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老伴流年共度相思远余生

单身老人渴望找个伴儿 子女不同意 财产太敏感 担心说闲话--安阳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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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老人渴望找个伴儿 子女不同意 财产太敏感 担心说闲话
发布日期:&&&&&&&&&&文章来源:安阳晚报
(记者 赵 颖 摄)
随着我国渐渐步入老龄社会,60岁以上老年人所占比例也在逐年递增。在中青年时代,这些老年人为城市的发展作出了巨大的贡献,而步入老年,他们中不少人因离异、丧偶,或者子女各自成家后搬出而独自居住。单身的老人们想为自己找个伴儿缓解孤独,却大多不能达成所愿。
子女不同意 老人很受伤
“为了孩子,我不结婚了,就这样一个人过吧。”年逾六旬想再婚,却遭到儿女反对,3月27日,家住殷都区的老吴说起此事还一脸落寞。
几年前,老吴的老伴儿得了重病。他奔前忙后,但最终老伴儿还是先他而去。如今,从悲痛中走出来的老吴,想要通过再婚找到属于自己的新幸福。随后,一位和老吴年龄相当的女人走进他的生活,双方很谈得来并考虑再婚。
本想得到儿女的祝福,可老吴没想到儿女们极力反对。儿子甚至表示如果老吴非要再婚,就必须把房产过户到自己名下,而且每月上交退休工资,否则媳妇就和儿子闹离婚。
老吴既想找寻自己的幸福,又不想和儿子媳妇翻脸,多次协商无果后,他只好放弃再婚的念头。
遭遇骗婚者 再婚路坎坷
对年轻人来说,通过征婚找到合适对象的不在少数。然而对老年人来说,征婚却成了一件难事。家住北关区曙光小区的九旬老人许民英几经坎坷,至今尚未找到合适的对象。
1923年出生的许民英如今已90岁高龄。“2005年,我的老伴儿去世了。2007年,我想要找一个人共度余生,因此便开始在各地报纸上登征婚广告。”许民英说。
“第一次登征婚广告,家里人并不接受,加上我当时突然生病住院,就不了了之。”随后经过他与子女的多次沟通,子女理解了老人,并同意了老人的想法。
许民英还遇到过几个骗婚对象。“有人打电话过来一直询问我家里的存款、退休金等情况,还有一个人冒充医生,但连量血压都不会。”许民英说,“后来遇到一个上海的女同志,但她希望我去上海,我当时并不想离开熟悉的环境和家人。后来几年也因为种种原因始终没有找到合适的。”
再婚提条件 老人很寒心
即使子女不反对,老人再婚偶尔也会遭遇到另一种问题。
家住北关区80岁的田大爷,丧妻后一直郁郁寡欢。轻度中风后行动不便的他不常出门,儿女又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孙子孙女有的上大学,有的在外工作,不便常常陪伴老人身旁,只有一位60岁左右的农村丧偶女保姆照顾着他的生活起居。时间一长,田大爷动了和她再婚的心思。
田大爷的儿女大多在外地,各自有事业,想着老父亲一个人也寂寞,赞成老人再婚。谁知,女保姆同意归同意,但偷偷给田大爷提了条件,希望能把在农村的女儿接到城里工作。田大爷把这当成了大事,赶紧交代孩子们去办。工作找到了,女保姆却找借口走了。田大爷伤心之下还病了一场,再不敢轻易去想再婚的事。
无独有偶,记者在婚介所调查时,也发现有再婚的一方要求另一方婚前过户房产到自己名下,或者要求对方把存折交由自己保管或是要求几万块钱彩礼的情况。“如果发现有客户提这样的要求,我们会提醒另一方注意财产安全。如果在登记阶段发现有客户动机不纯,我们一般不予受理。”我市一家婚介所的工作人员表示。
