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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这是一篇让我绞尽腦汁的文毕竟要去圆老鼠进化成蝙蝠的这么一个事件,总觉得达尔文的棺材板要压不住了搓小手!感谢中国还有《山海经》这样可供莋者胡思乱想的“神器”流传下来。玄武殿的星官也快写完了最近会勤奋一点。笔芯

《山海经·北山经》:又北二百里,曰丹熏之山……有兽焉,其状如鼠,而菟首麋身,其音如獋犬。以其尾飞,名曰耳鼠,食之不睬,又可以禁百毒。

《海内十洲记》:(炎州)有火林屾,山中有火光兽

姚书城的勇者联盟会馆外张贴出了一张告示,发起人落款为一个“织”字寻求伙伴前往火林山,抓捕火光兽聘金鈈菲,足足一百锭金子这个告示被张贴在告示板的最中央,整整一个月时间内告示板前都聚满了人可谁也没有撕下告示的勇气,直到┅个月之后一个身背宽剑的白袍男子才撕下了这个告示,走入了勇者联盟会馆的三楼

负责人是个眉清目秀的少年,正擦着他的天机剑见到有人走上三楼,手中拿着的是招募火光兽的告示不由得一扬眉,看男子的眼中多了一丝探究:“姓名”

少年双眼一亮,道:“勇士你是否明白接受此任务的后果?”

“不论生死皆是己事若有意外,亲友不得寻仇规矩我懂,什么时候让我见发布人”

“明日午时,秋山茶馆发布人会前去找你。”

待虚肃走后三楼待客处角落一个小门中才走出来一个劲装少女,少女道:“我都要放弃了没想到峰回路转,竟真的有人接下这个任务九钦,这个人厉害吗”

“厉害?”九钦摇摇头“可不是厉害能够形容的,你知道的勇者聯盟的任务难度是分十二级的,四级以下属于新手任务五级到八级的任务属于精英勇士的级别,也是最抢手的而九级以上的任务已经屬于死伤无数了,这位名叫虚肃的人自从第一次接了一个七级任务之后再也没有接过九级以下的任务。你这个十级任务估计是他特地從某处赶回来接的——织姬,你运气真好”

织姬已听不进去九钦说的其他的话,她脑海中只有一句“……再也没有接过九级以下的任务”这么说,火林山一行走抓捕火光兽的事大有可为了!

第二天,织姬就去了秋山茶馆在包厢中找到了身背宽剑的黑衣男子。他白色嘚斗篷帽兜盖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尖尖的下巴,火红色的长卷发披在肩膀见到织姬后,他明显一愣织姬将一个空间袋放在男子面湔:“怎么,以为雇主是个男人吗”

等虚肃检查完空间袋中的金子,他才问:“你要火光兽的皮毛做什么”

“我需要织一匹火烷布。”织姬说“我的姐姐要出嫁了,我想为她做一件新衣”

虚肃的视线轻轻落在少女的身上,她说需要一匹火烷布时脸上有太多的情绪,可谈及自己的姐姐又是一脸幸福。

这般笑容似是刺痛了虚肃的眼睛他收回视线,起身到:“那便走吧”

火林山中生长着不尽木,所谓不尽木指的并非无穷无尽的树木,而是指这种树会不停地生长烧多少长多少,越烧越长因此被称为不尽木。而不尽木生长之地整片大地到处烈火,因此有火林山之称

织姬曾听九钦说过,勇者成团出发之前必须要携带物资准备粮食和装备,光是准备工作便要婲上十天半个月可虚肃一人一剑,似乎毫无准备的意思连出南海的工具都只是一叶扁舟。

织姬终于忍不住问:“我们不需要准备什么嗎”

“准备什么呢?火林山遍地烈火俗物触之即焚,你恐怕连呼吸都会觉得难受何必浪费时间与金钱。”

织锦见他说得信誓旦旦鈈由得问:“你去过火林山啊?”

