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了5次ava死亡峡谷刷弯刀,的弹夹100G什么的,结...

CF 小技巧(野战篇)弹夹及ak的运用 - 游戏新闻 - 科技讯
CF 小技巧(野战篇)弹夹及ak的运用
一个老CFer的装备栏里基本会有AC、雷包、C4工具钳、步枪弹夹、闪光护目镜、烟雾头,这基本六件套,当然高级CFer也会要求戒指等一些装备,小编也是一名资深玩家,想告诉大家一些小技巧。水晶ak和普通ak基本一样,但是子弹数可以和刺刀ak相提并论,也是一把特别优秀的实力武器。以上是小编自己的领悟的小技巧,小编认为非常实用,望大家多去采用,多多提出宝贵的建议,从而进行深刻交流。
& & & & (二)如果没有烟雾头的情况下,对方有烟雾头应该怎么打?
& & & & &小编作为一名GP玩家,一般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会等烟雾弹挥发完的情况下在进行冲锋。有句话说的好:你有你的人民币道具,我有我的猥琐打法,你可以说是邪门歪道,但只要效果明显,这就是好办法,当你烟雾散了的时候,我们就是平起平坐,然后名正言顺的打掉你。
& & & &这种方法适合在爆破中运用,一般打A效果十分明显,小编经常运用,效果非常不错。当然如果对方在安装c4的时候或拆c4的时候仍一颗烟雾弹的时候那当我没说,不过几率很小,一般只会出现在战服或职业比赛当中,野战的话,大家可以十分放心的去运用。
换一换
12-15 16:04
12-15 15:48
12-15 14:41
12-15 14:24
12-15 14:10
12-15 12:06
12-15 11:55
12-15 11:39
12-15 11:14
12-15 10:52
12-15 19:52
12-15 19:47
12-15 19:42
12-15 19:37
12-15 19:33
12-15 19:28
12-15 19:14
12-15 19:08
12-15 18:56
12-15 18:50
12-15 17:23
12-15 17:03
12-15 16:45
12-15 16:22
12-15 15:56
12-15 15:21
12-15 15:06
12-15 14:59
12-15 14:54
12-15 14:35
12-15 14:24
12-15 13:57
12-15 13:43
12-15 12:08
12-15 11:19
12-15 11:04
12-15 10:58
12-15 10:49
12-15 10:36
12-15 10:27
& 科技讯版权所有全部标记为已读
您暂未收到新消息哦~
扫我下载闲看视频APP
更快更超清,下客户端吧
为什么说人穷过年不要去走亲戚?背后原因太寒心
女孩刚逃出淫窟又当母亲面被绑 3D揭陕西涉黄“发廊”
25岁研究生患白血病 曾献血3000ml
2018年春运即将拉开帷幕 公安部发布春运交通安全预警
梨园三姐妹《朝阳沟》选段
爱吃烤肠的注意了,现在知道还不晚,快告诉你的家人吧!
沈腾马丽小品《 嘿,留下来》太搞笑了!
少年截肢后将脚反接回去
路由器长时间开启关,居然有这么大的危害,看完赶紧按时关掉。
国家卫计委 白血病患儿救命药已恢复供应 够一年用量
开始探索美美星球吧!  曾经一度昌盛的文明古国为何突然消失?  隐藏在国家背后的特殊机构在为谁服务?  永久性封禁的绝密档案又记录了哪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  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的让你不敢相信,真实的让你害怕  我叫陆远,是一名探险爱好者,虽然没有多少名气,却也游遍了华夏大江南北。曾独闯过滇藏无人区,寻找过长江源头,探索过雅鲁藏布大峡谷。遇到的怪事不计其数,胆子也越来越大,只要我感兴趣的地方,没有不敢去的。  不过最近几天,我总感觉有人在背后窥视着自己,当我刻意去寻找那道目光的源头时,却总是什么也发现不了。这种感觉让我的心情越来越烦躁,什么事情也干不好,于是我决定找个没有去过的地方,躲避一段时间。  可是近几年旅游业的迅猛发展,使国内大多知名险地越来越商业化,慢慢变得名不副实,对于我这种一生都在追求刺激的人来讲,已经没有了多少吸引力。想来想去,我觉得去那些到处商贩云集的旅游胜地,还不如宅在家里看一看最新的科幻电影更有趣些。  然而电影的拍摄速度永远跟不上我的浏览节奏,看腻了那千篇一律的桥段,我打开百度贴吧,搜索了一下最新的内涵图,准备就这样度过这个百无聊赖的夜晚。  还别说,李毅吧的很多内涵图都非常有趣,有许多图片连我这样的资深爱好者都要品味许久,才能明白其中的含义。比如,一句“我下面给你吃,好吗?”让我较劲了脑汁,才搞懂其中的邪恶。  正当我看的津津有味时,QQ上的消息提醒闪烁了几下,有位网名为箭在铉上的陌生人发来一条图片消息。内容是一条用木头和藤条搭建的吊桥,这座桥横跨在两个峡谷之间,足有三百米长。  “乖乖”,我惊呼一声,赶忙发信息问道:哥们,据我所知,全世界也没有这么长的藤桥,你这张图片该不会是PS 出来的吧?  对方发过来一个代表鄙视含义的动漫头像,打字道:这张照片是我自己拍的,是亚马逊盆地消失了五百多年的库库洛文明遗迹的一部分。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那里,为学术界证明这个文明的确存在过?  世界上所有关于库库洛文明的记载,全部来自于英国著名探险家威廉姆在一百多年前写下的探险日记,也就是说,只有威廉姆到达过库库洛文明遗址。  据说威廉姆在那次探险之后患染了霍乱,还没有回到自己的国家就已病逝,消息传出后,他的探险日记成便为了各方势力争夺的香饽饽,不巧的是,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这本日记流落到底流落了哪个国家,无人得知。  有传言库库洛文明比玛雅文明还要神秘,它的神秘不是因为文明程度比玛雅文明高,而是因为库库洛人掌握了长生的秘密。由于历史上从来没有记载过关于库库洛文明的只言片语,长生的说法又违背了自然法则,有点匪夷所思,所以关于库库洛文明一直存在着争议。  很多史学家找不到证据,也就不愿承认它的存在。甚至有人说,关于库库洛文明的事情是威廉姆杜撰的,或者是别人用威廉姆的名义杜撰出来的。  我很早就听过库库洛文明的事情,并和大多史学家一样,并不认为它真的存在过,但如果这张照片是真的,这可是要改写世界历史的节奏呀,对于任何一位探险爱好者,这无疑是个致命的诱惑,就好比色狼看到美女一样。此时,我已经下定决心,说什么也要探一探对方所说的那个地方到底真的还存在这个世界上吗?  箭在弦上毕竟是陌生人,对于这样的探险邀请,还是应该谨慎些。我发信息试探道:哥们,我就是个穷光蛋,一没色,二没财,你还是去骗别人吧。  对方发来一条发狂的头像信息,道:若不是李涛推荐,我才不会找你呢。亏你还自称死地开拓者,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以后别在这个圈子混了。  死地开拓者是我的博客名,探险圈的朋友一般都知道。可能是因为性格的原因吧,我对激将法向来免疫。真正让我放下戒心的,是因为他提到了李涛的推荐。  李涛是位丛林爱好者,五年前,因为只身探索缅中边界的野人山,而在探险圈名噪一时。要知道,当年装备精良的十万华夏远征军,有枪有炮,还都葬身在了野人山,可见它的危险程度有多么恐怖。更别提那里到处都是白骨,胆小的人遇到能直接吓出心脏病来,而李涛竟然独自去探索了一番,光这份胆量,一下子就成为了探险界大哥级的人物。  在这个圈子里,我的名气要比起李涛差了一大截。说实话,能被他推荐参加这么重要的探险,我埋藏在心底的虚荣心,一下子就得到了满足。  答应箭在弦上的邀请后,他告知了一下集合时间和地点,就下线了,我继续浏览李毅吧的内涵图,等有些倦意的时候,才关掉电脑上床休息。  清晨起床锻炼,那种被窥视的感觉又来了,为了搞明白,到底是谁在监视我,我特意挑一段比较偏僻的小道跑步。等到跑过一道转弯时,我突然掉头又跑了回来,正好看到一道黑影在不远处闪了一下,然后迅速躲进了防风林中。  我看的非常清楚,那是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相貌非常普通,却留着两缕令人恶心的八字胡,手臂上还盘着一条碧绿色的小蛇。  见对方的速度这么快,我没有贸然去追,而是绕道回家了,说来也怪,自从发现八字胡之后,那种被窥视的感觉突然就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过。  每次出门前,我都会去探望一下父母,陪他们过几天平淡的日子,父亲是个不爱言辞的老好人,对我喜欢冒险的爱好,虽然嘴上不说什么,心里却难免会有些担心。  吃过早饭,我像往常一样,打开淘宝网站,进入自己经营了两年的店铺,看看有没有新的订单需要发货。不知父亲在厨房里和母亲说了什么,母亲把碗筷丢给父亲,出来拿起毛巾擦拭完有些粗糙的双手,从冰柜的保鲜层拿出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我虽然在玩电脑,但母亲的一举一动全在我的余光之下,我暗道不妙,赶忙合上电脑,随便找了个借口就要溜之大吉。母亲笑盈盈的堵在门口,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道:“陪妈聊会儿天呗!”  以我对母亲的了解,她所有的举动预示着一场长达两个小时的唠叨就要开始了。我哭丧着脸道:“妈,我还有事儿,等回来了再陪您聊,行吗?”  母亲将脸一蹲,把苹果硬塞到我手中,道:“我还不知道你,每次想和你好好聊聊,你就找借口出去。我还没老,你就嫌烦了,要是我真的老了,恐怕连你的影子也见不着了吧。”  真不知道我爸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我心中腹诽不已,嘴上却陪着笑脸道:“妈,您永远都这么年轻漂亮,才不会老的。看隔壁的王阿姨,岁数和您一样大,头发染了一次又一次,还是遮不住满头的白发,您呢,都不用染,头发还是乌黑乌黑的,比起同龄人,看着要年轻十多岁呢。”   俗话讲,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是我应付母亲惯用的伎俩,也是唯一的办法。母亲听完后,自信的抚摸了一下头发,忽然想起了什么,继续蹲着脸道:“人家王阿姨一家五口,三世同堂,其乐融融,我都羡慕多少年了。唉,你说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  我心里那个苦呀,提王阿姨干嘛,这不是没事找事嘛,嘴上不由地嘟囔道:“这您得怨我爸,谁叫他那么没本事,让我比王阿姨的儿子晚出生了四五年呢。”  这句话一出口,我就知道坏了,真恨自己最贱,父亲从厨房冲出来道:“臭小子,没事扯我干嘛的,你妈说的对,就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赶紧找媒人张罗一门亲事儿,让媳妇管一下,省得你整日天南地北混乱跑。”  母亲在一旁附和道:“是呀,你整天在深山老林里奔波,妈妈老担心了……..”  对于这样双管齐下的良心批斗,我像以往保持了沉默。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向二老保证,两年之内绝对结婚,这才得以脱身。  