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老公拿着菜刀哥对着你吼要杀了你,并且向你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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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喝酒醉了,来问我要菜刀,我本来是在杀鱼的。我就说:你拿干嘛,我要杀鱼
贵州&08-06 02:38&&悬赏 0&&发布者:短信用户 & 回答:(2)
公安喝酒醉了,来问我要菜刀,我本来是在杀鱼的。我就说:你拿干嘛,我要杀鱼。他就不舒服了,说我是在吼他。没过几分钟,我把鱼杀好。我就出来进店了去了,他就跟进来问我想干嘛,我1再忍让他还是不肯罢休,好几个人都说不了他。他就又手捏住我的脖子不放,别人把他拉开了,过了1会儿来客人了我又去杀鱼了,他手里拿着瓶子又进鱼房把门关上准备打我,我怎么说他都不听,他把瓶子摔碎在地上又拿手捏住我的脖子门我想干嘛?就这样两次打我,他身为公安,而我只是1个老百姓。我该怎样来保护自己?他捏我脖子是有人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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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个90多岁老头家门走过,老头提着菜刀从后面追过来,冲我一拳,我随手挡住老人的行为算不算对我构成了人身侵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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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实的话老人行为属于伤害行为,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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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和邻居有点纠纷,我叔叔刚好去超市买菜刀,他追上去打我叔叔。后面给拉开了。出超市又冲过来打我叔叔。对方手筋给我叔叔菜刀伤到。这种情况我叔叔会有什么责任,会要判刑吗
你好,如果给对方造成轻伤以上的程度就涉嫌,建议先向警方了解具体情况,积极赔偿对方,需要法律帮助的欢迎来电
我与老公感情已破裂无和好可能,我想离婚但他不愿意,说要杀了我,杀了我全家,已经发生冲进厨房拿了两把菜刀要砍我的行为,我报警说到一半手机被他砸烂,第二天又说要杀我全家,我再次报警,民警上门做了记录。现在我们夫妻共同财产上海有一套房子,苏州有一套房子已经付了首付正在办理贷款中。我们有一个儿子,7个月大。他还有个跟前妻生的孩子,男孩,4岁,由于是他们离婚后女方拿假结婚证去做的试管属于非婚生,抚养权未定,一直由我老公在抚养,前妻已再婚。我想知道诉讼离婚需要的材料,费用,财产及子女的归属情况,我要争取孩子的抚养权,孩子还在哺乳期。还有他的暴力行为我要如何取证,威胁杀我全家是否也算暴力?
回复:1、有两种方式,一个协议一个是,根据你的情况,显然只能采取的方式。2、诉讼离婚也有两种方式,一是自己,二是委托起诉离婚。自己起诉一般只需缴纳法院,最低200元,超出20万远的,按照超出部分的0.5%收取。委托律师则除了诉讼费以外还需支付,具体律师费需要和律师当面协商。3、一般暂时归女方。4、婚后房产属于,对半分割。如有疑问请来电预约当面咨询。
朋友家里老人被三个亲戚殴打,过程中有人拿菜刀,有人拿木棍,有人拿水果刀。老人被殴打至住院,浑身包括头部三十多处淤伤,红肿。他们笔录不承认殴打,还反咬老人用水果刀划伤他们。派出所转至调解处说:看完病再来调解。现在老人已经用掉三万的医疗费,后续治疗费用还有许多。他们该怎么维护自己合法权益?
之前老人不能下床,也没有及时去做笔录。事发一个月后也能去做笔录和伤情鉴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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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50今日解答《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作者仐三连载四十七 from妞 - 鬼妞的日志,人人网,鬼妞的公共主页
刚看到群里留言突然想把这些告诉大家。因为昨天发生了一些事让我对整个都绝望了,可以说如果昨天我坐成了之前的那个状态是遗言吧。凌晨两点多最后不知道是哭累还是晕过去了,早上醒来甚至不愿意去接受还在这个世界上的现实。从来没有那么消极过,昨天没有解脱可能是有种天注定,过了那个点或许算是一个重生吧,可能以后我自己的经济来源我自己都做不到如何去打拼到,希望吧,希望有一天当我又有钱来放最新的小说的时候,你们还在这里,虽然我不知道还要多久。谢谢大家,可能,是你们的支持,所以冥冥之中没让我消失。
《请别把我和神棍混为一谈——一个真正的术士为你讲述四十几年来的经历》作者仐三连载四十七 from妞
这是我自己在磨铁付钱的,虽然是盗了原作者的,但我有付钱感谢作者给我们的好故事,我有为作者争取一大片的fans,虽然是有不对的,但是从莫种意义上来说我是在请大家看,所以希望请不要无良盗版。
  谈判的结果让我&极端&的愤怒,亏我下飞机,就直奔宾馆谈事儿的那份心了。
  我得到的答复大概意思是这样的,行动嘛,就扔给我负责了,我可以任意的叫我的朋友来,部门给报酬,我也可以申请&武器&,办事儿也会尽量给我提供方便。
  如果说事情很严重的话呢,部门会视情况而升级行动。
  我很想追问一句,情况严重到什么程度,你们才会升级行动呐?
  结果,那边打个&哈哈&,直接就把电话给我挂了。
  我咬牙切齿的坐在床上,心想这是赖上我了,对吧?他们说什么任意叫我朋友来加入行动,谁不明白就是暗示我可以找我自己圈子里的朋友帮忙啊?什么报酬啊,武器啊,都是扯淡的事儿,谁稀罕那点儿钱,而且对付的事情,如果是灵异的事情,我要你们武器有啥用?
  特殊的武器倒是有,但问题是属于我师父他们那个部门,不是你们这个部门。
  至于最后一句升级行动,纯粹是屁话,说了跟没说似的。
  面对我的气氛赵洪不以为然,也不知道他发哪门子神经,竟然在宾馆做起了俯卧撑,这是生命不息,运动不止吗?
  或许是赵洪在那里做俯卧撑的&雄姿&刺激了慧根儿,慧根儿这小神经病脱了上衣,在屋子里晃荡来,晃荡去的,不时的停在赵洪身边,比一比他的二头肌。
  我有一种无力的感觉,也懒得理会在屋子里跟神经病似的两人,心里正盘算着,具体该怎么做,手机就响了。
  接起电话,电话那边传来纯正的普通话:&哥。&
  在这个世界上,能管我叫哥的就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慧根儿,一个就是孙强。
  这么多年了,孙强那口带着浓重的当地乡音的普通话早已消失,他忙,忙很多事儿,我们常联系,但他没时间参与到我的生活中来,但这并不影响我和他的感情,和我们之间互相知道身边发生了什么事儿的亲密。
  &强子,咋有空给我打电话?&听见孙强的声音我还是心情愉悦的,老孙头死了以后,赶尸的手艺就是这小子继承了,或许是当年的那一幕太惨烈,激发了他的某种情绪,从某一方面来说,这小子应该算是年轻这一代的中的赶尸第一人。
  而且,老孙头的英雄感动了太多人,所以这小子被部门的一个大巫看中了,这些年那么忙碌就是在学习巫术。
  &哥啊,我师父说我闷头学习的日子也该停一段落了,说我该出来看看了。这么些年,我就是过的&与世隔绝&的日子,我想来想去,不知道该走到哪儿去,我出来跟着你吧?&孙强对我倒是挺直接的。
  我曾经对孙强说过,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弟弟,而这么多年,我一直也是这样待他,他自然不用跟我拐弯抹角。
  我沉默了,是在仔细考虑这件事儿的可行性,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对孙强说到:&强子,我现在在做一件比较危险的事儿,你先去XX市,去找酥肉,不然就去北京,找沁淮,他们的联系方式你知道吧?等我办完这件事儿,我再来找你。&
  孙强倒也干脆,直接就答应了,和酥肉,和沁淮,强子也并不陌生,特别是沁淮,当初还一起在荒村呆过,我这边还没说完呢,慧根儿已经顾不得要在肌肉上把赵洪压下去的大事儿了,冲过来就抢了我的电话,大声说到:&强哥,我是慧根儿,我跟你说,我现在是一个帅哥....&
  我估计孙强一听这话已经满头大汗,想着就不厚道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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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洪对我的安排很不满意,为什么要选在大晚上的出门,去那个凶案的现场。
  我也懒得和赵洪解释,白天阳气足的时候,是看不出来什么的,晚上估计会发生一点儿&稀奇古怪&的事儿吧,但这个也不能说,我怕吓到赵洪那小子。
  死去的夫妻应该是有钱人,好好的市区不住,竟然跑去郊外的山上住什么别墅。
  现在的时间已经是深夜,上山的路上一片安静,在这炎热的夏季,吹来的风竟然也有那么一丝凉意。
  我们三人安静的没有说话,总是觉得靠近了那资料上的凶杀现场,走在这路上联想起来就有些压抑,所以没有说话的心情。
  是不能从正门进去的,一是因为这种高档住宅的小区,保安总是认真的,走正规途径进去比较麻烦。第二,是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为避免打草惊蛇,让背后的势力知道,从来就没有放弃过这件案子。
  以上的原意,让我们选择一切都低调行事。
  这别墅区的墙也真高,而且周围的路难走,不过对于我们三人来说,倒也没有什么难度,毕竟这年头,哪个圈中人还不是练家子啊?至于赵洪那个007更不用担心他。
  顺利的翻过了围墙,我们进入了这个别墅区,赵洪挺直了腰杆,就跟这个小区的人似的,一边走一边对我们说到:&自然点儿啊,别翻墙进来,就得猫着腰跟小偷似的,那样的行为就跟脸上写着我是小偷没区别啊。&
  我和慧根儿脸一红,我们俩不就是贼兮兮的猫着腰的典型吗?赶紧挺直了腰杆,做散步状,一边低声说到:&赶紧带路,说这些话,就跟你是专业小偷似的。&
  &老子是特工!&赵洪咬牙切齿的说到,接着又诋毁了我一句:&真没想到你还能翻墙啊,是拿出了你的全部实力吧?&
  这小子一直看我不顺眼,我哼了一声,不再和他争辩,因为不远处一对保安正在巡逻。
  或许是赵洪亲自来过这个凶案现场,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七弯八绕,还尽是走僻静的地方,很快就来到了所谓的凶案现场。
  这凶案现场这一片儿,几乎是整个别墅区最安静,也最黑暗的一片儿,如果不是有淡淡的月光,几乎是看不见路,慧根儿本想拿出手电的,被赵洪阻止了。
  &你看保安巡逻都不走这一片儿,你拿个电筒出来不就是大海里的灯塔吗?&这小子一副很专业的样子,慧根儿傻乎乎的哦了一声,收起了电筒。
  而我在适应了这样的黑暗以后,借着月光开始打量起这一片儿,这里由于是富人区,所以楼与楼之间相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在这一片,一共有5栋别墅,全部都是黑灯瞎火的,根本没有人住的痕迹。
  想想这是啊,发生了那么惨烈,血流一地的凶杀案,谁还敢在附近住?买得起别墅的人,不见得会特别在意就一定要住这儿,其实我观察了一下,这一片儿的别墅都贴着出售。
  这就让我理解,却又判断不出具体的情况了,于是我小声的问到赵洪:&这哪栋才是啊?&
  赵洪低声对我说到:&就那一栋,中间那栋,你走前面!&
  &为啥?&你都是007了,为啥非要我走前面?
