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c2 bp中的雷场上的相思树怎么过啊,我总是被地雷炸死

我军雷场铁汉曾仅用一把剪刀排除70多枚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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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标题:终结南陲雷患进行时
雷场作业第一爆。
佩带新式排雷装具的官兵挺进雷场。
上图(从上至下)分别为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排雷时的镜头。摄影 江彦军
使命,在勇于担当中愈加荣光
南陲雷患,祖国母亲美丽体肤上一块30余年未被治愈的伤疤。今天,一次彻底的手术已开始实施。
11月3日,随着“轰隆”一声炮响,400余精兵挺进雷场,拉开了中越边境第三次较大规模排雷的大幕。未来两年,他们将在6个县70余平方公里的雷场上,演绎一场与危险和死神较量的活剧。
这是几代排雷兵未竟的伟业。过去的23年,上千排雷兵曾奉献了青春与热血,有的甚至永远留在了这片土地上。
20名曾参加中越边境较大规模排雷的老兵,今天再赴雷场。他们中,有的中尉时就参加排雷,今天已是大校军官;有的主动要求超期服役,从雷场上开始的军旅,或许也将在雷场结束;有的为参加排雷,把困难重重的家庭抛在了一边……就在踏入雷场之际,中央军委改革会议召开的消息传来。官兵们没有考虑个人利益,而是一心扑在排雷任务上。因为在他们心头,国家、人民的利益和自己的使命担当,比什么都重要。
老兵再出征,是别样的战地风景!
“绣娘”曾是“雷大胆”
“排雷必须胆大心细,探雷针一针针探遍雷场,就像在绣一幅十字绣!”将探雷与刺绣作比的,是扫雷三队队长、雷场铁汉蒋俊峰。
他艺高人胆大,17年前,曾在未穿防护服的情况下,仅用一把剪刀,就排除了70多枚地雷。此举在南陲雷场成为传奇。后来还因排雷任务完成出色,被成都军区授予了“排雷英雄”荣誉称号。
那是1998年,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作业已进入第二年。那时,蒋俊峰的身份是云南省军区扫雷指挥部扫雷四队一班长、代理一排长。
那年年底,又是老兵退伍时节,扫雷队弥漫着离别的伤感。一起经历生死的10多名战友即将退伍返乡。告别雷场之际,他们向排长蒋俊峰提了个请求:希望带几枚处理过的地雷回乡做纪念。
这可难办!平时排除的地雷,都按规定上交处理了。而战友又将离队,哪里找那么多地雷啊?可是,拒绝这些老兵吧,蒋俊峰又过意不去。
“找几个地雷还难得倒排雷兵?雷场满地都是雷,现取去!”一天早饭后,趁着部队正在休整,蒋俊峰背着队领导,穿着大短裤就悄悄潜入了雷场。
蒋俊峰唯一的工具就是一把剪刀,以及一个准备装地雷的军用黄脸盆和塑料桶。
不久,蒋俊峰哼着小曲回来了!脸盆和桶里面,满满装了70多枚地雷。
指挥部领导知道后,狠狠批评了蒋俊峰,但打心眼里喜欢这个艺高胆大的可爱排雷兵。
这一经历,并非蒋俊峰引以为傲的谈资,而是成为他为排雷兵上课的反面教材。“排雷要遵规守纪,要拿出女人绣花的万分仔细来对待!”他告诫大家。
今天,尽管已10多年没碰过地雷,但蒋俊峰仍信心满满。排雷兵对手中武器的运用技巧以及与人身安全之间的相互关系,被他解读得通俗易懂、淋漓尽致――
“探雷器与地雷之间的距离,就是生与死的距离。”他分析,根据经验,南陲雷场大部分防步兵地雷的承重是7至15公斤左右,超过这个重量可能就会引爆。因此,手持探雷器的力度,必须拿捏得十分精准,探雷器与地雷太近会触爆地雷,太远了又影响探雷效果。
“扫雷耙之间的间隔,就是官兵残疾与健全的距离。”排雷兵拿着扫雷耙将雷场扫一遍,这是排雷的重要一道程序。如果扫雷耙之间的距离过大,有地雷漏网,就可能有百姓和官兵会触雷致残。
