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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11-07-21 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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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天窗说亮话王道
第一百四十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_针锋天下_八零电子书手机阅读()
第一百四十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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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又是和白灵一起吃饭,下午回到家,沈星空又把自己关进了卧室,白灵就又无聊地坐在客厅看杂志。
&&&&沈星空在卧室里,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他在马慧容家拍的那张地砖照片,又找出一支笔和一张纸,一边看着照片,一边在纸上画。
&&&&其实白灵想对了,马慧容家地砖上的花纹确实就是那半片藏宝图,只不过要进行一点处理,直接用眼睛看,是很难看得出来的。花纹上有红色有蓝色,红色比较浅,蓝色比较深,而浅色的红花纹就是藏宝图。
&&&&因为红色花纹比较浅,被深色的蓝花纹干扰视觉,而且配合得非常好,艺术感十足,普通人想看出来,基本是不可能的。
&&&&沈星空用了一个多小时,才把红色花纹画到纸上,很不好意思,他画画不太专业,藏宝图也画得歪歪扭扭,好在并不影响辨认地形。
&&&&沈星空看着自己画的地图,翻过来掉过去,也看不明白,上面除了线条就是三角标记,一个字都没有,像天书一样。看来必须得有郑行海那一半才行,只凭这半片,肯定找不到郑大脑袋的宝藏。
&&&&“白灵,我们走。”沈星空推开卧室门,从新房子跃层二楼走下来,大声招呼白灵。
&&&&“还走啊,又去哪?”白灵一想到自己漂漂的白衣服惨状,心里就滴血。
&&&&“皇都夜总会。”
&&&&“啊?还去啊?”
&&&&皇都夜总会下午一点正式营业,沈星空来到皇都夜总会门口时,已经有些客人提前来这里堕落了。
&&&&不过舞池还没有开放,大厅里显得有点冷清。沈星空带着白灵大步穿过无人的舞池,披着一身炫彩灯光,站在一个小型的演艺台上,又随手拿起麦克风。
&&&&“咳咳!”沈星空先试试麦克风,确认这玩意好使,也引来很多人的目光,“郑行海,我来了,马上出来见我。”沈星空对着麦克风大吼,连三楼客房部里的人都能听到。
&&&&这一声吼真有效,不到五秒钟就冲上演艺台很多穿黑风衣的男人,他们神情冷酷,手都伸进怀里,连白痴都知道他们怀里有什么东西。
&&&&白灵立刻冲上来,挡住那些男人,谁敢乱动,保证会第一个倒下。
&&&&“老板在上面等你。”男人没有乱动,其中一个沉声对沈星空说道。
&&&&“带路!”沈星空随手扔掉麦克风,十分霸气地挥挥手。
&&&&这些男人围成一个圈,把沈星空和白灵围在中间,慢慢地离开演艺台,又一起上楼,来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里。
&&&&客房很豪气,明显与别的客房档次不一样,郑行海穿着睡衣,大马金刀坐在一张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中华烟,阴鹜的老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就像带着一付面具。
&&&&沈星空与郑行海相见,四道目光在空中相撞,整个客房里的人都感觉到澈骨的寒意。
&&&&“你肯定不是来寻死的。”郑行海突然说话了,声音如同铁钉刮玻璃板,让人牙酸。
&&&&“你认为呢,我想活够的人吗?”沈星空淡然一笑。
&&&&“说吧,什么来头,我在听。”郑行海是个不喜欢多说一个字废话的人。
&&&&“马慧容的藏宝图已经给我了,你最好是相信,我没时间也没兴趣向你证明。我知道你想要,不如我们交换,我把马慧容的给你,你把你的给我。”沈星空也不喜欢和郑行海这种人聊闲天,打开天窗直接说亮话。
&&&&郑行海盯着沈星空不说话了,抽了两口烟,目光中似乎有点疑色。沈星空让他相信,他也想相信,但他的狡猾思维不允许,他心里考虑的事情比沈星空更多。
&&&&过了半天,郑行海才掐灭了手里的烟,向手下那些人挥了挥手。
&&&&“带他们走,先打断腿,再打断手,把地图给我问出来。”
&&&&白灵闻言顿时一惊,急忙又把沈星空护在自己身后,目光在身边这些黑风衣男人间快速扫视,以防他们突然发难。
&&&&沈星空却一点都没慌,他敢来这里,自然有他的倚仗。
&&&&“郑行海,你别让我嘲笑你的智商。藏宝图的事包括马慧容那半片藏宝图已经被我放在电脑里了,我还有个小软件,每天晚上八点自动发电子邮件给z市的政府官网。你抓了我,这辈子都别想找到你爷爷的宝藏。”沈星空在说谎,他根本没有那么强大的计算机知识,不过他敢和任何人打赌,郑行海不会冒这个险。
&&&&郑行海果然又挥下手,阻止手下对沈星空使用暴力,他目光里的疑色也变得更重。
&&&&“你小子说什么?半片藏宝图?”
&&&&“是啊,你别告诉我马慧容手里的是整张,那我会哭的。”沈星空耸耸肩膀。
&&&&“哈哈哈哈……”郑行海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刺耳,白灵都忍不住皱眉了。
&&&&沈星空很有耐心,好像看到白痴似地看着郑行海,等着他笑完。
&&&&郑行海笑了能有三四分钟,才拍着沙发扶手止住笑声,又问沈星空,“小子,那你觉得我手里有多少藏宝图呢?”
&&&&“当然也是半片,你不会真是白痴吧?”沈星空从容回答。
&&&&“那我和慧容的加起来,就整张吧?”郑行海的问题越来越白痴。
&&&&“郑行海,你小学毕业了吗?”沈星空也开始觉得古怪。
&&&&“哈哈,好,好,小子,我满足你啊,你等着!”郑行海又笑了几声,然后站起身,在客房的床垫下面拿出一张发黄的纸片。
&&&&郑行海十分爽快地把纸片交给沈星空,仿佛他那片张藏宝图就是一张废纸,“拿去吧,至于你那半张藏宝图我没兴趣。”
&&&&白灵闻言呆住了,沈星空也皱紧眉头,这个情况是他们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白灵还怀疑郑行海是不是突然精神分裂了,这么珍贵的藏宝图说给沈星空就给了,而且还不要沈星空那半张,中国实现********了吗?
&&&&沈星空慢慢接过郑行海的藏宝图,打开看了一下,上面确实有很多线条与小标记,与马慧容那半张差不多,应该不是假的。
&&&&“快走吧,小子,我要睡觉了!”郑行海打个呵欠,向客房的床走去。
&&&&沈星空心里万分诧异,想不通郑行海为什么这么做,但郑行海肯定有阴谋,而且是非常危险的阴谋。
&&&&“白灵……我们走……”即然想不通,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沈星空拉起白灵,倒退着离开郑行海的客房。作为一个透明我没什么说的
私设。 本子小白揣测生气中。 只在原著上加了心理,但是一加就搞事情了23333但是这样写感觉表达怪怪的??? 等白莲花在群里敲下最后一个字后,她向本地人的床铺瞥了一眼。 怄气。 还在怄气。 白莲花本人是不怕鬼的。 或者说是她有自信,就算鬼来她也能将其勾得来场轰轰烈烈缠绵悱恻的人鬼情未了。 不过现在还是算了吧。 白莲花抬头,盯着本地人那头偏红的头发这么想着。 虽然白莲花装着可爱要了那群学长的QQ号,但实际上真正让她去搭话的也没几个。 至少,他们的价值暂时还超不过她眼前的本地人。 “没想到你为了讲鬼故事愿意说自己上厕所的经历,服。”本地人冷笑两声把白莲花拉回了现实。 “哈,说得人家有偶像包袱似的。”白莲花反应过来就赶紧娇羞状回了一句。 但得到的并不是本地人的回答,而是学婊和学人精的插话。 她兴致忽然不那么高了,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着。 直到本地人终于听不下去,说了声:“又不是小孩子了,装什么弱。” 整个宿舍忽然安静,能听见的只有手指快速打字的声音。 等QQ上的话题进入尾声,本地人才又重开了宿舍里的话题。 “没做过亏心事,有必要怕鬼吗。” 白莲花一愣,笑着说:“对啊。” 无疑,本地人并未再次接话,所以白莲花和学婊学人精讨论起来了关于鬼敲门事件,其中还意外发现学人精怕鬼怕得不得了。 白莲花偷笑,偷东西偷多了,也怕鬼怪来骚扰了吗?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话题的结束亦是本地人。 明显,她一直仅同白莲花对话,甚至可以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理睬或者是发问另两人。 