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和我在QQ上假扮女友我的女友 假扮女友我们很...

我的女朋友在QQ里和很多男生聊天 我要疯了_百度知道
我的女朋友在QQ里和很多男生聊天 我要疯了
我的女朋友吧QQ密码给我 让我帮着种菜 我一般不上她的聊天界面 在也是隐身的 结果有一次忘了隐身 结果有好多男生Q她 言辞中稍带暧昧 我都没敢回 怕她说我干扰她的交友 我又不敢问她 因为不知道她是不是和他们有其他关系 我很爱她 但我整天想着 都要疯了 我该怎...
其实我是第一次恋爱 我很珍惜 也不会主动去接触其他女孩 我把她当成我全部 而她是不是也应该顾及到我的存在 在选择了我后 是不是也应该注意一点自己和异性的交往
我有更好的答案
淡淡的问一下,看她什么反应,她如果没什么尴尬的就证明没事,反之,就可能有事了,她喜欢和别的男人聊天,证明她对你不是很满意,有时就要强硬一点,你越怕失去,她就会越容易失去。
采纳率:16%
你难道不想和很多女生聊天,而且内容很暧昧吗?在喜欢和异性聊天方面,男生女生一样,不要大惊小怪,说不定女生更厉害
- -,你假装是你女朋友,然后和他们聊天,看是什么关系。
正常的。情感分很多种,只要她生活中没有出轨
你是他对象吧?既然是他对象,你怕个啥?男人要有尊严,她是自己的,你怕个毛啊。事挑明白他。在祝愿你俩能够走在一起。白头偕老
包容一点吧,或者把心理想的这些告诉你的女友,让她也理解你的心情。当然,QQ交友,其实很多都只是随口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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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一刻:女朋友和我冷战,竟然把我的QQ从她的好友里面删了编辑来自羞羞的寡妇:上班坐公交,车上人挺多,肚子特别不舒服,憋了很久终于没忍住,放了个闷屁,挺臭的,周围人都捂住鼻子,我也捂住鼻子装样子,心中暗自得意,突然一人叫到:“放屁的你钱掉了。”我低头一看秒回道:“没有啊。”瞬间全车人都看着我爆笑……编辑来自羞羞的寡妇:上大学时,有一次我打球受伤,双手都打上了石膏。夏天热的难受,过了几天,就想让宿舍的一哥们帮我打点温水,擦一擦。于是我就对他说:你看我双手都不能动,能不能帮我……还没等我把话说完,他就开口说:你不会让我帮你l一管吧!编辑来自羞羞的寡妇:女朋友和我冷战,竟把我的QQ从她的好友里面删了。只好重新加吧!这妮子,设了问题:“我最爱的人是谁?”呵呵,这个问题太简单了,把自己的名字输进去,尼玛,答案错误……妮子,你可得好好解释一下介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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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结案暨表彰大会顺利进行,由省厅的领导亲自主持,宣布了杀人游戏和亡者归来两个笼罩在X市阴影下的案子彻底告破,虽说主谋黄菊、老黑、王振,甚至孔雨、黄天明等人悉数死亡,但并不影响这个案子的结案,领导和警员都长长的舒出了一口气。而作为这两起案子的直接领导者,方青河也得到了高迁,他直接被任命为省悬案组的组长,金泽同样随之被调任到省悬案组,因为我们X市并不是省会,所以他们都将调任到省会N市。至于我,同样被点名夸赞了,我的身份被从人口数据库恢复了,但我没有再去部队,而是直接进入了警局系统,但没有进入到悬案组,而是被吊到了省刑警厅,当然,只是一个实习刑警,随着我一起掉入省厅的还有苗苗。其实我是想和金泽一起的,因为他算得上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朋友了。不过金泽悄悄跟我说过,本来我也是被安排在悬案组跟着金泽实习的,但是方青河压下了这个人事安排,他让我先去刑警厅锻炼锻炼,也不知道方青河的这个举动是真的在培养锻炼我,还是别有用意。而我自然也没能力改变这个部署,为了忘掉过去,我卖掉了在X市的房子,将生活重心全部转移到了N市。而在省厅实习的这段日子,我也算掌握了一些办案能力和技巧,但并没有真正实战过,只是疯狂的吸收着各种知识。孤独、压力,每当种种负面情绪压得我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我总会想着白夜对我说过的那句话‘心若向阳,无谓伤悲’。我要做一个正直而有正能量的人,所以我就赶走了一切负面情绪,加上金泽每每有空也会请我吃吃饭,所以我慢慢也快从杀人游戏和亡者归来这两个案子的阴影中走出来了。有吉司亡。这一天晚上下班,金泽突然来我的宿舍找我,他说要带我去办一件事。我跟着他走了,没想到他居然带我去了监狱,然后我才知道今天要处决一个重刑犯,而当我在秘密处决犯人的房间,看到那个重刑犯头上的头套被摘掉了之后,我的心猛然就打了个寒颤,吓了我一跳。
这个重刑犯竟然和我长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是黄权。关于黄权,之前金泽也对我说过,他也没啥好交代的,和黄菊那边的情况差不多,而这也是案子顺利结案的一个原因,黄权是怕死的,交代的特别快,他也算得上唯一的活着的嫌犯了。而今天将对黄权进行秘密枪决,其实现在很少枪毙了,多选择药物注射,但对于黄权这样的重犯,自然还是血腥的枪决。令我震惊的是,和上面沟通了之后,同意由我对黄权进行枪决。我明白金泽的良苦用心,他这是要让我直面心魔,亲手打死黄权,也算是让我亲手打死过去的阴霾,拥抱未来,看来金泽一直以来也看得出来我生活的比较压抑,想为我解压。最终我接过了处决的枪,我瞄准了黄权的脑袋。黄权也看到了我,他真的怕死,我看得出他眼中的慌乱。他很快对我说:“陈木,不要杀我,我们是兄弟,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求你,不要杀我。”但我不会被他影响心性,这么久以来白夜都没再出现过,我把这都归咎于黄权,我要亲手枪毙他,来和过去道别。于是我准备扣动扳机,不曾想就在这个时候,黄权突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就像是鬼上身了一般,突然就变得无畏生死了。他突然就冲我咧嘴笑了,他的笑容让人看了毛骨悚然。他阴笑着就对我说:“陈木,你真以为杀了我一切就结束了吗?你真以为你要杀的是我吗?不,你杀的是你自己,最终,你将亲手杀了你自己。”黄权说的这句话特别诡异,虽然明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在语无伦次,但还是听得我心里发毛,总感觉他在说着一个什么天大的秘密。由于心中惶恐,最终我扣动了扳机,子弹射了出来,直接就击中了黄权的脑门。并没有爆头,但他的脑门被我击出了一道血口,鲜血瞬间喷涌而出,而他也睁大了眼,瘫倒在了地上。
黄权死了,被我亲手射杀,而他死不瞑目。等枪毙了黄权,我内心里真的感觉像是有一股压着的邪气呼了出来一样,但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反倒感觉更压抑了,黄权的这句话就像是阴影般笼罩在了我的脑海里。这晚,金泽破例带我喝了酒,我们一醉方休。我不知道我最后是怎样回到宿舍的,反正当我半夜醒来时候,我发现我已经躺在宿舍了,半裸着上身。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条短信:陈警官,在黄海花园404室发生了凌辱案,有一具女尸。看完这条短信,我整个人就猛然惊醒了过来。然后我脑子里立刻就升起了几个疑问,这个报警的人是谁,他怎么有我的电话?他为什么不打110,而是直接找我?第二个疑问就是,这起强奸案是普通的案子吗?
我寻思卡在下水道里的这颗眼球十之八九就是之前死者被挖去的那只左眼,那么问题就来了,这颗左眼是什么时候塞进我洗脸盆的出水口的印象中之前洗刷刷离开前,并没有看到这颗眼珠子,但现在我又有点不敢确定了,毕竟当时也没注意。下定断,因为稍微细小的时差都将导致不一样的判断。说难听点,假如这眼球是我之前从醉酒中醒过来时就存在了,那甚至不排除是我酒醉后塞进去的可能性,毕竟我以前有过梦游分裂的情况,醉酒后干出这事并不算多么罕见。而一旦它是我出警后才出现的,那么我就有充足的不在场证明了,说明肯定和我无关。心中想着这些,我手上则已经给苗苗打了电话,让她来我宿舍提取一下这颗眼球。很快苗苗就到了,她似乎不怎么喜欢我们男生的住处。所以进来后都是目不斜视的,但我这人还算干净,并没有什么臭袜子之类的古怪味道,所以我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尴尬的。很快苗苗就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夹出了那颗眼球,装进了取证袋子里。说实话,我还是蛮佩服苗苗这身本事的,要是我去夹的话,这眼球肯定是要被我给夹爆了的,眼浆都会冒出来。然后我就问苗苗:”苗苗,能不能判断出来这眼球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苗苗直接问我:”你之前洗过几次脸”我说出警之前为了醒酒大洗了一把,回来之后刚刚又冲了一下。我刚说完,苗苗就直接答道:”这眼球应该是你出警之后放进来的,因为我看了下上面的血迹还没完全褪去。要是在你第一次洗脸前就塞进去了,被水流冲刷就算不掉进下水道,上面的血迹肯定也被冲干了。”听了苗苗的话。我松了口气,如此说来的话。那就一下子排除了我在酒醉后干坏事的可能性了。不过很快我的心却再一次吊了起来,因为我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白夜。因为对方既然不是为了嫁祸我,而是单纯的想要给我制造惊悚感,让我失魂落魄,那么这一行为简直就太像偷窥者的风格了。难道白夜真的没死,他还在我身边如影随形但很快我又觉得这可能性不太大,因为我虽然不算对白夜了如指掌,但我感觉我懂他,至少他这个人虽然邪恶,但绝不猥琐,他是干不出强奸这种恶心的事来的。于是一时间我的思绪就变得有些混乱了起来,有点摸不清这起强奸案的动机了。这个时候苗苗已经提着眼球走到了门口,突然她扭头对我说:”陈木。我要去尸检那具女尸了。你不去看看”听了苗苗的话,我立刻就跟了上去,一来可以跟她学学,再者我也想第一时间了解这女尸的死因。很快我们就到了解剖室,就我们两个人,还有那具女尸,所以一时间我心里还挺古怪的,跟这样一个大美女在一起却不是谈情说爱,而是解剖尸体,简直是暴殄天物。而苗苗对此倒是不以为然,她就当我是空气一般,自己则对着解剖床上的女尸用手拿捏了起来。她并没有剖开女尸的肚子,只是捏开了她的嘴,往她嗓子里伸进去了一根长长的钢条。很快她取出了钢条,拿起了手术钳对女尸的下面切割了起来。边剪开女尸的下面,苗苗边对我说:”她身上没有其她什么致死的伤痕,初步判断她是死于性窒息。”苗苗一句话就让我忍不住龌蹉了一把,我寻思那变态强奸犯还挺猛啊,居然把人给搞死了很快我突然又想到了苗苗之前在死者家里,突然皱起眉头,说有件事还不确定,需要等尸检了才能断定,于是我立刻就意识到可能还有其它隐秘。果然,当我看到女尸被剪开的下面时,我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说实话,实在是有点变态。只见,女尸的下面从外面看倒是没什么变态的地方,但当苗苗剪开之后,我发现里面都烂了,血肉模糊的一片,而且浮肿的厉害,简直比得了几百年的妇科病似得,腐烂溃疡。