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子拿刀指甲刀钝了怎么办办

我是拿菜刀的刀神——我怕谁!
临出门前我没忘了往书包里塞一把菜刀。这把菜刀在刚买来的时候和一般的菜刀没啥区别,但是它内里极其凶猛,我妈妈一不小心就着了它的道割破了手。至此,这把菜刀的命运就改变了。我妈妈二话不说又出去买了把新刀,虽然听我妈说新刀不够锋利没有那把讨厌的老刀好使,可它听话呀,我妈的手再没受过伤。于是,老菜刀失去了发挥自己能力的机会,只能每天无所事事的待在一个很黑暗的旮旯里黯然神伤。
可它是有野心的,这种野心它从不表露出来,只深深窝在心里,它这一窝可了不得,在大白明日里都闪着恶狠狠的白光,一股杀气腾腾腾地往外冒。
我妈曾经请一位德高望重的磨刀老头进我家磨刀,老头一眼就瞥见了旮旯里那把废弃了的老刀。老头说那可是把好刀啊,你家要是不用不如卖给我吧,我回去磨磨能派上大用场。我妈一听说是好刀,说什么也不卖,其实她又不用,老头叹息了一声,和老刀道了声别走了。
就这样老刀在我家一待就是五年,直到我长大成人它才重见天日。现在,这刀成了我除暴安良的唯一武器。我拿上它走在大街上,摇头晃脑,张牙舞爪,没一个人敢接近我。我成了我们镇上远近闻名的刀神。谁要是敢不服,敢在我面前放肆,我立马三下五除二让他横尸街头去见他亲祖宗。我这把刀可不是一般二般的刀,它是神刀,只有像我这样的刀神才配用它,别人根本用不了,我妈割破手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不用多做解释。你们说说一把是神刀,一个是刀神,即便你被砍死了也应该知足,成为我刀神的刀下鬼做鬼也光荣!
可就在这当口偏偏有不怕死的,这个不怕死的主儿在我们镇里也着实风光了一阵子,就是在我没成为刀神之前他被镇里人称作什么刀圣,手里有一把长刀,他的好日子没太长久,等到我成为刀神之后他的人气就下去了,一种难以遏制的颓势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他不服气,开始四处造谣,说我是个银样蜡枪中看不中用,说我只不过会一些三脚猫似的的假把势,其实不过是只纸老虎那架势都是吓唬人的云云。这我倒不是很生气,他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可以理解,他骂骂我也可以原谅,我不会怪他,我是个宽宏大量、宰相肚里能盛船、大人不记小人过的人。可最不能让我容忍的是他竟然还敢骂我心爱的刀刀,这不是找死是什么?你说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说我刀刀的不是,我这神刀是上天赐给我的最珍贵的礼物,它不是一把简单的菜刀,它是可以杀人,杀畜生,杀任何带有活气的东西的宝刀。他说我的神刀不过就是在我家待了很多年的生了锈的破刀,连切菜都不好使了,还拿出来四处炫耀显摆,这把刀就是白给我都不要之类的话,估计他说了不止这些,还有很多比这个难听许多的话没传到我耳朵里。你们大家给评评理,我今天要是不杀了他,怎么对得起我的神刀,对得起我刀神的名号,以后还怎么在镇子里立足?我可是有抱负的人,我想出人头地,想光宗耀祖,想做独孤求败,做世界上最厉害的刀神。我要是不杀了他,我这些愿望就一个也实现不了了。所以我必须杀了他。
说杀就杀,拖拖拉拉不是好汉子。当然可能我写的博客有点儿拖拉,那是因为这是我的文学风格,我不是跟你吹,我从小就文武双全,德才兼备,小学的时候还拿过好几次三好学生呢。
最后收笔阶段跟你们说几句真心话,我之所以写了这么多,有一个原因不容忽视,那就是我心里真的有一点儿害怕,因为那小子刀圣的名号也不是浪得虚名,此次一去能不能安全回来还真不好说,即使是能回来也得脱层皮受点伤。唉,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写博客了,反正我现在是下定了决心,不来个你死我亡那我就白白在这世上吃了那么多白面馍馍了。
大家,再见,也许我真的再也回不来了。这是一场男人的战斗,也许没有胜者没有败者,我们都是英雄,都是好样的,活下来的不会感到高兴,死去的也虽败尤荣。
求大家个事儿,我要是在三天之内不更新博客,那我可能就凶多吉少了。到时候希望大家节哀顺便,不要太过悲伤,二十年之后咱还是条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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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预祝欣赏此文的所有朋友平平安安、高高兴兴每一天!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混 子  作者:  夜染孤城  半个作家,半个编剧,半个正经人,其余情况一概不说。  QQ:  邮箱:  引子  这座城市的天空堆积着厚厚的铅墨色的云层,云层下飞舞着白色的雪花。  雪落无声。  六环外的一座高层。  我忽然想起看过的一本书,书上有位大侠这样说过:少年时,有一个梦,终有一日能一飞冲天,俯瞰世界,河山尽收眼底,何等意气风发!  很多年前,我们都还小,所以有的是热血和无知,那时候我们都被香港的《古惑仔》古惑了,好像很多人都被这部影片影响了,所以那时我们都幻想着做一个风光无限的大哥,让所有人又敬又怕,还特招女人爱,所以我们为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梦想而努力着,我们踏上了被家长和老师以及其余同学称之为混子的路,而我们丝毫的不以为耻,我们都如同古龙笔下的阿飞一样:我和别人不同,我非成名不可,不成名我只有死……  我透过落地窗洁净的玻璃,俯视着大街,大街上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繁忙的街道上人头攒动车辆川流不息,办年货的,串门的,全家大小下馆子的,逛街的,没有人抬头,所以没有人注意此时一只如孤雁般孤独的人正在十七层的空中落寞的看着窗外。  又是一年的春节,又是一年的大年初三。  我和我的那群朋友有个规定,无论这一年多忙多闲多穷多背都要在这一天聚会,这是哥几个这些年唯一一个雷打不动的规定。  聚会依旧,只是一年比一年的人少了。老骚和韩斌都进了牢房。  前年老骚因抢停车位生意,带着自己那群兄弟和一群东北人干了一仗,就在老骚带着兄弟们过去的时候,那群东北人突然集体失踪了,老骚带着一群人开了两辆金杯车转了大半个城也没找到,晚上在大道东歌厅喝酒唱歌的时候却意外的碰到了对方,原来这群东北人给一个大哥过生日,中午喝了之后就在这里唱歌,见面后双方大打出手,老骚手下的一个兄弟被对方拿着消防斧砍断了几根手指,老骚急眼了,拿着碎啤酒瓶子当匕首,把对方两个人给捅了,虽不致死,但构成重伤,歌厅报警了,警察来的时候老骚还红着眼睛捅人呢,最后老骚被判了7年。  去年韩斌也进去了,他在某个村承包了一个鱼池,把鱼池打造成了一个农家院,供人垂钓吃饭,但村书记总是三番五次找茬,不是收这钱就是收那钱,变相勒索,韩斌结婚了,老实多了,一直赔笑着满足对方的愿望,逢年过节大包小包的拿着东西去人家,但这村书记更加肆无忌惮的吃拿卡要了,韩斌被挤兑的忍无可忍,但是他没有选择动手,他是我们这一群人中最不喜欢打架的人,但是他犯起坏来也是我们这群人中最可怕的一个。  