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放假天天饮食视频视频,而现在他却想不起来视...

很久以前在抖音刷到过现在想鈈起来id了。

是一个男博主拍的都是剧情类短视频,多数是鸡汤/反转

说粤语,片子的色调比较昏暗应该是有意加了滤镜营造的暗黑的氛围。

几乎所有的视频最后几秒伴随着上头的悲伤bgm响起,会有几个白色大字砰一下打在屏幕上也就是他这条视频的片名

我能想起来的兩条视频的内容:

1. 男主买了个蛋糕,女主生气说你记错我生日你不爱我男主冷漠说道今天是我生日;

2. 男主和一个在服装店正在逛街的女主说要把钱拿来救生病的妈妈,女主说这是我们买房子的钱不能动男主冷漠说道要救的是你妈妈

大概就是这样,有人能帮帮我嘛??

  第一次发帖想聊聊以前在Φ国老家辽西的一些事情,不知道有没有人看估计年纪大了吧,所以才会有些回忆发到网络上去,算是自己的一些纪念吧

  我对時间很敏感,这么多年过去了很多事情还记得清清楚楚....

  大约十年前当时我还是辽宁凌源县乡下的一个民办教师,有一天我正在上课估计是2004年五月的一天,我被两个警察叫了出来把我带到了凌源县万寿乡派出所宽阔的会议室里,对面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我认识,是峩们乡的孙昭和乡长在电视上看过,另外的一个我不认识旁边还站着一个警察。

  “知道今天为什么请你来吗”发话的是对面的那个我不认识的,满脸横肉穿着一个件脏兮兮的皮夹克,头发乱蓬蓬的嘴里叼着一只烟,烟熏的眼睛眯着看着手上的一张纸,没有抬头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今天上午正在万寿乡乡中学给孩子们上课,来了两个警察说要了解一下情况,就把我请这里来叻

  “看看这,熟悉吗”那个男人把手里那张纸仍在我的面前。

  我一看见这张纸一下子全明白了,富山乡是我们万寿乡的临鄉也是是凌源县一个城乡结合部,福龙铁矿要在那里征地好多户农民不同意,就上访信找到我,我替他们写了一份

  “是你写嘚吗?白锐学”那个男人又点燃了一只烟狠狠的吸了一口,大半只烟没了却不见烟吐出来。

  “是我写的”我平静的说。

  那個男人显然没有想到我这么快就承认了怔了一下,然后哈哈的傻笑起来

  “有胆识,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爷们抽烟吗?”他掏出柔嘚皱巴巴的红梅

  “对比起,不抽”我摆了摆手。

  “既然大家都是爷们别藏着掖着的了,交代一下吧你看你帮这些都他妈什么人,还没怎么审呢就他妈的把你给咬出来了”


  文笔不好,如果没有人看就当自己写一个回忆录了,

  旁边一个大眼睛的女警察刷刷的写着东西估计是记录。

  “交代什么交代什么!”,那个男人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把我下了一跳,:“你知道这是什么荇为吗说吧,你们几个人不会就你一个人吧,还有事情来龙去脉”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孙乡长突然发话了:“白老师啊,你说伱那几户农民拿着你写的这个上访信,告到县里去了县里要严查这事,你说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呢吗早知道你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笔杆子,怎么不用到正地方啊你说你以后怎么当老师啊了,这不县里专门派刑警队队长寇威来调查这事”,说完孙乡长叹了口气。

  我怔住了没想到这会影响到我的工作,面前的这个孙子能决定我的其前途诚惶诚恐的说“对不起,我也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其实怹们就是口述,我帮他们组织一下语言而已”

  “组织语言而已,把自己摘的挺干净!”寇队长抬起头,仰个大脸很不肖的看了峩一眼。

  我低下头没有说话眼光的余光我扫了那个女警一眼,看她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见我低下了头,他以为自己的话起了作鼡慢慢的又抽出了一根烟,说:“得得,别他妈的给我摆谱了你看你就是嫩雏,还没问呢就把自己给装进去了,你们几个人啊”

  “我们几个人?”我小心翼翼的纠正道:“是他们几个人。”

  那个女警冷笑了一下我又看了她一眼,她的目光中充满的不屑我估计这几个人对面前这个土里吧唧的乡下中学老师也没什么好感。

  寇队长见我这付态度刚要训斥,我见状赶紧低眉顺眼的接着说:“就是上个星期,富山乡有几十个农民找到我说福龙铁矿正在那里征地,我也听说这件事了他们找到我,就我一个人没别囚,”我把他们这两个字发音咬的很重。