“探雷针的位置,就是排雷兵第一落脚点的安全岛。”官兵进入雷场时,必须用探雷针探清楚落脚点是否有雷。这个落脚点找准之后,雷场勘察、设置爆破筒和雷场救护等环节,才有安全保证。
“再安全的防护装具,也抵不过具备精湛的排雷技术,拥有再过硬的技术也需要勇往直前的气概!”当年的蒋俊峰,每次进雷场都冲在前面。今天,当再次肩负起这一危险的使命,他仍保持着冲锋的姿态。
当年的雷场之行,承载着蒋俊峰与其父亲共同的梦想。当时作为基层部队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士兵,蒋俊峰不但自己写了上雷场的申请书,父亲也主动帮他写了请战书。
今日已不同往昔。蒋俊峰的哥哥在2005年去世后,60岁的父亲悲痛欲绝,几乎一夜头发全白,对蒋俊峰这个家里唯一的顶梁柱也更加依赖。因此,蒋俊峰参加这次排雷行动,至今仍不敢告诉父亲。就连父亲70岁生日,蒋俊峰也没敢回去为其庆生,就怕走漏风声。
“希望父亲得知我参加排雷任务的那天,就是我们任务完成庆功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情景,蒋俊峰已反复憧憬过:父亲正像平常一样看着电视,新闻直播节目里,他和战友们并肩走过雷场,以中国排雷兵特有的方式,向世界自豪地宣告祖国南陲雷患的彻底终结。
他要用探雷针,为父亲刺出一幅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雷场十字绣!
这幅雷场十字绣,也是蒋俊峰准备补送给父亲的生日礼物!
“踩雷”如今成“藏品”
一枚被不小心踩踏,后被除去火药的地雷,是扫雷四队教导员陈登泉最珍贵的收藏。再次出征,他带上了这枚地雷。
1993年那次踩地雷的经历,陈登泉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那时,他参加了中越边境第一次较大规模排雷,担任云南省军区扫雷指挥部扫雷五队一班长、代理一排长。
身为骨干,陈登泉在雷场上率先垂范,走在最前面,撤在最后面。一天,作业结束,全排官兵舒了一口气,正陆续撤离雷场。突然,“轰隆”一声,队伍的最后面爆炸声骤响,惊得大家汗毛倒竖。
“排长,怎么样?”已撤离雷场的战友们清楚,肯定是陈登泉踩雷了,纷纷掉头,冲进雷场。
陈登泉也知道,确实是自己踩雷了。那一刻,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都懵了。静默了几秒钟,这才缓身蹲下,摸了摸右脚。
“还好,脚还在!”陈登泉强作镇静,反过来宽慰围过来的战友们。原来,这是一枚性能已不稳定的防步兵地雷。虽然已被踩响,但尚未引爆炸药。
后来,陈登泉把地雷的火药抖了出来,并将地雷洗干净,收藏了起来。
排雷如刀尖上跳舞。类似的历险,陈登泉有过好几次。战友们都说,他能活着参加这次排雷任务,真的已是上天的眷顾。
陈登泉的血管里,流着好几名战友的鲜血。1998年他参加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作业期间,一枚细小的弹片飞来,伤了他的耳后部位。因天气炎热,后续治疗没跟上,陈登泉的伤口几天后便开始化脓。被转送至麻栗坡县医院时,陈登泉已处于昏迷状态。
9天后,捡回一条命的陈登泉,执意出院,奔赴雷场。医生这才告诉他,是扫雷指挥部的几名战友,给他输了大量的鲜血。
在没有硝烟的和平年代,排雷兵也许是离生死最近的军人。陈登泉并非淡忘了雷场上那些心惊肉跳的历险。而决定是否参加这次排雷行动那天,他把自己关在屋里,拒接了亲人打来的各种劝阻电话,拿出那枚地雷静静地端详了半天。
脑海里,23年来参加中越边境历次排雷的场景,电影般一幅幅闪过。这些画面里,有血肉横飞的惨状,有百姓的感激涕零,还有立功受奖时的无比荣光!
