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歹话
发布时间 10:14:10
&&&&2002年我从关河回来后便决定不再去寻找被人利用的机会，我要脚踏实地去打工，一来增强自己的体力和自信，二来总结瓷砖行业的管理方法，三来寻找机会将《风雨舟的故事》第一章同舟之后续写下去。当时我还不知道要分段落和章节，只知道我每年都在续写《风雨舟的故事》，但每次续写的作品连我自己也不满意……
&&&&我知道凭我当时的体力还无法胜任瓷砖厂的各工种，只想先找一些轻体力活和上下班时间较随意的那个工种。&&&&我先选择了给瓷砖厂上垃圾的工种，没想到那种工作比在瓷砖厂里干活还累，才一上午我竟然连上车的铲把子都握不住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的筷子连菜都夹不起来了，只得偏着头去用筷子拨┉&&&&那份工作我只做了一上午，吃过午饭后我对那几位工友解释了几句，双手扶车半推半骑地回到了家。&&&&几天后我又找了一份给菜市场打扫清洁卫生的工作，但那段时间正遇上三月笋上市，垃圾是平时的数倍，一辆加高了货厢的农用车装得满满地也要跑2趟，第二趟车来的时候刚上到一半我已经无法将垃圾翻进车厢里了，还没装完车已是凌晨12点过了，第二天早上6点过还得来打扫一遍……&&&&第二天我来打扫的时候，本来以为没什么垃圾，没想到烧过的蜂窝煤和作蛋糕的鸡蛋壳、蔬菜的老叶子又扬得一地都是，我双手已经没劲了，要扫几遍才扫得干净，一想到晚上还要装两车垃圾更是让我连扫帚都提不起来了……&&&&我只得跟同我一起扫交易市场的两位工友说了，请他们另外找人，这份工作我做不下来。&&&&那次我在家躺了两天……&&&&最后我在黄土埂“富翔琉璃瓦厂”找了一份临时的工作，上午将湿瓦片先拉出去摆在晒场上，下午去收回来，能晒得多少算多少，上班时间也要随意一点。&&&&那段时间我每天只能挣7、8元钱，但从累得直不起腰到渐渐地变得轻松起来，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分到了一个烘房，晒瓦已经不再是我的主要工作了。&&&&由于晒瓦的时候天气变化大，偶有急风暴雨，厂里的职工都会抽时间来帮我抢收瓦片，所以我对他们充满了感激之情。&&&&谢谢你们！富翔琉璃瓦厂的工友们！&&&&我管理的烘房在窖尾右边，面积数第二，温度数第三。那个烘房主要有3种东西：滴水、带头、瓦片。&&&&我使用一段时间后便发到那个烘房的门开得不合适，其它3个烘房的门都开在温度最低的地方。我使用的烘房门却开在温度最高的地方。&&&&我使用的那个烘房门口正好在烧琉璃瓦窖炉加煤的地方，其它3个烘房整个烘房都有温度，而我使用的那个烘房门口最热，越往里走越凉快。&&&&我经过仔细观察后便向老板提出了我的建议:应该将门开在烘房温度较低的地方，并且我那个烘房墙上千疮百孔的尽是洞，应该用水泥或石灰将那些洞扶起来，将透气孔开在墙脚。&&&&几位老板也同意我的意见，但告诉我过去那个烘房的门口也开在温度最低的后面，但是影响了窖尾分检琉璃瓦职工的cāo作，那个烘房的侧面正好是一条到楼上大烘房的楼梯，所以那个烘房的门口才会开在温度最高的地方。&&&&至于用水泥或石灰将墙上的洞子扶起来，在墙脚下开透气孔的办法也确实是一个好方法，但那几位老板总是支支伍伍地不肯答应动手。&&&&我明白反正是计件活，他们掏钱扶了墙，我的活路要少得多，他们不出那笔钱，我为了要出那样多的货，就必须多搬一次，他们何必出那笔冤枉钱。&&&&我向那几位老板提了几次，见他们不肯答应就猜到了那几位老板的心思，于是便不再提这件事，只得将要烘的东西先放到烘房温度最低的地方，第二天再将那些东西移到温度比较高的地方，第三天再将那些东西搬到温度最高的地方，每隔三天才搬出去。&&&&由于那些瓦片分开晾晒很容易变形、开裂，所以在我分到烘房不久就没有再将瓦片拖到晒场分开晾晒。于是每天到了厂里便将温度最高的地方的东西搬出去，再将温度比较高地方的东西搬过来，然后再将温度最低地方的东西搬过来，最后再到制坯车间将那些湿坯拉进来放到温度最低的地方。&&&&过去在那个烘房cāo作的是一位中年人，手脚很慢，那点工作不但让他从上午干到晚上，还省了不少的cāo作程序，直接将温度最低的地方的东西搬到温度最高的地方，有些湿坯直接拉进来时来放到温度比较高的地方，过几天才出。所以那位中年人出的东西不是裂纹太多就是因为坯子有些湿所以在烧成带发生炸裂现象。&&&&由于我每天都是按标准cāo作，所以不但每天出的货比那位中年人出得多裂纹和炸裂现象也出奇的少。我每天也像大家一样带饭盒到厂里热来吃，中午休息两小时，一开始我也像那位中年人一样要做到下午6点过，渐渐地我cāo作的时间越来越少，接受烘房一个月后那些工作我只用一上午便能完成了。&&&&从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向厂长要求增加一些其它工作了。那位厂长过去曾经管理过瓷砖厂，也同陈杰那家人打过交道。因为种种原因没有人再请他搞管理，所以在家闲耍。“富翔琉璃瓦厂”的老板到黄土埂办厂的时候要征用他的土地，他是一不出售二不出租，只借给老板使用，其附加条件就是要在那个琉璃瓦厂当厂长，工资每月600元。&&&&我听到工友们向我介绍的这些情况不禁暗暗好笑，把土地的租金换成工资的名义来领，地地道道的说靓话，还不如在这个厂打工，工资和租金加起来肯定不只值这个数吧？这正应了一句夹江话：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位仁兄上午不交给我其它工作，非要他午眠睡足了才给我布置下午的任务，那个时候一般都三点过、4点有时也出头了，于是我们几位才风风火火地干起活来，一般要6、7点钟才下班。&&&&经常和我一起完工的还有涂志宏，那位兄弟比我小十几岁，个子和我差不多，身材比我单薄，一身的肌肉，当年他的体力可比我强多了，经过这5年雕龙般的生活，我现在的体力可是他的数倍啊！我现在和人合作装窖，10个小时可以装90个窖车，这两个月我每星期休息一天，每天都要突破80个窖车，我还要比对方略强一些。&&&&当年4个小烘房和楼上一个大烘房，6个人中只有我和涂志宏手脚相当，比其他4位快多了。&&&&过去我只管3个品种，那位厂长记工的时候有一个特殊爱好，喜欢将元以下的角、分扣掉，5元1角钱在他记工的时候就成了5元钱，5元9角也被他扣掉9角钱成了5元钱，并且他分配任务的时候，角、分钱总会在5角以上。&&&&在我的体力增加后，那个烘房的工作我只用一上午便完成了，于是也加入了其它3个烘房工友的队伍中要求厂长增加一些其它工作，以便于增加一点工资。&&&&楼上大烘房有其它几个品种，其中有好做和不好做的工作，那位厂长并没有按天轮流做，而是将那几个品种平均分配给我们。这下子我们的工作由3个品种增加到了5至6个，每天被他4舍5不入地扣掉3至4元多。&&&&大家一起找老板反应情况，一段时间后老板人给那位厂长打了招呼，他才没有扣我们的零头。只可惜好景不长不到半个月那位厂长又扣起了零头，只是他分配任务的时候那些零头都在5角以下。&&&&一个月后，他分配任务的时候那些零头比过去更多了，其它职工都不敢当面骂他，却在背后在他的姓后面加了兔子两字。那个意思是象秃子一样没头发，象兔子一样没尾巴。我可没有在背后喊过他的绰号，却是当着他的面看着他扣零头扣得津津有味的模样笑嘻嘻地在心里说起了歹话：等我出了名，有了钱之后我可要让你扣个痛快！&&&&我和涂志宏的手脚最快，在过去两个烘房的工人将工作完成后，已是下午下班的时候，而我们两人总是在中午吃饭前完成两个烘房的任务，那位厂长偏偏又要等自己午眠睡足了以后才布置下午的任务，让我们穿着汗湿透了的衣服在厂里白耍3、4个小时，特别不自在。&&&&富翔琉璃瓦厂的老板在黄土埂有两个门面，因为黄土埂的装卸费较高，所以两个门面的老板一有生意总是会动员大家一起上车，以比较便宜的价钱用现金的方式付大家。&&&&我不喜欢挣那种零钱，但我干活特别卖力，从不偷jiān躲懒，所以老板和那些工友总是会跑来再三动员我去上车，我记得我第一次同大家一起上了小半车货，领了那笔上车费的工友拿着那笔钱到处兑零钱，我一转身便回到了厂里接着干活，不长的时间那位工友便将我的上车费递了过来，1块3角钱。&&&&我拿着这笔钱不禁苦笑了：过去朋友来的时候，这笔钱连我招待费的一个零头都不止啊！特别是我在燕山买设备的时候，结账时最小的尾数都是10元以上啊，那些老板在结账时9块8角钱都会当零头抹掉啊，最牛的是在外在经营瓷砖，每次汇款都在万元以上啊！&&&&我和涂志宏都在向那个厂长要求再增加一点工作，但我的理由更充分一些，并且常常逗得那位厂长哈哈大笑，那位厂长便建议我到成型车间喂料，我知道我当时的体力还不能胜任那份工作，但我早有跳槽的打算，只想试一试那份工作我能承受多长时间，所以便答应那厂长试了一个班，又重新回到了烘房。&&&&03年chūn节，专门烘瓦的工友张敏雄回到马边过chūn节，我便和涂志宏轮流分担了他的工作，涂志宏不到一上午便干完了张敏雄一天的工作。他在吃惊之余跑来告诉我，我便和他谈起了那个烘房，那个烘房门口在窖头，他和我们出的瓦片都放在他出瓦片的烘房外的一面墙边，那些瓦片都靠墙而立，他烘瓦片的cāo作程序和我们的一样，但他出瓦片的时候却比我们少三道程序，他出瓦片的时候直接将瓦片搬出来靠墙而放，而我的两个烘房都在窖尾，要先将瓦片装上架车，然后再拖到窖头，再将那些瓦片搬下架车，靠墙而放。他搬瓦片虽然多走了路，但却少了我们先装车，再拖车最后再搬下车的三道cāo作程序。&&&&我和涂志宏分别讲到张敏雄不但手脚比我们慢，每次搬干坯出来和搬湿坯进去总是要和施釉的女工或是进窖的师傅聊上几句，那位老兄也不管别人是否正聊得起劲，还是根本没人理他，总是会左边说两句右边说一句，或是右边说两句左边说一句然后才cāo作。