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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七年级学生小明的成长日记片段,请你阅读并回答问题。片段一:我自从升入初中后,心里总是灰溜溜的,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人:班级中有很多比我学习成绩好的同学,有的同学还有自己的特长,有的能写会画,有的能歌善舞,我很自卑,感到很迷惘。(1)请你为小明指点迷津。(6分)片段二:面对单元考试,许多同学都有心虚的感受,有的同学甚至“头晕眼花,胆战心惊”。班主任这样开导我们:当你走进考场的时候,你一定要默默地念三遍“没有我不会的题”。(2)班主任的话说明一个人要获得成功,首先要培养什么样的心理品质?(2分)(3)请说说这种心理品质对一个人的学习和成长会有什么影响? (4分)片段三:小红和小丽是我新结识的同学。上小学时,小红是班长,小丽是副班长。今天在班干部的竞选中,小丽被选为学习委员,小红却没能成为班干部。小红很伤心,发誓再也不理小丽。(4)小明该对小红说些什么?片段四:我们班的小李在与晓晨竞选班长中失利,心中忿忿不平。于是在同学中间散布谣言,说晓晨是因为爸爸妈妈给老师送礼才当上班长的。(5)小李的做法对吗?(1分)为什么?(3分)(6)请你运用有关法律知识向晓晨提出解决这个问题的建议。(4分)片段五:半个月前我骑车摔断了胳膊,有同学来看望我、打来鼓励的电话、还帮我补习功课,我特别感动。渐渐地,我也变得爱关心、帮助别人了,我为成绩差的同学补课,和文艺委员一道出黑板报,还主动承担了班级里自行车排放管理的任务。我觉得我自己变得精神饱满,变得快乐幸福,变得自信乐观起来,学习成绩也更出色了。(7)第一、第二句共同体现了什么观点?(2分)在现实生活中,你会怎样去落实这一观点?(8)第二、三句共同体现了什么观点?(2分)请简要谈谈你对这个观点的理解(6分)&
本题难度:较难
题型:解答题&|&来源:2014-江苏启东市陈兆民中学七年级上学期期中考试思品试卷
分析与解答
习题“以下是七年级学生小明的成长日记片段,请你阅读并回答问题。片段一:我自从升入初中后,心里总是灰溜溜的,觉得自己处处不如人:班级中有很多比我学习成绩好的同学,有的同学还有自己的特长,有的能写会画,有的能歌善舞,我很...”的分析与解答如下所示:
(1)从小明的日记可以看到小明进入初中后,面对新的学习生活,不能正确的认识自己,缺乏自信心,,不能很好的适应新的学习生活。因此他要做到:努力适应学校新生活,做个阳光少年;正确认识和评价自己;找出自己的优势,挖掘自身的潜力,树立自信心。(2)要默默地念三遍“没有我不会的题”体现了要告诉自己我能行,说明一个人要获得成功,首先要培养自信的心理品质。(3)自信是一个人成长与成才不可缺少的一种重要的心理品质;自信是成功的基石;自信的人积极向上;自信能够激发人的意志力。(4)小红在班干部的竞选中落选,说明她还存在不足,她应正确地认识和评价自己,既要看到自己的长处,也要看到自己的短处;同时也要学会尊重他人,学习小丽的长处;要学会正确对待自己的失败,不能因此影响与小丽的交往。(5)小李因在竞选中落选,在同学中间散布谣言,说晓晨是因为爸爸妈妈给老师送礼才当上班长的。这种行为不对,侵犯了晓晨的人格尊严。(6)当自己的人格尊严受到侵害时,首先可以指出小李的行为是违法的,要求其停止侵害,赔礼道歉,消除影响,恢复荣誉;当协商不能解决时,向学校反映;或是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7)当我遇到困难时,他人主动伸出援助之手,后来自己也主动去关心、帮助他人,体现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要主动关心、爱护别人;尽力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解决生活、学习中遇到的各种困难等。当他人遇到困难时,及时的伸出援助之手(8)在帮助他人的过程中,我觉得我自己变得精神饱满,变得快乐幸福,变得自信乐观起来,学习成绩也更出色了。体现了“授人玫瑰,手留余香”。体现了奉献能使人快乐,使人充实,使人高尚。人生难免有挫折,当他人遇到困难时,我们要及时的伸出援助之手,会赢得他人的信任及帮助。帮助别人就是帮助自己。人生价值在于创造和奉献,要在奉献中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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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0二九年的春天,我已经结婚九年了,可我还在家遭受着七年之痒,因为儿子已经七岁了。前两年家庭才刚刚经历过一场中西文化的合璧、分崩离析之变,因为老婆是个外国人。  清晨,我和儿子一人端着一只碗蹲在门两边吃着稀饭,儿子忽然问我:“老爸,我在学校受欺负了,学校的小朋友们都说我是个黄头发黄皮肤的外国人!”  我说:“他们说的没错呀!……”作为父亲,我及时地给予安慰道:“不过,外国人在中国投资一向都受优待。”  哪知儿子却不领情,还极不耐烦地反驳道:“哪呀!中国早都富强了,现在都流行中国纯爷们了!这也怪了,连我妈十月怀胎我那会儿到现在来中国约么都快八年了,为什么还不被承认,暑假,回姥姥家德克萨斯的农场,附近的小朋友说我的语言有中国四川的川音。你说这是为啥子哟?”儿子的滔滔不绝说得好像很认真的样子,我在一旁看得有些好笑,“傻儿子,这都不知道,你被自己的肤色拒绝了……”,心想到这,内心啊就情不由觉得自己能拥有一个纯正的中国藉而到感自豪。一会儿短暂的停顿后,儿子又说:“老爸,你们当初结合就没想到一个金发碧眼的植物学家和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农民在一起,他们的后代有个人样吗?”  “我和你妈……,我……你……她……,嗨!”气死我了,这是谁家的孩子呀,说话这么没心没肺的。我龙传人虽然不才,但起码为人还是堂堂正正耿直不曲,对社会也做过不大不小的贡献。现在的社会呀!……果然是有其什么样的社会必有其什么样的孩子!  一会儿等气稍顺点儿,我才怒吼道:“没有我和你妈能有你吗?”  儿子不说话了,稍微思量了一下,便专心吃着碗里的饭。我以为他考虑通了呢,还暗自得意“这才像我龙传人的儿子嘛”,哪知儿子吃完饭,起身临近转身进门的时候,却冷不丁的丢下一句话:“我同意——你们结婚。”  我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我说:“你反对得了吗?我跟你妈结婚两年多才有了你。”这么多年来,我对婚姻一直保持着讳莫如深、沉默是金的态度,无奈这里面有太多的历史原因,一言难尽,婚姻不单纯啊!  ……  如今婚姻的坎坷,那都是因为琳达跟我刚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时候,就没得到全家人的祝福。家人都很反对这门亲事,这主要是跟我的家族史有关。爷爷的爷爷是义和团的一员,抗击过八国联军,爷爷的爸爸是红军打过小日本,爷爷参加过抗美援朝,爸爸研究过杜鲁门。所以爷爷很生气,并训斥我说:“‘师夷长技以自强’,是让你把外国的先进科学技术学回来振兴自己的祖国以自强,不是叫你把他们国家的女人拐回来。”  “这都是哪跟哪呀?……”我说:“爷爷,这是两码事。我们的爱情是纯洁的,完全自由恋爱的,况且这并不影响我的一颗赤诚的热爱祖国的心啊!  “什么两码事,一颗心,别以为我老,就不懂爱情。外国人的安琪儿和中国人的月下老人是一回事吗?外国人的安琪儿丘比特之箭射中、射中拔出来都让人死去活来,中国的月下老人讲究的是藕断丝连,千里红缘一线牵,‘两情若是长久时,岂在朝朝暮暮’,这种博大精深的美好东方情怀他们外国人能读得懂吗?”  我知道再这么说下去也无济于事,于是我干脆地承认道:“爷爷!你以为我不想吗?现在中国物价这么贵,娶个老婆,除了家底殷实还需要一份前途光明远大的职业,就是对方父母同意,女方还要三思而抗拒呢……”爷爷不说话了,背过身低着头,他的缄默表示一定不妥协,我也分庭抗礼。  当初我跟蕾琪就是这么分手的,去见她父亲,自我介绍说,我是中国农业与民用科学研究所博士院的博士生。她老爸却不屑一顾,“说白了,就是农民伯伯啰!”双手一摊,很直白的告诉我,“拿钱来!”。我跟蕾琪分了手,蕾琪因为太美丽被星探挖掘去了好莱坞当了大明星,后来,他父亲在接受电视台采访时还说,幸好当初他棒打鸳鸯散,不然她女儿就成了某个农家小院农民的小媳妇了。也许正是这个原因吧,我都很少看电视,发奋图强,直到我后来我发表了那篇论文,家喻户晓后他才有些后悔。  其实当初我跟蕾琪也去看过房,自从有了生态旅游开发以来,云南的房价就涨得跟上海一样。那是一幢中缅边境的橡胶林地小木屋,带我们看房的阿姨告诉我们说,“你看这里多美啊,而且还有难得的清风雅静,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你就有一种恍若隔世,时间仿佛被拉长,在这生活一年的新婚夫妻就有如七年之痒的老夫老妻。一辈子生命太长,只愿争朝夕。虽然房间只有难得的三十平米,却可以移步换景……”  我估计阿姨把我们当成梁山伯与祝英台了,准备来这里谱写一首蝶恋花的鸳鸯曲。其实我买个房完全从实用意义出发,交通方便能踏踏实实的工作养家吃饭过日子的就可以了,我问:“移步换景?不就俩个窗户,周围都是橡胶林吗?”  “一步中国一步缅甸啊!”  我晕,我愤愤不平地说:“你不如说这里的太阳经过壮丽的阿拉斯山颠,飞越了直不螺陀海陕,翻越了雄伟的喜马拉雅,普照了美丽清澈的青藏高原,再杨花般倾泻到了这里。反正全世界就一个太阳,随便你怎么说。”  “对啊……”  后来阿姨看着采纳我提过意见的面,硬要给我打九七折,九万八一平米我都坚持没要。  ……  直到两年后,我和琳达有了刚出生的儿子——后代,才化解了这段你侬我侬的爱恨家仇。爸爸和妈抱着他们的小外孙,爱不释手的夸奖道:“哟哟哟,老头子你看这小子长得多欢实,不仅黄头发还是黄皮肤,是真正的中国仁中国人!”,“是啊是啊,哟呵,我的中国孙儿!大家都来看看抱抱!”