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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长江:西北行走 塞上成名
&&& 任何优秀记者,必定有优秀作品。作为著名记者的范长江,他的优秀之作,便是《中国的西北角》、《塞上行》和《祖国十年》。这三部作品,基本上奠定了范长江在现代中国新闻史上的突出地位。
&&& 范长江出生于四川省内江县一个没落地主家庭,因受大革命时代社会思潮的影响,范长江从青年时起便开始投身社会活动。1927年年初,进入中法大学重庆分校学习。不久,离川东下,抵达武汉,加入了贺龙为军长的国民革命军第三师教导团学生营,旋即参加了著名的南昌起义。起义失败后,范长江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1928年,考入国民党南京中央政治学校学习。1931年九一八事变后,因不满国民党的消极抗日政策,秘密离校,第二年考入北京大学哲学系。大学期间,范长江一方面积极参加抗日救亡活动,另一方面,开始对新闻工作产生兴趣,积极为多家报社撰稿。
  1935年5月,范长江从天津坐海船南下,一路采访烟台、青岛、上海、杭州等地,后又沿长江溯水而上,采访重庆、内江等地。同年7月,范长江在成都机敏地抓住一个难得机会,开始了著名的西北采访。这次采访历时10个月,行程万里以上,足迹涉及川、陕、青、甘、内蒙等广大地区,范长江边采边写,以《大众报》特约通讯员的名义陆续发表旅途通讯,引起社会反响。因西北采访大获成功,范长江被《大众报》聘为正式记者。
  1936年8月,范长江又开始著名的塞上采访。期间,西安事变发生。因事出非常,交通阻隔,真伪难辨。范长江机智地改变装束,巧入西安,率先发出了一系列实地见闻,一举成名。随后,他又进入人们关注的陕北,遍访中共要人。在延安窑洞,毛泽东与范长江彻夜长谈,促使范长江的世界观发生了重大转变。范长江是第一个访问红区并宣传中共建立民族统一战线主张的中国记者。自此,范长江的政治态度和立场逐渐向中共靠拢。1939年5月,范长江在重庆由周恩来等同志介绍,加入中国共产党。&从一个正直爱国的新闻记者成为一名自觉为民族和阶级利益而斗争的共产党员。&(范长江夫人沈谱语)
  范长江与志同道合者一起,先后创办了中国青年新闻记者学会、国际新闻社和《华商报》等。1941年,为纪念九一八事变十周年,范长江在《华商报》发表长篇时事述评《祖国十年》,纵论十年国事,并谈及个人思想变化过程。在抗战胜利后的国共和谈期间,范长江是中共代表团新闻发言人之一;解放战争期间,他曾跟随毛主席转战陕北。全国解放以后,范长江先后担任新华通讯社总编辑、解放日报社社长、人民日报社社长及国务院第二办公室副主任等领导职务,曾长期主持全国科协工作。
  &文革&期间,范长江在河南确山被迫害致死。日,范长江被平反昭雪,追悼会在八宝山革命公墓举行。一代英才,最终安息,应验了范长江生前最喜爱的一句诗:&人间正道是沧桑&。
  西安政局,既已开展,记者又奉命入陕北。二月六日在博古先生和罗瑞卿先生陪送之下,开车直驶肤施(延安)。两辆载重车,载些鞋子衣服等,我和博古车上,装了一车的《左派幼稚病》小册子,最重要的是从紫金山那面飞来的几十万法币。同行有西安新闻界和学联的朋友。
  那天城内外的东北军和陕军都在纷乱的撤退,汽车大车牛车毛驴,什么交通工具都有。而运送的东西则从军火军实至破铁炉子也全带上,真是彻底的搬家,秩序异常零乱,大概撤退命令太仓卒一点。陕变主力的特务团士兵,更是无精打采地退出西安,低着头,倒拿着枪,好像不胜颓丧的样子。
  路上和博古先生谈起天来,他曾一度作过中国共产党总书记,现任中华苏维埃政府西北办事处主席,博古主席在苏区是很有力量的。他今年刚才三十岁,身材中等,很有学生活泼气。我们首先谈战争,特别是关于红军行动经过。
  五次围剿广昌大会战之后,陈诚将军取得重大的胜利,震动了整个的中央苏区,朱德、周恩来和博古三人退到战场南面一间小村中,商议今后的办法。红军主力牺牲很大了,主要战场破坏了,再度决战的前途是相当可怕了。后来毛泽东赶到,细加商量,乃决定突围而出!
