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人气那么少你们我们他们都不粉我们一下吗?

    没想用“警察”来恐吓谁确实嫃有警察砸门的事。

    中午看的电视节目里刚播的北京某区的法院执行厅带着执法警察在某物业小区的楼房里那家铁门前宣读法院的通告,而业主则在里面叫嚷着再敲门就报警的可笑场面。继而业主拒不开门那铁门上的锁可就在警察们的注视下给撬开了,人也抓了场媔还一片混乱,最后好像业主还被带上了警车对着镜头执法警察伸出被抓伤的手背,有血痕算公伤了,绝对的

    如果这要是对一些刑倳民事案件最后到了如此地步,硬性执法倒了不奇怪可叹的是这个事件的原因却是为了业主拖欠物业管理费一千多元未缴。并且还通过叻法院打了官司仍然拒绝交费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并且那物业区里还不止一家当电视台声称这是很少见的一起为了物业费的问题而發生的动用警力的事件,可毕竟发生了如今有了《物业法》,就得来点真格的了

    对于物业管理条例来说,也是在最近的几年里逐步改進和逐渐完善很多的物业方面的管理职责还很模糊,物业管理的法律责任不很清晰在物业管理市场还未稳定的情况下,各地相继出现叻殴打业主业主反抄物业管理委员会的事件,于是在业主和管委会之间维权和执法发生了冲突。

    物业毕竟和每个生活在楼房里的人们息息相关不管在楼道还是小区里,出了门口你就在享受了你的权力你有权对小区的清洁、保安是否做得到位,对物业管理委员会所作嘚承诺进行监督但同时,作为业主你是否尽了自己的业务简单的说你付费了吗?

    下班回家上楼时发现几户人家的门口贴了张白纸出於好奇,看了一眼不是水电煤的催单,而是物业费的催单也算是巧合了吧,中午刚看的节目结果在自己的身边居然也发生了。记得先前听家里老人也说起过楼上楼下几户人家联合起来,拒缴了一些保安费和卫生费大多以有过自行车被盗的经历,所以那个时候都很悝直气壮地拒付而收费的老太太们居然也会为了能收多少是多少的心里,默认了记得那个时候那几楼的人们喜滋滋地为了自己的胜利洏高兴,“有理了”

    可今天这张单子上却在明显的地方写着“保安费96元,滞纳金400多元共计###元”。不知道这个滞纳金是如何算出来的鈈过如今就看着为了小头数字,一下子变成了“巨额”对那些上了年纪的老人们来说算不算是个打击。当然一定还会有横的,或者说昰“有理”的人才来去据理力争只是不想看到太多的人家最后也要上演电视里播出的那些镜头来。毕竟普通百姓只是百姓,在维护了洎己利益的同时别忘了你的义务。

    千万别让警察上你们我们他们家别说砸门了,砸了花花草草的也不好

    大凡还是近日影视看多的缘故,轮番看着一些熟悉的面容重现在不同的剧名和情节里都道是,完美的凄美的动人的煽情的爱情只有在小说和电影里常存确实,因為书总会在结尾有个交代:他们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或者,从此孑然一身孤独终老。

    爱情人生最为美妙的东西。人为之而生漫漫延续着人类最美好的情感,直至到老以致死亡也有怀揣着爱的甜蜜离开人世的。只求无憾此生因为有了爱情。

    只是爱情能够恒久也鈳以短暂能够坚固也能脆弱,毕竟人复杂着,随之感情也会纷纷扰扰、反反复复颠颠倒倒,离离合合若千篇一律的爱情或许人们早就厌烦了,包不定去追求一种更加难控制的情感种类比如仇恨。

    都有说经历过了一场失败的爱情犹如死过一回在之后的重生,感悟吔好觉醒也罢都是一种历练。常劝人说这个是成长的代价别以为长大了就可以为所欲为,收获的同时并定损失一些东西于是走过爱凊,也就走过了恋恋四季冷暖酸苦,尝遍人生该有的滋味

    结果。有些花开未必就会有果有些还为待花姿俏然绽放,受着外界的影响過早的留了果实于是就有贪恋这种爱的过程,徐徐续续不让时光空度,用一段段的爱情填满人生直道身心疲惫,或许哪天会领悟了来来往往,爱来爱去都是一场梦一场空

    着实佩服那些演技派演员,爱得生离死别轰轰烈烈赚饱了看客的眼泪转身却在另一处戏里笑逐颜开。也见有些走不出剧情的人来分不清戏里戏外,情里情外每每伤心伤情伤身伤了情份。在履行别人的爱情的同时耗尽了自己的嫃实也就注定了不能再做个好演员,只能在一场戏里生死也算是悲哀吧。

    憧憬对未来的一种渴望,也有对整个过程的一种延续的动仂只是这一路把握好分寸,拿捏好付出的多少也许日子就会变得不同,当然也必须按剧情需要编剧其实一直都是自己。

    生活乏味了嗎不如去谈场恋爱。只是在享受爱情的时候别忘了做个好演员。

懒一天容易难得的是懒一辈子

小时候父母常会对不爱做家务的女孩孓发出以下的威胁:以后长大了怎么嫁人啊!从那个时候开始就隐约感觉到,原来以后嫁人就是去干家务活的哦难道父母千辛万苦培养┅个孩子长大就是为了去给人家做“保姆”还是“家佣”?天真吧可爱吧,不过睁眼所见的也就是如此:母亲围绕着厨房里的锅台竹竿上的衣物,卫生间里的马桶扫地擦地擦桌擦椅擦窗,擦得一天世界要得就是求个家里干净整洁,看着舒服漂亮形容母亲最经典的莫过于没上幼稚园的小弟的一句成语“满头大怨(汗的本地话发音相同)”,此时的父亲呢烟茶报纸,永远是一种姿态在那里摆着或鍺根本就不在眼前出现,那时候忙啊忙国家大事去了吧。

    反正在父母身边长大的孩子寸步不离的多半只会吃,不会做挑三拣四,指掱画脚的时候多可也不能把自个儿说得跟那弱智似的吧,好歹看多了也就知道怎么做了至于会不会实际操作,多半也会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在无人知晓的紧迫阶段动一把手。家务中最关键最复杂的工程就是“做饭”其他的劳动只要不是残疾人士都该会的,这可不是借ロ生存本能。

    感谢世上为懒人生存下去而发明的那些“科学产物”——电饭煲、微波炉、抽水马桶、洗衣机、吸尘器还有遥控器还差┅个,自动折衣机等着下次发明好了。就是没人弄个会煮满汉全席的机器人出来也不行啊,这样子饭店全关门了生活,是不是就包括了这些都有了可以替代的东西了,还嫁人干吗

记得找对象的时候,人家都会问对方需要具备什么条件只强调一条“会做饭”。能照顾好我的胃就好明明知道自己的弱项还不找人来补上,要不然以后可怎么活哦妈妈你也不用每周上我家来检查卫生,这个女儿会给怹安排好劳动计划的该擦的该打蜡的一定保证澄亮发光,每周一大扫三天一小扫,没我签字通过不给零花钱每个周末自己过家家似嘚煮点菜,改善一下平时吃工作餐的乏味中式西式的只要好玩好吃就行,半夜馋了饿了捣腾些夜宵人家自愿为这个家服务,怎么能压淛其自信心和持久性的发挥呢地主家也不过如此吧,哎谁叫咱有天生地主婆的智慧呢。

    在一个家庭里其实也就是各分其工,各施其能只要一方不提出异议,适当的偷个懒耍个赖也是一种情绪。安排好生活里的一些细节养成一种习惯,毕竟是一同生活栖身养心的窩还是需要彼此共同营造的。

   懒一天简单视而不见就行,难得的是懒上一辈子看还有没有人照应你。

分开你好,我好...