  &因为闹鬼的话,你才是专家。&赵洪一点儿都不脸红,可是我们俩争的时候,人家慧根儿早就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去了。
  靠近那栋别墅就不自觉的感觉冷了几分,透过那扇华丽的,但是已经有了锈迹的大门,我看见了整个院子里荒草凄凄的样子,似乎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儿,那是错觉吧。
  站在外面是看不出来什么的,我想也不想就要翻墙,赵洪一把拉住我,说到:&咋?你还要进去?我以为你晚上只是来看地形的!&
  我玩味的看着赵洪,说到:&你小子是在找不进去的借口吧?怕了?&
  &老子会怕?!&赵洪脖子一耿,极不服气的说到,然后竟然率先翻进了墙里面。
  我感觉好笑,拉着慧根儿说到:&咱们晚一分钟进去,吓吓这小子!&
  可是我的话刚落音,就听见赵洪在里面惊呼了一声:&妈呀!&由于紧张和害怕,连声音都变得尖细了,还带着颤音!
  这就闯鬼了?我和慧根儿对望了一眼,几乎是想也不想的,就跳上了围墙,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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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刚落地,我就看见赵洪坐在地上,一脸委屈的望着我和慧根儿,那幽怨的小眼神如泣似诉,仿佛是在责备我和慧根儿,你们怎么可以才进来。
  我看的好笑,倚着墙,叼着烟,颇为戏谑的看着他。
  至于慧根儿就要厚道多了,问到:&赵大叔,你咋咧?&
  赵大叔是慧根儿对赵洪坚定不移的叫法,无论赵洪怎么&诱骗&,慧根儿就是不肯改口把赵洪叫的年轻一点儿,原因是赵洪那五大三粗充满肌肉疙瘩的样子,和青春不沾边,哈哈...
  其实,我倒觉得赵洪的身材还是不错的,不是瘦,也不是胖,是健壮吧,啥时候让承心哥把他介绍给富婆,我坏坏的想着!
  那边慧根儿一问,赵洪像找到组织的迷途羔羊一样感动,都快哭了,他指着那边的荒草从说到:&那边...那边有很大的动静!&
  &那边?&慧根儿径直走了过去,赵洪全身僵硬的看着慧根儿,我丝毫不担心的吐了一口烟。
  走过去,不到半分钟,慧根儿就从荒草从中站了起来,提着一条草蛇问到:&你是说这个吗?赵大叔?&
  赵洪的脸瞬间就跨了下来,傻子都看得出来,这小子是尴尬了,堂堂赵大特工啊,被一条草蛇给吓得魂不附体,说出去得笑死多少人啊?
  我心不在焉的伸了一个懒腰,刚准备跟慧根儿说把草蛇放掉,可这时那原本温顺的草蛇,竟然不管不顾的朝着慧根儿咬去,与此同时,我看见这栋别墅一楼的窗口有个人影一闪而过!
  &这蛇还咬人咧!&慧根儿自然不会怕一条蛇,一边惊叹着,一边把蛇扔得远远的。
  我眉头微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看见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了慧根儿的身后,只是不敢靠近,我忽然想起了一个说法,一把把看见这一幕,吓傻了的赵洪拉到了我的身后,对慧根儿说到:&慧根儿,别动。&
  慧根儿一扬眉,一副已经了然于胸的样子,忽然就回头,大喝了一声:&滚!&
  这佛门蕴含无上意志的狮子吼倒是有了几分意思,慧根儿一吼之下,竟然整个让人感觉浑浊不堪的院子变得清明了几分,我的神情不再轻松,慧根儿望了一眼屋子,走过来,脸上也有了几分严肃!
  赵洪还有些不清醒,抓了几下头发,喃喃的说到:&在进部门之前,我就上过心理培训课,也接受过秘密的谈话,我真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接受不了第一次出任务,就看见不可思议的事情,对吧?&我懒得和赵洪啰嗦,二话不说,褪下手上的沉香手窜,就给他戴在了手上。
  赵洪没问我为什么要给他戴上沉香手窜,估计是刚才那对于他来说,如梦似幻的一幕,让我和慧根儿在他眼里变得神秘起来,他不自觉的问到:&你怎么知道我是第一次出任务?&
  &如果你出过XX部门的任务,哪一件儿是轻松的?你心理素质会这么差?别做梦当007了,跟着我。&我低声说到,然后裤兜里掏出了电筒,朝着别墅走去。
  顺便我问了一句赵洪:&这里出事儿以后,有人来做过法事吗?&
  &没听说过这茬。&赵洪挺无辜的在我身后说到。
  我眉头紧皱,在心中暗暗爆了一句粗口!如此惨烈的死法,不怕这屋子聚集起来,成为怨气之煞吗?就算悄悄的,也要让专人来处理一下啊!
  不过,又能怪谁?毕竟一开始,这件案子只是当普通的刑事案件来处理,又怎么会专门来处理这里?所谓的鬼屋就是这样来的!
  其实,鬼屋不一定是有冤魂厉鬼,有时候怨气聚集起来了,也会对人造成各种不好的影响,甚至是招来一些&好兄弟&,这种怨气特别容易发生在残忍的凶杀现场,那种现场在事后,总是会及时的用净水净化一下,再用公鸡冠子血洒遍全屋正阳。
  估计这里,是太过恐怖,连老警察都去做了心理辅导,更没人愿意来这里了。
  &但愿不是怨气之煞!&我低声念叨了一句,被慧根儿听见了,他也点头。
  那怨气之煞到底是什么?其实我很难具体的去形容,可是在很久以后,有一部非常出名的恐怖片《咒怨》,就在一定程度上还原了怨气之煞的概念!
  原本厉鬼就已经够可怕,何况是无时时刻被怨气,凶戾之气包围的厉鬼?在咒怨里,那一大一小两只鬼,无处不在的,不分白天黑夜的杀人,只要是被怨气沾染了的人都逃脱不了!
  而真实的情况是,如果是在屋子里,直面面对这样的厉鬼,普通有八成的可能会被生生吓死,或者被幻觉自我毁灭。
  如果是沾染了这屋子的怨气,出去至少得倒霉好久,大病一场。
  没有电影里那么夸张!
  但这屋子一定是影响了周围的屋子,让周围都没有业主住在这里了,如果我有心,倒是可以借这个机会发一笔小财,但无奈不论我在什么时候,都没有本钱去买所谓的别墅,就算有,也不敢冒这个险,谁会从我手里接手啊?就算我把这屋子弄&干净&了!
  回去得烧一锅香汤,好好净身一下了,慧根儿也拖来当苦力,诵经一篇,给驱驱身上沾染的怨气,我这样想到。
  因为判断是怨气之煞了,那说明我们一进到这里,少不得就已经沾染上了。
  &什么是怨气之煞?&赵洪这小子耳朵倒是不错,我这么小声的念叨,他也能听见,可惜我不会给他解释了,免得这小子尿裤子!或者临阵脱逃,哥们我在给他上一节心理素质课。
  所以,我沉默着,捣鼓着那扇大门,真是麻烦的防盗门啊,我是弄不开的,难道我要砸碎玻璃闯进去?那样动静是不是太大了?我在认真的思考着。
  可是赵洪这个时候出马了,他挤身到前面来,然后掏出了一个形状很特别的工具,开始在门前捣鼓起来,我看着不由得想着他那特有经验,让我们别猫着腰,要淡定的样子,忍不住脱口而出:&你小子不是特工吧?说,你是那个盗贼世家的人?&
  赵洪再次&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在这里他可不敢和我拌嘴,但是手上的动作不停,不到半分钟,一声&咔嚓&的声音传来,门开了!
  一见门开了,赵洪赶紧跳到我的身后,慧根儿笑骂了一句:&没出息。&
  赵洪才不介意,在我身后站的那叫一个挺拔,我也懒得计较,心中惊叹了一声,特工就是特工,以后光凭开锁的本事儿,就饿不着肚子,然后就大大咧咧的拉开门走了进去!
  进去了,只是瞬间,我就闻到了一股子强烈的血腥味儿,然后冷风扑面而来,一种无法用言语说清楚的压抑气场,一下子就笼罩了我!
  只是这么一瞬间,我就知道,完了,这屋子就是一个典型的怨气场,如果运气不和,就活活的养了两个怨气之煞啊!
  连来探戈屋子都不能轻松,真是的!再次感慨了一句,自己就是一个事儿精!
  也就在这时,赵洪忽然再次喊到:&那边有个女人!&
  划形厉鬼?意料之中,我都不带转头,对赵洪说到:&你当什么也没看见,跟着我就行了。&
  在这样的屋子里,厉鬼不化形才是怪事儿!