“谁的命不是命?这么危险,我去了,才放心!”收起那枚地雷,陈登泉已下定了决心。
没有惊天动地的理由,最终让陈登泉下定决心的,就是他所谓的“不放心”。简单的3个字,已诠释了一名排雷老兵融于血脉里的使命和忠诚。
“我参加过中越边境历次排雷行动,经历过许多危险,经验丰富些!”陈登泉如愿来雷场了,他也就放心了。他的愿望,就是多教大家一些排雷经验和安全知识,争取让所有兄弟安全完成任务。
而危情瞬息万变的雷场,扫雷队几十号人,谁又敢拍胸脯保证万无一失呢?陈登泉唯一敢保证的是,不抛弃不放弃,和兄弟们一起经历生死!
“誓言”远比“承诺”重
夜深了,雷场里不时传来几只野鸟的鸣叫。热闹了一天的麻栗坡县天保口岸,开始安静下来。
雷区旁一个陈旧的小院里,从二楼一扇窗户透出淡淡的灯光。扫雷四队队长龙泉,正在为次日的排雷经验交流准备教案。
龙泉此刻意识到,已好久没与家人联系了。他习惯性地打开手机上的一段视频反复观看。
“这个暑假,我没有参加特长班、夏令营,而是来到爸爸工作的扫雷队,体验军营生活……”这段视频,是临战训练期间,妻子陈晓虹带着儿子龙陈玉洋,从四川北川县来队探亲时拍下的。
视频由龙泉亲自导演,龙陈玉洋自己配音。制作虽显粗糙,却给龙泉留下了许多美好回忆。
对于以柔弱双肩独挑家庭重担的妻子,龙泉唯一能做的,就是采取类似的方式,给她一些作为军属的荣誉感、自豪感,给妻儿多一些应对困难的精神鼓励。
“我欠妻子一个没法兑现的承诺!”说起对家庭的亏欠,向来坚强的龙泉,声音低沉,一脸歉疚。
2000年,龙泉向人民教师陈晓虹求婚时,为打消其婚后两地分居的顾虑,曾信心满满地承诺:两年之内将其从四川北川县,调至部队驻地云南昆明市。
军属工作调动何其艰难!两年的期限,变成了12年。2012年,已担任石林县人武部副部长的龙泉,在组织关心下,终于将妻子调至石林一所学校,一家人终得团聚。
此前与龙泉两地分居的12年里,妻子既要上班,带孩子,还要照顾经常住院的父母。生活的艰辛,逼得她走投无路,曾向龙泉下通牒,逼其转业回家。
万万没想到,距2012年一家人团聚不到3年,今年8月份龙泉又做出了一个令众亲友无法理解的决定。在组织的关心下,他又主动将妻子调回了四川北川县。辛苦了12年调工作的心血,一下又付之东流。
妻子深知龙泉这一决定背后的痛苦和无奈。
参加排雷任务,未来的两年之内,龙泉都要在南陲深山密林里,回石林的机会少。妻子与其独自在石林,还不如回四川老家照顾重病在床的母亲。
团聚机会多么来之不易,对妻子的承诺,龙泉又何曾忘记?然而,作为一名军人,一名参加过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行动的老兵,龙泉还有一个未曾兑现的誓言。
当年,排雷任务结束离开雷场时,龙泉站在战友王华牺牲的地方,面对那些因雷患致残的乡亲们,他曾发誓:如果还有机会,一定再来排雷,彻底终结这场雷患!
今天,机会终于来了,龙泉怎会轻易放弃?
