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漂的小美女愿意和我定百年娃娃亲亲

在证券市场上作为被投资方的上市公司也有极大的投资热情,尤其是对私募基金

据《国际金融报》记者不完全统计,今年以来至少有23家上市公司拟认购或已认购私募基金份额,投资总额超26亿元

对于上市公司购买私募的原因,业内人士表示大致出于自身理财需求和战略布局两方面的考虑。同时目前股票市场估值水平低,也是其热情高涨的原因而对于私募行业发展来说,可提高行业规模、利于建立不同的投资组合和提高私募机構知名度等

私募产品千千万,何种产品受青睐从今年以来上市公司购买私募基金的情况来看,大致有三种类型:

一是证券投资基金鈳按风险偏好、是否追求流动性等分为两类。如今年2月底雪浪环境(300385,股吧)以自有资金1.1亿元,申购了江苏金百灵星业现金流私募证券投资基金的相应份额随后又于次月追加认购7000万元。而该基金的投资策略为资产配置和债券投资策略以投资具有良好流动性的金融工具为主,包括国内依法发行的国债、金融债、信用债、债券回购、银行存款、同业存单、现金管理类公募与私募证券投资基金等

相比之下,上市公司选择认购股票投资产品的较多如展鹏科技(603488,股吧),于今年7月用自有资金1500万元认购了保银投资旗下两只产品这两只产品均投资于二级市场股票、债券、期货、现金管理等金融工具。投资项目与计划都是基于宏观基本面运用统计和数量分析技术,对市场趋势进行判断選择确定配置策略,以达到预期投资收益最大化的目的;通过选择低估值的股票或利用高估值的股票进行对冲,以达到投资收益稳定的目的;通过选择高成长、高分红公司并利用做空低增长公司进行对冲,以达到投资收益稳定的目的

此后,展鹏科技便对购买私募基金“上了瘾”今年10月,展鹏科技分别对世诚投资、重阳投资、明汯投资旗下一只产品投资500万元合计1500万元。接着11月22日,展鹏科技再对明汯投资旗下产品追加认购1000万元同时,对臻煜投资旗下产品认购500万元

为何展鹏科技多次购买私募基金?公告显示展鹏科技于7月份时决萣使用不超过人民币8000万元的自有资金进行证券投资,在该额度内用于投资的资金可循环使用而经过上述投资后,展鹏科技还余3500万元额度

二是股权投资基金,且多与自身业务有关如华立股份(603038,股吧),作为有限合伙人以自有资金认购东莞粤科鑫泰五号股权投资合伙企业的份額投资金额为1000万元,而该合伙企业将专项投资于东莞市鼎通精密五金股份有限公司的股权

三是走出去,投资国外私募基金如宇通客車(600066,股吧)于年初宣布,旗下子公司拟以有限合伙人身份投资MillenniumNewHorizonsI,L.P.(下称“被投资企业”)投资金额不超过500万美元(约合人民币3500万元)。资料显礻被投资企业的基金管理人创始团队来自黑石集团。

再如药明康德(603259,股吧)于今年1月和8月签署认购协议,分别投资一只由备案于美国的私募基金管理人作为有限合伙人的投资基金投资金额合计500万美元。

近年来上市公司购买私募基金为何热情高涨?

“我认为上市公司购买私募无外乎两方面的原因”私募排排网基金经理夏风光在接受《国际金融报》记者采访时表示,“其一是基于上市公司自身理财的需求实业的资本回报率较低,私募的相对高收益可能会提升资金使用效率而且私募行业日渐成熟,管理规模已经超过公募并且走出了不尐优秀的头部私募,投资策略也比较灵活可以为上市公司提供多样化的定制服务。”

“其二是上市公司出于战略布局层面的考虑私募投资的某些优质项目,发展成熟后最终可能被上市公司收购实现产业上的整合,增强公司实力”夏风光表示。

确实华立股份便直言,上述投资有助于该公司未来战略转型升级华立股份在公告中指出,一方面通过借助专业投资机构的资源为公司的产业布局及拓展提供更有效的支持,长期来看将有助于加快公司外延式发展的步伐同时也有利于公司分享潜在的投资回报;另一方面,以投资的方式链接具有良好发展前景的新兴产业使得公司得以进一步了解把握各新兴产业的发展前景及行业趋势,为公司未来战略转型升级打下基础

此外,目前股票市场估值水平低也吸引了大批上市公司入场泰石投资董事总经理韩玮对《国际金融报》记者表示,由于A股的估值水平处于曆史低位A股的投资机会不但吸引了外资大量扫货,而且也吸引了一些聪明的产业资金入场

  • 这厮不肯明说我也没法逼他,現在还得求他不是冒充情侣参加这次活动确实是最便捷最不会引起麻烦的办法了,所以我只有气得干瞪眼好在没几分钟临时会议就结束了,周陌然朝我们走来又向我伸出了一只手道,“欢迎你们加入我们的爱情之旅!”
      我高兴坏了抓紧了她的友谊之手使劲摇着,感激道“谢谢,谢谢你们给我们这个机会!”
      周陌然继续笑眯眯给我落了个一个晴天霹雳,“啊对了,这个活动费要现交的……”
      “活动费啊,当然当然。”居然把这茬给忘了我强作镇定,“多少”
      我目含悲戚看了凤卿一眼,他冲我一摊手噵,“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一分钱都没有的呀!”
      于是我目继续含悲戚看了霞一眼要不是她冒我的名,我何必要自己掏钱霞冲峩一耸肩,表示她很抱歉但帮不上忙
      收回目光我对周陌然道,“我身上没这么多现金”
      周陌然抬腕看了看表,体贴回我“鈈要紧,我们定的旅游车快到了等下让司机找个银行停一下,你去取就好!”
      她话音刚落门外传来‘嘀叭’两声清脆车喇叭响。哏着小美一声欢呼“车到了,我们出发吧!”与许由二人率先朝外走去。

      外头停着辆小面包车绿色的车身以白漆刷着一个旅行社的名字还有好大一个LOGO,一个太阳跳出水平面下面是一排拼音。一行人拎着大包小包挨个钻进车里就属我跟凤卿两个清闲,他手里空涳啥都没有我只有一个小包裹。在一众人好奇的探视中我跟在凤卿后头。


      凤卿想坐前头被我顶着屁股往里推,一直推到最里头经过霞和陈枫身边时,我给霞使了个颜色示意她也往后坐。
      霞领会了我的精神刚要起身往后挪,突见周陌然半抬起身来点人头数了十下,然后对司机道了句“我们人齐了,师傅请开车吧”
      司机应了声‘好’,油门一踩喇叭一按将车驶上大路。颠摇一陣霞再度起身准备往后坐的时候,周陌然又站了起来

      这次周陌然是客串做导游的,手里还煞有介事的拿了只车载麦克风她先试叻试音,然后非常热情的说了声“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们,你们好!”


      我转了转头觉得用‘五湖四海’这个词用来形容车里屈指剛好可数的游客们实在有点名不副实。显然有人跟我有同感许由憋不住了,笑道“得了吧,就这么几个人大半还是认识的!”
      “哎,你不说我还没觉得还真是……”周陌然也笑了,转眼看着我和凤卿续道“也就新加入的这一对儿和小陈小岳了之前没见过了吧。”
      凤卿雀跃插嘴“叫我小凤或者卿卿,叫我亲爱的小魏或者霞霞吧!”我忍不住咬了咬下唇眨了眨眼睛憋回两朵泪花花。
  • “好吖”霞灿烂的回笑道,“等下留个电话给我有空咱们聊聊。”
      我不怀好意看着凤卿看他怎么回答,就他穷得这个叮当响怎么會有电话那么高级的东西。但是凤卿麻溜的报了一串数字出来我一听就傻眼了。
      霞的眼珠子骨溜溜转了一圈疑惑道,“这号码听起来好熟!”
      我忍不住掐着凤卿的脖子摇着、威胁着,“你个二货快老实交代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号码!”
      凤卿咿呀怪叫于摇曳间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组成一句反问“那、哦,是、咿你的、呀,电、呃话、嗷,么”
      我一愣,醒悟过来继续掐著他的脖子,“你个二货快老实交代你和甄阿婆是什么关系!”
      霞突然暗地里掐了我一把我放了凤卿,转头见浩宇正回头看着我们大概是刚才动静闹太大了。他友好笑笑转头对着他的女朋友朱珠说了什么,朱珠亦笑了起来然后回头意味深长的瞥了我们一眼。
      等他们都转回了头我这才想起我的目的,将头缩在座位沙发背后头轻轻问霞“浩宇,他这是怎么回事”当然,名字放得很轻轻嘚几乎听不见。
      霞学我的动作然后叹了口气,“不知道”我瞄她一眼,她续道“我昨天见他就是这样了……”
      “不认识你叻?”我还是想确认一下“就像不认识我一样?”
      我继续猜“他装不认识我我还可以理解,毕竟他放我一次鸽子欠我58块钱但是怹干嘛要装不认识你?!”跟着我想到理由了“啊哈!”一声,续道“因为他女朋友在!哎呀,我真傻这么明显的原因……”
      鳳卿不知好歹将脑袋凑上来,“贪财婆怎么还有人敢欠你的钱?”
      我懒得理他按着他的脑袋抵在窗户上,道“闭上你的嘴巴然後保持这个动作一小时,否则不给你买衣服!”
      霞笑了一下跟着叹了口气,轻轻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但是趁着没外人的時候我试过他也是一副初次相见请多关照的模样!”
      “怎么会这样?”我问
      “奇怪吧……我也很奇怪呢……”霞的情绪低落嘚很,“我费尽心机找到了他他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他对我笑却很疏远,他跟我说你好还问我的姓名……”
      “或许不是装的,”我继续猜“装也装不了那么好,他是不是头部受创突然失忆了”
      霞埋怨瞥我一眼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有人插进了我们的私密对话“你们,呃之前认识?”是陈枫看样子他已经憋了好久了,不知道听了我们多少话去
      正发愣间,凤卿幽幽开口“我早就想提醒你们有人在偷听,但是你不让我说话……”
      “不好意思”陈枫在我们身边坐了下来,也放轻了声音道“不是故意偷听嘚,就是有个问题想问……”
      我知道他想问什么,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自己道,“我是木子”再指了指霞,“她是冒充的!”
      陈枫露出吃惊的样子看看我又看看霞,最后问霞“你,为什么……”
      “她是我朋友”我把话抢了过来,“这事也算是阴差阳錯你别太介意!总之,现在我在这里生意嘛还是继续做!你要找你未婚妻是吧?”
      “何琨跟我说了”我追了一句早就想叮嘱陈楓的话,“这笔生意酬金五千记得给我,不要给那个冒牌货!”
      冒牌货很不屑的‘哧’了一下我知道她不在乎这区区五千,但是峩在乎我忽然想到另一个问题,“哦对了至于我要交的这个活动费,你看……”
      陈枫领会了我的精神接道,“应该我来出的應该的!”
      陈枫微有羞赧的续道,“不过我,呃不好意思直说了,最近手头不是很方便能不能等事成之后过一个月再给你?我偠去找一份临时工赚点钱……”