我正心惊呢,苗苗就对我道:”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之前在死者家想要对你说的事,这根本不是人为的强奸案。”听了苗苗的话,我的心顿时咯噔一跳,然后脊背发凉,整个人有点毛骨悚然了起来。苗苗什么意思,难道是鬼作案,是鬼强奸了这女人正感觉不可思议呢,苗苗却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我叫她有什么话直接说,然后她却突然难得的香腮微红,对我说:”我意思不是超自然行为,而是指并不是正常的强奸案,死者是被什么硕大的器具给蹂躏致死的,而不是男人的生殖器官。因此这可能是一个线索,我怀疑凶手要么失去了性能力,要么是一个女人。当然,也并不排除男同性恋作案的可能性,让死者性窒息而死,并不是为了强奸带来的快感,而是报复。”苗苗的话,让我心惊肉跳,就是觉得这货真变态,硬生生把人捅死了啊不过这女人是性窒息死的,至少死的时候是快乐的吧......正感叹着呢,突然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吓了我一跳,原来是胖子来了。我之前让胖子帮我去查死者身份的,不曾想这么快就查到了,胖子工作效率也蛮高的。胖子直接对我说:”陈木,查到了,死者是个高材生呢,她叫黄菲菲,今年大四,学舞蹈的。没有男友,但是被包养了,案发地就是包养她的男人藏金丝雀的地方。”听了胖子的话,联系到苗苗刚才说的内容,我立刻就怀疑会不会是包养她的那个男人的老婆,报复她而作案但直接把人给捅死了,这也太变态了吧,而且还把眼球塞到我下水道给我看......这和报复黄菲菲有个卵的联系正想着呢,胖子则继续对我说:”这个黄菲菲虽然漂亮,但交际圈并不广,平时除了在学校,很多时间就在住处,没有查到什么仇家或者私人恩怨。”我忙问:”那么她的父母呢有没有什么兄弟姐妹”胖子说:”查了,不过她是个孤儿,查不到父母,所以就更排除了因为父母而被杀害的可能性了。”听到这,我就觉得当务之急只能从包养黄菲菲的那个男人的交际圈开始查了,他和他老婆有重大作案可能。不过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对我说:”对了,还有一个发现呢,这个黄菲菲还是我金偶像的朋友,所以这案子没跑了,绝逼分分钟告破,我金偶像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一愣,问胖子金偶像是什么东西,他瞪了我一眼,说就是金泽啊。然后我就震住了,死者黄菲菲居然是金泽的朋友,原来他们是一个孤儿院的,事后也保持过联系。宏亚宏号。因为这层关系,所以我决定还是立刻将黄菲菲的死告诉金泽,倒不是为了让金泽帮我破案,而是作为朋友应该做的。不过我刚拿出电话,还没来得及找到金泽号码呢,我手机突然响了,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竟然是金泽打来的。我接了起来,金泽直接就对我说:”陈木,有件事虽然不是好消息,但我不想对你隐瞒,还是打算立刻告诉你。”听了金泽的话,我的心立刻就咯噔一跳,暗道不好,黄菲菲的案子不会是金泽酒后乱性吧,按理说完全不可能啊。我忙问金泽什么事,金泽直接对我说:”不久前被你枪毙的黄权,他的尸体内部和杀手陈木一样,也腐烂了。”听到这,我的心猛的就悬了起来,这简直就犹如晴天霹雳一般,把我头皮都炸麻了。
金泽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让我整个人都变得抑郁了起来,我生怕自己也会像我那两个兄弟一样,最终从身体里的器官开始腐烂,进而死亡。而在我心惊的时候,金泽直接说道:"陈木。你也不用紧张,我只是觉得有必要将这消息告诉你,并不是说你就会像他们一样,你应该不会的,而且关于你体液的各个样本也已经由医学专家进行研究,如果真的植入了什么病毒,肯定很快也会查出来,并对症下药的。"我下意识的哦了一声,而金泽则问我:"陈木,你酒醒了啊,听你声音还挺精神的。还没睡?"我这才记起黄菲菲的案子,于是立刻对他道:"对了,金泽,我也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黄菲菲你认识吗?她被奸杀了。"当我说完,电话那头突然就安静了下来,沉默了约莫数秒,金泽才对我说:"你在警局吗?我马上就到。"然后金泽就挂了电话,听他口气显然蛮重视的,所以胖子说的不错,黄菲菲应该真的是金泽的朋友。没一会儿工夫,金泽就到了解剖室,当他看到黄菲菲的尸体时,他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而且脸上的表情也短暂扭曲了起来,不过很快又舒展了开来。然后我就把黄菲菲的案子所有情况给讲了。但金泽出奇的没有理我,而是一直盯着黄菲菲那被剜掉的左眼看。像是看的入迷了一样,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来到金泽身旁对他喊了两声,他这才回过了神来。我问金泽是不是认识黄菲菲,我说我们碰巧查到了他们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金泽点了点头,只是说认识。而我也不好再盘问什么,问的多了的话,我怕金泽心里不舒服,觉得我在盘查怀疑他。不过金泽倒是不在意这个,很快他主动对我说:"菲菲跟我确实认识,而且这些年也一直有来往,是很好的朋友,我调来N市后,和她也有过几次见面,真没想到她会突然遇害。"于是我忍不住问他:"那你知道黄菲菲当小三的事吗?"金泽的脸上并没有出现多大的波动。看起来应该是知道的。他直接说:"我和菲菲只是童年玩伴,普通朋友,她感情方面的事我从来是不会过问的。"我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他:"金泽,那黄菲菲这个案子你要接手吗?"金泽直接说:"不用了,该是你们刑警队的案子就该是你们的,既然这是你第一个案子,那你就好好处理,更何况这是我朋友,我理应避嫌,不过倘若你有什么用得着我帮忙的地方,你直接就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说完,金泽就来到了黄菲菲的尸体旁,他低头鞠了个躬,然后闭上双目沉思了片刻,最后就离开了,离开前还嘱咐我案子如果有什么进展,要第一时间通知他。等金泽走了,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但具体又说不上来,因为金泽做的都很符合常理,但我始终就是觉得金泽今天的举动有点不符合他的性格,按理说金泽这么阳光的人,在得知朋友被奸杀了之后,应该立刻就会义愤填膺的,会立刻想办法破案,抓住真凶,为朋友报仇,而不是现在这样刻意避嫌之类的。要知道就算我还没成为他真正的好朋友之前,他为了我都跟方组长闹过呢。所以我觉得有点不对劲,可又不能开口去问金泽,也许金泽有什么难言之隐吧。但我也不能因为金泽而延误了破案的时机,等金泽走了,我立刻就和胖子出发了,目的地是包养黄菲菲的男人家,这个男人叫包大发,一个很俗气很暴发户的名字,是本地的一个富商。等我们到了包大发家,包大发并不在,估摸着是又出去花天酒地了,不过他女人是在的,这是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女人,保养的还算可以,长得也不丑,但是对于包大发这样的富商来说,肯定算是黄脸婆了,要不然也不会出去包养金丝雀。包大发的妻子在见到我们突然找上门后,刚开始还挺趾高气昂的,问我们找包大发啥事,而当我晾出警官证时,我分明的就从她的反应中看出了些许惊慌,虽然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捕捉到了,所以我觉得这女人心中有鬼。然后我不给她反应的时间,猛然就开口对包大发的妻子说:"包夫人,这条人命你得负责啊。"包夫人沉住气问我:"啊,这位警官,什么人命?你说话也得负责啊,我们包家可是名门望族,你要是瞎闹,我会告你,让你警察当不下去的。"我却猛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沉声说道:"黄菲菲死了,我们已经查出来和你有关了!"其实我只是试探性的恐吓一下包夫人,不曾想她却突然花容失色,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很快她就开口说:"啊,死了?怎么会死了?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啊,警官大人,真不关我事,我没让他杀人啊。"听了包夫人的话,我就知道她真的有情况,于是我就问她到底指使了谁。包夫人很快就招了,事情是这样的,包夫人是知道自己老公在外面包养了黄菲菲的,而她也挺怕自己老公的,所以也只是生闷气,不敢发作,整天意志消沉,闷闷不乐的。不过就在昨天有个人加她q,说可以帮她摆平黄菲菲的事,让包大发对黄菲菲失去兴趣,重新回到她身边。包夫人也是鬼迷心窍了,自然是答应了,还给那人付了两万块钱的定金。我看了包夫人的聊天记录,确实是存在的,所以她应该没说假话,但也不排除她事先准备好这聊天记录的可能性,所以我们还是将她带回了警局,暂时羁押了起来。宏以反划。然后我跟胖子立刻去技术科,让他们帮忙锁定这个和包夫人聊天的qq的登陆情况,省厅的技术人员就是厉害,大半夜的办事也这么利索,没一会儿功夫就锁定了这qq的具体登陆情况,基本都是在同一个地点登陆的,所以和包夫人聊天时自然也是那个地点了。我们定位了那个坐标,然后我跟胖子就火急火燎的赶了过去,循着这坐标开去,越开越偏,最后竟然出了城,去了郊区。而当我们到了大概目的地时,我们就愣住了,我们来到了一处坟场前。是真正的坟场,不是之前见过的那种公墓,而是农村的那种古老坟地,还是那种小土堆堆得老高,将死人埋在下面的那种。胖子胆子并不大,他打了个激灵对我说:"陈木,怎么会在这里啊,难道真的是个鬼跟包夫人做交易的?强奸黄菲菲的也是个鬼?"胖子的话让我忍不住就响起了苗苗之前说的,他说强奸黄菲菲的人可能并不具备真正的性能力,而是用的器具,这让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毕竟金泽不在,我无神论也不够坚定。但很快我就对胖子说了金泽的那句名言:"世上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那抹邪恶。"胖子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说:"牛逼,说话有水平。"然后我们就继续往墓地里走,因为定位也不是特别精准的,我们只知道大概位置在这里,加上这里又是坟场,一时间我们就有点无路可循了,因为很可能是凶手拿着qq到这里来聊天的,等聊完天又走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们突然听到了坟场里传来了一道'呜呜呜'的声音,像是有个人的嘴巴被捂住了,想要说话,却又讲不出声音来。循着声音望去,很快我们就大老远的看到了一个人,准确来说是只看到了一个人头。这人头放在了一个坟堆的坟顶子上,远远看是个男人的头颅。等走近了看,我发现眼熟,很快就想起来不久前照片上见过,他就是包养黄菲菲的包大发。此时包大发的脑袋从坟堆里冒出来,还怪吓人的,不过我知道肯定是他的身体被埋在了坟堆里,就将脑袋露了出来。于是我忙壮着胆子过去将堵在他嘴上的布给摘了,然后问他:"你是包大发吧,怎么到这来了?"我刚说完,包大发却突然对急促的开口说:"救我,救我。"我伸手拍了拍他肥胖的脸,想让他冷静一点,不过我刚拍打了一下他的脸,却发生了一件恐怖的事。在这个瞬间,包大发的人头突然就从坟堆上滚了下来,这个刚刚还在说话的人头突然就断了然后我头皮瞬间就发麻了,整个人毛骨悚然了起来,草,难道就是单独的一个人头,那怎么还能说话?