排雷老兵舍弃小家,毅然再赴雷场。龙泉的举动感动了四川北川县老家的领导。回到四川老家,陈晓虹独自挑起了生活的重担。母亲重病在床,仅是前不久的一次开颅手术就花了15万元。龙泉和妻子已四处欠债,不堪重负。
“妻子虽然有时不理解我,但是会支持我!”龙泉说,“为了不分散我的精力,妻子经常报喜不报忧。这些,都是我迈向雷场的坚强动力。”
雷场男儿也有柔情。今年教师节,战友回家给陈晓虹捎了一束漂亮的玫瑰,内附一张卡片:扫雷四队全体官兵祝嫂子节日快乐!陈晓虹感动得热泪盈眶,深感骄傲和自豪。
人生新篇再“缘”排雷场
马永信此前已担任云南省建水县人武部主官好几年了。人武部比雷场要安全、轻松许多,但他还是主动参加排雷,并担任了扫雷二队队长。
“我的人生起步于雷场,梦想也在雷场。”马永信心怀感恩,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很大程度是因为参加了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行动。
还是先从马永信的婚恋说起。1998年,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时,马永信担任云南省军区扫雷指挥部扫雷二队一班班长。那时,他家境贫寒,又长得黑乎乎的,25岁了,女朋友还没着落。
母亲焦急地为其介绍了个对象。可是,前来“面试”的女孩母亲刚见到马永信,嘟囔着扭头就走:“一把年纪了,还是个黑乎乎的大头兵,还想娶我女儿……”
那次相亲的失败,对马永信是一次不小的打击,他感觉自己的人生都灰暗起来。
而因排雷任务完成出色,1999年马永信提干了,还被成都军区授予“排雷英雄”荣誉称号。
就在这时,战友介绍马永信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李明丽。开始,其实他心里也很没底。李明丽学的是当时很热门的计算机专业,就职于四川某电力公司,待遇好,家境也不错。
李明丽对尚未谋面的马永信,一开始也没多少兴趣。而那段时间,电视上正集中播放边境大排雷的电视纪录片,作为“排雷英雄”的马永信不时在电视里亮相。排雷兵英勇无畏的气概,慢慢将李明丽征服。其实,李明丽自小便有军人情结,其父是1969年入伍的老兵。
有趣的是,得知马永信的事迹后,李明丽的父亲很快打来电话,要马永信传真一份简历回去“考察”一下。
当然,马永信顺利过关了。婚后,虽然一直两地分居,李明丽却无怨无悔,默默支持马永信在边防建功立业。
排雷任务结束,马永信回到边防,一直干到边防团副团长、武装部部长和政委。
当一听到还有机会参加排雷,他顿时精神勃发,主动要求参加,渴望再次回到自己人生起步的地方,再创人生新篇。
重返雷场,马永信顿觉年轻了10岁。培训骨干、勘察雷场,以及扫雷队正规化建设等任务,虽然经常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但心里总是甜的、踏实的。
“明明可以过得安逸,为何非得来雷场受苦冒险呢?”下士肖楠开始很不理解队长马永信的选择。
肖楠家境富裕,又懂外语,心血来潮来到扫雷队。开始他还反复找马永信报告,要求调到踩不到地雷的炊事班去。当深入了解马永信的军旅之路后,肖楠决定勇敢地走上雷场。
“既然来到扫雷队了,何不像马队长一样,在雷场上有一个精彩的人生起步呢?”他想。
雷患未终结 不言“脱军装”
扫雷二队教导员杜文凯,是扫雷队主官里唯一的营职干部。1975年出生的他,今年已40岁了,按规定已达到了最高服役年限。
无论如何,杜文凯已无提升的可能,他早该脱军装了。但他为参加这次排雷,主动要求超期服役。
当年和杜文凯一起在扫雷二队当班长的马永信,都已成长为正团职干部。18年后,两人又成为搭档,担任扫雷二队的主官。
对此,杜文凯心里没有不平衡,他反而欣慰的是,能超期服役,留下来做一名雷患终结者。
不光是杜文凯,按现行的军官服役条例规定,指挥部有10多名像他一样的干部,都已无提升的希望。
扫雷指挥部副指挥长田奎方正团已8年,眼看就到了军旅的尽头。扫雷一队队长杨育富,45岁了,至今还是技术九级。同样是超期服役的杨育富,唯一的愿望,就是脱军装之前,让他把这次排雷任务完成。
“就算我脱了军装,我儿子还可以来排雷!”杨育富的儿子,就在离雷区不远的某边防团当兵。与地雷打了20多年交道的他,希望子承父业,父子兵一起上雷场。
“只有上过雷场的人,才理解我们这些老排雷兵对雷场的特殊感情!”扫雷指挥部指挥长陈安游的身体里,至今仍残留着细微的防步兵地雷弹片。而雷场更多烙印在其心里的,还有对军旅成长、婚姻情感等方面的深刻记忆。
1993年参加中越边境第一次较大规模排雷时,陈安游在雷场上认识了妻子王菊珍。当时到文山壮族苗族 自治州支边的王菊珍,刚从云南大学毕业。日,女儿陈雨歌出生后6天,陈安游再次奔赴雷场,参加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行动。因一家人都与雷场结缘,也就都能理解陈安游对雷场的眷恋。
陈安游的搭档,扫雷指挥部政委周文春,同样参加了中越边境历次排雷任务。几十年来,雷场的影响,在他身上从未淡去。
1993年9月,扫雷部队雨季休整期间,周文春休假回家。一次陪妻子散步时,妻子刚走到一片草丛边,突然被周文春一把扯了回来。
“你干嘛?”妻子一脸莫名其妙。随后才明白,周文春在雷场久了,一看到貌似雷场地貌的草丛,就有条件反射,担心触雷!
