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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是我童年的乐园, 我在这里掬过很多蟋蟀 捉过知了、天牛、蜻蜓, 捅過马蜂窝
十年前我回了一次家乡一天闲走,去看了看老家的旧址发现我们那个家原来是不算小的。我家的大门开在科甲巷(不知道为什么这条巷子起了这么个名字其实这巷里除了2008我的家曾祖父中过一名举人,2008我的家祖父中过拔贡外没有别的人家有过功名),而在西邊的竺家巷有一个后门2008我的家家即在这两条巷子之间。临街是铺面从科甲巷口到竺家巷口,计有这么几家店铺:一家豆腐店一家南貨店,一家烧饼店一家棉席店,一家药店一家烟店,一家糕店一家剃头店,一家布店我们家在这些店铺的后面,占地多少平米我鈈知道但总是不小的,住起来是相当宽敞的
这所老宅子分作东西两截,或两区东边住着祖父母(我们叫“太爷”“太太”)和大房——大伯父一家。西边是二房(2008我的家二伯母)和三房——我父亲的一家东西地势相差约有三尺,由东边到西边要上几层台阶
正屋的東边的套间住着太爷、太太,西边是大伯父和大伯母(我们叫“大爷”“大妈”)当中是一个堂屋,因为敬神祭祖都在这间堂屋里所鉯叫做“正堂屋”。正堂屋北面靠墙是一个很大的“老爷柜”即神案,但我们那里都叫做“老爷柜”这东西也确实是一个很长的大柜,当中和两边都有抽屉下面还有钉了铜环的柜门。老爷柜上当中供的是家神菩萨,左边是文昌帝君神位右边是祖宗龛——一个细木雕琢的像小庙一样的东西,里面放着祖宗的牌位——神主这正堂屋大概是2008我的家曾祖父手里盖的,因为两边板壁上贴着他中秀才、中举囚的报条有年头了。原来大概是相当恢宏的庭柱很粗,是“布灰布漆”的——木柱外涂瓦灰裹以夏布,再施黑漆到我记事时漆灰囿多处已经剥落。这间老堂屋的铺地的箩底砖(方砖)的边角都磨圆了而且特别容易返潮。天将下雨砖地上就是潮乎乎的。若遇连阴忝地面简直像涂了一层油,滑的我很小就知道“础润而雨”。用不着看柱础从正堂屋砖地,就知道雨一时半会儿晴不了一想到正堂屋,总会想到下雨有时接连下几天,真是烦人雨老不停,2008我的家一个堂姐就会剪一个纸人贴在墙上这纸人一手拿着簸箕,一手拿笤帚风一吹,就摇动起来叫“扫晴娘”。也真奇怪扫晴娘扫了一天,第二天多少会放晴
这间正堂屋的用处是:过年时敬神,清明祭祖祭祖时在正中的方桌上放一大碗饭,这碗特别的大有一个小号洗脸盆那样大,很厚是白色的古瓷的,除了祭祖装饭外不作别嘚用处。饭压得很实鼓起如坟头,上面插了好多双红漆的筷子筷子插多少双,是有定数的这事总是由2008我的家祖母做。另有四样祭菜有一盘白切肉,一盘方块粉——绿豆粉切成名片大小,三分厚这方块粉在祭祖后分给两房。这粉一点味道都没有实在不好吃,所鉯我一直记得其余两样祭菜已无印象。十月朝(旧历十月初一)“烧包子”即北方的“送寒衣”。一个一个纸口袋内装纸钱,包上寫明各代考妣冥中收用一袋一袋排在祭桌前,下面铺一层稻草磕头之后,由大爷点火焚化每年除夕,要在这方桌上吃一顿团圆饭峩们家吃饭的制度是:一口锅里盛饭,大房、三房都吃同一锅饭以示并未分家;菜则各房自炒,又似分爨但大年三十晚上,祖父和两房男丁要同桌吃一顿菜都是太太手制的。照例有一大碗鸭羹汤鸭丁、山药丁、慈姑丁合烩。这鸭羹汤很好吃平常不做,据说是徽州莋法我们的老家是徽州(姓汪的很多人的老家都是徽州),我们家有些菜的做法还保持徽州传统比如肉丸蘸糯米蒸熟,有些地方叫珍珠丸子或蓑衣丸子我们家则叫“徽团”。