财产太敏感 搭伴不领证
俗话说:“少年夫妻老来伴儿。”老年人如果有个头疼脑热的,总希望身边有人照应,而独居老人更渴望与人交流。
“我2007年到这边,只见过一次是两边孩子陪着再婚的双方老人来领证。偶尔也有老年人再婚,瞒着孩子们来领证的。”北关区民政局婚姻登记员贾玉晶解释,“老年人来办理结婚证的,大都是因为结婚证丢失,或者以前家住农村是事实婚姻,没有领过结婚证,但是后来需要才过来补办。老年人纯粹的再婚领证在我们工作中很少见。”
在调查中记者发现,一些老年半路夫妻选择“只结伴,不结婚”的相处模式。有的两方住在一起相互照应,也有的各自有房,相互换着住。他们的子女有的与他们不相来往,也有的默认这种关系。对父母再婚表示特别支持的,占极少数。财产继承,是一个敏感的话题,经济问题成为老年人被迫“伴而不婚”的主要原因。
担心说闲话 不愿找老伴
资深婚姻心理专家、市爱多婚介总经理姬云专职从事婚介服务20余年,如今他也有60多岁了。谈及老年人再婚问题,他深表理解:“2012年的重阳节,我们和殷都区文源社区合作举办了一场大型的夕阳红鹊桥会专场给老年人提供相亲服务。活动吸引了200余名老人登记,但还有不少老人由于种种顾虑,只是观望。”
姬云对200余名报名老人进行了统计,统计结果显示男性单身老年人更愿意找伴儿,而女性单身老年人普遍担起了照顾孙子孙女的重任。
“男性主要是怕子女反对,而女性顾虑更多,怕街坊邻居说闲话。我遇到过准备再婚的老年相亲对象,但是男方子女说宁可给女方保姆费,也不让父亲再婚。女方当场就表示是来找老伴儿,不是当保姆的,两家不欢而散,老父亲很伤心。这就是做子女的自私。做子女的不是给老人赡养费就足够了,更要关心父母的精神需求。”姬云说。
记者就老年人再婚房产问题咨询了河南永生律师事务所主任宋业军。
“若双方离婚后,一方去世,那么另一方对于去世方的房产没有继承权或支配权。”宋业军说,“此外,属于双方的房产,若一方去世,另一方再婚后立遗嘱将房产留给再婚对象,但其子女对此事毫不知情或者并不同意,那么其遗嘱是部分有效的。因为房产是属于再婚前婚姻双方的,在世一方只对自己所属的一部分房产拥有支配权,而不能支配去世一方的房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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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世纪师生情 老师寻伴学生牵头
&&&&本报讯&近日,本报收到一封来自青岛的读者来信,写信的是一位63岁的张女士,她来信表达了她与小学班主任老师长达半个世纪的师生感情,并说老师因老伴儿去世而感到孤独,希望在本报婚恋吧的帮助下让老师重新找到幸福的生活。
&&&&记者随后联系到了写信人张女士。据张女士介绍,她的小学班主任老师姓范,今年82岁,去年老伴儿去世,独自在家的生活让老师感到孤独。张女士回忆说,她1965年小学毕业,上小学期间范老师曾是她的班主任,既教语文又教数学,那时同学们与范老师的感情就特别好。
&&&&如今,范老师因老伴去世而产生的孤独寂寞,成为同学们最关心的事儿。虽然老师的三个儿子都很孝顺,可是孩子的关爱总不能替代老伴的陪伴,老人有时在家独自垂泪。张女士说,在老师老伴儿去世后,同学们曾多次劝解老师,老师本人也认为再找个老伴儿,共度余生,才是最积极的生活态度。“范老师性格外向、随和,喜欢和人聊天,也很善于沟通。同学们聚会时,他的谈话总是能考虑到别人的内心感受。还有,别看范老师80多岁了,可他思维敏捷,谈吐幽默。&”张女士说起范老师来,印象极为深刻。&“现在范老师和大儿子住得较近,每天去大儿子家吃饭。虽然儿子孝顺,但他很希望能找一个谈得来的老伴,在家里开伙做饭。范老师的前妻病重期间,生活不能自理,范老师一直照顾老伴,直到去世。&”