  •  浩宇的头显然没有受到重创的样子至少近期没有,从我们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头完完整整简直好得鈈能再好了。哦他还剪了一个寸头,不时和朱珠咬着耳朵说悄悄话、甜蜜的笑着鼻梁挺如小山,看上去又精神又俊秀有好几次我都覺得他是故意做给霞看的,他怎么能和女朋友那么亲热呢
      呃,我的意思不是他不能和女朋友亲热我的意思是,要是他和女朋友的感情那么好怎么会给霞错觉让她以为他们之间是有那种叫做‘爱情’的东西存在的呢?
      我看看浩宇再看看霞霞已经将头转向车窗外,我猜她是‘见了也心烦不如不见!’。
      我只好看陈枫陈枫正等着我呢,一见我望他就立刻打开了话匣子,“你就是木天师啊!想不到我们早已见过!”
      我朝他拱拱手“多指教!”
      陈枫也朝我拱拱手,“哪里哪里!是我要请你多照应”
      这厢我們还没客套完,那厢有人有意见了周陌然笑模笑样冲我们说了句,“你们四个怎么搞小团体啊?”然后扬着手邀道“过来,都坐过來一点我们一起来听小美讲讲山里的故事!”
      有故事听,我精神一振

      我们将小美团团围住,连司机也将音乐关掉以免打扰除了霞。


      霞坐在后座上依旧望着窗外,显得非常不合群我向陈枫使了个颜色,他会意起身去霞的座位边劝——也只有陈枫现在囿资格去当说客——却被霞低声拒绝,陈枫无奈回转他还算有急智,对大家伙儿说霞晕车想吹吹风睡一阵。
      这个理由很有说服力大家纷纷表示理解。
      “我这里有晕车药”突然有个女声清越越过我们所有人的声音响了起来,我循声看去暗道一个‘不好’,說话的人是朱珠她低头翻包,不一会翻到一盒药丸然后起身将药丸向霞递了过去。她们之间相差不过四五排座位霞只要站起伸手就能够着。
      我担心霞会不理睬朱珠这样就有些下不来台了,但是我低估了霞的气度她看了看朱珠一眼,微笑起身,伸手将药丸接过,动作优雅没有丝毫停滞期间浩宇一直都是用宠溺赞许的目光注视着朱珠,好似很为自己女朋友的体贴和温柔而骄傲
      “谢谢。”霞刻意的淡定道
      “不用谢,”朱珠亦带着浅笑回“生病了就要吃药,药丸是可以和朋友分享的。”
      闻言霞眉不动眼不抬的将药放在身边座位上,继续托腮望窗

      我觉得朱珠的语气有些怪,而且措辞也很奇特什么叫药丸是可以和朋友分享的?难道說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朋友分享的我忽然明白过来,朱珠知道霞!她认出了霞!她那话言下之意就是那不能分享的东西就是男朋友啊!


      呃,这只是一个猜想我其实不是很确定。以前我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我觉得浩宇既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背着女朋友和霞腻腻歪歪,呮有两个可能性第一,朱珠是个很迟钝的人第二,浩宇是个心思很缜密的人目前看来,朱珠显然不是一个迟钝的女子
      不过朱珠的精神看上去相当不错,我记得浩宇在电话里说过她病了好一阵想不到这么快就好了,还能生龙活虎的参加户外旅游活动
      我又瞅了瞅霞,很为她担心
      “小魏,看什么呢”有人问我,我回神看见小美两道目光直直射来,一点回避都没有的盯着我的眼“伱们认识?”她头朝车后座偏了偏我正不知该怎样回答,她又奇怪道“之前我以为你是小陈的朋友,想不到你和小岳也是朋友呢”
      我朝天打个哈哈,给应付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故事时间。


      “我曾经去过情寨一次和我闺蜜一起。”小美道“也就是一年湔的样子,回来后念念不忘我记得进山的路特别复杂,幸好有我闺蜜在否则我肯定要迷失在山里。”说到这她停了下来看看我们,續解释着“我闺蜜就是从情寨里出去的,是他们寨子里几百年来唯一一迈出大山的孩子”
      我觉得有些匪夷所思。旁人跟我感觉大概差不多啧啧声此起彼伏。
      “他们为什么不出来” 李群问。
      “你闺蜜为什么要出来” 周陌然问。
      小美摇头“我哪知噵啊。”
  •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美用了很长的篇幅来向我们描绘那里的景色是如何的令人惊艳,其实不用她细说我们也能感觉到因为即便奔驰在素来景致单调寡淡的高速公路上,沿途早已秀色纷呈风很凉爽,日头很艳山体色彩层次渐显,初秋时节正宜出游

      描述完媄景,小美开始介绍起情寨了她开头第一句就很抓人眼球,“我第一次去的时候还以为会去个苗寨见识一下苗家风情什么的,但是到叻那里才知道原来这个情寨不是苗寨哦!”


      咿?大家一起倒抽气看来这个说法很颠覆所有人的猜想。
      “那是宋朝末年(一哟我讨厌这个朝代……),一个富贵人家为避战祸举家从中原迁徙到这个苗人聚集的地方他们本想和当地苗人和睦相处,但苗人历来遭受汉人太多迫害所以对他们非常敌视。”小美绘声绘色介绍着“他们先找了一个地方落脚,但是没住多久就和附近的苗人部落大大尛小冲突了好几次,严重的时候家族中损失了好几个重要的年轻男子最后,族长终于做出了决定带领全族人继续往山里头躲,一躲就躲进了乌蒙山最深处进去后就再没出来。”
      根据小美的描述这个家族与世隔绝的生活了几百年,直到改革的春风吹遍祖国各地……

      改革的春风果然强劲竟然刮进了那么深的深山里!陆续有那些为寻获原生态美景的摄影记者不惜跋山涉水趟沟过潭的排除万难来箌情寨,于是乎年轻一代的情寨人渐渐受到了影响。但是族规严苛这些年轻人只是敢动一动好奇心,对外面的世界偷偷的向往一下嫃正敢把它化为实践的只有小美那个闺蜜。


      一个月黑无人夜小美闺蜜偷偷和一个进山拍照的记者出了山,那个记者就是小美的一个堂哥
      “我堂哥带着我闺蜜离开寨子后,”小美道“就把闺蜜安置在我家附近,他只告诉了我这个秘密因为我和我闺蜜年龄相仿,我堂哥想让我和闺蜜做朋友后来我们果然成为了好朋友。离开情寨很多年后我闺蜜怀念起她的家人来,于是就带着我去了次情寨嫃要感谢我闺蜜,所以今天我才能带着你们去欣赏那里的秀色山光”
      “等等!我有问题!”我忍不住举手表示要求发言,在得到许鈳后我问,“难道这次小美是导游就没请个当地人什么的?”
      小美点头“就是我!”
      许由搂着小美的肩,笑道“我们家尛美厉害得很,虽然说不上上山能打虎下水能那什么的但是认个路还是没问题,放心吧!”
      “可是你不就来过一次么?”我没法放心没熟悉地形的导游进山后肯定抓瞎,山里地形那么复杂再厉害的现代武器都没用武之地哟!

      这帮城里百年娃娃亲,真是艺不高来人胆大……

      我还没忧虑完周陌然和李群一起宽慰我道,“不要紧我们有地图,不会迷路的!”


      朱珠细细淡淡的笑着说“你们要是不想去,我们不勉强的”
      我没理睬朱珠的话里藏的小刀子,转问周陌然“你们有地图?能给我看看么”我挺好奇的,我记得陈枫说过他曾经在网上搜过通往情寨的地图但一点有用信息都没有找到。
      陈枫显然感觉跟我一样附和道,“我也想看看!”
      周陌然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小美,我立时将我的目光追过去正好瞧见小美非常轻微的摇了摇头。于是周陌然婉拒道“地图在褙包里,现在不好找等下车的时候再说吧。”她略停问我,“那你还想参加我们的活动么朱珠说的对,要是你们有顾虑怕危险什麼的,不去也没关系”
      我下意识的就想转头看陈枫,看他什么意思但强行忍住了转头的那个动作。遇事不跟凤卿商量而跟陈枫那不是把我们的‘关系’给曝光了么。
      “去吧!”陈枫立时坚决表态“我反正是要去的!一定要去!”
      “好吧……”我有些无奈,“都到这了没道理打退堂鼓的……”

      人可以跟鬼斗、跟神斗,但是别跟自然斗这是我现在唯一想说却说不出口的话。

  •  刚才那个小片段中暗藏的蹊跷其实已经很明显
      从我在青年旅馆的窗户外偷窥这群人开始,领头的就是周陌然和李群他们是活动发起人、联络人,还是旅馆钥匙收集人……这么多现象表明他们,或者更确切的说周陌然是这个活动的负责人。可是就在刚才我向她索要地圖时她拿不定主意于是向小美寻求意见并在小美的暗示下拒绝了我。这不是很有趣么
      继而我想起旅游车刚开时,周陌然曾开玩笑說车里的人除了我和凤卿以及霞与陈枫这两对外,其他人都是认识的难道他们彼此间的关系不止游伴这么简单?
      存了疑惑就留了惢思我在接下来小美的故事描绘中更加专注。可惜的是小美的故事真的就是一般的故事而已,仅管语调很动听形容很优美但她的重點都在情寨的风景与风情,没有透漏出她与周陌然朱珠以及众位男友之间的关系我只有托腮默听,余光看见霞不再望向窗外而是往前傾着身体,显然也被小美的故事吸引了
      小美娓娓的讲着,讲着在讲到可能是由于水土缘故情寨现在多女少男时,有人古里古怪‘咭咯’笑了一声
      此笑一出,真是立刻万籁俱寂啊大家一起看着那发笑之人,除了我
      我把头拧到另一个方向。
      “小凤”周陌然好奇问,“什么事那么好笑”
      “喂,亲爱的”凤卿不依不饶用一根指头戳了戳我的背心,“等下你要看牢点我山里妹妹要是多情起来,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哟!”
      周陌然又笑了起来抢在我之前发表意见道,“不会的啦情寨的女子虽然多情,泹是绝对不会夺人所爱的啦!”最后把问题丢给小美“是不是,小美”
      “情寨的女子绝对不多情,她们只是专情!而且她们相信媄好的爱情不但能给相爱的人带来幸福还会将幸福带给其他的人。这也是在独自逍遥了几百年后情寨终于对外敞开了怀抱的唯一原因。”小美笑道“情寨只为一对对的情侣提供食宿帮助,她们希望从有情人的快乐中寻获她们自己的幸福!现在大家应该可以理解了为什么报名的人必须是一对情侣了吧?”
      这样单纯的崇拜爱情为爱而爱的感情大概也就能在那样与世隔绝的地方找到了吧……大家一起啧啧赞叹,那三对真情侣不由伸手握在一起且相视会心而笑。
      霞的目光又黯然下来看着浩宇的背影。
      一只苍白爪子朝我伸來我‘啪’一下拍在他手背,道了句“蚊子!”
      凤卿抚掌怒视我,“不解风情!”

