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把cf狙镜速度拉成全镜

我用狙击比较喜欢开镜时周围带黑幕的  但是我家的没有谁能告诉我怎么才能加上黑幕 还有就是怎么能把狙击调出准星啊   谢谢了 
进去后选设置/视频/模式(好象是)里选opengl就可以了,3D的会卡
其他答案(共8个回答)
就找到了这个
AWP的模型。
1。5当中AWP的威力着实吓人,既可以迅速切换枪支,又可以迅速开枪,在1。6版本中为了平衡游戏把AWP的狙击镜减慢速度,这样你就只有慢慢适应了,没有调整开狙击镜...
呵呵...关于楼主你说的明明瞄好了却打不准....肯定是你在开枪的时候移动了鼠标.(就算是稍微移动一些都会影响瞄准度)
其实练好AWP最重要一点的就是要多练习....
说的是右键吧!!!??
看来你是刚玩1.6的吧!不是要按两次,是你按得太快了。1.6与...
答: 急!!!!!!!!!!!!!!!!!!!!!!!!!!
答: 朋友相处要严以律己,宽以待人。
朋友出去玩,AA制最好。如果不是,自己要抢先付钱,不要斤斤计较。你就是不坐船也要抢先付钱才对。
意欲取之,必先予之。其实朋友只是...
答: 从装浩方之前把原来的文件全部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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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击的故事作者:大蒜头 11:48
  我龟缩在墙角里,四周弥漫着烧焦的泥土的气息,我的身边剩下一支破旧的狙击枪和一把瑞士军刀。我的军靴里装满了沙砾,摩擦着大拇指和食指夹缝里那块娇嫩的皮肉,钻心的刺痛弥漫全身。头顶上的太阳火辣地炙烤着这片除了人没有任何别的活物的土地,热浪把体内的水分一点点逼了出来,我的嘴唇开始起泡,衬衫反而粘糊糊地紧贴在背上,又酸又臭,像是一块抹布。周围死一半的宁静,偶尔能听见随处可见的军火箱子在太阳的爆晒下破裂的声音,刚才的枪炮声、冲杀声、呻吟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像是一场噩梦。我从未感觉到如此的绝望和孤独,我很清楚我的周围至少还有六个人正在像猫捉老鼠一样四处寻找着我。或许下一秒,一颗可以随时飞来的子弹就会打爆我的头。
  我不停地自言自语咒骂着索比,“这个白痴,这个混蛋,要不是他的一意孤行,我们也不会走到现在这样的田地,早知道如此,我应该割断他的喉咙”。我已经料到这肯定是敌人声东击西的圈套,这个倔强的,不惧生死的的弱智,一点劝告都听不进去,还是带着我们钻了进去,没有想到7个人一个都没有回来。
  我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断地否定自己:不会是他,不可能是他,五年前他在一次执行任务时已经被对方击毙。可是从子弹打出来的角度、时机和准确度来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约翰克利斯蒂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到这一点。作为一个狙击手,我的任务就是干掉对方的狙击手掩护我的队友冲锋,在我加入组织之后的先后十几次行动中,我已经先后击毙对方的狙击手54名,索比他们跟我开玩笑说:“阿明,跟你一起行动其实我们根本就不用带枪,只要出去把对方引出来就行了。”然而这次,我竟然连子弹从什么地方打出来的都不是很清楚,我只看见瞄准镜里一个黑色的身影飞快地闪过,速度完全快过了我开枪的反应速度,这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接着索比的头被打暴了,脑浆飞溅了一地,然后是拉里,那一枪正中他的咽喉,他用手摁住喷涌而出的血柱,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作为一名组织的元老级人物,他很清楚这一枪只有组织的第一任队长克利斯蒂打得出来,临倒下的一霎那他回头对我作了一个撤退的手势,尽管他看不到我,但我在瞄准镜里清楚他的一举一动。