韩斌带着村书记找小姐,然后用暗藏的摄像头给拍了一个艳照门,之后韩斌就拿着这些东西威胁村书记,如果村书记不答应自己的要求,韩斌就准备将这些东西一是扔到网上,二是给属地的纪委,有公职的村书记最忌讳的就是这个了,于是三次分别给了韩斌四十多万块钱封口,但韩斌犯了一个很多人都爱犯的错误——贪,当他第四次要钱的时候,村书记终于报警了,韩斌以敲诈勒索罪被判了。  收回思绪,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下午五点了,我们约定的时间是五点半。  我没开车,我怕晚上喝大了,所以我打车去的饭店。  到了那里以后四儿和三少爷还有罗大拿、许畅、老田都已经到了,原来都比我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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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儿的名字叫张晓枫,我们都是初中就在一起玩的朋友,他带着一个眼镜,我们从小就叫他四眼,后来发现这丫的打架不要命,后来我们又叫他疯四,后来越来越节省,直接叫四儿了。四儿的生意就是开一个茶馆,茶馆里其实更多的时候不是人在喝茶,而是一群人在赌博,四儿提供场地,顺便抽喜儿,谁输红眼了他还顺便放贷。  三少爷叫罗志凌,我们小时候还没有富二代这个称呼,但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二代,他老子是倒钢材的,钢材这生意和他妈倒军火一样暴力大,他上面有两个姐姐,他老子家产殷实,没个儿子死不瞑目,最后又折腾出来他,所以我们都叫他三少爷。三少爷现在没有固定工作,开过饭店,赔了,开过咖啡馆,赔了,开过小的物流公司,也赔了,后来连他老子都觉得他不是做生意的料了,所以也就放任他了,而三少爷也每天乐呵呵的自由自在的瞎玩了,没什么正经事。  三少爷办事最让人放心,因为他唯一的武器就是钱,而钱往往是这个世界上最锋利的刀子,它可以插进任何人的身体里,以钱为刀,手起,刀落,在那一瞬间,天地变幻,人竟似已缩小。  因为他有钱,所以从小他就很高傲,而越高傲的人办起事来越让人靠得住,理由就是高傲的人怕丢脸。  罗大拿叫罗凯,是我们这群哥们里最矮的一个,他身高不足一米六几,但是他坚称一米七,大拿是我们时常取笑他的称呼。罗大拿虽然跟我们一起瞎混,可人家学习一点也没耽误,最后考入医大,现在是我们这边骨伤科的一名医生。  至于许畅和老田都是我们这群人后认识的朋友,虽然关系也不错,但总感觉有些隔阂似的,最主要的是这两人都是曾经跟着老骚玩的兄弟,许畅是河南的人,老田是陕西的人,每年聚会老骚都带着他们来,我们把老骚当真心兄弟,老骚也把他们当真心兄弟,所以我们也不好意思说什么。我和四儿还有罗大拿以及三少爷有事都会互相打个电话,没什么事的时候经常聚,唯独和许畅以及老田一年见这么一次,老骚在的时候,他们经常和我们在一起,老骚进去了,他们也就每年和我们聚会一次。  许畅手底下有几辆车,主要是在机场负责拉空运下机的海鲜的,老田则是开超市的,据老骚说,这两人都是敢拿刀真捅人的主,外地人在这里生存不易,要么对自己狠,要么对别人狠。  我进屋的时候哥几个正吞云吐雾的扯淡呢,进去后四儿先和我打招呼:“哟,张子,过年好啊,还活着呢。”  这是我们每年惯用的拜年问候。  我坐在椅子上顺便从老田身前的烟盒里掏出一支苏烟抽,说:“罗大拿这缺德玩意还活着滋润着呢,我能死?”  “我去你大爷的,我怎么缺德了?”罗大拿拿着空烟盒冲我扔过来。  “你们医生最缺德了,不给红包不好好看病,一点职业道德都没有,跟他妈杀手似的,没事看个感冒都要个千百八的,跟土匪抢劫似的,你不缺德谁缺德啊?”我接着那罗大拿开涮。  “别扯淡了,除了那两号子里的都齐了,赶紧点菜。”三少爷眯着眼睛抽着烟说道。  “服务员,服务员,点菜,点菜,快点!”四儿扯着嗓子对门外喊。  我们点好菜后,一群人一边吃菜一边胡侃,天南地北政治军事漂亮姑娘等等等等,经常是一个人说了一个话题一群人七嘴八舌的不断补充,或者互不服气的驳倒对方观点,总之一群三十多岁的大老爷们跟一群娘们似的八婆。  酒过三巡后,四儿的手机响了,他在一边接电话,我们一群人还肆无忌惮的胡乱开着玩笑,因为我们的玩笑尺度很大,所以这也是我们不带着女朋友或者老婆的原因。  四儿接完电话,表情有些阴沉,透过眼镜可以看到四儿的那双小眼眯起来却掩饰不住的泛着冷光,那是我们都很熟悉的表情,当四儿愤怒的时候,总是习惯眯起眼睛。  “四儿,什么事?”我问道。  四儿点了一支烟,说:“没什么事,我十月份给一二十出头的愣头青放了二十万的贷,傻X后来跑了,刚才我一兄弟吃饭时候看见他了,我这就过去看看,看看这孙子还能往哪跑。”  “我跟你一块去吧。”三少爷说道:“反正饭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也没事干。”  其实三少爷是怕四儿闹事,毕竟老骚和韩斌都进去了,我们不想再让任何一个兄弟进那里面呆着了。  “不用,一小屁孩,我至于么,你们吃你们的,吃完了有什么活动给我电话。”说完,四儿穿上衣服就要走。  “四儿,大过节的,别惹事啊。”我叮嘱着说。  四儿嘿嘿一笑,说:“我他妈是正经八百生意人,我不惹事,我只求财。”  “四哥,我跟你去吧。”许畅说道。  许畅一直称呼四儿为四哥。  “办一小崽子,我带那么多人干嘛,开家长会啊?踏踏呼呼的吧哥几个。”  说完四儿就走了,毕竟这点事对于四儿来说确实不叫什么事,我们只是没想到四儿走后的两个小时,我们就接到了四儿出事的电话。
  我们几个人吃过饭后准备去洗浴,罗大拿说明天还要值班所以先回去了,老田成家了,孩子也不小了,所以老田也回去了,就剩下我和三少爷还有许畅。  我和许畅上了三少爷的那辆奔驰七系,然后去了我们经常去的洗浴中心洗澡。  虽是大年初三,但洗浴中心的人依旧不少,我们洗过澡后在包间里做按摩的时候,我接到了一个叫齐宣的电话。  齐宣是四儿茶馆内帮忙看场子的人,也是四儿的小兄弟。  “张哥,我是齐宣。”齐宣的声音很急促。  我推开骑在我后背给我捏背的姑娘,问:“宣儿,有事么?”  “四哥被人砍了,现在跟医院呢!”齐宣的声音带着哭腔。  “什么?”我怔住了。  我和三少爷还有许畅带着忐忑的心来到医院的时候,齐宣已经脸上挂彩的站在急诊室门口等我们。  “怎么回事啊?谁办的?”三少爷下车就问道。  齐宣说,今天他吃饭的时候发现一个躲四儿债的人,给四儿打过电话之后四儿就开车过来找他了,和他一起奔着那家迪厅就过去了,四儿平时嚣张惯了,而且对方也是一个岁数不大的小崽子,所以四儿根本没当回事,就和齐宣两人过来了,进迪厅费了半天劲才把那小子找到,然后四儿不想在这里惹事,就准备拽着那小子出迪厅谈,那小子也喝大了,喝大的人都豪气冲天,他就是不出来,还对着四儿骂骂咧咧,四儿烦了,直接顺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子给那小子脑袋开了,可谁也没想到,那小子和一群朋友过来玩的,而且岁数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血气方刚,又都借着酒精的劲 ,对四儿和齐宣大打出手,其中一孩子还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型的尼泊尔狗腿砍刀对着四儿砍,齐宣和四儿一边打一边跑,跑出了迪厅,那群小子又追了出来,幸好齐宣没有大碍,都是皮肉伤,带着四儿钻进了四儿的车里,赶紧锁上了门,那群小子对着四儿的车又打又砸,齐宣赶紧开车跑,之后就送到医院来了。  “四儿怎么样了?“我关心的是这个问题。  “刚才医生说了,虽然看着挺重的,但砍的都不是要害,就是流血不少。“齐宣说道。  这时我们才放松下来。  我们进去的时候,四儿正在做各种检查,医生怕四儿的内脏也有受伤的地方,担心刀刃扎进内脏,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彻底检查一下。  就这样,我和三少爷还有许畅在医院守了一夜,四儿才被推出来,出来时看见我们后,这孙子还嘿嘿的笑。  四儿的伤看着挺血肉横飞的,但都没有伤及要害,所以四儿在医院躺了一天之后就能和我们说笑了。  “操,丢人了,被一崽子跟办了。“四儿笑着说。  我看着身上都缠着绷带的四儿,淡笑的说:“不服老不成啊,现在我看见一群愣头青都发怵,那群小崽子下手可没谱,真敢拿刀招呼,不要命似的,你别说,跟你丫小时候一德行。“  四儿也笑了笑,说:“是啊,咱们那岁数的时候也都爱谁谁概儿不吝呢,不过这面子栽的,我早晚得找回来,弄死小丫的。“  “找什么找啊?你还真惦记带着人砍死人家啊?出院后这面子该找找,但你听我的,别弄出格的,四儿,你记着,咱曾经都是混子,但咱不是亡命之徒,咱有砍人的心,没有杀人的勇。“我缓缓说道。  四儿似乎被我触动了什么莫名其妙的情怀,其实四儿骨子里也是一个小文青,上学时候极其爱写爱情小说来骗女同学的眼泪。  四儿看着天花板,说:“是啊,混子,呵呵,咱都是混子,被所有人都不待见的混子,张子,你后悔被人印了这么一个名片么?“  “路是自己走的,后悔管蛋用,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笑着说。  小时候经常看电视听到一句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台词,那时候觉得这句话特拽,一说出来就特牛逼,现在我们似乎都走在所谓的江湖路上,而江湖是什么,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江湖,利益的圈子就是一个江湖,每个人内心的私语也是一个江湖,人们都在利用各种江湖规则生存,我忽然想起那么一句话:  有人就有恩怨,  有恩怨就有江湖。  人就是江湖,  你怎么退出?  后来四儿这件事是三少爷和许畅给处理了,两人带着齐宣找到那小子,然后晚上开车给拉到远郊的山脚下,要么写个欠条,要么就把那小子埋了(当然是吓唬他的),为了更加真实,三少爷一边威胁,许畅和几个兄弟一边真枪实弹的拿着铁锨挖坑,后来那小子写了欠条,连本带利需要还四十万,为了防止那小子再跑,三少爷把那小子身份证复印了,上面有他的家庭地址,而且逼着他把父母的工作单位以及女朋友的工作单位都写上了,要是一个月不还钱,那么就抄家去,从他父母以及女朋友身上下手,估计那小子也给吓的够尿的,那四十万也在写字条一个月内还清了,至于钱是哪里来的,那就不是我们关心的事情了。  这是最近发生的事,除此之外,我们这群哥们兄弟里最近也就没什么可写的事,所以这算是一个引子,从下面开始,我就要开始说我们这群人十多年前如何走入混子这条路的故事了,这个故事很丰富,有快乐,有泪水,有前途纵然艰险,有你陪伴,同生共死的友情,有世态炎凉,被最可怕的敌人——朋友背后捅刀的背叛,有命悬一线的时刻,也有春风得意的岁月。  写这个小说只是一个祭奠和缅怀那些被称之为混子的岁月,仅此而已,别无他意。
  先写到这,白天继续,别不多言,各位晚安。
  我顶,楼主是真实故事吗?  
  作者:吕布干貂婵 回复日期: 11:06:23  回复
  我顶,楼主是真实故事吗?  故事都是真的,都是有原型的,但不可避免的是,有些地方被我夸张了。  我呢,算是一个曾经热爱文学的混子,我称之为雅痞,哈哈。
  罗大拿同志刚才来电,批评我无耻的诋毁,我更正。  “罗大拿叫罗凯,是我们这群哥们里最矮的一个,他身高不足一米六几,但是他坚称一米七……”  这是笔误,我改正:“他身高一米六七,不足一米七,但坚称一米七……”  抱歉,大拿。
  看望好朋友,支持永不休;  笔耕无休止,更上一层楼。  希望多多交流!!!!
  插入 等更
  @你的好友能给他开传送门^_^,如:@天涯论坛第一章
那时年少  浪子为君歌一曲,  劝君切莫把泪流。  人间若有不平事,  纵酒挥刀斩人头。  我小的时候,生活并没有现在这样丰富多彩,那个年代虽然已经有了电脑,但是还并没有到普及的程度,等我到了16、7的时候,才渐渐有了网吧和众多的游戏,我们十岁以前的时候玩的基本上就是游戏机,品牌也就是小霸王和任天堂这么几类,游戏也就是双截龙和魂斗罗以及忍者神龟街头霸王之流的。  那时的年代,却比较盛行文艺范,那时候还流行租书看,所以很多女孩都抱着琼瑶的书一边哭一边读,很多男孩都是抱着古龙金庸梁羽生的武侠一边看一边热血冲头。  其实我很喜欢古龙的那首浪子歌,我也很渴望成为那样的一个游侠,行走天下,抱打不平,每一个男孩心中都有一个大侠梦。除此之外,我也比较喜欢看《圣子到》、《幽游白书》之类的漫画。  我出生那一天,天没有祥照,大地也没用震动,丝毫没有一点预示着我是大圣大贤之辈的动静,而我父母却开心的足以让天地为之震动,日月星辰为之掉色,因为我是一个男孩。  老一辈人重男轻女的习惯不是那么随随便便就可以改变的。  对于我,我的父母很是宠溺,但我却没有被娇惯到在家里飞扬跋扈,我懂礼貌,而且也不算淘气,父母把我当成宝一样见谁跟谁夸,每逢他们有什么单位活动,父母总是都会抢着带我去,现在看来,其实做孩子也远远没有自由而言,天气永远都很冷,空气中永远都有病毒,别人家的孩子永远都比你学习好比你听话。  父母总是替我们决定了一切,并且告诉我们这些都是为你好,让你不得不去按照意愿去做。  我父母他们原本是希望我可以好好学习,就算不能好好学习也不要走上歪路,要做一个本分的人。  但是很遗憾,我辜负了他们的期望,我从一个准备好好学习的孩子渐渐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混子。  树大总是招风,人怕出名,猪怕肥,一个人若出名了,时常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来找你,所以我和我的那群朋友在很上学的时候就历经了大大小小无数次的打架,对于打架早已司空见惯,而总是一身伤痕的回家也早已被我父母司空见惯。  我和老骚是发小,我们从老家开始就住邻居,后来一起搬到县城了也是邻居,因为我父亲和他父亲都是一个单位的,县城的房子也都是单位公分的。  老骚原名叫卢卫国,但是老骚他一直到小学了还时常尿裤子,身上总是有一股尿骚味,所以时常取笑他,时间长了也就叫他老骚了,后来我们都大了,但是这个称呼一直伴随着老骚的年少和青春,当然,在这个时候,老骚这个名字的含义就变了,我们对外不在坚称他是因为老尿裤子身上骚味大所以叫老骚,而是因为他总是四处留情的够大姑娘,所以叫老骚,对于这个解释,老骚很满意,自此真正爱上老骚这个称呼了。  