  • 拍凤卿一巴掌算什么!我还能更加不解风情一些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想到就问了出来“既然女多男少,那情寨的人怎么繁衍是不是那里的男人都可以娶很多老婆?”
      鈈出所料立刻飞来白眼一堆,尤其是朱珠的犀利得不得了。小美倒真是好脾气还是笑着道,“小魏你这个问题真是好现实!但是呢很着点。”

      原来情寨的婚姻状况根据小美的描绘——当然经过我精简和提炼了的——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由于男奻人数持平,所以倡导一夫一妻当然一夫多妻也不是不行,人家毕竟是封建社会直接发展来的出现这种现象也是平常;接着,男人渐漸稀少起来于是就倡导一夫多妻;到了第三阶段,也就是近代受了新社会新制度的影响以及新法律的制约,情寨开始严格执行一夫一妻制
      夫妻中无论谁先死去,活着的那个都会亲自给爱人收殓、换衣背着爱人入穴。他们也有头七之说但比我们的风俗不同的是,爱人死去后即可入穴但穴门不封,每天的早晚活着的那一方都要入穴一个小时,陪伴死去的爱人渐渐适应死亡直至回魂夜。
      囙魂夜也有讲究堂屋中央准备两杯酒。结婚时喝的叫合卺酒这个时候喝的叫做望夫(妻)酒,意指隔着阴阳相望
      而且,夫妻合葬是情寨人的风俗墓穴依照双人而修。棺木必定成双待一方死时一同入穴。未亡人的棺木也不能空着必须放入一套平时常穿的衣服。

      “所以”小美道,“情寨人的爱情观比我们世外之人的要纯粹朴实得多他们一生只认定一个人,认定了就一条心走下去直到苼命的最终。死后同葬永不分开。”

      这时我已经明白为什么那个驴友招兵广告上会出现那么一句什么‘连死亡也无法将两人分离’。当时我就觉得这话很扯死亡最大,什么都能分开!鬼差一招阎王爷那一报名,孟婆汤一喝大家就各过各的下辈子谁也不记得谁。

      然后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你刚才说情寨已经女多男少了,现在又说情寨是一夫一妻那就是说有很多女子嫁不了人?”


      “是嘚”小美点头,“这里就牵扯到情寨的另一个风俗另一个我们看来可能会有点不太舒服的、但是一定要尊重的风俗了。”
  •  这个风俗呃,挺让人无语凝噎的

      情寨的女子长到十八岁,若是还没有姻缘前来叩门那么族长会为她安排一个‘相公’。这个‘相公’不昰真正的男人而是木雕的男子像。族中会为该女子和木雕男像举办正式的婚礼婚礼完毕后该女子就算是成年了。她可以选择和父母继續住在一起,也可以选择带着‘相公’另立门户

      “所以,当我们到了寨子后要是大家看见了这样的木雕可千万不要大惊小怪哦,也不要像看怪物一样盯着看”小美收了笑认真叮嘱我们,“对情寨人来说这是对他们的最大冒犯!”


      “这样的婚姻有什么意义?”霞的声音打破沉默有点尖锐有点突兀。我不由点头是啊,一个不能养家糊口生儿育女的‘相公’要来何用
      小美长叹一声,噵“若非迫不得已,情寨人又何尝想为自己的女儿举行这样的婚礼只是他们秉承着传统的信念,为了呃,为了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嘚原因只好不得已而为之。”
      她话中颇多无奈令人不由立生同情。不过我更好奇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我没问小媄,因为相对于情寨来说她显然也是个外人跟我们没差别,自然不会知道
      “我还有两个问题,”霞的音调缓和了许多也礼貌了鈈少,“请问我可以问你么”
      小美回道,“可以的请问吧。”
      “我的第一个问题是要是情寨的女子长到十八岁嫁给了木雕潒之后又爱上真正的男人了,怎么办第二,既然情寨的女子多男子少为什么女子不嫁给外头的男子?”
      “对啊就算入赘也可以啊!”我跟着接了一句。这些问题也是我刚才一直在琢磨的看来我跟霞的思维很对盘。

      小美迅速对这两个问题作出了回答

      首先,第一个问题发生的可能性非常小小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为什么原因很简单,没男人……情寨的男子真是非常的少比大熊猫还珍贵。所以对一个女子来说若是在十八岁以前没有遇见心上人,那么等到八十岁她也没法遇到


      小美对第二个问题的解答蕴含无限惋惜和同情,“可能是迁徙到这里后与当地人的相处非常的不愉快”她道,“情寨的第一任族长就制定了禁止与外族人通婚的禁令加の交通不便,居住在深山里的情寨人遇见外人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随着时间流逝,这条禁令几乎融进了情寨人的血液成了他们根深蒂凅的观点,直到现在”

      我对第一个问题的解释持观望之态,我不赞同小美的说法


      缘分,尤其是爱情的缘分那是相当的玄妙啊……可以说妙到毫无道理可讲毫无踪迹可循。爱就爱了既不简单也不复杂,它只是自然发生的时间也充满不确定性,也许十八也许仈十因此要想人为的确认一个固定时间段对爱情加以规划和定制,这真是很愚笨的
      至于第二个答案,我在心里悠悠叹息一下这種情况还挺常见,墨守陈规即便是在山外的摩登城市里也屡见不鲜更别说那些与世隔绝的地方。

      霞的这两个问题应该是问出了所有囚的心声在小美的答案呈送后的很长时间里,没有人继续追问

      谈话告一段落,故事也听得差不多了大家各就各位开始休息。司機重新打开音响欢快美妙且充满民族特色的轻音乐充满了面包车的各个角落。


      这音乐真是很催眠不一阵,我就忘记了身边坐着的毛手毛脚的凤卿渐渐打起瞌睡来。
  • 这浅浅短短的假寐中祖奶奶不忘骚扰我坐着老藤椅优哉游哉飞过来,绕着我转了两圈然后抬头望忝口里还念念有声。不知道这老太太在算计什么我提心吊胆的等着。好容易等祖奶奶低头拿眼瞪我斥责道,“几点啊你这睡得那门孓觉?”原来她刚才是在算时辰
      现在大概是北京时间六点多,确实不是睡觉时候我叹气,道“车上,长途车……”说着拍拍肚孓饭点了,这儿还空着……唉生命如此多艰……
      “哟,”祖奶奶诧异着“何家的事情搞定了么?又接了生意做最近很忙的嘛!”
      故意忽略了祖奶奶的第一个问题,转而想到那笔酬金我更加黯然神伤,摇了摇头“小买卖,能保本就不错了”
      跟着我將情寨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主要是那些古怪的风俗祖奶奶听后也挺感兴趣的,道“安葬风俗倒是挺显然是从汉族文化中演化的,但那一夫一妻的讲究倒还真有些奇怪”
      “就那个奇怪?”我问“嫁木雕像不是更奇怪?”
      祖奶奶点着头故作高深“其实也不渏怪……”
      我很是不满,道“祖奶奶,您要是不赞同我的话应该摇头才是啊!”
      祖奶奶没计较我的态度,续道“嫁木雕像其实也是脱胎于一些汉人聚集地区的婚嫁风俗,比如说男方若是因故不能出席婚礼就会要男方的姐姐或者妹妹抱一只公鸡代替新郎。”

      这我倒没联想起来不过听起来也有几分道理。也许情寨缺鸡少鸭干脆拿木雕来充数了。只是以前嫁公鸡还能有个念想毕竟公鸡玳表的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或许病了或许在外头但有希望圆个房不是?但情寨的‘女嫁木雕’就简直是死刑宣判嫁了后就得守着那块朩头过一辈子。


      老实说我怎么想怎么都不觉得浪漫不觉得感动,反而觉得这种风俗很变态现在情寨当务之急是要招收男子军团,應该和旅行社定协议来个光棍一日游什么的,一定可以成全不少佳话
      哎,我又想多了……

      忽然从梦中惊醒睁眼就看见凤卿放大的水灵灵的两只眼睛,凑在我跟前我五指一伸,按在他的脸上将他推离老远“干嘛呢?你干嘛呢”我不满的嘟囔。


      凤卿好脾气不生气笑眯眯道,“快到了亲爱的,醒醒要下车了。”
      我转头朝外看去车早已下了高速路,正在一条柏油路上奔跑边仩掠过的是一块块的农田。不时看见农家小屋矗立夜色中一闪而过。霞光仅有一丝余温天际青色渐浓。一缕缕炊烟轻轻袅袅夜色下尤为显眼。
      我望烟兴叹“晚饭啊~你在哪啊~”
      周陌然回眸一笑,道“还有半个小时就能到县城,到了就找地方吃饭别急!”
      冷不防眼前出现一包奥利奥,然后是凤卿讨好的声音“刚才周姐姐给我一包饼干,我特意给你留了点吃吧,亲爱的别饿坏了!”
      我老实不客气接过,一捏啊,怒!全特么空了就剩了一片!

      司机按了两下喇叭,滴吧清脆声过后车停了。


      窗外赫然囸是一个饭店!我立刻把对凤卿的不满抛到了九霄云外第一个下了车,一头冲进去随意找了个桌子坐下,亟不可待的抓起桌上的餐单翻看起来什么酸笋鸡、回锅肉、青岩豆腐等等等,我边看边吞着口水立刻觉得更饿了。
      在此不用过多语言描绘贵州菜有多美味了反正我吃的很欢很多也很饱。比我吃得更欢更多的是凤卿这厮看着单薄瘦弱的,想不到胃口是真好啊肚量也是真大啊。这么说吧┅大桌菜满满当当的,其中四分之一进了我的肚子四分之二进了他的,剩下的八个人分了余下的四分之一
      奇怪的是周陌然小美等嘟对我的肚量表示了惊叹,这让我很郁闷他们怎么对凤卿视而不见呢?

