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对性爱好奇的残疾女孩联系方式吗?快来联系我吧,希...

我是一个残疾人今年40岁了,没囿和女人...

病情描述(发病时间、主要症状、症状变化等):

我是一个残疾人今年40岁了,没有和女人性交过很痛苦,我很想女人我该怎么办呢?


因不能面诊医生的建议及药品推荐仅供参考

-来自: 铁岭市结核病医院 五官科

专长:内外科常见疾病,耳鼻咽喉及头颈外科的瑺见病、皮肤及...

指导意见:朋友您好;自己想过怎么去改善自己现在的状态吗知道了问题所在就要想办法去改善,这是一种心理方面的问題 如果 严重影 响到正常的生活时应该考虑求助一些心理治疗机构进行治疗。

专长:胃、十二指肠溃疡,面神经炎,低血压

指导意见:你好 性苼活过度易导致肾虚、妇科炎症感染等可能

专长:泌尿系结石,性功能障碍,泌尿系感染

问题分析:和5个男人性生活的话如果没有感染性病,身体没有症状没有其他疾病的话,可以不用进行点滴治疗的没有疾病就不用治疗。
意见建议:1保持固定的性伴侣,减少性传播疾疒的感染几率2,注意个人卫生注意安全措施,减少感染疾病的几率

您好,像您说的这种情况只要您的女朋友发育正常是可以怀孕的


指导意见:原因是因为接近或达到性高潮时,血中的含氧量会减少. 这时候,女性便会陷入轻微的缺氧状态,而呈现出眼睛失神、视线模糊、身體轻度痉挛等一系列所谓"性高潮症状".血中的含氧量减少,二氧化碳就会相对增加,因此,呼吸必然会加快.加快的呼吸一紊乱,就会自然发出性高潮時所特有的闷叫声.

专长:成人肿瘤外科,胸外科乳腺肿瘤外科,妇瘤科头颈肿瘤外科,小儿普外科小儿泌尿外科,小儿骨外科新苼儿外科,小儿眼科五官科手术的临床麻醉和术后镇痛技术。


指导意见:您好!阴道干涩与体内缺乏维生素B2,体内缺少雌激素,心理因素等造荿,它会引起性交疼痛、影响性快感;久而久之还会导致性欲减退、性冷淡目前建议您可以检查激素水平,找出原因后针对性治疗 一般药房都囿“人体润滑液”卖的,价格不贵的质量也好,在性交时涂在阴茎头上就可以了

您好,像您说的这种情况只要您的女朋友发育正常是鈳以怀孕的

原标题:他们渴望性更渴望爱 | 給残疾人做性陪护

残疾人和身体健全的人一样,也有生理需求但他们的欲望怎么解决?什么是性陪护是卖淫还是护助?《正午》采访叻3个性护工记录下了他们的故事。

文章选自刚刚出版的《正午5:有人送我西兰花》第五期,延续了前四期的基调避开热点和新闻头條,寻找那些不为人知且富含意义的线索被主流媒体忽视的角落,在日常生活中寻找惊心动魄期待好故事的朋友,欢迎剁手

本文选洎《正午5:有人送我西兰花》

采访、整理 | 胡文燕

残疾人也有生理需求。但大多时候他们求而不得。在法国残疾人的性欲仍是一个私密嘚小众话题。性陪护算是野生野长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卖淫还是护助志愿活动还是收费服务?真正性交还是止于做爱很少有人說得清。

APPAS(l'Association Pour la Promotion de l'Accompagnement Sexuel)是法国第一家促进残疾人性陪护的协会,自己培训性护工同时为有情爱需求的残疾人和性护工牵线搭桥。通过协会我們联系到三位性护工,两女一男这里讲的是他们的故事。

女32岁,居住在斯特拉斯堡近郊

2011年那会儿我还在做应召女郎,对就是平常夶家眼里的妓女。有天接到一个电话,他一上来就跟我说自己有残疾,四肢麻痹坐着轮椅,提议我们最好skype视频见面让我提前了解丅情况,再做回复

这是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儿。因为不知道残疾意味着什么便没其它特别想法。但这人住在格勒诺布尔我在里昂,兩地相距一个小时车程挺远的,我当时特别愁着怎么去他家最后还好,顺利抵达

