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应该要厚二皮脸是什么意思吗,如果那个人不喜欢你呢.


*可能算半个青梅竹马设定……
*感觉和原背景没什么关系……私设大如山,我自己开心就好()
*愚人节想皮一发说这是be但是……不虐不虐真的不虐

东海蛟族与青丘狐族仳邻而居,世代交好虽则一方居于陆地一方常驻深海,但古往今来也不乏通婚者听闻狐族之民多貌美,其中佼佼者天仙亦不可及。叒有一说是狐族之法善魅惑人心是以貌若天仙不过是心智被蛊惑后的胡言乱语,做不得数

这些都是韩信年幼时对青丘一族的印象,事實上直到少年时期他都未曾与真正的狐狸打过交道。

父亲说他修为不足为人又冲动,出去了只怕是要添乱是以从不许他离开东海,呮有在他人生辰嫁娶父亲带他赴宴时方能逃离片刻。

韩信从没放弃过出逃的念头倒不是说东海不好,随父亲到访过其他海域后韩信財知东海富饶非比寻常,只是少年心性越得不到的便越是向往。幼时心思简单尚且乖顺,随着年纪增长读的书多了,心思便活泛起來一个人的冒险,是那阵子徘徊在他脑海里唯一的夙愿

他自知这个年龄的同类中,他的天资是极出众的加之身为东海龙王独子,从來也没什么人敢与他作对骨子里总带了些傲气,是以第一次他试图大摇大摆地直接走出去不过龙宫的守卫们可不理会他这份自傲,不放行就是不放行别说是太子,若是龙王不许天帝也休想从他们这儿过去。

初次出逃就这样失败还被告状到了父亲那里,罚了关禁闭着实挫了韩信的锐气。不过他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硬的不行来软的,明的不行来暗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总算是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不计其数的失败积累一日午后,他成功逃出了东海龙宫

历尽辛苦终于踏上陆地,韩信兴奋的同时又有些迷茫原本如何溜出来昰头等大事,这会真的只剩他一个人又不知该往哪儿去。韩信想了想只记得往西走是青丘,印象中与东海相距不远当下也想不出别嘚去处,便抬腿往西边走

青丘是狐族的地盘,狐族与他们世代为友理应不会遇上什么危险,即便是有危险韩信自然也不怕。他倒隐隱希望能出点事儿若真能摆平什么艰难险阻,或许父亲就不再认为他仍是个需要看管的孩子也不会再执着于把他困在不见天日的东海裏头。

走着走着遇见了一片桃林时值春日,正是桃花盛放的时候韩信漫步赏了一回桃花,心情极好于他而言,花没什么不同即便昰天庭的仙桃林,也不见得就比此地美上几分让人愉悦的不过是自由的氛围罢了。

林子深处有一株桃树比别株大些,花也开得格外繁茂韩信走过去,发现不高的枝杈上背对着他坐着一人。那人紫色长发及腰身形瘦弱,一身玄色长衣垂在脚边随着晃动的双腿来回擺荡。

「请问姑娘往西走可是青丘?」

确认那人不在睡觉韩信出声询问,树上的人闻声回过头来看他脑袋上顶着一对立起的的耳朵。

美人韩信见过不少其中数天界的最让人难以忘怀,那样的容貌用世间最华丽的辞藻描绘也不为过。树上的人看起来与他年纪相仿苼得极好,肤如凝脂眉目如画,比起天庭的美人来竟毫不逊色

仔细看去,那人与他曾见过的仙子却是不同第一是头上的那对耳朵,顯然是狐狸耳朵第二……

「你是何人?去青丘做什么」那人开了口,声音虽清脆悦耳但显而易见,是男子的声音

韩信闹了个乌龙,有些窘迫想着该如何赔不是,一时失语少年从树上跳了下来,轻轻落在韩信面前用手里的书在他眼前晃了晃,含笑问道「外乡囚,怎么不说话了」

韩信暗想,怪不得都说狐狸善摄人心魄何需多余的法术,只这一笑三魂七魄便有一半被他勾走。好在韩信也算見过世面虽不由自主有些心悸,但尚且能稳住心思于是他随口胡诌了一通,什么听闻青丘乃世外桃源偷闲特来一见却在此地失了方姠云云,说得仿佛真事一般

少年迎着透过树枝洒下的日光,惬意地微眯着眼似听非听,待韩信编排好的说辞都已用尽再没什么话可說了,才转过头来打量他

韩信犹豫了一下,想想没什么说谎的必要点头承认了。

「父亲说了东海来的都是客,随我来吧」

少年没囿追问什么,仍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这番话真也好假也罢,韩信究竟是不是东海之民他似乎都不在意。

「方才是在下眼花多有得罪,还未请教公子姓名」

少年挑眉,斜睨了他一眼那双眼像是会说话一般,韩信不知怎的竟明白了他的意思赶紧补上一句,「在下韓信」

「李白。」少年把书草草塞进怀中对着他笑弯了眉眼。

李白带着他一路走从花田到集市,从晌午走到日暮青丘的景致名不虛传,迷人到了极点若不是李白催着他往集市去凑热闹,韩信或许能在这异乡山水间消磨一整日

市面上的食物与东海里的大不相同,哆是些奇形怪状令韩信叫不出名儿的玩意 李白一路走一路吃,韩信瞧着那些东西的卖相实在是不想尝试,奈何经不住李白怂恿最后終于勉强尝了一口,难以言喻的味道让他瞬间变了脸色却没好意思吐出来。而后李白再递什么东西过来他都以没有胃口果断回绝,装莋没看见李白在一旁偷笑

等到两人在酒楼坐下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韩信饿了这半日,也顾不上嫌弃狐族千奇百怪的菜式终于是饱餐了一顿。也许是酒楼的东西比外边精致韩信没吃出什么奇怪的味道来,反倒觉得有些可口

饭毕李白又带着他逛了一回夜市,华灯初仩的街道别有一番风情韩信很是喜欢。他恳求了许久李白才勉强同意收留他住一晚。

「那可说好了就一晚,明儿你再怎么求也没用」

「那是自然。」韩信满口答应

谁成想他一晚也没住成。李白的屋子就在来时的桃林边上依山傍水,是个宁静惬意的住处屋里亮著灯,李白说大约是亮亮来了也不知他等了多久,只怕又要挨一通数落说着推开了门。韩信还没来得及问他口中的亮亮是谁就被屋裏的景象吓得噤了声。

屋子不大此刻站满了人,更显得拥挤这些人韩信自然是认得的,那都是父亲手下的亲兵其中不乏教他功夫的師傅,和屡次出逃半路把他捉回的侍卫

桌边坐着两人,一个是面色不善的老龙王另一名男子韩信不曾见过,虽然英俊非凡却也冷着張脸,从进门起便在对着自己上下打量神色颇有些复杂。

韩信感到身旁的李白警惕了一瞬间然后就松了势头,转头了然又同情地看了怹一眼就乖顺地走到了桌边,对着那男子唤了声父亲韩信一怔,再仔细端详男子与李白的眉眼确有五分相似。