而剩下的两个人也早就心知肚明,不说破也不调侃,心里有个度,加上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两人很快嘘了声。 这样使自明确心思后一直属于被动的白莲花梗在喉咙的不爽快也散了,勾了勾嘴角回到:“精油差不多吸收好了,等我松一下头发。” “你也是挺费事。”学婊酸气地说了声,但意识到自己嘴快无遮拦后就没了下文。 白莲花心情不错也不愿在这事上计较,连眼神也没给一个。 “精油什么牌子?”学人精紧随其后,但反响依旧让人心寒。此后暗自在心里敲警钟,在本地人和白莲花之间加上了大大的红色感叹号。 “本子我定了闹钟。”白莲花的语调上扬,无不张显着自己的好心情。 “那明天你叫我吧。”本子轻咳道。 凌晨一点。 本地人伸手摸了摸头边的手机。 「有人醒着吗?想去厕所。」 「你自己不能去吗?」学婊秒回。 「我只是随便问一下。」本地人咋舌。 「反正我不去。」学婊呵呵两声。 「其他人呢?」本地人表示并不想继续打理并投出疑问。 微信群一片死寂,看样子并没有第三个人醒来。 本子耐着性子又等了几分钟。 最后她抬了抬身子看见白莲花依旧闷头睡觉的模样。 自暴自弃的打字道。 「好吧,我自己去了……」 本子走了没一分钟白莲花就醒了——因为她没由的慌。 揉了揉眼睛,又顺手摸了手机,就看见了微信的提示信息。 划到最后,视线定格在本地人发的话上:好吧,我自己去了…… 白莲花忽然有些想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就是控制不住。 自己是不是应该烧个香,拜个佛。也不知道上一世是做了什么大善事才修来这一世得到这么个人? 等她回来道歉吧。 白莲花这么想。 十五分钟后。 白莲花看着手机的数字计时跳到了二十,就攥着手机下了床架。 “到底是谁在怕啊。” 女生宿舍的厕所,一般在半夜都是不能进的。 因为相比男生的阳刚之气,女生的阴柔之气对鬼怪来说是毫无杀伤力的。 而大一新生,通常会听到一个传说—— 本地人穿着拖鞋走在黑暗寂静的走廊,唯一的照明物体是手中的手机。 请忽略掉那道光束细微的颤抖。 本地人其实对鬼的认知一直处在模糊地带,因为没人给她灌输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而且好像她周围的人并没有讲鬼故事的兴趣。 直到大一。 一个学姐给她讲了她人生中第一个听到的完整的鬼故事。 而那个鬼故事好不死歹不死的就是关于她们这一层女生宿舍的厕所,再加上之前白莲花好心分享的上厕所经历。 本地人觉得。 她好像要回到女生手拉手一起上厕所的时期了。 本地人离厕所还有五十米的距离,而她现在不敢动了。 忽然就感到凉意,好像有什么在她的颈脖和脚踝打转。 停。 别想了。 本地人忽然后悔和白莲花吵架了。 其实她清楚白莲花的想法,甚至连其说同样喜欢自己的目的也明白,但是谁何尝不喜欢自欺欺人呢? 本地人清楚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恋情,根本不会持续多久——就像那段甜蜜只持续了一个月就出现了问题。 她究竟该不该继续下去呢? 本地人不知道,但恐惧让她被迫思考。 她到底有多喜欢那个女孩儿呢? 白莲花在接近走廊末尾时看见了本地人。 但她并没有叫她——出自什么原因白莲花不清楚,但她觉得本地人正在思考一些事情,而本地人现在的决定对于她们能否走向未来至关重要。 她知道本地人清楚。 被看透她也没什么想说的。 这次的吵架是一切矛盾激化浮现的开始。 但其实本地人有一件事是不知情的。 她已经不想结束了,所以,她什么都没有说。 白莲花是情场高手,但那仅限于纯情还带着丝傻气的小男孩儿。 本地人这样感情中带着冷静分析与理性的类型一般是她不敢轻易接触的。 但是有些事就是那么微妙,甚至有些神奇。 碰上了,遇到了,在一起了。 很多事就都不一样了。 情场高手也会迷茫,也会判断失误。崇尚理性者也会被感情左右,反复纠结。 可感情这回事,本来不就是谁也无法拿捏准确? 白莲花忽然不慌了。 她现在已经清楚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天平开始倾斜。 是理性大于感性,还是感性大于理性。 白莲花需要的,仅仅只是本地人的一念之差。 “本子。”白莲花最后叫出了本地人的名字。 她从来不傻。 已经清楚,那又为什么要放手一搏,允许她从眼前做出对自己毫无利益的选择? 白莲花从来不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益的事。 就像现在。 本地人听见白莲花的声音时吓了一跳——虽然她的思维处在对感情极度迷茫的状态,但她也仍处在一个极其压抑恐惧的空间中。 她做出了本能的反应,将唯一的光束向发声源处照射。 天知道她看清来人后的心情到底如何。 再强势也终究会脆弱。 本地人对着白莲花笑了出来。 天平迅速倾斜。 她承认了。 她其实怕鬼。 &&&&&&&&&&&&&&&&&&&&&&&&&&& ——END 《清纯》续版。 鬼知道有没有二续。
论看了白莲花的背影后可怕的脑洞。 偏向白莲花专场的感觉23333 不负责微信—— “呵。有人在没。” “呵。她俩出去了。” “呵。谈恋爱了不起啊。” “呵。单身狗伤不起。” “呵。坐等出厕所惊魂吼。” “呵。忽然想上厕所。” “呵。……” “呵。拜。” 所以说。 原著里的啊啊啊啊——,我的设定是送给了学人精的23333
《清纯》 不清楚写了什么系列+人物性格诡异系列+白莲花故意诱惑系列+本地人思维混乱系列+其实不美好系列 本地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宿舍里那朵娇嫩造作却捎带不同的白莲花。 也许是在她假装不经意将几缕发丝撩至耳后,也许是她眨着眼睛问着自己衣服搭配好不好看,也许是她那几次客套却夹杂着讨好的解围? 但是谁又会在一切都走偏的时候去管“到底是因为什么”这样的问题吗? 显然本地人不会,她只会思考自己在这种半栽不栽的状态里要怎么抓住根绳子,以此爬回原本的路,继续自己不羁放纵的人生。 本地人在一切想通之后呼出了口气,她便再也没什么动作了——除了把自己新做的指甲看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做的太丑了,现在就去重做。 本地人在走出宿舍楼后就开始庆幸自己本身就不喜欢在宿舍多呆这一习惯——毕竟如果你的舍友也像本地人一样,可谓是各类奇葩聚集地。 本身就只有除了学习什么都不重要的学婊和万事一定占便宜的学人精加上一个每天微笑勾搭男人的白莲花的时候,本地人表示自己基本游刃有余,但是在这样近似恐怖的基础上再加上些怎么都不可告人的小悸动,那可谓是另当别论,甚至可以让天大地大没有我大的本地人为之震颤,并立即将其拉入红色警报状态,做好时刻回不了头的准备。 虽然心里的鼓打得响,但表面上本地人却没什么异常,该做指甲做指甲,该换号色换号色,该和白莲花说话还是和白莲花说话,该不回宿舍就不回宿舍——至少本地人觉得自己的表现万无一失无丝毫纰漏,堪称完美。 所以。 白莲花到底怎么发现的? 本地人在还没发现自己对白莲花那点儿超出普通舍友的感情时,其实对白莲花的关注并没有那么高。 但她心里却跟明镜似的,毕竟能把白莲花气质发挥到极致的人智商情商绝对双高,所以她本身并不太想搭理白莲花。 高高在上的女王永远不会在意自己的平民当中是否有人以勾引男人为资本达到自己的目的。 也许不在一个宿舍,本地人和白莲花永远不会有交际,或许即使在一个宿舍里,本地人也不屑与和一个心机白莲花做什么朋友。 结果,彗星撞地球。 本地人发现,这个白莲花心机的真的有些可爱,有时却狡黠的像只狐狸。 本地人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但这不明显不是她接近白莲花这样的“聪明人”的理由。 也许是因为她发现了白莲花那使她与其他白莲花相比显得与众不同的真相。 本地人估摸着自己这辈子是忘不了那个眼神了。 那是本地人第一次看见周转于男性朋友间的白莲花那样无奈和脆弱的眼神。 白莲花没有看谁,她那时的状态更像是放空周遭。像是受伤的狐狸处在完全安全的空间中才会显露出伤口一样。 她不喜欢。 原来她不喜欢。 本地人为这个答案激动了很长时间,可她无暇顾及自己反常的原因,她只想沉溺在“白莲花并非真正喜欢现在生活的方式”这一答案中。 但她却像个初恋的小女孩儿一样,似乎完全不忘记就算她知道了这些,实际上根本改变不了什么——类似于这样的事。 “本子,你觉得我这样穿怎么样?”白莲花对着宿舍新买的镜子转了一圈,对着躺在床上一言不发的本地人提出了问题。 按以往的惯例,本地人会以一个专业人士的口吻去回答——但现在她对这个女孩儿的看法已经不一样了,这种问题问向本地人就像给本地人抛了一个烫手的山芋,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太短,号色不搭衣服。”本地人一改往日滔滔不绝的犀利作风,半天憋了一句话。 “没了?”白莲花显然有些惊讶,但话出了就反应过来挂上属于少女的甜美笑容,“我知道了,谢谢。” 本地人半天也不搭话,直到白莲花听话地将号色换到后才说道:“不用,有什么需要可以提。” 这是本地人给出的最大限度。 她没办法在大学四年里不和这个女孩儿接触,甚至暂时还没办法调整好心态,但她认为自己在没有完全陷进去之前,只能给这个有些特殊的女孩儿这样的限度。 