&&&&当记者问到老师想找个什么样的老伴儿时,张女士说,老师虽已年过八旬,可是身体健康,做了一辈子的教育工作,他有文化,也有生活情趣,善沟通。现在,老师有自己的住房,周边环境适宜老年人养老,他希望能找到一个七十岁左右,性格好,身体健康,经济独立,能陪伴他一起生活到老的伴侣。有意者可与张女士联系,电话:。&(记者&徐慧)信访局长女儿被害之谜_新闻中心_新浪网
信访局长女儿被害之谜
  湖北房县信访局长吕世品拿着女儿的照片,7月9日他的女儿被上访者杀害。吕纳一直是吕世品夫妻俩的骄傲。房县县城一度贴满嫌疑人方勇的通缉令。
  【人物简介】
  上访者方勇
  “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大人杀不了,就杀他们的孩子,让他们痛苦一生。”
  1957年生,湖北省十堰市房县沙河乡财政所原工作人员,因故意杀人罪被判处死缓。2006年7月出狱后靠低保和卖菜为生,三年来一直为恢复公职的事情上访。
  信访局长吕世品
  “女儿的惨死,是信访的缺陷引发的悲剧。全国3000多名信访局长中间,早晚会发生类似的悲剧,只是没想到会发生在我的身上。”
  1967年生,2007年担任湖北房县信访局局长,曾5次接访方勇,并告诉他,其上访所提要求不符合相关政策,无法满足。
  信访局长女儿吕纳
  “如果生在李白时代,我将一生追随李白。”
  1990年生,今年高考考了516分,已被湖北师范学院录取。生前她很想学习新闻专业,平时喜欢看央视《新闻调查》等栏目,特别喜欢大诗人李白。
  【新闻回顾】
  7月2日,吕纳人生中的第19个生日。
  一切都充满希望,刚考上大学,人生规划简单明晰,读书,考研,找一份记者工作。
  7月2日,层层复核后,方勇又一次确认,实现自己的上访要求遥不可及。
  7天后,湖北房县信访局局长吕世品的女儿吕纳,被方勇杀害。
  7月19日,事发10天后,吕纳的小灵通,在方勇的尸体边找到了。
  衣服破烂的方勇,将自己挂在了一棵小树上。警方在房县凤凰山溜石板沟的密林中找到他时,他的身体已经腐烂。
  当晚,经过DNA鉴定,警方才最终确认死者是方勇。动用2000人,8条警犬,持续10天的围山搜捕,终于结束了。
  在方勇被找到之前,他嫂子就说,他肯定已经死了。坐过20年牢的人,不会再让自己进监狱了。警方围山围了10天,他没有机会逃跑。
  没有人肯给他收尸,他被就近埋了。
  上访者杀死了信访局局长的女儿,整个事件呈现出悲剧的一面。上访者方勇,因其性格的缺陷,造成了其一生的悲剧。信访局局长吕世品的女儿吕纳,完全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
  然而,这起案件的根源――是因方勇个人冲动残忍的性格造成,抑或是信访的缺陷造成的悲剧――却难下定论。没有疑问的是,方勇和吕纳,为诸多社会问题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代价仍不止于此。
  还原方勇
  人生有近一半时间在牢中度过
  24年前种下的因
  方勇死了,被葬在其逃亡的凤凰山密林中,他的亲属没有人愿意认领他的尸体。
  “他早就死了。”方勇的大嫂黄朝英说,当她得知方勇杀人的消息时,知道方勇已经没有生路。“哎,他一辈子遭罪,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泪水在黄朝英的眼眶中一直打着转。
  方勇,生于日,现年52岁,家住房县城关北街177号,原系房县沙河乡财政所工作人员……这是通缉令上对方勇的描述,这样的通缉令在整个房县随处可见。