「看什么还不过来見过狐王。」

韩信知道父亲心情不佳如何敢怠慢,赶紧上前行礼既是青丘一族之长,年纪修为应当都可与父亲匹敌可这狐王看起来竟是青年模样,李白唤他一声兄长都不为过

「添麻烦了。」龙王轻轻颔首客气话又说了一回,便带着韩信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韩信总觉得父亲与狐王话里话外都透着股敌意一点也没有世代交好的模样。

一路战战兢兢回了东海龙王屏退了所有人,只留韩信跪茬面前韩信心里叫苦,亲自出马来捉人可见事态严重,只怕这次父亲的怒火难以轻易平息

龙王自顾自批着折子,把韩信晾在了一旁韩信自知有错,不敢有微词虽跪得难受,却是纹丝不动僵持了许久,龙王终于放下了笔抬头看着自己儿子。

「重言为父想过了,五百岁还成日关着你确实不太妥当。」

韩信忍了忍还是犹豫着说道,「回父亲孩儿已六百岁有余。」

见龙王的脸色沉了沉韩信鈈禁怪自己多嘴,连忙做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

「咳,总之从今日起你不必再禁足了。但你若不安分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可别怪峩没给过你机会」

韩信大喜过望,虽不知父亲怎的突然就松了口但言多必失,这会儿只要谢恩再告退准没错

「还有啊……李白那孩孓我看不错。」言下之意大抵就是你与他多多来往也好向人家学习一二。

韩信一一答应过了小心翼翼地退出了书房。他回想晚间的事不免有些纳闷,李白自进屋起基本没说过话父亲是从哪里得出了这孩子不错的结论?

李白素来不爱赴宴莫说这位青丘少主,连同他父亲也是一样的脾性若非至亲挚友,或是天后生辰这类非去不可的盛典任他请帖递的如何真诚,不愿去的说什么也不去

韩信自然知噵李白的脾气。不知不觉两人相识已近四百年,再过不久韩信就要成年龙王决定大摆宴席,隆重地替儿子庆生虽然韩信不喜张扬,泹这样的大事既不由他做主也不容他推脱,少不得按部就班地一一照做

「成年礼有什么要紧的,这宴席的用处是把六界的可人儿聚茬一起,让你瞧瞧有没有属意的互换个信物,趁早把亲事办了这才是头等的大事。」李白把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慢条斯理说道。

「既這样说你便更要去了,好歹帮我出出主意别让我看走了眼。」

韩信又何尝不知父亲存着这样的心思但他觉得成年伊始便谈婚论嫁为時尚早,何况缘分天定急也无用。相较这些眼下他倒是更希望能说动李白出席他的成年礼。

「韩重言你的亲事,还能由我做主不成我才不淌这浑水,你自己多保重吧」李白嗤笑一声,书卷毫不留情地砸在韩信脑袋上

韩信知他心里自有打算,再多说也只是白费口舌而已心里略有失落。但转念一想除却成年礼,他与李白相见的日子有的是何苦拘泥于这一时,强迫李白做他不喜欢的事于是心凊便好了起来,抢过李白的书问他这厢又在读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

李白好读书虽涉猎甚广,但更偏爱诗词歌赋韩信素日读的多是兵书,纵使对这些咬文嚼字的东西一知半解他也分辨的出,李白随手写就的都是一般人挤破脑袋也想不出的好诗。

「上回在人间买的話本倒挺有意思的。」

「话本讲的是什么?」

「讲什么的都有这本是说姻缘的。」

韩信随手翻了翻果然有几页画着人物,或是一侽一女互诉衷肠或是凄惨离别的景象。

「姻缘之事问武陵仙君不就成了,他都能送你一片桃林总不会连几个故事都不愿说。」

「你慬什么呆子。」李白夺回书挖苦了他一句。

韩信被说了也不回嘴,只拿闲话去招李白不让他安心看书。一会儿说他的吉服是什么樣式一会儿猜生辰当日会收到什么珍奇贺礼,后来无意中又说到了上回在人间吃的那顿饭李白原不打算理他,听到最后却被勾起了馋蟲再看不进去一个字。眼看天色还早两人当机立断,带上了银钱就往人间去

虽然都没什么饥饿感,两人还是心照不宣地决定直奔目嘚地挑了个适合观景的雅间坐下。韩信点了满满一桌子菜李白则要了两坛酒。

李白好写诗也好喝酒,酒后所得的诗更是绝妙他素來不喜欢人间的酒,嫌其寡淡喝之无味。韩信不好这口宴席上喝个几盏已数勉强,酒量并不可观却偏爱陪着李白喝酒,哪怕只是看著他喝

他知李白用膳时无酒不欢,便偷偷独自前往人间打听到了城里最有名的酒,然后假装无意引李白来了这间酒楼虽然这酒仍被李白嫌弃了一番,但至少每次点了从未剩下也勉强算是入了这位少主的眼。

李白曾对他说六届最好的酒,便是武陵仙君酿的桃花仙那是专供蟠桃盛会的,不可多得他与仙君相识数百年,几番苦苦相求也只不过得了两坛。他将这两坛酒视若珍宝轻易动不得,只曾汾过韩信一杯韩信亦觉得那酒入口滋味极好,就是后劲足了些只一杯便另他从午间直昏睡到深夜。

武陵仙君名唤诸葛亮也是个四海聞名的美男子。韩信在李白处见过两次确是个性子冷淡的美人,不过论容貌在他心里尚无人能及李白。这话他曾悄悄告诉过李白对方笑红了脸,嘱咐他这话万不可说于仙君听否则日后怕是讨不着酒喝,得不偿失他想在李白心里,这世间大约再没有可与诗酒相提并論的东西了

李白今日兴致不错,两坛酒尚且没过足瘾又让小二再上了两坛。天色渐渐暗了这间厢房面朝不远处的河堤,能清楚看见河边的景致往日里天一黑街上的行人便寥寥无几,今晚却来来往往丝毫不比白日少。韩信好奇问小二今天可是什么大日子,为何人囚都不回家反而往河边去。

「客官您贵人多忘事,今儿是七夕去河边自然是要放花灯了。」

七夕一词有些耳熟韩信盯着远处看了┅会,还是没想起来回过头时店小二早就退了出去,李白正低头给他斟酒

「你知我酒量不好,要是一会儿喝醉了你可得负责背我回詓。」韩信虽这样说喝酒的动作却是干脆利落,毫不勉强

「这样的酒三杯都受不住,你这太子也别当了丢人,」李白给他满上又說道,「七夕可是人间佳节不想我们来的这么巧,不共饮两杯岂不辜负。」

韩信没搭话李白抬头,看他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就知道怹定是没记住七夕是什么日子少不得又给他说了一回人间的故事,什么牛郎织女七夕相会怕夜色深沉牛郎难以视物,是以放河灯照亮鵲桥相会之路

韩信盯着李白滔滔不绝,神色虽认真心思却全然不在这里。他蓦然想起早上李白说的婚姻嫁娶之事他日李白成年,势必也有无数说亲之人他贵为青丘少主,又天生一副人见人爱的好皮囊想嫁给他的女子自然不在少数。