当我一巴掌将包大发的人头从坟堆上给拍了下来,我整个人都吓尿了,呆若木鸡,傻了般站在了原地。而胖子比我反应还要过激,就好似我拍掉的人头是他的一样。他啊的鬼叫一声,然后往一旁退了好几步。边退还边开口说:”我勒个乖乖,陈木,你他娘的手劲也忒大了吧,怎么一巴掌就把人脑袋给拍掉下来了啊”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说:”胖子,你别瞎说啊,肯定不是我拍掉下来的啊,肯定是本身就断了。”但说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因为他刚才明明在说话,还喊我救他呢。正觉得不可思议呢,从坟墓的坟头部突然喷出来了一大滩的鲜血。都溅到了我的脸上,格外的血腥。我下意识的扭头朝坟头那看了一眼,也就是刚才包大发的脑袋断裂的地方,在那里我能够看到红彤彤的一团,嵌在坟堆的里面,像是脖颈的的断裂处,也就是说包大发并不是只有单纯的一个人头,他的身子确实是埋在坟墓里的。他之前是活着的,但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情况,脖子那里突然就断了,而我拍他脸就算和这有关,我也不可能是主凶,只能说是一种巧合吧,就算我不拍,他也会死。脖子也会断。于是我立刻就对胖子说:”这个坟墓里有猫腻,快。我们把它给挖开了瞧瞧。”胖子缩了缩脖子,然后说:”不太好吧,这随便挖别人坟,要不回去请示队长,再调派点人过来我总感觉这案子邪门的很啊。”胖子之前开锁的英勇形象在我心中顿时全无,我问他想不想破案,想不想立功,想不想得到他偶像金泽的赞许。胖子说想,然后他就离开这里开车去找挖坟的工具了,而我则一个人留守在了坟墓旁,因为防止罪犯在下面,或者有人来破坏了现场。说实话,当时我还挺佩服自己的胆量的,在离开了金泽的庇护之后。我发现自己还是很有勇气的。也算可以独当一面了。不过当胖子真的走了,一阵阴风吹到了我的身上,吹得我后背发凉,恐惧才开始慢慢吞噬我。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强制冷静了下来,然后我就掏出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照明,想缓解下这阴森诡谲的气氛。宏以庄扛。而当手电筒的亮光升起,我突然就想看看这坟墓的主人是谁,毕竟刚才由于太仓促了,加上包大发的人头吓了我们一跳,我都忘了这一茬了。要知道这可能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呢,因为包大发的人头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出现在这坟墓上,而和包夫人联系的p也在这里,那么凶手和这坟墓肯定有着什么联系。于是我就壮着胆子用手机往墓碑上一照,这种乡村的土坟墓和城里的公墓可不一样,石碑往往都是很低矮的石块,然后在上面刻字,而且石碑四周还会杂草丛生,所以我得弯腰凑近了才能看到。而当我刚弯下腰用手机照上去,看到墓碑上的名字,我从头到脚都寒毛倒竖了起来,吓得差点将手机摔在地上。石碑上只是很简单的刻了三个字陈木墓。虽说上次在市的公墓,我已经见到过一次我的墓地了,但这一次再看到我非但没有习以为常,相反却感觉越发的惊悚。因为上一次还可以说是为杀手陈木准备的墓地,那么这一次显然真的指的就是我了。可是我好好活着呢,怎么会在这个市的郊区又有一座我的坟墓呢是我调来n市后才为我设立的,还是它早就存在于是我又凑上去瞧了瞧,我发现这坟墓以及墓碑显然是有些年代了,保守估计都有一两年往上了。然后我的心就彻底缩了起来,难道有人早就知道我要来n市,所以早就准备好了这个坟墓,有人足以掌控我的人生刚升起这个念头,我突然就想到了夏天一次又一次对我重复的那句我要死了,我又要死了,以及黄权在被我枪毙临死前像是鬼上身般说的那句话,他说我杀的不是他,我杀死的是我自己,我将亲手杀死自己。然后我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觉一切太诡异了,就算不是鬼神作祟,肯定也是个什么诡秘的布局。不过很快我就伸手狠狠掐了下自己大腿,然后又咬了下舌尖,让自己冷静了下来。我从科学的角度去推断了下眼前这一幕,很快我就有了答案。这一次作案的凶手应该同样认识我,而这个陈木墓应该是真的有个人死了,也叫陈木,凶手是故意找到这么一个墓地,来吓我,或者说迷惑我的。那么这个凶手是谁,难道真的是白夜正想着呢,胖子已经呼哧呼哧的赶来了,扛了两把铁锹,看来这货虽然胆小,但办事效率可以。然后我俩就挖了起来,不过一铲子刚挖进去,胖子突然又咋呼的尖叫了一声。我下意识的朝胖子那边看去,然后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草,胖子挖出来的那一铁锹的土是血红的,就像是被鲜血给浸泡过一样。我知道包大发的尸体应该是在坟墓里埋着的,而他头断了,肯定要喷出大量的鲜血,但像这样一下子染红了坟墓上的土,我觉得还是夸张了。所以绝对没那么简单,于是我也一铁锹挖了下去,当我发现自己也带出了一铲子的血土时,我就有点慌了。这坟墓太诡异了,我都有点不敢挖下去了。不过别看胖子胆小,但本事还是有的,他将那血土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然后立刻就开口对我说:”陈木,不对啊,这不是血,好像是什么染料还是啥的,没有血性味,反倒是有油漆味呢。”我也低头闻了闻,很快验证了胖子的猜测,血泥不是血染红的,而是什么特殊的化学材料。于是我立刻就说了个挖字,然后我跟胖子就使出了吃奶的劲开挖了起来,虽然每一铲子的土都是红的,但我们也没多慌。很快我们就挖开了大半个土堆,突然,从土堆里哗啦啦的就流出了一滩滩血肉,肉泥,不是泥土的泥,而是真正的人肉泥。是包大发的身体,他的血肉像是被铁锤狠狠捶打过一样,又像是被车轮子碾压过,都挤压扁了,哗啦啦的就往下流,很快我们就看到他的人骨了,他胸腔边上的肋骨都给压断了,看着格外的血腥。然后胖子立刻就开口说:”诶哟我操,忒尼玛变态了,我知道了,这红的玩意应该是什么收缩的凝胶,这东西放在土堆里,应该很快就会收缩凝聚,而包大发的身体被埋在了里面,只露出了一个脑袋,所以他的身体很快就会被急剧收缩的泥土给挤压了起来,而由于他脑袋在外面还能呼吸,所以他并不会死,只能活活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压扁了,而他越是呼吸,胸腔扩张的越厉害,身体压烂粉碎的越快,这杀人真他娘的艺术啊。”听了胖子的话,我也反应了过来,这绝不是臆断,应该事实就是如此,我以前也听说过一个事故,一个人在工地上掉进了坑里,被沙子给埋了,只露出了个脑袋,工友们看他还能呼吸,就等救援车,没把他立刻挖出来,结果救援到场后,他却死了,因为虽然他脑袋在外面能呼吸,但胸腔还是被沙子给压的窒息了。也就是说,包大发是被活活压死的,难怪他刚才一开口就喊我救他呢,只可惜我刚才没反应过来,结果轻轻一拍他脑袋,他头颅就滚了下来,也当真是一个惊悚而又完美的设计,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我或多或少有点关系,这让我心里顿时就变得压抑了起来。但我很快就打起了精神,我跟胖子继续挖着坟墓,很快我们就挖到了地底下,看到了一口漆黑的木棺材,都有点腐烂了。我们撬开了棺材盖,结果里面并没有人,只有一件寿衣。很快我发现寿衣上有一张照片,于是我立刻就拿了起来。这是一张老照片,有些年代了,都发黄了,但并没有破烂,保存的挺完好。是几个小孩子的合影,应该是四个小孩,但这照片并不完整,最后一个小孩被剪去了,所以我只看到了三个小孩子。也不知怎的,看着这三个小孩,我突然就觉得他们都很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他们似的。很快我发现在照片的后面还用黑水笔写着各自的名字,看到这名字我就有点明白为何看着眼熟了。这三个小孩的名字分别是菲菲、浩浩、左眼。菲菲肯定是黄菲菲,而浩浩则有点印象,但又记不起是谁,突然我脑袋冷不丁翁了一下,然后我就想起来了,变性人方琳,我的那个女朋友以前在孤儿院没被领养时不是叫浩浩吗那么还有一个左眼是谁
看着手中这张老照片,联想到浩浩可能就是我的变性女友方琳,一时间我就震住了。之前种种线索就显示着黄菲菲的变态凌辱案还能跟我扯上关系,现在黄菲菲和方琳似乎又认识,这让这种可能性变得越发的现实了。于是我特意再一次盯着照片中间那个小孩看了过去,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方琳小时候的模样。那是一个小男孩。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水灵,跟女娃似得,虽然还小,但由于有了心理暗示,所以我还是一眼就将他给认了出来,他应该真的就是小时候的我女友方琳。这个时候胖子突然开口说:“我知道凶手是谁了!”我好奇的问他是谁,他继续说:“应该就是照片上另外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了。”我直接对他说:“中间那个人是不可能的了,他死了。”听了我的话,胖子一阵咂舌,惊讶的啊了一声,然后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就探着脑袋往墓碑上看了过去,我估摸着他此时心里想的肯定是这墓碑上的名字可能是浩浩,毕竟我前脚刚说浩浩死了,而且合照还出现在了墓地的棺材里。而胖子很快就看到了墓碑上写的是陈木,于是在那个瞬间胖子猛的往后退了两步,同时双脚一个拌蒜。就倒在了地上。躺在了一旁的另一个坟墓上。他指着我,张大了嘴,惊恐的说不出话来。而我则一个健步跳到了胖子的身前,然后无奈的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说:“胖子,你怎么这么无用的,胆这么小还当什么刑警啊?我这不是好好的大活人么,这个墓碑上的名字只是一个巧合。”胖子这才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对我说:“陈木,你也别怪我胆小。这乍一看确实吓人啊,而且这和我做刑警也没啥联系啊,你让我看什么血腥恐怖的凶杀现场我不怕,可这神啊鬼啊的玩意我怕,毕竟我又不是道士。”我也懒得给胖子普及无神论,而胖子则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继续对我说:“那么凶手只能是左眼了,也就是这张合影上的最后一个小孩,左眼肯定是他的外号。”我问胖子:“为什么这么下判断?凶手自己把照片放在这坟墓里让我们找到,然后主动告诉我们他就是凶手。凶手这么二逼?”胖子看向我,然后道:“我去,陈木,你是找后门进省厅刑警队的吧?连挑衅式犯罪都不知道?在警校没学过吗?凶手这应该是故意让我们知道他,却又抓不到他,这才能满足他犯罪的变态心理。”我瞪了他一眼,说:“我没念过警校,我以前是飞鹰特战队的特种兵。”