  方勇的家人为记者更为详细地还原了方勇。
  方勇排行第三,兄弟三个,母亲在其年幼时即病逝。爷爷是地主、右派。父亲也曾被打成右派,平反后进入房县沙河乡财政所工作。为了让方勇接替其工作岗位,父亲提早退休。与那个年代的大多数人一样,方勇没有接受完整的教育,仅仅读完了小学。
  24年前,方勇第一次杀人,所幸,受害者最终活了过来,落下了终身的残疾。方勇被判死缓,因在监狱表现良好,服刑20年后于3年前出狱。
  关于方勇第一次行凶,房县警方的资料有详细记录:日,方勇因贪污嫌疑(涉及一笔约2000元的税款)被审查,怀疑办案人员县财政局原人事教育股长赵某有意跟自己过不去,遂起杀人之心。次日清早,方勇以找赵某谈话为由将赵骗进自己寝室,乘其不备,用提前准备的斧子,猛击赵某头部,赵某当即昏倒。方勇唯恐赵某不死,又举斧朝赵某头部猛击数下后,畏罪潜逃,同月28日被抓捕归案。
  关于这段案情,方勇的家人说法稍有不同。“是有人嫉妒他能干,故意陷害。”黄朝英说,方勇很能干,别人收不上来的税,他却能收上来,税务所的“老人”就故意整他。
  事情最初的起因涉及一笔1700多元的税款。“方勇交给会计了,但会计却说没交,当时都不打收条的。而且,当时还有第三人在场。”黄朝英说,“家里借钱帮他还了这笔款子,调查结束后,政府把这钱还回来了。”
  20多年前的这起纠纷,现在已经很难还原真相。不过,据方勇的一名老同事回忆,方勇在所里确实不招人喜欢。“有一次上面有领导下来视察,厨房特意做了两条鱼。方勇拿了一条就跑,厨师追都追不上。”
  不是出路的出路
  24年前的这次犯罪,在方勇看来是因为受冤而引发,在其出狱以后,他仍然坚持认为自己有冤情。2006年7月,方勇出狱。
  嫂子黄朝英还记得方勇出狱时的样子。她在街上卖馒头,方勇背着一个小包,从高处走下来,四处张望。哥哥喊了他一声,他拉着哥哥又哭又笑。
  他的亲人不多了,没了父母、也没有妻子、儿女,他和哥嫂生活在一起。他很少和外人打交道,房县城关镇北街居委会主任方晓云,对他的印象是内向,古怪但是还算本分。
  2007年1月,方勇开始上访,财政局、信访办、县监察局、县政府、十堰市政府……
  方勇最初要求回原单位工作,然而,根据现有法律,方勇的这一要求显然无法得到满足。黄朝英说,方勇后来也咨询了律师,开始要求政府解决其生活困难――按照退休人员的标准发放生活费。显然,这一要求也缺乏法律依据。
  然而,上访,仍然像梦魇一样笼罩了方勇全部的生活。“每天一早起床,7时多去政府部门等领导,中午回来,下午再去,直到晚上。通常情况下,是见不到领导的。”黄朝英说。
  方勇的邻居说,他以为方勇是广告公司搞设计的。“有一次,看到他坐在屋子里写东西,桌子上、桌子下面都铺满了纸,很多很多。”
  方勇出狱后,居委会就帮他办低保,每个月有150元生活费。“每年还有1000元住房补贴。逢年过节,发放柴米油盐的时候,方勇也都有份。”居委会主任方晓云说,“如果他自己再想办法弄点钱,生活还是可以过的。”
  不过,方勇没有本事弄钱,无家可归的他寄居大哥家中,没有地,也没有工作。
  大哥方运柱还有一分多自留地,种些萝卜、白菜,以卖菜为生。方勇唯一可以称作工作的事情,就是帮大哥卖菜。“就是卖菜他也不会。人家说多给点,他就多给二三两,本钱都回不来。”黄朝英说。
  刚出狱不久,就有人给方勇介绍工作,当建筑小工。方勇只做了三四天就做不下去了,由他大哥顶替,好歹帮忙做完了一个礼拜。第二次是去淘下水道,也只做了三四天。“他干不了重体力活。在牢里,腰和头落下了病。”黄朝英说,那两次打工,方勇都是做了三四天后,腰就直不起来,直喊疼。
  “方勇的头也经常疼,疼的时候就在墙上蹭,用头撞墙。有时候三四天发作一次,有时候一天发作好几次。没钱治。”黄朝英说。