我和涂志宏揭开了这个秘密后，两个人都禁不住笑弯了腰。&&&&03年的chūn节我和涂志宏都没有请假，张敏雄也一再推迟了来上班的时间，我和涂志宏轮流分担了张敏雄的工作，却还比过去下班的时间还早，那几天可把我们乐坏了，并不是我们那几天多挣了钱，而是我们用事实来证明了我们现在又比过去的3人更快，更强！&&&&“华西都市报”03年向大家发起了一次活动：激情创业。&&&&由于我早对白酒产生了一种严重的依赖，加上最近几年的大起大落还有自己的偏激，使我的普通话变得不会讲了，脑袋也变得反应迟顿，每次看到电视上“激情创业”的活动时，总是想不到主持人发问时的答案，在被人抢答后总是一拍大腿：哎呀，答错了，或是：哎呀，应该这样回答才更完整幽默。却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要去参与电视“激情创业”的活动。&&&&这次“华西都市报”给了我一个极好的机会，不需要我抢答更不需要我已经退化的普通话，而且“华西都市报”几年前曾举办过一次活动：梦想成真。那次活动：“华西都市报”向大众宣告将动用“华西都市报”媒体的作用，帮助那些参与那次活动的人让他们梦想成真地成为百万富翁。&&&&我虽然并没有每天看“华西都市报”，但“华西都市报”并没有隆重或有连续的报道，其它媒体也没有提到“梦想成真”的中奖者，所以我猜想那次活动并不成功。这次我不但要参与“华西都市报”“激情创业”的活动，而且还要将“华西都市报”一军：当年可有“梦想成真”之人，“华西都市报”能否帮助我梦想成真。&&&&这几年《风雨舟的故事》只写到“同舟”这一章，这几年我续写《风雨舟的故事》数易其稿都不能让我满意，这次参与“华西都市报”的活动更是让我在仓促间只在《风雨舟的故事》“同舟”之后写下了参赛理由，并在参赛理由后写下了一句将话：&&&&让我梦想成真吧！&&&&华西都市报。&&&&那篇参赛的文章写得虎头蛇尾，连我也不满意，我只记得那篇参赛的文章被我分成了两份，一份用特快专递送给了成都“华西都市报”，另一份送给了“华西都市报”驻乐山站的记者。&&&&那段时间我特别爱看“华西都市报”只见报道中有国家提倡的绿sè行业，有高科技也有饮食等，在提到参赛的饮食行业中，却没有提到我的“风雨舟”。&&&&有一次我请假坐汽车上了成都夜宿三姑妈家，第二天坐车到了“华西都市报”，但“激情创业”乐山地区的主持人都不在，其它记者都不了解情况，我只得作罢，坐汽车回了夹江。那次我记得我穿的是那件蓝sè的西服，那可是我的“拜客杉”啊，是陈坚陪我在chūn熙路买的，陈坚选衣服的水平确实比我高得多。过了几天我担心我的作品并没有送到“华西都市报”，从我看到“华西都市报”中报道的参赛企业和个人来讲，并没有一件称得上“激情创业”的作品，在我的心目中，只有我的“风雨舟”才真正称得上“激情创业”，如果送丢了那有多可惜？&&&&我又一次请假骑自行车到了成都，上次我隆重地上成都花了数十元，还什么也没问到，这次我骑自行车上成都，一个来回还用不了上次一个单边的钱。那次我也住三姑妈家，第二天我便到了“华西都市报”，那次我见到了“激情创业”乐山地区的主持人：龙灿。龙灿告诉我乐山地区是送得有一份参与“激情创业”活动的项目，但现在还在审评阶段，还没有更多的消息能够告诉我。那天我乐癫癫地骑出了成都才想起来，我怎么忘了问龙灿一句：乐山地区那份参赛作品是不是我“风雨舟”的各位朋友？你们看我的脑袋反应有多迟顿。&&&&富翔琉璃瓦厂有对施釉的姑嫂，平时看上去感情还不错，但那位嫂子却同厂里做龙和鸽子的技术工好上了，有一天深夜班那位小姑子带着厂里的工友去捉jiān，抓了个正着，让那些捉jiān的工友们大包饱眼福，把她嫂子和那位技术工臊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抓衣服穿。那位嫂子不但不知道羞耻，而且脸皮还很厚，居然在几天后带着娘家兄弟到厂里将她老公和小姑子打了一顿。我和涂志宏听说后便相约去跟那位小姑子扎起，就算不帮忙打架至少也要让那两兄妹少挨打，但我们仔细一打听才知道是昨天深夜班，也就是当天的凌晨才发生的事，我和涂志宏才暗暗好笑，原来那位嫂子也知道那是一件丢人现眼的事，不敢在白天明目张胆地带人到厂里打架。&&&&过了一段时间我因为心里牵挂我参与“激情创业”的稿子没有交到“华西都市报”所以又一次骑车到了成都。晚饭的时候，已经结婚并住在很远的一条街上的表妹和表妹夫那天也回到家吃晚饭。表妹陈彤一见到我很吃惊连忙问我是坐什么车来成都的，我告诉她：我是骑自行车来成都的。陈彤才长叹一口气，告诉我夹江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传染病“**”。“**”！擦身而过都要被传染！陈彤讲了一个关于“**”的笑话，那个笑话听得大家哈哈大笑，我却象霜打了的茄子，怎么也提不起劲。我把姑妈家订的报纸拿过来找出关于“**”的报道仔细看了几遍，心里一片冰凉，看来我命中注定今年是不能翻身的了，谁让我偏偏选了一个饮食项目呢？我明天干脆不去“华西都市报”了，为了不让那些记者们担心和害怕，我明年再找机会和“华西都市报”打交道。&&&&第二天一早我便依依不舍地骑车离开了成都。&&&&回到夹江后我才听说了一些关于“**”的一系列消息：夹江三洞有一个规模很大的瓷砖厂其中有一个股东是广东人，那位股东是一位老人在广东的时候便有一些感冒症状从广东坐飞机到成都双流机场后便一病不起，到机场接他的轿车马不停蹄地将人送到位于夹江黄土的四十二医院，四十二医院的几位高级医师一番紧急会诊后无法确诊是什么毛病，但是都知道是一种传染力很强的疾病，怕被传染于是建议将那位老人转送到夹江县医院。夹江县医院也无法确诊，但也知道是一种传染力很强的疾病，一边会诊一边紧急地上报上级有关单位。上级有关单位和夹江县医院一边研究一边同广东那位老人看过病的医院联系，终于确诊那是一种传染能力极强的病毒：“**”。于是同那位老人有过接触的人还有夹江县医院的那几位医生和护士被强制隔离，夹江也被外地人当成了“**”病毒，除了做生意的人几乎没有外地人到夹江来旅游了，连夹江人也很少到饭店吃东西了，很多小吃店和饭店被迫关门歇业。事后据说黄土镇四十二医院还受到了严厉的批评，夹江县医院明知是传染能力极强的病不但积极地给病人治疗还极时地上报有关单位为确诊“**”病毒立了功，不但得了表彰还得了不少奖金。&&&&“阿弥陀佛”的“**”，偏偏在03年发作，让我那年放弃了再续写《风雨舟的故事》，以前每年我至少要续写两次或两次以上啊！&&&&有一次我找厂长要求增加一些工作他随口答了我一句：我每月才领600元的工资，你一个月想挣多少钱嘛？我才恍然大悟，这个琉璃瓦厂是武大郎开店，店小二不可能比老板（厂长）高。我向老板递交了辞职报告，那几位老板都很热情地挽留我，无奈我的去意很坚决并不是他们增加我的工资才能挽留我而是那份曾经累得我躺下就不想起来的工作已经不适应我了，我要到瓷砖厂打工，我要拥有一份更强健的身体，拥有更多瓷砖行业管理经验，我要自己来掌握自己的命运。我离开富翔琉璃瓦厂的时候，有300多元的工资未领，我在心里对那位厂长说起了歹话：这三百多元够你在我身上扣3个多月了，看一下老板会不会掐个零头给你吃。哈、哈、哈……&&&&我终于联系上了位于潘塘的华升瓷砖厂，那是杨志杰的妹弟李学万和人合资于99年修成的，在甘肃金塔如辉瓷砖厂点火前才生产出条砖，2003年我到华升瓷砖厂打工的时候那里正生产200X300的釉面砖。&&&&我到厂里报到后，被安排在窖尾打包，第一天上班便安排上深夜班，由于那条路我不熟悉，所以我提前一个小时出发从火车站的函洞出去从美乐和再望瓷砖厂的后门那条小路过去，那条小路在华宏瓷砖厂外分路，一条水泥路往新万兴拐过去，另一条就是往马村方向去的土路，到那条土路有一段较陡的坡路，那条小路不长，几百米的距离便拐上了紧邻的往马村去的水泥公路。&&&&我下陡坡的时候对面公路上一辆汽车急驶过来，由于那条公路正好是一个左弯，所以那辆汽车的灯光便直shè到我脸上，我正在陡坡上，下面又是土路，根本看不清方向，只隐隐约约地看到前面一条路很白、很直，我便顺着白影骑了过去，刚骑了一段路，我便暗叫不好，我记得白天走这里的时候，是顺路往左边走，而现在我正朝公路往右边走，公路和小路中间可是一条半人深的水沟啊！我猛地捏住刹车，可是已经迟了，我只觉得自行车龙头一沉，我身不由己地扑了过去……我怕我头下脚上地栽过去，于是连忙将双手张开希望我的手能绊上什么东西，稳住上半身不要来一个倒栽葱。啪、啪两声，我只觉得我的两个手掌奇痛，左胸不知撞在什么上了，也是一阵巨痛，可是终于稳住了上半身，我的双脚扑通一声踩进了水沟里，我的双脚一阵冰凉，使我马上发觉那条水沟的水很浅，仅漫过脚背，才敢将拍在两边条石堤埂上的双掌收回来，当我的双掌拍在两边的堤埂上后便马上发现那两边是条石堤埂，上面还有此极细的小石头，我怕被水冲走了所以一直紧紧地按在条石面不敢将手收回来。我的两只手掌奇痛，只得用掌心往另一只手背上摸去，立刻发现手掌里扎满了小石子，左胸也非常痛，我只得用右手臂轻轻地搓揉，才发现痛的地方能随着肌肉移动，方才确信肋骨没有受伤。&&&&我带的饭盒装满了饭菜，正放在一个军用挎包里，也被甩出车筐掉进了水沟，我怕泡久了饭盒进了水，带去的饭菜不能吃，又要花钱在职工食堂吃了，于是顾不上痛一弯腰在水沟里一阵乱摸，终于将那个军用挎包捞了起来，所幸那个军挎被打湿了一小半，我带着2元那是两个一元的硬币，也不知是从军挎中还是从我的裤包中掉了一枚，我也顾不得检了，我的双脚没有移过位置，我将军挎捞上来放在条石堤埂上后，休息了片刻才弯腰将自行画提了起来，我还没有用我腰上的力量，一举双手便将自行车举过饭盒轻轻地放在地上，不禁也暗暗地为自己的体力感到满意。&&&&我赶到升瓷砖厂后，离交班还有半个小时，我才仔细检查了一遍，饭盒没有进水，左胸没有红肿的痕迹，但却非常痛，两个手掌里都扎进了比碎米粒还小的石子，窖尾检砖的女工都带有补厚手套的针线，我向她们借了一个针将那些碎石拨了十多颗出来，由于两个手掌都痛，所以两个手掌都留有4、5颗扎得最深的小石子，清除那几颗碎石子我用了几天的时间。