷幕。
于川的学校分为四个区,东南北中。他们在学生人数最多之一的北区。挤到他们专业所在的报到处领取缴费账单和宿舍号码后就被上一届老乡师哥带去找宿舍了。“人真多,以后应该很热闹”,任佐宇踩着路上的格子树影说道。从报到处直走一百五十米、左转十五米再右转一百米然后走进将要住宿四年的地方,看到宿舍509牌号,他们在路程中衍生出来的一切劳累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就是以此为根据地以好奇心为前锋进行揭露学校各区真面目的挖宝活动。不过首先好奇的就是自己的舍友。来到大学,就像登上海盗船一样,在航行中对所有看到的人或物都新奇不已。对宿舍人也如此,同样是两只眼睛一只嘴巴但他们却像北大洋中同样飘忽不定的海盗船上的船员,总想从他们头发长几根开始认识。
于川和任佐宇分在同一层间隔为两个房间的不同宿舍中。提着行李各自回营前他们约好在任佐宇宿舍碰面,然后和师哥一起出去逛逛、认识下北区校园。所以于川简单安顿好自己行李后就和仅有的其他两个船员打声招呼后走进任佐宇的宿舍,看看是否需要帮忙顺便认识下他的舍友,乘早用自己带来的特产和他们打成一片。时间那时候是晚上七点十五分。
学校所在地盛产水果,哈密瓜也相对便宜。喜好哈密瓜的于川和任佐宇早在来之前已经在网上查了不下十遍,以确认选这所学校不是一场恶作剧。两人走出宿舍楼的时间恰好是晚上八点,看宿舍楼边的树影,应该还有接近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太阳才会下山。在这里,在这个时间段,夏季的校园夜晚总带着点童话故事中欢乐的气氛,迎面而来的风也像断崖中飘动的云,清新而凉爽。在师哥的带领下,走过几条交叉路口就到摆摊卖哈密瓜的地方,在摊点旁边还有一张石桌子。在不久后,这里成了他们两人军训期间借拉肚子名义跑来吃哈密瓜和一天军训结束后来这里消遣的场所。哈密瓜贯穿了于川他们俩人整个美好的暑假,他们来大学的第一个也是最后的一个暑假。
从开学到军训再到正式上课,于川他们形影不离。混熟了的两个宿舍舍友显然已经习惯了这种别扭的默契,也自动把他们两个打包成一个整体来对待。记得正式上课的第二个星期五,任佐宇宿舍聚餐,于川自不用说也在其中的行列。其中一个舍友在快要散席的时候,举着一瓶刚开的啤酒对他们说道:“你们这是百年一遇的好基友,应该亲一个。我觉得这样水乳交融的亲吻才能表达友情最高境界。友谊万岁!对了,亲完后我就吹了这一瓶,大家觉得怎么样啊?”。大家起哄有之,好玩有之,想让他喝酒有之,各自怀着不一样的心情在酒桌上大劝小劝的让他们亲一个。看着桌子底下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子,大家都喝的差不多了,没有恶意的酒后胡言让于川大了些胆子。没有人在意于川和任佐宇心里真正在想着什么,也没有兴趣知道。总之,最后在于川大胆地向任佐宇走去并吻了他一下,然后舍友喝完一瓶酒,大家高高兴兴回宿舍为句号散了席。不知道大家是因为开玩笑还是故意不提,往后的日子像平时一样,只是于川和任佐宇这两人之间多了一份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不能说的秘密。
对于每个刚跨入大学校门的新生,新鲜感过了之后才真正接触真实的大学生活。同进同出的于川和任佐宇也在不断的调整适应犹如蒙娜丽莎微笑似的大学生活。一天天的过去,一天天的到来。日出与日落同样带着淡淡的时间轨迹,它们走过吃哈密瓜的石桌子旁,走过满天繁星的夏天,走过铺满黄叶街头的秋天,走过于川和任佐宇用美好建筑的明天。季节随时间变化,时间随季节消逝。当中区那条挂满黄叶的不知名树木在风中掉下最后一片叶子的时候,冬天便来临了。对于来自南方的于川和任佐宇过冬的什物都已准备好,只等季节开始一场大雪。

