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天津这个城市怎么样样?生活在这里舒不舒服...

:转载时请以超链接形式标明文章原始出处和作者信息及本声明
“大爷?你在那里想什么?也不和我喝酒。”藏猪拿起酒杯,他的这句话,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我举起酒杯:“没事,忽然想起了点以前的事情。”两个杯子在嘈杂的火锅店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一边的老猫也举起杯子,边和阿郭说话边也和我撞了一下。我们同时干了杯里的酒。我起身:“我出去抽根烟,你们先聊着。”外面很有些凉,这让成都五月的夜晚显得有点诡异,天空是深沉的黑色,偶尔有不知道哪里打出来的灯光映射到天上,这是一个没有轰炸的夜晚,几乎和战争前没有两样,只有满街戴着白色袖套的宪兵提醒着我们这是一个如何的年代。其实有许多人,都已经绝望了,他们每天都缩着头坐在家里,吃着用救济的食品卷买来的压缩干粮,电视开着。他们的表情,我一直难以忘记,那是一种似乎马上就要死去的绝望,就好象已经破产的赌徒,除了自杀,难以再找到其他的出路。这么漫无边际地想着,我点了支烟,坐在火锅边人行道的台阶上,靠着一扇紧闭的木质门。大街上依然人来人往,女孩子衣着光鲜,露着笑脸,和身边的人交谈。他们说的话题,是春熙路上劲浪专卖店里的NIKE鞋子又或者太平洋影城里正上映的某部老电影,因为战争,已经有半年中国没有上映新的进口大片了,电影院就开始放映以前的老电影,从《星球大战》到《泰坦尼克》,到现在已经演了快一遍了。我喜欢的电影不很多,可能最喜欢的就数《星球大战》了,我喜欢那个电影类似宗教的信仰和爱情。我曾经拉着阿郭去看星战,看到中间阿纳金对阿米达拉公主说我爱你时候,我悄悄地缩在沙发椅里掉眼泪,无意间回头,却看见她睡着了。也许人和人真的很不一样,尤其是男人和女人,那些可以让男人在一瞬间流下眼泪的东西,在女人眼中,却是那么不起眼。烟燃烧得很快,很快嘴角就感觉到一阵灼热感。我顺手丢了烟头。回头看他们,他们已经站了起来,老猫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怎么了?看你心情不好。”“没事。今天老是想起和妹妹以前的事情。”“有五年了吧?真的不准备换一个?”他小声低问。“算了,这辈子打光棍了,女人这东西,太难了,还不如让我开着飞机去天上炸次级母舰的好。”我有些负气的回答他。他哈哈地笑了起来,然后离开了去开车过来,我们一群人就数他最能喝,每次酒过三寻,总是他开车把我们一伙人送回去。阿郭牵着小倩的手走过来。我扭头看着他们笑了笑:“有点喝多了呢,妹妹今天你亏了多少?”“你自己算啊,五个人一人五张。你这样都喝多了,我鄙视你。”她笑着回答我:“咦?老猫呢?”我肩膀动了一下,下意识地转过身,去那边开车了,我说。“哦,我过去找他,他还拿着我的电话呢。”她说完就小跑着过去了。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街角,觉得有些无聊。晚上我们走的是泡泡外面的路回去的,过去车来车往的通向国际机场的高速公路上一辆车也看不见。在这个年头,没几个人愿意为了兜风开出感觉很安全的泡泡,把自己暴露在那些捕食者的眼皮子底下,除了我们这些一无所谓的当兵的。路灯惨淡地亮着,映出远处朦朦胧胧的麦田和低矮的民居。小倩坐在我身边靠窗的位置,有心无心地哼着王菲的一首老歌,阿郭在前面的座位低低地跟着唱着。“哪天空闲点我们一起去唱歌吧?就在王府井那里的好乐的。”藏猪懒洋洋地说。“好啊好啊~!”妹妹在前面答应着。我实在有点累了,低头看了眼端在手里的给才哥带的钟水饺,向边上靠了靠,小倩让了我半个肩膀,我闭上眼睛,沉沉地睡去。她还在哼着老旧的歌曲,王菲说,空空两手来,挥手归去,越过山与水。&&&&&&&&&&&&&&&&&&&&&&&&&&&&&&&&&&&二晚上回去以后,我和阿郭一起去了才哥那里,她是因为公事,而我,却是因为送饺子。这个老家伙正在低头看一本小说,看我们推开门,就有些慌张地放在桌子上:“你们进来怎么连个报告都不喊!”我和阿郭顿时笑起来;“你以为这是小学啊,进们还给老师喊报告……”我笑着说。才哥表情一下变得很严肃。阿郭反应倒是很快,伸手敬了一个军礼:“成都泡防御指挥部007号工作员郭莉莉,首长晚上好。”我跟着举起手敬了礼:“第57211飞行团3中队队长张小文,首长我给您送饺子来了!”这次是才哥笑起来了:“你这个家伙,老是嬉皮笑脸,快把饺子拿来吧,我一直饿着呢,你们坐啊。小郭有事?今天怎么又赶过来?”“指挥部下了A&级文件下来,我负责带过来,顺便明天有飞行训练。”她说,然后把胳膊里夹着的牛皮纸文件袋递给才哥,才哥把饺子放在桌子上,伸手接过去,拆开看了眼文件。“哦,知道了。上面那些人,终于坐不住了。你们倒是坐啊,别拘束。”他抬头的时候,我们两个还有些紧张地站在他面前。我点头,拉着阿郭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我们三个在剩下的时间都没说话,才哥开始低头吃饺子,我东张西望着有点无聊,阿郭索性低头拿出手机回着信息。“大爷,你出去下,我和她有事说,你回避下。”将军终于吃完,擦擦嘴,抬头说。我很知趣地出去,拉上门,空无一人的走廊,灯光的光线有些昏暗,把人的影子淡淡地投在地面上。这是以前的候机大楼的一个角落,后来被我们征用了当作宿舍和指挥部,一楼指挥部,二楼宿舍,才哥却住在一点五楼的一个以前的办公室里,号称我随时在咽喉要道帮你们这帮小崽子看门。才哥在里面低低地说着什么,有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我有点无聊,就半蹲在地上点了支烟,幽幽地抽起来。他们都喜欢叫我大爷,这是新兵训练时候被藏猪取的外号,那段时间我因为才被阿郭甩了比较颓废,胡子头发都留的老长,一天到晚军容最不佳的总是我,几个兄弟经常拿这开我的玩笑,他们说你这人怎么跟个大爷一样,死气沉沉一点朝气也没有。我没好气地坐在寝室床上回答:“大爷就大爷吧,反正也不年轻了……”于是很快,我发现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开始叫我大爷,甚至包括那时侯还只是大校的教官才哥,我无限郁闷,经常私下问藏猪,我真的那么老?他呵呵一笑,没有,只是看起来很有点沧桑感。后来我倒也是无所谓了,反正我们这样的兵平时真的太清闲,能自己给自己找点乐子,也是不错的事情。这样想着,转瞬间烟就抽完了。我站起来,有点晕。曾经听藏猪说过一个段子,说每一根烟燃烧的过程,就是一段年华流逝的过程,开始很潇洒,后来慢慢就变得艰难,最后当然也就消失在烟屁股里了。我当时很不屑地看了眼藏猪:“你胡说,我能掌控年华的话,那我不成上帝了?”“你以为你不是啊?至少在小倩眼里你就是……”想到这里,我又有点郁闷。