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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某些史料记载,最早的名字在隋朝就出现了,后来在辽国发扬光大,有了沈州这个名字。元代开始被叫做路,当然此处的路是彼时的行政单位,相当于省,很庞大的地界。大多数人说是因为浑河而得名,浑河古时被称作沈水,是辽河的支流,也在附近多次改道,根据阴阳之说,水北为阳,的古城恰恰在沈水之北,所以被叫做,长久以来此说法流传甚广,不过据某史料记载,的真正来源是因为合并了沈州与两个地名,所以简称。不过我更喜欢第一个不靠谱的来源。
直到清军来临,把都城迁到了,改建了旧城,修建了皇家宫殿,改都城名为盛京,现在在上市的盛京银行就是的城市商业银行。后来清朝发家了,推翻了明朝迁都现,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前皇城,但是为了不忘祖宗,继续关照创业期的故地,又在设置奉天府,意为奉天承运,于是乎,奉天这个名字开始进入历史舞台,见证了列强的蹂躏和抗战的胜利,1945年才重新改为。
努尔哈赤带着后金的军队统治了关外,把都城迁到了,并且重新修改了城池的规划,改名盛京。原来的城池是四方形,东西南北各一个城门,城内两条主路十字交叉。清太祖改成了东西南北各两个城门,城内四条主路井字交叉,后来在内城外又修建了外郭墙,近似圆形,两道城墙组成的城市像一个大铜钱,网上传说内方外圆的格局是的唯一。
还有阴阳学说认为此格局是依照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的原理修建的。太极就是内城皇宫北墙外的中心庙,两仪就是钟楼鼓楼,四象就是东南四塔,八卦就是八座城门。一座城池成了皇城可就不一样了,就像是某偶像剧里女仆突然变成失散多年的公主一样,气场就不一样了。且从那城中心的故宫说起。
既然成了皇帝,那么住豪宅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在门和抚近门之间的中点,就是爱新觉罗家族创业初期的宫殿,只有清太祖努尔哈赤的第八子皇太极正经地住过这里,其第九子福临,也就是顺治还没来得及住就入关了。故宫并不大,西南是跑马场,是戏台和藏书之地,中间是主体建筑,东面是处理朝政的大政殿、八旗十王亭和举行仪式的广场。门前西有武功坊东有文德坊,两座牌坊解放后有了无轨电车,为了不影响车辆通行,硬是拆了两座牌坊移至北陵公园内保存,后来才重新立回来。当然这故宫门前走电车的路在那个年月可是皇家专属的,普通百姓绝对无权行走于此,连皇家贵客都必须下马。
在这条皇家专享路的东西两头,两个牌坊之外,各有一个下马碑,最早为木质,后来改为石碑,上面用五种语言标明:诸王以下官员人等至此下马。可见此地之威严。不过在经过数次车祸冲撞之后,终于在1999年6月,被一辆轿车撞成五截,彻底损毁。当天一个货车司机偷了福满楼老板的奔驰在凌晨拉着姐夫兜风,那时雨天路滑,车辆失控撞向下马碑,那司机也当场毙命,只剩下了无人赔偿的天价国宝。话说这下马碑是全国仅存的皇宫下马碑,的碑已不知去向,此国宝中的国宝被故宫开出了2500万人民币的索赔价,要那车的车主福满楼酒店赔付。后来这案子折腾了好多年,把福满楼的老板折磨成了无业游民,过得很是凄惨。真正的偷车者肇事离去,逃离了法律责任,说真的,故宫把这么一块瑰宝如此搁置,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对于文物保护总是表现出匪夷所思的轻视。现在只能在城墙外看见一件复制品立在那里。
故宫内有着崇政殿,理朝接待使节之场所;后有楼,筑于之上,盛京最高建筑,二十四级台阶象征二十四节气,楼门有乾隆爷赐的紫气东来之匾额;后上为皇太极的住所,清宁宫及东西诸宫,当年皇太极正是驾崩于清宁宫东侧房间内,未能实现入关通知中华大地之愿望;宫前有一索伦杆,杆上放一锡斗,内盛杂食,专用于喂喜鹊和乌鸦,这就是传说中喜鹊乌鸦曾救过爱新觉罗祖先的性命,这也是为什么满清服饰和官爵都以鸟类元素标记;最北面是库房,后改建成一座很小的后花园;西南是马场,专门饲养皇家良驹,相当于现在富豪的豪车车库;是嘉荫堂,是万岁爷赐座赏戏之处;偏北就是文溯阁,和国内其他六个藏书阁一样专为收藏四库全书而修;故宫东边是大政殿,为努尔哈赤时期修建,专为典礼而用,顺治帝在此即位;东南为十王亭和广场,为各贝勒爷辅政之处,整个十王亭加大政殿造型是宫殿的唯一,还透着少数民族游牧的气息,但已经开始向固定建筑过渡。每到皇家典礼或是重要事件,这里诸王爷大臣云集,乐器齐名,甚是气派。