他们俩人之间有一个约定,这个约定记载在一场大雪里,这个约定是在2002年,他们还在上小学时种下的。这时候的他们还记得02年的雪是他们打小以来第一次见过下雪。记忆飘回到他们的小时候,那时的他们已经很有默契的在下雪天的早晨同时请了一个上午的病假然后跑出去找对方(但是在第三节课就回来了,原因从于川口中得知是这样的:当时他们玩的正高兴,任佐宇一不小心踩空掉进了水沟里,全身湿透,于川只能冒着被骂的可能陪他回去换衣服。虽然没给人骂,心有余悸的他们当然没胆子再跑出去)一起去离他们家不远的公园堆雪人打雪仗。
那时候的他们只有12岁,上六年级。任佐宇的身体矮小又体弱多病,但是成绩却出奇的好;反观于川,有点胖爱玩成绩不好。这种浑天而成的条件让于川不知不觉的成了任佐宇的保护神,而任佐宇则充当他的学习教师。两个人一同成长,一同追逐落日余晖,一同与时间赛跑一同见证彼此的各种情绪。在这样的成长过程中,岁月带走了任佐宇的亲生母亲,带来了他的后妈;带走了他外向的性格,带来了沉默寡言;带走了稚嫩的嗓音,带来了突出的喉结。而于川也在时间的跑步机上快速成长,从小胖子成绩不好的捣蛋鬼成了英俊成绩好的半成品帅哥。变化多少带点伤感的情调,但这样也始终没有带走他们两个人之间深厚的友谊,或者说更胜于友谊的感情。
没人知道他们之间的纽带随着岁月流逝变成了什么样,但始终可以肯定和看见的是:于川变得热爱学习,成绩与任佐宇一样优异,偶尔还会跟着任佐宇拉拉小提琴、碰碰钢琴、弹弹吉他,看几本名著、听一下钢琴曲;任佐宇变得很结实,体育与于川一样的好,偶尔还会和于川斗斗牛,下下象棋,打打游戏和他一起恶作剧。这是岁月给予他们的所有,共同进步但始终保持着自己的个性;默默支持着对方而又亲自陪着对方做他喜欢而自己兴趣一般甚至胆怯的事。世界对他们两人如此慷慨,或许就是这样美好的让人嫉妒的童年岁月才让命运与后来的他们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而在这场玩笑中,他们成了祭品献给了神,献给了社会无情的偏见。
六年级时,于川他们对雪的无限热爱最后以任佐宇住院一个星期被终结了。但对一件事物真正的信赖和喜欢,岂会因为谁的干涉而停止,来自内心的爱始终在心里蠢蠢欲动,而只要爱在心中,就能汇成信仰和力量的源泉,同时由它们形成的自信也会在适合的时间、适合的地点被释放出来。看着任佐宇弱小的身躯躺在医院里挂瓶,于川在一次探病时对他立下誓言,或许当时的于川连什么是誓言都不清楚,但当时他用的确实是信誓旦旦的口气,在多年之后碰到纯洁无暇的雪时,小宇嘲笑他说,那么严肃,我给你吓到了才勉为其难的接受和你一起去实现的。于川当时是这么对躺在病床上的小宇说的:“以后我带你去看一场大雪,一场永不会生病的雪,在没有水沟的空旷场地上我们一起奔跑一起玩雪,那会没有其他人,我是说那会除了我们仅还有的就是雪人。那时候还应该下着小雪,这种没有伤害的天气,不会淋湿我们也不会让我们感冒生病”。右手边上还挂着生理盐水的任佐宇躺在床上,泪花早已上膛,他不知道会不会有这样的雪,或许南方的这场雪让他觉得雪就是湿淋淋的,可是他却不愿打击站在旁边认真严肃的于川,他看了他一下就转头望向窗外:“嗯,我相信你可以,而且那应该很好看也很好玩”。这些历历在目的记忆在他们脑海里像已经结晶的盐巴,不管结局如何,它都如此闪闪发光。
如今他们都到了雪的故乡——北方。为实现曾经许下的誓言而要去做的一切准备已经变得很简单,那就是等待它的到来,然后痛痛快快的玩一场。誓言会变成冰刀刺在心上也会变成热咖啡温暖人心扉,就看自己能否为之努力。对于川少时许下的诺言已经慢慢在靠近现实,它没有随时间分化在记忆中,也没有随年龄增长而变得苍白。“再过段时间就开始下雪了,到时候你们可以玩个痛快”,这是他们舍友不知道第几百次告诉于川他们俩人这样的结论。人信仰的力量有时候大到可以推翻所有的不可能,只看你是否坚持不懈,于川他们始终觉得力量就是用来拼搏的而非用来坐在电脑前打游戏。“真希望它能快点来。”任佐宇每次在得到这样的结论后,补上这句话,然后转头看向窗外已经冷的有点麻木的天气。
