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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裸.露!如何让不甘寂.寞的女人生活精彩又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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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给小伙伴们分享的是一部部剧是典型的日式喜剧,
笑点十足。
喜欢这个类型的可以看看。
《后妻业之女》
该片于2016年08月上映,
两天观影人数达到18万3000人,票房收入为2亿1500万日元。
《后妻业之女》根据黑川博行的小说改编,以一个通过嫁给孤独富裕的男人做后妻以获得财富的女人为中心,反映出人类的欲望。
不断欺骗男人的主人公小夜子由大竹忍饰演,和她一起欺骗老人的婚姻介绍所所长由丰川悦司饰演。
该片描绘了专门嫁给资产家老男人的成为后妻,靠夺取财产为业的女人以及她背后的婚姻介绍所所长之间的纠葛,
同时出演该片的还包括尾野真千子、长谷川京子、水川麻美、笑福亭鹤瓶、津川雅彦以及永濑正敏等,导演为曾执导《爱的流刑地》的鹤桥康夫。
是2016年最值得看的片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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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搜狐热点寂寞寻春(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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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妄言》寂寞寻春(1_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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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的解释除春天之外,还有两性相求的欲望:春心。怀春。
我整理此篇重点在“寻”,而且专整理“女人寻春”,即专整理百花楼里“淫女怎样追男人”。而且只限在百花楼内。
首先要知“怀春”。
“怀春女”不等于“淫女寻春”。
哪个少男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谓少女思慕异性。
《诗·召南·野有死麕》:“有女怀春,吉士诱之。”
晋 陆机 《演连珠》之三一:“幽居之女,非无怀春之情。”
&宋 无名氏 《朝野遗纪·杨后》:“禁中有二内人怀春而病。”
清 纳兰性德 《五色蝴蝶赋》:“荡子之妻见悠扬而兴婉,怀春之女对夹柏而含酸。”
本指当春而有所怀思;也用以比喻少女思念婚嫁。
当少女步入青春期后,就会开始对周围异性产生好奇,害羞,敏感的心理,这时候少女若对某位异性产生朦胧的好感,关注对方以至于浮想联翩,脸红心跳,这就是。
一般来说持续的时间并不长,且容易转换目标,并非热烈深刻的感情,没有为目标做出巨大牺牲和付出的心意,不是爱情而是一种人生阶段。
步入成人心态成熟后,单纯的状态逐步淡化,减少。这个词应该来自古代。古人常说“”、“”,都带有强烈的性的意味,多数用于女人身上。与此相同,现在还有一个极其接近的词——“”()。
“淫女寻春”就是另一码事了。那就是寂寞寻春了。
寂寞:一种介于、之间的思绪。
当个人离开群体过久后,就会有一种特有状态,这种状态叫寂寞。寂寞是源于心里的一种无奈。
寂寞不仅是由于一个人的孤单,更多时候是思念一个人惆怅。
唐《赠吴渠州从姨兄士则》诗:“宁氏舅甥俱寂寞,荀家兄弟半沦亡。”
明《上巳约友登南楼》诗:“古人已寂寞,继者应在今。”
《水浒传》第十一回:“﹝林冲﹞蓦然想起:‘我先在京师做教头,每日六街三市游翫吃酒,谁知今日被高俅这贼坑陷了我这一场,文了面,直断送到这里,闪得我有家难奔,有国难投,受此寂寞!’”