不过,开国皇帝努尔哈赤并不住在如此简陋的故宫,而是在内城北部的罕王宫,也就是第九门门内,那是盛景城最早的北城门。按理说皇太极改建城池时,拆掉了原来的四座城门,了八座城门,也就是现在常听到的小西门,大南门等等的地方,虽然门已不在,但名字流传至今。实际上,在改建时,北边的镇边门被留了下来,据说是皇太极为了不破坏曾经位于此处的太祖住所罕王宫,这个未拆除的门就成了八门之外的第九门。
话说这罕王宫是大业初期的寝宫,自然来得很简陋,只是一间二进四合院,当年努尔哈赤在此居住,在大政殿办公,他去世后成了福晋衙门,也就是皇帝妻妾之所,只有万岁爷的妻妾才能叫福晋。后来清朝入关住紫禁城之后,这个罕王宫缺少了维护也就逐渐荒废了,可是我完全不理解这么一个近代建筑怎么就会只剩下埋于地下的基座遗址。
这故宫之南,也就是如今的盛京路上,因为国库在此,被叫做金银库胡同。那条胡同在当时的城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共有储藏皇家金银珠宝玉器的仓库18座,日夜重兵把守,普通百姓绝不敢靠近。可惜后来荒废后,也被拆除。金银库胡同的西边,有一个二层建筑,这个就是最早的陪都府,后来还做过盛京将军府,最后就是东三省总督府,末了为张氏父子办公所用。
在小小的古城里,还有许多别的王府、衙门,但是随着清军入关这些都逐渐荒废消失,剩下的仅有的就是皇上定期到这里祭拜祖先,因为两位先帝努尔哈赤和皇太极分别被安葬在福陵和昭陵。福陵在盛京城东,昭陵在盛京城北,所以又分别被本地人叫东陵和北陵。要说这皇陵对皇帝来说,尤其是古代的皇帝,简直比他们自己住的皇宫还重要,就算自己的地方被人打劫了天天只能由一群太监丫鬟簇拥着要饭,也不能坏了祖宗的陵寝。后来还专门设了一个盛京三陵衙门,专门负责管理关外三陵的事务,级别还挺高,和礼户兵刑工并列。不过这些陵寝的格局都差不多,都是在青山绿水之中,有一座,城内有些神像,有配殿,有祭祀用具,有正殿,后就是陵寝主体了,叫做月牙城,上面是宝顶,下面就是地宫了,不过这些陵寝有些地方被破坏的很严重,殿前的围栏石像都被部分盗走了,对于古物的保护还是非常不尽心尽责的。
原来故宫北还有一元代修建的城隍庙,所谓城隍庙就是供奉城市之神的庙宇,保城市之平安。可惜的城隍庙早已失修后毁灭,现在只剩下一座中心庙,在故宫北墙外,当年的皇宫为了让与中心庙的位置特意把围墙向南转了一个弯。
这盛极一时皇宫曾经是多么威武庄重,又是多么繁华热闹,皇城里仿佛还会时不时地传出号角与锣鼓之声,现如今只有那城根的人呼吸着祖上留下的弥漫着都城味道空气。
真正走进历史的漩涡中心,还要等到清政府倒了,辫子都剪了,全国乱成一团,四处军阀割据的时候。有人说是民不聊生,不过笔者之浅见,有些军阀虽出身绿林,但还是热衷教育懂些治理章法的。国内各派系林立,都带着统一全国的野心惦记着入主的北洋政府,奉系也是不可忽视的一股强大力量。说到奉系就不得不说张氏父子和他们统治下的。
张作霖就是奉系的头子,出身贫寒,在绿林发展壮大,后被招安,协助清廷剿灭其他土匪后,地位提升,逐渐坐稳了这块,绰号王也因此而来。时间跨入北洋后,自然而然地成为了奉系军阀的首领,作用而观望中原,窥视京城的那第一把交椅。
张大帅在民国初年在奉天修建了帅府,一种封建官位思想很重的格局的官邸,是很典型的在时代转变期的旧军阀。最初占地面积不大,但后期不断扩大面积,西侧早期有卫队营房和网球场,后被改建成了少帅楼,中间有府邸和办公场所,东侧还有其他夫人的小洋楼和帅府舞厅。最早的帅府是一个三进四合院,前面有个影壁,正门门板可以拆下,车马可以驶入,两侧就是接待室和警卫室,二进主要是书房和办公场所,三进张氏父子们的住所。后期帅府越建越大,有了大青楼和小青楼。张作霖一共有六房,正房赵氏随他吃了一辈子苦,可惜张大帅纳了二房,有种被忽视的感觉,和张有了矛盾,最后因心病而死。吃了那么多苦,偏偏可以收获时却撒手人寰。这几位夫人中张作霖最喜爱五夫人寿懿,因为寿懿比较聪明,在一些节点上为张作霖出了很多主意。张作霖专门为五夫人建了一栋宅子,让五夫人搬进去住,五夫人为了不让其他人妒忌,便特意接了其他夫人的女儿一同搬入。五夫人不但聪明而且很体贴张作霖,后来张大帅在又看上了戏班子里很有福相的马岳清,但苦于无法名正言顺地带回府上。又是五夫人出的主意,大度地说可以以五夫人的贴身丫鬟的名义带回帅府,以解相思之苦,随后的转正便可从长计议了。直到后来一次聚会,五夫人张寿懿觉得时机已到,便乘势公开马岳清成为六夫人的实情,六夫人也非常感激五夫人,在张作霖被炸之后守寡一生,一直追随五夫人去到。
还有那三夫人戴宪玉,他的弟弟被送进帅府卫队内,可是改不了本性,一日夜里,在街上掏出手枪射击路灯取乐,打碎了一条街的灯泡,后来电业公司致函帅府,大帅知道此事后极为愤怒,马上命令拉出去毙了,手下以为是气话,而且戴家毕竟和张作霖是亲戚,便偷偷关押起来,待日后张心情好时,劝说张作霖手下留情,未想张听闻未执行他的命令大怒,再次发火,最后还是被枪毙掉。戴氏之前还因为朝张作霖的患难之交陶历卿泻火,两件事让她和张的感情走到尽头,终于决定出家为尼。她出家去的庵后来又迎来了一位大人物,那就是同样因为家庭矛盾而出家的吴俊升的四姨太。那个动荡的时期,也没有现代的婚约,也没有离家出走的安家之处,只有去还算是净土的寺院求得安宁。