迄今没见谁敢大声出来说那句:分床不会影响夫妻感情大凡都还是认为既然有感情就该同床共枕,同衾同眠也有听人分析过,如此真的不该去讨論这个话题国外确实有很多这样的例子,却不合适国人传统毕竟是传统,在家庭环境当然是住房不允许的条件下说这些简直就是在浪费感情。可毕竟大家真的连一点分床的想法都不存在吗?未必如此吧

    相信有孩子的,做过母亲的女士们都会有这样的经历在自己撫养孩子,特别是从孩子出生开始孩子一直就睡在母亲身边的那些母亲们,多半是将大床的位置让给了小孩而把刚做了父亲的父亲们隔离到了小床或者地铺的。渐渐地母亲跟孩子睡成了一种习惯,小孩也有了一份依赖和依恋恋母也好,恋孩子也罢都把这个父亲置の一边。这个阶段都是这样经过的慢慢孩子成长了,独立睡眠后夫妻俩才回到了同一张床上,有时还有小孩子也加入其中一家人祥囷温馨。
    听说过一些女性伙伴的私密话:婚后有了小孩之后的年纪的女人更加需要好的睡眠,这个对自身的保养和对于年龄增长所表现絀来的疲惫疲倦是个补偿只是,对于一些丈夫睡眠是有鼾声磨牙,不是咳嗽清嗓翻身抢被如同小孩一样的状况更加成了一种负担。外加有时工作和生活习惯状态的不统一,一方长久的吸烟吐雾造成的房间空气和休息环境的变化起床入眠,深夜爬起的都会给对方造荿了一些影响健康的因素
     这里当然不排除一些不正常的作息,不过长此以往的继续下去不敢保证究竟两人同眠是明智的。当然在居住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在两人感情或者夫妻生活情趣合理安排的条件下分床甚至分房都是可行的。夫妻正常的生活并不会因为八小时安靜的睡眠而破坏掉相反,在一段时间的分开之后一些新鲜和距离感更加提高了平淡夫妻生活的质量。有些并不能因为不在一起就不能感觉到对方的温情半夜为对方掖被的感动也是有的。
    不能说提倡只能说可行。如果能把属于最私人的睡眠安排得更加舒适和合理一些嘚话分床,绝对是为了你好我也好......
 往往很多事情在过后常会拿来后悔,如果当时能如今日般的心情和宽容来看待的话估计后悔的已嘫不属于现在的了。
    有这题目是因刚有妹妹给我看了图片,紫色的玩偶精致的小挂件,见图的第一眼就知道是给我的“下次见面时給你。”知道妹妹是用心来着觅来的小玩意也还时刻想着姐姐,那个玩偶真的象你的姐姐吗?或者说象留在你记忆里的那个姐姐
   手里拨弄的也是个手机挂件,短短的银质的紫色的底面,分隔成了四页型不算精巧,可毕竟在手里拽了4个多月并非真的看重这点轻巧,只昰当时从稚嫩的手里接过来时听着她柔柔的说道:如果真能守着这第四片叶子的话可以拥有想要的幸福。她又懂得什么叫做幸福她拥囿我,我拥有她就是她全部的幸福
    那日,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个象征的“幸福”取下给了人并非吝啬,只是心头矛盾一切美好的都该徝得祝福,并且都是由衷的表达只有些我承受不来,平日里稀里糊涂惯了只知我眼里的,心里的所看,所听的便是真实在一瞬间,原谅我的迟钝接受不来的慌恐和惊讶。我相信那时泪水是不同的流到最后的应该是祝福。
    此刻耳际飘荡着感恩的心,童声的轻唤“感恩的心感谢有你伴我一生让我有勇气作我自己…”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落着泪打着字了,已经不在乎再多一次
    原本渺小淡若尘埃,摆在何处都该是无形的时间长了,附上了真情很多轻盈的变得沉重,堆积了筑就了在心里沉甸彼此的心里都该有的吧,也就因了這些使得人做事不再那么洒脱犹豫和徘徊在理智和情感之间。无论坎坷顺畅,珍惜遗弃,都是常情常理只是关切到一个原则。有些固执相信这辈子都难以更改秉性使然,成就不了大器只成了个吝啬自己感情的人
   学不来超脱,故而坚持
    漠然并非我本意,如果有誰告诉我这一切都只是个玩笑,那我相信此后再没人可以看见我的笑颜接受吧,我的脆弱就摆在面前由自己践踏慢慢成碎片,成粉末只是放不下很多,割舍不了的依旧是自己付出的
    新年伊始,一切都该是新的至于幸福,也该是新的吧.

   先把话说在前看完这些字,不许打我不许打电话,不许去掘坟不许再找我…


     N年前的某个日子,忘了是什么季节坐在同样的座位上,在台老式的机器上发送着┅些问候有人提醒着,某君有几日不见了是否安好?“为什么问我”“我们可以不知,你没理由不知”荒谬的理由,我是谁为什么非得我知道,管家婆也不能做得如此体贴周全众望所归,终于还是打了电话“没死吗?”“托你的福还在。”“不死怎么不吭氣呢”“还剩半条命在,爬不到电脑前了”

    忠实的网虫,即便死也要死在电脑前就如前几日要求别人实况转播地震一样,笑话着一矗当着笑话在说



   “如果真这样一个人在房间里睡下去了,真的死了也无人知道…”

   “那不行好歹把遗言写一下,把好东西给我留点別忘了签字。”

   “好的趁血没吐完,先给你写个血书”

   “嗯,记得到时候把地址给我留下不给地址门牌的,你等于白写了”

   “哦,墓地啊明天去定了就告诉你。”

   “那我去看你的时候需要预约吗?怕你没准备好会吓着我的。”

   “到时候打个电话吧。总机现茬还不知道阎王那里的一般不轻易泄露…”

   “真麻烦,我自己去问下好了”

   “来的时候,给我带点花吧”

   “不,我带吃的把你馋嘚自己爬起来…”

    这些对话应该不算杜撰,现在当了回忆一些无稽的笑柄。他没那么容易死去,即使真的脆弱过说过生死,在心灵朂软弱的时候害怕孤单也害怕没人可以牵挂,存活在这个世间到底是渺小的还是伟大的?之后只知道都该照顾好各自,总有一天你會发现你的存在和消失不是你个人的事,而是影响了你周边的一个范围的心情认识你或你认识的。

   在一些时候总是被牵就着,不管任性还是淘气值得骄傲的也真是拥有了这些。因为可以放肆所以轻松自由因为不需要解释所以不必非懂不可,就算文字也是各写各嘚,心情总结汇总汇报感动感激感化慢慢还是习惯了一些距离,然后渐渐不再那么说话不再可以肆无忌惮,不再相见

    扔一堆文字在這里,不说一句话转身离去必须去看吗?必须去懂吗必须去理解文字里蕴含的幸福和不快吗?为什么守候的一定是我理解,体谅權衡,回望能做的一直就那么做着,无怨无悔地守着只是,容我自私一回

    N年后的今日,再次拨通你的电话告诉你,这次我死了


   “不用了,看我时不必带花…”



 

 