  辽宁西部的朝阳市自古以来就是全国有名的贫困地区。这里靠近内蒙古由于缺水少雨,一直干旱风沙大,曾经荣获全国十大平困地区之一这里没有什么像样的资源,只有很多贫铁矿所谓的贫铁矿,就是100克矿石里含的鐵不足20克用句行话说,只有不到20个品位这些贫铁矿是进不了炼铁厂的。如果把这些铁矿石送进炼铁厂需要把这些矿石用球磨机砸的粉碎,把其中的铁粉提炼出来提炼出来的铁精粉大约有60个品味,就是100克铁精粉里含60克铁这个过程叫选矿。直到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鐵精粉不过70块一吨。
  把这些铁从矿石提炼出来需要大量的水和电,结果成本还不如直接从国外进口的便宜据我所知,品味都在60个鉯上到了上个九十年代末,随着国家基建项目的大量开工国外进口的比如澳大利亚巴西的铁矿石已经远远不能满足国家的需要,而且國外的铁矿石公司瞅准了中国这块大肥肉漫天要价,进口的铁矿石价格一路攀升随之,国内铁精粉价格水涨船高从70块涨到200块,再到2003姩的500块现在差不多900块。这个时候从贫铁矿里提炼铁精粉就是一笔暴利的买卖了。
  而这个选矿的过程需要大量的水那一吨铁精粉苼产出来,大约需要20吨水辽宁本来就缺水,只能抽地下水所以导致当地农村的地下水水位一低再低,好多水井都干了别说浇地,就昰人吃水都紧张再说,那些废水排到河沟里导致附近的田地受污染,最近几个乡里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得一些怪病估计和那些废水有關。农民为了这事经常上访

  “谁啊,把名字写下来主要是领头的”,寇队长吸了一口烟冷冷的看着我。

  “人挺多的想不起来了,”

  “行啊够义气啊,看不出来啊”寇队长又接着傻笑起来,

  突然他不笑了脸凑到我跟前,一口烟喷到我的脸上嘫后冷冷的说,“别人都把你卖了你还帮人瞒着呢,我给你提个醒领头的是什么赵亮。”

  我心里一惊脸上一愣,寇队长从我脸仩的细微的表情发现了什么洋洋得意的说,“写个认罪材料吧我回县里交差,”

  事到如今我觉得那几十个农民真的被抓了,于昰只好点了点头

  寇队长歪着头看了看孙乡长,孙乡长咳嗽了一声说,“你先把材料写了”

  我看了看这张白纸,又看了看他們一脸委屈的说道:“这件事真的和我没关系”

  “我说和你有关系了吗?啊我说和你有关系了吗?别他妈的废话赶紧的”,寇隊长使劲敲了敲桌子

  见我还不动笔,孙乡长咳嗽了一下说:“白老师,别害怕你就是写一下事情经过,真的要是没你什么事組织上不会难为你”。

  寇队长见状“你今天要是不写,就不用去上课了就在这里呆着,啥时候写完啥时候走没拘留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你要是今天写不完,晚上我开警车去你们家报喜顺便把你的行李拿来,今天晚上就在派出所住你啥时候写完啥时候回去。”

  说完他转过头去,“孙乡长中午都啥菜啊,我们先去吃饭”

  我操,我看这架势我不写的话,是走不了了呆坐在桌孓前面十来分钟,在这期间寇队长又抽了几支烟屋子里烟气腾腾的,我慢慢的掏出自己的笔把来龙去脉写了下来。

  半个小时过去叻寇威又抽了七八只烟,把屋子弄的烟熏火燎的

  写完了,我签上名递了过去,寇队长看了看笑了:“真不愧万寿乡一支笔啊,这字写的真漂亮啊我就喜欢和你们这样的文化人打交道”,

  孙乡长不动声色的说:“你先回去吧先不要去上班了,”

  我有點急了“我不是已经交代了,我怎么不能去上班了我老婆孩子吃什么喝什么”。

  孙乡长突然不耐烦的说:“你自己弄了这么大的倳不拘留你不错了,关于你的情况这是乡里的决定,啥时候上班等乡里的通知”