南陲雷场,融入了这些排雷老兵们太多的人生理想和情感。军旅终将有结束的一天,那些提升无望的老兵们,则更愿意在雷场上画上军旅的句号。
没人给排雷老兵们几十年来传承的精神做个归纳,陈安游却随口就说出了“使命责任、牺牲奉献”这8个字。
军队改革的大幕已经开启,裁减军队员额30万的消息,多少在一些老兵的心里掀起波澜。而雷场都不怕的老兵们,又怎会纠结于个人的进退走留呢?
不论如何,陈安游坚信,只要有一个老兵在,就会有燃遍雷场的精神薪火,扫雷队的精神和事业就会传承下去。
啃下“硬骨头” 老兵正年轻
再次挺进八里河东山雷场,杨育富心潮起伏。23年了,他似乎就未曾离开过这个地方。
前两次中越边境较大规模排雷,杨育富都参加了。后来的勘界排雷,也全程有他的身影。
巧的是,几次排雷,杨育富都在同一个扫雷队。担任职务则从班长、代理排长,到副队长、代理队长,一直到今天的队长。他太熟悉这片雷场了。任务区内,哪里有一条小道,哪里有一片树林,他都清清楚楚。
1992年,南陲的硝烟刚刚散去。杨育富记得,那时,天保口岸只有稀稀疏疏的几间房子。不时炸响的地雷,以及偶尔传来的触雷噩耗,挡住了边贸的升温,挡住了百姓开发这片土地的巨大热情。橡胶树在雷区疯长多年,满地的香蕉成熟了,他们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敢踏进雷区去享受丰收的喜悦。
这时,杨育富和战友们来了,口岸热闹欢腾起来了!杨育富和战友们在前面排雷,一些百姓就紧跟在后面种橡胶、香蕉和粮食。看到解放军官兵肩并肩踏过刚排过的雷场,他们心里也就踏实了。
1993年,经国务院批准,天保口岸升格为国家一类口岸,再次迎来了开发开放的春天。
为进一步扩大边疆地区开发开放,1997年,中越边境第二次较大规模排雷行动开始。
这次排雷,拓展到了更深入的雷区。更多的经济林、耕地,一些新增的口岸用地以及通往口岸的通道,都纷纷告别了雷患。
看到口岸的发展繁荣,杨育富和战友们忘记了排雷的艰辛与危险,心里更多的是喜悦。
他们看到,经过排雷,口岸周边的公路得到了硬化,道路更加通畅。口岸的建筑也多了起来,做生意的人越来越多,有开饭馆的,经营商店的,甚至还有了第一家卡拉OK厅。
1998年后,中越两国商贸和旅游活动不断升温,双边经济交流和技术合作领域不断拓展。天保口岸一跃成为滇南一颗亮丽的经济明珠。
历史时针转到今天,杨育富和战友们又迎来了新的使命。
清晨,站在20多年来自己倾注过无数心血的雷场边上,看着朝阳下隐隐绰绰的口岸,杨育富心里升腾起沉甸甸的责任和使命。
随着我国“一带一路”战略的提出,云南构筑西南“开放高地”的脚步越来越近,他脚下的这片土地,又将迎来开放发展的黄金时期。
而杨育富和战友们,将以彻底啃下雷场“硬骨头”的实际行动,担当这次开发开放的先锋和开路者!(吕国英 程必杰 杨鸿春)
(责编:实习生&许江、闫嘉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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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每年万人被地雷炸死 克什米尔边界成著名雷场