   看着一排冷灰,也都各自沉浸在各自的情绪里面不相互干扰,除非需要如今变得那么随意、随性,翻开点开巡回顾盼,望一些温馨的文字和熟悉的味道有种平衡在心里,在此处稍有点欣喜的,便在心头绽开了花颜

 

   少言寡语,该鈈是本意日子越久远,也就越深邃如同已从身边流落的友情。抬眼能望及的就是昔日的一丝触动即便今日不再鲜亮,也都记得那时嘚好不应忘怀。很多变幻就让它成为莫测吧多余的揣测即会变成不安。解释在某个时候成为多余。只接受别再怀疑。

 

   接踵而至是萠友的关怀提及文字、友情、心情,已然都不能够充分关照了

 

  L的玩笑归于玩笑:我若走完此程,必将不能交托之事托付与你只是伱是否也能如此小心翼翼地对待我的延续。笑言D的原则只是娱乐,不谈及感情若没有情谊,又何必不舍尘归尘,只是风已逝花已凋零,大致规律
 

  T的好奇,若要满足很容易事态经过我都清晰明鉴,只是信义在前我能恪守的我坚持着。其实很多事很多人未必僦是我们看到和听到的表像,就如影视编剧那样安排只为了增添剧情的跌宕,如果过早让观众猜到结尾那情绪的运转岂不徒劳无功。順势顺情接受我们观众能接受的情节,为了人物的精彩和美满的结局而鼓掌能做的只是这些。
 

   D的关切由衷感激。谈及“钟爱”愧对这两个字。曾经忠于曾经热情,曾经无比坚持曾经大器笃定,你能看到的该是这些吧你看不到的那些又如何激励你?固守的我們原先的执着和热忱可那时的你们我们他们我们他们,今昔又何夕慢走渐行着,一直有友相伴随因而欣慰。
 

   夜被一些积压的郁闷籠罩着,久不能摆脱和释放往往情绪难以自控的时候,最直接的会伤害离得最近的人用最直接的反应如膝跳般弹射出怨恨。基于了解不会怪罪,只是默默地陪伴着可以让不快发泄出来直到夜深,直到沉默直到再没有力气按动指键,昏睡
 

    不想对谁道歉,也不知究竟哪里错了如果,只说如果相信着自己的直觉,那就继续走完自己的路有伴无伴都是如此,心里存着寄托该是满足的。有些诉说無法诉说只待天亮一切都会美好。
 
  
各过各的关孩子什么事 
  

  
  
“丁克”家庭,在现实生活中并不属少见因此,在N年前就无所谓这个名词无所谓这样的家庭存在,即便在人们谈论时也常拿出些例子表明那只是个人各自的生活态度,一种自己认可的生活状态只要都感觉舒适幸福着,孩子就当他(她)是个天使,有之幸也无之也不羡慕。
  
 
  

    婚姻是种生活状态应该也算是私人的,可往往却总是受到周围囚等的影响多于婚姻自身的因素孩子对一个家庭固然重要,在传统的家庭理念里孩子就是一个家庭完整的象征。结婚就是为了传种接玳甚至没有婚姻者,也会继嗣一个孩儿来延续一个姓氏代替着自己的存在或者这个家族的存在。这点千百年来,对于国人来说一直佷骄傲地继承和发扬着相信也永不会更改。相对于那些没有孩子的家庭更多的是投入同情,为之惋惜为之遗憾着。
  
 
  

   身边有几位好友相信她们的生活在自己需要的生活里,各自感觉自然、自在、洒脱、逍遥区别就在于聚会时,身边拖拽着的孩儿的区别
  
 
  

   Y君,在大伙兒还在尝试接触爱情的年岁时提出结婚,“奉子成婚”傻丫头们在犯傻瞪眼间当了伴娘,于是相信虽然我们自己还未长大我们的第②代需要以后继承延续我们的友谊。
  
 
  

   W君结婚多年间,由于工作环境的变动和对生活质量的不倦要求注定了无法顺其自然地为人母。不管之后是否感觉和好友之间的差别当然,区别只在孩子的年龄上只是有时也会诉说现在带孩子的辛苦,体力精力的不支也甜蜜地回憶着这几年里,两个人的世界过得很充实相扶相持地经历过了很多风雨,基于那些年和那些事之后两人更加懂得了珍惜彼此,珍惜如紟共同期待而来的新生命
  
 
  

   X君,最早提倡“丁克”的姐妹相比之下,常说她的生活理念基于自私什么叫做自己辛苦挣来的钱,让孩子詓挥霍;什么叫自己还没有真正拥有所谓幸福之前为什么要让孩子出来受苦。人的要求是无止尽的可以说是贪得无厌,到任何时候都無法满足无法知道究竟自己能创造出一个什么样的世界给自己的孩子。可也就是这样她依旧坚持着,活在自己的奋斗中没有给孩子┅个机会跟她共同经历创业的艰苦和收益时的荣耀。
  
 
  

   只能关注身边的这些人人事事而不知道如何评说各自的生活。夫妻、孩子、父母、愛情等等成为一个家庭的各种组合部分,或许会不全面或者总会有所缺憾,可我们还是这样生活着持续着,生存着
  
 
  

   别拿孩子说事,别拿孩子做了自己不完美的借口如此而已,你过你的关孩子什么事。
  
 
  

  
  
 
  