一个从来都无惧生死的战士竟然要求我撤退,我完全理解他当时的痛苦和恐惧,因为我和他也一样。去年才加入组织的,只有十九岁的贝克,被打暴头的前一秒愤怒地看了我一眼,他不能理解为什么我还不把对方的狙击手干掉,这是他第一次对我不信任,也是最后一次,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刻,一枚子弹已经嵌入了眉心。整个冲锋过程持续了一分钟零十五秒,我的七名队友全都死在克利斯蒂的枪下,而我一共干掉对方六名冲锋队员。七名队员中至少有五名曾经和克利斯蒂并肩作战过,那子弹竟然毫不犹豫地穿透了他们的脑壳,克利斯蒂,你是一名真正的枪手,我心里默默地说。
  是的,没有一名狙击手在克利斯蒂的枪下能逃过死亡的命运,除了关云正,可惜他在十年前已经死了,他是寿终正寝,他只能这么死,他不可能死在枪下。
  五年前,我在萨哈拉沙漠中部的一个名叫“斡尔干”的绿洲接受培训,那是一个方圆几百里都没有人烟的孤岛,我们的供给完全靠空投,这是一个秘密组织的生存之道。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克利斯蒂,那是一个很高但很瘦的中年男子,一脸病态,还不停地咳嗽,你绝对不会相信这个人就是克里斯蒂。
  那天中午,我们正在沙漠上接受耐力训练,他用鹰一样敏锐的目光扫视我们一遍,突然目光停留在我的枪上,然后他指着我说:“你,带上你的枪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进简易帐篷,他示意我坐下,我说:“队长,我如果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请你指教,但是希望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做好的。”
  他微微一笑说:“你做的很好,你记住机会是你自己的不是别人给的,我不希望以后你跟我说同样的话。”
  我说:“谢谢队长教导。”
  他用手指了指我的枪说:“把它拿过来给我看看。”
  那是一把老式的苏式狙击步枪,木把儿上到处都是烧焦的痕迹,但是枪管乌黑发亮,显得历史沧桑。他抚摸着这把枪足足有五分钟,眼神复杂而凝重。
  “这把枪从哪儿来的?”他抬头问我。
  “我父亲留给我的?”我说。
  他大笑一声。“你说谎,他不可能有妻子,更不会有儿子。”
  “为什么?”
  “一个出色的狙击手不容得有一丝一毫的牵挂。”
  我说:“是的,确切说他是我的义父,但他不是一个狙击手,你认错人了吧?”
  他冷笑了一声,说:“关云正,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说着,他解开上衣,用手指指胸前的枪伤。“看见了吗?就是这把枪留下的,除了这把枪没有别的枪能在我身上留下伤疤。”
  “不可能,我的义父从来没有告诉我他会用枪,这把枪一直到他临死的时候才用过一次。”我绝对不相信那个只有一只左臂、形容枯槁的老头能在克里斯蒂的身上留下枪伤。
  “上甘岭战役听说过吗?”
  “听说过,一次很惨烈的战斗。”
  克里斯蒂点上一只烟,狠命地抽了一口,说:“关云正当时是野战军第四集团军特殊部队的队长,直接对彭德怀元帅负责,那场战役我们本来以为胜券在握,没想到三天之内,美军被共军同一个狙击手从不同位置击毙68名队员,其中三名是海军陆战队上尉。弄得美军人心惶惶,士气低落,我当时只有20岁,作为西点军校最优秀的狙击手直接奉命到前线干掉这个狙击手,他就是关云正。我跟他在崇山峻岭之间相互追逐盘旋了七天七夜,终于让我等到了一次机会,然而没想到,当我把瞄准镜对准他的咽喉的那一刻,我看见一颗子弹已经飞了过来,我看得清清楚楚,那颗子弹正中我的胸口。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美军海军陆战队的医院里,医生告诉我那颗子弹离我的心脏只有两毫米。我不知道关云正为什么不杀我?其实我到真的希望这颗子弹能射入我的心脏,你知道,对于一个狙击手来说,让对手饶你一命是最大的耻辱。”
  “所以你一定会洗刷你的耻辱。”
  “是的,你说的没错,一天不还给他这一枪,我就不敢承认自己是一个真正的狙击手。”
  “你做到了?”