白莲花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 本地人和白莲花的接触好像也就跟着本地人的那句无厘头的话迅速升温。 “星巴克,去吗?”本地人会在消遣时拉上这个女孩儿,但她不会承认自己的举动过于亲昵。 “好啊。” “要送的人自己买了,要不要?”本地人会说出自己从前永远不会想过的蹩脚话去给女孩儿送些小玩意。 “谢谢了。” “太明显了。”本地人这样评价着,“愚蠢至极。” 但凡有些脑子的人估计都看出来了,更何况白莲花的脑子甩普通人好几条街。 内心由内而外生出的羞耻感和兴奋感都不假。 本地人觉得自己发烧了。 明显这已经不是本人太弱的问题了,是敌方功力太强。 本地人觉得自己的品位还是挺高的,特别是在白莲花穿上白色连衣裙的时候。 如果放在以前,本地人会对此嗤之以鼻,甚至会暗自翻白眼,但她现在却用一种欣赏的目光去打量这个充满圣母气息的白莲花——算了吧,她早就疯了。 本地人在北京有户口,有车有房还有钱。 白莲花在北京没户口,没车没房还没钱。 一个是天生高贵的凤凰,一个是不甘堕落的野鸟。 野鸟摇身一变成了假凤凰,却迷了真凤凰的眼。 假凤凰攀不上真龙又看不上假龙,转身一看,真凤凰还在原地痴痴地等着自己的回眸。 “就这样吧。”假凤凰想。 白莲花清楚本地人的心思,却也稀奇,女人和女人之间除了勾心斗角居然还会有爱情。 她挂上礼貌甜美的微笑,凑近了本地人,故意哈着气对着本地人的耳根说话。 “本子,今天一起去咖啡厅?” 白莲花看着本地人从容很淡定的模样有些挫败和怀疑。 这个女人到底喜欢不喜欢自己? 但她随即又推翻了想法。 如果不喜欢,她会保持距离,并推开自己。 白莲花觉得本地人有趣极了,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说一些暧昧的话,做一些过于亲昵的动作。 本地人的反应一直很平淡,直到白莲花看见她无意识的顺拐。 甜头是要给的,不能完全不理睬,也不能答应。 快些做决定吧,谁又知道这场单方面的暗恋与好感在没有丝毫可能与进展前,能持续多久呢? 阳光透过梧桐上新抽出的嫩芽直射于女孩儿的掌心,些许光影穿过手指间的缝隙打在女孩儿的侧脸之上。 因为刚刚经过的运动而微微喘息着的女孩儿的胸口起伏不定。 本地人反手撑着草坪,坐在白莲花的旁边。 “本子,如果可以,今天晚上,我想和你说件事。”女孩儿的话语没有想象中的断断续续,而是莫名的清晰。 本地人甚至开始期待着她口中将要说出的事。 “本子,你和小白,是不是……最近走得特近?”学人精趁着白莲花不在宿舍时向本地人凑了凑问道。 本地人迟疑了一下,然后给出肯定的单音,便再没了声响。 “那你……是不是喜……” “我回来了,”学人精的话语被打断,看着来人她蔫着走回自己的位子,大气也不出,“本子,我看路上有咖啡店,知道你喜欢,给你带了一杯。” “谢谢。” 手机上白莲花发得消息是八点实验室见,结果本地人六点半点就结束了自己早早计划好的购物狂欢,一路驱车到学校想也不想就往实验室跑。到了目的地一看半个人影也没有。 冬天黑的早,七点基本和平常九点差不了多少,近似黑灯瞎火一片,摸索着开了灯后太亮又觉得显眼,就又关了。没事可做摸出了手机,盯着看白莲花最后发的那条消息,后来又像是想起什么,笑了出来。 时间跟着钟跑着。 “本子。” 周围太黑,本地人什么也看不清,但听着干练却甜美的嗓音就清楚了来人。 “不小心来的有点早,有什么事吗。” 白莲花不搭话,走进了几步才说:“本子,我好看吗?” 本地人被问得有些发怵,但表面毫无波动,简单明了的答了句:“好看。” “本子。”白莲花又叫了本地人一声,但她并未再次发出疑问而是静静地盯着本地人的面孔。 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喜欢她呢? 即使知道被骗也会依旧喜欢自己吗? “本子,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呢?” 真凤凰与真龙毫无差别。 假凤凰依旧可以得到她想要的,甚至,她也许会更自在。 实验室漆黑一片,只有窗外街道上幽暗的街灯使本地人只能模糊的辨认出白莲花的面部轮廓。 本地人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觉——自己的妄想太过头所导致。 “能不能再说一遍?”本地人纠结了半天也分不清,自暴自弃的说了一句。 “本子,你喜欢我吗?”白莲花轻笑。 她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自然的笑过——那种甜美清纯的微笑占据了她生活的主要地位。 白莲花的笑低低的,但吐出的字却是分毫不差的进了本地人的耳朵,她终于认清了自己的现状。 本地人原本以为自己会紧张犹豫什么的,但意外的,她竟十分坦诚自然。 “喜欢,困扰到你了吗?”本地人忽然想摸摸白莲花披散开来的长发——并非自己偏红的短发,那是属于少女的墨黑长发。 但她抑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这个女孩儿还不属于她。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呢?” 本地人的手心很温暖,白莲花的手腕被她紧紧的握住,又放松。白莲花猜是她激动劲过了怕把自己弄疼了。 其实本地人不止手掌温热,她的嘴唇很软,也很温暖,如果忽略掉她细微的颤抖的话。 白莲花忽然不希望本地人过早结束这个吻了。 和白莲花第一个接吻的男生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鲁。也许就因为这样白莲花并不喜欢接吻带给她的感觉,有温度的锋利石头吗?她满脑子都是这样不恰当的比喻。但她只能闭上眼睛,尽量忽略嘴唇的触感。 白莲花不喜欢接吻。 本地人是第一个和白莲花接吻的女生。 白莲花甚至是急迫地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白莲花忽然觉得本地人是一个调情高手——用一个吻让她对并非物质带来的喜悦上流连忘返。 给我惊喜吧,最好锁住我那颗跳动的心脏,让我完全属于你。 因为我累了,不想再继续了。 本地人把白莲花抵在了墙上,她的唇依旧紧贴着白莲花的。 本地人觉得自己魔怔了。 她松开女孩儿时女孩儿在笑,那种清纯淡淡的笑,嘴唇上却还带着些暧昧的水渍。 本地人想把这一幕存进脑子,永远记住。 她用力抱住了女孩儿——她们的身高相差无几,女孩儿的发梢散落在她脸庞。 这个女孩儿让自己又疯又傻。 本地人想,自己这次是完全被套牢了。 &&&&&&&&&&&&&&&&&&&&&&&&&&&&&&& ——END 白莲花现在到底是不是真正喜欢本地人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最后肯定会喜欢啊23333 不负责微信—— “本子。” “在。” “主席约我饭局。” “呵。” “……那我去了。” “你敢?学分我帮你赚!想要什么我买。” “谢谢啦。” “……” “爱你,啵一个。” “那你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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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现代风,内含小甜饼 玩梗,但有公主&女将军戏份不要问我为什么。 元淳看着日历上的日期算了算,楚乔出差已经有三周了,心里不禁有些失落。 每天打她的手机都是语音留言,留下的是对方不带丝毫感情的留言:“有事请留言。” 元淳再次挂了电话,她有些生气,那家伙忙得难道没时间看一眼手机吗? 还是,她根本不想同她回电话呢? 楚乔出差。 这是元淳和楚乔婚后的第三个年头。 元淳隐隐感觉到楚乔对自己的不耐烦,以至于出差三周后从不给自己回电话。 没理由的水珠子就从眼眶里就掉了下来,而且越发不可收拾。 元淳想用手心抹掉那些不该存在的水珠,却不想泪腺像是同她作对,宣泄着不满。 “啊……”真是懦弱。 元淳嘴里念叨着楚乔的狼心狗肺,好不容易洗了一次碗却不间断的打碎了七八个。 骂到正是劲头上,手里也一下一下的淘着米,用力大的连米水也溅了出来。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瓷碗是谁送来的,全给打了。”元淳皱着眉,仍不依不饶的说着。 端坐在沙发上的楚乔也坐不住了,走进厨房从元淳的身后抱住了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人儿。 “淳儿,公司应酬很累,上司欺压我们这些普通员工也不给发奖金。”楚乔把侧脸靠在了元淳的肩上,嘴唇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元淳的颈脖,让她一下就愣了神。停了嘴里的话语,也停了手中的淘米的动作。 “……我知道那个瓷碗,燕洵送来的吧,你说都过去多久了,你怎么还记得那个人啊?”楚乔忽然直起了身,但环住元淳的手也没放开,就拦在腰间。 但楚乔终是没元淳高,只能到她的额头,便倾了倾身子,把头埋进了元淳的头发里,闷闷道:“你不是已经是我的人了吗……” 元淳和楚乔都只在身上随意搭了一件衬衫,这时候贴近连身子的轮廓都一清二楚,更别提什么心跳和温度了。 