《喻世明言》第一卷:“三巧儿一日不见他来,便觉寂寞,叫老家人认了薛婆家里,早晚常去请他,所以一发来得勤了。”
具体意思:一个人的时候,心里不舒服。
注意:寂寞≠
寂寞的原因很多,但的原因,不是寂寞的原因,能寂寞的人被称为物,能孤独的人被称为人,孤独是一种崇高的境界。
寂寞难耐 静寂无声
再说“寻”字
这里的“寻”字是:找,搜求:寻找。寻觅。寻机。寻问。寻访。寻衅。追寻。寻章摘句。
我这里谈的是:追寻。
“春”的解释除春天之外,还有两性相求的欲望:春心。怀春。
我整理此篇重点在“寻”,而且专整理“女人寻春”,即专整理百花楼里“淫女怎样追男人”。而且只限在百花楼内。
&要整理这个题目,要整理四个方面问题:
①两条线看,妻妾丫环寻追男人和桂氏寻追男人
②寂寞寻春解闷法:讲村言;搶牛親哥;治菊姐相思病
③两股女人搶和尚(掷色子定先后 举行联床大会)及请道士帮忙
④报应,百花楼的结局
(一)两条线看,妻妾丫环寻追男人和桂氏寻追男人
【妻妾丫环寻追男人】
(姚华胄)他年将望七,不肯自量。把这数十年的豪兴发将起来,娶了二十岁的女子为继夫人,是个已故光禄寺裘家的女儿,十分标致。
  他家中后园内原有春夏秋冬四景,都有房屋楼阁,向来只得几个蠢丫环打扫看守,以备他老夫妻游玩。如今没有管头了,他差人回南京,在应天、扬州、苏州、杭州买了四个美妾,每人各置一艳婢。又在北京、山西也买了四妾,婢亦如之,两妾二婢同住一室,只供宴乐,其洒扫支使,自有当日的粗蠢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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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 有牡丹、芍药、丹姨、芍姐。
  夏景 有碧梧、翠竹、莲姨、榴姐。
  秋景 有鸡冠、红叶、桂姨、菊姐。
  冬景 有天竺、水仙、腊姨、雪姐。
还&& 有裘氏、春花、秋月、常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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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下同)
&一日,那莲姨同榴姐乘着凉,两人说笑了一会,偶然讲到夫妻行乐之处,莲姨忽然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在家做女儿时,我的卧房同哥嫂房中隔着一层篱笆,每夜听得他们欢笑。我间或张张,见他二人那调笑快活,真有登天之乐,也不枉叫做夫妻。如今我们不幸跟了个老头子,虽不愁吃愁穿,却守了活寡。不如嫁个穷汉,一夫一妻还得受用。”榴姐道;“这是各人的命数,事已至此,怨也没用了。何不自去苦中寻出乐境,为甚么痴痴的枉耽误了青春?”莲姨道:“我何尝不想到这里。但此处除二公子之外,再没有第二人进来。要敢来寻乐境,除非就他身上。”榴姐微笑道:“我也正是此意。但不知姐姐心下如何?既有同心,事不宜缓。【始于他二人者,二花炎天大茂,故淫心更热耳。】我冷眼见众姊妹都有心到他,若不先下手为强,恐被别人占了先去。我们去迟着,人就没趣了。”莲姨道:“既安心做这事,丫头们眼多,瞒不得他们的,倒替他们说明了做,可行得。”遂叫那两个丫头,一个名碧梧,一个名翠竹,到跟前。说道:“你两个在我们身边,我们待你如姊妹一般,我有句心腹话对你二人说,你若同心协力,包你也有好处。”两个丫头道:“我们蒙姨娘姐姐抬举,难道是死了心的不成,岂不知道姨娘有话,只管请说。”
  莲姨、榴姐同声道:“老爷有年纪了,我们都青春年少,白白的耽误着,守的是甚么贞节?我们意思要相与个趣人儿,以消寂寞,你们怎么说?”那两个丫头道:“这却难,外边的人如何进得来,我们又出不去,劝姨娘姐姐打掉这念头罢。”莲姨笑道:“痴丫头,难道我不知道?眼面前现放著有一个,何必要你去寻?”碧梧道:“要是眼面前的,无非就是二爷?” 莲姨笑道:“你好精,就是他。”碧梧也笑道:“要说他,倒容易,不敢瞒莲姨说,前日姨娘姐姐到夫人上边去,翠姐也跟去了,只我在家。他忽然走了来,见没有人,生生被他把我强奸了,我又强不过他,只得凭他弄了一会。【许多人,起手第一个是碧悟者,有深意也。琴皆以桐为之,古谓琴心相挑,借此意耳。】他求我做个媒,要同姨娘姐姐相与,他说不知二位心中如何,不敢自己开口,托我探探口气。我辞他不敢,未曾应允。若姨娘姐姐有意,这事手到擒来。”