日05:09  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
  本报讯 一个名为“禁止使用地雷运动”的国际组织日前发表报告说,自从2001年12月以来,印度和巴基斯坦两国在有争议的克什米尔边界地区埋设了大量反步兵地雷,当地因此成为“著名雷场”。此外,缅甸、俄罗斯的车臣共和国、索马里、格鲁吉亚、阿富汗、安哥拉、波黑等也都是各种可怕地雷武器的“重灾区”。
  联合国估计,全世界每年被地雷炸死的人数在10000左右,同时还有10000多人被地雷炸成肢体残废,其中,40%以上的死伤人员属于不满15岁的青少年。目前,全世界共有2.3亿颗“地雷储备”分散在94个国家的武器库中,而每年新埋设的地雷数量也高达500万-600万颗。据悉,由于每年的地雷清除费用仅为2.4亿美元,造成这种“地下杀手”形成了重重威胁。在2002年中,至少还有14个国家在继续使用地雷。(高轶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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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式各样的雷场(雷区)
战场趣事(5):
血色的雷场
战场上各种形式的雷区
凡是去云南老山前线参战的人们,谁也说不清楚战区内到底有多少地雷?什么地方有地雷?什么地方没有地雷?...谁也说不清楚...
当我到前线阵地之后,听战友们讲:各种形态的地雷都有...如:地面上摆的地雷,地下埋的地雷,树上挂的地雷,草丛中存在的地雷...有敌人埋的地雷,也有当时我们换防部队分别埋的地雷...
值得说明的是,因我国南方雨水多...当雨水较大时,有些以前埋的地雷就顺着山坡滚了下来...也有的因雨水冲刷而被雨水冲了出来的...
由于这种情况的存在,随着时间的推移,雨水的多次冲刷,年复一年,雷也越来越多了起来...形成了各式各样的雷场与雷区...
有些地区,在地面表层上,到处是用抛撒方式布下的压发雷,由于时间的推移,雷壳的颜色已和土地融为一体,加上茅草\残叶\碎石等,形成了天然的伪装...至于说那些由双方部队布设的定向雷\绊发雷...就更不用说了...甚至,个别时候雷击,竟引起了不同方向的多枚定向地雷的爆炸...
我第一次碰到地雷,那是在我来到阵地已经十多天之后...当时,每天都有人劝我不要乱走,防止踩上地雷.时间长了,我也就不在乎了...
有一天,我们在路旁修工事时,就挖出来几个地雷,还好,这几个地雷都没有响,我看战友们的排雷技术还是很高的嘛...
在此战区内,有准确位置的雷场我们都是清楚的...但那些没有准确位置的雷场,我们心里也没有底啊!...时刻都要小心地步行与活动...如:修工事,进行阵地伪装,修筑猫耳洞...等等,都需小心行事才行...
对于地雷的存在,特别是在雨天时,更需时刻注意之!...
在前线个别阵地,有的战友们在修筑工事,或者修猫耳洞时,因不小心而被地雷炸残的也有之!...
