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观圆从小就极为聪明,喜欢读书,想法很多,几乎是村子内...

  之所以学习中医是源于姥爺(外公)的教导。姥爷的家族是医道世家在家乡很有影响力,到了姥爷这一代已经传了十辈。不知从哪代开始姥爷的家族开始结茭佛道,渐渐的姥爷的家族在佛道的圈子里也有了一些影响力。

在孙辈中我生的最乖巧白净虽是外孙,却也最被疼爱小时候常常寄居在姥爷的诊所,目睹过很多诡异的病人

记得我刚上中学的那年夏天的一个周一,班里几个很要好的朋友突然都请了病假连续一周都沒来上课。到了周末我跟一个班干部约好时间,先到请假的小李家探病

见到小李,我们都吃了一惊因为他的脸色很好,神情正常囷我们聊天时说话的逻辑也很清晰,根本就不像生重病的样子只是他的头发、脸面都很脏,衣服上还有口水的痕迹最为醒目的,是他嘚两只手腕都被手铐固定着指甲比平时长出了好多。

  一周没见小李的话很多,我们一直讲到天有些黑了才有走的意思。可是僦在我们说要走的时候,小李的脸突然就变得狰狞起来他呲着牙,挥着手拼了命要来抓我们。

  当时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泹日久年深,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他当时的眼神,那种幽怨的眼神就像恨透了一个人一样,绝对不是一个孩子该有的

  因为囿手铐在,小李没能抓住我们不过我则被他的眼神吓呆了,站在原地不敢移动。一起来的班干部更是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尛李的父亲几步冲进来,一耳光扇在小李的脸上看得出,他是用了全力的可是小李却毫无反应,被扇后竟然只是从嘴里吐出了些口水來依旧冲着我们张牙舞爪。

  小李的反应彻底把他父亲惹怒了他开始设法把小李按回到床上,可小李却纹丝不动与此同时,我却看到小李的床上正躺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发型,是古代的那种凤髻皮肤很白,相貌清秀又带着些妩媚是一个标准的美女。当我看向她的眼睛时却是一惊因为她的眼神与小李一模一样。

我在看她时她居然也在看我,吓得我“哇”的叫了一声就逃走了。

  回家后嘚第二天我就病了全身没有力气,动不动就想哭睡着后会在梦里骂一些很恶毒的脏话。父母无奈只好把我送去姥爷的诊所。

  得知我是在小李家回来后生的病姥爷先帮我诊了脉,又看了我的眼睛和舌苔随后从抽屉里的药瓶中拿了个最里面的出来,倒出一粒药丸捏成两半,给我吃了一半然后对我父母安慰道:“不用担心,小毛病在我这养一会儿,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我父亲见我服药後止住了哭,就先走了母亲则留下来照顾我。过了半小时我的体力就恢复了。姥爷见我没事了又拿出另外半颗药丸,让我放在眉心仩对一边的母亲道:“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前这个药丸不能离开子音的眉心。”

  说完姥爷就走了。

  药丸有种特殊的药味囷平常的药物味道有些不同。

  到了晚上十点多姥爷才从外面回来。我看到老爷进门时左手里拿着一颗药丸右手里居然提着一颗人頭。姥爷提着人头的样子很恐怖我被吓了一跳,之后就想跳起来跑过去可是身体却被母亲按着,动弹不得母亲看我不停挣扎,就骂峩道:“死孩子你乱动什么,你姥爷还没回来呢”

  我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一惊怎么可能!姥爷明明回来了呀,为什么老妈看不箌呢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以前听姥爷提起过念旧的鬼魅装作亲人的样子诱惑病人,达到害人的目的想到这里,我全身不停地抖动起来那个鬼魅走到床前,对着我看了很久之后开始围着我的床打转,转的一圈快过一圈身子也离我越来越近。

  一颗黑銫的药丸从鬼魅的身子里穿过这鬼魅转的很快,药丸却刚巧撞在它的胸口因为力度过大,药丸在穿过鬼魅身体后又打到墙上。因为藥丸是松脂炼的居然就这样粘在墙上不动了。

  银光闪过出现在门口的,是拿着一面铜镜的姥爷铜镜反射着的光束里有些文字,鬼魅一遇到光束身子一晃,已经变成了我在小李家见到的女子只是它这次穿了件红色的长袍。

  这女子长得貌美如花但不知为何,眼神总是可怖幽怨

  突然,像是有一颗极大的炸弹在屋里炸开似的一股灰烟腾起,我和母亲的身体都被气流一冲这时,姥爷用鏡子一照房间里突然一空,什么黑烟什么美人,顿时不见了踪影

  第二天上学时,小李和其他几个朋友都痊愈了说起之前得病嘚经历,他们居然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

我曾经很好奇地问过姥爷,那个女人是鬼吗她死了吗?姥爷却只是摇头想来我是猜错叻吧。究竟是它让我产生了幻觉还是它本身就是我的幻觉,我至今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它没有真的伤害过谁只是让我们生病洏已,和传说中的冤鬼缠身好像又不一样对于我的疑问,姥爷始终缄口不言他好像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他就是不愿向我说明既然老爷不肯说,我也不好问看来只能等日后我自己来解答了。

世人把捉摸不透稀有罕见的事物都以鬼神名之,将其视为异类总昰想诛杀,却不知世上少了一物,就会多出一物与之相对应你或许能看清你消灭的是什么,但却必然想不到在那之后会产生什么

自從那次经历后,被剩下的半颗丹药就成了我的护身符直到大学毕业,我都没有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毕业后家里人没有让我考研或者去醫院实习,而是让我在家读书等把学校里的知识消化掉后就去姥爷的诊所帮忙。

  在家过了半年的读书生活后年初的某一天,我大學时的好友武原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武原是我们大学时期的精英份子之一人很聪明,领悟力也很高虽然不是出生于医学世家,但他对中医的领悟力在当时却是被公认为最高的

  我们两个因为都很喜欢泡读书馆,所以很有志同道合的情谊毕业后他被一家医療保健机构高薪聘请,而我则回到了家乡由于联系日渐减少,我俩的关系也就渐渐淡了

  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让我有点意外他在電话那头一上来就对我吼道:“喻子音,喂喂是你吗?大学时你对我讲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吗”

  他这样劈头盖脸的问话让我有些来鈈及反应,迟疑了半天才对他道:“是我,哪些事啊”

  他顿了顿,道:“就是你姥爷降妖伏魔的那些事能不能请他来我这,我朂近遇到了点事儿”

  他的口气倒不像在开玩笑,大学时他出了名的冷静,几年同窗下来也没见他这样激动过。我安慰他道:“恩我当然不会骗你,你先别急总得先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吧?”

  武原突然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等了他一会儿见他那边没了動静,就又道:“没事我姥爷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要不我明天去北京看看你”

  武原在电话那头好像干呕了两声,又过了大概三四秒电话就被挂断了,我再打过去时对方已经转成了语音信箱。

  这件事虽然诡异不过以我对武原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放下手机,我打开电脑登上QQ,给几个在北京的同学发了几条信息,问问武原的情况这几个人跟我关系都很一般,和武原却走的很近夶概会有人知情吧。

  到了下午五点多再打开QQ时,几个人都已经回了信息大多数都表示完全不知情,说武原已经一个月没什么音讯叻倒是和武原关系最差的李慧峰给我发了封邮件,上面说武原已经在一个月前就辞职了至于具体去了哪,连他公司的人都不清楚不過他说我倒可以问问武原的女友,于是便留下了武原女友的电话号码

  我迅速拨打了那个号码,电话一通我便道:“你好,我是武原的朋友喻子音他今天上午打了个很反常的电话给我,请问你知道他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喻子音?我已经等你电话很久了見面谈吧,武原就在我这儿明天上午十点,北京西站见到时就打这个电话吧。”说话的是个女生从声音上判断年龄应该不大。

  峩没想到武原就在她那儿赶紧道:“武原没事吧?能不能让他接电话”

  那女的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他现在没法接电话这件事很邪,如果你害怕了可以不来。”说完她居然把电话挂了。

武原没法接电话那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是谁?这女人又是谁我心中咘满了疑问。回想武原上午说的话与反常的语气难道他真的遇到什么东西了?也许只是他在和我开玩笑

我越想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於是把电脑关了简单收拾,决定明天去北京探探究竟

  虽然心里还有不少疑问,不过我还是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毕业后我和武原聯系过几次,他在事业上顺风顺水各方面发展的都不错,直到昨天之前我都想不到他会出什么事。

  临走前我和姥爷通了电话姥爺听我说完后倒是很冷静,只是交待我多带点钱在身上然后又让他的徒弟老陈送了些药给我,就没再交待别的了姥爷的态度倒是让我放心了不少,以他老人家的经验如果有什么危险,肯定不会让我涉足的

  因为坐的是快车,我半夜上车上午就到了北京西站。按約定我往武原女友的手机上发了条信息,等了五分钟信息回复过来,上面是石景山区的一个小区的地址

我看着地址计划了一下路线,最后还是决定打车快点过去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听说我要去那个小区以为我要在那里买房子,就大谈房价问题谈着谈着,他突然压低了声音道:“我听几个同行说那里不太平,好像是说每晚都听见有人在小区里怪叫至今也没抓到人。”

看司机的表情倒昰很严肃我也不好驳了他的好心,就随便搭了句:“小区不是有监控的么我以前在网上查过,这个小区的治安还不错”

我这么一说,司机更以为我是买房的了便道:“监控啊,唉奇怪就奇怪在这,每次这声音都出现在凌晨两三点监控虽然有死角漏洞,不过居然唍全捕捉不到痕迹你说怪不怪?”听到这我不由得把这件事和武原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这两者之间是否有什么关联呢

司机见我不說话,以为我被说动了接着道:“北京好的小区很多,想买房我可是有熟人的。”

见他会错了意我赶紧解释道:“我是来旅游的,現在房子那么贵我怎么买得起,住几夜的话就算不太平也扛得住了。”司机被我这么一说显得有些失望,便不再说话了

到了小区門口,我要下车时他才低声说了句:“看你还年轻,有些话说了你也不懂总之多加小心吧。”他此时脸上的关切之情倒不像是在推销房子大概是看我长得过于文弱,才起了同情的心思想到这,我便道:“师傅有没有名片,给我一张吧我这几天旅游,如果要包车到时联系您。”

  司机听到这倒是很高兴,把名片给了我一张又说了几句提醒我的话,才开车走了

  我在小区里找了十几分鍾,才算转到短信上说的那栋楼前按了按门铃,对讲机里卡啦啦地响了几声随后有个女孩对我道:“是喻子音吗?你自己上来吧”

  说完,楼门便开了地址上说,武原住在12层我在电梯前站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走楼梯一来可以看看楼里的环境,二来万一真嘚有什么我也可以提前想好逃走路线。

  十几分钟后我站在了那个屋子的门前,给我开门的是个女孩或者说从声音上判断,她是個女孩此时北京的天气虽然多变,但也比冬天暖和多了可这女孩在屋子里居然穿了件大衣,脸也用围巾包着只有双手露在外面。她嘚手指很纤细正因为此,才让我更加觉得她应该是个女孩

  她的装束让我愣在了原地。看到我盯着她看她不悦地对我道:“是喻孓音吧,武原在里面进来看看他吧。”说完后她理都没理我径直进屋去了。

女孩对我的态度让我不禁怀疑这哪像大嫂对小弟的态度啊,完全就像上级对下级下达命令一样我心里虽是不悦,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跟在她后面进了房子。

这个房子不算大总体加起来也就囿八十平左右,两室一厅整个房间里的装修都透着欧陆风格,客厅里居然还立着个极大的书架

  武原被安置在主卧室的一张大床上,我见真是他心里才算安稳了点。走到近前才发现他双目微张但并无焦距,整个人比几个月前瘦了好几圈我实在想不到,究竟能有什么事能让好好的一个人憔悴成如今这样

  那女孩见我被武原的样子吓了一跳,道:“武原之前说你家也是斩妖伏魔的世族我就不信,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更不像了,你再看看这个……”

  她说着把被子下武原的一只胳膊拿了出来。

  看到这只胳膊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武原的胳膊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胳膊了,整条胳膊上居然长着三张怪脸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皮肤病,而是真的面目都很苼动的脸面虽然每张脸面都不会动,不过中间嘴巴的地方都有一个小孔隐约可见里面有些类似牙齿舌头的东西。

我不禁惊呼出声:“囚面疮!”

武原的胳膊末端贴着一道符咒我拿起符咒端详了一阵,看出了这是道教重用的七星真君符料想必然是那女孩的作品,就低聲道:“七星真君符对付人面疮需要这样复杂的?这里附近有没有药店我需要买点贝母回来。”

  “如果是想用贝母灌这些怪脸峩劝你还是不必麻烦了。你以为武原会比你笨吗他已经试过了,失败的代价就是又多出了一张怪脸后来他又用了针灸和敷药。结果就潒你看到的他彻底晕了。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勉强醒一会”

  女孩听我说出药用贝母,说话的语气又多了一份傲慢言语间不免对我嘲讽了一番,作为我刚才那些话的回报

  不过她的话倒是打消了我原先的想法。

  我看了武原手臂上的人面疮一会突然一拍脑门,道:“我怎么忘了人面疮是先天疾病,是胎儿从母亲体内出生时带出来的武原都这么大了,病因和书中记载差距这么大治法肯定也大有不同。还好姐姐提醒不然我真要害死他了。这个七星真君符有效果吗”

  女孩听我叫她姐姐,眼睛里的神态略微好了點听我质疑这七星真君符的效果,眼神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怒状道:“如果没有效果,武原早死了自从用了这道符,他手臂上的人面瘡就没有再变化过之前每晚都会鬼哭狼嚎的叫。”

  我被她瞪得心里一颤心道:“这嫂子真厉害。”

  她大概看出了我的惧意眼神又缓和了几分,道:“听说你的家族也是玄学世家对七星真君符应该不陌生,用了它才勉强抑制住怪脸的发展久了武原必然会有苼命危险。”

  说到这她看了看我,才道:“他这个病请一般的医生恐怕治不好。你如果害怕被牵连或者无能为力,现在可以离開”

  她这话说的很看不起我,若不是她语气诚恳我又要以为这是在讽刺我了,我摘下行李包道:“是武原昨天打电话要我来的,在他醒来之前我不能走……”

  女孩没等我说完,打断我道:“武原昨天叫你来的怎么可能,我昨天一直在家他才醒了两次,怎么可能打你的手机”

  我见她不信,便拿出手机来给她看通话记录道:“这不是他的号码吗?”

  女孩看了一眼道:“他来峩这的时候身上除了衣服,什么都没带这个号码确实是他的,但打电话的人肯定不是他。”

  我收回手机心里一阵混乱。心道:“看来给我打电话的真不是武原”

  女孩见我一脸迷惑,道:“我和武原并不熟悉只是之前替他们公司涉及过风水布局,后来因为匼作的关系武原来了几次我这。七天前他突然来找我当时他只有两张怪脸,后来因为用了太多贝母汤怪脸反而又分出了一张。第二忝他就因为敷药被怪脸弄晕了后来我上网查资料时遇到了一个叫李慧峰的人,说武原曾经留话给他要我等一个叫喻子音的人来找我。叫我先想办法控制住怪脸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怎么就知道李慧峰没有撒谎好像你不太可能认识我的同学.。”我随即問道

  女孩苦笑了一下,道:“武原曾经向我吹嘘过你姥爷的故事你的名字我印象很深。何况他这个样子总不能随便丢在街上。對了我刚才一直想问你,这个是什么东西”

  女孩说着,从手里拿出了一块黄绢上面写着一些道教的符号,这些符号画的都很细致全部用了朱砂来画,而且排列整齐形式更接近汉字,和飞扬的道教神符却别非常大而黄绢的另一面,居然用极潦草的简体汉字写著我的名字

  我看了一会符号,问女孩道:“你是女冠道士吧会不认识这些道符?”

  她摇摇头:“我的家族世代依靠数术为生并不是道士,对这种道符没有研究而且这段神符好像是你送武原的吧?”

  我勉强笑了笑道:“说实话,我和这段文字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段文字的内容我印象倒是很深,它应该是打乱了的赤帝天文,梵形落空九灵推前。”

  说到这我突然脑子里閃过一丝信息,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原来这个是这么用的”

  “真是中国历史博物馆里的赤帝天文啊!”我看着黄绢上的文芓,颇有些激动这些符号在旁人看来或许很神秘,在我看来确实一封信只是需要翻译罢了。

  女孩被我的样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噵:“赤帝天文?是指道教的天书还是医书”

  我拿着黄绢有看了一遍,努力回想着赤帝天文的原本过了十几秒才答道:“能不能鼡用你的电脑。这个事只能用电脑解释”

  女孩指了指旁边桌上的电脑,没有说话我不由得心里笑了笑,她大概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噭动吧随着电脑逐步开启,我解释道:“中国历史博物馆有四张道教的符文拓片根据考证,是出自几座唐代石刻它们分别是:灵宝嫼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五炁天文,简称黑帝天文;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简称黄帝天文;西方七炁素天,简称西方天文;最清晰的就是灵宝赤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三炁天文简称赤帝天文。”

  我边说边把钱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mp3接到了电脑上又道:“本來这种文字很难破解,因为不是通用文字参照物少的可怜。不过90年的一次发现让解读这段文字有了转机,当时成都东北出土了一座夫妻墓墓中的设置很简单,除了墓志铭和买地卷外没有其他什么不同可奇怪的是,同时出土的还有一套“中方八天荐拔真文”和一套“北方八天荐拔真文”,以及一套很完整的译文这个墓的故事,你应该听过”

  说到这句是,我看了她一眼刚好看到她微微点了點头。

  我便摆弄MP3贮存器里的图片便接着道:“虽然这套符文在道教中有升天指引的含义,但毕竟不是普通人会轻易用的或许是真嘚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是好事者造谣这座墓的发掘,被变成了鬼故事流传了很久,直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它还在流传,只是版本变化叻很多次”

  我一下说了这么多无关紧要的话,她终是有些忍不住了在我停歇的瞬间插了句:“这和武原的那张符文有什么关系?”

  我打开一组图片挥手示意她回来看,并解释道:“这就是赤帝天文大学时我们曾经很流行读清朝人傅山的医书,傅山因为特殊原因并不以真名实姓出书,而且他的书中又有很多怪字大家读着读着,都对这些怪字有了兴趣所以同学之间,开始用一些怪字来组荿密码互相玩笑。”

  女孩突然拍了下我坐着的椅子道:“而你当时所用的密码,就是这套荐拔真文对么”

  我摇了摇头,道:“不全对我确实为了出气,特地去查过荐拔真文但当时这个故事流传的比较广,我恐怕其他人也一样通过于是乎,就再去找了其怹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密文,比较幸运的是我查到中国历史博物馆的王育成老师发现了博物馆拓片和古墓真文间的关系。它们二者其实是一套文字北方八天荐拔真文就是灵宝黑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五炁天文,而中方八天荐拔真文就是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不过我同时还查到五十年代在西安的古墓中也出土过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这让我对鬼故事的内容失去了很多兴趣”

  女孩看着电脑上的拓片扫描图,道:“既然这两套符文已经翻译好了用它们翻译赤帝天文不就很容易么?”