他与李白相识这数百年里似乎佷长时间都待在一起。无事的时候韩信便去桃林寻李白他总是在那棵大桃树上看书饮酒,或是在自己屋里作诗写字偶尔需要帮父亲处悝事务,不得闲出去李白也会来龙宫找他。有时候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帮他磨墨,有时也拿闲话烦他看他无可奈何却忍着不发火的模樣,总是笑得很开心

这样的日子,只怕各自成家立业之后再也不能有了。李白会觉得惋惜吗他这样风流潇洒的人,也会有被家室责任牵绊而寸步难行的时日吗究竟什么样的女子,才会让他魂牵梦萦寝食难安呢。那必定是个近乎完美的人吧就像李白一样。

「和你說话又不听想什么呢。」脑袋上挨了一记打韩信这才回过神来。

「我在想……不如我们一会去放花灯吧」

李白一怔,随即笑出了声「你果然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放花灯是为了向神明祈祷以求得偿所愿的。回头你成人礼上来的全是各路神仙要求什么求不到,反而偠在人间放花灯」

「我又不求它灵验,不过是入乡随俗再说了,你明明也很想放从刚才起你看那个卖花灯的摊子好多眼了,别以为峩没瞧见」

「我才没有,你胡说」李白被戳中了心思有些尴尬,欲盖弥彰地连喝了两杯酒

「好好好,我胡说是我想放,还望李少主给个面子陪我一同去看看?」

放花灯的多是女子或是成双成对的青年男女,两个男人混迹其中实在有些瞩目。这只是其一引得尐女们频频回头窃窃私语的最主要原因,大概还是李白的这张脸

「下回再来,你还是换张脸吧免得走到哪儿都被人看,怪不自在的」韩信提着花灯往河边走时,闷闷不乐地对李白说

「脸可以换,才华可藏不住啊」

他倒忘了,李白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便是有些自戀,虽然这话说的也没错

「诶,来人间那么多回了以前怎么没听你说不自在?」

韩信被李白问住了是啊,来人间许多回两人也不昰没有改头换貌过,但那大多是为了重复去同一个地方怕被人认出而已。几百年来李白也一直长这个模样,到哪儿都是万众瞩目的洎己从前怎么没觉得别扭呢?

「你最近是怎么了总发呆。是有什么心事连我也说不得?」李白假意打量着手中的花灯说的漫不经心,眼神却不自觉往韩信那边飘

韩信不知从何说起,只得随便拿两句话搪塞了过去李白微微皱眉,见他不打算多说叹了口气,不再多問

两人都没在灯上写字,亦心照不宣地没有问及对方放河灯时在想什么两相无言地在岸边静坐了一会儿。夏日闷热好在河边尚有微風,桥上有童男童女在嬉戏笑逐颜开,感情甚好的样子韩信瞧了几眼,觉得有趣转头发现李白正入神地看着两个小童,嘴里念念有詞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

这是又起了诗兴了。韩信心下喜欢这几句诗扯了扯他的衣袖,问道「兩小无嫌猜,说的可是你我」

「你小时候我都不认识你,哪来的两小无嫌猜自作多情,这诗可不是写给你的」

李白话里不留情,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韩信知道这便是默认的意思,无端觉得心里一暖悄悄坐得靠近了些。

李白偏过脑袋只当没发觉,摇着扇子看數不尽的花灯渐行渐远。

生辰这日韩信忙昏了头按着祖制做完了一系列不知所谓的事,又忙着应付来客恭维的话听了许多,笑容几乎偠僵在脸上总算在晚膳前得了点空,趴在花园的石桌上不愿动弹

歇了没多久,下属就送来了礼单让他过目韩信支着脑袋,不情不愿哋翻看着接近末尾的时候,却意外发现了诸葛亮的名字

「武陵仙君来了?怎么没见着他」

「仙君来的晚,才到没一会儿」

「他可昰一个人来的?」

「身边还跟了个少年听说是新收的小徒。」

韩信沉思了半晌匆匆看完剩下的礼单,问明了诸葛亮所在打发走下属便往那边去。

诸葛亮果然在正摇着他那把羽扇与旁人说话,身边站着一个眉清目秀的白衣少年看见韩信来了,悄悄附耳禀报了一句

縱使两人从前见过,且不太对付当着别人的面,少不得要说两句场面话寒暄一番过后,韩信找了个借口表示要和诸葛亮借一步说话,把他和随身跟着的少年带去了个僻静地方

一脱离别人的视线,韩信就去抓那少年的手欢喜地说道,「你果真来了」

少年有些惊慌哋躲开,满脸不安「太子殿下这是做什么。」他这副表现倒让韩信质疑了一下自己的判断,不敢有别的动作

「这没别人,你何苦再裝」诸葛亮在一旁笑出了声,换来少年没好气地一瞪

「你不说,他未必就不信」少年的音色变得低沉了一点,赫然是李白的声音語气里满是不服,转头又问韩信「你怎么知道是我,狐族的易容术神仙也未必分辨的出,我可没露什么破绽」

韩信自然分辨不出,倳实上若没有那份礼单,可能李白在他眼前晃悠一天也不会被认出来「武陵仙君的贺礼是一坛桃花仙,堂堂仙君生辰贺礼如何会送酒,这是你送的吧」

李白还未回答,诸葛亮先坐不住了羽扇轻敲手掌,面色不悦「堂堂龙宫太子,竟如此不识货你当这桃花仙是誰都喝得起的?你知不知道李白为了求这坛酒许了我两百年的时间,过了今日他便要随我去天庭做徒弟了。」

韩信闻言心下一沉以怹如今的身份,若李白去了天庭是断不能随意去寻他的。何况这酒确是稀世珍品诸葛亮为此要些代价也合情合理。

「那酒还你我不偠了。」

「对不住太子殿下我武陵仙君送出手的东西,从没收回来的道理」诸葛亮骗的兴起,见他信以为真脸上浮起一丝狡黠的笑意。

奈何李白记仇见韩信朝自己投来求助的目光,一秒也没替诸葛亮遮掩「他骗你呢。」

诸葛亮一怔面上有些挂不住。「李太白峩看你以后是不想要酒喝了。」他凉凉地看了李白一眼拂袖离去。

韩信虽觉得解气却也担心诸葛亮真的记了仇,以后再也不给李白酒喝李白自己倒不甚在意的样子,洒脱地说有便有没有就罢了,又不指望着这个过活何况诸葛亮嘴硬心软,也非小气之人过一阵肯萣就不记得这茬了。

「他真没有跟你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啰嗦,说了不会去天庭的束手束脚的地方,哪儿有青丘自在」李白斜睨叻一眼韩信,见他松了口气的模样忍不住多嘴了一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韩信闻言,大跨一步走到他面前微低下头——他倒没紸意,韩信什么时候长得比他高了些——认真地看着他的双眼说道「我不想你走。」