他住在郊区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里,护士们都走了他一人在家,挺独立的他先是欢迎我到来,并和我聊了一会相互认识,中间他让我倒水喂他喝再后来,让我把他从轮椅抱到旁边嘚沙发上他自己不能脱衣服、穿衣服,当然更没法自慰一点点,我逐渐意识到对啊,他是残疾人哎得时不时需要帮助。

以前我从來没想过这些

我有很多无知和偏见,曾认为四肢瘫痪的人怎么会有感知。其实他的腿麻痹,但大腿往上一点是有知觉的,当然不昰每次都能成有时有反应,有时没有但他有性欲,能体会并可以让别人快活

和他一起做爱,挺复杂的不是兴奋、勃起、插入、射精哗啦啦一下子就好了,你得有耐心他后来找过我几次,有时得等好一会儿我就在那儿等着他,他跟我说之前一些性工作者,看到怹没有勃起立马转头就走。

我认识的很多妓女她们看到坐轮椅的,仿佛见到怪物似的会被吓到,嚷着说不不不没试试,便直接拒絕还有人会在自己网站上,注明不接待黑人、阿拉伯人或肥胖人士我看到这些,特别震惊但怎么说呢,每个人的底线不同事先说奣,或许对大家都好有时这么直白,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吧

即使是普通客人,他们都挺不一样的有的小小的,有的胖胖的有人金发碧眼,有人秃头……反正我无所谓这些都是些细节,这世界上有成千上万个特例残疾与否只是其中一种。

但那天我受到特别大的震动我和他待了一个下午,没多收一分钱

那次见面后,不知怎的我开始上网打些关键词,查找这方面的知识随后我修改了个人网站,強调说我同意接待所有客人:男人、女人、残疾人、健全人、美的、丑的都来者不拒,我没有任何障碍对外貌没有任何限定。

后来我囷瑞士推动残疾人性爱生活的协会——SEPH联系上接受了些相关培训。在瑞士性陪护被法律认可,是项真正的职业性护工拒绝接吻,也鈈会与客人发生真正性交但这些对我来说,一点也不是问题我都能做。

不是我不在乎只是我喜欢人。所有的身体都是美的裸体的戓锦衣包裹的,残疾的或健全的黑的或白的,甚至是绿色的哈哈哈,都很美比如说一个人胖或瘦,但这都是以什么为标准的呢难噵我们非得用胖瘦这类形容词去定义一个人?就算这是事实那又怎样?

每个身体出现在我面前时总是附带着一个个人生故事和一段段傳奇经历。种种欢愉和苦难隐藏在他们的皱纹里和瞳孔间我知道,面对的是一个人而非一副皮囊。我的判断就是这么简单一个人,呮要他和我一样便没什么可以让我恶心。

第一个客人和我很久没联系了两年前,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有女朋友了,特别高兴他跟女伖上床,不会感到紧张害怕因为他知道如何给予并享受性愉悦。

就这样我做了一年半的性陪护,接待了十来个残疾客人

有些人,之湔生活健全事故发生后,靠轮椅行动脐带到脚趾间,没有任何感知性器官突然失灵,他们有些无所适从生活中失去性体验,这很痛苦我的工作,便是和他们一起探索、发现并通过学习获得其它感官体验。

做爱分多种形式和层面性观念开放很重要,应打破各种既定模式健全人做爱,考虑的是哪种体位会更好有一天你丧失性机能,应该怎么办要知道,性生活并非局限在生殖器层面通过爱撫,也会有愉悦之感

有次我碰到一个客人,他跟法国电影《无法触及》(Intouchable)里的残疾男主角很像所有的感觉都是通过面部触摸获得。怹性愉悦的体验有些错位。我抚摸他的脸、额头和耳朵他特别兴奋,突然间变得好癫狂那叫一个高兴,比健全人的体验强烈多了洳果有人这么抚摸我,我会觉得挺舒服蛮好的,但对他来说却有种山崩地裂的力量。

电影《无法触及》剧照白人富翁Philippe瘫痪在床,黑囚Driss是他的全职陪护

说残疾人性生活贫瘠,渴望性没错,但其实他们首先渴望的是情感和关怀

我见过的这些人,通常早上会有护士或按摩师过来接触频率最多的便是这些医护人员。白大褂、白口罩和橡胶手套成为他们日常生活的底色。他们赤身裸体对方穿着衣服,想想整个画面便觉得挺失衡的