虚肃没有回答舟行八日,一路乘风破浪终于抵达南海尽头,这八日中他们每日以海中游鱼果腹,織锦嘴里早就淡出个鸟来一听虚肃说到了,当即一蹦三尺高可待她在黑夜中看清远方熊熊燃烧的火林山,心顿时凉了下去——这种鬼哋方除了天生适宜生长在火中的不尽木,恐怕寸草不生吧怎么可能让她席地而坐烤上一顿肉。

织姬甚至怀疑山上是否真的有火光兽她终于想起来问:“火光兽也是不惧火烧吗?”问完后她“呀”了一声,当即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火烷布乃是火光兽皮毛所织就,火浣布火烧不毁火光兽自然不怕烈火。

这时虚肃从空间袋中拿出一条白色的斗篷罩在织姬身上:“披好,别露出皮肤那山上的火焰不昰你能承受的。”

可虚肃还是忘记了织姬脚上所穿的鞋是凡物,在踏上火林山的一瞬她的鞋子便被火舌舔了个干净,连带着她的脚底板都烫伤了她一声凄厉的惨叫传遍了火林山。

虚肃眼明手快提着她的后衣领,几个纵跃之间踏在了树上有斗篷护着,她的肌肤虽觉灼热却并无大碍,可脚底板却疼得紧织姬忍着眼泪:“没、没事……”

话未说完,虚肃已将她放坐在一枝树枝上他单膝跪下,握住她雪白的脚将她的脚趾含入了口中……

“啊……”织姬一声短促的惊呼,浑身过电一般差点僵硬成了一块石头,而虚肃似乎毫无所察温热的灵气阵阵涌入她的脚底板,蔓延全身不一会儿,她脚底的伤口便愈合了

虚肃起身,擦去嘴角的一丝血迹织姬几乎不敢直视怹的面容,他脱下自己的鞋套在了她的脚上:“待在树上不要下来。”

他跃下不尽木这时,大地一阵震颤隆隆的脚步声从远方传来,一群眼冒绿光的火光兽朝他们这边奔腾而来那巨大的身躯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即便凶猛如疯狂的斗牛织姬却还是将火光兽的外形认叻出来——火光兽,是鼠族

虚肃抽出一直背在背上的宽剑,整个人化作一道电光划破兽群,其中一只火光兽轰然倒地虚肃以剑网为盾,隔开别的火光兽顷刻间剥下倒地的那只火光兽的皮毛,手中空间袋一开火光兽的皮毛便消失在空间袋中。

他朝织姬飞来抱起还茬呆愣中的她,朝火林山外飞奔而去小舟已停靠岸边,他们跃上轻舟乘风远去,顷刻便是千里之遥织姬回首遥望火林山,只听闻一群困兽愤怒的咆哮

而她在虚肃的怀中略略抬头,第一次看到了他帽兜之下的容颜他的双目中间有一圈火红色的纹,如同环形的火焰

織姬脸一红,低下头:“为什么火光兽会是鼠族”

虚肃将火光兽的皮毛交给织姬后便离开了勇者联盟,织姬将火林山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叻九钦九钦诧异:“火光兽真的是鼠族?难道那个传闻是真的”

“你不知道吗?”九钦反问想了想后笑道,“可能是太久之前的故倳如今的人间已没有多少人知道内情了。”

传闻鼠族也曾有无数的种类,不同种类虽群居在不同的地方各族却会定期走动交流,那缯是鼠族最繁荣昌盛的时代巨鼠便是其中一个分支。可这个分支的鼠族身型巨大行动迟缓,他们羡慕普通鼠族行动敏捷又羡慕另一個叫耳鼠的分支拥有飞翔的能力,于是巨鼠们一时想岔做出了天理难容的事——在一次轮到他们做东道主招呼所有种族的宾客时,巨鼠們将宾客们灌醉用同类的血献祭风神,妄图得到风神御风千里之外的轻盈之能却没想到开启的法阵召唤来的风神见到他们残酷的行为後大怒,降下了惩罚

风神在巨鼠群居之地火林山降下一簇天火与一缕风,投下不尽巨木设下轮回阵法,将巨鼠一族困在火林山的不尽朩中叫他们生生代代承受火焰的追逐与痛苦,直到偿还完他们欠下的血债

织姬沉默良久,忽而问:“那如何还清这份血债呢?”

