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玉美人在哪 雨落玉盆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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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总是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意外。而这样那样的意外总会带给你这样那样的结果。这些结果有开心的,有悲伤的,或者,也有无厘头的。
好吧,闲蛋少扯。现在是天宝四年。这一年, 杨玉环被正式册封为杨贵妃。这一年, 安禄山奉诏入朝见圣。这一年,浩气盟和恶人谷开始死磕。这一年,天竺秃驴来到了洛阳公费旅游。这一年,红衣教在扩招。这一年, 唐门和丐帮为了追寻当年枫华谷大战的真相,纷纷派出弟子四处打探。好吧,这一年发生的事情好像特别多。不过,作为一个被主角光环笼罩的水货。在这样的纷纷乱世中好歹也是应该有点建树的。
下面请关注一下今天的天气情况。龙门荒漠,今天晴,空气湿度木有星,不舒适。紫外线指数五颗星,出门要打伞。温度39-42度。这是38号气象员为您播报的天气预报。
烈日就像一个老光棍看到了一个妙龄美女一般,表现的极其热烈。空气中的风就像那老光棍的呼吸,粗重而火热。
我现在正在龙门荒漠的客栈里。客栈里虽然没有摩肩接踵,但也人声鼎沸。在我左手边的桌子,坐着一个块头儿很大的大叔。大胡子,铁甲衣,牛仔裤。此时他正色眯眯的盯着老板娘扭来扭去的屁股。
而我,作为本文唯一的主角,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猥琐男停留在本文中超过一百个字。
于是,我走到他旁边坐下。阴沉沉的问道:“骚年,你这么猥琐不怕挨揍么?”
那猥琐哥双目一瞪,恶狠狠道:“卧槽,小屁孩吃蒜了吧?口气这么大!老子可是谢渊,从来都是我揍别人,谁敢揍我?”
我重重拍了下胸口,道:“土鳖,看看老子这里。”
谢渊眯着眼睛看了下,嘿嘿笑道:“LV?牌子不错嘛。咦?卧槽!LV90!尼玛啊,这不科学!我们还停留在80年代呢!你哪来的90级?”
“咳咳。”对于老谢吃惊的表现,我非常满意,于是我小声告诉他:“知道不?郭美美是我侄子。我可是从体服穿越来的。By the way,我叫花花。前面的花是采花大盗的花,后面的花是采花大盗的采。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后面的花也是采花大盗的花。”
老谢听到这话,立刻撤身护胸,面颊潮红,惊恐道:“采花大盗!你不要对人家有什么想法啊!人家会叫的!”
“噗……”一口隔夜的饭从我的胃中快速穿越食道喷了出来。恶心的感觉随着胃的排空好了很多。
老谢看到自己身上挂满了我喷出来的东西,气愤的拍案而起,大吼:“无理!无理!我要和你单挑!”
客栈外,我和老谢相隔十米。四周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
老谢大吼道:“我开山1V3,开虎1V5,山虎一起开,专干250!”
对方如此强势,我又怎能露怯,于是我也大吼道:“我两只黄鹂鸣翠柳,一个鹤归一万九。说走咱就走,蹑云鱼跃全都有!”
老谢后退半步,道:“小辈休要猖狂,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我迈前半步,逼视老谢道:“猥琐男,一个礼拜后的今天就是你的头七!”
老谢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多说无益,出招吧!”
话音方落,老谢便手提长枪抖出了几个枪花,道:“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 ”
我也不甘示弱,抽出腰间重剑,回道:“德玛西亚!”
围观群众一时群情激奋,大吼道:“你俩打不打啊?不要撸啊撸乱入啊有木有?这是基三的世界啊有木有?坑爹啊尼玛!”
作为一个主角,我当然要保持自己在群众心目中的形象。于是我赶忙道:“好吧好吧,我错了。我们这就打……”
老谢趁我说话的空挡,大吼一声:“任驰骋!”准备上马踩我。
结果喊了半天却不见有反应。正当他奇怪的寻他的马时,老板娘施施然走了过来:“不好意思啊客官。您欠的这几天饭钱还没给呢。于是,我们客栈的工作人员把您的马暂时留在停车场了。顺便友情提醒一句哦,下马直接突,不是二货就是猪。”
“卧槽!不要这样啊!”
就在老谢感慨的瞬间,我一个鹤归加上大风车。老谢只来得及喊出一句“雅蠛蝶”,便躺倒在地。这个故事告诉了我们。吃饭不要打白条,哪怕你是什么什么盟主。
老谢被秒,顿时让围观群众嗨到了极点。他们一起抬臂高呼:“干得好,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这可把我难住了,来一个倒是简单。只是没有对手啊。
围观群众中有机敏伶俐的,显然猜出了我的想法,在他们一阵交头接耳后,震耳欲聋的吼声又响了起来:“恶人谷,王遗风。恶人谷,王遗风。”
我自知民意难违。于是震臂一呼:“走,咱们去恶人谷撸他妹的。有插件的弹下人数。”
“插件?什么是插件?”
“用来插的部件?”
“不对不对,也许是用来被插的部件。”
听到这群猥琐群众的窃窃私语,我真心想把我的重剑抡到他们脸上。和这样的人一起,岂不是显得我很跌份儿?于是,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我走到老谢身旁,大吼一声:“我了个大草!这货身上有可人的果照!”
这当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帮前一刻还雄纠纠气昂昂,准备奔赴恶人谷的货们,此刻已经开始疯狂的蹂躏起老谢的衣服。转眼间这个中年大汉身上就已经只剩下一条内裤。而我趁这个时候,已经神行到了昆仑。然后打马赶往恶人谷。
话分两头,恶人谷中,老王正在看着手中一份飞鸽传书。
“一招秒杀老谢的神秘人?来恶人谷找我单挑?”老王的眉头凝在一起。他在思索。
片刻后,老王伸手拍了拍他身旁莫雨的肩膀,沉声道:“好好处理谷中事务。为不至谷中招灾,我将与之出谷一战。”
莫雨盯着老王沧桑的面容。每个人都以为他是一怒屠城的大恶人,又有谁能真的体会他恶名下的铁骨柔情?
“我明白了。”莫雨知道此事既不可避,不如挺身相迎。这在别人看来,显得不近人情。但只有真正经历了血与火的洗炼的人,才会明白这种感情。
老王长笑一声,震臂而起。
谷外,我的前方就是恶人谷,只是我现在却没有进去。不是不能进去,而是我要找的王遗风已经在我的眼前。
长发,剑眉,白衣。王遗风的样子看的我虎躯一震,心中暗道:“卧槽!小模样不错啊。更为难能可贵的是,他还吹得一手好萧。啧啧啧……”
正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老王开口了:“少侠可是找我?”
我道:“是!”
老王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那么,请吧。”
我一愣:“你不知道老谢被我一招秒了?”