于是七大姑八大姨,村子里的人,还有认都认不到的人都冲着喜庆一哄拥了上去。在热闹的人群中备受冷落的我,却胆怯的退在一个不被人注意孤独的角落,嫉恶如仇的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好啊,早知道他们现在会后悔,想起当初我就恨不得不能让他们满意,我恨不得当着所有幸福人的面裹挟着儿子坐着时光机穿梭回两年以前。然而,时间没有倒退,几年后又有了一个现在两岁的女儿,天娇。  一回头正看见小女正在桌边双腿跪在板凳上,桌子对于她来说还太高,伸直了身子仰着脖子对着碗里唏嘘着吹着泡泡,一手还拿着油腻腻的半个甜甜圈,就让气不打一处来。  有时兴趣来的时候,我也抱着女儿去村里转转。可是村里人逢人就问我这孩子这么黄毛瘦脸的,是不是营养不良,做父母的有矛盾,毕竟孩子是无辜的,可不能亏待了孩子啊!我也一再耐心的解释,说:“这不管我的事!这是人种的问题,因为孩子她妈是个外国人。”  隔壁王二妈却不同意我的观点,反驳说:“那孩子他爸还是中国人呢!那你小的时候你妈没奶,要不我刚好生二栓吃我奶,刚抱来还不是一个样儿的。”  我赶紧招手示意王二妈把声音低下来,我都几十岁人了,别人听到这些多丢人脸面啊!我把声音低下来,满脸堆笑和蔼可鞠像陪不是的说道:“王二妈啊!呵呵……这个啊,是人类的基因决定的,这是科学,我们也改变不了的。”  王二妈生在旧社会,没怎么读过书,我知道硬讲道理是讲不通的。王二妈却不吃这一套,脸色一横,还是同样大声的说道:“别以为你在外面得了个‘科学之父’的称号就有什么了不起,老拿科学来说事,难道科学就不尊重事实根据吗。你还是吃着我的奶长大的呢,算起来我还是科学她奶奶呢!……”  王二妈的大声已成功地吸引了很多人从附近的地方过来围站在旁边,也不了解我的苦衷就纷纷加入指责的队伍里,我赶紧张手示意求饶,我知道老在这个问题纠缠下去,只会越说越离谱,越解释越孤单,我只好承认道:“对不起,大家!是我错了,不应该对孩子实行家庭冷暴力,亏自己也不能亏了孩子,孩子是我们祖国今天的花朵明天的栋梁……”  得了!一圈转下来,大家在背后的议论纷纷尽是不信任。王二妈伙同这些人还以为这是对的态度凝视着我,并还语重心肠的开导我:“哪有你这样做父母的,推卸责任。”……  当转身临走的时候,女儿还问我:“爸爸,你也是吃奶长大的啊!我只是听说,没有看见。”  “哪有啊,没有没有。”我低哝着矢口否认道。  “哪你小时候吃什么长大的。”  “吃饭,吃饭。”我有些不耐烦地道。  小女儿在我怀抱里还扰着头天真烂漫的想着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她还不知道这些都是因她而起,而我只想此时快点避开人群。“嗯?”女儿扣在脑门还在奇思古怪地想:“那你是吃干饭,还是吃稀饭长大的,嗯,还是玉米苞饭……”  “吃干饭,吃干饭。”我心不在焉随口答道。  “哦,爸爸是吃干饭长大的。”小女儿拍着手欢声的尖叫。  “……”脑子一片空白,双腿禁不住一软,重心前坠,差点栽倒下去。  没想到她问了办天就得出这么个结论。不用猜,背后渐渐平息的声音在随着这失去重心栽倒又化险为夷站立起后,又有如潮汐抛来更大的浪头扑涌而来,听取惊哗声一片,无不是更严厉毫不吝啬的批评声和“啧啧”的惊叹失望悲观情绪的表达。  女儿是我的掌上明珠,那一刻,我忽然想起了被爷爷言中的丘比特之箭,心猛地一沉如被撕裂的隐隐的疼。我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腹背受敌。我比窦蛾冤还冤啊!  ……  吃过早饭,我一个人在里屋穿戴好准备去农科所上班。琳达正在拾收好桌面,等会儿她还要送女儿是上学前班。现在正一个劲的千叮咛万嘱咐儿子,在上学的路上要小心,不能飞得太高,限速不超过70公里。儿子在屋里跑进跑出上窜下跳,随声嗯嗯啊啊咐和着他妈抑扬顿挫的唠叨声。一会儿飞快地进来拿书包,一会儿边跑边穿才套一个袖的衣服。嘴里还咬住半个甜甜圈,一手顺肩斜搭着书包,衣衫不整,任凭她妈在背后的唠唠叨叨,头也不回地匆匆出了门。  我和妻子刚到门口。儿子的摩骑飞艇已经从院落中升起,转眼间在天空就剩下划过一道天际。看着儿子一骑绝尘的清烟(无尘环保),一准儿至少也有120公里时速。我俩也只能望尘兴叹,“唉!失败的婚姻,又是一天失败的教育,我的言传身教就怎么就没影响后代呢,莫非……?老婆太强势?……我是不会承认的。”当然这些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念。
    不过,一说起上班这件事,一大早上的不愉快都一扫而空了。我们这次农科所搞了的一个关于火星种植实验,这是我们人类继月球开发后又一次里程碑式的创举。如果成功,将有助于人类对太空更深入的科学探究,并有助于解决地球二氧化碳过多排放和地球能量的补充。如果未来金星、木星、水星也都变成地球的花园,甚至有一天飞出太阳系探索更广阔的宇宙也是有可能的。  根据我龙传人第一定律:在单位时间内,空气密度、物体形态不变的情况下,单方向释放的能量越多推行的距离越远。想到这些就让人心激动不已。  正走在遮蔽成荫的稻田埂上。忽然后面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龙——所——长,等一等。”  循着声音回头望去,老涂正下了垄沟,刚好露出的头顶飘着所剩无几的头发制造了错觉,犹如游弋的水草在水面上飘曳。老涂上了坎,蹒跚地追了上来,等走近,我毕恭毕敬地还以颜色道:“涂——副——所长,有何贵干?”  老涂连连朝我摆摆手,求饶道:“唉哟!老龙,我可承受不起。”  我们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田埂上,老涂说:“老龙啊,这回省城里又发来一个邀请函,让你参加一个什么国际集团授予的人类英雄奖,听说奖金好几十万美元啦。”  我连忙招手,赶紧推让道:“千万别跟我提奖的事,诺贝尔得了十几回了也就这么回事,再说,我对人民币都不稀奇,何况是动不动就贬值的美元呢。”  “话不能这么说嘛。正是你当年发表了那篇《未来生物能源新技术与植物无限生长》的论文,彻底解决了全球温饱问题,能源危机,空气污染,环境恶化等问题,使人们实现了永久和平,才能专注对外层空间的发展,在人类高度未来化富有的今天,正是需要你这样的英雄崇拜!”老涂看似一副恭维的语气劝慰道。  我停顿了一下,思绪片刻,于是清描淡写地说道:“那好,—你去。”  “我?……我……我不是在为你着想吗?”  “哼!”我固执地朝前走去,这个老小子,从小穿衩裤就在一起了,我还不知道他那点小聪明,想让我上当,始终都比我嫩点儿,谁叫我始终比他年长呢!  “要是……你当初不把钱捐给联合国儿童和自然保护基金!说不定,现在……”老涂跟在后面意哉悠哉地说,我知道他的意思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嘿,你怎么说话呢!这火星种植是全人类参与的事情,启动资金需要几百亿人民币,是一个人能办到的吗?”我站住,回过头来发火道,那老涂驴只顾着说话,像头犁田的犟牛差点撞倒我身上。  “嘿嘿!你别生气,我也不是为了推动科技革命,心焦火燎无处发泄才说的吗?”老涂被我逼得讨饶道。  “哦,你有火就向我撒,你当我是烤地瓜!我还有一腔愤慨没处发呢!”我不依不饶道。  “哪能这样比划呢!至少也是烤鸡腿、鸡翅膀、鸭腿、鸭翅膀,带荤腥的啊……”“你……”  “别别别,我怕了。”……你说这个老东西,还是科学家呢,谈起这么严肃的科学工作来还油腔滑调。  说着说着,已到了农科所办公室。透着玻璃就看见老彭、老白、老李几个都围在我窗户边的桌子上一起在议论着什么。刚一进门,就看见他们不怀好意的眼光,我瞅了一眼,在我桌子上正摆着一个烫着金字的红色本本,我不屑一顾。  “老龙啊,恭喜恭喜啊!又有人来邀请你啊。”老白说,满脸笑容堆得如山花般绚烂  “真是让人羡慕啊!”老彭也跟着凑合说。  “像这种好事也只有老龙才碰得上哦!”老李装作离别的情愁是淡淡忧伤地说,随后全办公室爆发大笑一团,震动整栋楼,响彻山谷。  ……大伙儿向我谄媚地眉开眼笑地过来打招呼,立即被我打断,喝叱道:“甭说了,要不是当初你们都争着去日本,硬把我推到美国,能轮到我发表那篇论文吗?现在这些麻烦事能招惹到我吗?”大家沉默了,没有了刚才的气势。  老涂敢忙递上话道:“不正是你去了美国,你才能和琳达结婚吗?”  “哼!”我不说话了,重重地把包扔在桌上压住那张证上,气呼呼坐回办公桌边。每当说上这事,他们就拿这话来搪塞我。  看见他们几个虽然退回了桌边,猫着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却时不时的回过头往我这儿瞄,捂着半张嘴掩饰,一个劲的在那儿幸灾乐祸的得意劲儿,得意的以为自己做得很低调了,殊不知愉悦的眼睛把心灵的那层窗户纸都捅破了。那上半张脸因激动涨红绽开的褶皱像扇面的桃花,全身都喷博而出了,强大的气场在头顶都形成蘑菇云了。  我不说,但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帮老鸟没一个好鸟。想当初,我们农科所分配出国留学的名额,是一拨去日本和一名必须去美国的深造。本来去日本和去美国本身没有什么可比性而言,由于我们那一拨人都比较老,去日本研究早稻田两年就回,但去美国需要重新学习深造,研究再研究等一系列的实验,起码得十年以上,否则整个活动取消。大家都争着去日本也无可厚非,罢了。但大家为了促成这次活动一定成功,竟然连合起来在上面帮我报了去美国的名。当时已经28岁的我还被安了个什么“社会后青春期”,硬被遣送去了美国。  也正是后来娶了一个美国老婆,家庭里才滋生这么多的波折,再不幸的家庭经过七年之痒也开始享受合家欢乐、共度盛世繁华的时候,我却还是遭受着妻子和儿子两代人的东西文化的冲突。到哪儿不是结啊?我还喜欢日本的深田恭子呢!  说起来,我跟琳达的第一次相遇还真是一场意外呢!……  那还是留学八年多后的一天,我从德克萨斯州一家农场做完实验两天两夜回来,骑自行车回宿舍刚好经过小镇的一家超市,我想进去买两包方便面。正在超市门口一旁锁车的时候,忽然里面有大声求救的声音:“Help!help!救命,他抢了我的钱包。”