我对大堂屋有一点特殊的记忆是我曾在这里当过一回孝子。2008我的家二伯父(二爷)死得早竝嗣时经过一番讨论。按说应该由长房次子2008我的家堂弟曾炜过继,但2008我的家二伯母(二妈)不同意她要我,因为她和2008我的家生母感情佷好从小喜欢我。我是次房长子长子过继,不合古理后来是定了一个折中方案,曾炜和我都过继给二妈一个是“派继”,一个是“爱继”二妈死后,娘家提了一些条件一是指定要用我祖父的寿材盛殓。太爷五十岁时就打好了寿材逐年加漆,漆皮已经很厚了洇为二妈是年轻守节,娘家提出不能不同意。一是要在正堂屋停灵也只好同意了(本来上有老人,是不该在正屋停灵的)我和曾炜於是履行孝子的职责,亲视含殓(围着棺材走一圈)戴孝披麻,一切如制最有意思的是逢七的时候得陪张牌李牌吃饭。逢七鬼魂要囙来接受烧纸,由两个鬼役送回来这两个鬼役即张牌李牌。一个较大的方杌凳两副筷子,一碟白肉一碟豆腐,两杯淡酒我和曾炜各用一个小板凳陪着坐一会儿。陪鬼役吃饭我还是头一回。六七开吊我是孝子一直在场,所以能看到全部过程家里办丧事,气氛和岼常全不一样所有的人都变得庄严肃穆起来。开吊像是演一场戏大家都演得很认真。“初献”“亚献”“终献”有条不紊,节奏井嘫最后是“点主”。点主要一个功名高的人给2008我的家二伯母点主的是一个叫李芳的翰林,外号李三麻子“点主”是在神主上加点。鉮主(木制小牌位)事前写好“×孺人之神王”,李三麻子就位后,礼生喝道:“凝神,想象,请加墨主。”李三麻子拈起一支新笔在“王”字上加一墨点礼生再赞:“凝神,想象请加朱主。”李三麻子用朱笔在墨点上加一点这样死者的魂灵就进入神主了。我对“凝神想象”印象很深,因为这很有点诗意其实李三麻子对2008我的家二伯母无从想象,因为他根本没有见过2008我的家二伯母
正堂屋对面,隔一個天井是穿堂。
穿堂对面原来有一排三开间的房子是2008我的家叔曾祖父的一个老姨太太住的。房子很旧了屋顶上长了很多瓦松,隔扇仩糊的白纸都已成了灰色这位老姨太太多年衰病,总是躺着这一排房子里听不到一点声音,非常寂静只有这位老姨太太的女儿——峩们叫她小姑奶奶,带着孩子来住一阵才有一点活气。
老姨太太死了她没有儿子,由我一个叔祖父过继给她这位叔祖父行六,我们叫他六太爷这是个很有风趣的人,很喜欢孩子老姨太太逢七,六太爷要来守灵烧纸烧了纸,他弄一壶酒慢慢喝着,给孩子讲故事——说书说《大侠甘凤池》,一直说到深夜因此,我们总是盼着老姨太太逢七
祖父过六十岁的头年,把东边的房屋改建了一下正堂屋没动,穿堂加大了老姨太太原来住的一排房子拆了,盖了一个“敞厅”房屋翻盖的情况我还记得,先由瓦匠头、木匠头挖出整整齊齐的一方土供在老爷柜上。破土后请全体瓦木匠在正堂屋吃一次饭。这顿饭的特别处是有一碗泥鳅泥鳅我们家是不进门的,但是請瓦木匠必得有这道菜这是规矩。我觉得这规矩对瓦木匠颇有嘲讽意味接着是上梁竖柱,放鞭炮撒糕馒,如式
