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很爱国丑,但床上功夫很厉害的女人男人会...

能让诸葛亮一生&欣喜若狂&的女人:黄月英
能让诸葛亮一生&欣喜若狂&的女人:黄月英
& & & 很多人,包括一些名人异世,在对于娶妻这件事上,都认为是这个一个失败的例子!自古以来,英雄在美人,一代丞相诸葛亮却偏偏爱“丑女”,依是欣喜若狂,感情亲密!  诸葛亮的老婆,乃末年襄阳(今湖北襄阳)名士之女。汉末年间,作乱,战祸频生,不少志士贤达常隐居山林以观时变。黄承彦正是在这种隐居生活时,结识了向他问学求教的诸葛亮。黄先生常在诸葛亮的茅庐一起谈诗论文,总能窥见诸葛亮心怀高节、“等待天时”的大志。如此一来,他便有意把女儿嫁给年轻的俊后生诸葛亮。  但他女儿生得丑陋,他又难以齿。于是,他便邀约诸葛亮到自己家中聚会,让诸葛亮能对自己女儿的才德有所认识。因为他确信自己的女儿虽然生得不漂亮,与诸葛亮难相匹配,但女儿才华出众,与诸葛亮可说是“堪相配”的。网络配图  ,有了几次的接触与交谈,诸葛亮便为黄氏超凡的才智所慑服,其洞察天下大事以及深明大义的风范则在妇女中是鲜有所见的。  黄先生见时机成熟,便认真地对诸葛亮说:“听说你在择偶。我有一女,长得很丑,你已见过,发黄面黑。不过,她的才智和品德是可与你相匹配的。”诸葛亮一听,欣然同意。于是,黄家择日用车将女儿送到隆中诸葛亮的茅庐。黄氏嫁过来后,果如所料,才智超人,贤淑堪羡。  公元207年,。头两次,诸葛亮不在家。第三次去之前,诸葛亮其实早有准备了。妻子黄氏将居室布置得幽雅而清静,突出了诸葛亮最为重视的一个“静”字。黄氏又在门框两旁贴上诸葛亮手书的一副对联:“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表达了主人高尚的节操与雅致的情怀。室内的布置,充满了书香氛围,又不显迂腐,并在书房的墙壁上悬挂了一把七星宝剑。对于妻子所精心营造的这一准备接待贵宾的环境与氛围,诸葛亮是十分惊叹的。
分页:1/3页&&
相关阅读推荐:
看过本文的人还看过
《旧唐书》曾记载李世民有多宠爱这个儿子:&又以泰腰腹洪大,驱拜稍难,复令乘小舆至
 唐太宗李世民于隋开皇十八年12月22日(公元599年)出生于武功别馆,是唐高祖
 《三国演义》将蜀汉大将魏延描述成一个心怀篡逆的不义之徒,最后还是中诸葛亮之计死
  李自成逃禅石门夹山一说,流传极广。湖南省的石门县古称澧阳,又称澧州。据清代乾
 1908年11月的一个寒冷冬夜,宫中突然派出一大队的太监来到醇亲王府,在好一阵
  唐玄宗有子女59人,生育能力超强。然而,高产并不一定优质,他生育的30个男孩
  近年来,一出出武则天影视剧的播出,掀起一波波武则天热,引出对真正历史上的那个
  东汉末年是中国历史上死亡比例最高的朝代,没有之一,有20%以上的人在战乱中丧
汉惠帝名叫刘盈,是汉朝开国皇帝刘邦与吕后之子,西汉王朝的第二位皇帝。他继续推行了
公元316年,建都洛阳的西晋被少数民族所亡,晋皇室后裔在南方建立了东晋。虽然在史
  关于明朝的历史,现在基本出现了两个极端,喜欢明朝历史的人认为明朝是中华文明的
公元前230年,秦王嬴政横扫六合,席卷八荒,在9年的时间灭掉了战国的其他&六雄&
孙殿英的盗墓部队第一眼见到的慈禧却不是这样。当他们打开慈禧的棺材之后,惊讶地发现
  中国古代历史中有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就是中国到底有多少宝藏埋
  对于张三丰的理解,我们几乎都是从电影电视剧中看到的,当然在很多史料中也有一些
  公元前246年,秦始皇开始在今天的陕西省临潼区骊山脚下建造一座堪称是世界上规
  康熙帝在位的时候做了很多有利于老百姓的事情,就单这&永不加赋&一件事,就可以
  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中,虽然都有一些神秘事件的发生,但是元朝的皇帝们绝对是最神秘
  现在很多著名的旅游景点都是建立在很多历史遗迹的基础上,但是却在做着不断敛财的
  对于皇陵来说每一个都是机关重重,就是为了放置盗墓者,而在古代的皇陵中,难度最
  不管是生前还是死后,古代的大人物们出场方式都十分特别,往往都伴有雷雨大风等灾
  今天咱们说的是一位唐朝的风水大师,对于风水之说,古人深信不疑,知道今天这种玄
& & & &景陵是康熙帝的陵寝,在清东
  清朝攻城水平还真是一般化,尤其是入关以前的清军,首先满人不重视火器,因为不够
  明朝的火器现在是被传的越来越神,各种言论都层出不穷,比如吹捧的最多就是大明朝
  蒙古地处草原地区,畜牧业是其主要生存方式。蒙古草原自然环境恶劣,为了生存,人
  在清朝的时候,可能有的人认为满清和蒙古的关系好,其实不是这样的,清朝一直提防
  安史之乱发生在唐代玄宗末年至代宗初年(755年至763年),领导者是唐朝将领
  在古代战争史上,大家对长平之战应该不会陌生。战国末期,秦赵两国在赵国的长平一
  古代战争都是以冷兵器为主,而冷兵器时代的交锋都是肉搏战,极其残酷。纵观整个古
  鲁迅先生用&吃人&来形容封建的旧社会来表达其罪恶,其实在古代封建社会中真正的
  三国,本来不是女子的天下,但是却不缺少美女和才女。如果悉数三国最幸福的女人,
  明武宗朱厚照是明朝第10位皇帝,从小机智聪颖,很有个性,留给世人最深刻的印象
  宠幸过程的妃嫔们很可怜,她们必须从被子的下端逆爬而上,皇帝尽兴之后,再从皇帝
  从历史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些很有意思的现象,比如说有些皇帝分明就是拥有庞大的后宫
 咸丰年间有位丽妃,她在野史中也是一个小有名气的人物。在各种影视剧的演绎中,往往
  纵观整个中国的历史上来看,元朝和清朝可能说是最残忍的两个朝代了,元朝在不断东
在《金瓶梅》中,因自己老婆和西门庆勾搭,被戴&绿帽子&的人不少,比如武大郎、韩道
  中国自古以来的人生四件大事分别是婚丧嫁娶,由此也产生了一系列的繁琐的程序和仪
《大清律例》规定:只有在妇女始终抵抗歹徒的性暴力行为或女方身亡或女方身体部位被严
  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并不是所有的皇帝生活都是十分自由自在,最惨的一位皇帝可能就
说起清朝皇帝大婚就不能不说康熙皇帝了。康熙皇帝是有清一朝封后纳妃最多的皇帝。他一
 《旧唐书&舆服志》记载,唐玄宗时宫中妇人,&或有著丈夫衣服靴衫,而尊卑内外,斯
  公元1861年,被历史学家多为诟病的咸丰皇帝终于结束了他荒诞的一生,这个时候
导读:今天是传统的&腊八节&,随着这一天的到来,年味渐浓,整个旧历年年俗随之拉开
  农历八月十五是中国传统的中秋佳节。按中国古代历法的解释,八月是秋季的第二个月
  我们今天形容一个人非常的吝啬,就会说这个人是个一毛不拔的人,而&一毛不拔&这
  奥古斯丁卢梭都是思想上的巨人,为我们留下了精神财富,对比奥古斯丁和卢梭两个人
  孟浩然,名浩,字浩然,又叫孟襄阳,孟山人。他是唐朝有名的山水田园诗人的代表之
  维克多&雨果是法国一位伟大的小说家、剧作家、诗人,也是一位有影响的批评家。雨
  王夫之是明末清初的伟大思想家,出生于1619年,1692去世,祖籍衡州。他的
  韦庄,是晚唐著名的诗人。长安杜陵人士也就是如今陕西西安市,是诗人韦应物的第四
  王维是唐朝有名的诗人,对画画和声乐也极具天赋。他的主要著作包括了山水田园诗和
  说起苏洵,很多人都知道苏洵二十七始发愤。对于一个生活在宋代的人来说,二十七岁
  崔鸿是生活在北魏时期的人,他的老家在齐州的清河地区,祖辈人曾经在山东淄博地区
  严助是汉武帝时期有名的辞赋家,著有很多不错的文赋比如《相儿经》《严助赋》等等
  阮大铖在明朝历史上是一个值得大书特书的人。他没有很好的身世,却文采出众,权高
  孟子,名轲,字子舆,战国时期邹国人。是著名的政治家、思想家、教育家和散文家,
  李贽,是明代著名思想家和文学家,以反对孔孟儒学著名。  李贽画像  李贽生于
  晏殊出生于991年,卒于1055年。字同叔,是北宋著名词人、诗人、散文家,北
  姜夔向来有&痴情词人&之称,这是因为恋与情一向是姜夔作品中频频出现的题材,相
  公西华,别名公西赤,字子华,出生于公元前509年。他是中国东周时期鲁国的学者
  司马相如在文学上的造诣相信没有人会否定,他的代表作品《子虚赋》、《上林赋》都
  日前,小编看到了一个奇葩言论,台湾独派人士洪耀南称李白是突厥人,并且借此嘲讽
  西汉刘向,是皇室的宗亲,因此在朝为官几十年,期间因为上疏弹劾宦官乱政而被免官
  杨维桢是元末著名的文学家和书画家。他字廉夫,号铁崖。因为喜欢并擅长吹铁笛,他
历史人物首字母索引:
人物朝代、地区索引:
热门明星索引:天天读好书
回复: 48 | 浏览:305064
| 字体: tT
阅读权限255&主题3923&UID8622777&帖子91216&积分105952&
91UID372697 &精华1&帖子91216&财富745148 &积分105952 &在线时间3116小时&注册时间&最后登录&
| 字体大小: tT
《男人的好》作者:呼吸阳光(完结+番外)
(晋江文VIP完结+番外/失婚女人再遇爱)
总下载数:7 非V章节总点击数:348690   总书评数:718 当前被收藏数:965 文章积分:20,313,580&&
本来想命名为《男人的好之女人翻身》,好像字太多了,换成《男人的好》。
宋居州认为严郁居心叵测,老牛想吃嫩草,就是给个梯子就想向上爬的女人。一心钻在钱眼里。
严郁认为宋居州除了钱什么就剩下脾气了,阴晴不定。
某一天,宋居州正在对严郁肆意妄为之时,严郁突然翻身而起。
“我想翻身在上面,试一次。”
宋居州:“……”
一句话简介:失婚女人再遇爱。
无节操简介:宋居州说,你翻身也好,换个姿势挺好。
入坑须知:
1.非忠犬烈女,会现实会梦幻。
2.故事走向由苦到酸到辣再到甜,会狗血会天雷会温馨会让人吃惊吧。
3.倾我一生,向你走近。
4.作者脑洞有点大。
内容标签:豪门世家 爱情战争 婚恋 都市情缘
搜索关键字:主角:严郁 ┃ 配角:宋居州、宋名卓、严灿、易扬、傅艳 ┃ 其它:狗血~由苦到甜
================================
文章基本信息
文章类型: 原创-言情-近代现代-爱情
作品风格:正剧
所属系列: 已完成
文章进度:已完成
全文字数:317685字
================================
作者完结文
《女大男小》 《幽忧我心》 《男人的好》 《贵妃穿成非专业老婆》
《如此多骄》 《繁星》《宠在掌心》《劫婚》《三三来袭》
================================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阅读权限255&主题3923&UID8622777&帖子91216&积分105952&
91UID372697 &精华1&帖子91216&财富745148 &积分105952 &在线时间3116小时&注册时间&最后登录&
  冬天的夜晚,冷清笔直的公路上几盏路灯发出幽暗昏黄的光线,其中一盏无力地一闪一闪,像是老化了,撑不今晚一样。四周黄暗暗的,雾气腾腾。
  严郁自电台大楼走出来,冰冷的风如冰刀子一般刮过来,刮到皮肤上,冰得难过,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伸手拉了拉身上的卡其色大衣,想把自己的身体裹住,无奈去年的衣服盖不住今年的肉,用力吸着肚子也只能勉强扣上一个靠近脖子的扣子,从前她太瘦了,现在又太胖了。严郁怕把好好的一件衣服给撑坏了,只好将耷拉下来的红色的围巾裹住两个手面,抱臂小跑向前走。
  没跑两步,就看到前方昏暗的路灯下一个瘦长的身影,缩着头,弓着腰,不住地原地小跑着暖身。
  “严灿?”严郁有些不确定的喊了一声。
  瘦长的身影立即往这边跑,跑到跟前时,声音沉闷地咕哝一声:“姐,我想换手机。”严灿知道今天严郁下班会早点。
  严郁见严灿穿得单薄,冻得一抖一抖的,就把围巾去掉系在了弟弟身上,挽着严灿的胳膊说:“这儿冷,回家再说。”
  回到家中,严郁嘘寒问暖的,严灿答非所问,“姐,你给我买爱疯,最新款的。等我工作了我就把钱还给你。”
  严郁没当回事儿,走到墙角的电子秤上,脱掉鞋子一秤,60.4公斤,比昨天轻了0.1公斤。从电子秤上下来重新穿上拖鞋,走到厨房,从柜子里取出一筒挂面,边烧水边洗番茄,她想给严灿煮碗面,她自己是不吃的,从前有一段日子过的太安逸了,吃多了。现在倒吃不下了。
  “姐!”见严郁不理他,严灿有些不耐烦地喊了一声。
  严灿今年刚上大二,从前段时间开始,突然对衣食用度很讲究,连生活费也提高了,他现在还是伸手主义,学费、生活费都是这个姐姐支付,买爱疯这个念头,他挣扎了好久,今天要不是他喜欢的女生傅媛说他手机在几年前很流行,他也不会这么晚了跑到电台门口等严郁。
  严郁转过头问:“你手机不是去年刚买的吗?一千多块钱呢。”
  “是前年买的了!手机信号不好,上网速度也不行,耽误我查学习资料。”同学用的都是智能的大屏的,只有他还每天用手机键盘操作,人多的时候他都不好意思拿出来。
  “我的手机信号挺好,网速还行,要不给你用。”严郁好脾气,对家人尤其有耐性。这部手机也不是她买的,是去年年终的时候抽奖抽的,女士的。严灿嫌弃。
  “我不要!”严灿赌气。
  严郁看出了点苗头,试探着问:“严灿,你是不是喜欢上哪个女生了?”