(英译,以下如同)  紧接着从里面窜出来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我临危不惧,依然不动声色,就在那人倏忽经过我身边的刹那间,一招羯子摆尾将他撂倒在地(就是在他匆忙经过我身边的时候,冷不丁的伸出脚后跟,被我绊摔倒在地上)。我长啸一声,“哦哒!”赶紧摆出李小龙的姿势,准备匪徒再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再来一个李三脚的进攻先发制人。要知道,我从小到大都是班级的体育委员(我也想过当班长,可是我成绩不行,老爸也没关系),也曾经还因迷恋过武术去投靠过少林,我和小涂还一起去投靠过那个很远山上的那座小庙,后来才知道那只是一个厕所,最后迷了路还是被好心的当地人送回。  可那人倒在地上半天还晕晕乎乎地也没站起来。我顺势看到那人脚边的地上掉落了一个红色皮夹,我捡起翻开皮包一看,“呵!”早就听说美国人的卡比钱多,今天一看真是果不其然。不过其中的一张卡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美国人的绿卡,也就是中国人俗称的居民身份证。话说回来,这么多年来一个人在国外,除了知识获得的突飞猛进之外,也学会欣赏外国的美女,照片的这位姑娘长得很漂亮,不管是于中于外。  我抬起头,超市门口的台阶上已经站满了很多人,周围的人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向我鼓掌。就在这时,人群中站出来一个穿红色连衣裙的姑娘。真人比照片上还长得更漂亮,显得还有些害羞,婉儿低着头,一手随意撩起下垂落在耳畔的发缕,露出半张可人的脸儿,双手搭拉扣在身前裙摆,缓缓来到我面前。  就因为在人群中万分之一秒的瞥见,忽然全身便被震摄住不能动弹。我暗暗惊诧莫名,好强的紫红真气,身形如电,扑朔而来。眼前的这位姑娘以身不动旋在半空仿佛刺客穿透我水一样朦胧的层层心境,一眼魅惑如一招浣花洗剑,我的身形摇晃便如扬花般聚散缤纷开来。  灵魂出窍,高阁低转,忽明忽闪。心境犹如枯木逢春,迎翘花枝头,吐气幽兰,忽而宛转上碧空万里,行云九宵,日月星辰,乐不思乡,又潜藏入谷底,仰止高山流水,溪水潺潺,激瀑跌宕。湍湍漩流,百川容纳海,浩浩汤汤,横无迹涯。  过了好一会儿,才发觉盯了人家好久,如梦初醒,双方都觉得很不好意思。她将头又低得更深,她又不自觉拂了一下耳畔,甜蜜的笑脸也变得比以前更红润了。  也许是紧张,一时难以言表的窘迫让我惊慌失措,手舞足蹈却又将手中的皮夹失落。我赶紧弯腰去拾捡起,却不小两人一起对拱成心形,近在咫尺,金泽垂瀑,鼻息之间一股馨兰之香沁入心肺四溢,我苍劲的手指一触碰到她柔软的手心,犹如心有灵犀间的一道急飞电舞,没入经脉逆流而上,手臂****,举头凝望,四目对弈双宇间又是几道雷电纵横,却见金泽软絮,青柳翠眉,浓长密睫,掩藏着莹莹闪动着的一汪绿潭春波,琼梁玉鼻,烈焰红唇,编贝伶齿,欣然微笑,粉腻玉颈托着月盘的脸莹润生辉,娇靥酡红,如阳春白雪不断消融幻化成另一个生机昂然的新境界,刹那间感觉对面无一不东方,无一不中国。  “嘤咛”一声娇嗔,心神涣散,感紧意气凝神,蓦地御气豹纵后飞一米远,退回立定气闲后,方才收起那只手臂久久后不愿去触碰任何东西。  也没有进行进一步的身份核实,用另一只左手,慌忙将皮夹子交还她手中,不敢看她的眼睛。只觉脸上有些火热,心也剧烈地呯呯跳个不停,这也是第一次来外国后没有用西方人的方式,而是以中国人的侠义化解事情矛盾,我很高兴。人群中再传来山呼般的掌声和喝彩。  后面的事情可以用一句锋回路转来形容。她邀请我去她家做客,我拒绝了。我告诉她我已两天两夜没休息了,需要睡个觉换套衣服再来赴约。就要了她家地址和下次见面的时间。  没想到,后来那个黑大汉出了警局,还带了好几个人找到我,非要拜我为师。让我教授他中国功夫,我只是告诉他下次来事先通知一声,这样声势很吓人,何况还是半夜。因此我们日后也成了非常要好的师徒朋友。  琳达家很令我吃惊,她们家牧场很大有很多牛羊,是当地比较有钱的人。她的父母也很好,听说我是中国来的很感兴趣,特别是后来我做的中国菜很喜欢。在做客交谈中,我知道了琳达小姐也是搞生物研究的,只是她是搞植物的,我是搞农业的,而且她跟我正在做的实验很相似,都是研究植物基因生长,由于兴趣和职业高度契合,话缘聊得投机,后来我又借故措商好了几次,我们终于搞在了一起,做研究。  ……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安得猛士兮守四方!”竟时过境迁,万重光景,回忆年轻时的爱慕和冲动,我们中国话讲这种邂逅相遇叫“缘分”,她们外国人比较直白管这一切“因为爱情”!
    经过一天辛勤的工作后再来到实验室,看着玻璃墙后摸拟的火星环境生长出的绿油油植物,心里即是欣喜又有些焦灼,因为我们已经按程序向上级部门上报了《关于人类再次拓展太空——火星种植计划》,并在向政府领导作报告的会议上也提过几次,但每次领导都说得很客气,却不表明态度,好像是因为牵扯了到国民经济GDP,具体的还需要经济学家论证,继续商讨斟酌再定夺。  一想到这,心里堵得慌,但内心的愿景还是坚定领导的做法是对的,我坚信时间能证明一切,最后的决绝一定回到正确的道路上来。我抬头看墙上时间,快下班了,便想去实验室后院的一小块农作实验田插插秧苗。  “呃!这个……嘛?你懂的。”坦白的讲,里面是有我一点点私心。现在农业都是国家雇人集中管理,农民机器人种植,现在一般人都将农民这个行业划分到古代的百工。  我也许我是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吧,我反而更留恋那春耕时节雨蒙蒙,家家户户在倒映着天空的梯田镜子里农忙,隔着对河相望,遥遥相呼:“李根头,这么早就下秧田了。”“许队长,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你都下了两天秧田了,相必今年要多收三五斗。”“哪里,我这是早熟的稻子不好养,早生的孩子不好带。哈哈。”谈笑间早已传遍漫山遍野,不知是谁又是谁加入进来谈话,不知谁家的媳妇在做饭,炊烟枭袅升起,风烟翠幕,烟雨画桥,有如人间仙境。  活动活动精骨,一出汗人心情就畅快了许多。  这时,老涂的破奔驰从田埂上开了过来,那是二零零几年款的老古董了,现在城市已经实现未来化,交通早都实行空中管制,地上的道路修的都是永久路面,路面上都明确规定了承载不能超过500KG,曾经我们那些花费了大量人力、物力、财力、青春建设的路,因技术革新,到现在又都重新建设了。像这种底盘下还带四个轮子的,也只能在镇以下,乡村公路行驶。老涂年轻时没钱没买得起,都到这个时代了,才实现了年轻时的一个心愿。  老涂从车上下来。我不屑一顾,懒得理,也没停下手中的活儿。老涂蹑手蹑脚来得田边更近,“老龙啊,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我疑惑,抬头看着老涂半惊半恐的,还比化着的手式。我问:“哪好消息是什么?”  “坏消息是我们提出的火星计划被否决了……好消息是……”老涂到现在脸上居然还荡漾着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我一听急了,气得跳上了田埂,我大声质问:“啊!哪还有好消息吗?”  气得我直接拂袖而去,任凭老涂在后面乱叫:“老龙,还有好消息听不听,一家大公司愿意提供资金,唉,你想不想听……,老龙,要不坐我的新车,我还没带过人呢……”你说这老涂驴,到现在还不正经。  往回家的路上,顿感心中禁不住失落与惆怅。“你说老涂,老彭,老李,老白几个,我做过的实验他们大都一起参加做过,为什么他们能得清闲游离于名利之外,我却受这些干挠……”,想着想着,不自觉地绕着乡村公路到了老涂家,老涂的媳妇白莲花正在院子里转风车,热情地招呼“哟,老龙啊!今天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我头一偏,屡试不爽,原来东风也不是。  “你是找我们家老头子吧!他呀,还在研究所没有回来呢,他说今天有事,你也知道我们家老涂对工作是最上心,经常加班,就是不加工资……”白莲花像机关炮地“哒、哒、哒”地一直说下去就没停下来的时候,平常对自己家的猪狗犯了事,家后山林万物生灵也能说上半天,何况是人。  我吱唔嘟哝了两下,只是表明我不是来找老涂的,便要离去。  一转身调整前进的方向,却不,刚好碰到他们的一对双胞胎女儿放学归来,穿着天蓝色学校校服背着书包的俩小姑娘纯洁无暇。才十四岁,已开始出落得亭亭玉立,却已非常懂得礼貌,“龙伯伯好!”  “好!好!好!”我和蔼可亲地招手回应。俩小姑娘长得水灵灵的,秀秀气气很文静地,跟她妈不一样。在我面前鞠躬行个礼,便像舞动的小精灵跑开了,真是羡煞旁人。  说起一双乖巧的女儿的豪迈白莲花,那爽朗的笑声就像广播电台的波音喇叭远近十里八村没少到处炫耀过。“难道这就是我多费七年半留学所带来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我心里一阵阵难过黑暗地想。