冬天的第一场雪并没有如约而至,而是在一阵阵的降温中爽约于川他们一次次的期待。每次抱怨没有下雪时都会毫不留情的给从小在北方长大的其中一个舍友(两个舍友是本地人,还有一个到目前还很喜欢北方的雪)打击:下雪有什么好的,一下雪就要扫雪,麻烦球死了。这对于任佐宇他们来说是很难理解的:为什么他们不喜欢下雪,下雪多好。这个问题没人回答他们,但就在第一学期将要结束时的几场大雪中任佐宇开始醒悟舍友们为什么不喜欢这种喋喋不休的雪,因为大家需要一遍又一遍的清扫散在路中的积雪,成为扫雪工。这种醒悟不得不让人想到没有谁能真正理解谁,生活在同一个圈子里也罢,经历过同样的生活也好。这些都代表不了什么,因为不一样的思维方式才是产生不一样逻辑的最后原因。逻辑不同像来自不同次元的人,永远都会隔着一条横沟。而对于从幼稚园认识开始到现在关系还是如此亲密的于川他们,让他们的感情走这么远的原因,于川解释说是“不过多干涉各自的生活空间为主,以理解和包容兼行,求同存异为最低底线为辅。”
“天气真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任佐宇一天推开于川的宿舍门,坐在他床上看着在书桌前移动鼠标的于川自言自语的说道。听到“Triple kill”后的一分钟,于川说:“没事呢,再等几天,暖气开得也还没能够抵抗一场大雪的寒冷。一下雪,咱就去打雪仗,大战三百回合”。他停顿了下继续说道:“到时候咱可以拿雪把他们砸个稀巴烂”。他还没见过北方人的雪仗,要是见过了一定会说:把他们全埋了。随着混合“victory”和于川的大笑,他就停下了鼠标,电脑里响起了任佐宇特别喜欢的班德瑞的一首钢琴曲《Kiss the rain》。
窗外有点灰暗,刮着风,宿舍楼底下一棵树的树丫在相互碰撞着。
“明天可能又要降温了,北方的天气真是怪”,任佐宇转头看着窗外像是叹息着说道。
“哈哈,北方的天气就像一匹狼,出现在人们面前时是不会按常规路子的。不过肯定的是,等要出现的时候,谁也拦不住它,它不会胆怯的,因为它是一匹狼”。任佐宇不再回话,而是拿起放在床边他送给于川的《傲慢与偏见》伴着缓缓的音乐看起来了。

“快起来,下雪了”,于川穿着斑点睡衣,拖着凉鞋跑到任佐宇的床前微微喘着气,没有一刻迟缓就把他从睡梦中轻轻摇醒。看着睡眼惺忪的任佐宇,于川又重复了一遍:“下雪了,快,穿上衣服,咱溜出去踏雪”。说完后,宿舍恢复了安静,只听得到其他人的呼吸声。时针刚好指在5点30分上。任佐宇听到下雪两个字后“咻”的一下站在了床边,兴许大脑都还没开始判断这是要闹哪样,他身体对雪的本能反应就占了上风。以光速结束穿戴后,任佐宇开门冲到了于川宿舍。而于川也已经像在自己的门口等了许久似的。两人眼神对接的刹那,迅速向楼下轻声跑去,仿佛地震来临一般冲向了操场。他们从离开宿舍到操场的整个过程只花了十分钟不到,搁在平时这段距离至少要二十几分钟。他们的这种速度,让人不得不赞叹厚积薄发的力量是有多强大。
“还记得我在六年级,那会你住院时我对你说的话吗,任小子”。于川手里拿着雪团,对站在离他五米处,身上沾满雪渣的任佐宇喊道。
“我记得,你说要带我看一场大雪,一场不生病的雪。”任佐宇说完后就将手上的雪砸向于川,他没有怎么用力,这从雪还没到于川身上就散成花瓣可知,这种攻击远远只是一种装饰性动作。于川也没有打算躲开还没到身上就散开的雪而是自顾自的大笑起来。空旷的操场时不时地响起几声充满磁性的男性笑声。任佐宇此刻也想起了那个满脸严肃的小胖男孩,小时候的他对于川的迟疑从没告诉过他,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