我话音刚落,胖子瞬间就闭嘴了,连连挠头,冲我露出一‘谄媚’的笑容,说:“哈,开玩笑,开玩笑,木哥你只不过是在考验我罢了,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对了,木哥你觉得这照片和这案子有啥联系呢?”而我其实觉得胖子说的也是有道理的,这照片和案子肯定有关,于是我对那最后一个小孩的照片研究了起来,因为我感觉我认识他,所以指不定能记起来。这应该同样是一个小男孩,但和方琳的童年照一样,他看起来也是一颗水灵的小白菜,那么小看起来就特别清秀了。而当我看着他的眼睛时,我的心突然猛的悸动了一下,然后我就发现他像谁了。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但似乎又在情理之中,这个漂亮的小男孩应该是金泽,长得真的很像。而这个时候胖子似乎也瞧出来了端倪,他立刻就对我说:“木哥,金偶像和黄菲菲是一个孤儿院来着的吧?你看看这人是不是和金偶像有点神似?”我点了点头,说:“是的,难道你怀疑金泽是凶手不成,你觉得可能吗?”胖子对金泽似乎真挺崇拜的,他直接就不悦的说道:“当然不可能了,我刚才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推测罢了,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性,那就是线索式犯罪。在连环杀人案中,有些变态的凶手喜欢指引着我们警方查案,他会在每一起凶杀案的现场都留下一个线索,而只要弄懂了这个线索,那么就能查到下一个他要杀的人了,当然现实往往就是当警察查到那个人时,他已经被杀了,这种绝望感会让警察崩溃的,而凶手就享受这种感觉。”听了胖子的话,我心中一紧,然后忙立刻拿出电话给金泽打了过去,因为凶手的下一个目标可能就是他。结果金泽的手机出人意料的关机了,最终我只得给苗苗又打了电话,让他们鉴证科再派人来处理下现场,等有人交接了之后我直接就赶回了宿舍。在宿舍,我给金泽又打了一下电话,但还是关机,最终我只得给他发了条短信,叫他开机回电,然后我也睡去了,因为金泽比我厉害的多,我并不是很能帮到他,而且我不知道金泽的住所,大半夜的我也没法去找他。迷迷糊糊的,当我睡着了的时候,我突然听到了嗡嗡嗡的声音,我以为是金泽给我来电话了,忙惊坐了起来。可起身之后却发现手机在床头很安静的躺着,并没有响。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或者说刚才做了个梦。在我准备继续睡去的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因为这嗡嗡的声音还在响,而且确定是手机震动的声音。不过这震动声是床底发出来的,也就是说床底下有部手机,但我确定我只有一部手机。然后我整个人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因为这意味着床底下很有可能有个人。我惊出了一身冷汗,但我也不像以前那么怂了,我握住了床头的一根警棍,然后就准备翻身跳下床。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床头的手机突然就嗡嗡嗡的振动了起来,好家伙,这一下真差点把我的心吓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当时那感觉真的非常的奇妙,就好似我的手机有延迟了一样,是床底先响,然后床头再响。我瞥了眼手机屏幕,显示的是金泽。于是我就犹豫着到底是先接电话,还是先下床去制服床底的人。最终我还是先接了电话,因为这样的话,床底那个人应该会第一时间跑,我可以趁他跑的时候一棍子击在他的后脑勺上。我对着电话说:“喂,金泽,你怎么一直关机啊。”他说:“我在处理一件事情。”于是我继续说:“那你在哪啊,我有重要的事情对你说。”我刚说完这句话,我突然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那种感觉非常的惊悚,就好似我不是在打电话,而是在面对面的跟人说话一样,就好似电话那头的人就在我耳边在跟我说话似得。就在我感觉非常不对劲,下意识将手机放了下来的时候,金泽的声音再次响起:“我在你的床底下啊。”这一次,我非常确定不是电话听筒里传出来的声音,这声音就在我的房间里。准确来说,就在我的床底下。上圣介号。这下我整个人都惊恐了起来,我猛的就从床上一跃而起,远远的跳到了床边两米开外的距离。然后我弯着腰往床底下看了一眼,我发现床底下真的躺着一个人。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修身西服,却戴着一个黑色的小丑面具,让他看起来神秘而诡谲。看到他,我下意识的就觉得是白夜,于是我一时间进退两难,不知道是该抓他,还是该跑。而就在我犹豫间,他嘴里却传来了金泽的声音:“不要怕,是我,我是金泽,绰号左眼。
我是金泽,也是左眼。金泽一句话就把我的心给说的提到了嗓子眼上。我感觉他今天非常不对劲,有点诡异。我捏着警棍对他道:“你出来,你到底是不是金泽?”没错,在这一刻我突然就怀疑这人是不是金泽了,因为以金泽的阳光形象,他应该干不出这样的事来。金泽不会莫名其妙的就跑到我宿舍的床底下来吓我。更何况我并没有看到他的脸,他戴着面具,而人的声音是可以模仿的。我怀疑这人本来躲到我的床底下是想图谋不轨的,但刚好他手机响了,把我惊醒了,所以他才想冒充金泽,然后开溜的。而他接下来的举动就让我越发的怀疑了起来,他并没有从床底下爬出来,反倒是对我说:“陈木,你进来。”他叫我去床底下,我当然不肯了,我用警棍指着他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喊人抓你了啊。”我刚说完。他突然就伸手揭掉了脸上的面具,然后微微扭头看向了我。我看到了他那张棱角分明的坚毅脸庞,灯光沿着床底照到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越发的俊朗了起来,尤其是侧脸堪称完美。“额。金泽,你,你跑我床底下弄啥呢?”我忍不住问他,同时也松了口气。金泽用很硬的口气说:“进来。”然后我就乖乖爬进了床底下,因为我寻思我床底下可能有什么秘密,金泽要让我看。可爬进去之后,我发现床底下一切正常,并没有我乱想的嵌了个眼睛,或者被安装了窃听器之类的。我疑惑的扭头看向金泽,而金泽就是双手抱着脑袋,安静的躺在地板上,看着我的床板发呆。我知道金泽现在心情一定不太好,所以也就没有逼问他。学着他一样,躺在了地上。就躺在他的身边,我甚至能听到他的心跳声,就像是我们在海滩上悠闲的躺着,沐浴着阳光一样。但我们现在沐浴的不是阳光,而是阴暗。突然,金泽开口对我说:“陈木,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吧。我们不能选择过去,但可以选择将来。天使与魔鬼只有一线之隔,就看我们怎么选择了。”我冲金泽点了点头,然后心升一丝不好的预感,金泽突然给我说这个,难道我又发病了,又梦游干坏事了?他之前躲在我床底下是在观察我?不过很快金泽却继续对我说:“陈木,每个人心中都住过一个魔鬼,就看我们能不能将他压住,我今天来找你,是想让你帮我压住我心中的魔鬼的。”听了金泽的话,我一愣,心说难道要趴在金泽的身上,压他?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猥琐的念头,金泽肯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所以我直接就对金泽说:“你有什么用得着我的地方,就尽管说吧。”金泽直接道:“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我点了点头,然后金泽就继续说:“以前在孤儿院住着一帮孩子,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人过来领养他们。而这些孩子们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有人生性孤僻,有人天生开朗,当然也有外冷内热之类的,所以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天性。其中有一个小孩属于第一种,他性格比较孤僻,不喜欢与人交流,也基本没有玩伴。不过后来他交到了一个朋友,唯一的朋友,于是他孤僻的心灵打开了一道口子。可是在他交了这个朋友半个月之后,他心灵上的这道口子很快又闭合了,他那个唯一的朋友要被人领养走了。”听到这,我就怀疑金泽口中这个孤僻的小孩就是他自己,但我也没去问他,只是听他继续讲。然后金泽就继续对我说道:“这个小孩非常不想失去自己的这个朋友,他害怕再成为一个没人理睬的孤独小孩,但是他无能为力。而就在他那个唯一的朋友即将被领养走的前一天,他做了对他来说成为一辈子梦魇的事。”我随着金泽这句话,心也悬到了嗓子眼上。而金泽则继续开口道:“那小孩将自己这唯一的朋友骗到了孤儿院的小树林里,那里有一个沙堆。他骗自己这个朋友说玩游戏,然后将他的朋友埋进了沙堆里,他想要杀掉自己的这个朋友,这样他就可以永远留在这里了。”听到这,我的心猛然就颤了一下,一来是被这小孩的阴狠给吓到了,再者我在那寻思这小孩不可能是金泽的,金泽不会干这种事。而金泽继续说:“不过最终他心软了,他并没有埋死这个朋友,他只是用手工的剪刀挖去了那朋友的左眼,因为只要这朋友失去了左眼,就再也不会被领养走了……”然后我忍不住问金泽:“后来呢,那小孩你认识?和这个案子有关?”金泽突然扭头看向我,然后说:“那小孩就是左眼,而左眼就是我。”听到这,我的左眼猛的就疼了一下,像是被瞬间剜掉了眼球一样。我忙对金泽说:“啊?那后来呢?”金泽继续说:“后来我被送去了心理治疗,治疗了整整一个月,回来之后那个被我挖去左眼的小孩已经被领养走了,但不是之前那一家,而是另外一家,我后来一直有查,但都没查到过他。至于我,进行了心理治疗后,我变得开朗了起来,为了记住自己的这个教训,时刻提醒自己,所以我给自己起了绰号,就叫左眼,让大家也都叫我左眼。后来我慢慢也融入了孤儿院的集体中,真正的有了朋友。再后来我挖掉别人左眼的事也被大家遗忘了,但那是我一辈子的痛。”听了金泽的话,我忙对他说:“每个人都有不堪的过去,更何况你那时候还很小,你也不用太责怪自己了。”说完,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于是我忙对金泽问道:“我之前找到了一张关于你孤儿院的照片,有你和浩浩的合影,那个浩浩就是方琳,你应该是知道的吧,你为什么一直不说?”金泽叹了口气,说:“这就是我的心魔,陈木,你知道吗,我弄瞎了那朋友的左眼,他没有被领养,而那户人家重新领养走了一个小孩,而那个小孩就是浩浩,也就是后来被变性了的方琳!”听了金泽的话,我猛的一阵心惊,然后我就有点明白金泽为什么一直不说,有点不敢面对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就像是蝴蝶效应,金泽因为自己童年时一个变态的行为,直接缔造了两个人的悲惨人生。