&&&&我的任务就是将窖尾分检出来的瓷砖打包后分别堆码，那些刚刚被窖尾女工装箱的瓷砖都非常烫手，我将纸盖按要求合拢后再顺箱缝贴切一条很宽的不干胶，然后转身放到身后的架车上，装满一车就拉到不远的地方按品字型堆码，每个箱子都要留4指宽的位置，便于让它们冷却，那些箱子要堆码7个高的位置有1.5米的高度。&&&&我最近几年都的失眠的毛病，很多人上夜班都感到吃力浑身提不起劲，但我却上很很轻松，比较起来我最喜欢上中班，然后是深夜班，最不喜欢上早班，特别是在冬季，稍不留神就睡过去了头，饭也顾不上吃，一边赶路一边吃馒头。200-300的瓷砖每件都有17公斤，每个班都能产550件以上不到600件，下班之后再分级将数量清点给保管，便能知道大家那天的工资了。&&&&第一个深夜班我终于上了下来，尽管累得我腰酸背痛，我却很兴奋，下班后保管带着计算器过来点数，刚一数完我便将总数报给保管，保管一边按计算器一边数，过了一会儿一合计我报的一件不差，不禁很惊喜地问我，你是怎样算的数？怎么这样快，这样准？我便告诉保管，这种品字型的堆码方法，如果行数是奇数只用数中间一行数，比如这是7件砖高度只用数中间也就是第4排再乘以中间的一排的件数，比如中间有30件砖那就应该是21件砖，如果是偶数就数底和面的件数，再乘那个偶数的一半比如6件砖的高度底面28件砖上面22件砖相加是60件再乘以3就是180件砖，如果是夹在中间不好数的中间或底面的砖，你只用数顶层的砖就行了，如果是7件砖的高度顶层砖加4再乘7，如果是6件砖的高度顶层乘2加6再乘层数的一半就是乘以3就是那堆砖的总数了，我一边说一边比划，那位保管很快地听明白了，不禁哈哈大笑地感谢我：太好了，谢谢你，以后我数砖可方便了。&&&&那天下班后我又一次来到那条小路，见到昨晚我见到的白sè小路原来是那条小沟上盖了一段预制板，那段预制板盖得不长，我就是从预制板上直接栽进了小沟。&&&&华升瓷砖厂三天倒一次班，我很快地倒到了中班，有一位厂长和几位主任听说我是下岗职工，还纷纷地来看我，不断地关心我问我能否坚持下来，他们还告诉我，这个厂也来过几位下岗职工坚持时间最短的不到1个小时，做得最长的只有4个小时，那位下岗职工从早晨8点一直做到中午12点，吃饭的时候双手都拿不起碗筷了，吃完饭后在食堂坐了半天，然后才告诉厂里的管理干部，最后将自行车推出厂半推半骑地回了城。&&&&那几位管理干部都告诉我：将某工段的技术员提拔成主任是企业的两损失，将某工段的技术员提拔成主任，这个厂从2000年修成投产以来，几年的时间里我是唯一能够坚持上几个班的下岗职工，那几位管理干部还关照烧窖和推煤的师兄平时多帮忙搭一把手，可别把我累倒了。&&&&谢谢你们！华升瓷砖厂的几位管理干部和帮助我的各位工友！我在那个班特别受欢迎，因为我总是提前半小时到厂，印油和打包带总是我到保管室领过来放在大家好拿的地方，而且我帮那些检砖工折的纸箱总是很标准，速度也很快，并且双手都能cāo作，我为大家修理过的打包机也非常好用。&&&&那段时间累得我直不起腰，我只得将皮带使劲扎起来将腰束得很细，一坐下来就成了虾米，那些工友们都笑我是虎臂蜂腰。我在华升瓷砖厂只干了2、3个月，我离开华升瓷砖厂的理由只是因为那条水泥路并不宽，在上面行驶的汽车速度还特别快，马村、中兴还出页岩，那些超载汽车偶尔还将页岩掉在公路上，据说马村到新万兴的那条路是夹江出事频率最高的一条路，有几次下中班和上深夜班的时候擦身而过的汽车上的蓬布和绳子还抽疼了我的背，为了安全起见我只得辞职另找瓷砖厂打工。&&&&我很快地联系上了位于千佛岩的永发瓷砖厂，我申请的是做体力活的打包工种，却被车间主任安排在釉烧窖尾守窖。&&&&永发瓷砖厂过去是国营瓷砖厂，那时是吴庆华刚承包一年多。&&&&吴老板那时刚提拨了几位技术人员当主任，那几位主任为了在吴老板面前逞能，所以不顾设备不配套，一个劲地提高压机的速度，所以造成了堵窖，钻窖尾，我和那些赶过来帮忙的工友们被烫伤了几个人，有一位主任听我说了设备和管理上的缺点时，还嘲笑我：你会不会烧窖？你不会烧窖，所以你是守窖尾的职工。我会烧窖所以我才会被提拨成主任。&&&&我告诉那位主任：我不会烧窖，也不会修全自动压机，但我会换模具，也会机修，不但会守窖尾还会打包，我会的可比你多几个工种，吴老板提拨你这样的技术员当主任可是他的两大损失啊！&&&&我被那位主任气了一突坐，一下班便买了一包烟回家，一边向吴老板写一份建议，同时也写了一份调换工作的申请……&&&&那次我用了几包烟和几天的时间才写好，其中有2条建议就是针对那位主任说的歹话：加某工段便少了一名熟练的技术工，是那某工段的一次损失；如果那名主任不懂管理，只凭自己一时的激情来进行管理所造成的损失，那就应该是整个企业的损失……&&&&那份建议几经周折终于交到了吴老板的手里，我竞然受到了意料外的表杨和奖励。&&&&谢谢你！华鹏瓷砖厂的吴老板！！&&&&正在大家推荐我当班长，我也正准备写一份申请的时候，成都的表弟陈坚请我到他的洗车场帮忙。我对洗车行业不熟悉，但我从没对提出要我帮忙的朋友说不字，还有一种想法：我要到成都和“华西都市报”的记者套近乎……&&&&于是我写了辞职报告到了成都万佛桥：表弟的洗车行。&&&&我在洗车场当了两个月的厨师便呆不下去了，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让我只想把自己累倒。&&&&从成都回来后我便听说吴庆华老板承包的“永发瓷砖厂”快到期了，他又承包了位于甘江宝华寺的“宏发三分厂”于是我又去跑了几趟……&&&&有一天我从“宏发三分厂”骑车回城见到我们过去卖过豆腐脑的一家瓷砖厂正在招工，我一见大喜，那个瓷砖厂名叫“荣轩瓷砖厂”从东门口往乐山方向路灯一直安装到几公里外的飞机场路口，而“荣轩瓷砖厂”就在这段路之内。&&&&“荣轩瓷砖厂”由于过去拖欠工人的工资，现在新老板开出的工价也不高，所以瓷砖厂一直缺人，新工人还没招到，旧职工提前提出退厂的时间也到了，所以那块招工广告牌已经在厂外挂了半年有余了……&&&&我不禁哈哈大笑地说起了歹话：管理正常的企业工人不想走，所以我不好找工作，这种不正常的企业我可以随便换工作，想进就进，想出就出，我这种不正常的人只适合进这种管理不正常的企业。&&&&阿弥陀佛！&&&&新老板是李云峰，李云飞两兄弟，据说是“荣轩瓷砖厂”老板李荣轩欠那两兄弟30多万元的煤炭款，只得将那笔款作了2年的租金抵给了那两兄弟，那两兄弟过去并没有管理过企业，现在这个瓷砖厂已经经营了半年多，但一直在亏损，让那两兄弟大伤脑筋……&&&&那个瓷砖厂当时改名为“享特尔”包装箱上使用的是广东地址和电话，听工友们说这个名字是以每年3万元买过来的，我当时还哈哈大笑：这两个老板还不如一次xìng给我300元我卖个名字给他，那个名字就叫“麦考尔”，如果还嫌不够响亮我还有两个更叫壶（响亮）的名字，“萨达姆”和“本-拉登”。&&&&“享特尔”瓷砖厂当时使用是较为先进的煤转气技术，一台象锅炉一样的塔有3米多高，两位cāo作工人就在上面工作，下面有2个工人负责将煤炭锤成拳头大小，并且要将煤筛过，不要面煤。&&&&我被安排在锤煤工段，甲方留厂看守的办公室主任是李荣轩的哥哥李荣富。李主任告诉我：这台煤气炉是将煤炭燃烧后的二氧化碳转化为能够燃烧的一氧化碳，然后再供窖炉使用。&&&&我听了后很吃惊，然后告诉李主任：李主任，不对头，这台煤气转化炉的管道直通车间，并没有任何能够产生化学反应的装置，不可能把这台煤气转化炉产生的二氧化碳转化成一氧化碳。再说稍有一点化学知识的人都知道二氧化碳不可能转化成一氧化碳，如果真的有人掌握了这个技术，我看他以后一定比“比尔-盖茨”还有钱。&&&&李主任一听我说得有道理，也犹犹豫豫地告诉我：你说得有道理，但我真的不明白这台煤气转化炉的工作原理，反正要经过燃烧才能转化成能够燃烧的煤气。&&&&我们的工作并不是以锤煤的多少来算工资，而是以车间的产量来定工资。听说上面的cāo作工主要的工作是常观察煤气转化炉上的一台锅炉，避免让它发生干烧和超高压，否则会产生巨烈的爆炸。还要通过上面的温度表来调煤气转化炉的进水阀门，用来控制煤气转化炉里面的温度。另外还要常常观察cāo作孔下面的煤炭是否有明火燃烧，如有明火燃烧就该用一根象手腕一样粗有2多米长的拨火棒探到下面去将其它地方的煤炭拨过来盖住，否则煤气的含量一少，窖炉就会掉温，使用那种燃气升温很慢，掉温却特别快……&&&&我被分在3班锤煤，3班的煤气炉cāo作工是李德贵一个人cāo作，由于工作强度太大，所以李德贵很少用拨火棒cāo作，一见炉底有明火冒出来，便直接将煤炭倒下去。&&&&这样一来我们3班8个小时要比其它2个班多锤10车煤，据有经验的师付讲，那样大的一车煤起码有300斤。&&&&有一天李老板路过锤煤场的时候便问我上个班锤了多少车煤，我们将锤好筛过的煤倒进煤气转化炉斗车的时候是以画正字来记车数的，上个班10个正字差1划，正好49车煤，其它2个班都在38车左右。&&&&我不知道李老板是怎样向李德贵提起这件事情的，反正是快下班的时候李德贵从煤气转化炉上冲下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说我参jiān（向老板告对方的状，显示自己能干）……&&&&李德贵中等个子，身材槐梧，口才也不错，平时在厂里也蛮横惯了，这次一生气冲下来指着我骂，手指都快点在了我的鼻尖，只听他骂到：你有球本事，人家老头子锤煤都能赶得到我用，就你锤来赶不到我用，还到处告状，你还算男人？&&&&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扔下手中的锤子，猛地站了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叫开了：我不算男人，我算人妖。