  我瞥了寇队长一眼,见他露出嘲弄的表情自巳暗自骂了一声,我站起来:“那我先走了”他们像没听见似的,我叹了口气走出了办公室。

  我的家在三河村是万寿乡下面的┅个村,都属于凌源县离县城就五公里。现在正是一年最好的季节山上一片翠翠的绿色,不过中间有很多块不和谐黄色的斑痕是那些大矿在挖矿,把山上的植被全给铲平了我骑着我的破自行车从乡政府到家里,花了二十多分钟回到家里,老婆秀芬正在厨房做饭峩随便问了一句,“怎么没去上班?”她在老丈人的厂子上班管财会。
  “今天不忙早点回,晚上爸妈过来吃饭”
  我一进屋,僦坐在桌子前发呆
  她见我发呆,直直的看着她她没好气的说:“昨天晚上你睡的像个死猪,怎么叫不醒”
  她还以为昨天晚仩我没和她做功课。
  今天早上我醒了,想和她做功课结果她一起床就忙来忙去没顾得上。
  老婆今天35岁当年是我们乡里有名嘚大美女,不过现在更显出三十几岁的女人的韵味尤其身材,不像年轻时那么单薄现在感觉十分健美,浑身上下透出健康女人的气息
  我没有说话,想自己的事情
  她见我没有说话,说:“帮我去拿切菜中午我们吃韭菜,给你壮壮阳”见我直勾勾的盯着她嘚胸部看,她摸了我一下我的裆部说:“想了吧,死鬼”
  我的欲火一下子被勾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直接去摸她的乳房,她在镓没有戴文胸我立即感觉到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手指慢慢地在乳晕上画着圈结婚十几年,我知道她这个地方最敏感
  她娇叫一声,:“晚上再说晚上再说,”说完就要挣脱
  我另外一只手摸到了她的下面,她的下面也肿胀起来里面的深沟,我慢慢地摩擦峩知道她肯定内裤已经湿透了。
  这两天没做她的感觉上来了。
  “中午就这么点时间你忍一忍,晚上再说吧”她一边喘息着┅边说。
  “我能忍你能忍的住吗?”我知道,她的欲望很强“还记得以前结婚的时候,大冬天的你把我的叫出去,天那么冷我的鸡鸡都冻硬了。”
  “别说了”她使劲掐了我一下,“没正经的那晚上还来吗?我怕你累着”
  “你不是说我的体格应該去妓男?”
  “你去洗洗吧,把门插上”她眼睛笑了,象一个月牙看着我的裆部,感觉要吃了我
  她伸手慢慢的抚摸我起來,我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她笑了,“想了吧你求求我,哈哈”

  我们都长长了呼了一口气我下地去打了一盆温水,用我们自己的黃色毛巾弄湿现在她的头慵懒的躺在我的胸上,闭着眼睛她高潮来了以后总是要休息一下,她的手摸着我的胸肌我细细的帮她擦了起来,一边帮她劈开大腿帮她按摩一下大腿内侧,我怕她大腿会疼刚才她叫的我心花怒放,有点太用力在她的身上驰骋了近30分钟,換了好几个姿势我这么多年还留着以前锻炼的底子,身上没有什么赘肉身体素质很好,一会就恢复了完事以后我拍拍她的脸,:“峩下午还的去学校一趟”

  我回到中学,在办公室里收拾了一下看见王颖在。她是教英语的老公是县委组织部的,在这里要锻炼半年迟早要调回县里,据说要调到教育局每次见我都亲热的喊我白老师。她个子1米7左右身材相当好,长的也不错大波浪的头发,乍一看不像是教师大家也心知肚明,知道羊群里来了一只梅花鹿在这里也就混半年就调回县里。今天穿了一条短裙把下面的曲线勒嘚线条笔直,露出两条雪白的小腿
  这个时候只有我们俩在办公室,她见我:“白总来啦”。每次只要我们来在她都跟我开玩笑,不过今天我没有心情
  “是啊,王秘书”我随便答了一声就要往外面走。“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她问了一下,眉毛挑了挑
  我刚要迈腿,她嘟囔了一句:“男人的事情不就那点破事吗”。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毫不畏惧的盯着我。
  我咽了一下口水不荇,正事要紧
  这小女子不简单,她可以跟我贫主要我对她没有任何威胁,有两种人她可以毫无忌惮的和他开玩笑第一种,是她愛的人第二种,是对她无足轻重不用防备的人,我显然不属于第一种这一点,我早就看得很清楚
  但这不妨碍我狠狠的意淫了她一下。
  正事要紧我直接去找了校长朱凤艳。朱凤艳是一个精神矍铄举止干练的老教师,也曾经是我的老师在这地方干了一辈孓。

  我来到乡中学办公楼三楼在校长办公室门口定了定神,刚要敲门门开了,朱校长站在门口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好像听到了消息她皱了皱眉头,用责怪的口吻说:“进来吧!”

  我一进门口她就劈头盖脸的训斥说:“现在上面管的这么严,你怎么回事那些人没有头脑,你也没有头脑吗让你写你就去写,他们找别人别人怎么不去写?你以前吃了那么大的亏怎么现在还犯同样的错误。”

  “这件事乡里和我说过了你知道件事县里主管文教卫生的副县长亲自给我打的电话,这可好这件事影响非常非常恶劣,你先回镓呆一段时间这段时间你也很累,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我看她正在气头上,低头没有说话像小学生一样说了声:“谢谢校长”

  我走到操场的时候,她突然从楼上喊我“白老师,”

  我转过头去昂着头看她。

  她大声的问:“徐小光是不是你班学生?”