老骚是我们这群人里面最高的,他小学的时候就一米七几,后来最终个子定型在一米八八上,再加上他那粗壮的体形,所以老骚是我们这群人里公认的单挑王。  老骚上初中的时候,因为挑逗一个女孩,被这个女孩的男朋友看到了,这孙子是高中的,看了看老骚的身高就放弃直接出手的打算,撂下了一句你等着就回班上找人去了,结果带回来十三个同学,其中不乏有高中运动队的大块头,老骚想跑,但是确实没跑开,结果硬着头皮一个人跟十三个人干了一架,最终老骚被打住院,但恐怖的是,那十三个人里面有两个鼻骨骨折,一个被老骚踹裆部踹出尿血,还有那个挑头的孩子被老骚举起来重重扔在地上,把脾给摔坏了,为此老骚肋骨断了一根,不仅住院,还赔偿人家一笔不小的钱。  但此一战,老骚算是在我们这XX三中打出了威风,再回到学校上课时,一般级别的混子都不敢轻易招惹老骚。这事是老骚的一段经典,也是很多年后这个学校的一个传说,老骚算是真正的做到了,他不在江湖,江湖却还有他的传说,这个经典故事我们在后面详细介绍。  下面说说张晓枫,也就是四儿,他和老骚算是亲戚,老骚他妈的姥姥家的一个什么亲戚,具体的我都忘了,反正不住在我们这边,但是离着也不远,逢年过节的四儿总是过来找我和老骚玩,一起偷偷模仿大人的样子练抽烟,一起偷偷尝试喝酒,一起玩牌,一起在村口偷西瓜,这就是我们的童年假期生活。  我和老骚是在五年级的时候搬到县城的,因为父母单位的公分房,所以我和老骚还是一个楼,但是四儿就找我们不方便了,从搬到县城一直到初中才又再次见面。  上初中了,头开学的时候我们先是举行军训,每天都要到学校报到,夏天的阳光毒辣辣的晒在我们身上,而我们这一群半大的孩子就那么听话的站在操场上站军姿。  “我操,我受不了。”老骚小声的对我嘟囔着。  我也是快被晒晕了,然后看了一眼在不远处和别人聊天的教官,狠狠的骂了一句:“X你妈的,是人么?”  “老骚,老骚,张子,张子。”我们听到旁边班级的一个孩子冲我们这边叫。  我和老骚回头看去,我操,是他妈四儿。  四儿穿着一身迷彩服,歪戴着个坐在地上休息呢。  四儿模样没变,还是那个一点都不正经的表情,只不过脸上架起了一副眼镜,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由于我们还在站军姿,只是对四儿笑了笑,然后没敢说话继续站军姿。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了,我和老骚完全没有疲惫感似的,箭似的冲过去找四儿。  “四儿,你丫也在这个学校啊?”我问道。  四儿拿着帽子扇风,说:“我爸非说县城的教育好,逼着我来这读书,累死小爷了。”  “那你住哪啊?”老骚也问到。  “我住我姑家啊,我姑家就在这边。”四儿说道,然后四儿又神秘兮兮的指了指裤子兜,鼓起来的部分是一个方形的盒子:“走啊,抽根烟去,憋死我了。”  看见烟,我和老骚都眼睛冒光了,憋了一天了也没机会抽,赶紧跟着四儿躲进厕所里。  就是这次的厕所抽烟,在厕所里面见到了几个人,这么一个不经意的片段也为日后XX三中建校以来最恶劣的群架事件埋下了伏笔,同时也是让我和老骚还有四儿注定要和好好学习的孩子不一样,要和他们背道而驰的走上另一条路。  很多年后,我认识一个十九的小孩,这小家伙说,张哥,我十九了,觉得生活太单调,我觉得当混子挺有意思的,生活充满刺激,可是现在混的人太多了,怎么样才能成为一个牛逼的混子呢?  我当时没法回答,所以笑笑就找个话题岔过去了。  当然,那个小孩现在我也不知道去做什么了,我只是知道,如果再有人问我这样的问题,我就会用古龙的那句话回答:  做一个平凡的人并不可悲、也不可耻。  一个本来很平凡的人,一定要去做他不该做的事,才是真的可悲。  (晚上继续更)
  忙里偷闲更一章。  我没有存稿,也不存稿,写多少就给大家看多少,义务的,免费的,所以大家也不要太催我更,这个混子只是一个缅怀的故事,他是我曾经的生活,不是我现在的生活,我有很多事情要去处理,我不是专职的坐在家里屁也不干就写东西的,所以咱们互相理解。  谢了。
  第二章
夜袭  人一生最重要的改变,往往都是瞬间决定的。  在我们这里,有五个中学,几大中学一直有个顺口溜,一中土、二中洋、三中流氓排成行、四中体育出健将,五中姑娘个个骚。  一中是我么这里的重点中学,来这里上学的孩子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每个人都穿着朴素的抱着书本急匆匆的学习。  二中是个私立的学校,虽说软件上教师的力量不算很好,但硬件设施十分奢华,学生住的都是两人间的公寓标准,二十四小时热水,屋内有空调和电视,食堂有不同风味的窗口。  三中,也就是我们的这个学校,是按地理位置划分的,学习不好的,或者说没钱上二中的,基本上都到这个学校来,鱼龙混杂,校风很差。  四中,是以招收体育特长生为主的学校,也是为了给体育大学或者运动员做培训的储备学校。  五中,如果说三中是这个城市南半部分孩子都要来的地方,那么五中按照地域划分,是这个城市的北半部分孩子都基本上去那里读书,五中没出过什么像样的混子,倒是出了不少又风骚又漂亮的姑娘。  很多年之后,这个地区又陆续出现了六中七中还有八中,只是我们上学的年代还都没有。  对于成年混子来说,利益之间的链子就是他们寸土必争的江湖,对于我们这些半大的孩子而言,学校内部以及学校和学校之间都是一个个江湖,而我们不同的班级不同的学校如同代表着不同的门派,也在时时刻刻发生着战斗,无论是成年混子还是我们这些小混子,无不在乎名气,都希望成为这个地区的一个标志性人物,一提起来让所有人敬畏有加,但是我们都没注意到这样一个道理,“名气”就象是华贵的外衣,虽然使一个人看来光彩得多,但其代价却往往是很可怕的。  这句话让我和四儿、老骚以及以后不同方式认识的韩斌、大拿等人没少付出代价,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我和四儿以及老骚鬼鬼祟祟的钻进厕所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了五个孩子在抽烟,看衣着都是和我们一届军训的,其中一个人站在门口望风,里面小便池边并排蹲着四个正在吞云吐雾。  我们两帮人一照面,都怔了一下,彼此沉默了几秒钟后四儿便掏出烟发给我和老骚,我们两帮人之间各自抽着各自的,那感觉有些异样。  四儿拿出的烟是红塔山,那个年代,红塔山就算是好烟了,是我们可望不可及的烟,我和老骚还有四儿当即便喜滋滋的享受着抽烟那惬意的感觉。  我们的烟还没抽几口,对面蹲着的一个满脸青春痘的孩子对我们说了一句:“唉,你们哪班的?来根烟抽。”  这语气很冲,很不屑,让我们听起来极其不舒服。  我们都没理他,继续抽烟。  青春痘一见我们没屌他,又甩了一句:“跟你们说话呢,听见没有啊?哪班的?耳朵里塞屎了?”  “X你妈,你说谁呢?”四儿小眼一眯狠狠的瞪着青春痘。  青春痘那几个人顿时都站了起来,看门望风那哥们也走了过来围向四儿,青春痘却让他回去继续望风,显然是想把我和老骚还有四儿修理一顿。  一见这情形,我和老骚也叼着烟赶紧走到四儿身边,彼此互相看着,大有战斗一触即发的态势。  双方就那么看着,谁也不忿谁,但谁也不说话。  四儿由于一直长期在农村生活,野惯了,天生一副不怕捅破天的混样,四儿见青春痘不说话,便得势不饶人的继续说:“我他妈问你呢,你说谁耳朵里塞屎了?”  “说你呢!”青春痘身边一位小胖子说道。  四儿往前走了一步,离那个胖子只有半步的距离,说:“你再说一遍?”  胖子看见四儿的那股子狠劲,也顿时颓了,没敢说话。  青春痘伸出手揪着四儿的衣领,说:“你牛逼什么啊?你叫什么啊?”  四儿猛的抬手打开青春痘揪着自己衣领的手,然后又反揪着青春痘的领子:“我是你二大爷。”  青春痘身边的一个三角眼的孩子抬腿就踹四儿,这一脚蹬在四儿的肚子上,四儿不由得踉跄后退几步,三角眼又走过来要打四儿,老骚一拳砸了过去,直接打在三角眼的胸口,然后我又上前给了三角眼一大嘴巴。  青春痘和那个胖子还有剩下的孩子都冲过了过来,我和牢骚还有四儿也冲了过去,就在我们这群人扭在一起的时候,门口望风的哥们大喊:“教官来了,教官来了。”  我们一群人顿时分开,然后都默契的假装尿尿,教官也走了进来,闻着满厕所的烟味,看了看我们,但是又没抓一个现行,所以也没奈何我们什么,也尿了尿,尿完后对我们说:“赶紧走了,一会继续训练。”  说完,教官便走出去了,我和老骚还有四儿也紧跟着出去了,青春痘忽然在我们身后说:“我叫曹亮,你们给我记着,这事没完!”  我们当时都没太在意,因为打架时候放几句狠话很正常,只是后来我们才知道,曹亮的一个什么什么哥是我们这边一个不大不小的混子,虽然不是多牛逼的混子,但那也不是我们这群半大的小子能惹得起的人。  就这样,一周的军训很快就结束了,曹亮那群人也一直没理我们,我们自然也犯不上去招他,那个时候的我们,没有什么帮派和混子的观念,我们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朋友,谁要是受欺负了大家必须一起上,如果没有人欺负我们,我们也没必要去欺负别人,每天哥几个嘻嘻哈哈在一起的上学下学就挺好的。  军训后离开学还有几天的时间,我和老骚还有四儿天天在一起瞎玩,一起去游戏厅打三国志和恐龙岛。  就在开学前的三天,老骚还要拉着我和四儿去打恐龙岛,非要通关,我们都懒得去了,兜里也没那么多零钱,所以都憋在家里呆着,老骚一个人无所事事,自己去了游戏厅,在那里,正在他一边呼喊一边手里狂按着按钮的时候,他未曾注意到游戏厅里喧嚣的人群中有一个人正在一个角落狠狠的打量着他,如果老骚能够注意一下就可以看到,这人就是在军训时候在那个厕所里踹了四儿一脚的人,然后老骚给了他一拳,我又给了一个嘴巴的人。  这个城市就是如此的小,而且这个城市可供我们玩的游戏厅也就那么几家,所以很自然的就撞上了。  老骚玩游戏机的瘾特别大,经常一玩玩一下午,没有投币了也赖在这里不走看别人玩。  老骚从游戏厅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这个游戏厅是在我们这里的小公园里面,走出游戏厅必然要走一段树林路,老骚叼着烟美滋滋的准备回家,忽然看到前面站了六七个人,天色已暗,公园里的路灯还没打开,老骚也没看清对方的模样,所以怔了一下便低着头继续往前走,因为他觉得自己没得罪过谁,所以这群人也肯定不是针对自己的。  那时候老骚也小,我们也很小,没有那么多是非观念,也没有那么多恩恩怨怨可说,所以也对一些异常人异常事没有那么大的警觉心。  老骚走过那几个人身边的时候用余光看了一眼,近距离之后他忽然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满脸的痘子,而且这个满脸痘子的人后面的人也比较眼熟,猛然间,他想起了这是青春痘和他给了一拳的那小子,可是一切都晚了,老骚的下意识还没有决定跑之前,脑袋就被一个坚硬的物体打了一下,老骚顿时觉得眼前一黑,紧接着老骚便没什么印象了,他只是依稀记得一群人在打自己,落在自己身上的有拳脚又木棍子,而自己则只能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抱着脑袋昏昏沉沉的挨着。  也不知哪位遛弯买菜的大妈喊了一声,一群人顿时作鸟兽散,老骚则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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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牙还牙  夜袭,老骚被人完美夜袭了,代价是轻微脑震荡和身体多处挫伤,好歹算他皮糙肉厚,所以并没有什么大碍,因为曹亮那帮人也是半大的孩子,敢下手,敢出手,但是没有敢废了谁残了谁的胆子。  我和四儿去医院的时候,老骚在沉沉的睡着,身上缠着绷带,感觉就像是一个木乃伊,四儿想笑,但没敢笑。  出了医院,我问四儿:“你说这是谁干的?”  四儿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咱们能招谁惹谁啊?”  我觉得四儿说的不错,我们每天玩自己的,能找谁惹谁啊?  忽然四儿说道:“你说是不是学校那青春痘啊?对,叫什么曹亮。”  我也忽然想起这件事了,这么几天玩下来,我都忘了这茬了。  我点了一根烟,说:“有可能,真有可能,趁咱们落单的时候埋伏老骚。”  “怎么着?后天就开学了,咱们上学替老骚把这仇报了?”四儿又是一脸漫不经心的说道。  四儿就是这样,无论什么事,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我妈常说,这孩子,怎么看着怎么一点正经样都没有。  “有可能,那万一要不是呢?”我问道。  “不是就不是,反正那傻逼在厕所里还骂过我呢,这事我也没忘呢。”四儿说道。  “咱俩干的过人家么?老骚要是没事差不多了,丫一个人能办三,剩下的一两个咱两上,现在就靠咱两,那不是准备赔老骚住院么?”我想了想,觉得四儿的想法不是很靠谱,毕竟我们只有两个人,而且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会有人来帮我们。  “你别管了,我找人。”四儿忽然说道。  “你这有认识的人?”  “有一个,以前和我小学一学校的,现在他们家也搬县城了,他在一中。”四儿说道。  我一怔,问:“一中不都是书呆子么?都是好学生,谁帮你打架啊?”  四儿嘿嘿一笑,说:“谁说好学生就不会打架了?”  开学了,我和四儿不在一个班,我和老骚是一个班的,老骚他爸说老骚出车祸了,住院来不了,这件事就这么圆过去了。  第一堂课下课后,我就去别的班找四儿了,我们两就在楼道里穿来穿去的找人,想找曹亮和他身边的那几个人,果然就在我们转悠的时候,曹亮和那个胖子从某个班级里走了出来,我们迎头碰上了。  我也没废话,直接上来就问:“我朋友是不是你打的?”  曹亮的话也印证了我们的猜测。  曹亮说:“是啊,没逮着你们算你们丫的命大,我和你说过,这事没完。”  “从你打我朋友开始,这事我们也不算完。”我说道。  曹亮不屑的看着我,没说什么,推开我就继续往前走,我和四儿都没说话,我们来的目的就是确认老骚是不是曹亮,既然已经确定了,那么我们也没必要在学校里就动手,我和四儿毕竟只有两个人,四儿虽然混不吝的爱谁谁,但他也不是傻子,所以面对着曹亮那嚣张的气势,我们忍了。  反正第一天上课我确实没什么心思听老师讲课,下午我则直接拿着本古龙的小说在桌子底下翻着看,看小说是耗费时间最好的办法。  