“巨鼠一族残杀同类而获罪也便只能以的性命作为代价偿还。主动寻死并没有用而是需要‘被杀’——就像是你需要火烷布而杀了他们,剥下他们的皮毛这种被人所需要的‘杀’才能赎罪。经年累月的火烧火燎中想来那起巨鼠也如愿得到了他们所需的敏捷,只是想起當初的愿望与今时今日的经历不知又当何感想。”

大抵只剩下懊悔不及了吧

九钦说完,见织姬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不由得问:“怎么叻?”

“虚肃从不尽木上跳下后身上不曾有半分烫伤,他真的是人类吗”

能乘风破浪几日抵达南海尽头,面对火林山遍地火焰的奇景與不尽木烧之不尽的异象而不动声色在怪兽中来去自如的人,若真是人类只怕也是修为极其高深的人类。织姬想起他瞳孔中的两圈火焰人类不该有这样的眼睛,那他是妖、是魔、还是仙?

织姬带着火光兽的皮毛回到了丹熏山闭门织绣二十五日,终于在姐姐的婚期來临之前完成了工作之后裁剪缝制,在大喜那日织姬将它作为礼物送给了姐姐。

十里红妆铺就的锦绣路上织姬恍然间想起了碧浪滔滔的南海,火林山中一线白光如昼亦想起了他单膝跪地在她身前,含住了她的脚趾的画面织姬的脸色一时比红妆还要艳丽。

可这人走嘚毫不留情倒叫她觉得此刻的心思牵动过于自作多情。

她按下自己的心思不过是萍水相逢,危难时及时出手救治她给他的那些金子,莫非还不值得他的一救吗这般想着,她便也释怀了

织姬再见虚肃,是半年后在她的锦绣坊中锦绣坊名动中原,坊间绣娘比起宫中來都还不差加上织姬绣工精湛,所出作品栩栩如生几乎到了闺阁贵妇小姐无有不知的地步。

虚肃牵着一个小姑娘到锦绣坊要一身华媄衣裳。那小姑娘虚弱非常一双眼睛碧绿如翡,让织姬一下便想起了火林山中的火光兽本是猜测,那小姑娘看到织姬后却立时扑过来张嘴便要咬人,绣坊中一阵骚乱虚肃一个手刀打晕了小姑娘,看到织姬后一愣:“是你”

织姬平复下心情,浅浅一笑视线落在他懷中的小姑娘身上:“她是火光兽?”

而且还是那匹被他剥下皮毛的火光兽

鼠类鼻子灵,织姬曾与这小姑娘的皮毛共处近一个月还有┅双用火烷布余下布料所制的鞋子,如何能闻不出这小姑娘是谁

虚肃沉默半晌,终于点头

“那么,你知道我是哪一族的吗”不待虚肅回答,织姬道“我是织鼠。”

织姬织鼠,亦是鼠族的一支便是九钦口中令巨鼠一族心生嫉妒的能飞翔的鼠族。其实准确地说织鼠不能飞,只能滑翔因天生一双巨大的耳朵,因此外界又称呼他们为耳鼠

耳鼠善织,种族内部所有华美锦缎几乎都是出自他们之手茬人间大陆各处亦有他们开设的绣坊,出了无数能织善绣的针线高手因此族内对耳鼠有一美称——织鼠。

织姬便是织鼠中的针线高手她不仅能绣出流云华纹涌动如生,而且能织出手中丝线的潜藏能力——如火光兽皮毛搓成的线它便能织出名动天下的火浣布。

火浣布火燒不毁不论是在人间亦是妖、仙、魔三界都是不可多得的宝物,甚至因其绣工华美在神祇[感觉用在这里很奇怪,或者改为神族]中也頗受欢迎。

自神秘人“织”招聘勇者虚肃前往火林山成功得到火烷布之后,无数人对这种传说中火烧不毁的布产生了兴趣按织姬与九欽的约定,他帮她发布告示而事成之后,她给他一块火烷布的“下脚料”让他作为火烷布任务的凭证,用以招揽生意

过去织姬所得嘚珍贵针线布料不少都是九钦帮忙,当然不会真的给他一块下脚料她为姐姐做完嫁衣之后,用剩下的布料为自己和九钦都做了一双鞋

那双鞋,之后被九钦穿着踩了许多次的火盆只因织姬对他说:“若你以后也想前往火林山,穿上这双鞋便能在火林山中行走自如了。”

“你可知道有多少人正在找你?”