“下定决心要去相信后,我们不应该再退缩和质疑”。
两个十九岁的大男孩就这样在雪地上尽情的玩开,像是在参加一场毫无顾忌的青春赌博。他们两人早就在很久很久以前下了赌注,赌一场不散的宴席。谁赢谁输,至少现在他们是占优势的一方。对青春年少的人们,在远方刻下的诺言,尽管它姗姗来迟,但就在它要实现的瞬间,一切都变得完美。因为对于年少的他们经得起时间的打磨。事实上,于川他们最终赢得了这场与时间的较量,因为直到他们闭上眼睛开始回忆过往的一大段一大段往事时,他们还是在一起,双手紧扣,从容的奔向死亡。而这个时间是在这个即将过去的冬天里的某一天,他们许下的诺言化成美好故事后不久的某一天。
被将近五公分雪覆盖的操场上留下了还未被新来的雪花所淹没的胡乱脚印和一人高的雪人,远处的地平线渐渐伸展出亮光,照在这个无人的操场上,磷光闪闪,倒映在上面的尽是些关于美好传说的古老符号,等待着向谁诉说。一天开始的很匆忙,匆忙到只能留在回忆中回味。他们为了避免给人落下不必要的话头,已经离开操场返回宿舍。尽兴而归的乐趣,温暖了他们整整一个冬天,就连不久后手上被挡风玻璃割破,躺在倒置在斜坡上的车下等待死亡的那一刻彼此也都微笑着,这个留有血迹的脸上露出的微笑,应该可以推测出温暖的回忆一直都伴随着他们。
他们消失在操场的时间是早上七点三十分。

这个城市的第一场雪下的很大,整整持续了三天。那天早上被踩乱的雪也很快的打上新衣,没留下一点的痕迹。留不住的印记就像留不住的时光一样,我们唯一可以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就是在当下的这一秒而非借来的下一秒快乐着,谁不是走走去去,来来往往。不过在操场上还是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只身高的雪人,它倒是留了很久。有一次经过操场边时,任佐宇不动声色的指着那个雪人对于川说,那只雪人看着像一只不死鸟。学校的广播此时正放着齐秦的《大约在冬季》。于川大笑的说,是啊,也像一尊冲向蓝天的碑坊,刻着冬天的故事,一切大约在冬季嘛。说完后,任佐宇就笑的很高兴,所有的言语和随着年龄滋养出来的感情都包含在这里面,像荒漠中一朵盛开的依米花。两个人默契守着只属于他们两人之间温馨的秘密,在被其中的一个人有意无意提及时的那种喜悦,就像夏天吹来的一阵来自遥远山谷的风,冰凉而又沁人心脾。
距离第一场雪过去的第四个星期的星期四又下起了大雪,窗外乳白色空间像一个巨大的移动幕布,到处吞并有生命迹象的生物。深入骨髓的寒冷从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慢慢渗进体内,像要坏死这些还冒着热气的肌肤。窗外除了有一阵没一阵的风外,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了。不过这样的大雪只持续了两天,在周五下午就彻底停下了。停的很突然像是从没来过一样,马路上覆盖着目测已达到10公分的雪才证明这场大雪似乎是有备而来和有备而去一样。
“明天去滑雪”,任佐宇站在宣传滑雪场的展板前面先开口道,“想想都觉得刺激细胞”。停顿几秒后,像是已经下定决心的于川豪情万丈的喊到,那必须去啊,没有滑雪娱乐的下雪冬天是残疾的,就像夏天没有哈密瓜和泳池一样叫人难以忍受,于川他总是兴致勃勃。其实不管哪种形式的室外或室内活动,只要和愿意待在一起的人在一起,即使在一个很糟糕的下雨天一起发呆也会在记忆回眸中显得格外动人。就像在冻手冻脚、温度达到零下二三十度的冬天一起吃冰淇淋一样有意思。