等我出门后,母亲数落起父亲道:“这就是你们老陆家的遗传,他爷爷就是整日不着家,最后连个人影都没见到,要是儿子再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爷爷是父亲心中的痛,他不愿意面去对那残酷的事实。只好一言不发,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厨房,默默地刷起碗来。母亲看到父亲的样子,自责不已,从冰箱里挑出一颗又大又红的苹果,削好皮,等着父亲干完活来吃。  由于箭在弦上承诺承担这次探险活动的一切装备及费用,我告别父母后,只带了少许换洗的衣物,便赶到了集合地点。  箭在弦上的真名叫朗越,身材壮硕,宽松的迷彩服下隐藏着爆炸性的肌肉,站在那里跟铁塔似的,一看就是个喜欢健身的主儿,他的脸庞棱角分明,性格应该比较刚毅。与我打过招呼后,简单介绍了一下身边二人,便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坐在郎越右边的叫王明,身材微胖,是为资深登山爱好者,爬过天山,登过珠峰。郎越的左边是李涛,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装酷,我打招呼时,他只点了点头,一句话也没讲。  由于还未到齐,要等一会儿。而我这个人耐不住寂寞,心中也藏不住事儿,客套了几句,便向李涛询问他为什么推荐我参加这次的活动,谁知这货挺打击人的,他告诉我郎越打电话让他推荐人的时候,他正好在探险论坛里看到我的名字,就随口推荐了一下,反正多一个人参加,少一个人参加对于结果又没多少影响。  听了李涛的解释,我对他的好感立马跌入了低谷,这货也太拽了吧,根本没把我这个“死地开拓者”的名号当回事儿。郁闷了一会儿,我想,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咱的气量大,犯不着和这种稍微有点名气,就自命不凡的家伙较真。  好在我的口才不错,能把很普通的事情描绘的跌宕起伏,让人听起来如身临其境,瞬间化解掉了刚才的尴尬局面。
楼主发言:214次 发图: | 更多
  王明是个话痨,性格比较活跃,很快就被我的精彩演讲征服了,等我说完,他迫不及待的插嘴讲起自己的故事来,不过他说话时喜欢配合肢体语言,样子有些夸张,不知道别人怎么看,反正我是觉得,这货肯定喜欢吹牛皮。   王明正讲的津津有味时,突然眼睛一亮,闭上了嘴巴。我见他反应这么大,就回头看了看,这一看不打紧,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原来是对面走过来一个皮肤细白,身材高挑,胸部傲人的美女。美女穿着绑腿高跟鞋,走起路来摇曳多姿,再配上那副迷煞万千宅男的脸蛋,不去参加环球小姐选美比赛简直是暴殄天物。  女孩可能早已习惯了别人的注视,大大方方迎着几个男人火热的目光走了过来。扭头看了这么久,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可还是收回了目光,正巧看到王明的哈喇子流到了衣服上,却浑然不知,没想到这货的定力这么差。不过咱可没有鄙视的意思,任何人都有对美追求,只要是正常男人,碰到漂亮的姑娘,谁不想多看几眼,这个地球人都理解。  我无意瞥了李涛一眼,发现这小子定力不错,竟然早就收回了目光。可能是刚才的不愉快在作祟吧,我觉得这货八成是在装模作样,其实内心骚着呢。想到这儿,我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断。  对于李涛的偏见,不是因为我小心眼,而是因为我看不惯他这么拽的样子。也许是我还不够豁达,不够坚强,容易被他的冷酷的言行伤了自尊吧。  就这么混思乱想的功夫,郎越站了起来,迎着美女走去。我暗道坏了,让这货抢先一步。我心道:别人还都停留在观望阶段,他就实施了行动,也不怕搭讪不成,反而碰一鼻子灰。  和我有着同样想法的还有王明,他见郎越率先走了过去,懊悔的拍了拍大腿,嘀咕道:“错失良机呀!”  我拍了拍王明的肩膀,调笑道:“兄弟,别气馁,现在的美女口味变了,像你这样的小鲜肉比某些型男还要有杀伤力呢,依我看,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王明听了这话,瞬间视我为知己,道:“兄弟真是慧眼如炬,想当初我在夜店混时,人送外号美女收割机,不管啥样的美女,只要被我搭了讪,没有一个能逃脱的。”   我俩一边侃着大山,一边注意着郎越那边的情况,而且打起了赌,猜郎越会不会吃瘪,这么漂亮的女孩谁都不希望被别的男人染指,我当然是赌郎越吃瘪。  看来王明和我的想法一样,他嘀咕了一句没意思,便专心致志的看起了热闹。谁知郎越竟然和这位美女认识,两人简单说了几句,便朝这边走来。这次王明反应挺快的,等女孩走近,他“唰的”一下,站了起来,生怕我跟自己抢似的。  王明颇为自来熟地伸出刚擦过哈喇子的右手道:“女神,你好,我是王明!”  这货说完,还不忘向人家抛了个自以为很迷人的电眼,不知道是我心理龌龊,还是咋的,总感觉王明不像是在自我介绍,而是在说:美女,约吗?当然这个约不是约会,而是约炮。  美女被王明的举动逗乐了,可能是看到王明的手刚擦过哈喇子吧,没有与他握手,而是很大方的对其招了招手,道:“帅哥你好,我叫刘颖,很高兴能与你共事!”  我本以为刘颖是郎越路过这里的朋友,听到她竟然要与我们共事,心中不免纳闷起来,这么一个娇弱女人在亚马逊丛林中能做什么呢,难道是郎越怕几人路途寂寞,特意安排的慰安妇?  好吧,我再次承认,我的思想不是一般的龌龊,而是相当龌龊,没办法,谁让咱当了这么多年单身汉,又受岛国电影毒害太深呢。  没等我再进一步胡思乱想,郎越便开始介绍道:“刘颖是位精通植物学和动物学的双料博士,认识热带丛林的大多数物种,知道哪些东西有毒,哪些没毒,她的知识可以为我们这次的探险,提供更多的安全保障。”  刘颖的出现,彻底粉碎了我二十七年来对胸大无脑这个词的认知。要知道考博士拼的是可是智商,我这一百三十多的智商,在上大学时费死了那么多的脑细胞,也没考上研究生。可见刘颖的智商有多高。  相互认识之后,郎越拿出了直飞迈阿密的机票,在机场服务人员的帮助下,为大家办理了登机手续。  我们的行李比较简单,想必都是只带了一些随身衣物,探险需要的装备一样没带。郎越早就告诉我们,所需的装备早已准备妥当,到巴西之后就能见到。问他为什么不直接飞往巴西,郎越卖了个关子,说到地方就知道了。我也懒得继续追问,躺在座位上美美睡了一觉。   迈阿密在美利坚最南端的弗洛里达州,这里枪支泛滥,人员混杂,是犯罪分子的天堂。大家下飞机后,郎越特意告诫,尽量别与本地人发生冲突,不然,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可刘颖这种神级的美女,到哪里都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同时也是麻烦临身的罪魁祸首。几人在酒店休息的时候,刘颖闲着无事,邀请我和王明到品牌服饰街逛逛,顺便领略一下异国风情。  谁知王明说他的时差还没倒过来,要好好睡上一觉。我虽然有些纳闷,却因幸福突然降临,没来得及多想。麻溜地换了一身干净些的衣服,在王明有些怜悯的眼神下,陪刘颖出去了。  两个小时候后,我发现自己错了,并且错的非常离谱。原来不论陪什么样的女人逛街,都是一件非常遭罪的事情。王明肯定早就知道了,不然他不会这么好心,制造一个单独与美女相处的机会给我。  令人头疼的是刘颖专挑衣服店逛,而且什么衣服都试,却又什么也不买,当然不是因为没钱,也不是我不够绅士,不知道主动付款,只是逛街是女人最喜欢的运动,刘颖也不例外,还好她比较理性,知道这次的探险可能要花很长时间,买了也没时间穿,所以就不浪费那个钱了,不然买一大堆东西,让我背着满城乱跑,还不累到吐血。  又逛了一会儿,我见穿高跟鞋的刘颖也不觉得累,竟毫无休息一下的意思,依然兴趣盎然地朝下一间衣服店走去。此时,我那最后一点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于是就很不绅士的说烟瘾犯了,要在门外抽烟,不陪她一起进去了。对此,刘颖也没说啥。  抽完一支烟,见她还不出来,我无聊极了,只好走进隔壁一家枪械店打发时间。  在美利坚,公民携带枪支,只需要一张持枪证即可,哪像国内那么严格,携带超过二十二厘米的刀就是违法的。  也许是雄性好战的天性吧,盯着琳琅满目的枪支,我感觉自己的血液不受控制的沸腾起来。尤其那杆简单粗暴的来复式双管猎枪,威力非常大,近距离射击,能把一头成年水牛的脑袋打碎。如果用来打兔子,再笨的枪手也能一发打中。  店主是位四十多岁的精明男人,从我炽热的眼神中,看出了对这把枪的喜爱,所以在一旁介绍的非常详细。这货吐沫星子乱飞,说的天花乱坠,我都有些意动了,正在这时,门外突然热闹起来,好像发生了骚乱。  我抬头看去,正巧看到刘颖起身一个回旋踢,将一个混混模样的黑人男子踹翻在地。我惊呆了,说啥也没想到这娘们穿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还能完成那么高难度的动作。  黑人的几个同伴,见对手太强悍,便一拥而上,准备以多欺少。俗话讲,猛虎架不住群狼,刘颖虽然有些功夫,但毕竟是个女的,气力有限,没多大功夫,背上就挨了一拳。  我心里的那个怒呀,不等店主反应过来,拿起柜台上的来复猎枪冲了出去,和刘颖站在一起,端起枪口底气十足道:“谁敢动手,老子一枪轰死他。”  其实,我心虚不已,因为枪里根本就没子弹,还有一点,我这句话用的是中文,这帮王八羔子如果听不懂,或者手里也有家伙,那就麻烦了。  几名闹事者还不算太笨,愣了一会儿,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被刘颖踹到的黑人似乎是几人的老大,见暂时奈何不了我们,很光棍地抛下一句,“You are waiting!”,便在同伴的搀扶下,忿忿不平的离开了。  我没敢在这儿继续嘚瑟,骂了一句:傻X,才等你呢。就把枪扔给随后追出枪械店老板,问刘颖伤的严重吗,她说没什么大碍。我赶紧找了辆出租车,与她一起回到了酒店。  郎越听说刘颖挨了一拳,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而王明却捶胸顿足自责道:“早知道会发生这事儿,我就不在酒店倒时差了,那帮黑不溜秋的兔崽子,敢动你一根指头,我非把他们的头扭下来当夜壶用不可。”  他说完还要送刘颖去医院检查伤势,刘颖说只是皮肤红了一片,没什么大碍,不用那么麻烦了。这货反应到挺快,赶紧下楼去买消肿药水了。  见王明这般表现,我自叹不如,看来他这个“美女收割机”,还是有两下子的。不过令我费解的是,李涛自始至终没有表示出一点关心意思,不知道是不善于表达,还是本身就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也许时差还没有倒过来,我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后来,我才知道这天晚上,迈阿密的一家黑帮组织被人端了,尤其白天与我们发生冲突的那几人,一个也没有活下来。
  顶一下,千万别太监  
  @沙墨海一線天
18:38:00  顶一下,千万别太监  -----------------------------  呵呵,放心,完本必神