  莲姨满心欢喜。笑道:“不想你这丫头倒得个头筹,你觉他比老爷如何?”碧梧道:“大著呢。他那件东西像生铁一般,那里像老爷那样软叮当的。况且又长大了好些,工夫又久,把我弄得酥了好一会,才醒过来,”那莲姨、榴姐听得脸上一阵阵火发,商议道:“他虽时常相见,怎好就干这事的?”对碧梧道:“我假装睡,你去约了他来,叫他偷我,”【真是掩耳偷铃。】等他弄上,就不觉羞了。等他弄着,榴姐来冲破,大家一齐上手。”榴姐笑道:“既安心做这样的事,还怕甚么羞?我是不怕的,【更老辣】就依着姐姐这样来。”向碧梧道:“你快些去看他在那里,约了他来。”
  碧梧走出门,远远见他来了。忙进来道:“来了。”莲姨忙到房中,脱了小衣,只着单裙,在床上假装睡着。故意跷着一双腿,裙幅掀开些,阴门微露。榴姐也躲过,碧梧将出来。姚泽民走到跟前,见没人,搂了亲了个嘴,问道:“我托你的事怎样的了?” 碧梧道:“我怎么好开口的,他此时正在房中睡觉,你何不去偷他一偷?料道不得变卦,若弄上了,不强如我说么?”姚泽民满心欢喜,轻轻走进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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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姚泽民想道:“他们众人都已到手了,料道不怕泄露。但常老婆他是夫人心爱的人,又在老爹跟前传活。况他素常长舌,若露了风声,如何了得?须得连他弄上,方才妥当,每日留心看机会。”
  一日,远远见常氏在牡丹台畔小解,他悄悄走近前,一把抱住,他两人时常也戏谑惯了的,常氏又是个极淫之物,竟逆来顺受了,也就两人见了一见大意。此后姚泽民方放了心。且搁过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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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姚华胄出兵去后,他这位继夫人裘氏正在妙龄,嫁了恁个白头皓须、软如棉、浓如涕的老儿,心中之苦说不出来。每每见了姚泽民,便跟中冒火,想道:“我正是他的对子,怎这月下老人错把红丝系在他老子的足上?我一朵嫩蕊娇花,怎被这枯藤老树缠着?天公虽然错配,人力尚可挽回,何不把这儿子设法弄来孝敬我?”但有继母之尊,难以开口,且这老儿日日守着,也无空隙可乘。没奈何,只得忍住。无奈那不知趣的老儿还假卖风流,说情说趣,及至引得春心举发起来,他又一点正事也干不得,间或就强而后可,软叮当的一个物件,又没处寻这么个小篾片帮扶他进去,弄得不疼不痒,更觉难过。往往欲火炽将起来,只好把那凉茶冷水往下咽,靠他灵犀一点来浇息了这火,万不能够,倒巴不得离开了他,孤眠独宿,眼不见为净,还略好捱些。死捱了几年,见他去了,如拔了眼中钉一般,心下倒觉得一爽。无奈那姚泽民每日在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见了他,心头小鹿就乱跳,脐下那件作怪的东西不由得一吸一吸的难过。心中暗想:“料道熬不过去,迟早总是放不掉他的,不如早一刻以救一刻之急。”每每要算计同他比翼鹣鹣,共偕连理,做那风流乐事。一则不得其由,二则难以启齿。
  那姚泽民虽有十分慕他的心,他有继母之尊,比众妾不同,连戏话也不敢乱说,怎敢轻易乱做。二人虽都有心,却不能觌面相诉。裘氏一日正在兀坐踌躇,忽听得两个丫头拌嘴,一个叫春花,一个名秋月。听那秋月道:“你说我浪?你同二爷调情亲嘴,他伸手在你裤裆里,是我亲眼见的,那倒不是浪么?”春花道:“你也撇不得清,也不是甚么清净姑姑儿。我见他那一日没捏着你的奶头顽来,你还瞒我,我不说出来罢了。”秋月大怒,骂道:“没廉耻的淫妇,他不过捏我的奶头罢了,把你的裤子脱了,看那骚膫上的卵子印也有几千了。”【奇谈,此处何得有印?】春花被他骂急了,说道:“臭淫妇,你替我垫腰来么,知道得这么详细?”二人几乎打起来。裘氏有心细听,出来喝住了。少刻,叫了春花到屋里,悄悄诈问他道:“你同二爷两个的事我也听见久了,你可实说,我倒饶你,若要瞒我,我追问起来,你就了不成。”那丫头也只当夫人果然有些知觉,脸绯红,跪下道:“二爷时常望着我嘻皮笑脸的说笑,我也不理他。