有欢欢号。但我不能埋怨他,毕竟每个人都有过阴霾,于是我拍了拍金泽的肩膀,对他说:“金泽,你也不用想太多了,虽然事情因你而起,但正如你所说,每个人都有过去,重点再看我们如何选择未来,而你的未来已经足以弥补你的过错,你抓过那么多的坏人呢。”而金泽突然像是变得有点激动了起来,他突然再次戴上了小丑面具,然后对我说:“不,可我不是他。陈木,你知道吗,我遇到了一个和你一样的问题。其实关于我童年这件变态的挖眼事情,我一点记忆也没有。我真正的记忆是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躲在我的床上,蒙在被子里哭了一夜,哭着哭着就睡着了。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我就被园长他们抓起来了,就说我挖掉了朋友的左眼。”我一愣,我就说金泽做不出这样的事来呢,于是我忙对他问道:“难道有人嫁祸你?”金泽摇了摇头,说:“我也想回答是,可是孤儿院是有监控的,拍到了我从沙堆拿着剪刀出来的画面,所以我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件事,去接受心理治疗,他们说我这是间歇性人格分裂。而这也是我一直以来都很想帮你的原因之一,我不仅是在帮你,我同样是在帮自己,因为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是无助的,比普通的罪犯还要迷惘。”听了金泽的话,我张大了嘴,久久说不出话来,没想到金泽还有这么一段诡异的经历,他在很小的时候竟然人格分裂过,而且就是那么一次,后来再也没发生过。我跟金泽说:“没事的,不都过去了嘛,不要想了。”但说完,我又觉得事情似乎没这么简单,金泽既然一点没那段挖眼的印象,而且还突然就人格分裂了,就像我一眼,这一切会不会有着什么联系?正想着呢,金泽则突然对我说:“我也一度以为那段过去已经被尘封了,我心中的阴霾也早已扫去,但现在看来,有人要揭开那段过去了。陈木,我之前其实悄悄跟着你去过现场了。包大发的身体被埋在了坟堆里,而黄菲菲则被挖去了左眼,这和我的那段阴霾如出一辙,这显然是针对我的。你知道包大发的一个身份吗,他是那个孤儿院的赞助商。”
金泽说包大发是那个孤儿院的赞助商,还说凶手是冲他来的。联想到死者黄菲菲被挖去左眼。而包大发又被埋在坟堆里,被活活挤死了,这一系列行径和金泽童年时做过的那件‘埋沙挖眼’事件确实有共同之处。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金泽:“金泽,可是如果按你说的,凶手是冲你来的,他干嘛奸污黄菲菲。还杀害包大发?这看起来更像是在报复黄菲菲和包大发这对婚外情啊,而且包夫人那边也查清了,她确实存在买凶惩罚黄菲菲的情况,只是凶手可能见黄菲菲太漂亮了,所以忍不住就加以凌辱了。”我说完,金泽却并没有出声,他微眯着深邃的眼眸,将那张小丑面具拿到了眼前,就那样盯着这面具看。而我则对他继续说:“所以说,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凶手只是单纯的杀人报复,至于挖去左眼和用坟堆杀人,可能只是巧合。”不过当我说完。我自己都很快推翻了这个推断,因为这样一来的话,坟墓里的那张孤儿院的老照片就没法解释了。然后我不得不再次开口道:“好吧,应该确实和你有点干系,那么会不会就是那个被挖了眼的你那个朋友。他长大了,现在来报复来了?而他选择从黄菲菲开始,一来是因为你毕竟是悬案组的高手,他暂时没法报复到你,只能从轻量级的下手。再者,黄菲菲同为当年孤儿院的玩伴,而且又是你的朋友,所以凌辱黄菲菲他能够得到报复的快感?至于包大发,因为他是孤儿院的赞助商,而凶手对孤儿院肯定怨念极深,那么连带着杀掉包大发也顺理成章了。”金泽点了点头,说:“这也是我最初的推断,也是最合理的情况。”突然。金泽再一次戴上了那张小丑面具,然后突然扭头看向我。吓了我一跳,毕竟我对这面具是有心理阴影的,不过金泽那深邃的眼眸依旧安宁,这让我变得不再惧怕。很快,金泽就问我:“知道我为什么要戴着小丑面具,躲在你的床底下吗?”我摇了摇头,然后金泽继续说:“我是想找到另一个自己,找出自己的心魔。我将自己藏在阴暗里,想象着自己是一个邪恶的人,我甚至将自己代入成为白夜,但我都没能勾起那段挖眼的记忆。但这并不代表我心里的邪恶就不存在了,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因为一件东西他藏得越深,一旦他爆发出来,那将越恐怖。陈木,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我问他:“什么事?”金泽很快说:“倘若有一天,我内心里的邪恶面真的重新出来了,甚至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干了坏事。陈木,你一定要阻止我,哪怕是杀了我。”我一愣,然后忙对他说:“金泽,你别瞎说,你又不是神经病,又没有精神分裂,而且又不像我被催眠过,还受过脑部的伤,丢失了记忆。你就是一个正常人,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金泽点了点头,然后重新摘下了小丑面具,冲我温和的笑了笑,然后说:“嗯,我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也不知道怎的,我总觉得当年我的挖眼事件没那么简单,更像是一场什么阴谋。”见金泽提到阴谋,我也觉得似乎确实有点不太对劲,这世上哪那么多的精神问题儿童,而且恰好长大后还碰一块去?还有一点让我比较纳闷的是,金泽他们所在的这个孤儿院,怎么就那么容易出问题,方琳被领养走了却被变性了,那个被挖眼的被领养走了再无音讯,现在这个黄菲菲又死了……感觉这孤儿院就是一个悲剧集中营似得……正感觉纳闷呢,金泽则拍了拍我肩膀,说:“好了,就先这样吧,我得离开了,这案子我不方便介入,你好好休息,养足了精神把他破了,如果有什么重要线索,我也会及时通知你的。”说完,我和金泽就准备从床底下爬出来,不过就在这个时候,我宿舍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与此同时闪进来了几道人影。由于我们在床底下,看不到闯入者的长相,但从裤腿和鞋子判断,我发现其中一个应该是胖子,所以进来的是我的同事,于是我就松了口气,可能是来喊我出任务的。不过,胖子突然开口说:“警察,不许动。你被捕了,要是乱动,我们开枪了。”说完,胖子他们就在我房间里走动了两圈,最后来到了床旁边,应该是发现床底下有人了。虽然心中纳闷,但我还是忍不住对胖子道:“草,胖子,你搞什么呢,是我啊,你来我宿舍抓谁呢你?”胖子立刻对我道:“木哥,你躲床底下弄啥,你也发现你房间里有闯入者了?我告诉你,凶手就在你房间里!”听了胖子的话,我立刻说胖子瞎搞,但很快我就寻思胖子不可能没有证据就胡说的,然后我下意识的就扭头看向了金泽,倒不是怀疑他,而是想问问他怎么看。金泽倒是干脆,直接帅气的在床底下一滑,整个人就离开了床底站了起来。于是我也爬了出去,当胖子看到金泽时,他顿时就愣住了,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咦,金偶像,怎么是你?你们有看的木哥宿舍里还有其他人吗?”我忍不住问胖子:“胖子,到底怎么回事啊?为什么说凶手在我房间?”胖子直接道:“刚才技术科的警员侦测到那个和包夫人联系的qq在你房间登陆过,而且还保持着呢,所以我就喊了两警员过来捉他了。木哥,你没看到他吗?”听了胖子的话,我就愣住了,忍不住扭头看向金泽。就连一向处变不惊的金泽都迟疑了一下,素来自信的他也有点狐疑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机,估摸着是想看看有没有登陆过什么qq,毕竟他小时候干那挖眼事件,也是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的。很快金泽朝我投来一个眼神,示意我一切正常。于是我忙对胖子说:“没有,我没有看到什么其他人进来,我和金泽一直在这研究案子呢。胖子,会不会是技术科搞错了啊。”胖子摇了摇头,然后我们几个就在我房间里搜了起来,因为倘若将手机留在这里,人提早离开了,也是有可能的。有厅状弟。我们找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凶手的手机,不过在快要放弃的时候,我在衣橱底下突然摸到了一块鼓鼓的东西,而且冰凉冰凉的。我下意识的用力一扯,然后就将这玩意给扯了出来。是一块黄色的油皮包裹着什么东西,贴在我的衣橱底下的。当我打开这油皮时,我头皮就瞬间麻了,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油皮里还有血,我一下子就认了出来,这块油皮不是别的,正是人皮,而且应该是刚从人身上剥下来的!这人皮里面果然包裹着一个手机,我打开手机,发现上面也确实登陆着一个qq,这个qq就是之前和包夫人联系的那个qq,名字叫‘恶欲’。我正要把手机拿给金泽他们看,却突然传来了一个qq消息。当我看到这qq消息,我整个人就震住了,显示的竟然是‘偷窥者’发来的消息。理论上‘偷窥者’应该是白夜,当然也不排除其他人冒用,或者也起了这么一个名字。偷窥者说:陈警官,我要报第二个案子,这块人皮的主人在紫薇花园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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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窥者给恶欲发消息说人皮的主人在紫薇花园三09。看到这条消息我就愣了一下,因为偷窥者显然不是为了发给恶欲,也就是凶手,而是为了发给我的,因为他称呼为陈警官。也就是说,偷窥者他是知道凶手的这个手机在我房间。而且还登陆着他的qq的。说更直白一点,偷窥者此时甚至就躲在哪个角落,看着我们呢,他熟知我的一举一动,知道我此时在拿着凶手的手机。想到这,我忙扭头朝四周看了一眼,想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而当我看到窗户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窗户上有张脸,但是稍纵即逝,快到我都没看清他的长相,就像是幻觉一般。于是我立刻朝窗户跑了过去。来到窗边后我探头朝外面看了看,没半点人影,而由于为了方便出警,我就住在一楼,所以这人以极短的时间消失也是可能的。然后我就看向窗户上的玻璃,我发现玻璃上还有一张人脸的印子。就像是之前有个人将脸死死的贴在玻璃上一般,诡异的是。他的五官特别的清晰,可以想象得出刚才那人将脸贴在玻璃上的阴森画面。