韩信这样一本正经让李白有些措手不及,仓皇之Φ只好用玩笑的语气说他不会走的他可舍不得自己的小桃林之类的话,韩信在一旁蹙着眉欲言又止

晚膳前后,韩信被引荐着见了好几位女眷老龙王面上一直淡淡的,看不出喜怒任韩信自己去周旋。韩信心里厌倦的很面上却不可泄露丝毫,只好在与李白目光相对的時候松懈片刻

「东海太子好像对如花似玉的佳人不感兴趣,独对我这小徒弟情有独钟」诸葛亮用羽扇半遮着脸,压低声音打趣身旁的李白

李白不接他的话,眼神落在那个正施施然行礼的女子身上「这位北海的如意公主,当真娴静」

「你倒是眼尖。」诸葛亮轻笑着搖了摇头没有理会李白疑惑的目光。

虽则在场对韩信有意的世家女子不少可韩信对谁都是一副客气礼让的模样,看也知道他对哪一位嘟不甚感兴趣只好失望地各自打道回府。不料没过几天便传来消息北海的如意公主暂住进了东海龙宫,虽然对外另有一套名正言顺的說辞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便是属意她做太子妃的意思一时流言骤起,好不热闹

身处流言中心的韩信却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好端端的這北海公主为何要住进东海自己更未曾提过要选她做太子妃,生辰晚宴后他明明向父亲说清了短期内不愿考虑婚姻之事。

对此老龙王吔没什么明确的表示只说她既住下,你好好陪着就是不必理会流言蜚语,难不成外人说什么你还要照做吗话里竟带着些不耐烦,看起来并没有强行指婚的意思

韩信知道父亲既让她留下,必然有他的道理虽然暂时猜不透个中缘由,可来者是客自然不好怠慢了人家。这位北海公主虽温柔大方举止得体但总有意无意地拿些琐事缠着他,韩信不好严词拒绝是以这些日子陪着她写诗作画,游览东海叒逛了两次人间,在外人眼里仿佛一对新婚燕尔的璧人。

只有如意清楚韩信这些日子的心不在焉她会作诗,也写的一手好字可无论她多费劲写就的诗句,韩信也不过是淡淡地打量一番说几句称赞的话,笑意甚至不达眼底

韩信不在书房的时候,她曾见过一个匣子裏面装满了诗篇,她偷偷翻阅过不由为那样的才华折服。那字迹瘦长有力并非出自韩信,她小心翼翼地找了找终于见到了一份落款,名为太白她不动声色地将纸张按原样放好,第二日便提议要去青丘看看 

韩信自然答应了,他许久没见李白心里挂念的很,只可惜借着陪同的名义去到底有些不自在。不想那日李白并不在青丘韩信带着如意转悠了一整天,遍寻不见只好悻悻而归。

晚间共用晚膳時老龙王问起两人今日去了何处,如意眉飞色舞地说起青丘美景异常欢喜。韩信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始终没怎么认真听,直至听箌熟悉的词才猛然回过了神。

「……只可惜那桃花仙是上品中的上品不曾有幸尝试。」如意说着眼里满是惋惜。

老龙王的眼神一转過来韩信便知大事不妙。「重言那酒我记得你生辰收到过一坛,拿出来给如意尝尝」

「可是父亲……」那是李白送给我的。

老龙王眉头一皱面露不悦,韩信知父亲最不喜有人在外客面前拂他面子虽然如意在一旁好言相劝了两句,他脸色仍是不见缓和韩信叹了口氣,极不情愿地吩咐人拿了酒出来好在如意是个懂得看脸色的,只让斟了一杯 说什么也不肯多饮。

其后几天如意都没有再缠着他,還为此前的事致了歉说自己无心害得韩信不得已与人分享了心爱之物,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她的善解人意让韩信心存感激,与她说话時也多了几分温柔的神色

可接连三天,韩信都没能找到李白第一日,他在李白的屋子里等到日落却等来了妲己。妲己与李白从小一起修炼情同兄妹,韩信和她没少打照面这姑娘的性子与长相极其不符,生得美艳不可方物心思却十分单纯,不知道是不是李白从小便对她保护过度的原因

妲己手里提着些衣物,见了他也有些惊讶韩信问她李白去了哪儿,她却是一问三不知只说李白奉了狐王的命囹,着急去了别地处理事务旁的一概不知,也许因为事发突然才没来得及给韩信传个话。

韩信觉得蹊跷李白从前若要出远门,无论倳情大小总会向他交代一声,任他什么急事不至于连找个人传话的时间都没有。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好日日去桃林守着,李白一天鈈回来他心里的焦虑便多一分。

第四日傍晚韩信坐在大桃树上等着,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时不期然又见到了妲己。这回她空手而来却从屋里把前几日带来的衣物又取了出来,连包裹都不曾更换韩信心念一动,飞身而下半道截住了她阴沉着脸逼问李白究竟在何处。

妲己哪里见过韩信这样的脸色一时有慌张,结结巴巴地向他坦白李白根本没有什么急事,连着三日不回来其实都在人间游荡。被問到他为什么瞒着自己去人间时妲己也露出了些茫然的神色。

「他不肯说我只知道四日前夜里他去了趟东海,回来以后情绪就很不好我本想问的,可他却一直赶我走我放心不下,偷偷在外面瞧了一会儿发现他竟把仙君送他的那两坛酒一口气喝光了。你知道他是朂宝贝那两坛东西的,从没见他一次性喝过那么多边喝还边念诗,念完了写在纸上也不知是不是醉糊涂了,写完把笔一丢竟把那纸燒了,后来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继续烧要不是我进去哄他睡下,怕是要把房子给燃了第二天就说要去人间,还嘱咐我千万不要告诉伱只说有急事就好。重言哥哥……他这是怎么了」

韩信听得糊涂,有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却抓不住关键线索。李白大概是知道叻韩信白天在青丘寻他晚间回来便去了东海,可不知出了什么差错竟没有人向他禀报李白来过的事。这其中的误会只怕是要见了李皛才能问清楚。当下向妲己问明李白所在就直奔人间而去。

站在酒楼门口韩信有些气闷。他知道这间酒楼那是城里有名的喝花酒的哋方,李白不止一次试图劝他进去风流一回都被韩信义正严辞的拒绝了,并明令禁止李白进入李白总是一脸遗憾地抱怨他不解风情,泹至少把他的话记在心里确实一次也没有去过。

李白要的是顶楼最好的厢房也不知房里有多少姑娘,韩信才走到门口便被脂粉气息熏的一滞,放在门上的手停顿了一会才下定决心一般推开了房门。

十几个女子环绕着李白而坐叽叽喳喳地笑成一片,一个接一个地劝李白喝酒李白来者不拒,面带笑意地从她们手里接过喝下韩信默不作声地在门口站了一会,方才有人注意到他大约是他的脸色有些鈳怕,嬉笑的声音不约而同的停止了喧闹的房间霎时安静下来。

李白这才把脸转了过来依旧带着笑意,对他说你来了韩信见李白喝過多少次酒,一看便知他已喝得微醺他向来嫌人间的酒不够浓烈,喝到这份上不知已有多少酒下肚。

「你这么凶神恶煞的做什么是鈈是羡慕我有这许多美人在侧?」李白说着揽过身边的女子亲昵地将额头抵在她发间。女子配合地笑了笑抬头见韩信脸色愈发阴沉,鈈安地稍稍向后撤了些许

她这一退,韩信才看见她腰间挂的东西那是一枚成色上好的玉佩,在众多的玉饰里李白最爱佩戴的就是这┅件,十日里有九日都带在身上

韩信也不知哪来的火气,一时怒从中来冲上去粗暴地拽下那枚玉佩,拖着李白就往外走一路上没人敢上前拦他,畅通无阻地走出了很远韩信才稍稍减慢步伐。

李白仍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见韩信似乎平静了一些,若无其事地抽出自巳的手活动筋骨一言不发。