李老板来问我上个班锤了多少车煤，我给他报了49车煤，有没有多报、虚加？我没有给你多报数，你也没有要我少报数，凭啥说我参jiān？如果我参jiān现在在上面cāo作的应该是我，在下面锤煤的应该是你！！那些老头子锤煤都赶得到你用是不是？那你该喊那些老头子来帮你锤煤，别说喊那些老头子，你就是喊那些老太婆来给你锤煤关我屁相干！！&&&&李德贵没想到我尺寸比他小，型号也不相同，居然是一个硬核桃，口才也比他好得太多了，想动手一是没有必胜的把握，二是上班时间他也不敢先动手，一时僵在了那里，车间主任一听外面吵架，连忙赶出来将我们劝住……&&&&李德贵不敢同我吵架了，但却暗暗地把我恨上了，拼命的用煤，有一个班居然用了68车煤，这下子李老板两兄弟还有他们的父亲李大爷都怀疑是我恨李德贵，故意虚报煤车数。&&&&当时我们上白班，我告诉李大爷：你12点到1点钟悄悄地过来。&&&&李德贵平时每小时用7至8车煤，一到中午时候知道老板和主任都去吃饭了，所以猛地将煤升上去倒在煤气转化炉里，我一到中午时间便倒慢腾腾地撮煤，然后再将煤车推过去倒进那个提升斗里。我的煤车刚一拖开，李德贵便将斗升上去掉然后再将那个空斗放下来……&&&&平时只要料斗一空李德贵便会在楼上大喊大叫地呼：快加煤。一到中午时间他用的煤多，我却慢腾腾地撮煤，他却不乱叫了。&&&&那天我跟李大爷说了让他中午时间悄悄地来，李大爷刚一走我便抢起榔头猛锤了起来，“亨特尔瓷砖厂”的榔头是用废轴和钢管焊割而成，不但锤头重，刚火还特别好，我的爆发力也强，使用起来真是锤到煤烂……&&&&那天不到12点我便筛了很大一堆煤放在那里，并且提前吃了饭等在那里……&&&&煤气转化炉修在原备料和压机车间门外，“亨特尔瓷砖厂”生产白坯砖，所以买的是现成的粉料，过去的几台手动压机也被乐山“东风电机厂”生产的一台小型全自动压机取代，那个车间变得空荡荡的了，李大爷不知道从那个车间悄悄地来到了这个车间门口，李大爷站的地方看得到整个锤煤厂和大半个煤气转化炉，但煤气转化炉上的cāo作工却看不到李大爷。&&&&我一见李大爷悄悄的来了料斗也空了马上将准备好的煤车推过去倒进料斗，我的车刚一拖开，料斗便升了上去，我一见空料斗放了下来，便蹬开马步，一双手抡圆了地撮煤，那天不到一个小时我便撮了十几车煤倒进料斗，累得我的腰也涨了，两只手臂也酸了，但一见到李大爷气得发青的脸孔和瞪绿了的双眼，我使劲地忍住了笑容，在心里打起了哈哈：李德贵！别看你个子比我高大，嗓门比我粗，玩游戏你还不是我的对手！！&&&&李老板们商量了几天都没有办法，又来问我该怎么办，我就告诉李老板：过去这个厂搞技术封锁，现在会cāo做煤气转化炉的可就这5个人，别看李德贵调皮，你不用他还不得行。这个煤气转化炉那些主任还不准我上去，我在下面观察了很多天都没有看明白，我看应该挑选几位体力好的人跟班学习，只有等那几位学会了，你们才能优化组合和择优录取。&&&&两天后李老板便让我下班后跟接班的一班煤气炉cāo作工聂明贵师傅cāo作，聂师付的弟弟聂明忠是“亨特尔瓷砖厂”号招能力最强的一位主任，也是李荣轩的旧将。聂师付的妹妹聂明芳在“亨特尔瓷砖厂”釉烧窖捡砖，也是“荣轩瓷砖厂”的老职工。&&&&几天后我便明白了煤所转化炉的工作原理，有一天厂长便将我安排到了李德贵的那个班，我一听之下猛地一怔，马上明白了那个厂长的用意：那段时间李老板他们都爱到我这里征求意见，请我帮他们出主意。那个厂长还曾经跟我打招呼让我少cāo一些心……&&&&我一明白那位厂长的用意后，就在心里打起了哈哈，同时也在心里说起了歹话：你想把这两位老板整垮，好让李荣轩早一点收回自己的企业？这两位老板亏了，难道你还能拿到工资？如果这两位老板办垮了，李荣轩收回企业，还得重新找起动企业的资金；如果这两兄弟将企业办好了，大家不但能顺利地领到工资，这两兄弟的合同期一到，李荣轩还能不投资就能赚钱。我相信李荣轩愿意将以后的利润多分一些给李云飞、李云峰两兄弟，也不愿意找钱从新起动企业。你的这种好心肠，在以后李荣轩明白后还不说你一辈子的歹话？&&&&正如我豫料的一样，李德贵当了我的班头，就成了只动口不动手的君子。那根象手腕一样粗的钢芊不但很沉，使用的时候那个支点还在离钢芊头2米以外的地方，在手握住的T型头不远的地方，使用起来特别费力。&&&&那天我只上了半个班，那个班李德贵用煤很少，炉底和炉面温度也不一样，所以炉底老是冒明火，只要一冒明火，李德贵便让我动手cāo作，那半个班让我明白了炉面和炉底温度的作用。那半个班虽然累得我直不起腰，提不起手，走路都发飘，我却在心里打起了哈哈：煤气转化炉的工作原理总算被我彻底弄懂了……&&&&李老板们最遗憾的是：我的体力太差了，否则我在煤气转化炉上cāo作要替他们省多少煤呵？&&&&有一位姓杜的永兴人也到“亨特尔瓷砖厂”打工，好位老兄个子比我高一点，人jīng瘦。一双眼皮向外翻，又红又肿，大家一见都很恶心，都不跟他一个班，聂明忠主任将我锤煤的搭档调走了，让那位姓杜的和我一个班。&&&&那个人表情yīn冷，又不爱说话，我一边在想：如要是我管理这个企业该怎样办，一边在想该怎样续写我的小说《“风雨舟”的故事》，所以我也不爱搭理他……&&&&那个人的坏习惯太多了，一上班便刁起他自己卷的叶子烟猛抽，边抽还边吐口水，让我很烦他，所以我们俩锤煤的场地比一般人隔得远一点。&&&&那里除了几个自制的榔头还有一个打大块煤炭的6磅大锤。那位老兄一提起那个6磅的大锤就象是被大锤压弯了腰，勾偻着腰乱锤，还不如我用榔头锤煤的声音沉，更没有我锤烂煤炭的速度快……&&&&那位老兄还有一个最大的坏习惯，就是一到吃饭的时间，都要喝酒，一顿饭几乎要用一个小时，吃完饭后脸红筋涨地坐在那块小凳上，脚更粑，手更软了……&&&&我和他上了十多个班后，李大爷和聂主任都分别告诉我：在瓷砖厂上班别太斤斤计较了，吃点亏算什么？&&&&我见他们都在这样提醒我，我也没在意，还笑嘻嘻地对两位说：放心！吃得亏打得拢堆，我也在瓷砖厂上过班，我不会斤斤计较的……&&&&由于老杜的手软，锤的煤少，我自然要多锤一些煤，以前我和其它人合作，一上午便要休息1―2个小时，现在和老杜合作，便让我没有了歇气的时候。&&&&有一天早班，我一口气便锤到了1点钟，一见老杜酒足饭饱地从楼上下来，我便绕到了车间将热在素烧窖的饭盒拿出来，刚到车间值班室坐下来要将饭盒打开，李大爷便找了过来告诉我：快点，下面没煤了，老杜说你耍的时间多，吃饭的时间也长，快把他累倒了，现在已经没煤了，他让我来找你快点去锤煤。&&&&我一听才恍然大悟，难怪这几天李大爷和聂主任都来告诉我：别太斤斤计较，我还以为他们把做事又疲又悬的老杜安排来和我锤煤，怕我有意见，才来说那几句话安慰我，没想到是老杜在背后告我的yīn状！说我的歹话！！&&&&我一明白过来后气得一突坐，我一边打开饭盒，一边指着身上穿的衣服猛地叫开了：李大爷！我才把饭盒端过来，盖盖都没有揭开，你说我用了多长的时间？你看我身上的衣服是汗浸透了？还是挨了雨？我身上的衣服被汗湿成这个模样，你说我耍了多长的时间？李大爷你看我带的饭盒，是菜多还是饭多？老杜每顿饭都要喝酒，你说我吃这顿饭多菜少的担搁时间，还是他吃饭喝酒用的时间长？现在没煤炭了，你让他自己想办法，别担误我吃饭。李大爷请你转告厂长和那几个主任，3个班之后再把他和我安排在一起，工资我也不要了，我辞职走人！&&&&吃过饭后，我窝着一肚子的气蹲在地上，左边的左手锤，右边的右手锤，一遇大块的煤炭便将那块煤炭搬过来双手握住锤把顺着缝子砸，几锤便敲开一条缝，一边用手搬，一边用锤推或拉，将那块大煤炭砸成几大块片子煤后，又是一番左右开攻，锤锤见效，次次开花，很快我的面前便堆了一大堆煤炭……&&&&有几块半人高的煤炭堆在一起，我不敢从下面抠，只得站起身来爬上去往下推的时候才发现办公室的李荣富主任和车间聂明忠主任不知什么时候悄悄地过来站在我们俩人不远的地方，正静静地看着我们锤煤……&&&&老杜正提着那个6磅重二锤正在锤煤，脑袋大的煤炭老杜居然要弯着腰锤上三，四锤才能锤开。老杜锤上几锤后又直起腰叭哒上几口烟又弯腰提锤，叭哒上几次烟后将烟取在手中一转头便吧叽地往地上吐一泡口水……&&&&老杜转过脑袋吐口水的时候多，所认当李主任和聂主任悄悄地来到离我们不远的身后静静地观看我们锤煤的时候，老杜肯定当时就发现了，为了表现自己所以他抓住二锤就不放手，连小块的煤炭他也是用二锤在砸，无奈体力有限，所以他逼得我用小锤锤大煤，一段时间之后，我面前的煤炭又比他锤的煤炭多几倍……&&&&两位主任一见我发现了他们二位，什么话也没说，相互对望几眼便转头走开了。老杜一见二位走开了，便直起身来将二锤拄在手上，叭哒、叭哒地直抽烟，一脸的表情很尴尬。&&&&有一位从锤煤班调到压机加料班的人因为手脚慢，压机料仓老是喂不满，从一接班就喂到交班，连休息时候也没有。大家听说后于是都不愿意去，尽管那时锤煤班的人也增加了一人，我却不愿意和那两个人在一起上班，只想换一个工作岗位，多了解一些其它工种的管理方法……&&&&那个时候又来了一批工人，其中有一个年青人姓江长得很壮实被指派给李德贵当徒弟，有一位50多岁的老头被分到了锤煤班，自从3个班的锤煤工增加到3个人后，便形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两个人锤煤，一个人加料，加料的人不锤煤，大家轮轮流加料，轮流锤煤……&&&&有一天轮到我加料，那两个人怎么也忙不过来，场地的煤碳越来越少，我只得将剩下的半车煤铲到煤车上，然后提着榔头帮着锤煤，煤气转化炉的料斗倒空后，我将那半车煤倒进料斗后，料斗就只有半斗煤，煤气转化炉上的两师徒一见便惊叫开了：还说我们用的煤车多，原来是你的经常给我们装半斗煤……&&&&聂主任正在煤气转化炉上，一听那两师徒的惊叫，也站到那两师徒的身边向下望去。&&&&料斗里不但只有半斗煤，连该装满煤准备在那里的煤车也是空的，一见我们三人都蹲在地上锤煤，连聂主任也犯了迷糊连忙问了一句：这是谁装的煤？怎么才装了半斗？？