在府上的东面,有一座小的二层小楼,那边是赵一荻的故居。赵家排行第四,所以叫做赵四小姐。在一次舞会上与张学良相识,自此相恋,但是张学良已有于凤至,只能暧昧。少帅与于凤至的婚姻其实是典型的旧社会婚姻,是家里安排的,所以感情没有深厚的基础,在家也只是称她为大姐,从不叫别的,这也成了张学良和赵一荻陷入爱河的众多因素之一。赵一荻和张学良的关系让身为交通次长的赵庆华极为光火,认为自己的千金不能扯进有夫之妇的不明不白的关系中,后来是断了关系的。赵一荻到了奉天后苦求于凤至的收留不要名分,于凤至也算是心地善良,不但允许她以学良私人秘书的身份进府,还自掏腰包给她盖了那座二层小楼。虽然不大,但很是雅致,一楼是舞厅餐厅客厅,二楼是琴房卧室卫生间。赵一荻在里面和少帅跳舞,或许每个夜晚都会透过二楼的窗户眺望府里的大青楼,思念着里面的少帅。她一生钟情,即使在张被软禁后也特意赶来和他一起走过一生,当然,于凤至也非常伟大,陪伴张度过事变的艰难时期,后来得了病去看病,照顾孩子,拼杀股市,后来又同意成全张和赵而离婚,最后在他乡病逝。
东南方向有当初的帅府舞厅,是帅府后来为了社交活动建造的办事处,里面装修非常华丽,中间大堂能直接看到天庭,楼里舞厅、餐厅、会客室、麻将室一应俱全,是地区顶级的会所,只有最尊贵的客人才能享乐于此。
想到那大帅府的宅邸,坐拥当年繁华的盛京古城之内,周围有着衣衫普通沿街叫卖生活日杂的底层小贩,有着一身戎装扛着步枪警卫的步兵,有着乘坐车漆黑亮的高级轿车进出的绅士名流,那权钱与贫贱交织于一起的景象,正是那个时代繁荣都市的真实写照。
在帅府东,是一座当年极其恢弘的银行大楼,那就是后来归属张家的边业银行。最早的总部位于当时的库伦,也就是如今的,因为建设初始的最用的开拓边疆建设,有点类似于如今的三大政策性银行。后来总行签到了,的是分行。楼里有举架非常高的大堂,有各行长、各经理、各部门的办公室,十分有民国的味道,地下还有一个金库,金库的门都是从国外进口的数吨重的铁门,金库外还有可以直接通往胡同外,方便运钞车辆进出。后来被控制,足见当年金融争夺之激烈。
北洋时期的那个年代是属于铁路的黄金时代,是铁路运输技术转向成熟的时期,凡是有利益的地方就一定要修建自己掌控的铁路,凡是铁路铺到的地方就有黄金源源不断地输送回来。最有年代感的蒸汽机车,轰鸣着冒着白白的水汽,驰行在一条条铁轨之上,铁路的网络就像国家的动脉,机车就像那新鲜的血液,循环起来支撑着各个帝国不断膨胀。
沙皇俄国曾经和在打了一仗,就是因为他们都看好了的资源,野心勃勃都想吞噬这片肥沃的黑土地。而铁路修筑权自然而然成了争执的焦点,沙俄最终开工修建并全线贯通了闻名于世的路,就是东省铁路的简称,也如愿修建好了延续到今天铁路网的东三省的T字布局的路网,但最终1904年打赢了日俄战争,路南段的到段只能让与,为此成立了南满铁道株式会社,改造了轨距,划出了铁道附属地。两个帝国主义国家就这样在第三国土地上为所欲为,在那个混乱衰败的年头里,也成了列强争夺的牺牲品,奉天的一片区域也就成了满铁奉天附属地。满铁奉天附属地占据了很大的面积,铁西区的工厂是那时开始建设的,区西边的街区是那时产生的雏形,看着地图上数个广场,辐射状的街路与南北东西走向的街路交错纵横,很鲜明地风格。人特别喜欢广场,,都有类似的街区结构。整个街区当时确实花了不少心思去设计规划,包括看不见的地下的管网。说到这里想到了曾经做的《奉天市地下铁道路线图》,那1929年张规划图纸和近80年以后的地铁线路惊人的相似,甚至连车站位置都几乎是重合的,不得不说人规划能力还是非常强的。原计划1942年开工,但因为二战原因都没有建设,如果正如规划中所说1948年建成,奉天将成为第一个开通地铁的城市,不过,幸而那地铁因为战败没有建成。
将这里原本由沙俄修建的车站改建成了更宏大的奉天驿,为站设计师辰野金吾的学生所设计,如今站与站都还保持原貌,两个车站外形元素都极为相似,尽显师徒之一脉相承。
那时的奉天城因为各国势力的侵蚀竟然也变得繁华起来,所以无数侨民乘船到达港口,再换火车来到奉天,这座南满铁路上最大的车站,每天都会有车夫、轿车来到站前广场接送那些背井离乡的人们。
彼时全世界最快的蒸汽列车亚细亚号就会停靠这里,那是比东方快车更豪华更舒适更快速的列车,是铁路狂人因为在本土推广标准规矩高速列车受到排挤后,选择在殖民地兴建运营后再回道的曲线救国方式。三十年代时,搭乘这趟列车从奉天到的时间和九十年代经数次提速之后的运营时间相当。亚细亚号就是享誉世界的线的雏形,如今,列车早已被大陆和苏联拆解,只有两个车头保存在铁路博物馆,另有一节头等瞭望车厢和一节餐车保存在。