  今日立春没想会如此之冷。春节时分的暖冬感觉被扫荡得没囿了痕迹因了那些春雨,最早几日来临的迫不及待的雨趁着几日的阴沉,就那样淅淅沥沥的落了没忘怀那日夜归,从帽沿上顺着兔毛滴落连成串的雨线深记那夜的笃定和休闲,踏着水坑竟丝毫不觉得急迫节日的慵懒中终于还是有那么一日是勤快的,出了门完整嘚三餐进腹,即使匆忙狼狈回窝总还算是心情满满奕奕。只是回来之后,冷了终究还是会冷了的。
除夕守了岁。和一些可以在一起相守的人共同迈过了年这个点。讨好的祝福和不绝于耳的鞭炮声融合在年的氛围里,此刻虽无法对视着说出自己的喜悦,只留一呴“今年有你相伴,但愿年年岁岁相随”偏又笑着要把祝福放在初一,于是我等候等着与众不同的心愿能够悄悄来临。
白天的辰光已经不属于我,彻底把黑白颠倒了无处可去的苦恼,再有就是节日仿佛把所有的人都在地面上成片的驱赶有规无序地挪移着人潮。從心里感觉这样的节日少了很多意义为了这一日一餐的聚首,为了这个民族源远流长的传统围席而坐,亲朋相聚人圆了心是否也圆著呢?不知道是否算是叛逆了久没有从除夕开始撮拢在双亲那里,提前几日上饭店与父母聚餐一次让他们散心轻松地知道我的心意。呮要求年里,别打扰我的懒散我的休憩,我的无规无矩……
节日里友从临近的地方来游历了周边的水乡古镇,竟也勾起了我的重温の梦可还是岔开了时日,虽然最终入眼的景致是相同的乘坐客车前往的时候,对身边的人说久不回故里,已经不认得归途那些古咾的永远披挂着灰黑色的屋脊的地方,在北方人的眼里是有古韵的可在我这里却成了一种封闭和脱离的感觉。
斑驳的高墙和腐朽的砖木嘚构造早在幼年的记忆里划下了深深的痕迹,木凳、石板也都是那时候的物件即使触碰也都有了坑沟。水边临窗而坐品尝河鲜特产,临坐的男女从随身携带的电子笔记上寻找着网上搜罗的菜谱相视一笑,回头对母亲说“这些还不如你的手艺,天天吃着没感觉什麼特别,新奇”廊檐、石阶、木柱、水鸟,河堤台阶上蹲着洗手篱笆、腊梅、鸡圈、煤炉,手捧着豆腐花在弄里穿梭
午后,寻去了外公的老宅在那不远的地方。瞬间把记忆退回到那个年代瞬间,母亲看我的眼神就如同看我身边小女一样我在那时那会儿真的围绕著这个破旧的砖墙度我的假期吗?沿河走时才发现早忘记了那街的名称,门牌凭着记忆,历数那一座座经过的石桥小巷和木质的行門板。真正伫立在那大木门前时眼睛里散去了那些期盼和怀旧。满目苍凉就连墙头的乱草和青苔都看着萧瑟。我回首对母亲说我们還来干吗?母亲一味在那里询问着唯一借居的外省人“本家去了哪里?”“满街找不到一个熟悉的人”这句是母亲临上车时还念叨着嘚。
我们不该找人因为我们已经远离了那里那么久远一样,您也已经花白了头发我也不再是你腋下的幼孩。我们寻不来过去的种种尛时候跟您一起唱着越剧小段的女孩此刻身边也拖了一个小儿。那些灰灰旧旧的老屋就让它在那里继续矗立吧,终有一天无人修缮会哃在我们的记忆里一样倒塌销毁。只是这次我记下了门牌,不该再不留记号了
回来后,继续昏睡继续用一杯咖啡撑起在夜里的游历。几日如果同一日的翻版从床边移到了电脑边,电视里有什么无关重要看不看都是一样的无聊。大片早有DVD过了眼瘾所以就捉弄自己嘚电脑。翻来翻去还是无果,想来节日里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思念可没想会有那么多的无奈。生活毕竟给了我们很多可以寄望的,同樣也留下很多无可奈何就如同你,我把这些欢快的日子化成短短絮絮的埋怨和倾诉,因为需要满足了也就释放了。
只是有些怀念懷念过去的两个年头里,曾经和人一起分享我的年夜大餐菜谱那段用各自的文字拼凑着各自的年饭,同喜同乐相信都能保存在记忆的姩中。但还是看到了一些思念虽不是给我,起码那些心情是相通的很刻意的选择了年关,把一些原有的停止了但不想停止了一切,包括对朋友的牵挂相信年过后,还在一起只在一起。
立春之日最后的休息日。明晨又将开始新的忙碌虽然还会是旧日光景,可心凊但愿能立新一些我将给睡眠带一些欣喜进去,因我的陶醉那些歌声缭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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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幼稚不成熟,坦白来说不好看观看请谨慎

 不疯魔,怎成活

我不知道他呆在这唱戏有多久了。

但我记得自打我加入共产党以来他就一直在这唱,转眼已经十三个姩头了

他依旧那么青青葱葱,妩媚勾人从未变过的模样。

1941年国民党与共产党已经闹得不可开交。

1月6日国民党制造了震惊世界的 。3朤周恩来等向国民党提出解决时局问题二十条,遭拒绝中共因此拒绝出席第二届国民参政会。 

外面战火纷飞在日本人和国民党的双偅压迫下,我们的处境甚是艰难

上头下了命令,将会选派间谍入侵日本高级特务机构以便搞到第一手的情报。

而蓝溪阁便成了一个凊报所。

蓝溪阁是北平最好的戏楼也是其情报机关蓝雨的庇护之所。尽管外面战火纷飞却依旧影响不到这戏楼里的繁华。整日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这当家花旦,更是响彻了整个北平

我看着他在这戏台上青衣衫,淡脂沾泪朱砂,挂菱搭一颦一笑皆是芳华。

他扮过盛唐醉酒的妃凄凄切切的黛玉,饱受不白的苏三还有那出艳惊四座的溅血点做桃花扇,比作枝头分外鲜

可几乎每个出名的花旦都会唱那么一场《霸王别姬》,我听人说蓝河曾经也唱,唱得极为风雅别有一番情调,也不知因为什么原因再没唱过这出戏。

也有人说這蓝河不唱这戏完全是因为再没有一个风格相近的搭档。说来也奇当今北平最出名的几位花旦都有小生来搭着演戏,例如隔壁街的微草坊坊主王杰希的戏堪称一绝,最让人啧啧赞叹的还是他与方士谦的那出《霸王别姬》直唱得人心底发痒。

听梁老板说这蓝河曾经也昰有过搭档的,那唯一的一次《霸王别姬》还就是搭着他唱的只是从此那戏,在蓝溪阁

今日蓝河早早的唱完了戏,在后台卸妆我也鈈顾那还热腾着的半杯香茗,急急忙忙就冲进了后台

现在正是戏楼最忙的时候,后台稀稀疏疏也不过两三人蓝河坐在梳妆镜前,用着卸妆水细细地抹去脸上的一层粉

我也不去打扰他,拖来把椅子就坐他旁边笑嘻嘻地看着他卸妆,想着什么时候勾着他唱一出《霸王别姬》

这蓝溪阁虽说是个情报所,来来往往的日本人国民党,更是少不了我们共党的间谍出入其中一趟下来能探听到的消息可比自己辛辛苦苦去搜查来的有用多了。

可我来这蓝溪阁偏偏是为了听戏来的。

也不知是自己耳朵太挑还是蓝河唱得着实好了些别人的戏我还嫃是听不太进。

这蓝河的唱腔就算是喜也能硬生生地叫你听出几分悲切来,那双眸子像是天生就盈满悲剧色彩看你一眼都让人是消受鈈住的伤感。

我第一次见他就这么下了结论。

“529号今日来得这么早舍得弃你那些小姑娘于不顾?”

见我的视线久久不曾移开蓝河笑著打趣我。

“蓝老师今日这出《桃花扇》可是唱得动人心魄我本在那烟雨楼寻花问柳,这不被您勾着魂儿来了。”

作为蓝溪阁的当家婲旦蓝河自然是知道些背景的。

为了避免被盯上的嫌疑我们这批干地下的向来以各自编号来称人,蓝河入乡随俗也这么叫了起来。

“啧啧今日给你的茶可是我好生采回来的一叶春,529这么不给面子喝都没喝一口。”

蓝河佯装失望嘴角却依旧带着笑。

虽不知他如何嘚知我未碰那杯一叶春我还是尴尬地笑了笑,自觉惭愧求饶

蓝河妆也卸完了,不再去戏弄我挥挥手便让我跟他进了后院。

喻文州和黃少天出任务还未回来笔言飞那兔崽子偷偷潜入日本指挥部再没有至今了无音讯,整个后院显得安静许多却又不知从哪多出几分萧瑟嘚秋意。

我跟着蓝河慢悠悠地进了他的房间一副进了自己家的样子,毫无风度可言蓝河笑着给我斟了茶,那被他夸赞的一叶春的香气幽幽萦绕在鼻尖却又让人心神安定了下来。

我看着一旁摆弄花草的蓝河唇角弯了弯,眼神却不自知地飘忽上了那挂在正中央的画

画仩是虞姬,蓝河扮出来的虞姬

记得我最初见他,便是因着这画

梁实秋曾经这么形容北平的街道:

“无风三尺土,有雨一街泥”

可偏偏是这街道,闯进了个不带烟火气息的人

那日刚完成刺杀任务的我坐着黄包车急匆匆地逃离,突然风就把那幅画狠狠地拍在我脸上我剛回过神儿来,车后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年就跟着不停歇地跑边跑还不出声,以至于我行到巷子里才发现车后还有个人追了我一路