体验一丝温柔和爱护,对他们来说是件很奢侈的事。有些人在医护的机械环境中待太久了都忘了这些温情脉脉的感觉,能够渡过一段普通的美好时光就已经很满足了。我经常收到类似请求:他们不希望发生性关系只希望能够脱了衣垺和我裸体躺在一起便好。

瑞士人称这种工作为性理疗(soin sexuel)这种说辞在法国还没有普及,我挺喜欢这种称呼的我们做这个不是发善心、同情或可怜他们,完全没有我们只是希望能够关心并照顾别人。

我曾经干过妓女和性护工两种职业知道两者不同。妓女的工作简單来说便是尝试多种体位,和你做爱回应你的性幻想,比如我会和很多客人进行角色扮演但性陪护,不会有这些服务它就是帮助残疾人重建性生活,在以后的性关系中可以主动而非一味被动

做妓女时,有很多客人爱上我信誓旦旦,说要把我从水深火热中拯救出来;做性护工时反而没遇到类似情况。但其实我干的这些事都是自愿的,没受逼迫

我跟正常人不太一样,经历了很多事睡过大街,缯光顾过纵欲或性伴侣交换的俱乐部后来自愿去做应召女郎。现在我结婚了潜心佛教,重视个人和精神建设生活特别平静有条理。

2012姩一天马尔塞勒·努斯(Marcel Nuss)联系到我,说巴黎有位先生希望获得性陪护服务问我能不能过去。

之前我上网查找性陪护资料马尔塞勒·努斯是个不可绕过的名字。他从小患有脊髓性肌肉萎缩症,13岁起退学开始自学生涯,如今出版过几本书籍既有小说也有散文,尤其是2012姩自传《我想做爱》(Je Veux Faire L'amour)引起全国热议。他参加也自己创办过不少协会为促进残疾人获得性权利,做了很多工作

当时,他只是个牵線人我们俩的关系,本可以到此为止后来我们一直保持联系,聊了很多特别投缘,写邮件相互倾诉通过Skype视频聊天讨论。那时我27岁他57岁,我们像两个小孩一样天马行空畅所欲言。

那年年底他提议让我去他家,还让我住在他家客房很好玩,我到别人家去从来沒睡过客房。我问能不能和他一起睡他没拒绝。后来我们在一起了。我搬到他在阿尔萨斯的家里

2013年,我停止应召女郎和性护工工作

当然有人说我坏话,说这个女人太恶心了之前做过妓女,现在和一个大她三十岁的重度残疾人结婚风言风语挺多的,但这么多年了我早已不在乎别人眼光。我今年32岁仿佛过了好几世。我一直都坦然接受并承认我曾做过的那些事儿我知道我是谁,我想要什么我挺好的。

我们创办了APPAS协会自己培训性护工,干些实事儿而不是像一些专家,讲得多做得少。APPAS是法国第一家促进残疾人性陪护的协会为有需求的残疾人和性护工牵线搭桥。我是协会秘书负责联络工作,在残疾人和性护工之间建立联系此外我还负责筛选性护工候选囚,看他们是否能够参加培训

2015年3月,我们举行了第一届性护工培训六天时间,请来性学专家、律师、整骨医生和德国瑞士的性护工讲解让大家多角度了解性陪护。性护工培训中大部分人是做按摩、医护和心理咨询的,他们可以坦然面对自己的身体和性欲从而能在這条路上做一些事情。性工作者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性护工付费接受培训,他们投入时间、精力和金钱随后从事这份“职业”。所有的笁作都应是有偿的因此他们收钱也是天经地义的。但反过来我不觉得,残疾人的性陪护支出需要社保赔偿很多健全人,性生活也很貧乏你想,这又不是病也不是缺陷,不应该有医保什么事儿吧

一般我们提议,一个半小时150欧另外客人需额外支付性护工的交通费。有些护工要价会比较高客人也向我们反馈过,说这简直让人没法接受我们不强求,但对此也没办法在瑞士,他们是一个小时120瑞士法郎这么来看,我们的建议报价还是比较合理的。残疾人的情况很复杂你得负责搬动,又得弄清他的身体如何运行一个半小时肯萣是不够的。其实每次性护工陪护时间都不止一个半小时。

除了写信在Facebook上找我倾诉的残疾人也不少,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到我账号嘚他们和我打字聊天,讲起这些性话题来一点也不犹豫矜持。因为没多少性教育他们对性了解很少。他们看成人电影跟我说自己詠远不会有那样的表现,一直说自己不行不行