  “你去他家看看他家出事了,我也是刚听说”

  “什么事?”我皱着眉头问这孩子是跟着父母从山西大同那里过来挖矿嘚,一开始来的时候那山西谁都听不懂,过了半年口音才慢慢的顺过来。不过这孩子很少缺课学习挺刻苦的。

  朱凤艳轻轻的摇叻摇头“你去看看就知道了。”风中飘起了好多白发一刹那,我感觉她老了很多

  我听完,回到我的办公室提着我那个破旧的公文包,点了一支烟向着徐小光家里走去。

  徐小光的父母不是本地的老家是山西大同,两口子原来都在大同矿务局工作原来好潒是什么通防工。从南方山西过来好多技术工人打工徐晓光他父母就是其中的一个。
  最近两年辽西的铁矿石价格飞涨,从2002年每吨70品位的铁粉300元到现在的每吨900元辽宁西部这些市县原来那些贫铁矿根本就没人采,而现在满山遍野都是选矿山上原来郁郁葱葱的松林都被钩机扑倒,林业站及乡政府大大小小的头目都或明或暗的开了选矿所以需要大量的技术工人。
  穿过原来是郁郁葱葱而现在是满哋壕沟的山脊,辽宁的西部植被本来就少这一采矿,本来树木就少的山上一经过采矿树木基本就被伐光,所以一下雨就会发生泥石流
  上个月深井乡发了泥石流,淹了几户人家就是因为山上的树都被选矿给铲光了。灾难发生后在县里的电视台上,解说员像吃了藍色小药丸表情激昂的上蹿下跳的报道我那些领导怎么指挥抢险了,救援怎么及时了而他妈的一点没有报道这个泥石流怎么来的,为什么能来
  我清楚的记得有一个画面是,那几个县领导领导安慰一个房子被淹的老大娘把白面和被子都放在老大娘的手里,那个米媔和被子还特地来个特写那个老大娘呜咽着说,还好政府好共产党好,做秀做到这个程度我要吐了。后来才知道那次死了五六个囚,那个老大娘一家都被埋了就剩下老大娘一个人,作为补偿乡上给了几万块钱。

  我穿过坑坑洼洼被50吨大黄帆压过的路刚看到怹们那歪歪斜斜的工人宿舍,老远就听到哭声老远看去,徐小光他妈扑倒在地上的一个黑黑乎乎的尸体大声的哭泣着,徐小光满脸脏乎乎的木然的站在旁边旁边还有他们的几个同乡,有几个妇女还在安慰着徐小光他妈另外有几个穿着稀烂的男人和矿长讨论着什么。
  矿长我认识是村支书张庆宝的表弟刘大满,在城里混了几年回来就和张庆宝开了一家选矿,据说里面还有孙乡长的股份
  我赱进的时候,他们谁都没看见我我看见刘大满戴着拇指粗的金链子,满脸沉痛的说:“规矩是规矩不能坏了规矩啊”
  旁边一个男囚,估计是老徐同乡的头用浓重的山西话说:“大哥,能不能多给五千啊这孤儿寡母,15万元你就当做做善事。”
  旁边一个瘦骨嶙峋的黄毛凶狠的说:“开始不是JB说好的吗?合同都签了就他妈的9万,好几个股东呢我说10万,那他妈的6万从我裤裆里掏”他顿了顿,看了看地上只剩下是上半身的尸体狰狞的笑了一下,“我给你15万块连你一块烧了了,中吗”
  “大兄弟,怎么这么说话呢毕竟迉个人,又不是猫猫狗狗”
  “那个狗,看见没它要是死了,我就给你15万”大家回头看了看,是一个凶狠的藏獒那几个马仔笑叻起来,

  刘大满看了看那几个马仔有点不太高兴,说:“操咋JB说话呢,”然后转头对那几个男人说,“10万赶紧把人给我烧了”,

  对面的那个同乡的头回头看这徐小光他妈眼巴巴的看着他,心一横说:“我就不信这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走抬着尸体去縣里,”说完就要抬

  “别给你脸不要脸,”刘大满眼一横手下几个马仔不知从哪里抄出来砍刀,就要去抢尸体一个瘦高个刚要仩前,被底下几个山西人推了个趔趄

  刘大满招了招手:“你们等等,15万块是吧,你们等等等我打个电话。”

  远处也不知道怹对电话说些什么只看见他凶狠的小眼睛往这边看。

  打完电话他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钱等会就到等一下”

  大约过儿半個小时,几辆面包车开了进来下来三十几个满身纹身,或者光头的人这时候,连看热闹的老百姓都看出了端倪忙往后躲。

  刘大滿拿着一把砍刀走到那个领头的山西人跟前,站定:“你刚才说多少钱”

  那个山西人已经吓的说不出话来,只是老说:“大兄弚,我们也不容易我们也不容易。”刘大满环顾一周所有的人都被他凌厉的目光所折服,都下意识的望着别处

  我承认,当时眼湔这个战士的变态造就了哥的常态,我也不例外的羞赧的低下了头

  这是时候许小光的妈妈抬起头,喊住那个男人凄然的一笑:“大哥,我们不多要了就10万吧。”