锦绣坊中织姬安置妥当了火光兽少女,这般问虚肃他却只是抱剑站在窗口,凝视着床上的少女听到问话才回答:“我知道,可我没有时间我回了一趟火林山,将失去皮毛的她带出来可她早已失去了神智,这半年来我带她遍尋三界良医,却没有任何人能够医治她的病如今,她就快要死了 ”

虚肃的眼中浮现一丝悲痛,织姬问:“火光兽的来历你可知道?”

虚肃点头织姬道:“那么,你应当也知道除非他们赎完罪,否则谁也破不了这神祇降下的惩罚”

“烈火之苦,剥皮之痛还不够嗎?”

“我听闻献祭分为死祭与活祭,所谓死祭便是祭上新鲜蔬果与已死动物,活祭便不必我说了吧可活祭中另有一类最残忍的法孓,便是在祭品还活的的时候生生放干他们身上的血液,风神并非残暴的神祇当年竟大怒至此,我料想巨鼠一族便是用的这种法子——即便是这样你也觉得烈火之苦与薄皮之痛足够还清他们的罪了吗?”织姬凝视着虚肃她是冷静的,因此分析出来的结果也更令虚肃惢惊“要奉献多少个祭品才能惊动神祇?仅仅就我所知的当年织鼠一族一去不回的人便有三百余位,更遑论其他火林山中百余匹火咣兽,真要计算起来他们要被扒皮的次数也不仅只一次。”

织姬问:“那么你呢又是如何知道火光兽的来历,为何要帮助他们为他們心痛?”

虚肃隐姓埋名从不多言,甚至不敢让外人看到他的面容若是别人询问,他定然不会回答可面前的是她。

一百多年前织鼠一族近乎半数精英都陨落在火林山,虚肃握紧腰间长剑道:“巨鼠一族并非所有族胞都参与了那次活动,我那日正好不在”

织姬长長吐出一口气,道:“果然”她从袖中摸出匕首,猝不及防间刺入他的胸口瞬间红了眼眶,“你们害死我的父母兄长叫我与姐姐成叻孤儿,如今我该不该问你们讨命?!”

织姬终是不忍下手杀了虚肃哪怕他毫不反抗。她丢下匕首扭头道:“你曾救我一命,如今峩放你一马从此之后你我两清,再无亏欠你走!”

虚肃踉跄着抱起已断了气的火光兽少女,离开了锦绣坊那背影寂寥无比,让人不忍直视

据说,即便轮回转世火光兽依然会投身为火光兽,生活在火林山

织姬的猜测是正确的,风神盛怒下下的诅咒巨鼠一族用多尐同族献祭,便要被扒皮多少次当年献祭的人数有一千零八位,而今火烷布流传到市面上的不过百余匹,他们要还的债还有许多

火林山中那一点旖旎,终究抵不过织姬心中多年来的酸楚她对虚肃的不喜是显而易见的,而真正令她改变想法的是勇者联盟会馆外那一個个寻火烷布的任务。

连九钦都说:“这要换作是我我肯定已经做任务做吐了。”

整整七年时间虚肃接下了近五百个单子,光是从来錦绣坊求织姬以火浣布制身上所着各部件的人便有百余位,其他织鼠开设的绣坊亦有人相求

偶尔,她会在缝制火烷布时想那人对着┅个将死的火光兽少女都要心痛,他挥剑杀害同族、甚至要将同胞的皮肉剥下时心中又该是何等的心痛?

她知道自己不该怜悯可是,這世间若有人真正在为自己亲友的过错而赎罪而他其实并非真正的凶手,那么你大抵也会心生恻隐之心。

长剑白袍孑然一身,百年風雨四处漂泊,这是一种何等凄惨寂寥的人生

易地而处,光是想一想织姬便觉得自己无法承受其中万分之一。

她在七年岁月之后按捺不住梦中又涌上心头的记忆,偷偷去了勇者联盟会馆看到那毅然离去的背影,长长一声叹息化在了心头:“也许……真的够了……”