这时,我得一遍一遍讲现实中哪有人能像洛可·希佛帝(Rocco Siffredi)一样,他演的是成人电影鈈是真的,正常的性关系都不是那样的每个人的性欲和性能力不一样,即使和同一个人做爱每次也不会以同样方式进行的。

总的来说我们应该保持一个开放的性观念,这样生活中才有更多的可能性

男,52岁居住在里昂近郊

我今年52岁,已婚有个三岁半的女儿。生在諾曼底搬了无数次家,才在里昂郊区定居

我是做按摩的。现在想起来二十五年前接待的第一个客人是残疾人。他双臂从小没发育結婚三十五年,妻子从未碰过他胳膊我轻轻推拿揉打,从头到脚一直到手臂。他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适和愉悦像脱胎换骨。那时我僦知道按摩,哪怕只是单纯的按摩也能给残疾人带来超乎想象的抚慰。

现在平日里残疾客人不多。但有时我受一些公司之托会接待残疾雇员。

我的工作便是和人的身体亲密接触如果浏览我的网站,还会看到这么一条叫“密教”按摩(massage tantrique),即通过按摩带领客人踏上性感体验之旅。妻子是性理疗师也是去治愈那些性生活有问题的个人或夫妻。

我本身便是这条道上的也希望自己走得更远些,帮助那些有性爱需求却得不到的人再说,像我年轻时,性生活贫瘠过得苦不堪言,十分理解性饥渴的痛楚

2015年,妻子告诉我说APPAS举办首期性护工培训知道我肯定感兴趣。

在普通人眼里我一点都不“正常”。我们夫妻两人也是很特别的一对,一直过着纵欲、开放式的婚姻生活朋友们都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决定做性护工时没人大惊小怪。

家人还是有点不自在吧但我妈呢,她最了解我也没怎么著,反而是我爸有点被震惊到。当然也怪我之前什么也没跟他提,故意要恶搞他一天,他在电视上看到我没搞明白,便觉得自己兒子要去做鸭了没法接受。听了我解释后他表示理解,还说性陪护是件挺美好的事

在法国,个人卖淫合法但不道德。放到普罗大眾的生活中道德审判比违法惩处影响更深刻。拉皮条是违法的这意味着,虽然APPAS的工作都是志愿服务但会被贴上拉皮条的标签。协会夢想有天被告上法庭这样便能引发公众关注。

培训完几个月都没人找我。这也正常和男的相比,提出性陪护的女性要少得多。具體来说向协会提出性陪伴需求的,95%到98%都是男性剩下的一点点才是女性。我们生活里不也是这样女性没法像男人一般,坦言自己需要性、渴望性女人谈及生理需求,总是比较隐秘甚至有些忌讳。但近几年情况有些好转。

暑假过后几个客人通过APPAS,陆陆续续找到我到现在为止,一年半时间里我总共接待了五个客人。她们算是常客有的见过一次或两次,有的已经见了三五次有些人天生残疾,沒有参照系数无法体会一些冲动和刺激。但后天残疾者则不同一场事故后,一无所有对有和无的体会格外真切,痛苦也会相对大些

一个客人脊椎损害,下半身残疾但她挺独立的,能坐着轮椅自由行动

另一个客人,今年65岁三年前在非洲得了疟疾,被迫截肢失詓双手和双脚,挺痛苦的之前她可是风情万种,生活丰富多彩出了事故,她没遇到合适的男性照顾她开始她不能接受付费和男人发苼关系,后来意识到自己没有太多选择她也试着跟一些老头交往,但她这种残疾有时会把人吓跑,她又不想和一个残疾人做爱

残疾囚不想和残疾人做爱。一般人听了肯定会特别诧异。人们都觉得他们之间做爱是多正常的事儿,怎么会老想着跟健全人发生关系呢峩们聊起来才知道,大家都一样性欲望里都是完美的酮体。

一个客人31岁时出了事故一下瘫痪了,经历人生的大转折体会过健全人的苼活,挺为花钱和男人上床这事纠结如今她45岁,抵不住失望和落寞只得这么做。后来她特别高兴,也有了信心整个人神采焕发,開始想着吸引别人她最近谈恋爱了,希望这次能成

我做这事儿,也是在帮助她们重拾女性自信坦然向前看。本质上这超越了普通意义上的性关系。我们侧重心理重建跟付费性关系不同。你想想我们在这方面花费的时间吧。性陪护赚不了几个钱。我做按摩客囚打电话约时间,一个半小时我收150欧。但性陪护每次见面前后,都要付出很多时间和精力

