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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don't have permission to access the URL on this server.Powered by Tengine这两年我问心无愧--癫疯对话之李响VS妙红_国内足坛-国家队_竞技风暴_新浪网
这两年我问心无愧--癫疯对话之李响VS妙红
.cn 日08:21 21世纪体育报
　　约好了7月16日做一次不见面的对话，说起来，与这位近两年中国最火的女记者，的确算得上素昧平生。或许不谋面的对话，才够得上“癫疯”。但李响从广州又飞到了北京，很忙，大概是在做离开《体坛周报》后的准备吧。
　　因此临时决定飞到北京去，因为此外我知道米卢前一天结束了西藏旅行，飞回北京，将从那里结束在中国的生涯。或许，在这样一个背景之下，在北京，做一次和李响的“癫疯
对话”，会更有意思。
　　只带了一部笔记本电脑，连手机充电器都拉在了报社，便匆匆登上北去的夜行机，成都猛然间被拉在了身后。我突然在想，或许，这个时候，与我同在一条航线上的，正是米卢蒂诺维奇。而当机翼下滑过一座座灯火阑珊的城市时，我其实不知道，我们这次癫疯对话在中国足球反思的巅峰时刻，将有一个什么结果。
　　而其实，对话并且是“癫疯对话”，不需要什么结果。7月17日下午，在北京燕山大酒店的咖啡厅，美女记者李响和丑男记者妙红，开始回忆中国足球的一段碎片。
　　关于李响之风言风语
　　妙红：说起来，第一次见到你是2000年在成都的一次甲A联赛的中场休息，当时你已经是小有名气，或者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风言乍起之初。和你一起来的《足球》报记者李京鸿对我说：“这位就是李响。”我说，那就请绍介绍介。京鸿说，现在李响可火了，好多男记者请她泡吧喝咖啡。我说，那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不过，现在热闹已过，我找你“反思”来了。
　　李响：那应该是2000年八、九月份吧，也是我惟一一次到甲A现场，我是为采访当时四川全兴主教练米罗西而去的。你可别听李京鸿胡说，哪有什么“好多男记者”。我这个人的性格很外向，也可以说很活泼，所以我的朋友很多，请我或者我请泡吧喝咖啡的都是朋友，而不是有所企图的人。
　　妙红：我想，同行，特别是男性同行对于你只有两种企图，一是希望借着请你泡吧喝咖啡，从你那里淘出点关于米卢的东西，也因此这两年的中国足球历史无法回避米卢之时，也就注定无法回避你；其二，就如十强赛之后，南北两位知名记者，在媒体上对你发起的“围剿”。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当时正是你的《零距离》出版之后，你在各地进行签售。而关于你的各种评价、访谈纷纷见诸报端，有像《南方周末》所做的正面宣传，也有像这两位名记的攻讦，大到你垄断了来自米卢的消息，小到米卢请客吃饭，你开发票报账。
　　李响：我还是那个意思，我的朋友很多，我这个人你也见到了吧，属于见面就熟，只要你不讨厌我，我们就可以成为朋友，而且我也特别爱玩。至于有没有人想从我这里套消息，我想肯定有，这也和当初那两个名记的指责一样，什么难听的话都有。关于垄断这个话题，我想我是采访了米卢，但我并没有阻止你去采访。
　　妙红：独家报道对每一个记者都具有强烈诱惑，就像当初发起攻击你的那些个名记一样，我也时常见过他们炫耀独家。问题是，你是一个在足球圈内没有资历的人，属于擅自闯入的外来者，本来你就不受欢迎。如果你没有搞出名堂也倒罢了，可你偏偏又“垄断”了这两年中国足球最重要的人物。