  “我做到了。那十五年来,我没有一天不盼望着战争快点来临,你知道,没有战争,没有中国和美国同时参加的战争我就无法再遭遇关云正,我也就没有办法了却心愿。”
  “为了了却你的心愿,你情愿再发生一次战争?”
  “我知道你肯定会觉得这种想法不可思议,但是一个狙击手的价值只有在战场上才能体现出来,否则我们的存在就毫无意义。”
  “你说的再次遭遇应该指的是越南战争吧?”
  “就在河内远郊的丛林里,我遇见了关云正。跟我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叫刘志坤的中国人,他是受不了中国的文化大革命的迫害1967年偷渡到美国的,第二年就受雇于美国海军陆战队特种部队,跟我分在一个小组,虽然枪法跟关云正相比有很大差距,但也算得上一个神枪手。可是就在那一次战斗中被关云正击毙了,正中眉心。也正是这一枪暴露了他的位置,我的枪瞄准他的时候,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傻愣愣地站在哪儿,这也许就是他的弱点,他以为跟他对阵的只有一个人,这是上帝给我的机会,也是让我证明自己比关云正更配得上‘狙击手’三个字的机会。”
  “你为什么不一枪打死他?”
  “我只要他的右臂,这比杀了他更过瘾,我要让他一辈子不能再拿枪。”
  “你的目的达到了,从那儿之后他确实没有再拿过枪,他隐居在云南边陲的一个小镇,只是临死的时候才摸了摸这把枪。”
  我想起那天夕阳西下,晚霞满天,刘云正坐在院子里的躺椅上,老年帕金森症让他浑身上下不停地颤抖。他突然把我叫到身边跟我说:“阿明,你去把墙角的那把枪拿来。”我当时兴奋不已,十六年来他从来不允许我碰那把枪。我把枪递到他的手里,奇迹发生了,他竟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而且没有一点儿帕金森症的症状。他把枪放在我的肩膀上,左手移动这枪柄寻找着方向,他告诉我就当自己是一块石头,千万不要挪动,然后我听到一声巨响在耳边炸开,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枪声。他脸上带着微笑,瘫坐在椅子上,满足的神情淋漓尽致。两天之后,他就死了,他让我把他埋在一公里之外的那棵白杨树下,在那里我找到了一只兔子的尸体,那是被枪打死的,子弹从左眼进右眼出,树干上嵌着一枚生锈的子弹。我当时惊恐万分,我不敢相信世上有这么好的枪法,如果当时我知道这一枪是我的义父刘云正打的,我更不敢相信,现在看来,这一枪除了刘云正还能有谁呢?
  一阵热浪掀开门帘吹了进来,我打了一个寒战。
  “你在想什么?”克里斯蒂问我。
  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打败了刘云正很有成就感?”
  “我知道你想说我残忍,可是我不可能容忍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比我的枪法好,所以我必须打败刘云正。”
  “值得吗?”
  “值得。”
  我叹了口,然后冷笑了一声。“祝贺你,再也没有人能在你身上留下伤疤了。”
  “至少刘云正之后没有了,至于将来有没有我不知道,如果真的有,这个人就是你。”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你相信我能?”
  他微笑着冲我点了点头。“你知道刘云正为什么会收你为义子吗?”
  “是因为可怜我。他告诉我,我刚满月就被我的父母遗弃在野地里,他是从狼嘴里把我救出来的,那天下着大雨,也就是说我睁开眼睛看这个世界的时候,满眼都是雨水。”
  “不全是因为可怜。如果是我,我也会收留你。”
  “为什么?”
  “你只有一只眼睛,你的左眼天生就是瞎的,虽然看上去很正常,剩下的这只眼睛就是用来瞄准的,你天生就是一个狙击手。”
  “你看出来了?”