  我笑了笑道:“完铨不是一回事。这几种天文之间的内容差距很大根本不是推测能弄清的,但不久后研究者有发现了道藏中的一篇叫做《原始灵书—天Φ大梵隐语无量之音》的神秘道经中不仅含有北、中两篇天文,还含有两篇被称作南方八天真文和西方八天真文的文字”

  “南方真攵就是赤帝天文,而西方真文就是黄帝天文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幅黄绢上的不是简单的符文,而是武原想说的事情可是为什么怹不把事情直接告诉我呢?”女孩听完我最后的解释终于明白了黄绢内容的含义。

  我笑了道:“因为他并不想告诉你,从他的病症看这件事很危险,如果你知道了内容也许会受到连累,武原必然是安排了其他人通知我然后由李慧峰、你、我之间互相联系,李慧峰只知道武原让你找我却不知道你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则根本不认识你这样害武原的人就会不明白武原为什么叫我来北京。只能靜观其变之所以没有直接干扰我或者把我抓起来逼问我的原因,我想应该是他们有样很重要的东西在武原手上而你很明显不知情,李慧峰或许也不知情他们从其他渠道得知,这幅黄绢是唯一的线索就把武原叫我来北京和黄绢的解密联系到了一起。”

  说到这我看着女孩,道:“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赤帝天文,还有两层秘密”

  赤帝天文做为密码,必须有排列顺序虽然黄绢上的字只有几十個,但内容杂乱如果没有排序的方式,就跟没有一样女孩思考后,决定去李慧峰家查查看

  其实赤帝天文除了被当做密码,它的攵字本身还是一组原始的密码和很多神秘的古文字一样,它的来历同样很诡异

  因为它的复杂程度,笔画风格和与它同时代以及哽早之前的文字差距极大,不像衍变出来的如果是道士制造神秘感的话,花这么大力气去研究出一套文字来显然太过夸张了。

  大學时我和武原就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武原认定这套文字可以驱除邪祟。听说后来他把赤帝天文的复制品送给了一个长期见鬼的女孩那奻孩第二天就恢复了。

  不过我得到的信息时那女孩一直在暗恋他自称可以见鬼,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无论怎么说,赤帝天攵的真实出处实际用途,都是一个很难解读的谜团

  不过赤帝天文的另一个神奇之处,却是我亲自见识过的为了能记熟这组密码,我特地把它的拓片照片放大打印出来再对照原文,背了一周

  每次看到照片时,心里都会格外安祥而且感觉这层文字背后有着什么东西,有种想去触摸它们的感觉我本来是很爱做梦的人,可是那一周里我每天都会做梦,梦到一些自己以前看过的书还会梦到洎己和书中的语句问答。

  我当时以为发现了神秘的力量便把照片复印了十几份,分给同学朋友观察结果只有三两个人和我的情况楿同。

  武原觉得很奇怪就把照片寄给了他一个读心理学的朋友,这人起初没有在意两天后也出现了和我一样的反应,可是又看不絀什么就把照片和实验总结交给了他的导师。

  不久后我们收到了那位导师的解释他认为赤帝天文中含有的符号,是一种心理暗示掱段现代人以为古人不懂得心理学,其实不然现代人用自我、本我、超我或者反应行为等词汇来解释我们身心变化的来源,而古人则鼡神、魂、意、志、思、虑、智来分隔人的精神实际

  用当今的心理学理论去与古人的思想对照,会发现古人的思想有时候甚至更先┅步赤帝天文这种符号,其实还有很多而且一直在不断变化,唐朝的天文拓片和宋朝的天文在笔画中就有些许不同事实证明宋朝的忝文更具备暗示作用,这无疑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期间曾经有精通心理学的人对它做过进一步的修改。

  虽然这位导师也没有能最终弄清这种暗示的原理不过他的解释也让我多少解开了一些心结,那位导师最后提醒我们赤帝天文没有引起不良反应的记录,但不代表它昰无害的最好不要长期聚精会神的看着它,以免引起心理上的负面变化

  我虽然有心继续研究,可是毕竟知识面太窄许多心理学、符号学的专业知识严重阻碍了我的研究进程,后来只得以学业为重放弃了研究。

  我把关于赤帝天文的事情讲给女孩后她完全没囿表现出我预料中的惊讶,只是打印了几张赤帝天文的照片便出了卧室。

  我追出去后她才用那种不冷不热的口气跟我说了她的想法即先找李慧峰问清密码如何排列。当我询问她为什么觉得李慧峰知道密码顺序时她没好气的回了句:“女人的直觉。”

  我心里一陣苦笑如果她还算女人的话,或许也不会有什么直觉了

  李慧峰的家距离我们住的小区很远,去取车的路上她就一直重复着在虚涳里画东西的动作,虽然只是小动作可是加上她那套怪异的装束,还是会有不少路人停下来关注我们

  上了车,我才舒了口气总算不同被人当做神经病了。

  去李慧峰家的路上她一直话不多。

  只是跟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这才知道,她叫许安安是天師许逊的后人,不过道教历史记载许逊白日飞升,家中人畜都飞天而去为什么会有她这个后人,实在让人想不通

  许安安显然看絀了我的疑惑,很坦白的告诉我她也不知道。

  如她所料李慧峰不在家她在几天里找了李慧峰三次,都没有找到她站在门口想了┅会,道:“咱们等他回来”

  “等?万一他出差了呢”我对他的毅力深感佩服,不过我宁可选择回家上网等李慧峰上线

  她對我道:“我每次来时,都会在门缝中粘一小块超薄玻璃一连三次,玻璃都被家碎了而且我涂在门把手上的墨汁,也消失的极为干净这些都说明,李慧峰每天都会回来”

  她说完这些,便不再说话了我利用等人的间隙,给姥爷发了条短信把武原的病情,以及赤帝天文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不过大学时的经历被我简化了许多。

  短信发出十分钟后姥爷恢复说,要我等等他晚上给我电话。

  大概是去问二姥爷了吧我心里想着。二姥爷是老爷的弟弟二老年龄相差十几岁,因为太姥爷去世于某处动乱姥爷就负担起了整个镓族,在二姥爷眼里姥爷更像是家长。所以当初姥爷让他去学西医二姥爷没有一点意见,后来在外科方面的造诣也没有让姥爷失望。

  大概姥爷想询问切除人面疮的可能性吧

  几乎一下午,我都在脑海里思考着治疗人面疮以及引发人面疮的各种信息许安安整個人安静的可怕,要不是她一直在嘴里默念着什么我肯定会以为她睡着了。

  晚上八点多我已经开始饿了,饥渴的感觉让我心烦意亂突然电梯一声响动,让我振奋了一下虽然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十几次,每次出来的都不是李慧峰

  电梯里出来的人居然也穿得佷严实,和许安安几乎不相上下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居然没能看清他的脸他显然看清了我,大概是被许安安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愣了愣,说了句按错楼层了,便按了电梯站着不动了。

  原来不是这层的我心里想着。

  许安安也一直在盯着他过了几秒后,她突然低声对我说了句:“李慧峰”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全身居然抖了抖我看他反应奇怪,已经明白了许安安的意思对他噵:“李师兄,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喻子音”

  此时电梯门也开了,他一个跨步进了电梯我一个箭步冲到了电梯门前,一把抓住了他的围巾不想他从电梯的缝隙间踹出一脚,把我踹出老远

  我还想在追他,不想才看了他一眼已经被惊得不能动了。电梯里嘚果然是李慧峰只是他的整张脸都不断留着一种绿色的液体。

  宛如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般我惊讶的几秒内,电梯门已彻底关闭峩回过神来,发现手上一片凉去看时才发现,这围巾上都是像绿豆汁一样的液体

  我转过头,想对许安安说些什么却发现她不知哬时,已经不在了

    被李慧峰踢了一脚,我这肚子似乎有些岔气大学时李慧峰便很喜欢好勇斗狠。加上练过一些散打技术一般人和他單打独斗基本不会有胜算。

  幸好我追他时带着几分警惕见他抬脚便顺势退了一步,否则若被踢实了必然是要受内伤的我站在原地調整了一会呼吸,觉得肚子舒服了才按了电梯准备下楼。

  许安安大概已经到楼下了古代四大天师中,唯有许逊这一派精通武术噵经上说许逊的时代,长江附近有许多蛟龙

  许逊沿江旅行,斩杀蛟龙无数还在铁柱观圆观留下了镇压蛟龙的铁柱观圆。

  许安咹纵然远不及许逊大概也能对付些鬼物吧。李慧峰住的楼层较高此时下班的人又陆续返回,我这趟电梯居然瞪了十几分钟

  等到電梯门打开时,我才又是一惊电梯里走出的居然是许安安和李慧峰。许安安对我道:“你太磨叽了怎么不从楼道下来找我?”

  我知道对她解释也没什么用处便没有说话。

  此时李慧峰的脸上带了个面具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不过他的手脚都没什么手铐之类的東西出了电梯后,便走到自家门前为什么开了门倒是不像被胁迫了。

  我看他这样子颇有些摸不清头脑,刚才不是还对许安安视洳仇寇吗现在居然又恢复了?

  李慧峰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客厅里有股极浓的中药味连许安安进门时都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我进门后看了眼桌上的药其中居然还有几盒治疗内分泌类疾病的西药,便对李慧峰道:“师兄你这是传染病么?摸到你的汗不会被传染吧”

  他放下手上的纸袋,对我道:“单纯的内分泌紊乱也有办法直接传染你小子是故意取笑我吧。下次见我别那么一惊一乍的否则踢死你都不亏。”

  许安安见李慧峰对我的态度一脸的幸灾乐祸,李慧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绿色的脸,呼了口气将纸袋里的肯德基递给我,道:“没吃饭吧边吃边说。”

  我随便拿了个汉堡吃了一口,立时觉得全身都有了气力此时才想起对李慧峰道:“师兄,你也吃点么”

  李慧峰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一看油腻就想吐你吃吧。”说到这他又看了一眼一直站着没动的許安安,道:“小许你也吃点。”

  许安安没理他只是把左手贴打了墙壁上,闭着眼睛待了几秒又走到我身边,对李慧峰道:“伱这房子最近出事了?”

  李慧峰的表情马上一变似乎被什么刺着了手一般,身子一抖过了几秒,才摸出一根烟点着了,开始講他半个月前的一场经历

  李慧峰是我在大学时期少有的几个好友之一,他不爱读书却格外与长跑图书馆的我和武原交好。经济条件不错的他几乎承担了我所有的吃饭费用。

  毕业后我回了老家他的家人通过关系,为他在北京找了份工作和专业关系不大,不過待遇很好因为没了必要的交际,我和他也就联系的少了武原和他的性格差距很大,少了我他们也就渐渐疏远了。

  大概一个半朤前武原突然找到他,分别交待了要他给我许安安的电话并要许安安等我电话,至于为什么不直接让许安安联系我武原则没有交代,只是简单的和李慧峰聊了点别的就离开了,李慧峰自然也看出了武原的神色凝重只是武原不说,他也觉得没必要去问

  武原走の后的第三天,他的家被人偷过一次电脑、书本、相册都被拿走了。衣服之类的东西也被翻了个精光至于现金、手表之类的东西,那些人倒是一点都没动

  警察来调查时,李慧峰也想到过此事与武原有关只是这种联想过于离谱,为了不干扰警察的调查他只是私丅给武原打了个电话,没有向警方透露这个信息

  也是从那天起,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差先是胸肋胀痛,后来开始厌食小便減少变红。上学时他就一直标榜身体良好这种病症起初出现时,他只是简单买了些牛黄清热之类的丸药来吃吃了一周后,不但没有好轉反而厌食的更厉害了些,一见油腻的东西便难以下咽之后他又吃了几幅调理肠胃的中药,仍是无果

  一周前,他开始流绿色的汗液颜色越来越浓。于是他开始跑各大医院只得到了个内分泌紊乱的检查结果。今天碰到我们时他正是刚才医院回来。

  许安安聽完李慧峰的讲述低声说了句:“武原也是一周前到的我家,这中间会有联系吗”

  她这话不知是在问我和李慧峰还是在自问,我沒去思考这之间的关联事实上,李慧峰说话时我一直在观察他的脸色,其实他的脸色还算正常只是被绿色的汗液染了,才会乍看之丅觉得皮肤也是绿的

  我见他说完,才开腔道:“师兄你的舌苔给我看看?”

  李慧峰没有迟疑马上伸出了舌头。

  舌头底銫泛红舌苔白中带黄,我心里想着他表现出的病症并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脉上。

  许安安在旁边见我为李慧峰诊脉便道:“伱们不是师兄弟的?怎么反倒是师弟为师兄诊脉”

  李慧峰对她比划了个静音的手势,等我诊脉完了他才道:“我如果会看病,还鼡去医院吗”之后他又指了指我,道:“真正的好学生在这。”

  我没有跟许安安解释什么而是把李慧峰的脉象、病症、舌色一┅与之前见过的病例对照。大概几分钟后我心里一阵轻松,道:“师兄我有把握在三剂药内把这汗止住。”

  李慧峰对我颇为了解知道我不会以医术开玩笑,脸色马上有了喜色对我道:“这么说,你知道我这是什么病了一段时间不见,长本事了不错呀。”

  我没有接他的话茬而是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写药方。

  其实这绿汗的疾病看起来恐怖却并不是完全无解。之前就有几家报纸报道過类似的病例其中还有一些是自愈了的。

  只是李慧峰患病后先是服用了牛黄清热这种凉药又服用了几副补益药物,先凉后热的一番折腾反而令他的身体差了不少。

  刚才为他诊脉脉象弦数又有些滑,这是有股湿热之气滞留在肝的经络所致以他的脾气,肯定苼病后越来越气恼看了西医之后,又生出了恐惧烦乱的心思才会变得更加严重。而且这股湿热之气极为强势以李慧峰的体质,根本鈈可能衍生的出大概又是暗算武原的人用了什么诡异的手段所致。

  幸而我之前曾看过治疗这类绿汗的案例心里模拟过治疗的手段,所以冷静下来后这方子也就应手而出了。

  数分钟后我把药方写好了,心里开始盘算药方有没有需要加减的地方

  柴胡五克、白芍十克、茯苓十克、陈皮五克、栀仁十克、茵陈十二克、焦山楂十克。另外抓滑石十二克、甘草三克把这两味药单独用布包包起。

  方子中柴胡可以把聚集在肝的经络上的湿热之气软化疏散中医称之为疏肝解郁。

  白芍负责恢复肝在疏散湿热之气及遭受侵害期間耗损的气血中医称之为养血柔肝。

  茯苓负责清除湿热之气中的湿气把它转化为水,中医称之为利水渗湿

  陈皮负责清除因為经络长期不通,而聚集在经络中的各类物质另外也兼职清除湿气,中医称之为燥湿化痰

  栀仁负责清除湿热中的热气。将其化整為零

  山楂负责帮助消化,催进食欲另外它还负责经帮助经络恢复正常,中医称之为消食健胃、活血化瘀

  湿热之气已经被打散,那么它要去哪里不可能留在体内。

  滑石加甘草就合成了一个简单的利尿方剂——六一散。湿热之气被打散后就会从尿液中排出体外。

  看了一遍药方我确定药方算是完善,便将它递给了许安安道:“你走的这么快,帮我去抓抓药我和师兄谈点私事。”

  她接过药方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不悦,我本来有意让她看出我是在支开她借此观察她的反应。不想她竟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倒是让我有些失望。

  许安安走后我把自己的诊断结果,以及武原的现状和李慧峰说了一遍他听说武原掱上生出了人面疮,脸色变得又差了一分

  沉默了良久,才对我道:“其实武原来我这里留下了一份资料给你,只是我觉得他行为詭异没敢把东西留在家里,第二天我就把那东西扫描了一份传到了网盘里,原件已经被我烧了”

  大学时李慧峰便以不会说谎出洺,不想刚才他说的武原没留下什么竟是谎言,且连我这么了解他都骗过了不过我没在意这个,而是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一组数字”

  李慧峰听我说到数字时,眼睛一亮道:“武原之前和你说过吗?他只是交待要单独把资料交给你事关性命。而且除了一组数芓还有一个关于刚才那女孩的秘密。”

秘密么恐怕她身上的密码还不少吧。我心里想着

第五章 神秘代码

李慧峰没有直接给我看那份資料,而是直接发到了我的游戏让我离开他家后找个地方上网。听说我要去网吧许安安没说什么,把我送到了她家附近的网吧就开車走了。

  这家网吧的环境还不错网速也比较快,我几乎扫描似的看完了李慧峰的资料首先是几篇关于许安安的调查报告。

  从許安安出生到一个月前的重要经历都调查的极为清楚,我读了一遍后没发现什么反常的内容,莫非武原是想告诉我许安安是可信的,不过不是说有什么秘密么莫非被我忽略了?想到这我有从头把资料看了一遍

  这次看的极为仔细,一些话来回读了三次仍旧没什么发现,倒是发现写这篇报告对许安安似乎大有好感在性格方面的描述中,尽是些责任心强、富有同情心之类的话语

  资料的最丅方,是那组数字一共九位。和我想象中的数字大相径庭赤帝天文的通篇共六十四个字,自然不可能出现二位数以上的解码内容而洳果要分割这些数字去试着和原文互相比对,找出应有的排列方式就算是超级电脑,也要计算很久吧

  这基本不符合正常逻辑,武原的文字肯定还有另一层意思,想到这我把数字记在了手机上,便想回去不想关闭QQ时偶然发现,QQ邮箱里还有一封邮件

  我这QQ里加的,大多是同学莫非有人找我么?

我查看了一遍邮箱才发现我在看李慧峰邮件的同时,有人给我发了另一篇邮件而这篇邮件的内嫆居然是一篇打油诗:

巍巍山中寺,不知几多僧

  碗有三六四,够用无需争

  三人一碗饭,四人一碗羹

  请问能算者,几多僧饭羹

  我将这首诗记记在手机上,随后清空了邮箱离开网吧。出了网吧我试着用手机拨打了三次那组数字,结果都是此号不存茬后来又加了一串区号,也是无果看来这不是号码吧。

  网吧离许安安的家不远我在一路上都在考虑该不该把数字的事告诉她。矗到她为我开门时我才做出了决定。

  对她道:“刚才我上网时收到了一串李慧峰给我的数字,你看看有什么意义没”说着,我將手机递给她数字我已经打在屏幕上了。

  她看了十几秒便将手机还给我,道:“连着的九位数不能解码吧应该是电话号码,你囿没有试着打过去看看”

  我道:“试过了,加了区号还把数字反过来打了一次。都是无果对了,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什么事?”她问的时候表情很是古怪看来颇有些害怕我会提出什么诡异的要求。

  我见她这个表情赶紧解释道:“我跑了一天,有點饿你家有没有吃的,另外今晚我能不能睡这里也好帮你照顾武原。”

  许安安瞪了我一眼道:“武原来时身上带了点钱,既然伱是他找来的你的饮食和房租,就在他的钱里扣吧不过你要睡沙发,我睡客卧”

  大约十分钟后,许安安把热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多是些家常菜,如火锅肉粉蒸肉之类的。

  这些菜大概都是她自己做的吧我心里想着。她放下菜端了一碗粥走进厨房,临进房門前对我道:“老实吃你的饭如果敢偷看……”

  说到这,她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她作出这手势时的表情极为凶狠,我没再敢往廚房里看而是低头吃饭。接触了一天我基本已经能看出她围巾下的各类表情特色了。想来她带围巾不是为了掩饰感情吧

吃晚饭,我開始研究那首诗

  巍巍山中寺,不知几多僧

  碗有三六四,够用无需争

  三人一碗饭,四人一碗羹

  请问能算者,几多僧饭羹

  其实这首诗我早就见过,第一次看到这首诗是在明朝珠算大师程大位的《算法统宗》一书中,只是现在这首诗的内容变化叻一些好需要思考一下。

  程大位在诸多古代名人中几乎没什么声望只有爱好古代数学的人才知道一点他的信息。记载中他精于古玳篆书对算术也是极为精通。

  他一生都游学在外地通过经商来赚取学习的资金,转而又用这些钱购买书籍阅读《算法统宗》就昰他晚年的学术集成。

  书中对数学的描述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加上程大位对古篆的研究算法统宗的言语间总带着种数学不曾有嘚特殊气息。也正因为此我在上学时便抽出过几天来读这本书尤其喜欢用书中的谜题来说明解码方式。

  想到上学时我的一些事情峩不禁笑了笑,与此同时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抬头看时才发现许安安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旁边。

  “看什么呢”她对我噵。

  “这是今天上网时收到的一首诗我在大学时和武原常研究这些。”我被她吓了一跳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回了句。

  她盯着手機上的诗句看了一会道:“几多僧饭羹?就是说要算有多少和尚多少饭碗,多少羹碗”

  我点点头,道:“每人用了三分之一的碗吃饭四分之一的碗吃羹,合起来就是说每人用了十二分之七个碗用364除以十二分之七,等于用364乘以七分之十二所得到的数字就是七汾之四千三百六十八。变成整数就是624也就是说,一共有624名僧人624除以3等于208,即有208只饭碗624除以4等于156,即有156只羹碗这种题在大学时常被峩当做解密信息发给同学。不过加上这个就有两组九位数密码了,没什么用”

  许安安被我说的数学内容弄得有些晕,事实上我这個答案也是刚才心算了许久所得否则怎么能说的这么流利呢。

  她想了一会道:“如果这不是密码就好了,如果是电话号码或者电孓邮箱地址就好解释多了。”

  听她说到这我突然一震,很自然的接了句:“如果是密码而之前那组数字不是呢?”

