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一个珍惜生命的人

“寻找身边的人”征文一篇——该珍惜时当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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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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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塞北怀古
也许每个人都有这样一种感受:该珍惜的没有珍惜,等错过了,才知道其珍贵;而不该珍惜的,却加倍珍惜,到头来才觉得其并不值得珍惜。
暑假的一天,出去闲逛。走到大眼睛二旦门口,见门外停着几辆小车和摩托车,料是家中有客人,便进去串门儿。
一进门,见地上站的,炕上坐的,满满一屋子人,高谈阔论,甚是热闹。其中炕上坐着一位目前身居要位的官员——现为城区某局局长。按村里同姓关系我还称其为“哥哥”。其余则是村里的一些“头面人物”:有包工头,有在某一部门作小官的,还有一些村里的有钱人。地上站着一位我们本家的五大伯,曾经是水管站的负责人,现已退休在家。
我初进去的时候,五大伯最早看到了我,却是露出一种诧异的眼神,并未作声。其他人也是冷眼相看。我顿时觉得一阵尴尬,但既已进了家门,便也不好出去,出于礼貌,问候了局长一声,他随便答应了一下,便继续谈论着。大眼睛二旦此时才注意到我,给我递了一支香烟。然后他们继续闲谈。
我听到他们无非谈论些官场上的事情,进而又谈到他们家庭之间世交的事情,还有一些当今时髦的个人发财发福的话题。可以看得出,他们的谈论十分投机,越谈越和局长的关系更近了一层。我无法播话,想要走开又怕不礼貌,便硬着头皮站在地上听着。直到包工头刘春接到电话,说是村主任要请他们吃饭,他们都动身准备出发之际,我才趁机溜了出来。
我和大眼睛二旦有一些交往,两个人有时坐在一起也还谈得来,一直以来我也很珍惜俩人之间的交往。但这一次,我才发现,我们之间并不是同道上的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更何况自己出身寒门,既无声望,又无地位呢!
有什么比“贫贱之交”更值得珍惜的呢?
触目伤怀,我想起了上大学时的同学高智文。
高智文,大同吉家庄乡佛堂寺村人。其家乡是一个偏僻的小山村,家中弟兄多,生活清贫。他是很能吃苦的。因家境相似,我们很自然就处在一起。
与他交往的很多事情,至今回想起来,都感到亲切无比、如获至宝、玩味无穷。
读大学二年级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谈到汉高祖刘邦被围困在白登山的事情。高智文便指着学校东北方的大山,说是那就是白登山,我很好奇,便产生了到那里看一看的念头。他也会意,我们便在一个星期天,携带着干粮,长途跋涉,赶往那里。我们穿越田野,跨过公路,走过一块块荒地,忘记了疲乏,“马不停蹄”,一直向那大山走去。清早出发,正午时分,巍峨的青山横亘在我们面前。开始爬山,山势不算陡峭,我们一口气爬上山顶。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重一重的苍茫的大山,没有发现任何有关间邦被围的标志。我便灰了心,他却鼓励我:“别泄气,既然已经来了,再走走,或许能找到。”走着走着,他突然兴奋地喊道:“懿德,你往那边看!”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很远的一座山腰处,有一座像是纪念碑的东西,沿着山腰还有一条羊肠小道依稀可见,似乎还望到有一个人走在山路上。我想那一定是刘邦被围之处,后来立碑纪念。他拉我继续前行,但此时疲惫不堪的我再也走不动了,更何况那地方离我们所处的位置还有很远很远的距离。他很失望,我便安慰他:“我们原来也就是要找一下这个地方,既然已经找到了,也就不虚此行,这就挺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要不我们就赶不回学校了。”于是带着遗憾,半途而废,开始近程。那时已是半后晌,又偏逢一场大雨,把我俩浇成落汤鸡。天黑时分,才返回学校。这次远游,虽最终未能证实那就是刘邦被围之所,但也觉尽兴,意义非常。
还有一次,我们到文瀛湖玩耍,时值隆冬,湖面结冰,冰上覆盖着白雪,白茫茫一片,银装素裹,上下一白,真个是一个冰雪世界。天寒地冻、北风呼啸,没有游人,我俩不顾寒冷,在冰面上打着滚,呼喊着,同甘共苦,超凡脱俗,其乐无穷!