　　李响：最初我还比较在意人们的评价，发现这些问题非常无聊之后，我只是觉得好笑。十强赛的时候钻出了很多新记者，目标都是朝着米卢而去的，但是我近距离采访了米卢两年，从熟悉程度上讲嘛，米卢也肯定更愿意接受一个熟人的采访。我可以说，我从根本不认识米卢，到最后成为这个老头的朋友，靠的是一个新闻记者做事的本份。当初米卢刚来的时候，记者们发现他在公开场合下套话很多，记得四国赛的时候，到后来都没有记者追踪国家队训练了，现场就只有我和中央电视台的记者两个人。这样的情况下，自然我和米卢的接触更多，了解的事情也更多，也为后来成为朋友打下了基础。
　　妙红：人们往往看到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而且你恰好还是一个女性，流传于女性公众人物周围的风言风语，从来都不绝于耳。
　　李响：其实老米和我在性格上很接近，并不是说要性格相异的人才能相处成好朋友。记得我上大学时，我的外籍教师曾经提出一个问题，什么样性格的两个人能够成为lover，看法是，两个人要一下子被对方吸引和吸引对方，那就需要性格相异。但最后成为好朋友，成为长期的知心朋友，那就只有性格接近的人。当我和米卢成为好朋友之后，我自然能够比别人获得更多的消息，当然也容易招人嫉妒甚至造谣污蔑。
　　妙红：中国队在韩国的时候，我看到过网上贴出一组照片，一张是你打电话的背影，一张是米卢站在楼下招呼楼上的范志毅，旁边配了一段文字：“李响命令米卢命令范志毅接受采访。”
　　李响：(笑)跟了国家队两年多，许多队员都很熟悉了，我想我的采访还不需要让老米去命令范志毅吧。刚刚跟队的时候，的确跟许多球员都不熟悉，需要米卢帮忙。米卢其实是一个特热心的人，属于那种喜欢帮助“弱势群体”的人，其实大牌的国外教练对刚刚上道的小记者更加热心。我一个驻西班牙的同事就跟我说过，在国外采访，你的名片上最好印上实习记者，换句话说就是尽量博得人家的好感。我刚跟队的时候，对足球一窍不通，老米肯帮我，帮我联系一些采访，和出国采访的手续等，这些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到后来，和队员们关系也好了，老米反而是少了些这样的帮助。
　　关于李响之天价转会
　　妙红：坦率地说，如果仅仅是你垄断了来自米卢的消息，对你的所有风言风语都将仅限于小道消息，但你的转会费纪录刺痛了一大拨圈内人士的心，所以你才成为第一个被“围剿”的足球记者。
　　李响：其实我并不是第一个获得转会费、签字费的足球记者，我刚从《广州日报》到《足球》报的时候，有朋友打电话告诉我，说报社的一些大牌记者在签定工作合同时就得了一笔签字费，但我不属于那种喜欢打听隐私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还有签字费这样的说法。
　　妙红：我个人对记者“转会费”的看法是，虽然这是嫁接自球员转会的“签字费”，但总体上讲，这是媒体进入市场之初，在一个无序环境之下却颇有成效的人才流动形式的价值体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最初以“转会费”形式出现的记者并不是你，只不过你李响创下了纪录，而且这个纪录很可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所以在圈内外掀起轩然大波。
　　李响：《体坛周报》第一次和我谈的时候，说真的，我还有点害怕，也说不清是害怕什么。但说句老实话，每一个人的付出就需要得到报酬，这种报酬大概没有人会嫌多，所以体坛开出的价格让我很动心。就这件事，我认为我和《体坛周报》之间是一种双赢。
　　妙红：我记得《体坛周报》在被评为去年最新锐的媒体时，你的转会就是它获奖的一个理由。
　　李响：对对，我也记得有这么一条，说是天价促成记者的人才流动。我不是说我有多大的本事，但转会这件事，相当于给《体坛周报》做了一个很大的广告，拉动了发行量。而我自己得到这笔钱，也就是得到了社会对我的肯定，所以我说这是一个双赢。