  围是突了,沿途所遇到的困难却非常之多,单是沿途所遇的大河,已就可观了。他先说过乌江。那里没有桥,渡船也被省军破坏,水急而深,又没有普通架桥材料,大家到了河边,皆望河兴叹,河那面还有人把守。后来刘伯承赶到,乃集中所有工兵人材,尽力想法。首先泅水过去十几人,赶走守兵。然而各种架桥尝试,皆告失败。乃发动工人伐竹,削竹为篾,绞篾成索,编篾成筐,以索系筐,筐内盛石,抛入水中为锚,作成急水中架桥之基础,然后编竹为筏,以锚系筏,联筏为桥,而乌江天险始得渡过。
  过了乌江,是直进川西南,川军郭勋守着土城,彭德怀去进攻,据侦探报告是二旅,以为满可以打下,谁知越打越多,打出五旅来!老彭损失不小。郭勋作战颇为沉着,他们在后面用远镜看郭勋的后方,有几次都有动摇模样,然而皆被郭勋镇定了下来。
  金沙江之偷渡,亦皆有趣,后面追迫很紧,他们乃以少数部队佯走大渡口,而大部急走小渡口,小渡口是某土司所辖地,他已奉令将船只靠在北岸,南岸红军无法渡河,后来捉着了土司的文案(书记文牍之类),用他出面叫船,船夫不察,放船南来,才算混了过去,而大渡口的部队,亦飞速转到这一路来。因为船少人多,他们曾用粗布为链,想架索桥,结果是布力太弱,不能胜重,完全失败。
  金沙江曲之中,会理西昌一带有未开化的夷族,他们的社会经济还在游牧时代,捕获外族的男子,有时杀戮;有时收为奴隶(称为娃子),利用其劳动力。红军的开路先锋走到森林里,被他们突如其来的打死将近一百,而且死得很惨。因为夷人对付人的方法,是很原始的。刘伯承对于西南情形很熟悉,还是他出来办交涉,和黑夷首领吃血酒,相约各不相犯,即古代春秋战国歃血于盟的办法,这种迷信方法对他们很有效的。
  石达开将军从东南经西南绕出西北的伟大军事企图,是失败在大渡河边,我们勒马渡悬崖,弯弓射明月的旷世英雄,就在这里遁逸他的踪影。石将军最后的停住处是大渡河边的安顺场,而今这般红色好汉也继石将军之后而来了。大渡河也和对付石达开一样的涨起大水,河上是没有桥,船也被封走了。河对面是杨森一营的军队布开着,后面呢?遍地的原始黑夷,退也成问题了。谁知安顺场团总还有一只船,靠在南岸,他准备红军来了以后再跑的。然而笨拙的团总行动太迟了,红军先占了他的渡船。然而,河水太大,无人敢于划船。乃重价征船夫,每人划对河一次,价代一百元。重赏之下出勇夫,居然有人出来应命。但风大水急,巨浪滔天,船几累覆。这样渡过十数人,出其不意袭败杨森之守兵,乘势直奔川康孔道之泸定大桥,大队亦从南岸星夜向泸定桥前进,前锋至时,桥上木板已被拆去一半,先锋乃攀铁索而进,以攻拆桥之守兵。守兵为此种超常之战斗行为所慑,呼愿缴枪,而铁索上人之答复是:不要枪!要桥!盖此桥为近十万人生命所关也。
  最后一次险地,在甘肃岷县境白龙江上拉子口。白龙江上游是雪水流石峡中,水中无船,且寒不成泅涉。拉子口两岸绝壁,在绝壁上凿石开小道,至不能再开处,乃架一木桥至对岸绝壁上,仍沿壁凿小道,以通于平地,故此地如将木桥拆却,十万大军到此,亦只好徒呼奈何。甘肃方面守兵,仅置一班人于桥之两端碉堡内,桥亦未拆,而戒备松懈,故被红军奇袭,遂过最后之天险。
  咸阳至三原途中,遇到许多徐向前旧部,他们是被胡宗南关麟征腰击而没有渡过黄河的队伍,现归萧克率领着,他们多一半是四川人,听不懂博古的话,我还作了一次翻译。
  西安三原间,要经过三个渡口,第一是渭水,有桥可渡。第二是泾水,有船可渡。第三是泾惠渠,那时可以涉水而过。路上往来的车辆很多,因为撤兵的原故。
  三原附近,零星的住些红军,黑军衣黑军帽,帽上有红星,是他们外形的特点,他们多半是年青活泼的人。普通军队的形式军容,看来他们很不注意。