老王一脸淡然:“知道。”
我问:“你会开山?”
老王摇头:“不会。”
我又问:“你会开虎?”
老王继续摇头:“不会。”
我奇怪道:“你想求死?”
老王道:“不想。”
我更奇怪了,问道:“那你还出来找我单挑?”
老王冷冷的面庞终于露出了笑容,虽然那笑容转瞬即逝。他开口了,他接下来说的这十六个字,让我惭愧无比。他冷声道:“有所不为,宁死不为,所有必为,虽死无惧。 ”
卧槽!感人啊有木有!大哥范儿啊有木有!真汉子啊有木有!一入此谷永不受苦啊有木有!
和老王的这一战,我败了。败的彻彻底底。不是我技不如人,而是老王的胸襟和气魄令我折服。
于是,入谷吧。于是,拜山头吧。
一周一次的阵营攻防开始了。恶人谷的兄弟们正在三生路上集合。老王的身后是莫雨和我。老王抬腕看表,时针和分针重叠指在下午一点上。
老王震臂一呼:“兄弟们,随我登机。今天带老兄弟撸周常,带新兄弟拿成就!”
浩气盟,老谢站在山头上看他的浩气兄弟们。他的身旁,是拿着望远镜正在四处观望。
“谢叔叔,快打飞机!”毛毛一边拿着望远镜,一边空出一只手拉老谢的衣角。
老谢左右瞧了一眼,蹲下身悄声道:“现在有事呢,咱们回去再打啊。”
毛毛伸手只向天空,焦急道:“回去打就晚了。莫雨哥哥在上面呢!”
老谢随着毛毛手指的方向望去,大喊一声:“我了个草啊!这不科学!在这个连电冰箱都木有的时代里,哪来的飞机啊尼玛!”
装备上的巨大差距决定了这场攻防已经不必多说。
我叫花花。前面的花是采花大盗的花,后面的花是采花大盗的采。哦,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后面的花也是采花大盗的花。我为自己代言。
妖孽 、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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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求继续更。。。
无数次说着要放弃,但终究还是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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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不得已,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哪里有什么不良信息。只能这样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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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谁不成眠?谁又把酒寻欢?
我叫花花,前面的花是油菜花的花,后面的花是花心思的花。
现在,我正坐在巴陵的油菜花田中默默的花心思想着问题。
之所以在这,是因为王遗风。这要从上次攻防失败说起。王遗风在精舍中告诉了我一个秘密,也交给了我一个任务。
开元十九年,王遗风与文小月相遇在桃香楼。二人互相暗生情愫。后于那年八月十五,王遗风为文小月赎身。世人多不知为何王遗风要重金为一个双目皆盲的舞妓赎身。其实,只有王遗风知道,他可以从文小月的身上看到人性的纯洁。
在一个青楼舞妓的身上看出纯洁?没错。世人皆以为青楼女子就是肮脏的代名词。只是,扪心自问。世人自己所做之事,是否更是肮脏?
怎奈,苍天无眼。在文小月被赎身当晚,便为歹人所害。王遗风一怒屠城,血踪千里。自贡城数万人皆为文小月陪葬。王遗风恶名由此传遍天下。
“当年的王遗风已经跟着文小月死了, 留下的只有我罪恶滔天的雪魔! ”
这是王遗风和我说的。说这话时,我看到了他眼中有些许的晶莹在闪烁。
王遗风的情绪很快稳定下来,就像根本没有发生过这回事一般。他盯着我:“我有件事要你去做。”
我看着这个痴情人,道:“我答应。”
王遗风拍了下我的肩:“据谷中前些时日收到的情报,血眼龙王萧沙已经秘密潜伏在巴陵县,不知有何图谋。而我今日之身份已不同往昔。为了恶人谷,我也不可长久离开。所以,这件事只有让你去做。”
萧沙和王遗风的恩怨我自是清楚。于是我站起身,拍了拍王遗风的肩膀。离开。
王遗风的交代,让我明白了那个生死蛊的问题。原来,他是必须要我活着。
现在已是春天。遍地的桃花,遍地的油菜花。我终于慢慢回到了从前的样子。萧沙所藏匿的地方我早已得知。只是鉴于他过往的传说实在可怕。我只得耐住心性,等他落单的时候单撸他。我已在这油菜花田里半坐半躺的等了一天一夜。
终于,在一片花香中,我捕捉到了一丝血腥味道。而这时,已是晚上。月明星稀,借着月色,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血腥味也愈加浓烈。难道,真的如传说中那样,血眼龙王所过之处,必将遍布血腥?我的瞳孔在收缩,心跳在加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不适合对决,我赶忙做了几个深呼吸。人影,终于已经近在两丈开外。
一个壮硕的男人,满头赤发。他布满伤痕的上身赤裸着,下身穿着一条破烂不堪的短裤,赤脚。他的右手中拿着一个硕大的铁环,那铁环足有我两个头大。而他的左手。咦?他的左手?我了个草!不要这样啊喂。这货的左手中是半只吃剩下的野猪!还尼玛是生的!难怪这么大的血腥味道!
看到对手如此,我的心情瞬间舒畅无比。不过,现在我还不能现身。我需要等待。等待猎物到了我一击必杀的狩猎范围。终于,在萧沙离我只有丈许时。我动了。
为了让自己的速度达到最快,我把重剑背在了身后,手持轻剑刺了过去。如水的月光映在剑锋上,剑锋也如水。会杀人的水。
萧沙在我初一现身便发现了我。此时,他没有闪避,而是拿桩站稳,把一双肉掌握拳向我迎来。我心中更喜。暗道:“得手了!”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快速自我身后穿过,迎向我面前萧沙的拳头。我的剑锋已经触到这人的背,借着月光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背被我的剑锋划出一条血痕,他及腰的长马尾被我削下很多头发。因为不知眼前人是敌是友,我立刻收力抽剑,以免把他刺死。就在此时,萧沙已吐气开声,他的双拳狠狠砸向我面前那人。那人右手抓住重剑剑柄,左手用力拍在剑身。把半人多高,近一人宽的重剑当做盾牌格挡在身前。
当萧沙的双拳接触到这神秘人的重剑时,强大的劲气将我们周围的油菜花连根拔起。那人借着萧沙一击之力,快速朝后飘去。在他后撤时,他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被他抓的一怔,不过,他掌中的温度带给了我一种很安全的感觉。于是,我没有拿剑去反击他。
他冲我微一点头,便拉着我的手开始狂奔。我只来得及看到他满头豆大的汗珠。
风吹衣服的声音犹如裂帛。我实在不明白这个拿着那么大一把重剑,还拉着一个人的人,怎么还能跑得比驴还快。
半个时辰后,在我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他终于停了下来。他转头,冲我挤出了一丝微笑。我看到他的脸色白的近乎透明。然后,他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我了个擦嘞,不会因为跑的快累死了吧?我仔细看了下四周,并没有萧沙追来的迹象。便稍稍放下心来,检查这个人的伤势。他的左臂有血涌出,不过呼吸还算沉稳,不像会立刻死掉的样子。
举目四望,我正身处在一片桃林中,桃林的前方有一条河。为了防止萧沙顺着血迹一路寻来,我把这人的重剑背在身上,然后拖着他过了那条浅河。寻了一处很小的山洞安顿了下来。
在山洞中,我感觉安全了许多。于是便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药。果然,在他的怀中,我寻到了一个瓶子。将瓶塞打开,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散发出来。
我掰开他的嘴巴,将瓶中粉末一点不剩的倒入了他的口中。然后从他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大块布给他包扎左臂。他的脸色还是白得怕人。我摸了下他的额头,滚烫。于是,我又从他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大块布。将那布拿到河水中浸湿,给他冷敷。
当第二天的阳光照射进山洞中,我醒了。那人已经坐起,正在把两根棍子夹在他的左臂上。然后费力的用布条包扎。我走上前去,帮他包扎好。
“我昨晚帮你包的好好的,你拆开来干吗?”我用右手抵着下巴问道。
“骨头断了,不接好就包扎的话,以后这条胳膊就废了。”那人说的很平静。
“对了,我怀里有瓶药,你有没有见到?”那人问我。
我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道:“有啊。那时候你昏过去了。我就全喂你吃下去了。”
听到这话,那人一下跳了起来:“那药是外敷的啊!你你……我……”
我自知理亏,可嘴上却不愿认输,哼道:“你什么你,我什么我。你这不是没吃死么?”