  说话间,我已经打开了手电筒,开始对着这屋子四处的照着,唔,很华丽的家具,只是落满了灰尘,估计也不会有人有胆子来这里打扫,而墙上某些地方,有一些黄褐的痕迹,也不是太多,但是仔细点儿看,就知道那是血迹。
  赵洪执意的走在我和慧根儿的中间,对我们说到:&凶杀的现场在二楼的大卧室?是要上去吗?&
  我没说话,在这时,我仿佛看见那一幕,发疯的丈夫提着刀,一路看着妻子,而妻子惊叫着从一楼的客厅朝着二楼跑去,然后血迹溅到了墙上....
  我沉默着,在那边,二楼...忽然若有似无的传来了一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像是在屋子里面,又像是在屋子外面,总之不是那么清楚。
  赵洪很想淡定,可是他身体微微颤抖,已经出卖了他!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屋子里忽然就起了一阵风,接着楼上传来&砰&的一声,是门关上的声音。
  赵洪终于忍不住一下蹲了下去,说到:&老子要疯了!&
  而我的脸色也沉了下来,还有这等手段?这厉鬼怕是比当年的李凤仙或者是那栋大楼里的婴灵还凶历了几分。
  &倒还有几分本事啊!&我轻声说到。
  这样想着,我伸手在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卷红线,然后转身走到了大门,在这过程中,赵洪和慧根儿都跟着我,赵洪是纯粹被吓到了,而慧根儿则是和我一样,心知肚明,能带起如此气场的厉鬼,绝对是很&凶&的,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气场可以影响物质,毕竟是可以带动气流的,刚才那门不就是证明吗?
  不要小看这种影响物质,关键时候会要人命的。
  这转身的一路走得并不愉快,背后总是飘荡着若有似无的笑声,眼角的余光也总是看见一个女人,我走在最前面,其实这种程度的&小把戏&确实对我影响不大,对慧根儿也没什么影响,就是苦了赵洪。
  活生生的鬼屋之旅。
  我走到了大门口,赵洪充满希望的问我:&是要出去了吗?&
  我没有时间解释,显然是我们生人闯入,惹到了屋子里两个家伙,现在还是试探的阶段,等一下&凶&起来了,就没时间做这些了,我和慧根儿倒是无所谓,总是能办法能脱身的,我还要想办法从这俩家伙嘴里掏点儿话出来,但是赵洪是普通人,虽然我把沉香给他戴在了手上,可他不小心中招了,还是麻烦啊!
  这样想着,我把手放在了门把手上,想要打开大门,可这时,我的手莫名的一阵发冷,低头一看,一只血淋淋的手就搭在我的手上,在手电的光芒下,我能清楚的看见那只手被刀砍后,向两边翻卷着的肉,是一种惨败的颜色。
  尽管我不怕什么厉鬼,可是眼前的情形还是让我的鸡皮疙瘩从手臂一直冒到了脊背!
  赵洪在我的身后,已经尖叫了起来,至于慧根儿什么反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一抬头,看见一张女人的脸,上面交错着刀口,根本看不出本来的容颜,由于下刀太狠,她的一只眼球几乎脱框!
  这几乎是我见过的最恐怖的厉鬼形象,怪不得赵洪一个大男人也会惊叫出声。
  这女鬼望着我笑了,其实牙齿很白,但是上面的血迹,和已经变形的嘴唇让人看起来真的不是很愉快,与此同时,一声飘忽低沉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脑海,我的耳中:&你是要出去吗?&
  一股怒火从我心中不自觉的升腾而起,这算什么,厉鬼挑衅道士吗?换普通人,这样会被吓死了!它们死的不甘,就想多造杀孽吗?
  几乎是不加考虑的,一口气息沉到丹田,我开口喝到:&滚开!&
  这种吼功,看似简单,其实我用出来也是颇为困难的,因为这是在瞬间集中精气神,然后功力一下子爆发的吼功,也就是说用自身的灵魂力生生的碾压,喝退厉鬼!
  因为调动了灵魂力,平日里一直沉睡的傻虎也一下子惊醒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虎啸威风凛凛的在屋子里咆哮开来。
  赵洪已经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傻乎乎的问了一句:&还有老虎吗?&
  在这样双重的作用下,那个女鬼惨叫了一声,然后消失不见,与此同时,一个男人重重的冷哼声传遍了全屋。
  我还会去理会这种冷哼声吗?我想也不想的打开大门,结果门口一片迷雾,刚才的院子已经看不见了,果然是一对厉鬼,我拿起红绳,拿出一头,快速的用特殊的办法在门把手系着红绳,一边绑一边把赵洪拉到我身边,然后把那捆红绳拿给慧根儿,说到:&准备大概30米,然后给我剪短。&
  慧根儿应了一声,而赵洪整个人完全处于半恍惚的状态,此时没有发疯都算着小子心理素质好了。
  很快,在门把手的绳结我绑好了,然后我逮着红绳朝前走了两步,大概一米多一些样子,就从慧根儿手里接过红绳的另外一头,从包里拿出一个铜钱快速的穿了过去,接着又打了一个绳结....如此,我几步一停的打着绳结,穿着铜钱,而一路上那两只厉鬼也没来骚扰。
  就这样一路走到楼上,却发现楼梯什么的已经看不见了,也不是看不见,确切的说是明明简单的路,就是一个楼梯直上直下的路变得乱七八糟,回头竟然是一条两边都是门的走廊!不知道的人一脚踏空,那后果不是一般的严重!
  此时,红绳已经到了尽头,和我估算的一样,我快速的把红绳往赵洪的手腕上绑着,对他简单的解释到:&这条红绳就是你的指路绳,这个位置是我判断的这栋房子里唯一比较安全的位置,你站在这里别动,如果等一下我叫你跑,你就抖动这条红绳,就能清楚的看见路,你逮着这条红绳朝前走,它还是不敢靠近里,因为红绳上的铜钱都是特别的铜钱,是万人钱,阳气十足!足以撑到你跑出去!&
  赵洪毕竟是一个特种兵战士,他是很害怕,可对环境他竟然有惊人的适应能力,他声音发颤的问我:&刚才你打开门,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我在背包里翻找着东西,简单的说到:&你刚才看见那院子里的情形了,你一个人出得去吗?而且,这样让你出去,我也不知道你出去以后,会不会安全?万一其中一个跟上你了呢?只有你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而等一下,我叫你跑,肯定是我和慧根儿拖住了那两个家伙!你再跑,跑到院子里的时候,你看不清楚,就朝着空中洒一点儿这个,你会走出去的。出去以后,在别墅区的大门口等我,要有人气儿的地方,不要一个人呆着,就是这样。&
  说话间,我塞了一个瓶子在赵洪的手里,我很后悔带他来,如果不是怕麻烦,自己找地方,想他带路的话,怎么可能让他陷入这样危险的境地中。
  赵洪深吸了一口气,捏紧了瓶子问到:&这里面是什么?&
  &克制阴气的东西,主料是公鸡冠子血,满意了吗?&我快速的说到。
  赵洪嗯了一声,竟然在栋屋子里站得笔直,仿佛这样他才不会害怕!
  做完这一切,我转头对慧根儿说到:&我们去那间凶杀的现场。&慧根儿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掉了上衣,他好像很热的样子,其实在调动某种功力,气血沸腾之下,一个血红色的金刚像若隐若现。
  我看着觉得奇怪,这种暗纹身如果我猜得不错,是要用特殊的血还有特殊的方式才能纹出来,我不知道慧大爷这一脉是不是都有一个自己的纹身,但是对比起慧大爷那栩栩如生的恶罗汉的纹身,慧根儿这纹身显得等级更加的高等。
  没来得及问慧根儿什么,身后已经传来了赵洪那强壮镇定的声音:&你们这就走了吗?&
  我无奈的回头对赵洪说到:&你在这里,手上还带着沉香珠子,你又不是我这样的倒霉体质,你是不会被幻觉影响的,安心的呆着吧,这里最安全。&
  看得出来赵洪其实是很不想呆在这里,只不过也是没有办法了,只能点点头。
  我在转身的瞬间,就已经开了天眼,慧根儿也是同样,在天眼之下,整栋屋子笼罩在一片血光之下,这栋别墅很大,我们同时都看见在走廊尽头的那间屋子,那血红色的凶光几乎已呈实际,一个男人的影子就停留在那扇屋门的前面,只是影影烁烁的看不清楚!
  我也没有那个看清楚的意思,那男人仿佛是感觉到了我和慧根儿的走近,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房间里。
  &慧根儿,你身上的是什么?&
  &金刚纹啊!&
  &我是说,是鸽子血弄的?&
  &那多容易感染啊,这是我们这一脉的宝贝,是祖上一位高僧留下的鲜血,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这鲜血和我极为契合,是用那鲜血为主才纹上去的。&
  &我X,这不就是血型一样吗?你们还真先进,那么早就想到了这种办法!&我嘴上调侃着,却也知道这其实是十分严肃的传承。
  两个人说话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扇大门前,那血红色的凶光几乎刺得我和慧根儿眼睛发胀!
  屋里到底会有怎么样的凶戾,我和慧根儿并不知道,不过经历了那么多,厉鬼这一类的存在不可能对我和慧根儿造成什么威胁,只不过这屋子里的怨气麻烦了一点儿,被缠上我们一不小心都会中招。
  我走在慧根儿的前面,毫不犹豫的推开了房门,我以为在那一瞬间,我会看见很恐怖的存在,或者迎面而来两个血人儿,我都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实上没有,一切很安静。
  整个房间漆黑,原本存在的凶戾之气都不见了,安静的就像一间普通的房间,在等待着主人的回来。
  我不敢开灯,只能走到窗帘处拉上了厚重的窗帘,扬起的尘埃呛的我咳嗽了好几声,可是这一路安静的要命,平静的要命,任何事情也没发生。
  关上窗帘以后,我终于可以放肆的拿着手电在这屋子里照来照去,这间房间或许是请人来打扫过,房间里的大床罩着雪白的床单,一切的家具都盖着白布,不像客厅的房间,家具就那么裸露着,或许曾经有人来看过房子,想买?