  严灿一下被说中了心思,偏了偏头,不吱声。
  “谁也不会因为你用的手机不是爱疯就不喜欢你。再说,你们现在还只是学生,太物质的话,以后进入社会会吃亏。”严郁好心劝说,能不买就别买了。
  耳听着没戏了,严灿本就因为在喜欢的女生面前失了面子,此时又碰了壁,这会儿霍地站起来,“姐,是你活得太梦幻!你结婚这几年如果物质一点,懂得打扮自己,不为了生孩子让自己肿得像个球,不为了姐夫省吃俭用整得自己像大妈,不把几块看成一块砖一块瓦,一套房子的组成部分,姐夫会抛弃你,找一个花自己钱、骂自己老娘、骑在自己头上的女人吗?!”
  严郁立时愣住。她没想到这些话是出自自己弟弟之口。
  严灿自觉说话太过,但年轻气盛,不肯当面服软,只把声音降了一点,“我回学校了。”负气地扭头就走。
  沉闷地关门声后,严郁半天没有缓过神来,灶台上,清水已煮沸,顶着锅盖一起一伏的,冒着白汽。
  严郁有个毛病,一样东西一旦属于自己,她就会越看越爱,哪怕那样东西不好,她也爱的深。对人也是这样。所以她的丈夫,现在可以称之为前夫,李年军。她怪他,怨他,骂他渣,可是那也是他曾经越看越爱的男人。
  两人恋爱三年,毕业就结婚,掐头算尾在一起也有六年了,七年之痒没有经历就终止了,李年军对她一直都不错,她也是全身心地对他好。一年前,日子过得都还挺安顺的,她正在调养身体准备生孩子之际,冷不防地冒出来一个女人,说怀了李年军的孩子。这事儿犹如风平浪静的海面骤然卷巨浪,严郁应接不暇。
  当时李年军说什么都要离婚,严郁根本不知道哪里错了,她为李年军放弃自由的生活,为家庭节俭,眼见着日子越来越好,李年军的事业也进入轨道,她也在医生的建议之下,调理身体,让自己胖一点。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有个女人在她之前怀了李年军的孩子。
  起初严郁是犹豫不决的,家人说婚姻不易离婚谨慎,拖拖拉拉了近一年,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后来李年军干脆连家也不回了。直接住在那个女人那里。
  到底婚是离了。但是她什么都没有得到,虽然她也用自己的工资还了按揭,但房产证上写的名字是李年军。当时李年军也说,再过几个月那女人就生孩子了,严郁是一个人,他比她负担重。房子归他,以后有什么事儿,只要她言语一声,他都愿意帮忙。
  闹离婚的男女,撕破脸皮的样子,真让人心寒。所有的利益都放到台面上说,曾经的你侬我侬煞是多情,像是杜撰出来的一样,婚姻裂了个缝,所有的不堪与难看都暴露出来。
  谁结婚时会预料到离婚?严郁更是不会这么想,如果知道最终会离婚,严郁一定要在房产证上加个自己的名字,也省得最终要租这个房子。
  此时严郁看着一身的肉,觉得特别不值,特别讽刺,时时提醒她曾经那么眼瞎。现在她看着这身觉得十分膈应。
  第二天,傍晚的时候,严郁打了电话回老家,问问爸爸妈妈外婆身体怎么样。
  严爸爸耳朵有点背,严郁一听是爸爸接的电话,都会喊着讲电话。一般情况下会对着电话喊:“爸!你让妈接!”不是她不愿意和爸爸说电话,而是太费劲了,自己说话都感觉到震耳了,有时爸爸还听不清。
  严妈妈近来有点奇怪,一讲电话就和严郁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会说邻居谁谁一来串门,眼睛就跟装了扫射机似的,老打量着严家,肯定不怀好心。又说小区里近来搬来几户租房子,看起来就不像好人,该不会是小偷吧,睡觉得把门锁紧了。
  每每这时,严郁都会反问:“妈,咱家有什么,谁会偷一个家里什么都没有的人家。”
  严妈妈多半会咕哝几句说严郁就是败家的性子,偶尔会不吱声。
  说着说着,就说到严郁身上,感叹严郁一个人不容易。免不了说了两句:“你们早要孩子就行了。一结婚就生孩子,也不至于让别的女人钻了空子。”
  严郁不爱听,婚都已经离了。严妈妈是老旧思想,总觉得早有个孩子就一定绑得住男人的心。事实情况,放眼周围,远的不说,一个小区内,还有很多单亲家庭,女人独自带着孩子过活的不在少数。
  “有个孩子,要是有个男孩就好了。”严妈妈这样念叨。
  严郁心里却想着,幸好是没有孩子,不然会比现在更悲惨吧。
  晚上上班的时候,严郁到电台旁边的工行查了一下工资,两个银行卡合计了一下,盘算着要不就给严灿买一部爱疯吧,她疼弟弟,也心疼钱,未进直播间前,她询问了一下导播,有没有认识的人卖手机,最新款的爱疯在哪里买可以便宜点。
  导播指明了一地儿,算认识,卖个人情,最多只能便宜两三百块钱吧。
  严郁从银行出来,计划着今天早点睡觉,明天早上去给严灿买个手机。严灿小孩子心性,小时候想要的要不到,就会挤巴挤巴硬是把眼泪挤出来。这长大了,一不得偿所愿,不是耍性子就是脸拉得老长。
  正自想着,前方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立时就看到有人拎着棍子在后面粗声大喊:“别跑!”
  接着一个瘦长的身影仓皇地钻进胡同,紧跟着有五六个人影加足马力跑进去。
  电石火花间,严郁想到的就是打架,杀人,站在原地愣怔了几秒,胡同里传来阵阵拳头纷纷落在肉上的声音,像是几个人同时殴打一个人,被打的人轻声痛吟。
  严郁本不是好事之人,也不想招事。她只是一个小市民,一个只能维持温饱的小市民。就当看不见走开好了,就当听不见走开好了,严郁如是对自己说,可是偏偏她不由自主地站在胡同口,深呼吸了两次,对着胡同,佯装通风报信之人,捏着嗓子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喊完就藏到胡同口旁边一辆卖凉皮米线的小推车后,黑咕隆咚的一片,免得被发现。
  胡同内的几人一听,昏暗中互视了一眼,宁可相信有警察来了,也不能抱侥幸的心理,上次不信路人喊的几声就中招进了局子,这次不得不信。赶紧停手,为首的往地上奄奄一息的人吐了一唾沫,“妈的!今天饶了你小子,别以为有个有本事的叔叔就跟着牛.逼,爷照样凑你。走!”
  几人赶紧利索地跑开。
  阒静的胡同里,微弱昏黄的一个小灯泡一会儿暗一会灭。宋名卓趴在地上不规律地喘息,头顶上的血顺着额头往下流。听到一个女人在小声打电话。
  “对,就是这里,有人受伤。”
  宋名卓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很好听,疼痛与黑暗让他的意识更加敏感。“夏洛……”他无力地低喃,想喊住她,却发不了大声。
  严郁躲在小推车后面,见桥两头,卖早点的人家陆续拉灯开始做早点,她的胆子有些大了。但她还是不敢进去,虽然施暴者跑了。不见得躺在地上的就是好人,万一她有什么不测,家人怎么办?于是,她报了警,喊了救护车。
  救护车到来之时,严郁从胡同口跑到大路中间招手,迎上去。救护车先到,警察随后而来。在宋名卓被架上救护车之时,严郁跟着警车去做了记录。
  凌晨四点严郁从警局走出来,天空像刚睁开眼一样,灰灰的,浑浊的,有一丝亮光破开云彩映亮大地。迎面走来一个男人,西装革履面色严肃冷酷的样子,与她擦身而过之时,严郁嗅到他身上浓浓的酒味夹杂着烟味,真难闻。
  而此刻宋居州并没有多看一眼从身边而过的严郁,而是步伐稳健直接进去,欲了解一下宋名卓被打的事件经过。
  &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又开新文了,好忐忑,不知道你们会不会喜欢o(╯□╰)o,先说一下,会狗血会虐会温馨那啥会那啥,然后每日一更,有事会请假。亲爱的们收藏一下,评论一下,支持一下感激不尽。
  故事走向由苦——酸——辣——甜——力求节奏紧凑感情真挚,再冷也不会坑不会烂尾,因为阳光有满满的爱╭(╯ε╰)╮求收藏求留评*^O^*
  借地感谢一下阳光不在的几天里三个可爱菇凉投的地雷,不知道你们能不能看到,但是阳光还是要谢谢你们,让你们破费了……
  ╭(╯ε╰)╮
  lynn的ann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 22:58:02?