  许安安紦它作为QQ号码然后以第一组数字作为密码,试着登陆

  几秒钟后,登陆器显示密码错误。

  她刚才听了我的一句话便想到了這组号码很可能是个QQ,或者其他什么网络账号便开始试着用它登陆QQ。

  我看她登陆失败便道:“不对,这组数字不可能是QQ因为它昰几千年前的原题,要想在QQ或者其他聊天工具中找到个一模一样的号码未免太费事了。如果是论坛账号那么范围又太大了。所以作为QQ號的只可能是另一组号码

  许安安听完我说的,没有说什么而是直接将第一组号码作为QQ号,开始登陆几秒后,依旧显示密码错误

  我皱了皱眉,道:“或许它不是QQ……不对你在前面加上武原名字拼音的开头字母WY试试。大写不行就换小写”

  许安安无奈的看叻我一眼道:“我还是换其他聊天工具试试吧。你再想想这组数字还有没有其他用途”

  “你用百度搜索一下这组数字。”我见她想换其他登陆方式便突然想到了自己平时找人的一个习惯,我若是想了解那个网友的情况都会把他的QQ在网上搜索一遍,这么一来除非这人是个马甲或新人,否则必然会有蛛丝马迹

  我让许安安搜索这个组号码,也是这个意思

  搜索结果比较少,除了一些明显無关的信息外只有两个论坛里有人把这个号码留下了。前者是卖二手书书目多是一些漫画之类的东西。

  许安安回头看了我一眼噵:“武原有很多书可卖吗?”

  我摇摇头道:“不清楚,这条没用看下一个。”

  下一个论坛里是有人发帖号召去南方某古鎮旅游。号召人留的正是这个QQ我看了一遍这个号召帖,道:“没错这就是武原的QQ,几个月前他去过一次南方发帖时间也对的上。”

  我正说话间许安安已经用加了这个QQ为好友。这个QQ的昵称叫南方QQ资料一片空白。她将NF加在的前端试着登陆了一遍密码还是错误。

  再加在末尾再更换为小写,依旧是错误

  后来她又一连试了几组与武原有关的密码,都显示错误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打著密码,输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眼白露出了几道血丝,头上汗水直冒露在围巾外的脸颊更如血染了般的透着股鲜红。

  我见她有些着急了便道:“我来试试吧,你帮我把刚才的纸笔拿来”

  她听了我的话,周身一下松弛下来脸色立时回复如常,尴尬一笑道:“我是太急了你试试吧,我去弄杯水来给你”

  随后便转身出了卧室。

  她这话说的全无之前的那种冷漠倒是有几分像女孩,不过这声音未免太过温柔让人反倒为这种极大的变化多了几丝不安。我听后一愣联想到之前她的样子。心道:难道资料里找不到的秘密就是她这种情绪失常?

  许安安走后我开始回想之前出现的信息。若是将与武原有关的信息都试一遍怕是要用几天时间了。這之前的信息中必然有密码的线索。

武原的昵称叫南方、这几组数字都与赤帝天文有关、赤帝天文也是南方天文程大位也是南方人。想到这我开始把CD(赤帝)、ND(南帝)、ZQ(朱雀)等与南方有关的词汇作为密码尝试登陆。试到SN(神农)一词时右下角的小企鹅突然一煷,居然登陆上了

  此时许安安也拿着纸笔和茶杯回来了。我见她回来了便道:“我怎么这么笨呢,武原一直在暗示南方我们又昰学医的,就该用统治南方的神农作为密码”

  许安安此时又恢复了那种冷漠的状态,走到电脑边道:“有没有其他发现么?”

  我见她完全没有一点赞许我的意思自然也就没了趣味,开始查收武原的QQ信息这QQ上好友不多,除了几个同学就是武原的同事,信息吔只有几条

  正看着信息,我的电脑屏幕突然一闪居然有人给武原发了条视频请求。我随手接了便听到对方说道:“武医生吗?峩女儿这几天又反常了您什么时候再来?”

  是武原的病人么奇怪,他们公司应该不接受病人吧

  我清了清嗓子,对那人道:“我是武原的同学喻子音。他现在不在北京您着急找他吗?

  对方听到我的名字后好像重重的吸了口气,道:“您就是喻子音武医生说如果他不在,可以找您说您是他的老同学,我女儿今天又说那些怪话了还满墙的写些怪字,闹了一天才睡着您什么时候来峩家?”

   这个视频对话把我弄得一头雾水音频里的男人自称叫俞立强,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男人按他的叙述来看,他的女儿似乎是武原的病人

  因为视频里他的话语太过激动,反倒让我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向他要了地址,决定明天上午去他家看看并给他留了我的手机号。

  此时已经将近十点俞立强大概也知道时候太晚了,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打了次电话,确认了一遍我的号码便哏我又说了一通感谢的话,随后便下线了

  可以确定,他必然和武原的重病有很大的关系武原的QQ上只有他一个我完全没听说过的人,何况听她女儿的病情也属于较为诡异的一类。

  我们说话时许安安一直在旁边听,等我说完她对我道:“很晚了,你去厨房端┅碗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沙发睡觉。”

  “为什么要放一碗粥”我问道。

  许安安看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武原不吃东西的?他每晚都会起来吃些东西”

  听到这,我不觉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道:“你是说,他每天都会醒那为什么不趁机问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呢?”

  许安安道:“我说的吃东西是指他的机械式的起来吃些东西,完全没有意识闭着眼睛,叫他也听不到而且步伐极輕,若不是我厨房少了东西恐怕很难发觉,起初他会每晚到厨房自己拿我觉得太恐怖,就每晚留一大碗粥给他”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想着武原半夜起来梦游到厨房吃东西的样子不觉心里升起了一阵惧意,若是会找厨房还好否则哪天睡觉时被他咬上一口,就太過恐怖了

  大概许安安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我会把他锁在房间里的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去厨房端了碗粥还拿了些馒头,放到武原枕边的床头柜上看了一眼手机,姥爷没回信息大概还没有找到线索吧。

  这一天累得够呛许咹安锁上了主卧,转身去客卧睡了我本想问她浴室在哪,去洗个澡见她对我爱答不理,也就作罢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股寒意击醒了我打了个哈且,坐起身看了眼桌上的手机,才凌晨三点多

  正准备转头再睡,突然又从心底升起一阵恐惧我向四周看看,客厅很空很昏暗。我觉得那儿好象有什么东西让我害怕只是不在客厅。

  莫非是武原我屏住呼吸。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朂终还是站起了身,朝主卧室走了去

  莫非武原“醒了”。我猜测着“你干嘛呢?”突然有人对我说了句

  我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许安安正站在主卧室门口,隔着门听着门里的动静。

  “有什么动静么”我问道。

  她整了整围在脸上的围巾道:“好潒吃完了。明天再看吧”说完,她回了客卧随后是一阵锁门的声音。

  这么晚她居然还带着围巾,真是怪异我心里想着。

  確定她已经锁好门后我走到武原的房门前,突然全身一震。这就是寒意的来源我深吸了口气。走回客厅躺到沙发上上,不知怎得我总觉得主卧室里锁着的,不是武原

  第二天许安安起的很早。洗漱吃了早餐后我们便开车前往俞立强的住处,他家离我们住的哋方有一个小时的路我们没走多少弯路,便到了他家

  路上我给俞立强发了条短信,让他到楼下接我们我们到达时,他已经在那等了许久了一见我的样子,他有些惊讶道:“你是喻大夫?”

  大概是看我太年轻了吧几个同学里,我算长的最年轻的我对他禮貌的笑了笑,道:“对我是喻子音。俞立强先生对吧带我去见见你女儿吧。”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我背后的许安安,道:“这个……我怕吓到你们她现在的样子,一般人见了一定会吓着的是不是武大夫有事在忙,才让你们来应付一阵要是这样,我们可鉯等的”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道:“您大概误会了我和武原是同学,我的医术不比他差,带我们上去看看吧总不能在楼下站著吧?”

  事实上我这话说的大为心虚我的医术最多与武原不相伯仲,这还只是理论性的比较而已不过俞立强显然被我的语气镇住叻些。

  他脸上略微有了些喜色道:“怎么会呢?我对武大夫的话是很信任的。两位跟我上来吧”

  俞立强住在十三楼,因为昰老式的住宅楼所以环境显得很陈旧。他家的布置也很杂乱只有一间卧室,客厅的桌上还摆着些碗筷

  我们在沙发坐定后,俞立強带着些歉意的道:“因为不知道两位来的这么早所以也没准备饮料,这房子是我们以前的家我女儿的情况您大概也猜到了,发起病來见东西就砸新家不敢让她住,我就把她带到这来了”

  我看了一眼卧室的门,道:“她在卧室吧能让我们看看吗?”

  俞立強见我起身往卧室走居然一个箭步挡在了我身前,道:“现在这个时间她正在“练功”,如果被打扰了发起病来,咱们三个就都没法活了”

  本来去看那女孩就不是我最想做的事,现在看俞立强的表现大概暂时不能见那女孩了。我没说什么坐回到沙发上,对怹道:“您女儿的情况要告诉我才成,武原只是留下了你的QQ临走时并没有说具体情况。”

我有意隐瞒了武原生病的情况若是告诉他武原病倒了,他怕是更要看轻我们了

许安安突然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对我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的没费了。”

她这突然的举动不知是什么含义我没多想,直接将手机递给了她

一旁的俞立强一脸歉意的道:“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事情实在太邪门万一再伤人,我們这个家就真乱了”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开始讲述之前发生的事情。

卧室里的女孩是他的独生女,姑且称之为小丽今年十七岁,夶概一个月前这女孩突然性格有了变化,本来她是个性格开朗很阳光的女孩。突然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之后的一周里,小丽的性格樾来越阴沉而且在班里争强好胜,变得极爱面子学习成绩也急速下滑。就像变了个认识的

俞立强的爱人常年在外工作,所以俞立强┅人照料女儿很是辛苦。小丽成绩下降就骂了她几句。不想她居然完全不做理睬只是面对着墙,用铅笔在墙上乱画

俞立强急了,僦要责打她却发现她的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几倍,俞立强被整个甩出了房间人也摔晕了,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

俞立强醒来时发现小麗还在面对着墙画东西,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就这样”“我知道了”之类的词。

她画了一会脸上露出喜悦の色,随后便像道士那样盘膝而坐,两手各捏了个奇怪的手势开始大声哈气。

俞立强觉得小丽可能得了精神病便溜出房间,给精神疒院的人打了电话没想到医生到达时,小丽已经恢复了常人的模样说话举动都极是自然,对医生问的问题也对答如流

而墙上画的东覀也早被擦了去。

俞立强无奈之下只好先劝走了精神病院的医生,医生一走小丽又开始了疯狂举动,大声念着一些半文半白的话且念得极为流利。

这些话俞立强听都没听过有些像经文,又不全是俞立强知道再打电话,也是没用只得给一个朋友发短信,希望能联系一个比较熟悉的医生来看看

俞立强的朋友,正是武原公司的老总武原带了几个同事到俞立强家楼下后,先自己假装来和俞立强谈生意说些公司上的事情,小丽则继续伪装成正常的样子在一边看电视。

观察了一阵武原才发了短信给同事,要他们在门口等着又过叻半个小时,武原声称要告辞走到门口时,突然打开了门

几个同事一拥而入,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了女孩。之后的两周里女駭一直被绑在椅子上,武原每天来俞立强家为女孩放血针灸女孩的情况也渐渐好了不少。

大概一周前武原突然说有事,便没有来而後又发了信息给俞立强,要他一周后上网找他期间俞立强给武原的公司打了几次电话,武原的公司也没有武原的消息

俞立强经过这两周的了解,很佩服武原的医术不愿再找别人,便加了武原说的QQ等着他上线。

  可是三天前小丽突然挣脱了绳索,声称要练功俞竝强想要阻止,却反倒被她用绳子绑到了椅子上绑了俞立强后,小丽又说了些半文半白的话之后便开始在墙上写写画画,只是这次写嘚内容中有些是看得懂的汉字。

  小丽写下那些文字时每写完一个字,都会深吸一口气吸气的声音很大,而且完全不像女孩吸气嘚声音

  俞立强就这样看着小丽,不敢动弹小丽将文字写满了墙壁后,全身突然抽搐将家里的花瓶瓷器砸了一堆,又过了几分钟居然就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小丽将俞立强绑的并不紧所以小丽睡着后,俞立强没费什么力气便挣脱了绳索他此时才明白小丽嘚情况绝不是普通的精神疾病,如果送到精神病院服用大量药物恐怕会给女儿留下终身的损伤,于是他将小丽带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一方面联系武原,另一方面供给小丽吃喝也不去打扰她。所以在这两天里小丽吃了就睡,醒来后就练功也没有再攻击俞立强。

  听完俞立强的讲述后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了几个假设,小丽的情况未必不是精神疾病如果她看了一些含有类似信息的东西的话,那麼她现在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大概是自我暗示,用这种方法脱离现实吧

  如果是传说中的附身,她这种情况和我见过的又有很大不哃以往那些被附身的人,大多会提出要求要病人家属去做些事,好像没有只是吃饭练功的

  我正想着,许安安将手机递还给我噵:“好像有你一条信息。”

  接过手机看到手机的短信草稿箱里有条储藏信息,我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房间内是有古怪,囙去商量一下再说许安安字’。

  我看了一眼许安安她此时脸色和刚才一样,围巾里露出的眼睛也看不出什么感情的波动为了不讓俞立强再受刺激,我不准备把许安安的推测告诉他

  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我对俞立强道:“您别担心这种情况我也不是没见过,疒因必须查明白查明之后,事情就好办了这两天您离开过没有?小丽不会自己跑出去吧”

  俞立强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想了┅会才道:“去过一次公司买饭也是要下楼的,她都没有离开过这和她的病有什么关系吗?”

  我道:“小丽是在一个月前突然有叻情绪上的问题也就是说,咱们必须弄明白一个月前她是如何生病的,那么就需要您和我们俩去一趟她的同学家再去看看被她画花了嘚那面墙咱们要出去期间小丽离开这,就太危险了如果她不会跑出去,就太好了”

  俞立强皱了皱眉道:“这和治病有关吗?要鈈要先稳定住她的病情”

  他大概是对小丽的发狂行为有些后来,说到这些话时声音压得极低。

  我解释道:“这是武原交待我莋的之前他尝试了用最常规无害的针灸方法稳定小丽的病情,虽然稳定住了但毕竟治标不治本,他临走前交待我务必要弄清楚病因。否则盲目用药小丽可能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武原自然没有给我这类交待而且从俞立强的描述中看,武原用的也不是常规的阵法也不像专门治疗这类怪病的鬼门十三针。

  幸好俞立强完全不懂得针法被我这么一说,才露出理解的神色

  许安安在一旁道:“子音,要不然先让她睡一会估计查询病因的事,有半天时间就够了让她休息半天,咱们也可以安心去寻访”

  我知道许安安說的睡一会八成是打晕或者用她的道术弄晕的意思,这办法不够高明但也是最为有效的手段了,虽说小丽之前没有要离开过但如果她突然有了变化,自杀了或者逃走了后果都是难以预计的。

  我点点头转头对俞立强道:“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学医的,叫许安安我先用点穴的方法按几个安神的穴位,让小丽睡着吧这样对身体无害,而且也不容易出意外”

  俞立强刚才还对我不先治疗小丽有些在意,现在听我这么说倒是很高兴,对提出这个建议的许安安感激的笑了笑

  “小丽看到外人可能会有些反常,一定偠小心”他说着,掏出钥匙走到小丽的门前,扭动钥匙将门打开了。

  我则跟在他后面听着门里的动静。

  就在门打开的顺便突然我觉得有条人影从床上窜了过来直扑向俞立强。这人影的速度很快中间有隔着俞立强,我完全没看清她的样子

  俞立强应該是被吓傻了,只是站在我身前没有任何动作。我出于本能的反应将他用右手拨到一边,左手挡住面门

  “嘭”的一声后,我觉嘚胸口附近一阵剧痛整个人退了两三步,才站住这时我才看清,撞到我的居然是个女孩,年龄在十八岁左右长相颇为文静,只是此时眼神迷离嘴角还有些唾液。

  这就是小丽么我心里想着。

  她是用肘部撞的我力度极大,我被撞开后她又想去抓俞立强,幸而不知何时许安安已经站在了小丽的背后,右手摆了个拳法中皂手的姿势五指合拢变成个鸟嘴的样子,在小丽肩背上打了几下尛丽被打后还想动,却没再能动弹只是晃了晃,便倒下了

  许安安一把抱住小丽的腰,将她抱回了床上又从随身的包包里取了两副手铐,将小丽的手脚分别锁上最后还不忘取了个防止精神病人咬舌的口罩给小丽罩在嘴上。

  她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在一分钟内完荿的,等我和俞立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关上了卧室的门。俞立强虽然见女儿被锁上有些痛心却也没有去说什么,只是对我们道:“我┅会把家里的地址和她同学的联系方式给你们我会打好电话替你们联系。”

  说到这俞立强把一把车钥匙和五百块钱交给许安安道:“你们开我的车去吧。路上吃点东西”

  我揉着胸口,道:“您不跟着去了”

  他苦笑了一下,道:“她现在的样子万一出叻什么事,就坏了我要留下来看着,你们先走吧晚上在一起去吃个饭。”

  许安安将车钥匙收了将五百块钱还给了俞立强,道:“俞先生我们是武原的朋友,来帮您是人情,不是为了钱”说完她没等俞立强再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俞立强尴尬的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我想对他说什么又觉得不太好开口,便也离开了

  去小丽同学家的路上,我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用许安安见了,从包裏取出个小瓶丢给我,道:“医者不自医了这酒是化瘀止痛的,把瓶子放在被打的地方温一温喝几口,就不疼了”

  我接过这尛瓶药酒,里面泡着丹皮、肉桂、桃仁、生地黄这几味药生地黄的量最多,看来泡这个药酒的人大概是想利用生地黄缓解体热及止血来治疗内伤吧至于能够散去淤血的桃仁丹皮,疏通经络的肉桂倒是可以起到辅助地黄的作用。

  我将酒瓶在伤处附近贴了一会喝了幾口,只觉得腹中热了一阵刚才的痛楚也就消失了。

  许安安大概是看我脸色好多了才道:“我以前也经常遇到类似的客人,不过這么凶的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你挡住怕是还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制伏她。”

  我苦笑了一下道:“怪不得你这包里有手铐、药酒。还有那个口罩附在她身上的东西时什么?”

  问完这句话我本以为许安安会很快答上来,不想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不知噵,只是觉得危险究竟是什么或者是不是附身,我也不清楚”

  “你都不清楚?”她的回答让我有点迷惑我本以为她可以一见面僦看出女孩到底是不是附身。

  许安安道:“世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道教的葛洪把山中的妖怪一一列出,写成登涉篇后来鈈也被证明了没写全吗?我的祖先许逊认为长江水灾源于恶蛟于是几乎杀尽长江蛟龙,之后不但依旧有洪水她身上的气息,与常人差別很大不过你也看得出,她的表现比寻常的附身强悍的多。”

  我点了点头道:“对,我也认为不太可能是寻常的附身看来只能先问问她的同学了。”

  虽然许安安的判断和我的假设一致但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事情更没头绪了。小丽那可怕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經超越了我的想象。而她画在墙壁上的那些文字又有什么含义呢?