那日他强搂着我亲嘴,我把脸扭着,他也没有亲着,就拉我的裤子,我把腿夹着紧紧的。他何尝摸着甚么来?我要叫喊,又怕羞,只得哄他说:‘你去着,等我有空再约你来。’他才放了我。不想被秋姐看见,他今日就骂我。我也看见他同二爷顽呢。那日二爷压在他身上,摸他的奶头,又亲嘴,嘻嘻哈哈的笑,他就不说了。”裘氏又道:“你当真不曾同他沾身?” 春花道:“我要敢瞒夫人,若看见二爷的东西是怎样,就滴出眼珠子来。要同他沾了身,把下身烂个洞,连肠肚都掉了出来。他强抱着我亲嘴是有的。那一日夫人不在屋里,秋姐把夫人的睡鞋偷了给他看,二爷还闻了闻,看见了我,秋姐忙拿过去塞在床上褥子底下,还没有告诉夫人呢。”裘氏笑了笑,又想了一想,道:“我有一件事叫你去做,你若做得来,我重重的抬举你,饶你起来罢。”春花站起,道:“任凭夫人叫做甚么,我还敢不去么?” 裘氏笑着附在他耳上道:“你去寻着二爷,悄悄对他说,只说你约他日落后叫他到百花楼上成就好事,我假冒了你去,同他试试如何。若成就了我,只有好处到你,你却不可泄露。”春花道:“这在我,包管成就。”去了一会,回来道:“约下他了。”裘氏满心暗喜。
  晚饭后,吩咐众丫头:“我带春花到百花楼上去乘凉,你们不必来。”众人谁敢不遵?他到了楼上,有现成床榻,就到床上睡下,叫春花躲开。原来那春花同姚泽民偷弄过不计其数,已将裘氏假冒约他的话向他说了。姚泽民喜出望外,打点一片好精神要来孝敬继母。
此后定了个例,裘氏独得二夜,那八妾各得一夜,十日一轮,他待众妾亲厚得了不得,众人感他的情,轮着的这一夜,或去请他来分惠,他不推辞,也竟来领情。
【桂氏寻追男人】
这姚泽民魂迷在群芳之中,他自己房中轻易反不一到。他那妻子桂氏生性已是妖淫,又见了丈夫的这些举动,可有个不弄出笑话来的。再者大人家这些妇人女子坏事,多由于丫环仆妇,这种人可知甚么羞耻节义,只图得主母的欢心,做牵头,做马泊六。传消递息,引奸入马,遂成了他淫污之行。然亦起于主人公之罪。若主人公是个正人君子,妻子得了他刑于之化,自然端方贞静,那些丫头仆妇可敢去引诱他?只因姚泽民是个淫物,那桂氏也自然被他化成好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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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氏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妇,当日同姚泽民没有一夜不弄,如今成几个月才弄得一次,已情极难堪,但说不出口。今听了这一番话,那里还忍得住,到了下午,丫头们都不在跟前,只素馨在旁。桂氏低声笑问他道:“今晚你到我房中来上夜。”素馨知他是要试试的意思了,心中暗喜,偷空去约了姚步武。到晚间,桂氏叫三个丫头都在西屋去。素馨抱了铺盖来春凳上铺了,伏侍桂氏上了床。他吹了灯,又道:“我去看看院子门关好了没有。”【谲智可畏。】出去暗暗将姚步武带进房中,在他铺上睡着。他刚把衣服脱完,听得桂氏道:“素馨你来。”他忙走到前,弯腰悄问道:“奶奶说甚么?”桂氏笑着道:“你昨夜同他们怎么弄来?” 素馨趁着话头,便爬上床来,道:“我来同奶奶顽顽。”遂去摸他,已脱得上下无丝。素馨就伏在他身上,对着揉起来,揉了多时,揉得他心如火烧,淫水直流,嘴里哼声不绝,知他难过得很了。说道:“奶奶不要动,我撒脬尿来,包你弄个如意的。”遂下床来,拉着姚步武,推他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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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桂氏叫素馨道:“我的枕头旧了,你到马房里去撮些草来填一个新枕头。”素馨拿了簸箕去了,一会笑着跌跌滚滚跑了来。桂氏见他草也不曾拿得,面红头赤,气喘吁吁的,惊问道:“你去拿草,怎么这个样子跑回来?” 他笑道:“不要说起。我到了马房门口见门关着,一推开进去,不防盛旺那砍头的,脱得精光,蹲在那里捉虱子。一个物多粗多大,一个大疙瘩头子拖在地上,吓得我好跑,几乎跌了一跤,这会心口还跳呢。”桂氏笑着瞅他一眼,道:“你就浪得没影儿,你还是没有见过这东西的么?任凭怎么大,就是黄花女儿见了,也不犯着吓得这样的。”