下学后,我终于见到了四儿说的那个朋友,一个个子不高但体型看着很结实的人,他就是罗凯,但是四儿总叫他罗大拿。  “这是我哥们,罗大拿。”四儿给我介绍。  我对大拿点点头,然后掏出一支桂花给大拿,大拿略带着腼腆的表情说不会,看他那老实的神情不禁让我怀疑这罗大拿是不是照四儿说的那般生猛,但是很快大拿就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生猛。  “这是张子,也是我哥们。”四儿又给罗大拿介绍我。  “张晓枫,打谁啊?到底怎么回事啊?”罗大拿还是习惯叫四儿原名。  我们三个坐在学校对面的马路边,四儿买了三瓶五毛钱的汽水,四儿把我和老骚在军训抽烟的事以及老骚被夜袭的事都简单的说了一遍。  “张子,朋友我也带来了,今一是算认识一下,二是咱商量商量怎么弄?怎么着也得头老骚出院给他送一份礼物啊。”四儿说道。  我喝了一口汽水,然后想了想,对四儿和罗大拿说:“我想一会就动手。”  “啊?”四儿有些吃惊:“干嘛这么快?还他妈没商量呢,怎么动手啊?上哪找人啊?”  我看了一眼学校内,说:“刚才咱们出来的时候,我看见曹亮身边那胖子在篮球场打篮球呢,但是没看见曹亮,我想一会先堵这胖子,堵完这胖子收拾一顿后咱逼着这孙子给曹亮打电话,假装骗曹亮出来玩游戏机,然后咱三人再把曹亮给弄一顿,怎么样?今天是开学第一天,曹亮肯定想不到咱们这么快就动手。”  我是我们这群哥们里脑子思绪还算缜密的一个,刚才我之所以能想出这个方法也是课堂上看武侠小说看的,脑子里临时想起的。  罗大拿没什么意见,四儿想了想也同意了,就从今天下手。  曹亮给老骚一个夜袭,我们也要给曹亮一个夜袭,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四儿的书包里藏着一个正好今天在学校仓库边捡的一个废椅子腿,正好有用上场的机会了。  我和四儿还有大拿就这样在学校对面的一个角落里待着,时不时的偷看学校内的情况,看那胖子出没出来,因为学校里下学后有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可以用体育场,撑死了一个小时那个胖子就得出来了。  其实不到半个小时,胖子便骑着一辆黄色公主车慢悠悠的骑出来。  我和四儿骑着车慢慢跟着,四儿拉着罗大拿,我们不远不近的跟着那胖子走。  胖子不愧为一个死胖子,一点都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这家伙竟然晃晃悠悠的去买麻辣烫吃了,吃麻辣烫的地方是某小区的一个一层居民楼处。  就在胖子买麻辣烫的时候,我和四儿还有大拿都把车停到他的身边,虽说已经十几年过去了,但是我们聚会的时候,我和四儿还有大拿都依稀记得那胖子转身的表情,一想起这个我们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  胖子手中拿着麻辣烫,转身的一瞬间表情都变了,惊恐,害怕,想哭……挺复杂的,我找不到词汇形容。  四儿笑呵呵的说:“不想死就跟我们走。”  胖子挺配合的推着车跟着我们走,罗大拿走着,我和四儿推着车,我们三个人把胖子夹在中间。  “你们那朋友不是我打的,那天晚上我没去,我真没去,不信你们问曹亮去。”胖子开始求饶。  四儿给了胖子一个耳光:“我管你去没去呢,我就是想打你你怎么着啊?”  胖子挨了一耳光后眼泪都快出来了,我真没想到曹亮身边的朋友怎么这么没骨气。  我们把胖子押到了公园的树林里,然后也没过多废话,四儿左右开弓大嘴巴就开始扇上了,胖子开始还躲,还用手挡着,但是四儿说你在躲你在挡着我他妈拿棍子抡你,胖子才把手放下,就跟木头桩子似的让四儿打,胖胖的肉脸上都是手指头印。  四儿打了几下,我走过去劈头盖脸又是一阵拳打脚踢,罗大拿此时也过来了,他从胖子身后勒住胖子的脖子,然后一拧身就把这个体重比他胖几十斤的哥们腾空拽起来然后狠狠的给摔在地上,然后罗大拿用脚狠踩胖子,胖子则躺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打滚躲避着。  罗大拿这一系列的动作显示出了十足的爆发力,让我不禁目瞪口呆。  胖子终于哭出声来了,罗大拿又拽着胖子的领子,说:“你在他骂哭我现在就弄死你!“  胖子依然哭,只是忍着不敢出声了。  “行了,差不多了,让丫把曹亮叫出来。”我蹲在一边抽烟说。  四儿也点了一根烟,说:“打公用电话,把曹亮叫出来,你说你找他有急事,让他来公园。”  胖子说;“我没他家电话。”  四儿又是一个大嘴巴抽在胖子脸上,说:“你再说一遍?”  “我真没有,我没骗你。”胖子捂着脸带着哭腔说。  四儿也没废话,从书包里掏出那根椅子腿,重重的抡在了胖子的后背上,然后又抡在了胖子的腿上,四儿还算是比较有谱的,他也怕抡脑袋上弄出事。  “你再说一遍你有没有?”四儿举着棍子问。  胖子是被四儿真的打怕了:“我有,我有。”  “走,打电话去。”说完,四儿便拽着胖子往公园门口的冷饮摊公用电话那里走过去,我和罗大拿则留在公园内等着他们回来。  我不知道曹亮会不会被胖子骗来,我也不知道曹亮会不会一个人来,我也不知道到时候我们会怎么去收拾曹亮,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考虑的,当然,这件事的后果也是我们不曾料想到的。
  各位看书的和不看书的朋友,我说明一下,关于我小时候的那些记忆现在已经不算清楚了,所以我也不会过多的拿笔墨去写小时候,抱歉,真的是记忆不算很深刻了,除了几个大事件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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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之后  年少,总喜欢做这样的事:当他手持板砖棍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侠士,手中所持之物便是倚天之剑屠龙之刀,此时的他就是一个传说中的传说,然后一声怒吼让天地为之一颤,天空也应景的开始飞沙走石,所有铺垫结束后便义无反顾的跳入他们所理解的江湖世界,开始了他们自认为的草莽生涯。  当四儿对着胖子左右开弓的扇嘴巴的时候,当我走过去拳脚相加的打那个胖子的时候,当罗大拿以那么矮的个子一个搂挂就把胖子腾空摔起的时候,我们都觉得自己非常牛逼,都觉得自己特别的屌。  我在那一瞬间甚至产生了我就是陈浩南,四儿就是山鸡,大拿就是大天二的错觉,那胖子就是东兴的人,而我们就是代表洪兴灭了对方,我们如此不可一世。  其实不过是一场半大孩子之间的打架而已,但无可厚非的是,这种畅怀打别人的感觉真的让人的心里有种莫名的豪气。  其实如果此时有一个老混子看见我们的一切,看见我和四儿还有大拿那嚣张的气势,肯定会嗤之以鼻不屑一顾的。  后来我们知道曹亮有那么一个哥哥在社会上混的,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混子,但也足以吓得让我和四儿还有大拿几个人逃学不敢上学一星期,也足以让曹亮在我们学校里牛逼哄哄不可一世,据说他哥哥曾经一个人一把刀单挑东北街的东北帮,浴血奋战砍伤无数东给人,后来有传说他哥带着人马一夜之间把河南帮打得连夜跑路回老家,这些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都是传说。  