  那时三原城,成了小西安,许多西安原有的团体,如全国救国会西北救国会等都移到三原来了。许多青年都纷乱的向渭河北岸三原一带跑,他们对于中央军入西安有些过分的恐惧。
  因为等保护的部队,恐怕路上遇到土匪,费去很多时间,当晚住三原。大饼和开水解决了晚饭,一间小客店的小屋土炕上,还睡着我和博古两个人。
傍晚在三原街上还遇到叶剑英夫妇,他是到附近二十里云阳地方的彭德怀那里去,他穿着学生服安闲在街上走着,谁也难看出他是作战异常果断的旧任红军参谋长。
  我们坐的那辆车子,是红军自己买的。在西安事变前十个月,已经挂着王以哲军军用车牌子,在西安延安间往来运输,西北之必然会出乱子,已不是西安事变前短时期之酝酿了。
  博古那时谈红军将来之地位,谓名称编制更易之外,原有领导干部应维旧状,政治委员可以由中央派去。因为政治委员的制度,来自苏联,苏联革命初期,红军缺乏军事人才,故不得不利用有军事技术之旧军人,而用忠实党员为政委,居监军的地位。中国红军之军事干部皆为党员,故不必要政委也。
  七日起身,各人自己收拾行李,不出十五分钟,博古的行李已自己弄好了,这是长途行军练成的。汽车夫反而落在后面。
  同店有位六十八岁的老人,他要去当红军。他无论如何吃不消的。理由是他在西安参加过救国会,他听说恐怕将来不得了!
  三原北去有许多台状地带,九十里至耀县。耀县城外有一座新式大木桥,桥基坚固,桥身宽敞,有些重要国营公路还不及它,陕省公路建设当局,至可敬佩。
县城里有许多红四方面军的人,他们过半是军裤,最多不过穿棉衣,问他们,答案是:穿多了不好跑路。我们穿双层皮的人,完全是平日少锻炼之工了。
城内商业照样维持,原因是红军对于社会秩序,已采取维持现状的态度,他们行动的事实,已在商民中建立信仰。
  三原到耀县从前架有轻便铁道,供陕北剿匪军运输之用,现在和平解决后,这条铁道是无的放矢了。
  同官以上,进入山地,所谓北山区域,从此开始,陕北和关中就在这里分界。同官至宜君完全在山沟里走,有好十几座水门汀桥,修得整齐美观,皆陕省建设之成绩。沟尽,山行不远,即到宜君。
  不妙的是在不到宜君十里左右油房台山上把车坏了一辆。只好放下些东西,把人先用一车带走。
  坏车处,小山村老妪出来关照我们:诸位老爷以后过车,请留心我的孩子,不要把他压着了!他不问我们是如何来历人,专是想到她自己的事,专为她自己打算。一切皆为自己打算,这是人生和宇宙的大法则的流露,也就是约法三章和为民请命这一套所以成功的原因。
  宜君位于山上,小得可怜,开水无地喝,而鸦片则到处皆有。县政府又在县城山头上,这完全是古代战争城堡的修筑法,不合于经济生活的原则。
七十里至中部县,穿城不过半里,和宜君有难兄难弟之分。宜中两县都在破碎的黄土高原之中,陕北贫瘠本相,至此一目了然。
  车到洛河渡口名交口河地方,大冰冲坏了便桥,过不去,而修桥亦非短时可能。我们一面派人至洛川打电到肤施要车,一面寻附近村庄过夜。破土窑洞里,又成了高谈政治的地方。
  红军士兵的生活,仍然比官长要苦些,不过和旁的军队,程度有差别,将来军费充足后,相差的程度怎样,还待事实的表现。
  涉冰过洛河,八日住洛川,县城在原上,张学良指挥剿匪,曾坐镇于此,今则红星帽士兵随处可见。红军初到陕北时,不懂方言习惯,他们夜间驻营,总向民间借门板等作卧具,所以常向妇女说:老板娘!你的板子借我睡一吓。她们必起异常羞怯与不安,答应一个不!字。当然这边再行说明理由的继续要求:板子睡了退回你还是好的!没有关系!而他们所得的回复是:我怕!原来陕北所谓板子是指女人特有的生理部份,当然她们不能随便借给人睡了!