    说起我的悲哀,有谁知道推开中国的一家农家小院,屋里呈现的却是一派波西米亚风格!金亮色的地板,幽暗四壁的空间,永远都感觉那么熟悉而又陌生,仿佛记忆中流年在异国他乡那段漂泊而又青舞飞扬的日子。  “亲爱的,你回来了。”妻子在厨房里朝外打招呼道。  “是,是啊!”不用猜,闻着厨房熟悉的味道,就知道是妻子煎的中西合璧的红烧鱼,我每次也只能忍气吞声的一个劲说好,不然就会是另一种态度的极致。有时也按赖不住家乡的味道,我就会让儿子从学校食堂里悄悄带一份鱼香肉丝回来,哪知儿子守口不严捅了出去,看着琳达哭哭啼啼很不满意的样子,我只能暂时委屈自己向她保证(……以后不再东窗事发)。没有了内应,后来只能偷偷跑去老彭、老李家凑合,那老彭家媳妇的红烧铁狮子头,老李家媳妇的四川香辣豆瓣回锅肉味道真是甲天下,冠绝整个村,想起来都让人口水直流。  我太疲惫了,勉强地随声附和道。连就平常违心的夸奖“鱼做的真好”都没力气说了,于是脱了上衣,琳达接过招呼天娇把衣服挂起来,  “天娇,宝贝儿,帮爸爸的衣服拿回屋里搁在椅子上。”  “不要在这闹,爸爸工作了一天有些累了,不要打扰他了。”  说起吃红烧肉这事,就不得不又想起我在家庭也进行过揭竿而起的民主斗争,虽然事情的结果跟陈胜、吴广没什么区别,但事情产生的深远性却超出了国界,给所有不同国家不同地区婚姻组合,树立下了一面鲜明的旗帜——“引以为戒”!  民以食为天,这是中国人‘国泰民安’以上至下通达的道理,谁都能明白。如果老婆是个外国人,情形就有可能另当别论。  事情败露后,我跟儿子坐在一条沙发,琳达和女儿就坐在对面,中间就隔着茶几,从场面分可以看出是平分秋色,私下里我悄悄问儿子:“你看这情形,我们能胜利吗?”  “能……”儿子思量了一会儿,慎重的点下头。  “这就好。”我听后感觉信心增强了许多,吐露了一下憋在心中的晦气。  “……有这个可能吗?”儿子无精打采地说道。  我诧异地转过头看儿子,原来他不是在点头,他是垂头丧气。琳达在对面炮语连珠,天娇也在沙发椅上前倚后抑鼓噪着腮邦子朝这边吐沫着泡沫星子,我忧心地看着女儿,在这种家庭环境下成长出来的女儿能尊重她的父亲吗!  家丑不可外扬,本来这事情过去也就算了,儿子居然还参加了一次校内作文比赛——《老爸无法圆的红烧肉梦》,还获得了一等奖,老师批阅说写得很生动,有生活。那篇作文好像是这样写的:  老爸一大早上起来就会在院子里锻炼,太阳刚出来雾气浓得还没散开的时候,瞅着有些眼晕的老爸经常就会吟诗:“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字句一顿一挫,好像非要把那平常的阳光蕴出不一样的味儿来。当然这么肉麻的情诗肯定不是念给我妈听的,那是为了他心中一个无法圆的红绕肉梦。  老爸说他们之间的爱情结晶诞生出我以后,这份两情相悦的感觉就越发归于平静了。我说不是后来还有我妹吗,我爸说那是新不了情,老爸回过头便不再理我,继续在阳光的迷悯中念他的诗。正中了下半阙,他会念得很悲惨:“肠断乌骓夜啸风,虞兮幽恨对重瞳。黥彭甘受他年醢,饮剑何如楚帐中。”  老公想吃一盘正宗的红烧肉,对中国主妇来说不是难题,关键我妈是个外国人。虽然家庭定制的是******式执政时期的明主,奉行的是却是俄国沙皇的专权,且有工业革命资产阶级镇压的蛮横。我们家,准确的讲是我们父子俩,很久没递上过赋有卓越效推进家庭明主社会改革奏折了。老爸说这大概有七年了,具体的要追溯到我出生的哪一年,我却只能记起四年前我能记得的第一件事开始起,并非我健忘,是因为三岁以前还没记事呢!  母凭子贵,在中国生下健康宝宝的母亲,家庭地位与日俱增,蹭蹭蹭地往上升,我却被撂下了,开始还无微不至地怀抱着我,最后只能自己下地走路了。这基本符合达尔文人类的进化论,人猿被坏境抛弃后,只能从树上下来寻找生存。我妈还一直威胁我,终有一天我要自己独立生存。我想也正是她继续生下我妹妹的原因。  我也向太皇太后申诉过,却帮腔说这符合未成人被监管法,摆出一副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听之任之乐观其变,完全信得过的态度。想想把制定人,行使人,监管人三位一体制本身就是一个最大的弊端,既然连法律都承认了,我也只能遵从法律的约束。  常常也羡嫉爸爸知识的渊博,虽然受罪的时间跟老爸同为七年,听说老男人都有一种叫‘成熟’的特质,时间过得越久,内心伤印铭刻得越深,有时想想年少无知并不是都是不好的事情。  爸爸为了圆他的红烧肉梦,翻过菜谱发觉根本没有书里要的中国式厨房,研读过马克思理论企图改变老妈暴虐的思想,故借工作为名下基层走家串户被我揭发,去过餐馆最终没钱又出来的窘境,皆因未遂或种种原因不得不放弃了。  爸爸还能不能吃到红烧肉?有人比喻过卫星上天,海枯石烂,世界和平,癞蛤蟆吃天鹅肉,这些从理论上通过人的努力都是可以办到的。爸爸也并没完全放弃希望,向着天哈哈大笑说:“二十年以后我又是一条好汉!”我一啄磨,“不对?”那时我二十七,刚好适婚年龄,老爸该不是想的是儿媳,以会红烧肉为准入门槛吧,要说正宗哪还得找中国儿媳,如果以现在我们家的经济条件,这“中国房价坐火箭——GDP蹭蹭蹭”,我看是难啰!  ……  终于清静下来,我终于可以享受本世纪最奢侈的休闲——这个地纸球最后一份报纸《世界农民农业新闻》。即使是这样,现在版面是越来越多的广告,刊登的也大多是些各地的猪狗鹅牛羊发生的鲜闻趣事,关于农业学术性的文章越来越少,真让人气妥,古人云“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真搞不懂世界哪有这么多美好。  吃饭的时候,妻子让我叫儿子吃饭。  我喊:“后代,后代,吃饭了。”  儿子从里屋出来,似乎还很不满意,嘴里报怨道:“老爸,不要叫我后代后代的好不好,”  “嘿,你是我儿子,我不叫你后代那叫你什么。”我疑惑道。  “你看,太爷叫龙华夏、龙炎黄,爷爷叫老龙子孙,你叫龙传人,都无可厚非,本来我们家就是搞农畜牧业基因繁殖,你老这样叫后代后代的,显得没感情。”  我捏着腮邦子仔细斟酌,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这样吧,按DNA算,你就叫龙基因吧!”我段然反驳道,哪知妻子脸上很不高兴,儿子表情更淡漠。  吃饭的时候,儿了突然问我:“老爸,你多大了。”  “47啊。”我说。我不知道儿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不过说起这个嘛,我多少还有点小自豪,曾经还因作为社会主流的青春‘80’后的我得瑟过很长的一段时间。  “那你出生在2003年啰!”  “你这孩子怎么算的,再往前推20年,1983啊。”(特注:作者本人至今未婚。)我愤愤地说。  “1……1000多啊!”儿子很吃惊地样子,把握着筷子的双手比划得扭曲变形。  “……?什么一千多?”我想是儿子又在学校学到了什么新的知识吧,又搞出一些稀里古怪的事情来。  “那妈呢?”儿子不理我,继续问。  “1990啊!”。我说。  “那……那你比妈大……大700多岁啊!”  “你这孩子怎么算的,一过2000就回到公元前。我有这么老吗,现在人均才180多岁呢。”  “现在的孩子啊,一点也不理解我们的过去,过去对他们来说就是一片黑暗。这就好比失忆的人没有过去就没有未来,社会未来的主人你们应该努力地向父辈一样的我们学习。”我语重心肠的教育儿子说,也跟妻子谈心。  儿子不说话了。尔后又说:“同学们都不想信我爸是大科学家龙传人,因为大家觉得像我爸这样的大科学家应该生活在月球的中央花园区内。”  “那月球有什么好,那十年前还是一片蛮荒未垦之地呢”  “别跟我说,我才多大啊!十年前对我也是一片黑暗。”  “你!……”我愤怒的呼吸到头来只化作儿子耳边的一阵风,孺子不可教啊!  晚宴不欢而散。
    提议被否决,当然很负气,但这决不是个人面子的问题。我跟老涂、老彭、老李、老白几个事后也开了个会,进行了商榷。就不能理解这次火星种植计划怎么跟经济GDP扯上了关系,不是说这个GDP能助推人民生活实现富裕,推进人类生产建造未来美好吗?现在怎么给绊上了,这次提议是显而易见的对全人类有益的,是长足推动人类科技未来发展的。  生气归生气,但生完气,日子还得要接着过,没事还得找点事情出来做。人非圣贤,塾能无过,何况是领导,虽然我们自己都觉得解释得有点牵强。我想我们只能卧薪尝胆先做出一些看得见实实在在正确的成果来,星星之火便可燎原,才可以继续获得政府和人民的支持。  就上次老涂说的那个叫“地主”的大亨集团,后来又发来一封电子商务信函,想与合作的态度很是诚恳。企业可以出资成立《让我们上火星搞种植》(暂定名)基金会的形式,向社会募集启动资金,条件是要我们必须出任相关的技术顾问,在未来的蓝田上,他们也顺便可以拓展自己的经济圈。据说该公司其核心业务就是从事组织农业副产品渠道的销售,在国际上都做得有声有色,听说都产品把卖到了月球。考虑到我们的形象嘛,他们公司决定还是由自己委派宣传形象代言人。  当然,农业技术指导方面不存在任何问题,上境不出脸那更是求之不得,只是嘛,这不走寻常路,怕有忤逆上级英明神武做决断之嫌;公之于众,大骇哗然,饶是我们五个坚如磐石,但毕竟人言可畏啊!是否符合社会道义和法律,都成为了会上事情争论的焦点。  老涂和老李表示坚决支持,正方的观点:“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科学的成就不正是每步都需要千万次的尝试才能取得的吗?”老彭和老白表示强烈反对,反方观点是:“现在关键的不是科学的问题,而是经济的问题,科学可以被尝试,但经济问题一定不能逾越,“人无信而不立”,师出无名,即使成功,也会影响全人类社会正日益减少的这种弥足珍贵的情感,不如以退为坚守,留取一颗“丹心”,舍身成仁。”  双方二比二平,为了不打破场上平衡,我仅个人觉得,“大家都说得有道理,”  我首先肯定进行了积极鞭辟入里的分析和阐论,然后停顿了一下,眼观四下形势,老涂和老李,老彭和老白被我的表扬,更坚定了己方的观点,抱臂昂首谁也不睬谁。“不过……(长篇大论后),不在影响人类安全和破坏世界和平的前提下,我们觉得这个方法还是可行的,但必须谨小慎微做出每一步,一但发现了万分不好,就立即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大家看我表了态,也不再说什么,纷纷忐忑不安地做了阿弥陀佛表示了默认。  会后大家还一致决定由我出面初步会见一趟。  其实这么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的事情。我们之前大量地在生物分析室多次实践过的实验,充分的事实依据证明,这些是可以信赖的。我们有理由相信,它将会带来给地球人民(也包括月球的人类后裔,将来的火星居民),创造更美好的未来,是可以推动科学前沿继续向前进的。  “乘人之车,载人之忧;衣人之衣,解人之忧”。承然做为所长,职责所在,我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将美好的宿愿付诸于现实。拿着人民的奉禄,就应该有能力和义务为人民实现美好生活。  星期天的下午我刚好有空,不用加班,休息。我约了该公司的形象公关在镇上的乡音茶馆里见面。  品着茶的清香让人神往,惬意看着玻璃窗外的天高云清,春光里的游客意兴澜姗,还隔着墨绿色玻璃打招呼(都是当地老农民,经常见着面的,因为是镇上开的小馆,装潢比较差,玻璃里外都透明,说话也听得到)。  忽然一种安逸恬静幸福的感觉洋溢在了心头,奋斗了多年这不正是我想要的生活吗。忽然,一阵清新的风来吹到我脸颊,虽然神往但还没忘呼所以,我人在小馆里奇怪怎么会有风,现在还不到吹空调的时间,忽然眼前出现一大团五颜六色迷彩,我抬头一看,“呀!”不禁地说了出来:“琪琪?蕾、蕾琪……小姐!”