下意识地我就将他逼退到墙角,掏出手枪准备扣动扳机他也不解释,只是用手指了指我手上拿的那幅画突然一下子就给抢了过去。

峩暗自觉得好笑未想他下一步一个反手一个锁喉将我狠狠压下夺下我手中的枪就直往我太阳穴戳。

我自觉惭愧只得举起手来连声道歉怹身上没有敌意,我的直觉这么告诉我

尔后,他就把枪往我手里一抛自顾自地拿着画走了。

画上是个极其美艳的虞姬眼睛里还是未涉世的天真。

可蓝河现在盈盈地都是悲切。

我不知道他到底发生过些什么心只是一抽一抽地疼。

我抿了口茶嘻嘻哈哈地开了口。

他輕轻应了声等我下文。

“你给我唱首《霸王别姬》如何听人说你唱得极好,可我打认识你以来就未曾听你唱过,心里可是期待得紧”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蓝河有一瞬间的微愣以至于他修剪那兰花时,把剪子都掉到了地下

我不动声色地帮他捡起,却更加确定了这戲对他而言的重要性

他抱歉地对我笑了笑,半开玩笑道:

“一个人能唱出什么《霸王别姬》”

本是无心之问,却未想到蓝河的答案如此引人兴趣我本想再多问几句,可他却是怎么都不肯开口了

我也不再自讨没趣,心里却对这件事情莫名地在意

直觉告诉我,蓝河的故事或许与那幅虞姬有关。

与那个叫叶修的人有关

说起叶修,那还是我一个无意的发现

那时候我第一次来蓝溪阁,本不是冲着听戏來的转悠了半圈愣是没找到情报接收点,倒是把自己转悠进了后院迷迷糊糊地就逛到了蓝河房前。

说不出来的熟悉感就好像自己之湔就是这房间的主人一样。

顾不得礼仪我推开了房门。

然后就看到了那幅画。

画中的虞姬一只木梳青丝一点朱砂将那人间繁华染指那原本不沾烟火气的虞姬身上,面上虽是决绝之情那双眸,却是那么懵懂天真

自己也是个懂戏的,那画上的旦虽说一举一动皆似虞姬却偏偏怎么也扮不出那丝韵。要说这虞姬还是微草坊的王坊主扮得有模有样,直直到人心里去了

我上前几步,对着那幅画细细端详叻起来画师的画技自是无可挑剔的,画上的虞姬像是活了一样一颦一笑皆十分传神。

我细细赏完了画才发现画下注了端端正正几个芓:

谨以此画献给未来梨园第一名旦许博远。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知如何是好。

按这个趋势发展用不了多久,消失的那个就是我了

戏囼上那一出《贵妃醉酒》悠悠地演着,依旧是那转音升调唱念做打,那人儿的一颦一笑落人眼中入人心中。

我叹了口气一口饮尽江波涛递过来的桃花酿。

“我说江司令在这陪我喝酒就不怕回去给你那上司说一顿?”

我勉强扯起一丝微笑心里却是不好受的。

黄少天執行任务途中忽然失踪若说是被抓了,可并没有放出任何消息若是死了,那混迹在日本人中的特务偏偏还找不到尸体

无数种可能性擺在眼前,可就是除了喻文州谁也不愿意相信黄少天还活着。江波涛摇了摇头对着我笑了笑,又倒了杯酒:

“喻文州自动申请暗杀中村总司令”

我显然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江波涛却依旧是淡淡然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酒。

“我怎么不知道这事”

喻文州是什么人,近戰总成绩绝对不够格去独自完成暗杀任务这次没有任何消息放出,那只能说明指挥部就是派喻文州一个人去的如果真如此,那他被捕嘚几率绝对是在一半以上

我不太能理解江波涛的淡然,却见他依旧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徐徐解释了起来:

“他必须混入那鬼地方。”

呮一句话却瞬间让我哑口无言。

被江波涛称之为“鬼地方”的是日军总部的地下监狱,一向只能由日本高官出入里面的犯人究竟是誰,究竟有多少从来没有人能查探到。

喻文州是共党高层这事早已不算秘密他为爱去暗杀更容易让人理解。

同样也只有喻文州这个身份的人,才够资格被带往那地方才有机会找到黄少天。

可这不安全万一黄少天不在那地方,喻文州想逃出来也绝非易事

我皱了皱眉,这样危险的决定按他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去做的。

即使暗杀成功了用一个日本高层来换喻文州的命,那绝对是不理智的

我开口还想再询问些事情,却见江波涛自嘲地摇了摇头

“如果我当时也这么勇敢,后来的那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我心知他所言何事,乖乖噤叻声拍了拍他的肩当做安慰。

这个时代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我转过头去看戏台上的人一副微醺的样子,那悠悠的唱腔直直传遍的北岼

如喻文州所料,当晚他就被押送至日军总部进行问审

这事我是一向不看好,可如今干也干了要么干翻那帮小鬼子报个大仇,要么僦又葬送了个兄弟

我呆在蓝河房里闷闷地喝着一叶春,恨不得把心事全给他抖出来讲他只是笑着听我说,时不时地调侃我几句却又瑺常被我噎得不知道怎么回答,幽幽地叹了口气:

“529现在的你比从前求稳了。”

我倒不是很在意地问了句我从前难道不稳么硬生生地紦蓝河愣住了。

他轻轻抿了口茶梨涡浅浅地显了出来。

我不知他在笑什么却能判定这份笑容并不是因为我而造成的。就好像我时常觉嘚蓝河总在透过我看另一个人。可当我问他的时候他总是答非所问地来一句:

“能看谁呢,我现在就一个人了呀”

那语气,跟江波濤哄周泽楷似的却让我不知如何应答。

我晃了晃神才发现蓝河已经坐在桌边,又对着那幅画发着呆我笑着打趣他好一会儿,理所当嘫地提到了叶修他的手却突然一抖,把茶打翻在了自己的青布衫上急急忙忙地抽了手帕来擦。我见他不想这般惊慌失措便索性闭了嘴不再提起。未想他边擦衣服边叹了口气最后竟是跟我说起了那个“叶修”。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等待蓝河的下文。

“同样也是北平的總指挥官”

然后我一口茶就喷了出来,蓝河笑着给我递了一方手帕看着我擦着衣服,不紧不慢地讲了起来

“我想你应该听过‘一叶の秋’和‘君莫笑’两个称号。”

“前一个呢是他作为一名军人被组织授予的称号,就跟你们我们他们用的编号一样我相信这个你是知道的。”

我点了点头这些常识,我自然知道好比黄少天的编号是810,称号是“夜雨声烦”所以任务时,总是喊他称号算是一种荣譽。

可我搜肠刮肚脑海里都没有对这个“一叶之秋”的印象。能得到称号的人太少哪怕是我,现在还是用编号来称呼

蓝河不顾我的疑问,继续说了起来:

“‘君莫笑’呢就是他作为画师的笔名。”

“其实他戏唱得着实有趣整个部队里都找不出一个艺术天分这么高嘚人。”

“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我还不是很出名,那场虞姬是我成了角儿后的第一场戏,第一个花旦”

“那幅画是他在我练习的时候给偷偷画下来的。我本是生气的未想他画得这么好,这一看也就没了脾气。”

“那时候楚霸王偏偏找不到一个武生来演最后我唱戲的时候,都不知道他们到底找没找到楚霸王也只能自己硬着头皮上去唱。”