  我胡思乱想着,鼻子有一些不舒服,因为这房间总是有太刺鼻的血腥味儿,抱怨着这打扫的人真不负责,那边慧根儿已经在喊我了。
  &哥,你看地上!&慧根儿大惊小怪的声音。
  地上有什么?我几步走到了慧根儿面前,然后把手电筒照到了地上,地上赫然还有血迹,已经干涸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用白线圈出来的人形,还清晰的在地上,这一幕看着有些渗人!
  我看着这些,忽然觉得我好想忽视了什么,我愣在那里,拼命的想着我到底忽视了什么?
  在对着那人形的印记半分钟以后,我一下子想到了我忽视的是什么,心里一下子涌起一种危机感,刚想对慧根儿说点儿什么,却在这时候,整个房间一下子敞亮了起来!
  现在是深夜,房间被我拉了窗帘,而且也没有光源,为什么房间会忽然就敞亮了?慧根儿很是惊奇,但远远不是害怕!
  我因为想通了某种细节,当然洞悉了一切,我对慧根儿说到:&小子,没发现一个问题吗?&
  慧根儿不解的问到:&什么问题?&
  &我们是开着天眼的,你觉得在天眼的状态下,我们看见的事物会是这个样子吗?天眼状态下看见的事物是什么样子,你是有体会的吧?&我对慧根儿说到。
  慧根儿一下子反应了过来,在天眼状态下,看到的事物都是朦胧的,而且会看见气场,根本不是现在这种状况,和正常的双眼看见事物一样!
  我们都太紧张这间屋子会发生什么了,所以一开始进来很安静,让我们陡然放松了,也就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
  &哥,你的意思是...?&慧根儿有些难以置信的说到。
  &是的,这俩家伙有一些本事,我们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它们的幻境了。&我对慧根儿说到。
  在幻境中,最可怕的是不自知,知道了自然有很多办法能破除环境,也就没有什么可怕的了,而天眼也不是无往不利的,就比如老虎可以打赢狼,但是小老虎呢?一条狼绝对能杀死它!
  这两个家伙很凶,我和慧根儿开着天眼,是很随意的,所以也就在不知不觉中中招了!
  &哥,那现在...?&慧根儿可能是想问我,现在要不要破除幻境,可是慧根儿的话还没有说完,房间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我懒洋洋的站起来,拉着慧根儿,说到:&看戏吧!&
  慧根儿不置可否,和我一起站到了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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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房间是一个阴沉沉的下午,门开之后,进来了一个女人,看起来30几岁的样子,岁月在她脸上留下的痕迹不多,就算现在看来,也是一个优雅而漂亮的女人。
  女人没有看我和慧根儿一眼,在进入房间以后,把包扔在了床上,脱掉了外套,然后就进入了浴室。
  我和慧根儿不说话,我们是来找线索的,这样的幻境其实对我们是有很大帮助的,所以当浴室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后,我们还是耐心的等待着。
  整个房间一片安静,除了浴室传来的水声,什么也没有,在3分钟以后,房间门再次响动了起来,一个男人进入了房间!
  这是一个气场很强大的男人,至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成功人士,只不过现在的他看起来满脸的疲惫,而且眼神中有明显的惊恐。
  他一回来以后,就呆坐在房间的一角的躺椅上,眼神有些涣散,表情变化的很快,时而平静,时而惊惶,时而坚韧,却又时而狰狞。
  其实这一幕是很可怕的,一个人躺在那里,默默的做着各种表情,如果有一个摄像头能拍下这一切,估计得吓哭一些女孩子。
  但对于我和慧根儿来说,是没什么的,我小声对慧根儿说到:&这个时候的他,怕是已经中招,可惜是幻境,我们不能在此时开天眼去得到一个什么线索。&
  慧根儿点点头,他其实也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
  于是,时间仿佛停滞了似的,房间又恢复了平静,女人在洗澡,而男人还在那里不停的&变脸&!
  过了大概十分钟以后,女人穿着浴袍,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了,看见男人眼中分明有了几分惊醒,她快活的走过去,圈住了男人的脖子,高兴的说到:&老公,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男人刚才还在变脸,在女人出来以后,仿佛瞬间恢复了平静,看得出来他是爱这个女人的,因为眼神是无限温和的,面对着女人的撒娇,他很疲惫,但也温和的说到:&哦,今天有些累啊,所以提前回来了。&
  人到中年,能这样恩爱倒也不容易,那女人听闻男人有一些累以后,开始温柔的帮男人揉起额角,男人闭着眼睛享受着,两人一边温馨着,一边闲话一些家常。
  这一切,就像一部电影一般,但我和慧根儿的感觉很奇怪,就如同走进了一部电影。
  原本一切是很正常的,当然那个男人的脸如果不每隔几分钟就抽搐一次的话,那就更正常了。
  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这时,这个女人忽然对男人说到:&老公啊,这段时间公司的事儿那么累,你又何必苦了自己,一定要和XX公司较劲儿,不如妥协了吧?&
  男人睁开了眼睛,眼神忽然闪过一丝暴戾,但他又平静了下来,说到:&你要我妥协了?然后呢?公司会被别人占大头的,我不是到头来,就失去了公司吗?&
  &其实我们什么都有了,公司有那么重要吗?如果你要闲下来,我们正好可以生个孩子啊?&女人温柔的说到。
  一听这个,那个男人忽然全身颤抖了几下,一下子拿开了女人的手,显得很是烦躁。
  那女人有些吃惊,但也没有深想,估计是因为她觉得让男人放弃公司,那男人有些生气吧,她转身走向床边,一边走一边说:&我的表妹都生了,孩子好可爱啊,听说多看孩子的照片,以后对我们生孩子也有帮助的啊,特别是可爱的孩子,多看看,以后生的孩子也会可爱,我都把照片拿回来了....&
  那女人一边说,一边去拿床上的包,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那个男人已经站了起来,开始全身发抖,脸上露出了狰狞而又痛苦的表情。
  好像又因为坚持不住,一下子坐到了躺椅上,抱着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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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人在包里拿了照片,转过头来,正看见那男人双手抱着脑袋,几步走过来,问到:&老公,你怎么了?&
  而照片就随手放在了男人的身侧...
  看到这里,我和慧根儿心里已经有了5,6分的把握。
  虽说只是一场幻境,在这个时候我和慧根儿的心里也莫名的有了几分紧张和不忍。
  面对女人关心的询问,那男人只是一叠声的喊着滚开,不要靠近我,但时而又目露凶光的盯着女人,也许是夫妻感情太好,那女人并没有因此离去,而是把那男人的头抱紧怀里,快哭出来的柔声安慰着:&老公,不要这样子,你冷静一点儿。&
  或许是女人的爱抚慰了这个男人,他好像平静了下来,但也就在这时,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女人随手放在旁边的婴儿照片,他手颤抖着的拿起了那张照片,死死的盯着,脸再度开始抽搐起来!
  女人抱着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这时已经是非常危险了。
  可惜只是一个幻境,我和慧根儿都无力阻止什么,同时我们也不明白,这种充满了怨气的厉鬼,为什么会让我们看见这样一幕幻境?!
  &这小孩儿生活的不错啊。&男人貌似平静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
  女人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坐到了男人身边,说到:&是啊,家里人可宝贝他了,招人疼呢。&
  男人的目光此时已经非常的不对劲,因为女人是坐在侧面,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而男人继续问到:&他可爱吗?&
  &老公,你不觉得这个宝宝可爱吗?&女人有些惊奇的反问到。
  &他可爱吗?&男人忽然转头,大声的狂吼到,表情因为扭曲而变得有些狰狞。
  &老公...?&女人显然很不适应那男人忽然转变态度。
  &我问你,他是可爱吗?哪一点可爱?凭什么家里人要对他那么好?&那男人疯狂的嘶喊到。
  女人惊恐的望着男人不说话,或许她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变成这个样子。
  或许是女人的不回答激怒了这个男人,他忽然站起来,一把推倒女人,然后冲过去,死死的掐住女人的脖子,狂吼到:&他怎么可爱了?他哪里可爱了?他凭什么?凭什么?&
  女人先是完全的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开始奋力挣扎,或许因为是在生死关头,女人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竟然摆脱了男人的钳制,她哭泣着跑向卧室的大门,但眼神是那么的难以置信。
  但此时男人已经完全的疯狂了,他追了过去!
  女人开门,夺门而出,而男人也在那个时候追了过去,我和慧根儿对望了一眼,没有动,因为这是环境,不代表在屋子里的厉鬼真的出去了,所以也就不用担心在门外的赵洪。
  果然,仿佛只是一秒钟的时间,女人就冲了回来,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一开始回来的优雅,她放声的哭泣着,身上衣衫不整,可怕的是她的后背有一道长长的血迹,她应该是被砍了,惨案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女人关上了房门,满脸的凄凉与悲哀,她的脚步有些蹒跚,看表情背上那条伤口也让她非常的痛苦,她慌乱的跑到床前,拿过自己的手提包,开始翻找电话.....
  而在这个时候,门外响起了剧烈的&砰砰砰&的声音,还有男人野兽般的嘶吼声,他在疯狂的破坏门。
  女人很是慌乱,找出了电话,因为太过紧张,电话竟然掉到了地上,又被她快速的拣了起来,她手颤抖着的开始拨电话号码,可是刚拨好号码,拿到耳边,一声无比剧烈的声响在屋内响起,竟然是那男人劈坏了锁,一脚踹门,冲了进来!
  &你是要报警抓我吗?你这个贱人,哈哈哈...&男人带着不正常的神经质的笑容,大声的嘶吼着,然后冲过来,一把抢过了电话。
  女人哀叫了一声:&老公...&直到这个时候她还是难以置信,自己的丈夫会变成这个样子,可是她的那一声老公怎么可能唤醒男人?何况我和慧根儿在旁边看着,都已经知道,她面对的根本不是她的老公。
  没有一点儿犹豫的,那男人举起手中拿着的菜刀,朝着女人砍去...女人惊叫着再次想要逃跑,可是一个女人的体力怎么可能和男人相比?况且被砍的剧痛也拖累了她,她没有跑掉....