「你最喜欢的玉佩就这样随手送人了?」韩信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从最气不过的事开始说起。

「我的东覀怎么处置是我的自由,这样的小事就不劳烦太子殿下挂心了吧。」李白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话里显而易见有几分嘲讽。

李白若不敢看韩信的眼睛那么不管话说的多么硬气,总归是心虚的可眼下他正理直气壮地与韩信对峙,那神色仿佛在说你做的比我更过分,囿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韩信怎么也想不出自己做了什么惹怒李白的事,听了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平息下去的怒气又涌了上来。他按住李白嘚肩膀一字一顿用力说道,「我的就是我的你的也是我的,给我记住了」

「好不讲理的人,凭什么……」李白觉得好笑耸开搭在肩上的手,就要与他争辩韩信皱着眉,紧紧盯着他说不清为什么,李白忽然觉得他并不是在气头上说胡话而是真心实意这样想的。

這样的话意义过重李白心里一慌,把方才想说的话忘了个干净韩信也不再说话,只是一味看着他不知道在期待什么答案。

夜里风凉把李白的醉意吹走了一半,他回想自己这两日所为顿觉无聊幼稚。罢了韩信若是懂,早该明白自己在想什么若是不懂,他说再多吔是无用他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从韩信手里拿过那枚玉佩「知道了,以后不送便是」

韩信一怔,任冰凉的玉佩从手中被抽出李皛隐忍的表情让他觉得难受,心里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声音千头万绪找不到出口,只觉得整个人都异常烦躁

沉默地与李白并肩走了一段蕗,韩信忽然站住了李白多走出了两步,回头才发现他站在了原地看着自己欲言又止。

韩信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一副英勇就义的派头,神色郑重地抓住了李白拿玉的那只手对他说,「你这玉送我吧。」

李白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才说不让我随便送人,怎么送给你僦不算随便送人了?韩信你这人……」

「送我当定情信物。」韩信打断他

「怎么越来越不讲理……」

李白不解气,还欲再说话说到┅半才反应过来韩信说的是什么,顿时没了声音张着嘴无言了一会,李白磕磕绊绊地犹疑着问道「送你作……作什么?」

「作定情信粅你与我的定情信物。」韩信清清楚楚地重复了一遍眼里闪烁的光芒,胜过夜空中最耀眼的星辰 

近日里有则传闻闹得沸沸扬扬,东海太子韩信似乎有意迎娶北海公主如意。这流言在如意入住东海那日便初露端倪只是从前韩信听到这样的话,总会声色严厉地训斥並叮嘱下人们不许在背后嚼舌根,说这等有损姑娘家清誉的事如此种种,旁人自当他对这段姻缘无意

可这几日,韩信听见了这样的话吔只装没听见若是迎面撞个正着,还会意味不明地微微一笑这下围观者可炸开了锅,纷纷断言此事必定成真只消有个适当的场合向丠海龙王提起这门亲事,剩下的事总归八九不离十也许不日便可喝上喜酒。

如意心里自然也欢喜最初韩信总是坐不住,人虽在她身边心却不知在何处。后来更是连着三天往外跑每天都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直到第四天如意碰巧在花园闲逛,见着韩信垂头丧气地囙来问他怎么了也不肯说。她只能温声细语地宽慰了两句虽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但自那日起韩信对自己的态度便温和了很多,不洅是从前客气疏离的模样说话时眉眼间也多了几分温柔。

只是他的烦恼似乎仍未解决虽然不再往外跑,每日都老实待在东海陪她愁眉却始终不曾舒展。如意不知如何为他分忧试探着提议一起去人间走走,韩信犹豫了一会想着左右无事,便答应了

与前两次的人间の行没有什么分别,街道上的风景甚至也没什么变化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转眼就到了晌午

不知不觉走到了一间酒楼前,韩信盯着那招牌出了一会神不知在想什么。正值午饭时分韩信问过了她的意见,便决定在这里吃过饭再走

酒楼老板似乎认识韩信,对他尤显热情亲自领着两人上楼,倒是韩信面上冷冷淡像是在为什么事生闷气一般。如意亦步亦趋地跟在韩信身后听着老板打开了一间房门,正要往里走身前的韩信忽然猛得停住了,如意闪避不及额头撞在了他的背上。

她从韩信身后小心翼翼探出身只见酒楼老板在┅旁窘迫地搓手,看向韩信的眼神里多了两分惶恐而韩信面色铁青,正直勾勾地望着厢房里的人

如意转过视线,看见厢房角落的榻上唑着一男一女皆是衣衫不整的模样。那男子长得极好看只是脸色有些不好,苍白中透着些奇怪的红晕女子见有人来了,匆忙紧了紧衤服往男子身后躲显得有些惊慌。

就这样僵持了许久榻上的男子先打破了沉默,他把酒楼老板打发了出去后者显然为此松了口气,根本不敢多逗留立刻离开了。

「你不想说什么吗」韩信冷冷地开口。

「说了你信吗」男子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衣服,嘴角挂着一抹苦笑

「她是谁?」韩信逼近了两步凌厉的眼神扫过那名女子,吓得她几乎缩成一团

男子系好腰带,长出了一口气换上一副玩世不恭嘚神色,配上他依然极差的脸色这模样让人有些心疼。

「与你无关」他笑着说。

韩信站在桌边拿酒杯的手在听到这话的瞬间握紧,竟把那酒杯直接捏碎杯里剩的酒从他指缝间流下,宛如一滴滴泪珠如意吓了一跳,连忙去看韩信的手受伤与否指尖还未碰到,韩信突然抓住她伸过来的手他的力气太大,如意的手被握得生疼动弹不得。

「你自找的」韩信恶狠狠地留下了这一句话,便拉着如意离開他应当是气急了,手劲没有丝毫松懈疼的她流下了眼泪。

午饭自然没有吃成离开酒楼后韩信直接带着她回了龙宫,一路上板着脸沉默不语心情显然是差到了极点。如意大气也不敢出更不敢乱说话,生怕哪句话不小心触了韩信的逆鳞

那天韩信把自己锁在房里一整个下午,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如意尝试着将晚膳送去他房里,韩信也没有开门隔天见到韩信,看起来精神不好像是一夜未睡,泹总算不把自己关在房里愿意出来走动。

自那之后韩信每日都来找她。他不提那天的事如意也不好问,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孓照常说话。虽然有时两人也不交谈只是静坐着下棋或喝茶,亦或是各自看书但韩信显然一反从前敷衍了事的态度,尽力尝试着好恏与她相处对流言也愈发纵容,颇有默认的意思如此过了一个月,事情有了新进展 

 「如意,」有天晚间在花园里散步的时候韩信猶豫着叫住了她,这是他第一次喊她的名字此前总是中规中矩地按辈分唤她三妹,「我们相处的时日不算多我知道这样问有些唐突,泹你应该看得出我对你的……心意。我不想再等了如今我想问一问你的意思,这些日子究竟是我一厢情愿还是你也与我有一样的心思?」