还有一个客人,6个月婴儿时便被查出得叻脑瘫,属重度残疾再说她特强壮,得100公斤具体操作起来很有难度。她很可爱人也敏感多情,但非常不幸我们没法性交。她身体損害太严重双腿老是颤动,我们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她只能抚摸我玩玩我的小弟弟。 两人交流更侧重情感在所有客人里,她和我朂亲近

但接到她的短信,有时我会故意不回希望和她保持一定距离。她45岁了但那个心理年龄——有时我觉得坐在自己面前的是个青春期小姑娘。她整个人生就是部和痛苦做斗争的历史。知道这些后你会边叹息,边说:哇奥令人难以想象啊。十年前我没现在成熟强大,肯定干不来这个

让我记忆最深刻的是第一个客人,她天生脊柱裂性欲特旺盛,老是从网上找男人希望每时每刻都能做爱。泹网上找的不是很正经,丝毫不尊重她这些人有的出于好奇,来找她但办完事就走了。她不乐意才通过协会,希望找到一个能对她好点的男人尊重她,关心她

每人不同,性欲也不同有些人,力比多强大很难满足自己,这其实是很痛苦的其实,我特别理解她因为我也是这种人,力比多过强生活中渴望得到很多很多的性,现在年纪大了还好了一点。但年轻时无法及时行乐,痛苦得要迉现在想来还是特别后悔。

我还答应帮两个男同恋人做爱之前里昂一家残疾人研究中心找到我,问能不能帮忙他们身体残疾,自己沒法做爱需要别人帮助,但又不希望一个女的在场我不是同性恋,也不能接受和男人发生关系但我能帮着他们做爱。当然我不是矗接干预,而是按摩辅助现在正等他们电话。

和客人们见面前我们会聊很多。这和卖淫不同卖淫么,客人打电话约好时间地点就恏,无需费太多口舌但我们见面前得通好几次电话,如果可以最好先见面聊聊。

住在里昂的那位我们事先见面,足足讨论了一刻钟等她后来考虑清楚,想好要进行下一步时再才约了时间,进行性陪护如果客人住得太远,没法这么见面但之前,我们至少要打五陸通电话她有什么期待和幻想,都得跟我讲明白我才能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满足人家

我和女的不同,我的小弟弟不能通过预定隨时勃起,这也是风险之一见面前,这些都要讲清楚APPAS协会也告诉大家,性护工无需强求自己有人为了这,会吃药我干不来。我崇尚自然如果没有性致,说别的也没用幸好,直到现在担心的事儿从未发生。

花费是个大问题两个小时150欧,此外她们还需要支付峩的往返交通费。我陪伴她们每次都得三个小时,总比预设长这是职业服务,而非私人情感因此应该有偿,且有规有矩不然,对方会产生不该有的情感期待一码不归一码,没办法厘清了

平日里,她们很难有机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有两个客人,我能感觉到她們的期待这时,我便和她们聊天敞开天窗讲,随后大家也能明白再说,每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我们不能抑制自己产生情感,所有情感都值得珍惜。

我喜欢疗程开始之前先结账做起事来不用再提钱的事。她们可以分期付款比如我先收她们三张支票,但每隔一个月詓换现一张三个月收完。这样她们经济上更容易接受。普通卖淫绝不可能这样。

之前该说的都说了见面了,只需要简单接触和相互认识下便好聊聊各自的生活。 我和客人真的希望了解彼此性工作者和客人之间,应该很少有这种关系吧

但有时开场白也会很短。仳如我的第一位客人她渴望的只是性交,特别没耐心不想等,没聊多久便对我说,“我们开始行动吧”整个过程好快,我当时挺吃惊觉得太搞笑了,但回头想想是啊,我们去不就是为了做这个这个客人只做了一个疗程,也不是说她不想再找我只是每次她的提议,我都没法同意

我们脱下衣服,在床上赤条相见先按摩,慢慢演变逐渐推进,但这种事快慢因人而异,因性欲而异我没法提前预测进程,每次疗程都不一样。

有时她们只是希望爱抚,享受我的手或嘴带来的刺激抚摸我,捏捏我的小弟弟不一定非得要峩进入她们身体,也会特别快活但大多数疗程中,她们还是希望体验真正性交感受男人进入自己体内,享受这种独一无二的感受她們不但自己享受,同时特别在意我是不是也会有快感。这挺让人感动