  看一个凶杀现场绝对不是一件愉悦的经历,如果要我形容,那绝对是十分可怕的经历,比任何厉鬼之类的都要可怕!
  一刀,两刀,三刀....那男人在此刻化身为了一个屠夫,一刀刀的砍在那个女人身上,边砍边发出神经质的大笑,他下刀并不重,只是一刀一刀的特别残忍,很快,那女人就不能动了,只是时不时的抽搐,显示她还活着...
  鲜血开始四处蔓延,溅到墙上的,地上流淌的....
  那男人在狂笑过后,又仿佛是在哭泣,他的表情显得他很痛苦,他的样子很是狰狞,可是他却没有办法停止这样的行为,女人死了,不再动了,可是他还是一刀一刀的砍着...
  我很想闭上眼睛,可是这是直接影响大脑的幻境,闭上了眼镜,也会出现在梦中,除非破掉它!
  但是这个幻境我暂时不能去破灭,或许最关键的线索就在其中,成年人或者能承受这血腥一幕的刺激,但是我担心慧根儿,忍不住对慧根儿说了一句:&静心。&
  慧根儿低声对我说到:&我不会看外表的血腥,在我看来只是被控制的本质。&
  还好,这小子没有受什么影响,他的心境比我圆满,只是也难免眼眶红红,这小子到底是善良而心软的,他是在同情那个女人,尽管他清楚,此刻这个女人其实应该隐藏在这个房间内,根本就是一只厉鬼!
  而我在心中也难免凄凉,但更多是愤怒!
  &哐当&一声,男人终于扔下了手中的刀子,而那女人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我甚至都不忍心看那女人的尸体一眼,已经破碎到不成样子了...
  男人抱着脑袋开始哭泣,一会儿又抱起女人的尸体开始哭泣,很悲哀很悲哀的放声大哭,可只是一会儿,他的表情又再次开始变化,变得有些痴痴呆呆,但是凶狠异常。
  我不忍心去描述一个人自我摧残的那一幕,绝对比女人的身死更加惨烈,更加的残忍!
  抠掉自己的眼珠,咬断自己的一段舌头...一刀一刀毫不留情的砍向自己,这个世界上最疼痛的事情,这个男人竟然都活生生的承受了,并且一直到把自己弄死为止!
  按理说,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人体有自我保护的机能,会因为剧烈疼痛而昏死过去,可这男人竟然清醒着去做每一件事情,可怕的是他把这个当成了一个&游戏&一般。
  我亲眼看见,他抠出了眼珠以后,还拿在手上,看了几眼,那样子觉得颇为好玩,或者是我看错了!
  但无论怎样,我知道,在男人看见女人身死,崩溃的那一刹那,他已经是完全的,百分之百的被控制了,已经完全的没有自我了....
  最终,男人在自己颈动脉上来了那么一刀,然后终于倒在地上,在那一瞬间,或许他终于清醒了,我看见他那只已经被鲜血完全染红的手,挣扎着过去,握住了女人被砍得不成人形的手。
  什么是地狱?或许此刻这间屋子就是地狱!也是最悲惨的惨剧,一对恩爱的夫妻,竟然被害成这样,我的心中充满了愤怒,第一次对一件事物充满了毁灭感!
&&&& 果然,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是对的,对于小鬼,你绝对不可以同情,除非是你完全已经能够制服它,否则,请用尽一切办法毁灭它。
  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我和慧根儿竟然同时长吁了一口气,我们尽管有一些和普通人不一样的本事,但从根本上来说,我们也是人,也有平凡之极的一面,面对这么一幕惨剧,难道心底就会平静吗?
  其实不知不觉中我的后背已经打湿了,是被汗水打湿的!这就是心理上带来的压力。
  接下来,还会有什么?面对这个地狱一般的屋子,我心中紧张起来,如果说这场幻境是有目的的,那么接下来应该就是最关键的!
  我和慧根儿沉默着,死死的盯着这个凶杀现场,在下一刻,原本是下午,尽管阴沉沉还是明亮的房间,竟然开始出现一种不真实的颤抖感。
  这分明就是两个厉鬼都支撑不住幻境的表现,它们毕竟不是老村长,因为紫色的植物,变得强大,厉害无比。
  也可能这一段记忆是禁忌的,就算在幻境中重现,也有一种承受不住的感觉。
  就在整个幻境颤抖的厉害,我和慧根儿都感觉在跟着颤抖受不了的时候,终于,一个红彤彤的孩子从那个男人的身体里走了出来!
  是的,就是那么突兀的走了出来!
  说它是红彤彤的,其实并不尽然,是因为它的身上总透着一层模糊不清的血光,让人看着觉得红彤彤的,其实它本身的皮肤是惨白色的。
  这个孩子大概就2岁左右的样子,有一头黑发,它走出来之后,绕着尸体走了两步,仿佛是在研究什么好玩儿的事物,它始终背对着我们,但是手上,脚上都戴着明晃晃的金色圈子。
  当然它是灵体,只是本能的保持了一些身体情况的形貌,在那个时候,我的心就快要跳出胸膛,这是小鬼,这绝对是小鬼!培养小鬼是禁忌之术,几乎是人人得而诛之,因为小鬼太过怨气冲天,却没想到今天真的被我活生生的见到了。
  慧根儿估计心情也同样极其不平静,连呼吸声都变得粗重了很多。
  华夏绝对不允许存在这样的术法,只有南洋那一带,还保留了一些培养小鬼的方法,而这其中有一个关键的步骤,非得大能之士不能做到!
  如果说真的是小鬼,那么就绝对不是我和慧根儿两个人的事情了,这绝对是整个华夏修者圈子都要出手的事情,小鬼太过逆天,绝对不能允许存在。
  环境颤动的更加厉害,一个小孩儿清脆的笑声在屋内回荡着,仿佛是在它眼里这两个人死的很好玩,值得开心一般,这就是&纯真的残忍&,也许这个词语说出来很难理解,但事实上放在小鬼身上就是。
  简单的说,就是在一张白纸上刻意了画满了残忍,也没有任何束缚和道德观,就是这个意思,把残忍,冷血,嗜杀变为本性!
  仅仅只是环境啊,我和慧根儿的心都颤抖的厉害,是的,我也会承认,我怕了小鬼,特别是亲眼所见之后。
  也许有比小鬼更厉害的存在,就如老村长,就如恶魔虫,但是它们绝对不能给我带来这种害怕的感觉,就如一个正常人会怕疯子。
  小鬼始终没有回头,而是在屋内蹦蹦跳跳,哼唱着一首我根本听不清楚的童谣,它雪白的脚踩在血泊中,竟然还能带起一个个的小脚印,怨气化雾,已经是极度了不起的事情,化成这样的实质?
  可毕竟这不是实质,只是怨气的影响,我和慧根儿就这样看着那小鬼的脚印,诡异的出现,又诡异的消失!
  传说阴间有能之鬼,能留下脚印,所以民间有头七在房间里洒生石灰,观看脚印的一种办法,这小鬼就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如果这房间里有生石灰,来办案的警察或许会脸色难看的看见,这房间里有诡异的小孩子的足迹。
  在颤抖的不真实的幻境中,诡异的童谣,这一切没有那种欧美恐怖片儿似的视觉震撼,却是一种十足的心理折磨,我和慧根儿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崩溃感,这是被那种恐怖的怨气气场影响,仅仅在幻境中只有形,而没有实的怨气气场都能把我和慧根儿影响成这样,可见是多么的可怕。
  可也就在这时,幻境仿佛支撑不住,快要崩溃了,我有一种解脱的感觉,可我还没来得及轻松,那个小鬼忽然回头了,朝着我和慧根儿这边看了一眼,仿佛是知道我们在那里一样!
  不,我不想要看,那一瞬间,我就恐惧了,那是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眼神,玩味儿,残忍,没有丝毫人类的感情,连动物眼中有的神采都没有!
  更恐怖的是,那是典型的小鬼眼,是纯粹的黑色,看不见一丝眼白,那黑色可不是眼珠子,那是怨气,深的可怕得怨气!
  另外,就是一张其实可爱,但你根本看不出哪点儿可爱的稚童的脸,因为那表情太过残忍,还有一种异样的浮肿!
  &吼&,慧根儿的身后陡然出现了一个金刚的法相,而身上鲜红的金刚纹一下子变得清晰无比,慧根儿身子都在颤抖,显然那金刚法相并不是慧根儿控制着出现的,而是自动的浮现了出来。
  要知道佛门怒目金刚,可是嫉恶如仇的,小鬼这么邪性儿的东西,终于是刺激了它。
  而慧根儿本人几乎是无意识的对我说到:&哥,它是看见我们了吗?&
  仿佛是一个水泡的破裂,在那小鬼这样看了我们一眼之后,这幻境竟然消失了,我们的眼前恢复成了一片的黑暗,只有手电的光在颤抖着,它的颤抖是因为我的手在颤抖。
  &不,不不,我们绝对对付不了它。&我几乎是无力的说到,甚至连宽慰慧根儿说这是幻境,那小鬼根本看不见我们这种话都说不出来。
  难道一定是看不见吗?我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这个可怕的可能让我知道了,这个屋子里或许没有厉鬼要对付,或许有疯狂的厉鬼要对付,我不能多想,我只是知道这黑暗是让我如此的不安,连我也感觉到恐惧!
  &慧根儿,我破幻境了!&我喊了一声,然后从身后的黄布包里拿出了八张符纸,然后按照一定的方位,贴在了房间的八个位置!