素馨道:“哎呀,奶奶没有见大长的拖着,好不难看。比二爷的不用说,比大相公的还长著有寸把呢,奶奶若见了他,也要吓一跳。”桂氏动了心,笑道:“呆老婆,你要怕,不要看他。好容易遇见这样东西,你再可同他试一试,你闭着眼睛,叫他塞在你那里头去,管情就不怕了。你放了胆子,只管去。”素馨笑道:“罢罢,奶奶总成别人罢,我不敢惹他,留着我的肠子罢,要一下顶断了,才是造化。”低笑了一会去了。桂氏心中笑道:“我经过他叔侄两个,粗长都差不多,怎这老婆说得如此长大怕人,我想我们的这件家伙如口袋一般,多也装得,少也装得。男人的东西自然是越大越好,若得把他弄进来,就可以通宵行乐。但只是家奴,不好意思的。”低头暗想了一会。忽然啐了一声道【忠臣事仇,节妇失身,皆坏在此一想,这一声啐了。】:“男人没良心,恋着后娘庶母弃了我,我怕的是甚么?也落得快活。且叫了他来,弄得,是造化,若太大弄不得,再做道理。素馨胆小没用,等我哄了香儿去挡个头阵。”遂叫了香儿到屋里来,悄悄的道:“我叫你去做一件便宜事,做成了,后来有得快活。你到马房里去取草来填枕头,要看见盛旺,若没人在眼前,你悄悄对他说,一更天人静后叫他来,不可误了。你把床底下的钱拿一百与他,叫他洗个澡。他夜间来时,你去门口等着,接他进来。若大相公在我屋里,你领他在西屋里等着,我有话说。他此时若要同你弄,你就试试他的本事如何,来回我话。”那香儿领了这个美差,眉花眼笑。拿着簸箕,袖着钱去了。
  到了马房,那盛旺捉完了虱子,正在床上歪着,见了他,起来笑道:“姐姐来要甚么?”香儿道:“二奶奶叫我来取草填枕头。”盛旺忙接过簸箕,撮满了草,道:“请拿去。”香儿取出那钱与他,道:“这是二奶奶赏你的。”盛旺惊道:“草是老爷府中喂马的,来取草,为甚么赏我钱?”香儿笑道:“有天大的一场好事,我对你说了,你怎么谢我?”盛旺道:“我一个大穷汉,有甚么谢你。果有好事总成我,我替你叩头罢了。”香儿笑道:“谁稀罕你叩头。拿耳朵来,我对你说。”因悄悄向他道:“二奶奶赏你这钱,叫你去洗个澡,洗得净净的。晚上一更人静后叫你进去,我出来接你,有大好处到你。看你怎么谢我?”那盛旺听了,真梦想不到,心花俱开。一把搂着他,笑道:“你不稀罕我大头叩谢,我拿小头谢你罢。……..  香儿拿着草上来,桂氏见他头发散乱,满面笑容,知他尝了美味来了。笑问道:“比你爷同大相公如何?”香儿笑道:“大是粗大好些,只是快得很。我问他,他说是熬久了,若时常弄,也还有更把天的手段,他叫谢奶奶赏,晚上定来服事。”…….”桂氏心中暗喜,不住出来看那日色,巴到掌灯,方上床脱衣。恰恰的姚步武走来,推辞不得,只得同他弄了一阵,身在此而心在彼。将及更尽,姚步武方才去了,只见香儿来说道:“盛旺来了好一会了,在那屋里呢。”桂氏道:“点着灯不好意思,你吹了灯带了他来。”原来盛旺在那屋里同青梅、绿萼、香儿更番大弄。香儿来叫他,也不穿衣服,赤身抱着衣服跟了来,走到床前。香儿道:“你们去罢。”他把衣服递与香儿,爬上床,掀开被,摸着了桂氏,赤身仰卧,他就爬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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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那万缘和尚,他一个月中有十日在姚家来住。这日晚饭后,灯下独坐,正带了一本《灯草和尚》的小说来看。【这正是和尚看的小说。】看得欲火如焚,阳物胀得生疼,马口中不住流涎。正无可奈何,忽听叩门声响,走去开门,黑影里只见一个妇人,一手捧着个盒子,一手拿着一把酒壶,走进来说道:“大师傅把门关了来。”那万缘不知是甚事,把门闩了,同到屋里内。灯下看时,认得是素馨,说道:“大嫂你此时来何干,拿的是甚么?” 素馨把酒壶放下,将盖子揭开,绝精致的几种荤碟,说道:“二奶奶说大师傅在这里自己静坐,叫我送这些酒肴来与大师傅消夜。”那万缘盘膝跌坐,说道:“阿弥陀佛,贫僧佛家弟子,从来不动五荤三厌的。快快拿去,不要污秽了佛堂。”【果是真僧决不做作,善做作者决非真僧。】素馨一屁股就坐在他旁边,对着他的脸,笑道:“师傅你哄谁,那个和尚不吃酒肉,不钻狗洞?二奶奶好情送来,你多寡领他些。”遂斟了一杯酒,送到他嘴跟前。