最难忘的是大学三年级时的一个深秋,他带我到口泉矿去玩(当时他父母在那里磨豆腐卖)。晚上,我带我到他父亲一个熟识的人家中串门。这一家住在一排老房子中,只见屋顶破烂不堪,当时正下过了一场秋雨,雨水还不时地“嘀哒嘀哒”往下滴,凡滴雨处,就用一个盆子就着。高智文说:“这屋子已经七十多年了,专供矿上的临时工居住。”当晚,我俩就睡在这排房子的另一间。也还好,这间倒是不漏雨,但屋顶同样破烂。睡到半夜,只听“啪”的一声,从屋顶跌下一片不知是什么东西,打在我的身上,我立刻就从睡梦中惊醒,吓了一大跳,忙喊道:“这屋子要塌了!”高智文被吵醒了,我把情况向他一说,他却若无其事的样子,一点儿也惊慌,反而劝慰我不必大惊小怪,根本没事,让我安心睡觉。没过多久,又一块泥片从屋顶掉下,与此同时,似乎听到屋顶上的木椽发出“咯叭咯叭”的响声,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想到他说这屋子已经年代很久了,更觉害怕,似乎感觉到这屋子马上就会塌下来!我虽出身贫寒,自家的房子也并不好,可也从来没有在这样的屋子中住过。我再也睡不住了,赶紧穿起了衣服,就要出去,谁还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啊!高智文却仍然睡在那儿,还不住地说“没事,没事”。我执意要走,无奈他也只好穿起衣服同我出来。
深更半夜,大约那是凌晨二、三点钟,去哪儿呢?不管怎样,这屋子是不能再进去了。我们索性就在这街上闲逛。这深秋的矿区,历来都比别处寒冷,一阵冷风吹过,不禁寒颤不已。可此时也顾不得这些,总比进那屋子被砸死要好得多。
走了不多久,看到有一家似有昏黄的灯光透出,走近一看,原来是这一家有人去世,屋中停放着一口棺材,那昏黄的光便是棺材上的蜡烛发出的。看到这些,更觉凄冷!我们加快了脚步,不久走出了这“贫民区”。
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是一幢幢楼房。其中有一幢楼,像是什么单位,已经是那么晚了,仍然灯火辉煌,还似乎听到里面传出歌舞之声。我们很好奇,准备靠近看个究竟。高智文抢先跑到楼窗前,探头正往里望,突然从里面冲出一个人来,大声谩骂着,像一只野狼似的向我们追来,吓得我们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远处奔逃。后面的人再没有追赶,我们气喘吁吁,惊骇不已。到了一个僻静处,我问他里面在干什么,他说情急之下没有看清,好像里面有不少的人,不知在干什么。我想:这天年,深更半夜不睡觉,还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勾当!
凌晨四、五点钟,高智文说他父亲已经起来做豆腐了,到豆腐房去歇息歇息,温暖温暖。就这样,到豆腐房,又惊又冷的我倒在床上一直睡到天色大亮。
后来,听高智文说,我们那夜睡的屋子依然安然无恙,根本没有塌焉,他笑我太胆小。
毕业离校那天,高智文带我到他们家乡走了一天。从大同西门外坐车,沿途由映入眼帘的高楼大厦、繁华闹市区逐渐变成了一些田野村庄,进而是崎岖的山路,贫瘠的土地,最后到了他们村——佛堂寺村,一个小山村。
说是山村,村子里却也地势平坦、屋舍俨然。高智文领我到了他哥哥家,全家人待我十分热情。他的奶奶也住在他哥哥家,硬是要杀一只鸡来招待我。我立刻想到古代农家“杀鸡具黍”待客的风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山村的人们是多么的热情好客啊!吃过饭后,他带我到村子里转了一遭。这里虽然落后,但置身广阔的田间,空气清新,视野开阔,令人心旷神怡,给人回归自然的美感。
第二天,怀着恋恋不舍的心情,告别了奶奶,离开了高智文的家乡。高智文也要到口泉矿他父母那里,随我一同离开了。坐在车上,我心潮澎湃,似有无限感慨——那恬静美丽的山村,那淳朴热情的民风,那谦逊厚道的人情,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远非那繁华的市区,温柔富贵之乡以及那些趋炎附势之辈可比啊!
自那以后,我便跟高智文失去了联系,虽然在我结婚那年他来赴宴,但因事务繁忙,时间仓促而未能深入交谈。直到现在也没有他的消息。
但是,说实在的,在当时我对与高智文的交往却并不特别在意。而现在回想起他的为人,回想起与他的交往,却感到追悔莫及,倍感珍惜。但珍惜也只是珍惜,摆在眼前的事实是:失去了联系,音信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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