    太突然了,不知道这是巧遇还是刻意安排,太突然了,一不过我看到她拉下却认真毫不意外的脸时,我就明白了。尽管这样,也让人感到十分的意外,竟紧张的一时语结,“哪?……不?你坐!”我刚想伸出手很绅士拉出一个空位来,却被穿着宽松的五色流云线条蝙蝠衫的蕾琪抢了先,自己就主动坐了下来。一阵意乱心慌后,渐渐镇定了下来,把涟漪稳定在心里。  “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漂亮……”我说。  “但你老了。”蕾琪面无表情地直接说,蕾琪摘下半个墨镜放在鼻梁上一番别有用意看我,顿时星眸魅影,勾魂摄魄,将我全身石化,不可否认。  “呃!”我答,“啊,是啊,岁月不饶人哪,(我感慨地用手摩挲耳边发鬓)呃,我的意思是我老了,好像岁月并没有在蕾—琪—小姐身上任何痕迹,却多增添了一份风姿卓越的成熟韵味。”我拘谨地说道。  “讨厌!”蕾琪娇嗔地说道。  我还以为话不投机蕾琪不高兴了,之后又听她咯咯地笑了起来了,心才轻松了许多,尔后又仿佛故作严肃地说,“不要叫我‘小姐’,叫我琪琪,我喜欢你这样叫……”  蕾琪话语末了的时候,声音已经变得很轻,仿佛囡囡水流拨动了心弦。蕾琪眼睛很大,在幽暗逸静的茶馆里闪亮,仿佛有了月光的深邃,可以穿透好多年的时光。  “哦!琪……”我才发觉说不出口,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仿佛咒语“芝麻开门”,怕它开启存封太久的记忆。  沉默了好一会,我想还是先打破沉默的好,可人有时候很笨,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听说你结婚了,还是个外国人……”果不其然,蕾琪的脸色很不好看,把头转向了一边:“离了。”  “哦?离了好,离了好……”话语一出,我跌宕了,“不,小祺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离了好,不,我的意思是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不,我的意思是你们女孩也可以反着理解,你是那草,不,你是那花,不……”  完了,解释不清了,蕾祺看我的眼神分明是‘你们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眼光,我彻底无语了,干脆直接端起一杯茶自罚一杯。“听说你也娶了外国人做老婆!”蕾祺很忽然的一句话,呛得我喝的茶差点又喷出来。  “啊!……嗯?”  “听说你感情过得也很煎熬……”  “啊!呃!……咦?”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我不知道一个男士与一位漂亮的女士约会的时候,是不是该承认他已结过婚,问题很突然,我只能尴尬地承认道。我很诧异蕾祺是从哪儿听来的,搞得这一手的资料,因为我们并不是这个娱乐圈的人啊!  “有没有想过你们根本不适合,因为你是中国农民里哪种永远与时俱进不了的农民。”蕾祺一针见血的指出,她没继续往下说,眼睛一直看着我,让我无法回避。  “怎么讲?”  “就是从骨子到体格都是一个本份的农民,就不适合很多人……”听后,不知怎的,身子一软,差点像液体顺流而下至桌底。  “不过,我喜欢……”蕾祺托着下巴,想要看着我。  我发觉这段语速对话很快,今天蕾祺看我的眼神一直怪怪的,我觉得必须从感情的漩涡里争托出来,否则……  “我爱琳达!”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虽然我和琳达有些过争吵,但我知道我们一直有爱情。  我不小心看到了蕾褀眼神的闪烁,她转过头去,用她的演技尽量装作平静,撑着下巴的手指只是轻轻抚慰了眼角的一滴晶莹。  我知道我的目的达到了,我伤害了她。我和蕾祺都不说话了,陷入了一段很长时间的静默,我们把目光投向了窗外的人群,随着升起的巨大的星际宇航升腾起地面上留下巨大阴影一直眺望进苍穹(那是四川省政府考虑到我的杰出贡献声专门出资为我修建的,不过说实话我不太需要,我最怕出行了),我不知道蕾祺是不是也在回忆。  谁也不想……,曾经最亲密最爱的人,也拥有过只属于两个人别人不知道的秘密,白驹过隙,乌飞兔走,爱情终于没等到海枯石烂,世间已苍海桑田,再听说对方,只能从旁无关已他人的问起她的近年,心中一明清火,往事如云烟浮现于眼,一如琥珀黄橙透明,封存于心。  其实,我跟蕾祺是有故事的。蕾琪是泰族人,能回忆起她样子的时候,总是在那阳光清澈消融的校门外,百转千回的回眸一笑,就像传说中的阿诗玛。后来毕业分手后,因为太美丽,被星探发掘成了大明星后又去了美国去好莱坞发展了。(去美国头几年的时候,也想过我们会再次偶遇在街头,后才发觉我们跟本就不在一个省,外国人管‘省’叫洲,我在德克萨斯省服役,她在落矶基工作。)  那是大四的时候,我是学生会主席,可我很自卑,我羡慕那些活泼无拘无束的同学。蕾祺比我小两届。我记得那次表白,是我骑着车带着她在桃花盛开的山上去游玩,可是天公不作美,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暴雨赶过了我们,我们索性推开单车(后来我还了刘小钢一个星期饭钱,后来一算我亏了,他那个破自行车最多就值五十块钱。我拉着蕾祺的手在雨中狂奔,当我们跑着,累的停下来喘息的时候,我隐约地看见蕾祺因水迹浸透白色衬衣的身体,我热烈的想要看着她,她婉儿娇羞低下绯红的脸颊,正当我们肆意的青春无处安放的时候,就在那个青涩的花季雨季的日子,蕾祺递上了她的香唇,我们在一起了……  “Oh,My……,mydarling……“我们抬起头像被惊着了的喜鹊,看是谁们唱起了唯美动听的人鬼情未了歌曲。  大雨滂沱,周围升起了一片朦胧雾气。在雨云的背后出现了无数把伞,那是同学们出来寻找我们。天空放晴了,我拥入蕾祺在怀里,幸福地看见天空出现了久违的七彩虹。我们开心地笑了,像花儿一样。  仿佛一个在背后的声音在低沉的吟唱,把我们从游梦中惊醒。我才发觉那是自己的声音,我还没有再开口,蕾祺抢先说道:“你也想起了。”“你的公鸭嗓子可唱得不怎样,比起我那些我听过的歌唱家技艺水平差太远了!”雷琪转过托在手心大半张脸呵呵地笑,双靥如花。  “呃?……!”我嘿嘿傻笑,想要掩藏这满脸窘相,坦白地讲我记得我好像也从来在人面前没开过口唱过歌。  “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那不成熟的歌唱水平……”  一直承认错误的我猛地一抬头,看着对面的婉约似水,含情默默,不知如何表达。“这小姑娘是不是被我歌声弄成了脑震荡,我都多大的岁数的人了,这副苍桑的面孔,我还不成熟!”我突然愤愤不平地想道。  后来,那天我们没有再说什么。彼此心照不宣的看着窗外的风景,去寻找那些年追寻过的年少清远的梦!  去机场送她走的时候,先给了一些双方合作的资料让我先回家看,希望我能仔细考虑这次合作,并郑重地嘱咐我最好能答应。我看着她的眼镜,想问“为什么”,她好像又记起了什么,赶紧又从皮夹里,给了一张什么和她银行存款密码连通的电话金卡,这种卡只有服务全世界身份高贵的人才能拥有,而且同一账号只能办两张,知道我不用移动通讯工具,说是给我用为了工作方便联系。所以再三叮嘱这个卡,除了我知她知,不要随便给人看。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理由,既然在牵涉到他人私人财产,就先茫然答应了,顺便揣在衣服兜里,才送走已依依不舍这个春江绿水小镇的她离开。
    蕾琪回来了,并且还与之见了面,要是老婆知道了,肯定会杀了我的!在我的呵护下,她到现在都没有分清理想与现实区别下(每当我工作遇到困难气馁的时候,她都微笑着安慰我,“亲爱的,没事,一切都会美梦成真的!”我瞥嘴偷偷不屑,傻老婆,太天真了,那都像你说的理想都可以实现,那命运就不残酷了!),却记住了十年前老涂对她讲了我的初恋——她的情敌,这正是我害怕的原因。我不是害怕她,当然作为一家之主,我还能怕谁呢,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培养家庭民主和睦的环境。  回到家,我依然很安静的坐在一边装作看报纸。  翻了两遍,也没看到新闻,目光涣散后浮凸出版面的斗大的字仿佛被硬要塞进脑球,却怎么也看不进去。不过今天电视节目不错,面对电视墙的那面变幻着光彩流漓的广告,我抬头正看见一款国产比亚迪的新蝙蝠飞车广告,一双漆亮金属羽翼的黑色车影在暗夜浩渺的摩天高宇中电掣飞纵,高清绚彩的超三维立体电视呈现的画面看得我头晕,最后镜头停顿在浩翰星空衬托下,背后浮现出一个沉稳雄厚的嗓音,正应那句广告词:“龙传人创造了今天,我们创造未来”。呵,好大的口气,霸气外露!我想有没有针对农民设计的车款,能不能在两翼前面增加可以方便喷撒农药孔。  这时,从厨房出来,解下围裙娇媚的靠了过来,“亲爱的……”环抱着我的脖子顺势一下坐在了我的大腿上,挑逗的看着我。自从有了孩子以来,很久没这样了,反而有些不习惯,让人想躲蔽。  “孩子在呢!”我压着声说。  “孩子在她姥姥家呢,还没回来。”妻子倒在我怀里呢喃,“老公!”  我一看这阵势就知道不对,我太了解女人了,这肯定有事相求,才来献殷情,我忙拿开蔓绕着脖颈后面的胳膊和退让依附在身上的柳腰,说:“你有什么事,说吧。”  “唉,你真是的,这么心急都不让把话说完。给我买个钻石项链吧!”  我突然感觉一阵失血的眩晕,我说:“哇,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稍微来个铺垫吧。”  “这近十年来,我的工资卡不一直不是在你哪吗?怎么会突然问我要钱!”妻子眉飞色舞,凑近了说,“你那点工资哪够啊!我都想好了,你不是有个火星种植计划科研项目吗,我打算用哪笔奖金加上家里的存折应该够了。再说,这个一定要老公送的。”  “咦!”我诧异地重新在面前打量,“这娘们儿果然是外国妞,连八字还没一撇的事都敢提前消费。”  我说:“买哪个玻璃珠子干啥呀!都是一些地球上最多的碳无素。我还想攒钱买辆比亚迪的最新款的空中蝙蝠3的车呢!”  “唉呀!老公!(求也不行,既然让我翻身做主人哪要有个主人的样儿。)下个星期罗伯特就要来中国了,我还告诉他,我一直生活的很幸福呢……”  “呃?你打住!你说哪个罗伯特?”