红军的政治工作相当成功,送我们的士兵,谁也可以讲一篇大道理,帝国主义,殖民地,革命,无比其多的新名词,他们讲得无不顺理成章。俨然受过多年政治教育。
  这些年轻的红军官兵,说起打仗完全是儿戏,没有紧张意味。好像中学生谈赛足球,李惠堂那一脚踢得如何有劲,叶北华如何传了一个好球。少年和青年人的精力充足,只要燃起政治的火焰,他们的战斗力是无限充盈的。
  在洛川县政府里过夜,木炭余烟,把我昏迷了过去。我心里明白,只是动不得,说不出话来,而且呼吸急促得快要不能继续。我感到危险,拼命挣扎,好容易滚下了床,开了门,爬到室外雪地呼吸冷空气,几分钟后,才恢复了清宁。几乎走上丁文江先生的老路!个人生命实在容易毁灭,不及时作些事,很快就告结束了。
  晚间曾大雪,九日赴肤施途中,只见大雪盖满山谷。汽车经行破旧的黄土高原,上下三个峻急的山坡,不是机器完好的汽车万万上不去的。
鄜县城外汽车站旁,有飘红旗的红军联络站,他们相互间同志同志的称呼,态度非常亲切。
  鄜县北行不远,公路旁有泉水涌出,结冰盖路面,下临高崖,滑溜可怕,车行其上,直赌命运。此后道路,乃顺洛河东岸北进,以赴甘泉。河东西山头上尽为碉堡,村庄墙院亦已完全碉堡化,皆东北军剿匪时之陈迹,而今大有人去楼空之感矣。
  甘泉县不及内地中等村庄之富厚,城内房屋凋零,人家无几,县长无多少事可做。盖鄜县以北,已成苏区,田地皆经分过,另有苏维埃政府管理,县府连钱粮等亦收不到,县府经费,全恃省府津贴维持。
  午尖于甘泉红军联络站,腹饥甚,面条煮好,皆虎咽狼吞。
  甘泉是过去剿匪大战之场,东北军某团长被擒的榆林桥,何立中阵亡的崂山,红军中人皆为我们指手划脚而道之。
  甘泉再北区肤施,路与洛河分离,另遵谷道进,谷中平日有四川人利用山中泉水种稻。谷尽,过富有森林之山峡,出峡,顺北谷下,沿途人家稀少,土地荒芜,村庄残破,无一不象征大兵之后者。沿途标语,极为划一,有统一战线标语,有一致抗日标语,有改良工农生活标语,最多不过十几种。绝无反国民党,反国民政府,及反对蒋委员长标语,打倒土豪劣绅,平分土地的标语也没有了。
  将至肤施,遇到近百的徒手红军,系下乡打柴作燃料者。服装残破,单裤居多,十四五岁小孩不少,他们在路上到处打打闹闹开玩笑。
(载《塞上行》,天津大公报馆1937年版)
  抵肤施,先至城外外交部接洽,旋入城,满街是黑衣红星青年人,服装较外间为完好。商业亦较热闹。下车至红军大学休息。
  红大,那时已改为抗日军政大学,校门上贴了许多欢迎我的标语,因为中国新闻界之正式派遣记者与中国共产党领袖在苏区公开会见者,尚以大公报为第一次也。标语中有一条是欢迎先生,中国人不打中国人!我看了有几分不好受!