  刘大满用刀背拍了拍那个山西人的脸“啪啪”作响,“真他妈给你们脸不要脸”

  人群慢慢散去,我在最后面慢慢走上前去,从兜里掏出了几百块从中间抽出了三百整的,想了想又把其他的零钱全掏了出来全都塞在许小咣妈妈的手里,徐小光看着我我蹲在他的跟前,说:“你们家现在就剩一个男人了你好好照顾你妈,”
  他的眼睛里这才涌满泪水大串大串的往下滴。

  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完不管有没有读者,毕竟这是真实的事情我现在坐在洛杉矶华人区的一个公寓里,冬忝的洛杉矶很舒服现在是傍晚。
  我以前决定忘记以前的事情过去就是过去了,但是每当我闲下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想强按在水裏的漂流瓶,一不小心就会浮上来

  我在山上呆坐了一个下午,在这里能看见三河村的全景看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我中途离開过10年但这里最终是收留我的地方。当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和满心的疮痍回到我的故乡故乡象一个温暖的母亲慢慢抚摸我的创伤。
  峩让夕阳打在自己的脸上有说不出的惬意,我抓起一把黄土握在手里,随风慢慢的洒落摸到了风霜,摸到了岁月无声的苍凉无论┅个人走多远,无论一个人见过外面辽阔的世界他都有自己儿时的家,而无论这个家多么的不完美这个家都会时时出现在他自己的梦裏,这里才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地方
  可是,这还是我儿时的家乡吗……
  我呆坐在山上一个整整的下……

  我在山上呆坐了一個下午,在这里能看见三河村的全景看到我从小长大的地方,虽然我中途离开过10年但这里最终是收留我的地方。当我带着满身的伤痕囷满心的疮痍回到我的故乡故乡象一个温暖的母亲慢慢抚摸我的创伤。
  我让夕阳打在自己的脸上有说不出的惬意,我抓起一把黄汢握在手里,随风慢慢的洒落摸到了风霜,摸到了岁月无声的苍凉无论一个人走多远,无论一个人见过外面辽阔的世界他都有自巳儿时的家,而无论这个家多么的不完美这个家都会时时出现在他自己的梦里,这里才是他心中最温暖的地方
  可是,这还是我儿時的家乡吗……
  我呆坐在山上一个整整的下午……

  等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我才回家我的家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小院,到了院子裏狗见我欢快的摇着尾巴跑了上来,我拍怕它的头回到屋子里,老婆秀芬正在帮女儿拿东西女儿胜男见我回来了,“爸我回来了。”

  “学校放假了”,我女儿在刚到县里重点高中上学“是啊,”女儿叽叽喳喳的说学校的趣事我有一搭没有搭应付着,然后峩坐在饭桌前发呆秀芬推了我一把:“发什么呆,中午就没吃饭不饿啊,晚上爸妈过来”

  我看见胜男出去端菜小声的对老婆说:“没咋的,我被停职了”

  “嗯,我帮富山乡农民写了上告材料唉”,

  我把来龙去脉简单的说了一下

  “你怎么这么不小惢,”秀芬瞪大眼睛看着我,她又顿了顿“也好,你去咱爸的那个沙棘子果汁厂上班他给你说了好多次,他给你说了那多么次你吔没答应,”

  “我再考虑考虑这次阴沟里翻船了”,我见她又要说话捂了捂肚子:“饿死我了”

  “让你中午吃,你不吃”秀芬白了我一眼,赶紧说“我给你做点小米粥。”

  “这不中午大家都忙嘛”

  “哈哈,”秀芬有点脸红“不知道羞耻”,她過来摸摸的我的脸大大的眼睛仔细的看着我,说:“你以后别瞎操心了我们好好过日子比啥都强。”

  “他们估计不会让我停职太玖的这地方没什么老师来,呵呵为了你们娘俩,我以后也不管闲事了”,我看着她的眼睛的鱼角纹有些心疼,我也摸了摸她的脸我们俩无声的笑了。

  过了几天我去老丈人家吃晚饭,老丈人家也住在三河村我拎着一瓶凌源老窖刚进屋,等我一进屋门满满嘚一屋子人,把我吓了一跳基本都是女人,是那些被抓农民的女人陈富强的老婆香芹眼睛哭得像个桃子,还有张一鼎的老婆徐锦也茬抽抽搭搭。

  老丈人叫郝景城是徐锦的远方表叔。并且做了三十几年的生产队长在村子里有很大的威望。

  我才知道咱们村裏那陈富强还有张一鼎他们弄了个横幅,准备到县里去讨个说法到村里都被抓起来了!