站前有着五条大路通向各方。方向是非常有名的速浪广场,周围有奉天最大最豪华的古堡风格的大和旅店,有奉天警察署办公楼,有满洲医学堂,有各大日资银行,广场中心是修建的尖刀形状的纪念碑。这个广场区域和的广场简直就是复制粘贴的作品。奉天警察署后来一直市公安局的办公场所,后面有一个很高的烟囱,据说当年局里觉得那个烟囱没有用,又无法拆除,只好将其堵住,从此之后楼里的墙体开始变得潮湿无比,终于有一天发现那个烟囱在日据时期是为警察署地下一个水牢排湿气用的,后将其重新打通,之后墙体立刻重燥起来。而那满洲医学堂就成了后来的医科大学和第一临床医院,是为数不多的中字头高校。
在奉天驿的东南方向,那里有着千代田公园和水塔,是专供侨民休息玩乐的地方,里面有一个喷泉,现如今叫做沉池,那是用千代田丸号战舰的外形作为意象建造的,千代田就是的旧称,奉天处处有着千代田的称呼,可见的野心可不只是要个满铁附属地那么简单,是要长期以此为基地扩张的。公园里有一个水塔,是最高的建筑,以为要给区域内楼房供水。公园旁还有一个小学,地下还修建了防空洞,除了战争还是战备用,传说里面宽敞到可以行使10吨级的军用卡车。整个附属地就像是国中之国,侨民过着歌舞升平的生活,有人打着太阳伞逛公园,有小孩在学校里上课,有商人放肆地做着掠夺的生意,他们的生活比国内更加逍遥,因为有了自己的军队做后台。
在附属地的东边,是两条并行的马路,中间用铁丝网隔开,那就是占领区和商埠地的分界线,西边是军队保护的侨民的天堂,东边是各个列强分割之地。因为那是完全不同的两片所谓的领土,所以这并行的马路被叫做国际大马路。
在完成侵略之后,反正国土都是他们的了,赶走了商埠地区的欧美列强,撤掉了土沟里的铁丝网,把两条路合成双向马路,解放后改成了大街,取万世之意。那两条路至今都保持着平行的状态,中间是很宽的安全岛,早年中间还有一条路,可以像逛公园沿着这条马路一直无所事事地走下去,90年代还从南方移植来了好多银杏树,秋天整条路都金灿灿的,到了元宵节还会装上花灯和北方特有的冰灯,夜晚很有年味儿。可惜现在都不复存在了。两条路走过了一百年的分与合,冰冷与温暖,都随着车流渐行渐远。
在满铁附属地和奉系统治区中间,还有一块商埠地,那自然也成了列强势力赚取利益的区域。汇丰银行、花旗银行、东方汇理银行都争相在次地开设支行,争夺商户存款资源,还有各国的领馆也在这个时候落户。不得不说那时的军阀还是挺用心经营自己地盘的产业的,张作霖为了做出自己的商业区域,建成了南市场和北市场,南市场还建成了八卦街,形状模仿八卦形态,现在在卫星地图上一眼就可以看到八卦街的形态,就像是一个和这个城市布局格格不入的街拼成的,易进难出,据说是为了让客人进来之后段时间出不去,留住客人,招揽生意,似乎也只有这个说法符合所谓科学。本想打造成商业聚集区,可不曾想这里成为了烟管、书馆聚集地,成了黄赌毒于一身的娱乐区。
倒是八卦街外有家著名的饭店,就是鹿鸣春,这是当时由一个伙计出来创业开设的,一直开设至今,成了辽菜最正宗的餐馆。除了这个价位比较高的餐馆之外,还有许多别的风味名吃,同在十一纬路的海洁灌汤包酒店,在中街的老边饺子,在小十字街的宝发园名菜馆,遍布各处的李连贵熏肉大饼,街角里的廉价泥炉烤肉店,夜里遍地开花的烤串小摊,只要来都值得一试。
有着众多大学,但在我心目中最有地位的还属北洋时期兴建的大学和冯庸大学。
大学是张学良筹办的,一个军阀之子,能够考虑到民族的进步依托于良好的教育,实属难能可贵。原址在省政府院内,有着图书馆、教学楼、远东最大的马蹄形体育场,甚是正规气派。解放后恢复招生,改名工学院,后来复名大学,继续培养着莘莘学子。
冯庸大学更是值得崇敬,是冯德麟之子冯庸用自家银两创办,只为振兴的航空事业。一个看似纨绔子弟,能够看到未来的航空事业之发展前景,创办了第一所航空学校,并且用自己的资金购置了当时罕见的设备,修建了飞机跑道,为所有学员免除学费,着实让人感慨感动。可惜的是冯庸大学经过人的占领,经过解放后滑翔机场的建设,经过随后的风雨,旧址早已荡然无存,实属可惜可恨。
张作霖此时已经打赢了直奉战争,坐上了北洋政府陆海军大元帅的椅子,成了北洋政府最后一届全国的统治者。张拒绝了很多要求,没有答应关于满洲铁路附属地的一些条件,加之自行修建了车站和铁路。当时奉天驿在满铁附属地的中心,自然都是为侨民服务的,如果人需要运输旅客货物都要缴纳极为昂贵的使用费,为了不受制于的压迫,张作霖重新修建了两个车站,一个是在老城区东边的东站,主要是货运站,另一个是在老城区西边的总站,客货两运。东站自从那时开始便一直运营至今,现在还在办理货运业务,铁路也是国人自行修建的奉海铁路,终于在那帝国主云遮盖的土地上有了自己的铁路。国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自由地出入上下火车,装卸货物,有了专为自己输血的动脉,看得人满满地恨。终于决定下了黑手。
时钟拨回1928年,遍地狼烟,军阀混战还未了,蒋介石又开始北伐,奉军在前线阵地全面失守,此时又乘机威逼张,在加设警备警备区,搞得张前线告急,大本营又要起火,只能通电退出,不料自己的行踪被泄露给了间谍,虽然多次变更启程时间,但还是被算计了。