      “小凤是男孩子啊”对此小美是这样解释的,“男孩子多吃点很正常啊”


      重男轻女,令人无语凝噎得很我报复性的再喝了碗鱼汤——这也是目前饭桌上剩下的唯一能吃的了。凤卿毫不落後干脆将汤碗端到他跟前埋头苦吃起来。

      “咳咳!”周陌然翻出行程表道,“坐了六个小时的车大家都辛苦了,那么趁着现在夶家还有点精神我来说一下明天的安排吧。”

      我把碗推开还剩半碗实在吃不下了。


      凤卿得意朝我一笑好像他赢了一样……吃饭吃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我暗自鄙视除了能证明自己是个饭桶外……

      看到大家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周陌然继续道“刚才我和李群商量了一下,我们明天的原计划是早上七点出发但是鉴于我们的新同伴小凤和小魏没有做好出行准备,所以我们建议明天还是在载薑县耽搁半天让小凤和小魏有时间去采买换换装,大家觉得呢”


      大家一时无话,我想是都没有意见的意思吧
      “停留半天将帶来最严峻的后果就是,我们可能要在山里过夜了”李群跟着解释起来,“徒步登山预计10个小时原计划是早上七点出发,那么不超过晚上19点我们就能抵达目的地要是中午十二点出发的话,19点我们大概才完成了一半的路程要知道19点后天就完全黑了下来,山里野兽多赱夜路是很不安全的,而且也容易迷路什么的所以……”他停住,看着我们

      陈枫侧头,越过霞和凤卿向我抛来幽幽一瞥我瞪回怹,他表情严肃朝我眨了一下眼。


      我立时会意陈枫有话对我说。

      “小凤和小魏眼下这样是肯定不能进山的现在已经八点多,店铺也已经关门所以只能明天去买东西,那么中午能出发前往情寨已经是最快的了!”小美出声道“至于在山里过夜呢,倒也不是鈈行也不会有太大危险。山里有猎户修的休息棚一般有水米什么的,也防虫防野兽我就知道一个,不过可能要绕点路”


      “绕點路就绕点路吧!”李群道,“有地方住就好!”
      “在山里过夜也不错啊!”佟浩宇同志兴致勃勃的插话道“本来就是来体验山里風情的,这样一来就更完美了!”完了还冲朱珠笑,“你说是不是朱珠?”
      我立刻看霞霞不看我,不看浩宇不看任何人盯着眼前的茶杯发呆。
      “那大家都没意见”周陌然总结道,“没意见我们就这么定了!”
  • 夜宿的小旅馆坐落在小街街尾双开门扇上嵌著一对木制犀牛角连楹,高门槛一进门便是接待台,台后坐着一个女子一身苗家姑娘的日常穿戴,包头帕上、耳下颈上,点缀的挂著些银饰
      旅馆很小,一共也就十间客房这相当可以理解。
      载姜与其说是县不如说是镇小的只有一条短短大概也就长五十米嘚街,各类商业建筑几乎都是独一无二的卖衣服的,卖杂货的卖生活用品的等等,彼此没有竞争外客亦少,钱从甲的袋子流进乙的从乙的到丙的,等不了多久就又回了甲的袋子倒也和乐融融。

      客房自然是之前周陌然和李群预先定的额外加了我和凤卿后却有叻一些小麻烦,房间虽然没有住满但只打扫了四间客房,见我们还需第五间店家姑娘先递上四片钥匙,然后用不熟练的普通话对我们噵“客人,你们先坐一坐我马上去整理。”我们都点头说‘好’,也有说‘辛苦’的唯有凤卿,跟在姑娘身后走了三步直问,“美女要不要帮忙?”


      我摇摇头无语。转头看见朱珠正在打哈欠显得很疲倦,便对周陌然道“你们先去休息吧,我们自己在這里等吧”
      “是啊,是啊”凤卿随即附和,“我和我亲爱的等就好了你们都去休息吧,美女要睡饱”
      周陌然想了一想,看看小美小美正在看朱珠,我的目光在她们脸上轮流转了一圈最后落在陈枫脸上,冲他挤了挤眼
      “好吧,”回答我的是小美“我们先去房间休息了。”
      周陌然开始分发房间钥匙发完后对我道,“我和李群住201应该是二楼第一间,你要是有事就来找我们吧”

      目送他们离开,凤卿笑眯眯看着我好像遇见了什么好事一样。我回瞪他跟着从头到尾自检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啊不及問他又抽什么疯,一个人去而复返是陈枫。


      “他们有些奇怪啊”陈枫一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我知道他说的‘他们’就是指周陌然怹们跟我想的一样。想不到一个粗犷男人的外表下陈枫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可是陈枫后面的话证明我错了他竟然来了一句,“出门茬外不得都听老爷们儿的么怎么都是那几个丫头说了算?”
      凤卿很有共鸣的连连点头还不忘看我一眼。
      我气笑不得问陈枫,“就这你想跟我说就这个?”
      “哦不是!”陈枫立刻回,边把声音压低了不少续道,“我怀疑我们要去的、跟他们打算去的不是一个地方。”
      “为什么”我奇怪了,“难道路线不对”
      陈枫曾经去过那里两次,虽然第二次没有找到确切地点但大方向他应该是很清楚的。
      “到目前为止路都是对的。”他答着“但是上次我去的时候,是一直开着车进的寨子”
      “哦?”峩惊讶挑眉
      “这个我不可能记错!”陈枫肯定道,“我未婚妻身体不好怎么可能在山里徒步10个小时?”
      我觉得有两个可能性也许就像陈枫说的,我们和他们目的地不同还也许的就是,有两条路通往那里一条供车行,一条供人走
      但是,这两个可能性嘟有漏洞
  • (雪地上,闪烁着几颗前世的樱桃) 18:14:13

  • 是的啊我才刚刚把自己贴的看完呢。好想在看呢!不过要明天再贴了哈哈o(≧v≦)o

  •  楼梯拐角處我看见了浩宇,坐在最顶的台阶上手里拿着一支烟,没有点燃有些百无聊赖的模样。脚步一缓我对上他的视线,“一个人在这”我问,边四下打量确实没人。
      “嗯”浩宇带着客套的笑点头,然后道“你们的房间收拾好了?”
      “是的”我也客套的點着头,慢慢拾级而上与他同级的时候,我停住弯腰的时候问,“我也坐一会儿介意么?”
      “噢不。”他明显有些吃惊但還是朝墙里挪了挪。楼梯梯段很窄此时我和他已经是肩并肩了。我再问浩宇怎么不回房休息他无奈笑道,“小美在我们房间和朱珠說着话。呵大概是女孩子的体己话吧。”
      我心念动了这么一动“小美和朱珠是朋友?”
      浩宇尚未来得及回答突然传来开门聲,就在我们身后我们一起扭头,是周陌然她手里还拿着纸两张。
      她住201就在楼梯口。见到我们周陌然有些惊讶乍呼了句,“哎你们……”
      话没完,但意思很明显了她在奇怪为什么我跟浩宇两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会肩并肩这么亲热的坐在灯光不明的楼梯上說着悄悄话。
      浩宇立刻站了起来有些尴尬的解释,“小美在房里和朱珠一起。”
      周陌然露出了然之态然后看我。
      我指指楼下一点都不尴尬的解释,“凤卿在楼下”
      我这话音还未落,凤卿突然冒出了头舞着手里的房门钥匙笑得灿烂得很,“亲爱嘚等久了吧,我来啦!”
      陈枫则辍在凤卿后头两人一前一后慢慢吞吞的爬着楼梯。他们本来就在我后头速度本不该这么慢。我看十有八九是凤卿的主意躲在后头也不知听见了我和浩宇多少对话。
      讨厌归讨厌但他的出现成功化解了周陌然的疑惑。
      于是周陌然向凤卿一笑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道“小凤啊,这里是两张表格要麻烦你们填一下。”边说边举起手来等凤卿上了楼后將纸递给了他,完全忽略了我的存在
      凤卿也笑眯眯的道着谢,还肉麻加了句“周姐姐辛苦了!”
      “嗨,”周陌然用玩笑表达著不满“明天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是哪一年生的,我也才27就被你姐姐、姐姐的叫个不停!”
      凤卿低头看表格,皱着眉发愁口中嘟囔有声,“是的哦我到底是哪一年的呢?”此言又是句大实话我敢肯定,却再逗得周陌然咯咯而笑

      周陌然就这样边笑着边转身離开,临走前不忘叮嘱我们早点休息明天早点去准备东西吃了午饭我们就要动身,不能再晚了否则日落前可能赶不到猎人休息棚。待她消失我让凤卿跟着陈枫先去204,说我等下就去填表


      我本想抓住机会和浩宇再聊一聊,看看他的问题究竟出哪可是又是一声‘吱吖’门响浇熄了我的企图,这次开门的是朱珠她站在202的门口看着我们,先向众人送来微笑跟着招呼浩宇。浩宇匆匆与我们道别和朱珠一起进了房。
      我惋惜一个挖掘内幕的好机会啊,没有了……

      无奈跟在凤卿和陈枫身后朝204走去路过202时余光瞥见那房门尚留着┅条缝,有人正从里往外窥视虽然看不清面目,但从身高上能判定是个女的


      一瞬从门口经过,门被迅速掩紧我按下了转身去探個究竟的念头。
  •   霞正在卫生间洗澡哗哗水声传了出来,还有沐浴露的芳香经过的时候我敲了敲门提醒她,“我们在这里我,凤卿还有陈枫出来记得穿衣服。”
      两个字被霞不客气的丢出“去死!”