心想,这关系真是错综复杂,要是电影编剧知道了,一定跳起来拉着我的手说我要买电视剧改编权,这可是最经典的三角恋爱故事啊!我想了想,现在貌似是四角了,或者好象是五角了……我晕,最后别整成个五角星了。在我又暗自笑起来的时候,门开了。阿郭在后面说:“大爷,你进来吧,我们说完了。”第二天是一个阴天,我被才哥在前一天晚上安排了任务,今天的飞行训练我来带阿郭,昨天晚上他给我下这个命令的时候的眼神那是相当暧昧,让我有种冲过去拥抱他的冲动。但是他紧接着补了一句话:“你只负责知道她的飞行,到了天上,她有一个秘密任务,你要无条件配合。”回去的路上,我想问阿郭是什么计划,搞的这么神秘,正准备开口,她却说:“我们明天的飞行要完全保密啊,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知道我们在天上干了什么。”“那我总可以知道吧?”“现在还不能知道,到时候你自己就知道了。”双排座型号的苏---27在跑道上加速行驶,我开了加力,拉起操纵杆,很快就飞上白云密布的天空。在1000米的空中我们飞出了机场泡泡,飞向成都泡泡。“我开会儿?”“嗯。”我点头,把控制权叫给了后座的阿郭。她接过控制,飞机开始爬升,看来过去两年几十个小时的飞行训练,真的让她成为了一个很不错的飞行员。飞机很快就钻过云层到达一万米的空中,成都的上空气氛很不一样,居然没有看见一只捕食者或者次级母舰。我开始四下寻找那些大甲虫一样的东西。“别找了,昨天凌晨三点北京的费米离子炮开火了,把我们头上的捕食者和三艘次级母舰灭掉了。剩下的,现在都跑到昆明那边去了。”“啊?不是吧。我怎么不知道?”“是在云层之上发生的爆炸,昨天整个四川的泡泡在那一瞬间转化成了全封闭的模式十五秒,所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她的声音在内部频道听起来,无比冷静。“汗,不是吧,难道北京大炮这么悠闲?还有空支援下成都?不是支援外国都忙不过来么?”“就是因为这个才帮忙的。别问了,再问就是机密了,其实很多我也不是很清楚,下面,往南飞,去成都到重庆的高速公路上空。”她说着,在后面给我指着方向。“了解。”苏---27在我的操作下在云彩之上优雅地转了一个圆弧,然后向下俯冲穿透云层,向着高速公路飞去。“就是这里了,降低点速度。把频道给我,加密权限最高。”她又在后面下命令。我照做。她说了句谢谢,我回答不客气。“芒刺基地,这里是猛鹫一号。我是联系员001号。我带来了货物,请准许降落。”她开始对着嘴巴前的小话筒说话。因为是加密频道,我只能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却无法听见她耳机中对方的回答。“明白。归巢见。”“大爷,把驾驶杆给我,我来降落,你不知道降落场。”阿郭已经切换回了频道,对我说着。“恩。下去后一定是机密吧,我能下飞机么。”我问,这时候飞机已经开始在她的控制下开始下降。“可以,因为从飞机飞进基地的那一秒开始,你的保密权限就和我一样了,你下去以后的身份是联系员002号。你所看见的一切,都是最高机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她的声音在这一秒钟里变得很冷很冷,我不自禁地缩起脖子打了个冷颤。最后我看见了登陆场,是在一片小山丘中伪装得很好的洞口。洞口是一个巨大的上下开合的金属大门。我们的飞机飞过去的时候,门缓缓地打开了,我看见了里面的金属跑道,跑道的尽头,是几部大型升降机,几个工作人员正站在那里手插着腰望着我们。这个场景我真的很熟悉,以前看那些电影,美军的F-14就是这么在航空母舰上降落的。“我怎么我感觉上了艘航空母舰?”我在降落到地面的一刹那奇怪地问。着陆的过程实在是太出乎我的意料了,跑道上居然有拦阻索这种先进货,而且还是为陆基飞机降落专门准备的,它很精确地在落地一瞬间钩在了机轮上的一根平时看起来完全没有用的连接轴上,并随着向前滑动,把我们的速度降低了下来,然后飞机就有些稀里糊涂地停在了这个只有四百米的跑道上。机舱盖打开,阿郭站起来拍了拍已经有些呆傻了的我的肩膀:“别四处看了,你能不能老练点?记住飞机上我给你说的话,快下去到更衣室换衣服,你在这里的军服已经准备好了。”这应该是一个修建在地下庞大的基地,我不知道它是哪年修建的,也不知道是谁一拍脑袋瓜在这个离城市不远的小土包里挖了这么深的一个洞,当然更不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所以一路上我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好奇并且同时十分好奇地偷偷四处看着。这里有不少的军人,他们似乎已经在这里住了很久,在狭窄的走廊里,快速地走过,偶尔有人转头看一眼我,我觉得他们很陌生,也有点太过严肃,于是后来索性低了头默默地跟在阿郭背后向走着。我们最后走到了一间密闭的门口,阿郭按响门铃,然后推开门,我看见里面的男人稍微呆了一下,因为我认出了这个中将是谁。他是阿郭的父亲,以前上大学的时候,他曾经开着车去学校接过她。我站在阿郭的寝室楼门口帮她提着包袱走下来,一抬头,目光正好遇见这个皮肤黝黑表情严肃的男人的双眼,我当时吓了一跳,幸亏阿郭大方地向他介绍,这是张小文,是我同学。然后我笑了笑,说叔叔好。那次有些窘迫的见面让这个男人在我心里多多少少留下了一点心理阴影,毕竟我觉得不管是谁都可以在那个场合一眼就看出来我和她女儿的关系。不过,现在这个男人就一脸微笑地站在我的面前,阿郭没说什么,只是低头看着地面,我思索着说点什么,想了下,最后还是决定自报姓名的好:“我是第57211飞行团3中队队长张小文,首长您好。请问有什么指示。”我才说完,阿郭就推了下我的手,我反应过来,又加了句:“现在是联系员002号……”“呵呵,你太紧张了,上次见你都没那么紧张啊。以后我们可就经常打交道了。这个东西你拿回去以后仔细地看一看,这上面写的就是你以后的职责。现在整个成都部队一共有六个你们这样负责运送货物的人,你们两两为一组,担任这个任务。你们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就是彼此两组人之间也不能知道,否则传出去肯定会引起恐慌。”将军缓慢到说着,并且把一个不怎么厚的本子递给我。“是,将军。”我点头,很严肃地回答。“好了,莉莉你把东西给我吧。”阿郭这才把她的提包拿起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块金属盒子,交给父亲:“上面说,你们自行决定战机,第一炮一定要打响。”“恩。今天晚上你们是住在这里,还是回去?”我没说话,阿郭看了我一眼,似乎在征求意见,我想了想:“还是回去吧我们,要不他们会怀疑的。在雷达上消失那么久。”“行,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下次你们过来,再留下来看看。出去以后小心。”“是。那我们走了。”阿郭和我一齐说。然后将军点点头,我们转身,拉开门,出去了。