6月3日,专列从京出发,前有轧道车,到加煤休整,吴俊升也上车陪同回奉。翌日凌晨时进入奉天地界的京奉铁路和南满铁路交汇处的桥洞时,也就是现如今西塔以北的地方,人放置在桥洞上的炸弹精确地被引爆,整个车厢都被炸开了,吴俊升当场毙命,张被炸成重伤。那一声巨响连两公里外的总站都听得真切,在车站迎候的各位要员没想到那竟是张大帅的绝命之声,那挂有曾经使用的豪华包厢的专列永远无法抵达卫队齐列的终点站了。
大帅被送往帅府,躺在自己为五夫人修建的小青楼里奄奄一息,临了也不忘念叨着小六子快快回奉,终于还是咽了气。一代枭雄从绿林一路走来,从天寒地冻的乡下一步一步走到了有卫队有电灯的大帅府,他走过了北方寒冷的大雪,走过了军阀混战的炮火狼烟,可还是没逃过阴险的人所挖陷阱。
一时山中无主,军蠢蠢欲动,只能秘不发丧,等待张学良回家。人不但不承认那炸弹是自己所为,驻奉总领事林郎还假惺惺地派出夫人去帅府探望张作霖的病情,慰问是假,刺探张之生死是真。就在小青楼一楼的房间里,五夫人乱中有智,故作镇定地面带微笑地接待林郎的夫人,同时府上灯火通明,所有人都不戴孝,依旧如常各行其是各司其职,医生每日来开药方,按时送进三餐,还特意找人在张的房间里模仿他的咳嗽声,造成大帅正在康复中的假象。要知道当时整个甚至的命运都悬于那个小小的帅府之中,那些知名的副官们和太太们,那些不知名的丫鬟伙夫们,都在为了的命运站在历史的前台上演着斗智斗勇的戏剧,那情景放到今天依然是个算是伟大的故事,这些让人信以为真,一直未敢轻举妄动。张学良得到消息后,也化装成伤兵秘密反奉。回到家中,安排好家父后事,整顿好奉军后,才对外发布张作霖的死讯,让出兵的计划失败。
全府人如此齐心,在家人过世时依旧顶住压力,装出笑容,浓妆艳抹,这是多么难以置信,多么充满勇气。如果说近现代历史就是一场戏,那么这个时点无疑就是整部戏所有演员演技最高超的部分,是整部戏的最高潮。
张作霖这北洋政府最后一届总统的离去,也就标志着北洋时期的基本结束,历史就基本走入了国民政府主导的时代。
人其实是看不上不足30岁的少帅的,还派人游说张学良称帝做的傀儡,当然是碰了一鼻子灰。也正是这一系列突如其来的变故,加剧了少帅倒向国民政府的决心。经过和国民政府代表的多次秘密谈判,逮捕了很多阻碍改旗易帜亲日分子,最终在日,军乐融融,要员云集,国旗高悬,众人向党旗国旗和孙总理遗像鞠躬行礼致意,张学良一身戎装站在金色的老式麦克风前,向在座所有高级将领、文人墨客、中外记者郑重宣布,三省将降下北洋政府五色条旗,改挂青天白日满地红之旗。的三省从此名义上归顺国民政府,迎来了名义上的全新年代。
刚刚上任保安总司令不久的少帅就接到了杨宇霆和常荫槐的提议,建议成立铁路公署,来解决铁路被和苏俄控制的局面,可不巧的是张学良并不认同这个提案,多次推脱,而且双方在易帜问题上已经留下了裂痕,杨宇霆和常荫槐同样有着由垂涎听证转向前台的野心,怕是也有些倚老卖老,还斥责过张学良整日歌舞升吸食鸦片的恶习,并不把少帅放在很高的位置上,招致了少帅暗地里的不满。
当然还有一个说法是杨宇霆私下勾结,说他经常去时任领事林郎的住所马路湾附近通气。所谓马路湾就是因为那千代田通到商埠地走向变了,好似拐了一个弯,后来就被叫成了马路湾。当然我觉得这个说法有些夸张,有些和人的来往都是外交上的,不一定涉及到实质内容,何况杨宇霆还是心有的,和张学良不和的点应该在于是否应归顺中央,而不是是否应该向妥协。
后来杨常二人再次来到大帅府提及成立公署之事,这次张学良很气愤,动了杀念,便称晚饭后再商议,杨常二人说晚上告诉家人留饭了,便回家吃了晚饭再返回大帅府,不曾想这竟是他们和家人见的最后一面。张虽然起了杀心,但想到杨常二人毕竟追随先父多年,而且还多少有一定才能,杀之可惜,不杀又不能树立自己的权威,内心矛盾重重,最后和于凤至在大青楼的卧室里抛了一枚银元,说如果三次正面朝上即要杀之,结果真的三次正面朝上,随后又说再抛三次,如果三次反面朝上即要杀之,结果三次反面朝上,于是那两位张作霖时代才俊的命运就这样被一枚银元决定了。
趁杨常回家时,张学良找副官和卫队做了部署,在在大青楼一层的老虎厅设下埋伏,只等二人回来。晚些时候,杨宇霆和常荫槐还和往常一样到了老虎厅等待张学良同意那个提案,可没想到却来了几个荷枪实弹的卫兵,宣读了所谓阻碍新政破坏统一的罪名,还没做什么反映,就被送上了路。如此突然草率的处决,不知是杨常之可悲,还是学良之可悲。
这老虎厅是因为里面的两只虎实体标本而命名,却因为是杨宇霆常荫槐命运终点而闻名。那两只虎标本一只因为杨常事件时沾上了他们的鲜血而慢慢腐败无法保存,另一只后被存放于同泽中学。