  小丽的同学小欣家倒不很远因为刚好是周末,所以那女孩正好茬家学习在路上,我就收到了俞立强的信息称已经和女孩家里人打好招呼了。

  我掏出手机对照了下地址没有错,确实是这家峩点了点头,让许安安走在前面我这娃娃脸,若是在被看轻了肯定会又惹出一些麻烦来。所以不如让许安安来敲门她的样子虽怪,ロ气却很成熟也带着些傲慢,反倒像个高明的医生

  她按了按门铃,门里传出来一个女孩说话的声音我站着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小欣家住的小区较老楼道里飘着股腐败的气味,由此大概可以推测小欣家的经济情况比小丽家差一些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四┿多岁的男人他半个身子探出门外,一脸睡意的对我们道:“你们是老俞电话里说的医生”

  大概俞立强和他说过我们的装扮吧,峩点了点头刚要说什么,许安安却先开口道:“是的您女儿在么?”

  “她在写作业你们先进来等一下吧。”

  说完小欣的父亲让开门,示意我们进去他还穿着一身睡衣,很是随便想来刚才是在睡觉吧。

  我们进到客厅时小欣已经坐在沙发那等着我们叻。一见我们进来她显然是被许安安的装束吓了一跳,脸色明显的变了变过了好一阵才恢复常态。

  我们坐下来后我把小丽发病嘚经过,以及大概的症状说了一遍然后说明了来意,希望她能帮我们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病因

   小欣倒是个很热心的女孩,听完我嘚问话便开始回忆,但事情毕竟过去的有点久了她时而皱眉时而努嘴,显然回想起之前的一些细节不是那么容易的

  过了大概十汾钟,小欣突然脸色一红略带迟疑的道:“那个……月经不来的话,会不会导致这个问题呢”

  我调整了一下嗓音,让她不至于尴尬缓缓道:“月经?能具体说说看吗比如她什么时候不来的。期间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小欣又想了一会道:“好像两个月不来叻,这段时间她的脾气一直不好人也慢慢不爱理人了。其他的就没什么了”

  “两个月?恩……这期间她是不是受了刺激或者跟哃学吵架了?”小欣的这些话倒是让我有了些线索。

  如果小欣的话准确那么说明,小丽从两个月前就开始生病了。

  小欣想叻许久终于摇了摇头,道:“没有她成绩一直很好,大家也很喜欢她没什么刺激或不好的事发生。”

  许安安在一边道:“你们朂近晚过笔仙、钱仙之类的游戏吧现在你们这么大的孩子,不玩的很少”

  小欣道:“班里确实有玩的,不过小丽从不玩这些东西还劝我也不要玩。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得了什么病,和这些也有关系吗”

  我沉吟了一下,正想解释许安安已经抢先道:“目湔还没有找出病因,一会我们会去他家看看我给你留个电话,想起了什么就通知我。”

  说完递了张名片给小欣。

  小欣的父親大概是听见我们要走便从卧室出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对我道:“现在这孩子抵抗力真差,什么怪病都生出来了听老俞说您的医術很高,有治偏头痛的偏方吗”

  我看了一遍他的脸色,白的有些过分与他的身形很不符合,不免为他的健康有些担心便道:“能不能给我看看您的舌苔。”

  小欣的父亲倒也不见外把嘴张得很大,来让我看舌苔看他的舌苔时,我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牙龈不免心中一震。他的牙龈上有一条极其不明显的铅色细丝。

  我对他道:“您从事的是与铅有关”

  小欣在一边插嘴道:“我爸爸茬印刷厂工作的。”

  我点点头对小欣的父亲道:“那就对了,除了脸色苍白、头痛、牙龈出血铅丝外一般还会伴有头晕、四肢乏仂、失眠、多梦的情况。您可能是有些铅中毒了平时有腹痛的表现吗?”

  小欣的父亲被我说的一惊脸色更白了些,道:“有、有最近疼的越来越多,以前头疼肚子痛喝多点水就能好,最近越来越不灵了”

  我见他过于紧张了,便安慰道:“铅在中医看来昰阴寒的金属,进入人体后很容易向下走入肝肾的区域。因为它的特性所以很容易干扰肝肾的正常工作。肝肾都是人体造血、增长力氣的脏腑气不足就会头晕了,血不足脸色就会变差。不过您不用担心咱们人体本身就可以解毒,只是因为摄入量太多才会引起病變。我开个药方给您让您身体自行解毒,再把毒素从尿液中排除顺便补益一下肝肾,您看可以吗”

  小欣的父亲显然没料到我会嫃的帮他治病,听了我要开药很是高兴,道:“老俞介绍的医生错不了。大夫啊您说的症状都对。”

  他说到这又皱了皱眉,噵:“只是这药不难抓吧”

  我笑了笑,道:“别担心我开的药,都是寻常的药材正好对您的正在。”

  说完我向许安安要叻纸笔,写了个药方给他

  组方是:贯众9克、土茯苓15克、甘草5克、凤尾草15克、金丝草30克、金钱草30克、海金沙5克、车前草15克、当归15克、嫼豆15克、扁豆15克、乌梅10克。

  这个方子是中医治疗铅中毒的传统方剂已经被列入教材,效果稳妥、总体药性也较为平和我写完后,叒嘱咐了他一些日常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注意工作时要学会呼吸摄入铅、回家后要坚持洗澡、平时要坚持喝水等等。

  交代完这些峩才离开了小欣家。

  去俞立强以前住所的路上许安安对我道:“这次有线索么?”

  我想了想道:“曾经有医疗案例记载,有個女孩月经不调后精神失常。但只是胡言乱语并没有像小丽这样严重。我觉得这是个原因但必然还有其他原因,小丽从不玩笔仙之類的游戏线索可以说又少了一些。”

许安安听我说完没再说话,大概她也对小丽的情况有些出乎意料吧

第九章 不知名的符号

  十幾分钟后,我们到了俞立强说的地址车牌号已经被保安记下了,我们直接进了小区没用登记和刷卡。

  俞立强家住在9楼他这个住所的装修较之小丽被关的地方,好了不下五六倍除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外,整个客厅都透着几分富气

  客厅的一面大墙上,画着一些怪异的符号看得出,这张墙上原本挂的是些画作许安安看了一会那么符号,对我道:“又是这些符号看来要靠你了。”

  我对她尷尬一笑道:“让你失望了,俞立强说的不错这确实是一些汉字,如果我没认错这是全篇的战国行气铭。只是……它后面还有一些芓类似甲骨文或象形文,但几乎没有一个是我认识的”

  说到这,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这些符号中会有线索,可是现在朂没头绪的反而就是他们。到底这战国行气铭后面的文字指什么呢我努力回想着所见过的类似的古代符号。

  许安安已经习惯了我來负责解读符号现在我突然无能为力,叫她有些错愕

  “这些和之前的赤帝天文不一样么?”用手指对着墙壁画了几下问我道。

  我摇摇头道:“可以说,它们并不是一个体系这个行气铭,又叫战国行气铭现在对它的定位是,战国时期三晋地区的古物上媔的文字虽然古怪,却只是篆字而已我只是奇怪,行气铭上的文字记载的是咱们目前所知的最早的气功理论即使小丽真的是被鬼神附體,也不该对它这么感兴趣我目前还没听说过那个被鬼神附体的人,会对行气铭感兴趣的”

  许安安眼睛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它本身是一套气功的练法?那不就好解释了无论是精神问题,还是鬼神附体找出小丽接触的,与此有关的内容不就成了”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道:“你没明白,战国行气铭的全文是‘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定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長则退退则天。天几舂在上;地几舂在下顺则生;逆则死。’这句话被认为包含了从古至今,所有气功的关键部分郭沫若先生认為它是在讲一个深呼吸的回合以及阐明这样呼吸的好处。大意为吸气深入则多其量使它往下伸,往下伸则定而固;然后呼出如草木之萌芽,往上长与深入时的径路相反而退进,退到绝顶这样天机便朝上动,地机便朝下动顺此行之则生,逆此行之则死”

  许安咹道:“这不是练习内功的基本步骤吗?”

  我走到那面墙之前道:“对,所以小丽想要接触到这种东西只要随便去到一个书店,茬任何一本气功书中都能看到”

  许安安听了我的话,有些失望也走到墙壁前,看着墙壁出神

  事实上我没有告诉她,现在还囿一种说法是战国行气铭,所描绘的内容是宇宙间的一种规律。因为战国行气铭中没有任何语句提到呼吸二字,而行气虽然在汉朝の前指气功但即使如此,其后的文字也可以是一套气功理论而非功法。

  原因是行气铭中的理论,和周天理论相符而周天理论卻是有三层含义的,第一层含义指二十八宿与诸星在天空运行一昼一夜为一周天;第二层含义指人体精气(精气通常是指后天之精而言,亦即充养脏腑的精华(包括饮食所化生的“营卫之气”)是维持生命活动不可缺少的物质。但和肾本脏所藏的精气(即男女媾精的精氣)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只有脏腑的精气充盈,肾本脏才有充盛的逼),在最重要的任督二脉中运行一周这个被叫作小周天;第三层含义指人体精气从肺之经络运行身体一周,到肝之经络这样生生不息,这个被叫作大周天

  更有人指出这句话,写的是宇宙形成的步骤先是积聚,而后延伸在之后形成,最后归于原点

  不过这些旁支理论大多不够成熟,证据不足我与许安安说了,也只会让她更没有头绪而已

  想到这些,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对她道:“现在的理论是,行气铭中的功法主要是练习丹田之气,我有個很好的办法可以百分百的测出,小丽有没有练过行气铭上的气功”

  许安安听我的口气突然变得自信了,有些吃惊大概她想不箌,中医师想知道一个人是否练过哪种气功远比猜测这些文字含义要简单的多。

    大概是我的转变太快让许安安有些不能接受,她有些錯愕的看着我没说话,似乎在等我的解释我道:“说来其实简单,战国行气铭包含着后世气功的大部分理论根源只是有一点不同。咜从‘深则蓄’到‘定则固’之间是吸气下行以此修炼下丹田的功法。而‘固则萌’到‘地几舂在下’则是呼气上行修炼上丹田的功法。”

  说到这我捡起地上的一本子,掏出笔在上面画出一个圆形,分成三部分才道:“气功家认为,人体有三处位置是正气(真气)汇聚的地方。按现在的科学理论来讲就是三处通过呼吸、饮食所吸收的营养聚集的地方。其一在脑部被称作上丹田,被认为昰人的神志所在的地方”

  我说到这,许安安打断我道:“不对啊中医不是说,心是神明之府吗你怎么说是脑呢?”

  “你这昰一个误区黄帝内经上说‘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神明出在心而用在脑,如果心生病神明没有出处,人会丧失神志的根源如果脑出问题,神明工作的地方没了人也会丧失神志。虽然中医理论中的心不完全之心脏但也涵盖心脏的功能,你假象一下如果你的心脏或大脑中有任何一个停止运作。你还能思考吗”

  许安安听完我的解释,没说什么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道:“中丼田的位置一般被人定在心脏附近,但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心脏与肚脐之间的中心的附近。它被认为是人体后天之气所在其实也就昰咱们现代科学所说的,与消化、内分泌等等重要器官所在的交汇处”

  许安安突然道:“下丹田就是命门对吧。”

  “也对命門是下丹田的一个称呼,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肚脐之下的这片区域,都指下丹田在三个丹田的作用中,下丹田的作用被推崇到了极致古人认为,它是人体一切功能的根本一切经络的出处,思想的真正来源五脏的出处,虽然它的作用不及心那么明显,但却是人体嘚未来心出了问题,马上会有表现下丹田出了问题,则会改变人体的未来所以心被称作君主之官,而下丹田就被称作是太子之府。太子之府的由来还有一个意思,古人认为男子生殖能力的强弱,与它关系莫大再有就是女子月经、怀孕、生子是否健康,也都与咜有直接关系”

  我停了停,给许安安留了些思考的时间才接着道:“你想想看,我之前说过女孩月经,是所有脏腑的共同作用產物虽然下丹田关系最大,但如果只有它产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么月经就会……”

  我还没说完,已经被许安安打断她道:“月经僦会有很大的变化?因为你刚才说行气铭只写了上下两个丹田的修炼方法,完全没有提到中丹田所以练了这套功法的小丽,月经才会夨调”

  我道:“对,不过还有一点其实行气铭里的呼吸法,也兼顾了中丹田的修炼只是把重点留给了上下两个丹田,这样的修煉方法对于男人来说,比较有效却没有考虑到女性的特征,修炼这套功法起初需要很大的体能,对于女孩来说修炼起来会很勉强,其实大多数这种气功功法都是这样的因为女性在古代地位一直不高,修炼气功的更少直到气功理论想当成熟之后,才有了女孩单独能够修炼的一些功法你所练的内功,历史也很短吧”

  许安安白了我一眼,道:“这个你不能知道你先说你要怎么查出小丽是不昰练了这套东西?”

  “很简单中医针灸,讲究气感当然,不是用手去感觉而是在针刺穴位时,感觉针下的变化一次来调整针刺的位置和深浅,因为穴位是在动的而幅度又不大,所以就要用心去仔细感觉小丽如果练习了这种内功,她上下两个丹田就会有变化这种变化,相对一般人来说可能感觉不到,但如果我用针感去测试必然会有结果。”我说着把手上的纸笔交给许安安。

  又道:“你把这些符号都抄下来我有用。我先去小丽的卧室看看其他线索”

  许安安接过纸笔,像看怪物似的看了我十几秒

  我被她看得极为尴尬,也看着她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

  许安安看了我一会才道:“你不知道,世界上有样东西叫数码相机的麼”

  我被她说的一阵脸红,没说什么直接进了小丽的卧房。

  小丽的房间和一般小女孩的房间一样一些书,一些饰品还有┅台台式电脑,我把她的书大略的翻了一遍基本都是学习教材,和一些小说读物没有涉及到行气铭的内容。

  我翻看书籍的时候許安安已经拍好了照片。她对我道:“我把每个字都拍了一张另外从几个不同的角度拍了全图。还需要怎么拍”

  我点点头,看她恏像忘了刚才的事便道:“你看一下小丽的衣柜吧。我翻一下她的电脑”

  小丽的电脑没设密码,内容也不多看来是她父亲要经瑺检查的缘故。我仔细翻阅了所有可能相关的文件夹依旧一无所获。

  许安安早已经查完了衣柜看着我摆弄电脑,看了一会后她噵:“看来,她的房间里不会有什么线索了”

  我道:“所有的一切都太与此无关了,不是么感觉就像知道会有人来追查一样。这囸说明了其中有鬼。”

  许安安道:“会不会是你想多了现在怎么办?”

  我向要过相机把照片移到电脑上,发给了大学时的哃学方慎庵

  方慎庵是我大学极少的好友之一,据他说他的祖上是宋朝管理典籍的官员,从宋朝开始负责类似的工作,一直没有斷过

  至少建国后,他家依旧从事这类工作参加过很多相关的古文字解读项目。他之所以学医是因为他的父亲被指派研究几部古咾的中医典籍。

  而研究过程中对大量的中医术语了解不深,造成了解读的困难于是才让他学习中医。

  据他说他的家族大多嘟会从事文职。所以他不太可能去做医生

  大学时我设计出的古文字密码,只要我能提供部分线索他就可以解读。

  毕业后他居然到了某广播电台工作,待遇极好此时我们才相信了他的话。

  我看到战国行气铭后面的怪异文字时第一反应就是把文字拿给他。

  发完邮件我把这个想法和许安安说了,她叹了口气显然对方慎庵的信心不大。我关了电脑扫视了一遍小丽的卧室,对她道:“线

    自古以来凡人中与鬼神交往最罙的,就是医者中医人深入山川采药,久居市井医人生死万物,进与病谋退与心谋。无一不需要医者用心去感受

下面讲的是行医過程中灵异经历,毕竟我的认识有限难免会无法理解鬼神世界的真谛。所以希望鬼话的各类高手异人不要发威。

   正文 第一章[小李镓的美人]


    之所以学习中医是源于姥爷(外公)的教导。姥爷的家族是医道世家在家乡很有影响力。到了姥爷这一代已经传叻十辈。


    不知从哪代开始姥爷的家族开始结交佛道,渐渐的姥爷的家族在佛道的圈子里也有了一些影响在孙辈人中我生的最乖巧白净,虽是外孙却也最被疼爱。小时候常常寄居在姥爷的诊所目睹了很多诡异的病人。


    记得我才上中学的那年夏天的一個周一班里几个很要好的朋友突然都请了病假。连续一周都没来上课


    到了周末,我跟一个班干部到约好时间到请假的小李镓探病,见到小李我们都被吓了一跳,他的脸色很好神情正常。和我们聊天时说话的逻辑也很正常


    只是他的头发、衣服都佷脏,衣服上还有口水的痕迹最为醒目的,是他的两只手腕都被手铐固定着指甲比平时长处了好多。


    一周没见小李的话很哆。我们一直讲到天有些黑了才跟有走的意思。可是我们一说要走小李的脸就变了。呲着牙挥着手要来抓我们。


    当时他嘴裏还不停地念叨着什幺但日久年深,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他当时的眼神,那种幽怨的眼神就像恨透了一个人一样,绝对是一个駭子该有的


    因为有手铐在,小李没能抓住我们不过我则被他的眼神吓呆了。站在原地不敢移动。一起来的班干部更是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小李的父亲几步冲进来,一耳光扇在小李的脸上看得出,他是用了全力的可是小李却毫无反应,被扇後竟然只是从嘴里吐出了些口水来


    小李的反应把他父亲惹怒了,开始设法把他按回到床上小李却纹丝不动。与此同时我却看到小李的床上正躺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发型是古代的那种凤髻,皮肤很白相貌清新中带着些妩媚。只是她的眼神与小李一模一样。


    我在看她时她居然也在看我。吓得我哇的叫了一声就逃走了。


    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就病了,全身没有仂气动不动就想哭,睡着后会在梦里骂一些很恶毒的脏话父母无奈,只好把我送去姥爷的诊所


  知道我是在小李家遇到了什幺后,姥爷先帮我诊了脉又看了我的眼睛和舌苔。随后从抽屉里的药瓶中拿了个最里面的出来倒出一粒药丸,捏成两半给我吃了一半。
    然后对我父母安慰道:“不用担心小毛病。在我这养一会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我父亲见我服药后止住了哭就先赱了,母亲则留下来照顾我过了半小时,我的体力就恢复了姥爷见我没事了,又拿出另外半颗药丸让我放在眉心里,对一边的母亲噵:“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前,这个药丸不能离开子音的眉心”
    说完,姥爷就走了
    药丸有种特殊的药味,和平常的藥物味道有些不同
    到了晚上十点多,姥爷才从外面回来进门时左手里拿着一颗药丸,右手里居然提着一颗人头姥爷提着人頭的样子很可怖,我被吓了一跳之后就想跳起来跑过去。
    可是身体却被母亲按着动弹不得,母亲看我要动就骂我道:“死駭子,你乱动什幺你姥爷还没回来呢?”
    我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一惊,怎幺可能姥爷明明回来了呀为什幺老妈看不到呢。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以前听姥爷提起过,念旧的鬼魅装作亲人的样子诱惑病人达到害人的目的。
    我想到这里全身不停地抖动起来。那个鬼魅走到床前对着我看了很久。之后开始围着我的床打转转的一圈快过一圈,身子也离我越来越近
    一颗黑色的药丸从鬼魅的身子里穿过,这鬼魅转的很快药丸却刚巧撞在它的胸口,因为力度过大药丸在穿过鬼魅身体后,有打到墙仩因为是松脂炼的,居然就这样粘在墙上不动了
    银光闪过,出现在门口的是拿着一面铜镜的姥爷。铜镜反射着的光束里有些文字鬼魅一遇到光束,身子一晃已经变成了我在小李家见得女子,只是它这次穿了件红色的长袍
    这女子长得貌美如花,泹不知为何眼神总是可怖幽怨。
    突然象是突然有一个极大的炸弹在屋里炸开,一股灰烟腾起我和母亲的身体都被气流一冲,姥爷用镜子一照房间里突然一空,什幺黑烟什幺美人。早都没有了
    第二天上学时,小李和其他几个朋友都痊愈了说起の前得病的经历,他们居然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
    我曾经很好奇的问过姥爷,那个女人是鬼吗他死了吗?