&&&&我还没来得及回答，聂主任马上反应了过来，忙问道：今天是谁负责喂料？我连忙站起来回答：今天该我加料，不过这两位先生搞不赢，到现在已经没有煤炭啦，我正在帮忙锤煤！&&&&我一边回答一边走到筛子边，边筛煤边将筛过的煤炭铲到煤车上，在空料斗放下来后满满地倒了一斗煤。&&&&聂主任在楼上一听到我的回答便卟哧一笑，这一笑笑得那个老头很不好意思，老杜的头就埋得更低了……&&&&我在心里特别得意：哼！还告我的yīn状，说我的歹话，还有2个班将就你，到时候你二位就在这里打太极说慢话。&&&&就在锤煤班的人都不到压机喂料班的时候，我自告奋勇地将榔头一丢，到锤煤班门口的那个车间最深处开始了给压机喂料……&&&&和我一起加料的是一位小伙子，个子比我高一点，很瘦，但一身的肌肉都属流线型象李小龙。那位师兄不但体力好，而且速度很快，一起干活的时候他照顾我不少。我们那个班在正常的情况下25分钟加满料仓休息15分钟再接着加料……&&&&压机背后的柱子上挂着一个钟，钟的前面是压机到窖头的转向装置，那里分别有2名女工看守，压机工就在那个钟下面看守压机，和我一起加料的师兄都喜欢靠墙而坐，那里能看到钟一到时问我们便相互提醒，主动加料，每次加料前我们都要轮流上压机检查料仓上的筛网是否被堵住，只要筛网上有大颗粒料，我们都要动手清理干净……&&&&其它2个班都发生过空仓现象，有一个班是因为休息时间过长发生了空仓让模具没有粉料，上下模具合在一起差点将模具打坏了，幸亏压机手发现得及时，才避免了一次事故。全自动压机都有一个保险装置，但那台东风全自动压机的限制装置坏了后，就一直没有更换，压机主任说是那套装置易坏不易调，所以才没有安装。另一个班是没有检查筛网，压机料仓前方是一条一尺左右的方形输送管，在半人高的地方有一张钢丝筛网，筛网边上是一个可以打开的小门，打开那道门便于工作可以将筛网上的杂物清理出去。有时候是筛网上的杂物太多，堵塞了筛网；有时是因为粉料太湿漏不下去。反正那个筛网最容易堵。离筛网2米多高的地方才是那台全自动压机的提升装置，那台提升机象坚直放的水车，很宽的输送带上安装着很多小挖斗，我们将粉料装进斗车后，便拉到那台提升机旁，用箢篼撮到高约1米的振动筛上，筛过的粉料便漏到提升机底部。在提升机和输料通道最高的底部有一小指般大小的孔，只要压机料仓和输料通道一满，就会从那里流一道细砂出来。&&&&那个班加料前并没有栓查筛网，才加几车料便发现料仓满了，正在奇怪只听到看守压机的师付惊叫唤，才知道是筛网堵住了。我们常听看守压机的师付很得意地告诉大家：只要我休息那两个班的压机师付争着替我顶班，因为这两位加料工很认真，不怕打着空模。&&&&我们两位听了后更加得意：因为那是我们的自豪！&&&&我加了一个多月的料，其中锤煤班来了不少人，了走了不少人。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们3班就只有老杜和那个老头一起锤煤，那两位体力实在有限，只会打太极、说慢话，最后不得已命令李德贵的徒弟小江上班时吃饭后锤两个小时的煤。有次压机出了问题正在抢修我就到了锤煤班玩耍，那时李德贵不和我说话，但他徒弟最爱和我吹牛，那次李德贵的徒弟小江一见到我就哈哈大笑：老宋，烂眼皮太坏了，吃了你的便宜还在老板的面前卖乖，把你弄到压机班加料，工作又辛苦工资还没锤煤班高，那个家伙真的该挨打！&&&&我听了后哈哈大笑：我现在加料虽然辛苦但是又不晒太阳也不挨雨。我过去锤煤用香皂都洗不干净，现在那层白灰用水一冲就干净了，又节约了香皂又节约了时间，还比你们早半个小时下班。算起来我可比你好多了，我在这里锤煤的时候，你们就算用再多的煤可没把你老兄抓下来锤过煤啊！&&&&我一见小江脸上一惊随即恍然大悟又从眼光中透出一丝凶样，不禁在心里哈哈大笑：你师父可比你聪明多了，他玩游戏也不是我的对手，你还想来挑拨我和老杜的关系，想借我的手教训老杜，这下可好了，有人要帮我教训老杜了。哼！老杜最近几天不挨打就会挨骂了，我看你还得意得了好久？&&&&几天之后，小江打了老杜，不但被罚得没有了工资还要被开除出厂，本人已经得到了通知第二天上黑板。&&&&我连忙抽空找到小江了解情况，只听他愤愤不平地告诉我：他们三个人锤煤还赶不到我们用，我就在楼上喊他们快一点，烂眼皮就在下面叫到：你妈的，你行实你就下来锤煤，老子们就是赶不到你们用。&&&&小江越说越激动：烂眼皮越骂越厉害，还把铲子端起来对我比划，rì你妈（东北话：**），你有种你就滚下来。老子一听他骂，rì我妈，老子对直冲下来就这样一捏，烂眼皮就倒下了。&&&&小江边说边伸手向我左肩一捏，随即一楞又将手收了回去。&&&&我不禁哈哈大笑：小江这一捏并没有使全力，但就这一点力量就让老杜倒了下去，他这样在我肩头一捏，我既没有使劲抵抗，脸上也没有一丝承受不住的反映，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所以他才会一楞。&&&&我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安慰他：你先挨骂，然后又没动手打又是为了维护厂里的利益才挨骂，老杜不先满足工作的需要，还先开口骂人本来就是先亏了理。我虽然经常和你们发生冲突但是是先满足你们的需要才提出抗议，而且从没开口伤人，老杜还想学我，哼！只可惜学得不全。老板不罚他还罚你，太没道理了，你别着急，我去找老板和主任，锤煤工不先满足工作的需要还先开口骂人，如果其它班也这样这个企业还得了！&&&&小江一听不禁哈哈大笑：拜托，拜托，这个企业的老板最听你的话，我要是这个厂的老板我要让那些主任通通下课，提拔你当厂长。&&&&我找了几位主任将我的意见告诉了他们又找到李老板将那些话告诉了他们，最后又将了他们一军：现在这个企业本来就差人，你们还要把有本事的人开除出厂。别说这件事是小江有道理，就算小江没有道理，你们为了留住有本事的小江就该拿有道理没本事的老杜乱打一顿板子来留住的本事的小江，我没有更多的废话，只能说到这里，该怎样办你们自己拿主意。&&&&我们压机班提前半小时接班，提前半小时下班，第二天我正在上班，小江一到厂里便跑进来找我，老远就听到他的哈哈声：老宋，谢谢你，我不但不开除罚款还免了。&&&&从那以后，李德贵见到我不再象斗鸡，小江更是一见我就笑，在“亨特尔瓷砖厂”最有能力的主任是聂明忠，最有号召能力的打工仔就是我。&&&&由于瓷砖出了严重sè差，所以老板重新请了一位技术员，那位技术员提出200-300的内墙砖属于高档砖，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应该每班分设一位质检，于是李老板在釉烧窖尾调了位检砖女工夏艳芬，然后将我抽调出来和刚来报名的一个女孩叫明小燕一起作了短期培训，两天后集体上岗3天。&&&&过去不但釉料出现sè差，连素坯砖也出sè差，几位烧窖工和主任心知肚明但却说是因为粉料出现sè差所以素坯才会出现很强的sè差，我听那几位说得暗暗发笑，忍不住对李老板说了一句歹话：怎么可能是粉料出现sè差？如果是粉料出现sè差那些sè差砖不会呈很规则的流线型几何图案，那应该是不规则的排列。不会撑船怪河湾，不会放牛怪枷担，我看不是手艺回了cháo，就是想把这个厂整垮。&&&&过去我说话当放屁，现在当了质检有权命令烧窖工调烧嘴，控制窖炉的烧成温度，培训后上岗第一天我是拿着鸡毛当令箭，命令烧窖工调那里6排烧嘴，烧窖工不得已只得将那6排烧全部动了一遍，很快那些sè差砖就象波浪一样打了个调，这次李老板终于看明白了，命令我半小时栓一批砖按排列摆放，然后再监督烧窖工调烧嘴，半小时后再检一排砖按排列摆放，然后再监督烧窖工调烧嘴，直到解决sè差砖为止。&&&&那天早班烧窖工来回翻窖，翻过去调6排烧嘴，又翻过来调6排烧嘴，直到离交班还有2个小时才真正解决了素砖sè差，那位烧窖工一听我向他报喜，不由得站在那里哈哈大笑，只见他一只手撑住那里一个半人高的木箱，一只手撑住腰，弯腰砣背地告诉我：老宋，你可差点要了我的命！幸亏我是这个素烧窖技术最好的一个，否则还不累得断了气，现在可好了，解决素坯sè差的技术我终于全部掌握了。&&&&来接班的烧窖师傅一听那位师傅半个小时翻一次窖，挨个调烧咀用了6个小时才解决sè差砖，不由当时就楞住了，那位师傅心里乐开了花，但嘴巴上更歹：哼！凭我都翻了6个小时的窖才解决了素坯sè差，你那个水平翻8个小时的窖，看一下能不能解决素坯sè差？&&&&那位烧窖师傅当时脸sè就变了，把大家都笑弯了腰，李老板更是前仰后合脸都笑烂了。&&&&我们三位质检原定一起上三个长白班，每个班12个小时，三天一过就跟班实行三班倒，由于第一个长白班我便解决了素坯sè差，所以在第二个长白班快下班时才接到厂长的命令：马上实行三班倒。&&&&那两位都是女同志，一位年轻，一位年少，所以我被迫地自动请求先回家吃晚饭将夜饭带来，明天早上8点交班晚上再上深夜班。&&&&中班和夜班的人一见我还在上班，都不禁非常吃惊：我的妈呀，没见你坐到休息，那样快的速度跑全厂，一天下来不跑100公里至少也要走上80公里，你那份体力可比我们农村人更好。&&&&早上交接班的时候，早班的工友一来听到我的事后，更是发出了一阵惊呼：我的天啊，你是瓷器中的极品：景德镇（经得整）。&&&&几天之后烧成车间主任姓李就地下课，直到一个星期后釉烧窖出现很多风惊砖烧窖工无法解决才请李主任出面解决，最后官复原职。&&&&由于窖炉超期使用所以素烧窖和釉烧窖都不断地出现大量的风惊砖加上盖板不断地断裂所以最后决定停产检修窖炉。&&&&其间李老板请了一位外厂的管理干部，那位管理干部向老板建议在各工段都接班后应该集合能抽得出的人进行一次集体训话：你看那些大企业，哪个企业不是着装整齐地在车间门外集体训话。&&&&我最讨厌那种形式主义，所以每次集合我专往大个子后面躲，那样可以歪瓜裂枣的站。&&&&有一次一位主任正在训话，突然发现队列中没有我，连忙问到：宋立强呢？快去通知宋立强开会。