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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布莱德?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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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男与几十个女人淫乱还拍下裸照记录(组图)
.cn 日20:04 新桂网
何某和其情人罗某的一张亲热照片。见习记者 卿要林 摄
何某和其另一情人陈某的一张照片。今报见习记者 卿要林 摄
  核心揭示:他风流成性,淫乱无度,结婚二十多年来,他在外面与几十个女人有染,有时同时周旋几个女人之间。他凶残如魔、心如蛇蝎,常常对自己的妻子、情人挥之拳脚、舞以刀棒……他在外面买房子,包情妇,生孩子。甚至还把自己和别的女人乱来时的情景,拍成照片。
回忆起往事,萍姐后悔不已。见习记者 卿要林 摄
  初春的一天傍晚,她在柳州市驾鹤
路自己开的一间小茶坊里约见了记者。昏沉的灯光下,她看上去已不再年轻,染得发黄的鬓发也许是因为有些时日,里面透出了丝丝白发,微微发胖的身子也略显臃肿。
  “我年49岁了,你就叫我萍姐吧。”萍姐的普通话夹杂着浓郁桂平腔,听起有点吃力。
  记者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害怕提及的每一个问题都对她造成伤害。萍姐好似看穿了记者的心思,爽直地说:“还是我自己说吧。”
  “我的故事起码要说上两三个小时才说得清楚。”记者表示愿意倾听。萍姐沏上了一壶茶。
  嫁给他如登贼船
  “印×一开始就欺骗了我。刚相识的时候,他说他是高干子弟,他本人又有一份很好的工作。我当时轻信了他,与他交往了一段时间。有一天,他突然跪下来向我求婚。当时我还没有心理准备,说考虑考虑再说。他不同意,要我马上答应他,甚至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他就要到我单位去散布谣言,说我跟他上过床了。”
  萍姐喝了一口茶。“那时,我在单位算是一个小领导,如果他那样做,我肯定很惨。虽然我跟他还没有越轨,但很多人都知道他在追我,别人肯定也会相信他。在那个年代,乱搞男女关系可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没办法,我只好答应了。事后,我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威胁我,他说是因为太爱我了,我信了。”
  不久,他们便登记者结婚了。“领结婚证时,我和他去民政局,到了门口,他突然叫我去买菜,他说两个人挺麻烦,一个人去办简单一些。后来我才知道,他害怕我看到他单位出的证明。以前他跟我说过的家庭情况纯属虚构,他根本不是什么高干子弟,而且他本人曾因强奸少女早已被单位除名了。”
  萍姐说,知道他真面目为时已晚,他们已经结婚很长时间了。当时,她曾跟他闹过离婚,但他死不同意,又是下跪又是写保证书,表示一定悔过自新。萍姐也觉得,生米做成了熟饭,将就过吧,况且当时已经怀了孩子。何某以前的情人阿花正在接受记者采访。见习记者 卿要林 摄
  记录本触目惊心
  “孩子生下来之后,他的本性开始慢慢地显现出来。80年7月,他与一姓黄的有夫之妇勾搭成奸,偷偷摸摸来往了两年时间,后来被发现了。对方的丈夫狠狠地教训了他一顿,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后来对方单位出面调解,勒令他写检讨,保证以后不再跟姓黄的女子往来。”
  萍姐说,这件事闹得“地球人”都知道后,她才知道。萍姐再一次要求离婚,他故伎重演,又哭又跪又割脉自杀,以此拒绝离婚。萍姐再一次原谅了他。
   “风平浪静过了三四年,到了1985年,他‘旧病复发’,而且一发不可收捡。我这里有些纪录。”
  萍姐翻出一本二十多年前非常流行的红皮笔记本,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字。她一页一页地翻看,按时间顺序列出了一份“清单”――
  1985年印×与南宁一个女子交往
  1986年跟湖北一个女子和钟山一个女子同时交往
  1987年跟柳州一个女子交往1989年跟了一个暗娼……
  “还有一些没有记录下来,有时他同时跟几个女人往来。究竟跟了多少人,根本无法统计。对了,那个暗娼的事要跟你好好说一说。”何某和其以前情人阿花及其小孩的一张合影照片。今报见习记者 卿要林 摄
  萍姐说,有一次她去桂林出差回来,打开门,见一陌生的女人躺在沙发上,她吃了一惊。
  “我问她是谁?怎么来到我家了?她反问我是谁?我当时我气极了,赶她出去。她竟然不走,说她就住在这里。后来只好报警,经过调查,才知道她是暗娼。警察把他和那个暗娼一起拘留了。后来还罚了3500块钱。”
  说起这些,萍姐面无表情,似乎这些事情与她不相干系。看到记者稍稍讶异的样子,她为记者倒了一杯茶,慢悠悠地说:“不要急,后面更精彩。”
  观照片淫秽不堪
  萍姐从一个小柜子里取出两个大信封,里面装满了照片。她说,这些照片全是他自己拍的,有跟别的女人接吻、拥抱、甚至上床时的下流淫秽照片。萍姐从中选出了几张“代表作”,一一解说。
  “这一张照片里的男人是我丈夫,这个女的原来是我们家的保姆阿华,这个小孩是他们两个的私生女。”
  从照片上看来,这是一个十分美满幸福的“三口之家”。照片上的男人和女人紧相依偎,男人怀抱孩子,温情脉脉,父性十足。