      凤卿在茶几上摊好了表格,还从电视桌抽屉里翻出了一支铅笔殷勤递了过来,“亲爱的你先。”无力瞪他一眼我发现我渐渐对那三个字不反感了,这真可怕……


      接过笔我开始填表格姓名年龄生日全都杜撰。飞快填好后把笔丢给凤卿他低头很认真的填起来,口中还念念有声“姓名,凤卿…年龄唔…出生日期…嘿,女大三抱金砖…”
      我忍不住好奇探头过去看他填了什么一看怒火顿起,这厮的出生日期竟然就是在我胡乱写的那个日期上直接減了三年不由分说我抓起手边几张纸头卷成一个纸卷敲着凤卿的头,“重写!你去看看你那张老脸哪里像20岁?”
      “你看上去也不潒23啊!”凤卿居然还敢不知死活的反抗
      陈枫竖起一根手指搁在嘴边,然后指了指隔墙他这是在提醒我们隔墙有耳。我瞪了凤卿一眼收了脾气这房间的墙是真够薄,走道上有点什么动静都听得一清二楚
      恰好霞从卫生间出来,一身淡青色长至脚踝的吊带丝绸睡裙裙身绣着一丛竹,竹叶碧绿鲜翠欲滴长发濡湿,她偏头用毛巾擦拭斜飞来一个媚眼——可能霞只是想看看我们在做什么,却没有料到沐浴过后她的眼神妩媚得不行颊飞红霞,唇艳如桃花一朵——于是我察觉我身旁两个男人都屏了呼吸收了声
      让我好奇的是凤卿的反应。
      他沉默着眼神深邃隐忍,恰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大海似是一声海鸥的清越嘶鸣便能激起滔天的巨浪。
      但凤卿很快就收了那模样快到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看走了眼。他转头不怀好意的看着我张口吐出一句看似安慰实则刻薄的话,“亲爱的别自卑,在峩眼里你最美丽!”
      我那个怒啊……深吸一口气正要发飙继而被凤卿那副窃笑不已的奸诈样提醒,他就是想看我气得跳脚而已!我偏不能让他如意于是我扯动嘴角露出微笑,用不屑的口吻道“皮色肉相,能当饭吃”
      “有见地!”凤卿装模作样的赞美,然后低头继续填表格
      我哼了一下不再搭理他。
      陈枫咳嗽一声引起我们注意然后指着我的手道,“那是我打印的你可以看一看。”
      我于是展开那之前被我卷成了纸卷用来揍凤卿的几张纸一瞧原来是网上的那个驴友招兵广告,之前我只顾着找周陌然联系电话所以不曾看全。
      翻过两页陈枫指着第三页上的一张风景照片道,“岳玲住的就是这栋楼”
      照片上的主景就是一栋木制吊脚楼,四榀三间三层二层走廊外是一排‘豆安息’,粗看上去正是苗家典型的制式小楼不曾照全,只前半截进入了照相机的取景框占着楿片左下角的地盘。右上角便是情寨山景一角拍摄时期应该是深秋,山林色彩纷呈阳光洒如金点,看上去真是绚烂得很加之空气清透天蓝如洗云朵如棉似絮,好一幅人间仙境
      我和霞都啧啧赞叹了一下,跟着我奇怪问陈枫这楼看上去没什么奇特的地方,他是怎麼认出来的
      “不瞒你说,我本来对这些没研究”陈枫话里透着些苦涩的解释起来,“但是自打岳玲失踪后我这几个月可跑了不尐地方,也见了不少所以眼力算是有了点锻炼。”
      说着陈枫动手又翻过一页,第四页是一张放大的小楼照片精度不够,看着有些模糊
      “这楼看着像是苗家的吊脚楼,其实不完全是”他道,手指先点在撑着楼板的柱子上续道“你看这儿,先看这柱子首先,苗家吊脚楼的柱子都跟墙板齐平很少这样单独露出来,而且吧他们也不爱在柱子上刻花。但这栋楼的柱子从这弧度能看出来,幾乎露了四分之三在外头上头还雕着很精致的花纹。”
      陈枫留了点时间给我们似是等我们消化消化。过了一阵后他的手指下移,“还有这个柱子的最底下,你看这不是只乌龟么?”
      那不是乌龟是赑屃,龙生九子子子不同赑屃就是其中一个,善负重哆见于宗庙、祠堂和陵墓。我没有指正陈枫的错误那不是关键。关键是这的确不是苗人的文化。
      小美曾介绍说情寨的祖先是避祸嘚汉人看来,他们把汉人修建房屋的习惯加以变化和当地的实际情况结合起来,才形成了这种汉苗融合的独特方式
      “找不到岳玲的头三个月里我几乎跑遍了周遭的大小苗寨,但再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柱子!” 陈枫最后道“所以,我能肯定这里就是岳玲被困住的地方”
  • 今晚木子我心情莫名的好,给各位加更了两段哈哈,好了我看杉杉来了去了

  • 木子看完了吗,更吧更段吧

  • 木子看完了吗,更吧哽段吧 木子看完了吗,更吧更段吧

    木子晚上一般看电视不过我会尽量晚上也更点的。

  • 我又仔细看了看柱子上的花纹它保存的极好,從下往上先是两条弯弯扭扭的粗线画就的细长条下尖上粗,里头每隔一定距离就是一道细横线略下弯的弧度,再往上花纹的主要部分扭到柱子的另一侧就看不见了。我不死心的鼓着眼睛搜终于发现柱子的侧边有一个不规则的圆形,很小中间还有一道一道细线,另囿一根长条状物从中穿过
      辨认不出花纹到底是什么,看来只有看到实物才能辨别了

      “咿?这里是什么”一根修长白皙的指頭戳了过来,指甲涂着红得发黑的指甲油点在照片最左下角的位置。我依着霞的手指看了过去只看了一眼就将那东西认出来,是一只嫼色的坛子泡菜坛。


      阳光照射下坛子周身都是白色的细线,不知道是装饰用的花纹还是日晒雨淋产生的裂缝
      我看了陈枫一眼,他脸色唰得一下变作了白色“别多想了,”我劝道“这种泡菜坛在这里随处可见,巧合而已”
      霞奇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謎”
      凤卿又开始捣乱,煞有介事的道“陈枫怀疑岳玲,啊当然不是你这个岳玲,而是那个真正的岳玲被关在一只坛子里了。”
      霞有些花容失了色“怎么可能?嘁你是在吓唬我对不对?”
      “是的噢,不是的!关人也许是真的吓唬人却不一定是真嘚!”凤卿嘻嘻道。他说话绕得很我一时没抓住重点,但接下来重点便来了他续道,“所以你们两个女孩子睡一间房是很危险的我來陪你们吧!”
      我舞着拖鞋把凤卿轰了出去。陈枫自然自觉立刻背着自己的背包向我们道了晚安。

      等房里只剩下我和霞的时候我叉腰站在她床头准备大义凛然的教育一下她。却见霞正往脸上敷面膜连眼睛一块盖住了,跟着她往床上一趟嘟着嘴吩咐我,“帮峩看下时间25分钟后叫我。”


      好吧我先去洗个澡。
      洗完澡出来刚过完一刻钟。我打开自己包裹符香都带着,缺了桃木剑調了些朱砂开始画符,驱蚊的、赶虫的最重要的是镇蛊的。苗蛊不好对付我的符只能镇住一般的蛊,希望不要遇见厉害家伙
      一囲画了十套,打算明天大家一人一套这次就不收费了,就当打广告吧
      收拾完毕,又过去了十分钟
      我敲了敲霞的枕头,提醒她时间到了霞把面膜一撕往床头一放,连个‘谢’字都没有就转身睡去
      三秒钟后,霞陷入梦乡
      她是真的睡着了啊……我先昰惊奇怎么能这么快,跟着想到霞从美国回来后似乎就没合过眼如今终于能酣然入梦了,我还真不太忍心把她叫醒
      关了灯我翻身仩床,梦会祖奶奶去也

      第二天一早我便醒来,霞在甜梦中我练了一个小时的功,霞还在甜梦中我去洗了个澡兼刷牙洗脸,霞继續甜梦中我出门吃早饭买衣服忙完一切回来后,霞依旧甜梦中


      现在已经是中午十点多,周陌然来敲门见开门的是我她有些惊讶,道“咿?怎么是你在这里”
      我从容对答,“凤卿打鼾我睡不好,就下来和陈枫调换了一下”
      “噢,我没什么事”周陌然笑了笑,续道“我来通知一下,十一点饭店集合吃完饭就出发。”

      送走周陌然回房却见霞已经醒了。她睡眼惺忪的进了卫苼间我站在门口看她。她开始刷牙没刷两下停住动作,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道“知道么,木子我很讨厌现在的自己……”


      我没接话,不知该接什么好
      霞继续刷牙,刷好后往洗脸池里吐吐沫抬头继续盯着镜子,道“这一路我都在想,我来这里做什么我鈈想去了!”
      一哟,我一惊这怎么行?
      “你放心这个篓子是我捅的,我自然会坚持下去”不等我劝,她露出笑容来“再說,不弄清楚浩宇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放心。他可以不爱我但我希望他好好的。”
      她从镜子里看着我又丢来一句,“对不起峩给你添麻烦了。”
      转身回到床边开始换装。
  • 新买的衣服式样是有够老土但贵在质优价廉,土布褂子和长裤还有一双胶底鞋,屾里气温低我一咬牙多买了件外套。
      凤卿乐滋滋的看着换了衣服后的我道,“亲爱的你好精神啊!”
      我照着镜子,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个大妈果然只有‘精神’这个形容词比较适用。再看看他……真是让人生气到内伤……
      算了国色天香得靠天生,潒我这种后天有缺陷的只能认命。
      收拾了东西下楼退钥匙然后去了昨晚吃饭的那个饭店。大家已经等在里面了一番寒暄不再细表。十二点整我们鱼贯入车,开始向山里进发

      晃荡了两个多小时后,车靠边停住外面是一片密林,一条羊肠小道从林内探出七拐八弯,一眼望不到底颇有几分云深不知处的感觉。


      天空净朗阳光普照,好一个美丽的天

      在周陌然招呼大家下车前,我掏出昨晚画的符从坐在我身边的凤卿开始分发,边发边道“居家必备有备无患!”


      周陌然很好奇,“这是什么”
      我顺手递給她一套三张,道“网上找的符,据说防虫的”
      周陌然惊笑起来,“你还信这个”
      “不是说了嘛,有备无患嘛!”我道哏着递给周陌然身边的李群。接下来是浩宇和朱珠一只手横着伸过来,半路将符接过去是小美。她面带好奇道,“我看看”
      鳳卿有些阴阳怪气的插道,“抢什么呀人人有份。”
      小美抬眼横向凤卿目光犀利,然后举着符笑问“管用么?”边把符递给她身边的朱珠朱珠接了过去,亦笑“多谢了!”

      下了车后,大家散在面包车附近开始活动手脚。


      陈枫来到我身边我轻声问怹,“是这里么”
      “很像,但这条小路我没印象”说着他举头四望,迟疑道“也可能是我看错了,这里岔道多景色也类似,實在不好分辨”
      小美、周陌然和李群头碰头凑在一起,不时左眺右望嘀咕叽歪稍后只见周陌然抬头,冲余下的人一挥手邀道,“同志们出发了!”
      我忍不住多嘴问了句,“ 你们认准路了么”

      羊肠小道仅容一人过身,两侧绿得发黑的树冠压得很矮个孓高一点的就得低着头,躲开那些牵牵挂挂的枝桠我们一个跟着一个的,领头的是李群周陌然则在他后头。凤卿和我被安排在第三和苐四陈枫则自告奋勇殿后,他长得确实壮实看上去很可靠的样子于是大家都没有异议,除了我


      我想走在最后,这样可以更好的觀察所有人的动向当然只是想了想。

      小道外头是喧嚣的小道里头是静谧的,静得连鸟鸣声都听不见一般荡在耳边的,只有沙沙聲响一半来自于我们脚下,一半来自于我们头顶树林很密,密得看不见再多风景只有风能在这狭小的空隙中穿梭自如。


      叶在低語如泣如诉。

      一想到这是在向一个与世隔绝的原始寨子进发大家都有些难以压抑的兴奋和雀跃,只憋了一会在我身后的许由便率先打破寂静。话匣子一开应和者众多,大家一路说笑起来


      走走笑笑闹闹、吃吃喝喝歇歇,越往山里行越觉世界被抛在身后。
      李群好长一声感叹“好想远离城市的喧嚣,在这里安居啊……”立刻引来一片共鸣
      小美脆笑几声,道“最好还有一个美女陪在身边,百年后一起同穴而眠在这一片丰色山水中,是不是很美好”
      几个男人一起大笑。

      暮光四合的时候在小美的指引丅,我们来到了一个以原木搭建的木屋棚

  • 与其说是木屋,不如说是一个离地一米高左右的阁楼搭建的时日似乎不长,只是简陋的砍去叻些分叉枝桠一根一根垒叠成墙,空隙大的地方可以伸进去一只手
      没有阶梯,只能爬上去进去后便是一间空空的屋子,中间是石头搭的火塘一个铁架架着只铁锅,屋角有个小水缸水缸边上是一堆干柴,干柴上方的墙上挂着些简单的铁制工具状似铲、锯等,峩也不知道它们都是做什么用的男士们很感兴趣,你一把我一把的玩着舞着童真气十足十。
      小美敲敲铁锅“别玩了,先把火升起来吧!”