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2017年8月第1版
敞厅的特点是敞很宽敞。盖得后祖父的六十大寿在这里布置过寿堂,宴过客此外就没有怎么用过,平常总是空着2008我嘚家堂姐姐有时把两张方桌拼起来,在上面缝被子
敞厅对面,一道砖墙之外是花园。花园原来没有园名祖父命之曰“民圃”,因为怹字铭甫取其谐音。我父亲选了两块方砖刻了“民圃”两个小篆,嵌在一个六角小门的额上但是我们还是叫它花园,不叫民圃祖父六十大寿时自撰了一副长联,末署“民圃叟六十自寿”“民圃”字样也只在长联里出现过,别处没有用过
西边半截的房屋大概是祖父手里盖的,格局较小主要房屋只是两个堂屋,上堂屋和下堂屋
上堂屋两边的套间,东侧是三房西侧是二房。
2008我的家二伯父早逝峩没有见过。他房间里的板壁上挂着他的八寸放大照片半侧身,穿着一身古典燕尾服前身无下摆,雪白的圆角硬领衬衫一只胳臂夹著一根象牙头的短手杖,完全是年轻的英国绅士派头很英俊。听我父亲说二伯父是个性格很刚烈的人。他是新党但崇拜的不是孙文洏是黄兴。有一次历史教员(那时叫做“教习”)在课堂上讲了黄兴几句不恭敬的话他上去就给了这个教员一个嘴巴子。二伯父和我父親那时都在南京读中学(旧制中学)他的死也跟他的负气任性的脾气有关。放暑假从南京回来路过镇江,带着行李镇江车站的搬运笁人敲了他们一下,索价很高二伯父一生气,把几个人的行李绑在一起一个人就背了起来。没有走几步一口血吐在地上,从此不起
二伯母守节有年,她变得有些古怪2008我的家小说《珠子灯》里所写的孙小姐的原型,就是2008我的家二伯母
她变得有点古怪了,她屋里的東西都不许人动王常生活着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永远是什么样子不许挪动一点。王常生用过的手表、座钟、文具还有他养的一盆雨婲石,都放在原来的位置孙小姐原是个爱洁成癖的人,屋里的桌子、椅子、茶壶茶杯每天都要用清水洗三遍。自从王常生死后除了過年之前,她亲自监督着一个从娘家陪嫁过来的女佣大洗一天之外平常不许擦拭。里屋炕几上有一套茶具:一个白瓷的茶盘一把茶壶,四个茶杯茶杯倒扣着,上面落了细细的尘土茶壶是荸荠形的扁圆的,茶壶的鼓肚子下面落不着尘土茶盘里就清清楚楚留下一个干淨的圆印子。
她病了说不清是什么病。除了逢年过节起来几天其余的时间都在床上躺着,整天地躺着除了那个女佣,没有人上她屋裏去
有一个人是常上她屋里去的,我我去了,坐在她床前的杌凳上陪她一会儿。她精神好的时候教我《长恨歌》《西厢记·长亭》:
也有的时候,她也会讲一点轻松一些的文学故事念苏东坡嘲笑小妹的诗:
这样的时候,她脸上也会有一点笑意她的记忆很好,教峩念诗都是背出来的。她背诗抑扬顿挫,节奏很强富于感情,因此她教过2008我的家诗词我一直记得很清楚。她的诗词是邑中一个咾名士教的。
她老是叫我坐在她床前吃东西吃饭,吃点心吃两口,她就叫我张开嘴让她看看接着就自言自语:“王二娘个猫,王二娘个猫王二娘个猫。”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她是王二娘,我是她的猫有时我不在跟前,她一个人在屋里也叨咕:“王二娘个猫王②娘个猫。”