也不知道怎的,看着这张玻璃上灰尘印出来的脸,我感觉他在笑,阴冷的笑,就像是在嘲讽这个世界。然后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下意识的就开口说:”难道是白夜”上何丸血。这个时候,金泽和胖子也来到了窗户边上,他们也发现了这个痕迹,然后金泽在周围查看了一圈,而胖子则立刻打电话叫人调看周边的监控录像了。很快就有了结果,监控录像并没有被破坏。但也没看到可疑的人,不过毕竟这是宿舍区,监控也没有全覆盖,所以要是躲在哪里也是有可能的,于是就安排了人挨个角落搜寻了起来。而我和胖子则立刻赶往紫薇花园了,毕竟那里可能有一被剥了皮的人,这可是变态的大案,我们必须重视。至于金泽,他并没有跟着,怕影响我们的办案计划。毕竟这不归他管,他强插一手,就有点不合理了,而且这案子还和他或多或少有点关系,还是得避嫌的。不过我知道。金泽应该是会悄悄跟进这个案子的一举一动的,就像是我跟胖子挖坟看到了照片之类的线索,都逃不过他的眼睛。当然,如果剥皮案真的存在,这就已经是第二个案子了,而且暂时来看,显然还是那个恶欲做的,那么就可以称之为连环案了,要是再有第三起,而我们刑警队又没能力侦破的话,很快他们悬案组就是要接手的了。很快我跟胖子就赶到了紫薇花园,因为是潜在的凶杀现场,所以我们还把苗苗给喊住了。我们三人一起去到了三09,这个紫薇花园不像先前黄菲菲所在的黄海花园那么高档,属于普通小区,大半夜的,静悄悄的,一想到这里可能发生了一个剥皮案,就有点渗人。等到了三09,敲门之后依旧和之前在黄菲菲家一样,而且猫眼还被什么东西堵上了。等胖子用老方法打开门,我们发现猫眼是被一小块人皮给蒙住了,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只有苗苗很专业的用镊子将这人皮给夹住了放进了取物袋,看的胖子连连惊叹。然后我们就在客厅简单的看了一圈,就直奔卧室。等到了卧室,我们就愣了一下,这并不像普通的房间,更像是一个演艺厅。电脑,音响设备,背景......很快胖子就开口说:”诶呦,这是主播啊,网络主播的房间啊,我看过类似的主播。”听了胖子的话,我就反应了过来,虽然我不怎么看网络美女视频直播,但对这行也是听说过的,就是在电脑面前唱歌说话之类的,勾引屌丝来看,当然也不乏土豪,反正据说还蛮赚钱的,当然前提是你得放得开,会挑逗气氛。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网络主播的房间,可我们看了一圈,并没有看到人。但是大床上的被子高高隆起,看起来像是有个人蒙着脑袋在里面睡觉。于是我立刻壮着胆子走了过去,同时胖子也配合我用枪指着这床被子。来到床边后,我猛的一掀被子,而当我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我倒抽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吐了。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背对着我们趴在床上,她显然已经死了,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在床上,恐怖的是,她后背上的整张皮都被剥掉了,血肉模糊的一片,甚至血肉上还往外渗着水。更令人恶心的是,这女人的双腿被掰开了,屁股高高隆起,夹杂着一股异味,有点腥臭,还有点骚。我又不傻,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这女主播怕是被凌辱了,而且还被爆了局花。”哎哟我操,这尼玛,太变态了。”胖子惊叫一声,连忙捂着鼻子扭过头去,不敢看了。而我也有点受不了,同样转身退了几步,差点吐了。苗苗倒是处变不惊,她戴上口罩,先是拍了下现场,然后就将女人给翻过了身子检查了起来。我没看,就是听她在那说:”死者同样死于性窒息,而且臀部的开阔程度显然和黄菲菲的案子一样,是借助硕大的器具给捅开的。而且死者被剥皮时应该还是活着的,伴随着器具,剥皮的痛苦反而给他带来了快感,将他推上了峰,性窒息而死。所以说,死者本身应该也有点变态心理,是有恶趣味的。”听了苗苗的话,我当真是觉得这世上变态太多了,被剥皮还能有快感而且让我纳闷的是,凶手也当真是恶心啊,干嘛爆美女的局花,难不成真是个基佬正寻思呢,苗苗突然开口说:”这,这不是女人,这是一个男人”听了苗苗的话,就算我们再觉得恶心,也忍不住看了过去。此时这尸体已经被苗苗给翻过了身来,我第一时间看向了她的下面。但是并没有看到男人的生殖器官,不过和女人也不一样。看得出来这应该是男人,只不过那里被割了。但不是凶手临时割掉的,而是应该很多年前都割了。然后我看向她的胸部,她那里并不丰满,不过比正常男人要大一些,而且一旁还放着胸罩,所以他应该是扮演女人的。再看她的脸,她长得很精致,别说是男人了干出这样的变态行为”我没有理会胖子的话,而是盯着,就是女人都比不过她,如果不是苗苗说他是男人,根本不会往那方面去想,简直就是美人胚子。然后胖子立刻开口说:”娘勒,我知道了,是不是凶手迷恋这个主播,入室强奸,结果发现下面不是女人,气急败坏之下这不男不女的人的眼睛看。他的左眼上戴着一个加勒比海盗的那种眼罩,看着很性感,跟岛国电影里的角扮演似得,但我却觉得这应该别有深意,因为同样是左眼。然后我忙叫苗苗摘掉她的眼罩,而当她的左眼呈现在我们眼前时,我就彻底震住了。她没有左眼,而且不是临时被挖掉的,像是很多年前就是独眼一样。于是我猛然间就反应了过来,这个男扮女装的网络主播,猜得不错的话,他很有可能就是金泽那一直之前我们还初步将这没了影踪的人锁定为凶手呢,现在看来,我们完全判断错了方向。然后我的心中随之而来就升起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按金泽的意思,原本方琳并不是被领养的对象,而是这个挖眼男童被领养,也就是说挖眼男童本该是被变态养父变性成女人的。想找却又没联系到过的那个童年的朋友,那个被金泽挖眼的男童但这就像是一个宿命一样,没想到他逃过了变态养父折磨的命运,却最终还是个不男不女的人,下面同样被割了。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什么变态的阴谋
11楼(1171)
心里越想着这些悲剧的巧合,越觉得金泽所在的那个孤儿院有点不太对劲。看来有必要改天去调查调查这孤儿院了,看是不是存在什么邪门的勾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我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先弄清楚这个不男不女,被爆菊的网络主播,到底是不是被童年的金泽挖眼的那个朋友。倘若是,那么孤儿院将是我们接下来侦破的重点了。而一旦不是,那么我们可能得重新换个角度去看待恶欲这个案子了。因为这完全意味着不同的动机,是对孤儿院的报复,还是单纯的寻找美女发泄欲望。于是我立刻给金泽打去了电话,我叫他来一下现场,看看这被害人。很快金泽就到了,当他看到死者的脸,我分明的看到金泽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于是我心中就有了答案。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是根深蒂固、刻入骨髓的,对于有些影响我们一辈子的人,就如那句老话。化成灰都认识,这说法虽然夸张,但道理是有的,因此即使这人长大了,金泽也一定认得。果然,金泽很快对我道:”他是聪聪,原名陈子聪。”听到这。胖子立刻开口问:”啊,金偶像认识这主播莫不成金偶像跟我一样,平时没事也喜欢看看视频直播,解解闷儿”金泽没理会胖子,而是立刻打开了不远处的电脑,想找寻找寻线索。而胖子显然也是想在金泽面前表现表现自己的能力,所以也不顾对尸体的恶心了,直接就探着脑袋在尸体上看了一圈,然后说:”黄菲菲是被挖去了左眼,这个陈子聪是被剥去了后背上的皮,而他们共同特点是都被凌辱过。因此可以得出一个简单的推断,凶手是一个性欲倒错的变态。喜欢通过特殊的变态手段,借助硕大的器具让被害人达到高潮。而这种变态自然是有恶趣味的了,他们喜欢拿走被害人身上的一些东西,比如眼球、人皮、器官等等,起到对自己杀人艺术的纪念意义。”听了胖子的分析,其实我还是蛮佩服的,虽然听起来有点教科书上学来的教条主义,但其实蛮专业的,让我说就说不出这么头头是道。但对于胖子的分析我其实并不完全认可,因为他并不知道童年的金泽挖陈子聪左眼这件事。所以分析的自然是片面的了。如果让我去分析,我觉得在胖子分析的基础上,还得加上一点,凶手性欲倒错的变态手段只是辅助,他真实目的应该还是出于对一部分人的报复。比如说报复对象可能是那个孤儿院的人。而联系到第一个被害人黄菲菲被挖去了左眼,紧接着第二个被害人就是一个没有左眼的人,于是我立刻就有了一个猜想,第二个被害人被剥去了后背上的皮,那么假如有第三个被害人,第三个被害人会不会没有后背上的皮想到这,我忍不住就来到了金泽身旁,然后小声问他:”金泽,你们孤儿院里有没有脊背没皮的人”说完,我自己都觉得不可能,一个人怎么会没皮应该是我想太多了。而金泽起初也是一脸狐疑的看着我,不过金泽是一个极其聪明的人,他突然眼中射过一道精光,应该是猜到了我是什么意思,于是他立刻就朝我投来一个赞许的目光。紧接着金泽就闭着眼寻思了起来,应该是在搜索关于自己童年的记忆。突然,他睁开了眼,然后对我道:”陈木,你还别说,印象中孤儿院好像还真有这么一个小孩,他跟我们是同一期的,不过他不是天生的后背没皮,而是被烫过,他的后背被一热水壶的热水烫过,整个后背的皮都被烫烂了,自然是没有再长出来的。”听了金泽的话,我心中一紧,心说难不成还真被我瞎猫逮到死耗子,找到了案件的突破口了而这个时候金泽也点开了电脑屏幕上的qq,打开了一股聊天记录。我凑近看了一下,然后心底一颤,正是恶欲和被害人陈子聪的聊天记录。这个恶欲还是陈子聪的粉丝,给陈子聪的直播号打赏过很多直播币,折算成人民币也有十几万了,所以是陈子聪的大户,自然也有点特殊关系了。我看了眼他们的聊天记录,很是暧昧,荤段子多得很,看来这个恶欲不管最终杀人的动机是什么,至少他自己一定是一个性欲倒错的变态。所谓性欲倒错,说通俗直白点,就是不正常的性欲心里,比如恋童癖、异装癖、变性癖乃至同性恋等等,这些都属于性欲倒错的范畴。查到了这个聊天记录后,金泽立刻开口对胖子说:”你过来取证一下这些证据。”然后金泽就带着我离开了陈子聪的家,看来金泽想要主动避嫌暂时不太可能了。因为我们得尽快去孤儿院,查清那个后背被烫的没了皮的小孩,后来的发展轨迹,具体去哪了,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虽然只是我的猜测,但假如我的想法是对的,只要我们及时,就可以救下他,甚至进而抓住凶手。路上,金泽时不时的就要扭头看我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突然,金泽对我道:”陈木,对于这个案子,你有什么想法”我直接道:”我之前已经全面分析过了,凶手应该是跟你们那个孤儿院有什么仇怨吧,所以要报复和孤儿院有关的人至于他为什么还要给我报案,我想可能是通过我这个桥梁来联系你。”