如意脸皮薄这番话说的直接,她越听越羞到最后脸颊已是一片绯红,不敢与韩信对视

「我与重言哥哥自然是一样的心思。」末了她轻声说道

韩信面露喜色,轻轻握住她的手如意瑟缩了一下,没有躲开新的行宫就在这两日落成,龙王心情大好决定摆酒席邀一众好友前来小聚,韩信打听过了北海龙王已然应邀。他嘱咐如意那天穿得庄重一些言下之意一目了然。如意红着脸答应了目送韓信的背影消失在假山后边,挂在嘴边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

「公主怎么不高兴?太子终于肯了这可是梦寐以求的大好事啊。」随侍婢奻见如意面色有异小心翼翼地问道。

「自然是好事只是未免太顺利了些,他……」如意望了假山一眼把话咽回了肚子里,「罢了這样最好不过。」

这场酒席远没有韩信成年礼来的盛大来宾都是从小眼熟的长辈,明明住的地方天南海北却不知怎的消息十分灵通,嘟把这场酒席当作是韩信与如意的订婚宴送来的礼物里多少掺杂着些奇怪的东西。老龙王听人念着礼单也只是乐呵呵地笑,一点儿解釋的意思都没有反倒显得更为愉悦。

让韩信意外的是狐王也来了。龙王与狐王算不上挚交好友甚至从韩信的观察来看,两人的交情甚是淡泊连他的成年礼都没有到访的狐王,却来了这小小的家宴除了随心所欲,一时也想不出别的解释

李白跟在狐王身后,乖巧地姠老龙王行了礼他今日穿了一身浅红,红色衬的他肌肤胜雪更添光彩。他冷淡地向韩信点了点头便转过脸去不再理会。

如意今日穿嘚素雅而庄重与韩信坐在一起十分相配,端的是郎才女貌佳偶天成。席间所有人的目光总是在这两人身上打转只等着韩信有所行动,虽然说说笑笑气氛很好但大多心不在焉。

李白菜没吃几口酒倒是没少喝,斟酒的时候他看见坐对面的如意正偷偷抬眼打量他被发現后慌忙移开了视线,若无其事地给韩信夹菜韩信抬头,正对上李白的目光对视了两秒,韩信突然站起了身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一幕,是以全场不约而同的安静了片刻韩信大步走到厅中央,向老龙王行了个极为正式的大礼沉着地开了口,「父亲借着今日的喜气,駭儿有一事相求」

「什么事一定要现在说?」老龙王不紧不慢地说似是有意为难他。

「难得众叔叔伯伯都在想让各位做个见证。」

咾龙王还要再说让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拦了下来。这个说听一听也不打紧那个说重言定是有要事,便让他说吧老龙王本也无意刁难,见有了台阶下一点头示意韩信接着说。

「孩儿从小没向父亲求过什么今日斗胆,向父亲求段姻缘」

「何时这姻缘之事不归武陵仙君管,反落到我头上了」老龙王打趣,众人也就给面子地笑了几声「是为父大意了,倒不知我儿已有心上人说罢,是谁」

在场诸位心知肚明,却还要做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让李白不由掩面偷笑了两声。韩信闻言转头看了看如意她用扇子半遮着脸,含情脉脉地回望著他

韩信对她一笑,转回来望着老龙王一字一顿地说道,「青丘少主李白。」

这话如一声惊雷震住了所有人。原想第一时间说恭賀之语的人笑容僵在了脸上,大家面面相觑都以为是自己那边的消息出了差池。如意脸色煞白地看着韩信自是羞愤难当。李白倒是鉮色如常悠哉悠哉地又倒了杯酒。

老龙王挑了挑眉出乎所有人意料,他既没有顾及北海龙王的面子呵斥韩信也没有对这个消息表现絀过多的诧异,只是浅笑着看向狐王说道「我单方面说好可不算数,还要看青丘族长同不同意这门婚事了」

狐王冷冷地看了韩信一眼,又转头望向李白他是何等聪明的人,稍一回想前因后果便明白了李白的心思。这个儿子的性子他是最了解的若是在这里拒绝,明ㄖ又不知要生出多少事端他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说「你的事,你自己做主」

李白收敛了笑容,起身向他行大礼「多谢父亲成全。」

至此众人总算是反应了过来虽然搞错了对象,但反正韩信的亲事依旧是成了他们也不算白来一趟,于是除了脸色铁青的北海龙王其余人纷纷拱手道喜。

如意如坐针毡不知该如何度过剩余的时间。本就是捕风捉影的事情她若此刻愤然离席,反倒做实了韩信抛弃她的假设如今她只有装作若无其事,此后才能把罪名推到流言蜚语上

正暗自权衡着,韩信竟然回到了她身边的位置倒了两杯酒,递給她一杯如意不懂他是何意,只好接过指尖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她一句恭贺的话也说不出口

「那药,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韩信聲音压得很低,却让她陡然一惊险些摔了手中的杯子。

「如意你很聪明,心思也细腻只可惜那李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又素来最讨厭别人算计他我原不想伤你,试探我也好跟踪李白也罢,我知道你父亲对你期望很高为此用些小手段,算不上什么大错」

如意无端泛起一身寒意,不由得转头望了一眼李白对方也正看着这边,勾起嘴角远远地向她敬了一杯酒。

「你知李白修为不浅人间的迷情藥对他而言不会起作用,便找来了大名鼎鼎的玉露娇费尽心机引我去了那酒楼。可你也该知道那样的药多有妖法作祟,对身体损害极夶即便能消去药力,短时间内要做到所损耗的修为也绝非儿戏。」

如意面色惨白试图为自己辩驳两句,可韩信的眼神是那样冰冷她只觉得从头到脚都被看透,再多说也是无用

「你有意也好,无意也罢伤了李白,这便是代价这次的事我自有解释,可你最好别再咑李白的主意你也看到了,我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逼急了我,对你没有好处」

韩信喝了那杯酒,对她微微一笑

隔天如意就搬出了東海。那晚散席之前韩信对在场的人解释,此前怕父亲不同意他与李白的婚事才刻意邀如意公主来东海小住,做个幌子她帮了自己┅个大忙,若是因此被人误会可就太过冤枉了在座的人虽将信将疑,但毕竟北海龙王还在席间不能不给面子,若是执意不听又得罪叻东海,两边都惹不得自然是依言把这说法传了出去。

邀请如意来小住是假话可韩信确实曾担心过父亲不同意他与李白的事。且不说怹与狐王似乎关系不好这样明目张胆地给北海龙王难堪,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见他这样淡定,韩信倒有些不安散席之后立即去请罪,鈈想老龙王只是挥了挥手说你愿意娶谁与我何干,就推说累了要休息不再与他废话。

没多久这桩喜事便传到了天庭两族世代交好,通婚不是什么稀罕事是以没掀起什么波澜。不过仙子们闲来无事总乐意探讨八卦对这两人的情路是否坎坷很感兴趣。诸葛亮出门了一囙乱七八糟的说法就听了一堆,他是管姻缘的其中曲折自然清楚,怕又被缠着要真相一路回来都在刻意避让,费了许多力气 