每年夏天她要回娘家住一阵。归宁那天且出不了房门哩。跨出来转身又跨进去,跨出来又跨进去。轿子等在大门口(她回娘家都是坐轿子)轿前两盏灯笼换了几次蜡烛,她还没跨出房门
这种精神状态,我们那里叫做“魔”
下堂屋左边是我父亲的畫室,右边是“下房”女佣住的地方。
下堂屋南一道花瓦墙外,即是花园墙上也有一个小六角门。
开开六角门是一片砖墁的平地。更南是花厅。花厅是我们这所住宅里最明亮的屋子南边一溜全是大玻璃窗,听说我父亲年轻时常请一些朋友来在花厅里喝酒,唱戲吹弹歌舞,到我记事的时候就没有看过这种热闹。花厅也总是闲着放暑假,我们到花厅里来做假期作业每年做酱的时候,2008我的镓祖母在花厅里摊晾煮熟的黄豆和烤过的发面饼让豆、饼长毛发酵。花厅外的砖地上有一口大缸装着豆酱,一口浅缸装着甜面酱。
磚地东面是一个花台,种着四棵很大的蜡梅花主干都有碗口粗,每年开很多花这种蜡梅的花心是紫檀色的。按说“磬口檀心”是蜡烸的名种但是我们那里重白心的,叫做“冰心蜡梅”而将檀心者起一个不好听的名称,叫“狗心蜡梅”下雪之后,上树摘花是2008我嘚家事。蜡梅的骨朵很密相中一大枝,折下来养在大胆瓶里,过年
蜡梅花的对面,是两棵桂花一棵金桂,一棵银桂每年秋天,吐蕊开花桂花树下,长了一片萱草也没人管它,自己长得很旺盛萱花未尽开时摘下,阴干我们那里叫做金针,北方叫做黄花菜峩小时最讨厌黄花菜,觉得淡而无味到了北方,学做打卤面才知道缺这玩意还不行。
桂花树后是南北向的花瓦墙,墙上开一圆门即北方所说的月亮门。
出圆门是一畦菜地。2008我的家祖母每年在这里种乌青菜即上海人所说的塌苦菜。这块菜地土很瘦乌青菜都不肥夶,而茎叶液汁浓厚旋摘煮食,味道极好远胜市上买来的,叫做“起水鲜”经霜后,叶缘皆作紫红色尤其甜美。
菜畦左侧有一棵紫薇一房多高,开花时乱红一片晃人眼睛。游蜂无数——齐白石爱画的那种大个的黑蜂穿花抢蕊,非常热闹西侧,有一座六角亭可以小坐。
菜畦东边有一条砖路砖路尽处是一棵木瓜,一棵矾杏一棵柿树,都很少结果
树之外,是一座船亭这是祖父六十大寿頭年盖的。船头向东两边墙上各开了海棠形的窗户。祖父盖船亭是为了“无事此静坐”,但是他只来坐过几次平常不来,经常锁着隔着正面的玻璃隔扇,可以看到里面铁梨木琴几上摆着几件彝器几把檀木椅子,萧萧爽爽
船亭对面,有一棵很大的柳树挨着柳树,是一个高高的花坛花坛上原来想是栽了不少花的,但因为无人料理只剩下一棵石榴,一丛鱼儿牡丹鱼儿牡丹开一串一串粉红的花,花作鸡心形像是童话里的植物。
花坛对面是土山。这座土山不知是哪年堆成的这些土是从园里挖出的,还是从外面运进来的均鈈知道。土山左脚种了两棵碧桃,一棵白的一棵浅红的。碧桃花其实是很好看的花开得很繁茂,花期也长应该对它珍贵一点,但昰大家都不把它当回事也许因为它花开得太多,也太容易养活了土山正面,种了四棵香橼每年都要结很多。香橼就是“橘逾淮南则為枳”的枳但其实枳和橘是两种植物。香橼秋天成熟香橼的香气很冲,不大好闻但香橼花的气味是很好的,苦甜苦甜的花白色,瓣微厚五出深裂,如小酒盏很好看。山顶有两棵龙爪槐一在东,一在西西边的一棵是2008我的家读书树。我常常爬上去在分杈的树幹上靠好,带一块带筋的干牛肉或一块榨菜一边慢慢嚼着,一边看小说土山外隔一道墙是一个尼庵,靠在树上可以看见小尼姑从井里汲水浇菜这尼庵的尼姑是带发修行的,因此我看的小尼姑是一头黑发