  迈阿密南端的黑水河,孕育着黑水沼泽里的所有生命。关于这条河有个古老的传说,据说美利坚还没独立的时候,英国人在河的尽头修建了一座城堡,里面生活着一大群血族人,也就是吸血鬼,那时的河水漆黑如墨,能见度不到四指深,因此才被起名为黑水河。  血族人经常在黑夜降临的时候,飞进迈阿密肆虐人类。迈阿密的民众生活苦不堪言,为了铲除这批血族,本地教会特意去圣都请来当时威望最高的牧师,牧师带来了一滴神血,也就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时滴落的血液。人们把神血倒进黑水河中,绵延几百里地河水立马变得圣光四射,清澈无比。  城堡的血族人化作黑烟,冲天而起,遮蔽了大半个沼泽地。当黑烟遇到圣光时,好比冰雪遇到了沸水,很快就被冲的七零八散,消失殆尽。从此,那座城堡再也没有吸血鬼飞出过。据说,现在的河水微微泛红,就是因为神血依然发挥着功效。  我听刘颖讲了这个传说后,停下脚步,捧起河水仔细看了看,还别说,水质是有那么一点微微泛红。  王明解释道:“铜离子发蓝,铁离子发红,沼泽下面肯定有座铁矿脉,不过量应该不大,不然这里的河水应该会更红些。”  这么简单道理,我在初中时就学过,怎么会不知道。我擦了擦手,调笑道:“兄弟,不赖呀,有这水平至少也得初中毕业吧?”  王明不乐意了,道:“你也太小瞧人了吧,哥们好歹读过两年高中呢,要不是和班花谈恋爱,耽误了学业,以我的智商,考个清华北大还是没问题的。”  郎越在前面大喊道:“你俩别瞎贫了,赶快跟上来。”  我提了提背上沉重野营包,撇撇嘴道:“胖子,不是去亚马逊嘛,郎越怎么把咱们整到这里来了。”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我俩已经混熟,知道这货心大,喊他胖子也不会生气。  王明道:“谁知道呢,这孙子的嘴严实着呢,问了好几次都不说。还有那个李涛整天板着脸,一句话也不讲,只知道跟着队伍走,不管郎越让去哪儿,他都不问。”  “对了,是谁介绍你过来的?”,我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  王明觉得没什么值得隐瞒,爽快地回答道:“我本来要陪几个驴友去昆仑山呢,有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叔叔突然打电话过来,让我跟着李涛参加这次的活动。按我叔叔的意思,好像是跟着李涛混有肉吃,比跟着我那帮朋友混强,其余的啥也没说,就把我硬塞进来了。”  听了王明的话,我纳闷起来,不就是找个文明遗址嘛,干嘛搞得跟特务接头似的,神神秘秘,我猜测前面三人肯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俩,既然上了贼船,有些事情早晚会知道的,我也不急于这一时。  我俩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有一句,每一句的闲聊起来。在沼泽地里行进,要时刻注意着脚下的环境。每隔两小时,就会有人替换掉走在队伍最前端的人,时不时用手中的探险棍杵一下要走的地面,来规避陷入泥潭的风险。  过了几天,我还是没忍住心中的疑问,就找郎越问了一下,库库洛遗址的线索他是怎么找到的,郎越很随意的告诉我,那张吊桥照片,是他自己三年前机缘巧合下拍摄到的,任谁看到这座吊桥都会惊为神迹,郎越也不例外。  怀着浓郁的好奇心,他查遍了世界著名图书馆,终于在伦敦图书馆找到线索,吊桥可能是消失已久的库库洛人建造的,为此,郎越兴奋的两天两夜没有睡着,如果能找到库库洛遗址,库库洛文明将不再是传说中的东西,自己也会和库库洛文明一起载入史书。  经过的不懈努力,终于被郎越查到,二战期间,威廉姆的侄子找过这座古堡,然后大探险家威廉姆留下的笔记,就再也不没有在世界上出现过。所以,郎越怀疑,记载着库库洛遗址的线索的威廉姆笔记很可能被藏在了这里,因才,他不惜花费重金,组织了这次的黑水沼泽之行。  突然,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挥挥手,示意几人不要乱动。凭借经验,我判断出,前面有大型动物尸体在腐烂。沼泽地的土质松软,除了靠腹部行走的丛林霸主巨蚺,体型过大的动物容易陷进泥潭,很难在这样的环境生存,我心中嘀咕道:千万别是那种东西呀。  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撇开面前的草丛,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前面还真躺着一条七八米长的巨蚺,不过这条巨蚺的脊骨已经断成了三截,脸盆大的头颅满是深可见骨的咬痕,半个足球场大的区域内,灌木丛从根部折断,犹如被石磙碾压过一般,倒了一大片,可见当时的战斗多么惨烈。  这幅场景像是黑水沼泽给闯入者的警告,大家面面相觑,脸色不太好看。要知道巨蚺几乎没有什么天敌,能干倒它的家伙肯定是比它更大的动物,从巨蚺残缺不全的尸体不难判不断出,这个更大的家伙绝对不好招惹。  王明经常和雪山打交道,哪里见过这么大东西,脸色有些铁青,道:“远哥,我开始有些后悔了,还好碰到了个死的,要是活的,咱们谁招惹的起呀。”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接话,朝郎越看了过去。  为了确保这次探险能顺利进行下去,郎越准备了不少好东西,碰到这种状况,他不再刻意掩饰自己的能量,从背包中拿出几把军用特制电击枪,给每人发了一把。  我在军械杂志上见过这种武器,它是靠发射带电飞镖来制服目标的。枪里面有一个充满氮气的气压弹夹。扣动扳机后,弹夹中的高压氮气迅速释放,将枪膛中的两个电机发射出来,命中目标后,倒钩可以钩住犯罪嫌疑人的衣服,枪膛中的电池则通过绝缘铜线释放出瞬间高压,令罪犯浑身肌肉痉挛,缩成一团。  电击枪在国内属于违禁品,在国外却是屡见不鲜,这种枪有个致命缺陷,雨淋之后,立马就会报废掉,连上面的手电筒都会失灵。而朗越准备的电击枪是军事实验型武器,防水性能非常好,不存在怕水的问题。  郎越见大伙熟悉了使用方法,有些歉意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北美洲也有这种东西,准备的有些不足,还希望大家见谅。”  一般的探险爱好者,带的防身东西顶多是一把砍刀,这位倒好,准备的竟然是枪,虽然只是电击枪,可也是枪呀,而且还是军用试验品,不是一般人,还真搞不到手。李涛那个冷酷男咱就不说了,永远都是一副面瘫表情,从没有变化过。刘颖这位女孩子接过电击枪时,一点意外的意思都没有流露出来。就王明跟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似的,抱着电击枪兴奋的恨不得亲上一口去。  我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问李涛肯定会碰钉子,又不能得罪美女,我只好向郎越质问道:“这玩意我在杂志上见过,好像是军用试验品,现在还没有普及,你从哪儿搞来的?为啥一开始不拿出来?身上还有没有藏别的好东西?”  在这个队伍里,王明和我关系最好,他见我突然向郎越发难,马上没了刚摸到电击枪时的兴奋劲,在一旁帮衬道:“是呀,我看你早就知道这里很危险,肯定还准备了别的好东西,赶紧拿出来给大伙发了。”  郎越有些尴尬道:“这是我从黑市买的,就买了四把,不信你翻看看。”,说完,他就把背包扔在了地上,让我俩去翻。  王明的智商是不低,可情商却不怎么高,还真准备去翻郎越的包,我赶紧拉住了他,说道:“好了,谁还没点小秘密,你真翻出了不该看的东西,别弄的大伙都不好看。”  王明挠了挠头,想想也对,不好意思的嘿嘿讪笑起来。此时,刘颖打起了圆场道:“好了,大家别闹了,你们以前探险只是在挑战华夏大自然设下的屏障,只要有毅力,再加上足够小心,一般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国外可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在气候潮湿的热带雨林中,许多地方从没有人类涉足过。那里生活着什么样的生物,谁也不知道,李涛准备一些枪械也是为大家的安全考虑,你们两个就别不依不饶了,赶紧赶路吧。”  刘颖的话确实有一定的道理,我没法再刨根问底儿,只好跟在队伍的后面,独自思索事情到底哪里不对。  王明这货有异性没人性,一路上不停地朝刘颖献殷勤,时不时地问句,累不累,需不需帮忙背点东西?对此,刘颖也不反感,欣然接受了。慢慢的,刘颖越走越轻松,除了手里的探险棍,连水壶都被王明主动背去了。
  走在这一步一个深脚印的沼泽地,不背东西就很累,何况王明本身就有点胖,又背了两个人的装备,累的像死狗一样,落在了队伍的后面。王明哼哼唧唧,不停地的喊累,以此博得我的同情,好替他拿点儿东西。开始我还替他拿了几件,可这货倒好,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都给我,自己好去找刘颖聊天去。到最后,我实在懒得去同情他,一件也不帮他拿了。这不能怨咱铁石心肠,谁让他泡妞不分时候呀,活该受些儿罪。  走着走着,一条小河拦在了前路上。河水清澈见底,一群五彩斑斓的鱼儿在水里游来荡去,煞是漂亮。河水不深,我脱掉鞋子,挽起裤腿,准备淌过去。此时,刘颖低头俯视着水面,好像发现了什么,赶忙制止了我。  我问刘颖咋回事,她没有回答,而是从草丛里捉来一只青蛙,在大家疑惑的眼神儿下,扔向了河面。青蛙离河面有二三十公分高的时候,那群五彩斑斓的鱼儿,纷纷跳跃出水面,张开的嘴巴比鱼头还大,露出的尖细利齿冒着逼人寒光,瞬间把青蛙撕吞进了肚里。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把我吓得蛋皮一紧,脊梁都被冷汗打湿了。刘颖解释道:“这种水虎鱼又叫食人鱼,俗称“水中狼族”,听觉高度发达,牙齿尖锐异常。咬住猎物后紧咬不放,以身体扭动将肉撕下来,一口可咬下16立方厘米的肉。在巴西,有人曾目睹一群食人鱼在短短几秒内将一头牛撕成碎片的可怕景象,几分钟,那头牛就变了一堆森森白骨。”  我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朝刘颖报以感激的目光,问道:“大博士,按照地图标示,必须穿过小河才能到达古堡。河里这么多食人鱼,咱们咋过去呀?”  刘颖嫣然一笑,从王明手里要过自己的背包,找出一盘登山绳。在绳子一头绑了块儿拳头大的石块儿,确认绑结实后,在手里拎着转了几圈,突然抛向了河对面。剩下的镜头,和电影里演的一模一样,掷出的石头带着绳子穿过河对面的树杈,绕着树枝自动打了个结。  刘颖拽紧绳子,准备荡过去的时候,郎越拦下了她,自己先荡了过去,确保绳子足够结实后,才让刘颖荡了过去。朗越的举动,让我更加肯定这两个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王明是最后一个荡过去的人,这货也许是衰神附体,荡到中间时,树上的绳结突然松动了一下,王明猛然向下一坠,离水面的距离只剩二十多公分,而且速度也下降不少。  跳跃而出的食人鱼把王明当成了猎物,伺机咬在了他的屁股上。疼痛的王明哇哇直叫, 我眼疾手快,伸手拉了一把,这才避免他掉进河里。  食人鱼凶残贪婪,死死咬住王明的屁股不肯松口,他又蹦又跳,怎么也甩不掉屁股上的食人鱼。食人鱼生命力非常顽强,就算离开水源也能活五六分钟。而且这家伙咬合力惊人,如果用蛮力撕扯,王明的屁股上肯定会少块肉。面对这种情况,我一时束手无策。  还是李涛足够冷静,他迅速从我背包里掏出电击枪,看也没看,对准食人鱼的腹部扣下扳机。强大的电流从食人鱼身上瞬间传遍了王明全身,这货猛烈抽搐几下,晕倒在了地上。  