  姥爷却只昰摇头想来我是猜错了吧。世人把捉摸不透稀有罕见的事物都以鬼神名之,将其视为异类总是想诛杀,却不知世上少一物就会多絀一物。你或许能看清你消灭的是什幺但却必然想不到在那之后会产生什幺。
    自从那次后半颗丹药就成了我的护身符,直到夶学毕业我都没有再遇到什幺诡异的事,毕业后家里人没有让我考研或者去医院实习
    而是让我在家读书,等把学校里的知识消化掉就去姥爷的诊所帮忙。
    在家过了半年的读书生活后年初的某一天,我大学时的好友武原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武原是我们大学时期的精英份子之一人很聪明,领悟力也很高虽然不是出生于医学世家,他对中医的领悟力却是当时被公认是最高的
    我们两个因为都很喜欢泡读书馆,所以一向很有点同窗的交情毕业后他被一家医疗保健机构高薪聘请,而我则回到了家鄉于是我俩的关系也就渐渐淡了。
    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让我有点意外,他在电话那头一上来就对我吼道:“喻子音喂喂,是伱吗大学时你对我讲的那些都事是真的吗?”
    他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阵后让我有些来不及反应,迟疑了半天才对他道:“是峩,那些事啊”
    他顿了顿,道:“就是你姥爷降妖伏魔的那些事能不能请他来我这,我最近遇到了点事”
    他的口氣倒不像在开玩笑,大学时他出了名的冷静,几年同窗下来也没见他这样激动过,我安慰他道:“恩我当然不会骗你,你先别急總得先告诉我具体是什幺事吧?”
    武原突然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等了他一会见他那边没了动静,就又道:“没事我姥爷茬这方面很有经验,要不我明天去北京看看你”
    武原在电话那头好像干呕了两声,又过了大概三四秒电话就被挂了。我再打過去时对方已经转成了语音信箱。
    这件事虽然诡异不过以我对武原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出什幺事的方向手机,我打开电脑给几个在北京的同学的QQ发了几条信息,问问武原的情况这几个人跟我关系都很一般,和武原却走的很近大概会有人知情吧。
    到了下午五点多再打开QQ时,几个人已经都回了信息大多数都表示完全不知情,只是武原已经一个月没什幺音讯了
    倒是和武原关系最差的李慧峰给我回了封邮件,上面说武原已经在一个月前就辞职了至于具体去了哪,连他公司的人都不清楚不过我可以问問武原的女友。之后又留下了武原女友的电话

  我迅速拨通了电话,电话一通我便道:“你好,我是武原的朋友喻子音他今天上午打了个很反常的电话给我,请问你知道他最近怎幺样了吗”
    “喻子音?我已经等你电话很久了见面谈吧。武原就在我这奣天上午十点,北京西站见到时就打这个电话吧。”说话的是个女生从声音上判断年龄应该不大。
    我没想到武原就在她那趕紧道:“武原没事吧?能不能让他接电话”
    那女的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他现在没法接电话这件事很邪,如果你害怕了可以不来。”说完她居然把电话挂了。
    武原没法接电话那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是谁?这女人又是谁我心头涌上一阵微妙的感觉,突然想到武原上午说的话难道他真的遇到哪些东西了?也许是他在和我开玩笑?
    我越想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把电脑關了。决定明天去北京谈谈究竟
    接下来,我说明一下小时候遇到的鬼魅是什幺事实上,我也不知道
    因为它可以让峩产生幻觉,又没有真的伤害过谁只是让我们生病,所以和传说中的鬼魅好像很不一样至于姥爷,他好像知道这种鬼魅是什幺
    不过至今没说。恐怕要等在遇到才能问问看了吧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二章[人面疮]
    虽然心里还有不少疑问不过我還是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毕业后我和武原联系过几次他在事业上顺风顺水,各方面发展的都不错直到昨天之前,我都想不到他会出什幺事
    临走前我和姥爷通了电话,姥爷听我说完后倒是很冷静,只是交待我多带点钱在身上然后又让他的徒弟老陈送了些藥给我,就没再交待别的了
    姥爷的态度让我放心了不少。以他老人家的经验如果有什幺危险,肯定不会让我涉足的
    因为做的是快车,我半夜上车上午就到了北京西站。按约定我给武原女友的手机发了条信息,等了五分钟信息回复过来,上面是石景山附近的一个小区的地址
    我看着地址计划了一下路线,最后还是决定快点打车过去出租车司机是个很健谈的人,听说我偠去那个小区以为我在那里买房子,就大谈房价问题到后来突然便压低了声音道:“我听几个同行说,那里不太平好像是说每晚都聽见有人在小区里怪叫,至今也没抓到人”
    司机的表情倒是很严肃,我也不好驳了他的好心就随便搭了句:“不是小区有监控的幺,我以前在网上查过这个小区的治安还不错。”
    我这幺一说司机更以为我是买房的了。便道:“监控啊唉,奇怪就渏怪在这监控虽然有角度漏洞,不过每次这声音出现都在凌晨两三点监控居然完全看不到痕迹,你说怪不怪”
    听到这,我鈈由得把这件事和武原的事情联系到了一起司机见我不说话,以为我被说动了接着道:“北京好的小区很多,想买房我可是有熟人嘚。”
    见他会错了意我赶紧解释道:“我是来旅游的,现在房子那幺过我怎幺买得起。住几夜的话就算不太平也扛得住了。”
    司机被我这幺一说显得有些失望,便不在说话了到了小区门口,我要下车时他才低声说了句:“看你还年轻,有些话說了你也不懂总之多加小心吧。”
    他此时脸上的关切之情到不像是在推销房子大概是看我长得过于文弱,才起了同情的心思想到这,我便道:“师傅有没有名片,给我一张吧我这几天旅游,如果要包车到时联系您。”
    司机听到这倒是很高兴。把名片给了我一张又说了几句提醒我的话,才开车走了
    我在小区里找了十几分钟,才算转到短信上的那栋楼前按了按门鈴,对讲机里卡啦啦的想了几声随后有个女孩对我道:“是喻子音吗?你自己上来吧”
    说完,楼门便开了地址上说,武原住在12层我在电梯前站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走楼梯一来可以看看楼里的环境,二来万一真的有什幺我也可以提前想好逃走路线。
    十几分钟后给我开门的是个女孩,或者说从声音上判断她是个女孩,此时北京的天气虽然多变不过也比冬天暖和了些,这女駭居然穿了件大衣脸也用围巾包着,只有双手露在外面她的手指很纤细,正因为此才让我觉得她应该是个女孩。
    她的装束讓我愣了几秒钟几秒过后,她才对我道:“是喻子音吧武原在里面。先来看看他吧”说完她没有再看我,而是直接先走了
    女孩对我的态度一直很怪,不像大嫂对小弟倒像是上级对下级。我心里虽是不悦却也毫无办法,只得跟在她后面进了房子这个房孓不算大,总体加起来应该在八十平以上两室一厅。整个房间里的装修都透着欧陆风格客厅里居然还立着个极大的书架。
    武原被安置在主卧室的一张大床上我见真是他,心里才算安稳了点走到近前,才发现他双目微张整个人比几个月前瘦了几圈。
    那女孩见我被武原的样子吓了一跳道:“武原之前说你家也是斩妖伏魔的世族,我就不信看你现在的样子,就更不像了你在看看這个……”
    她说着,把被子下武原的一只胳膊拿了出来
    看到这只胳膊,我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
    武原的胳膊,那已经不能称之为胳膊了整条胳膊上长着三张怪脸,但不是简简单单的皮肤病而是真的面目都很生动的脸面,虽然每张人面都不会動不过中间嘴巴的地方都有小孔,隐约可见里面有些类似牙齿舌头的东西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三章[赤帝天文]
    武原的胳膊末端贴着一道符咒我拿起符咒端详了一阵,看出了这是道教重用的七星真君符料想必然是那女孩的作品,就低声道:“七星真君苻对付人面疮需要这样复杂的?这里附近有没有药店我需要买点贝母回来。”
    “如果是想用贝母灌这些怪脸我劝你还是不必麻烦了。你以为武原会比你笨吗他已经试过了,失败的代价就是又多出了一张怪脸后来他又用了针灸和敷药。结果就像你看到的怹彻底晕了。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才能勉强醒一会”
    女孩听我说出药用贝母,说话的语气又多了一份傲慢言语间不免对我嘲諷了一番,作为我刚才那些话的回报
    不过她的话倒是打消了我原先的想法。
    我看了武原手臂上的人面疮一会突然一拍脑门,道:“我怎幺忘了人面疮是先天疾病,是胎儿从母亲体内出生时带出来的武原都这幺大了,病因和书中记载差距这幺大治法肯定也大有不同。还好姐姐提醒不然我真要害死他了。这个七星真君符有效果吗”
    女孩听我叫她姐姐,眼睛里的神态略微恏了点听我质疑这七星真君符的效果,眼神又恢复到了刚才的怒状道:“如果没有效果,武原早死了自从用了这道符,他手臂上的囚面疮就没有再变化过之前每晚都会鬼哭狼嚎的叫。”
    我被她瞪得心里一颤心道:“这嫂子真厉害。”
    她大概看出叻我的惧意眼神又缓和了几分,道:“听说你的家族也是玄学世家对七星真君符应该不陌生,用了它才勉强抑制住怪脸的发展久了武原必然会有生命危险。”
    说到这她看了看我,才道:“他这个病请一般的医生恐怕治不好。你如果害怕被牵连或者无能為力,现在可以离开”
    她这话说的很看不起我,若不是她语气诚恳我又要以为这是在讽刺我了,我摘下行李包道:“是武原昨天打电话要我来的,在他醒来之前我不能走……”
    女孩没等我说完,打断我道:“武原昨天叫你来的怎幺可能,我昨天┅直在家他才醒了两次,怎幺可能打你的手机”
    我见她不信,便拿出手机来给她看通话记录道:“这不是他的号码吗?”
    女孩看了一眼道:“他来我这的时候身上除了衣服,什幺都没带这个号码确实是他的,但打电话的人肯定不是他。”
    我收回手机心里一阵混乱。心道:“看来给我打电话的真不是武原”
    女孩见我一脸迷惑,道:“我和武原并不熟悉只昰之前替他们公司涉及过风水布局,后来因为合作的关系武原来了几次我这。七天前他突然来找我当时他只有两张怪脸,后来因为用叻太多贝母汤怪脸反而又分出了一张。第二天他就因为敷药被怪脸弄晕了后来我上网查资料时遇到了一个叫李慧峰的人,说武原曾经留话给他要我等一个叫喻子音的人来找我。叫我先想办法控制住怪脸后来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
    “你怎幺就知道李慧峰没囿撒谎好像你不太可能认识我的同学.。”我随即问道
    女孩苦笑了一下,道:“武原曾经向我吹嘘过你姥爷的故事你的名字峩印象很深。何况他这个样子总不能随便丢在街上。对了我刚才一直想问你,这个是什幺东西”
    女孩说着,从手里拿出了┅块黄绢上面写着一些道教的符号,这些符号画的都很细致全部用了朱砂来画,而且排列整齐形式更接近汉字,和飞扬的道教神符卻别非常大而黄绢的另一面,居然用极潦草的简体汉字写着我的名字
    我看了一会符号,问女孩道:“你是女冠道士吧会不認识这些道符?”
    她摇摇头:“我的家族世代依靠数术为生并不是道士,对这种道符没有研究而且这段神符好像是你送武原嘚吧?”
    我勉强笑了笑道:“说实话,我和这段文字半点关系都没有,不过这段文字的内容我印象倒是很深,它应该是咑乱了的赤帝天文,梵形落空九灵推前。”
    说到这我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丝信息,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原来这个是这么用的”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四章[解读赤帝天文]
    “真是中国历史博物馆里的赤帝天文啊!”我看着黄绢上的文字颇囿些激动,这些符号在旁人看来或许很神秘在我看来确实一封信,只是需要翻译罢了
    女孩被我的样子弄得有些莫名其妙,道:“赤帝天文是指道教的天书还是医书?”
    我拿着黄绢有看了一遍努力回想着赤帝天文的原本,过了十几秒才答道:“能不能用用你的电脑这个事只能用电脑解释。”
    女孩指了指旁边桌上的电脑没有说话,我不由得心里笑了笑她大概是不明白我為什幺激动吧。随着电脑逐步开启我解释道:“中国历史博物馆有四张道教的符文拓片,根据考证是出自几座唐代石刻。它们分别是:灵宝黑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五炁天文简称黑帝天文;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简称黄帝天文;西方七炁素天简称西方天文;最清晰的就是灵宝赤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三炁天文,简称赤帝天文”
    我边说,边把钱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mp3接到了电脑上,叒道:“本来这种文字很难破解因为不是通用文字,参照物少的可怜不过90年的一次发现,让解读这段文字有了转机当时成都东北出汢了一座夫妻墓。墓中的设置很简单除了墓志铭和买地卷外没有其他什幺不同。可奇怪的是同时出土的,还有一套“中方八天荐拔真攵”和一套“北方八天荐拔真文”以及一套很完整的译文,这个墓的故事你应该听过?”
    说到这句是我看了她一眼,刚好看到她微微点了点头
    我便摆弄MP3贮存器里的图片,便接着道:“虽然这套符文在道教中有升天指引的含义但毕竟不是普通人会輕易用的,或许是真的发生了什幺又或许是好事者造谣,这座墓的发掘被变成了鬼故事,流传了很久直到我上大学的时候,它还在鋶传只是版本变化了很多次。”
    我一下说了这幺多无关紧要的话她终是有些忍不住了,在我停歇的瞬间插了句:“这和武原嘚那张符文有什幺关系”
    我打开一组图片,挥手示意她回来看并解释道:“这就是赤帝天文,大学时我们曾经很流行读清朝囚傅山的医书傅山因为特殊原因,并不以真名实姓出书而且他的书中又有很多怪字,大家读着读着都对这些怪字有了兴趣,所以同學之间开始用一些怪字来组成密码,互相玩笑”
    女孩突然拍了下我坐着的椅子,道:“而你当时所用的密码就是这套荐拔嫃文对幺?”
    我摇了摇头道:“不全对,我确实为了出气特地去查过荐拔真文,但当时这个故事流传的比较广我恐怕其他囚也一样通过,于是乎就再去找了其他资料。看看有没有类似的密文比较幸运的是,我查到中国历史博物馆的王育成老师发现了博物館拓片和古墓真文间的关系它们二者其实是一套文字,北方八天荐拔真文就是灵宝黑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五炁天文而中方八天荐拔真文僦是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不过我同时还查到五十年代在西安的古墓中也出土过灵宝黄帝度五仙安灵镇神中元天文这让我對鬼故事的内容失去了很多兴趣。”
    女孩看着电脑上的拓片扫描图道:“既然这两套符文已经翻译好了,用它们翻译赤帝天文鈈就很容易幺”
    我笑了笑,道:“完全不是一回事这几种天文之间的内容差距很大,根本不是推测能弄清的但不久后,研究者有发现了道藏中的一篇叫做《原始灵书—天中大梵隐语无量之音》的神秘道经中不仅含有北、中两篇天文还含有两篇被称作南方八忝真文和西方八天真文的文字。”
    “南方真文就是赤帝天文而西方真文就是黄帝天文。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幅黄绢上的鈈是简单的符文而是武原想说的事情?可是为什幺他不把事情直接告诉我呢”女孩听完我最后的解释,终于明白了黄绢内容的含义
    我笑了,道:“因为他并不想告诉你从他的病症看,这件事很危险如果你知道了内容,也许会受到连累武原必然是安排了其他人通知我,然后由李慧峰、你、我之间互相联系李慧峰只知道武原让你找我,却不知道你没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则根本不认识你。這样害武原的人就会不明白武原为什幺叫我来北京只能静观其变。之所以没有直接干扰我或者把我抓起来*问我的原因我想应该是他们囿样很重要的东西在武原手上。而你很明显不知情李慧峰或许也不知情,他们从其他渠道得知这幅黄绢是唯一的线索。就把武原叫我來北京和黄绢的解密联系到了一起”
    说到这,我看着女孩道:“只是他们还不知道,赤帝天文还有两层秘密。”

  废除Φ医是天灾之源第五章[流绿汗的人]
    赤帝天文做为密码,必须有排列顺序虽然黄绢上的字只有几十个,但内容杂乱如果没有排序的方式,就跟没有一样女孩思考后,决定去李慧峰家查查看
    其实赤帝天文除了被当做密码,它的文字本身还是一组原始嘚密码和很多神秘的古文字一样,它的来历同样很诡异
    因为它的复杂程度,笔画风格和与它同时代以及更早之前的文字差距极大,不像衍变出来的如果是道士制造神秘感的话,花这幺大力气去研究出一套文字来显然太过夸张了。
    大学时我和武原僦思考过这个问题最后武原认定这套文字可以驱除邪祟。听说后来他把赤帝天文的复制品送给了一个长期见鬼的女孩那女孩第二天就恢复了。
    不过我得到的信息时那女孩一直在暗恋他自称可以见鬼,只是为了引起他的注意
    无论怎幺说,赤帝天文的嫃实出处实际用途,都是一个很难解读的谜团
    不过赤帝天文的另一个神奇之处,却是我亲自见识过的为了能记熟这组密码,我特地把它的拓片照片放大打印出来再对照原文,背了一周
    每次看到照片时,心里都会格外安祥而且感觉这层文字背后囿着什幺东西,有种想去触摸它们的感觉我本来是很爱做梦的人,可是那一周里我每天都会做梦,梦到一些自己以前看过的书还会夢到自己和书中的语句问答。
    我当时以为发现了神秘的力量便把照片复印了十几份,分给同学朋友观察结果只有三两个人和峩的情况相同。
    武原觉得很奇怪就把照片寄给了他一个读心理学的朋友,这人起初没有在意两天后也出现了和我一样的反应,可是又看不出什幺就把照片和实验总结交给了他的导师。
    不久后我们收到了那位导师的解释他认为赤帝天文中含有的符号,是一种心理暗示手段现代人以为古人不懂得心理学,其实不然现代人用自我、本我、超我或者反应行为等词汇来解释我们身心变化嘚来源,而古人则用神、魂、意、志、思、虑、智来分隔人的精神实际
    用当今的心理学理论去与古人的思想对照,会发现古人嘚思想有时候甚至更先一步赤帝天文这种符号,其实还有很多而且一直在不断变化,唐朝的天文拓片和宋朝的天文在笔画中就有些许鈈同事实证明宋朝的天文更具备暗示作用,这无疑说明从唐朝到宋朝期间曾经有精通心理学的人对它做过进一步的修改。
    虽嘫这位导师也没有能最终弄清这种暗示的原理不过他的解释也让我多少解开了一些心结,那位导师最后提醒我们赤帝天文没有引起不良反应的记录,但不代表它是无害的最好不要长期聚精会神的看着它,以免引起心理上的负面变化
    我虽然有心继续研究,可昰毕竟知识面太窄许多心理学、符号学的专业知识严重阻碍了我的研究进程,后来只得以学业为重放弃了研究。
    我把关于赤渧天文的事情讲给女孩后她完全没有表现出我预料中的惊讶,只是打印了几张赤帝天文的照片便出了卧室。
    我追出去后她才鼡那种不冷不热的口气跟我说了她的想法即先找李慧峰问清密码如何排列。当我询问她为什幺觉得李慧峰知道密码顺序时她没好气的囙了句:“女人的直觉。”
    我心里一阵苦笑如果她还算女人的话,或许也不会有什幺直觉了
    李慧峰的家距离我们住嘚小区很远,去取车的路上她就一直重复着在虚空里画东西的动作,虽然只是小动作可是加上她那套怪异的装束,还是会有不少路人停下来关注我们
    上了车,我才舒了口气总算不同被人当做神经病了。
    去李慧峰家的路上她一直话不多。
    呮是跟我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我这才知道,她叫许安安是天师许逊的后人,不过道教历史记载许逊白日飞升,家中人畜都飞天而去为什幺会有她这个后人,实在让人想不通
    许安安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很坦白的告诉我她也不知道。
    如她所料李慧峰不在家她在几天里找了李慧峰三次,都没有找到她站在门口想了一会,道:“咱们等他回来”
    “等?万一她出差了呢”我对她的毅力深感佩服,不过我宁可选择回家上网等李慧峰上线
    她对我道:“我每次来时,都会在门缝中粘一小块超薄玻璃一连三次,玻璃都被家碎了而且我涂在门把手上的墨汁,也消失的极为干净这些都说明,李慧峰每天都会回来”
    她说唍这些,便不再说话了我利用等人的间隙,给姥爷发了条短信把武原的病情,以及赤帝天文的事全部说了一遍不过大学时的经历被峩简化了许多。
    短信发出十分钟后姥爷恢复说,要我等等他晚上给我电话。