像是为了证明我的愚昧,那人刚想开口反驳,又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啧啧啧,身体都这样了,脾气还这么大。”我一边叹着气,一边把他崩裂的伤口处又重新包扎了一遍。然后开始不停往他嘴里灌水,用以稀释他胃中的药物。
终于,在我不知往他肚子里灌了多少水以后,他醒了。由于肚子里装满了水,他的脾气小了很多。因为只怕他一用力说话,水就会从口中流出吧?
“我的剑呢?”他不再关心那瓶药,而是开始关心起他的剑。
我从背后拖出他那把超大号的重剑,放到他面前。重剑上有两个清晰的拳头形状的凹陷。我知道,他救了我一命。若不是他,只怕我已经被那两只拳头砸碎了。
我的眼中露出惋惜的表情,因为我明白,一把武器对于武人的意义。不过,他却像没事人一般。
我抚摸着剑身,叹了口气,道:“那啥,对不住啊。害你损失了一把好剑。”
那人嘿了一声,得意道:“看你也是藏剑门下,你可知道这剑的来历?”
那人拍了拍剑身,道:“这把剑可是掌门亲手所铸,赠与我的。打造这把剑的金属据说叫做记忆金属,等段时间就会复原成原样的。放心。”
我吃惊的盯着他,叫道:“我勒个去!你说这剑是叶瞎子铸的?”
那人满头黑线,哼道:“那可是掌门啊喂,不要这样称呼嘛。”
“好好好,话说,瞎子英是从哪儿搞来的这材料。很神奇的样子啊。”我不以为然道。
那人鄙视的看我一眼:“你知道什么。我们藏剑山庄中的稀有金属可是多的数不清。随随便便从庄中拿出一把剑到市面上,那都是要疯抢的。藏剑出品,必属精品哦。”
我被他的一番话雷得外焦里嫩,大吼道:“我说,现在我们要做的应该是把你那断胳膊弄好吧?不要做广告了喂!”
那人又是一个鄙视的眼神甩过来,用没有受伤的右手费力的拧开剑柄。一颗黑色药丸滚了出来。那人拿起药丸,吞了下去后,道:“我这药丸也是叶瞎子。哦,不不不,也是掌门在我临行前送的哦。有了它,各种跌打损伤,根本就不是个事儿。藏剑出品,必属精品嘛。”
看着他臭屁的样子我实在有种想吐的冲动。不过,鉴于他救过我一命,我还是比较礼貌的问道:“我说,我叫花花。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剑一。”那人道。
“剑一?你不会姓万吧?”我吃惊道。
“去去去,你玄幻小说看多了吧?我是庄中切磋第一名,当然就是剑一啦。第二名第三名当然就是剑二剑三啦。”剑一耸了耸肩。
听了他的回答,我终于没有忍住,一口吐到了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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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着自己满身的秽物,立刻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然后左右手各持一衣角开始用力抖衣服。其实,他的外衫已经被我撕的差不多,哪还有什么好抖的。
咦?不对,好像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两只手抖……
“我了个擦啊,这尼玛不是手断了吗?你妹的是壁虎啊!断了立刻就长出来啊!什么跌打损伤药啊!云南白药气雾剂啊我去!白瓶镇痛红瓶杀菌啊我去!就算那样也不能立刻让你那爪子好了吧!”我开始疯狂的吐槽,这简直太有悖常理了。要知道,我才是主角啊。他一个死跑龙套的,怎么可以拥有如此犀利的补给药品啊。人家才是主角嘛。嘤嘤嘤……
剑一看到我噼里啪啦的吐槽,哼了一声,然后从那剑柄中抠了几下,竟然抠出了一大把那神奇的药丸。然后捡起地上那个被我丢掉的药瓶,吹了吹里面残留的粉末,便把药丸全都倒进了瓶中,塞上塞子。他走到我身旁,一把把瓶子塞进我前胸衣襟中,道:“不要这么激动嘛,见者有份,送你一把。”
我哼道:“你和叶瞎子什么关系啊?这么神奇的药他会送你这么多?”
剑一摊了摊手:“掌门和弟子的关系啊。这药在我们大藏剑实业股份有限公司神农堂分公司的药房里很多的,拿上掌门的签字,就可以领十颗。”
“咦?瞎子看都看不见,还能签字?”我表示不信。
果然,剑一干咳了两声道:“其实吧,有掌门的印章就行了。你看我这,我先找掌门讨了一张盖了章的纸,然后照猫画虎,拿萝卜刻了一个章。就这么去骗,哦不,就这样去领了两斤多的药啊有木有?都把我那重剑的剑柄里塞满了。要不怎么会舍得送你一瓶子啊?”
我一愣,送我一瓶子?想到刚才的事情,我瞬间爆发了:“卧槽!刚才谁让你把手伸我外衣里的?尼玛袭胸啊!臭流氓!”