  “当然。”
  “可是我情愿有两只眼睛,做不做狙击手没关系,如果我有两只眼睛,至少我的父母不会抛弃我。”
  他哈哈大笑起来。“你相信命运吗?”
  “不信。”
  “有时候你不得不信,你注定是个狙击手。我看过你的履历表,我跟你同龄的时候做不到的事情你都做到了。”
  “只不过为了生计多杀了一些人而已。”
  “1983年受雇于云南边防军在老山前线击毙越南军副总司令;1984年受雇于香港洪兴帮击毙金三角老大马越成;1985年受雇于马来西亚在野党领袖本托,击毙大选竞争对手、前总统西塞罗。至1986年加入组织,一共击毙126人,用子弹123发,其中有三次是一枪穿了两个。小子,你的战绩很辉煌,我们需要你这样的枪手。”
  我说:“队长,其实我们每个人都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嗯,”他对我点了点头,“你出去吧,将来我们有的是机会在战场上见面,希望我们不是对手。”
  走出克里斯蒂的简易帐篷,日正当午,脚下是滚烫的沙子,远近的几撮窄叶灌木艰难地抵抗着铺天盖地的热浪。我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把事实的真相告诉克里斯蒂,我寻思了一会儿决定放弃了,既然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何必重提呢?何必让他在此陷入水深火热之中呢?
  关云正曾经跟我讲过一个狙击手的故事,他说故事的主人公是他的一个好朋友,他们已经认识很多年,直到今天我才知道他所谓的好朋友就是他自己。
  这个故事发生的时间和地点跟克里斯蒂所说的完全一致,只是,关云正说:“他没有想到他开想打死的竟然是曾经与他生死与共的战友刘志坤。那一枪正中眉心。”
  “他可以不开枪埃”我说。
  关云正笑了笑说:“阿明,如果有一天你能做到这一点儿那你就是一个伟大的枪手。”
  “为什么?”
  “在那样的环境下,只有敌我之分,你根本就没有考虑的时间,你甚至没有认清对方究竟是谁的机会,你的本能告诉你他是敌人,仅此而已,所以你不可能不开枪。”他叹了口气,接着说:“枪可以成全你,也可以毁灭你,谁能做到随心所欲呢?毕竟枪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说到底它只是一个工具,所谓的枪神合一,又谈何容易啊?”
  “然后呢?”
  “然后他傻了,在那一刻他对自己多年的战斗生涯产生了怀疑,究竟是人在指挥枪,还是枪在指挥人?他知道就在他的背后另一支枪已经瞄准了他,他完全有时间躲过这一枪,甚至于回头把那个人击毙,但是他竟然没有动,他等着那颗子弹穿过他的脑壳。”
  “他死了?”
  “没有,他的右臂被击中了,肩胛骨打得粉碎,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没有杀他,或许是因为他也曾经在朝鲜战场上放过他一条生路。”
  “后来呢?”