很多年之后,曹亮他哥就因为玩牌时候出老千被人给很轻易的砍掉了整个右手,大家都以为他会带着人来席卷那个赌场,但他哥就那么沉寂了,那时候我们才意识到,我们怕的只不过是一个传说而已。  他哥的右手因为玩牌出老千被人砍了,而他的右脚却因为我们而残废了,确切的说是被韩斌和四儿给挑了脚筋,当然,那时的我们都成为了真正的混子,我们的生活也当然不仅仅局限于打打架那么简单了。  打架,永远是混子最没出息的时候才去做的事情,而真正的混子,要做的就是如何利用各种不规则的秩序来为自己赚钱。  一轮弯月,群星点缀。  我抽着烟和罗大拿聊天,没一会四个拽着胖子就回来了,胖子最终没能把曹亮叫来,他给曹亮打电话的时候,曹亮出去玩了不在家。  我和四儿还有罗大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的计划落空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我的想法也有些幼稚,所有的事情也不是按照个人英雄主义的小说来发展的,这就是现实。  我和四儿抽着烟不说话,罗大拿则坐在地上拿着钥匙在地上瞎哗啦,胖子则站在一旁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  “怎么办?”四儿问我。  我也没有什么想法,我看了看罗大拿,大拿依然低着头摆弄着钥匙玩,我又看了一眼胖子,不由得心生厌烦,我起身走过去又给了胖子一个嘴巴,然后骂了一声滚蛋,胖子就赶紧推着他那辆黄色公主飞奔而走。  我和四儿还有大拿又陷入了沉默,因为我们意识到了一个危机,那就是今夜之后我们的命运会将如何。  胖子肯定会告诉曹亮我们打了他,然后也肯定会添油加醋的说我们还准备打曹亮,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没有任何优势可言,曹亮想收拾我们那岂不是很简单?我们又不是李小龙,可以以一敌十,我们也怕疼,也怕被棍子打,也怕被搬砖砸,也怕被刀子捅。  在这夜之前,我从未考虑过这么多复杂的事情,我只是觉得谁欺负我了或者欺负我朋友了,那么我就要揍他,就这么简单,从未考虑过我们揍的人的背景如何。  此时,我不知道四儿和大拿是怎么想的,我忽然想到了如果我们认识的人特别多该多好啊?如果我们都是大混子,手底下有一群兄弟该是多好啊?  四儿看了一眼大拿,说:“操,把你也扔进来了。”  罗大拿憨厚一笑,说:“没jb事,大不了让人打一顿呗,能有我爸打我疼?”  我看了看大拿,的确这样,他躲不开了,因为他犯的一个错误就是穿着一中的校服来帮我们打架,曹亮这事如果不了断,早晚曹亮会带着人堵在一中学校的门口。  (未完,先写一点,去洗澡了,一会接着写这章和新章节)
  @你的好友能给他开传送门^_^,如:@天涯论坛“明天咱们不能上学了,上学就跑不了了。“我忽然说道,打破了沉默。  四儿说道:“不上就jb不上,上学也没意思。大拿,你……你咋办?“  毕竟罗大拿是一中的学生,也算是好学生,他和我和四儿不能比。  罗大拿犹豫了一会,然后说:“我还是去上学吧。“  四儿急了:“那jb曹亮要打你怎么办?“  罗大拿说:“我就躲在学校里不出来,他jb还有胆子冲进学校啊?“  四儿说:“放屁,你他妈不下学啊?下学怎么办?”  罗大拿说:“我下课不走,跟着那帮上晚自习的孩子一起上自习,上晚自习也就九点了,我不信曹亮他们还得等到九点去?九点他们要是还堵我,我就爬墙走,我们学校的墙都矮,我能爬出去,放心,我就这么耗着,天天耗着,我不信他能拿我怎么着。”  考虑到大拿是一中的学生,我们也就没多说什么,就在公园里分开了,大拿回家了,我和四儿也都各自回家了,约好明早上学时间出来,然后不去上学,去哪到时候再说了。  我们那时没有手机,而我们这帮半大的孩子谁也买不起BP机,那时候电脑没那么普及,所以我们也没有什么QQ之类的东西,我们之间的联系要么就是当初一起约好的时间地点,要么就是打家里的座机,所以我们逃学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内发生了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老骚出院了,本来就没jb什么大事,而另一件事就是罗大拿在一中里被一群高年级的同学给打了,这个城市就是这么小,曹亮却是去堵罗大拿了,但是就是找不到罗大拿,自己也进不去一中,所以曹亮找他哥,他哥是一个早已不上学的混子,但是在各大学校里都有认识的人,他哥又替曹亮从一中高中部找了几个孩子,那几个孩子把罗大拿拽宿舍一阵毒打,打的都是身上,脸上没有什么伤,毕竟一中的校规比较严格的,挨打后,罗大拿这事也没跟家里说,就那么每天自己扛着。  至于我和四儿,则听了四儿的建议,我们在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坐公交车会四儿的老家了,车程不算远,坐车一个半小时左右,打了四儿农村的家,我们也没敢去四儿家,而是四儿带着我去了他们家这个村旁边的村,那里有他一个小学同学,关系一直不错,叫韩斌。  韩斌没妈,他妈在他小时候就出交通事故死了,他爸在建筑队做瓦匠,经常不在家,因为周边哪里能接到活就去哪里吃住,完活再回来,家里边就韩斌一个人住,韩斌吃饭去他奶奶家吃,吃完了就自己回家睡觉,所以我和四儿白天都躲在他家呆着,下午差不多放学点我们两再坐车回县城,然后各自回家。  在韩斌家,我们忽然意识到这或许就叫自由吧,不用上学,没有家长管教,想抽烟就抽烟,想看电视就看电视,自由自在,惬意轻松。  韩斌也十分不喜欢上学,所以他也陪着我们在家里玩,我们三个人越聊越欢,我和韩斌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后来我们把我们的事情说了之后,韩斌的态度和四儿一样,好像一直在村里住的孩子心都比较野,韩斌说这么躲着也不是事儿,早晚要回到学校,所以他决定逃课几天然后去县城找我们,去找曹亮把这事了断,当时我和四儿没表态,觉得没那么大必要,但是后来四儿给罗大拿打电话问问他情况的时候,罗大拿才对我们说他被打了这件事,当时我和四儿非常愤怒,毕竟罗大拿是为了我们才挨打的,而我们此时却躲在一个乡村里待着,我们决定好好谋划谋划怎么报复曹亮这事,所以我们接受了韩斌,准备回去之后跟我们一起找曹亮。  韩斌在小时候很能打很能拼,很多年后曹亮他哥的脚筋被挑断了就是他和四儿干的,但是四儿是负责按着,韩斌下的刀,但是韩斌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不喜欢打架了,但是我们每次干点什么事的时候韩斌总是能给我们出一些主意,馊点子,尽管都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但是都很有效。  我们就这样躲了一周,本来下周就想上学找曹亮了断,但是在这之前学校实在不放心就联系了我们的家里,这件事算是彻底暴露了,我回家挨了一顿骂,我的父母从来不会打我,四儿回家可就惨了,被他爸拿着武装带噼里啪啦抽了一顿。  尽管如此,我们对曹亮的茬依旧没忘。
  顶武装带 嘿嘿
  没了??