剑一被我这一说,也回过神来。本来一张炫耀的脸立刻变成了色眯眯的样子,猥琐道:“还真别说,刚才手感真不错,好软啊……”
他只顾着猥琐的回味刚才的事情,丝毫没有注意到我阴沉的脸。我慢慢移动着自己的位置,在可以看到他脖子的地方,突然跃起,一个手刀砍在了他的后颈上。随着一声闷哼,剑一倒了下去。
我提着重剑走到桃林,抡起来给了一棵桃树一下子。那棵可怜的树立刻被腰斩了。然后我把那断树插在了小河中间,再把剑一拖出来捆死猪一样的捆在了断树上。
一把冷水泼到了剑一的脸上,他终于醒了过来。刚一醒来,他便开始大叫:“卧槽!这是怎么了?我的上衣怎么没了?怎么被捆在这里了?花花快救我!”
我坐在河边,悠闲的欣赏他慌张的表情,然后懒洋洋的哼道:“衣服不是撕下来捆你了么?”
剑一又大吼道:“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啊喂!快放开我!”
我依旧不慌不忙道:“放心啦,我会好好对你的。我先扒光你的衣服,然后再去把那萧老头子引到这里。你说,他看到你这个样子,会怎么样?嘿嘿……”
剑一终于妥协了,低声下气道:“老大,我错了。您就放了小弟吧。以后小弟一定给您当牛做马。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说一加一等于三,我绝不说等于二。您说去砍人的头,我绝不砍人的脖子。行了吧?”
我没有表态,只是叹了口气,慢悠悠的向桃林中走去。
剑一看到我走的方向,立刻大叫起来:“女侠!女侠!您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您把萧老头子引过来,他抽死我肯定不会放过你啊!冲动是魔鬼,您需要坐下来冷静冷静啊。”
我停下脚步,瞥了他一眼,哼道:“你刚才貌似在威胁我啊?”
剑一一看这招好像有戏,说话立刻多了些底气,哼道:“是怎样?不是又怎样?”
我阴险的笑了起来:“是的话我就把你脱光了,在你小腹以下大腿以上抹些蜂蜜。如果不幸有蜜蜂经过的话……”
我的欲言又止留给了剑一很大的想象空间。他立刻惊恐道:“女侠,小人刚才真的没有半点威胁您的意思啊。对天发誓啊,女侠。”
我学他耸肩的样子,不理不忙道:“没有威胁我啊?好吧。那我就不脱你的裤子了。不过这水里貌似有青蛙啊。这样吧,我去抓几只青蛙放到你的裤子里。你如果能忍住一天一夜,我就把你放开。当然了,你如果忍不住的话也没关系。到时候叫我一声,我抓条蛇放你裤子里,去吃那些青蛙。”
听到这话,剑一终于彻底软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盯着我,有气无力道:“老大,小弟服了,真服了。求您放了小弟吧。”
我哼了一声,道:“我问你两个问题,你要老老实实回答我。否则……”
剑一立刻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您只管问,小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道:“你在藏剑山庄到底是什么地位?叶瞎子为什么要铸剑送你?”
剑一立刻道:“我是庄中今年比试中的第一。所以掌门才会铸剑送我。其实以往庄中没有这个传统,只是近年来庄中不是很太平,总有人试图偷窃剑冢中的四把神兵。虽然每次都被我们及时察觉。但掌门以为,应该派出庄中高手混迹于江湖中,查出这些人的来历,方能永绝后患。于是,就有了每年一度的比武。而获胜者就会得到掌门亲手所铸的武器,外出执行这个任务。”
“嗯,很好。”我点头,接着道:“那么你怎么会遇到我?不要告诉我这只是个巧合。”
“这好像是第三个问题了吧……”剑一嘟囔道。
“嗯?”我阴恻恻的看了剑一一眼。
剑一立刻打了个寒颤道:“因为我也早就查出了萧沙的动向,而那货只要一出现,就不会有好事。同时我也发现了你,但看你是我同门,也就没有过多去想。只是因为以前在庄中并没有见过你,所以也没有和你联系。那天我其实就在你不远处,只是你的注意力全都被萧沙吸引了,没有发现我。其实本来我想在你和萧沙动手的同时,自己也上去把他灭了。没想到你竟然敢直接上去和他硬碰硬。为了你不至于伤在他的手中,我才冒险过去救你。毕竟这么一个美人儿,死了挺可惜的。啧啧啧……”
剑一像是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忙着意淫起来。其实我知道,他说的已经很委婉了。那天如果不是他,我就不是伤在萧老头子的手中了,而是直接被他一拳拍死了。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我满意的走上前去拍了拍剑一的肩,道:“不错不错,小伙子,我看好你哦。”
然后转身向山洞走去。
剑一忙大声喊道:“老大!老大!您好像忘记了一件事啊!您还没放开我呢!”
“啊?”我转头装傻道:“我答应了放你吗?”
说完这话,我乐呵呵的走回山洞躺下。留下剑一在外面愤怒的大吼:“你妹啊……”
本帖最后由 伏璃音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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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我把剑一身上的绳子解开了。毕竟他救了我一命,而且那时候他完全可以为求自保,不去理会我的死活。
谁知在我刚解开绳子的一刹那,剑一突然反手捏住了我右手的脉门。脉门受制,我只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一丝力气。
“你要做什么?”我气愤的睁大眼睛瞪着他。
剑一不怀好意的笑道:“你敢把我捆在这破木头上威胁我。嘿嘿,现在我当然要向你讨回点儿东西。”
话音刚落,他捏住我脉门的手微一用力,把我的右手拧到了背后。不过他用的力气很轻,没有让我感觉到丝毫的疼痛。只是这样一来,我们的姿势就变成了他的前胸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这样贴近,不觉开始脸上发烧。虽然我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但我知道,我的脸一定红的要命。
“嘿嘿,我还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样威胁过。你说,我该怎么谢谢你?”剑一的嘴巴靠近我的耳朵轻声问道。他的呼吸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
我虽然心中慌乱,但嘴上仍不服输,怒道:“你如果敢对我怎样,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
“哦?”剑一哼了一声,空出的一只手按住我腰间重剑的剑柄。我突然感觉他的肌肉开始绷紧,他有些紧张。剑一嘴巴更贴近我的耳朵,轻声道:“我慢慢松开你的脉门,然后你在身体可以活动的时候立刻离开这里。萧沙来了。不要紧张,你紧张我就没有出手的机会了。”
说完这话,他手上的力气果然渐渐放松。我凝神感觉四周环境,果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气息。
我把自己的后背更贴紧剑一,哼道:“要走一起走,别磨磨唧唧的!”
剑一轻声冷喝道:“你我二人只能走一个!这你应该清楚!现在这里是两个男人了却恩怨的地方。如果有空,记得到山庄跟掌门说一声,不孝弟子剑一就不回去了。”
不容我再多说,剑一双手凝聚内力,把我推了出去。我被那内力推出十数丈外才堪堪稳住身形。而我的武器却被他抓在了手中。
“走!”剑一大吼,转身朝桃林奔去。
在他大吼的同时,桃林中响起了萧沙的冷笑:“既然被我看到,就都留下吧!”