  幻境看似破碎,其实我心里很清楚,我和慧根儿当然还是在幻境里,不然看见的应该天眼状态,不管以后是要遇见什么,当务之急是破除幻境,在幻境中,厉鬼比我们厉害,面对厉鬼,最怕的就是被控制。
  贴上去的符,只是最简单的对付鬼物的符,说白了,就是符上充满了阳气,正能量!鬼物阴气,怨气影响人的大脑才能形成幻境,用阳气和正能量克制它们,幻境自然就破了。
  八张符按照位置贴好,又是一个简单的聚阳阵,在这样的符的作用下,幻境不攻自破,整个房间那种安静消失了。
  血光刹那冲天,可八张符纸的位置还透着几丝清明。
  它们在哪里?我和慧根儿在天眼的状态下扫视着整个屋子,在角落里果然发现了站在那里的一双身影,是如此的模糊不清!
  &救我,救我....&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们看见了一切,救我们...&另外掺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它们的声音是如此的虚弱,仿佛如同大病了一场!
  我对这种情况并不惊奇,不是说变为了鬼物就不会虚弱,当它们消耗了自己的灵魂力,自然就会形成这样的现象。
  救它们?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本能的不安,可是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朝着它们走去,或许我会看见很可怕的画面,但是我必须要去验证一件事情。
  慧根儿跟在我的身后!
  呼吸在此刻都犹如静止了一般,我站在了那个角落。
  面对我的是两个颤抖的背影,血色未消,仿佛才刚刚死去,让人不忍直视。
  最特别是在它们的肩膀上,各有两个鬼头咬着它们的肩膀,闭着眼睛,尖牙利嘴的样子,让人一看就特别不安。
  我知道那鬼头是什么东西,那是生生的煞气所化,用来镇压这两只厉鬼,从好的方面来说,这样镇压可以让这两只厉鬼不能&兴风作浪&,从坏的方面来说,这两只厉鬼会永世被困在这个房间,不要说投胎转世,就连魂飞魄散的资格没有。
  而且,万事万物没有莫名其妙能存在的道理,就算是几团煞气,它们也需要能量的供给,显然这两只厉鬼的灵魂力就是它们的能量。
  这中间的道理是什么我不清楚,可是从一本古籍中,我倒是知道,小鬼厉害的地方不仅是怨气重,而且它们带着无往不利的煞气,要知道煞气可以破一切的气场,煞气用来镇压东西,也是很厉害的。
  显然,这两只厉鬼是被那小鬼随手给镇压了,果然是残忍到极致的家伙。
  此时,那四只鬼头的眼睛是闭着的,可就算这样我的不安还是那么明显。
  &我们是清醒的,不要对付我们,我们唯一的本事就是弄些动静出来吓人了,不要对付我们...。&是那个女人恳求的声音。
  &那个小师傅,把你背后的东西收了吧,求求你了。&这时,又是那个男人在说话。
  煞气破万物,镇压了怨气,厉鬼也是清醒的,或者它们本身不是凶历的,只是在这怨气中泡着,难免就会成为凶鬼,但这不代表它们没有清醒的时候,就比如现在。
  敢情,刚才进屋弄得恐怖的一幕,就是它们的全部本事?
  其实,我没见过被小鬼控制的鬼魂,因为本身我就没有接触过小鬼,对它的概念也只是停留在书本的描述里,所以我有一肚子的疑问想问。
  而那边慧根儿或许是因为同情这一对夫妻,很快就收了金刚法相,这法相刚一收,这对夫妻明显的不再颤抖。
  &转过来说话吧,我有很多问题想问。&我低声说到,毕竟对付小鬼我没有把握,对付这样的鬼物对于我来说,还是轻松的。
  因为不了解,所以有很多问题,这也是人之常情。
  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说话的时候,要正对着别人,才是尊重,已经成为了一个习惯,我就是这么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结果刚说出口我就后悔了。
  我不好意思让别人再转身,而这个时候也来不及了,它们就这样转身对着我了。
  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这形象保持在临死的那一刻,还这么活生生的看着你,换谁受得了?那女人的形象,我刚才算是看过,还好,那男人缺眼睛烂脸的形象,更加震撼。
  &不好意思。&我把目光放在它们胸口以下说话,这样的脸确实不适合观看。
  &你们就不能把自己弄得好看点儿吗?&慧根儿侧着头说到。
  此时,那对夫妻再次转过身去,那男人说到:&我们只能保持这个样子,我们连做鬼都不自由。救救我们吧,哪怕是魂飞魄散,我们都甘愿,请你救救我们吧。&
  男人说话的时刻,那边的女人传来了&嘤嘤&的哭泣声,可惜鬼物是没有眼泪的,这是一种悲伤情绪的表达。
  &你们不是厉鬼吗?这么清醒?&我没急着回答它们,而是问出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厉鬼是被怨气控制的,就如李凤仙,她也许本性善良,可是在怨气的控制下,她只能跟随着怨气做事儿,所以才会在那一年,在村里大肆的杀人。
  这对夫妻死的如此凄惨,在之后又没人专人来处理,做一场法事化解,说它们不是厉鬼,我都不会相信,除非它们的内心强大到可以超越恨,超越不甘,超越怨....
  如果是那样心境的人,就算小鬼想要控制,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们现在是清醒的,因为这可怕的东西镇住了我们的怨气,这是唯一的好处。我们没有被怨气指使着害过人,求求你们,让我们解脱吧。你们是有本事的人,我们知道的,从你们进入这个房子开始,我们就开始各种试探,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想试探一下,救救我们吧。&那男人急急的哀求着。
  &是的,大师,你救救我们吧,让我们解脱吧,你们一定有这个本事的。时间不多了,它们醒来了,我们就不清醒了,它是能通过它们感觉到的。&那女人也说到,声音也是急切之极。
  它能通过它们感觉到的?它们醒来?我稍许愣了一下,只是那么一下,心里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这意思我明白了,小鬼是可以通过这些鬼头来感觉这里的一切的,只要鬼头睁开了眼睛,立刻就能知道这里的一切,那么接下来....
  一滴冷汗从我的额头滴落下来,接下来很有可能正主,那个小鬼就会到来!
  它来了,我和慧根儿能不能逃掉,都是两说,毕竟我们只是来探场子,根本没做什么充分的准备,连法器都没有带齐整,原本就对付不了小鬼,在这种情况下,逃都逃不掉!
  可是,要怎么救它们?这样的情况,我也是第一次遇见,根本没有处理的办法,难道是灭了那几团煞气?然后镇压,收了它们?毕竟它们没有造过杀孽,要度化还是可以的。
  我心乱如麻在思考,可是偏偏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慧根儿惊呼了一句:&那东西眼睛睁开了。&
  我和慧根儿没有交流过想法,可是慧根儿这小子的见识也不差,从两只厉鬼说的信息里,他也得出了同样的答案,才会惊呼出声。
  听闻慧根儿的话,我几乎是心颤的抬头一看,就看见4个鬼头,八只冰冷的眼睛同时盯着我,那眼睛仿佛就是幻境中小鬼的眼睛,纯黑色,并没有眼白!
  它们为什么会那么快睁开眼睛,难道和那幻境有关?如果是这样,通过幻境就能感觉到我和慧根儿的存在,那小鬼确实也太过厉害!
  但也想得通,毕竟幻境是这两只厉鬼弄出来的,而这四只家伙就咬在这两只厉鬼的肩膀上,可能从那时开始就有感应了吧!
  如今之计,只能速战速决,到底是心软,不想对这两个夫妻见死不救,否则逃跑的话,应该是轻松许多吧。
  &慧根儿,先灭了它们。&我大喊到,是的,要先灭了这四只鬼头。
  而那边,四只鬼头仿佛知道我们的打算,眼中竟然闪过了一丝人性化的戏谑神色!其实,它们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小鬼的意志和思维!
  我的心颤抖了一下,它们这眼神是我看错了吗?可无论怎样,这下子危险了。
  可是屋漏偏逢连夜雨,鬼头忽然变得狠厉起来,一下子松口,放开了那两只厉鬼,那一男一女忽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惨号!糟糕,厉鬼发作了,此刻它们危险了,因为正式化身为怨鬼,再也没有清醒的意思!
  &呵呵呵呵...&那男人转身过来,原本就恐怖的脸带着扭曲的笑容,说不出的可怕。
  慧根儿在那边已经重新召唤出法相金刚,一窜念珠执于手上。
  他大喊到:&哥,我对付鬼头,你对付那两个家伙,不要杀了它们,给它们一个机会吧。&
  这个还用说?不能轻视任何一个敌人,哪怕是厉鬼,在那边我开始掐动手诀,我以为它们双双会朝着我进攻,但事实上,那个女鬼飞一般就跑了出去!
  而赵洪还在外面!
  &赵洪,跑!&我大喊了一声,其实我不是很担心赵洪,毕竟我已经给他留好了退路,一开始我担心的情况就是赵洪被偷袭,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至少现在就不用担心了。
  毕竟是在一个房间内,我的喊声赵洪当然听见了,因为在同时,我也听见了赵洪类似于惨嚎的惊呼声,然后就是跑动的声音.....
  我松了一口气,毕竟在我事先准备好的指阳绳的帮助下,他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万人钱的阳气至少可以让厉鬼在短时间里不能靠近他,而且始终会给他一条清晰的路,让他不会被幻觉影响。
  而在那边,慧根儿的金刚法相在慧根儿的驱动下,竟然是法相动手,一拳砸向了煞气,这让我心里惊呼了一声,是很了不起的进步!