我刚说完,金泽却突然对我道:”陈木,其实我刚才也在心里分析了一下,我觉得胖子刑警分析的其实是有道理的,凶手就是一个性欲倒错的变态。”我愣了一下,然后道:”就这么简单那他为什么会留下那张照片,又为何还要给我报案,还在我宿舍放眼球和人皮以及手机如果单纯的是发泄性欲,应该不至于搞得这么复杂啊。”而金泽下一句话就彻底改变了我对整个案子的看法。金泽说:”我有一个大胆的假设,假如说给你报案的人和凶手不是一伙的,而是两个人呢他目睹了凶手犯案的一切,所以将这案子告诉了你,想你去侦破他,所以还偷偷给你留了线索。”听了金泽这句话,我就愣住了,我忙问他:”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让我介入”金泽继续说:”我甚至怀疑这个给你报案的人,他就是白夜,白夜并没死。他应该是知道凶手的,甚至知道更多。而他将这些事让你知道,显然是要让你看清世上的罪恶,就像是黄菲菲的案子,他让你看透了我心中的阴霾,知道了我并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阳光。”见金泽这么说,我还觉得真有这可能性。然后我突然就想到了对于一个著名的杀人狂的那句分析,他不是在犯罪,他是在表演,他是要让我们看到这个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围亡。白夜还真可能让我看看,这个世界是有多么的丑陋。但我还是忍不住问金泽:”白夜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他和凶手又是什么关系,凶手知道他的存在吗”金泽微微摇头,说:”这我还不能完全确定,反正这凶手一定同样是一个高级别的高智商罪犯,也许他也享受和白夜以及警方这种互相斗智斗勇的感觉吧。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了,白夜这个人绝对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也许也在通过这凶手而查什么事情吧。”我点了点头,正想着呢,金泽却突然对我说:”而且我是知道的,白夜应该喜欢你。”听到这,我心底一怔,忙对金泽说:”你瞎说啥呢,我又不是基佬。”金泽笑了笑,说:”我喜欢在破案的时候将自己的心理代入到凶手上,当我代入白夜的心理时,我感觉他很在乎你,这种在乎也许并不是普通的喜欢,但他对你的在乎绝对不简单,也许仅次于杀手陈木,这也是让我有点不太理解的一点,也许是因为你救过他的命吧,但我总感觉,绝非这么简单。”我微微张开嘴,迟迟说不出话来。而这个时候孤儿院已经到了,当我下了车子站到孤儿院门口,第一感觉就是阴森,就像是来到了坟场一样,后背阴风阵阵。
12楼(1172)
站在孤儿院的门口,阴风吹打着我后背。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我也知道这是我心理作用,我潜意识里就觉得这孤儿院不对劲,所以就会本能的觉得它诡异。这个时候金泽轻轻拍了拍我肩膀,然后就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在踏入孤儿院的时候。我看到了孤儿院的牌子,向阳孤儿院。看到‘向阳’孤儿院这牌子,我忍不住就想到了白夜之前对我说的那句话‘心若向阳,无谓伤悲’,虽然明知道这肯定是巧合,但我还是忍不住神经紧绷了起来,因为当这些巧合太多了,就会编制成一张阴谋的大网,笼罩在我的心头。金泽走的很快,看得出来他心中的焦急,而我在跟着他的同时,我的眼睛也在滴溜溜的转着,我看到这孤儿院虽然从外面看不怎么起眼。但里面占地还是挺大的,赶上一座中学的占地了,这在孤儿院里是很少见的,看来真是被包大发这样的土豪赞助过。孤儿院里设施齐全,是自营的教育成长模式。像游乐园、教室这样的建筑都是存在的,而且挺高大上,看起来是近些年新建的。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甚至说是诡异,在这孤儿院里有几栋建筑看着特别的陈旧,甚至可以用古老来形容。青砖红瓦木门,也不知怎的,当我看着这几座陈旧的屋子,我心中就升起一丝阴冷的感觉,就好像在看着一片片小墓地似得,这些老屋子真的让我忍不住联想到了那些烧给死人用的纸房子。而金泽则径直走向了最深处的那个老房子。于是我忍不住问金泽:“金泽,这孤儿院还挺奇怪啊,怎么有几栋房子这么老。是什么文物古董?”金泽微微摇头,说:“不是的。我们孤儿院有几个禁地,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这是所有人必须遵守的秩序,不得打破,也是我们童年时候的一些阴影。现在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秩序依旧在。院长是一位懂风水学的老学究,虽然这是封建迷信,但大家都很尊敬他,所以应该是在遵从他的意愿,没有毁掉重建这些建筑吧。”于是我继续好奇的问:“这禁地到底是什么?真有这么邪乎?”金泽说:“这只是被夸大其词了,但毕竟是吓唬我们小孩的,有些事一旦在童年建立了心理阴影,那就是根深蒂固的了,反正记得小时候确实有小孩在禁地上吊自杀过,而这也是让禁地变得越发邪门的原因,其实只是巧合罢了,越是心里孤僻自闭的孩童越是有探险的欲望,喜欢来这种地方,甚至在这选择死亡。而我小时候也是偷偷去过所谓的禁地的,并没有发生什么可怕的事。”然后我就点了点头,跟着金泽很快进了最深处那栋老建筑,到了这里我才知道这是老院长的办公室皆住处。虽然是深夜,但金泽敲了门后,老院长很快还是开门了。他是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头,两鬓斑白,但看着精神矍铄,而且看他那架势似乎还没睡觉。虽说我知道很多老人起的特别早,但像老院长这种大半夜不睡觉精神头还这么好的,我倒是没见过。老院长显然是认识金泽的,而且很欣赏金泽,立刻冲金泽慈爱的笑了笑,将金泽迎了回去,由此也看得出来,金泽后来就算去X市上班,应该还是抽空回到过N市的孤儿院,回来看看的。而当老院长看到我的时候,他的双眼分明划过了一丝古怪的眼神,他就那样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看,看的我心里毛毛的。毕竟金泽说着老头是玩风水的,虽然我不信那玩意,但被别人这样盯着终究心里不舒服。“胡院长,这是我警校的朋友,最近在办一个案子,刚好有需要我们孤儿院配合的地方,所以我就把他给带了过来,没有打扰胡院长吧?”金泽很快温和的对老院长问道。老院长这才将目光从我身上收了回去,同时说着:“既然是小金的朋友,那就没什么打扰的了,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地方,我肯定会配合。”于是金泽就朝我使了个眼色,我知道他这是有些话不方便亲自去问,所以由我来担任这个角色。然后我就直接问老院长:“胡院长,我们孤儿院是不是有一个被开水烫坏了脊背上的皮的孤儿?”听了我的问题,老院长就在那闭目寻思了起来,似乎在搜索记忆。我忙补充道:“这个孤儿应该是和金泽他们差不多一个年纪的,老院长你要是记不得,可以带我们去档案科查查资料的。”我刚说完,金泽的电话突然响了,然后他就接起了电话。接完电话,金泽一脸凝重,然后他立刻对我说:“陈木,方组长突然找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让我立刻赶回去,你可以自己独立办案的吧?”我点了点头,叫金泽去忙,而金泽临走前也叮嘱了老院长几句,让他尽量配合我,说是他金泽个人的请求,改天金泽一定再登门拜谢。等金泽走了,老院长突然再一次盯着我看了,那眼神和之前如出一辙,盯得我心里发毛。于是我做了个深呼吸,直接对老院长道:“胡院长,说说那个被烫伤的人的资料吧,这次案子比较重要,耽误不得。”有投土亡。老院长直接说:“不用去档案科查了,确实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已经死了,死的特别离奇,所以哪怕这么多年了,我依旧印象深刻。”我的心顿时咯噔一跳,忙问老院长:“啊?死了?好些年前就死了?”老院长点了点头,于是我就问老院长那个烫伤孤儿具体是什么时候死的,是怎么个死法。而老院长这个时候突然对我说:“时间到了,我得先吃夜宵了,吃完再给你详细讲吧。”说完,老院长径直就走进了屋子深处,很快他就提出来一个热水壶,还拿出了两幅碗筷,整齐的摆在了桌子上。然后老院长就在两个碗里分别倒了两碗吃的东西,并不单纯的开水,而是暗褐色的粘稠物,也不知道是浸泡的什么食物。我肚子不饿,而且这玩意很没食欲,于是我直接对老院长说:“胡院长,我没有这么晚吃宵夜的习惯,不能陪你一起吃了,您自己吃吧。”不过我刚说完,老院长突然瞪了我一眼,眼神很凶狠,然后他才对我说:“这个碗不是给你准备的。”说完,老院长自己坐在桌前吃了起来,同时对着那另一个碗筷说道:“小怨,吃吧。”听了老院长这句话,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了起来,这里哪里还有第三个人啊,哪里有什么小怨?说实话,当时我真的吓到了,因为我是听说有养小鬼的人,才会在自己吃饭时多摆一副空碗筷的。但很快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时金泽敬畏的老院长,不会有问题的,就算有,我也不能说。于是我就装作看不懂的样子,独自将脑袋扭到了一旁。当看到那个碗里的东西并没有减少时,我就松了口气,世上哪有什么看不见的小鬼啊。而这个时候老院长突然又对我说:“陈警官是吧?现在我们来谈谈那个被烫伤的孤儿吧,在谈那个孤儿之前,我得首先给你普及一个知识,其实我们向阳孤儿院,准确来说,不是孤儿院而是孤儿怨,怨灵的怨。”老院长的声音很干瘪,听得我心里毛毛的。而老院长很快继续道:“在孤儿院有着一个怨灵,邪恶的怨灵,它靠吸食孤儿们的怨气和恶念而活。”我自然是不信老院长说的这些的,但我也没好意思当面嘲讽他。不过这个时候老院长却突然从怀里拿出了一叠东西,他说:“我知道你是不信的,我现在让你看一些东西,在我们孤儿院是定期会给一些孤儿拍合影的,但我们经常会拍到一个不存在的孤儿,那个孤儿就是这个怨灵。这件事我没给孤儿院的孤儿们说过,因为知道的人就会死。但你不是我们孤儿院的孤儿,所以我才把这事告诉你。”我并不信他的话,但我忍不住就想到了那张坟墓里的老照片,照片上少了一小半,现在看来难道真的是老院长为了隐瞒那个莫名其妙拍到的怨灵,将那一块给撕掉了?正疑惑呢,老院长将那叠东西递给了我,确实是从一些照片上撕下来的。我拿到眼皮子底下一看,看完之后我的心猛地一颤,头皮瞬间就麻了,整个人毛骨悚然了起来。草,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些照片上的人,是同一个人,而且他和我的童年长一模一样,也就是说他可能就是我!