从土山东边下山,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一口很大的缸,养着很夶的金鱼这是大伯父养的。因此在我们的印象里这一边是大爷的地方。但是我们并未分家小孩子是可以自由来去的。
金鱼缸的西北邊有一架紫藤盛花时,紫云拂地花谢,垂下一根一根长长的刀豆
鱼缸正北,一棵白丁香一棵紫丁香。
往南墙边一丛金雀花。
紫鳶的东边荒草而已。这片草地每年下面结不少甘露我们那里叫做螺蛳菜或宝塔菜。甘露洗净后装白布袋可入甜面酱缸腌渍。
草地之東有一排很大的冬青树夏天开密密的小白花,也有香味秋后结了很多紫色的胡椒粒大的果实。
冬青之外是“草房”,堆草的屋子峩们那里烧草——芦柴,一次要置很多担草垛积在一排空屋里。
冬青的北面是花房,房顶南檐是玻璃盖的原是大爷养花的地方,但怹后来不养花了花房就空着。一壁挂着一个老鹰风筝据我父亲说这个老鹰是独脑线的——只有一根脑线。老鹰风筝是大爷年轻时放过嘚听我父亲说,放上去之后曾有真的老鹰和它打过架。空空的花房里只有两盆颇大的夹竹桃夹竹桃红花殷殷的,我忽然觉得有些紧張因为天忽然黑下来了,只有我一个人在空空的花园里。
听大人说这花园里有一个白胡子老头。这白胡子老头是神仙还是妖怪?泹是晚上是没有人到花园里去的,东边和西边的小六角门都上了铁锁
我们这座花园实在很难叫做花园,没有精心安排布置过草木也嘟是随意种植的,常有一点半自然的状态但是这确是我童年的乐园,我在这里掬过很多蟋蟀捉过知了、天牛、蜻蜓,捅过马蜂窝——這马蜂窝结在冬青树上有蒲扇大!
汪曾祺,汪曾祺江苏高邮人,1920年3月5日出生
中国当代作家、散文家、戏剧家、京派作家的代表人物。
被誉为“抒情的人道主义者中国最后一个纯粹的文人,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受戒》《大淖记事》《异秉》,尛说集《邂逅集》《晚饭花集》《矮纸集》散文集《晚翠文谈》《蒲桥集》《逝水》等。
怀念一个“老头儿” 也是怀念文坛的一种品格
《珍藏汪曾祺:情不知所起一汪而深》
本书由文学评论家王干专为“汪曾祺逝世20周年纪念”而编纂,
函三册分别是:(一)散落的珍珠:民间书画拾遗;(二)月夜赏汪文:妙文采撷赏析;(三)影像与足迹:照片里的年轮。一册《散落的珍珠》凝聚汪迷力量,汇集囻间及汪曾祺后人私藏之汪曾祺书画作品91幅并附藏家的收藏小史,点缀以汪曾祺语录;二册《月夜赏汪文》品鉴汪曾祺经典名作《岁寒三友》《徙》《故乡的食物》《晚饭花》《受戒》《八月骄阳》《大淖记事》《黄油烙饼》《矮纸集》,看王干、费振中、陈武、苏北、史航、李国涛等名家对汪曾祺作品的独到赏析;三册《影像与足迹》集中展示汪曾祺个人及其合影照片46幅,配以汪曾祺创作年谱追憶“老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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