“到超市买点东西带去,滑雪场肯定有很多人,必然得出没什么好吃的东西,这多糟糕。生活中产生的遗憾有一部分完全是人为因素干预不够才扭曲成一种病态的事实。”于川用哲学家下着某种肯定结论的语气说道。任佐宇没有搭话,然后于川他自己大笑一声就随着小宇去了超市。而此时的展板前面来了两位高挑女生,都带着白色圣诞帽,一红一白的围巾,灰色的手套,穿着类似情侣装的蓝色羽绒服。从远处看,她们像是在讨论着什么,最后只见对头一笑就手挽手去了超市。

到滑雪场的时间是周六上午九点四十五分。于川他们交了押金和租金后各领了一套滑雪板,也顺便租了一个柜子,用来存放书包和换下来的鞋子。滑雪场上的人多的出奇,黑压压的像蚂蚁窝。滑雪场上到处扬起飞雪,一些人从上滑下,一些人从下往上,一副动态与静态相结合的冬景图,真让人赏心悦目,流连忘返。可对于刚接触滑雪的于川和任佐宇来说,滑雪场简直成了他们来表演摔跤杂技的场所,动不动就串进满人高的雪堆里。不过庆幸的是不会疼,而且没有撞到其他人。
在滑雪场的一个角落,两个戴着一样的白色圣诞帽,一红一白围巾,身材高挑的女生总是在小心翼翼中摔成狗**,而且不顾场地上为她们循循善诱的教练的指导,换句话说她们根本就顾不到教练说的那些技巧和注意事项。看着那股真挚的决心,她们貌似已经准备好在雪场上成为动态雪人。教练看着她们在场地上固执而又笨拙的动作,最后终于叹了口气也不再管她们。从她们衣服上粘着的顽固雪渣判断,她们挣扎的动作是多么笨拙。但她们显示出的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和英勇就义的表情还是挺让人感动的。滑雪对于她们来说也是一份技巧性相当高的活动,而她们又像先天不足后天又没时间练习的业余运动员,只能享受着片刻站着滑的乐趣和无条件接受一头扎进雪堆里的无奈。
不断摔倒不断站起的于川和任佐宇现在已经可以从较高的雪地上滑下来了。除了在转弯和避人方面不是很熟练外,其他已相当不错。时间最容易消逝的地方,就是大家真情快乐的地方。接近12点钟时,滑雪场上的人开始一波接着一波往山下走去,肚子里的不足感会让很多事情失去原本的乐趣。
“先回去吃饭,肚子饿了,吃完后去更高的地方体验高速度的刺激。”任佐宇对还想去高处滑雪的于川建议道。于川右手拿着滑雪板左手拿着操作杆,脚下一双大笨鞋,扭过头看着一拨一拨的人往下走,当然也有三三两两的人从山下上来。
“嗯嗯,不说不知道,一说肚子真的开始饿了。嘿嘿,走吧,吃完再回来,然后一起去更高的地方。”
“不好意思,我们可以坐下来吗。”于川拧开可乐那会,看见还没来得及答应就一屁股坐下来的衣服上沾满雪渣的两个女生。“就你们这边还有两个座位,打扰了”其中一个女生补充道。
“没事”,任佐宇拆开一袋薯片。
他们围在一堆零食边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留着刘海的女生叫蝶羽柒,身高约170公分,好看的鹅蛋脸,细长眉毛下一双不是特别明显的纯净丹凤眼,一副极好的身材;与她一起的女生叫燕芸诗,身高大约在168公分,面容上与蝶羽柒相比略微逊色一点,但总体也不差哪去。
四人一起共享着这顿午餐,也许是滑雪带来的兴奋在起作用,他们说的很高兴,任佐宇也时不时的冒出几句俏皮话应和他们。只带一点点零食但吃了很多东西的蝶羽柒邀请他们吃完饭后一起去滑雪,顺便给她们一些指导。对于这样的邀请,于川他们只互相了看眼对方,迟疑一秒后点头答应。不过于川和任佐宇心里却有着他们自己的计划。
吃完饭回山上时,任佐宇和于川如约的丢下了她们俩,而她们也好像早已预料到的一样,自个拖着滑雪板找了个人较少的角落开始自顾自的玩起来。饭前已经达到山腰的于川他们,现在变本加厉的从越往越高的地方滑下来。对所有人都一样,越高就意味着速度的越快、风险也越是成几何增加,但越有不一样的风景和心理体验。单就最后这条已足够成为所有冒险的动力。从高处滑下来,那股呼啸而过的风,带着某种强大的力量路过耳边、从他们内心划过,带着重重野性和无比张狂的躁动,对于川他们来说,这种正是他们想要追求的感受。