  那万缘闻得香气扑鼻,不觉口角流诞,勉强忍住,推辞道:“菩萨,僧家第一戒的是酒,贫僧不敢领受。虽有那吃酒肉钻狗洞不肖之辈,佛罗佛,他那是自堕恶孽,贫僧怎么肯学他?”素馨见他装模做样,一手搂着他脖子,一手将那酒杯往他嘴中一灌。那万缘正有些忍不得,借这意思一口咽下,道:“菩萨,弟子今日破了戒了。”秦馨又夹了一块金华火腿让他,他道:“佛哟,酒还罢了,这个实在不敢领。”素馨道:“我问你,你和尚们开口是佛,闭口是佛,大约见了妇人的那件东西,管情连佛也顾不得了。”万缘道:“南无佛,这样僧也有。像我贫僧,如槁木死灰一般,心如铁石,再不动的。”素馨笑道:“果然,你伸出手来,我同你打个掌。任我引诱,你果然不动心,就算你是活佛。你若把持不住,你就认我做娘。”万缘道:“这个贫僧秉得住的。”才伸出掌来,被香馨一把攥住手腕。他原来不曾穿裤,拉他的手在阴门上擦了几擦,道:“你秉得住秉不住?”万缘急缩回手时,素馨猛伸手在他胯下一掏,一根阳物如铁杵一般竖着。【这才是真僧现身说法。】他连裤子一把攥住,笑道:“这怎么?秃驴,你还假做作甚么?小秃驴这样硬起来,你这大秃驴还硬到那里去?快些叩头认我做娘。”放了手,便一下跨在他身上坐着,搂着他的脖子就亲嘴。
  那万缘那里还假忍得住。笑道:“我的娘,把我的真身此时与你破了罢。”将素馨放倒,取出肉具,对着阴门顶了几顶才弄进去。素馨笑道:“我说怎么叫你们秃驴,原来果然有这么个大驴膫子。”哈哈笑了一声,道:“我今日造化低,怎被驴子肏了去。”万缘笑着,一连几下,弄到了根,尽力抽扯。素馨觉比盛旺更加精妙,连声只叫:“好和尚,好真僧,好师傅,好秃驴,怪不得女人们爱找和尚。”弄了有一个时辰。素馨道:“我尽够了,且住了,有话对你说。”那万缘又狠狠的捣了几下,素馨被他捣得哎哟了几声,他才泄出来。道:“有甚么话说?”素馨歇了一会,坐起来笑道:“你怎么不怕污秽佛堂了?” 他笑道:“佛在西天,他是大慈悲的,那里管我们这些闲事,你可曾听见僧尼会上唱的么:大的大菩萨,小的小菩萨,他都是爹娘养下。”素馨又笑道:“你可还戒荤酒了么?若不戒,我同你吃着说。”那万缘笑着抱他对面坐在怀中,二物套上,一面动着,一面饮酒食肉。
  素馨向他说了来意,是二奶奶叫来约他相会。桂氏每月初一、十五到佛堂烧香,万缘见过多次,心中爱慕了这几年。听说,心中大乐,连声道:“造化造化。”忙把酒一口干了。道:“趁早去,不要叫了久等,辜负了他的美情。”素馨跨了下来,两人站起。和尚拽上裤子,素馨盖上盒子,拿了酒壶前走。万缘一个出来,带上了门,一手搭在他肩上,到桂氏房中来。
  那桂氏自掌灯时着素馨去后,即洗牝上床,眼望族节旗,耳听好消息。许久不见来回信,知他二人那里做好事了。急得欲火上攻,淫水下注,眼睁睁直射门外。许多时,忽灯影下见两个人影,急看时,只见那大师傅跳上床来,脱了衣服,钻入被中。素馨将灯添得大亮,出去带上了门。那万缘忙替桂氏脱光,双手捧着他的脸,亲了两个嘴,说道:“多承奶奶不弃,贫僧不知修了几辈子,今日得来亲近玉体,真合了小僧的法名,我有万分的缘法,方得遇奶奶的这件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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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氏送了个嘴,吐舌与他,道:“好师傅,我实在来不得了,叫了丫头们来,你都弄弄,再来同我弄,就可尽你的兴了。”万缘见他这段娇态,疼爱得了不得,也不忍再弄,点头充允。桂氏一丝两气的叫道:“香儿你们来。”原来他们四个都在门外听呢,听得叫,都一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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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姚泽民在内里弄,桂氏在外边弄,也弄了几年。桂氏的阳运当旺,姚泽民的阴运要出宫了,这是为何。
“春”的解释除春天之外,还有两性相求的欲望:春心。怀春。
我整理此篇重点在“寻”,而且专整理“女人寻春”,即专整理百花楼里“淫女怎样追男人”。而且只限在百花楼内。
(二)寂寞寻春解闷法:讲村言;搶牛親哥;治菊姐相思病
写裘氏同众妾叫仆妇们说白话,长舌妇讲笑话,见得一伙淫妇人相聚,无聊之极。思牛亲哥之创造,二婢之抢夺,裘氏取来入己,又转赠菊姐医病,总是写诸妇之淫滥不堪,皆不过好此而已。
且说姚泽民在内里弄,桂氏在外边弄,也弄了几年。桂氏的阳运当旺,姚泽民的阴运要出宫了,这是为何。
