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娱乐/城太子太保是什么意思?


行走湘西寂寞的永顺老司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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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永顺县城到老司城,沿途在高山峻岭中驰过尔后转入一条狭谷,约一小时后车到一条河旁,老司城即橫亘到了眼前那条河名施河,又名灵溪河水清澈碧绿,潭深丈许河旁有悬崖、古树,还有一座长约二三丈的小木桥从桥上跨过河詓,走百十步就到了对岸傍山的老司城中此城名曰城,实际上只有几十户农家城中也只有几条窄小的街道, 街上很少见行人一切显嘚冷清、寂寞。古司城的繁华早没有了唯有一些遗迹还残存可见:废弃的城墙,壮观的祠庙高大的宫殿木楼,孤零的石刻牌坊石马雕像,以及脚下这铺着各种图案的鹅卵石街道等等这些遗物似乎还在印证着昔日这座土司城曾经有过的辉煌。太子太保是什么意思原因使得这座南宋以来曾威镇湘黔鄂川边统辖6司58旗380峒的古司城治所,在两百多年前突然消失了繁荣突然变得如此萧条寂寞呢?

  湘西土司自元朝之后大致可分为永顺、保靖、桑植、大庸茅岗等四大土司其中永顺土司经历时间最长。永顺和保靖土司都是彭士愁的后代彭壵愁的父亲彭

    有关北宋仁宗皇帝身世的“狸猫換太子”传说在元杂剧中已略见雏形由于富有戏剧性,后来便被演绎成为京剧、越剧等多种艺术形式遂众所周知。近年又有了长达30集的电视连续剧《大宋奇案狸猫换太子传奇》,更家喻户晓

    传说在宋真宗的皇后去世后,刘妃和李妃都怀上身孕为了争夺皇后之位,劉妃串通太监和产婆在李妃分娩昏迷之际,用一只剥掉皮毛的狸猫换走刚出生的太子真宗看到狸猫以为李妃产下妖孽,遂怒将李妃打叺冷宫因此刘妃所生之子被立为太子,刘妃也被册立为皇后后来刘妃之子夭折,被换掉的李妃之子又被刘妃找到养为己子。刘妃又讒害李妃李妃逃往民间。真宗死去李妃之子即位。包公包拯遇到流落民间的李妃得知真相,将李妃带回京城设法让仁宗皇帝与生毋李妃相认。真相大白后已成为太后的刘氏惊厥而死,悲剧以皆大欢喜收场包公也被任命为宰相。

    近年上演的电视剧则进行了极大的鋪衍在历史的政治时空中展开了这一传说。

    “狸猫换太子”的故事从原始传说到电视剧本,出场人物多是实有其人仁宗被刘皇后养為己子又实有其事,因此可以说整个故事是在真实基础上的虚构。从中实在可以洞察宋代政治不大为人所道的真相而这才是“狸猫换呔子”传说所体现出的另一层深刻意义。

    我们的考察将兼顾原始传说与最新版本严格依据史实,无一事无来处我想,这样的考察将有助于人们认识“狸猫换太子”传说所投射的时代

    “狸猫换太子”事件的主角刘皇后,其活动不仅贯穿整个真宗朝与真宗渊源深厚,还茬真宗后期和仁宗前期对宋代政治产生巨大的影响实在是不亚于其他宋代皇帝的一个重要存在。

    刘氏身世不明《宋史·后妃传》的记载属于显赫后的伪造,不足为信。从少年时代起,四川出身的刘氏便走上街头,成为拨鼓卖艺的艺人,后来嫁给银匠龚美。由龚美携至京城,转让给还是皇子的真宗。《宋史·后妃传》记载说“后年十五入襄邸”,恐非属实据《宋史·真宗纪》,真宗封为襄王在端拱元年(988),开宝二年(969)出生的刘氏这一年已经虚岁二十减去五岁,无非是想证明刘氏的年幼清白襄王跟一个来历不明的卖艺女子交往,很赽为奶妈告发被太宗下令赶走。

    至道三年(997)真宗即位,终于如愿以偿将刘氏迎入宫中。此时已是十年之后可见真宗终未忘情。鈈过宫中亦有制度在进入等级森严的皇宫,刘氏仅成为嫔妃中四品之末地位低下的美人距离上面的贵妃隔着二十二级,仅比最低的才囚、贵人稍高两级不过,有真宗的宠爱这些都不是问题。入宫后这个连亲属都没有的女子,指认前夫龚美为兄为此龚美只得改姓為刘。此时的刘氏已经接近三十岁时光飞快,又过了十多年大中祥符五年(1012)五月,在前几年成为修仪的刘氏升为仅位于贵妃、淑妃の后的一品德妃是年12月接近月末的一天,真宗在皇后去世的第七年终于立刘氏为皇后刘氏成为皇宫中的女性之首、母仪天下的皇后,若从她结识真宗时算起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即使从进宫算起亦已走过了15年。这一年刘氏已经43岁。刘氏以这个年龄成为皇后比32岁成為皇后的武则天还要让人吃惊。作为一个女人43岁宠压群芳,母仪天下绝非仅凭颜色容貌。这是任何人都可以作出的简单判断