元淳只觉得自己的爱人离自己太近,像是紧贴着自己的耳边说话,一股热气在耳边绕来绕去,惹得元淳耳根一红支吾道:“我只是随便提提,我,我都和你结婚了,你怕什么……” 结果楚乔楼的更紧,这使她闻到元淳头发上的香味更加浓烈。 “没。”就是听说女人通常对自己的初恋念念不忘,心里堵得慌。后半句楚乔并未告知元淳,她觉得说出来太矫情,而且她对元淳放一百个心。如果元淳对她说想和燕洵吃个饭,她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能答应,但前提是自己在旁边。因为她对燕洵是完全没有信任可言,毕竟自己的爱人长得这么引人犯罪。 想着想着楚乔就笑着往元淳左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喂,你不想吃饭了?” 元淳记得她当时这么说。 她的手还停在米水里,但她现在却不知要做些什么了。 现在只不过没人抱她而已。 其实,没什么区别。 元淳忽然觉得好像有什么其他的水滴进了饭锅里,但她已经无暇顾及。 楚乔伸了伸手把元淳拉进了自己怀里,嬉笑着说道:“天儿这么冷,暖气迟迟未到,不如让臣为公主取取暖?” “看把你得意的。”元淳说着却又往楚乔的怀里蹭了蹭,示意她抱紧些,心里幸福的不得了,嘴里却说道:“本公主就勉强答应你了。” “那是臣的福气。” 元淳又想起了自己和楚乔学生时期演的话剧。 当时话剧的导演是和楚乔关系不错的仲羽。所以楚乔就答应了仲羽演女一号的戏份,而男一号的戏份给了隔壁班的宇文玥,男二则由燕洵担任。 那时女二还迟迟未定,元淳恰巧看见男二是燕洵担演,就立刻到话剧社表示了自己想演女二的意愿。 当初仲羽还不太信任元淳这个外来人,便随便抽了一份戏让元淳先演一段。 很凑巧,就抽到了女二和女一的一场对手戏。 剧情是女二公主因被人凌辱后女一来找她的戏份。元淳本到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她随意翻了翻剧本就觉得这段剧情有些问题了。 女一和女二明显是情敌,女一一看也不是什么白莲花设定,那女一又为什么要去救女二呢? 而且剧本上不仅有女二对女一捶胸口以及女一死死抱住女二绝不放手的剧情,居然还有女一对女二说对不起的这种台词? 元淳百思不得其解,想去找找导演和编剧问问是不是稿子打印错了,结果却见到了楚乔。 楚乔这时候身着了一身盔甲,满脸英气。元淳估摸着楚乔大概是刚排练完,但好像由于对方还没出戏,倒把元淳看得忘了呼吸。 “你是新来的女二,对吗?”结果对方忽然笑了起来。 笑得太犯规了。元淳当初这么想。 楚乔的眼里有着自责和愧疚。 清明的眸子让这一切的情绪都被放大,变得清晰。 “我带你出去,我带你回家。”楚乔的语气把握的精准,带着坚定和悲伤。 倾泻出来的感情把元淳弄得有些发怵。 本以为话剧很简单。 这个人应该很在乎吧? 情不自禁的想要演好。 一下子就红了眼眶,浑身开始颤抖起来。 大概是被她感染了。 “对不起。”她说。 “对不起。” “对不起……” 元淳被冻醒了。 呆呆的盯了电视五秒,她伸手去够沙发边上的棉毯。 好不容易,才梦到和她演的那场话剧。 再多睡一会儿。 就一会儿。 让我在她的怀抱中,再多停留一会儿。 元淳把棉毯盖到自己身上,以此催眠着自己,楚乔已经回来了。 楚乔喜欢喝牛奶,开始元淳还不知原因,后来楚乔告诉她,喝牛奶的理由是她想长高。 “身高算是硬伤。”楚乔常这么评论自己。 但最后却养成了晚上给元淳热牛奶的喜欢。 “……补钙,对身体好。”楚乔的理由让元淳不禁失笑。 “我喝,不过你怎么心血来潮给我喝?”元淳说完便接过了楚乔递来的牛奶。 握在手心里,是温热的。 “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好。”楚乔说完就转身进了厨房,看样子是准备自己的那杯去了。 元淳盯了门半天发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快点儿喝,凉了没营养。”楚乔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响声变小了许多,但却直传近了元淳心里。 元淳弯了弯眉眼,将手中仍旧温热的牛奶送进了嘴里。 元淳烧的开水已经沸腾,甚至都快烧干,而她手中的奶袋还未放进去。神思全部跑去和楚乔的回忆,不愿回来。 楚乔拉着元淳的左手,看似随意却庄重地为她戴上了一枚戒指。 “元淳,也许我们的婚礼没有人祝福,没有人见证,没有人到场。”楚乔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元淳的双眼,“但你愿意,同我,楚乔,成为彼此的家人,成立家庭吗?” “当然。”元淳现在不再不在意自己的家人是否到场,又是否真心祝愿这场婚礼了,因为她很清楚,现在为自己戴上戒指的人是自己托付终身之人。 “我可以不要那些程序,不要祝福,我可以接受他人的眼光,他人的质疑。”元淳用力的抱住了楚乔,“只要你还爱我,我可以什么都不要。” 也许元淳疯狂,也许元淳不计后果,也许元淳搞砸了人生,也许元淳的爱情是遗憾,也许元淳的婚姻是绝望。 但,她此刻幸福着。 录像带中的楚乔抱着元淳转了很多圈,大声的呼喊着元淳的名字,宣誓着双方的誓言。 录像带中的元淳没有穿婚纱,却比任何一位新娘要笑得灿烂,夺目。 元淳已经起来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再也梦不到自己思念的人。 但随后她就想起封存在抽屉里,她和楚乔结婚时的录音带。 她播放了它。 她好像又回到了和楚乔热恋的时期。 其实即使已经结婚,但楚乔对待她依旧像是热恋中的情侣,那种热情好像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淡,变轻,好似只会越发浓厚。 她们的感情像红酒,越酿越醇。 纵使面对着生活的压力,以及柴米油盐酱醋茶她们也游刃有余。 可元淳却没由的恐惧。 她害怕着失去这些幸福,害怕着忽然被抛弃。 楚乔的怀抱是那么温暖有力。 可如果楚乔对现在她厌烦了呢? 元淳不愿懦弱,但遇见楚乔后就觉得全身的力气被抽光,根本使不上劲。 元淳根本不敢想象失去楚乔后自己的模样。 得到过再失去。 那太过残忍了。 “元淳,你还是来一下吧……” 元淳浑身都在颤抖,她握紧了手中的手机就像公司外跑去。 她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绝望在蔓延。 “阿楚坐的那次航班……坠毁了。” 元淳没有在呼吸,她甚至没有在思考。 “阿楚她,已经确认死亡。” “她的尸体呢。”半响元淳才问道。她的声音很平静,单调得就像问你吃饭了吗。 “被她父母带走了。” “我问你阿乔的尸体在那里!那个不是她!”元淳发疯了一般拉住仲羽的衣领,红着眼睛喊道。 “我试图阻止阿楚的父母,但他们有合法权利……” “我没问你这个。”元淳松开了仲羽,“我在问真正的阿乔在哪里。” 仲羽开始害怕,她知道元淳不会轻易接受这种事实,她甚至开始考虑是否需要燕洵或宇文玥来一下。 “如果厌烦我了就告诉我啊,为什么,要撒这种谎啊……”元淳想要哭,但她发现自己根本哭不出来。 那种感觉像是要窒息般。 似是溺水的鱼。 渴望水却终将被其溺死。 想要挣扎却软弱无力。 元淳真的没想到,最后传来的却是楚乔死亡的讯息。 楚乔死亡。 这是元淳和楚乔婚后的第三个年头。 是不是好甜,没错,日常就是这么甜,搞得我都想整个独立日常小段子了(其实可以有番外???) 副标题叫婚后的幸福生活??? 事隔两三天我又回来了23333 最后我加了一句话,为了呼应题目,其实本来没题目,写完后胡乱取的……
百粉点梗产物。感谢
点梗。 其实和春药没什么关系??? 新手上路最怕翻车,差不多是个小破轮吧???将就,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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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不了走评论
古风肉带着股浓浓的现代风???好像没什么感觉??? 其实…… 我现代肉写的还凑活(划掉) 不行了我要写ABO!!! 潦草结尾跪求不打脸!
注*微博上我的编排好像被狗吃了???
活跃起来啊,嗨起来~所以,随便点梗~挑一个写啦~艾玛激动到死???告诉我你们的脑洞~发现自己莫名最近很活跃???
双向黑化,题目严重剧透并告知走向,设定略病娇我怕崩,共三发。 设楚和燕没有丝毫瓜葛,接燕和淳大婚谋反那集。 一. “长安民不聊生,血流成河,我问你,这些都是谁做的!” “不是……燕洵哥哥只是想向父皇提出抗议罢了,不是要谋反……” 楚乔只知道,若这一次她护不住元淳,那么这个天性纯良的公主,便要消失不见了。 “燕洵早已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是匹狼!” 楚乔反复的回想宇文玥说过的话,却不知到底该如何转达于元淳。 以她的性子定会反驳,为她的燕洵哥哥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说服她自己罢。 楚乔苦笑,心里由生的是道不出的滋味。 “燕洵……”楚乔用手敲着桌面,微眯起了双眸。 能牵动元淳心境之人,为什么要存留于世?