正由于上述情况的存在,战友们时刻都要保持着警惕,以免造成非战斗减员,影响战斗任务的完成...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原创]走过雷场
日上午,围歼朔江之敌的战斗进在紧张进行,我军的炮火正在向朔江守敌延伸,冲击部队也在向朔江团部压宿,而垂死挣扎的敌人也在疯狂地进行反扑,敌我双方的伤亡都很大。
突然,我接到迅速返回团指的命令,我料定一定是有什么紧急任务把我召回,因为我执行的是单台派遣任务,哪里紧、哪里需要我就要到那里去,全团也仅此一台。此时,我所在的位置,是我所在的主攻连占领的主峰阵地的最高处,而团指挥部的位置,则是在主峰山脚下的一个大土坵旁,相距半公里左右,我不加思索,向连长汇报原因后,独自径
日上午,围歼朔江之敌的战斗进在紧张进行,我军的炮火正在向朔江守敌延伸,冲击部队也在向朔江团部压宿,而垂死挣扎的敌人也在疯狂地进行反扑,敌我双方的伤亡都很大。突然,我接到迅速返回团指的命令,我料定一定是有什么紧急任务把我召回,因为我执行的是单台派遣任务,哪里紧、哪里需要我就要到那里去,全团也仅此一台。此时,我所在的位置,是我所在的主攻连占领的主峰阵地的最高处,而团指挥部的位置,则是在主峰山脚下的一个大土坵旁,相距半公里左右,我不加思索,向连长汇报原因后,独自径直往団指方向赶回,约走下100多米时,一个站住,把我吓了一大跳,你是哪一部分的?一个荫蔽的声音在向我发问,我如实作了回答,我是通信连的,你呢、你是哪部分的?我反问道,原来是一连的,他们在荫蔽固守制高点,“下面有地雷,你自己小心”,他们告戒我,这时,真的把我给吓住了。之前,我所在的主攻连是从南山侧峰攻上主峰的,我对这边的情况一点也不了解,我现在走的是一条通往山下的荒芜小路,怎么办?其实我根本没得选择,只能是硬着头皮往下走,凭的是个人技能和运气了。其实,经几天的战斗和亲身体验,对敌人布设的雷场也相应有大概的了解,拿我们攻克了的“那良诺”高地的雷场布设来看,无非有“绊脚雷”,拉线的那种,轻轻剪断拉线或小心跨过都可以。还有“压发雷”及“跳雷”,只要没踩到,就会沒事。对于“延时雷”和“松发雷”及一些更先进的雷本人并沒有发现,发现最多的是“绊脚雷”,如果是“连环雷”,一般是使用细钢丝相连,不论触发那一雷,都会产生连环爆炸。我小心地一步一步往下走,每走一步都是掂着脚尖、踏实土或牛脚印走的,并仔细察看有无绊发装置,走不多远,发现有三个己爆炸过的雷坑,旁边还有一小段细钢丝线,下面10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头死牛,居计是牛绊发了地雷,被炸后滚下去的,我又向下走了一段距离,看见路面上盖着些草物,土面也不是很实落,估计里面肯定埋有地雷,我小心翼翼地绕了过去,前脚刚过,后脚还没敢着地时,突然又发现有一绊发装置拦着去路,是一根白色的钓鱼丝线,离地一尺高左右,旁边还有其它杂草,如果大意,真的很难发现,好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又小心地跨了过去,此时,和我对频的徐锡坤战友问我到了什么位置?我其实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位置,我只能说是到了半山腰,并说明这里有地雷的情况汇报。发完报后,我焦急地往下赶,不远处,又是一头死牛,为了抢时间,我采用了滚石头的办法为我开劈通路,但石头并不能按我的路线滚下,也有跳过地雷的可能,惟一的办法是多检些石头,对怀疑的地方,臥着多投几块石头,并踉着石头落过的痕迹行走,这样走过一段路后,离山脚已经不远了,这里四周有很多死牛,距我不远处还有一头活着的黄牛,我急中生智,用石头间接地向牛猛掷下去,牛沿着我下山的小路猛跑,为我冲锋陷阵,我终于沿着黄牛的足迹顺利走过了这段雷场,回到了团指挥所。通信排长黎树柏见我回到团指后,第一个向我问候,老阮,你辛苦了,我百感交集,一句话我也说不上来,我哭了,是无言的哭,他问我为什么哭,是不是老乡牺性了,我说,都有。接着,通信股长伍军给我交待了任务,要我到二营去接替常超淼的通信联络任务。原来,昨天的战斗中,同班战友常超淼(全国战斗英雄)不幸牺牲。我走过的这段雷场,是敌人昨晚临时布设的,由于战斗激烈,惊动了许多牛,绊发了许多地雷,因此,许多人都知道那里有地雷,只有我还不知道,幸得战友提醒。最后,我部经一天多激战,终于胜利拿下朔江天险,歼敌二千多人,缴获武器、物资一大批。本文内容为我个人原创作品,申请原创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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