  校里首先遇到的是林彪先生,现任红大校长,对我要算地主之地主了。他是三十岁刚过不远的人,穿一件灰布棉大衣,中等身材,冬瓜脸,两眼闪烁有力,说话声音沉着而不多言。不过,无论意见与用词上,他的立场很坚决,一点不放松。他领我去看他们学生的活动,有些在打乒乓,有些在打篮球,教官们和他们混在一起,没有人介绍,很难分别,因为服装都是一样的不好。寝室内务,不大讲究,官长学生之间,也无多礼节,他说他们不赞成形式主义的。自然他们是以苏联红军作蓝本,而苏联红军的兵学原本学德国,中国有些部份又是学的日本。红大的教育方针,是自动多于被动,讨论多于上课,室外活动很注意,每日上课时间,最多不过三四小时。
  其次和我见面的是宣传部的吴亮平先生。他小小个子,清秀的面庞,无论他吃过多少苦头,还保留着书生面目。他的外国语文很漂亮,苏区对外英文广播,就是他担任。他说话是清晰,明白,有系统,并有平和而坚定的见解。美国记者施诺入陕北,就是他给毛泽东作翻译,他是一位漂亮的宣传家。
随后廖承志来了,这是廖仲恺先生的哲嗣,何香凝先生的痛爱者,他会好几种外国文字,会画,会唱,会写,会交际,而且会吃苦,这是红军中多才多艺的人物。红色中华日报现改为新中华日报的就是他主编。
  刘伯承一会来了,身体看来很瘦,血色也不好,四川人有这样高的个子,要算高等人物。他之有名,不在到了红军以后,西南一带,对刘瞎子的威风,很少人不知道的。他作战打坏了一只眼,身上受过九次枪伤,流血过多,所以看起来外表不很健康,然而他的精神很好,大渡河也是他打先锋。行军时,飞机炸弹还光顾了他一次,幸而不利害。他在莫斯科曾经令佛洛西诺夫敬佩过的。红军总参谋长是每个红色战斗员都知道利害的。
  天已黄昏了,屋内地上燃着火,再进来一位老者和中年汉子模样的人,前者是林祖涵先生,后者是朱德先生,林先生真是老而益壮,朱德已有五十多岁了,而面目仅如四十岁人之健壮。他说他每天打篮球,说话完全四川音。半生军阀,半生红军,他自己笑着自道。他说红军作战没有什么秘诀,只是政治认识透到每个战士,和群众基础工作得到许多便利。
  悄然出现的是丁玲女士,我们是初见,而不想到见面在这样地方,她打算在陕北搜集些材料写东西,将来当有些特别的东西出现。
现任中共总书记张闻天先生(洛甫)戴着不深的近视眼镜,出现于人群中,他的谈风轻松精利,不似曾过万重山者。
  最后到的毛泽东先生,许多人想像他不知是如何的怪杰,谁知道他是书生外表,儒雅温和,走路像诸葛亮山人的派头,而谈吐之持重与音调,又类三家村学究,面目上没有特别毛的地方,只是头发稍为长一点。
同毛泽东先生进屋的,还有一位年近古稀的徐特立先生,他公然从江西走到陕北,这是了不得的事件。
  围炉坐着一大圈,谈话的火线,打得很紧。以后中国的政争,最好也用这种方式,大家不要动武,免得老百姓遭殃。关于和平统一后之党和军队问题,那时他们的意见,还是主张维持原有的组织和系统。
  那晚的宴会,也有海参之类,大概是招待布尔乔亚的,他们平时吃这些东西,恐怕太不易找到了。宴会中,只有张国焘先生没有来,说是病了。饭后,我特去看他,因为我次晨要走,不看他一次,觉得很抱歉。他现在是红军总政治委员,我们去时,他果然已经睡了,他立刻起身,咳嗽很凶,他的风格带严肃性,深沉性,这是另一作风。
  然后赴毛泽东窑洞作竟夜之谈。到时已夜十时。
  他那个窑洞内,除了一个大炕之外,还有一张木椅,一张桌子,一条木凳,一盆木炭。木桌上放了许多纸条,还有经济学和哲学书籍,桌上燃起油烛。他对于窑洞发生了感情,因为它冬暖夏凉,适宜居住。他说薛仁贵回窑回的是这种窑,不是南方的砖窑。他因为过去行军作战关系,作计划下命令,都是夜间,于是白天在卧式轿里睡觉,夜间才紧张的作事,弄成和我们新闻编辑一样的日夜颠倒。他用脑过度,脑血管膨胀,经常兴奋,不容易睡着,神经受点影响。如果在行军时,身体有劳动机会,睡觉可以好些。他平常很爱读书,外间舆论的趋势,他很清楚的和我谈论。
  他最喜欢谈战略,他在红大教战略一科,说到战略问题,精神特别好了起来。他说五次围剿中他们失败在不应当广昌大决战,不应和陈诚先生指挥的主力硬拼。应当暂时放弃苏区,分红军为四路,猛出杭州,苏州,南京,芜湖四点,施以佯攻,以诱动江西兵力,然后择弱点一战,胜而后回江西,再突破弱的方面,则苏区可以保全。不得已放弃江西之后,最初的目的地是湘西,并不敢预定说能到遥远的西北来。先命萧克去探路,只想从湘西凭借贺龙偷渡长江的技术,从三峡区域,北过长江,再图发展。谁知追兵太紧,湘西不能立足,乃想图贵州,贵州四面受敌,而且太穷,乃转而想从四川西南转入川西北之松潘一带,暂驻以观形势。土城一败,逼得走云南川边,辛辛苦苦到了川西北,乃是蛮荒千里,不宜居人,且松潘要地已入胡宗南手,不得已始出甘肃到陕北。他们入山西是政治的目的,不是军事目的,中央军那时如果不自东压迫,他们将割汾河流域沃野,一面补充自己,一面激动全国对外空气。徐海东之由陕南经陇东入陕北,乃偶然作成中央红军之向导,并非如萧克之有预定计划。至于红军大会合于会宁静宁海原一带之时,进攻目的在宁夏,西连甘凉肃州,确立西北根据地,徐向前过黄河,义即在此。双十二以后,政治形势变动,这些都用不着了。