看着剑一的背影在我眼中越来越小,我转身朝相反的方向跑去。有风吹过,把我的泪滴吹散到身后。晶莹的泪滴像我的心。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我不能死,若是我死了,谁来为那臭流氓去师门通知?若是我死了,谁来为他报仇!”我一边跑着,一边不停在心里告诉自己。
他们已经相遇,两人厮杀的大吼声和兵器相撞的刺耳声,竟然隔了这么远依然传到了我的耳中。我在飞奔的脚突然站住。
我的拳头被我捏的紧得就像石头。是的,我走了,可以帮他去师门,可以帮他报仇。那么他就该用自己的生命去换我的生命吗?我和他相识仅一天一夜。难道我要让他在这一天一夜中救我两次?这不是男人或女人的问题!我和他的生命同样只有一次!
我又开始狂奔。只是,方向是桃林。到了山洞,我抓起剑一的重剑奔向桃林。眼前的场景让我短暂的愣了一下。剑一身边满是歪倒的横七竖八的桃树,还有被剑气割成几段的小兽尸体。剑一就像一头困兽,他的马尾已经披散开来,他的眼睛因为充血红得怕人,他裸露的上身已经遍布或深或浅的十余处伤口。
他的打法根本没有任何招式可言,萧沙的每次攻击他非但不挪动身形闪避,反而挺深相迎。每当萧沙在他身上割开伤口,招式用老之际,剑一就会疯狂的举起重剑砍在萧沙身上。他在拼命。如果你的功夫不如你的对手。那么你不妨试试拼命。因为一个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会是非常可怕的。
现在萧沙的身上也遍布伤口。剑一这种拼命的打法显然激怒了他。他满脸狰狞的大吼一声,手中巨大的铁环携着千钧之势向剑一头顶砸下。萧沙胸前空门大开。他显然是想这一次对剑一一击毙命。而剑一虽然洞悉了他的意图,却依然没有闪避,还是拿起重剑直取萧沙的胸口。他们在赌,赌自己可以先取走对方的性命。而这场赌局,萧沙拥有的筹码显然比剑一要多很多。
经过了前面的战斗,萧沙身上的伤口虽也不少,但却只是皮外伤。而剑一有几处伤口却深可见骨。他能支撑到现在已属不易。现在他的动作已经明显比萧沙迟缓很多。
我看着剑一已经踉跄的身形,眼中一热。不过,在泪水还没有来得及流出时,我的身形已经展开。
剑一,昨晚你舍命救我。今天就让我来救你一次吧。
我现在的身形比萧沙还要快上半分,虽然萧沙不算强弩之末,但毕竟我一直算是以逸待劳。为了剑一的安全,我不能为他去挡头顶那一击。只因即便我成功挡下,萧沙攻击带来的巨大惯性也有可能会把我的武器下压,砸碎剑一的头骨。现在我只能攻其必救。但是攻胸口对于我手中重剑来说显然有些捉襟见肘。毕竟重剑虽也属剑,但招式讲求一往无前的砍,劈。不能像轻剑一样很轻灵的刺,撩。于是,我只能高高跃起,借住下落的重力尽量把力量用到极限去劈萧沙的头部。如此,我胸前也必将空门大露。但我却更不愿看到剑一送命。
我的攻击显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萧沙原本下砸的手开始迅速抽回力道,转迎我的重剑。剑一察觉到了我的存在,大声吼道:“谁他妈让你来的!快给我滚!”
他的口中说话,手上的动作却又比方才快了一丝。只听一声沉闷的利器撕破肌肉的声音,他的剑已经洞穿了萧沙的胸口。如此剑一还不罢休,他又把剑在萧沙的胸口中快速的转动了几下,尽量把伤口制造的更大,才立刻抽身后退。而我借着萧沙的一挡之力,也快速后退到剑一身前。横剑当胸,以防萧沙做垂死挣扎。
萧沙看着自己胸前骇人的血洞,瞪着血红的眼睛怒视我们,目眦尽裂。许久,方才不甘心的倒下。
我只觉浑身无力,刚才那一击仿佛已经抽空我全身力气。我的背后突然也传来倒地之声。
本帖最后由 伏璃音 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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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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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倒了下去,他身上的血流在地上,绘出了一幅凄凉的画。我大惊,忙伸手探他鼻息。
气若游丝……
如果他真的能气若游丝,我该多开心……
我只觉自己似有似无的感觉到了他一丝呼吸,一切便归于沉寂……
有雨落下。不是说春雨贵如油吗?你们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落下来!难道你们没有看到这里还躺着一个人吗!
有水从我脸上滴下。我不知道这是雨水还是我的泪水。我费力的拖着剑一去那个小山洞。剑一的手中还紧紧握着我的重剑。任我如何去拉扯,始终不能自他手中拿出。而我的轻剑早已折断。
“还真别说,刚才手感真不错,好软啊…… ”
“其实本来我想在你和萧沙动手的同时,自己也上去把他灭了。没想到你竟然敢直接上去和他硬碰硬。为了你不至于伤在他的手中,我才冒险过去救你。毕竟这么一个美人儿,死了挺可惜的。啧啧啧…… ”
“老大,我错了。您就放了小弟吧。以后小弟一定给您当牛做马。您说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说一加一等于三,我绝不说等于二。您说去砍人的头,我绝不砍人的脖子。行了吧?”
“你我二人只能走一个!这你应该清楚!现在这里是两个男人了却恩怨的地方。如果有空,记得到山庄跟掌门说一声,不孝弟子剑一就不回去了。”
“谁他妈让你来的!快给我滚!”