　　关于李响之绯闻
　　妙红：网上曾经出笼过一个“说法”：假如米卢是同性恋，妙红也值300万。这个“评论”的炮制者是我的一个网友，也许此君正是因为我是他的网友才把我拿出来开这个玩笑，但其实他也是一名足球记者。这个比喻虽然看上去是拿我开涮，但实际上他所想宣扬的正是人们想说，而又有点碍于文人面皮不好直接说出来的东西。简言之，这也是中国传统的、用绯闻毁人的臭人术。
　　李响：(笑)我知道这人是谁，他的潜台词我也明白，我只想说一件事，去年我到福建签售《零距离》的时候，他托一名福建记者转告我，说向我道歉，要请我吃饭。我觉得既然是这样，也就说明了一切。
　　妙红：但面对媒体对你的那些风言风语你还会这样坦然吗？比如我就读到过两篇截然不同的报道，一篇说金志扬讲你长得像他女儿，因此总是叫你“闺女”。另一篇则说，金志扬曾经在训练场骂你，让你“滚出去”。
　　李响：老金会是这种人吗？一个国家队的教练，即使他对我很不满，他也不至于破口大骂呀。
　　链接李响
　　李响，英文名Lily，北京人，先后毕业于北京大学英语系和国际政治系，拥有文学学士和法学硕士学位。
　　毕业后加盟《广州日报》，在1998年华东、东北地区的抗洪抢险中，担任前方第一线的采访记者，初试锋芒即广受好评。1999年初曾短期支援到成都《商务早报》，主要任务是感受当时竞争激烈的成都报业。2000年调任《广州日报》下属《足球》报的中国国家足球队随队采访记者，采写了大量中国队征战的报道，其系列报道亚洲杯《西征日记》和世界杯小组赛的《随军手记》在足球界和球迷中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李响在工作中与中国足球队主教练米卢建立了良好的个人友谊，是所有记者中最贴近米卢的。由于拥有米卢这一最重要的信息源，因此她常常能淘到其他记者无法淘到的中国足球“猛料”。这使得李响声名日盛，逐渐成为《足球》报的“顶梁柱”，有“足球第一女记者”之称。同时，外界的一些有关她与米卢的猜测和传闻也渐渐传开了。
　　真正使李响的名字响遍全国的是《体坛周报》的“挖角”事件。《体坛周报》于去年7月24日十强赛前夕与李响在广州花园酒店签定协议。最初传出的消息称：李响在这3个月内(十强赛期间)可获得高达300万元的薪酬，但有个关键性的条件：不得向《足球》报供稿，为了掩人耳目，李响充当新浪网的特约记者，但稿件主要提供给《体坛周报》，而300万的薪酬则由《体坛周报》通过新浪网支付给李响。李响与米卢的关系特殊几乎是传媒界和足球界家喻户晓的事，正因为如此，《体坛周报》花重金挖走了“死对头”的“顶梁柱”。这就是震憾全国的《体坛周报》“挖角”事件。300万创下了记者“转会”的天价，这个天价终于促使李响下决心离开了效力多年的《足球》报。
　　实际上李响与《体坛周报》的协议到今年8月底才到期，金额也不是最初传闻中的300万。有内部人士说，到目前为止，李响并没有得到全额的“转会费”，或许在李响与《体坛周报》合同到期后，她还不得不充当一个“讨债人”的角色。
　　对甚嚣尘上的有关她与米卢亲密关系的传闻，李响回答说：“过去就有很多类似的说法，不管是米卢过去的回答、还是我过去的回答，都回击了所有的流言。我的工作大家有目共睹，特别是同事和同行非常了解，我认为，要完成采访，首先要善于沟通，这样才能得到你采访对象的理解。从这方面讲，我是个称职的记者。”
　　关于李响之左右米卢
　　妙红：我想，不是足球你也或许会成名，但用一句娱乐圈内的话来说，作为一个足球记者而“火速窜红”，我们的对话是不可能回避米卢的。其实这个话题，此前的许多报道都已经涉及，我不想重复。我要说的是，一种很流行的说法是，你甚至已经影响了米卢的用人，而用人是战术安排最重要的一个组成部分。换言之，按照这种说法，中国队的世界杯之路，甚至是你在左右着。