  要知道在以前,慧根儿的法相只能跟随在他身后,为他提供助力,甚至连法相的凝聚都模糊不清,根本不可能发挥出什么威能,现在却不想竟然能做到这一步,的确值得我在心里惊呼一声,是了不起的进步。
  煞气的鬼头或许很厉害,毕竟煞气本身是无物不破的属性,但是在绝对强势的气场面前,煞气一样会被镇压,或许慧根儿的法相面对小鬼本身的煞气时,会有不敌,但是几个鬼头,还不是慧根儿的对手。
  至于在我这边,我并不是太担心,厉鬼最厉害的手段无非也就是影响人的神志,或者是上身,我的灵魂与虎魂共生,它要上我身是不可能的,而让我产生幻觉除非是在我没防备的情况下,如果是特意的有防备的情况下,我是不会中招的。
  估计这男人所化的厉鬼也是知道幻境对我没有影响,一来就是狠狠的朝我扑来,直接想采取最极端的上身的方式,无奈被傻虎的气场排斥在外,根本不能靠近我。
  我对这俩夫妻原本就是充满了同情的,所以我掐动的手诀并不是很极端的,不给他人留后路,只是用的押煞指,这个是以控制和镇压为主,而不是伤害。
  在经历了那么多的磨练以后,厉鬼在我眼里真的不是很难对付,押煞指一出,自然那男人所化之厉鬼就被控制住了,我不紧不慢的从包里掏出了一件阴器,毕竟在画符的本事上我是赶不上师父的,我没有准备有可以镇压,收纳厉鬼的符箓,所以只能用阴器来代替。
  那男人所化的厉鬼被我用押煞指驱赶进了阴器,我拿出一张镇压的符贴在了阴器之上,而在那边,慧根儿已经对付完鬼头,我们没有多余的话,而是同时冲了出去,毕竟外面还有一只要对付。
  而赵洪已经没有了动静,我估计是已经跑出去了。
  打着手电,我和慧根儿冲到了门口,我在前,慧根儿在后,可是我的脚刚踏在门口,忽然就一个人朝我扑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借着手电的光,陡然看见一把刀狠狠的朝我劈来,而持刀的双手背后,是赵洪那恶狠狠扭曲的脸。
  实在是太快了,而赵洪本身就是特工出生,动作敏捷之极,在这种忽然的情况下,我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能本能的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在我后边的慧根儿大喊了一声,也只是来得及拉了我一把...
  那是一把菜刀,终究是砍在了我的肩膀上,深深的嵌入,再狠狠的一划拉,顿时血流如注!我很清楚这种砍法是下了狠手的,毕竟那么一划拉,伤口顿时会被扯到很大!
  在那一瞬间,我竟然没有疼痛的感觉,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流出来了,然后带着热的温度,下一刻,血就快速的渗透了我的短袖,那个时候,我才感觉到肩膀上一片火辣辣的。
  但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去感觉这个,只是一两秒的时间,赵洪又提着菜刀向我砍来,避是避让不开了,我干脆迎了上去,狠狠的撞开了赵洪,对慧根儿喊到:&我拖住他,你快把他弄清楚,他被上身了。&
  是的,借着掉在地上的手电光芒,看赵洪的眼睛,就知道他是被上身了,所以我也怪不他。
  不幸的是我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被砍了一刀,幸运的是,赵洪被上身,不是他本人在指挥自己的身体,除了动作快些,力量大些,并没有什么技巧!
  在很久的曾经,师父曾经教过我一套锁人的功夫,就是利用自己的身体,锁住别人的关节,让别人在短时间内动弹不得,身体不能发力。
  我很佩服师父有这种先见之明,知道什么是最实用的,在这个时刻,对付力大如牛的赵洪,这套锁人的技巧发挥了作用!
  很吃力的锁住了赵洪,毕竟他原本力量就很大,上身之后,厉鬼是不会顾及什么身体伤害,是会狠狠的压榨潜能的,这也是被上身之人,为什么力量那么大的原因!
  我说赵洪力大如牛,的确不是夸张,吃力的锁住他,我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对慧根儿蹦出几个字:&慧根儿,快啊....&
  我已经无力去思考赵洪为什么会被上身,因为用力,肩膀上那条深深的伤口被拉扯着,鲜血横流,我只想快点儿解决这件事儿。
  慧根儿掐着手诀,也不知道是在念什么经文,在这时已经念动完毕,掐动着手诀,类似于是镇住赵洪本身灵魂的手诀,然后挥舞着念珠狠狠的朝着赵洪身上抽去!
  赵洪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喊叫,仔细一听,就是一个女人叫喊声,然后忽然开始发疯般的挣扎!那是慧根儿的念珠伤及到了这个厉鬼!
  我不太了解佛门的手段,但我知道佛门的手段并不比道家的手段差,也并不是说都充满了仁慈,就如慧根儿现在用特殊的办法,念珠直接抽打的是厉鬼的本身,也就是一种抽打灵魂的手段,灵魂上的疼痛是非常痛苦的。
  也许厉鬼可以忽略这种疼痛,坚决不出来,可是随着抽打,它也会受伤,继而衰弱,自然也就不能再控制赵洪。
  此时的慧根儿就是一个怒目金刚,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着赵洪,而我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在锁住赵洪,只是希望那个女鬼别玩儿了,快点出来吧,老子要坚持不住了!
  仿佛是过了很久,其实慧根儿也只是抽打了赵洪五,六下而已,终于一声惊恐的吼叫从赵洪喉咙里蹦了出来,接着他身子一软,一下子不再挣扎了。
  而下一刻,那个女鬼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中,赵洪此刻已经清醒,看见这一幕,只是发疯般的骂了一句:&我X!&就再也不能言语。
  我能感觉他手脚发软,不能行动,这不是他菜,恐惧源于未知,就算你是一个有盖世武功的大侠,哪怕第一次见到厉鬼,也是没了脾气,会害怕的。
  我懒得理会赵洪,我觉得貌似流血过多,让我有些虚弱的感觉,我扶着栏杆站起来,在那边慧根儿已经发动法相镇住了那只厉鬼,这是手下留情,否则用手段灭了它,也是分秒之间的事情。
  我们知道它是被怨气所控制,也不会真的去计较我被砍伤这一刀。
  &哥,收了它吧。&慧根儿对我说到。
  我拿出一件儿阴器,如法炮制的收了这只女鬼,然后自嘲的一笑,原来来对付两只厉鬼也会这样受伤,更何况我们三人进入这别墅,已经沾染了很大的怨气,如果回去不及时处理,运势会低到极点,就算出了什么天灾人祸也是正常的事儿,这样想着,还真是有些狼狈!
  &不要小看任何邪物。&师父曾经说过的话,我是那么不以为然,现在知道确实是有他的道理。
  我靠在栏杆喘息,慧根儿也抹了一把汗,在大夏天的这么折腾一场,是挺热的。
  这个屋子内还是充满了怨气,当然时间也会让它散去,不过我在想,还是通知人来处理一下吧,如果普通人一不小心在夜晚或者比较阴的时辰闯入这里,那是会出人命的。
  这时,赵洪有些傻呆呆的坐起来,或许今晚的一切就如给他上了一节生动而形象的课程,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多么神奇,而他要面对的任务是多么艰难,他需要时间接受。
  可是,赵洪却这么说了一句话:&绳子是断的。&
  我一惊,回头问到:&你说什么?&
  赵洪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在这黑暗的房间里响起了空洞的脚步声,接着是几声掌声,是谁?
  我一下子有一种慌乱的感觉!
  这种慌乱的感觉并不是害怕,更多的像是一种愤怒,愤怒有一个人在窥视你,而你却不知道,这会让人极度没有安全感,这种安全感的缺失带来的自然是愤怒。
  那几声掌声在我听来嘲讽的意味更多,我站起来,用手电筒照了过去,在手电筒的光芒下,一个显得异常瘦小的身影就站在大厅当中。
  这是一个男人,只是又矮又瘦,咋一看跟你一个青涩少年似的,可能是娃娃脸的原因,他并不显老,而清秀的五官让人咋一看也觉得很年轻,如果不是我看见了他少许的皱纹,我会以为这真的是一个少年。
  他仿佛很是喜欢黑色,在如此炎热的夏季,竟然也是穿着黑色衬衣,黑色的长裤,站在那里,就彷如一片阴影。
  可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他。
  我和慧根儿看着这个人沉默着,如果猜测不错,那绳结断掉,应该是他搞得鬼,毕竟已经不再年少,我不至于冲动到对一个默默窥探自己,然后自己对他一无所知的陌生人责问,总是觉得多说多错。
  而我慧根儿一般都是跟随我保持一致。
  至于赵洪根本没有从那一场他人生中的第一次惊吓中回过神来,他有些搞不清楚状况。
  &陈承一,你多狼狈,两只厉鬼,一点儿怨气就让你这个样子,啧啧...真是的,我不过稍许加深了一点儿游戏的难度。&那个黑衣人开口了,声音没有成熟男人的味道,反而是少年般的清脆,只不过这话的内容,让人仔细一琢磨,就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弄断我事先准备好的指阳绳,这是关系到人命的事儿,可他竟然说是游戏。
  我皱起了眉头,或许我这个鲜血淋漓的样子是很狼狈,我问到:&你是谁?目的是什么?何必和我啰嗦呢?&
  &我是谁?&那男人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满屋子的怨气让他沉醉一般,他抬起头,望着我笑了,说到:&你该谢谢我的,如果来的是我师弟,以他对你怨气,你们会被弄死的,呵呵呵...我很仁慈,给了你们挣扎的机会。&
  我没说话,可是慧根儿这小子却忍不住&呸&了一声,喝骂到:&你个瓜批,你真以为你自己残活的很(厉害的很)咧,躲在后面鬼鬼祟祟的阴人,算个锤子咧?和额真正打一场啊,你敢吗?&
  我有些好笑的看着慧根儿,一般出家人不造口业,也就是不会骂人,这慧根儿和慧大爷一个德性,那嘴是十分毒辣的,更不忌讳骂人不骂人,随着心意大骂一通又何妨?
  就是苦了那个男人,慧根儿一通陕西骂人的方言,把他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都没反应过来,但意思总还是懂的,或许是慧根儿激怒了他,他哼哼的冷笑了两声,下一刻一扬手,拿出一件儿阴器,就开始行咒....
  慧根儿哪里会示弱,下一刻,就要催动法相...
  我肩膀上的伤口此时已经是火辣辣的疼,我喝到:&住手,你来这里是为了和我们斗法吗?如果不是,你还是直接说吧,你师弟是谁,目的又是什么?&
  我叫到住手,慧根儿自然没有再冲动,那男人竟然也能忍住怒气,收了手,他淡淡的说到:&我师弟是冯卫,你现在应该明白我的身份了吗?&
  冯卫?刘师傅一度提醒我要小心的人,为什么他师兄会找到我?他为什么不亲自来?而且我能感觉他虽然给我使绊子,但是也是不敢太狠的样子,相反还相对克制?或者冯卫憎恨谁,与他无关,他真的如他所说,对我们仁慈?