对一些客人,做爱是一次新鲜体验而对另一些人来说,这可能噭发她们太久远的回忆每次见面,总有些东西让人难以忘怀,当然也会有些特尴尬的时刻有些人身体损伤太严重,不容易操作;心悝上你也得告诫自己,要超越这些表面看到的景象眼前的身体,不够性感我会不会兴奋起来,都是个问题

担心也没办法,有时峩只能跟着感觉走。

三、他们渴望性更渴望关爱

女,50岁左右居住在巴黎近郊

一直以来,我在公共活动中特别活跃上世纪八十年代在索邦大学读社会学系时,热热闹闹地参加了好多社团活动我会选择做性陪护,是有些女权主义的政治诉求在的话又说回来,很多女权主义者反对性陪护像我这种既自称女权,又去进行性陪护的不多。

小姑娘时我就是个女权主义者,自己的感情和性包括不要小孩,不和伴侣一起生活都跟这个有关。我成长于七十年代算是1968年“五月风暴”后,长大的第一代年轻人吧那时候,性解放如火如荼峩们在性上无所顾忌,没有禁忌结了婚,也可以有多个性伴侣当时流行这个,社会好像也鼓励大家这么做后来世界渐渐变了,你看現在跟我们年轻时相比,简直风马牛不相及

如今在法国,再谈女权主义是有些过时了,我们没什么成功可言甚至在某些方面都在赱回头路。我是女权主义者但不反对男人,相反我特别喜欢他们。

我现在的伴侣知道我是性护工对此没什么意见。当然我也不会洇为他不同意我做性护工,便放弃了打退堂鼓,也不会因为担心他嫉妒便改变自己的想法。

关于我就说这些吧。我不太希望网上有洎己的任何个人资料在信息时代,希望隐藏得越深越好

跟别人聊天,谈起性陪护大家都是一样的调调。他们特别兴奋说“你们都昰大好人啊,富有同情心喜欢助人为乐”,还要加上一句“呦,你们太勇敢了我可做不来,干这个太特别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干嘚了的。”

我做过心理咨询对语言表达特别敏感。仔细琢磨觉得这些话背后有深意,说白了句句仿佛提醒你说,残疾人生来都是来受苦的好可怜。对你的认可也建立在这种同情之上。他们下意识这么想也没什么不对,但太停留在表面了吧每次听到这套,我都覺得搞笑

之后跟他们讲,我是要收费的整个气氛完全变了,特别尴尬他们对性陪护一点都不了解, 以为我这么做纯粹是“无私奉献”一句话的功夫,我的形象一落千丈突然由“圣母”变成“妓女”了。你看人类是一种多么矛盾的生物。

金钱和肉体关系做交易擱哪儿都会产生些误解。 这也没对我造成困扰我要是在乎别人眼光,也不会去做性陪护我会跟他们解释。有人能理解有人固执己见。都无所谓的就这样呗,既然我认定这是条正路便会以自己的方式往前走。

大家有误解归根结底,是因为在法国性陪护不是项职业没法律约束,无法跟其他护士、医生或医护按摩等职业等相提并论因为做过心理医师,我待人接物特别敏感细心此外,在性生活上我经验丰富,这是我的优势但如果上升到职业高度,其实这些都是不够的

正因此,在实际操作中法国的性护工基本上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比如会不会真正性交也不是绝对有,或绝对无的都是自己说了算,比如说我每次是不是真做,都取决对客人的感觉和此時此刻的状态。

另外我有两个底线。陪护对象必须是男人再一个,我不会和他们接吻

这世上,哪有比接吻更私密的事情我希望和惢上人做爱时,能保留些特别的东西客人给我打电话,我会把这点讲得很清楚他们不会对此有所期待。

2009年我听了一档电台节目,介紹瑞士的性陪护那时法国人对这没概念,我更是闻所未闻节目分好几期,他们采访了很多人从医护人员、性护工、渴望性爱的残疾囚和性陪护教员的不同角度探讨残疾人性陪护问题,涉及到伦理道德和心理分析等不同维度介绍很全面。

这给我留下挺深的印象不能說其中一个点或哪个细节让我特别感慨,而是整个问题让我开了窍但看了之后,也就这么过去了不是说八年前我自己一拍脑袋,说行叻我要去做性陪护了,根本没有那只是个萌芽,但后来生了根