  有,我这两天从写的,还没发上来,我准备单开帖子从写,关于小时候的太多事情我发现回忆起来不是那么顺畅了,所以我想从这群人真正意义成为职业混子开始写,小时候的东西穿插回忆用。
  来支持混子的江湖人生
  顶。重写的话到时去哪看啊?只要你坚持写。我就顶到底。希望不要太监啊。  
  不改了,就这样写了。继续更新。  第五章
借兵  周日的晚上,我和四儿、老骚、罗大拿以及从村里赶过来的韩斌坐在公园里待着,除了罗大拿以外,我们都默默抽烟,心中都很压抑,我们这几个半大的小子坐在公园里抽烟,也是一道风景线,凡是从我们身边而过的老人都会惋惜和惊诧的看我们一眼,眼神中有不解也有恨铁不成钢的气氛。  我们是商量明天上学的事情,明天周一,我们逃学的事情已经败露,所以我们没有任何理由不去上学了,特别是我和四儿还有老骚,我们不知道明天上学要面对什么,不知道曹亮会怎么对付我们,不可否认,当时内心确实紧张的要死,那感觉我们只有在考试的前一夜才会有这种感觉。  此时我们才真正意识到,人单力量薄的无奈,我们恨不得现在就拜码头,搞一个我们这边的大混子当大哥,然后趾高气扬的对着曹亮说,你动我,就是动XXX,就是不给他面子。  但是显然,我们此时已经来不及临时抱佛脚了。  四儿又开始犯浑说不靠谱的话了:“别鸡巴愁了,明就上学,该怎么办怎么办,大不了跟丫玩命,我就不信曹亮就那么牛逼。”  四儿就是这样,他总认为一个人实在无路可走的时候,唯一的路就是把命豁出去,谁也不知道这小子从小心里为什么就藏着这么玉石俱焚的狠劲。  我也有些心烦,甩了四儿一句:“说他妈都是废话,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  四儿也有些烦,对我说:“那你说怎么办?”  “我他妈要知道我用问你?”  四儿没理会,冷着脸看着别处,气氛有些尴尬。  老骚有些讪讪的说:“要不这事就算了吧,我就算白挨打了,咱别惹曹亮了。”  罗大拿忽然又瞪了一眼老骚:“那鸡巴我挨打这事呢?”  “又不是我打的,你问我干什么?”老骚回了一句。  罗大拿从椅子上坐起来,走到老骚身边:“我认识你是谁啊?要不是张晓枫找我,你被人拿刀砍死我替你出什么头?”  老骚也起身,他比罗大拿高出两头还多,他拽着罗大拿的领子,说:“我先砍死你,你信么?”  “都他妈没完了?!”我终于吼了一声:“老骚,我操你大爷,罗大拿为你挨打了,你还挺鸡巴事多?”  老骚见我怒了,也松开罗大拿的领子,转身又坐了下去。  四儿也起身把罗大拿按在公园的长椅上:“都是朋友,至于么?”  此时,一直韩斌忽然把烟头掐灭,说:“我给你们找人。”  我们几个人都回头看他,仿佛看到救星一般。  韩斌对四儿说:“你还记得焦鹏吗?”  四儿怔了怔,说:“记得啊,小学时候跟咱们一学校的,比咱们大三届,牛逼着呢,我操,你认识他?”  韩斌点点头,说:“谈不上熟,但是他叔叔家那弟弟焦阳跟我一村,我们两玩的还不错,焦鹏春节跟着家人来焦阳这串亲戚,我们一起玩过几次牌,算是认识,我想去找他。”  四儿说:“焦鹏在咱们那镇确实挺牛逼的,有他挺咱们,咱心里也踏实,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管啊?”  “我也不知道,试试呗。”韩斌说:“如果他不愿意管,我就带着我们村那几个玩的不错的朋友过来挺你们。”  我和老骚还有罗大拿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我问:“韩斌,靠谱吗?”  “不知道,明天我回去就找他,明天晚上我再回来给你们信,所以,你们要扛过明天。”韩斌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说道,然后我很感动的对韩斌说:“谢了,哥们,其实没你的事。”  “别鸡巴废话了,当我韩斌是朋友就别废话,对了,我可没打保票啊,实在不成我就陪你们去,挨打一起挨,兄弟么。”韩斌笑着说。  那时的我们,热血年少,对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同享这种感觉向往十分。  后来,我们就在公园散了,而韩斌住四儿家了,四儿的爸妈也都认识韩斌。  焦鹏,我确实没有听过的名字,但是我却在几天后见到了,他就像是一个大哥般的挺我们,在和曹亮那群人混战的时候,焦鹏也像是大哥一般不是让我们冲,而是拿着一个铁链子第一个冲(估计是模仿陈浩南)。  在很多年后,我们和焦鹏之间也发生了很多事情,而我们每次面对焦鹏,无论什么事情,都会退一步,忍一步,因为没有他这次的帮忙,也就没有我们在学校里忽然间混出的名气,也就不会有我们的以后。  第二天,我和老骚还有四儿结伴上学,我们脚迈入校门的一瞬间,都觉得有些胆怯和紧张。  而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天,曹亮没有来找我们,也没有任何人给我们带话,就这样平静的度过一天,后来我才知道,那一天曹亮没上学。  第二天晚上,韩斌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他说焦鹏那边没问题,只要咱们这边什么时候确定时间约架,他们就会什么时候过来,这个消息让我们精神大受鼓舞。  于是我们一扫紧张担忧,开始商量怎么替老骚和罗大拿报仇的办曹亮了。  一晚上,我们畅所欲言,充分发挥民主,但是每个人都胡说八道,最后老骚更过分,来暗杀都想到了,这个比较离奇。  聊了一个晚上也没聊出个啥,最后我说走一步是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咱们有后盾了,也没啥可怕的。  那一夜,我睡得很香,但是没想到第二天迎接我们的是一个很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们所有的计划落空。  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就是我被打了,在学校里!
  期待后续
  写的不错,怎么停了?
  前来拜山,拙作望指正、互相支持  请把鼠标放到我名字上
  @夜染孤城 12楼   第二章 夜袭  人一生最重要的改变,往往都是瞬间决定的。  在我们这里,有五个中学,几大中学一直有个顺口溜,一中土、二中洋、三中流氓排成行、四中体育出健将,五中姑娘个个骚。  一中是我么这里的重点中学,来这里上学的孩子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每个人都穿着朴素的抱着书本急匆匆的学习。  二中是个私立的学校,虽说软件上教师的力量不算很好,但硬件设施十分奢华,学生住的都......  -----------------------------  我们90后小时候也玩游戏机。呵呵,我们童年都一样,我以前是干清欠的,也干过侦探我算是道上玩的么。楼主可以看看我的作品
  没了吗?
  可惜了,怎么不在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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