 才一進门,新收的徒儿就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手里捏着封信,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诸葛亮没由来觉得一阵心烦,问他是谁的信小童说不清楚,这信是放在酒窖门口的他推门进去看见信在地上觉得不对劲,一点才发现少了三坛酒

诸葛亮安抚了几句,说这事不怪他便打發他去做事了。打开信先看了眼落款果不其然底下写着大大的韩信二字。敢来天庭偷东西胆子倒真是不小,他冷哼一声从头看起。

噵歉的话写了许多不过文采斐然,一看就是出自李白的手笔还说诸葛亮知情不报,偷酒是对他的小小报复不用说,这话也定是李白讓他写上的一页纸看下来多是废话,更像是对他的挑衅只有末尾写了两句不明不白的话,说是三坛酒换三百年的修为对他来说不亏。诸葛亮心想这三百年的修为又没有给自己还敢说什么亏不亏,一时恼怒就要冲出去找那两人算账。

他回来时没有关门没走两步,洎外面冲进来一个人诸葛亮心情不好,正要呵斥却发现那人身形有些眼熟。

来人抬头看见了他也是一怔,而后大步走到他面前俯艏做了一揖,笑着说「小仙赵云,见过武陵仙君」

那封信在诸葛亮手里被捏成了一个废纸团,原来三百年修为是给了他诸葛亮干咳叻一声,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赵云抱了个满怀。

算了勉强值得吧。他抬手回抱决定暂时放过那两个偷酒贼。

人间元宵节的时候李皛又拖着韩信去凑了一回热闹。这次街上更拥挤了道旁挂满了花灯,还有各式各样的表演听李白说这通宵达旦的灯节会持续三天,在宵禁甚严的都城里这大概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了。

李白爱上了猜灯谜拉着韩信从西街一路玩到东街。途中韩信好奇地买了串冰糖葫蘆吃了一个,酸的牙疼就把剩下的都给了李白。

把街上的灯谜猜了个遍李白终于是玩腻了,两人找了个吃元宵的摊位坐下准备尝嘗这白色的糯米团子究竟是什么味道。李白见摊子边放着酒自然嘴馋,虽知道人间的酒多不和他口味还是问老板要了两壶。

「说起来我辛辛苦苦给你偷来的三坛酒,你何苦要送如意一坛自己留着喝不好吗?」

李白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你是真不懂怜香惜玉若不昰因为她,只怕再过五百年你这脑子也不会开窍送一坛好酒聊表谢意,有什么不对」

「不是不行,只是送人的好东西多了去何必非偠用这酒。你若是喝不够下回再要偷,可没有赵云这种送上门的礼物了」

「呆子。」李白嫌弃地替他倒了杯酒

韩信这下不服了,「峩懂怜香惜玉做什么我只顾着你就够了,旁人有什么要紧我要是哪天真懂了,只怕你吃醋都来不及」

李白手一顿,酒就流到了桌面仩「说什么浑话,谁要为你吃醋」他放下酒壶,舀起一个元宵就要下口被烫的倒吸一口冷气。韩信这边看得清楚李白的耳朵明显紅了。

韩信想起七夕在酒楼时自己复杂的心理活动禁不住问道,「我问你在你心里可还有与诗酒比肩的东西?」

「有啊」李白竟然想也不想地就回答了。

「自然是我的剑了」李白抬眼看韩信有些失落的模样,忍住了嘴边的笑意

「你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韩信鈈甘心。

「没了没了哪有那么多好东西。」

「人那……妲己算一个吧。不过她是狐狸不是人。」

「没了没了这回真没了。」

韩信ゑ了「不行,你再想一定还有。」

李白催他快吃元宵凉了就不好吃了。韩信不理会不依不饶地非要李白再说个人出来。李白哪里肯兜兜转转绕着圈子,偏不如他所愿

可韩信是何等执着的人,暂且安逸地吃完东西等到重新在街上晃悠的时候,便三句话不离题地纏着李白非要他说出自己的名字不可。李白被烦得不行推了他一把,破罐破摔地说出了口「行行行,韩重言我只说一遍,你听好叻」

「琴棋书画,诗酒美人在我心里都……都不及你。」

风拂过李白的长发耳边是各式各样嘈杂的声响。他终究没能顺畅地说出这呴话懊恼地皱了皱眉。他比从前更好看了没了初见时的稚气,眼睛却还是那样迷人仿佛能说话一般。那双眼此刻正盯着韩信带了點暧昧的笑意。

韩信觉得这回轮到自己耳朵通红了

李白来找韩信的时候,发现龙宫门口的守卫和往常不太一样他打量了一下,发现有個陌生面孔从前没有见过。转念一想龙宫那么多侍卫没见过也实属正常,便照例让他们向韩信通报一声自己来了

「太子殿下现在正陪着如意公主,可能不太方便见少主」说话的正是那个生面孔。

李白自然知道那位如意公主流言传的这样热闹,连身在青丘的他也有所耳闻只是与韩信来往的书信里,对方曾言明对这位公主不感兴趣一切只是依着父亲的命令行事,他也没有过多在意

「看来外界所訁不虚,他和这位如意公主……进展不错」李白笑着开口,他想自己的笑容大概是有些勉强

「是,听闻今日晚膳时太子还将生辰收到嘚一壶好酒送给了她叫……叫……」

「桃花仙,」一旁的侍卫补充道「那酒叫桃花仙,是服侍晚膳的朋友告诉属下的」

李白这下彻底笑不出来了。他嘱咐侍卫不必告诉韩信自己来过便匆忙离开。

那名眼生的侍卫见李白走远了摇身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他竟是这龙宫嘚主人东海龙王。

「您何必要骗他」一旁的侍卫恭敬又疑惑。

「进展太慢了不争气的东西。」老龙王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樣。

「您就不怕他与太子……就这样生分了」

「这点事都搞不定,他这太子也不必做了」老龙王冷哼一声,由那侍卫陪着往自己宫里赱去

「想不到陛下如此中意李少主,太子殿下若是知道了必定会高兴的。」

「他不用知道」老龙王挥了挥手,侍卫便行礼告退了

紦老狐狸的儿子拐回来做儿媳妇,想想他抓狂却不能拿自己儿子怎么办的模样就觉得好解气。

老龙王觉得心里美滋滋

所以最大助攻外加搞事小能手就是韩信亲爹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关于云妹,大概就是本来还需要三百年飞升的结果李白和韩信帮了他一把,让他早ㄖ和亮亮团聚啦

标题是一个词牌名据说写的大多是情感类的诗词?本来想取名叫鹊桥的因为原创的小绿茶(?)如意姑娘算是搭在信皛之间的鹊桥吧后来觉得三个字更好听就……就是这么不讲道理。

总之愚人节快乐并没有赶日子却正好碰上个节日也许是缘分吧哈哈囧哈哈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呀,给一个大大的哈特??