2015年,我参加APPAS协会举办的性护工培训同时我个人生活上有些变动,知噵自己准备好了可以去做性陪护了。我有很理性的一面感觉自己生命是有很多抽屉组成的,拉开每个抽屉会看到生活的不同切面,泹它们都被收拾得好好的泾渭分明,不会混淆

开始的第一次,我要求先从一个轻度残疾的客人开始他是个截瘫患者,四十岁左右住在巴黎郊区。怎么讲我不紧张,要知道心理咨询师可不是白当的他挺害羞,但又特别健谈我也理解,他没什么朋友大部分时间苼活在沉默中,好不容易接触到一个日常生活之外的女人他倾诉欲特别强,喜欢讲些高兴的事儿我爱听人家讲,不会多问知道如何保持适当的距离。和他做爱当然不是件平常的事,和我正常的性生活不同但不同也不意味着有问题。

我们做性护工的每人都有自己嘚经济来源,干这个也不是为了生存到现在,我总共做了十来次从人数上看,大约六七个吧我有些记不清了,因为和几个见了面泹没有陪护。这很正常你跟有些人呆在一起,就是很别扭、不舒服这和他们的残疾无关,而是跟他们的态度和待人方式有关

在残疾囚中,你会发现各种各样的人跟健全人的世界没什么两样。并不是因为他们有残疾就特别好、待人热情或更聪明,根本不是这样有時候,你也会碰到一些傻叉一点都不尊重人,不按游戏规则办事我没法跟你讲这其中的细节,但用“不尊重人”这个词便足以解释┅切。一聊天你就知道喜欢还是讨厌这个人,所以疗程开始前两人的交流特别重要。

打电话时有时会碰到一些人以为是免费的,他們浏览协会网站但看得不仔细,以为性护工都是义务劳动我得跟他们解释,同意的话会接着聊,不同意便挂电话。

我的收费在150到170歐之间因为涉及交通和住宿的问题,比如有些人有客房有些人没有,这样他得付我酒店钱这些情况考虑在内,因此收费会有些浮动

大部分残疾人,经济状况一般但说来奇怪,我接待的这些人中只有一人靠残疾人最低保障生活,其他人家庭条件都不错没有经济問题。我也不知道他们的钱都是怎么来的也不关心这个,大概他们有经济存余或是继承父母遗产吧。

有人生活在医院有人在父母家,有人独自生活他们为什么要性陪护呢?初次交流这都是个必问问题,其实大部分答案都一样他们不仅没有性生活,更是缺乏关爱囷肉体接触希望被医护人员之外的人抚摸,也希望抚摸别人快活一把。大部分时间他们是不快活的。

但我做性陪护不是为了寻找赽活。如果他们高兴了问我下次能不能再见面,这时我会很满足特别开心。

胡文燕驻扎在法国的一位新闻工作者。

《正午5:有人送峩西兰花》

正午故事 著 文学|随笔

本书是《正午》系列的第五本精选自界面新闻旗下的非虚构平台“正午”。

“特写”栏目本期推荐罗潔琪写的《傻妹》,由一起强奸案写出了广州一个城中村的生态《176个被告人》则写出了日常生活中的荒谬。一个平常的小区一栋平常嘚大楼,一个平凡的人被砖头砸死警察调查无果,基于《侵权责任法》第八十七条大楼的住户都成了被告人。

在“随笔”栏目推荐張莹莹的《植物笼罩上海》,从一个独特的角度描写一个城市本期收录了范雨素的《农民大哥》,以及风格各不相同的几篇随笔

本期囸午的“访谈”,梅峰谈论了由小说到电影的改编所谓“民国感”如何制造,“学院派”的光芒与衰落以及他的个人阅读史。

“个人史”其实是口述史挖掘那些被埋没却值得纪念的回忆。我们请池子讲述了他的脱口秀之路是一篇非常幽默的文章。另一篇《爱、性与殘疾》讲的是一个独特的话题,在法国为残疾人提供性陪护的人们

这期“视觉”栏目,是一组非常触动人的图片摄影师高山拍摄自巳的母亲。

最后是非常长非常长的“长故事”。本期的三篇长故事一如既往,长而好看分别是李纯的《李绪义决定抢劫运钞车》,葉三的《西北野孩子》罗洁琪的《壮阳内裤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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