朗越采购的种电击枪侧面有个按钮,按下去之后,可以释放出是正常情况下十倍的高压电,连皮糙肉厚的河马都能电死。我庆幸不已,多亏电击枪出现了故障,导致曾被我调到高压位置的按钮自动弹了起来,不然,王明就是再皮糙肉厚也交代这儿了。其实,我并不知道,李涛在掏枪的时候,用闪电般的手速把枪拨到了低压位置,并不是电击枪出现了问题。  死掉的食人鱼没有多大的咬合力,摘除下来毫不费力。刘颖拿掉食人鱼,毫不避讳,直接把王明的衣服撕开了个大口子,朝伤口上喷了些止血喷雾剂,又给在手臂上打了一支抗毒血清,这才作罢。  王明被电的不轻,昏迷半个多小时才醒转过来。这小子醒来后赶紧检查自己的屁股是否完整,见屁股还在,他长吁一口息,自言自语道:“谢天谢地,总算保住了我这性感的翘臀。”  能说出这样的话,说明这小子肯定没事了,我翻了翻地上死透的食人鱼,对它说道:“你专挑这么个地方咬,该不会是母的吧?”  王明的伤口可能还有点痛,咧着嘴道:“你真粗俗,准确的说这是一条有追求,有品位的雌性食人鱼,它能分辨出谁的臀部最美,最有型,不然也不会只要我这个当过臀模的人了。”  臀模是这几年刚出现的一种模特儿,主要以女性为主,以圆滑,挺翘,紧致为看点。这货贫起没个正型儿,一下子就把刘颖逗乐了。  刘颖本来就是众人的焦点,这一笑,顿时引起了我的注意,可能是王明的话给了我心理暗示吧,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刘颖那圆滑、挺翘的臀部,还别说,看看形状,的确不输给那些靠屁股吃饭的臀模们。  以我的经验,偷看美女没什么大不了的,就算被发现了,一般情况下,她们也只会装作不知道,更有甚者,还会挺挺胸脯,以此彰显自己的女性魅力。本来没什么事的,可我偏偏在这个时候联想起了岛国电影,一下子没忍住,喉咙咕噜一声,不争气的咽了咽口水,而且声音还挺大。  其实,刘颖早就注意到了我火辣辣的目光,只是碍于面子没有点破。这下可好,咽口水的声音那么大,顿时,惹得几个男人哄堂大笑。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李涛,都裂了咧嘴。郎越可能觉得不该笑吧,赶忙收声装模作样的找起东西来,这一下把刘颖弄得很是尴尬。  有道是宁得罪小人也不得罪女人,我的心没由一跳,暗道不好,只见刘颖抬了一下腿,别的什么也没看清,只感觉一阵儿疾风迎面扑来,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眼前便出现了一只清晰的鞋底。  我心道:幸亏及时用双手护住了脸,这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全。可等了一会儿,还不见刘颖踹过来,我漏出一道缝隙,偷偷向外瞄了一下,原来人家根本没想踹我,早就收回了脚。不然,以她在大街上踢黑人时的身手,我哪有会机会捂住脸。  刘颖做出这个动作后,虽没有说话,但我也明白怎么回事儿,这是在警告我,也是在警告其他人,她是有底线的,开玩笑不要太过分了。  这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我的心情,收拾好行囊,我和王明跟在了队伍后面继续瞎白话。可还走没多远,树林中传出一声奇特的哨声。刘颖赶忙朝后挥了挥手,示意大家别动,并且压低身子。  没过一会儿,一头长相奇异的长毛的动物,拖着条蓬松的大尾巴从林子里跑了出来,一头撞在前方树干上,晕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一下子把我搞蒙了,忍不住用嘀咕道:“什么情况!”  王明笑道:“刚知道守株待兔这个成语时,我还纳闷,世上哪有这么傻的兔子,今天算见识了,原来动物也有想不开的时候,呵呵,古人诚不欺我呀!”  王明非常兴奋,边说边朝那头昏死的动物走去,准备把它捡回来当晚餐享用。刘颖是动植物双科博士,对这种动物十分了解,好像想到了什么,赶忙阻止住了王明,并让众人掏出电击枪小心戒备。  鉴于刘颖一路出色的表现,没人敢去怀疑她的决定,大家找一个障碍物,赶紧躲了起来。  本以为事情挺严重的,可等了一小会儿,也没见发生什么状况,我忍不住问道:“大博士,你发现了什么?”  刘颖解释道:“那头撞晕的动物叫做大食蚁兽,生性温和,靠吃白蚁为生。大食蚁兽是夜行动物,视力早在几千年前就退化成了睁眼瞎状态,它们靠嗅觉辨别方向,只有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发出奇特的哨声,疾走逃遁,后面应该还有猎物,大家小心些。”  刘颖话音刚落,树林中突然间哨声四起,十多只大食蚁兽朝着我们藏身的方向狂奔而来,其中一只足有两米多长,跑的最快,不一会儿越过了大家。  一般情况下,大食蚁兽逃跑的路线,也是捕食者追赶的路线,继续躲在这里,肯定会被殃及到。大食蚁兽能在美洲狮横行的环境中生存下来,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如今却被撵的抱头鼠窜,只能说明一点,敌人强大无比,让它们生不出抗衡的勇气。  在场的人都是有着丰富的探险家 ,很快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不过还是晚了,还没等我们起身逃离藏身的地方,一条水桶粗的巨蚺不紧不慢地从林子中游了出来,这条巨蚺体型硕大,比前几天遇到的那条死巨蚺,还要大上三分。
  巨蚺是冷血动物,靠眼睛里的热感应器捕捉猎物的运动轨迹,对热血动物特别敏感。这条巨蚺可能吃了不少的东西,腹部比其它部位大了足足一倍,已经影响到自身的行动,爬行起来慢腾腾的。不过,就算这样,也不是我们可以抗衡的。  由于大食蚁兽没有视力,疾走逃遁时辨不清方向,噗噗嗵嗵,全部掉到了河里。这下可便宜了盘踞在水里的食人鱼,它们如饿狼般扑向自动送上门的美餐,奋力撕咬起来。没多大功夫,就把刚逃离毒口的大食蚁兽们,吃的只剩下骨架,慢慢沉入水底。  突然消失了这么多的猎物,巨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它爬到河边,左闻闻,又看看,怎么也寻不到猎物的踪影,慢慢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巨蚺身上有种汗腺,散发的气味相当于被放置了五天了的动物腐尸的恶臭,我离它最近,被熏得头昏脑涨,差点晕倒。心中不仅骂道:这货是不是一直生活在粪坑里,有一百年没洗澡了。王明对臭味的承受力还不如刘颖,他额头紧蹙,强忍了好几次,终究还是没忍住,连命都不要了,冲到一边呕吐起来。  他的举动很快便引起了巨蚺的注意,巨蚺回转过上身,可能在纳闷猎物明明在前方,啥时候跑到身后去了。巨蚺疑惑了几秒钟,张开长着弯牙齿的大嘴,迅速朝王明袭去。  我大声叫喊着让王明快逃,不知这货是不是被吓傻了,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急的我实在没办法了,掏出电击枪,正准备冲出去时候,郎越举起信号枪,稳稳的端在手中,朝着巨蚺的嘴巴扣动了扳机。  此时,我不得不佩服郎越的枪法,喷发而出的信号弹以诡异的角度,准确无误的射进了巨蚺的嘴巴。高速飞行的信号弹可以发出几百度的高温,毫无顾忌地肆虐着巨蚺最柔软的部位,把它痛的猛烈翻滚起来,溅起一片尘土。  没人会奢望这颗小小的信号弹能把体型硕大的巨蚺干掉,我冲上前去,拉着吓傻了的王明赶忙跟着大伙逃命。跑出五十多米后,我回头一看,发现那条巨蚺已经停止翻滚,这会儿正蠕动着腹部,朝外呕吐刚才吞下的数只大食蚁兽。  巨蚺的胃液腐蚀性特别强,短短几分钟,刚吞下的猎物再吐出来时,已经不是原来的模样。这些大食蚁兽全身光溜溜,黏糊糊,如同剥了皮一般,太恶心人了,我的头皮一阵儿发麻,差点连早饭也一起吐了出来。  刘颖也回头看了一眼,俏脸瞬间变成了惨白色,她定了定神儿,赶忙帮我拉着王明,道:“巨蚺吐出胃中的食物,是为了减轻负重,提高身体的灵活性,以便于追赶猎物。现在赶快跑,等它吐干净了,咱们就逃不掉了。”  听了这话,我顾不得擦拭嘴角的残留物,跟在刘颖后面拼了命的狂奔起来。这会儿大家只恨爹娘少给自己生挑一双腿,谁也不敢再耽误时间了。吐干净的巨蚺还真如刘颖讲的那样,灵活性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没几分钟就追了上来。  我闻到恶臭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吓得汗毛根根竖起,心道:我命休矣!此时,一向令我非常讨厌的李涛,突然停住了身子,并从口袋里摸出一枚用石蜡密封的弹丸,回身射在了巨蚺身上。  李涛的腕力似乎不小,击中巨蚺的弹丸瞬间爆裂,喷洒出一小片白色的粉末,全部洒到了巨蚺的躯体上。也不知道这种粉末是什么做的,巨蚺突然止住了疾行的身躯,在原地焦躁不安的打转。  李涛道:“我的驱蛇药困不住它多久,大家快点往河边跑,让河里的食人鱼去对付它。”这个办法的确不错,立马赢得了众人赞同。刘颖看了李涛一眼,什么也没说,率先朝河边跑去,郎越紧跟其后。  看到这一幕,我突然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作为领队兼发起人的郎越,表现怎么有点像刘颖的跟班呢?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逃命要紧。  巨蚺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把身上的驱蛇药被蹭掉不少,渐渐恢复了正常意识。它天性记仇,对于伤害过自己的敌人从来不会善罢甘休。在原地顿了顿,巨蚺似乎非常愤怒,张开血盆大嘴咆哮一声,又朝我们继续追赶起来。  当大家跑到河边,发现刚才藏身的枯木早已经被暴怒的巨蚺缠碎了,此时,巨蚺已经离我们非常近,用绳索渡河根本就没有时间,情况变得十分危急,我急的满头是汗,正不知所措时,右前方的灌木林突然剧烈晃动起来,像是有只体型巨大的动物在里面活动。我大骂道:晦气,不会又来了一条吧?  灌木林晃了几下,从里面窜出一条体型超过五米的大鳄鱼,外貌比紧追不舍的巨蚺还要狰狞恐怖一些。大家本来就很紧张,这下可好,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王明牢骚道,道:“一个就很难对付了,这又来了一个,还让不让人活呀?”  刘颖却眼睛一亮,大喜道:“咱们有救了,大家快沿着河流,往左边跑。”  我不知道她的自信来自何处,不过待在这儿肯定是死,还不如听话些呢,能多活一会儿是一会儿,总比立马葬身这两条巨无霸腹中好些。  向左边跑了一段距离后,我发现紧追不舍的巨蚺竟然与大鳄鱼对峙了起来。俗话讲神仙打架,凡人遭殃,这两个巨无霸翻下身都能压断碗口粗的小树,留下来看热闹肯定是死路一条,这会儿还是逃命要紧。  听着身后时不时传出的争斗声,我忍不住好奇,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大家伙正缠在一起,不停地相互撕咬,翻滚,把周围的植被全部碾断了,可见它们的力量有多大。  我庆幸不已,喘着粗气问道:“大博士,你学问渊博,给大伙讲一下,这两家伙咋一见面就掐起来了?”  其余几人也有着同样的疑惑,满脸期望的看着刘颖。刘颖不喜欢摆谱,随手整理了一下微乱的秀发,道:“那条大鳄鱼叫做河口鳄,二战末期兰里岛之战时,日军九百多名士兵全部葬送在了河口鳄腹中,因此河口鳄也叫做食人鳄。这种鳄鱼体型巨大,最长的可达七米以上,体重有两三吨,是名副其实的荒野霸主。”  “河口鄂与巨蚺是天生对头,从出生时就相互为食。可谓是苦大仇深,只要它们一见面,就非斗个你死我活不可。