从高处下来,卷起一阵风的他们像一匹桀骜不驯的野马,在一片荒漠里用最快的速度义无反顾的冲进涨起万丈深渊的海浪中。起风了,无畏的生命力量也开始挺拔而出。无论哪种带着野性的速度都能刺激到全身的每个细胞,在我们停下喘息的瞬间,全身都能获得极大快感和无比温柔的放松感。青春与速度从来就不分家,可以说在每个男人的内心里,它更是占据着特别的位置。速度与挑战极限的心情就像一杯烈性调酒一样,只有懂得它的人才能体验到它的魅力所在,而这种魅力并不需要别人怀着某种刺探心理去理解,仅仅需要的就是保持缄默或者自己去亲身感受。
另一边,在山底下的蝶羽柒和她舍友,依旧小心翼翼在人群中穿梭来穿梭去,相对于开始略有进步,而且技术到了还不错的地步,不过她们始终缺少一股无畏和放开心去玩的勇气。所以看上去还是扭扭捏捏她们,也只是停留在山脚下、起伏不大的坡度上下滑。或许是为了安全,或许为了避开人群。这种保守的玩法自然也充满乐趣,而且无可厚非,毕竟并非每个人都是勇士和挑战者。
蝶羽柒她们技术上的进步并没有为她们赢来过多的刺激,相反,却为蝶羽柒带来了一场意想不到的邂逅或更确切的说是某一痛苦的开始。
时间上的限制让于川和任佐宇约好最后一次滑行,然后去玩其他的项目。他们快速从接近200米的山顶上滑下,一路风雪四起,寒风猛烈吹来,冻结了其他所有无关此事的情绪。两人像挑战者号一样,无所畏惧的向前冲去,尽情的享受滑雪带来的无与伦比的快乐。不过,在快要接近山底下的缓冲区时,突然有个人不知道从哪里滑了过来,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撞上了于川,或者说于川来不及避开这个人,俩人就这样迅速融进乱糟糟的飞雪中。
在这团飞雪里,被快速撞上的“冒失鬼”连飞带滑的在雪地上被于川强行拖走了近15米,最后要停下来时还再滚了一圈,她没来得及喊疼就直接晕死了过去。而于川由于反应迅速没有受到太大划伤。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事故,正常速度停下的任佐宇电闪雷鸣间跑向了于川,将因极度紧张而涨的更红的脸的于川扶起:“你怎么样了”。“我没事,不知道那个人怎么样了”。没有一点停顿的他们一起奔向了还躺在雪地上被人围在人圈里的那个穿着蓝色羽绒服的人。
原来是中午一起吃饭的蝶羽柒。
“你怎么样了,还好吗?”,于川轻轻摇着她。
站在救护区的教练此刻也跑了过来。“我送她去医院,你还上工具就去找我。”没有经过太多思考的于川就分配了任务,然后抱着蝶羽柒从滑雪场取小道下了山。站在旁边一脸不知所措的燕芸诗,此时也只能后知后觉地和于川一起跑下山。于川抱着蝶羽柒,后面跟着燕芸诗一起搭上停在滑雪场门口等待拉客的出租车,离开了滑雪场,奔向市中心的大医院。
任佐宇以光速退还了工具,拿上包裹打的去于川中途给他发短信告之的医院。这场滑雪结束的很突然就像这个故事开始的一样。蝶羽柒就这样跨进了于川和任佐宇这两个男子共同享有的世界,而且还是用一种相当生硬的方式和特殊的身份参与其中。
“世界因为意外才变得多姿多彩、美丽无比但也因此会滋生出很多不必要的争端”。于川后来这样告诉蝶羽柒。只是,到后来的于川也还没有明白,意外始终包含着侥幸,而侥幸确是痛苦的开始而非简单的争端。
任佐宇退了工具后,在于川到达医院后,差不多一刻钟就赶到了。此时,医生正在给蝶羽柒做检查。看到于川紧张而发白的脸,任佐宇不顾站在一旁还不知所措的燕芸诗,一把将于川抱入怀中,轻拍他的背。他没说多余的话,也没有安慰。等到于川不在那么紧张时,任佐宇才开口问他和蝶羽柒的情况。