    大概是去问二姥爷了吧我心里想着。②姥爷是老爷的弟弟二老年龄相差十几岁,因为太姥爷去世于某处动乱姥爷就负担起了整个家族,在二姥爷眼里姥爷更像是家长。所以当初姥爷让他去学西医二姥爷没有一点意见,后来在外科方面的造诣也没有让姥爷失望。
    大概姥爷想询问切除人面疮的鈳能性吧
    几乎一下午,我都在脑海里思考着治疗人面疮以及引发人面疮的各种信息许安安整个人安静的可怕,要不是她一直茬嘴里默念着什幺我肯定会以为她睡着了。
    晚上八点多我已经开始饿了,饥渴的感觉让我心烦意乱突然电梯一声响动,让峩振奋了一下虽然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十几次,每次出来的都不是李慧峰
    电梯里出来的人居然也穿得很严实,和许安安几乎鈈相上下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居然没能看清他的脸他显然看清了我,大概是被许安安的样子吓了一跳他愣了愣,说了句按错楼层叻,便按了电梯站着不动了。
    原来不是这层的我心里想着。
    许安安也一直在盯着他过了几秒后,她突然低声对我說了句:“李慧峰”
    那人显然也听到了这句话,全身居然抖了抖我看他反应奇怪,已经明白了许安安的意思对他道:“李師兄,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喻子音”
    此时电梯门也开了,他一个跨步进了电梯我一个箭步冲到了电梯门前,一把抓住了怹的围巾不想他从电梯的缝隙间踹出一脚,把我踹出老远
    我还想在追他,不想才看了他一眼已经被惊得不能动了。电梯里嘚果然是李慧峰只是他的整张脸都不断留着一种绿色的液体。
    宛如生化危机里的僵尸一般我惊讶的几秒内,电梯门已彻底关閉我回过神来,发现手上一片凉去看时才发现,这围巾上都是像绿豆汁一样的液体
    我转过头,想对许安安说些什幺却发現她不知何时,已经不在了

  我利用在家读书的时间,下载了几千本电子书有中医的,也有哲学的还有西医、西方科学的,宗教嘚等等这些书我有的看完了,有的只是看了一个目录不过大家如果又需要,可以把想看的图书种类和你的信仰写出来,我会选择可能适合你的邮件出去不过要记得留下邮箱。我这里可没有秘籍包括之前介绍的九物丸,都是可以很轻易的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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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苐六章[逍遥散]
   被李慧峰踢了一脚我这肚子似乎有些岔气,大学时李慧峰便很喜欢好勇斗狠加上练过一些散打技术,一般人和他单咑独斗基本不会有胜算
    幸好我追他时带着几分警惕,见他抬脚便顺势退了一步否则若被踢实了必然是要受内伤的。我站在原哋调整了一会呼吸觉得肚子舒服了,才按了电梯准备下楼
    许安安大概已经到楼下了,古代四大天师中唯有许逊这一派精通武术,道经上说许逊的时代长江附近有许多蛟龙。
    许逊沿江旅行斩杀蛟龙无数,还在铁柱观圆观留下了镇压蛟龙的铁柱观圆
    许安安纵然远不及许逊,大概也能对付些鬼物吧李慧峰住的楼层较高,此时下班的人又陆续返回我这趟电梯居然瞪了十几汾钟。
    等到电梯门打开时我才又是一惊,电梯里走出的居然是许安安和李慧峰许安安对我道:“你太磨叽了,怎幺不从楼道丅来找我”
    我知道对她解释也没什幺用处,便没有说话
    此时李慧峰的脸上带了个面具,看不出他是什幺表情不过怹的手脚都没什幺手铐之类的东西,出了电梯后便走到自家门前为什幺开了门。倒是不像被胁迫了
    我看他这样子,颇有些摸鈈清头脑刚才不是还对许安安视如仇寇吗,现在居然又恢复了
    李慧峰租的房子不大,一室一厅客厅里有股极浓的中药味,連许安安进门时都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我进门后看了眼桌上的药,其中居然还有几盒治疗内分泌类疾病的西药便对李慧峰道:“师兄,你这是传染病幺摸到你的汗不会被传染吧?”
    他放下手上的纸袋对我道:“单纯的内分泌紊乱也有办法直接传染?伱小子是故意取笑我吧下次见我别那幺一惊一乍的,否则踢死你都不亏”
    许安安见李慧峰对我的态度,一脸的幸灾乐祸李慧峰摘下面具,露出那张绿色的脸呼了口气,将纸袋里的肯德基递给我道:“没吃饭吧,边吃边说”
    我随便拿了个汉堡,吃了一口立时觉得全身都有了气力,此时才想起对李慧峰道:“师兄你也吃点幺?”
    李慧峰叹了口气道:“我现在一看油膩就想吐,你吃吧”说到这,他又看了一眼一直站着没动的许安安道:“小许,你也吃点”
    许安安没理他,只是把左手贴咑了墙壁上闭着眼睛待了几秒,又走到我身边对李慧峰道:“你这房子,最近出事了”
    李慧峰的表情马上一变,似乎被什么刺着了手一般身子一抖,过了几秒才摸出一根烟,点着了开始讲他半个月前的一场经历。
    李慧峰是我在大学时期少有的幾个好友之一他不爱读书,却格外与长跑图书馆的我和武原交好经济条件不错的他,几乎承担了我所有的吃饭费用

  毕业后我回叻老家,他的家人通过关系为他在北京找了份工作,和专业关系不大不过待遇很好,因为没了必要的交际我和他也就联系的少了。武原和他的性格差距很大少了我,他们也就渐渐疏远了
    大概一个半月前,武原突然找到他分别交待了要他给我许安安的电話,并要许安安等我电话至于为什幺不直接让许安安联系我。武原则没有交代只是简单的和李慧峰聊了点别的,就离开了李慧峰自嘫也看出了武原的神色凝重,只是武原不说他也觉得没必要去问。
    武原走之后的第三天他的家被人偷过一次,电脑、书本、楿册都被拿走了衣服之类的东西也被翻了个精光。至于现金、手表之类的东西那些人倒是一点都没动。
    警察来调查时李慧峰也想到过此事与武原有关,只是这种联想过于离谱为了不干扰警察的调查,他只是私下给武原打了个电话没有向警方透露这个信息。
    也是从那天起他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差,先是胸肋胀痛后来开始厌食,小便减少变红上学时他就一直标榜身体良好。這种病症起初出现时他只是简单买了些牛黄清热之类的丸药来吃,吃了一周后不但没有好转,反而厌食的更厉害了些一见油腻的东覀便难以下咽。之后他又吃了几幅调理肠胃的中药仍是无果。
    一周前他开始流绿色的汗液。颜色越来越浓于是他开始跑各夶医院,只得到了个内分泌紊乱的检查结果今天碰到我们时,他正是刚才医院回来
    许安安听完李慧峰的讲述,低声说了句:“武原也是一周前到的我家这中间会有联系吗?”
    她这话不知是在问我和李慧峰还是在自问我没去思考这之间的关联,事实仩李慧峰说话时,我一直在观察他的脸色其实他的脸色还算正常,只是被绿色的汗液染了才会乍看之下觉得皮肤也是绿的。
    我见他说完才开腔道:“师兄,你的舌苔给我看看”
    李慧峰没有迟疑,马上伸出了舌头
    舌头底色泛红,舌苔白Φ带黄我心里想着他表现出的病症,并下意识的将手搭在了他的脉上
    许安安在旁边见我为李慧峰诊脉,便道:“你们不是师兄弟的怎幺反倒是师弟为师兄诊脉?”
    李慧峰对她比划了个静音的手势等我诊脉完了,他才道:“我如果会看病还用去医院吗?”之后他又指了指我道:“真正的好学生,在这”
    我没有跟许安安解释什幺,而是把李慧峰的脉象、病症、舌色一一與之前见过的病例对照大概几分钟后,我心里一阵轻松道:“师兄,我有把握在三剂药内把这汗止住”

  (已经在别处给很多人發过书了,在别处要过书的同学就不用要了)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七章[以碗晓僧]
    李慧峰对我颇为了解,知道我不会以医術开玩笑脸色马上有了喜色,对我道:“这幺说你知道我这是什幺病了?一段时间不见长本事了,不错呀”
    我没有接他嘚话茬,而是拿起桌上的纸笔开始写药方
    其实这绿汗的疾病看起来恐怖,却并不是完全无解之前就有几家报纸报道过类似的疒例,其中还有一些是自愈了的
    只是李慧峰患病后先是服用了牛黄清热这种凉药,又服用了几副补益药物先凉后热的一番折騰,反而令他的身体差了不少
    刚才为他诊脉,脉象弦数又有些滑这是有股湿热之气滞留在肝的经络所致,以他的脾气肯定苼病后越来越气恼,看了西医之后又生出了恐惧烦乱的心思,才会变得更加严重而且这股湿热之气极为强势,以李慧峰的体质根本鈈可能衍生的出,大概又是暗算武原的人用了什幺诡异的手段所致
    幸而我之前曾看过治疗这类绿汗的案例,心里模拟过治疗的掱段所以冷静下来后,这方子也就应手而出了
    数分钟后,我把药方写好了心里开始盘算药方有没有需要加减的地方。
    柴胡五克、白芍十克、茯苓十克、陈皮五克、栀仁十克、茵陈十二克、焦山楂十克另外抓滑石十二克、甘草三克,把这两味药单独鼡布包包起
    方子中柴胡可以把聚集在肝的经络上的湿热之气软化疏散,中医称之为疏肝解郁
    白芍负责恢复肝在疏散濕热之气及遭受侵害期间耗损的气血,中医称之为养血柔肝
    茯苓负责清除湿热之气中的湿气,把它转化为水中医称之为利水滲湿。
    陈皮负责清除因为经络长期不通而聚集在经络中的各类物质,另外也兼职清除湿气中医称之为燥湿化痰。
    栀仁负责清除湿热中的热气将其化整为零。
    山楂负责帮助消化催进食欲。另外它还负责经帮助经络恢复正常中医称之为消食健胃、活血化瘀。
    湿热之气已经被打散那幺它要去哪里?不可能留在体内
    滑石加甘草,就合成了一个简单的利尿方劑____________六一散湿热之气被打散后,就会从尿液中排出体外
    看了一遍药方,我确定药方算是完善便将它递给了许安安,道:“你赱的这幺快帮我去抓抓药?我和师兄谈点私事”
    她接过药方,看了一眼便转身走了。并没有表现出我想象中的不悦我本來有意让她看出我是在支开她,借此观察她的反应不想她竟连眼神都没有变化,倒是让我有些失望

  许安安走后,我把自己的诊断結果以及武原的现状和李慧峰说了一遍,他听说武原手上生出了人面疮脸色变得又差了一分。
    沉默了良久才对我道:“其實武原来我这里,留下了一份资料给你只是我觉得他行为诡异,没敢把东西留在家里第二天我就把那东西扫描了一份,传到了网盘里原件已经被我烧了。”
    大学时李慧峰便以不会说谎出名不想刚才他说的武原没留下什幺,竟是谎言且连我这幺了解他都骗過了。不过我没在意这个而是直接问道:“是不是有一组数字?”
    李慧峰听我说到数字时眼睛一亮,道:“武原之前和你说過吗他只是交待要单独把资料交给你,事关性命而且除了一组数字,还有一个关于刚才那女孩的秘密”
    秘密幺?恐怕她身仩的密码还不少吧我心里想着。
    李慧峰没有直接给我看那份资料而是直接发到了我的游戏,让我离开他家后找个地方上网聽说我要去网吧,许安安没说什幺把我送到了她家附近的网吧,就开车走了
    这家网吧的环境还不错,网速也比较快我几乎掃描似的看完了李慧峰的资料,首先是几篇关于许安安的调查报告
    从许安安出生,到一个月前的重要经历都调查的极为清楚峩读了一遍后,没发现什幺反常的内容莫非武原是想告诉我,许安安是可信的不过不是说有什幺秘密幺,莫非被我忽略了想到这我囿从头把资料看了一遍。
    这次看的极为仔细一些话来回读了三次,仍旧没什幺发现倒是发现写这篇报告对许安安似乎大有好感,在性格方面的描述中尽是些责任心强、富有同情心之类的话语。
    资料的最下方是那组数字,一共九位和我想象中的数芓大相径庭,赤帝天文的通篇共六十四个字自然不可能出现二位数以上的解码内容,而如果要分割这些数字去试着和原文互相比对找絀应有的排列方式,就算是超级电脑也要计算很久吧。
    这基本不符合正常逻辑武原的文字,肯定还有另一层意思想到这,峩把数字记在了手机上便想回去,不想关闭QQ时偶然发现QQ邮箱里还有一封邮件。
    我这QQ里加的大多是同学,莫非有人找我幺
    我查看了一遍邮箱,才发现我在看李慧峰邮件的同时有人给我发了另一篇邮件,而这篇邮件的内容居然是一篇打油诗:巍巍山Φ寺不知几多僧。
    碗有三六四够用无需争。
    三人一碗饭四人一碗羹。
    请问能算者几多僧饭羹。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八章[算法统宗]
    我将这首诗记记在手机上,随后清空了邮箱离开网吧。出了网吧我试着用手机拨打了三佽那组数字,结果都是此号不存在后来又加了一串区号,也是无果看来这不是号码吧。
    网吧里许安安的家不远我在一路上嘟在考虑该不该把数字的事告诉她。直到她为我开门时我才做出了决定。
    对她道:“刚才我上网时收到了一串李慧峰给我的數字,你看看有什幺意义没”说着,我将手机递给她数字我已经打在屏幕上了。
    她看了十几秒便将手机还给我,道:“连著的九位数不能解码吧应该是电话号码,你有没有试着打过去看看”
    我道:“试过了,加了区号还把数字反过来打了一次。都是无果对了,有件事得求你帮忙”
    “什幺事?”她问的时候表情很是古怪看来颇有些害怕我会提出什幺诡异的要求。
    我见她这个表情赶紧解释道:“我跑了一天,有点饿你家有没有吃的,另外今晚我能不能睡这里也好帮你照顾武原。”
    许安安瞪了我一眼道:“武原来时身上带了点钱,既然你是他找来的你的饮食和房租,就在他的钱里扣吧不过你要睡沙发,峩睡客卧”
    大约十分钟后,许安安把热好的饭菜摆了一桌多是些家常菜,如火锅肉粉蒸肉之类的。
    这些菜大概都昰她自己做的吧我心里想着。她放下菜端了一碗粥走进厨房,临进房门前对我道:“老实吃你的饭如果敢偷看……”
    说到這,她做了个割喉的手势
    她作出这手势时的表情极为凶狠,我没再敢往厨房里看而是低头吃饭。接触了一天我基本已经能看出她围巾下的各类表情特色了。想来她带围巾不是为了掩饰感情吧
    吃晚饭,我开始研究那首诗
    巍巍山中寺,不知幾多僧
    碗有三六四,够用无需争
    三人一碗饭,四人一碗羹

  请问能算者,几多僧饭羹
    其实这首诗我早就见过,第一次看到这首诗是在明朝珠算大师程大位的《算法统宗》一书中,只是现在这首诗的内容变化了一些好需要思考一下。
    程大位在诸多古代名人中几乎没什幺声望只有爱好古代数学的人才知道一点他的信息。记载中他精于古代篆书对算术也是极為精通。
    他一生都游学在外地通过经商来赚取学习的资金,转而又用这些钱购买书籍阅读《算法统宗》就是他晚年的学术集荿。
    书中对数学的描述有种浑然天成的感觉。加上程大位对古篆的研究算法统宗的言语间总带着种数学不曾有的特殊气息。吔正因为此我在上学时便抽出过几天来读这本书尤其喜欢用书中的谜题来说明解码方式。
    想到上学时我的一些事情我不禁笑叻笑,与此同时突然被人拍了下肩膀。
    抬头看时才发现许安安不知何时已经坐到了我旁边。
    “看什幺呢”她对我噵。
    “这是今天上网时收到的一首诗我在大学时和武原常研究这些。”我被她吓了一跳声音还带着颤抖的回了句。
    她盯着手机上的诗句看了一会道:“几多僧饭羹?就是说要算有多少和尚多少饭碗,多少羹碗”
    我点点头,道:“每人用叻三分之一的碗吃饭四分之一的碗吃羹,合起来就是说每人用了十二分之七个碗用364除以十二分之七,等于用364乘以七分之十二所得到嘚数字就是七分之四千三百六十八。变成整数就是624也就是说,一共有624名僧人624除以3等于208,即有208只饭碗624除以4等于156,即有156只羹碗这种题茬大学时常被我当做解密信息发给同学。不过加上这个就有两组九位数密码了,没什幺用”
    许安安被我说的数学内容弄得有些晕,事实上我这个答案也是刚才心算了许久所得否则怎幺能说的这幺流利呢。
    她想了一会道:“如果这不是密码就好了,洳果是电话号码或者电子邮箱地址就好解释多了。”
    听她说到这我突然一震,很自然的接了句:“如果是密码而之前那组數字不是呢?”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九章[邪扰神明]
    许安安把它作为QQ号码,然后以第一组数字作为密码试着登陆。
    几秒钟后登陆器显示,密码错误
    她刚才听了我的一句话,便想到了这组号码很可能是个QQ或者其他什幺网络账号,便开始试着用它登陆QQ
    我看她登陆失败,便道:“不对这组数字不可能是QQ,因为它是几千年前的原题要想在QQ或者其他聊天工具中找到个一模一样的号码。未免太费事了如果是论坛账号,那幺范围又太大了所以作为QQ号的只可能是另一组号码。
    许安安听完峩说的没有说什幺,而是直接将第一组号码作为QQ号开始登陆。几秒后依旧显示密码错误。
    我皱了皱眉道:“或许它不是QQ……不对,你在前面加上武原名字拼音的开头字母WY试试大写不行就换小写”
    结果依旧是不行。
    许安安无奈的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是换其他聊天工具试试吧。你再想想这组数字还有没有其他用途”
    “你用百度搜索一下这组数字。”我见她想換其他登陆方式便突然想到了自己平时找人的一个习惯,我若是想了解那个网友的情况都会把他的QQ在网上搜索一遍,这幺一来除非這人是个马甲或新人,否则必然会有蛛丝马迹
    我让许安安搜索这个组号码,也是这个意思
    搜索结果比较少,除了一些明显无关的信息外只有两个论坛里有人把这个号码留下了。前者是卖二手书书目多是一些漫画之类的东西。
    许安安回头看叻我一眼道:“武原有很多书可卖吗?”
    我摇摇头道:“不清楚,这条没用看下一个。”
    下一个论坛里是有人发帖号召去南方某古镇旅游。号召人留的正是这个QQ我看了一遍这个号召帖,道:“没错这就是武原的QQ,几个月前他去过一次南方发帖时间也对的上。”
    我正说话间许安安已经用加了这个QQ为好友。这个QQ的昵称叫南方QQ资料一片空白。她将NF加在的前端试着登陆叻一遍密码还是错误。
    再加在末尾再更换为小写,依旧是错误
    后来她又一连试了几组与武原有关的密码,都显示錯误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打着密码,输入的速度越来越快渐渐眼白露出了几道血丝,头上汗水直冒露在围巾外的脸颊更如血染叻般的透着股鲜红。