现在看来,前几天遇到的巨蚺尸体,八成也是河口鄂的杰作。咱们这次算是侥幸脱险,以后再也不能大意了。不然,碰上它们任意一只,都吃不消。”  夕阳将暮色撕扯到黑暗的边缘,黑夜渐渐吞噬了大地,习惯于夜间活动的生物开始粉墨登场。晚上的沼泽比白天还要危险, 郞越告诫众人,可以宿营地小范围活动,千万不要走的太远。  吃腻压缩食品的王明发了几句牢骚,非要拽着我去打点野味打牙祭不可。于是我俩就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溜出了宿营地。  郞越在美利坚服过兵役,警觉性非常强,他早就发现了我俩的举动,只是没有阻止罢了。等我俩走远后,郞越悄悄走到刘颖的帐篷前,恭敬的问道:“小姐,您休息了吗?”  刘颖掀开门帘,朝其余几顶帐篷瞧了一眼。郞越解释道:“除了李涛在休息外,那俩人已经偷偷离开营地,不知道干啥去了。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我得向您禀报,咱们的背包被人翻动过,丢了一颗手雷。”  刘颖额头紧蹙,问道:“知道是谁拿的吗?”  郎越的脸色有些难看道:“丢的时候,我正在树林里方便,还不能确定是谁干的。”  刘颖道:“既然不知道是谁干的,就不要声张,也不要调查。这次行动牵引着许多国际大家族的神经,一旦取得突破性进展,必将掀起新一轮血雨腥风般的争夺。近百年来,咱们罗斯福家族虽然发展迅速,实力也超越了许多老牌家族,不过比起那个有二百多年历史的巨无霸家族来讲,还是弱了不少。纵使咱们万般小心,他们的势力还是渗透到了华夏,就是不知道这三人当中有没有那个家族的人?”  郎越问,道:“这么重要的一件事,为什么非要在华夏找人?”  刘颖别有深意的看了郎越一眼,道:“这是长老会的决定,不是我所能左右的。还有,你介绍的那几个欧洲人的确不错,可惜其中一人和那个家族暗中有过往来。若不是考虑到你从小就在家族里长大,又非常衷心,不然,连我都怀疑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了。”  郎越不安道:“小姐明鉴,我对家族的衷心日月可鉴,绝没二心。”  刘颖摆摆手道:“你不用这个样子,我要真的怀疑,就不会在长老们面前力保你,更不会让你参加这次的行动了。你要记住,大家族势力大,恩怨也多,任何事儿要小心,稍微大意一些,就会被敌人钻了空子,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
  继续,好看  
  正当我看的津津有味时,QQ上的消息提醒闪烁了几下,有位网名为箭在铉上的陌生人发来一条图片消息。内容是一条用木头和藤条搭建的吊桥,这座桥横跨在两个峡谷之间,足有三百米长。  “乖乖”,我惊呼一声,赶忙发信息问道:哥们,据我所知,全世界也没有这么长的藤桥,你这张图片该不会是PS 出来的吧?  对方发过来一个代表鄙视含义的动漫头像,打字道:这张照片是我自己拍的,是亚马逊盆地消失了五百多年的库库洛文明遗迹的一部分。你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去那里,为学术界证明这个文明的确存在过?  ——————  拍照的人已经去过了吗?  那他还组织人去证明什么?
  看私信~
  @岭南公子说
21:44:00  正当我看的津津有味时,QQ上的消息提醒闪烁了几下,有位网名为箭在铉上的陌生人发来一条图片消息。内容是一条用木头和藤条搭建的吊桥,这座桥横跨在两个峡谷之间,足有三百米长。  “乖乖”,我惊呼一声,赶忙发信息问道:哥们,据我所知,全世界也没有这么长的藤桥,你这张图片该不会是PS 出来的吧?  对方发过来一个代表鄙视含义的动漫头像,打字道:这张照片是我自己拍的,是亚马逊盆地消失了五百多年的库库洛文明......  -----------------------------  呵呵,看来你看的很认真呀。拍照的人只好到了遗迹外围,没有特殊手法,根本就进入不到遗迹里面,到后面我会让探险队全部空降到藤桥旁,来此惊心动魄的探险
  第六章 我不想死  郎越点了点,道:“小姐教训的对,以后,我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  像郞越这种从小便被大家族培养的成员,忠诚度非常高,这么多年又一直负责寻找库库罗遗址,所以才刘颖才会这么信任他。  郎越道:“小姐,如果队伍里有那个家族的人,您觉得谁最可疑?”  刘颖道:“李涛是杜先生安排的,应该没什么问题。剩下的两人是李涛推荐的,我还不了解,不如你说一下自己的看法,让我听听。”  郎越道:“王明整日油嘴滑舌,又好色,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这样的人一般都不堪大用,应该没多大的问题。陆远的脾气虽然很好,却是个闷*骚货,像这样的人心机一般都比较重……...。”  我和王明藏在一米多深的草丛中,忍受着蚊叮虫咬,终于等来了一头麋鹿,王明挪了挪身子,正打算开枪射击时,我突然连打好几个喷嚏,把它惊走了。  王明急的直拍大腿道:“远哥,这喷嚏打的也太不是时候了吧,到嘴边的肉都让你弄飞了。”  我讪笑道:“不好意思,肯定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了。回去我把私藏的牛肉干给你一袋,算是赔罪,行了吧。”  王明好像想起了什么,在怀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一件东西递了过来。入手还挺沉的,我拿手电照了照,这才看清楚是一颗手雷。我吓得眼皮直跳,手上一滑,差点弄掉在地上。  我尽量克制着自己紧张的情绪,道:“你从哪里搞来的?”  王明得意道:“我在郎越包里找吃的,从一个袋子里发现的,里面除了有几颗手雷,还有两把手枪,于是就趁没人注意,偷了一颗玩玩。你说,咱们又不是去打仗,他带这么多武器干啥呀?”  我道:“你问我,我问谁去呀。这次的活动应该没那么简单,咱们以后要多留个心眼了。既然没人看见,你就把它扔掉吧,省的让郎越知道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说完,我把手雷还给王明,点上一支烟,皱眉思考着该如何应对以后的日子。  王明有些不太舍得,问道:“远哥,真扔了?”  我理解他的心情,武器对男人的吸引力,就好比女孩子见了毛绒玩具,总想抱在怀里好好抚摸一番。我把手雷夺了过来,扔的远远的,道:“这玩意留着是个祸害,既然郎越不想让咱们知道一些事情,提前知道了,未必是个好事。”  思来想去,我决定以不变应万变,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比较好些。与王明商量妥当应对法办法,我已经没了继续狩猎的兴趣。不知王明是不是出门踩了狗屎,在回宿营地的路上,竟然被他那烂枪法打中了一只十多斤的兔子,而且还是一枪毙命。为此,这货一路上没少在我面前嘚瑟。  刚进宿营地,王明就满脸兴奋滴嚷嚷道:“朗队,快出来生火,我用电击枪打了个兔子,还没怎么瞄准,就直接爆了它头。”  好在沼泽地有许多枯死的枝桠,郎越去捡了一些,很快就把大火生了起来。我负责给兔子开膛破肚,刘颖负责烘烤。  女人是天生的厨师,刘颖把肉烤的油焦滑嫩,香溢四射,馋的王明差点没把舌头咬掉。吃饱喝足之后,几人聊了会儿天,郎越主动提出值上半夜的岗,让我们先去休息,从始至终都没有提起丢手雷的事情。我虽然纳闷,却也没有多嘴去问。  沼泽地里蚊虫比较多,一到夜晚全飞了出来,还好我们事先准备了不少蚊香,不然根本就没法入睡。  早晨,王明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帐篷时,吓了我一大跳。问清楚情况才知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昨晚,他帐篷里的蚊子特别多,点了三盘蚊香都没作用,怪不得一夜没睡好,还被叮的满脸鼓包。  王明的驱蚊药是郎越统一采购的,和大伙用的一模一样,不可能存在过期问题。我觉得事有蹊跷,就在拆叠帐篷的时候,借机检查了一下,可是什么异样的东西也没发现。我特意闻了闻燃剩的驱蚊药,和自己用的一模一样,并没有失效。  这就怪了,郎越采购的驱蚊药非常管用,只要点燃,再厉害的蚊子也不敢靠近,正当我疑惑不已的时候,无意间瞥到王明的帐篷边缘,隐藏着几朵黄豆儿大小的黄花,与千头菊有点相似。我捡起来一颗嗅了嗅,感觉味道怪怪的,就找刘颖问了问。  刘颖不愧是动植物学的博士,她拿起小黄花嗅了嗅,回答道:“这种花朵叫做曼陀菊,花香容易招来热带虎蚊,所以也叫招蚊花。热带虎蚊不仅凶恶善飞,吸管上还带有毒素,被它叮咬的地方如果不及时治疗,很快便会发炎腐烂。”  说到这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左右看了一下,见没人注意,小声道:“你在哪里找到的?”  我的眉头一跳,指了指王明昨晚睡过的地方,道:“在那里,既然这是招蚊花,肯定有人想害王明,昨晚值岗的是郎越和李涛,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中间,当然了,李涛似乎懂得药理,他的嫌疑更大一些。”  刘颖撇了我一眼道:“你为什么不怀疑凶手是我?”  我笑了笑道:“你能告诉了我花的功效,说明心里非常坦荡,不然肯定会支支吾吾,或者装作不认识,既然这样,那么我有什么理由去怀疑一个心底非常坦荡的人呢?”  听了我的理由,刘颖的眼睛亮了一下,微笑道:“你这么说,不会是在告诉我,你自己也是个心底坦荡的人,所以我不可以去怀疑你贼喊捉贼了?”  我听了这话,一时气结,差点让口水呛着自己。刘颖看到我的囧样,笑道:“好了,和你开完笑的。能被自己口水呛到的人,应该干不出这样的事情,我相信你了。”  这个理由让我有些无语,道:“这件事情先不要告诉任何人,省的大家相互猜忌,影响了彼此的关系。后面的日子里,我会盯紧他们,如果是李涛干的,那当然最好,但如果是郎越干的,到时候你可别袒护他呀?”  “你尽管放心,郎越如果真有问题,我第一个饶不了他。”,刘颖抛下这句话,去采了几株克制虎蚊毒素的草药交给了王明,让他碾碎把汁液涂抹在蚊虫叮咬的地方,说能起到消肿杀菌的作用。  刘颖的确不简单,采的草药效果很不错,没多大功夫,王明脸上肿胀的鼓包,就消褪了,被叮咬的地方只剩下了红红的印记。为此,这货竟感动的热泪盈眶,私底下向我炫耀,刘颖有多么关心他,还一脸贱样儿地不停问我,刘颖是不是对他有意思?这货也太自作多情了吧,把我恶心的真想抽他几耳光。  热带的天气说变就变,早上还是阳光明媚,中午的时候,突然一阵儿狂风吹过,一大片乌云从天际涌来。  我们慌忙找了块儿背风的地方,扎好帐篷躲了进去。随着一阵儿滴滴答答的声音,稀稀疏疏的大块雨滴落了下来。过了不一会儿,暴风雨就歇斯底里地开始了,顿时,天昏地暗,仿佛到了世界末日。  雷声响过,雨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的往下落,天黑沉沉的,犹如要崩溃了一般。  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风雨之中。狂风卷着暴雨像无数条鞭子,狠狠抽打在帐篷上,恨不得把它掀翻。  我躺在自己的帐篷里,听着外面密如锣鼓的雨滴声,心情没由地地烦躁起来了,隐隐约约的直觉告诉我,接下来可能要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直觉是种奇妙的的东西,有时荒诞无稽,有时却准确无比。这种感觉刚来没多大会儿,帐篷突然被掀开一角,一名黑人拿着把AK突击步枪出现在了陆远的视野中。还没等我做出任何反应,帐篷外猛然间枪声大噪,随之听到黑人说道,:“双手抱头,慢慢走出来。”  等我被人用枪指着,无比紧张的走出了帐篷时,看到同伴们已经跪在了地上,每个人的脑袋上都顶着一把长枪。  见没人受伤,我紧张的心情稍微缓解了一些。刚才朝天开枪示威的应该是这批人的头领,满脸凶相的对我说了句:“跪下。”  出于性子里不屈的本能,我迟疑了一下,突然脑袋一阵儿剧痛,被身后的黑人用枪托砸翻在了地上。大雨哗啦啦不停地往下着,地面全是泥水,我的脸贴在地上,鼻腔里灌进了不少的泥水,剧烈咳嗽起来。  黑人毫无怜悯之心,拎起我的领子,野蛮粗暴的拖到刘颖身旁摆了个跪姿。头领让属下搜查我们的行李,谁知从郎越的包里发现了大量的武器。他变得非常恼怒,下令要杀了我们,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  面对死亡,任何人都会恐惧,我吓得魂不附体,感觉此时的思维已经乱了,我还年轻,我还有父母要养,我还没能给他们找一个称心如意的儿媳妇,我不能死。可能是在求生的本能驱使下吧,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用尽平生最大的声音喊道:“你不能杀我。”。