“今日是本公主大婚之日,你有什么权利阻止本公主!”元淳用手指着面前的楚乔歇斯底里的喊叫着。 “公主,你今日无论嫁与不嫁他燕洵都要反。”楚乔冷着一张脸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你有什么资格妨碍本公主?!”元淳眼中只有不解和怒火,她大叫着:“来人!快来人!” “公主莫要喊坏了嗓子。”楚乔从身旁婢女端着的托盘中那拿了一杯温水,走近元淳,示意对方喝下去。 元淳气急了,用手打翻了楚乔手中的温水。 有些许溅到楚乔的手上,楚乔也不恼,拿起下人送来的绸布,擦了擦继续对元淳说:“公主,若我说这是皇上的命令,你是从,还是想违抗圣旨。” 元淳张了张嘴,有些落魄的跌坐与床台之上,轻声说道:“父皇不会的,若是如此……父皇又为何赐婚于我?” 楚乔皱了皱眉,她并不想目睹元淳这副模样,但事已至此,与其让她疯,还不如让她短痛。 可…… 她予燕洵深厚的情分,真的能被消磨,能被代替吗? 未知,果然令我感到不快。 楚乔如是想着。 “楚乔,楚乔你帮帮我好不好?求求父皇放淳儿嫁去燕北,那样燕洵哥哥就不会反了……”元淳的话语带上了哭腔,伸手拉住楚乔的袖摆轻轻晃动着。 元淳不惜放下身份只为同燕洵成婚的样子让楚乔有些心灰意冷,却依旧未曾动摇,只是撇见元淳头上发凤冠因为佩戴者的动作而有些倾斜,就想命人摘了那凤冠,眼不见,心不烦,便道:“来人,给公主梳洗。” 换来的是元淳紧张的摇头:“不要,不要摘下来,我还要和燕洵哥哥成婚!”她拼命缩进了床角,并反手抱住了自己,一遍遍摇着头,眼神却看着楚乔,像是在祈求。 有位婢女看元淳不下地便想把她拉出来,这让元淳抖得更厉害了,对着她说:“本公主不许你碰!你若碰我,我就让人把你赶出宫去!” 婢女看这也不是那也不是,只得转身询问楚乔:“楚姑娘,你看这……” “下去罢。”楚乔垂了垂眉眼说道。 元淳以为楚乔改变了心意,要带她去见燕洵了,便问:“可是能带我去找燕洵哥哥了?” 谁知楚乔并未答话,而是单膝跪上了床,伸手抓住了元淳的手腕,一个用力元淳就被抱进了楚乔的怀里。 “淳儿,淳儿……” 如此便好。 “楚姑娘,公主已有两天未进食了……”进殿送饭的婢女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无妨,淳儿总会吃下去,但&无论淳儿动或不动,饭必须送进去。”楚乔说完,便动身去了公主府。 昔日活泼灵动的人儿瘫跪在地上,长发未尽打理披于身后,发丝稍显凌乱,身上着的也是素色睡袍,眼中混浊不堪,静得骇人。 “公主,地上凉,莫要入了寒气。”楚乔走近那人,搂住了如束素的腰肢,便将人拦腰抱了起来。 元淳回过神,盯着来人好半天才弯了眉眼笑道:“阿乔。” “臣在。”楚乔盯着元淳的双目,想从中看出些什么,却被元淳的动作打断。 元淳忽然伸出双手勾住了楚乔的脖子,睡饱本就宽大,这样的动作使衣袖下滑,露出了元淳如凝脂的肌肤,紧贴着楚乔的颈脖。 楚乔的身体微微一僵,而这恰好被元淳捕捉到,不露齿的笑了会儿戏谑道:“阿乔这可是害羞了?” “公主说笑了。”楚乔将元淳轻放于床上,又用手握住了元淳的左脚。 “做什么?”元淳有些莫名的紧张,想让楚乔快些松开,但只细微挣扎了一下便不再有动作。 不可能比过的。 元淳这么想。 “楚乔怕公主的足受凉罢了。”说着手便动了起来,左手的拇指不急不慢的抚摸着足面,而食指则在足心恶趣味的画着圆。 “这又是什么……”足心之处的触感瞬间刺激着元淳的神经,让她有些受不住,想要逃离手指的掌控。 “按摩,公主看不出来?”楚乔的面孔虽说一直未曾有变化,但给人的感觉却是她正做着一件寻常之事。模样真诚,好似你若拦了她就成了罪人。 元淳暗了暗神色,撇开了眼。 这样的楚乔让她烦厌。 “阿乔……”元淳忽然转换的称呼让楚乔愣了神。 “怎么?” “把阿乔还给我,好不好?”元淳试探着询问道。 楚乔觉得自己看见了一个已经濒临奔溃的提线木偶。 而自己,是木偶的主人。 操纵着眼前的人儿。 融入自己。 楚乔低了低头,不想让元淳察觉自己眼中那近乎于炙热欲望,随后笑道:“公主是在说笑吗,臣不就是阿乔吗?” 元淳听了回答便神色一冷,吓令道:“出去。” 楚乔的姿势一顿,松开了元淳说道:“臣告退。” 元淳不知道楚乔想要的是什么,但她知道自己厌恶这样的楚乔,就像戴上了面具一般,自己看不透,也猜不着。 “燕洵哥哥……淳儿怕……” 殿门关闭的那刻楚乔侧着头看向殿中的元淳,心里没了疼惜和不忍,充斥着的只有疯狂与爱恋。 “不会后悔。” 即使为此付出生命。 公主,请被臣困住罢。 成为我的笼中鸟。 精致的囚笼为最华丽的金丝雀所准备,举着为你的旗帜将你送入深渊,消磨着你的野性将你圈养,疯狂的爱恋只能对你说一句:请成为属于我一人的挚爱。 “关起来。”我说。 华丽的金丝雀被折断了翅膀,无法逃出黄金筑成的囚笼。怨恨促使你引诱着我欣赏你最优美的歌喉,我却不知锋利的爪牙已悄悄靠近,你唱着:与我坠入深渊。 “杀死你。”你说。 这么高产真是吓坏自己,手险些要抽筋……开脑洞一时爽,苦的是自己……被囚禁在自己的公主府什么的2333马上淳儿就穿我最爱的红袍啦 就怕这种设定惹人嫌(沉思中) 乔淳,看,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分手复合梗,设乔非奴。我高产起来自己都怕,一篇完。 元淳褪去一身荣华服饰后立于殿门前。眼神却空洞无神,似是被抽了魂,失了心。 殿中的奴婢在一旁唤了好半天也不见自家主子有回应,便怕是公主着了什么魔,被勾了心智。吓破了胆便匆忙退下,不再出声。 “你说公主不会是得罪了什么人,被人勾了魂魄罢?”小婢女几步走到位资历深的婢女面前小声嘟囔道。 “胡说什么,该打!公主那是又念起楚姑娘了。也不知近几日楚姑娘不知被何事缠身,未来看望公主,公主这才伤了心。”年长的婢女一听便皱了眉头,说到后面才舒展开来。 “哎呀,瞧我这嘴。” “其实同你说说也无妨,那楚姑娘是一年前到了公主府,才和公主相识,公主和楚姑娘……” 那个婢女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元淳听不太清,也不愿再听了,那是种残酷的刑,吓令她忆起楚乔,忆起过往。 过往再多么美好也是过往。那些找不回,赢不来的东西总是极为珍贵,让人痛心。 因为你也曾拥有过,终却将你舍弃。 夜,还很长。 “这天,真的凉了。” 元淳不动声色的扯了扯身上的披肩,不想动作忽然一顿,她便持续那样的动作站了许久才会过神来。 “阿乔,也常扯动我的衣衫。”元淳的声音很低,低到仅有她一人可听见。 其实,本身现在也只有她一人能听见了。 元淳微微仰头,再次看见了园头的那颗榕树。 楚乔侧卧在树上,心却飘到了今日学的功法上,琢磨了半天也觉得那套功法有不合理之处,正冥思苦想着,就被一道清亮的声音冲了进来,完全打乱了她的思绪。 “你是谁,本公主怎么不认识你?” 楚乔低头向树下张望,就看见个满身雍容,面孔却青涩无比的女孩在树下对着她嚷嚷。 想也不想,楚乔就三两下跳下了树,然后往地上单膝一跪,镇定自若地说道:“在下有失远迎,请公主殿下恕罪。” “抬起头来。”元淳挑眉,来了兴趣。 楚乔抬了头,四目相对的一瞬,两人便开始互相观察。也不知是入了楚乔的眼还是沁了元淳的心。 相遇就是如此简单,却不失美好。 流光从元淳眼中闪过,留下的却只有眷恋。 细腻的女子认定一人后定会不胜其烦地记住与其相处的每一个画面甚至细节。 因为双方都不知那些何时便会消散,成为过往。 元淳记得,她和楚乔度过的元旦前夕。 那时楚乔才刚来三个月,而时间恰巧就赶上了,这让元淳高兴的不得了,整日全寻思着那日要同楚乔去哪里,着怎样的衣裳,佩怎样的首饰,连胭脂要画多重都想了去。这可苦了婢女,即要让公主三餐照常,又不敢打断了公主的思绪,急都要急死了。 而楚乔却终日耍刀弄枪,好不快活,谁又知道公主专门吃这么一套,三天两头往楚乔房里跑,说是怕阿乔忘了用膳,要给送去。 “阿乔。”元淳在门外叫了楚乔一声就推门走了进去,让楚乔哭笑不得:“公主,要是楚乔正在脱衣,您就这样进来,不臊吗?” 元淳一听,涨红了脸,眼神也往别处跑,就是不敢同楚乔对视:“阿乔,阿乔要是脱了衣衫,淳儿挡着就便是了……” “好,那楚乔就等公主替我挡着了。”楚乔笑道。 元淳快速点了点头就不再谈论这个让她羞红了脸的话题:“元旦时节,阿乔可有约他人同游?” “未曾有人,楚乔本想就同下人们一起过了。” “别……”元淳又觉得稍显鲁莽,摇了摇手,又继续说,“那刚好阿乔和淳儿一起过罢。” “如此……”楚乔将尾音拖的颇长,看到元淳的表情变得有些委屈,便不再逗她,“甚好。” 应了元淳的心,单纯的女孩便毫不掩饰的笑了出来,沁人心脾。 直至现在,楚乔都觉得她嘴角的弧度刚刚好。 元淳打了个冷颤。 今日她也不会来了。 元淳如是想着,转身便想入殿。却不想还未迈步便停了下来。 再等等罢。 多等一会儿。 万一,万一她来了。 元淳的右手又覆上了左手腕上的细环。 