13楼(1173)
当我看到这些照片上那所谓突然冒出来的怨灵跟我的童年长一样时,我整个人就彻底震住了。百度或者好搜“书啦”这他妈怎么可能我明明是个正常的大活人,怎么可能是怨灵首先不说这世上不可能有鬼了,退一万步讲,就算有,也不可能和我长一样啊。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还是坚持将老院长递给我的这些从照片上切割下来的残片给看完了。看完我就意识到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这些小孩真的都是我,而且还不是同一张,经常有不同的姿势,比如正脸、侧脸、低头、仰视等等,唯一相同的是,不管什么姿势,我的脸上都带着一个诡异甚至说邪恶的笑容,很难想象一个小孩竟然会有这样一个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打冷颤的笑容。也就是说,这些照片应该不是p出来的,而是我童年时真的拍过这么多照片,不过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于是我忍不住问老院长:”胡院长。这些照片都是从合影照上裁剪下来的那些小孩在拍照片时,难道都不知道旁边还站了一个这样的小孩”老院长点了点头,说:”是的,都不知道,我们孤儿院根本就没有这样一个小孩。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怨灵,是我们孤儿院的怨灵。我每天都供养它,要不然它就要出来害别的孤儿了,诶。”听了老院长的话,我感觉要么是他在骗我,要么就是真的灵异事件了,但我更愿意相信是前者。然后我就继续问老院长:”既然你知道有这个怨灵,你采取过什么方法对它吗”老院长立刻瞪了我一眼,然后连连摆手,说:”谁要是敢针对他,谁就得死,这事被别的小孩知道过,那些小孩后来都死了。我也请懂行的人来驱过。结果也离奇暴毙,所以我只能善待它,而自从我不再针对他,而是善待它,它就再也没出来害人了。”听了老院长的话,我脑子里冷不丁就冒出了一股想法,于是立刻就在脑袋里有了一个推断。首先,这世上肯定没有鬼,鬼只是人心里的邪恶,所以这个照片上和我一样的孩子确实是存在的。但他不一定是我,也可能是杀手陈木,或者黄权。而他之所以在别的孩子都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出现在照片里,要么是老院长骗我,要么就是刷照片的人后来加上去的。是先拍了这个孩子的照片,再拼上其他孩子的合影的,但这一点也存在不合理性,因为十几年前应该是没有ps技术的,但简单的拼图水准还是有的,估摸着当时不太懂的老院长也不一定看得出来。而为什么要让这个孩子出现在照片里这是让我最想不通的,只是为了吓唬孤儿院里的这些小孩吗于是我就继续问老院长:”胡院长,这怨灵到底怎么害过孤儿院里的孤儿那个被开水烫坏了脊背的孤儿又是怎么死的,和怨灵有关吗”老院长立刻说:”起初我拿到那合影时,还没意识到这怨灵的恐怖,所以我告知过当时合影上的其他小孩,结果很快这些小孩就都死了。死的特别的惨,而且死法不一,有上吊自杀,有将脑袋闷在粪坑里的,甚至还有将身上的肉一口一口咬掉给吞进肚子里的......”听了老院长的话,我当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听着确实是渗人,要不是鬼上身了,孩子们怎么会干这么恐怖的事。但我相信另有隐情,孩子们的变态行为肯定不是自己所为,但应该也不是鬼,而是别有用心的人所为,也就是那个和我一样的怨灵,而这个怨灵肯定也是人为制造出来的。于是我立刻就想到了陈天明以及变态杀手陈木,我知道陈天明是训练过杀手陈木煮婴拼接尸体的,他将杀手陈木培养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那么孤儿院的这一系列恐怖的变态灵异杀人案件会不会也是陈天明培训杀手陈木的一系列行为,让杀手陈木假扮怨灵来害人,提升他的变态能力我觉得很有这个可能性,至于为何要将目的地选在n市的这个孤儿院,也许是因为这里是孤儿院,没有父母,闹出了人命案,也不会有太大的深究吧,当然也可能是孤儿院里还有其他什么秘密。然后我忍不住继续问老院长:”胡院长,闹出了那么多起案子,就没警察管过吗”老院长说:”管了,怎么没管,但是查到头都不是人干得出来的灵异事件,谁还敢管”我知道在当年还是封建迷信横行的年代,警察们查不下去不敢查的情况确实存在,于是也就没再多嘴。而老院长则继续说:”那个脊背被烫伤了的小孩,至今我都记得他的名字,他叫童童,他也是知道了怨灵照片的孩子,他整张后背都被开水给烫烂了,你说一个小孩怎么可能自己下的去手肯定是怨灵所为啊,而且他后背上的皮肉被烫熟了之后,还少掉了一部分的肉,应该是被怨灵挖走了吃了......”顿了顿,老院长继续说:”诶,至今想起都觉得渗人吶,当时童童被烫成了那样,我们当晚就昏死了,所以我们将他就埋了,但第二天我去埋他的地方一看,土都松了,压根就没人了,死人不见了,你说不是怨灵,是什么”听了老院长的话,我立刻就反应了过来,被烫伤的童童没死,他也许是自己从土里爬走了,也许是被人给挖开带走了。也就是说,我最初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凶手下一个要杀的人肯定还是童童,这个脊背烫伤的人唯一可惜的是老院长这边并没有关于童童后来的资料。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是一条根本无法查证地址的网络转码短信:陈警官,三星小区a107车库,命案。这是这人给我报的第三起案子了,用金泽的分析的话,这人很可能是白夜,但并不是凶手。于是我没有丝毫的犹豫,立刻离开了向阳孤儿院,然后直接打了车,直奔三星小区,同时我还给胖子以及苗苗打了电话,教他们跟上。等我到了三星小区,苗苗和胖子也是刚到,我们直接去到了车库,卷闸门拉下来了,但并没有上锁,所以我们直接就打开了。进去之后,我们就发现这车库被改造过,现在是一个小房间,这也正常,在大城市经常有这种被改造出租的车库。上吐厅弟。而当我们看到眼前的画面时,我们都震住了,差点窒息。在一张床上,赤身裸体的趴着一个人,这人是斜着四十五度趴着的,因为一根粗大的木棍直插他的嘴里,将他的脑袋和上半身给支撑了起来。这人的后背看着非常的吓人,没有皮肤,是一层白的疤痕,纵横交错的,而且还有好几个凹陷的肉洞,所以我立刻就判断这人就是孤儿院那被烫伤后从坟里消失的童童。在童童的头上还套着一件黑丝袜,当苗苗将童童给翻过身来时,我看到那根插入他嘴里的棒球棍。棒球棍的手柄处一件完全插入了他的嘴里,直通咽喉,我看到他的脖子那都严重的往外突出来了,甚至还有好几个粗大的洞,像是被棒球棍用力给桶破的。也就是凶手用棒球棍在死者的嘴里插过好几次,当真是无比变态,而他还给死者头上套了丝袜,因此可以直接判断凶手是一个性欲倒错的变态了。当时我的心都抽痛了起来,要是在孤儿院能够查到童童的现在住址,我就能阻止这起案子,并抓住凶手了,因为童童显然是刚被凌辱而死的,他脖子上的洞还在咕噜噜的冒着鲜血呢。然后我立刻就盯着童童的这具尸体看,我要好好的看看,因为凶手喜欢在死者身上留下下一个想要害的人的特征。就像是黄菲菲被挖左眼,结果第二个死者没有左眼,而第二个死者被剥去了后背上的皮,结果第三个死者后背就没有皮。很快我就发现了童童的尸体上的特别之处,而这个特别之处竟然是在裤裆那
14楼(1174)
我发现了第三个被害人童童身上的异样之处,那就是他的胯下。只见。在童童的裤裆那包裹着一层白布,像是放大版的卫生巾,又像是小宝宝用的纸尿裤。这纸尿裤将童童的胯下给包裹住了,而且上面还有不少的血迹,这让我就纳闷了,我心说童童不是男人么。怎么还来大姨妈?这个时候苗苗也看到了这里,她立刻将童童的这纸尿裤给扯了下来,刚扯下来从里面立刻掉下来一个东西,而且还喷出了一些鲜血。然后我心底一颤,下面也瞬间蛋疼了起来。草,童童的生殖器被剪刀或者什么刀具给整个切割了下来,就包裹在纸尿裤里,当纸尿裤被拿下来,生殖器就一下子掉落了下来,真尼玛触目惊心。显然是刚被割掉的,而不是第二个被害人陈子聪那样,是好几年前就被割了的。这让我很纳闷,凶手割掉童童的生殖器。意思是在挑衅我们警方,他下一个想要凌辱的人没有生殖器吗?可是陈子聪就没生殖器,这不是又杀回去了吗?正感觉纳闷呢,我突然发现童童那被割掉了生殖器的地方,并没有血窟窿。而是有一道缝,被黑线给缝成了一道缝,就像是女人的性器官一样。于是我猛然有了个想法,凶手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下一个要猎杀的是一个变性人?然后我立刻就想到了我的女朋友方琳,可是方琳却已经死了,难道除了方琳之外,向阳孤儿院还有其他被变性的孤儿?不过也有可能是凶手并不知道方琳已经死了呢,但是我觉得以凶手这一系列的作案情况来看,他不应该是一个这样的消息都查探不到的平庸之辈。于是我整个人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随着案件的深入,似乎越来越多的线索在针对向阳孤儿院了,我就不信一个孤儿院要是没问题,会出现这么多的奇葩。方琳变性、陈子聪好几年前被就没有生殖器,而且还有女装癖。做网络女主播,现在这个童童也被割掉了生殖器……然后我觉得我们警方有必要对向阳幼儿园做一个深入的调查了,将所有孤儿的登记情况要做一个相当系统的排查,特别是和金泽他们差不多大的那一批孤儿,尤其是被领养走了的,一定要排查详细了。这个时候一直在车库改造的房间里搜查线索的胖子突然开口道:“木哥,你快来看这个。”于是我立刻看向胖子,胖子手中拿着几张纸,像是什么资料,我接过来一看,上面是一份详细的关于变性人的好处与危害,诸如变性人什么时候变性最合适,对于寿命的影响,以及一些风险等等都有详细的说明,像是一份变性指导书。而当我抖动这些资料时,从里面突然掉落下来一张名片。我拿起名片一看,是一个私人诊所的医生的名片。于是我立刻就断定这医生可能有重大作案动机,因为随着我对着重案的接触,以及之前对一些重案卷宗的学习,我发现很多医生都有变态的心理。所以我们在再次勘察了命案车库,确定再没什么可疑线索后,立刻就离开了这里,也没回去休息,而是直奔那个名片上的诊所那。我们按着名片上的地址飞奔而去,那里是郊区,医生的诊所似乎设在了自己家。而当我们到了那里时,我发现那里动静大得很,不少消防员都在奋力扑灭着火灾现场。仔细一了解后,我就狠狠握了握拳显然是来晚了,医生家已经被烧得很严重了,想必是不可能再有什么线索了。等火灾彻底扑灭,我从消防员那里了解了一下,然后就得知火灾很大,但并没有烧死人,也没人受伤,是空屋。于是我立刻就觉得名片上这个叫张大千的医生有相当大的嫌疑,他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后,用火灾销毁了痕迹,然后躲起来了。所以我立刻通知了警觉那边,对张大千实施搜捕。然后我跟胖子就收队了,当时已经是早上五点多了,毕竟我们也是需要充沛的警力来办案的,所以立刻回去休息了,等休息好还要开一个关于‘恶欲横行’这个案子的研讨大会,制定接下来的破案计划,不过我觉得悬案组应该很快要接手了,因为短短的一夜时间,一共发生了三起变态凌辱案,分别是小三黄菲菲、男扮女装美主播陈子聪、被烫掉过皮的童童。而除了这三起变态凌辱案,还有一个被坟地里挤压而死的富豪包大发……短短一夜,四起命案,这简直是太丧心病狂了,简直是比之前X市的杀人游戏和亡者归来的案子还要疯魔,变态与血腥。回了宿舍后,我本想给金泽打一个电话,问问他遇到了什么情况,顺便将这第三起案件给他提一下的,不过最终我想想还是算了,金泽既然那么匆忙的被方青河给喊走,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我不能打扰他。于是我就自己躺在了床上,入睡前,我又在脑子里捋了一下这一系列案件。首先有一个很确定的事情,那就是包括富豪包大发在内,所有的被害人都与向阳孤儿院有关。再者,这系列‘恶欲横行’的案件,似乎贯穿了一个主题,那就是变性,陈子聪和童童,都有变性倾向,但黄菲菲却没有,但她本身就是女生,也不好说。所以我初步判断凶手真的可能是那个医生,这医生可能和孤儿院有什么联系,他应该有让人变性的变态嗜好,就像是当初方琳的养父方高明一样,甚至他和方高明甚至认识,可能一起研究过。而正如金泽所说,除了凶手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牵引着我,让我发现这一系列案件,在发现人性丑陋面的同时,也在指引着我一步步查案破案,当然,这个人自己可能也在查什么东西。难道这个人真的是白夜?想到这,我突然就想到了之前在我宿舍窗户上出现的那张脸,诡异的笑脸。于是我忍不住就再次微微抬头朝窗户看了过去,这一看我差点就吓尿了。窗户上居然再一次多出了一张脸,这种猝不及防的被偷窥感简直比看到了什么血腥的凶杀现场还要恐怖,让人惊悚。有讽序血。我立刻握住了警棍,然后壮着胆子继续看他。我看到这张脸死死的贴在了玻璃上,他的五官都已经扭曲了,完全挤压的贴在了玻璃上,一片片发白,非常的渗人。虽然由于五官扭曲了,看不清他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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