我一听,怎么觉得耳熟,但绝不是因为外国人里这个名字很常见,我感觉他牵动一些敏感神经,在记忆的脑海犹如涓涓细浪逶迤而来,哦!我终于记忆起来,但绝不是好的事情,正是我一生都要篆刻和忌讳的名字。“哦!你说的是你哪个老相好。你们还保持藕断丝连的联系。”  “噢!亲爱的,我们只是很好的朋友,我告诉过你,我二十九岁的时候才遇到你,之前我不可能是空白,我们应该尊重过去。”  “这是中国,既然两口子过日子了,就不能提两个人以外的风花雪月的事。“我跟你有过嘛,”“哦,你这是不满意,所以……”我阴阳怪气不无讽刺地说道。  “你下午在去哪里了,今天我在村东头(出村路口)碰到老涂了,他说你去见什么甲方的公关去了,听说还是女的。”琳达突然改变话题,鼓意把后面两个字说得忒重。  “哦,没什么,哪是蕾琪……”我还在心里嘀咕着,这个老涂啊,妻管严落下的毛病守口不严,走的时候还担心还特别交待过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不要出去乱说,特别是他媳妇(想必不用我再多作解释了吧)和我老婆,没想到刚一分了头。一紧张哆嗦没问就全招了。  可话一从口出,我就知道完了,我还没来得及掩饰,琳达就像点中了穴道,僵硬的看着天花板,整个背对灯光的阴霾像无边的黑暗压了上来,黑云压城城欲摧,金发在双肩颤抖,转眼就要变成了那个令人战粟的河东狮王。“老婆你没事吧!”我关心地问道,想要阻止,但一切为时太晚。  “我当然没事,因为有事的是你。”刚刚还举措多娇媚的琳达仿佛立刻变了一个人,忽然一气怒指咄咄逼人向我吼道。  “我……我……”我只能螳目结舌,百口莫辨,更不知从何说起。  “你说呀!”妻子娇叱,促息蹙眉,很是让人心疼。  天地良心,我跟蕾祺只是暂时的工作关系,奇怪明明是她刚才立场的问题,现在怎么变成了我的立场问题。  ……  唉,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我记得毛主席说过“妇女能顶半边天。”可是我们几个家的媳妇,在各自的家庭那就是只手摭天,天下还有没有司法了,到底还不没有人管了。就这个问题,我们男同志也在私下里悄悄结盟过,但都被白莲花为首小媳妇同盟的铁齿铜牙给解散了。  我记得小李将要结婚时,我还在国外。从网上看到他传过来的他结婚的一张照片,在对穿着白色婚纱的新娘说我愿意的时候表情有些木讷,我知道他是另有苦衷。  当小李同志把他们的红色革命结婚照本本扫描到网上传过来的时候,还是让我大吃一惊,当时我没想到比我还年轻的小李比我结婚还早。上面是两人的一张合照的照片,下面写着“出生于1986年的李开云先生和生于1984年的柳小月小姐约定共度人生百年的剩下时光,于2009年钦此。”  “祝福万岁万岁万万岁。”读着读着,我就把后面的话从心底说了出来,我在网下还稀罕,这小子隔着这么远下了套儿还让我钻了进去。咋一看,是还挺般配,郎才女貌,女的闺中秀气小家碧玉男的也斯文俊俏眷着书生气,让人羡慕又嫉妒。忽然心中“咯噔”了一下,好像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敢紧按头掐指一合,“不对呀?”  这生辰也就算了,现在姐弟老少恋,拜金傍大款在社会也不是什么稀罕事了,可这‘八字‘两人的名字加起来也才六个字。我只好旁敲侧击地提醒道:“这婚……?你可结着得悠着点。”  这李二木头(家中排行老二,又是书呆子为人老实)被喜庆冲昏了脑呆,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愣愣地问我:“为啥?”  “做哥哥的,还能害了你吗?”我只好细心地为他解释说:“这婚不能结。古人早就有曰在先:‘朦胧云中月’,‘守得月开见月明’等,都说的是云和月对擂的事情,哪像风调雨顺,电闪雷鸣听起来这么和谐。这云开月盈之时,必将是储满月光精华,迟早如小娇阳光芒耀世,璀璨夺人眼球,阴盛阳弱分明是势不两立。”  “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就是被妻管严。”我在大洋的彼岸替这对新人急得抓耳挠腮。老李在大洋的那一头,也吓得面如土色,半晌才吞吐了一口气,其间仿佛信号的传送又延迟了那么几秒。  既然事以至此,短暂的酝酿后,我按图所骥,试图寻找一些可以赶快帮他想解脱的办法,“在结婚前,你们签订有什么不平等条约吗?”  “没有啊!哦,我们签了一个合同,不知道算不算平等。一共就两条,第一条,家庭里大事归我管,小事都归她管,(我一听,仔细分析,感觉很平等啊!)第二条是家庭里发生的事是大事还是小事由她说了算。”  “哦?哪你赶快回去问问你媳妇结婚这件事算是大事还是小事,如果裁定是大事,此事有可能还有转机,你就赶快否定这门亲事。”  后来他回短信被裁定是小事既然事情发展到了这一步,已无力回天我也没有再去安慰。  过去,你说,我也曾试图干扰过老李的婚礼,老涂的婚礼,老白婚礼(老涂比我老,他结婚的时候我没赶上),可都没成功。  我们也曾私下聚会在月夜下的小河林地边商讨过,每每百思不得其所的时候,大家都说我的风凉话,“还是老龙的婚姻最美满啊!八字最合!”  因为老婆全中文名叫卓玲·月·琳达,我说:“那标点符号不算啊!”小河边,星月下,顾月临风,对映成十人,却毫无计可施。  “老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驼着背只管嘿嘿佯装着笑,轻轻的低媚的去抚摸按下那盛气凌人的手指,老婆因激动急促地呼吸脸变得像一张白纸。  “你坏!唔、唔……”老婆跳起脚哭了起来,又扭头窒气地坐在了一边。  我知道琳达是真生气了,我感紧偎了过去,并耐心的解释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并威逼利诱的告诉她这本来是五个老爷们的事被她插足了,千万不能告诉别人特别是老涂他媳妇,她知道了就等于全世界都知道了,要是这事搅黄了,没了奖金买钻石项链了。老婆在我许多未来全收入做的承诺下,居然半推半就信了,又偎在一起柔情蜜意了半晌,说了很多好听肉麻的话,直到后代、天娇“咚咚”敲门回来的时候,才不情不愿地去厨房接着做饭。趁琳达一个飞媚娇靥系上围裙转身一瞬间,才赶紧按捺住一直禀气调息,如履薄冰,此时才“呯呯”狂跳的心脏。“哎哟,吓死我了。”
    吃饭的时候,我又朝屋里大声地喊。只见刚才儿子去接了个电话,从里屋出来后,眼睛就通红,还带有啜泣。  我慈祥地问儿子怎么了,儿子说:“我失恋了。”  “好啊!”我一巴掌拍响站了出来,“小兔崽子,这么小不好好学习,居然……想你爸当年像你们这么大的时候,只会唱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你为什么背上新书包……,你看现在的孩子……”  妻子过来把我强拉坐下来,劝我道:“你说归说,不要唱啊,多难听啊!”  妻子站起来护犊子,儿子在他妈密不透实的保护下一点不示弱,在人缝中还不忘还嘴,“我知道老爸读到博士后一直没有恋爱,后来才遇到我妈。”  女儿也被眼前热闹的情景所吸引,坐在桌边双手拍打着桌面朝人群中喊;“我也要,我也要……”  这个家庭乱了乱了,我在这个家庭还有没有地位了,老虎不发威你当病猫,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就不知道谁是这家里的主人。要不是琳达的凌厉眼神如小李飞刀一样飞来……,我这次起义只好强忍着被暂时镇压了下来。  妻子的眼珠子在落眼框底部,示意我坐下来,然后面露冷峻,凛然盯视着我,努着嘴,此时无声胜有声,意思是让我坐在旁边不要插嘴。  妻子横眉冷对见搞定了我,便又回过头去笑咪咪的发问。我知道她又要搞她那洋教化的一套了,发扬她西方明主精神,我气愤地偏头一转,以偏全概,眼不见为净,放任自流完全不理会他们母子俩,看他们能聊出个天花乱坠,整个七十二变来。  “我儿子这么帅,吸引他的女孩是怎么样可爱的女孩?你们互相称呼对方是宝贝,还是亲爱的。”琳达故意换了个姿势,手托着腮,从下往上讨好的看着儿子后代。  儿子却不屑的看了他妈一眼,“妈,都什么时代了还叫这么肉麻的称谓。”  “我跟你爸结婚也没几年……”琳达耸耸肩,表示不理解又或恍然了解了些。  “她是来自埃塞俄比亚的,由于我们有着相似的背景,比较有共同语言。”儿子老气横秋地说道。“他叫我白马王子,我叫她巧克力公主。”  天哪,这还是家吗,妈跟儿子居然坐在一起还能讨论这样的问题,情何以堪,要是我就干脆自刎。唉,家朽以……  “嗯哼!”妻子琳达显得很兴奋并表示认同,居然还敢往下问:“你们想过什么时候结婚吗?”  “妈,我们才多大呀!”儿子显得很不耐烦,“不过我们私下也谈过,至少也要我们读完本科,有了稳定的工作能养活自己了再说。”儿子像很有见解地说道。  “这个我认同,不愧是我龙传人的儿子。”我时有见地的发表评论道,“不过也不能太晚,最好二十岁左右,像你老爸我结婚太晚就输在同村人的起跑线上……”  我扬起头,愿占时摒弃前嫌搁置争议,表示肯定且鼓励地说道。奇怪的是儿子和妻子不理解,一脸鄙视地看着我,连女儿也装模作样地样地鼓着腮邦子,弯着眼神看着我,我不明白,我哪里说错了吗,片刻之后室内的一片安静,也只有女儿恨的眼神后才发出“咯咯”的笑声。  “你们怎么最后又分手了呢?”妻子富有同情的接着提问,又勾起了儿了的伤心事。儿子的眼框噙着的泪滴又开始打转。  “我说我们家穷,她说穷是什么,我说穷就是吃不起饭,她说能不能给她买洋娃娃,我说也不能。她说还是喜欢赵钱孙李算了。”儿子说着又要哇哇地哭起来了。  “你们这么小,就分四大家族了?”我问道,也不看妻子的眼神。  “哪呀!赵钱孙李是一个人。”儿子轻眺地只看了我一眼,自顾自的沉沦在自己的悲伤的记忆里继续说到;“他的全名叫赵钱孙李·******·赛候因……什么来着。反正一百八十多个国家的名字,才转学来我们班的时候,老师叫他自我介绍一下,他就在哪呢喃说到下课铃响的时候,老师正准备夸他圆周率背的很好,他才说那是他的名字。老师后来让他交作业的时候,只让他在U盘上写一个字’赵’,免得名字占内存太多。有一次,一个外国贵宾人来学校访问,问他叫什么名字,他说他叫……周围的人就在旁边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静止站了半个小时。