  小愚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 18:03:57?
  花牛牛715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 15:01:02?
  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一个月。
  这个月严郁的工资少了几百块,她是夜间主持,以前拉过的一些广告业务,厂家倒闭了,她又少了一项提成。幸而离严灿下一学年的学费还有一段时间,家人平安健康。她盘算着找个兼职,或者再多拉些业务,客串一些配音什么的,增加点收入。
  她不光只是想着钱的事件,偶尔也会审视自己。自己还年轻,离三十还差几年,踩着青春的尾巴,虽然离过婚,但她务实,也没想着找个头婚的男人,高富帅什么的,只要心地善良踏实过日子就行了。能给她分担点生活上的压力再好不过,不能的话,分担点心理上的也行。
  上个星期同事就给她介绍了一个离过两次婚的男人,她去见了,对方长得一般,年纪不小,差不多到四十了吧,也许长得比较老,啤酒肚,短头发不知是用了发胶还是很久没洗,粘在一起一样,大风都吹不动发丝,一说话鼻子都带冒气的。一顿饭吃过后,结果对方嫌弃她胖,不会打扮,嫌弃她离过婚了没房子没存款的,而且说什么电台工资低。当时同事含蓄地向她表明对方这些观点时,严郁把心里对对方的不满也默默地吞下了。
  相亲这种事情本身挺残忍的,不管你自己觉得自己长相有多标准,内心有多善良,相亲对象一出现,就能看到你在别人心中的定位是什么样子的。说的不好听点,一张脸自己照镜子看了多少年,就算是恐龙脸,日久生情也能看出美感来,反倒是陌生人一眼就能审出你的丑。
  严郁是不瘦,婚后的省吃俭用,一心扑在婆婆与丈夫身上,后来又闹离婚,她身心疲惫,说实话,她连一套完整的化妆品都没有。想想那个相亲的对象,严郁开始怀念李年军,至少李年军没比她大几岁。没有啤酒肚,头发也清爽,每次抱着她的时候,都有紧实的温暖。两个在一起时,他抱着她,在她身体进出时,她酣畅淋漓过。
  这么一想,严郁越发睡不着,躺在床上都全身燥热,于是她又起床,在一盏小台灯的映照下,写了一些节目的稿子后,又将租来的房子来来回回地收拾了一遍,又想了一下周末做什么菜给严灿补补身体。累得极了,才算睡着了。
  第二天晚上到电台交接班的时候,同事通知她白天有个大男生找她。严郁纳罕,大男生?莫不是一年前她做高峰波动节目时的粉丝?严郁艺名夏洛,取自很友爱的一篇寓言《夏洛的网》大学那会儿,很迷恋。
  说起来,严郁也曾是个漂亮的人,大约在两年之前体重都还是47公斤的漂亮姑娘,五官长得精致,脸小,阳光活泼的。于是刚进电台,实习了一年后便做了早高峰的电台主持人,主持风格幽默活泼。很受喜欢,那时隔三差五有人送花,表示喜欢她之类的。她曾经想过往电视方面发展,几次机会都因为李年军他妈说,那些天天在电视上晃悠的女人不过就是戏子,没几个干净的,给她做媳妇她都不要。
  她是个以家庭为中心的女人,又因为电视与电台,她确实比较喜欢电台,并且她的观念里结了婚了,凡事是家庭为主,薪水够自己花就行了,潜意识便为爱情婚姻妥协了些,渐渐也失了进取心。婆婆那样说了,事情也就作罢了。
  一切从她计划生孩子开始变化吧,医生说太瘦不容易受孕。医生说这样不行,必须胖点。那时李年军的事业蒸蒸日上,家人都好,日子过得平顺,严郁心里也舒坦,吃着吃着就不受控制了,体重从47到57上了60,最重到67。高挑变矮胖,小脸变大脸,有的女人胖了也好看,但严郁就不是胖了会好看的女人,她胖的整个人都走了形,她倒觉得没什么,等怀了孕生了孩子再减回来。而在此时凭空骂出一个女人指着她鼻子骂她胖女人,丑女人,嚷嚷着说怀了她老公的女人。
  那段时间闹的不可开胶,一下从阳光明媚跌落到阴暗潮湿。在此之前,她都是一帆风顺,没经过什么风浪,一下子让她陷入负面情绪。严重影响到生活,严重影响到工作,也在那时,台里主任的一个亲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播音主持专业,人长得漂亮声音甜又有后台,轻而易举取代了严郁。
  严郁并调到了夜间主持。那时她以为婆婆会帮着自己,好歹她才是正妻。结果在婆婆眼中,有孙子的才是儿媳妇。
  闹腾了一年后,她终于离婚了。
  她都已经做夜班主持半年多了,这会儿有人来找她?大男生?她所认识的大男生除了自己的亲弟弟严灿,还真没有了,一想到严灿,她心里一惊,莫不是严灿出事了,当即打电话给严灿,确定严灿没出事,她才松了一口气,末了嘱咐他周末到她那儿,她做些好吃给他吃。
  这事儿先就搁在这里了,也许还有人喜欢夏洛呢,她如此想。
  宋名卓的伤刚好,坐在车子后座,低头玩着魔法方块,安静的车厢内仅余咔嚓咔嚓转动魔法方块的声音了。
  安然闭目养神的宋居州,睁开眼睛,瞥了一眼跟前的宋名卓,没作声。他心里明白,宋名卓和他这个叔叔年龄相差不过十多岁,但代沟不浅。他不能把他逼的太紧。
  这时,宋名卓的手机响了,宋名卓掏出来睨了一眼,没接,扔到座位上,手机屏幕亮了一会儿后,又自动灭了。接着又亮了,是一条短信,他又瞟了一眼,接着继续转手中的魔法方块。
  “有人找你。”宋居州沉声提醒。
  宋名卓回答:“不用管它。”他在学校里一直很受女孩子的欢迎。
  接着就是宋居州的手机响了,宋居州简单地说了两句后对前面的司机说:“到宋名卓学校后,去公司。”
  “是。”司机老扬应声。
  宋名卓背着书包下车,也没和宋居州道一声别。低着头继续玩魔法方块,边玩边进校门。宋居州点燃了一根烟,吸了一口,透过车窗,看到着宋名卓进了学校大门,才轻轻吐出一口气说:“老杨,走吧。”
  接着黑色的车子,驶离学校。
  昨天严郁的节目是录播,晚上下班就很早。因为今天白天要开会,于是中午饭在公司吃,此时严郁正拿着托盘在食堂的窗口徘徊不定,自从吃胖了以后,胃口也跟着增大,看什么都想吃,看什么都眼馋,不过自打离婚后,她的食欲也渐渐淡了下来,这个月没有费劲地退到了57公斤,之前的那件大衣,不穿毛衣可以扣上扣子了。人也较之之前清爽了一些。
  她望着食堂窗口内一盘豆角,准备中午就吃这个了,严灿学校那边打来了电话。说严灿在学校跟同学打架了。
  严郁心里一惊,来不及吃饭,向领导请了个假,急急忙忙地来到A大。
  还未进校办公室,见办公室内站着两个大男生,其中一个就是严灿,严郁态度良好站在门口连声抱歉。
  办公室的两位老师也是好心,本来两位同学都是成年人了,打架之类他们可以用这么管着,出了校东门拐个弯就是派出所,但二位老师想着既然看到了,也都是学生,能低调处理给个教训就不必大张旗鼓地去折腾,所以在操场上,一见两个学生出手,二人就给揽下来了。但必须让家人知道。
  严郁也是A大毕业的,虽然与严灿不是同一个专业,但这几个老师她还是认识的,赔着笑脸说:“张老师,武老师,让您们费心了,真不好意思。”
  严灿与宋名卓两个大高个子像两根柱子一样低着头杵在两位老师跟前。
  宋名卓一听到严郁声音,全身一僵。没有立即回头,而是继续竖着耳朵继续听。
  严郁礼貌地说:“两位老师好,我是严灿的姐姐,严郁。真不好意思,给您们添麻烦了。”
  声音柔中有点沙沙的绵意,不像多数女主持那种刻意的甜美,而像是山涧的泉水,通感是清澈的,隐隐约约的后鼻音,并不浓重。很好听,夏洛……
  “夏洛?”宋名卓转过头来望向严郁,在心里喊了一声。
  严郁微怔了一下,显然这个大男生比自己弟弟伤的严重,严郁是息事宁人的人,尤其看到对方比严灿伤的重,人又长得斯斯文文,心下衡量可能是严灿先动手的,有些愧疚地问:“同学,你脸上的伤要不要紧?”
  “姐!”一旁的严灿把严郁拉过来,一脸的不高兴。
  这时,宋居州的司机老扬满脸大汗地赶过来,宋居州正忙,接到学校的电话,他实在走不开,就让老扬来看看。
  老扬正值壮年,人老实对宋名卓好,对宋居州忠心。一进办公室看到宋名卓脸肿的跟什么似的,不自觉地“哎哟”了一声,又看一旁耷拉着脑袋的严灿,侧脸都青了一块,都伤了。接着笑着说给老师添乱。
  老杨跟着宋居州久了,话说得漂亮,态度会见风使舵的变换。本来两位老师也没有要为难两边人的意思。见两边的监护人都挺明理也会做人,只让严灿与宋名卓写份检查交上来就行了。
  期间宋名卓一直打量着严郁,闭上眼睛听她声音,睁开眼睛看她。他没觉得她胖,也没觉得她丑,男人与女人看女人的眼光本就不一样,女人喜欢瘦,瘦的腿笔直小腹平坦,男人喜欢有点肉,丰满,屁股腰胸都得凸显出来。
  四人从办公室出来,老扬与严郁客客气气寒暄,都说各自身旁的大男生不懂事,严郁暗暗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碰上好人了,现在许多孩子很娇贵,一不小心碰上个难缠的主儿,有理说不清的比比皆是。
  一旁的严灿心里仍是忿忿的,宋名卓倒没将打架的事搁在心里,而是低着头听严郁说话,不时抬头,若有似无地扫过严郁。他闻到严郁身上有一种奇异的香味,淡淡的,凑近了仔细去闻却什么都没有。他很喜欢听她的声音,几乎是贪恋。可是,他又不敢和她攀谈,因为有他人在场,他竟有些退意。
  &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十点继续更新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阅读权限255&主题3923&UID8622777&帖子91216&积分105952&
91UID372697 &精华1&帖子91216&财富745148 &积分105952 &在线时间3116小时&注册时间&最后登录&
<td class="t_f" id="postmessage_、发现
  严郁没有发现宋名卓的异常,也不知道宋名卓认出自己,很平常的方式与老杨互表歉意,然后带着严灿离开。
  宋名卓站在车边怔怔地望着严郁与严灿的背影,老扬已上了车,趴在车窗上喊:“名卓,宋先生在等着你呢。”
  宋名卓这才收回目光,迈进车子里,直到车子发动,他还回头看盲道上的两人背影。
  严郁带着严灿去了一间普通的诊所,上了点药,走着回住处。
  边走边问:“为什么打架?”