元淳微微一振,随后弯了弯眉眼。 因为,是你送的。 所以,养了惯性。 元淳送给了楚乔很多礼物,一部分食物一部分饰品,一部分衣裳还有一把佩剑。 可楚乔送给元淳的东西屈指可数,但因送出的时间都不寻常,加上每件都意义非凡,则全被元淳视若珍宝,常人皆不得触碰。 而这细环,便是其中一件,也是元淳戴在身上时数最长的一件。 这是元淳生辰那日,楚乔亲手戴于她的手上的。 “淳儿,你又长了一岁。”楚乔比元淳小一岁,但此话一出,倒是让人觉得楚乔要年长许多,“这是我用一种稀有材料做出的手环,也让寺僧祈了福,想保你以后的平安,你能收下它吗?” “阿乔送的,淳儿都喜欢。”元淳郑重的点头让这变得好像什么重要的仪式,却不让人讨厌,反而想抱住她,护在心里,就只笑给自己看。 自那之后元淳便再未将其摘下过,还有了一有心事就抚摸细环的动作。其实仅元淳知道,一切都是因为上面有阿乔的味道,和阿乔的心意。 如此想来便安心了。 “阿乔……”元淳唤着那人的名字。 原本,你一直在我身旁,说要护着我…… 阿乔,这次我也愿护着你,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 淳儿知道错了。 元淳自小便和燕洵一同长大,从只能穿素色衣裳到穿上繁琐厚重的华贵衣裳,从不能打扮到满头金钗。粉嫩软弱的小孩长成了模样娟丽的一朝公主。 可将元淳对燕洵的情感归为青涩的心悸懵懂,却终不能归为爱恋。 可元淳终究分不清那些情爱,在燕洵和楚乔之间徘徊,犹豫,直至奔溃。 她知道,那一切都不能怪阿乔,是自己,亲手粉碎了自己的拥有。 “淳儿,燕北的形式你都明白,你又为何留住燕洵?淳儿,你这不是在帮他,你是在害他!”楚乔的眉头紧皱,不解的反问着元淳。 楚乔和宇文玥早就算到白笙会来,本想燕洵就此离开长安,却不想却被元淳搅乱了局,燕洵被迫又留于长安。 而宇文玥那个遇事不惊的人表情也有一丝松动,楚乔才知道形式对燕洵不利已经到了什么地步。 想来宇文玥对燕洵的那些心思,大概心里早就急的不行了罢。 “我……”元淳本来近日就心烦意乱,被还未涉及的情爱之事逼的有些焦头烂额,楚乔对她发这样的脾气,她也受不住了,“我喜欢燕洵哥哥,轮得着你来管教我?” 楚乔一惊,她未曾想过元淳会是这副模样,更没想过,原来眼前的人儿心悦的竟是燕洵。 原以为那些笑和羞涩是因为爱慕,是自己错了,错得彻底。 她努力回想元淳见燕洵的场景。 真的,喜欢吗? 喜欢啊。 楚乔想说些什么,话语却哽在咽喉,即上不去也下不来。 她能怎么做? 愣神许久后,楚乔留给元淳的是苦笑和一句平淡的话:“好,我帮你。” “不是,阿乔……”元淳想上前拉住楚乔,却被不留痕迹的躲开。 随后,楚乔就完全的消失在了元淳的世界里。 元淳盯着依旧在自己手腕上的细环,眼中却徒留悲伤。 “阿乔……” 后来元淳知道了,知道自己真正动情的是楚乔,而并非燕洵,可心里的人儿早已逃离,自己却无法挽回,只有日复一日的等待,如同煎熬,让人心寒。 元淳后来猜想,是否她和楚乔缘分已尽,再无瓜葛,却被宇文玥硬生生的压了下去。 因燕洵已平安回到燕北,宇文玥也不再同这个单纯的公主怄气,便常以长者的身份开导对方,虽傲慢的公主仍喜欢称他为冰坨子。 也是因为这样,公主才知道自小的玩伴燕洵已和眼前之人定了终身,正想惊叹,却想起自己朝思暮想之人也于自己一样,同为女子。 “你怎么断定你对楚乔动了情。” 元淳思来想去才想定是那日树荫下的楚乔太过耀眼夺目,她才动了心,失了情。 “公主可是后悔了?” “我从不后悔。” “公主。”婢女终是受不住又唤了自家主子一声。 元淳应了一声,却又看着榕树笑了起来:“更衣罢。” 这把婢女乐坏了,要是让公主受了风寒,指不定有要出些什么事。 明日,明日她便会回来了。 元淳看着婢女熄了灯,面前瞬间一片暗色。 “阿乔……”她喃喃道。 END 感觉没什么剧情是什么鬼???反正楚乔最后回来了…… 高举我乔淳大旗!啧啧好想写相爱相杀我很钟爱淳儿穿红衣拿剑对楚乔说狠话啊啊啊
接乔送淳那集,设嵩未找燕,乔未对燕动心,含醉酒play等各种play 后续多半有肉? “从始至终,我元淳只心悦于燕洵一人。” “只因我喜者,我爱者,我恋者皆愿与你云游天下,四海为家。我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雨如瓢泼,元淳斜靠与门槛之上,一头凌乱不堪的长发不如之前那般柔顺如墨,一身泥泞不堪的服饰不如之前那般光彩夺目,甚至是时常带着能令人愉悦的笑容的脸颊,都变得黯淡无光。 元淳落魄的模样让人无法联想到这是位地位尊贵的大魏公主。 我不过是个任人摆布,无人疼惜的娃娃。 元淳毫无表情,直勾勾的看着前方。 她唯一的支柱已经崩塌,她无法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饿了吧,”那声音是那么熟悉,元淳即使不回头看也知晓对方的模样,“充饥。” 元淳不想回头,不想面对那个女人。 不想面对楚乔。 楚乔见过她风光无限,大魏公主的模样,也见过她失魂落魄,沦为娼妓的模样。 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呢? 最后的贪念,最后的自尊,最后的贞洁。 被践踏,被嘲讽,被剥夺。 元淳在想,自己最为卑微之时,到底是谁给予了她拥抱? “将就一下,现在只有这个,我们现在离城门还有很长的路程,忍一忍。”楚乔见元淳迟迟未有动静,只能出声催了催。 “我不吃。”元淳近几日都未说过话,声音也嘶哑一片,让楚乔乱了分寸。 “你嗓子疼?我给你拿水去,先别说话。”楚乔火急火燎的转身去拿水,那动作好似元淳是她多么重要的人,耽搁一刻都不能。 元淳有些失神。 是楚乔。 她被那些人作贱后是楚乔走进来,抱住了她。 楚乔的怀抱很紧,很有力,不似她的身躯一般单薄,仅是关节发力就让元淳脱不开她的束缚。 元淳挣扎着,想要逃脱她的控制,楚乔的控制让她想起刚刚经历的一切,足以毁灭她的一切。她在恐慌,她在害怕。 但楚乔就是不放手,无论元淳怎么推,怎么打,楚乔都不出声,硬生生的全部承受下来,就固执用手臂圈着她,好似那样她就能忘了发生的一切,做回她大魏最受宠的公主。 最后元淳开始咬楚乔,因为她发现自己打不动她,踢不动她。元淳用了很大的力气,那力气大到把楚乔的手咬出了血,却还是不甘心,只知道咬,好像咬下楚乔的一块肉她就心满意足了一样。 其实不是。 元淳只是很疼。 太疼了,身子疼,心,更疼。 她想宣泄,想反抗。 却只发现,自己只能用咬来把她的痛传达给楚乔,告诉她,自己到底有多痛。 而等元淳疯狂完后,楚乔连流着鲜血的手看也没看,只说了句:“我把他们都杀了,不要怕,我保护你。” 元淳盯着楚乔那只因为被自己咬烂而流血,现在已被简单包扎了的手很久,才从前天不堪的记忆里回来。 那个扬言保护自己的女子,就在自己的身旁。 因为营养不良而稍显枯黄的发色,因为常年杀敌而散发出的滔天杀气,因为最近奔波而沾染风尘的衣袍。 “楚乔……”元淳喃喃道。 “怎么了?”楚乔看着元淳问道。 看我了。 她看我时,眼睛里只有我。 “楚乔,我冷。” 雨下得急,去的也急,刚过半夜雨便停了,楚乔感到身边的元淳早已熟睡,便轻轻起身,将身上的衣袍盖在对方身上,就出了破庙。 而在楚乔走后,元淳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元淳起身时楚乔的衣袍随即滑落,元淳看了衣袍许久后,拿起了它也走出了破庙。 元淳才走出破庙就看见了楚乔的身影。 她站在马厩边,站姿挺拔。 元淳看不清她的表情和动作,便向前走了走,才发现对方在与她的那匹马说话。 元淳自是不想听清她在说什么,但心中的怒火却是烧了起来,她无法想象自己到底有多讨楚乔的厌对方才能放着大活人不说话去跟一匹马絮絮叨叨。 元淳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衣袍重新披在楚乔身上就转身又进了破庙。 而楚乔则有些意外,她以为对方已经熟睡。 她也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元淳现在应是毫无安全感,处处防备着自己罢。 楚乔勾了勾嘴角,却连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嘲讽还是高兴。 第二天清晨楚乔便带着元淳上了路。 本身楚乔想着元淳身为公主身体经过这么多天的折腾应该没力气再赶路了才是,结果没想到这个女子强硬起来倒是不输于任何人。 楚乔不知道,元淳早已筋疲力尽,她不过想要逃避,早日回到皇宫,再将自己包裹成公主,当这一切从未发生过,当楚乔,从未温柔过。 “累不累,需不需要休息?”楚乔侧身轻声问向身前的女子。 “无碍。” 因为只有一匹马,楚乔为了速度只能让元淳先坐上去,然后自己再坐上去环着元淳,再伸手拉马。 其实楚乔觉得这没什么,但她怕元淳身为公主的刁蛮性格依旧不减。