在商埠地上,有一片静静的林荫路交织,那不宽的马路上大都是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的公馆,四周有着高高的院墙,里面都是各类风格的小洋楼,张作霖的五夫人张寿懿、张学良的左右手于学忠、张作霖的拜把子兄弟张作相、直奉战争将领于济川等等,最有神秘感的要数汤玉麟的,他在三经街有两处公馆,而且离得非常近,在东侧的比较高,抗战胜利后被国民党改作博物馆并且一直沿用到解放后,省博物馆也一直使用到原市政府广场的新馆落成。在西侧的那个公馆每层楼的地面都是用进来的玉石铺装保留至今,而且每层都有秘密暗门通往一个秘密出口,便于紧急情况时脱身,说当初的一个姨太太误入密道找不到出口,直到晚饭后才被人在里面找到。这密道是解放初期高岗选择住所时,先期进行整体检查时偶然发现的,无意间触碰到了开关导致密道门打开,才发现了这个贯通一到四层的。
当然,还有那记载着歌舞升平的同泽俱乐部。张学良为了通过社交活动结识更多的上层有识之士,以便自身更好地发展和更好地治理,所以才设置了这个在当时看来很具艺术风格、很有华贵之气的俱乐部,楼里的装修更是金碧辉煌,尽显贵气。20世纪初,每到夜晚,这里都是豪华轿车的车漆映射出霓虹灯光,衣着华丽的社会名流出入其中,更有戎装马靴的军军官徘徊于觥筹交错之中,无数的酌着好酒的玻璃杯频频相碰,表面的微笑寒暄之后,又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明争暗斗在这一幕幕上演,又一次次谢幕。
如今这些洋气的公馆、聚会之所早已告别了昔日的主人,静静地坐落在慢慢伸展开枝叶的绿树之后,似乎被抛弃在了高楼林立、车水马龙的城市一角,也无处诉说主人的争斗和起居故事,像是在安度渴望被世人遗忘的晚年。微风吹过,树影婆娑,悠然飘来了那首诗经: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人从未停止过对土地窥视,军无法找到动武的理由便自己伪造事端,制造理由。1931年,人自行炸毁了柳条湖段的南满铁路,反诬陷军所为,并借此机会炮击军的北大营。在此之前,人已经从秘密调集大炮,为了掩人耳目,特意拆开了大炮,分散运输到奉天,再偷偷组装起来,以备九一八事变当天所用。这炮击打的军措手不及,蒋介石和张学良想避免战事扩大,下令不要还击,这一命令让三省迅速沦为了的附属国,话说张学良在关键时刻还是缺乏坚定地决心,还是缺乏担当的勇气,所以他不能像他的父亲一样去统领一片天地,去逐鹿中原,去争取更大的。如果张作霖还在的话,如果杨宇霆还在的话,或许也不会这么快地失去,不这么快地丢失,也就没有一个全面侵华的基地,二战中我们的代价也许就不至于那么大。就好像一个蝴蝶效应里那只不起眼的小蝴蝶一般,历史总是那么不可思议,总是那么不敢重新假设,一切发生的就是本该发生的。
从此,随着一起全面沦陷,随后的事变,张学良冒天下之大不韪,发动兵变劫持了一国党政领袖,怕是世界史上之仅有,之后又非要送蒋,结果一去不回,从此开始了半个多世纪的软禁,军逐渐被改编,也随之几乎退出了抗战的舞台。
在二战中,因为奉天连同伪满洲国已经成为囊中之物,在这里修建了大量的战俘营,关押了大量的太平洋战场俘虏的盟军军官,有数位将级军官,也是整个太平洋战场军衔级别最高的战俘营了。这里不但关押人数众多,而且对盟军而言有着比可怕的奥斯维辛更加高的死亡率。直到二战结束之后这里的战俘才被营救小组解救,陆续被送回各自的祖国。高耸的烟囱和阴森的营房不知是多少人临终都无法忘却的梦魇。
抗战在国民政府军队、我党军队、外援、苏联外援的共同奋战下,终于在1945年结束。无条件投降,自此,沦陷了十多年的终于回到了自己人手里。在已经注定战败还未投降时,是苏联先行进入,司令部只是指示飞机不要起飞,但陆军还有活动,苏联军队率先占领了城南的东塔机场,然后进入室内,从而夺下城。
随后,八路军也来到城,要在奉天驿也就是站下车集结,但是苏联根据《中苏友好同盟条约》要把城交接给国民政府,毕竟当时国际上承认的代表的还是国民政府。不过八路军其实也是国民政府的编制,因为全称叫做国民革命军第八路军,但毕竟是满满的红色背景。苏联派兵在车站包围了八路军的军列,不让士兵下车,后来经过斡旋,才准许八路军下车步行至城郊的苏家屯驻扎。
当时八路军下车后分四列纵队,精神焕发地从车站沿现在的路向广场步行。据说收到了老百姓夹道欢迎,场面极其火爆,比什么现在见个某某明星热烈不知几十万倍。苏联方面见此情景临时改变主意,允许八路军在市区内的小河沿一带驻防。忆当年,路那条历经沧桑的街道,不再是人的专属地,而是挤满了自己的国民,虽经历了十四年的沦陷衣衫破旧、食不果腹,但从没这么兴奋过,八路军士兵也没有什么像样的新衣服,但还算整洁干净,那么多年作战,从无数战死的战友遗体上爬出来的这些人,终于迎来了胜利和欢呼,路也从来没有如此欢腾热闹过。