我们学校高年级的英语已经八九级了,说的时候还能随意加点方言进去,就是不知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用英语怎么说,因此他也成了我们最熟悉的陌生人。”  “Whatisyoun……啊!”我刚要说。却被妻子赶紧拉了我胳膊,急切的朝我挤眉弄眼,我只好打算暂时不说。“那他们家是干什么的敛这么多财。”  儿子不屑地看了我一眼,明显是世故的鄙视,冷冷地说;“他家可有钱了,他爸才七个月(早产儿)就生在了英国大不列颠,后又去了美利坚,不到一岁半就游历了全世界,直到七岁半上小学才回到中国。”  “哪他有印象吗?”我说。  “你甭管,那也是亲身体验。”儿子摆的这份自信,说的好像那才是自己的父亲,果然有崇洋媚外的本性。“哼!”我不说,学习了一整晚,我也学会了用眼神还击。  “老爸,给我买个变形金钢吧!赵钱孙李他爸给他买的可以变成玩具汽车还可以帮他写作业。”(现在世界永久和平了,联合国规定所有武器只能做成玩具,且直径不能超过50公分。)  “你不是有农场更新下来的农型二号机器人——瓦力吗”我否决地说道。(怎么会为这样的儿子买他心爱的礼物,还要持续缴费冲值服务。)  我和儿子都瞥眼看不见对方。  我扭头回去凝望向门外过道,正看见瓦力扁平的头顶着硕大眼睛(那是物理数据采光分辨器),雪亮的镜筒望着我们这边,沉静默不转睛尔后又转身,月夜的皎光斜射进门口,清辉的墙壁上映出长长拖曳的身影,摇着轱辘轮子的叽叽复叽叽地出了门外去了,忽然感受了好落寞!“儿子,你去看看它怎么样!”我禁不住关心的去问,它好像读懂了我和儿子的谈话,但后又觉得莫名自嘲,“嗨!机器人怎么会有感情呢!”  看起来异然,我想儿子一定是哪里又搞出了故障,平常也没去管。儿子平常对家里的瓦力机器人淘气地翻弄改装,瓦力也喜欢成天跟在后代后面唧唧哇哇,把他当作了自己的小主人。  也或是刚好是撞见刚时的月光,便不自觉赋于了人的思想,毕竟一个机器人在那样的情形不说话太正常了。
    周末的星期天,在我们农业研究所周例会认真听取《一周农业技术报告》后,我宣布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已经决定参加由企业推广火星种植计划活动了,大家有什么意见?”  话毕,我淡定看了四下周围,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任何反应。  大家正襟危坐得比以往更加笔挺,绷直了面无表情。  不管大家相不相信,这就是我在奋斗岁月里的兄弟。不过大家不用为我太过伤心,毕竟我们在一起工作过这么多年,心有默契,这一切地一切不出意料的在我掌握之中。老白一如既往地藏不住他幸灾乐祸的表情,坐在最边上,猫着腰嗑着桌掩着嘴扑在哪里,混身哆哆嗦嗦,我坐在这里桌边放着的铁盅水波荡漾都可以测出地震二级。“大家都没什么格外的意思了。”我狐疑地看着周围,并意味深长的说:“老涂?”  “你放心去吧,我们会好好地保护农修所。”老涂一本正经,态度诚恳的没有一点挽留之意地说。  “老彭?”  “农修所的生命就是我们的生命,我在所在,我亡所还在。”老彭也同样铁面无私。  “哦?”我不急,轻轻地呷了一口铁盅,“来,老白,整句文的。”“家祭无忘告乃翁。”  “扑噗……”大家都笑了。  我也露出了欣慰地笑容,“哦?那好……”看着这帮老鸟涨红的脸使劲地崩住了都快憋不住的笑容,血脉喷张青筋暴起都快吐血身亡,小白的地震一直持续升级,铁盅都荡漾出了水滴。  我一派明主地说道:“那好,既然大家不反对,我已经替大家答应了该企业由我们农科所五老组织的专家团去城里,既然是好事,总要有福同享嘛!”  “哐当”一声,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老白怎么从凳子摔了下来。  “我反对!”我话音刚落,老李几乎条件反射式跳起来举手抢答道。  “反对无效!”我轻描淡写地镇压下来,顺便喝口茶,再静观其变。  奇怪,其它人也扭捏起来。“报告,所长,我家的猪要生小猪了,你知道我那个婆娘啥都干不来,我要留在家里帮忙。”老李站了起来。  “你上个星期也这么说,你们家才一头,你们家那个猪一年生几胎,按星期一个周期啊!”  “是啊,奇怪!说不定又一个新品种,我回去看看。”说着,老李就要从座位下来,企图变卦临阵脱逃。  我一巴掌拍下:“坐下。昨天我就去过你们家了,你们家就跟本没有。”  “本来就是嘛!”老李还在哪低声嘟哝道,还要强词夺理。  老涂一个劲的厥着背,捂着肘子,挤眉弄眼的样子,“老涂,你干嘛呢!”我说。“我……我肚了疼,不能去了。”  “你肚子疼,捂着胳膊肘干嘛?”  老涂恍然大悟,又干忙捂着肚子装疼。晚了!这个老鸟,从小学三年级逃家庭作业就用这招,拙劣的掩饰这么多年一点长劲都没有。  老彭倒是豆大的汗珠,吓了我一跳,我关心的问,“老彭,你没事吗。”  “没事,就是紧张……”老彭倒显得老实,鞠促不安的答道,其它三个人使劲跟他使眼色,“哦,哦……”终于没白过来,回过头“……我有……事。”  “嗯,没事就好。”我放下铁盅,大喝一声:“来人啦,把这些人押解进省城!”  随后从飞艇下来一群西装革履的年轻人,鱼贯而入,友好地把他们扶起来,强制性地请上了飞船,只听到老涂杀猪式的嚎叫声:“啊!小刘(我们所新来的年轻人)赶快回去通知一声,说我不回去吃饭了去省城,不然下次回来就进不了家门。”  怕老婆怕成这样的男人,也是古今奇有了。  我最后临上飞艇的,在舱门快关闭的时候,回头看,心里总有些惴惴不安,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不好的事情,每次出趟远门,好像都要吵一架,才能让自己走的那么坚决,心无所依不那么牵挂。其实不是我爱吃醋,只是担心哪个叫“罗伯特”的男人,琳达太单纯了,我能感受那个男人的不怀好意。
    飞艇在农科所的操场下降了下来,响起巨大的风啸声,从下面下来两列西装制服的保镖,与他们握手并请好好押解上他们几个上飞船。  飞艇的速度很快,要是赶牛车我估计现在这会才刚出了村口。从地面掀起巨大的声啸上升起直冲云宵,从空中向下鸟瞰的崇山竣岭如碧波荡漾,飞翔在层层叠叠的白云间的飞艇如小船儿推开波浪,景色逶迤蔚为壮丽。再从云层穿出的已是如参天巨木立林的森林般直插云宵的摩天高楼大楼。  飞艇正在快速的下降中,窗外的景色屈直变幻成了一条条向上生长的迷离线,仿佛进入了时空隧道,我知道我们已到了城里,内心按奈不住紧张。  我们停落在了一座大厦的飞行平台上,玻璃罩缓缓打开,飞艇徐徐降落。  听同行的工作人员说,这是因为现在的建设工程一般是根据地球的地壳糊核原理,中间抗压的能力最强,所以大楼的总部都的设在楼的最中心层。我们下了飞艇,才发觉那平台真的很大,如一个小型飞机场,旁边还有两三架,我约么可以有六架的空间,想这不知道占了多少地,上面的楼层才如此宽广,这帮无良的社会商人用资本推高了地价。从楼层透明的玻璃防罩看下去,只能透过往下依稀的云雾看见如小径的城市道路。事实还并非我们完全之所见。  我们被礼貌的工作人员领着进了房间又穿过了无数的智能系统开启的小门向建筑的更深处走去,其间还有无数的小路通往其它的地方,仿佛一个旁大的蚁穴,反而让我燃起了好奇心,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蚁王窝居在这个地方。  足足前行了起码五分钟,服务人员一转身忽然进了一个硕大的房间,四周纯白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太空舱,服务人员站在门边往那边一指只有一张办公桌,“请看,那里就是我们的董事长了。”  那里晃动着一个球形的人影,仿佛桌边上的一个土豆跳来跳去,我知道还很远,又走了一会才来到那桌前,到最近的时候。我才发觉巨大的空间把老总相扑级的身材衬托得很渺小是错觉。那老总身后的犹如巨大天幕的玻璃幕墙外,不同的飞行交通工具分层次的在城市里穿行,偏偏玻璃缸里的金鱼游来游去。  那老总坐着空中可以悬浮的太空椅在距离桌边几米的地方来伸出手来迎接我:“哈哈……,欢迎欢迎!”老总一番很官僚的客气。我信步走上前去的握住,义正严词的说:“你好!我是中国农业科学与民用博士院的博……”“农民伯伯嘛!”我一愣抬头,好像在哪里听过。老总继续说:“一个玩笑嘛,哈哈……农科院五常老嘛,久仰各位老科学家大名,我儿子赵钱孙李跟你儿子还是同班同学呢!”“哦,你是……”我忽然想起哪个儿子说起的那个叫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同学,即然是他家长,我即然问起就立刻感觉有点后悔。“赵大钱。”沉默了好几秒,我才反应过来,说;“完了?名字就完了?”“完了!”赵大钱熊着腰陪着笑脸道。  却是出乎人意料了,儿子名字很啰嗦老子倒很干脆,这会忙招呼,“快快,几位请坐。”  话间,老总转身离去。如闪电般来了五个太空坐椅,看着老总悬浮在半空中的身影如坐拖拉机在空中颤抖缓缓前进才知超重了多少,我们都等坐回了桌边开始担心老总不知何时才到。  我们双方就合作的关系和义务发表了议论,进行了据体的措商,交换了意见,初步达成了以下共识:  在不分裂祖国,不影响世界和平,不损害任何人利益的情况下,由甲方出资建立“火星种植计划”的基金,乙方提供技术支持,并与乙方共同负责基金形像宣传向全人类社会招募人士,募集资金。  双方握手,期待下一步合作的时候,既然重要的事都谈完了,话也谈到了这里,气氛轻松了许多,我四下张望,顺便问了一句:“请问,负责甲方合作形象宣传人,蕾祺怎么没来。”  一语话毕,没想到惊技四座,异口同声的说道:“哦,老龙,原来是这个原因来这里。”  “哪,哪呀,我们是甲方乙方的关系。”本来没什么的,几个老家伙一起哄搞得人也很不自然。  “你们,认识?”  “岂止认识,我们还是同班同学,而且……”  “没什么,我们只是随便问问。”我敢紧拉住老涂,不然他连陈年老底子的事都要兜出来,心里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  晚上,本来也打算五个找间小旅馆凑合一晚。主办方硬说是不差这点钱。我们这趟就是为了上火星科研凑钱的,见胳膊扭不过大腿,也只好充满歉疚地被安排下榻五百多层的大酒店。也不知道,是不是全世界大家富裕了,回家的人都少了,五百多的大酒店都客满了。我,老彭、老李、老涂、老白只好分配在不同的楼层总统套房。(后来才知道,别人重视我们,一层只有一间总统套房,惭愧惭愧!)