“我没事呢”,他还比划了下。大概一分钟之后,于川又开口。“现在还不知道,医生还在为她检查。”于川拉拢着头、眼睛盯着急诊室沮丧的说道。
“没事,等出来了再说,现在担心也没用”。任佐宇语气温柔而又坚定。在他话音刚落下,医生就从急诊室出来了:“谁是家属”。这种习惯性的问话,似乎带着某种不详的预兆。
“我是”,任佐宇和于川同时答道并急速小跑上前。
“准备办入院手续,一个小时后立即手术。”医生说话总是惜字如金。“伤者情况怎么样”,任佐宇比于川还快的问医生。“没什么大问题,轻微脑震荡和跟腱断裂,手术后住院一两个月就好了。”刚要再问点什么,医生一脸疲倦的走了。白大褂走后不到两分钟,三个人一起为蝶羽柒办了入院手续。一切手续办理结束后,他们一起进了病房,看看这个不幸者,可惜的是她暂时还处在睡着或者说昏迷状态,连那表情都保持着被撞上前那一刻的惊怕。
这种结果对于雪地上的事故已经算不严重的了,因为于川在快撞上时,出于身体本能伸出双手将蝶羽柒在撞上的瞬间护住,所以受伤并非想象中的那样严重:除了轻微脑震荡和跟腱断裂,手上腿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外,其他没有大碍,都很正常。
“幸好脸上没有刮伤,要不照顾她一辈子,要不就得去整容了。”于川告诉任佐宇时叹道。
住院费和其他日常开销都由于川和任佐宇两人一起承担(于川经不住任佐宇坚持不动摇的劝说才答应一起承担,但大部分还是于川拿出)。而在住院照顾病人这方面上,任佐宇几次表示要帮忙都被他拒绝了。
“没事,这点事我还能扛得住的。毕竟是我惹出来的事,要你来照顾,虽说咱不分彼此,但对她来说还是会有点不便的。”于川这样告诉任佐宇,他最后想想也就作罢了。
在手术前的半个钟头,于川和任佐宇再去看了她一次。她意识不是很清楚,头还有点晕,面容很疲倦,眼角边带着擦伤,羽绒服上面也残留着一点泥渍。从哪个方向上看她都像经历了一场浩劫。于川看着心里莫名的难受,心想在恢复期一定要照顾好这姑娘。任佐宇此刻也正好往于川这儿看来,两人默契的眼神预示着谁也不会让这位女生再受委屈。
蝶羽柒进去手术时,于川交代任佐宇一些事情后就和她舍友先回去。他回去洗澡和取钱,顺便把学校里的一些杂碎事情处理掉,然后安心陪蝶羽柒一段时间。留下的任佐宇看着于川消失的背影,想着晚上或者以后的晚上于川将在医院陪着她,心里泛起了一丝烦恼。不知道烦什么,只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有很大的改变,至少在这一个多月里不能再和于川形影相随了。
手术结束后,任佐宇坐在蝶羽柒病床旁边的塑料凳子上,随时准备伺候她的要求。他静静等了接近一个小时。还未等到蝶羽柒苏醒过来,于川就带了她的一些生活用品和衣服来了。放好东西后,于川就叫任佐宇先回去。
“好的,我先回去,晚点再来,钱够吗?”
“钱还差点,你来的时候也顺便取点吧。”于川怕说够了,让他失落。
“好的。”
任佐宇到宿舍洗完澡换完衣服,再将他自己衣服拿到洗衣机去,同时也把于川的脏衣服一并带去。做完一切后,时间已经是下午七点半。看着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小宇他迅速给于川挂了电话,知道他们还没买上饭就叫他不用买了,他现在就带饭到医院。站在病房门口小声说话的于川觉得麻烦本想拒绝,可任佐宇已经挂了电话。任佐宇做事情偶尔也风风火火的,他想象起这个强烈的画面,就觉得很感动。室外的温度已接近零下20度,虽然没有刮寒风,但这种温度在室外走动,对来自南方的人也是够呛的。
电话: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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