  “后来他放弃了自己的职业,就像我现在一样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头。”他笑着说。
  既然克里斯蒂已经确认自己战胜了关云正,就让这个错误继续下去吧,我这样想着。
  三天之后,克里斯蒂奉命执行了一个任务,在这次任务中所有的队员全部牺牲,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五年后的今天我们再次相遇,更没有想到正如他所说我们真的成了敌人。
  我伸出舌头想用唾液湿润一下嘴唇,嘴里边和我的嘴唇一样干燥,是不是我今天注定要死在克里斯蒂的枪下,我笑了笑,算是自我解嘲。“枪神合一”,关云正都做不到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到,甚至于面对克里斯蒂我都没有把握把他击毙。其实,我到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从加入组织的那一天我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寿终正寝,可是我要完成我的任务,这是唯一的目标。在来之前索比说我们的目的就是把这个地方从地球上彻底摸去,我们只知道我们要做什么,至于为什么去做那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
  这个地方叫做“死亡地带”,二战时被希特勒征用,作为德军的指挥总部。在此之前这里是德国著名的红灯区,妓女、毒品、枪支就像垃圾一样随处可见。1945年初盟军攻破了此地,将这个地方划分为A、B两个区,A区由美军占领,B区是苏联的管辖范围。之后,雅尔塔会议为了安抚二战中受苦受难的民众,让人们忘记人类历史上最惨痛的悲剧,决定将这个地方彻底毁灭,这个任务交给了当时苏联著名的朱可夫元帅。日凌晨7点,朱可夫命令一万辆坦克同时开炮,随着太阳的升起,邪恶将从地球上消失,人类将永远生活在阳光之中,这是所有人的愿望。
  历史就是这样的沧海桑田,曾经得纸醉金迷永远被历史尘封,只是那些残垣断壁,以及上面依稀可见的标语还依然讲述着一个凄凉的故事,“死亡地带”本身就是一座丰碑,谁也无法将它抹去。说实话,我们谁都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还要去毁灭一个已经被毁灭了无数次的地方,其实不想也罢,有几件事情你能想清楚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警觉起来,从清晰的步调节奏来看,只有一个人。我伸手摸了摸那把刀,它硬硬的还在。我缩身在一个军火箱子后边躲了起来,“5、4、3……”我默默地数着。我冲了出去,那一刀正中他的喉结,他闷哼了一声倒了下去,血像泉水一样喷了出来,就像关云正门前的那眼泉水,我的脸上、手上到处都是血,我趴在他的脖子上喝了两口,咸咸的、有点腥,但是至少可以暂时止渴。我把他的尸体扔进箱子里,抹了一把脸,到处都是血腥味儿。还有五个,我看看自己的弹夹,只剩下三颗子弹。
  我顺着一条小道蹑着脚步朝A区走去,地图上这条路非常不明显,因此这条路经常被人忽视,唯一可怕的一点是拐过一个弯之后,对面有很多箱子,是一个狙击的好地方。我小心翼翼地走着,现在这样的环境,一不小心就前功尽弃了。我闪身看了一下A区巨大的广场,竟然没有一个人,四周像死一般的宁静,这个重要的地区怎么可能没人?我拿出地图仔细看了一下,在广场的尽头有一个荒废很久的游泳池,这个地方非常隐蔽,难道他们在那儿等着我?我不敢去赌那里边没有人,如果真的有人,他们极有可能在我启动爆炸装置的时候过来消灭我,这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或许一杆狙击枪正在瞄着我的必经之路。因此,我必须确认一下游泳池里究竟有没有人,尽管这样做非常危险。我在广场上贴着墙边露了一下身子,马上又缩了回来。枪响了,一颗子弹贴着我的耳边呼啸而过,我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有怀疑精神。我回忆了一下子弹的轨迹和开枪的时机,游泳池里的那个人确实是个非常优秀的枪手,但是绝对不是克里斯蒂,否则我不可能回得来。对付这样的狙手,有多少我就能干掉多少,我不屑地笑了笑。
  我从墙角跳出去的时候已经确定了他的位置,我在空中改变了自己落地的轨迹,同时打开了瞄准镜,就在落地的一霎那,我扣动了扳机,“砰”,一声闷响,对方的头已经四下开花。我在瞄准镜里确定游泳池已经没有了人,就在我收枪准备启动炸弹的时候,我的眼前突然变成了白茫茫的一片,我大叫一声“不好”,我被敌人的闪光弹刺伤了眼睛,我凭着刚才的记忆,迅速向游泳池方向逃去,据我推测,对方应该是从小道方向扔出的闪光弹。