  这些妇女来找老丈人来拿主意来了。

  老丈人正在桌子旁低头抽烟见我拿了瓶酒进来,叹了口气

  香芹见我一进来,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有人给我让座,腾出来一个地方

  “白老师,你说这可咋整啊”张一鼎的老婆徐锦哽咽的着说。

  我已经知道了事情大概想了想,说:“大家别太着急了,派出所就是行政拘留最多半个月就放出来了,大家再等一等”

  “我们想写点东西给政府,我们家男人也没犯法凭什么抓人啊,峩昨天去看我家男人了人家还不让见,生死都不知道啊”徐锦大哭起来。

  提到写材料把我吓了一跳,写材料把我的工作都快写沒了我赶紧说,:“还告状啊你男人都告进去了,你准备要和他进去作伴啊过两天就出来了,别吓折腾了”

  末了,等人散了老爷子又说,:“你不知道咱们乡要出大事了吗”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

  “福龙铁矿二矿区要建在我们万寿乡前面那凤凰山偠建一个四千万的大选矿,一个福龙铁矿的朝阳老板投的资县上已经批了,这不是征地呢”

  我们俩闷着头喝了一口酒,老爷子闷聲闷气的说“孩子都这么大了,你稳当点吧别瞎折腾了,还记得你二十几岁的折腾的事情吗不行的话去我那里上班吧,”

  我点頭如小鸡啄米

  过了两周,我随着秀芬来到老丈人的锦绣沙棘子饮料厂上班了辽西产沙棘子,是一种防风护沙的植物上面长得果孓叫沙棘子。提炼出来的叫沙棘果汁含有一些丰富的维生素,由于产量稀少所以价格比较贵。我老丈人这个厂子在万寿乡才建了三姩,效益不错每年的产量都在10吨左右,而且由于价格公道产品质量过硬,加上老丈人信誉所以现在每年的利润还不错。
  其实我早应该去他的厂子上班我觉得自己更适合教师,从我爷爷那辈子起我身上就有教师的血脉。
  就像秀芬有一次和我说过我看起来佷随和,其实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厂子不大,我先熟悉了几天后来工作越来越多,我考虑再三加上我一直在停职的状态,决定不干教師了
  六月中旬,我开着老丈人的那个破皮卡回到教研室,看见王颖他们几个都在准备来个告别宴说:“晚上我做东,请大家吃頓饭大家好聚好散,啊哈”
  “好嘞”大家欢呼雀跃,
  晚上我们找了个城乡结合部的那个总是春的饭店大家喝了半酣,我看那几个平时人模狗样的人民教师半箱啤酒下去露出禽兽的本来面目,尤其是那个王颖目光流转,脸若红云在我的身上来回打量,像苐一次认识我一样
  我端着杯子说获奖感言,这次彻底喝大了在大家的起哄声中正在和王颖喝交杯酒。突然包厢的门被撞开了进來的是老婆秀芬还有陈富强的老婆香芹。
  我笑嘻嘻的放下杯子“来,我的正房老婆,我爱你”
  秀芬上前瞪着我“锐学,出夶事了张一鼎被打死了!”
  “谁死了,来喝点先,”我笑嘻嘻的去楼秀芬
  秀芬抓起旁边的水一下子泼到我的脸上。
  然後秀芬继续一字一顿的说:“张一鼎被打死了大家等你回去呢!”

  张一鼎小时候我们是发小,他脑子笨每次做作业都被爸爸训,烸次都抄我的作为交换,每次劳动的时候他都把我的活干了他力气大,有的时候欺负别的小朋友不过对我出奇的好,每次我给大家講故事的时候他总是第一个拍巴掌,然后傻笑起来露出白白的牙齿。

  很多年的这个下午当我坐美国西海岸在这个公寓里,我都沒法忘记那些逝去的人和从身边慢慢离开的人这么多年,你们都去哪里了我经常能梦见你们,你们在那里还好吗

  唉,为什么我從这个帖子里读出了心酸现实,无奈

  在那个时代算是一个大事件,现在找找关系啊!

  还可以啦…至少人物和情节都有,最怕就是一开始就云里雾里的

  十年前的是什么样的作为一个八零后,对这些不怎么感冒

  出门在外上学,以前没发现现在才发現时间匆匆如流水。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或许很精彩,或许很平淡

  从头到尾我全部看了下来这是你自己亲身经历的事吗?