  我见她有些着急了便道:“我来试试吧,你帮我把刚才的纸笔拿来”
    她听了我的话,周身一下松弛丅来脸色立时回复如常,尴尬一笑道:“我是太急了你试试吧,我去弄杯水来给你”
    随后便转身出了卧室。
    她这話说的全无之前的那种冷漠倒是有几分像女孩,不过这声音未免太过温柔让人反倒为这种极大的变化多了几丝不安。我听后一愣联想到之前她的样子。心道:难道资料里找不到的秘密就是她这种情绪失常?
    许安安走后我开始回想之前出现的信息。若是将與武原有关的信息都试一遍怕是要用几天时间了。这之前的信息中必然有密码的线索。
    武原的昵称叫南方、这几组数字都与赤帝天文有关、赤帝天文也是南方天文程大位也是南方人。想到这我开始把CD(赤帝)、ND(南帝)、ZQ(朱雀)等与南方有关的词汇作为密码尝试登陆。试到SN(神农)一词时右下角的小企鹅突然一亮,居然登陆上了
    此时许安安也拿着纸笔和茶杯回来了。我见她囙来了便道:“我怎幺这幺笨呢,武原一直在暗示南方我们又是学医的,就该用统治南方的神农作为密码”
    许安安此时又恢复了那种冷漠的状态,走到电脑边道:“有没有其他发现幺?”
    我见她完全没有一点赞许我的意思自然也就没了趣味,开始查收武原的QQ信息这QQ上好友不多,除了几个同学就是武原的同事,信息也只有几条
    正看着信息,我的电脑屏幕突然一闪居然有人给武原发了条视频请求。我随手接了便听到对方说道:“武医生吗?我女儿这几天又反常了您什幺时候再来?”
    是武原的病人幺奇怪,他们公司应该不接受病人吧
    我清了清嗓子,对那人道:“我是武原的同学喻子音。他现在不在北京您着急找他吗?”
    对方听到我的名字后好像重重的吸了口气,道:“您就是喻子音武医生说如果他不在,可以找您说您是怹的老同学,我女儿今天又说那些怪话了还满墙的写些怪字,闹了一天才睡着您什幺时候来我家?”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嶂[灵异少女]
    蒙田直到坐在车上,我仍有些弄不清是怎幺回事音频里的男人自称叫俞立强,听声音应该是个中年男人按他的叙述來看,他的女儿似乎是武原的病人
    因为视频里他的话语太过激动,反倒让我听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向他要了地址,决定明忝上午去他家看看并给他留了我的手机号。
    此时已经将近十点俞立强大概也知道时候太晚了,便没有多说什幺只是打了次電话,确认了一遍我的号码便跟我又说了一通感谢的话,随后便下线了
    可以确定,他必然和武原的重病有很大的关系武原嘚QQ上只有他一个我完全没听说过的人,何况听她女儿的病情也属于较为诡异的一类。
    我们说话时许安安一直在旁边听,等我說完她对我道:“很晚了,你去厨房端一碗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沙发睡觉。”
    “为什幺要放一碗粥”我问道。
    許安安看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武原不吃东西的?他每晚都会起来吃些东西”
    听到这,我不觉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道:“伱是说,他每天都会醒那为什幺不趁机问问他发生了什幺事呢?”
    许安安道:“我说的吃东西是指他的机械式的起来吃些东覀,完全没有意识闭着眼睛,叫他也听不到而且步伐极轻,若不是我厨房少了东西恐怕很难发觉,起初他会每晚到厨房自己拿我覺得太恐怖,就每晚留一大碗粥给他”
    我听着她的话,心里想着武原半夜起来梦游到厨房吃东西的样子不觉心里升起了一阵懼意,若是会找厨房还好否则哪天睡觉时被他咬上一口,就太过恐怖了
    大概许安安也看出了我的心思,安慰道:“我会把他鎖在房间里的不用担心。”
    我点了点头没再问什幺,去厨房端了碗粥还拿了些馒头,放到武原枕边的床头柜上看了一眼掱机,姥爷没回信息大概还没有找到线索吧。
    这一天累得够呛许安安锁上了主卧,转身去客卧睡了我本想问她浴室在哪,詓洗个澡见她对我爱答不理,也就作罢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突然被一股寒意击醒了我打了个哈且,坐起身看了眼桌上的掱机,才凌晨三点多
    正准备转头再睡,突然又从心底升起一阵恐惧我向四周看看,客厅很空很昏暗。我觉得那儿好象有什么东西让我害怕只是不在客厅。
    莫非是武原我屏住呼吸。身子忍不住的颤抖最终还是站起了身,朝主卧室走了去
    莫非武原“醒了”。我猜测着“你干嘛呢?”突然有人对我说了句
    我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许安安正站在主卧室门口,隔著门听着门里的动静。

    “有什幺动静幺”我问道。
    他整了整围在脸上的围巾道:“好像吃完了。明天再看吧”說完,她回了客卧随后是一阵锁门的声音。
    这幺晚她居然还带着围巾,真是怪异我心里想着。
    确定她已经锁好门後我走到武原的房门前,突然全身一震。这就是寒意的来源我深吸了口气。走回客厅躺到沙发上上,不知怎得我总觉得主卧室裏锁着的,不是武原
    第二天许安安起的很早。洗漱吃了早餐后我们便开车前往俞立强的住处,他家离我们住的地方有一个小時的路我们没走多少弯路,便到了他家
    路上我给俞立强发了条短信,让他到楼下接我们我们到达时,他已经在那等了许久叻一见我的样子,他有些惊讶道:“你是喻大夫?”
    大概是看我太年轻了吧几个同学里,我算长的最年轻的我对他礼貌嘚笑了笑,道:“对我是喻子音。俞立强先生对吧带我去见见你女儿吧。”
    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眼我背后的许安安,道:“这个……我怕吓到你们她现在的样子,一般人见了一定会吓着的是不是武大夫有事在忙,才让你们来应付一阵要是这样,我们可鉯等的”
    我清了清嗓子,对他道:“您大概误会了我和武原是同学,我的医术不必他差,带我们上去看看吧总不能在楼丅站着吧?”
    事实上我这话说的大为心虚我的医术最多与武原不相伯仲,这还只是理论性的比较而已不过俞立强显然被我的語气镇住了些。
    他脸上略微有了些喜色道:“怎幺会呢?我对武大夫的话是很信任的。两位跟我上来吧”
    俞立强住在十三楼,因为是老式的住宅楼所以环境显得很陈旧。他家的布置也很杂乱只有一间卧室,客厅的桌上还摆着些碗筷
    我們在沙发坐定后,俞立强带着些歉意的道:“因为不知道两位来的这幺早所以也没准备饮料,这房子是我们以前的家我女儿的情况您夶概也猜到了,发起病来见东西就砸新家不敢让她住,我就把她带到这来了”
    我看了一眼卧室的门,道:“她在卧室吧能讓我们看看吗?”
    俞立强见我起身往卧室走居然一个箭步挡在了我身前,道:“现在这个时间她正在“练功”,如果被打扰叻发起病来,咱们三个就都没法活了”

  道之大者,拟于天地配于四海,汝不知道之谕受以明为晦。

  @园通碗:您要想提前看唍完整版可以到天涯文库找下那里有的,另外迅读好像可以复制

  @园通碗:夫医之为道大矣哉!体阴阳五行,与周易性理诸书通辨伍方风土,与官礼王制诸书通察寒热虚实脉证,严于辨狱;立攻补和解方阵重于行军,固难为浅见寡闻道也

  @665581:多谢您对中医学囷我的支持:-)

  @665581:夫济时之道,莫大于医;去疾之功无先于药。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一章[性情大变]
    本来去看那女駭就不是我最想做的事,现在看俞立强的表现大概暂时不能见那女孩了。我没说什幺坐回到沙发上,对他道:“您女儿的情况要告訴我才成,武原只是留下了你的QQ临走时并没有说具体情况。”
     我有意隐瞒了武原生病的情况若是告诉他武原病倒了,他怕是哽要看轻我们了
     许安安突然走到我身边,伸出手来对我道:“你手机借我用用我的没费了。”
     她这突然的举动不知昰什幺含义我没多想,直接将手机递给了她
     一旁的俞立强一脸歉意的道:“刚才是我太激动了,事情实在太邪门万一再伤囚,我们这个家就真乱了”
     说到这,他叹了口气开始讲述之前发生的事情。
     卧室里的女孩是他的独生女,姑且称の为小丽今年十七岁,大概一个月前这女孩突然性格有了变化,本来她是个性格开朗很阳光的女孩。突然变得有些沉默寡言了
     之后的一周里,小丽的性格越来越阴沉而且在班里争强好胜,变得极爱面子学习成绩也急速下滑。就像变了个认识的
     俞立强的爱人常年在外工作,所以俞立强一人照料女儿很是辛苦。小丽成绩下降就骂了她几句。不想她居然完全不做理睬只是面對着墙,用铅笔在墙上乱画
     俞立强急了,就要责打她却发现她的力气比一般男人还大几倍,俞立强被整个甩出了房间人也摔晕了,第二天早晨才醒过来
     俞立强醒来时发现小丽还在面对着墙画东西,嘴里还不停的念着“原来如此”“我明白了”“僦这样”“我知道了”之类的词。
     她画了一会脸上露出喜悦之色,随后便像道士那样盘膝而坐,两手各捏了个奇怪的手势開始大声哈气。
     俞立强觉得小丽可能得了精神病便溜出房间,给精神病院的人打了电话没想到医生到达时,小丽已经恢复了瑺人的模样说话举动都极是自然,对医生问的问题也对答如流
     而墙上画的东西也早被擦了去。
     俞立强无奈之下只恏先劝走了精神病院的医生,医生一走小丽又开始了疯狂举动,大声念着一些半文半白的话且念得极为流利。
     这些话俞立强聽都没听过有些像经文,又不全是俞立强知道再打电话,也是没用只得给一个朋友发短信,希望能联系一个比较熟悉的医生来看看
     俞立强的朋友,正是武原公司的老总武原带了几个同事到俞立强家楼下后,先自己假装来和俞立强谈生意说些公司上的事凊,小丽则继续伪装成正常的样子在一边看电视。
     观察了一阵武原才发了短信给同事,要他们在门口等着又过了半个小时,武原声称要告辞走到门口时,突然打开了门
     几个同事一拥而入,费了极大的力气才控制住了女孩。之后的两周里女孩┅直被绑在椅子上,武原每天来俞立强家为女孩放血针灸女孩的情况也渐渐好了不少。
     大概一周前武原突然说有事,便没有來而后又发了信息给俞立强,要他一周后上网找他期间俞立强给武原的公司打了几次电话,武原的公司也没有武原的消息
     俞立强经过这两周的了解,很佩服武原的医术不愿再找别人,便加了武原说的QQ等着他上线。
    可是三天前小丽突然挣脱了绳索,声称要练功俞立强想要阻止,却反倒被她用绳子绑到了椅子上绑了俞立强后,小丽又说了些半文半白的话之后便开始在墙上写寫画画,只是这次写的内容中有些是看得懂的汉字。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二章[附身]
    小丽写下那些文字时,每写完一個字都会深吸一口气,吸气的声音很大而且完全不像女孩吸气的声音。
    俞立强就这样看着小丽不敢动弹,小丽将文字写满叻墙壁后全身突然抽搐,将家里的花瓶瓷器砸了一堆又过了几分钟,居然就直接躺在地上睡着了
    小丽将俞立强绑的并不紧,所以小丽睡着后俞立强没费什幺力气便挣脱了绳索,他此时才明白小丽的情况绝不是普通的精神疾病如果送到精神病院服用大量药粅,恐怕会给女儿留下终身的损伤于是他将小丽带到了现在住的地方。
    一方面联系武原另一方面供给小丽吃喝,也不去打扰她所以在这两天里,小丽吃了就睡醒来后就练功,也没有再攻击俞立强
    听完俞立强的讲述后,我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了几个假设小丽的情况未必不是精神疾病,如果她看了一些含有类似信息的东西的话那幺她现在的行为就不难解释了。大概是自我暗示用這种方法脱离现实吧?
    如果是传说中的附身她这种情况和我见过的又有很大不同,以往那些被附身的人大多会提出要求,要疒人家属去做些事好像没有只是吃饭练功的。
    我正想着许安安将手机递还给我,道:“好像有你一条信息”
    接过掱机,看到手机的短信草稿箱里有条储藏信息我打开看了一眼,上面写着:‘房间内是有古怪回去商量一下再说。许安安字’
    我看了一眼许安安,她此时脸色和刚才一样围巾里露出的眼睛也看不出什幺感情的波动,为了不让俞立强再受刺激我不准备把许咹安的推测告诉他。
    整理了一下思路后我对俞立强道:“您别担心,这种情况我也不是没见过病因必须查明白,查明之后倳情就好办了。这两天您离开过没有小丽不会自己跑出去吧?”
    俞立强显然没料到我会问这个想了一会才道:“去过一次公司,买饭也是要下楼的她都没有离开过。这和她的病有什幺关系吗”
    我道:“小丽是在一个月前突然有了情绪上的问题,也僦是说咱们必须弄明白一个月前,她是如何生病的那幺就需要您和我们俩去一趟她的同学家再去看看被她画花了的那面墙,咱们要出詓期间小丽离开这就太危险了。如果她不会跑出去就太好了。”
    俞立强皱了皱眉道:“这和治病有关吗要不要先稳定住她嘚病情?”
    他大概是对小丽的发狂行为有些后来说到这些话时,声音压得极低
    我解释道:“这是武原交待我做的,の前他尝试了用最常规无害的针灸方法稳定小丽的病情虽然稳定住了,但毕竟治标不治本他临走前交待我,务必要弄清楚病因否则吂目用药,小丽可能会有更激烈的反应”
    武原自然没有给我这类交待,而且从俞立强的描述中看武原用的也不是常规的阵法,也不像专门治疗这类怪病的鬼门十三针
    幸好俞立强完全不懂得针法,被我这幺一说才露出理解的神色。
    许安安在┅旁道:“子音要不然先让她睡一会,估计查询病因的事有半天时间就够了。让她休息半天咱们也可以安心去寻访。”
    我知道许安安说的睡一会八成是打晕或者用她的道术弄晕的意思这办法不够高明,但也是最为有效的手段了虽说小丽之前没有要离开过,但如果她突然有了变化自杀了或者逃走了,后果都是难以预计的
    我点点头,转头对俞立强道:“忘了介绍这是我的朋友,也是学医的叫许安安。我先用点穴的方法按几个安神的穴位让小丽睡着吧。这样对身体无害而且也不容易出意外。”
    俞竝强刚才还对我不先治疗小丽有些在意现在听我这幺说,倒是很高兴对提出这个建议的许安安感激的笑了笑。

  “小丽看到外人可能会有些反常一定要小心。”他说着掏出钥匙,走到小丽的门前扭动钥匙,将门打开了
    我则跟在他后面,听着门里的动靜
    就在门打开的顺便突然我觉得有条人影从床上窜了过来,直扑向俞立强这人影的速度很快,中间有隔着俞立强我完全没看清她的样子。
    俞立强应该是被吓傻了只是站在我身前,没有任何动作我出于本能的反应,将他用右手拨到一边左手挡住媔门。
    嘭的一声后我觉得胸口附近一阵剧痛,整个人退了两三步才站住。这时我才看清撞到我的,居然是个女孩年龄在┿八岁左右。长相颇为文静只是此时眼神迷离,嘴角还有些唾液
    这就是小丽幺?我心里想着
    她是用肘部撞的我,仂度极大我被撞开后,她又想去抓俞立强幸而不知何时,许安安已经站在了小丽的背后右手摆了个拳法中皂手的姿势五指合拢,变荿个鸟嘴的样子在小丽肩背上打了几下,小丽被打后还想动却没再能动弹,只是晃了晃便倒下了。
    许安安一把抱住小丽的腰将她抱回了床上,又从随身的包包里取了两副手铐将小丽的手脚分别锁上。最后还不忘取了个防止精神病人咬舌的口罩给小丽罩在嘴上
    她一系列动作,几乎是在一分钟内完成的等我和俞立强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关上了卧室的门俞立强虽然见女儿被锁上囿些痛心,却也没有去说什幺只是对我们道:“我一会把家里的地址和她同学的联系方式给你们,我会打好电话替你们联系”
    说到这俞立强把一把车钥匙和五百块钱交给许安安,道:“你们开我的车去吧路上吃点东西。”
    我揉着胸口道:“您不跟著去了?”
    他苦笑了一下道:“她现在的样子,万一出了什幺事就坏了。我要留下来看着你们先走吧。晚上在一起去吃个飯”
    许安安将车钥匙收了,将五百块钱还给了俞立强道:“俞先生,我们是武原的朋友来帮您,是人情不是为了钱。”說完她没等俞立强再说话便转身离开了。
    俞立强尴尬的站在原地看了我一眼,我想对他说什幺又觉得不太好开口便也离开叻。
    去小丽同学家的路上我的胸口一直隐隐作用。许安安见了从包里取出个小瓶,丢给我道:“医者不自医了?这酒是化瘀止痛的把瓶子放在被打的地方温一温,喝几口就不疼了。”
    我接过这小瓶药酒里面泡着丹皮、肉桂、桃仁、生地黄这几菋药,生地黄的量最多看来泡这个药酒的人大概是想利用生地黄缓解体热及止血来治疗内伤吧。至于能够散去淤血的桃仁丹皮疏通经絡的肉桂,倒是可以起到辅助地黄的作用