　　李响：说我左右米卢用人也不是第一次了，曾经有朋友打电话给我，说有一个说法，申思的位置被马明宇替了是因为申思给我塞钱少了，于是我就向老米进谗言，还说是因为上海人抠门儿的原因。这位朋友开玩笑说，究竟队员们塞了多少钱给我。
　　妙红：那你真可以左右米卢的用人吗？米卢也觉得你是外行，他会听你的吗？
　　李响：米卢这样一个国际大牌教练，会轻易地听别人的然后改变自己的用人原则吗？如果在小组赛、十强赛的时候我真的可以左右米卢用人的话，中国队出线的功劳就不应该记在米卢名下，而应该记在我名下了(大笑)。
　　妙红：那样的话，绿岛宾馆里的铜像也该给你塑上一个。
　　李响：关于马明宇打左前卫，我的确给米卢说过马儿打过这个位置，不仅我说过，其他人也说过，我们只是为米卢提供他不了解的情况，相当于做他的参谋，这个问题难道不也是足球记者应该做的吗？我记得李霄鹏在接受香港记者的采访时说过的一句话就很客观，当时有香港记者问他，我写的那些报道是否真实时，李霄鹏只说了一句话“是真实的”。
　　妙红：李霄鹏是一个很实在的人，他的评价应该说也是实在的。
　　李响：所以我自己的评价也是，这两年多的足球记者生涯，无论在哪一方面，我都是问心无愧的。
　　关于李响之走进电视
　　妙红：足球圈带给你的是什么？如果你说足球带给你很大的伤害，我相信很多人会更加的不满意，在人们看来，没有足球也就没有你的“名利双收”。不过我相信，这本来就是一个谣言四起的圈子，伤害总是难免的。你在过去已经多次提到今后不再从事足球报道，也有消息说你将从事法律一类的工作，但我总觉得，你离开新闻界的可能很小，这是一种简单的感觉。
　　李响：你怎么会觉得我不会离开新闻界呢？
　　妙红：这是一种没有经过大脑皮层的直观感觉。
　　李响：我会选择做电视，已经基本上定下了，但不做足球，却还和体育有关，暂时和体育有关，我想做一点国际体育方面的电视制作。电视是我小时候的一个梦，记得读中学时看靳羽西的《看世界》，我就向往着成为她这样的电视主持人、制作人。当时的想法很单纯，就是觉得可以周游世界呀。
　　妙红：不会是北京电视台吧。我看过一篇报道，说因为北京电视台邀请你做世界杯期间的嘉宾主持，就带了一些负面影响。
　　李响：是啊，主要指的是中国足协那方面。当时足协就有人质问我，意思还是垄断新闻了吧。这新闻我能垄断得了吗，北京电视台连国际足联的采访证都没有，而且我们这个节目基本上没有爆什么内幕，也没有说足协的什么坏话。
　　妙红：能够垄断新闻大概只有中国足协。
　　李响：我觉得足协有一些人的思维很奇怪，北京电视台为此开罪足协的一些人也是一件奇怪的事。当时我在汉城碰见了一批来自北京的球迷，他们对我说，很喜欢这一档节目。这既增加了我以后从事电视工作的信心，也让我觉得，为什么观众喜欢的，却怎么总让一些人看不惯呢。
　　关于米卢之炮轰
　　妙红：上一次我在和陈亦明对话时，谈到了时下一种很是流行的说法，就是在十强赛之后，米卢的主要精力放在了做广告上面。我觉得，米卢做广告这个事情自然也回避不了，毕竟到处都可以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因此，当世界杯结束之后，中国队的战绩糟糕，人们回想过来，中国队直到5月份才打了几场不痛不痒的热身赛，米卢的心思没有放在世界杯备战上面，成了现在一些人“反思”的话题。同时，米卢的训练是否科学也就被旧事重提，就像当初郝海东炮轰米卢时说的，米卢一个人拎着箱子就来到中国，而其他的外教，都是一个教练组，什么体能教练、营养师、恢复人员都自己配备齐全，言下之意，米卢就是一个跑江湖的。应该说，这种说法有一定的代表性，支持这种说法的人还会搬出米卢在美国大联盟中执教纽约地铁队的战绩作为旁证，认为在进行持续性比赛的联赛中，善于投机的米卢是束手无策的。
　　李响：米卢从来也认为自己不适合带俱乐部队，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说到这个不带教练组的问题，米卢其实解释过，他有一帮朋友，比如哥斯达黎加队的助理教练，但那时人家并没有赋闲在家。同时米卢认为，中国足协给他配备一个优秀的助教班子，他也可以把自己的教练思想留下来。这个问题，不应该是炮轰米卢的炮弹。