    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这间套房的服务员是个十分年轻小姑娘,穿着领口是白色花边的蓝色制服,身材苗条,模样清新稚气未脱,蓬松爆炸头很可爱。女孩的年轻也让我想起了那个同样属于我们的年代,真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我觉得她一直偷偷地瞄我,临出门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天真烂漫的问我:“听说你从农村来的?”  我说:“是啊!”  “是农民啰?!”  看着小姑娘面露犹豫而又暗藏不住些惊喜的眼神,“是啊!”  “就是那种穿着像巫术大法师的白色大长袍,平常脖子上老挂着可以听人心跳的耳机进进出出……?”小姑娘把手反扣在自己平行的两肩代被捏着听振器,古灵精怪地歪着头充满疑惑地望着我,  “那是儿科大夫。”  “那是拿着三叉站在船头……”女孩随着丰富的表情,刚才擢紧的拳头又举过头顶,恶颜怒目环顾四周,俯视着沧海一粟,眼瞬间又变成了哪咤举着三叉戟,踩着风火轮,威风八面地叱咤东海。  我赶紧制止道:“姑娘,那是渔民。”  “哦!农民还分种类,这到是我头一次听说。”小女孩把一指尖放在抿着嘴边嘟囔囔地道,忽又转而像豁然开朗道:“反正差不多。(我禁不住往后一缩怔得一惊,我愕然!)不过,我在历史博物馆的照片上看过你们的房子,听解说员说是用地表下的土壤在古窑烧制成的砖堆砌而成的……”  “呃?博物馆?我们?……”我有些诧异,不知该如何作答。  “房前屋后还挂着收割回来还没加工的农作物,我没问我知道哪是结绳记事吧!”小姑娘一脸自信的说,眼睛睁着大大圆圆的看着我。“结绳记事?”“……就是小院的房前屋后都挂的青的红的黄的……?”  小姑娘好像在寻找什么词儿想要继续描述。我说那是丰收的粮食,我想她说的是串结而成的玉米和青椒。  小姑娘眨巴眨巴眼,思绪了一会儿,不懂,便又干脆赶紧问我下一个话题,“你们还上山打猎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奇怪小姑娘的问题。  “你们会骑着独角兽或乘作那种还不会飞的交通工具。(小姑娘攥紧着拳头很可爱的摆在脸的两边摇来摆去,比作正在风驰电掣的驾驶摩托车的样子)在那漫山遍野里滚来滚去!”  ……我又惊愕了。最后,我没有告诉她什么,小姑娘只好失望的走了,她还以为自信地猜中了全部的一切。我没回答她,她不懂得的是过去的生活,我不懂的是现在的世界。  留下来我一个人的时候就很感慨,回味我们曾经主流过社会的青春啊,如今可变成了非主流。我开始考虑21世纪经济学家的话了,也许他们是对的,因为他们永远活在当下!  一会儿,老涂、老李、老彭、老白也来敲我的房门。一打开门,众人正簇拥在门口,老彭,额头青筋起痉挛。“咋的!老彭,怎么脸色儿绿了叭叽的。”我大吃所惊,东北话都飙了出来,“不好了,世界全变啦……”  我问“为什么?”不想一句梢带不经意的话触了地雷弦儿,于是大家便争先恐后,七嘴八舌,张牙舞爪炸开锅地表演起来,我也想从纷纷绕绕的问题探出个所以然。  首先是报怨几百层的饭店不好找人,坐在电梯里的速度上升下降太快,比人生还激烈,一下仿佛冲入云宵一会儿如同坠入深渊,出了电梯口踩着楼地板还战战兢兢,感觉漫步云端之上,大家咆哮地说,还比划着手势,一会儿是蛙跳俯啸而过,一会儿是作奥特曼向上招摇,一会儿张着双臂像卫星在我身边绕啊绕。  老彭说:“房间服务的小伙子,告诉我听他父母说城市周围都是山,只是城市座落在平原,但有一次他见过,在城市修地下水管井旁,用地壳物质土壤堆起了一座一人多高,排开双臂足有三个人多环抱的大山,他问我‘你一直习惯于垂直90度的地方生活吗?’,随后小伙子拿起的点菜单上,翻开看都是一些类似于中国象形方块文字,正是因为小伙儿知道我们这次要上火星发展,便专门用了当下最流行的火星土著文字,讲话的时候也时不时的蹦出‘有木有’,‘酱子’,‘神马都是浮云’这些让人听不懂的词语,据说也是火星语。老龙,不是说火星上没人居住吗?怎么都有了文明?”  “啊?这……这……”,话没说完,老涂又一把拉过我说,“酒店的服务员一听说我是中国农科所来的科学家,就问我古代长城的城墙是怎么修建的,我说这个在历史上还没有定论,据说是用流沙做成斜坡,在巨石下方垫着滚木用杠杆原理靠人群推动前进垒起来的。女孩儿居然说我的话真幽默,她说是不是用有哪种四片叶子像风车旋转一样的飞机吊起几吨重的巨石安装的,我说那是直升飞机,你怎么会觉得出现在古代。因为她觉得人类是由发明火柴开始的,后来才有了火车和轮船,古老的原人们为了保持联系,只能在山洞里建起30多吨重的电脑面前发伊妹儿,因为还不能视频。她还问我‘我们也是你们进化来的吗?’”  我张口结舌见老涂一副弯腰驼背老态龙钟指着自己的鼻尖询问我道。慌乱之中,老李强行把我拽到旁边说:“你不知道,是谁知道我喜欢吃水果,他们推来的了一个透明罩的水果盘,说是为我特别定制的,只要按程序输入就可以打开,可是我都编了一个Windows,还说程序输入错误,“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Windows。”我打断道说,“不是。”老李继续说:“服务员来了才说桌盘下面有个按钮,只要激光显示屏上填上个人生平简历就能打开防护罩,后来填了还是没对,服务员后来一查说小学二年级不是九月一号入学是九月二号,因为那天感冒了没去。等打开了,望着水果我像被猴耍,我能有心情吃吗?”  ……大家七嘴八舌,纷纷向我诉求,就是要求退房回乡下去。我示意大家安静,听我解释,最后我厉声喝斥道:“你们回去得了吗,就你们那点工资,现在空中出租车都是人工智能的,一旦蓄费不成功,‘叭哒’,直接像倒垃圾把你弹出来,如果下面是山花烂熳的田野,也算卸甲归田,要是下面是一片山岩,那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还不是可以搭公共汽车。”不知谁还在私下里嘟哝。  “晚了,那也是在古代。”这话说在我声痛在我心,除了我,老涂是近代出门最多的,他一直严肃点头表示认同。  我见大家不说话了,才好言相劝,语重心肠地说道:“同志们,我们是为什么来的,是为了我们的梦想,为了所热爱的这个世界建设更美好的未来。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为求一战,今天有我们为光大理想舍身入地住宾馆,都回各个地儿休息吧。”
    我让大家都回去了,只留下了老彭。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我们吹着长长的空调风,今天站在比古人“危楼高百尺”更高的地方,我们像古人一样怀着一颗对天空“不敢高声语,恐惊天上人”虔诚敬畏之心!  望着玻璃透明的窗外,看着比地面上看到大得多的圆月,我仿佛看到了那浑圆的月亮上正闪耀着的一点星火,那是人类正在建造的奇迹。我不知道我们的孩子们还会不会愿意去相信嫦娥奔月的美好传说,而会天真无邪的指出那里是一片黑暗,月光是反射的太阳。  我记得小时候也有对于未来那些年少清远的梦想,渴望有一天生出一双翅膀飞翔上家里小院的天空,踏着锦丽的云彩穿梭在山花烂漫田野间,妈妈向天空中的我们招手微笑,人们永远幸福,快乐,没有悲伤,当然妈妈永远是那么年轻。  这些年,我们一直徜徉在自己轻舞飞扬的理想天空,去奋斗,去努力地创造。现在我们就站在那个当初以为的未来里,好像这些都实现了,却发觉现实又不是这样。  “难道是我们错了?”我扪心自问道。如果是这样,我不知在有生之年该如何去面对那些前仆后继为了人类自由解放勇敢献出生命的革命先烈们,有何颜面去面对那些为了人类科学进步的华罗庚、钱学森敬仰先辈们,那些许许多多工作在平凡的岗位上奉献其一生为他人创造更多幸福的人们。如果有一天,站在他们面前那将是如何地羞愧。难道这个社会已经很满足了吗,不需要我们的奉献了吗?还是我们老了!我们看着眼前,想象着一切如镜花水月般的美好,忽然感觉到有一种行就将木的迟缓、望穿秋水的岁月爬了上来,有一种被社会抛弃的感觉。  我颤抖地说,仿佛能听见自己心律的悸跳,“老彭,如果我们最初都不去实现自己的理想,找份工作平平安安地过算了,哪又会怎样?”  过了一会儿,老彭张开哪张久未湿润干裂的嘴唇像一道沉沉木门,吱呀地开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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