不过现在看来,元淳倒是真的变了。 变得…… 楚乔皱起了眉头。 从玲珑可爱变成了沉默寡言,从时常带笑变成了面冷如霜。 这一切又是因为谁? 与其说是那几个燕兵,不如说是燕洵,但其实……是元淳自己。 可楚乔并不会这样想,她只会想是燕兵和燕洵的错,最后只怪自己来的太晚。若是路上赶得及些,元淳还是那个爱耍小性子的公主。 但一切都未免太迟。 楚乔只能偷愿这是个好的变化,毕竟她生在那样阴暗的皇宫里。 可元淳本身,便是皇宫最后一片净土罢?最后未尽玷污,未尽影响的单纯之人。 现在也被命运敲打的支离破碎。 “我只能将你送入城门,有些路你只能自己走。” 其实那时的楚乔只能感觉到元淳的发梢轻抚上她的脸颊时,只有按耐不住的瘙痒,和莫名的欢喜。 元淳坐在马上,她不知是否是漫漫的长路让她有些惶恐,她竟生出一丝不愿回去的想法,想就这样和楚乔一直在这里,定格,成为永恒。 “楚乔。”元淳唤了楚乔一声,楚乔便停下了马。 “是不是累了?”楚乔问道。 “嗯。”元淳声音有些微弱。 “身子不舒服?要不要我看看?”楚乔察觉到元淳的虚弱,有些急切的问道。 只有元淳知道,她不过想要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否在意她,是只有怜悯和同情,还是拥有着其他的因素。 “没有,我有些渴了。” “好,我们再向前走些可能会有落脚之地,而且这里风景也算怡人,我带你去看。”楚乔的语气上挑,让元淳忍不住期待她口中说的风景,以及同对方一起赏景的画面。 进了山洞,楚乔让元淳先在草布上歇歇,自己去寻些食物,过会儿就回来,又怕元淳一个人她不放心,留了马匹和匕首让元淳防身。 “我马上就回来,很快。” 元淳答应了一声,楚乔便快步离开了。 元淳其实很怕,但她更怕楚乔不高兴把她抛弃。 如果那样,也许她就真的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 “你倒是厉害。”元淳看着自己面前的那一壶清酒感叹道。 “公主喜欢就好。”楚乔看着元淳这几日从未有变化的脸稍稍有些松动便觉得一切都很值。 “带我去看那个地方罢。”元淳忽然说道,让楚乔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后来才想起自己说过的话,忙回到:“好,现在就去,我刚才寻了个好地,在那坐上一会儿便能看见晚霞,趁着现在天还亮,我们早些出发。” 楚乔生得眉目清秀元淳知道,就是因这缘故当初她便想将楚乔要来当自己的奴婢,只是后来知晓对方是燕洵口中的小野猫,便对楚乔有了怨恨之心,并不愿多看那人一眼。 现在元淳才知道,被燕洵和冰坨子甚至是哥哥喜欢的楚乔确实有这个本事。 因为连元淳自己,都有些动心。 大许是听对方自信无畏的话语,还是对方内敛却又狂妄的眼神,亦是对方想要环住她保护她的心。 原来。 “你如此美好。”元淳的话不由自主的脱口而出,而话音落了元淳好看的眉毛也皱了起来。 失策,真是失策。 但楚乔并未对这句话有什么反应,只一手是拉住元淳,一手拿起裹住酒水的布袋,说:“那里挺近,爬上坡就到了。” 元淳舒展了眉头,再次变得面无表情,但心却狠狠的揪在了一起。 又一次无助的感觉。 她们爬上坡时晚霞出现的时辰还未到,楚乔便将布袋中裹住的清酒和水壶拿了出来,又把布袋展平,垫在了元淳身下。 “莫要弄脏了。”楚乔笑道,“你是魏国公主。” 元淳低下了头,楚乔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原来,是公主……”元淳说话时肩不着痕迹地抖了两下,但即使细微,也被楚乔捕获,才发现自己好像触了眼前人的脆弱之处,本想接话,却被元淳打断了,“我从未忘,自己是位公主,可你见过哪位公主活的像我,像个笑话?” 楚乔无言,她不知要怎样去安慰一个脆弱而又倔强的人,即使对方露出了软弱,倾诉了悲伤。 可楚乔却觉得一切语言在元淳面前,都是那么苍白无力。 楚乔再次抱住了元淳。 却不似那日在元淳被凌辱的山洞一般用力。 只是环住了对方。 元淳终于感受到来自楚乔的温暖,柔情。 元淳将手搭在了楚乔的腰上,不想分离。 “你真的很美好。”元淳的话语在楚乔耳边像是微风的抚摸,让楚乔尝到甜头。 “不,”楚乔眯起了眉眼,坏心的扶在元淳耳边哈着热气笑道,“淳儿,才更美好。” 元淳未经世事,即使已失了身子,但那日的人是为了报复,怎能让元淳舒服?现在的元淳又哪能禁住楚乔这般挑弄,终是涨红了脸,想要松开楚乔的双臂,却不想楚乔又将她锢在了怀里,不让她离开。 “楚乔……”元淳的声音因为不快全部粘在了一起,本想示威,让楚乔一听还以为是在撒娇,便楼的更紧,“松开。” “晚霞到了再放。” 元淳自知自己扳不过眼前的人就任由对方抱着,毕竟她并不讨厌,甚至有些喜欢。 “晚霞来了……” 楚乔稍有些遗憾,暗道那晚霞怎得不再来晚些,让她再放肆抱住这个可人的时辰多些,毕竟以后可能再无这样的机会去亲近以为魏国的公主。 “看晚霞罢。”楚乔松开了怀中的人儿,转过了身。 元淳一时没了楚乔的支撑竟感到身子有些轻,心里没了着落,但面上仍旧淡然自若,看着晚霞。 本来是看晚霞,却被这一小插曲弄得两人心里都各怀鬼胎,心思早都找不着北了,但又都假装正经。 “公主,喝酒吗?”楚乔觉得这气氛有些压抑,她本不在意,因她本就不爱说话,而身旁坐着的人是元淳,她只能硬着头皮转移话题。 “好。” 见元淳答应了,楚乔便开心了,毫不吝啬的露出了笑容,打开了酒壶,递给了元淳。 元淳还来不及接酒壶,就被楚乔一个微笑给夺了神。 真当有如此的女子吗? 这可没有他人,这女子,现在就属于我一人。 元淳心里犹犹豫豫,看着酒壶便接了过来,猛地一灌。 “公主饮酒,倒是好生猛。”楚乔知道元淳其实比自己大了一岁,但由于经历,她总觉得元淳是个比自己小许多岁的女孩儿,要让人护着。现在看见她毫不犹豫的痛饮,着实有些惊讶。 “怎的,吓着了?”元淳将酒壶递给楚乔,示意她喝。 “不,只是惊讶。”楚乔也喝了一大口,又递给了元淳。 元淳接过又像上次一样,一口后便转给楚乔,来来回回十几次,壶中的酒也所剩无几。 楚乔把酒壶口向下抖了抖,发现没酒了,天暗了,也有些发冷了,便对身旁的元淳说:“公主,要回去了。” 大概是天有些暗,刚刚楚乔并未发现元淳的脸颊已经发红,酒劲有些上来了,现在定神一看,元淳的脸庞和眼角都开始泛红,知情人知道是醉了酒,不知情人到还以为是楚乔把这个长相貌美的女子弄哭了。 楚乔叹了口气,又说道:“拿你没办法。” “说什么?”元淳伸着耳朵想听清楚乔说的话,却一个不稳倒在了对方的身上,“听不清……” 楚乔思考了片刻,就伸出手摸了摸元淳的脑袋。 因为她觉得自己的酒劲也渐渐上来了,还不如趁着醉酒,偷偷在这个公主的身上摸一摸。 但楚乔却没想到元淳的动作到比自己快。 “这是……软,好软……”元淳的手细长白嫩,而现在却放在了楚乔的前胸,揉来揉去,场面好不色.情。 而元淳接下来的话让楚乔黑了脸。 “但是怎……这么小?” “公主,该回去了。”楚乔把在自己身上乱摸的手抓住后,平静的说道。 “不,”元淳醉了酒,娇生惯养的性子又出来了,这让楚乔哭笑不得,“再摸……摸。” 楚乔被磨的受不了,只能放开了元淳的手表示投降:“一下,只能一下。” 元淳仰着头,笑得单纯。 “阿乔,喜欢。” 元淳和其他人对楚乔的称谓不同,不是阿楚,不是楚乔,更不是楚教头。 是阿乔吗? “公主,这次是真的该走了。”楚乔抱起喝醉酒的公主,运着轻功,下了坡。 元淳很轻,轻的像片羽毛。 这促使楚乔接下来的动作都变得小心翼翼,因为她觉得如果动作太猛,眼前纤细的公主定当受不了。 楚乔将元淳放在了草席上,本想把衣衫再盖于对方的身上,却不想刚低了头就被元淳拉倒了。 元淳劲不大,但楚乔对她明显无丝毫防备,即使被环住的一瞬间有挣脱的念头也被打散。 这个公主,感觉一动就会被弄坏的样子。 “公主,你是冷吗?”楚乔询问着身下的人,因为这样的姿势让她觉得有些,不妙。 头部被埋进比自己发育早的公主胸前,而那位公主还时不时的动一动,楚乔一时发愣,不知道要怎么做。 “阿乔暖暖……”元淳的话语还是模糊不清,看来还是没有清醒。 楚乔想要是自己现在不是这样的动作应该会做一个摇头叹息的动作。 “但公主能先放开吗……”楚乔提议道。 元淳没说话,但双手松开了,楚乔刚想站起来,却不想有被元淳勾住了颈脖。 “阿乔。” 双唇的紧贴让楚乔的神色暗了暗。 元淳并没有更多的动作,潮红的脸颊无疑不告诉楚乔这只是元淳降温的一个动作。 但是。 “淳儿,”楚乔再次抓住公主细白的手腕,但这次却放在了嘴边,细吻着,留下暧昧的水渍,“亲吻并未如此简单。” 说完便用手扣住了元淳身后的颈脖,一边抚摸一边将元淳的唇向楚乔的面前送着。 撬开元淳的贝齿不是件难事,因为酒水的刺激元淳的意识依旧涣散,也许她并不知道她现在用手勾住的人是谁,她更不可能知道这个用舌尖夺走她本就所剩无几氧气的人是谁。 因为,那个人觉得不可能是同样身为女人的楚乔。 公主的口腔中充满着方才清酒的味道,但那并不刺鼻,被消弱了几分的味道到更显诱人,不可多得。 