自姚华胄往广西去后,到了天启七年,(天启)忽然想起他来,问群臣道:“姚华胄在广西数载,他年垂八十,他家中可有儿子否?” 有知道的奏道:“他有二子。”天启传旨召见。看见大儿子有五十来岁,迂腐腐的。小儿子约将三旬,颇有父风,天启问他二人名字,大儿子答应不出,小儿子俯伏奏道:“臣兄名姚予民,臣名姚泽民。”天启顾姚泽民道:“尔父远去数载,尔为子者也应当去一看。你今可到那里看他日食如何?康健还如昔否?速来回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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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泽民一走,裘氏一伙寂寞寻春解闷法:讲村言;制牛親哥;治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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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那裘氏同那八妾十婢,与姚泽民朝欢暮乐了几年,忽然一旦分离,也不像去了个儿子,竟像死了个丈夫。茶慵饭懒,泪眼不干。大家坐着闲话,但提起他来,就不住堕泪。后来想了个排解之法,把家中的仆妇们叫了上来,讲新闻说白话释闷。
  说了几日,这些婆娘所知有限,没得说了,就叫他们将鄙秽粗淫的话只管诌着说。那些婆娘要奉承夫人欢喜,无般的不说出来,却都拙口钝腮,头上一句,尾上一句,支支离离,说得总不入耳。说了些时,连这诌话都诌不上来了。
  内中有一个常氏,是裘氏陪嫁的仆妇,生得薄薄的两片嘴唇,密缝着一双色眼,能言善说,口舌便俐。当日姚华胄在家时,常上下传话便是他。他专会无中生有,得不的一点风儿就是雨儿。但是下边有甚么话,他便到上边添出许多枝枝叶叶,告诉主母。众家人都恨他,赠了他个美名,称为长舌妇。
一日,裘氏同众妾闲话了一会,心上忧闷,叫长舌妇来说笑话,他就随口诌了一个。裘氏道:“不好,你不管粗的淫的,只要有趣,说了我们听。”长舌妇想了一想,道:“我说这个笑话,众位嫡娘听上兴来,不要怨我。”……………………..(说了很多淫笑话,从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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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裘氏正闷坐得无聊之极,眉头蹙着,叹了两声。到堂屋中散步散闷,听得春花秋月长舌妇三个嘻嘻哈哈顽成一处。走去一张,见他三个人都在地下滚。秋月按着长舌妇,笑说道:“春姐,你在他腰里搜。”春花果然在他腰里去搜,长舌妇两手捂着腰,不容他搜。你道他们搜甚么?长舌妇的男子去了几年,他这样个骚淫妇人可能久违此道,他想了个妙法。烦人去买了个牛尿脬来,假说要装东西,他拿到房中,【试猜买了何用?】端详了一会,左量右量,又将下身就了就,量定了尺寸,拿剪刀剪开,用倒扣针儿细细缝起。缝完了,拿嘴一吹,有一围粗细,六寸余长,亮铮铮不硬不软的一根宝物,【文章比角先生又深一层。】心中大喜,根下用一根新头绳扎紧,夜间以为消遣之具。不用时解开头绳放了气,装在腰间钞袋内。因心爱之甚,美其名曰牛亲哥。
  这日,他三个在后院中说闲话顽笑,春花问他道:“嫂子自从二爷去了,我们每当偶然兴发,急得要死,想寻个趣人儿,又不出去。你常在外边走动,你这东西肯撇着他么?想是差不多被人磨出茧来了。”长舌妇道:“放你的屁,汉子是容易偷得的?倘偷着个像样的,不枉舍身一场。若偷个不济的,推又推不去,弄得又没味,可是人说的,十个姐儿九个肯,只怕男人嘴不稳。这些没良心的汉子,他偷了女人,以为得意,那里还顾人羞耻?四处倡扬,实在受用不曾得,只添了一个丑名儿。”秋月道:“单是养汉人的会撇清,那日我见你同二爷弄着,叫到青天云里去。那个浪样子,连我看着都肉麻得了不得,寒碜死了。你是忍得住不偷汉子的?我是说实话,只是夫人不许我们出去,若是容我,我偷个样儿给你看着,管他大小,强如没有,不要说怕倡扬得人知道,那怕他九门上挂了榜,还不在我心上呢。”长舌妇笑道:“没脸的骚奴,就这样骚发,实不瞒你,我有一个牛亲哥同我做伴儿,不然如何过得?”秋月道:“这姓牛的是个甚么人?我们这样大门第,他怎么进得来?”长舌妇笑道:“牛亲哥在我腰里带着,那里是甚么人?”春花道:“大约是你说谎,我就不信。果然是甚么东西,给我们看看才是真。”常氏笑着向腰间取出来,吹胀了,捏在手中,道:“你们看这牛亲哥可好?”春花见了,劈手就抢。长舌妇忙一下捏扁了,装入钞袋内。秋月道:“你这样没廉耻的,你也受用够了,就让我们用用何妨,那里就弄坏了你的?”长舌妇道:“甚么话,他就是我汉子一样,难道我的汉子也肯让你们么?”秋月一下按倒,春花就去搜,长舌妇又不放手,故此笑滚在一处。