　　妙红：米卢对郝海东的炮轰直接反应是不是很生气？
　　李响：不生气怎么可能！但米卢知道郝海东就是中国的第一前锋，不用他用谁？老米不会因为其他原因影响到中国队冲击世界杯，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妙红：米卢是一个老江湖，这基本上是一个共识了。十强赛前我在给《足球周刊》写《中国队出线与否的理由》时曾经说，米卢是一个糅合高手，善于化解矛盾。
　　李响：是的，每一个性格都是双重性的，老米在足协不讨人喜欢，是因为他固执，而且喜欢去管看上去不是份内的事情。但对队员的问题上，老米的确很容得人，他认为团结是一个球队的关键。
　　关于米卢之临别赠言
　　妙红：现在我们许多人针对米卢的“反思”，米卢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李响：我和虞惠贤都不会把报纸上的东西转告他的，但不排除老米会从别的渠道知道人们的一些评价。其实不管什么三七开，还是五五开，你就是全盘否定米卢了，他最多也就会有一点落寞，对在中国最后留下这样的评价而落寞。但按照他的性格，落寞一阵后他不会记挂在心，毕竟到现在，他已经说过几次了，他和中国的合同结束了。
　　妙红：那也就是说，这个老头如果最后对中国伤心了，他不会再怀念中国。换言之，当初阎世铎说的，让老米也把中国当作他的第二故乡，也将不存在。
　　李响：米卢其实是一个很固执的人，我相信他和中国结束的只是合同，他对中国足球的关心不会中断的。我知道足协里面有很多人讨厌米卢，米卢一到足协就喜欢说，和他没有关系的他也要说。甚至他连足协大楼也要说，他说这个大楼不好呀之类。当时虞翻译和我都劝过他，让他不关自己事的话就不要到处讲，这下好了，足协里面其他一些和他没有关系的部门也讨厌他。
　　妙红：认为米卢多管闲事吧。
　　李响：是啊！但老米说，我虽然只是国家队的教练，我虽然合同一到期就会走，但我必须要说，不对的我就要说，我走了，中国足球还要搞呀！
　　妙红：米卢在中国受到过神一般的供奉，但关于米卢的批判实际上一直都没有停止过，现在尤甚。我想知道这个老头最后给中国足球留下了什么忠告？
　　李响：米卢给中国足球最后的忠告？米卢说过一句听上去很空乏的话，但这句话其实很实在。米卢临别时说过，中国足球如果不解决思维方式的问题，它的未来不会辉煌。
　　妙红：上周联赛我在乐山采访李章洙的时候，在谈到中韩足球差距时，李章洙也用手指着脑袋。
　　李响：米卢就是指着自己的脑袋说，要改变这里。而且他还着重强调，主要的是上层的关键人物要改变思维方式，否则中国足球的将来真的没戏。
　　关于米卢之讨人嫌
　　妙红：米卢有没有为中国足协推荐过他的继任者呢？我们报社的记者在韩国采访时，哥斯达黎加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记者曾经说，米卢向中国足协推荐了哥斯达黎加主教练吉马良斯为他的接班人。
　　李响：我相信米卢没有向中国足协推荐过任何人，米卢认为这不属于他的职责范围之内的事，他对中国足球未来的关心不表现在这个方面。
　　妙红：现在关于中国队未来主教练的讨论很热闹，因此我还想知道，米卢下一步的漂流目标是什么？
　　李响：老米还是决定要休息一段时间，他的休假从他在泰国、尼泊尔和西藏的旅行就已经开始了，现在各国的国家队都还没有开始重组，利用这段时间，老米的任务主要是玩，对他以后的目标，现在他并没有考虑。我看过你和陈亦明的对话，我也很赞同你们关于中国队必须请外籍教练的说法。
　　妙红：当时我们认为，中国足协不太喜欢外籍教练的原因，是外籍教练都不怎么听话，但外籍教练不听话，正是他们的长处，在中国足协来不及改变思维的时候，先让外籍教练我行我素，说不定会帮助中国足球上台阶。