而因为接吻太长时间导致的缺氧也让元淳挣扎了起来,这到让楚乔有些高兴,毕竟谁也不会想要去亲吻一个永远不会有回应的人。 元淳的舌尖顶弄着楚乔的舌尖,想要把对方赶出去,但楚乔却不为所动,依旧吸食着元淳的味道。 元淳有些脱力,放弃挣扎,满脑子只想着对方满足后一切就会结束的想法。 楚乔终于松开了元淳,而元淳刚被松开就开始大口喘息,胸口剧烈的起伏,斜着眼睛瞪着罪魁祸首。 “这是醒酒,最好的办法。”楚乔有些窘迫,只能找出一个理由去圆这一系列的动作。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去吻元淳,而且,为什么那么不想与对方的唇,分开呢? 如果用酒劲说事,未免太不切实际了,但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 “是吗,”元淳还在喘息,但声音明显小了很多,“那谢谢阿乔了。” 楚乔能看出来,元淳现在的意识已经清醒,所以,现在她还是能叫出那个称谓吗? 阿乔。 好像再亲吻她一次。 问问她,心系何方。 当这个想法冒出的时候楚乔吓了一跳,这种想法明显是违背道德的,况且,你不是知道吗,眼前的人儿只心悦一人——自己辅佐的燕洵。 不要再痴想了。 楚乔笑了,勾起的却是一个自嘲的角度。 燕洵啊燕洵,你若不要为何又要让这个公主如此呢? 高傲的头颅,只为那个人低下,天真的性格,只为那个人改变。 “阿乔,我睡了。”元淳再次躺下,楚乔再次拿起衣衫盖在她的身上,只是这次,眼神中充满了悲哀。 真是可怜。楚乔这么想。 不仅是因她心系燕洵,还因她身为女子,又何谈相恋? 冷cp,感谢看到这里的你,虽然不知道是不没人看,但很感谢。是不是很粗长,没错,这是我自割腿粮最大块的一次。 本来想码个一万字一次性完结,结果码了5800就阵亡了orz应该会有二,但关键是有没有人看……
杨敬华第一人称,慎入。 我曾和他在白色的空间里相互拥抱。 我曾用手掌抚摸他早已发白的发梢。 我曾与他在命悬一线时无畏的对视。 他是我的端木熙。 他是我最亲密的爱人。 他是我唯一承认的阳冥司。 “敬华,听我说,这个世界上,没有端木熙。”冷静低沉的男音充斥在我的脑海。 “再说一遍。”我低着头,双手用力交缠在了一起,指尖已经开始泛白。 “敬华,我们根本没有找到你口中说到的端木家,那片地区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开发区。”男人顿了一下,继续说,“而且唯一一个符合你描述的端木熙幼年长相的男孩儿在九岁时死亡……” “够了!”我打断他的话,“司徒律,你别叫我叫的那么亲切,我和你很熟吗?我真搞不明白了,你们司徒家是有多想把端木拉下去,还给我整这一出?” 而司徒律不再说话,他只是坐在我的对面,皱着眉。 “你哭出来我都不会信你!你忘了我没忘,我当初把端木打成什么样子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笑话,端木熙怎么会是假的? 我到现在都记得当时端木重伤的样子。 他躺在床上,脸色白得吓人,我当时就觉得那颜色和他的满头白发已经相近。 端木流血的样子脆弱的像只断了线的风筝。 我那可怜的学历只能支撑我想到这句话。一句不贴切,不华丽的话语。 因为作为最伟大的阳冥司,他却像个孩子。 不,他本身就是个孩子。 即使长得再高,简历上的年龄再成熟,经历的再多,他也不过是个孩子,一个非常简单的人。却孤寂的,冷漠的承受着一切。 守护他。 这大致便是我存在的所有意义。 我那时便可以感受到自己意识的强烈迸溅,直至现在,依旧如此。 那我又怎么可能听司徒律那混蛋的一句话,就向他承认端木不过是个假象? “敬华,我下次再来看你。”司徒律这么说着。 “司徒律,”我叫住了他,他回过了头,我笑着说,“你穿正装倒挺人模狗样的。” “再见。”他关上了门。 而我则被留在了这样一个狭小的房间里,活生生像是被囚禁的野兽。 没了端木,我什么也不是。 即使只是一张门的阻碍,我甚至都出不去。 变强了又怎样? 杨敬华,省省吧,你还是那个只能等阳冥司来救的影灵。 我这么对自己说。 自上次司徒律的来访,已经过去了很久。 因为被关在房间里缘故,好像时间的流逝不是那么明显和迅速,所以我能模糊的感觉到,已经过去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依旧没有见到端木。 而今天,门又开了,我抬眼想看看是谁,但看到那个穿着不合身的西装的身影时,神色又暗淡下去。 什么啊,司徒律又来了。 但他这次并没有单刀直入他来的主题——无非就是劝我让我忘了端木。而是对我说:“给我讲讲端木熙吧。” “我凭什么给你讲端木。”我对他有些鄙夷,“这不是给了让你了解他的机会了吗,我又不是傻子。” “不,敬华。”他反驳我,但我的情绪没什么波动,毕竟谁会承认自己的阴谋呢?就比如你是个小偷,你会说自己是个小偷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是在让你了解他。”司徒律的后半句让我有些猝不及防。 “啥?” “让你了解他。”司徒律居然耐着性子重复了一遍。他和我所认识的司徒律像是两个极端,一个易怒暴躁,一个平稳柔和。 但这不能证明什么,也许是个伪装。 “我看是你想了解他,我不需要了解他,我本身就很了解他。” “哦?你说你了解他,那他是什么样的人?” “滚犊子,套话套的这么明显谁看不出来啊。”我撇了撇嘴。 “敬华,你不是知道这是套而不想回答,你是害怕。”司徒律笑笑。 “害怕?我为什么要怕。”我耸耸肩。 端木有什么好怕的,他甚至都没对我动过怒,那是即使我用落月刺中他都不会责怪我的端木。 “怕你自己发现你对端木熙的世界观有多么不符合逻辑。”司徒律把胳膊支在了桌子上对我说道,“你不是说你死了吗?证明给我看。” “我凭什么给你证明。”我不着痕迹的颤了一下。 “灵魂为什么会有影子。” “端木渡给我的。”我说。 “他渡给你?保质期这么长时间?你知道你在这件屋子里呆了多久了吗?”司徒律的语速很快。 “多久。”我的声音很轻,轻得我都不清楚到底是不是我在说话。 “三个月。” 我的瞳孔快速的收缩了一下。 “三个月……?”我张了张嘴,却只吐出这三个字。 这么长,时间? 不,他很可能在骗我。 “我怎么知道我呆了多长时间。你想说多长时间就多长时间!”我反驳道,声音大的像是在咆哮。 “即使我骗你,你也应该清楚,端木熙渡给你的那口气不会支撑多长时间。就算你无法说确切时间,你也该知道你在这里的时间并非一朝一夕!”司徒律紧凑的逼问让我有些失神。 “可……” 可端木渡给我气的时候,是那么的真实。 真实到我能触碰到他,他环着我,我能看到他微闭的眼睛,能感受到皮肤碰到了对方翘起的发梢,痒痒的。 “敬华。”他对我说话。 他冷着的脸只对我微笑。 他的倔强只有我能看到。 我甚至还记得我和他度过的第一个情人节。 没有什么矫情的表白,甚至没有巧克力。 我还记得他穿着繁重的祭祀服在在神坛上,成为被誉为最接近神的人。 为抚万灵之气,求一方水土平安。祭奠的,却是自己的生命。 我和端木熙拥有很多记忆,它们在我的脑海里是那么的清晰,深刻。 我不接受,我不接受那些都不过是——我的幻想。 我的眼神空洞无焦距。 就像被判决死刑的亡灵般,绝望而死寂。 司徒律很安静,他没有再说一句话。 大概是在等我用什么再去辩解这一切。 我还有什么可以去辩解?我反问自己。 回复我的是脑海里对端木的记忆回放。 从现在倒着回放到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 想想吧,从亲密无间的爱人变到信任并守护的人,再到说好成为一家人。 直到我们是陌生人时的,擦身而过。 记忆的末尾定格在金色的锁灵戒上。 我和他最初的纽带。 一切羁绊的开始。 “司徒律,有一点你是没办法夺走的。”我像重新活过来一样对他说着话。 我再次张手想要给他看证实这一切的锁灵戒,但当我看向手指时,却发现手指上什么也没戴。 我发疯了一般叫喊着。 我想,我正在呕出我自己的灵魂。 端木。 不过是个假象。 那一切都是假的。 我所创造的世界。 将我自己锁住,无法挣脱的世界。 记忆中的那道身影像是散沙,风一吹就散了,我怎么抓也抓不住。 我想哭。 却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已经没了力气。 一切都在他消失的那一刻被生生抽离。 就像是濒临死亡的痛楚,难以忍受。 我的阳冥司,我的爱人。 我的……熙。 “他活不过一年了。”我说道。 “端木熙吗?”司徒律问。 “本身还有一年他就要消失了。”我笑的疯癫,“为什么,你们要把他提前夺走?” 却没人再回答这个问题。 端木熙。 一个我终将死亡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