剑一,你的一字一句我都还记得。刚来这个山洞时,你躺在这里,我坐在你旁边。现在还是你躺在这里,我坐在你旁边。可你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我安静的拿一块布给剑一擦洗身子。这布是从我衣服上撕下来的。我用它沾了雨水,然后慢慢的擦去他身上的血迹。每当我擦拭到他身上的伤口,便会把力量再放轻些。我怕弄疼了他。当剑一裸露的上身终于被擦干净。我用手颤抖的小心翼翼的去抚摸他的伤口。这一条条或深或浅的伤口本来不该留在他一人身上的。他是为了我。为了我这样一个素昧平生的人,他选择了自己留下。也许正如他所说,那是男人的恩怨。
剑一,我不想你死,你说该怎么办?人家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你这臭流氓怎么就死了呢?虽然你是个死跑龙套的,可是好歹也龙套的专业一点啊!剑一,我不想你死……
我的脑中混乱的如同浆糊,我只知道我不甘心,不甘心剑一就这么死了。虽然,他已经安静的躺在我的旁边,没有了呼吸。
我抹掉眼中的泪,把绑着剑一的那棵木头拖进了山洞。然后把树干挖空,将剑一抱了进去。再用一块木头盖住了树干。我到剑一倒下的地方去捡那几只死了的小兽,我需要力气,因为没有力气,我怎么把他拖到万花谷,求药王设法救他。
因为第一次自己烤东西,兽肉被我烤得焦了很多。只是我已顾不得这些。在我眼中,这就是剑一复生的希望。复生?真的有这种事?但愿如此吧。
吃完了烤焦的肉,雨还没有停。春雨绵绵如愁。多雨多愁,雨落不休,愁亦不休。我躺下,躺在树干旁边,就像躺在剑一旁边。待雨一停,我便要带剑一去万花谷。
因为心中所想太多,我睡的并不沉。但杂乱无章的梦却做个不停。我梦到剑一对我微笑,梦到他轻抚我的长发,梦到他说送我药,把手塞进了我的前襟。
我突然坐起。药!对了!我这里还有剑一送我的药!既然这药几乎可以让剑一的断骨瞬间愈合,那么对于现在的剑一或许也是有用的!我已经熄灭的希望之火瞬间点燃。
我慌忙把那块盖在树干上的木头拿开,然后从胸前拿出药瓶倒出一颗药,塞进了剑一口中。焦急的观察他的反应。只是,已经没有了呼吸的剑一又怎会吞咽这救命的药丸?我的心再次凉了下来。
雨已住,我重新盖上那木头,把先前从剑一衣服上撕下的布条捆在树干上,开始了奔赴万花谷的路途。
雨后的天空更蓝了。雨后的桃花也仿佛更艳了。只是,又有多少桃花还未来得及盛开,便已化作了春泥?
我的肩头传来灼热的感觉,我想这是因为剑一对我的牵挂太多太沉重了吧?眼前已是巴陵的县城,我需要找一辆马车来加快我的进度。只是,当人们看到我身后拖着好像棺材一样的东西的时候,他们都选择了逃避。我在他们眼中就像个瘟神。他们好奇的对我指指点点,却又恐惧的和我拉开距离。剑一,你这笨蛋,你知不知道我拖着你,别人看我的眼神啊?
我还是闷头朝前走着,虽然不快,但我不会停止。终于,又是一辆马车路过我的面前。我拉着树干冲到路中间,伸开双臂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你没长眼睛吗?想死给我去一边死!滚开!”车夫愤怒的吼着,将手中的马鞭向我甩来。
剑一,你听到了吗?他竟然说我想死去一边死。他怎会知道,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期盼活下去。因为你还在。
我伸手抓住鞭梢,一把将那车夫扯下马车。然后从背后抽出剑一的重剑,一步一步走向那车夫:“车我用了。”
我只说了四个字。我怕多说一个字都会多浪费我一丝力气。而我的力气是用来赶路的。我也相信那车夫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不让车,就要死。
我把树干放到了车上,自己翻身上车,拿起马鞭抽向拉车的两匹马。马因为吃痛,跑得飞快。虽然已经很快,但我手中的鞭子还是雨点般落下。
当马车到了枫华谷,那两匹马的口中早已开始泛出白色的泡沫。它们最后一丝力气已被我压榨光。只是我依然不甘心。于是马车就这么慢慢朝前走着。这速度至少比我走路快的多。终于,在枫华谷的一处树林,又被我遇到了一辆马车。我和上次一样把那车夫赶了下来。若是他真的敢反抗,我的重剑便真的会让他后悔自己的选择。
现在我只知道路途尚远。什么江湖道义,什么行事道德,都给我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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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华谷。据说,每到深秋,枫华谷中的枫树便会把血一样的枫叶铺得漫山遍野。只是,现在正值春天。眼前所见的只有生机勃勃的绿色。绿色代表新生,代表希望。只是在这充满新生和希望的颜色中。我却突然看到了血一样的红。当然是血一样的红。因为,那是我的血。
新换的马车速度很快,当然,若是出了意外摔的也会很惨。我没有想到在枫华谷深处这人迹罕至的路上还会有人故意挖的暗坑。在车轮陷入暗坑的一瞬,它瞬间从车身断裂开来。我被巨大的惯性抛了出去。在空中,我急于去找借力的东西,以防自己落下会摔伤。怎知正在这时,一柄长刀匹练般挥舞过来。情急中,我一掌拍在刀面上,借力弹起。然后在空中翻了两翻,卸去了前冲的力道,落在了剑一的旁边。树干仍好,只是盖在树干上的木板已经掉落。我捡起木板,细心的盖到树干上。然后抽出腰间重剑,盯着方才偷袭我的人。
看来他们是有备而来,二十多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把明晃晃的鬼头刀把我围在中间。
看着他们清一色的破烂白布衣服,我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哼,天一教!”
方才偷袭我的人阴笑起来,那声音仿佛砂纸打磨生锈的铁片一般刺耳:“嘿嘿嘿,既然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就乖乖做我们的材料吧。”
我用眼角余光看了看装着剑一的树干,冷哼道:“做你们的材料被你们做成尸人吗?可惜本姑娘今天没这雅兴。不过,我倒是可以给你们提供更多的材料!”