从将军的办公室出来,阿郭看了看表说时间还早呢,我带你四处转转,顺便吃中午饭。我点点头,那今天就你来当导游吧。这真的是一个很庞大的基地。基地一共分为四层,最上面的一层主要是控制室和指挥机构,现在还是工作的时间,许多的军人在这里来来往往,男兵穿着整齐的白色军服,夹着文件袋从这个门低着头走进另外一个控制室到门口,按动门边的按扭,门无声地滑开,我在那一秒看见了里面电子仪器闪着幽幽的蓝光,当然这里面女孩子也是不少的,她们穿着类似与军礼服的白色上衣和套裙,裸露的小腿下是军队统一制式的高跟鞋,在金属地面上走过的时候,会发出叮叮当当悦耳的声响。边走阿郭边小声向我介绍着,最上面一层,是主要的工作区,所有作战的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的。下面一层人就少了很多。但是却在中央贯通着一条极宽阔的水泥路,路的尽头,远远可以望见一扇大约有50米高的金属大门,大门现在紧闭着,看起来有点肃穆。水泥路的两旁全是大门紧闭的仓库式样的建筑,我问阿郭里面停的都是什么,阿郭也摇摇头说每次来这里都是这样,我也什么也没看见过。再下一层就是军队的住宿区了,有宿舍、食堂和医院,我甚至在某个角落里看见一军人俱乐部,里面居然隐隐透出了PS2足球小王涛的解说声,他高声喊着:上半场比赛结束了,比赛很平淡,观众都在往球场里丢烂鸡蛋。我不可抑制地想起了我和阿郭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时间和地点。那时侯我大一,大一的生活真的蛮轻闲,每天唯一可以排得上号的事情也许就算上课和做高等数学的作业,余下的时间我比较喜欢和寝室里的几个兄弟也就是老猫和藏猪出去到川大北门外的一家小店打PS2里的足球。那天正好是一个周末,晚上六点我们三个闲得无聊于是又出动去那里打发时间,不想我们去晚了,八台机子都已经坐满么人,我们很失望的看着那个老板问他最快要什么时候才有空闲?老板说:“你们也看见了,这里除了那边那台都是两个人一台,早满了。”说着他伸手指了指最靠边的那台机器。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见阿郭,那时侯她正一个人蛮悠闲地坐在那里拿着手柄打足球,她后脑勺上梳了一条长长的辫子,很写意地顺着她的短袖上移垂下来,她的侧脸在有些昏暗的灯光里反射着一曾橘黄色的光芒,看起来有钟惊艳的感觉。藏猪第一个反应过来,走过去坐在她一边的小椅子上说:“美女,我们一起打怎么样?我们三个大老爷们儿没机子了……我们三个轮流陪你踢,不管输赢我们都换人。钱么,我们帮你给了。”“好啊。我一个人正无聊,电脑实在太憨了,还是和人对练好玩。”她抬起头,目光从我们三个脸上依次滑过,最后停留在正像花痴一样盯着她端详的我的这里,我们目光相遇,我被她眼睛的颜色吓了一跳:“哇靠!美女,你眼睛怎么是蓝色的?太漂亮啦。”她笑了,是笑不露赤那种笑:“这是隐型眼镜,笨蛋。你们谁先来?我选好了已经。”藏猪首当其冲与她较量,阿郭选的意大利,他选了阿根廷,也许藏猪是有点轻敌,居然被意大利灌了三个,惨败下来。老猫推开藏猪:“你这个家伙就是见不得世面,居然输给个女人,太丢脸了,看我的。”于是他选了巴西,阿郭还是意大利,比赛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还略有攻守,但是在中场休息的时候阿郭换了个人上来:“这个是我调进意大利的巴乔啊,没改过的,可以换吧?”老猫那时杀的兴起,没管那么多:“你随便……”于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让老猫郁闷了很多年,也让我们三个人郁闷了很多年。因为后来每次和我们一起PS2,她只要一换这个家伙上来,我们肯定就是输。后来我很奇怪地问过阿郭你为什么就用他用的好?她只回答了两个字给我,因为她是我偶像啊。于是最后我上场了。我也选的意大利,摆了五个后卫,把她调进国家队的巴乔放在了前腰的位置,死守反击。那场比赛实在是很沉闷,大部分的时间都用在中场互相的断球上了,连射门都找不到几次。最后自然是点球,我这人太老实,不够狡猾也不会识破狡猾,所以最后很猥琐的输了。阿郭站起来:“恩,好啦,我要走了,晚上系里还有事,你们几个都叫什么?以后交个朋友?我是物理系的郭莉莉。”“呃……我叫张小文,我们都是经济学院的……这个兄弟叫张舒,外号藏猪,因为他在西藏长大,这个叫孙成耀,家里养了一大窝的猫,所以我们叫他老猫。”我介绍着。“那你呢?”“我什么?”“你没有外号?”我摇摇头:“没有,我这人向来洁身自爱,没有什么把柄可以让他们抓……”“嗯,熟悉我的人都叫我阿郭,以后我就叫你阿文好了。”“啊?”我惊讶的叹气:“才认识你就给我取外号,太酷了吧……”“嘿嘿,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好啦,我走了,你们慢慢玩我留个我的手机给你们,以后你们出来打游戏叫上我啊。”然后她给我留了她的电话,背上书包走了。两个兄弟在她离开后嘿嘿奸笑着看着我:“阿文……呕……好肉麻。”我不好意思地摸摸脑袋,不知道说什么好。我们在那一层吃了午饭。本来阿郭还计划吃完了带我去看看最底层的核动力发电机组,她说西南地区可就仅此一家。但是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我很诡异地收到了才哥给我短信:“你们货送到了?怎么还没回来?我派他们出去任务了,暂时还没人发现你不在,你们最好在一个小时内赶回来。”我马上回复:“我们立即动身,刚才四处参观了下。”才哥又回了条信息:“你妹妹说的真对,你就是一乡下孩子,好好把握机会吧……”“这个家伙……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边小声说着边收起了电话,阿郭抬头问怎么回事,我说我们要在一个小时内回去,否则大家就发觉了。她说嗯,我们吃了饭就走。吃完饭,我们俩慢慢地顺着走廊走回机场区,我低头边走边看着手里拿着那个小册子,有点郁闷。原来我们负责运送的是费米离子炮每次发射都要烧毁的一个核心芯片。成都居然也有一门费米离子炮!这个大东西让许多高层军官简直是又爱又恨。这东西的好处,那就不用说了,它可以毫无阻挡地灭掉它瞄准的几乎任何东西而且还是毁尸灭迹那种消灭。但是它的缺点又实在是太明显了,它需要一个高达500米的炮座,每次从地面升起来到达发射位置,大概需要90分钟,这样漫长的足够踢场足球赛的时间,使它极容易被那些德尔塔文明发现,然后从容的发起一场猛烈的空袭。想必这两天这个大家伙是准备开炮了,所以北京的那个兄弟才会帮助它把成都上空的虫子打扫掉吧。&&&成都就有据说中国唯一两门费米离子炮中的另外一门,可是它从来没有在这个堡垒的炮座上升起来过。它不敢升起来的原因,其一是因为中国大陆现在已经有一门这样的重武器其实已经足够自保了,其次的原因也很简单,这种威力的十足的武器一出现,那个城市就必定会成为敌人的攻击目标。成都这里的泡泡,并不如上海,新德里的强大,而那些城市,不是已经沉没就是已经被炸毁了,这让军方更加没有信心去把这个大东西拿出来去吸引更多的蝗虫过来。