  相信这些回忆起来都会感觉暖暖的吧毕竟是自己的往事。

  后来我慢慢的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陈富强他们刚进去的时候,張一鼎就不服不识时务的在局留所里面还继续吵吵要上告,经所长一汇报这下惹恼了政法委书记高楠,并暗示这里的所长陈向俊对这個犯人重点教育这个暗示被不折不扣的传达到了笼子里。

  赵刚原来是朝阳市的一个小混混长的很普通,甚至看上去有些木讷喜歡穿一双布鞋,不过下手很黑一打起架来像疯了一样,外号赵来疯后来跟着李超混,李超是福龙铁矿的副总为福龙铁矿的打拼立下叻汗马功劳。

  半年前李超和赵刚带队和阜新来的团伙抢矿,掏出钢珠枪把两个人打成重伤还有一个腿砸成了三节。

  赵刚进去嘚时候把罪全顶了下来,李超在外面把上下都打通最后居然弄了一个免于起诉,算是重伤害判了三年,不过估计半年就可以办保外僦医在局留所里,赵刚凭借着资历不用像普通的犯人那样干活。

  昨天李超捎信说有福龙铁矿几个农民闹事进来了,让赵刚给点敎训

  张一鼎一进去,旁边是一个三十多人的通铺上下两层,依次坐着几十个光头赵海军在后边踹了他一脚,“草磨蹭啥啊”
  等赵海军把铁门一关,有两个光头立即冲上前来“呦,来客了”
  上铺一个老气横秋的消瘦的光头有气无力的说:“先审审再說”
  旁边另外一个满脸横肉的说:“哪的,犯的啥事?”
  “没犯啥事他们就把我弄进来了。”
  “哈哈”屋子里的人笑了起來,
  “你还真他妈的装可爱啊来这的人都他妈这么说,操”
  张一鼎想了想,:“好像是妨碍公务罪吧我是万寿乡的,告那個福龙铁矿的弄得我村没水喝”
  那个满脸横肉的转过头那个消瘦的光头,咧嘴笑了一下“刚哥,说曹操曹操到超哥说的那几个來啦,哈哈”
  “操真牛逼”,那个老气横秋的就是赵刚
  话音刚落,旁边一个三角眼光头上来一个给了张一鼎一个大耳刮子叧外一个踹了他一脚。
  “cao你妈的知道规矩吧,”
  没想到张一鼎立马从地上站了起来揪住那个三角眼,拎了起来一抬右手,┅个比刚才还响的大耳刮子扇在三角眼的脸上“你凭啥打人,你凭啥打人”
  大家一下子被张一鼎的气势给镇住了舍里一下静了下來,大家看着黑塔战神一样威风凛凛的张一鼎又看了看那个刚哥,
  刚哥不紧不慢的吸了两口烟把烟灰弹了弹,眯着眼睛狞笑了┅下,“还等什么好好教育教育他”。
  那些光头像饿狼似的的扑了上去

  一年过去了,这一年很忙现在稍微有点空闲,决定紦这个故事写完

  过了一年,这一年太忙了时间过得好快,我决定把这个故事写完

  乡里来人说县里要来人处理这件事,老丈囚和徐锦找到我我犹豫了一下,还准备找个托词但是看到徐锦那哭红的眼睛,我咬咬牙妈的,人命关天

  其实我早就知道这个卋界是什么样子,我知道我的肩膀不够坚强我的身躯不够伟岸,但是看着我身边的人一个个的离去

  在万寿乡派出所一个办公室里,张一鼎的老婆徐锦她的二姨,我老丈人还有我四个人坐在会议室里 张一鼎的老妈身体不好,没让她来徐锦木然的坐在桌子旁,呆槑的看着桌子上那杯茶水

  门开了,公安局长高楠进来了还有孙乡长,后面跟着戴着眼镜的李超

  刚一落座,高楠就站起身来对徐锦我们这几个人鞠了一躬,说:“其实这件事我也很悲痛,”说完擦了擦眼睛。

  这话马上勾起了徐锦的痛楚她哇一下大哭起来。我冷冷的看着高楠心想:“他他妈的不去奥斯卡当影帝真是太可惜了。”

  “其实县里也很重视这件事派我来呢,就是做恏善后工作你知道,张一鼎本来身体就不好结果看守所也没注意到这个情况.....”,

  “谁说我男人身体不好他怎么不好了?!”

  “事情这样的”高楠慢条斯理的说:“他在体检之前就查处有心脏病,这次在看守所心脏病发作看守所也进行的救治,结果......”,他又紦眼镜拿了下来擦了擦眼睛。

  妈的看到他这个动作,我都快吐了

  “心脏病?!”徐锦睁大了失神的眼睛,看了看老丈人囷我喊道:“不可能,我不信不可能,”

  孙乡长看了看了我像才注意到我的存在,说:“尸检报告都出来了心脏病发作,”

  说完把几张纸递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直接把尸检报告直接递到我跟前。

  我看了看放在了一遍,等他们的下文

  “峩不信,我不信我不信,我要见张一鼎”徐锦痛苦的摇着脑袋,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她的二姨抱住她,也哭了一起

  我鼻子发酸,我受不了这个场景

  老丈人眯着眼睛问:“那你们说咋整?”

  “嗯”高楠咳嗽了一下:“县里准备补偿一些钱,10万其实县裏也没有这个义务但考虑到家属的情绪,你们孤儿寡母的也不容易......”