  “看他烦。”严灿不耐烦地回答。
  “为什么看他烦?”严郁继续问。
  “不想跟你讲。”严灿将贴了几块创可贴的脸偏到一边,这头一偏目光扫过前方一个人影,他赶紧背过身来,面对着严郁。
  严郁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弟弟,转而望向严灿逃避的方向,不远处是个女生,穿着简单的长袖牛仔裤,白净的脸上有些忧郁的神色,大大的眼睛透着一股机灵劲儿,是个漂亮的女生。
  行走间,两人已与那女生擦身而过。
  严郁问:“你喜欢的是她?”
  “嗯。”严灿没有否认。
  “那打架是为什么?”
  严灿知道不说实话,她会一直不停地问下去,严郁性子虽软但软中带倔,认死理。就像她对李年军一样。严灿小声说:“她叫傅媛,和我一个班的,刚刚那个男生比我高两届,叫宋名卓,宋名卓家里有钱,长的也好,很招女孩子喜欢,傅媛也喜欢他,可是他玩弄傅媛,我看着他把她给惹哭了,还说傅媛看上的是他的钱,傅媛不是这样的人。”
  严郁望着严灿,他俨然一副为爱痴狂的样子,真不知道要如何和严灿说,是要劝他现实一点,不要相信所谓的爱情,还是应该怎么说,关于爱情,那是上层建筑,自从离婚后,严郁想的便是如何把日子过好,严灿的学费,自己的生活,爸爸妈妈的健康。严郁有些惆怅。
  “总之,打架是不对的。”
  “我知道。”严灿应声。
  说话间,两人已到居民房,严郁又开口说了一句,“她不喜欢你。”
  “我知道。”
  老杨带着宋名卓处理好了伤口,便来到宋居州的办公室。
  “小叔。”宋名卓喊了一声。
  经过宋名卓那次被打,宋居州再次看到宋名卓脸上的伤,已经很平静,平静并不代表他不追究,转眸望了一眼一旁的老杨,老杨刚开口叙述经过。
  宋名卓抢先说:“本来没什么大事,不小心被老师看到,给小题大做了。”他这个叔叔的为人他一直琢磨不透,是进是退是硬是软,他拿捏不出来,因为深不见底,故他有些惧怕这个叔叔,惧怕中夹杂着不喜欢,但他至今不敢明说。
  中国有句古话叫“父强子弱”,虽说有些偏颇,但能传承下来必定是有些道理的。这宋名卓是宋居州哥哥宋居都的儿子,宋居都几年前去世后,宋居州抗起了宋名卓这个担子。不管是宋居都还是宋居州均是不可小视的人物,相比而言宋名卓这孩子就少了一些担当、胆识与情商。
  宋居州看了一眼宋名卓,开口说:“既然没事,下午回爷爷家一趟吧,他很久没见你了。”
  宋名卓暗暗松了一口气,回答:“好,那我先回去了。”
  “等一下,你今年也大四了,你有什么打算?”宋居州问。
  宋名卓支支吾吾地说:“我、我还有没正式毕业呢。”
  宋居州微乎可见地皱了一下眉,没再多言。
  晚上时,宋居州有个饭局,陪着几个客户吃吃喝喝聊聊,敲定了一个单子后,各自心照不宣地去放松放松。
  KTV包厢里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一手攥着麦克风,一手搂着一个肩带几乎落到了胳膊肘的女人,手掌在女人臀部与腰际来回摩挲,一脸陶醉地唱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真不知他是为歌陶醉还是为怀里的人陶醉。
  宋居州双腿交叠,靠坐在沙发上,呷了一口红酒后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一个妩媚妖娆的女人几乎贴在宋居州的身上,纤细的手指轻戳他的肩头,嗲嗲地说:“宋总,你陪我唱嘛,咱们一起唱嘛。”
  宋居州似笑非笑瞥了她一眼,“我只知道你会……叫,你真不知道你会唱。”宋居州故意强调了“叫”字。
  女人立即意会,娇娇地发出一声:“宋总,你真坏。”顺势就躺到了宋居州的怀中。
  宋居州暖香在怀,巍然不动。平静地说:“坏吗?你指哪里?”
  女人媚笑着,脸上荡着甜蜜,手指在他的胸膛打着圈圈,娇娇地说:“哪里,都坏……”听的人心跟着颤乎着。
  这时手机突然震动,宋居州随即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后,看向怀中正望着自己的女人,宋居州脸庞峻整,五官立体,温和时便温和,严肃时又让人产生惧意,接收到宋居州的目光,女人乖乖地坐直身子,宋居州随即站起来,对身边的人说了声接个电话,便出了门走到走廊处。
  宋居州找了个安静的位置便接了,彼端传来一个温柔却苍老的声音,“小州,名卓呢?你们是不是要晚上一块回来?”
  宋居州心中疑惑,宋名卓没有回去吗?莫不是又出了什么事情。宋居州眉头皱了一下,口吻却是平静的:“嗯,有点事儿,可能明天再回去。”
  而此时的宋名卓正在寒风中路灯下原地小跑,自他确认严郁就是夏洛以后,他特别想认识认识她。他从大二开始听她的节目,几乎每天都听,他难过时,是她白天的主持带给了他欢乐。他软弱时是她的夜间的声音给了他勇气。她的声音陪伴着他越过了每一个情感空间的过渡,于他而言是每一段回忆的支撑。他很喜欢她的声音,并且他认定那天自己被打,就是夏洛帮他报的警。
  他小叔宋居州已经将那么些打他的人处理干净了,所以他并不怕有人再找他茬,一直在电台外面等着。
  严郁是采编播一体的电台主持人,刚进电台需要自己去采集信息并进行编辑,交稿通过后再播报,那时多为欢快的轻松的一些段子,生活上的网络上的并且有搭档,日子过得也快活。
  现在不一样了,现在她需要自己一个人去大量看书收集,或者编写感悟,每天晚上七点半到台里,便开始将收集好的资料整理出来,午夜十二点直播《零点零一分》一档友情、爱情、亲情类的节目,两个小时,每个段子配每个音乐多半是她自己配出来的。
  严郁出直播间时,已是凌晨两点多了,导播看着她笑说:“严郁,你好像瘦了啊。”
  “是吗?”严郁心里还是有点开心的。
  两人又聊了两句,严郁便开始整理整理一下,三点钟出了电台大楼。
  刚出大楼便看到不远处路灯下一个瘦长身影,乍一看,她以为是严灿,仔细看,发现并不是。冷不防前方有个人影,严郁心里是有些怕的。
  她这前二十几年,顺风顺水,没经历过风浪,以前家里还算殷实,严郁大一时,严爸爸所在的单位倒闭了,外婆生了两次病,花了不少钱,严爸爸耳朵也开始背了,找不到好工作,几年下来家庭情况每况愈下,幸好严郁、严灿均长大。总归说,严郁没受过什么挫折,一直都是平平顺顺的,胆子小,怕黑怕事,自从离了婚以后,反而比之从前胆子大一点,人也顶事多了。
  每次下夜班,她会预先在电台多待一个小时,一来写总结,二来构思一下第二天的主题,三来,三点钟的时候,严郁回家的路上会有几家早餐铺开始准备早餐,她走回去也不怕了。
  这会儿,严郁紧绷着身子,假装无意地将步子远离前方的人影,往路的另一边走。一手紧紧抓住包包的带子,另一只手探进包包里,摸到一个硬冷的东西,那是她准备防身的刀。最近新闻曝出广天化日之下行凶的好多坏人,更何况是晚上呢?尽管她走的这条路这个点比较安全,但是无意中听同事说,上了前面一小座桥,拐个弯走不到两分钟,有几间房是挂红灯笼的房子,挂红灯笼的房子大家都意会,谁也没捅破。所以难保这条路上不会有坏人。
  严郁迈着警惕的步子,僵硬着脖子向前看,余光却时刻注意着右边的人影。
  突然小跑着的人影像看到她了一样,脚下一顿,严郁陡然一惊,手上紧紧地攥着刀。
  “夏洛!”一个清亮的声音。&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但是阳光还是要继续,努力写好~~╭(╯ε╰)╮明天按时见,侧重还是言情
  “夏洛!”一个清亮的声音,声音里带着喜悦。
  严郁借着昏暗的光线,粗略地看出了眼前人的五官,见这人脸上还受着伤,立刻联想白天在学校里看到的那个大男生,宋名卓!严郁稍稍松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双手手心汗涔涔的。
  “夏洛。”宋名卓已来到严郁跟前,再次见到严郁,并确认她便是自己一直隔空喜欢的夏洛,难免有些激动与兴奋,不自然地说:“那个,我叫宋名卓,就是白天……”说到白天的事儿,早知道严灿是她弟弟,他肯定不会和他打架的。这会儿略感窘迫。
  严郁有些不明白宋名卓的意图,但可以从他的神态中判断他并不计较白天的事,那他是干嘛呢,严郁疑惑地问:“你好,这个时间点,你在这里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她说话声音真好听,比电波里还好听。宋名卓在心里赞美。他虽是大四,到底是未出学校,严郁在他心中有着一圈美好的光环,所以他在她面前并不敢多说什么,很拙劣地掩饰自己,“我,我来这儿有点事。”
  这点事儿在这个点儿还真奇特啊,不过,严郁没多想,连他叫她夏洛这件事也因刚刚的恐惧与此时的警惕给忽略了,讪讪地笑说:“那你忙吧,注意安全,我先回去了。”
  “好,那再见。”宋名卓还开心着呢。他看着严郁的背影,打心眼里开心,他想多听严郁说几句话,可又不好意思,这个时间点实在不合适。
  从夏落那里回来,东方已泛白,天将亮。
  宋名卓用钥匙打开家里门时,扑鼻而来的就是一阵浓重的烟味,宋名卓不由得心头一紧。带上门时,暗暗的客厅里,宋居州安静地坐在沙发上,嘶哑地开口说:“回来了。”
  宋名卓低头嗯了一声。
  “去哪里了?”宋居州很平常地问,听不出来丝毫的情绪。
  “去、去同学那里看、看书。”
  “哪个同学?叫什么名字?”宋居州问。
  “王、王……”
  “砰”的一声,宋居州踹翻跟前的茶几,发出“嘭”的一声巨响,宋名卓吓得全身一抖。宋居州上前一步,一把拽过宋名卓的领口,就差把他举起来了。
  “你知不知道奶奶担心的睡不着觉,你全班同学我都打过电话。上次你差点送掉性命,这次一声不响地就不见了,宋名卓,你说你想干嘛?打个电话就这么难吗?”宋居州的声音并不向他的动作那样火爆,声音依然很温和,温和地让宋名卓怕得要命。
  “小、小叔,我、我去墓地看爸妈了,手机没电了。”宋名卓颤抖地说。
  宋居州脸色一变,静止了数秒,表情复杂地放开他,整理了他的领子,沉默了半响,声音一下子弱了下来,“记住,下次无论去哪里提前和我说一下,上次你被打的事情,我不想再发生第二次,更不想束缚你来保证你的安全。”
  “我知道。”
  “好,去睡觉吧。”宋居州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你也早点睡。”宋名卓说完看了一眼宋居州,低头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他其实不想骗宋居州,只是说了实情对谁都不好,他知道小叔对自己的好,他更清楚小叔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他现在是成人,他希望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圈子与自己的主张,并不想在小叔的笼罩下行与为。
  而宋居州并不了解宋名卓的心思,对于教育,他很无力。他没有孩子,也没带过孩子,况且他并没大宋名卓多少,他也有宋名卓这个年纪的朋友,但奇怪的是,他和宋名卓既做不了无代沟的亲人也做不了相互理解的朋友,这中间多少参拌着血液至亲的羞涩感。
  另外宋居州他自己是家长放养长大的,所以他并不想过多的束缚宋名卓,他希望宋名卓的性子随他爸爸宋居都,或者像自己一点也行。可,事实上宋名卓……也许,出了学校历练几年,就能看出苗头来,现在为时过早吧。
  男人,总得经点事儿,才能长大。
  严郁回到家中后,后知后觉地想起宋名卓喊她喊的是夏洛,而不是严郁。他怎么知道的?严郁心中不由一寒,转而又想宋名卓长得并不像是坏人的样子,很温和一个大男生。但他怎么知道她是夏洛的呢。
  严郁想不通,可能她刚到台里做高峰段的节目时,曾到A大做过活动,A大有几个学生认识也不是没可能,这样一想严郁便觉合理了很多。
  接下来严郁趁着刚下节目的兴奋劲儿,将星期一晚上的节目主题给拟好了,查了些资料,编写了一段稿子,配了几首歌曲后,东方已渐白,严郁才开始洗洗入睡。
  第二天是周六,下午严郁匆匆忙忙地换了身休闲西装,化了一个淡妆,好在,这段时间瘦了不少,不至于穿不上身,赶紧地下了楼,快速走了几分钟后走到公路前,刚到路口,一辆台里的停在路边,一见严郁出来,便探出来一个脑袋,朝着严郁喊:“哎,严郁!”