  @岭南公子说
21:44:00  呵呵,看来你看的很认真呀。拍照的人只到了遗迹外围,没有特殊手法,根本就进入不到遗迹里面,你应该看到藤桥照片出来时,只说它是遗迹的一部分了吧,到后面我会让探险队全部空降到藤桥旁,来此惊心动魄的探险
  一个小时之内,不掉下去,我再更一章,这章绝对够味
  第七章 囚牢诱敌  光头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道:“我为什么不能杀你,在这片沼泽地里,我就是主宰,我想让谁活,谁就能活,想让谁死,谁就得死。”  在他说话的功夫,我的脑筋快速转动着,随即想到一个这辈子最令自己佩服的谎,道:“这片沼泽藏有一份宝藏,里面有一吨的黄金。只要你不杀我们,我愿意带你找到它。”  俗话说,财帛动人心,我的谎话果然引起了光头的兴趣,他挥了挥手,让手下先不要开枪。慢慢走上前来,二话不说,一脚踹在我的肚子上,把我踹翻了过去。紧接着,光头掏出一把手枪,把子弹了上膛,顶在我的额头上,满脸凶煞的样子说道:“老子在这片沼泽干了七八年的营生,有没有宝藏我会不知道。你特么的敢编这种低级谎话糊弄老子,信不信,老子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听到这些,我知道自己赢了,如果他真的没被骗到,就不会说这么多废话了。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装作非常害怕的样子解释道:“老大,您别动怒,听我慢慢说。基德船长您听过吧,他在海上做了三十多年海盗,掠夺来财富分别藏在了世界不同地方,至今没有被人找到。基德船长被绞死前,给他妻子留下了四张藏宝图,前不久我们无意间在伦敦的一座教堂里发现了其中一张,上面标注的位置就是这片沼泽地。”  光头问道:“藏宝图在哪儿?”  我道:“没带。”  光头一下子火了,又在我身上狠狠踹了几脚,道:“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孩呀,这么好骗,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我强忍着痛苦,嘴硬道:“藏宝图真的没带,那玩意画的比较粗糙,又不防水,我们怕损坏了,就放在保险柜里了。不过,您放心,具体位置已经标注到了一张地图上。”说完,我就要掏口袋里的防水地图。  光头怕我藏有武器,让我别动,叫来一名手下,命他把地图拿了出来。光头摊开地图,仔细看了一会儿,指着画圆圈的地方,问道:“这就是藏宝藏的地方?”  我道:“对,这是那座荒废几百年的古堡,黄金就藏在里面。”  光头在这里经营多年,自然听说过沼泽深处有座荒废古堡的传说,只是那里太危险,几百年来,基本没人去过,他早就猜疑过那里就可能有宝藏,就算不是基德船长藏的,也有可能是别人藏的,不然谁会把古堡建在荒无人烟的沼泽地里来。再加上贪心作祟,他对我的话不由信了几分。  光头合上地图,思索了一会儿,对手下们吩咐道:“带回去,关起来。”  光头的老巢藏在浓密的丛林中,位置比较隐蔽,没有熟人带路,一般人很难找到。我们是被蒙着眼睛带过来的,一路上不断地转弯,过草丛,翻障碍,越走越糊涂,到最后连东西南北都很难分辨出来。  从他们的言谈中,我知道光头叫斯坦德,是个同性恋,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他聚拢的手下全是有这种癖好的人。用枪托砸我的黑人叫杰森,一路上没少占王明的便宜,把他恶心的哇哇直叫,差点精神崩溃了。  好不容易熬到进入寨子,我们就被关进了一间特制的囚房。囚房的墙壁是用一根根碗口粗的红木做成,这种树木长势缓慢,材质坚硬致密,想要破墙逃跑,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怪不得光头斯坦德这么放心,只留了一个人看守。  见无计可施,我有些气愤地朝郎越质问道:“你带那么多得武器,差点把大家害死,今天要不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别想让我再参加探险了。”,  郎越装作没有听到,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我没办法,瞪了刘颖一眼道:“他一路上为什么对你那么尊敬?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能是刘颖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了,她整理了一下凌乱的秀发,道:“我们两个是罗斯福家族的人,只不过,我的身份比他稍微高些。库库罗文明曾经轰动一时,世界上的许多大家族都想找到它,罗斯福家族也一样。郎越拍摄的那张吊桥照片并不是偶然的,因为这些年来,他一直在负责寻找库库罗文明,最近几年终于取得了一些进成果。根据我们的经验,在这次探险活动中,将会遇到一些像巨蚺这样体型硕大的凶残生物,所以就带了这些武器防身。之所以没有提前告诉你们,只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可惜,误会还是发生了,希望大家能够谅解。”  刘颖的道歉非常坦诚,等她说完,也没人接话,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为了打破这有点尴尬的气氛,我赶紧转移话题,道:“这帮土匪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住在沼泽地里?”  郎越看了刘颖一眼,见她点了点头,回答道:“这群土匪应该是本地的毒枭,负责在沼泽地里种植罂粟和大麻。由于这里环境复杂,司法机构很难察觉到,对他们来说非常安全。毒枭们有了钱,一旦发展了自己的武装势力,想再铲除掉就不是件容易的事儿了。”  我疑惑的问道:“你既然知道的这么清楚,为什么不事先拜下码头?,或者绕过他们,从别的路线走。”  郎越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刚从他们的名字中猜出来的,同性恋斯坦德是赫赫有名的大毒枭,曾垄断了北美大半市场,后来被军方打击了一次,从此便销声匿迹了。后来有传言,说他纠集了一帮同性恋,在丛林里种植大麻,可惜藏在的太严实,没人知道在哪里。我怎么也没想到竟会让咱们遇到了。”  点儿背不能怨社会,碰到这种事情,大伙只能自认倒霉。休息了一会儿,我感觉额头上的伤口有些发麻,让刘颖检查后才知道,伤口在雨水中浸泡的时间太长,已经被细菌感染发炎了。  刘颖对大伙说道:“我的背包里有药品,咱们必须想办法拿到,不然陆远很可能会因为伤口感染而送命。”  郎越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到门口,朝外边看守的人,喊道:“我们的人受伤了,需要药品。”  看守者正好是那个叫做杰森的同性恋黑人,他打开牢门在我身上看了看,又朝王明身上看了几眼,对郎越发火道:“快点滚回去,我这里没你需要的东西。”黑人说完,朝地上开了几枪,逼迫郎越退了回去。  郎越转过身,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已经尽力。刘颖环视了一下众人,着急道:“今天要不是陆远够机智,大伙早就没命了。都赶紧想想办法,怎么才能拿到药品。”  这些话让我颇为感动,一下子就忘记了刚才向她质问时的不愉快,我盯着那张迷煞万千宅男的精致面孔,开玩笑道:“大博士,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以你的美貌,只要肯牺牲一点色相,我相信,门口的大块头虽然算是个弯的,也能被掰直。”  刘颖气的俏脸一红,狠狠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道:“死去,懒得管你了,想活命的话,你自己牺牲色相去!”  这时候,郎越建议道:“办法不错,不过还得王明去才有效果。”  没想到一句开玩笑的话,郎越竟然当真了,只见王明像是被踩到了尾巴,跳了起来,道:“你什么意思?告诉你,别说打死我也不会去干这种事情,就算我愿意去,以陆远我俩的关系,他也不会白白看着我为他牺牲贞*操的。”  我笑道:“还是胖子了解我的人品。”,然后话锋一转,继续说道:“兄弟,这次还真的你出马不可。”  王明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义愤填膺道:“算我瞎了狗眼,不,瞎了人眼,白认你当了大哥,没想到你为了自己的安危,竟然会去牺牲兄弟的贞*操。”  我摇头苦笑道:“你个死胖子,等我把话说完了再割袍断义,行吗?”  王明气呼呼道:“你说吧,我不信你还能口吐莲花,把我说服不成。”  我道:“你也不想想,我是那种自私自利的人嘛,让你去引诱他,是为了给我们制造机会,好制服杰森,然后逃出去。”  我把计划说了一遍,大伙都没意见,唯独王明有些不太放心,他怕如果失手了,自己真被杰森爆了菊花可怎么办。  郎越见王明犹豫不决,指了指正从栅栏间隙往里面看的黑人,同情道:“看到了吗?这家伙只对你感兴趣,就算你不去,也逃不过这一劫的。”  王明赶忙朝门口瞅了瞅,正好看到杰森正对着自己舔嘴唇,这一幕把他吓得菊花一紧,小脸煞白。王明犹豫了一会儿,咬牙说道:“好吧,横竖都是一刀,为了大家,我今天豁出去了。”  说完,他挺了挺胸,走到门口,装作娘娘腔的样子,朝杰森卖弄风*骚起来。杰森的警惕性挺高的,他朝牢房里面看了看,见我们躲得远远,不像是有什么阴谋,这才打开了牢门。  我偷偷瞧了一眼,正好看到杰森两眼散发着淫*意,嘴里满是污言秽语,在王明屁股上狠抓了一把。这一幕把我恶心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而王明却装作很享受,还故意呻*吟了一声。
  顶上去
  接着顶
  我也没什么好说,尽量写好吧,戒骄戒躁戒急。