  “阿华是90年5月他从老家钟山请来的保姆,当时19岁。8月,我出差苏州回来时,觉得阿华有些不对劲,她穿着印×的毛衣和外裤,手腕上还多了块亮晶晶的手表。后来,11岁的女儿告诉我,我出去的第二天,阿华就不和她睡了,睡在爸爸的房里。”
  萍姐说,当时她要把阿华赶走,印×不让,直到过年,阿华才回家。萍姐要她不要再回来了。
  “1991年,他得了一大笔钱。于是跑到钟山做生意,整天跟保姆在一起。1993年9月,阿华生下了一个女孩。1995年,在鹿山花苑买了一套房子,把阿华母女接了过来。”
  萍姐说,原先她一无所知,有一天,突然接到一个匿名男子打来的电话:“你老公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本来不想告诉你,但是实在看不过眼。你去鹿山花苑×栋×单元一查就知道了。”
  放下电话,她马上赶到鹿山花苑,找到陌生人提供的地址一敲门,果然,阿华从里边走出来。一见萍姐,阿华抱起孩子就跑了。
  “后来,他又在柳邕路某商住楼买了一套房,让阿华母女住了进去。”
  第二张照片令人不堪入目,一男一女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紧紧地抱作一团。男主角依然不变,还是印×。女的则换上了另外一张新鲜面孔。
  “这照片是谁拍的?”“他自己拍的。他买了一个照相机,能自动拍摄。他把自己和一些女人在一起的情景一一拍摄下来,而且还晒出来,藏在家里,被我全部发现了。”
  兰姐又从信封里找出几张类似的裸照,告诉记者照片上的女人姓罗,当时是某卫校的学生,1994年和印×相识。
  “94年8月,我和女儿去了桂林,他就带着姓罗的女人来到家里鬼混。这些照片全部都是在我的床上拍的。”
  萍姐说,现在每次上床睡觉,都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些照片,一想起来就想吐。
  “最可恶的是,有一次那个姓罗的女子打电话给我,质问‘你是谁?干吗整天打印×的手机?’我说‘印×是我的老公,你又是谁?’对方马上挂了电话。”
  后来,萍姐再次接到原先那个匿名男子的电话:印×又在鹿山花苑“金屋藏娇”了。萍姐马上赶鹿山花苑,在那套房子里果然找到了姓罗的女子。萍姐把她和先前的阿华一起揪到柳州市妇联。在妇联,姓罗的女子承认照片上那一赤条条的女子是她,还交待说自己怀了印×的孩子。后来计生部门出面,强迫她堕胎。
  “堕胎时发现是宫外孕,需要一笔医药费,还要我帮出,你说滑稽不滑稽。”
  萍姐自然没有为姓罗的女子出堕胎费,最后还是他印ד慷慨解囊”。
  第三幅照片是印×与一女子深情相拥,四目相对,脉脉含情。
  “这个女人最无耻。″萍姐解说这张照片的时候,情绪有点激动。”她姓陈,39岁,离婚,带着一个男孩。这里还有一张照片。
  照片有三个人,分别是印×、姓陈的女人和一个十来岁的男孩。
  “这个姓陈的女人是他新近发展的情妇。两人正打得火热,常常出双入对,人影不离。姓陈的女人开了一家娱乐场。他几乎天天去那里上‘夜班’。下班后,就带着姓陈的女人去鹿山花苑同居。”
  萍姐说,上个星期六中午,一个老乡陪她去鹿山花苑,打开门,见他们刚刚起床。
  “你有那一套房子的钥匙?”“以前我偷偷地配了一把。”萍姐说,自印×买下那一套房子后,他就把那套房子当成了泡女人的“快乐大本营”。有时,平时常常去哪儿看看,经常在那儿发现“新情况”。
  “我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吧。我跟印×争吵起来,吵架的时候,姓陈的女人竟然当着我的面,笑嘻嘻地从后面抱住他,又是亲吻又是抚摸。气得我七窍生烟,我骂她。印×恶狠狠地把我推倒在地,还想打我,被我那个老乡拦住了。”
  遭毒打长梦难醒
  “这二十多年来,他不知道打过我多少回,算起来起码有两千多次。”
  萍姐的表情依然平静,不知道是她习以为常了,还是已经麻木不仁。
  “他虐打我的手段很毒辣,有时拿酒瓶砸我的头,有时用脚踢我的腰,有时拿我的头去撞墙。有时,我睡觉了,他竟然拿烟头来烫我的眼睛……”
  说到这里,萍姐起身从柜子翻出一个塑料袋,里面装作一件花格子衫衣,衫衣上面血迹斑斑。萍姐指着一个破了的衣袖对记者说:“他用刀砍的,当时流了很多血。”
  说着,她伸出手来,记者发现她手上果然有一道的伤痕。
  “那一次,我们的二女儿得了肺结核,找到他,他正跟别的女人鬼混。见到我,他就破口大骂。我和他顶了几句,他就火了,操起一把刀砍了过来。我用手一挡,伤了。”
  说到这里,萍姐的声调变得沙哑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她突然用手捂住脸,无声地抽泣起来。过了很久,记者轻声地问:“为什么不跟他离婚?”
  萍姐抹了一把眼泪:“想过。可是,为了两个孩子能有一个健全的家,我忍了。”
  “他这样对你,你向有关部门寻求过帮助吗?”
  “找过呀,妇联、110和居委会都找过,可他们都说无能为力。现在他越来越变本加厉了,整天不回家,女儿读书也不给钱。去年他提出离婚,我没同意。他就威胁我,要把我砍死,碎尸。”
  一阵冷风吹进小店,记者不禁打了个冷颤。一看时间,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钟头。告别萍姐,走出小店。风很大,天气又转冷了。走在回家的路上,记者心头仿佛压上一块大石头,沉沉的,重重的。
  印×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南国今报明日将继续报道。(新桂网―南国今报洪静卿要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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