  另一个变化是,方勇变得沉默寡言,“坐牢前,他还是挺开朗的一个人,跟人有说有笑的。”家人说。
  方勇脾气也显得有点暴躁,经常为了一些小事唠叨。“埋怨洗洁精放多啦,洗衣服水用多啦。”黄朝英说,方勇非常节俭。吃饭经常煮面,面条里放点盐就是一顿饭。“方勇一直想过平常人的生活,他说过几次,等生活条件好一点后,就找个老伴共度余生。”
  “话不多,人挺好。”几乎所有被采访的人都这么说。出狱三年多,除了大哥大嫂,方勇没有亲近的人,没有要好的朋友,二哥一家多年前就与其断绝来往。
  黄朝英隔壁小卖部的老板回忆,就在出事前的一天,方勇用两块毛巾抵押赊了两瓶金龙源啤酒,杀人当天,一早把钱还了。这一举动在事后看来颇为异常――平时,方勇滴酒不沾,喝一瓶啤酒就会醉。
  报复对象黑名单
  7月2日,据吕世品分析,这是方勇下决心要报复的时间。
  那天,县里的主要领导组织各个部门的有关人员一起与方勇见面,目的是再次明确告诉方勇,他的上访诉求无法满足。这次见面断绝了方勇上访的念想。
  另一个证据是,警方在方勇留下的一份遗书中,发现一份方勇想要报复对象的名单,此次会议的主持人赫然在列。“方勇以前上访过程中,肯定不会见到这个人。这是他俩唯一一次见面。”吕世品由此推断方勇决心报复的时间起点。
  在这份名单中,房县一些主要领导被放在了首要位置,吕世品位列第四。
  在报复名单上,方勇这样写道: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大人杀不了,就杀他们的孩子,让他们痛苦一生。■
  信访局长
  “我知道血案迟早会发生”
  吕世品说他一共五次接待方勇上访,每次都是耐心地解释。但在民间,广为流传的一个说法是,吕世品态度不好。“抢白说方勇是杀人犯。”黄朝英说。
  吕世品说话语速很快,前面略长的头发伴随着他有点激动的腔调,敲打着他的前额。他说自己曾经搞过宣传,也热爱文学,“我敢说话”。
  2007年,吕世品成为房县信访局长兼县政府办公室副主任,此前他在城建局当副局长。
  上任之前,有个朋友给他透了消息。朋友说,他要去的这个部门是踮着脚走路的部门。吕世品猜到是信访局。
  在他看来,信访局是在夹缝中生存的部门。对上来说,是组织和县政府的把关员;对下来说,面对的是弱势群众,一句话不能说错,“现在人民的诉求越来越复杂化”。
  “尴尬,危险,我们要担是非”,吕世品说:“只是很多时候,信访又只能是协调和交办的职能,没有权力去解决”。
  对于老上访户,吕世品说接待时,不光讲法,也要讲人情世故。有时上访户要求的不是一个解释,而是倾听。信访干部最重要的是有耐心。
  两年来,吕世品接待过方勇5次。
  对于流传的他曾经骂过方勇的说法,吕世品苦笑。他说,没有。
  他记得,方勇见他之前,和财政局的领导吵过,还拿刀威胁过。财政局的领导就告诉他,方勇可能要报复社会。
  吕世品觉得,他见方勇的时候,很讲究说话的艺术。
  第一次见面,他说话很谨慎,生怕说错话。他那时对方勇没有什么印象,只是觉得这个人眼神比较凶。
  有一次,方勇找到他,说自己有国家的法律文件。吕世品知道方勇对文件是断章取义,他又不好明讲,只说他这里有文件全文,“我是提示他不要断章取义”。
  但同时,“我也要有明确的态度”,吕世品说,行就是行,不行就是不行。
  吕世品认为,可能是这种态度让方勇怀恨在心。
  去年,他曾经两次在全局的信访大会上讲,大家要互相照应,防止信访局出现血案。
  他说,这句话主要针对方勇。“我早就知道,血案迟早会发生,只是谁第一个发生的问题”,在吕世品看来,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也会发生在全国其他3000个信访局长的某一个人身上。