话音方落,我便双手拖着重剑朝那个偷袭我的人奔去。那人不论衣物还是武器,都和其他人不同。他显然就是这群人的小头目。擒贼先擒王,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
那人看出我的意图,怪笑着退了几步,挥手示意他的手下围攻于我。我自知现在他们不会对剑一怎样,便打算速战速决。我要珍惜现在的每一点时间。因为剑一等不起。
近了,更近了。当我离第一个天一教徒还有六尺开外。我便聚力于双手,举起重剑奋力劈下。那人迅速举刀格挡。只是重剑和鬼头刀在体积和重量上的差距完全不是一个等级。
随着“咔嚓”一声,那个倒霉蛋和他手中的刀一样变成了两截。
先声夺人,以破敌胆。
在这一劈一挡的空挡,又有两人持刀跑了过来。这二人,一人将刀高举过顶,近我身前显然会用一招力劈华山。而另一人却将刀斜斜贴近身侧,这让我非常反感。因为这样我便无法看出他的攻击意图,我只能先解决掉他。单纯看攻击方式,便知第二个人心思更加缜密。要把他一击毙命,还需要花上一点心思。
我没有主动迎上他们,而是将重剑拖在背后,凝神聚气。我的面向是那个把刀高举于顶的人,我的重剑斜在背后,如果下劈,方向必然也是那个举刀的人。我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个刀藏身侧的人眼光中露出的窃喜。他的脚步也明显比方才快了一些。他显然是想给自己捞上一个头功。
想捞头功总是需要付出些代价的!我的动作还是一丝没变。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他会带给我的威胁。
当这二人已经尽数到了我的攻击范围,我骤然吐气开声。
“喝!”随着一声怒喝,我的重剑从下往上斜撩过去。他们二人没有来得及做出闪避动作,便已倒地不起。
其实,撩这个动作只有在使用轻剑时才能尽显其精髓。只因剑走轻灵,斜撩而上。撩的动作比刺快上一分,比刺更让人无法防御。只是,杀伤力却不如刺。不过我手中的六尺重剑却弥补了杀伤力不足这一点。
总有人奇怪,为什么不论在切磋还是死斗时,打斗双方都会自口中发出怒喝?只因在施展招式时,全身劲气会高度聚集。若在施展某些极大耗费劲气的招式时没有吐气开声宣泄出多余的劲气。内脏便会被流窜的劲气震伤。方才我凝神聚气,就是为了能把重拙的重剑挥舞出轻灵的轻剑的速度。耗费劲气必然极大。
再显己威,以慑敌神。
一瞬间三个同伴倒地惨死。让这些卑鄙小人感觉有些害怕。虽然他们手中的刀和身边的同伴可以暂时给他们一些安全感。但他们却没有了冲上来的勇气。这就是小人和武者之间的区别。他们只敢恃强凌弱,以多欺少。而我们却可以为了必为之事,舍生忘死,两肋插刀。
那小头目看到如此情境,怒喝一声,呵斥他们继续围攻于我。而自己却悄悄退出了我的视线。我心中一凛,知道他又是想出了什么诡计。但眼前十余把闪着寒光的鬼头刀,却不容我去看那小头目的去向。
无奈之下,我只得凝神应付眼前敌人。若不是这两日来我水米未进,就这群渣滓早被我一个风来吴山砍成几段了。怎奈现在群敌环伺,自己却只能一一斩杀。就在我和眼前群敌厮杀正酣时,我的背后传来了一股暗器破风声。
“不好!”我心中一凛,但眼前十余把鬼头刀分别斩向我头、肩、腰、腿。森寒的刀风将我完全笼罩其中。我的退路只有身后。而身后却有阴毒的暗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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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一,对不起。没想到我们今天就要一起葬身于此了。”我在心中叹了口气,飞身朝后掠去。之所以朝后,一来是剑一就在我身后。二来我不想死得太难看,免得见到剑一后被他笑话。
我很奇怪,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时候,我想到的怎么竟会是这个我只认识了两天的人?算了,想就想吧,反正很快就不用想了。我已经闭上了眼睛。
背后,利刃插入木头的沉闷声音响起。我的背没有传来被撕裂的疼痛,而是感觉被一个臂弯揽住。还没来得及睁开眼睛,我的耳边便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请不要在女士背后放暗器,这样很不道德的。你说是吗?”
当我睁开眼睛时,剑一手里已经多了一枚黝黑色的透骨钉。他嘿嘿一笑道:“呶,还给你。”
随着话音落下,他手中的透骨钉已经还给了那个小头目。现在,那枚透骨钉正齐根没进那小头目的咽喉中。
那小头目后退了两步,口中发出“咯咯”的声音。显然,他没有想到那个简易棺材中会突然出现一个活人。不过,他现在已经不必再惊讶什么了。死人是不会惊讶的。
剑一盯着我笑道:“打架怎么可以闭上眼睛?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他的手从我的腰际拿开,又丢给了我一个笑容。然后大喝一声扑向那十余个天一教徒。
此刻,我的惊讶丝毫不逊于躺在地上的那个小头目。我呆站在原地。看着剑一的背影。
剑一手中拿着我的重剑,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每一次他的重剑劈下,都会伴随着一声刺耳的骨骼断裂声。盏茶的功夫后,那十余个天一教徒都已倒在了血泊中。直到现在我才发现自己和剑一的差距。如果他的战斗方式是一往无前的惊涛骇浪,那么我的方式就是蜿蜒九转的涓涓细流。
我的功夫丝毫不比他差,但是在出手时顾虑太多。总是希望把利益最大化。希望在击败敌人的同时可以完好的保全自己。而剑一就像个疯子,他好像把沉浸在这种生死一线的战斗中当做一种享受。
若是面对势均力敌的对手,我不敢说我和他谁的胜率更大。可是若是面对以一敌众的战斗。他回不来的几率要比我大得多。
前两次的战斗我都没能够仔细看他的出手。现在看来,不禁让我有些奇怪。剑一的每招每式虽然和山庄武功大致相同,可却有些让人说不清楚的变化。细细观察,我终于发现了其中的区别。
藏剑山庄以势威力猛的剑气驾驭重剑,在施展招数时,会有金色剑气伴随武器周围流动。而剑一现在虽然没有受伤,他的伤口也没有崩裂。但他却仿佛浑身浴血,身体上散发着淡红色劲气。他手中的重剑随着每一次挥舞,其间都会夹杂着一丝血色。让人看着会感觉烦躁和心悸。
另外藏剑山庄因地处西湖,武功之中也带着西子之情,山居之意。而剑一的出手,却是爆怒嗜杀的那种血腥。
剑一微笑着回到我的身边,随意的把手中重剑上的血甩掉。正待开口说话。我已经抢先开口。
“血影剑法。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我的手在暗中握紧剑柄,寒声道。
剑一愣了一下,我清晰的看到他的眼中泛起了绝望和悲凉。我不知道这是不是我的错觉。
“好眼力。”剑一丢下了重剑,颓然坐在地上。虽然嘴角勉强扬起了一个微笑,可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他很伤心。
看到他的样子,我握紧剑柄的手慢慢松开。我突然有些心疼。我也丢下重剑,坐在他的身侧。
“刘残风,绰号刘一剑。年少成名,因出手极快,素来一剑击杀对手得名。后拜入藏剑山庄。两年后,盗藏剑山庄至宝,《血影剑法》,忆岚重剑,出逃。”我的目光注视前方。我不知道自己想去看什么。只是在嘴里默默说着这些话。
剑一的目光也盯着看不到尽头的远方,轻声道:“不错。”
我的目光依然没有交集,只是沉声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剑一低下头,看着自己脚下:“没有。”
我问:“你为什么要偷那些东西然后叛出山庄?”
剑一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为了报仇。”
我疑惑道:“报仇?”
剑一点了点头,看着我,道:“别人都以为《血影剑法》是个好东西。只要得到就会拥有绝世武功。其实,这功夫是当年藏剑山庄第一任庄主叶孟秋斩杀一嗜杀暴徒所得。这剑法在于以命搏命,强行用体内劲气将自身血气逼出,附着于周身及武器之上。从而激发出自己嗜杀的欲望。大幅提高自身战斗力。只是,每次用了这种剑法后,都会让人感觉眩晕和心悸。只因即便胜了,因为你逼出了自身太多血气,也会感觉非常疲惫颓废。而若是败了,就会因为本身负伤加之自己逼出血气。从而使自己进入濒死状态。这剑法太过凶戾。出招者必须做到招出必取敌命,剑收必见敌血。否则剑法本身便会反噬出招者。更可怕的是,这种剑法用的时间越久,人的意志就会越不清晰。最终成为只知杀人的恶魔。叶孟秋也正因如此,才勒令藏剑门下不可习此剑法,将知藏在剑冢内。”
听了剑一所说,或许现在应该叫他刘残风。听了残风所说,我不由问道:“既然你知道这剑法如此凶险,你为何还要将它偷走?你知不知道藏剑山庄早在两年前便已发出江湖令抓捕你!”