  说话人名叫易扬,与严郁同是一大型娱乐节目金奖获得者,比严郁早一年到电视台,两人曾是搭档。革命感情一直不错,自从严郁转夜班后,两人见面的少了,但感情还是很好的。
  严郁笑着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上去,向后座看看,没人。便问:“人呢?”
  “什么人?哥们儿我可是专程来接你的。”易扬嘻皮笑脸地说。“怎么?小心脏有木有砰砰滴跳,先说好不是爱情我不接受哈。”
  严郁笑着说:“就你贫。”
  易扬逗趣地双手摆成相机的样式说:“诶诶诶,严**保持姿势,就这样,就这样笑。咔嚓,好了,回头我把这张留念。”易扬装的煞有其事,其实也是因为有很长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严郁笑了,她身上接踵而来的事情,他都知道。
  严郁笑着拍他肩膀说:“正经点,赶紧走吧,不要迟到了。”
  今天是同事张免大婚的日子,实际上二婚的日子。
  易扬与严郁工作上同被张免照顾过,在严郁心中,张免是一位敦厚可靠的哥哥式人物,他这次一说结婚,易扬自告奋勇当免费司仪,严郁想了想只能收钱随便看看有没有可以帮忙的杂事。
  一到现场,严郁、易扬和张免打了声招呼,便开始帮忙招呼,易扬与严郁告别之时,小声提醒说:“严郁,你眼皮活点儿,今天来的好多可都是大人物,说不定我们可以交个朋友,拉个单子什么的,这个你懂吧。”
  严郁点头。以前她从来不管人际方面这种事,总觉得有个老公有了家,就是有了自己的天空,外面发生什么事情,只要爱人好亲人好家人好,就行了。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
  五点半时,陆续来了很多人。
  严郁同女方那边的人聊了会儿天,便开始收红包,每个红包上都有事先写的名字,严郁重新将名字写下来,这人情往来的事儿,收来的,将来一个一个的都是要还回去的。严郁回想自己的婚礼现场,神情有些黯淡,转头望了望张免幸福的笑容,吐了一口气,告诉自己,都过去了。
  回头时,余光中瞥见易扬冲着他挥手,严郁再次回头,隔着攒动的人头,易扬手指着,嘴巴张着,严郁听不到,也看不出来易扬嘴巴一张一张是什么意思。
  最后,易扬也无力地耸肩了。
  严郁只觉得一个人影从她身边走过,一股淡淡的夏日清凉味道,仔细闻,却什么味道也没有。抬头看时,一个峻整的侧脸将将转过去,严郁没有看清楚,但仅看一个轮廓,她也知道她不认识,她的生活圈里也没有这种淡漠矜持的男士。倒是他身边站着女生,看起来年纪不大,即使浓妆艳沫,依然觉得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
  &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阅读权限255&主题3923&UID8622777&帖子91216&积分105952&
91UID372697 &精华1&帖子91216&财富745148 &积分105952 &在线时间3116小时&注册时间&最后登录&
  赶在饭点之前,严郁把收到宾客们随礼钱点好后,自己坐在一个不显现的位子,看着易扬在台上耍宝,逗新娘为难新郎,惹得一众宾客笑声不断,严郁也跟着笑。笑过以后,目光不由自主地在熙熙攘攘的宾客间寻觅,有意无意地想找刚刚那张有些印象的脸孔。好像前不久就见过的样子,猛然想,却怎么都想不起来她是谁。
  这时,肩膀突然被拍了一下,严郁吓了一跳,回头看是易扬。
  “干嘛呢?跟做亏心事似的。”易扬说。
  严郁随即递上一杯白开水说:“我胆子这么小能做什么亏心事,拿着,先喝点,润润嗓子。”
  易扬接过来,咕噜咕噜喝了几口后说:“瞧瞧,瞧瞧,你是一个多么贴心的贤内助啊,我打东边一直走到这边,遇到台里那么多女主持,没有一个递水来的,只有你,窝心。”
  易扬不说倒还好,这一说细品之下倒有点讽刺,果真贴心贤内助,她怎么没贴到李年军的心上呢?严郁有些黯然。
  易扬一看气氛不对,他其实说这话可以拍着胸脯说是真心实意,但自己倒回头来想,确实有点歧义,解释吧,肯定越描越黑,不如装作没事儿人一样。于是放下杯子转移话题:“喂,我刚刚指那人,你怎么不去搭讪啊?”
  “谁?”严郁抬头问。
  “宋居州。”易扬说。
  严郁一脸茫然,“宋居州是谁?”
  易扬伸手指了指一个方向,开口道:“看到没?就那个长得还不错,就比我差那么一点的,那个男人。他就是宋氏宋居州,老有钱了。搭上他,领导都退位让你做。”
  严郁没去看,却首先因为易扬的自恋“扑哧”一声笑了一下,接着转过头去看,一**油头肥脸的男人跟前,宋居州确实显得英俊挺拔,俊整的脸孔,眼神与举止间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沉稳与睿志两个词。说实话严郁被惊艳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下而已,接着回过头来笑着打趣易扬,“他比你长得帅很多,好不好?”
  “认真点!”易扬正色。“他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他今天能来,真是涨足了张免的面子。知道吗?张免的太太在宋氏上班,她爹也就是张免岳父曾和宋董是哥们儿,虽然张太太家没落了,宋家发达了,但宋董还挺念旧情的,所以宋居州才来参加婚礼,不然你我之辈,连他面都难见的。”
  严郁听后没多大反应,总觉得这样的人和自己的生活圈是两个永远不会擦边更别说会交集的轨道。就好像平民听宫廷野史,故事里再怎么样的挥金如土,纠葛缠绵抑或快意恩仇,于听者来说也都是无痛无痒,总是旁观者的立场,永远觉得离自己很远。
  严郁兴趣缺缺地哦了一声。
  易扬说:“你怎么这反应?”
  “不然呢?既然是你我之辈,连见面都难见的,咱们又怎么能搭上呢?做梦吗?”严郁反问。
  易扬笑笑,“严郁你倒是通透啊,冷幽默啊你。”
  两人正说说笑笑之时,熙熙攘攘的人**里一阵骚动。
  严郁转头看去,正是宋居州所在的那一桌,一桌子的人稀稀落落地站起来几个,宋居州倒是神情自若地呷着酒,仿佛身边发生的骚动与他无关似的。
  一个个站起来的人影挡住了严郁的视线,严郁看不清发生什么事情,擦身一股风,易扬丢下一句:“严郁,你在这儿,我去看看。”
  严郁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不远处笑谈的张免安抚新娘几句,也赶向了那一桌。严郁本来是抱着远离是非不添乱的心态,准备走去新娘跟前陪陪新娘的,谁知在嘈杂中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傅媛,你跟我走!”
  严灿!
  严郁心里一惊,身子一僵,只觉脑袋蒙了一下,她急忙向人**中走去。
  耳边依旧听着来自不同人的声音。
  “你放开我,你是我什么人啊,我想干嘛,你管得着你吗?”一个柔柔的女声,恼火的口吻。
  一个粗粗的男人声:“小子,人姑娘都不愿意跟你走,别自作多情了。”
  “就是啊。”
  “哈哈,小姑娘心性高又聪明,知道宋先生年轻有为,有财有貌,向往上走走嘛。”
  “那是,小美女你还是跟这小伙子一起走吧,宋先生难得赏脸一次,你可别让人扫兴。”
  “……”
  严郁本以为会是一场打架闹事,没想到竟是如此和谐的嘲讽与溜须拍马,果然每个人都想抱一抱所谓宋先生的大腿。
  严郁急步走向那一桌,差不多与张免、易扬同时到达桌前,严郁拨开人**,只见严灿用力的拉着傅媛的胳膊,企图把她拉离这里。
  而傅媛并没有离开的意思,身子往后倾,倾到站在宋居州跟前的男人身上,这个男人名叫巩化东,是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近来总跟在宋居州后面摇头摆尾。
  巩化东享受一般任由傅媛往自己上靠,嘴角噙着一抹占了便宜的得意笑。旁边的宋居州自顾自地吃菜接受旁边人的敬酒。
  严灿依然与傅媛纠缠着,“傅媛,你不喜欢这种场合的,你喜欢这些人的,你为什么要逼自己接触这些人?”
  “喂喂喂,小伙子怎么说话呢?怎么说话呢?”巩化东拉下脸来,“什么叫我们这些人?我们哪些人了?”巩化东说着双手握着傅媛的肩头,看似无意实则有意地手指来回摩挲着傅媛露出来的圆润肩头。
  严灿看着他的手,气的双眼冒火,正准备上前推开之时。
  “严灿!”严郁怒喊了一声。
  四周因骤然出现的喊声,立时静下来,这时宋居州缓缓地抬眸扫了严郁一眼,又继续喝他的酒吃他的菜聊他的天,仿佛自己不是当局人而是旁观者。
  严郁气愤地拽过严灿拉住傅媛的胳膊,“严灿,你在干嘛!”