  一时间我的想法很多,沉吟着没有开口,赵洪毕竟是特工出生,不管这一次的事件给了他多大的心灵震撼,可他终究还是在此刻恢复了。
  在我沉默之际,赵洪站到了我的身边,他开口对我说到:&陈承一,被鬼上身之后的感觉就是身体会很冷,真是奇妙的体验。陈承一,我其实是想说,下次我不会再那么没用。&
  其实赵洪倒是条真汉子,也挺坦诚,我淡淡一笑,开口说到:&你表现的已经不错了,至少没有尿裤子。&
  赵洪没有生气,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对楼下大厅那个男子说到:&这是XX部门在办事儿,请你做事之前考虑清楚。而且你刚才的行为,已经触碰到某种底线了。&
  这倒是典型的官派说辞,部门里的人说话多少带着这种色彩,很官方,不过看似平和的语言下,威胁的意思倒是挺浓厚的,那意思就是&衙门办事儿,你掂量一下能不能得罪吧&。
  这赵洪倒也不是一个傻大个儿,而且他说不怕了,面对这么诡异存在的一个人,他还真的能冷静淡定的说出这番话。
  我其实怀疑冯卫这一脉人的目的,也怀疑他们到底是个什么身份,于是沉默不语,倒想看看这个自称为冯卫师兄的人会怎么说。
  果然,在赵洪话说完以后,那人冷笑了一声说到:&XX部门?呵,我还真没放在眼里,你们是一群什么样的废物?我们圈子里的人说话,你最好不要插嘴,那样就不好玩了。&
  赵洪被这样&堵&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可他看我没有说话,终究还是忍了。
  那人似乎不耐烦了,对我说到:&陈承一,就如你所说,我是懒得和你啰嗦了,的确是有特殊的原因,我们不能让你死了,师弟也被警告克制,但并不阻碍我们可以玩残你。不过呢,刚才就是小游戏了一下,我现在没这心情,我还要告诉你一句话,这件事儿,你最好别蹚浑水,至于XX部门爱来多少人送死,就来吧。&
  这倒是挺嚣张啊,要知道XX部门从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国家的意志,难道说把总部弄到国外,就可以如此吗?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不能杀我?这倒是一件挺值得深思的事儿啊。
  我觉得我再次陷入了一个谜一样的局里,有些看不见前方到底是怎样的路。
  现在这个人就站在我面前,我觉得我有必要套一下他的话,我故意问到:&你说别蹚什么浑水?我不理解你的意思。是有什么东西,是我惹不起的吗?给我一个理由。&
  可是那人的心性仿佛就真如一个少年一般不定,刚才说不耐烦了,此时竟然转身就走,他说到:&陈承一,你怕是心里清楚的很,我说的是什么!你想要套我话吗?你来了这间屋子,难道还没有答案吗?哈哈哈...陈承一,不过如此,狼狈的差点杀死,我那傻X师弟到底是怎么输给你的啊,哈哈哈....&
  那人一边走一边笑,仿佛是在诉说一件多么愉快的事儿,他脚步很快,渐渐的声音就已经渐行渐远,再也听不见了。
  我心里太多的疑惑,最明面上的,就是他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监视我们?还是早就等在这里?严重一点儿想,难道这次的行动,一开始就在被监视吗?
  可是,从受伤到现在,用力过度,又狠狠的撕扯到了伤口,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身上那一件短袖的格子衬衣已经被鲜血浸润了小半。
  慧根儿在旁边喊了一声:&哥...&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就感觉自己一阵虚弱,一下子靠在了栏杆上!
  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我X,这是失血过多吗?
  伤口很深,血的确流得很多,这副吓人而狼狈的样子,自然会让很多人心生疑惑。
  赵洪的身份为一切带来了便利,当我在医院包扎完毕以后,赵洪给我递过了一件新的衬衣。
  我觉得有些好笑,一边穿一边问到:&这大夜里的哪里去弄的?&
  &就硬是敲开了一家卖衣服的店子的门,刚好老板在,就弄了一件给你。我是想说,陈承一啊,对...&赵洪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我知道他在想什么,是在自责给了我这么一刀。
  &呵,小子还挺有眼光的,怎么知道我喜欢格子衬衫。&我不想听到赵洪道歉,其实被上身的事儿也不能怪他,干脆找一个理由打断了他的话。
  &哦,我看见你收拾的行李中,很多格子的东西。&赵洪抓着脑袋说到。
  这和我的判断差不多,这小子不是什么傻大个,相反心细的很,这样的细节都被他观察到了。
  &嗯,不错,我这个人偏爱格子。&我强打精神的说到,其实流了那么多血,我有点儿疲惫,另外因为刀口太深,缝针也不见得是一件愉快的事儿,我觉得我的精气神都少了一大半。
  &哥,去吃点儿东西吧,吃补血的。&慧根儿在旁边很是在意的说到,这小子...我习惯性的把手搭在了他的光头上,我和慧根儿的感情其实不用太多的表达。
  说话间,我们朝医院外面走去,赵洪忽然在后面大声说到:&陈承一,我说过,以后老子绝对不是一个包袱。真的...!&
  我没有回头,摆摆手,对他说到:&跟上吧,我是真的想吃点儿东西了。&
  &&&&&&&&&&&&&&分割线&&&&&&&&&&&&&&&
  我以为我不是一个脆弱的人,事实上,从小跟着师父强身健体,诸多的食补,香汤让我的身体比一般人都要健壮一些,可是终归还是人的范畴,一次刀口就让我三天没有精神,大部分时间都是睡过去的。
  这一天的精神稍微好了一些,我在分析过整件事情以后,终于和部门的人联系上了。
  我说出了我的看法,并明确的告诉他们,这件事情绝对不可能是我和赵洪两人担着,因为小鬼不是我们两人能对付得了的,就算叫上我朋友帮忙,也是一个结果!
  部门那边给我答复是,可以联系我师父以前的部门,找一些人来帮我,但也只是有限的几人,在我最终找到正主之前,不可能有大规模的行动。
  这样的答案显然刺激了我,我骂到:&给我介绍赚钱的方法,到底是有TM多了不起?我不干了行吗?你们是觉得我脸上,左边刻着英,右边刻着雄,活该我去送死吗?得了,这事儿到此为止,我会马上回去,大爷我不伺候了。&
  说完这番话,我是准备挂了电话的,或者是我的脾气也影响到了赵洪和慧根儿,慧根儿是马上就要去收拾行李,赵洪和我经历过所谓的&别墅冒险&以后,和我关系显然缓和了很多,见我这么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我要挂电话的时候,那边忽然说到:&陈承一,等一下会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想那些话对于你来说是重要的,很重要的,希望你能接那个电话。&
  我余怒未消,说到:&是有多重要?我说过我不伺候,我....&事实上,我是真的很愤怒,如果有小鬼存在,在整个圈子里都是大事儿,更何况我也跟上面说过了,这件事儿可能还牵涉到圈子里的一些势力,我是被威胁了,为什么我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大包大揽!
  我是人,不是圣人!我的觉悟很低,我的炼心也很局限,我现在只能做到我不负人,然后在意我所在意的人,仅此而已!
  可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边忽然冒出了四个字:&昆仑之后!&
  这一句话就像一句咒语一样,让我消停了下来,我的声音一下子就提高了,几乎是控制不住情绪的问到:&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你等电话吧,最好找一个有传真机的地方,给你看一些东西。&那边的声音沉稳了下来。
  我忽然有一种无力的感觉,捏着额头问到:&为什么一定要是我?要是我背负上这件事儿?&
  那边犹豫了一下,接着才说到:&就如你所汇报的一件事实,你就算蹚入这趟浑水,也没有人敢杀你,就是如此,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我不满意,为什么要瞒着我很多事情?&我当然是不甘心的,我以为的,我是昆仑之后,这件事情是一个秘密,为什么连国家的部门都知道了。
  &对不起,很多事情无法奉告,是秘密。&说完那边就挂断了电话,我气的把手机扔在床上,是不是我就是要那么的身不由己?还是说,我曾经在师父的庇佑下,过得太过幸福而不自知?
  赵洪识趣的走开了,慧根儿和我相对无言,过了好一会儿,我跟慧根儿提起了电话的内容,说到了昆仑之后,这小子罕有的,异常早熟的摸着自己的光头,很是无力的对我说了一句:&哥,额想师父。&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拍拍这小子的肩膀,对他说到:&我们,我们一定会找到他们的。&
  那边部门告诉我,过一会儿我会接到一个电话,但事实上我等了一个小时,手机才响起,上面的号码是乱码。
  我接起了电话,早在20分钟以后,我就等在了一家有传真机的店子。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一种沧桑的意味,可是听起来却不是老人的声音,相对倒像是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我的感觉说不上来,电话接通以后,我都说不上是为什么,几乎是下意识的就问到:&你是谁?&
  &你可以叫我江一。&那么简单的回答到。
  可是我的呼吸一下子就急促了起来,江一?这绝对不是一个真名,只是一个类似于代号一样的东西,可是这个代号有多么出名,只要是圈子里的人就没有办法忽视!
  他是谁?我可以这样说,他的地位甚至远远的超出了我的师父,他是华夏最神秘的部门,也就是我师父所在的部门的绝对老大!你说,这是什么样的地位?!
  在圈子里甚至有传说,这个江一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他已经是地仙了。
  我没想到还能有这样的人和我通话,整只手几乎都在颤抖,或许那是一种本能,因为一个人在你所追求的领域,达到了某种你需要仰望的高度,你会不由自主的去仰视他,去激动。
  那边的江一仿佛能隔着电话就感觉到我的情绪,他很平静的说到:&不用在意我这个俗事缠身的人,我给你安排一个名单,明天他们就会来接应你,元懿,孙强...&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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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妞啊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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