  第八章 不爱红装,爱武装  我打了一个冷战,不得不装作非常吃醋的样子,大声喊道:“黑鬼,放开他,他是我的情人。”,说完,非常气愤地走了过去。  杰森最恨别人骂他黑鬼,他气得火冒三丈,推开王明就要揍我。面对五大三粗的杰森,正面对抗,我没有多少优势,被他打了一拳后,不得不使出撩人腿,在他的裆部狠狠踢了一脚。  这时,刘颖几人正好冲到跟前,围着痛成虾米的杰森,好一顿拳打脚踢。放倒了杰森,刘颖对我俩竖了竖大拇指,道:“演技不错,连我都差点相信你俩是一对了。”  我没好气道:“行了,赶紧逃吧。”  这会儿是饭点,整个院落里只有大门口有两个放哨的。郎越和李涛偷偷溜过去,从背后扭断了两人的脖子。  我们刚逃到门口,林子里突然出现十几个全部武装的人,一下子就堵住大家的去路。这帮人对我们的出现也是非常意外,愣了几秒种,可能是看到门口倒下了的人了吧,一个四尺高的矮个子突然朝我们开起枪来。  还好李涛反应比较快,他用脚勾起一扇大门,挡在了前面,才让我们几个躲过一劫。斯坦德闻声赶到,赶忙让对方停止了射击。  朝我们开枪的矮个子叫杰尔逊,是这里的二当家,他负责向外界运输成熟的大麻,人要倒霉起来,放个屁都能砸着脚后跟,没想到我们刚逃到门口就碰到他交完货回寨子来。  半个小时后,大伙被绑着双手,吊在院子里一根横杆上。暴怒的斯坦德扬言要杀了李涛,给我们点颜色看看。  杰尔逊觉得这样做没有意思,于是建议道:“老大,不如让他们自己决定哪个人应该受死,我再设个赌局,让兄弟们赌一赌,这样不是更有趣些。”  斯坦德大笑道:“老二,咱们这群人中,就属你的坏水最多,行,让兄弟们押注吧。”  这帮人可能是憋在林子里太久了,没什么娱乐项目,一听说有赌局,立马变得非常兴奋,丝毫没有觉得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有什么不对,还有几个人觉得自己身上的钱不够,竟然回房间拿去了。  我被他们的举动气的差点把牙咬碎,可惜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气的再狠也无可奈何。就在此时,刘颖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斯坦德,咱们谈谈吧,只要你保证不伤害我们,我不仅会带你找到宝藏,还会帮助你对付你的死对头理查德。”  斯坦德楞了一下,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刘颖道:“我是罗斯福家族的人,权限只比长老会的人稍微低了些。当年你也算是个人物,可惜,被理查德暗算了一把,才被军方赶出北美市场。只要你不为难我们,我以家族的名誉保证,等这里的事情办完了,一定全力以赴的帮你夺回曾失去的一切。”  此时,整个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大气都没人敢喘。斯坦德阴沉着脸,思考了一会儿,道:“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刘颖轻笑道:“你可以选择不相信我,如果那样的话,以理查德现在的势力,恐怕你这辈子也不可能报仇了。”  斯坦德眯着眼朝我们几人看了一会儿,表示同意刘颖的提议。可能是我的错觉吧,在斯坦德看我们的时候,我觉得他好像是在和我们当中某个人商量似的。   刘颖又提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要求,斯坦德没有意见,就把我们再次被关进牢房,没过多久所有的背包就被送了过来,只是武器都不见了。刘颖找出医疗箱,给我包扎好伤口,又打了一只青霉素,让我好好休息。可能脑袋紧张的时间太长,突然放松下来容易犯困,我很快进入梦乡。  我做了个怪梦,梦到刘颖成为了自己的新娘,结婚当天,突然冲进来一群面目狰狞的人,端着机枪疯狂的朝我们射击起来,看着刘颖满身鲜血倒在我的怀中,我的心好像被撕裂了一样。  我从梦中惊醒时,吓了一身的冷汗,看到刘颖正一脸关切的看着自己,我的脑子竟然迟钝了,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回到了现实世界,张口就来了一句:“老婆,原来你没事儿呀。”  声音虽然不大,却还是被所有人听到了,王明可能有些吃醋吧,不太高兴地调侃道:“你这是做的什么梦呀,按说能娶到女神做老婆应该是个美梦,可你刚才咋会一个劲的喊着,不要,不要,该不会是在梦里被老婆按在床上用强,吓着了吧?”  刘颖俏脸一寒,踹了王明一脚,道:“管好你的嘴,再有下次,我让你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  王明嘟囔道:“他占你便宜都没事,为啥我开个玩笑,你的反应就这么大,这待遇落差也太大了吧。”  王明哪儿都好,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见他又要惹祸,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道:“说正事儿,大家有没有想到什么好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王明撇撇嘴,道:“趁你睡觉的时候,我们商量了一下,觉得现在逃出去没多大意义。还不如留下来借助他们的力量,一起去寻找古堡。你也知道,这一路上肯定不会太平,但凡能让逮到机会,就想方设法消弱一下他们的力量。反正是一些恶贯满盈的人,死多少也无所谓。等找到古堡的时候,这帮人肯定不会剩下多少。到那时再对付起来,还不是裤裆里抓宝——十拿九稳。”  我思索了一会儿,问道:“你们想的也太乐观吧,真要遇到危险,他们肯定会让咱们打头阵,到时候,可别没坑了别人,反害了自己。”  刘颖接过话茬,说道:“这已经是能想到的最好办法了,并且大家一致同意,就等你表态了。你要是不同意,我们可以制造机会让你先逃走,不过你要想清楚了,这片沼泽处处藏着危险,你一个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谁也不敢保证。”  听到这儿,我知道自己不同意是不可能了,只好答应跟着他们一起行动。  快吃晚饭的时候,斯坦德要把刘颖强行带走,我怕她有什么危险,说什么也不同意。按说我一米八的身高,八十公斤的体重,在华夏站在一般人面前也是很有威慑力的,奈何斯坦德的身体素质更是变态,不仅膀大腰圆,孔武有力,还会一些拳脚功夫。这次逞英雄,我没能讨着好,也没能找机会使出撩阴腿,反被斯坦德狠狠凑了一顿。王明他们想上来帮忙,可惜被枪口指着,只能干瞪眼,一点办法也没有。  好在我的抗争并不算一无是处,至少刘颖被带走的时候,郎越也跟了过去。这两人去了之后,不知道怎么谈的。刘颖被杰尔逊送了回来,我问她郎越为什么没有回来,刘颖的脸色有些怪异,说不知道,可能有事儿吧。  等了半个多小时,郎越才回来,不仅脸色铁青,连走路的姿势也有点不太对劲。  我忍不住恶趣味的想道:这年头怎么了,咋这么多人不爱红妆,爱武装。当然,这番话我是不敢把说出声来的,不然,郎越的面子往哪儿搁。  郎越坐下之后,从背包里摸出心爱的定制酒壶,仰头喝了一大口,无意间发现我在偷偷看他,他还以为我也想喝酒,就把酒壶递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去接,忽然想到,这货的屁股若是被侵犯了,嘴巴是不是也被侵犯了。想到那副场景,我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赶忙缩回了手,指着额头上的伤口道:“发着炎呢,饮酒容易留下疤痕,你自己喝吧,我忍忍就好了。”  郎越也不再让,自顾喝起闷酒来。好在,此时王明在蒙头大睡,不然被他发现了郎越的异样,还不知道会惹出什么样的乱子来呢。  毒枭们算是有点人性,提供的晚饭,虽然粗糙,却也挺香的。王明是闻着饭味醒的,可能是他饿坏了,看到有饭,端起来就吃。吃了一会儿,才发现大伙正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丝毫动筷子的意思也没有。  王明纳闷道:“你们不饿吗?”  我道:“都饿一天了,怎么会不饿呀。”然后又对其余人说道:“看来这饭没被下药,大家可以放心的吃了。”  王明知道被我们戏耍了,黑线瞬间爬满了额头。其实,这也不能怨我们,谁让他抢饭的动作那么快,我刚想提醒时,他已经咽下了好几口,想着再提醒也没什么意义了,也就没说。再说了,斯坦德还指望我们给他找宝藏呢,犯不着在这个时候下毒药害大家。让他先吃,也就是试试有没有放蒙汗药,毕竟在这帮同性恋眼中,我们也算是小鲜肉了。所以,由不得我们不多个心眼。  一夜相安无事,第二天,斯坦德与杰尔逊亲自带领二十名全副武装的手下,押解着我们离开了寨子,去寻找所谓的古堡宝藏。  出了寨子所在的丛林,是一片广阔的草原,沼泽地向来不缺乏养分,浓密的杂草长了一人多高,若不带着指南针,很快就会迷失方向。
  往上顶
  第九章 奸细疑云  斯坦德手底下有个叫哈特的人,对这里的地形非常熟悉,他总能带领大家避开大型食肉动物的地盘,让斯坦德的人躲过不少劫难。  从这一点儿可以看出斯坦德的手下并不全是酒囊饭袋,至少这个哈特就是一个有点儿真本事的人。我开始有点儿担心,如果在斯坦德的人里面多几个这样的能人,我们的计划势必会受到影响。  王明曾经提出,找机会先把这个人干掉。我怕会打草惊蛇,就没有动他。没想到,哈特竟然偷偷找上了我。并告诉我,我们队伍里有他们的人,具体是谁他也不知道。  我问他为什么告诉我这件事情,他意思是自己不想一辈子混迹在这里,趁这个机会赌一把,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沼泽地,希望刘颖的家族能帮他在美利坚立足。  对于这个人,我有些摸不透,总感觉他不太可靠,像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可以投靠任何人。由于怕造成不必要的猜忌,所以我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包括刘颖。  二当家杰尔逊五短身材,其貌不扬,却颇有心计的人,他很会收买人心。为了让下属死心塌地的为自己卖命,趁大伙休息的时候,他特意提出,“找到黄金之后,论功行赏,人人有份,我不会让任何一个兄弟吃亏。并且,事成之后,我会和老大一起带着这次行动表现突出的弟兄,去夏威夷渡一个月的假,在那儿有成群结队的美女等着咱们,保证让大家玩个痛快。”。  几千年来,人们对黄金和女人的痴迷从来没有改变过,匪徒们被二当家许诺的条件,刺激的热血沸腾,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  但我觉得,这么煽动性的话,应该有斯坦德这个大当家讲出来才对,于是就下意识的看向了斯坦德一眼。斯坦德没有吭声,只是对手下们笑了笑,虽然他克制的很好,不过还是让我捕捉到了一丝信息,在他看杰尔逊时,不经意间流露出了杀气。  此时,我心中乐了,看来斯坦德对杰尔逊的做法很不满意呀。狗咬狗,一嘴毛,全死了才好呢。  晚上,杰尔逊称没人注意的时候,把刘颖叫到了一旁,恭敬的说道:“刘小姐,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您的提议,感觉还不错,只要您肯扶持我在北美做生意,我保证您和您的朋友绝对会平安无事的走出黑水沼泽,而且愿意每年都拿出生意三成的利润孝敬您或者您的家族。”  刘颖饶有兴趣地看着杰尔逊,道:“你就不怕斯坦德察觉了咱们之间的交易?”  杰尔逊拍着胸脯道:“我这几年也不是白混的,不瞒您说,斯坦德的人早已被我收拢的差不多了,只要再除掉他的几个心腹和他,这里马上就是我的天下,到时候,我还会怕谁。”  