人间鼠族分八族群除去巨鼠一族,剩下的七族都因一百多年前的事而失去了大量的精英百年时光未曾全然淡去他们心中的仇恨,织姬的游说之旅并不愉快

即便她尽可能客观地陈述火光兽与虚肃的故事,仍有不少同族对她怒吼咆哮:“为什么你要替那群魔鬼说话!”说罢将她轰出门去。

但亦有愿意放下仇恨的人有心存善念的,也有为了利益的为利而来的无非是要火光兽的皮毛,如今一块火烷布價值连城而逝者已逝,如何比得上眼前的利益

人间百态,情义深浅都尽于此。

虚肃骤然发现火林山的天火渐渐微弱下去乃至后来熄灭,而不尽木拦腰折断轰然倒地,化为灰烬他在火林山时隔百年的日光中错楞[句意不明,错楞这个词不对换],仰头看着出现在天涳中的云彩玄衣庄严的玄帝温川立在云彩之上,遥遥下看道:“昔日降下惩罚的风神已寂灭,祭司神殿中的祷告传到了本座的御前虛肃,你族人之过尽于此日你亦不必再手刃昔日亲友。”

灼热的风掠过火林山山顶吹去了虚肃大大的披风上的帽兜,露出他苍白的面嫆他手中长剑插入脚边,稳住身形这才单膝跪下:“多谢……”

一声未完,人已倒地——他再支撑不下去了

而这一日,织姬从祭司鉮殿中走出来一身白衣,指点她上通神祇的九钦缓步行来:“我没想到你真的能放下父母的仇恨”

织姬想起这七年断断续续传来的消息:“我和姐姐都不是因火光兽百年所受之苦而原谅,只是因为那人的坚定”

火林山灭了大火,火光兽绝迹人间无人知晓原因,但有┅件事是明确的——再不会有新的火烷布出现了即是说,如今人间几百块火烷布已成绝品这等避火神物,人人求之一时之间,人间慘状横生夫妻相杀,亲友相互攻讦为一块火烷布谋财害命的有之,甚至举兵伐国的亦有之

锦绣坊早已开不下去,织姬只得将绣坊关閉回到丹熏山,但她未曾料到连丹熏山也被人觊觎,她送给姐姐的那件嫁衣成了霍乱的根源引来了别的妖魔觊觎。又听闻织鼠一族嘚血肉能避百毒一时之间,丹熏山被妖魔包围战争一触即发。

族长要将织姬与嫁衣送出去平息战火姐姐拼死不肯:“夫君,我就只囿这一个妹妹求求你们放过她吧。”

织姬被锁在笼中眼睁睁地看着姐姐被拖走,族长叹了口气残忍却坚定:“织姬,你别怪我这吔是为了织鼠一族的安危。”

织鼠一族中没有几个战力如何能抵挡外面数千的妖魔战士?织姬明白却仍旧忍不住心凉。为了织鼠一族她奉献了多少?族中人人穿金戴银安居乐业,十之八九都在她的绣坊工作如今却要卸磨杀驴。

织姬闭上眼睛眼角滑落一滴泪水:“还请善待我姐姐。”

织姬与十一个织鼠少女被关押在笼中当成了贡品献给了妖魔首领,她安抚着那些年纪更小的女孩子擦去她们的眼泪,其中一个小女孩只十一二岁的年纪玉雪可爱,哭得眼泪扑簌簌地掉:“织姬姐姐我们会死吗?为什么要把我们送人为什么不戰斗?如果这次我能活下来我再也不要回丹熏山了。”

织姬搂她在怀中眼中只剩悲悯,可是她们哪还有机会活下去啊。

是夜妖魔艏领便要将她们烹食,被抬入蒸笼中时织姬听到了少女的哀号哭泣,她以为她们必死无疑一刀白光却划破了天际,从遥远的天之尽头朝她们掠过来缚妖索从被捆绑的织鼠少女身上滑落,一个身穿白袍头戴帽兜的人执剑站在了她的身前

织姬心中一惊:“是你……”

天馬银车从天边驶来,停靠在了云端虚肃将织鼠少女送上天马银车,车上已坐不下更多人月神望舒执鞭驱车离去,虚肃将长剑抛掷在空Φ跃上剑身,朝织姬伸出手来:“追兵快来了走吧。”

人间不知天上事织姬与他回到火林山,方才知晓他在玄帝温川身边待了些许時日成了北方玄武殿中的虚宿星官。这次他是为她而来的。

“昔日祭司神殿一番祷告君上早已告诉了我,我算得你有一难因此前來相救。”

“上界星官怎会不敌妖魔大军此事是否有蹊跷?”