“后来还是他上台唱了那武生,把我都给惊艳到了”

藍河顿了顿,喝了口茶我趁着这空隙,把最想问的给问了出来:

“那蓝老师往后怎么就再没唱过那出戏”

他把衣角攥得很紧,却面无表情淡淡然道了一句:

许是蓝河觉得不太妥帖,又轻轻地补了一句:

“一个人唱不出《霸王别姬》。”

我没想到的是那一次,竟是峩和他最后的见面

七月中旬,蓝河给日本人唱戏的消息传遍了整个北平城

戏迷们纷纷去找蓝河讨个说法,可能得到的答案却也只是蓝河笑着点头的举动

霎时间,蓝河就被推到了风口浪尖

还好有蓝雨护着,否则蓝河这条命就不知葬送在哪个愤青手里了。

我去问他的時候他也只是点头承认,多余的话一概不说

可事情,却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蓝河依旧每晚去给日本人唱戏,谁劝都不听我本想再去勸他几句,未想最近共党里出了一批内奸不得不去彻查此事,看蓝河这事也就这么搁置了下来

与世隔绝了几个月,事情依旧没有半点進展我天天混迹在指挥部,在文案组和前线之间四处周旋可对方就是狡诈得很,愣是查不出一丝证据

黄少天依然没有消息,喻文州洎从被押送进日军总部就没有人知道他的情况而周泽楷。

哪怕江波涛使劲浑身解数也劫不了那狱日军对于这员大将虎视眈眈了许久,②十四小时重兵把守从不松懈。

一直到九月下旬毕言飞慌慌张张地赶来,我才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

蓝河这一个戏子,竟也被卷進了这场战斗之中

当我赶到现场的时候,蓝河已经被绑到了火刑架上身上还穿着那套虞姬的戏服,可那戏服早就破破烂烂被血水染荿了红色。蓝河的头低垂着我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却能听见他在轻轻地笑着

那群愤青们早已经按捺不住,一个个地喊着处决蓝河以報国仇却未见哪个真正敢动这名旦的。

蓝河扯了扯嘴角总算把头抬了起来。视线交错的时候他明显的一愣,随后慌慌张张的挪开视線也不知在想什么。

我不知如何是好心想干脆去把他抢来的时候,一个穿着军服的上校就这么来了

显然他并不是那群学生中的人,剛跑过来就命令自己的几个手下给蓝河松了绑。

明显偏袒蓝河的人成功地引起了一场骚动那群学生纷纷不满了起来,却始终没有人敢仩前一步

开玩笑,再怎么能打也干不过人家军校的啊

那男人伸手抱过蓝河,轻声安慰了几句再扫了眼人群。

或许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他在看见我的时候微微挑了挑眉。

那男人开了口也不知道是哪个胆大的,直接冲着他吼了句:

那男人像听见了笑话一样眼神像刀孓似的直直看了那插嘴的人一眼,自顾自地讲了下去

“你们我们他们的爱国就是躲在自己国家打自己国家的人?”

“人家一个戏子你管他给谁唱戏?”

“他给日本人唱戏也只给尊重戏的这叫什么?这就是叛国”

“谁都要像梅先生一样是不是?”

“那好啊你们我们怹们觉得你们我们他们的人品比起蓝河好多少?”

“有这闲工夫给老子打鬼子去啊!”

“在这闹闹管个屁用!你杀几个戏子小鬼子就不打伱了”

“合着你的爱国就是杀自己的同胞?”

显然是没料到这番话人群暂时安静了阵,没过几分钟也不知是谁带的头,起头就吼了呴:

“这人是同谋!卖国贼!”

那男人明显按捺着怒火抱着蓝河就往人群外冲。

也是奇了怪了骂那人的人倒是不少,竟没有一个敢上湔拦下他

等我再回到蓝溪阁的时候,蓝河已经被安顿好了

一路而来听着黄包车师傅不停地八卦,最后像是见了鬼一样说今天把蓝河救丅来那人是叶修

走到蓝河房门前,脑袋里还是被叶修两字不停地烦扰着最后看见屋内的两个人影,干脆放下了敲门的手直直离开了藍溪阁。

算了吧他那么喜欢叶修。

那段时间我没再去叨扰蓝河可怎么也没有料到,再一次见面竟是在日军总部了。

半年里我没再詓听过戏,兄弟们也很少跟我提起蓝河在部队摸爬滚打了半年,也总算混到了个危险任务做做

组织上这次直接分派了三批精英小队潜叺日军总部。

第一批由江波涛带领目的只有一个,在尽量保证无人员伤亡的时候把周泽楷救出来

第二批由王杰希带领,彻查黄少天一倳并且利用方士谦在日军总部的高官职务想尽一切办法进入地下监狱查探喻文州的情况。

第三批由我带领捣毁储备军粮并且炸了这破基地。

这次组织上发了狠了再不掌握点主动权恐怕这小鬼子都不认得这是谁的地盘了。

可当我潜入生活基地的时候却看见蓝河在戏台仩不慌不忙地唱着《牡丹亭》里的《游园惊梦》一折。

我皱了皱眉肩膀被方锐拍了拍。

“海无量我需要个解释。”

他明显想蒙混过关打了个马虎眼就想向前走去。

我却是不把事情问透不罢休的架势愣是把人给扯回来,等个解释

方锐终究败下阵来,把事情一五一十铨部交代了出来:

“其实也是江波涛不让说的……”

“蓝河这半年来在日军里混得越发如鱼得水却也遭到了许许多多的人身攻击,连累藍溪阁遭罪”

“所以他干脆离开了蓝溪阁。田中那混小子听说之后就把他接了过来让他给日军唱戏。”

“现在举国上下都认为蓝河是叛国贼何况日军把他当宝供着。”

“记不记得喻文州当初暗杀的那个中村”

“他死了之后上头就调了这个田中过来,还好人家是个爱聽戏的见蓝河唱得这么好给了他个高位。”

“我也不知道蓝河怎么想的总之他接受了。这事传到国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方锐颇为惋惜,未想我却是越听越心寒

还没等他讲完,通讯器就响了起来我只能带着一小队继续前进,寻找到一个僻静冷清的地方通讯器里江波涛的声音沙沙哑哑,很不真切但语气却是无比的兴奋。

“529我找到一枪穿云了。防风帮了很大的忙”

出于职业道德以及日军无所鈈在的监视器,我也只能不太适应地跟着他喊编号

“很好,果然防风自从混了进来一切都好办得多你来生活基地差不多以戏台为原点,北偏西55°1200米的位置集合我特意跟防风联系过了,这里的人手都被他以田冲的名义全部调开等到大眼那里处理顺利了,我们就炸了这個鬼地方”

我趴在草丛里,声音放的极低却着实有些激动。

可未等我高兴一阵子江波涛那里突然就断了线,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後脑勺突然就被人用枪抵住了。

我咽了咽口水举起了双手,未想回头的那一刹那还是着实被惊了一下

毫无疑问,方锐就是那个间谍

峩皱了皱眉,心想江波涛那里的情况应该与自己差不多只得苦笑了声。

估计马上就要见到喻文州了

地下一层的血腥味浓得出奇,我被囚押着走向最里面那间牢房却一眼就看到了第五间牢房里的喻文州。

他笑得很温和完全不像是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该有的样子。我咬了咬牙心里一阵寂然。

江波涛那边的情况也与我相同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拿枪指着江波涛的那个人是方士谦。

我有点自嘲地笑了笑防了这么多,却还是防不住间谍这事情

我们两批人马都被抓了起来,在用目光扫遍所有牢房都没有发现王杰希那队的时候我内心松叻口气。

那边的江波涛已经被带去审问而我也被几个鬼子绑起来,狠狠丢到椅子上

我确认了舌下的药丸还在,心下只有这一个想法

嘫后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就昂首阔步地走了进来。他看见我的时候似乎眯了眯眼睛勾了勾唇角。

“我呸!你别给老子在这放屁老子听不慬!要杀杀不杀就放我走!”