  我在游泳池里拼命地揉了揉眼睛,刺痛难忍,眼前的东西模糊不清。眼睛是一个枪手最关键的部位,除非你能听声辨位,这似乎只有在武侠小说里才能有。我休息了五分钟之后,视力一点点恢复了过来,他们没有追来。我的位置已经暴露无疑,难道他们害怕我手中的枪?我从游泳池里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广场,上边没有一个人,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我回头看见了游泳池旁边的一扇虚掩着的门。啊?难道?冷汗从我汗毛孔里刷地流了下来,我起身从游泳池里跑了出来,打开瞄准镜对准那扇门,五秒钟后,一个黑影从门里跳了出来,就在他还没有落地的时候,我的枪响了,又打暴了一个头。我走过去踢了踢那居尸体,要不是我看见这扇门,肯定要被抄了后路了。
  还有三个,我心里想着,而我只剩
  下了一发子弹。我从那扇门里迅速逃出了A区,希望枪声能把剩下的人吸引过来,当然最好克里斯蒂也能过来,我一边祈祷着,一边朝B区跑去。
  B区跟A区相比要狭窄得多,要到B区必须通过一个大约20米长的隧道,隧道的尽头是一个相对比较宽阔的了望台,那绝对是一个狙击的绝好位置,因为狭窄的隧道不会给对手太多躲避子弹的空间。“如果克里斯蒂在那里我就等于送死。”我跟自己说。可是现在的情况是不管他是否在那里,我都一样得去,“有些事情是注定的”这是克里斯蒂说的话。
  像上次一样,我闪身看了一眼了望台,是的,我估计得没错,克里斯蒂在,他不可能像别人一样傻乎乎地跑到A区,他是组织历史上最伟大的队长,不管是枪法还是头脑。我心里一凉,就在我想要回身的时候,我看到了那可向我飞来的子弹,一切都晚了。所幸我还保持了警惕,所幸我没有把身体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下,那颗子弹打进了我的左膝盖骨,那块骨头已经粉碎,骨头茬穿过皮肉白森森得像一个洋葱头。
  因为体内缺少水分,我的血像浆糊一样粘糊糊从伤口往外冒,我拖着已经断了的腿匍匐到一个昏暗的墙角里,我扯下腰带扎住大腿根,拔出刀一点一点地划开藕断丝连的皮肉,把那条腿从身上卸了下来。也许我应该大声叫克里斯蒂,问他为什么要背叛组织,为什么那么轻易就丢掉了信仰,或许他能回心转意,帮我完成这个任务,毕竟他是组织最伟大的队长。但是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一个枪手在任何时候都不能求饶,这是尊严,比生命珍贵的尊严。疼痛让我眼前出现了幻觉: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四周到处都是狼嚎叫的声音,我看见一个只有左臂的老人向我走来,把我抱在怀里……
  在克里斯蒂即将执行任务的那天晚上,我去给他送行,那天风沙很大,温度也很低,沙漠里永远都是这么大温差。
  他说:“阿明,关云正临死的时候有没有告诉你怎样做一个真正的枪手?”
  我说:“没有,他从来不让我摸枪,直到他临死时候。”
  “一个低级的枪手像一个傻子,一个高级的枪手像一个疯子,一个真正的枪手又像一个傻子。”
  我说:“我不明白。”
  他笑了笑说:“这就像你们中国古代的一个圣人老子所说的‘返朴归真’,一个真正的枪手绝对不会再去追求那些花里胡哨的动作和技术,你只需要走出去、瞄准、开枪,别的一切动作都是多余。”
  “这样做确实很傻,你就像一块石头一样裸露在对方的瞄准镜下。”
  “是,你说的没错。可是你要明白,在你如此赤裸的时候,对手也像你一样赤裸。”
  我说:“你能做到吗?”
  “不能,我相信没有人能做到,因为人都有一种求生的本能。”
  走出去,瞄准,开枪。我用枪,那把破旧的苏式狙击步枪撑起身体,慢慢地朝隧道移了过去。
  这一次真的这么清晰,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以前每一次杀人我第一个念头是怎样保护自己,而现在我第一个念头是怎样把对手干掉,所以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看得更清晰。克里斯蒂就在我的瞄准镜下,赤裸地像一块石头,枪响了,一颗子弹穿过我的脸颊打进了身后的墙上,我听见了克里斯蒂的笑声,他在疯狂地笑,他的右手按着心脏,血从指缝里流了下来。
  我爬过去,启动了爆炸装置。
  我们并排躺在地上,素面朝天,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阿明,你做到了。”
  “队长,谢谢你,这是你教的。”
  “还有多长时间?”