残风笑了:“想当年我初拜入藏剑门下,认识的第一个人就是师妹。天长日久,我俩渐生情愫。后来掌门派我前去刺探萧沙的行踪。师妹怕我会有闪失,于是主动请缨与我同去。后来在与萧沙的厮杀中,师妹舍身为我挡了一击。让我得以活命。后来我带着师妹回到山庄,虽然她被救活性命,却忘记了过往一切。从那时起,我便决定要报仇。只是我的力量根本不足和萧沙抗衡。于是,我想到了《血影剑法》。”
我终于明白了残风为何要说那是他们两个男人间的恩怨,终于明白他为何会不要命的想和萧沙同归于尽。只是,我却不知为何他在说这一切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竟会如此温柔,像是看着他曾经的爱人。
我不禁问道:“你师妹能得你如此舍命为她报仇,也不枉她为你挡那一击了。你师妹叫什么?”
残风盯着我,一字一字道:“花若素。”
我心头一震,好熟悉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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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风自顾自的说着:“花花,你知道吗?我不想骗你。从一开始就不想。只是,我若不骗你,你也会和别人一样把我看做是偷师叛门的卑鄙小人。不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现在你能问我有没有要解释的,我已经知足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曾经我认为是无赖是流氓的男人。原来,他也有深情。只是这情因为藏剑山庄的一纸追捕令而被他隐匿得太深。深到若不是他自己愿说,别人永远不可能知道。
我叹了口气,问他:“你师妹呢?现在可好?”
残风听到这话,眼中的深情又多了一分:“师妹?师妹现在很好。虽然她现在不在山庄中,但我却更放心。”
残风扭头盯着我,目光灼灼:“本来,我和师妹约好了,以后要一起过隐遁江湖的平静日子。可惜现在怕是不行了。此仇已报,我要回藏剑山庄了。该来的总归会来的。”
我一下站了起来,喊道:“你傻啊!你回去就是个死!”
残风也站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笑道:“没想到还有人会担心我。哈哈,我总算没有白活。只是,我的心中倒还有一个牵挂。记得有次我醉酒后,胡乱写了篇东西。师妹要看,我却没有给她。现在想来也没办法给她看到了。师……花花,我现在把它给你。希望你能一直保存着。”
说罢,残风从他的腰带夹层中细细拿出一卷锦帛。小心翼翼的交到我手中。那锦帛上还沾着斑斑血迹。
我打开,低头看那锦帛上的内容。映入眼帘的,是一篇非常潦草的字迹。
长风吹散烛烟,
庭前梁燕未还。
你说相逢是缘,
结伴共走人间。
可曾忆得初识西子湖畔?
晚霞如幕映你泪洒珠帘。
寒月寂寂无边,
我眼中只 有你容颜。
花间戏蝶不及你起舞翩翩,
风挽玉带共辉映月明星繁。
江湖策马 大漠飞烟,
流云无定 雨落天阑。
离歌别红尘 繁华看淡,
遁隐山野间 与你相伴。
我卷起锦帛,贴身收好后,问残风道:“你可要想清楚。此一去必死无疑。你将永远见不到你师妹。”
残风笑:“残风伴冷月,残风卷落叶。我的名字本来就带着萧瑟,没有一点风花雪月。又何必如此执着男女之情?不论因为什么原因,我终究还是个偷师叛门的叛徒。我不能就这么逃了。只希望师妹能一直幸福。”
我还待再说什么,残风突然紧紧抱住了我。他的双臂勒得我生疼。他的唇贴在我耳边道:“本来我以为报仇以后,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活下去。现在看来,我只能理直气壮的死去了。我不能让师妹和个偷师叛门的人一起。”
语毕,残风放开我,冲我抱了下拳,长笑道:“后会有期,花花!”
没有听我道别,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残风就这么消失在了我的眼前。他的出现和消失都像一阵风。一阵萧瑟的秋风。
“笨蛋,你不执着男女之情么?不执着你伤心你妹啊……”我轻声自言自语。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头竟然泛起一丝淡淡的醋意。我有点羡慕残风的师妹。一个女人,若是你的一生中有一个除你父亲之外的男人,在你受伤之际,不顾自己死活去为你报仇。那么,你这一生足矣。
我该回谷了。只是,为何我的心中却有一丝牵挂?我的脚步有些沉重。枫华谷深处的阳光勉强从树叶间挤进来一点。略显黑暗的感觉,让我的心头更是压抑。残风此去必死。因为他犯了武林中的两条忌讳,而且是最大最不能让人原谅的忌讳。他的心头显然是放不下他师妹的。不然他也不会笨拙的用自己的名字做借口,说自己不适合风花雪月。男人有时候真是笨,为了什么必为之事,明知必死也要去做?
我已经走出枫树林。抬眼忘去,一碧如洗的天空中有白色的信鸽飞过。这信鸽是我放飞的。我从树林旁的小村落中将它买来,然后把它双翼涂成红色。那么,只要有恶人谷弟子看到,就会将之打下。把它携带的信息带到谷中。这只信鸽就像现在的残风。从它挥动翅膀,飞上高空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它的死亡。或早或晚的,它都终究会被别人射穿身体,落到地上。也许,在它的死亡之旅结束的那一刻,反倒却是它最安详的那一刻吧?所有的理由,所有的奔波,都会随着死亡的降临而变得安详平和。
我的心头又浮起残风临走前的话“本来我以为报仇以后,我可以理直气壮的活下去。现在看来,我只能理直气壮的死去了。 ”
我又有了新的方向。我要去西子湖畔,藏剑山庄。当然,如果能在路上追上残风就更好不过了。就算不为残风,我也要为他师妹想想。好歹我们都姓花。好歹残风愿意为她不顾生死。
也许,这只是我在麻痹自己吧?为什么我在想起残风时,总会有种特别的感觉?
鸽哨发出的“呜呜”声已经渐行渐远。它的腿上有我的短笺。
“萧沙已诛。然某另有要事。恐暂难回谷。”
我还记得初见王遗风时,他所说的话 “有所不为,宁死不为,所有必为,虽死无惧。 ”
王遗风和残风都有自己必为之事。而现在,我也将带着必为之事上路。
西子湖畔,藏剑山庄,刘残风,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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