  裘氏见他们这样顽法,不知是做甚么,就走到跟前。他三人见夫人来了,才放了手,站起来。裘氏问道:“你们三个在这里做甚么,滚在一处?”春花指着长舌妇道:“他腰里带着个牛亲哥,我们要看,他不肯,故此在这里夺他的。”裘氏不懂,问长舌妇道:“牛亲哥是个甚么东西?”长舌妇笑道:“夫人不要听他嚼蛆,那里有甚么牛亲哥?”秋月道:“你在夫人跟前还敢说谎,他先拿出来,我们都看过了,这会儿又说没有。”裘氏笑着道:“你两个搜出他的来看。”春花就一把抱住,秋月就向腰间去搜。长舌妇因夫人吩咐,不敢强,被他在钞袋内搜了出来,递与裘氏。裘氏见是尿脬缝的个扁东西,不认得是甚么。说道:“这是做甚么用的?怎么叫做牛亲哥?”春花道:“我吹给夫人看。”接过来吹胀了,捏着根下硬邦邦的,笑道:“这是他的汉子,因是牛尿脬做的,故此叫做牛亲哥。”裘氏笑得眼睛一缝,【喜极之态。】伸手取过来,气一放,又扁了。裘氏也用口一吹,胀了,捏着笑道:“拿来入官。”遂捏着走回房中,收在褥子底下。过了一会,长舌妇进来。裘氏笑着问他用法,他知夫人要试验了,说用头绳将根扎住便不瘪,或用手持出进,或是扎在枕头上骑在上面,自己抽动亦妙。【补他自用时所无。】裘氏点头会意,晚间如法作用。正是:
  娇儿一去归何日,且把牛哥暂解馋。
  弄了一会,虽觉有趣,全要自己费力,不能遂心。用过几次,也就觉无味。时时刻刻想那孝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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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那几个妾中,惟独菊姐年小,偏他更加骚浪。姚泽民在家时,也同他弄的次数多。姚泽民去后,别人虽想,还强自排解,惟独他茶里饭里,睡中梦中,无一刻释怀,眼泪不知流了多少,竟有个泪尽继血的光景。过了些时,茶饭都减,恹恹成病。真是:
  憔悴了含宿雨梨花貌,瘦损了舞东风杨柳腰。
  裘氏一日走去看他,问道:“菊姐,你是怎么样的了?”菊姐也不答应,只长吁了一声,眼泪满面。裘氏道:“你不过是想他二爷,但那知那冤家他几时才回来,你这样痴痴的想,岂不送了性命?只好自解自叹些罢了。”说到这里,由不得也掉下泪来。这是:
  愁人莫对愁人说,惹得愁人展转愁。
  菊姐愈觉伤悲,说道:“夫人,我想还是小事。我夜夜梦见他来同我睡觉。及至醒来,还是孤衾独自,因此越觉伤心。”裘氏道:“这是你心想邪了,自已秉正着些方好。我看你这病,大约合了《牡丹亭》上的一句了,陈最良对春花说,小姐这病是《诗经》上起的,还用《诗经》去治。经上说,既见君子,云胡不瘦?小姐这病,得抽一抽就好了。你这病也得抽一抽才得好呢。”菊姐也破涕成笑,道:“寻这个君子就难起。”裘氏也笑道:“如今世上真君子原难得,我有个姓牛的假君子,拿来给你抽一抽罢。”又笑向桂姐道:“还得你替他医治呢。”裘氏回去,叫长舌妇将牛亲哥送与菊姐,并授他所用之方。因他病弱,自己不能动,叫桂姐替他作用。他原是心想成病,古人说,心病还须心药医,况他的病乃淫也,非情也,得了牛亲哥作伴,闷来就拿他消遣,心开了,病也渐愈。【八人中独写菊姐如此者,百花皆畏日曝,烈日中无有不蔫者,惟菊越经日色愈鲜艳。黄者更黄,红者更红,故写他更爱日耳。】不日到裘氏处来道谢。裘氏笑向长舌妇道:“不想你的牛亲哥竟会行医。把菊姐的病竟医好了。”长舌妇道:“原有个笑话儿。一个人的膫子太软,到卖春药铺子里去买药,那卖药的教他把药搽上,说道:‘你不用到家,他就会硬起来了。’那人忙往家走。离家尚远,膫子十分硬胀。他一把攥住,赞道:‘好郎中,好郎中。’这牛亲哥原都是会行医的。”大家笑了一场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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