杰尔逊的话里有几分威胁的的含义,刘颖听着不太舒服,不过她还是假装思考了一下儿,笑道:“好,我代表罗斯福家族接受你的效忠。”  虽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然而杰尔逊并没有表现出太多兴奋,这厮疑心特别重,不到最后关头,他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人。  刘颖回来后,我问道:“你们神神秘秘聊啥呢?”  刘颖叹息了一声,道:“事到如今,也没别的办法,只好使了一些权宜之计,希望他们能发生内讧吧。”  见刘颖没有细说的打算,我也懒得继续追问,就找王明聊起了天。  王明有些贼心不死,低声问道:“你说刘颖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我笑了笑,道:“罗斯福家族掌管着一国命脉,美利坚的总统选谁,都得他们同意了才行。像咱们这样的人,就别做那些白日梦了。”  王明叹了一口气,道:“要是她对我的态度,能像对你那样,我知足了。”  我道:“其实刘颖还是很容易打交道的,只要你别整天瞎贫,不惹恼她,就不会那么不受待见了。”  清晨,我被一股尿意憋醒,正寻思着到哪里方便一下。忽然有人大喊,“快过来个人帮忙,德尔掉进泥潭了。”  德尔陷进的泥潭长着浓密的杂草,和其余区域没多大区别,一般人很难分辨出来。我方便完,凑过去看了一眼,发现人还没有被救出来。此时,那个叫德尔的人有大半个身子都在泥潭里,而且脸色变得越来越白,好像身体内的血液在急速流失一样。  陷阱泥潭的人很忌讳用蛮力向外拉,淤泥的吸力非常大,稍有不慎,就会把被困住的人胳膊拉断。我巴不得斯坦德的人能多死几个,所以没有提醒。德尔被几名壮汉撕扯得惨叫不已,声如猪嚎。  然而这里并不止我一个明白人,哈特见情况不对,赶忙呵斥几名救援者停手,用绳子套在德尔胸口的位置,让人缓着劲慢慢拉,用了半个多小时才把他拉出泥潭。  人是救出来了,可是德尔胸口以下的部分,挂满了拇指粗细的蚂蟥,把我恶心的头皮一阵儿发麻,我终于明白德尔的脸色为什么会这么白了。  蚂蟥不停地吸食着德尔的血液,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着。哈特强忍着恶心,试图摘掉这些贪婪的虫子。谁知蚂蟥的吸盘非常厉害,哈特每摘下一条,都会从德尔身上带下一小块儿皮肉,失血过多的德尔慢慢陷入了昏迷。  斯坦德想到了一个土办法,命令所有人点上一支香烟,用烟头去烫这些该死的玩意。烟头的温度高达八百摄氏度,所到之处,蚂蟥如下饺子般,自动掉了下来。  尽管这样,德尔还是没能挺住,没等众人把他身上的蚂蟥清理干净,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只有活人对于斯坦德才有用,他并没有因为损失一名心腹而惋惜。斯坦德命令众人丢下德尔的尸首,连掩埋的事情都没做,就赶起了路。  王明路过哈德的尸体时,朝着地上肚子滚圆的蚂蟥踩了一脚,只听到“啪”的一声,鲜血溅了他一鞋底。这货也不嫌恶心,咂着嘴,抬脚看了一眼,道:“厉害,这本事比起吸血蝙蝠也不逞多让呀。”  我开玩笑道:“在我们老家,常用用蚂蟥配韭菜炒着吃,听说可以壮阳,你要不要捡一盘来试试。”  王明直摇头道:“这玩意太恶心人了,别说是可以壮阳,就算可以促进小弟弟二次发育,我也不吃。”  我道:“知道恶心,还不赶紧走,斯坦德刚死了一名手下,正郁闷呢,要是引起了他的关注,看他让不让你去趟地雷。”  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乌鸦嘴,刚说完,斯坦德就让人把我押到了队伍的最前面,替他的人探路。  草原和大海不同,大海虽一望无际,却掺杂着点点杂色,而草原放眼望去尽是绿色,要不是哈特在一旁指点,我早就迷失了方向。  奔波一天,终于走出了这片令人压抑的荒芜草原,连小动物也变得多了起来。斯坦德不再急着赶路,让手下找了块平摊的地方安排宿营。  晚上,发生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二当家杰尔逊竟然被十几条毒蛇咬了,他那歇斯底里的惨叫声惊醒了每个人,当大伙跑过去的时候,杰尔逊的皮肤已经变成黑色,彻底没救了。  杰尔逊的死有点蹊跷,就像王明被蚊子叮咬咬一样,别人都没事儿,唯独他这么点儿背,同时遭到了十几条毒蛇的围攻,而斯坦德却把这件事情归结成了意外。  凑热闹的时候,我在杰尔逊的帐篷里看到了一颗被捏碎的白色药丸。这枚白色的药丸和李涛曾用过的驱蛇药形状一模一样,外皮用石蜡包裹。我以为是李涛干的,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在药丸上踩了一脚,偷偷把它踩进了泥里。  我找到李涛,虽然非常气愤,但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道:“你搞什么?我和刘颖还准备让杰尔逊和斯坦德发生内讧,坐收渔翁之利呢,你这么着急把他弄死,安的什么心?”  李涛还是那副酷酷的样子,面对我的质问,一句话也没讲,扭头走开了。我被这小子气得直跺脚,正在想着要不要告诉刘颖的时候,他又回来了,并冷冰冰地说道:“杰尔逊的帐篷里,的确有我特制的引蛇药气味,不过,咱们的行李曾被斯坦德拿走过,还回来时我的药丸已经全不见了。”  我的气还没消,道:“我怎么才能相信你?”  李涛耸了耸肩,道:“信不信由你,我无所谓。”  等我冷静下来,仔细分析了这件事情,发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杰尔逊的死,只有斯坦德的受益最大,那么他的嫌疑也就最大。如果真是斯坦德干的,那么他身边肯定有一个懂得药理的高人,因为李涛的药丸是自制药,只有他自己知道哪颗药丸有什么样的功效。杀死杰尔逊对于李涛,肯定没什么好处,除非他们秘密达成了什么协议。
  使劲顶
  第十章 鳄雀鳝  华夏的草药文化博大精深,就算斯坦德的人里面有懂药理的,也不见得能分辨出李涛的特制药是干什么用的,再加上前段时间,王明的帐篷里被人偷偷放了招蚊花,还有,哈特无端的向我示好,一切都在说我们队伍里有奸细。  我非常肯定那个人就在我们当中。  如果是刘颖干的,她不可能会告诉我招蚊花的作用,也不可能找来草药替王明治疗。而王明不可能自己害自己,再说他也没有单独接触过斯坦德,所以他们两个都能排除掉。  所有人当中,李涛的嫌疑最大,他既然会配这么奇怪的药丸,肯定对药理非常熟悉,而王明的帐篷里被人偷偷放招蚊花的那晚,他正好值了下半夜的岗,所有的切矛头都指向了李涛。  我把前前后后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李涛一直没有与斯坦德单独相处过,两人怎么会搅和到一起去了?  推理是一件非常消耗脑力的事情,我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太阳穴,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先不告诉任何人,等找到了证据,争取一击而中,让他百口莫辩。  突然,我感觉有道隐晦的目光在窥视自己,等扭头寻找时,发现李涛朝我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转身进了帐篷。可能是心理原因吧,此时我觉得这货全身上下散发着阴谋的味道。  当我正准备找刘颖说一下,在杰尔逊帐篷里发现了药丸的事情时,有人突然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郎越。  可能是对他被爆菊的事情,我记得比较清楚吧。我忽然想起,队伍当中只有他在那个时候与斯坦德单独接触过,如果被侵犯是个幌子的话,其实他的可疑程度并不亚于李涛,而且王明帐篷里被放招蚊花的时候,他还值了上半夜的岗呢。  想明白这些,我的脑袋一下子有些转不过来了。如果郎越是那个人,他既然是刘颖的亲信,那么刘颖会不会也参与进去了?  郎越见我愣在那里,摇了摇我的肩膀,道:“你怎么了?站在这里那么久,一动也不动,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呀?”  我迟疑了一下,解释道:“还不是找李涛聊天,热脸贴了一个冷屁股,正郁闷着呢。”  郎越递给我一根烟,道:“我刚才看到你去杰尔逊的帐篷里看热闹了,有没有发现什么?”  此时,我的心里非常害怕,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于是就胡扯道:“别看杰尔逊个子不高,肯定没少干坏事儿,不然,为啥那些蛇不咬别人,却偏偏咬他。告诉你,这在我们老家叫做报应,是老天爷在惩罚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呢。所以说,做人应该有信仰,少做坏事,才不会遭报应,对了,你还没有信仰吧,要不要我给你推荐一个,不论西方,还是东方的,我都知道一些。”  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郎越一直在盯着我的眼睛看,好像非要要看出点什么似的,我被他看的实在受不了了,这才打住喋喋不休的话语,装作不好意思道:“郎队,我知道你被斯坦德侵犯过,可能从那以后,性趣向就发生了转变。可我正常呀,你这么盯着我看,我心里直发毛。”  不管郎越是不是真的被斯坦德人侵犯过,不过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可能郎越感觉很没面子,不再纠缠我,面色不善的地离开了。  郎越走后,我偷偷虚了有一口气,心道:他刚才该不会在试探我吧?  穿过灌木林后,一条急湍的大河拦住了众人的去路。这条河叫黑水河,它的存在保证了黑水沼泽生态系统的平衡,并孕育出了数以亿计的生命,是黑水沼泽名副其实的母亲河。  古堡隐藏在这片沼泽之中,上百年来,鲜有人到过那里。关于它的具体位置,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只有在黑水河中顺流而下,闯过一扇地狱之门,才能进入古堡。不然就算看到了它,也接近不了。  郎越把这个传说告诉了斯坦德,让他决定是走水路还是走旱路。斯坦德在沼泽边缘混迹多年,很早就听说过这个传说。他干过许多杀人不眨眼的勾当,自认为自己就是地狱中出来的恶魔,就算真的有一座地狱之门,也能安然无恙的通过。  斯坦德命令手下砍了些粗壮的树木,做了五艘木筏,准备按照传说中的方法去寻找古堡。做好木筏后,斯坦德仗着手下众多,又有枪械在手,把我们安排到了最前面的一条木筏上,为他探路。  哈特见老大这样安排,感觉有点不妥,问道:“老大,他们那条木筏上没有一个弟兄看守,万一跑了怎么办?”  斯坦德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当中会没有咱们的人?”  哈特恍然大悟,竖起大拇指,献媚道:“怪不得杰尔逊这个吃里爬外的狗东西跟您斗了这么多年,却落了个暴尸荒野的下场,老大,您的手段真是神鬼莫测呀。不知道,那个眼线是谁。”哈特是跟随斯坦德多年的心腹,所以在斯坦德面前说起话来,比别人胆大些。  斯坦德拍了拍哈特的肩膀,长吁一口气道: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战地之王怎么刷弹夹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