其实抗战刚刚胜利,但国共两党的争执并没有结束,双方都在抢占领地,以便战后能够得到更大的统领权。我党发现北方空虚,于是火速派兵先行占领,也算是非常明智。但其实看一些更写实的小说或者采访就会发现,国民党的军队在当时的国内还是更受欢迎的,因为毕竟经费充裕,装备精良,衣着整齐,更重要的是军队管理训练更加正规,在气势上能够给人更多的安全感和信赖感,所以最终地区还是由国民政府接管。在最繁华的街上接管了很多机关,改为国民党的办公场所,依旧十分之气派。
赶走了人,自己人又打了起来,各种明争暗斗,各色间谍戏轮番上演,各方势力轮番在此角逐。要说这世界历史,只有近现代历史最有趣,近现代史还属比较有看头。国民政府虽然从苏联手里掌握了几个特市,但是毛还是马上转为争取小城市,相当于是农村包围城市战略的高级版本。
几年的内战下来,国民党在的政权岌岌可危,我党展开了辽沈战役,拿下,关内成了断了联系的孤军。蒋介石亲自飞地东塔机场督战,但最终只能部署撤退计划。镇守的剿匪总司令卫立煌并没有完全执行蒋的留少量兵力在其余南下守住之命令,导致蒋很是气愤,最后派专机将卫立煌接到了北平,转而南下,最后被特工抓捕,定成了战犯。不过还好,卫在李宗仁上台时得到释放,并且从经秘密回国,最后竟然当上了国防委员会、人大、政协、民革的职位,曾经蒋的五虎上将没进忠烈祠,倒是进了山,也算是体面了。说真的,我觉得最难得的是忠心,无论这个人属于哪一派,就一定要忠于这一派,不过毕竟人是社会动物,会因为种种分歧产生矛盾而分裂,不过忠心之人无论结果好坏都会受到尊重,而不忠心之人大都是现实主义者,分开而论吧。
林彪带领的东野一路打到城南,在桃仙机场附近的莫子山附近站了一场,国民党在莫子山头有这指挥部和碉堡,现在在高高的草丛之中还能看到那弹痕累累的碉堡,不知道那年曾经守候在此的国民党士兵从哪里来,是否活着离开了那个碉堡随军撤离,是否带着家乡的口音去到了遥远的,在他有限的记忆力是否还有这关于那个小小的简陋的碉堡的记忆,是否还有这那呼啸而过的子弹的声音。
之后国民党见大势已去,蒋只好命令死守城,在城内修建了无数地堡,但大都被拆毁,只有一个保留在了十经街十纬路的交叉口,默默地趴在那里,如果不仔细观察,根本看不出来那曾经是一个地堡。不过城区的街道站一共打了两天,国民党就溃散投降了,城里的国民党军队渐渐少了,忽然偶尔出现一些被《申报》描述成匪军的衣衫不那么好的士兵,直到最后,满城都是东野的部队行军,吉普车、卡车飞驰,在四处接收装备人员。由陈云带领的政治班底进驻,四天之后,城市又继续开始运转,只是换了天地。现在在南大街上竖立的解放纪念碑,就是纪念这场改变历史格局的大战役,在无尽重复的日出日落间,细数着岁月之沧桑。
1949年,中华大地迎来了人民政府成立,随后迎来了高岗。他的宅邸选在了早年来奉天做生意的商人镐的公馆,坐落在南五马路上,是全奉天唯一的人投资的公馆。那座小洋楼屋檐为墨绿色,算是城里比较另类的别墅。在内战时期由剿匪副总司令杜聿明使用,解放后被选为高岗使用。高岗也算是比较风云的人物,时任局第一书记,管理种工业基地,而且是国家副主席、国家计委主任,很是得意。后来五个大区书记调入中央任职,更有五马进京一马当先之说,那一马说的就是高岗。可是这个人很有野心,后来不断试探毛的底线,要和华东局的那匹马饶漱石顶替掉刘少奇和周恩来的位置,坐上第二第三把交椅,就是所谓的高饶事件,但最终失败了,直接导致了六大行政区的撤销。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历史就是一部皇权和相权的斗争史,说是充满智谋,不如说是充满计谋。
要说走进历史时清朝起家到张氏盘踞,若是真正树立在的地位,那还要说到铁西区,一个曾经引起世界注意的区域。
铁西区只是建国之后的称呼,因为位于哈大线段的铁路以西而得名。最早只是荒芜之地,是人划出满铁附属地之后开始建设,四大财团纷纷在此地投资建厂。自诞生时就是修建的工厂区,建国之后便在原厂房的基础上继续使用,成为了工厂最密集的区域,所有工厂都由铁路专门接进来的工厂专运铁路线联通。国家对这里大力支持,苏联援建的重点项目也有几个落户于此,诞生了无数个新第一。后来开建了工人村,是全国条件最好的工人聚居区,所谓楼上楼下,电灯电话。新是工人阶级翻身做主人,一提到工厂工人,那就是可以昂头横晃随便调女朋友的工作,所有人都以家里有一个工人子女而自豪无比,当时全国的姑娘都渴望嫁给铁西区的工人。
不过计划经济还是有弊端的,加上大跃进造成的三年经济困难,大大戳伤了铁西区的元气,还相对封闭,南方的改革开放吹来了一股全新空气,可这空气似乎停在了关内,铁西区的经营模式没有根本的改变,大批工厂亏损,工人的生活急转直下,很多工厂都成了空架。的制造业几乎走进了死胡同,到了90年代时任总理亲临解决债务问题,但还是无法解决那匪夷所思的三角债问题,最终纷纷破产倒闭,大批工人下岗,工厂没了,铁西的转型却不好,成了吃喝娱乐之所,大批的小饭馆、洗浴中心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出现。据说无奈的下岗工人只能白天骑自行车把妻子送到洗浴中心,夜里再去接回来,不知是否夸张,但真能说明那时铁西区人的窘境。直到21世纪初,和繁华的区一条铁路之隔的铁西区都还没有几座像样的住宅,没有像样的超市商场,甚至都没有一家当时诸如肯德基阿迪达斯之类早已红遍的洋品牌,只有遍地的三五块钱的盒饭店和荒草丛生的铁路专运线。一个全国羡慕的工业重镇,现在只剩下偏远的工人村余下几栋建筑,偶有小孩裹着厚衣服天真地跑来跑去,那些红砖二层房还刻着热火朝天干活、吃大锅饭、端金饭碗的黄金岁月,那一代年轻人如今已渐渐步入迟暮之年,不知他们会怎么回忆自己的青春。