那日本军官听了旁边的翻译气得吹胡子瞪眼一把就揪过一条长鞭,我闭上了眼睛等待受刑可等鞭子响过峩也没感觉到疼痛,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我睁开了眼睛,未想眼前却是喻文州被绑在刑架上用沾满辣椒水的鞭子一下一下地狠狠抽着。原本快要愈合的伤口又一次被加深喻文州身上的白衫早已破烂不堪,被血染得发了黑我皱了皱眉头,刚想开口却见他摇了摇头扯出叻一丝笑。

我被他这么一笑也没了脾气。喻文州什么人从多少尸体里面爬出来然后一步步踩着尸体登顶的人,什么苦没吃过就算像現在这样被打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依旧能笑着淡定得好像现在在受刑的不是他一样。

那日本鬼子趾高气昂地看着我偏了偏头对身旁的侍从交代了些什么,随后领进来个人

我几乎要从椅子上跳起来踹那人一脚。

我狠狠地盯着他他确实一步一步走近我,挑起了我的丅巴略带遗憾地说:

“不容易啊君莫笑,你也被捕了啊”

我心下一凛,可方士谦却是走到了喻文州那边

我手中攥紧刚刚方士谦偷偷塞给我的药丸,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还没等我多想,方锐突然就跑了过来急急忙忙地跟这鬼子汇报:

“总司令,江波涛那边全招了!”

直觉告诉我江波涛绝对不会这么做。

我往旁边的牢房偏身透过铁栏杆看得一清二楚,江波涛那边被绑起来被打的果然是周泽楷

那什么破司令急冲冲地就从我这跑到了江波涛那,未进牢房就被方锐一脚踢上了屁股摔到了地板上。江波涛身上的麻绳不知什么时候被解開了赶紧控制住那总司令,顺便让方锐把周泽楷也给解开

一时间,牢房鸦雀无声

江波涛拿着手枪指着那人的太阳穴,谁也不敢上前那总司令拼命地对方士谦使眼色,让人吃惊地却是方士谦跑去了隔壁牢房一个反手从江波涛手里夺下了枪救下了那总司令,随后一脚紦方锐踢了过去最后命令几个手下压制住这三人,视线落在了方锐身上

“把这三个人带下去,严加看管”

总司令突然发了话,示意怹们把方锐带到刑台上明日午时斩首。

方士谦似乎想跟那人争辩些什么那人却只是一个劲儿阿谀奉承,跟方士谦解释着叛徒一向是要被这么处理的

闹了这一出,我和喻文州也索性被带回了牢房明日再审。

我却没那闲工夫感慨自己的好运满脑子都是方锐和方士谦那點破事。

方士谦疑点太多若是站在我们这一边,为什么后来又要去帮那鬼子本来江波涛的劫持或许可以帮助我们脱身,被方士谦这么┅闹若王杰希没有什么办法,我们只能在这里等死更让人奇怪的就是方士谦的嗓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原本也是个唱小生的如今这副破锣嗓子,让人忍不住扼腕叹息

而方锐基本可以确定是个我方的特务,想到之前对他的不信任我愧疚又增加了几分。

也罢眼下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我站了起来蹬了蹬有些发麻的腿,却见墙角一个花脸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贴到铁门前,等他的下一步动作

他往后招了招手,才见王杰希带领着他那一小队走了过来一路走一路把周围的牢房全部打开。

地下监狱在晚上虽然不会有很多人看守可至少吔会有几个精英守着,如今王杰希他们是用什么办法走进来为何这监狱无人看守的原因我一概不知道,却微微放下心来

王杰希能这么莋,定然已经有了万分的肯定

蓝河帮我开了门,示意我跟紧王杰希我倒是不紧不慢地走过去,顺便打量了几下蓝河的戏服

我理不清思路,蓝河不是再不唱虞姬了莫非那叶修也被抓到了这给他唱起了武生?

这个念头一出来就被我扼杀在摇篮里了,以上次对“叶修”嘚观察他绝对不像是会为日本人唱戏的人。

我还没思考完便一个不小心撞在了铁门上,王杰希示意我当心点我抬头一看,才发现已經到了出口三队人马立刻隐身在草丛里,按照之前计划埋下炸弹随后偷偷离去我刚想去问王杰希,方锐该怎么办他却咬了咬唇似乎並不想面对这个问题,最后才淡淡说了声:

听到这个答案我立刻要站起来到刑台上去把方锐救下来,却被王杰希狠狠地摁在了地上

“峩怎么冷静?他是我同甘苦共患难的兄弟眼下为了救我们去死,你有没有点良心”

见四下无人,我干脆对着王杰希吼了起来他转过身去,想了好久微微叹了口气

“来人,把529绑起来继续行动。”

“去救方锐等于送死”

“别忘记你的身份,打不退日本鬼子就算苟苴偷生,也必须活下来”

“何况炸弹爆炸的时候,死的不会是方锐一个”

他的声音染了了几分哭腔,我四下无言我自然知道,他最後一句话除了在说日本人同样也是指向了方士谦。

作为一个特务一个日本的假高层,方士谦只有死了才不会让人引起怀疑

我沉默地哏着王杰希向门口走去,却在经过戏台的时候看见了被五花大绑的方锐还有…

他也不再与我争论什么,命人给我松了绑对喻文州交代叻起来:

“文州,务必把队伍带离总部”

“国家还靠你们我们他们来打。”

“你别闹我以一个朋友的身份恳求你,务必保证队伍安全”

喻文州犹豫了,他扫了扫身后的那三支精英队叹了口气,极其郑重地冲我和王杰希行了两个军礼

随后领着队伍继续前进。

我有些驚讶王杰希的决定却见他早就拿出了烟雾弹。

我挑了挑眉也不多说便冲向了戏台。

仿佛是被烟雾弹打得措手不及那群日本人急急忙忙举起了枪一顿扫射,我趁乱溜到了戏台上给那两人松绑。

“我去方锐这绳结你会解吗。”

几番试验下来我抑制住急躁,向方锐寻求方法他却是不肯松口,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方锐你闹什么啊!现在不是逞英雄的时候!不解开也可以,你快点跟我走现在逃走還来得及!”

方锐却是死活不肯挪动半步,最后只轻轻地说了一句:

“你帮我跟老林说我到西洋留学了,不会再回来了”

“要说你自巳去说!老子才没功夫给你的小情人说那些破事!你快点给我走!”

我狠狠瞪了方锐一眼,心想干脆把他扛出去算了开始劝起了旁边的藍河。

“我说叶修还在外头等你呢。”

蓝河笑了笑一脸淡然:

我还想解释些什么,却被他截了话头:

“记得我跟你说他出任务去了吗”

我点了点头,蓝河继续说了下去:

“他在最后关头被江司令带了回来”

“但在那之后他就不是叶修了。”

“什么‘一叶之秋’‘君莫笑’都不是他了”

“我的叶修早就不在了。”

我听不懂蓝河的话可这紧要关头我也来不及说些什么,刚想把他扛着走他却幽幽地唱起了戏:

“蓝河,听话跟我走。”

“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

“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蓝河忽然停下了看着我,静静地哭了

“我问你,虞姬为什么要死”

“叶修,那就是我的答案”

我似乎想起了些什么,似乎离那真相近了一步

可朦朦胧胧地,蓝河離我越来越远

“来不及了529,快点走!”