　　李响：特鲁西埃就一点也不听话，从头到尾都在骂日本足协，甚至说日本足协腐败透顶。从这个角度来看，日本足协的肚量要比中国足协大得多。
　　妙红：结果是，日本足球的进步也比中国足球大得多。
　　李响：足协对米卢不满最明显的一次就是在阿根廷，当时阎世铎交给米卢一封信让他立即回国，老米气得把信给撕了。这个细节我在那本书里也进行了描述。
　　妙红：可是足协后来出面说，那封信根本就不存在。
　　李响：你觉得这是令人信服的吗？老米感到非常委屈，他去看世青赛，一是为国家队选拔新人，同时也是为中国足球储存后备人才，米卢做这样的工作，通常人们都会给予赞赏和支持。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足协某些人反过来认为米卢
　　越俎代庖，竟然下令让米卢立刻回来，这不让老头发火才怪。
　　妙红：足协的想法只是出线，出线压倒一切，至于中国足球以后的路怎样走，不关这一届足协领导层的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
　　李响：所以米卢才在临别中国时留下话来，中国足球需要改变的是思维方式，而且是主宰中国足球的高层人士需要改变思维方式，也就是换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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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吃红牌到回首发 杜威问心无愧度过“假球门”
　　4月4日消息，从亚冠客场吃到红牌，到昨天重新回到球队的首发阵容，杜威终于以一种平静的方式度过了所谓的“假球门”，昨天的比赛结束之后，杜威也终于凭借良好的表现为自己正名，“我不会介意别人说什么，我问心无愧，对于一名球员来说，没有什么比在场上好好踢球更加重要了。”
　　昨天，杜威不仅在防守端表现出了自己的实力，更是在进攻时也大胆压上，屡次威胁鲁能球门，他的几次头球冲顶和一次抽射都让人印象深刻。到了下半场，杜威在一次拼抢中被对方球员撞伤，此时杜威在场边示意无法坚持，但贾秀全要求他再踢下去，在咬牙坚持了将近10分钟之后，杜威又一次在解围之后倒地，显然他已经无法坚持，贾秀全这才用陈雷将其换下。“右脚脚踝的老伤了，被对方踩了一脚，还需要明天进行进一步的检查。 ”杜威如此解释自己的伤势。
　　从被俱乐部连续封杀两场，到昨天首发出场表现出色，这种变化的意义对杜威来说非常重要，“我早已经习惯了这些，真的没什么。现在我已经将自己逐渐向老队员方向过渡，毕竟，球场上的表现才是最关键的。我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我，关键是自己问心无愧。 ”杜威说，“感谢这段时间内球迷、包括媒体朋友对我的关心。我这里真的没什么压力，相信会一场比一场打得更好。 2007年的时候也经历过下放等事情，心理可以承受这样的压力，关键是把心态摆正，情绪上没什么波动。 ”
　　在谈到杜威的表现时，球队主教练贾秀全也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杜威的能力不用我去评价，大家心目中也一定知道他的价值有多少，我想全中国都找不出第二个他这样的球员，前两场之所以不用他，完全是球队战术方面的需要。 ”
　　下周二，申花将在主场对阵第三个亚冠对手水原三星，由于在上一轮比赛中吃到红牌，因此杜威将无法出场比赛，“很遗憾主场打水原不能登场，但客场的时候我会竭尽全力，去帮助球队取得胜利。 ”
我来说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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