阿郭提着手里的提包看着地面,亦步亦趋地跟着我。走廊里的灯光有点黯淡,字看得不是很清楚,我抬起头,忽然想抽支烟,一摸军装的上衣,才想起这身衣服是来了才换上的,烟还在更衣室的飞行服里。“你要这个吧?”她伸手递了个东西给我:“不过这里不能抽烟,我陪你从通道出去到外面吧。”我回头看,发现是包蓝色的轿子烟。以前才认识她的时候,我最喜欢这烟,经常叼着根这烟在楼下等她下来。这烟后来我觉得很淡而且太贵,就没抽了,换成了很没品的阿诗玛。老猫现在倒是很喜欢这烟。本来我还想问阿郭你手里怎么会有这烟的,但是一想到老猫那张嘿嘿奸笑的脸,我就一下子没了兴致。“算了,我们还是飞回去了吧。”我摆摆手,示意不要了。她有点不高兴地撅了下嘴,把那包烟放回去,低了头跟着我走向机场区。直到警报忽然尖利地响起。“怎么回事?”我首先换好了飞行服冲到了飞机边,问着一位个子高高的地勤人员。“一艘次级母舰还有一大队捕食者正在基地上空集结。现在泡防御已经展开,安全了,不过我们这里似乎已经是暴露了。”他边说,边举起个望远镜向外望,真不知道这东西一个地勤人员怎么会随身带着。“哦?,阿郭,我们快上飞机,准备起飞。”我看见阿郭也从更衣室跑出来,赶忙招呼她上飞机。“你是傻子啊?现在出不去了!这里的泡防御指挥权归双流机场的控制室指挥,在这里我们不能让他开个洞让你们出去的。”他很大声地对着正爬向飞机的我们喊道。似乎他也不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来干什么的。“没关系,我们自有办法。”我边上飞机边说:“飞机可以飞吧?”“废话,我们这里的地面设施是中国最好的,早就准备好了。对了兄弟,你们挂的什么导弹?好奇特,我从没见过。”他奇怪地问,我觉得他有些像唐僧,都这么紧要的关头了还有闲心问这个。“是新型武器!下次来你请我吃饭,我告诉你!”我在机舱盖关上的同时大声对他说。我接通了双流机场的频道,对着话筒大吼:“这里是猛鹫一号!呼叫塔台。”那时侯,我已经发动了引擎,准备起飞,那个工作人员,已经进了一个似乎是飞行调度室的地方,给我打着手势示意可以飞了。“收到。我是团长。”“团长,我现在基地准备起飞,你能不能帮忙把这里的泡泡开个门?”我说着推动操作杆,发现飞机没有动,发动机似乎是在空转。我一惊,往后看了眼,阿郭在后面说:“你负责联系就好,这里是弹射起飞,我非过,我来。”“恩。”团长的声音终于在几分钟后传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飞行轨道按照机载计算机里欲存的第二套方案,出来的时候隐蔽点,别引起注意,贴地往南飞到重庆上空再拉到高空回来。”“为什么?”我问。“基地是千万不能暴露的。你那样飞可以造成你是从重庆转场过来的假象。”我调出计算机里的飞行路线图,扫了一眼,是一条诡异地延伸向山区的线路,然后在这弯弯曲曲的路线尽头,是重庆。“明白了。”说着我把传到阿郭飞行头盔里的显示器上。她听见了我和团长的话,应该可以从这里找到孔洞开启的地点。然后,飞机忽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动,就好象小孩子玩的弹弓上发出的小石子一样直上蓝天。在飞出那个山洞的一瞬间,我看见头顶的大门开始缓慢地运动,似乎是要关闭了。我们顺利地钻出了这个新展开的泡泡,绕了一个大圈子飞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成都的天色阴的有点可怕,在极低的能见度里我看见成群的捕食者在云层下飞来飞去,他们甚至排列了类似于方阵的队列,正片地在空中直线飞行,在某个地方敏捷地同时停下,转过身,继续飞行,那样子就好象一大队正在踢正步的士兵。这样的方阵还不止一个,它们分布在不同高度和地域,快速地飞着,充满了压迫感。阿郭开始有些害怕,她把控制权还给我:“你来,飞轻点,引起注意就惨了。”“嗯,放轻松点,比这多的我都飞过,不招惹它们就没什么大事。”我小声地安慰她,其实我也有点害怕了,这么多的捕食者,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些侦察型的捕食者它们脱离在队列之外四处漫无目的地飞行着,偶尔俯冲向地面,挺大眼球会在离地面很近的时候忽然睁开看一下,似乎确实是在找什么。有的捕食者运气很不好,俯冲到了成都上空的泡防御圈上,直接就消失了,那样子就好象一颗掉在了湖面上的小石子,激起了一层透明的涟漪。我低头看了眼下面,我们正从3000米的高度飞过这个城市的中央,可以清楚地看出天府广场成片的草坪和在它不远处的盐市口闹市区,大街排了很长的车流,似乎是在堵车,看来政府真的是让成都人民觉得这个城市很安全。飞过市区,我降低了点高度,把飞行的方向锁定在机场。这时,耳中才哥又说话了:“你们的孔洞打开,小倩正在用针点把那里关着,现在他们还没发现,你们过来的时候,她会为你开门,你们动作迅速点。”“嗯。明白。”我回答。“你快看后面!有东西在追我们!”阿郭忽然大声地喊着。我迅速向我看,三只捕食这已经脱离了刚才的队列,成品字队形飞了过来。看它们的样子,似乎是知道我们要进去,想跟着我们进去,他们把速度放的不快,也保持着合适的距离,我们要是转身,他们就会围上来灭掉我们吧。“怎么了?什么情况?”“我们被人跟踪了,他们想混进去。我准备把他们带到机场上空没她们同伙的地方打发掉他们。这个距离,他们一加速就跟过来了,针点系统上次实验发现有0.5秒的延迟,对于他们足够了。”“有把握么?要不要支援?下面所有人都在飞机里。”“不用了。一个团保护一架飞机算什么,顺便还可以再实验下导弹,昨天你不是说距离太近效果还不太明显?”“恩。那好。我还是让张舒和孙成耀两个人去跑道,随时准备起飞。”“好。”说完,我伸手打开了导弹发射按扭的保险扣,指示灯亮了起来,我低头习惯性地检查了一下仪表,一切正常,十一枚碱式导弹都处在随时可以发射的状态。“妹妹坐好了,看我灭了他们。”我在一对一频道说道,飞机在空中偏离了本来设定好的线路,向西北方飞去,我加了速度,机场在飞机的侧下方一掠而过。&&&&&&&&&&&&&&&&&&&&&&&&&&&&&&&&&&&&三晚上我送走阿郭后我们一伙人在食堂吃饭的时候,藏猪一直在叹服着,你这家伙那时侯怎么那么冷静,这样简单地就打发了他们。我边用筷子在水煮肉片成堆的莴笋叶子下面翻找着最后的几片瘦肉,一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美女在后面嘛,怎么都要好好表现下。”“汗,那我赞一个。我们在下面都看傻了。”藏猪蛮折服的说。“我晕,那你说那时侯我怎么办?肯定最好就是先提速把他们速度带起来然后忽然减速让他们从我头上飞过去,然后再开火了。要是我掉过头来,早被他们追上来给切了。晚上怎么活动?没人值班吧你们?”“我要……”藏猪可怜巴巴地说:“对了,大爷,给你提供一个八卦,你听不听?”“嗯?什么?说说看。”“今天你又成某个人的上帝了。担心了你一整天,看你把那三个虫子打下来之后,高兴得直跳。