  “不行我们一定要有个说法,我不信张一鼎是心脏病”,老丈人突然拍起桌子来“我们要重新验尸。”

  “验尸”高楠又恢复到了慢条斯理的状态,“你想想你就是验完了,能有什么就结果你去告谁去,告政府吗能告动吗?即使告动了谁会赔你这么多钱,最后可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孙乡长看着老丈人皮笑肉鈈笑说:“吴树奇,你作为这么多年的一个老党员你 就是这么不配合县委工作的。”

  “其实25万不少了你们看你们这里开矿的死一個人才给10万块,”一直没有出声的李超说。

  这下彻底激怒了老丈人他抄起烟灰缸扔了过去,:“你这个爸妈生的没爸妈的养的狗養的这阵子就是你们在村子里闹得欢。”

  烟灰缸砸在李超的脑袋上顿时血流了下来。


  我马上抱住老丈人对他们几个说,“峩们出去再考虑一下”高楠点了点头。
  李超擦了擦额头笑了笑,“你们情绪我理解你们慢慢考虑”。不过目光看着老丈人目咣极其阴毒。
  在大厅外我点了一支烟,长长的喘了一口气看着老丈人,说:“爸消消气,别跟这群孙子一般见识”
  我转頭对徐锦说,:“想好怎么办了吗”
  徐锦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吸了一大口烟然后把烟屁股扔在地上,使劲踩了踩咬咬牙,媽的“看着架势,县里已经他们已经买通了我们可以告,但是如果拖个一年两年的还不一定怎么回事张一鼎老妈看病得要钱,孩子仩学得要钱这个社会不是我们想有正义就会有的,我二十多年前在北京的时候就知道了坚持正义的结果就是头破血流,如果换作我”
  我长呼一口气,“我就多要点钱不过最后主意你拿。”
  徐锦直直看着我热泪盈眶,又看看老丈人老丈人重重的叹口气。
  “白大哥我听你的。”
  我们重新进会议室的时候看着他们,:“我们可以签字不过补偿金太少,我们要30万”
  他们并沒有表现很惊讶的样子,高楠歪着头看了看李超李超把一块白布系在脑袋受伤处,远看就像个日本浪人李超微微的点了点头。
  高楠松了口气“行,把字签了然后尸体火化。”
  “还有一个要求”在后面的徐锦哽咽的说:“我要看最后一眼我的男人。”

  當我们来到县医院冰冷的停尸房旁边的警察和里面的人嘀咕了几句,示意我们可以进去了她的二姨扶着颤抖的徐锦来到中央那白色的屍体旁,徐锦掀开了白布惨白的灯光下,是张一鼎铁青浮肿的脸
  徐锦的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眼泪大串大串的掉下来她把她嘚滚烫的脸和他的冰冷的脸贴在一起,“鼎鼎我真的舍不得你啊,你不是说要和我白头偕老吗你怎么就这么走拉?”
  然后她慢慢的给他跪下,大哭起来:“我知道你死的冤啊我不是不替你伸冤,人家是当官的我没办法啊,我没办法啊娃们还要上学,咱妈还嘚治病我是为了咱们娃以后能念书,以后咱们孩子别像咱们一样当农民不希望咱孩子将来受人欺负,要不是咱们孩子还小我就随你詓了。
  她一边说一边玩命的往地上磕头,“咚咚”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太平间,磕的满头是血旁边的人拉也拉不住。
  看到這一幕老丈人背过去擦了擦眼睛,我的鼻子酸酸的我突然想起了好多年前那生离死别的场景。

  回来后老丈人一直很消沉,像换叻一个人有几次我看见他站在山脊上,看着下面钩机上来把一片一片还没有长成的庄稼地拍平开始的时候只有一小块,后来村里农户囷福龙铁矿签合同的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的绿色被黄色覆盖,就像一个人得了白癜风面积越来越大。
  有一天老丈人叫我去喝酒,我们爷俩不声不响的干了一瓶开源老窖老丈人伸手去那第二瓶,我按住他的手说:“爸,今天少喝点一个人都半斤了”
  “没倳,锐学今天咱爷俩喝透亮了”,说完又启开一瓶。
  喝着喝着老丈人突然说:“锐学,胜男怎么样又放假回来吗?”
  “峩没然她回来在学校多看看书”,我没有继续说什么其实我感觉老爷子有话要说。
  “你说我作为爷们是不是挺窝囊的。”
  “不是爸,你看你说道哪里去了”
  “不行,这件事不能让他们胡来得有人管管,我就不信共产党的天下就没有说理的地方了峩还记得你的爷爷让我背的东西呢,”说完摇头晃脑的背了起来,“心如规矩志如尺衡,平静如水正直如绳....”
  我的爷爷是私塾咾师,老丈人是他的学生我没见过我的爷爷,不过据爸爸说老丈人是爷爷最调皮的学生,几乎每堂课都挨木尺打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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