  严灿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会在这里,发怔之时,胳膊轻而易举地被严郁拉过来,傅媛得了自由立刻就往宋居州跟前躲。
  宋居州拉过她的手,轻声安慰说:“来,坐下来,喝点酒压压惊。”&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天热大家都躲起来了吗?→_→都木有冒泡~~~晋江又抽~~~~~
  严灿与严郁不同,严郁自小性子里就有息事宁人的成份,作为姐姐她事事都让着弟弟,作为长女她事事都以父母为上,久而久之,她的生活处处皆有妥协,处处都能逆来顺受,她常想的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生活何必过得那么计较,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可是,严灿不是这样,大学于社会来说是十足的象牙塔。
  严灿的世界是书上的理论,就像他知道自己的姐姐应该物质点,但“物质点”三个字于他来说像是“旁观一个历史事件指出战略错误”一样的空泛,或者可以说是纸上谈兵,他从未真正的接触过,他以为社会是和学校一样,社会是相对公平的,社会上是非黑白曲直弧度都是明显界定,他想当然地以为世界是有感情的,事实上,这一切真的只是他的想当然。
  他不知道大暑天气环卫工人为了拿个几百块的全勤,中暑躺在大马路上。
  他不知道煤矿井里一投入就是嗡嗡的机械声,除了机械声,什么都听不到,那种闷头干活的心理。
  他不知道他的每一年学费都是他姐姐严郁查资料,找情绪配声音到天亮才拿到的。
  他只知道心目中与众不同高高在上,会在微雨中轻喃“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那样忧伤美好的傅媛,会浓妆艳抹后上了一个有钱人的车子,他认定她是被迫的。
  那个高挑美丽的傅媛,见到她第一眼时,她脸上浅浅纯洁的笑,她柔柔的声音,她和他说话时的娇羞,她和他说对未来的憧憬……都是那样美好,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一定是被迫的。
  所以当巩化东的手在傅媛裸.露的肩头来回摩挲时,他的眼中跳动簇簇火苗,无法遏制。当宋居州拉过傅媛的手,拉到他的身旁,轻声安慰她“来,坐下来,喝点酒压压惊”时,他脑门像是有一股热血冲上。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谁也没料到,一点小事会滋生这样的后果,所有人都惊住了,严灿手中握着碎掉一半的酒瓶,碎片粘在酒瓶上摇摇欲坠,一滴酒水顺着瓶身滑落,也带落一个碎片落在地上。
  众人像是被突然震住了一样,一片宁静,随后便是几声女声尖叫,鲜血顺着宋居州的额头向下流,他有些不敢相信,伸手摸了摸额头,还有点热,放到眼前看时,是血。
  没错,严灿拿着酒瓶砸了宋居州,他自己也愣住了,还未反应过来,被猛地一下扑倒在地,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拳打脚踢与谩骂。
  严郁被吓呆了,听到严灿的惨叫声之后,连忙拉着围着严灿打的人,“住手,住手!”根本拉不动,严郁索性挤进包围中,欲挡在严灿的前面。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双拳难抵四手,何况她是个女子。拳头无眼,严郁也被误打了几拳,疼的眼泪往下落,额头冒汗:“严灿,严灿。”
  大厅里黑压压一片人,谁也没敢上前帮忙,就连服务人员知道早被说明宋居州的来历又加上心理上的不想惹祸上身,谁也没有上前帮忙,倒是一个酒店男领班,挤了进来,边挡边劝解。
  易扬与张免互看了一眼,分头行动,易扬边护着严郁与严灿,边大声说:“诸位,诸位,诸位兄弟,今天是我哥们儿的大喜日子,我这哥们儿也沾了老婆的光,能让宋先生来,我们蓬荜生辉啊。既然大家都是亲戚,这大喜的日子打架斗殴多不合适,都消消气,这喜事不能闹不愉快啊,大家都为新郎新娘着想一下,也为作为亲戚的宋董事长考虑一下。都消消气,坐下来歇歇,当事人还只是个学生,各个消消气不和他一般见识,有话好好说,我请大家喝酒。”易扬吃力地挡着,陪笑着。
  张免欠着身子走到宋居州跟前,这时新娘也过来了,温声说:“宋先生,真对不起,是我们招呼不周,那个男生看起来年纪还小不懂事,教训一下就行了。下次他一定不敢了。”
  不知是谁叫来酒店的医生,正为宋居州处理。旁边的巩化东看笑话一般,宋居州被一个愣头青给砸了,他比谁都开心快活,悠悠地吹着口哨,这口哨一吹嘴必撮着向外撅,不远处乱作一团,他倒是对一脸惊恐的傅媛又是吹口哨又是挤眼睛,心情比刚来那会儿还畅快。
  傅媛没想到严灿有这样过激的行为,她只当他是幼稚地纠缠,说两句狠话就会走的,没想到……她想开口向宋居州求情,可她能明显感觉到宋居州身上散发的寒意,恨不得以百位千倍还给严灿,当她将目光投向巩化东时,得到却是如此轻佻的行为反馈,她不再看巩化东,也不忍看不远处的情形。
  “住手!”宋居州沉稳的一声,他到底考虑着现在是酒席现场。不看僧面看佛面,和宋董也不好交待。
  两个字比易扬的一堆奉承有效,比严郁的泪水与呼喊有效,几人立即停手。
  严郁的头发在争执中蓬乱不堪,支棱起来的,垂在脑后,尤其狼狈,再加上脸上的泪水,实在难看,可是她顾不得这些,而是在易扬的帮助下拉起趴在地上的严灿。
  “严灿,严灿。”严郁迭声喊,一喊眼泪又往外冒,她打小起就见不得弟弟受一点委屈,小时候弟弟调皮了,严爸爸把他拖光了裤子,拿鞋面往他屁股上甩,严郁看着都能心疼的流眼泪,更别说看到那么多人可着劲地打严灿,严灿鼻子眼角都在冒血,“唔唔呼呼”地发出声音,脸上依然是不服。
  张免赶紧走上来,趁着宋居州有些松口,便想让大事一下子给化无,走到严郁与严灿跟前说:“好了,好了,也没啥大事。”虽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也要瞎到底,“严灿同学快跟宋先生道个歉,出手打人是不对的。”
  宋居州看也没看这几个人一眼就听到一声,“凭什么!”是严灿说的。
  “带走!”宋居州不容他人说情,一句话定结果。
  &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人生曾经灰暗过,残忍过,不公过,也使我们颓废过,彷徨过,甚至想要放弃,都请等一等,等一等,太阳会升起,花儿会再开,只有我们好好活着,就都能看到。会越来越好,→_→阳光好像说多了,宝贝儿看到俺每天都更新就收藏一下,鼓励一下呗,反正这些都不要钱,世界上最好的都是免费的,来吧宝贝儿们收藏and留评
  严灿被带走了,拦都拦不住,谁上来说话都没用。宋居州临走时依然温文尔雅地祝贺张免夫妇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严郁站在公路上,望着两辆车尾灯融入闪烁不断夜间车海中,茫然无措。仿佛回到了那天,那天半夜李年军偷回家拖着行李坐上出租车离开一样的茫然无助。
  车辆来回穿行,阵阵冷风呼啸而过,灌入脖颈,袖口,吹裹着严郁,严郁依然木然不动。
  傅媛也站在不远处,不是宋居州带她来的,自然也不需要带她走,倒是一旁边的巩化东想带她走,她没愿意。今天的事情各种旁观者都有,最开心最有闲情逸致看笑话的就是巩化东,这傅媛是蒋山掏了钱找来的,想巴结巴结宋居州的,蒋山和巩化东互看不顺眼,但又常常玩在一起,面和心不和,暗里较劲。
  其实,他们这些人,说穿了不过就是——互利互惠时称兄道弟,简直可以穿同一条裤子。利益冲突时,翻脸不认人,各凭本事,谁胜谁是爷,谁输谁是孙子。
  包括宋居州在内,玩得也是这套规则。
  这次蒋山找一这样的姑娘,平白地惹了一身骚,又凭空冒出一个愣头青,不分青红皂就把宋居州给整见血了。
  这巩化东心里偷着乐,这姑娘他喜欢,这愣头青他也喜欢。
  临上车前,巩化东看着严郁拉着那愣头青哭的那么伤心,啧啧,还真有点可怜。不过,这点可怜就像是一道大菜里面放的一小片生姜片,调味的。他冲傅媛使眼色,准备载她回去。傅媛不答理他。他也不介意,来日方长嘛,他心头愉悦地走了。今天算是不虚此行。
  傅媛心里是怕的。她“怕”的成分全部是担心,有百分之八十担心的是自己的处镜,这件事情是因她而起的吗?应该不是吧,百分之十想的是严灿会不会有事,余下的百分之十是不安宋居州会怎么想她?
  她想不出来答案,最终她在一**人涌向严郁之时,不知如何是好地退场了。
  严郁想打车去追严灿,被张免和易扬拉住。
  严郁抹了一把眼泪,回过头来,悲伤带着歉意地说:“张免,真对不起你和嫂子,今天明明是你的喜宴,因为我们的关系搞成这个样子……严灿他……”
  “说什么呢!大家都是朋友。”张免说:“先想想严灿的事情吧,你现在肯定追不上了。”
  严郁自己只知道本能地去追?追哪儿去?她根本如无头苍绳一般。
  新娘张太太接话说:“就是,严郁你也不要太担心。如果宋先生想把严灿怎么样就不会把他带走,不会让打他的人住手。我想凭宋先生的处事风格,他不会花时间来计较这件事情,他很忙,他一定会把严灿交给警察,事情也会按程序走,大约会拘留严灿一段时间,罚款。不过拘留多长时间或者更重一点也不是没可能,这要看宋居州怎么说了。”
  警察?拘留?看宋居州怎么说了?严郁陡然一惊,望着张太太竟无法开口。
  张太太觉得自己话说重了,忙解释:“你先别急,我的意思是说如果宋居州说没事了,严灿也就没事了。另外一方面,严灿交给警察起码处镜是安全的。而且你现在去找他一点用都没有,见不到他的,他也正在气头上。这大晚上的,只有等明天,我试试和我我家那边人说说,让他行个方便。”
  张免拉着张太太的手表示感激,感激她能这么帮助自己的朋友。
  张太太的话严郁都听进去了。她望着苍穹之下,霓虹交错,顿生渺小与凄惶感,世界再大,突然间觉得自己却无法将自己安然搁置一样,她在一辆子从身边擦过时,骤然觉得这种场景好像发生过,很熟悉,甚至以后还会发生更加让她不能接受的事情,她仔细地去想,又好像没发生。
  宋居州回到家中时,宋名卓正坐在沙发上看碟片,一听门响立即关掉换了新闻类节目。宋居州一进门,宋名卓就站起身来,惊讶地问:“小叔,你头怎么了?”
  宋居州头裹了纱布,那个愣头青真是蠢劲使不完,他现在还有点头疼,也有点头晕。宋居州带上门,伸手将外套扔到椅背上,伸手解开衬衫的口子,微皱眉头说:“没事,磕着了。”转而看了宋名卓一眼问:“你吃晚饭了吗?”
  “吃了。”
  “那行,我先休息了。”宋居州抬步就要回房间。
  “小叔。”宋名卓喊了一声。
  宋居州回头。
  “我、我要不要给你请医生?”宋名卓小声说。
  宋居州心中一暖,突然觉得宋名卓有点懂事了,笑了笑,“不用,你看电视吧。早点休息。”
  “好。”
  清冷的半夜里,月朗星稀,严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试着给严灿打电话,是关机。她担心的睡不着,捂着腰在床上找一个舒适的姿势,憋着一口气再呼出来,真疼。她在拉严灿时,被纷纷的拳头打了几下,感觉骨头都是疼的。她捂着腰,趴在床上,眼睛望着小窗口外的天空,墨染了一般,她此时只希望天快点亮起来,亮起来了她就去找宋居州,把严灿带回来。
  脑海中浮现诸多严灿小时的情景。
  严灿小时候胆小怕黑,天一擦黑,他都不敢到爸妈卧室开电视看,总是拉着严郁的手说:“姐,你去开电视,我想看动画片。姐,你去,你去啊。”
  在严灿上学前班时,学校组织募捐活动,学生五毛一块的捐款给希望小学,不捐也行,严灿没带钱,放学时跑到四年级门口等着严郁,严郁的老师拖了会儿堂,他在窗外一冒头一冒头,焦急地等待着,直到老师一出教室,他赶紧背着书包钻进去,向严郁要了一毛钱,在老师拿着募捐盒子准备离开时,他肉肉的小手向里面投了一毛钱。
  当时老师哈哈大笑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小朋友棒极了。”
  一整天严灿都是开心的,那天严郁给严灿说“千里送鹅毛,礼轻情义重”的典故。
  严郁想着心里又是潮湿一片。
  而此时的严灿正抱着肩膀蜷缩在黑暗的一角,他坐在冰凉上,不住地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因为四周静的让人恐惧,黑暗中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安静,安静的让人害怕,安静地让人耳膜不适。
  他想起在车上时,那个摸傅媛肩膀的男人的话。
  他说:“小伙子,你真带种,性情中人!要说傅媛,是叫傅媛对吧,这水灵姑娘又心地善良,哪能抵得住吓呢,几句狠话一说,让干嘛干嘛对吧。不过你做的也不对,人宋居州要钱有钱,要势有势,你啥都没有,啊,是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丢了一傅媛,还有千千万万个傅媛,别为一姑娘说这傻事,不值当!”