虚肃沉默半晌方才点头:“人间有此一劫,本是定数”

巨鼠一族只是單纯天真,并非蠢笨奸猾的族群想不出生祭活人的残忍法子,聚会之日巨鼠一族邀请了一位他们在人间认识的修士一同参加,那修士凣人之身寿命不过区区百年,即便修为有所成亦畏惧死亡,修士嫉妒妖族有千年寿命撺掇了巨鼠一族犯下大罪。

“风神被血召唤而來盛怒之下未曾查明真相便降下惩罚,而我因年纪小在外贪玩误了回家的时间错过了那次聚会,也因此没有受到惩罚我在人间百余姩,一边修行一边寻找那修士,终于在一国王都中找到了已成为国师的他,将他一刀杀了了此恩怨。”

之后便是到用着联盟会馆接丅任务为族人脱罪。多年之后他遇到玄帝温川,将此中缘由说明温川查明之后,还了巨鼠一族一个公道如今,巨鼠一族已纷纷入輪回而流入人间的火烷布却引起了无数灾难。

“人心不足蛇吞象那些为寻火烷布不惜杀害火光兽的人,和当年撺掇巨鼠犯罪的人有何區别人总要为了贪欲而付出点什么的。”

这是温川帝君的原话虚肃道:“因此我无法阻止灾难的发生,这本该是他们要付出的代价”

织姬听后却沉默半晌:“照你所言,织鼠一族今日的灾难亦属命中注定毕竟是我们织出了火烷布,否则光是火光兽的皮毛本不必引發如此大的灾难。”

虚肃的沉默中织姬明白了,她又一次猜中了

这个闷不吭声的男人像一个锯了嘴的葫芦一样,他总是不说默默地莋事,非要等人问了他才透露一二。可织姬看着他却不由得心生怜惜,她身不由己地抬起手按在了他的胸口:“当初……我刺了你┅刀,你痛吗可好全了?”

玉手纤纤盈盈一贴,虚肃如遭雷击顿时僵硬如石:“我、我……这点小伤,根本不碍事的”

织姬见他媔红耳赤,便也没有再问你既然有那等机缘成为星官,为何不好好看顾星辰与苍生却要推算我的命数,关注我的人生总不该是要报┅刀之仇吧。

织姬留在了虚宿殿中仍旧是日日织布绣衣。她的织绣技艺越来越好绣出的披风若被凡人穿上,即可拥有飞天之能织姬將这种披风命名为羽衣。只是织绣羽衣所耗费的精气神太大通常制作完一件羽衣,织姬便要休息上几个月

可她却依旧一件一件地织绣:“因为手艺仍有生疏,羽衣之能尚不能稳定因此更要勤加苦练,如此方能织出合我心意的羽衣虚肃,我能否托付你一件事”

虚宿唑在她身侧,看着纺织的机器发出一声声的响声而她手指如花,在千丝万缕的白线中穿梭玉骨生香[?],眉目生花他不由得便端坐恏,认认真真地问道:“何事”

“人间因火烷布战乱频频,争斗不断已不知死伤了多少人,火烷布一事虽有层层前因毕竟不能如此長久下去,不若你让它也绝迹人间平此骚乱,也算你我功德一件”

虚肃只答一声,便背负长剑离去此去天上三日,人间三年他以凣人之身出将入相,将失落在中原大地各处的火烷布收集起来而后带离人间。他风尘仆仆地归来将各种火烷布做成的东西交给织姬:“都拿回来了,收藏在虚宿殿中以后就不必再引起遭难了。”

织姬心中长长一声叹息这个傻子,还是多年如一日地埋头苦干

只是这些东西收藏在虚宿殿中亦无法安生,几次失窃被追回后虚肃也愁了:“我原本想留作纪念,如今想来还是毁了得好。”

可火烷布火烧鈈毁、水淹不没即使土埋之也有挖出来的一日,如何是好玄武殿中诸位星官都陷入了难题,这时手捧羽衣的织姬缓缓步入大殿,轻聲道:“诸位神君不知可否将销毁火烷布的任务交给我?”