  在吕世品看来,女儿的惨死,是信访的缺陷引发的悲剧。信访部门没有任何实权,解决不了任何事情,只能起到下情上达的功能。而这样的一个部门却寄托了上访者的全部希望。
  无辜吕纳
  19岁花季少女成为无辜牺牲品
  7月2日,方勇决定报复杀人的这一天,也正是吕纳19岁生日。那一天,七八个同学给吕纳过了生日。
  吕纳今年刚参加完高考,以516分考取了湖北师范学院,只差几分就上重点本科线。这样的成绩,足以让父母骄傲。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惨剧,在7月9日发生了。
  当天,原本是吕纳要出远门的日子。
  吕纳额头长了一个疙瘩,母亲许明芳要带她去十堰市看病。如果病没事的话,就要从十堰出门旅游。箱子准备好了,放在沙发上,准备下午出发。
  吕纳从来没有出过十堰市,这次旅游她们要到北京、北戴河等地看看。
  早上7点多,许明芳起床了。她去单位临走前告诉女儿,冰箱里有热干面和鸭肉。
  不到10点的时候,她的手机曾响了一声,是女儿的小灵通。她拨回去,一直无法接通,她赶紧往家赶。
  回家后,女儿躺在床上,头上蒙了两层毛巾被和一个枕头。打开,女儿已经没了呼吸。
  在吕纳的电脑桌上,面还未冷,筷子插在上面。
  没有人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当天早上吕世品出门后没有拿钥匙,许明芳曾让吕纳把钥匙给爸爸送去。
  吕世品也据此猜测,方勇敲门,吕纳以为是爸爸,就随手开了门。
  终生后悔,吕世品说,他应该提醒女儿注意。
  7月8日,吕世品在自己住的小区里见到过方勇,他在楼道口转悠,后来离开。
  吕世品到信访局门口后,方勇拦住他,“吕局长,我有一句话要说”。
  他当时在准备材料,说改日再说吧。方勇离开。
  在母亲眼中,吕纳性格和善,待人有礼貌,每次有人来家里,父母不在家,她都会把茶沏好送上。方勇要骗她开门,吕纳不会有戒心。
  那响了一声的电话,许明芳认为,那是女儿意识到不对后的求救。只是,方勇没给她机会。
  7月12日,吕纳下葬的时候,很多人去送她。在女儿的坟墓边,吕世品觉得浑身发冷。
  他在事发后看到过一份方勇想要报复对象的名单,上面有9个人,他并不是排在第一位。在那个报复名单上,方勇写道:“我知道我能力有限,大人杀不了,我就杀他们的孩子,让他们痛苦一生。”
  吕世品说,他知道有的百姓怎么想,说信访官员该杀,“我不生气,我只是像鲁迅对孔乙己那样:觉得可气、可悲、可怜”。
  他认为百姓仇贪官,仇腐败,把这些转嫁到了他身上。
  “别把我等同于贪官,我不是”,吕世品说,信访局长一没有项目,二没有收费,只收得到两样东西:一是锦旗,二是给上访户办了事,人家给上根烟。
  他说自己不会离开信访系统,不过,女儿被杀的房子,他们再也不会去住了。
  也许一切都会过去,但是女儿不再回来。
  “兰烬落,屏上暗红蕉。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人语驿边桥。”这是吕纳最爱的词,但她也有自己的想法,喜欢新闻调查。
  吕世品给她写了一个碑联,“屈逝英才惊世骇俗,蒙难花季撼天恸地”。
  吕纳的同学说,最无法忍受的,是吕纳全然的无辜,“我们只能想,也许是天使太寂寞了,需要纳纳陪”。
  采访吕纳的母亲,一进门,她就抱着记者号啕大哭。
  她说:“我的女儿就是想做一名记者。你相信吗?我女儿毕业了,肯定是一名好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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