  突然漆黑中,“哐当”一声巨响,也不知是从哪里发来的,让人联想到地狱的门被砸开,接着又瞬间恢复死静,没点人气的死静。&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上午十点更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阅读权限255&主题3923&UID8622777&帖子91216&积分105952&
91UID372697 &精华1&帖子91216&财富745148 &积分105952 &在线时间3116小时&注册时间&最后登录&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严郁就起床了,她几乎是一夜没睡,眼睛有些肿,脸色偏黄,像生了一场病一样。
  但她的精神很好,她也必须要让精神好,这是她意识里强制性的。
  梳洗了一下自己后,煮了一碗面,真的是清汤挂面,汤是清汤,面是挂面,一碗盛出来只飘了几片翠绿色葱叶和金花色的油花,不至让清汤挂面显得那么寡淡,她坐在桌前埋头吃面。不吃饭怎么会有力气去迎接接下来的发生的事情呢?
  要说严郁,她这人想法有诸多地方是和一般人不同的,易扬常说她是每天看太多心灵鸡汤的资料了,夜晚又主持心灵治愈节目,人也跟着超脱了,或者说是魔怔。
  超脱有点夸张了,严郁的一些想法是很通透,比如,她看电视抑或身边的人,身上一发生大事件,多半吃不下饭,难过悲伤地忽略自己的身体。但严郁不会这样,即便是李年军出轨了,自己在电台的位置被人替换掉了,她一样是三餐照吃,为什么不吃呢?不吃怎么有力气处理更费神费力的事情,悲伤固然悲伤,身体不行大概会连悲伤这种情绪都没办法表现出来。就像现在,严灿不知在哪里,她要补充能量,能量足了才能有力气去把人带回来。
  吃完一碗面条后,她的胃暖了,腰似乎也不那么疼,手脚有点暖意了。她收拾好后便出了门,去了趟银行,把卡里的钱全部都取出来,她本来也没多少钱,结婚时的彩礼什么的,都投进了李年军那套房子里了,想想真可悲。女人傻就傻在是听觉动物,男人的几句甜言蜜语就晕头转向,掏心掏肺的付出,最后还被净身出户,最傻莫过于她严郁了。
  但现在不是总结过去的时候。严郁没有事先打电话,而是买了酒与礼品直接来到张免的新家,张免新婚她一大早就跑来叨扰实在不合适,可是她也没办法,她没有敲门,心里急就站在张免的门口等,站得累了就蹲一会儿,蹲得腿酸了又起来站一会儿。
  一等等了两个多小时,张太太齐芳打开门准备下楼买早饭,才看到严郁。
  惊讶地问:“严郁,你怎么来了也不敲门?是不是很久了?”
  严郁勉强地笑着说:“不是,我也是刚到的。”
  “快快,进来坐。”齐芳拉着严郁进屋。
  张免都不好意思数落严郁来还带着东西,齐芳让张免给严郁倒水,自己进了房间给家人打电话。
  张免与严郁坐在沙发上足有半个小时有余,齐芳才走出来,脸色有些不好。
  严郁心里一咯噔,屏息凝神地等待着齐芳开口。
  齐芳坐在沙发上说:“宋居州现在在医院,听说,过了一夜伤口发炎,更多的情况还不知道。严灿暂时在拘留所,估计24小之内你会收到家属通知书。如果宋居州是重伤的话,严灿可能会……判刑。”
  严郁脑袋“轰”的一声,她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曾经一个小区里有一个男的坐牢坐了三年,出了以后整个人都傻了似的,做什么事都畏畏缩缩的。严郁这辈子没触法过法律,她也不懂,她把这事想的跟天大一般。其实严灿的事情对她来说就跟天一样的大。
  宋居州,找宋居州不就行了?严郁反应过来抓住齐芳的手急切地问:“宋居州在哪个医院?只要他没事,只要他说没事,只要他说放了严灿,不就没事了吗?”
  宋居州坐在病床上,边看着文件边打着点滴。真他妈的点儿背!喝个喜酒差点喝的脑袋开花。一觉睡醒非但没好,又加重。宋居州不禁想开口骂人,伸手将文件甩到一边,“这都什么东西!重做!出去!”
  “是。”站在病床前的几人低着回答,低着头捡起文件,鱼贯而出,宋居州按着额头。让他头疼的不仅仅是切切实实的头痛,还有巩化东巩家、蒋山再加一个最难搞的宋老爷宋董。宋居州微皱眉头,感受从未有过的疲惫,他一直这么疲惫,一直都像根强行拉紧的发条,不分昼夜的工作。
  宋居州疲惫地闭上眼睛,靠在床头。
  “咚咚”几声敲门声。
  “进来。”宋居州睁开眼睛。
  老杨走了进来,“宋先生,齐家的齐芳来看你,你看?”
  齐家?
  “让她进来吧。”
  “是。”老杨带上门离开后,不一会儿齐芳、张免与严郁就走了进来。
  严郁站在两人身后,抬头见宋居州一脸疲惫,头上裹着纱布,手上打着点滴,心有内疚,同时也在心里衡量,这个样子应该不算重伤吧。
  齐芳抱着一束花,首先歉意地开口,“宋先生,真对不住你,因为我们让你受了伤害,实在抱歉。”
  “这也不是你们所愿意看到的。”宋居州接话,其实他真的懒得应付眼前的这几人,如果不是宋董叮嘱一声,他也不会去齐芳的酒席现场,齐家既非家族显赫,亦非有权有势,仅仅是普通人家,只是父辈们有过情谊。
  宋居州目光扫过两人,接着掠过严郁身上,她低头手,双手微握成拳头,仿似在做什么决定。他记得她,昨晚像个疯婆子一样护着愣头青的女人。
  齐芳与张免还在说一些陪礼道歉的话,也不知宋居州有没有听进去。
  宋居州确实没听,不耐地刚要抬手,严郁已来到身边,扶住移动点滴架并且按住了他的胳膊,轻声说:“不能乱动。”
  宋居州愣了一下,接着嫌弃的视线顺着她的胳膊望向上往去,严郁自觉地赶紧收回手,稳了下情绪,开口说:“宋先生,你好,我是严灿的姐姐严郁,严灿就是昨天拿酒瓶伤了你的男生。真的十分对不起,给你造成这样的伤害,是我们的不对。我弟弟严灿今年刚上大二,心智上与心理都很不成熟,还请宋先生大人有大量看在他不懂事的份上,给他一次改过的机会。”
  宋居州再次将目光放在她身上,她一反昨晚的哭哭涕涕跟疯子一样,改而沉着冷静,语气不急不缓而有感情,很平常的短短几句话,自她口中说出来,听起来很舒心,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有一种魔力可以捋平人的狂燥。
  这只是宋居州的感官感受,转头看着她说:“你放心,监狱会使人更快地成长。”
  严郁心头一寒,缓缓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宋居州,这种面无表情是不讲任何感情的,或者说讲感情的他就走不到现在的高度。&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收到阳光送到的红包了吗?大家应该知道现在是河蟹之期,不能写h涉红涉黑都不行,之前写的也要改了或者锁了 ,晋江出了个“邀您评审”按钮大家一起行动(可能有的菇凉木有这个按钮)然后阳光12天睡前审文审了500个章节(好慢),得500个晋江币,送给你们啦,(我睡前继续审文,8月2号继续送红包,得了晋江币都是你们的哈,留言就有吧,如果这文留言少,阳光的尿性就是从其他文里常留言的姑娘里找╭(╯ε╰)╮)
  阳光求收藏求留言求调戏呢 (&^ω^&)
  明天十点继续更新(总觉得我这犯二的性子和正文画风不符)
  “你放心,监狱会使人更快地成长。”
  严郁听完这句话后,其实是想哭的,事实上走出病房时,也真的哭了出来了。被老杨请出来时,站在门口,低着头抹了一把眼泪。
  齐芳也知这个时候自己的脸并没有大到可以让宋居州既往不咎,放了严灿。只恨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甚至有了让严郁请律师,争取严灿少在里待一年的打算。
  张免也在耳边说看看能不能再找找关系,各方面活动活动,说不定会没事。
  严郁认死理,她知道宋居州是关键问题所在,她就认定了宋居州。所以张免与齐芳准备离开之时,严郁并不打算离开医院。
  张免说:“严郁,你在这里也没用。宋居州是个不讲情面的人。打感情牌、他不吃这套。”
  严郁别无他法,她没有可以活动的人脉,也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帮助严灿。唯一让她能看到希望的就是宋居州,虽然他让人挺绝望的,至少这个机会在眼前,她不能失去。
  所以当张免与齐芳离开时,她说了些感谢与安慰他们的话,自己留了下来。
  宋居州说要休息,那她就在门口等。站着等。
  老杨几次进病房,她都站在门口问宋先生醒了没有,宋先生有没有愿意要见自己,宋先生有没有感觉哪里不适。
  老杨摇头无奈,他认出了严郁,因为之前宋名卓与严灿打架时,就是老杨去学校把宋名卓领回来的,当时他和严郁还浅谈了几句。
  严郁也认出了老杨,但她想到的是老杨是给宋居州打工的,也没有什么发言权,甚至严灿都和她说过宋名卓有个很厉害的叔叔,她都没有往“宋居州就是宋名卓叔叔”这方面想,因为在她的心里,很厉害再加上叔叔,对应的就应该是中老年,矮且有一个滚圆的肚子。总之,一定不是宋居州这样的年轻冷峻。
  几次问下来,老杨也有点心软了,走到病房内说:“宋先生,那个在拘留所的男生比名卓还小两三岁,现在的孩子啊,随便是谁都是家人手中的宝,好多都被宠坏了。宠坏了教训一下,纠正纠正,其实收收性子,都还是好孩子。”
  老杨鲜少会发表自己的看法,宋居州听后,想想不成熟的宋名卓,又想了想刚刚那个女人的恳求,抬眼望了望病房的门。沉声说:“老杨,今天你话有点多了。”
  “对不起,宋先生。”老杨说。
  严郁站病房外,两小腿酸胀酸胀的,越等越绝望,恨不得冲进病房跪下来求宋居州。她也不知道自己站在门口站得有多久了,觉得两腿除了僵硬都不听使唤了。她依然站在门口。
  期间医生与护士进了趟病房,像是给宋居州检查身体,出来时,严郁急切地问医生宋居州的情况,要不要紧?平时需不需要注意些什么?医生与护士皆以为她是宋居州的亲戚之类的,如实相告。
  临近中午时,严郁问老杨宋先生什么时候出院,老杨说是不出意外是下午。
  严郁听后,打车回了家,去了趟菜市场,买了鸡鱼肉蛋,回到家中利索地做好,又急匆匆地赶到医院,拎着饭盒还气喘吁吁的,唯恐宋居州出院了,到时她找也不知道怎么找他。
  将饭盒递到老杨手中,免不了又将赔礼道歉的话说给老杨听,也实在是没办法了。但凡有点希望,她都想试试。
  宋居州一上午都在病房办公,期间电话不断。他照常出来。中午时,老杨送来饭与汤,他看也没看,接过来边吃边看着文件。
  喝完最后一口汤时,宋居州说:“老杨,今天的饭菜味道不错。”
  “宋先生,这是严郁中午回家现做的。”老杨小声说。
  宋居州扬眉瞥了他一眼,随即看向病房门,透过房门上的小窗户,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晃动,宋居州没再说什么,将碗放到桌子上。
  严郁又站了一个下午,傍晚时,病房门终于大开,宋居州边扣袖口处的扣子,边从病房走出来,依然是高贵矜持的样子。
  严郁不错过机会,连忙上前,“宋先生,你好,我是严灿的姐姐严郁,你能不能高抬贵手不要再追究……”
  宋居州步子迈得大的,目不转睛地直视前方向前走,身边跟前老杨及其他几个人。严郁几乎是小跑着,边追边说,近身不了宋居州,只能尽量往跟前挤。
  “宋先生,我没有平白地让你吃亏,你需要什么补偿,我都会答应……宋先生,宋先生……”严郁乐此不疲地从病房一直跟到医院门口,几乎想拽住宋居州都没法子。
  这时,医院门口平白来了几个警察,远远地向宋居州点头以后,来到严郁跟前问:“你好,请问你是严灿的姐姐严郁吗?”