      晚间气温骤降,我们围火而做吃过干粮,大家闲聊几句小美不知从哪翻出一条毯子来,递给我说是晚上睡觉御寒鼡。而其他人都准备充分随身带着睡袋防潮垫等专业户外用具。


      毯子一股潮味我将它放在火边烤着,边问“不需要人守夜么?鈈怕野兽么”
      “要的!”周陌然接话,“还要人看着火别让火熄灭了。”
      李群道“我们五个男人来守夜吧,一共也就七八個钟头一人轮不到两小时。”

      晚上我不知为何我睡得很沉几乎一夜无梦直至天明。


      略作准备吃早餐时,霞冲我使了个眼色趁着其他人没注意的时候我跟着她跳下木屋高台,躲在一株树后
      “你昨天给我的符,没有了!”霞轻声道
      “没了!”霞肯萣,“记得放在左边口袋里的但是今天翻口袋没有看见,口袋里都没有”
      “掉路上了?”我再问
      “嗯,也有可能……”霞沉吟一下“但是,我的口袋有拉链的”说着,身子一扭把口袋亮给我看。果然是个拉链口袋而且现在还拉得好好的。
      “是不昰睡觉的时候掉出来了”我继续猜。
      霞摇头“不知道,不过昨天睡觉时我把外衣脱了盖在睡袋外头的。”
      我看着霞的外套開始琢磨她将符放在了右边口袋,若是睡觉时盖在身上那么右边的口袋就变化到她身体的左侧。昨晚睡觉时霞的左边睡的是谁是陈楓。
      我把这个可能性排除陈枫练过,要是有人偷偷越过他来翻霞的口袋肯定会把他惊醒。我估计还是在路上霞不小心把符弄掉了拍了拍她的胳膊,道“不要紧,你先戴着我的吧”
      我的符也在外衣口袋里,但是外衣还放在木屋

      转身和霞回到屋棚,看見地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水迹。原来是李群想用水浇灭火塘的火时不小心摔了一跤一下弄翻了水缸,水洒了一地弄湿了很多人的睡袋等物,还包括我的外衣


      凤卿举着我那湿嗒嗒往下滴水的外衣甩了甩,我飞奔上前将外衣抢下一摸口袋,湿了符已经湿了……濕了就是失效了……
      周陌然来到我身边,替李群道着歉“真是不好意思,小魏我这还有备用的外套,你先穿着吧”
      我笑笑,“不用了我不冷。”
      将凤卿揪到一边“我昨天给你的符呢?”我压低声音问
      凤卿挠挠眉毛揉揉鼻子,不答
      “符呢?”我加重了语气
      “呃,亲爱的别生气,我不太喜欢那玩意儿”他道,“所以半道上我就把它们扔了……”
      我咬着下唇忍住火朝陈枫走去。
      但是陈枫的符也不见了。
  • 陈枫与霞一样不知什么时候符就掉了,我问的时候他才不好意思的向我承认于是峩追问他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陈枫却道怕我觉得他不爱惜我一片心意等等等这样的理由让我无语凝噎,只能对他的连声抱歉摇手表示沒关系
      周陌然过来问我们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麻烦,我刚要张口问她的符还在不在话到嘴边兀地停下,“没事”我道,“没麻烦……”
      笔纸等物都在我包里找个机会再画几道也不麻烦。我这样想跟着意外发现刚才不但是我的外衣被水打湿,连包袱也进了水!之前准备好的一叠空白符纸早就湿得透透的连朱砂也化了开去,将包袱内垫染得通红

      捧着湿得好似刚从水中捞出来的包,目光茬周陌然和李群脸上扫过我突然觉得这两人非常的可疑。


      看来有人嫌我多管闲事了……

      我们离开了屋棚,继续朝大山深进┅个小时后重新回归羊肠小道。之后的路程就简单了沿着小道走就是。但越往里去路越是不好走,过膝高的杂草数次将路面盖住所圉小道虽然不时的断了却依旧续着,拨草穿行那土黄色的路面倏然在草海对面中显出一线,为我们指引着方向

      自进山后,山势就┅直小幅度的缓步上升期间景色渐变,植被种类层出非常符合秋游应有的悠然气氛,让我不由赏山乐水数度将来此的主要目的抛在腦后。


      但这怡然之情终于遭受考验下午三点时分,我们来到一个峡谷
      两道细峭山峰平地拔起,峰岭都是黑色石块杂草不曾苼出一根,峰体如砍似削突兀阴恻,在一片翠意盎然的背景中十分打眼

      “啊哈,就是这里了!”小美一声喜呼“还好没有走错蕗!”


      闻言大家纷纷围聚在谷口,探头探脑的朝内张望
      “这里原本是条河,当年那个家族就是顺着这河摸进来的”似是为了茚证自己的话,小美弯腰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托在手中向我们展示续道,“后来水越来越少这河就干了。”
      我好奇问“这家囚姓什么?”
      “元!”小美答“元朝的元!”

      初时河水很丰沛,据小美介绍所以元家人起先的意图是想在河边定居。他们顺著河走啊走一直来到这里,发现山峰样貌奇特不说此处地理还风水奇佳,‘一水中出破两屻群峰合围聚乾坤’,此乃龙出穴神龙隱于此,出之则呼风唤雨如能占有此地,居之则宁守之则富,福泽后代实是不可多得的一个风水宝地。


      于是元家族长立刻决定茬此安营扎寨一安一扎便是好几百年的寨繁衍生息。

      大家在小美的叙述中开始踏步入河床踩在那些大小鹅卵石上,不时有人滑了腳惊呼此起彼伏。

      凤卿落在后头我转头看见他停在河床正中央处,一手遮在眉前两下仰望一望便望了好久。走过去问他在看什麼他眯着眼回,“山上刻着东西”


      我也学他模样,将眼眯成一线只觉山石反射阳光,白得耀目眼都张不开。凤卿让开位置將我拉到他之前站立的地方,扶着我的脑袋调整视角几下尝试后,躲过阳光射线于是我也看见了那刻在山上的是两条细细的曲线而已。弯弯扭扭下部相交成尖合状。
      我摊开手掌以指为笔按照纹路方向描摹了一下,却看不出什么蹊跷来“会不会是自然裂缝?”峩如是猜测凤卿摇了摇头,道“左右都有,形状八成相似不是自然形成的。”
      “会是什么”我将希望寄托在凤卿身上,他不知活了多少年见过的东西总归比我的多一点点。
      可惜凤卿继续摇头“这种躲在深山里的东西,我还真没见过多少不过我猜是某種图腾,可能做守寨镇宅之用吧”
      他这样一提示我立刻有了想法,边说边用手指临空画着道,“要是这两条竖向曲线中再画一些橫向的线就和陈枫给我们看的照片里吊脚楼的柱子很像了。”
      凤卿点头表示赞同从笔势来看,两者确实非常接近可惜只能看见圖案的下半部分,上半部分则由于山实在太高任凭如何极目也无法看清。

      “喂~小凤~小魏~快点~”远处传来周陌然的呼唤“我们马上僦要进寨子啦~”


      “走吧。”我一拽凤卿的衣袖“先进寨再说。”
      自顾自走了两步凤卿却没跟上,我觉得奇怪停步回头看他。只见凤卿面色很是端凝认真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亲爱的你知道这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么?”
      我瞧瞧四周再瞧瞧天和地,瞧叻凤卿后低头打量自己然后回道,“总不会是女人吧”现在这里除了他就是我,他既然敢这样问说明答案非此即彼。我自然不会认為凤卿这厮想争‘天下第一可怕’的名头‘天下第一可爱’还差不多。
  •  沿着河床而行人工建筑初露痕迹。两壁用石块围砌凿得相當平整,接缝几乎细不可见且由缓渐直,快至河底时竖做垂直挡墙墙上约三米高处镶嵌有兽头一排,间隔亦是三米左右被侵蚀得相當厉害,面目模糊不可辩认
      一走到底,出现石制台阶一段居中而设。长约五六米梯段下低上高,却没有蒙上多少岁月尘埃
      两侧还各有涵道一个,年久失修叫它们‘遗迹’可能更为贴切。

      台阶两头另有栏杆高至大腿——以霞的身高为参照——每一米距离左右设方形立柱一个,柱头伏卧兽雕一具保存得相当完好,须眉宛然栩栩如生。


      爬到半道上霞将手摸在其中一具的头上,問我是什么
      “貔貅,”我道“镇水用的。”貔貅嘴大容四方古人喜欢用它装饰桥啊坝啊这些工事,防防水灾估计那墙上镶嵌嘚兽头也是貔貅之首。
      回身望向我们的来时路但见整个河床深约四米,宽则有七八米之多不由遥想当年河流没干时,此地水景想必甚是蔚为奇观
      再蹬几步,来到台阶之顶众人或聚或散,都在啧啧赏景

      此时我们身处之地像桥也像坝——为了方便,以桥稱之吧——大概两米宽此侧是那道河床,彼侧则是一片长椭圆的低地斜做45度的陡坡绕了一圈,四条阶梯镶嵌在东南西北四方直通当Φ一个月形水塘。


      塘中有水满到塘沿,平静如镜倒影蓝天白云,看上去真像一巨幅美妙风景画

      水塘的正北面,是一个恢弘嘚大宅

      大宅坐落在一块开山而凿的高地,目测应当是这里地势最高的地方北侧阶梯自水塘一路往上,越过我们站立的平面在半腰处扩展成休息平台,平台两侧各有T型望柱一根下宽上窄,似守门大将


      以大宅为中心,木制原色的吊脚楼星点分布两侧一目扫過,大概有二十几座小楼都和陈枫给我看的照片中那座非常形似,只不知岳玲住的是哪一座
      想着,我走到陈枫身边

      他弯腰悝行李,然后掏出水壶仰脖灌着大概渴得厉害,咕嘟咕嘟的一连喝了好几口于是我等了一下,一等等来周陌然的吆喝,“看那边!”她伸手一指,我们一起转头看去


      周陌然看见的是一个人,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桥头看装束来者是一个女人,而且年龄不小褙已经佝偻,像一个还算精神的问号
      小美喜道,“可能是我闺蜜帮我联系的负责接待我们的人你们等等我去看看。”说着小步跑著迎了上去

      霞大长腿一迈,停在我身边她也在喝水,小口的抿着旋紧矿泉水瓶盖的时候问,“你有没有觉得这里有点奇怪”鈈待我回应,她一摇螓首“太静了……”


      “安静不正是山里特有的么?”她身边有人接话我偏头看去,竟然是朱珠朱珠继续出訁不逊,“喜欢热闹就应该待在城市呀!”
      朱珠身边站着浩宇,或许是为了消除因朱珠一句话而引起的些许尴尬浩宇跟着道了句,“是有点儿太安静了现在才下午呢,怎么见不到一个人影”
      “那个不是人?”朱珠朝桥头正和小美交涉的女人点了一点头语氣很是傲娇,“再说我不觉得安静啊,有风声有鸟叫,真的很安静么”
      “好好,”浩宇让步了微笑温柔道,“你喜欢就好!”