但是看你下飞机和你妹妹一拥抱,当场脸就阴了,直接甩了门出去了。”“怪不得回来以后还没看见过她,要不晚上老猫你去……这是个机会哦。我真的对她没感觉。”“那人家妹妹就对你有?”老猫抬起头,挑着面条说。我哑然,站起身去到食堂外的大门外点了烟,我有一习惯,心里一不舒服,就想叼根烟,然后面对着机场夜晚的灯光发呆。现在我的心里,真的有点乱,我知道我自己其实还是很喜欢妹妹的,而且她今天似乎也有点那个意思,但是心里又总觉得有点点不舒服。这种心情真的很有点奇怪,就好象你老婆和你离婚以后,某天忽然又回来,笑着说:“我们复婚吧。”这简直实在是太奇怪了,而且让人没有安全感,谁知道哪一天这个女人一发疯就又把你给踢了,去做一些参军之类奇异的事情。至于小倩么,就是另外个情况了。我想到这里,心里忽然动了下,随手拿了手机出来给她发信息:“在哪里?干吗呢?晚上好无聊……”这样的信息,我以前有段时间,倒是给阿郭发过,不过她基本没有回复过我,即使回,也同样简单,比如“睡了,晚安。”,比如“值班呢,没事数星星”,再或者有时候怒了就发信息来说“爱干吗干吗。”这次信息倒是很快发了回来:“在城里转悠,晚上有电影,来看不?”“什么电影?午夜凶铃就算了,我胆子小。”“嗯,我现在不在电影院附近,还不知道。来不?现在6点半,你过来一般是7点我们在春熙路上那个哈根达斯见。”“行啊,我换身衣服就过去。”不知道怎么的,我还是答应了。然后我回到饭桌前朝藏猪借他的车钥匙,说晚上有事要进下城。他有些诡异地看了我一眼,但还是把钥匙摸了出来。我匆匆赶到我们约定的地点时,却没有看见人,我就站在行人满多的步行街靠着那个玻璃房子等她。来往的行人神色有些奇怪,他们手里都提着大瓶的农夫山泉,匆匆地走过,我有些纳闷,难道是伊滕洋华堂这东西在大减价?正纳闷中,我的电话响了起来,我接听,小倩在电话里哈哈笑起来。“你笑什么?你在哪里?”“你往后看。”我拿着电话转身,面对着巨大的玻璃结构,看见她正坐在里面的一张桌子上笑着看着我。我不得不承认她今天衣服穿的很好看:是一件颜色很淡的蓝色短袖上衣和一条绿色的裙子,下面穿着很时髦的时装靴子。我挂了电话,走进去,坐在她身边:“今天怎么打扮的跟朵花朵一样啊,刚才也看了眼,看你埋着头,以为是其他人,还真没注意。”“笨蛋,今天是我生日,当然得打扮下,你看你看,忘了吧?”她边说边把点单给我:“今天的冰淇淋已经卖完了,你请我喝酒就好了,全当给我补生日礼物。”“恩……”我点着头叫来服务员,要了四瓶百威。很快酒就端上来,我转过头看着外面的行人,觉得今天真的有些很有些诡异。再回头,这个傻姑娘正在给我倒啤酒,她的技术不是很好,倒的太猛了,啤酒沫子迅速地涌上来,顺着杯壁流到白色的桌布上。我伸手拿过啤酒:“我来吧,你这样倒半瓶就得浪费半瓶。”她嘿嘿一笑,缩回手把自己的杯子推过来,然后用手撑着下巴看这我的动作,我低头给她也满上,不多不少刚刚好,然后把酒放回到她面前。“真厉害,要是不打仗你该来这里当个酒保,肯定很称职。来干杯。”她拿起杯子轻轻地用杯底在一个银质盘子上敲着,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我拿起杯子,和她碰了碰,很少地喝了一口。一抬头,却看见她正仰着头咕嘟咕嘟地喝着,然后把空酒杯用力地放在桌子上,喘了口气:“真痛快。”“你……别这样喝,喝醉了怎么办?”我边又给她倒酒边说。“那你就把我背回去。”她眯起眼睛笑着说。“呵呵。”我笑起来,她一低头额头前一根长长的头发垂下来,差点落在酒杯里。我不自觉地伸手去帮她把头发理起来,她抬头,脸红了:“没什么……”“傻瓜啊,掉在酒里怎么办?”我说。“掉就掉咯,反正都是喝酒,哪里都一样。”这倒是让人无法回答,我笑着转开视线,这几乎是我的一个习惯了,每当和她距离一接近,就会刻意地移开视线去叉开自己的注意力。她也很有默契了,会同时跟着我去看我到底是在看什么,然后总是傻傻地问:“看啥呢?”“看啥呢?”她还真的的这么说了,这把我给逗笑了,我当然知道她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是正因为这个我才如此。“没什么,我说。”“那你现在看着我好不,要不我要生气了。”她忽然有点严肃地拍着桌子说。我吓了一跳,只好转过头,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看见她的眼神在一瞬间很奇异地闪烁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滚动。“大爷,你真的到底喜不喜欢我现在。”她问。我沉吟了一下,看着她的眼睛回答她:“喜欢。不过……”我真的有点狠不下心,我怕我说出后面的话,会伤了她,她其实一定现在已经很脆弱了吧。“不过什么?喜欢我,为什么却这样?没有一个女人再像我这么傻了吧。”她追问着。“我心里有阿郭了……”我沉默了良久,终于很艰难地说:“我真的很喜欢她啊,我怎么能去同时对两个女人说我喜欢你……”“那你干吗刚才还回答你喜欢我?矛盾了。”她又往前进了一步,语气犀利无比。我的头开始痛,用力地用手抓着头发:“要是想清楚了,不就好了么?我就是想不清楚啊,你看阿郭,她一会好象是对我有意思,一会又好象真的没感觉了,她真要是一直有个不变的主意就好了。我当然也清楚这对你不公平,但是我真的喜欢她比喜欢你多一点,或者说我差不多一样喜欢你们,可是我总要选择一个吧。”她没说话,双眸中本来很明亮的那道光一下子黯淡了,她举起杯子,我们又碰,外面的天色似乎是一下子也在我们谈话间暗了下去,霓虹灯的光一下亮了起来,照在了她的脸上。这次我也一次干了啤酒,真的很痛快。然后我看着这个对面的姑娘,我就是觉得她是个姑娘,因为这个词真的很可爱很适合她,而女人这个词,是属于阿郭的。在我心里,姑娘可以单纯一点笨一点,而女人,却实在又有些过分复杂和聪明了。仔细想想,喜欢她们俩谁多谁少,真的还说不出来。然后我有点恍惚了,提起酒杯给她倒酒。“大爷,我也能叫你阿文么?”她看着我给她倒酒的时候,忽然问。“嗯。随便怎么叫吧。”“你想过没有,这样的时间,也许真的不多了。你不能永远这样啊,阿郭她不给你答复,你也不接受我,要是有一天我们都死了怎么办?你一定还会去找另外一个女人说姑娘这样倒酒不行吧?”“不会。你们死了我会很伤心的。这辈子我就喜欢过你们俩,没其他人了。这样说吧,以前和老猫也讨论过这个问题,我说我就是你们的垃圾桶,你们俩到最后谁嫁不出去了,那就来找我,我肯定二话不说娶你们。说句老实话,我真的很奇怪,上帝为什么给我安排了你们两个这么好的人,却非得让我去做个选择。要是只有一个,也许现在真的是另外个样子吧?”我喝了酒,终于把心里的话说出来了。我说的真的是实话。小倩和我是高中时候的是同学,那时侯她坐我前面的位置,我们认识的方式真的很特别。本来我们很不熟,平时基本不说话,可高二一次美术课上,这个姑娘忽然笑吟吟地转过身趴在我的桌子上玩着一瓶成都牌碳素墨水,她在我注视下拧开盖子,让我把那些书书本本都移开,我照作,然后她小心地把墨水倒在光滑的桌面上吹着,墨水顺着吹来的风流动,最后形成了一朵很好看的花。