&&&&我连忙提高声音喊到：“报告主任，你见不到我，我可听得到你训话”。&&&&“轰”的一声，全部的人都笑弯了腰。&&&&有一次老板来训话，只听老板越说越激动，一进痛快忍不住说了一句歹话：大家应该好好子干嘛，我们现在可是亏着本倒贴大家的工资啊。&&&&我一听便在心里马上回了一句歹话：糟糕，老板敢说这句话，老板离倒霉的rì子不远了。&&&&果然这个会一开下来，大家便议论开了：那些说馊话的主任，老板倒当成了救命的菩萨，我们流血流汗才挣400多大元，倒成了不该来要饭钱的讨口子，你亏本的时候不想发工资，挣大钱的时候你想分多少钱给我们？这句话真是越想越是要气得人一突坐。&&&&老板不想将拆窖炉的钱承包给修窖炉的人，所以命令大家一起动手拆窖炉，按一天一个工计算一个工才17元，计划两天拆完。&&&&烧成车间的李主任听了后，不禁背着老板当众大叫：不可能的事，一个人没得100块钱的工资，哪个肯动手，17块钱一个工，两个工就想完成，这是不可能的事！&&&&那些职工哈哈大笑地告诉李主任：这个事情交给老宋在办。&&&&李主任一听便愣住了，随即边笑边点头：老宋办得到，老宋办得到……&&&&老宋真的办到了！&&&&全厂的人一起动手，一天便拿下了，下班的时候，大家都弯腰砣背地盯着对方哈哈大笑：痛快，真痛快！&&&&“亨特尔瓷砖厂”的兄弟姐妹们，谢谢你们！&&&&我们二十几位体力好，工作认真的人被留下来打杂工。其中清理煤气输送管道的工作，老板更是以几百元的高价包给了几位身材高大体力好的人，那几位请我一起参与，被我嘿嘿一笑地拒绝了，我在心里对那几位说起了歹话：以我的身材都还不能跪在里面cāo作，你们几位只能象拖把一样直直地在里面爬了。&&&&果然才一开始工作，那几位便惊叫开了：妈呀，咋这样多的灰尘？轻轻一刨，竟然连伸出去的手都看不清了，看上去这样粗的一根管道竟然连脚都勾不起来，只能用手使劲往前爬，我的老天爷，别说只给几百元，下次给我们2千元我们也不做了。&&&&那几位叫得越凶其他人笑得越开心，其中有一位师兄的歹话更是把大家都笑倒了：拿了老板的小费，才晓得老板的家h大。既然拿了老板的小费就该把老板的家h煨粑。&&&&我们的零工做完后就该是窖炉施工队的工作了，几天后我一到厂就听工友们议论开了，因为拆窖炉和维修施釉线所以将十几个电机拆下来修好放在一个车间门口，那十多台电机竟然在一夜之间被人偷光了，为了转运那十多台电机那些小偷还顺手偷了一辆架车，那些东西都是通过锤煤场偷走的。那里的煤炭堆得很高根本不用搭梯子，因为那些电机都放在车间较为僻静的地方，被偷走的一辆架车也是拉起来较顺手的一辆，所以不但老板和jǐng察连大家都怀疑是本厂职工所为，而且是较迟才离开瓷砖厂的人所为。&&&&老板在开职工大会的时候非常生气将小偷是本厂职工所为的话讲了几遍，最后jǐng告那些小偷快一点自动投案争取在本厂内部从轻处罚，否则将交由jǐng察全权处理。&&&&我听得暗暗好笑：那些电机被偷肯定是在本厂拖了几个月又没挣多少工资还被老板气得一突坐的人所为，老板还不自知，再在那个地方冒杂音说歹话jǐng防连自己常开的轿车也会不见了。&&&&有一天我刚接班见上一个班的质检夏艳芬还有李大爷、几位主任、一位老板还有一辆小货车司机正一边等装车一边看摆放出来的一件抽样砖，那里正摆着7、8片一字排开的瓷砖，大家都在赞谈那些瓷砖非常好看，很jīng美、很高档，我走过去一看便惊叫开了：“有sè差”！&&&&那些人一听都大吃一惊，纷纷围着那批砖一边转圈一边蹲下偏头，弯腰偏头地看了几转，然后很疑惑地对我说：“你是不是看错了，你站在那个地方看当然有sè差了，你来转一圈看一看是不是有sè差？”我什么也没有说走上去一弯腰将左边的第一块砖捡起来往右边最后一块砖旁边一放马上就听大家发出一阵惊呼。李大爷一见sè差如此严重一下子慌了神，非常紧张一连声地问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告诉李大爷：马上卸货，重新装箱，分淡、中、浓三种颜sè分别打包任选一种装车。李大爷马上命令烧成车间主任将已经下班的釉烧窖尾职工追回来，然后让装卸工卸货。&&&&不知道是谁打电话告诉了李老板，那部手机在几位主任的手里转过来转过去都没有把话讲清楚，听着李老板越来越着急的语气几位主任说话就更结巴了。&&&&我听得暗暗好笑：又不是开支票非要等李老板盖章才能解决问题，干嘛要告诉李老板？等问题解决了再告诉他那时还可以让李老板打一个哈哈，现在告诉他可不让他急得一突坐？&&&&李老板着急的声音越来越响亮，让手机附近的人都清楚地听到了，李老板一连串着急的提问后突然一停顿，马上又问到：这个班是哪位质检在上班？&&&&那位主任正着急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猛然一怔，但却按他的思路在回答，我们已经把车上的货卸下来了，我们……&&&&我问你：“现在这个班是哪位质检在上班”？&&&&那位主任的话还没讲完，电话里传来李老板压住着急，一字一句地问话声。我们已经把上个班釉烧窖尾的职工留下来了，我们……&&&&“我问你：现在这个班是哪位质检在上班？”那位主任的话还没讲完，电话里又传来李老板的问话声，这次李老板不着急了，但却非常无奈的问话声。&&&&那位主任又猛然一怔，随即才明白过来抬头向我一望忙着对手机讲到：现在是宋立强值班，我们……”啪！电话里清清楚楚地传来翻盖手机被猛然合上的声音，大家才松了一口气，突然变得清静下来。我脸上没有笑，但却在心里乐得跳了起来，哎哟喂！我的名字比工商局出的质检报告还管用，哈，哈，哈……&&&&那段时间传出了李老板们准备提拔我当主任的传言，我也深信两位李老板有这个打算，但我更加相信，那位厂长和几位主任一定会找各种借口强烈反对。&&&&那段时间厂长和几位主任一见我就打哈哈，心里在打鬼主意。&&&&我一见那几位和我打干哈哈的人，脸上也笑烂了：你这几个臭虫，也想和我玩游戏？可惜没有在一个级别上，等以后我掌握了写作方法成了作家将我的这段经历写出来可不更加jīng彩？到时候该感谢你们的人应该是我，李云飞两兄弟明白你们说的歹话后做梦都会骂你们。李荣轩知道你们说的歹话后再了解我的道理还不跳起来说你们一辈子的歹话才怪。&&&&我非常感谢那位为我提供了这样好机会的技术员，但在我一无所有不知所措的岁月里却将他留下来的姓名和地址搞丢了，以至于成了我的一点点小遗憾。&&&&谢谢你，那位曾经在夹江“亨特尔瓷砖厂”打工的技术员，你现在还好吗？&&&&就在那位技术员被大家接受并被尊敬之后，却出人意料地留下了两大罐有问题的釉料离开了“亨特尔瓷砖厂”……&&&&那两个球磨罐有问题的釉料足有5吨重，那些釉料倒出来象石膏象浆糊……&&&&那位技术员离厂几天后我才知道，我听工友们告诉我，老板说那位技术员没有经过小试就直接按配方装磨，造成了5吨釉料有问题，所以扣了那位技术员当月的工资。工友们盛传老板没有付足当初聘请那位技术员曾经许诺的高薪，所以那位技术员故意将配方修改后装了5吨釉料。&&&&我至今也不知道那位技术员离厂的真正原因，我只知道新来的技术员向老板提出只设一位质检就够了，李老板那段时间一直找我谈一谈自己对只设一位质检的意见，我的意见让李老板大吃一惊，因为我的意见是：不设质检。&&&&我的理由很充分：一条釉烧窖十多名捡砖厂她们出现sè差砖却让一名质检担责任一点也不合理。釉烧窖尾应该将生产同一种釉料的砖分成淡、中、浓三sè在釉烧窑尾做一个放乐谱的架子，让她们随时抽样比对，分级分sè分别装箱，再将她们编号分章，谁检砖就将她的编号章交给打包工盖章，只要出现sè差砖找到那只箱子就能找到那名检砖工，将责任直接落实到个人，成品保管也不能闲着，在入库工入库的时候，多抽几箱检查就能将sè差砖堵在厂内。&&&&各位朋友，你们说用我的管理办法是否可以不设质检？&&&&李老板可不敢大意，坚持要设一名质检，并提出质检要住厂实行三班抽查。我可不想被24小时栓在瓷砖厂，同时只想做那种体力活，只想把自己累到，只有在自己很累的时候心里才会莫名其妙地感到一丝快意……&&&&我想：只有增强自己的体力才会增强自己的自信，只要有了自信我才能找到让自己犯贱的理由！&&&&李老板做了我几天的思想工作，最终让我回到了3班锤煤场，夏艳芬有一个几岁的孩子，明小燕正在谈恋爱，所以夏艳芬回班检砖，明小燕离厂，最后将质检员的责任交给了主任聂明忠的妹妹聂明芳，她一个人长期住厂，那些检砖工就只有她一个人最符合条件……&&&&由于“亨特尔瓷砖厂”的定额低，窖炉放空的时间也长，所以虽然来报名的人多但走的人更多，那些职工和主任便建议应该实行保底工资，李老板也来征求过我的意见，我的意见是该有保底工资，但保底工资应该在窖炉或设备不正常的时候分时补贴，补贴经费不应过高。&&&&几天后黑板上正式用粉笔向大家宣布，男工保底工资500元，女工保底工资450元……&&&&那天全厂一片欢呼，我却在心里一片冰凉，我长叹了一声后，在心里对李老板说起了歹话：前几个月我们累得直不起腰才挣400多一点，现在大家满负荷的生产，由于定额低所以定额工资还超不过保底工资，谁会流血流汗地去挣定额工资？如果是定额高一点，保底工资低一点，大家一努力定额工资远远地超出保底工资，大家才会去努力地得到那份定额工资。&&&&哦嗬，夹江的“亨特尔瓷砖厂”最多半年后我将和你永别！&&&&看来我还是先离开“亨特尔瓷砖厂”到其它瓷砖厂写我的“快话”。&&&&那段时间由于素烧窖是高温慢烧，釉烧窖是低温快跑，所以素坯砖被检下来堆码，够一个班釉烧的时候在流水线上加砖施釉，李老板和我都想了很多主意都没想到好办法，我相信那些厂长主任要么也没什么主意，要么想到了主意但却没有说。&&&&在我打了辞职报告后我才想到了一个好主意：釉烧窖和素烧窖都是一个煤气转化炉供的煤气，应该将釉烧窖的燃气关小一点将更多的燃气压迫到素烧窖，让素烧窖实现高高温中跑，釉烧窖实现低低温中跑，就不会在流水线上接坯、加砖了，那些接下来的坯子先放架车再码坯然后再上架车最后加砖。