  严郁脑袋里“轰隆”一声。
  这时,宋居州已迈上了一辆黑色的车子,老杨坐进驾驶室。
  “我、我是严郁。”严郁机械地说。她多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在身边陪着,哪怕是她讨厌的人,可是,只有她一个人,易扬与张免去帮她想别的办法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她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警察直接说:“签一下拘留人家属通知书。”
  严郁不知道自己是接过来的这张纸,放在眼前看——被行政拘留人家属通知单,严郁看到了严灿的名字,因故意伤害他人身体,公安机关决定对其行政拘留三天并罚款五百元。
  三天?罚款五百?
  严郁没有想到会是她设想中最好的结果,她以为宋居州这样的人,起码会以重伤为由,让严灿在牢里待了两三年,没想到只是三天,仅仅是处罚和教育,严郁不仅心头陡然轻松,真的,她知道整件事情都是严灿一手造成的,与傅媛无关,与宋居州无关。
  她一向秉承“会怪自己,不会怪怪别人”的生活态度,但她有点不敢相信地说:“警察先生,是不是我大后天就见到我弟弟了。”
  “后天就对能见了。昨天都待了一晚了,吓得跟什么似的,所以说好好的在家,好吃好喝好穿又自由就别乱生歪主意,有啥过不去想不开的,非想整出个事儿,真要倒霉,进了监狱就知道外面的生活有多美好了。”一个警察说。
  “是是是。”严郁迭声回应并签字。“辛苦你们了。”
  宋居州在车子开动时,透过玻璃窗望了眼医院门口的这一幕。
  这个女人,没啥本事,长得也不出众,性子还懦弱,唯一的就是能忍,能撑,有韧性。& && && && && && &&&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如此美好哒~~~但故事才刚刚开始~~阳光对这个很有爱,不知道为什么,好好写也希望你们会和我有一样的感受╭(╯ε╰)╮
10、鬼迷心窍
  两位警察走后,严郁站在原地定了定神,忽然想到什么,转头来之时,没有看到老杨及宋居州,竟看到了李年军,李年军怀里抱个小孩子,长得看不出来像谁,约摸七八个月的样子,李年迎身边还站了一个女人。
  严郁有一瞬间的怔忡。这是离婚后,她第一次见到李年军,他好像瘦了点,穿的西装还是严郁前几年买的,整个人看上去像一件被揉在衣柜里的衬衣,放久了一样,皱皱巴巴泛着旧。
  李年军也没想到会遇到严郁,抱着孩子就愣住了。
  “还走不走!”一个女人在身边嚷嚷着,右手使劲地拽着李年军的衣摆,眼睛带刺一般防备着严郁。
  “走,走,走。”李年军连声说,随即低下头从严郁身边走过。
  “看够了没有。孩子还病着呢。”女人又嚷嚷着,“让你早点来带孩子上医院,你忙忙忙,忙的家都不顾了,这下好了吧。”
  严郁还未抬步就听到身后孩子一阵一阵的哭声。
  李年军喔喔喔地哄着,“宝贝不哭了,不哭了。”
  严郁听着,心里酸酸的,曾几何时,她多么渴望这一幕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丈夫抱着孩子,哄着孩子,陪着自己。
  刚刚警察出现的瞬间,她又多么希望伸手就能触到一个温暖的手掌。
  过了一会儿,严郁吸了一下鼻子,抬头望着天空,天空灰灰的,像蒙了一层厚厚的尘埃一样,看不到本色。严郁猛眨了几下眼睛,依然望着天空,又不是不会出现蓝天,又不是没有阳光了,又不是没有空气可呼吸了,一切都会好的。
  一切都会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严郁疲惫地回到住处,上楼梯时,看到房东太太与几个领居在嘁嘁喳喳聊天,房东太太脸上堆满了笑容,严郁从她们的嘁喳中隐约听到拆迁的字眼。
  几个太太四下望了望,没发现有人,指着后院小声说:“今天晚上就可以在这里盖几间小屋子出来,回头可以多赔点钱呐。”
  另一太太说:“国.家肯定要多赔的,回头三层上面还可以接着盖四层,也是要多给钱的。”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就是如何多拿点钱的事儿,严郁倒没兴趣知道,只是自己又要搬家了。
  回到房间,尤其的疲乏。
  她没有立即去休息,而是打个电话回了家。是严妈妈接的。
  严妈妈问严郁怎么样,问严灿怎么样,严郁均说好。三句话之后,严妈妈就开始变了样了。总是怀疑严郁舅妈偷她东西了。
  严郁问她少了什么东西,严妈妈说:“我还没查出来,我今天晚上不睡觉了,我要好好看家。”
  严郁总觉得自家妈妈有点问题,于是让严妈妈把电话给外婆接,外婆说:“没啥事儿,就你妈太把家了。”“把家”就是自己的家东西就是自己家的,别人一点不能沾。
  严郁只好让外婆常劝劝妈妈,说过段时间回家一趟。
  第二天傍晚,严郁步行到电台上班,走到桥头时,看到桥头坐一个大男生,定眼看才认出是宋名卓,宋名卓一见严郁,立马从阶梯上站起来,他知道严郁会走这条路,所以他从下午四点半就坐在这里等了。
  “夏洛。”宋名卓笑着喊。
  严郁尴尬地笑笑,“你好,你又等朋友啊?”
  宋名卓挠了挠头,“嗯。你上班了呀。”
  严郁点点头,敷衍地说:“嗯,我要上班了,我先走了。”
  “夏洛!”宋名卓喊了一声。
  严郁回头。
  “那个,我很喜欢听你的节目。”
  “谢谢。”严郁笑着说:“你们喜欢,我很开心。”
  宋名卓站在桥头痴痴地看着严郁离开,他觉得严郁比他前两天见瘦了点,也好看了很多。直到严郁的背影消失,宋名卓的手机震动,宋名卓才突然反应过来,看也没看手机,赶紧跨步向马路跑去,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
  宋名卓到达小区,气喘吁吁地进了单元楼,跑进电梯,并没有按数字,而是在电梯里平抚了一下喘息,又走了出来,刚走出单元楼,宋居州的车子就听在了门口,老杨探出头说:“名卓,你时间算的真准,我刚要上去喊你呢。”
  “不用了,我下来了。”宋名卓拉开后门坐了进去,宋居州闭目坐在后座。
  宋名卓带上门后,掏出手机这才有时间把闹铃按取消。随手又将车厢里的魔法方块拿到手中,低头转方块。
  “今天上课了?”宋居州问。
  “嗯。”宋名卓低头继续转方块,“哦,对了,我从明天开始住宿舍。”
  宋居州睁开眼睛,转目看向宋名卓,宋名卓给他的只是一个后脑勺。
  “前面三年都不住,为什么要毕业了开始住了?”
  到了宋家,饭桌上,宋老太太笑眯眯地说:“这有什么为什么的,名卓之前不住还不是怕女生打扰,喜欢我们名卓的女生那么多。这马上要毕业了,是该住一住,兴许可以谈一场恋爱。”
  宋名卓嘻嘻地笑。
  宋居州沉默不言。
  宋董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宋居州不由得皱眉头。
  这三代人在一起吃饭,若不是宋老太太这个调味剂,这宋董、宋居州、宋名卓估计一顿饭一句话也说不了。
  宋老太太昨天刚见过宋名卓,今天又见,还是跟许久不见似的,不停地给宋名卓加菜。
  “奶奶,你别给我夹这么多了,你自己吃。”宋名卓夹了一个青菜丸子给宋老太太,宋老太太开心地合不拢嘴。
  宋董在饭前必吃几片降血压的药片,然后停顿一会儿再吃饭,这刚端起碗就开口:“居州,听说你买了一块地,怎么我不知道?”
  宋居州料到他会问,刚要解释。
  宋老太太打岔说:“哎哟,吃个饭,说这些干嘛,居州别理他,你吃你的。”
  这事儿就被宋老太太给越过去了。
  饭后,四人望着电视,宋董说再过几天全家一起去墓地看看宋居州的大哥宋居都,然后就把话题扯到宋名卓身上。
  宋董看向宋名卓问:“名卓,你毕业有什么打算?”
  宋名卓坐在沙发上,看了一眼宋居州,又拿对宋居州的那句“我还有没正式毕业呢。”来敷衍宋董。
  “什么叫正式毕业!”宋董立即火大。“你爸才上大学就在宋氏实习了,大二就凭业绩做了销售部的经理,你……”
  “爸。”宋居州抢白:“我想送名卓出国深造,他待不待宋氏,全凭他个人意愿。”
  宋名卓听后,心里涌出一股感激。
  宋董听后,竟立即消了火。这其中原因宋居州再清楚不过。
  宋居州说完不再说话。
  深夜时,宋居州把宋名卓送到家后,又让老杨载着去赴约。
  宋名卓到家后,赶紧打开手机的收音机,调到正确的频率,坐在窗前听广播。
  宋居州的车子行驶在公路上,老杨为了怕自己犯困,打开了车载电台,随意转动到了一个频道,宋居州闭目靠坐着,随即便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北京时间零点零一分,欢迎还未入眠的朋友们跟我一起来到《零点零一分》,大家好,我是夏洛。”
  宋居州开口问:“老杨,这个声音你听出来是谁吗?”
  “谁啊?”老杨说:“所有的电台主持人声音不都这样好听吗?不过,这个和平常的真有点不一样,可能是夜间吧,我第一次听。”老杨说话又赔笑了两声。
  宋居州没再说话,闭目静听。
  声音再次响起。
  “唔,今天我们来说一说爱情吧,爱情啊。”接着是电波里传来一阵清朗又有点羞涩的笑声,和他见到她一点不一样。
  “爱情是什么呢?从古到今,翻来覆去地诠释,注解,举例等等各种形式的想要将它展现出来,但总让人觉得不够,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够。它永远不会落时,也没有先进之说。不管是圣人贤人普通百姓,它一视同仁。可是说它就是个悖论,是鬼迷了心窍。真是一言难尽。我们先听一下李宗盛《鬼迷心窍》找一找感觉,稍后回来,说一说这些年我们身边的温馨与感动,我们只说爱情的美好不说伤感,好不好?如果这个时候的你困了,那么请闭上眼,放轻松。祝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长得很爱国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