后来是我先喜欢上她的,我问她喜不喜欢我可她没回答。然后时间就过去,高中毕业,她在飞往新西兰的飞机上看见了我给她写的同学录之后,终于不可救药的爱上了我,可惜那时侯,一切已经覆水难收。后来发生的一切就很简单了。因为大学我认识阿郭。到头来,想想,错的真的不是她们,都是我。先是我是抛弃了小倩,然后才是阿郭抛弃了我。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妙,谁也不知道前一刻自己爱的人是不是后来爱的那个,而自己想好好去爱一个人的时候,却发现那个人真的其实并不那么在乎自己。想到这里,真的很头痛。我站起身,和小倩碰了碰杯子:“我出去抽根烟,这里面有空调,似乎不准。姑娘你别哭了,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对不起你。你没错,是我错了,可现在真的不能回头了,我不能去欺骗自己的心啊。”夜晚的成都,第一次在我眼中不那么漂亮。我心想我现在要是不在这里就好了,比如要是在上海就好了,现在上海已经陆沉了,搞不好我也就死了,这两个女人自己也就不用去选择了。看来古人说少不入川真的是很对的啊,这里的人真的是和中国其他地方不一样,在这样的战争年代,还要去做一个这么复杂的选择。我抽完了那支烟,随手丢在地上站起来的时候,电话又响了。我拿出来看,是才哥,我按了接听键接听。“大爷,你在哪里?”“春熙路,和杨倩在一起。”“别逍遥了,快回来,把她也带回来。现在是晚上九点,十点来小会议室,开会。”“哦,好的,我马上回去。”我起身,进去,却发现这一会工夫,这个姑娘居然喝完了整整两瓶啤酒,两个酒瓶被横放在桌子上,轻轻地滚动着,而她,已经分明是醉了,趴在桌子,一动不动。“得。还真要我背,停车场还在太平洋影城那边啊。”我说着,把酒钱放在桌子上,把她横着抱起来,大剌剌地走出那家没有冰淇淋只有啤酒卖的哈根答斯。她不很重,抱着也不觉得累,似乎她还残留着一点意识,伸出双手环抱在我的脖子上,嘴里喃喃地说着什么,四周有些吵,没听清。从那里去停车场大概有一公里的路,那一公里我走的满艰难,不是靠着个大树休息下,心想你这个姑娘快点醒啊,还真是第一次看你烂醉如泥,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把我也抱过去,啊不,抱过去你力气不够,扶过去就好了。这样想着,我终于把她背到了吉普车上,把她放在副座,系上安全带,她就歪歪斜斜地靠在那里,一动不动。剩下的就很轻松了,我一头钻进了狭窄的两车道的军用地下通道,用最快速度赶回机场,车上的时钟是晚上九点三十,我在城市的中心待了也就一个半小时,其余的时间,都在浪费藏猪的汽油上了,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掐我。半路上小倩似乎是醒了点酒了,她伸手抓住了我的右手上,这车居然是自动挡,我只好习惯性地把手放在手刹的位置上,她一把抓住,睁开眼睛,迷迷糊糊地看着前方不断延伸的昏暗的地道。“醒了?后座有纸巾。要不要给你拿点擦下眼泪什么的?”“我自己来。”说完她有些艰难地回身拿了卫生纸,边擦边小声地说着:“刚才真是不好意思,一冲动喝多了。今天看你从飞机上下来,心情一下就很不好,真的不好意思。”“没什么,不高兴说出来就好了,总比闷在心里好。对了,你知道个叫陈玉莲的演员的故事么?”“没有,她是谁?”“恩,你坐好,我慢慢给你讲。”陈玉莲这个演员从来没有真正的大红大紫过,最著名的角色也许就数1984年版的《神雕侠侣》里那个一尘不染的小龙女。但这并不纺碍我对她的感情。或许,和小龙女个性有着天然相似的陈玉莲就是给人这种惊鸿一瞥、稍纵即逝的感觉。不过,曾几何时,陈玉莲她曾经痛惜自己因为感情耽误了事业,这是一个复杂的痛惜。我后来知道那个人是周润发,陈玉莲18岁情窦初开的爱人。&&&&多少年来,周润发沉默,陈玉莲沉默,只字不提往事。我只能从零星的报道中,猜测,在平静的海平面下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那时候的周润发出身贫寒,又是票房毒药,还没有成为纵横四海的大哥。刚出道的陈玉莲就是这样纯纯地爱恋着他,甚至冒着被无线雪藏的风险。恋爱中的女人大概以为爱情就是全世界吧。陈玉莲当年就像小龙女一样,大概会说:"走红?于我有什么相干?"&&&&&明报当年有一张封面,陈玉莲,周润发,一对璧人,四目相对,周润发的笑容是浪子的招牌笑,陈玉莲的眼眸却是王语嫣的执著,海风吹卷了她的长发。大概有些寒意吧,她穿的是春秋装。&&&&&我看到这张老照片,心里很疼。总是不由自主想起费雯丽的一张照片,也是这样深情而崇敬的凝视爱人。&&&&&周润发,当年是一个浪子,即使他不惹女人,女人也是要惹他的。然后是分手,然后周润发自杀,然后陈玉莲守着他直到痊愈,然后周润发闪电和余安安结婚,9个月以后离婚;陈玉莲闪电结婚,远嫁美国,几年后离婚,重回荧幕,眼睛满是黯然神伤。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陈玉莲是柔弱的,骨子里是刚强的,说不回头就不回头。就像小龙女,每次感到杨过有动摇就会逃走。可惜不是每个小龙女都会遇到杨过。周润发没有追上去。浪子也是要强的。&很多年以后,浪子历经红尘,娶了一个姿色平常的女子,安心做一个居家好男人。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发嫂的名字叫陈惠莲,与她只差一字!风流倜傥的令狐冲成了微微驼背的李慕白。&当他称自己的太太"莲妹"时候,会不会神情恍惚,不知道自己叫的是哪一个"莲妹"?&正如一首歌唱到的:"望着身边的你,想起另一张面孔。"&陈玉莲的为人也好,表演也好,如名茶,都是需要慢慢品味的,但是香港需要炒做,需要出位。而陈玉莲就像古诗所说:"此曲淡而无味,不比郑声淫。"&于是淡出,淡出。&&&&&完美和爱情的真实写照,也许真的在很多时候让人欲说还休,&也许真的如同那首83版天龙八部主题曲中所唱:皆成唏嘘句。说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们的车已经停在双流机场的车库里。小倩说还早呢,我们坐坐再走。于是我关了空调开着车窗陪她坐着。我们也不说话,看着外面各自想着心里的事情,她开始啦啦啦地唱歌,是我很喜欢的莫文蔚的《冬至》,这是很久很久之前那张叫好不叫座的《一朵金花》里面,最具气质的一次神来之笔。莫文蔚的声音在这首歌里收放自如,冷冷的氛围里面折射出不一样的爱情的伤感和沉重:“指尖以东,在你夹克深处游动,能抱拥便抱拥,下次用好友身份过冬;街灯以东,白雪吻湿双眼瞳孔,能放松便放松,泪比飞霜沈重;空港以西,习惯生关死劫流逝,能放低便放低,沉重感可叫机身跌毁&;机舱以西,直觉以光速去传递,坐快车乘早机,自此疏于联系”。后来我也低低地唱起来,外面有车开出去,车灯明亮的灯光依次从我们脸上闪过,小倩忽然转过脸说:“你可以吻我么?”