总会有很多小的缺角碰边，如果两条窖炉能够实现中跑就不会再接坯、码砖了。&&&&唉！短命的夹江“亨特尔瓷砖厂”又让我的一句歹话成了没有实践经验的理论知识！&&&&就在我的辞职报告递交之后可以带工资离厂的最后期限快到的时候，我在锤煤现场见到“夹江宏兴陶瓷技术有限公司”的老总李志向正站在锤煤场望着那台煤气转化炉的cāo作工干活的时候我喊了他一声：“李哥，你好！”&&&&李志向看了我半天才认出了满脸都是煤灰的我，只听他吃惊的喊道：“宋……宋立强，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我哈哈大笑：我在这里锤了几个月的煤。&&&&李志向显得非常吃惊，“你在这里锤了几个月的煤？”&&&&我更加得意地告诉他：我在这里锤了几个月的煤，虽然没挣到多少工资，但我已经总结了荣轩瓷砖厂失败的经验，我认为很值得。&&&&我见李志向很兴奋地盯着我，我便告诉他，“荣轩瓷砖厂”应该是夹江最早生产10-10的小方砖，但是技术不过关，总是在克服一个难题的时候又出现另一个难题，不断地攻克不断地出现，以至于原材料都赊不回来的时候才被迫停产，所以不但欠下很多材料费还欠下了不少的工人工资。也是李荣轩太相信那些技术员的话了。其实那些技术员的话很多都是理论知识，最终解决问题的还是应该多征求工人的意见，如果李荣轩在生产10-10的小方砖不成功的时候就该生产他最拿手的152-152的瓷砖，等有了足够的实力再攻克10-10的小方砖，如果他能这样安排我敢断定今天的“荣轩瓷砖厂”实力一定不亚于今天的“新万兴”。&&&&我见到李志向听得津津有味，我便告诉他：听说你前年买了一个瓷砖厂，那个老板向他过去的职工许诺如果不到你的瓷砖厂上班，那些人在家耍他就按月发工资，结果让你赔了几十万又亏了几十万把厂退给了他，唉！也是我知道得很迟，在你将厂退给他几个月后我才知道，否则我一定要来跟你扎起，一起把他玩死！&&&&李志向一听更加感兴趣，于是问我：“啊，如果那时你来帮我，你让我该咋办？”&&&&我便告诉李志向，“那个老板出高价挖你的人，让你的窖炉放空，所以你才会亏了几十万，对不对？”&&&&李志向一听连连点头，“是的，是的，我的工人一直招不齐，所以窖炉才会放空，让我亏了几十万”。&&&&我便告诉他：我要来给你出的主意就是停掉几条生产线，只保一条线生产，那个时候你还要不了那样多的人，你可以好中选好，优中选优的把人才留住，其余的人都放回去领那个老板的待业费。那些人没有为那个老板创造利润，上百名工人一个月要领多少待业费？那个老板有多少钱发多少个月的待业费？你只用半年最多一年的时间就能玩得那个老板永远消失不敢回来！&&&&李志向听了后仔细一想恍然大悟，连声叹息：“唉，真是……真是……”&&&&我听了哈哈大笑，我明白李志向想说什么：唉，真是太简单，真是太有趣，真是……当初怎么没想到？&&&&李志向又问我，“我正准备做一家煤气转化炉的总代理，准备向我的客户推荐这种产品，只是不知道这种技术好不好？”&&&&我便告诉他：这种技术是好，但还不够成熟，因为它没有稳压装置所以只适合一条窖炉或双层窖使用，因为是一个人cāo作，所以压力变化不大，如果是2条线或是3条线使用就不行了，就象公共浴室一根冷水管和一根热水管一样，一个人洗澡的时候根本没问题，如果是两个人洗澡使用的温度一样还好说，如果一个人在洗澡另一个人洗得冷，热水管开得小冷水管开得大，另一个人就会受不了，因为热水管压力足，冷水管压力小所以水会很烫，如果这个人受不了不管他是调热水还是冷水管另一个人就会马上感觉到，这台煤气转化炉的原理和那个道理一样，如果一条窖炉需要降温另一条就会升温，那条窖炉为了保证温度就得关小烧咀，另一条窖炉马上就会升温。反过来也一样，但结果更惨，如果一条窖炉要升温开大烧嘴，另一条窖炉就会降温就必须开大烧嘴，两条窖炉都开大了烧咀结果气压就降了，煤气转化炉上一见降压就会保压，保压用的是炉外的自然空气，那种混合气体一加上去气压增加了，煤气含量却下降了，所以又会出现掉温。反正我觉得这套技术很好但还不够成熟，只适合一条生产线上使用。&&&&李志向听我介绍后连连头头，随后又问我节煤情况，我一听他问节煤情况，更是让我笑弯了腰：过去一个班使用38车煤大约5-6吨，现在使用50多车煤，因为老板开出的工价太低所以没有技术员来，就那几位在上面乱cāo作，老板还不敢得罪，如果得罪了这个班用50多车煤，下个班可就要60多车煤了，我也上去学习过，只是因为体力太差所以做不下来。我刚上去学习的时候也问过那些人，他们都说他们只按照要求按标准来cāo作温度和压力，为什么那样做他们也不知道。我想我是这个厂唯一知道那些工作原理的人，这台煤气转化炉是使用暗火将煤炭的煤气沤出来但不能有明火，如果有明火就会燃烧掉一些煤气使煤气的含量减少，所以一有明火就会用拔火捧将那里捅下去一个窝然后再将附近的煤拔过去盖住再加煤，上面的两个温度表一个是炉面温度，另一个是炉底温度，为了让煤炭达到一定的温度让煤炭迅速释放煤气，所以炉底温度应该很高，为了不让表面表面的煤炭燃烧消耗煤气，所以炉面温度应该很底，现在这个厂满负荷的生产定额工资还没有保底工资高。所以我断定这个厂运转不了几个月，我跟那几个老板讲的道理他们都听不懂，我交了辞职报告快一个月了，还有几天我离厂后还可以领到工资，我正准备另找一家企业打工再总结那个企业成功和失败的经验。&&&&李志向听了后惊得目瞪口呆，不由得连声叹道：“你……你要是在那个企业锤煤，那个企业一定长不了”。&&&&我的眼泪猛地涌了起来，轻声地说道：“李……李哥，谢谢你”！&&&&李志向临走时给了我一张明片，告诉我：他有一个朋友落难多年，在他的帮助下当了老板，但那位朋友却不会经商……&&&&05年底我的小说第二章《思源》送上网络后我受到了第一次崩溃疗法：我不但被蹉跎了7年还被人恨了5年的时间。当我嚎啕大哭写出第三章《星宿》上传后受到了第二次崩溃疗法：在县医院外的“天庭鸟殡葬服务部”我竟然在电话里听到了我已经去逝近一年的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江晓意当年被陈杰、陈勇强jiān了。江晓意她爱你，而你是陈杰、陈勇最好的朋友，所以她不敢告诉你，更怕你会嫌弃她。江晓意在16年前悄悄离开夹江到了深圳，因为麻醉抢劫和贩毒她早就被zhèng fǔ枪毙了！&&&&江晓意？当年她和陈杰、陈勇玩爱情游戏，她也曾经请人对我说过：她喜欢我……&&&&当我猛然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才想起来：当年她听到好玩的游戏或是想到得意事情的时候总是捂着嘴瞪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微笑的模样……&&&&我还想起来；她每次到我家总是喜欢躺在客厅吊扇下的那张竹凉椅上。&&&&她在什么单位工作？她的家在哪里？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当我写出星宿第二稿和第四章拾遗上传“起点文学网”后，我非常得意：没想到这个崩溃疗法竟然让我当了作家……&&&&有一天我到夹江公墓去看望我的父母，没想到我父母的墓碑竟然被人换掉了……&&&&在那一瞬间我解开了多年来和最近做的梦：&&&&我竟然是：金胜群&&&&魂飞魄散、撕心裂肺的感觉让我写出了第五章恐龙、第六章暗伤……&&&&网络上竟然看不到我上传的小说。为什么？&&&&这一年多的时间我的小说连投数家网站未果，我投稿的报社又不看我的小说，使我的复印费也超过了千元，最终迫得我重回机砖厂边打工边挣钱打印小说和投稿……&&&&我的小说是宣传我们夹江的风土人情和名胜古迹，不但zhèng fǔ不帮我，我将“第九十四章联手”送给了县委宣传部和县宗教办，那些人不但不帮我还告诉门卫：不准我再进县委&&&&哼！你们大家都拒绝帮助我，我未必还肯帮你们宣传夹江？&&&&各位网友&&&&夹江千佛寺门口有一个收费站，7元钱一张门票，是收得有一点高。你们到了千佛寺公交车站，那里有一个牌坊大家不要过桥沿公路倒右手，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桥，过桥后有一条小路上山，直插点将台，还有一个办法，就是到县城县车站坐夹江到迎江的客车到了茅坝才下车。先游金象寺再游点将台，还有造纸博物馆，最后才游千佛寺，出山门的时候告诉那些收费的工作人员：我才从木城看朋友回来或者就说你是才调到南坝909的外地人……&&&&那样做可以逃票，7元钱在夹江吃得简单一点可够你一天三顿的伙食钱了！&&&&夹江的文人墨客可把夹江写得很漂亮，你看介绍的“双扬君阙府”（柏梁体诗）：&&&&[宋]杨仲修&&&&府君阙二右识亡（两座阙，右边一座已没有字迹了）&&&&沟啮厥趾左复昂（左边一座还站着，但碑脚也剥蚀得很厉害）&&&&肇汉迄宋淳熙皇（从汉代到现在已千年以上）&&&&屠维作噩主岁阳(这一年是己酉年)&&&&昏七星中夜央(三月初三)&&&&轩震掉吁独僵(我来这里看到这孤独的碑)&&&&奔神泣幽原惨荒(心里伤心极了)&&&&后七旬浃晦弋藏(后来花了七十天)&&&&倒流瘗坏居墓旁(把埋在土里、散在墓旁的石块收集拢来）&&&&乃据断碣屹两行(按原来断裂的痕迹竖立好了两座碑)&&&&刻画勒故居祠方(按字画位置加深镌刻)&&&&令其裔末作题扬(使他们的后代也光彩)&&&&仲修德阙临邛乡(做这件好事的是临邛人杨仲修)&&&&仿佛君子咸无疆(让双阙象两个伟人永垂不朽)‘&&&&淳熙十六年己酉三月三rì&&&&杨仲修，临邛人。南宋淳熙年间任夹江县令，在任期间重视文物保护，重树夹江杨公阙，重刻夹江汉代酒官碑，建驾说堂。淳熙十六年为公元1189年。&&&&[说明]&&&&清《夹江县志》载：二杨墓，县南二十里响堂坝，有碑二，俗称双碑，形状甚古。其一镌“汉故益州太守(实查文为益州牧)杨府君讳宗字德仲墓道“十六字，其一镌”汉故中宫令杨府君讳畅字仲普墓道“十五字，俱隶书，碑石尚存，字迹销蚀莫辨。