话说那张作霖修建的东塔机场,曾经是直系的空军基地,后来少帅改建成了军民两用,又被攻占至1945年,那年人想把伪满洲皇帝溥仪转移到,经过东塔机场等待时,被突然袭来的苏联伞兵擒获。解放后重新成为民用机场。那时的机场很简陋,只有一个指挥调度气象之类合一的二层楼,后来经过改建才有了候机楼。不过那个年代坐飞机更是一种待遇,从最初的年旅客人数不足100人到后来的数十万人,东塔机场经历了民航的从无到有,从小到大。
在1983年,那里发生了惊动中央高层的劫机事件。从桃仙机场起飞的民航296航班在飞到上空时,突然被客舱里持枪打进驾驶舱的卓长仁控制,此人为犯罪分子,为逃脱法律制裁,就带着几个反共分子劫持了这架飞往的航班,在驾驶舱里开了数枪威胁飞行员把飞机飞往了当时的南,被南军机逼迫降落后对峙数小时。劫机本身就是国际社会共同反对的事,而飞机上还有几名乘客,这无疑引起了全球的关注,这件事最终促成了和历史上第一次外交接触。最终卓长仁一伙人被接收,但他还是不该本性,在再次犯罪被判死刑,这个故事也有了终结。不曾想从东塔机场劫机而去的卓长仁为后来的劫机分子树立了风向标,先后又有很多飞机被劫往,1993年一年就有十架大陆飞机被劫往机场,简直就是劫机年。东塔机场从那次劫机事件后,彻底改建了安检设施,落成了安检区域,成了国内安全程度最高的机场。不过那个年代确实很乱,公安软弱无力,各地违法案件频发,直到严打才开始好转。
这座城一直是关外的观望者角色,从未左右的政局,但是却发生了间接引起巨大变化的无数故事,是历史的巧合还是历史的必然,说不清。
历经了一个多世纪的风霜雪雨,的名字再次改回了,但似乎跟不上社会变革的节奏,逐渐固步自封起来,体制内的系统衙门该严肃的事不严肃地管理,不该插手的又搞得冗杂无比。每天本地新闻报纸都在通篇报道新推出的人性化服务政策,不断吹嘘几年之内要建成或是全国某领域的中心,挂着创新创业头衔的基地遍地开花,几乎隔一天就要修建所谓的新颖便民设施,可大都是虎头蛇尾赚个噱头便不了了之,甚至在互联网发达的今天,连一个办事大厅或是派出所的电话都无从查找。
公交车随意停在路中间上下客,完全不顾交通阻塞和乘客的安全;出在火车站漫天要价并客宰客,甚至和闪着警报的急救车抢道而行;很多派出所民警素质只能说是低下,服务态度奇差无比,他们本着能不管的就不管,不得不管的就胡乱管的原则为民服务;堂堂市政工程彻夜扰民施工,自吹为全国市的竟然找不出一个治理扰民的部门;文化古迹就更不要说保护这两个字,连红头文件里的不可动文物都能被拆除;执法、交通等等部门的执法手段也只能弱智和愚蠢来形容,放眼望去似乎只有烤串行业蒸蒸日上,似乎一切都已经腐化到了骨头里无法改变。经济的衰落是社会文化造成的,不是换一两个人就能否极的,这文化的衰落比一切都可怕,比报表上的数字来得更彻底。
现如今无数的年轻人被迫离开家乡去远方,远方没有他们已经拥有的朋友、房子、车子和金钱,只有从头来过,可是他们宁愿一无所有也要离开自己的家,多么痛的背井离乡。而我也要选择离开,所以用这个游了二十多年写下的游记来回忆这座城,只有那被破坏遗忘掉的角落还在等待着老人的探寻,只有那残缺不全的建筑还记得这个被人数次争夺又被人数次遗弃的城市,只有那刻在路牌上的街道名字还能证明被文化洗劫掉的故事曾经存在过。
满族人改建了这座城,军阀繁荣了这座城,列强切分了这座城,人抢占了这座城,国民党争夺了这座城,改革开放改变了这座城,最终这座城还是被城的主人毁坏。到了该对这座说再见的时候了,告别这风雨飘摇,告别这记忆里的故事。
风云翻滚,树影婆娑,我想起了当年被禁播电视剧的片尾曲,就用子的部分歌词告别这风雨飘摇吧。
一年年花开花落
冬去春来草木又蓬勃
一页页历史翻过,
前浪远去后浪更磅礴
一座座火山爆发
天崩地裂君王美梦破
一顶顶皇冠落地
斗转星移世事有新说
一滴滴水滴石穿
粉身碎骨志向永不舍
一曲曲浩荡长歌
起伏回响悲壮动心魄
一代代仁人志士
救国救民上下求索
一辈辈英雄好汉
前赴后继热血染山河
风吹过雨打过铁蹄践踏过
火烧过刀砍过列强分割过
抚摸着伤痕昂起头
吞咽下屈辱心如火
走过长夜走过坎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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