我沉默了一下,还是吻了她的嘴,然后我用力地抱了抱她:“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还去才哥那里开个会,似乎有任务布置下来,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你让我想清楚了很多以前没想清楚的事情,虽然我现在还是能对你说我喜欢你,我们从在一起。”“去吧,这样就很不错了,我很高兴。我再坐会,钥匙我来给藏猪好了。”她忽然在黑暗中对着我很满足地微笑起来。我打开车门,很潇洒,至少是自认为很潇洒地拿起外套走了,空荡荡的停车场回荡着我的脚步声,我边走边闭上眼,心里很乱,想抽烟,一摸口袋,却发现忘在哈根达斯店里了。我推开才哥房间旁边会议室的门,被吓了一跳,因为里面那张圆桌子旁正正襟危坐着几个我见过的成都军区的高层领导,而藏猪和老猫也一脸严肃地坐在那里,我的位置空着,只少我一个人了。我拉上门赶忙一个立正敬礼报告自己的番号:“我是&第57211飞行团3中队队长张小文,首长们晚上好!”“恩,先不忙坐下吧。现在请军区的副司令员宣读委任状。”才哥笑着说。然后我看见老猫和藏猪也在我身边齐刷刷地站了起来,动作整齐划一,就好象等待检阅的列兵。我一惊,心想这是什么委任,要这么高级的人来亲自委任?那个首长站起来,不紧不慢地打开文件,读起来。我可是去年才被才哥提拔起来成为一个中队长的啊,再提不就要顶着才哥了,难道?“经上级研究决定,现宣布如下决议。&任命第57211飞行团1中队队长张舒、第57211飞行团2中队队长孙成耀和第57211飞行团3中队队长张小文为第57211飞行团后备团长。如在战斗中有人阵亡,此三人则自动以张舒、孙成耀、张小文的先后次序后补为团长,同时军衔提升为中校。”这可能是我听过的最奇怪的一个委任状了,我觉得它等于什么都没说,不过从这个命令中我得到了一个很明确的信息,那就是,马上就要有一场大战了,而且是很惨烈的大战,谁也不能保证自己从这场战斗中活下来。我看了一眼才哥,心想,难道,也包括你?看来你一辈子只撒过传单和二锅头的遗憾,就要了解了。他坐在我的侧前方,似乎是明白了我的心思,很玄妙地笑了笑。然后我们坐下,才哥说了许多鼓励的话,基本上的内容是我们要知道自己随时都可能肩负起的重担,要不辜负党和人民赋予的光荣使命。这些话我们平时可听多了,一下子我觉得很有点俗套。可是到最后,他停了一口气,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我一生都记在了心里。“最后我想多说一句。我们为什么坐在这里?以我的见解,很简单简单,刚才的话,都是按部就班该说的话,但是这句话,是应该说出来了。你们的职责,其实就去保护这个你们一直热爱的城市,让那些你们爱着的人,好好的活下去。”我真的开始有热血沸腾的感觉,至少在那一秒我是那样了。我暗自捏紧了拳头,心中想起了那两张漂亮的脸,她们的脸,都是如此的让我喜爱,我不能让她们就这么死在这里,我要你们好好活下去。&&&&&&&&&&&&&&&&&&&&&&&&&&&&&&&&&四白云在机翼下不断地向后飘去,整个机群跟在我后面,十二架苏---27之后跟随着两架大型运输机和一架小型支线客机,我们的目的地是北京。这是昨天晚上会议之后才哥给我安排的任务,两架运输机上载着许多保密项目的大型装备,而客机上则是政府的要员,护航任务落在我的中队身上。从起飞到现在,一路都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的阻碍,机场上空整齐排列着的捕食者并没有注意我们这队从低空告诉掠过的机群。看看航线图,已经离机场有四百公里了,现在天空能见度不错,雷达上也显示没有其它的飞行物,四周挺安全。我长出一口气,把一直挂在嘴上的氧气面罩取了下来,它随意地挂在我的左脸。阳光照进透过流线型的玻璃舱盖射进来,让人感觉暖洋洋的。现在是上午九点三十分,距离北京,还有整整两个小时的路程。我把频道切换到机场,开始呼叫:“猛鹫一号呼叫机场,收到请回答。”“收到,我是值班员张舒。”“藏猪,我们冲出来了,现在一切都好。”“嗯。但是要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他的声音在耳机里冷冷地传来,和平时很不一样:“北京的费米离子炮指挥部在五分钟之前被捕食者发现并且突袭摧毁了,整个基地大部分人都死了,只有少数几个运气好的活着出来,但是好在大炮本身没有被发现,估计要用两个月的时间才能恢复使用。现在才哥只是暂时离开了去请示上级是否取消这次飞行,可能最多三十分钟后就会有命令下来。”“现在机场上空情况怎么样?”我问,我隐隐觉得要是行动取消,会有情况发生。“照旧。你小心点。尤其注意保护那架客机。上面……”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上面有很多高官,一定要把它保护好。”“嗯,明白。那我现在还是按原计划飞行,命令下来联系我就好。”和他说完后,我接通了客机的机长,把这个消息告诉他,要他随时作好要返航的决定。他说好,到时候就说机械故障好了。然后我才有空喘口气。这两天真的有点诡异,先是去那个停着门巨炮的基地,然后又是和小倩亲吻,紧接着接到个莫名其妙的委任,最后还得作这个很可能半途而废的护航。这几天真的是什么都有了,累是累点,但是却真的蛮充实的。正想着,才哥的声音响了:“你一个人带着客机回来。老猫已经起飞,其余的飞机由他带队飞往北京。”“哦?好吧。那你把他的频道加进来,我和他说下。”“好。我们这里情况有点吃紧,天上一共有三艘次级母舰描着机场。你回来时小心点,我们现在去地下掩体,一会再联系。”“明白,您放心,我一定把客机带回去。”紧接着我给老猫交代了几句诸如小心什么之类的话之后,就单独离开了机群。那架支线客机,跟着我在天空划了一个悠长的圈,向回飞去。二十五分钟后我们飞抵成都上空时,我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数艘次级母舰正在疯狂对着下面的城市开炮,每隔几十秒就会有一道惨白色的光柱飞落到泡泡上,然后光柱被泡泡变成一片氤氲开的紫色的光芒,在白天都显得无比耀眼,那些飞落起来的紫色碎片远远地砸在成都泡泡外面的空地上,每一片小碎片都会引起一处剧烈地爆炸,然后就是一处黑烟升起,这些烟雾远远地升上高空,看起来就好象是古代的烽火台在传递着什么信息。“机长,我们快绕开,从东南边龙泉那个方向走。”说着,我还算冷静地左翼下压,在空中带着客机转向,事到如今,也许也只有老猫那种疯子才会有大摇大摆地从这些随时可能把死神的利剑砍落到自己头顶的大家伙下面钻过去的想法。我没有他那种近似于疯子的胆量和想象力,所以我决定:快闪!!“嗯,我跟着你飞的,乘客状况还好,都是些军人,很配合。”机长是个三十多岁的老飞行员了,很冷静地说着。“不是说是政府高官?”“首长早走了,犯不着冒这个险。”就这么兜了一个大圈子的我们,最后终于还是接近了双流机场,机场上空也聚集着一群正在开火的大家伙,机场的泡泡似乎就要顶不住了。我把频道换到机场,开始呼叫请求着陆,出乎我的意料,没有任何的回应传来。