见王象之《舆地碑-目》。查《金石录》：“杨宗墓阙铭凡**字。汶阳李长茂为蜀使者，罢归，以此本见遗。长茂名公年，东州善士。”又《闻见录》：“碑各高一丈余，四枵，异今制。”&&&&本诗为柏梁体，是七言古诗的一体。相传汉武帝元封三年(108年)在柏梁台上与群臣赋七言诗，各一句，每句押韵。后代有模仿者，称为柏梁体。本诗用了许多艰涩难懂的词语，可能又被人重刻改写，注释繁难，不能尽解‘兹揣其大意译于句下以作参考。&&&&夹江访两杨君阙&&&&[清]何绍基&&&&两杨石阙邑乘谱①，燕亭初人金石簿②。&&&&我来夹江rì当午，过河十六七里许。&&&&响堂坝前森可睹，两阙才目距才数武③。&&&&一在水中一在渚，谛观④其字星斗数，&&&&但有德仲无仲普，仲普碑yīn字楚楚。&&&&淳熙己酉句涩苦，意谓碑僵重扶树。&&&&田水声喧昨过雨，垂垂稻穗争拄。&&&&乡民几曾见官府，逢使君至观环堵。&&&&使君之来意奚取?考献甄文非小补!&&&&何惜田间五尺土，忍令寒碣水中处，&&&&太息邦人不好古!&&&&[作者简者]&&&&何绍基(1799――1873年)，字子贞．号东洲，晚号媛叟。湖南道州人。道光进士，官编修、四川学政。是著名的书法家、诗人。著有《东洲草堂诗集》、《说文段注驳正》等。咸丰五年(1855年)七月十二rì何绍基游峨经此，躬亲凭吊，并仿照宋杨鲈修的柏梁体诗．写了本诗，对地方不重视文物保护．乡民茫然无知的状况，在诗的结尾处表示了慨叹与批评。&&&&[注释]&&&&①邑乘谱：地方志平书有记载。乘：音sheng，古代晋国史书，后泛指史籍。谱，谱牒，记氏族世系的史书。又作动词是编制记录的意思，这里作动词用。&&&&②燕亭：指清人刘喜海（年），字燕庭。他著有《金石苑》一书，其中载有他手拓的杨阙文字。但最早著录二杨阙的是北宋末成书的赵明诚《金石录》和南宋洪适的《隶释》。&&&&③武：长度量词。古代六尺为步，半步为武。&&&&④谛观：仔细观看。谛，仔细看、听、思考。&&&&⑤淳熙句：指南宋孝宗淳熙十六年已西（1189年）杨仲修题刻于阙上的一首七言诗，诗为柏梁体，句句押韵，文字艰涩，生硬难懂。&&&&⑦柱：支持。支撑。贾岛诗句：“颐望白云。”&&&&⑧使君：汉时称剌史为使君，汉以后尊称州郡长官及奉命出使之人都叫使君。&&&&⑧考献句：甄，zhen，鉴别，选取。这一联的意思是：使君来这里干什么呢？是来考古的啊，考古研究可不是一件小事呀！&&&&汉益州牧场杨公阙&&&&施蛰存&&&&右汉杨宗阙题字一行，分拓二纸。此刻赵氏《金石录》、洪氏《隶释》均已著录，而墨本流传不多，金石刻收藏家罕得之。洪氏者录其文云：“汉故益州太守杨府君讳宗字德仲墓道”凡十六字，叶氏《金古录补》、杨氏《函青阁金石记》诸书并同。惟方药雨《校碑随笔》作“益州牧杨府君”云云，一行十四字。今审视拓本，益州下石已泐甚，惟杨字右上犹可辨识，二字之间仅一字地位，必不可定其是“太守”二字，且石泐痕平漫处犹仿佛可得牧字右半笔道，是可定其为益州牧面非益州太守也。墓字下道字已不可见，纸尽于此，或此本失拓耶。&&&&新莽时改州剌史为州牧，东汉时仍称剌史，则此杨宗者，新莽时官也。此阙在四川夹江，今犹存，别有一杨畅阙，字仲普，俗称二杨阙。殆非昆仲也。畅阙文仅见于《金石录补》，拓本则未闻有蓄之者。&&&&新莽时改州剌史为州牧，东汉时仍称剌史，则此杨宗者，新莽时官也。此阙在四川夹江，今犹存，别有一杨畅阙，字仲普，俗称二杨阙，殆非昆仲也。畅阙文仅见于《金石录补》，拓本则未闻有蓄之者。&&&&[说明]&&&&本文录自施蛰存先生《北山集古录》，施先生为当代“百科全书式”的文学老人，学识渊博，有“南有施蛰存，北有钱钟书”之誉。其对阙文的考订并定其年代的意见，很值得重视。&&&&夹江人雷应涛先生于五十年代撰写《夹江“二杨阙”研究》一文，详尽考证二杨阙的时代，文载1983年10月所出《夹江县志通讯》第10期。雷先生已于1980年病故于云南昆明。&&&&夹江县志办赵汉成先生著有《夹江双杨府君阙释疑》一文，分析阙文之异源于宋代杨仲修之重刻。&&&&千年古阙今犹竖&&&&张致忠&&&&出夹江县城，南行约20华里，一马平川的甘露大坝便展现在人们面前。放眼四望，沃土相连，渠水淙淙，庄稼茂盛，绿树成荫，翠竹丛丛，新屋幢幢，一派南国风光。就在这大坝中间，有两座六角形的建筑格外引人注目，它是两座碑亭，里面有竖立着我省著名古文物――一夹江双杨府君阙。&&&&双杨府君阙，又称杨公阙，或二杨阚，当地人叫它“双碑”，是我国目前仅存的2O几处汉代古阙比较完整的一处。它同其它地方的汉阙比较，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就是双阙并立。这两座阙东西并列，相距近13米，碑文朝西北，碑yīn在东南，高近5米，宽1米多，厚近1米，略呈方形。两阙各由10块巨大厚重的坚硬红石重迭堆砌而成，阙座宽大稳重，阙身凿铲平整，阙额雕刻华美，阙檐平直整齐，阙盖檩脊分明。从整个外形看去，好象一朵巨大的石蘑菇。纵观全阙，古朴大方，庄严凝重，石刻jīng美，I訇象生动。阙的下半部是镌刻墓记文字的地方；上半部阙额上刻有立柱、横枋、巨梁、斗拱。四角突出的石刻装饰，由于风化看不甚清，但从造型轮廓来看，很象是巨人力士摆开双脚，反托两手，背负柱梁，躬身使劲，用力支持着巨大的阙身。柱梁以浮雕图案甚为壮观：奔腾云中的神兽，搏击相拚的巨龙，雄踞山岩的猛虎，身手矫健的勇士，等等，姿态各异，线条流畅，简练有力。这两座阙，渗透着古代劳动人民和工程技术人员的汗水和智慧，堪称我国古代的艺术佳作。特别令人感到惊奇的是，从阙座到阙顶，各块巨石之问，不用粘合材料，全是自然重叠，一块压一块地堆砌上升，经过了千年以上的漫长岁月，任凭风刮雨淋，熬过水淹地震，一直巍然屹立，没有变形倾倒，不愧为古代工匠之杰作。千年古阙今犹竖，充分显示出我们祖先高超的建筑技艺水平!&&&&我国的古阙，有的是皇宫前面的楼台门饰，戏曲舞台上叫做“九重金阙”，称为“宫阙‘；有的是王公大臣陵墓前面的墓道牌楼，座镌有“汉故益州太守杨府君讳宗字德仲墓道’’16个字，一座镌有“汉故中宫令杨府君讳畅字仲普墓道”15个字。因为年深rì久，风蚀剥落，现在东N_k已经看不清字迹，西阙正面还可以看到残缺不全的两行大字，每字高16厘米．宽22厘米，其中。‘汉故益”、“君讳宗，，几个字是原来刻的，隶书字体，笔力道劲；“杨府”、“仲墓”几字是后人在已经风化的字迹上补刻的，笔势大不如前。西阙背面还有100多个中楷隶书，久经风蚀，大片模糊，能识之字不到一半，清代书法大家何绍基曾来此观赏，他从若断若续的苦涩字句中，看出是南宋淳熙年间(年之间)记叙“碑僵”、“扶树”这事的一段文字，书法亦颇见水平。据文物部门的同志考证，两阙还应有耳’阙，但不知何时撤去，至今阙身侧面还有装砌过巨石的痕迹。&&&&在双杨府君阙东南大约300米的地方，田坝中间突兀而起一片高地，比周围农田高出二、三米，方圆不下1，000平方米，中间高，四边低，如同_座高台，当地人叫它“响堂坝”，这就是县志上说的“二杨墓”。这块地方早年很高，后来被人削低铲平辟为晒坝，现在是生产队的晒场。其实，“响堂”应该是“飨堂”，就是古代“以牲祭祀’’的地方。在这里，以往曾经发现过一些汉砖、古陶、铜铁器皿等零散文物。听当地老人讲，四、五十年前还有古碑，碑上有“益州”、“杨-”等字，可惜现在无踪可寻了。&&&&双杨阙这样不可多得的古建筑，解放前并不为人所重视，长期被水浸淹，听任风吹雨淋。解放以后，人民zhèng fǔ重视古代文化，明令把它列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之一，专门划定了保护范围，特地拨款加固维修，建造了碑亭，用以防雨挡风，保护石阙。国家文物管理部门也多次来人进行研究考察。千年古阙今犹竖，喜看今rì古汉阙，正为研究我国古代文化、建筑艺术科学发挥它应有的作用。&&&&汉二杨墓&&&&1956年8月，二杨阙被列为省第一批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县人民zhèng fǔ拨款将阙基周围填实（原均处于水田之中），修了两座六方亭将其覆盖保护。1980年7月，省人民zhèng fǔ重新公布该阙为省级文物保护单位。&&&&各位朋友你们看，两根石柱子被人们写得多有灵气，大家可别上当，那个地方除了一段围墙，两个六方亭，还有两根石柱子，一没庙子、二没菩萨、更没得和尚、尼姑、那个地方可没得啥子看头。&&&&该死的臭老公！阿弥陀佛的宋立强！又跑到那里去了？才冒了一句杂音，我一转身就没有看到人了，仗势你脚快，手快，嘴巴快是不是？&&&&想欺负我说慢话，打太极，哼！没门，要说玩游戏我才是王中王，你敢冒zhèng fǔ的杂音，敢说记者的歹话。&&&&哈哈，看我把你玩成一个说乖话的和尚！&&&&报……告……政……府&&&&zhèng fǔ对我们下岗职工那样多的优惠，银行还对我们下岗职工贴息贷款，我的臭老公八窍已经通了七窍，还剩一窍没通，敢背到我冒zhèng fǔ的杂音。说记者的歹话，谈我们家乡的迷话，对这种人决不能姑息，决不能手软，决不能不加利用，我的臭老公还说“双杨君阙府”没得庙子，没得菩萨，没有什么看头。我看应该把那个臭和尚抓回来正式剃发烙上五个戒疤，栓在双杨君阙府的石柱子下面，我带发当尼姑，到时候双杨君阙府就算没得什么看头，有了那个臭和尚双杨君阙府总该好看了吧？&&&&到时候夹江就该是一个旅游城市，单是双杨君阙府的门票钱就会让我发大财，哎呀！&&&&报……告……政……府&&&&你们可别把我这样好的一个主意当成了一句：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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