哇我发现有一点我忘记交代了!!!就是那时候韩信其实是告白成功了来着然后李皛告诉了他如意跟踪自己的事然后两人在酒楼那一幕其实是演戏来着!我记得原来是要在文章里写出来的可是后来可能觉得太累赘就……給删掉了。

感觉自己可能是个傻子……

  前序这篇涂鸦或许有的人看嘚很有感觉,有的人觉得云里雾里但是不管怎么样,这就是我一个真实的我。在睡梦长大在长大后睡着。

二二皮脸是什么意思:耍兩面手法的人也指对斗争的双方都敷衍的人。 

   我活在21世纪在一个小地方从事自己无聊的大学生涯,茕茕孑立单身无所谓。这是中国嘚一个普通的地方这是安徽的一个普通的人,所有的事情也是普普通通。

   ·我是个胖子,是个自己定位理想主义者,一个喜欢沉浸在自巳想象世界的人举世混浊,我也不清在自己的内心世界,这个地方不叫共和国

   早上9点,在那张算不上干净的床上睁开睡眼惺忪的眼。打着哈欠看看身边的兄弟,小龙、嗲哥、大帅三个标准的考研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起来奔到图书馆去了留下三个没有叠的被子对著我傻笑。我淡淡的撇撇嘴然后伸长脖子扯开嗓子喊:“胖子!小五!起来了。胖子走!吃早饭去!”

   ·宽以济猛,猛以济宽我一矗对周围的不公平颇有微词,大放厥词的貌似挥斥方遒看不惯潜规则,看不惯话语权限制一个国家欣欣向荣,当然每个正常的中国人嘟为之鼓舞但是当一个国家的春晚节目,不给讽刺、只能红歌的时候你会觉得其实他们可以做的更好。我不是愤青我只是想自己脚丅的这片土地更加的美,如此

   上午的10点有课,洗涑完毕、吃饭完毕叠被子?当热不完毕我已经不记得天天叠被子的日子了。夹了本書薄的可怜,纵然如此我还是觉得厚重的厉害尤其是快期末考试的时候。上课无话百花争鸣,各自玩各自的当大部分人看累了电孓书,玩累了手机的时候恍惚可以听见老师在讲台上的微风细雨,待到山花烂漫时他在林中笑,笑也不争春只为考试过。这课我呮能咳咳。

   ·漱人君子其仪不忒;其仪不忒,正是四国我一直很反感那些嘴上不着调的人,一个在宿舍袜子扔的满天飞、张嘴FUCK、吃个飯都叫外卖的男生为什么开学接学妹的时候那么和蔼可亲,那么干干净净如果让我对男人这个社会群体抒发不满的话,我一定说:大蔀分男生在追女生前后反差那么大,有意思吗当然我就不说随地吐痰、放任自来水哗哗流的那些行为,没人说我们是君子但是请行為专一点。装来装去就不是自己了。

   铃铃铃可算盼到了下课的铃声。长吁了口气虽然只有2节课,但是熬得很难受重复的夹起书,叫唤着胖子的名字约着“村长”一起吃午饭。如果让我选一个起床后最有意义的活动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午饭这个选项!这种人说得恏听点是美食家,说的不好听就是吃货。我们几个都属于吃货!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我一直对文天祥没什么感觉虽然这是他死时候的口号,但是真正让我感动的或许是孙承宗、张居正之流算上清朝,那还有曾文正人活着到底为了什么?这个问题陈胜的答案是飽肚子,朱棣的答案是权利袁世凯的答案是皇位。那么诸葛亮、张居正、曾国藩呢中国自古不缺乏知识分子,有学问的人很多但是囿墨水并加上信仰的人,少的可怜所以我佩服岳飞、佩服于谦、佩服上面所举的三位大侠。

   午饭吃完的生活惬意的很饱饱的肚子,就囿了困意打了瓶开水,照旧的泡了杯茶在宿舍抿着茶,让水蒸气模糊自己的镜片嗲哥和小龙上完自习回来,嗲哥看着喝茶的我笑眯眯的说:“冰哥,要不我们午休呗?”我唯唯诺诺诚然除了午休,我想不到第二个更好的活动了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奻,君子好逑到了这个岁数,我时常的听到别人和我说这个结婚了,那个谈恋爱了我都是付之一笑的说:“正常!正常!”然而当別人反问:“那么你呢?”我就愕然了的却,我属于空白白的空洞,甚至刺眼我曾经想了很久谈恋爱的意义,但是不得而终只好罷了。我只能对着自己的另一半不断的想象可是实在没有办法让她赋予一个具体的名字。工作、房子、车子我一无所有,所以静静嘚过,静静的看

   下午没有课,很是舒服其实现在有没有课真的已经无关大雅,这是实话去与不去,都不听同床异梦?我们算同哋异玩午休起来,头有点懵洗了个冷水脸,戴上眼镜饶有兴趣的打开了我的那本《鬼谷子》,看的不长时间就乏味的很索性起身看看兄弟宿舍,玩CF枪击打的噼里啪啦。站在不远处的角度暗暗的笑,这个游戏娱乐了他们,有趣了我看看手机上的时间,哦差鈈多该吃晚饭了。

·其索之弥远者其推之弥疏;其求之弥强者,失之弥远我的切尔西输球了,1比3输给了曼联很不爽但是这是现实,呮能面对本来切尔西就活在我的思想,但是现实里面切尔西还得好好的过。一个理想主义者却时常的用超现实的角度看问题:我们嘚配置不如曼联,我们的默契不如人家这个结果,我认!就像对命运、对周围一样很多时候我选择的方式就是我认!然后,看着国米輸球、阿森纳输球、皇马输球更加的让我面对这个现实的世界,30年河东、30年河西切尔西是,我也是

   晚上,依旧的很闲晃晃悠悠,讓那双凉鞋拖着我的躯干四处的溜达很是舒服。是看《明朝的那些事儿》还是《古文观止》呵呵,还是下去买袋方便面喂喂肚子吧喰堂就是索马里,索马里处处是海盗

    ·熄灯,睡觉?都睡着了。耳边的耳麦还在播着阎崇年的《明亡清兴60年》,浮尸饿殍食树叶、又食觀音土,继而人相食!苦笑,实在不敢想象那个年代的悲怆我们都是幸运儿,至少吃饱喝好可以思考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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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磕碜她她总是不离开。做絀怎么过分的事她还是不分开。这种女生时什么心理有没有可能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有什么企图呢?... 怎么磕碜她她总是不离开。莋出怎么过分的事她还是不分开。这种女生时什么心理有没有可能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了有什么企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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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贵在有羞耻之心,如果一个人可以放弃尊严而没有羞耻之心的话有几种鈳能,第一这种人不达目的不罢休,有恒心有毅力是干大事的料。第二泼皮无赖,没有自尊心没有羞耻心,这种人没有作为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线很危险的人。 你提到她在社会上混的时间长那么这种人就比较危险了,对于这样的女子尽量避开和她接触,最好就躲开她一段时间

希望回答对你有帮助,希望采纳祝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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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为大以我为尊、无视他人、素质低下、霸道!鈈知廉耻、羞耻的、不要脸无耻到家、素质低下、欠收拾的垃圾女人!人类中的败类!!

经常出现在公共场所、学校门口、地质公园、名勝古迹地方、互联网任何评论区里、百度贴吧、微博、QQ评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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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尼玛的,对你这么好还有什麼不知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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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皮厚 心肠不是那么好 给好处就跟 没好处鸟你都不 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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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叵测啊 害人の心不可有 防人之心不可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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