“怎么回事?”机长问。“他们也许是到掩体里去了。我们先找个安全的地方盘旋着。只要机场顶住这几轮轰炸,我们就安全了。”可是轰炸一直就没有停止。从远处看机场空荡荡的,始终没有任何人走动的迹象,头顶上不时有捕食者飞过,虽然没有注意到我们,但是我还是觉得很危险,我自己倒没什么,可客机的速度实在太慢了,要是这些虫子铁了心攻击它,我也就图个自报,客机和狼嘴里的羊没有什么两样。“我们再让开一点,这样你太危险了,你往正北方飞五十公里再说,随时保持联系,我在这里盘旋观察形势。”“好的。”机长不再跟随我,转了个弯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顿时暗自送了口气,把飞行速度提了起来,坐在飞行速度已经有一点五马赫的飞机里,我顿时就有了安全感。有空边围着机场绕着一巨大的圈子边观察着四周的情况。当我飞到第五圈的时候,机场的泡泡忽然崩溃了。一束光流准确地穿过了那面无形的挡箭牌,砸在了塔台上,一瞬间塔台就在一阵迅速的爆炸中化为了灰烬。这个景象是在是它太恐怖了,以至于我一下子紧张的大声叫起来。然后我冲动地一拉飞机,对着一艘次级母舰冲去,我真的是一下子就激动了。我觉得似乎才哥或者藏猪刚才其实正站在塔台里里看着我,也许是他们的天线出了问题,然后他们也很焦急地看着我一圈一圈地在空中转着,兴许小倩也在里面和他们在一起!然后……就是一道光柱落下来,然后他们就……那一秒,我不再如我一直以为的那么冷静和理智,即便是我残存的理智,也在重复着昨晚才哥说的那句话,我们保护的是我们热爱的城市和人,现在他们也许真的已经毁灭了死了,那我还有什么好顾及?有什么好胆怯?至少,我得把身上所有的导弹发射出去啊!“别冲动!”就在我马上按下导弹按扭的时候,才哥的声音忽然毫无征兆地在耳边想起。我又一凉,一下子感觉到自己早已经浸泡在了一身冷汗中,我下压机头,开始疯狂地俯冲,飞机几乎达到了最高的速度已经接近于失速边缘,我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拉起操纵杆一边哈哈地笑起来。“你笑什么?现在给你布置新的任务,你这个疯子!”才哥大声地在耳机里吼着。“我太高兴了,你们都好吧,刚才我以为你们都死了。”“都在。我们在你昨天和小郭去的基地里。我正从机场的监控器上看着你的。现在下达新计划,把客机带到基地着陆。直接飞进来,哪怕基地被发现也再所不惜,我们今天准备了几百枚地空导弹准备给他们个见面礼。”“明白!”我又精神抖擞了起来,切换频道:“机长,我马上过去和你会合,我们去一个秘密基地着陆,双流机场已经失守了。”然后我又取下氧气面罩,边让飞机转向,边转脸看了眼机翼下慢慢遥远的机场,一大群捕食者已经落在跑道了,它们正耀武扬威地破坏着任何它们看见的地面设施,而在塔台的废墟边,有的捕食者开始挖开厚厚的水泥路面,似乎想挖个地道寻找什么。当我以为一切就这样了的时候,塔台的废墟下忽然发生了一次异常强烈的爆炸,地面上的所有捕食者都被一阵强烈的冲击波震飞了起来。然后在原来废墟的位置,升腾起一片灰蒙蒙的尘埃,尘埃很快蔓延开来,把一切都包围了。才哥的声音响了起来:“赶快离开那里!那里地下五十米的一颗小型核弹爆炸了!也许有辐射!”我加快了速度,挺满足地远离了机场,似乎头顶的德尔塔文明也发现了他们一无所获的事实,也停止了攻击,开始把本来在空中的捕食者集合起来。“才哥,它们似乎是撤了。我已经和客机到达基地上空,现在四周没有虫子,请准许降落!”最后,我对着话筒大声着,然后不等才哥回答,我扬着机头老练地钻进了跑道。地勤人员对我招着手,嘿,就是上次问这问那跟唐僧一样那家伙。当客机降落在跑道上的时候,所有地勤人员都跑向了跑道的尽头,他们站在那里望着什么,我站在飞机的机翼上,也跟着转过头。基地发射了导弹。全部是我没见过的长程对空导弹,估计有接近五百枚。它们呼啸着飞向那些已经聚拢在天空中开始缓慢上升的硫酸虫子。许多捕食者一下脱离了队型,扑向导弹,提前引爆了导弹,但是导弹的速度实在是很快,只用了不到五秒就飞了接近五十公里,然后导弹几乎全部砸在了五艘次级母舰上。很多人在那一瞬间都下意识地蒙上了耳朵以不要被巨想震聋。但是发生的爆炸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随着一阵如闷雷般的巨想,那片天空被一片黄色的烟雾笼罩了。这些导弹,全部加装了碱性弹头!它们是真正的杀虫剂!我一下子就反应了过来。然后我凝视着那片烟雾,断有白色的残骸从空中坠落下来,这样的过程,大概持续了有十分钟,然后云开雾散的时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中和反应生成了大量的水,被爆炸事产生的高温蒸发了,水蒸气高高的升上天空,会在之后几分钟迅速降温从气体变成小冰晶,形成一片雨云,今夜,成都会下一场很舒爽的大雨吧!我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第一次觉得这些外星人很可爱,要是你们能聚集在塔克拉马干大沙漠上空就好了,那样我们还怕什么干旱?这样想着,我提着头盔走向更衣室,边走边从飞行服里摸出手机,一开机,就看见阿郭的信息:“我在成都,今天他们的空袭很厉害啊。”我看着信息推开门走进更衣室,正想着给她回什么话,又连续两条信息飞来。“双流机场怎么了?快回答我!我们这里显示那边的泡防御一瞬间消失,然后塔台似乎被命中了!”“不是吧?快回答我!”我横身坐在一条长椅上,给她回了条信息:“机场爆炸的时候,我在天上,一切还好,整个团转移到了你爹的基地里。”很快信息就回了过来:“哦,吓死我了,没事就好,我们这边警报也解除了,今天算是扛过去了。”我看着信息发了会呆,悄悄笑了。然后,我飞快地脱了飞行服,冲进了浴室。二十分钟之后,我在才哥新的办公室找到了他。他正忙着收拾自己东西,其实也不算,大部分的办公用品其实基地早就给他准备好了,他自己唯一的东西也许就算放在桌子上的一张照片,上面是他和妻子还有女儿的合影。“才哥,还没有老猫的消息?”一进门坐下我就问,下飞机之前我试图和他联系,但是没有回应,挺担心的。“他们在首都机场遇见了大队捕食者,掉了架运输机,他没事,你的中队有一半的飞机被击落,飞行员六个逃生了两个。他们暂时是回不来了,现在你来带他的中队。”“哦。”“现在叫你过来本来是有一件私事的,杨倩今天本来坐客机要非过北京,她被调到那里上班了。这个是她留给你的信。但是现在也无所谓。”才哥说着把信递给我。“什么意思?”我没反应过来。接过信,想打开,才哥却摇摇手:“回去再看吧。现在说正事,你刚才看见了机场的爆炸?机场是被全部摧毁了还是还有跑道留着可以起降?”“基本上被摧毁了,那一下威力太大了。机场肯定废
历史上的今天:
引用地址:
::blogbus_scmU2105:::gengyz:::::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天津这个城市怎么样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