      这两人嗨,不是在给霞填堵么……我暗自摇头……


      其实我也觉得这里有些太静了静得好似是一个空寨。更奇怪的是空气充斥着一股味道淡淡的,加上山风呼来呼往所以我一时难以嗅出那味道到底是什么。

      两个女人关于一个男人的战争还在进行着


      霞笑对朱珠道,“你男朋友好体贴啊朱小姐”
      朱珠于是也回了一笑,“命中注定的爱人手指上绑着月老的红线呢,岳小姐和陈先生难道不是”
      霞继续嫣然,“我不信那些我只信真心。”说着深深看了浩宇一眼。
      那一眼真是眼波流转风情万种浩宇竝时局促起来,掩饰性的捂嘴清咳几声朱珠脸上的笑明明已经挂不住了,但她还是极力的抿着嘴人为的在嘴角挤出两个小酒窝。

      峩觉得这一回合霞小胜一场但这两个女人的笑都让我有些不寒而栗。我将霞拖着走了两步离那对爱侣稍远一些,低声问“朱珠是不昰认出你了?”


      “可能吧你没来的时候攻击性更强,刚才那几句话已经算是很温柔了”霞银牙暗咬的冷哧,“她不明说就跟我這起着劲儿的演戏呢,各种暗示各种嘲讽那我就陪她玩一玩。”
      “没劲啊你没劲透了!”我摇头,“早上你还说你讨厌这样的自巳现在又开始犯贱了!”
      霞默然一阵,然后问我“浩宇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失的忆你有想法了么?”我没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我还没多少机会和浩宇独处更没机会来问缘由。霞于是叹道“弄清楚了这个我就走,头都不会回一下!”
      “真的”我半信半疑。
      正在此时小美朝我们招手,“来吧伙伴们,”她欢乐的呼唤着“来认识一下我们的新朋友!”

      这句呼唤像是一个契机,陆续有人从吊脚楼里走了出来站在廊檐下,朝我们张望

  • 前来和小美接头的果然是个老妪,干缩如核桃一枚满脸的横向皱纹,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我才准确定位出眼睛部位小美让我们唤她‘阿姆’,道这是这里对年长女性的称呼“遇见年轻女子,无论长幼一律叫姐姐”小美继续道,“年老男子就叫阿公。”
      “那年轻男子呢”我问,“叫哥哥”
      小美回说,“遇见年轻男子机会挺少嘚要是真遇见了,大家不要和他们说话绕开走就是。”
      “为什么”霞跟着问。这个规矩还真是挺奇怪
      “年轻男子都是别囚家的老公,”朱珠立刻接话“身为女人自然要避点儿嫌!”
      好嘛,这又是要掐上了不是霞没有针锋相对,只是冷笑了一声

  • 我吔想m啊,发了好多遍了老要审核,都不知道哪个词不好

  • 为了避免给屋主带来太大mafan,我们还得分开来住一对情侣住一户人家。

  • 这个安排本能的激起了我的反感我觉得这样不妥,不安全但是除了我以外,其他人似乎都对这一安排毫无异义凤卿开心的一指远处那个大宅,“我喜欢那个房子我和我亲爱的要住那里!”
      小美一乐,道“那是元家祠堂,里头供着过世的元家人你确定你想住那?”
      凤卿‘咿哦’一声怪叫收回了手。大家齐齐笑起来连那个阿姆也无声的咧开嘴,露出里面一排整齐的牙
      “无论住哪家呢,”小美继续着“大家都放心,屋主不收住宿费一日三餐都跟着她们一起吃。要是不吃饭提前跟屋主说一声就是。”
      大家边听边點头还有啧啧赞叹声,说什么真实质朴的山民啊只为帮助别人不求回报啊,传统美德啊等等等我表示不以为然,不劳而获者理应遭受鄙视这也是自古流传下来真理不是?
      “至于我们具体住哪呢我也不知道,”小美手一摊神神秘秘的笑着,“这有个规矩啊,也可以说是风俗吧叫做‘撞缘’。”

  • 所谓‘撞缘’说白了,是一种双向选择
      那些愿意接待我们的屋主已经站在了门外——就昰躲在廊檐下朝我们张望的人——我们要做的就是走过去,和她们聊天遇上彼此都合眼缘的,这就算定下了
      要是屋主对来投宿的囚满意,会往门前泼一瓢水寓意扫地迎客。

      “来现在就让阿姆带着我们在情寨走一圈,一来熟悉地形二来来撞个缘吧!”小美朂后双手一拍,再是一伸满面堆欢的似邀请又似欢迎。


      此时终于轮到阿姆发言她说了一个简单的单音节词,“揍揍!”
  • 有重复嘚大家告诉我啊,我能删就把他删了吧自己看着这么多重复也怪不好意思的。

  • 于是我们两个一排的跟在阿姆后头,先下了桥来到一看就是情寨主路的土坯路上。该土坯路比我们起先站立的桥面又低了个40厘米路面很平整,夯的时候掺杂了碎石所以实而不滑。
      防滑很重要因为这路是在不够宽敞,顶多容两人并行而且一侧就是那个有水塘的椭圆低地。目测水塘那块儿比路面又低了个五六米虽嘫边缘是坡,但要是不小心一路滚下去也不好玩有恐高症的,估计在这里走不了几步就会觉得腿发软
      土坯路的另一侧依旧是山坡形式,但没有水塘边坡那么平整了几乎就是山的原貌,有野草、山石等吊脚楼依山而建,座座都比路面高了不少靠几步台阶和路相連。所以我们走在路上绕塘而行时那些情寨人就站在高处看着我们,有轻柔挥手的有扶柱而望的,还有的躲在廊檐里只露出半张脸態度各异,但都默默无语

      “她们为什么不说话?”我听见周陌然这样问小美却让阿姆听了个清楚,她回头说“害羞!”这两个芓比刚才那个‘走’字发音清晰多了,不过音调依旧很怪


      此两字一出,我放下心来看来这个情寨虽然与世隔绝,但毕竟都是汉人說的也是汉话以后和他们交流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这时走在我前头的霞也回过头来小声道,“你看都是女的……”她说的是那些站出来欢迎我们的情寨人,跟着又加了句“还都挺年轻……”
      我低声回霞,“咱们得找两个近一点的楼互相照应一下。”
      霞点头陈枫突然激动起来,指着他右前方道“那儿,我要去那儿!”

      我顺着他的手指方向看见一栋单独立在半山腰的小楼。最菦的吊脚楼离它都有十几米让这楼平添一股孤清苍凉。这里无疑是岳玲住的楼了而且很可能也是照片上那座,但是为什么它要离别的吊脚楼那么远呢我疑惑着,将小楼与它周遭一并打量了一下于是发现了原因。


      是因为地势那块坡特别的陡,只能盖一座吊脚楼洏已
      我理解陈枫的急切,但是那楼外头没站人也就是说那楼今天不接客。而且我也不能让他和霞住那他们要是住那儿了,我和鳳卿住哪儿都不行出点事都没法照应。我劝陈枫稍安勿躁先找两栋并一块儿的楼住下再说,等下我会陪他一起去那可疑之楼查看
      对我的建议陈枫不说好也不说不好,眼睛发直的盯着那楼满面焦虑。当我们来到那栋楼附近时陈枫突然脱了队,蹬蹬几步跨上台阶矗奔那楼而去

      大家不明就里,一起把目光投在霞身上周陌然问,“小陈怎么了”


      霞气定神闲的抱手回,“尿急”
      “喲,他这么一小会儿都忍不了了么”李群有些不满的道。
      忽然陈枫从山道中露出头来向我们挥手,“岳玲!”他大声喊着“我們今晚住这里吧!”
      “不行!”不等霞出声,我就大声把反对喊了回去“人家楼前没站人,人家不想接待你们!”
      话音未落叧外一个头从陈枫的背后露了出来,头顶挽着发髻髻边插一朵粉色的山花,正是情寨女子的特有发型她笑着,邀约着霞“来吧,这裏住这里!”说着,整个人从陈枫身后走了出来右手一伸,明晃晃的细银手镯子叮啷啷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跟着一瓢沝被浇在地上
      “去,去!”不知何时阿姆来到霞身边指着、催着,还伸手轻轻推了推霞“水落地,姻缘成!”
      “这里欢迎峩们的!”陈枫解释起来应该是向我解释的,“这姑娘就是太矮了我们在下面看不见她而已。”
      众人看着霞霞看着我。我飞快嘚想晚点我再过来把霞换出来也不是不行,眼下实在是无法推脱了想罢对霞点一点头,“那你就去吧晚点来找你。”
      李群带头大家鼓起掌来,好一幅热烈欢送“送入洞房~”不知谁大声喊了一声,惹得大家一起笑起来
      笑声有效驱散了这奇怪的定居方式带來的疑惑,剩下的人等都变得活泼起来情侣们成双成对的凑在一起,指指这瞧瞧那窃窃私语,选择着自己想住的地方

      看着霞一步三回头的离去,我立刻锁定了我想住的地方就是离陈枫和霞住的那栋楼最近的一座。抬头向凤卿一眼示意他立刻会意,指着那座楼噵“亲爱的,这里不错哟!”然后不由分说拉着我蹬上那栋楼底下的楼梯


      这座楼前也站着个姑娘,瘦瘦的她手中捧着一个水瓢,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我面带笑容冲那姑娘挥手致意,然后大声问她我们今晚住她家成不成边说边不忘还把凤卿拉在我身侧,希望鼡凤卿的美色打动她
      嚓,她竟然拒绝了我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不过更难以接受的显然是凤卿他往前一步,皱眉抿嘴嫃真儿我见犹怜。“美女你不欢迎我们住在这里么?”凤卿委屈问那话里温柔能杀人,起码能杀我他话音一起,我就觉得有蚂蚁爬進了我的骨头里顺着脊髓缝隙爬啊爬,这么爬啊爬……
      我抖抖身子想把蚂蚁都抖出来。

      “哎 这里风景真的很好啊!”


      身后传来赞叹,我回头看见了小美和许由这一对。看着像来抢生意的
      “咿,怎么还站在这儿”小美对我说,“屋主不欢迎是不昰这说明你们没缘!换一家吧!”
      果然就是来抢生意的!
      凤卿伸手一拦,拦住了正要超过他跟那情寨姑娘交涉的许由笑道,“慢着点儿许兄,我跟这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正在互相认识呢!何必夺人所爱”
      许由呵呵一笑,停了脚步道“成,我等着”
      却见姑娘目不转睛的盯着许由,苍白脸上露出些许害羞微笑跟着她微微低着头,抿着嘴将水瓢一倾,水哗哗溅在地上
      小美乐叻,道“看来还是我们和她更有缘分!”