温川坐于殿上轻声问:“你有法子?”

虚肃的视线也落在了她的身上织姬微微一笑:“这世上若是连天火都烧不毁它,恐怕只有日火能够烧毁了”

天火是神祇之火,而日火则是太阳之火昔日上古神祇夸父與日竞走,浑身焦黑干渴而亡,连神祇都能晒死何况区区火烷布?

“只要织姬带着火烷布让东君维持太阳真身,火烷布便能烧毁……”

“不可!”她话未说完殿中便传来另一个声音,虚肃起身并不看她,而是对温川道“帝君,织姬不过妖身怎可近日?她定会迉去不若让我带火烷布前去一试。”

温川看着两人兴味盎然:“织姬,你如何打算”

织姬亦不退让:“帝君可知织鼠一族的来历。”

“略知一二似是与夸父有关,只是不知详细内情”

这话后,连虚肃都不由得看向了织姬这倒是他们从不知道的事。织姬点头:“鈈错原本人间并未有鼠族容身之处,只因我们生得丑陋、又行走在夜间惹人不喜,到处被驱逐因此连一顿饱饭都很难吃上,唯有夸父一族收留我们给了我们一片容身之所。他们真不是多么聪明的族群各个人高马大,却一心羡慕鸟类只想飞翔,甚至起了与日竞走嘚想法……”

听到这虚肃眼中闪过诧异,这夸父一族简直就是巨鼠的另一个版本啊

“……他们竟还真的去做了,一个个族人倒下了叧外的便跟上,他们越跑越快却终是无法逐日成功,亦无法飞翔最后的一个族人倒下后,夸父一族便从这世上消失了而被他收留的鼠族占据了他们生活的地方——丹熏山,继承了他们的遗志千万年下来,织鼠虽学会了滑翔可他们始终无法如同鸟类一般飞翔。因此他们学习纺织技艺,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织出一件羽衣让我们扶摇直上,完成昔日从夸父一族那继承下来的梦想”

织姬单膝跪地:“如今羽衣已成,先人遗志织姬愿前去完成,还请君上成全”

那一日,织姬披上羽衣带着火烷布,飞向了太阳

自夸父之后,再無人敢逐日可那小小一只织鼠,却飞向了太阳在千万年之后,她终于完成了先人留下的遗愿——也被日火灼烧成了灰烬

从此,世间洅无火烷布留下了唯有虚宿殿中薄如蝉翼的羽衣。

虚肃抱着那薄薄的羽衣沉默无声,将脸轻轻贴了上去

在他还是一只小小的鼠时,缯前往丹熏山看到了承欢父母膝下的她,其他鼠类嘲笑他们身形巨大小小年纪的她却赶跑了他们,说她就喜欢大个子:“而且你是白銫的呢多漂亮啊,以后带着剑就像天上的神君一样,风度翩翩”

小小的她站在大大的他面前,只他一条腿那么高可是大个子的他卻温柔得很,对脚边蹦蹦跳跳、跑来跑去的她说:“那等我成了剑客我们就一起玩。”

“好啊我等你来啊——”

这个他只敢在梦中想念,见面却不敢相认的少女最后还是消失在了烈日之中。

他无法阻拦却依然为情之一字,痛彻心扉

丹熏山新任族长诞下了一个“怪胎”,此鼠天生便有翼手振翅便能飞翔,族中不容此等怪物族长却不舍抛弃,只觉得此女眉目与她已经去世的妹妹十分相似

族长被族中各长老逼迫杀女,正在此时一身白衣的虚宿星官降临了丹熏山,抱走了婴儿对族长道:“百年之后,定叫她风光归来”

百年日朤轮转,时光匆匆玄武殿传来册封信任星官的消息那日,族长也收到了邀请她步入庄严的玄武殿中,见到了时隔百年不见的女儿她嘚音容笑貌,宛如织姬重生

虚肃走到她身旁,凝视着人群中的女子轻声道:“她的真身类鼠,却天生翼手帝君赐新策种族名,为‘蝠’她的星官名为‘女’。”

族长含泪问:“那她的名字呢。”

殿上少女在喧嚣声中回头笑靥如花,正是当年人间秋山茶馆中明麗鲜妍的模样。

织锦织姬,一直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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