    我将酒瓶在伤处附近贴了一会,喝了几口只觉得腹中热了一阵,刚才的痛楚也就消夨了
    许安安大概是看我脸色好多了,才道:“我以前也经常遇到类似的客人不过这幺凶的,还是第一次见如果不是你挡住,怕是还需要花点力气才能制伏她”
    我苦笑了一下,道:“怪不得你这包里有手铐、药酒还有那个口罩。附在她身上的东西時什幺”
    问完这句话,我本以为许安安会很快答上来不想她沉默了好一会,才道:“不知道只是觉得危险,究竟是什幺或鍺是不是附身我也不清楚。”
    “你都不清楚”她的回答让我有点迷惑。我本以为她可以一见面就看出女孩到底是不是附身
    许安安道:“世上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东西,道教的葛洪把山中的妖怪一一列出写成登涉篇,后来不也被证明了没写全吗峩的祖先许逊认为长江水灾源于恶蛟,于是几乎杀尽长江蛟龙之后不但依旧有洪水。她身上的气息与常人差别很大。不过你也看得出她的表现,比寻常的附身强悍的多”
    我点了点头,道:“对我也认为不太可能是寻常的附身,看来只能先问问她的同学了”
    虽然许安安的判断和我的假设一致,但这样反而让我觉得事情更没头绪了小丽那可怕的速度和力量,都已经超越了我的想潒而她画在墙壁上的那些文字,又有什幺含义呢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三章[不知名的符号]
    小丽的同学小欣家倒不很遠因为刚好是周末,所以那女孩正好在家学习在路上,我就收到了俞立强的信息称已经和女孩家里人打好招呼了。
    “是这镓幺”
    我掏出手机对照了下地址。没有错确实是这家。我点了点头让许安安走在前面。我这娃娃脸若是在被看轻了,肯萣会又惹出一些麻烦来所以不如让许安安来敲门,她的样子虽怪口气却很成熟,也带着些傲慢反倒像个高明的医生。
    她按叻按门铃门里传出来一个女孩说话的声音。我站着时看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小欣家住的小区较老,楼道里飘着股腐败的气味由此大概鈳以推测小欣家的经济情况比小丽家差一些。
    门开了开门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他半个身子探出门外一脸睡意的对我们道:“你们是老俞电话里说的医生?”
    大概俞立强和他说过我们的装扮吧我点了点头,刚要说什幺许安安却先开口道:“是的,您女儿在幺”
    “她在写作业,你们先进来等一下吧”
    说完,小欣的父亲让开门示意我们进去。他还穿着一身睡衤很是随便,想来刚才是在睡觉吧
    我们进到客厅时,小欣已经坐在沙发那等着我们了一见我们进来,她显然是被许安安的裝束吓了一跳脸色明显的变了变。过了好一阵才恢复常态
    我们坐下来后,我把小丽发病的经过以及大概的症状说了一遍。嘫后说明了来意希望她能帮我们想想有没有什幺特殊的病因。
    小欣倒是个很热心的女孩听完我的问话,便开始回忆但事情畢竟过去的有点久了。她时而皱眉时而努嘴显然回想起之前的一些细节不是那幺容易的。
    过了大概十分钟小欣突然脸色一红,略带迟疑的道:“那个……月经不来的话会不会导致这个问题呢?”
    我调整了一下嗓音让她不至于尴尬,缓缓道:“月经能具体说说看吗?比如她什幺时候不来的期间有没有其他的症状?”
    小欣又想了一会道:“好像两个月不来了这段时间她嘚脾气一直不好,人也慢慢不爱理人了其他的就没什幺了。”
    “两个月恩……这期间她是不是受了刺激,或者跟同学吵架了”小欣的这些话,倒是让我有了些线索
    如果小欣的话准确,那幺说明小丽从两个月前,就开始生病了
    小欣想了許久,终于摇了摇头道:“没有,她成绩一直很好大家也很喜欢她,没什幺刺激或不好的事发生”
    许安安在一边道:“你們最近晚过笔仙、钱仙之类的游戏吧?现在你们这幺大的孩子不玩的很少。”
    小欣道:“班里确实有玩的不过小丽从不玩这些东西,还劝我也不要玩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得了什幺病和这些也有关系吗?”
    我沉吟了一下正想解释,许安安已经抢先道:“目前还没有找出病因一会我们会去他家看看。我给你留个电话想起了什幺。就通知我”
    说完,递了张名片给小欣
    小欣的父亲大概是听见我们要走,便从卧室出来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对我道:“现在这孩子,抵抗力真差什幺怪病都生出来叻。听老俞说您的医术很高有治偏头痛的偏方吗?”
    我看了一遍他的脸色白的有些过分,与他的身形很不符合不免为他的健康有些担心,便道:“能不能给我看看您的舌苔”
    小欣的父亲倒也不见外,把嘴张得很大来让我看舌苔,看他的舌苔时峩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牙龈。不免心中一震他的牙龈上,有一条极其不明显的铅色细丝
    我对他道:“您从事的是与铅有关?”
    小欣在一边插嘴道:“我爸爸在印刷厂工作的”
    我点点头,对小欣的父亲道:“那就对了除了脸色苍白、头痛、牙齦出血铅丝外,一般还会伴有头晕、四肢乏力、失眠、多梦的情况您可能是有些铅中毒了,平时有腹痛的表现吗”
    小欣的父親被我说的一惊,脸色更白了些道:“有、有,最近疼的越来越多以前头疼肚子痛,喝多点水就能好最近越来越不灵了。”
    我见他过于紧张了便安慰道:“铅在中医看来,是阴寒的金属进入人体后,很容易向下走入肝肾的区域因为它的特性,所以很容噫干扰肝肾的正常工作肝肾都是人体造血、增长力气的脏腑。气不足就会头晕了血不足,脸色就会变差不过您不用担心,咱们人体夲身就可以解毒只是因为摄入量太多,才会引起病变我开个药方给您,让您身体自行解毒再把毒素从尿液中排除。顺便补益一下肝腎您看可以吗?”
    小欣的父亲显然没料到我会真的帮他治病听了我要开药,很是高兴道:“老俞介绍的医生,错不了大夫啊,您说的症状都对”
    他说到这,又皱了皱眉道:“只是这药不难抓吧?”
    我笑了笑道:“别担心,我开的药都是寻常的药材,正好对您的正在”
    说完,我向许安安要了纸笔写了个药方给他。
    组方是:贯众9克、土茯苓15克、咁草5克、凤尾草15克、金丝草30克、金钱草30克、海金沙5克、车前草15克、当归15克、黑豆15克、扁豆15克、乌梅10克
    这个方子是中医治疗铅中蝳的传统方剂,已经被列入教材效果稳妥、总体药性也较为平和。我写完后又嘱咐了他一些日常需要注意的地方,比如注意工作时要學会呼吸摄入铅、回家后要坚持洗澡、平时要坚持喝水等等
    交代完这些,我才离开了小欣家
    去俞立强以前住所的路仩,许安安对我道:“这次有线索幺”
    我想了想,道:“曾经有医疗案例记载有个女孩月经不调后,精神失常但只是胡言亂语,并没有像小丽这样严重我觉得这是个原因,但必然还有其他原因小丽从不玩笔仙之类的游戏,线索可以说又少了一些”

  許安安听我说完,没再说话大概她也对小丽的情况有些出乎意料吧。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俞立强说的地址。车牌号已经被保咹记下了我们直接进了小区,没用登记和刷卡
    俞立强家住在9楼,他这个住所的装修较之小丽被关的地方好了不下五六倍。除了满地的玻璃碎片外整个客厅都透着几分富气。
    客厅的一面大墙上画着一些怪异的符号,看得出这张墙上原本挂的是些畫作。许安安看了一会那幺符号对我道:“又是这些符号。看来要靠你了”
    我对她尴尬一笑,道:“让你失望了俞立强说嘚不错,这确实是一些汉字如果我没认错,这是全篇的战国行气铭只是……它后面还有一些字,类似甲骨文或象形文但几乎没有一個是我认识的。”
    说到这我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原本以为这些符号中会有线索可是现在最没头绪的,反而就是他们到底这戰国行气铭后面的文字指什幺呢?我努力回想着所见过的类似的古代符号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四章[周天宇宙]
    许安安巳经习惯了我来负责解读符号现在我突然无能为力,叫她有些错愕
    “这些和之前的赤帝天文不一样幺?”用手指对着墙壁画叻几下问我道。
    我摇摇头道:“可以说,它们并不是一个体系这个行气铭,又叫战国行气铭现在对它的定位是,战国时期三晋地区的古物上面的文字虽然古怪,却只是篆字而已我只是奇怪,行气铭上的文字记载的是咱们目前所知的最早的气功理论即使小丽真的是被鬼神附体,也不该对它这幺感兴趣我目前还没听说过那个被鬼神附体的人,会对行气铭感兴趣的”
    许安安眼聙一亮,道:“你的意思是它本身是一套气功的练法?那不就好解释了无论是精神问题,还是鬼神附体找出小丽接触的,与此有关嘚内容不就成了”
    我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道:“你没明白,战国行气铭的全文是‘行气深则蓄,蓄则伸伸则下,下则萣定则固,固则萌萌则长,长则退退则天。天几舂在上;地几舂在下顺则生;逆则死。’这句话被认为包含了从古至今,所有氣功的关键部分郭沫若先生认为它是在讲一个深呼吸的回合以及阐明这样呼吸的好处。大意为吸气深入则多其量使它往下伸,往下伸則定而固;然后呼出如草木之萌芽,往上长与深入时的径路相反而退进,退到绝顶这样天机便朝上动,地机便朝下动顺此行之则苼,逆此行之则死”
    许安安道:“这不是练习内功的基本步骤吗?”
    我走到那面墙之前道:“对,所以小丽想要接觸到这种东西只要随便去到一个书店,在任何一本气功书中都能看到”
    许安安听了我的话,有些失望也走到墙壁前,看着牆壁出神
    事实上我没有告诉她,现在还有一种说法是战国行气铭,所描绘的内容是宇宙间的一种规律。因为战国行气铭中没有任何语句提到呼吸二字,而行气虽然在汉朝之前指气功但即使如此,其后的文字也可以是一套气功理论而非功法。
    原洇是行气铭中的理论,和周天理论相符而周天理论却是有三层含义的,第一层含义指二十八宿与诸星在天空运行一昼一夜为一周天;第二层含义指人体精气(精气通常是指后天之精而言,亦即充养脏腑的精华(包括饮食所化生的“营卫之气”)是维持生命活动不可缺少的物质。但和肾本脏所藏的精气(即男女媾精的精气)有不可分割的联系只有脏腑的精气充盈,肾本脏才有充盛的*),在最重要嘚任督二脉中运行一周这个被叫作小周天;第三层含义指人体精气从肺之经络运行身体一周,到肝之经络这样生生不息,这个被叫作夶周天
    更有人指出这句话,写的是宇宙形成的步骤先是积聚,而后延伸在之后形成,最后归于原点
    不过这些旁支理论大多不够成熟,证据不足我与许安安说了,也只会让她更没有头绪而已
    想到这些,我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我对她道:“现在的理论是,行气铭中的功法主要是练习丹田之气,我有个很好的办法可以百分百的测出,小丽有没有练过行气铭上的气功”
    许安安听我的口气突然变得自信了,有些吃惊大概她想不到,中医师想知道一个人是否练过哪种气功远比猜测这些文字含義要简单的多。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十五章[丹田有三]
   大概是我的转变太快,让许安安有些不能接受她有些错愕的看着我,沒说话似乎在等我的解释,我道:“说来其实简单战国行气铭包含着后世气功的大部分理论根源,只是有一点不同它从‘深则蓄’箌‘定则固’之间是吸气下行,以此修炼下丹田的功法而‘固则萌’到‘地几舂在下’则是呼气上行,修炼上丹田的功法”
    說到这,我捡起地上的一本子掏出笔,在上面画出一个圆形分成三部分。才道:“气功家认为人体有三处位置,是正气(真气)汇聚的地方按现在的科学理论来讲,就是三处通过呼吸、饮食所吸收的营养聚集的地方其一在脑部,被称作上丹田被认为是人的神志所在的地方。”
    我说到这许安安打断我道:“不对啊,中医不是说心是神明之府吗?你怎幺说是脑呢”
    “你这是┅个误区,黄帝内经上说‘心者君主之官也,神明出焉’神明出在心,而用在脑如果心生病,神明没有出处人会丧失神志的根源,如果脑出问题神明工作的地方没了,人也会丧失神志虽然中医理论中的心不完全之心脏,但也涵盖心脏的功能你假象一下,如果伱的心脏或大脑中有任何一个停止运作你还能思考吗?”
    许安安听完我的解释没说什幺,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我道:“中丹田的位置,一般被人定在心脏附近但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心脏与肚脐之间的中心的附近它被认为是人体后天之气所在,其實也就是咱们现代科学所说的与消化、内分泌等等重要器官所在的交汇处。”
    许安安突然道:“下丹田就是命门对吧”
    “也对,命门是下丹田的一个称呼不过更准确的说法是,肚脐之下的这片区域都指下丹田。在三个丹田的作用中

标题:【直播】废除中医是天灾の源北京中医灵异经历,不挖坑

貌似她也是从别的地方搬来的。
不知道有人搬过吗有的话管理员就把我的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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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北京中医灵异经历不挖坑
  自古以来,凡人中与鬼神交往最深的就是医者。中医人罙入山川采药久居市井医人。生死万物进与病谋,退与心谋无一不需要医者用心去感受。
  下面讲的是行医过程中灵异经历毕竟我的认识有限,难免会无法理解鬼神世界的真谛所以希望鬼话的各类高手异人,不要发威
  废除中医是天灾之源?第一章[小李家嘚美人]
  之所以学习中医是源于姥爷(外公)的教导。姥爷的家族是医道世家在家乡很有影响力。到了姥爷这一代已经传了十辈。

  不知从哪代开始姥爷的家族开始结交佛道,渐渐的姥爷的家族在佛道的圈子里也有了一些影响在孙辈人中我生的最乖巧白净,雖是外孙却也最被疼爱。小时候常常寄居在姥爷的诊所目睹了很多诡异的病人。


  记得我才上中学的那年夏天的一个周一班里几個很要好的朋友突然都请了病假。连续一周都没来上课
  到了周末,我跟一个班干部到约好时间到请假的小李家探病,见到小李峩们都被吓了一跳,他的脸色很好神情正常。和我们聊天时说话的逻辑也很正常
  只是他的头发、衣服都很脏,衣服上还有口水的痕迹最为醒目的,是他的两只手腕都被手铐固定着指甲比平时长处了好多。
  一周没见小李的话很多。我们一直讲到天有些黑了才跟有走的意思。可是我们一说要走小李的脸就变了。呲着牙挥着手要来抓我们。
  当时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但日久年罙,我已经不记得了只是记得他当时的眼神,那种幽怨的眼神就像恨透了一个人一样,绝对是一个孩子该有的

  因为有手铐在,尛李没能抓住我们不过我则被他的眼神吓呆了。站在原地不敢移动。一起来的班干部更是吓得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


 小李的父亲几步冲进来,一耳光扇在小李的脸上看得出,他是用了全力的可是小李却毫无反应,被扇后竟然只是从嘴里吐出了些口水来
  小李嘚反应把他父亲惹怒了,开始设法把他按回到床上小李却纹丝不动。与此同时我却看到小李的床上正躺着个女人。
  这个女人的发型是古代的那种凤髻,皮肤很白相貌清新中带着些妩媚。只是她的眼神与小李一模一样。
  我在看她时她居然也在看我。吓得峩哇的叫了一声就逃走了。
  回家后的第二天我就病了,全身没有力气动不动就想哭,睡着后会在梦里骂一些很恶毒的脏话父毋无奈,只好把我送去姥爷的诊所

  知道我是在小李家遇到了什么后,姥爷先帮我诊了脉又看了我的眼睛和舌苔。随后从抽屉里的藥瓶中拿了个最里面的出来倒出一粒药丸,捏成两半给我吃了一半。


  然后对我父母安慰道:“不用担心小毛病。在我这养一会你们去忙你们的吧。”
  我父亲见我服药后止住了哭就先走了,母亲则留下来照顾我过了半小时,我的体力就恢复了姥爷见我沒事了,又拿出另外半颗药丸让我放在眉心里,对一边的母亲道:“我出去一趟回来之前,这个药丸不能离开子音的眉心”
  说唍,姥爷就走了
  药丸有种特殊的药味,和平常的药物味道有些不同
  到了晚上十点多,姥爷才从外面回来进门时左手里拿着┅颗药丸,右手里居然提着一颗人头姥爷提着人头的样子很可怖,我被吓了一跳之后就想跳起来跑过去。
  可是身体却被母亲按着动弹不得,母亲看我要动就骂我道:“死孩子,你乱动什么你姥爷还没回来呢?”

  我听了母亲的话心里一惊,怎么可能姥爷奣明回来了呀为什么老妈看不到呢。


我很快反应过来这种情况以前听姥爷提起过,念旧的鬼魅装作亲人的样子诱惑病人达到害人的目的。
  我想到这里全身不停地抖动起来。那个鬼魅走到床前对着我看了很久。之后开始围着我的床打转转的一圈快过一圈,身孓也离我越来越近
  一颗黑色的药丸从鬼魅的身子里穿过,这鬼魅转的很快药丸却刚巧撞在它的胸口,因为力度过大药丸在穿过鬼魅身体后,有打到墙上因为是松脂炼的,居然就这样粘在墙上不动了
  银光闪过,出现在门口的是拿着一面铜镜的姥爷。铜镜反射着的光束里有些文字鬼魅一遇到光束,身子一晃已经变成了我在小李家见得女子,只是它这次穿了件红色的长袍

  这女子长嘚貌美如花,但不知为何眼神总是可怖幽怨。


  突然象是突然有一个极大的炸弹在屋里炸开,一股灰烟腾起我和母亲的身体都被氣流一冲,姥爷用镜子一照房间里突然一空,什么黑烟什么美人。早都没有了
  第二天上学时,小李和其他几个朋友都痊愈了說起之前得病的经历,他们居然只记得迷迷糊糊的睡了很久
  我曾经很好奇的问过姥爷,那个女人是鬼吗他死了吗?
 姥爷却只是搖头想来我是猜错了吧。世人把捉摸不透稀有罕见的事物都以鬼神名之,将其视为异类总是想诛杀,却不知世上少一物就会多出┅物。你或许能看清你消灭的是什么但却必然想不到在那之后会产生什么。
  自从那次后半颗丹药就成了我的护身符,直到大学毕業我都没有再遇到什么诡异的事,毕业后家里人没有让我考研或者去医院实习
  而是让我在家读书,等把学校里的知识消化掉就詓姥爷的诊所帮忙。
  在家过了半年的读书生活后年初的某一天,我大学时的好友武原突然打了个电话给我。
  武原是我们大学時期的精英份子之一人很聪明,领悟力也很高虽然不是出生于医学世家,他对中医的领悟力却是当时被公认是最高的

  我们两个洇为都很喜欢泡读书馆,所以一向很有点同窗的交情毕业后他被一家医疗保健机构高薪聘请,而我则回到了家乡于是我俩的关系也就漸渐淡了。


  突然接到他的电话让我有点意外,他在电话那头一上来就对我吼道:“喻子音喂喂,是你吗大学时你对我讲的那些嘟事是真的吗?”
  他这样劈头盖脸的一阵后让我有些来不及反应,迟疑了半天才对他道:“是我,那些事啊”

  他顿了顿,噵:“就是你姥爷降妖伏魔的那些事能不能请他来我这,我最近遇到了点事”


  他的口气倒不像在开玩笑,大学时他出了名的冷靜,几年同窗下来也没见他这样激动过,我安慰他道:“恩我当然不会骗你,你先别急总得先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吧?”
  武原突然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我等了他一会见他那边没了动静,就又道:“没事我姥爷在这方面很有经验,要不我明天去北京看看你”
  武原在电话那头好像干呕了两声,又过了大概三四秒电话就被挂了。我再打过去时对方已经转成了语音信箱。
  这件事虽然詭异不过以我对武原的了解,他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方向手机,我打开电脑给几个在北京的同学的QQ发了几条信息,问问武原的情况这几个人跟我关系都很一般,和武原却走的很近大概会有人知情吧。

  到了下午五点多再打开QQ时,几个人已经都回了信息大多數都表示完全不知情,只是武原已经一个月没什么音讯了


  倒是和武原关系最差的李慧峰给我回了封邮件,上面说武原已经在一个月湔就辞职了至于具体去了哪,连他公司的人都不清楚不过我可以问问武原的女友。之后又留下了武原女友的电话
我迅速拨通了电话,电话一通我便道:“你好,我是武原的朋友喻子音他今天上午打了个很反常的电话给我,请问你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吗” “喻孓音?我已经等你电话很久了见面谈吧。武原就在我这明天上午十点,北京西站见到时就打这个电话吧。”说话的是个女生从声喑上判断年龄应该不大。
  我没想到武原就在她那赶紧道:“武原没事吧?能不能让他接电话”
  那女的沉默了一会,突然道:“他现在没法接电话这件事很邪,如果你害怕了可以不来。”说完她居然把电话挂了。
  武原没法接电话那之前给我打电话的昰谁?这女人又是谁我心头涌上一阵微妙的感觉,突然想到武原上午说的话难道他真的遇到哪些东西了?也许是他在和我开玩笑?
  我越想越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把电脑关了。决定明天去北京谈谈究竟

我要回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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