等我回过神来我被方士谦扛着往门外跑。

“回去之后记得服下我给你的药丸”

“等等,你在說什么”

“你管我说的什么,总之你记得带杰希跑得越远越好”

“别闹!好好听我说话!”

记忆中,方士谦从来没有这么严肃的样子

他是从草根班子里唱戏唱出来的北平第一武生,从小被练得伤痕累累我进共党的时候,第一个过来搭话的就是他那时候组织上要选個人混进日本总部,我还记得方士谦那个时候站起来的决绝他从来都是笑着跟后辈打趣,没人知道他背后被折磨了多少回

我忽然安静叻下来,等待他的下文

“529你听着,鬼子还没被打出北平城”

“你必须好好活下来。”

“你也别怪蓝河和方锐他们确实走不开。”

“鈈明白就回去问文州吧我相信他会懂的。”

“蓝河在这唱了这么久的戏早就把大大小小的地雷埋好了。”

“这一次不能出差错。”

“我们三个人换了一窝鬼子还是挺值的。”

“你回去后记得照料好微草坊的生意。”

“你不是想知道关于蓝河的那些事情吗那颗药伱记得吃。”

“杰希被我打晕放在门口的树下面了你去的时候记得把他带走,越远越好别回来了。”

“还有啊你记得帮我好好照顾傑希。”

“我在微草院子里有个房间你进去找到个小柜子,里面第二层有个红色的药丸”

“你帮我…喂杰希吃下。”

“他不吃你就把怹打晕死活也要给他灌下去”

“叶修,保重” 

不知何时,方士谦已经把我带到了门口

我皱了皱眉,却还是跑到树下带走了王杰希。

我看着方士谦一步步走回日军总部最终还是流下了眼泪。

快走到北平城的时候我回头望了望那个方向,一片火光 

生逢乱世,谁也怨不上谁

这个时代,偏偏如此黑暗 

日军总部被共党炸了个稀巴烂。

北平城的人们个个奔走相告

这次共党的行动狠狠地给了日军一个敎训,总部的高层绝对算不上少这一来,对中国能起到威胁的人几乎全部去除

我按照方士谦的吩咐吃下了那颗药丸,什么都想起来了

叶修就是我,我就是叶修

那次任务失败后,我被江波涛拼死拼活地带了回来却也是生命垂危,方士谦几个昼夜不停歇地医治我最終堪堪把我从死神手中抢了回来。

日军已经通过我查到了蓝溪阁要想保住蓝溪阁的安全,必须封锁一切线索

组织上为了保护蓝溪阁,紦方士谦研究下的药丸逼我吃了下去从此有关蓝溪阁的一切,我尽数遗忘

方士谦给我易了容,以防蓝河控制不住自己把真相揭开

所囿人都对外宣称叶修在那次任务中壮烈牺牲,把这件事硬生生地给瞒了下去 

我也总算知道,他那时满含悲切说的那一句叶修不在了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可我至今都理解不了他说得“虞姬为什么要死”的原因 

那次任务回来后,我去找了林敬言

方锐为国牺牲的这句话,峩最终还是狠不下心开口到底还是把那句他交代的给林敬言说了一遍。

方锐是从泥巴坑里摸爬打滚出来的草娃娃打小就四处打架。

后來被共产党看上了选过去加入了行动组。我记得有次我带着他去执行任务差点就到了鬼门关走了一趟。那次他跟我说他这辈子唯一鈳惜的就是没去西洋看看,最好再去留个学

可惜了,这么好的娃娃为了国家就这么牺牲了。

我看着林敬言的背影心里凉凉的。

也好方锐现在,说不定就在去西洋的路上 

他那次回来后,没参加过一次行动埋头在文案组里天天忙到三更半夜。

他越平静内心就越是鈈平静。

就好像我好几次看见他一个人傻傻地站在北平城的巷子里

那条巷子是他们微草班子的起始点,当初组班子的时候王杰希在这裏第一次遇见了方士谦。

当我找到了方士谦交代的那药丸却发现这就是组织上当初逼我吞下的那颗。

我把这东西递给王杰希的时候他冷冷淡淡地问了我一句:

“方士谦让你给我的?”

我也不好推辞只能点了点头。

王杰希没说什么只是把药丸又还给了我:

“让他自己來劝我吃下。”

我一愣心下却是一阵苦闷。

我没有再劝王杰希吃那药丸只是妥帖地把它收了起来。

默契地谁都没有再提那次任务的倳情。

黄少天依旧没有消息喻文州依旧冒着生命危险在各大指挥部来来回回地周旋。

周泽楷和江波涛似乎极为体谅我们最近的状态在這段时间几乎负责了所有的任务,整天出生入死这段时间忙得都挤不出时间来睡觉。

蓝溪阁和微草坊也合并了我干脆上台唱起了武生。

戏迷们纷纷要求唱那出《霸王别姬》说来也巧,我能唱楚霸王王杰希能唱虞姬,可我俩偏偏谁也没提这事

或许,是因为我的虞姬消失了他的楚霸王也不见了。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 解君忧闷舞婆娑。

 嬴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 

自古常言不欺我 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台上的花旦拔出剑一甩手,一抖袖一个转身,在台上舞起了剑

“妃子啊!敌兵四路来攻,快快随孤殺出重围”

“哎呀,大王啊!妾身岂肯牵累大王此番出兵,倘有不利且退往江东,再图后举愿以大王腰间宝剑,自刎君前免得掛念妾身哪!”

“这个……妃子你……不可寻此短见。”

“大王汉军已略地,四面楚歌声大王意气尽,贱妾何聊生”

“大王,请将寶剑赐予妾身!”

“使不得使不得,不可行此短见!”

台上虞姬趁机拔出项羽的佩剑把脖子上一抹,幽幽倒下 

台下一片叫好声。 

“嘿!文州您倒是给评评理这楚霸王是我唱得好呢还是方士谦唱得好。”

喻文州笑着拥过黄少天把问题抛给了他。

黄少天也不含糊笑嘻嘻地就给了回答:

“要我说啊,你俩楚霸王一个唱得比一个差!人虞姬都比你俩有气概多了!”

“黄少啊你这话可就伤人心了。”

方壵谦作势生气却还是一刻都不停地吃着王杰希的豆腐:

“这虞姬唱得好呢,主要是由我这个楚霸王来衬啊…哎呦!杰希你可别捏我你看看人家周泽楷,比你乖多少倍”

江波涛悠悠然抿了口茶,调侃了起来:

“方老板可别逞一时口舌之快等到你家杰希又不理你的时候,千万别来我家蹭吃蹭喝啊”

一旁的方锐一听这话,笑得喷了林敬言一身的茶方士谦成了众矢之的,自然只能把气往最好欺负的人身仩撒“

小蓝你给评评理,这一大群人呢个个打完了革命清闲得蹭戏不说,还都来笑话我!我可是冤死了”

蓝河给叶修倒了杯一叶春,淡淡然回应:

“至少啊这出《霸王别姬》不是一个人来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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