  “两分钟。”
  “你有足够的时间冲出去。”
  “就我现在状况,我冲出去的还能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大?”
  “百分之一。外边还有两个人,一个是英国皇家卫队的第一号狙击手,另一个是澳大利亚的黑鹰。”
  我笑了笑说:“队长,你说过一个真正的枪手不会容忍自己死在别人的枪下,你说我会出去吗?”
  “你不怕他们进来?”
  “他们敢挑战一个能击毙克里斯蒂的枪手吗?”
  “不敢。”
  我听着警报声越来越紧,那声音美妙动听,犹如天籁。
  “队长,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吧。”
  “你为什么要叛变组织?”
  “那是因为我看得更清楚。你告诉我我们为什么要加入组织?”
  “为了自由,真正的自由,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原因。”
  “可是你得到自由了吗?有一天我终于明白,只要你是一个人你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自由,我们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统治者的工具而已。”
  “这是为了信仰应该付出的代价。”
  克里斯蒂大笑起来,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促的咳嗽声。
  “当年美国是如何做的?她是如何宣称自己是自由和正义的化身的?可是现在她统治了世界,我们得到自由了吗?你知道组织为什么让你们毁灭这个地方吗?”
  “不知道,你应该明白这是组织的规定。”
  “因为这个地方是美国‘脑神经素’研制的基地。”
  “就是那种能控制别人思维的药物?”
  “是。”
  我也笑了起来。“我们都看不到未来,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之战斗的组织会不会给世界带来真正的自由,但是人还是要有信仰的,还是要有希望的。”
  一阵沉默,我们不知道究竟谁对谁错。
  “还有多长时间?”他问。
  “一分钟。”
  “我们聊点儿开心的。”
  “好。”
  “你恋爱过吗?”
  “爱过,就是五年前跟你一起执行任务的肖蔷。”
  “对不起。”
  “就在刚才我才知道是你出卖了他们。你呢?没有妻子吗?”
  “没有,本来有一个人可能会成为我的妻子,可是已经死了。”
  “怎么死的?”
  “在朝鲜战场上被关云正打死的。”
  “对了,队长,有一件关于关云正的事情我一直没有告诉你。”
  “你不用说了,我早就知道。”
  我非常吃惊。“你情愿活在假象之中?”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停顿了一下,问我:“还有多长时间?”
  “三十秒。”
  “我希望我能坚持三十秒,这样我就不是死在你的枪下,而是被炸死的。”
  我说:“队长,你能,三十秒很快就过去了。”那一刻我觉得克里斯蒂真的好可怜。
  “你说,以后还会有人记得我们吗?”
  “应该不会吧,我们会和这个地方一起从地球上消失。”
  “我们会得到自由吗?”他像孩子一样问我。
  “会。一定会。”我说。
  “我们一起数吧。”
  “好。”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
  “10、9、8、7……”
  我看见一团巨大的火球在空中升气,火球中最耀眼的地方是否就是自由的天堂?
  (加个尾巴,呵呵)
  随着一身巨响,电脑屏幕上出现了“匪徒胜利”的字样,网吧里玩“反恐精英”的“匪徒”们欢呼起来。
  “=fruit=banana(我的网名),好样的。”
  “真牛,绝对是狙神。”
  门口的一哥们不服气地说:“得了吧,再来一次一定干掉你。”
  我说:“克里斯蒂(他的网名),明天再说吧,我眼睛都打红了,我要回家睡觉了。”
  “好,明天还玩这个地图,dust_2。”
  “没问题,没问题。”
  走出网吧,已经是凌晨两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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