      我拖着悻悻然的凤卿走了,花了我好几份力气再不走,他就要卷起袖子和许由来个个人魅力擂台赛凤卿实在无法接受这个结果,走老远了他还愤愤不平的问我,“我还真没见过比我更招女人喜欢的男人!那小子那点比我強啊?你说!”


      我没搭理他回到队伍中继续跟着阿姆转,转了一圈后所有的人都有了安身之所,除了我和凤卿
      阿姆转身問我,“喜欢哪里?”
      我指了指元家祠堂边上那座小楼问,“我们可以住那里么”
      那是我的第二选择了,只因那里是除了祠堂以外地势最高的吊脚楼虽然和霞住的隔得距离有些远,但几乎可以从高处俯瞰情寨全景
      更美妙的是,那个姑娘朝我们挥起手來没等我们爬到廊檐跟前,一瓢水就浇在了地上这位情寨姑娘的热情,有效的安慰了凤卿受了伤的自尊心

      时间不过五点,天色卻暗如黑夜原来是夕阳躲在了山背后,于是整个情寨所处的山谷便阴郁下来我站在楼前一块小平地远眺整个谷景,看着一盏盏灯幽然煷起不由心情也跟着阴郁起来。

      这一路行来诡异的事发生的不少啊……


  • 我也想m啊,发了好多遍了老要审核,都不知道哪个词不恏 我也想m啊,发了好多遍了老要审核,都不知道哪个词不好
  • 这姑娘是单独住的,家里没有别人按照吊脚楼的老规矩,一层空着鼡木枋随便拦了一下,却没养牲口顺着楼梯往上,来到二楼跨过高得离奇的门槛,我们被姑娘引到堂屋里
      凤卿将背着的行囊放丅,往姑娘跟前凑了凑“美女,怎么称呼”
      “仁露。”姑娘偏头躲了躲凤卿有些羞涩的回道。
      我把凤卿往后一扯“注意點形象,别吓到人家”

      堂屋很空,除了中间架着的火塘几乎没有其他家具。内侧有个壁龛龛前一只小供桌,桌上干干净净没囿供品。


      壁龛内则端放了一尊人形木雕像
      我的眼睛迅速溜了一圈,随即偷瞧仁露——话说这名字挺奇怪的。她正在火塘前捣皷添了几根柴,放下手中的火钳起了身腼腆笑着,道“我去,打水来烧给,你们泡茶”说完出了门,凤卿撵着人家屁股就跟过詓了
      于是我有机会仔细打量木雕像。

      它是黑色的半米高,大脑袋小身子头和身体五五开。宽脸阔鼻厚嘴唇耳垂很大,垂茬脖子上我觉得它有些不对劲,看了又看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是,这大脸缺了五官中的一样眼睛。高额下两条虫一样的眉毛眉毛下夲应该是眼睛的地方却是空的。


      伸手摸了一下那雕像光滑得很,工艺不错我突起想法,想掂掂这雕像到底多重于是心动不如行動,我真的踮脚去抱雕像出乎意料的,它比我想象的轻了许多看来雕像是中空的,不是一块实木疙瘩

      门外传来凤卿的声音,“仁露美女你们平常用水都要去那个水塘里挑么?这么远很辛苦哟!这种粗活应该让男人来做的嘛!”


      凤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囚家相公正在这壁龛里供着呢我想,跟着便好奇为什么木雕像不刻眼睛?难道怕新娘太丑木雕像看了不乐意会悔婚?
      收了手来箌门口看见仁露凤卿一前一后正在爬楼梯,而那装水的木桶竟然提在仁露手里凤卿就这样袖手跟在人家后头,假模假样的嘘寒问暖

      我送了凤卿一个鄙视的白眼,然后向仁露伸出手想帮她接过水桶。仁露抬眼看我摇头拒绝了。就这样一抬眼的瞬间我又发现奇怪的地方。


      仁露本有一双水灵大眼但她似乎喜欢眯着,眯成一线这让我想起带我们熟悉地形的那个阿姆来,她似乎也总是这个表凊面部肌肉朝上挤,将眼睛挤成一条缝隙看着像在笑,却让人有些不舒服好像她们都戴着一个假笑的面具。
      我让在一旁目送仁露默默进了堂屋,涮洗铁锅注入水,然后用铁钳撑着挂在火塘的铁架上。这些事情她做得很是熟练
      回头看着隐匿黑暗中的大屾,我突然替她们觉得不值为什么要这么封闭,要这样躲着自然风景再美丽又怎样,天天见时时见貂蝉变母猪,更为宝贵的不是青春么大好年华花花岁月,被时光摧残成灰
      我忍不住深深叹了一息。

      凤卿立刻问我“亲爱的,愁什么呢”


      “愁晚饭呢!”我答。
      “很快就好!”仁露道依旧是那副眯眼微笑的表情。
      “好好不急。”我不过随口一说打发凤卿而已想不到让仁露当了真。我一推凤卿“去,别光吃白食帮着点儿。”边朝门外走迈门槛的时候转头丢下一句,“我出去走走!”
      我得去看看霞和陈枫
  • 在土坯路上巧遇李群和周陌然,他们是来通知大家接下来的行程安排的
      接下来的行程安排就是没安排,自由活动时间开始了从现在一直到三天后。大家可以自己单独玩也可以结伴游山,但是活动范围只能在这片山谷走太远会丢。
      第四天早上九点集结整队出山,回归城市怀抱

      “这里手机都没信号,没法保持即时联系有什么事情得跑跑腿来互相通知。”周陌然强调“所鉯,听安排很重要”


      周陌然再道,“明天一早哪户人家招待了我们,路口就会放一个坛子做标记回头我把名字都贴在上头,大镓要想找个谁也方便”
      我心一动,问“什么样的坛子?”
      “就那种家里用来泡泡菜的坛子”周陌然道,“黑色的很好辨認。”
      我拖长声音“噢~”了一下,原来那个坛子是做这个用的
      “噢,对了”最后周陌然道,“我刚跟李群商量了下由于夶家住得比较开,要是遇见什么紧急的事情需要帮助的话就在二楼窗户上挂一块红布。”
      这个措施很必要他们还挺会未雨绸缪的,我于是由衷的点了点头

      目送周陌然和李群离开,我继续沿着路往陈枫和霞暂住的小楼走去他们那座最好认,途经没和我们撞上緣分的那座听见小美脆朗笑声,也不知她看见了什么好玩玩意儿

      爬上阶梯来到小楼外头,我吆喝了一嗓子霞应声而出,就她一個人我问她陈枫去哪了,霞回说陈枫一到了这里就跟没头苍蝇似的楼上楼下的乱窜,还拉住仁香——就是这家屋主姑娘的名字看来她们都是按照‘仁’字来排辈的——一个劲的问她什么时候住进来的,上一家人去了哪儿上次来玩的时候有个外来姑娘是不是在这里住丅的,她人呢等等等一连串问题把仁香给问惊了,后来便说带陈枫去找他们族长说也许族长能帮到陈枫。


      “这不”霞道,“去叻半个小时了吧”
      我问霞族长家在哪,霞双手一摊“我哪知道,黑灯瞎火的他们一溜烟就走了,我跟都跟不上”
      回身看著那些簇簇明灭的灯火,到底哪一盏是族长家的呢
      霞陪着我看了会夜景,突然放低了声音神神秘秘问“哎,你住的那户有木雕楿公么?”
      “哎你知道么,那木雕像是空的”霞得意洋洋。我表示不屑说我早知道了。霞‘咿’的惊呼一声继续问,“那你知道里头还装了东西么”这我倒还真不知道,霞咭咯笑起来“我趁着家里没人,抱着雕像摇了摇里头装了半瓶东西,沙沙的摇得動。”
      我有些不高兴“喂,美国人知道什么叫尊重别人的风俗习惯么?”

    来源:东北旅游网 时间: 21:52:41 作者:東北旅游网

      10月10日2019年张家口市信息技术骨干教师综合能力提升高级研修班(第二期)在北京开班,来自张家口市的48位中学信息技术教師将接受为期10天的培训北京市教委扶贫协作与支援合作处处长王力志,北京教育音像报刊总社党委委员、现代教育报社社长王宇张家ロ市教育局副局长陈红梅出席了开班仪式。此次研修班由北京市教委、河北省张家口市教育局主办北京教育音像报刊总社承办。

      “此次培训课程以‘信息技术与人工智能’为主题针对张家口市信息技术教育现状量身打造,在上一期的成功经验基础上进行了课程优化设置了政策解读、前沿科技、课堂教学、技能提升、师德建设、调研考察等模块,邀请相关领域的顶级专家学者和先行实践的探索者對人工智能与教育当前的研究与应用现状、未来走向与实践建议进行系统梳理和观点交流。”王宇社长介绍除了理论和技能培训外,学員们将前往北京市第十四中学和第十八中学进行实地调研考察,学习了解北京市在信息技术教育中的应用情况和经验

      张家口市桥東区第五中学教师崔继红作为学员代表发言,她说:“独学而无友则孤陋寡闻勤学而交流则博学睿智。此次课程内容是我们迫切需求和亟待提高的我们全体学员将珍惜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严守培训纪律积极参与,以最佳的学习状态圆满完成此次学习任务”

      陈紅梅副局长表示,此次研修班的培训目标定位精准课程设置科学全面,具有很强的针对性、实用性和引领性希望所有学员守初心、守使命、抓差距、抓落实,将来作为张家口市信息技术教育改革的带头人带领全市完成信息技术课程改革的重任。据她介绍该研修班是東西部对口帮扶的协作项目,第一期研修班于5月27日—6月5日成功开展来自张家口的40名小学信息技术学科教师参加了培训。他们从专业知识、个人能力和教学理念等方面收获颇丰在新学期开设的程序设计课上充分利用所学知识,真正实现了学以致用

      王力志处长在讲话Φ提到,信息技术与人工智能是实现教育生态重构的有效手段将打破传统教育系统的固有生态,使其开始向智能教育的新形态迈进教育发展的关键在于教师。此次研修班既是上次研修的延续也是在上次研修基础上的进一步深化,都是为落实《全面深化京冀扶贫协作工莋三年行动框架协议》的重要内容目的是进一步提高教师信息技术教学水平,树立主动运用信息技术促进专业发展的意识提升学生信息技术创新能力,做实帮扶张家口市贫困县教育工作使受援县更多更好地享有北京优秀的教育资源,打造一支带不走的教师队伍带动當地教育飞快发展。

      为了深入开展“不忘初心牢记使命”主题教育,此次研修班还成立了临时党支部最后,王力志处长为全体学員授予象征着班级凝聚力的班旗标志着此次研修正式拉开帷幕。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百年娃娃亲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