  他以为共产党的要求,希望中国走上宪政民主之路,以民主求统一求和平。和平统一之后,始可以言抗日。故为实现民主政治,共产党当可放弃土地革命,苏维埃和红军的名义。中国将来当然会成为资产阶级的民主政治,但是共产党不放弃工农生活之改善运动。这当然是共产党爱国主义的新转变。有人反对共产党谈爱国主义,他以为是不彻底懂得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列主义是反帝国主义的,在半殖民地的国家提倡爱国主义,本质上就是反帝国主义的。他们停止阶级斗争的原因,是因为半殖民地的中国,外在矛盾,大过内在矛盾,所以缩小内在矛盾,先解决外在矛盾。
  天将明了。我回去红大休息一会,即登车南返。谢谢林彪和罗瑞卿先生,他们很早起来招待。
  十日南返,晚至宜君,被军队驻满,无立足地,乃黑夜开出,欲寻山庄。天大雾,对面不见人,车上玻璃结冰,司机不能辨路,继而地下道路结冰,滑不能行,但车已至半山上,前后皆无办法。司机乃伸首侧窗之外,勉强前进,费数十分钟,不过行一二里,司机声言不敢再开,乃停于荒山大雾中。幸下车发现山边有窑洞,入内视之有人家,我们遂买些猪肉作面条,来过这废历的除夕。
  夜间大风雪,昨夜如梦境。十一日起身,白雪满山涧,清凉爽目。旧历元旦,路无行人,爆竹满北山,炊烟不见出。人家正过愉快之晨也。
  到三原无处买饭吃,还是到一家东北退伍军人开的馆子对付几个饺子,继续开西安。至泾河过船处,东北军少数军佐强欲扣车,无法,我只好故作镇静,对他们笑笑。他们摸不清,问我是什么人,我初不告之,他们的态度转于疑惑与平静之中。再问,乃轻语之曰:我是陕北来的,到西安有事!他们是不会扣红军车的。果然他还替我出主意,说咸阳一带中央军扣人。等我到中央军区域后,我已平安完成了我的任务了。
(载《塞上行》,天津大公报馆1937年版)
范长江的这两篇报道非常难得。从新闻价值看,他以亲眼所见和亲身访谈,第一次从正面报道了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的基本概况,对红军如何突破乌江天险、巧渡金沙江、勇越大渡河、飞夺泸定桥、智取腊子口等均有精彩描写,为一般报道所未见,使人们从字里行间感受到了红军的智慧和英勇。他对中共高层领导人的描述栩栩如生:如博古&身材中等,很有学生活泼气&,毛泽东&书生外表,儒雅温和,走路像诸葛亮&山人&的派头&等等,这对于揭穿国民党报刊宣传共产党&匪气&的虚假报道很有积极意义。同时,范长江还修正了西北采访时对红军行动判断失实的看法。
  从历史价值看,这两篇报道更显珍贵。早期红军历程的资料不多,客观公正报道得更少。这两篇文章对于研究我党我军抗战以前的状况,具有很高的史料价值。最难得的是,它是范长江个人思想转变的历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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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成都金沙车站到中江怎么坐车啊?
车,到哪个客运站有到中江的车呢?价格是多少,每天有多少班?
谢谢回答者!
金沙汽车总站没有去中江的车,要乘113路公交车到梁家巷下,北门汽车客运站(梁家巷汽车客运站)有发往中江的长途车,每天6:30-18:00每隔15分钟一班,具体票价要问售票处。车站咨询电话:
在三圣乡花卉市场或红砂村公交站等56路,在顺城大街南站下车。然后到马路对面那个顺城大街南站去等64路,就可以坐到金沙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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