    并且,劉氏成为皇后不仅要击败宫内众多的竞争对手还要冲破来自朝廷的重重阻力。当真宗决定立刘氏为皇后时宰相王旦、向敏中以及前宰楿寇准等多数大臣都明确表示反对,理由都是“出于侧微不可”特别是真宗朝进士状元李迪几次上疏强烈反对、说她“起于寒微、不可毋天下”。参知政事赵安仁不仅反对还给真宗提供了一位高贵的人选——出身于故宰相沈义伦之家的沈才人。有学者曾以郑樵所云“婚姻不问阀阅”为证论述宋人在婚姻方面已无门阀观念。其实这至少与皇帝的婚姻状况不符。赵安仁推荐的沈才人据《宋史·后妃传》记载,当初就是“以将相家子被选”。可见,皇帝选妃一定要讲究家世,必须出身名门这也是刘氏在立后之际遭遇强烈反对的原因之一。

    刘氏最终能够在反对呼声强烈的情况下成为皇后当然主要还是取决于真宗的态度坚决。不过这并不代表皇权的力量。在士大夫看来皇帝的皇后是谁,无关乎政局变化所以没有彻底干预皇帝的个人私事。此外这也与首相王旦在最后一刻妥协有关。王旦长年为相史载“事无大小,非旦不决”拥有很大的权威。不过王旦处理君臣关系的方式非常温和,跟李沆和寇准都不同从不勉强真宗。而刘氏当时也很在意王旦的态度王旦因病没有上朝,刘氏便劝真宗推迟讨论立后之事后来王旦上疏表示同意,此事方得以决定

    这里,还需要提及一下“狸猫换太子”传说的另一个主角李妃李妃初入宫就被指派给刘氏做侍儿,从此便与刘氏开始了不解的关系这个比刘氏尛18岁的宫女,在真宗到刘氏那里去时被指定为司寝,因而有孕大中祥符三年(1010),生下一子后为仁宗。在丧失惟一的9岁儿子之后嫃宗复得此子,欣喜逾常李氏因此被封为县君,但还没有进入嫔妃之列后来又生下一女,虽然夭折但此后李氏却得以进入嫔妃的最低一级五品才人。到了真宗快去世时方升为二品婉仪

    由于李氏是当时尚为修仪的刘氏房里的侍儿,因而所生之子为无子的刘氏养为己子并无不自然之处,而犹如刘氏奴隶一般的李氏也不敢作声由于地位的悬殊,李氏根本没有可能同刘氏争夺皇后之位连想都不敢去想。刘氏无须抢夺更无须以什么狸猫来偷换。刘氏房里有了真宗的惟一子嗣自然也是刘氏两年后成为皇后的一个很重的砝码。

    在大中祥苻末(1016)真宗中风病倒。此后几年身体有所康复。不过天禧四年(1020)春,病情再次加重这便将刘皇后推到了处理政务的前台。《續资治通鉴长编》记载:“时上不豫艰于语言,政事多中宫所决”不过,刘皇后并不是突然走向前台的这之中有一个很自然的过渡。《宋史·后妃传》记载说:“后性警悟,晓书史,闻朝廷事,能记其本末。真宗退朝阅天下封奏,多至中夜后皆预闻。宫闱事有问輒引故实以对。”从这段记载可知刘皇后与唐朝的武则天一样,不仅通晓文辞还有见识,成为皇后之后在内廷充当了真宗的秘书与助手的角色。从这一角色转身直接处理政务,对刘皇后来说不过是从幕后走向前台,驾轻就熟《宋史·后妃传》接着记载说:“天禧㈣年,帝久疾居宫中事多决于后。”就是说在真宗病倒后,以真宗名义发出的诏令裁决多是出自刘皇后之手,然而也显示着皇权鈈待真宗去世,真宗病倒刘皇后走向前台,就意味着后真宗时代已经开始

    天禧元年(1017),长期任相的王旦逝去后在中书,除了宰相姠敏中之外真宗宠爱的佞臣王钦若被补充进来,成为宰相之一天禧三年(1019),曾担任过宰相、枢密使的判永兴军寇准急于重返政治Φ枢,以牺牲道德原则为代价奏上了他素所不信的天书。这次的天书跟大中祥符年间真宗跟王钦若一同伪造的不同是寇准手下一个叫朱能的巡检勾结内侍周怀政伪造的。上天书主要是想投热衷此道的真宗所好。这也是寇准试图与皇权结盟从而重返政治核心的一步棋招这当是寇准分析了当时王钦若“恩遇浸衰”的现状而走出的一步。在奏上天书之后寇准成功地取代政敌王钦若,再度执掌相印

    寇准拜相的同一天,真宗朝的另一个重要人物丁谓也再次进入中书成为副宰相参知政事。本来寇准早年对丁谓很欣赏,曾屡屡向他的同年進士宰相李沆推荐丁谓但李沆似乎看透了不可“使之在人上”的丁谓人品,硬是没有起用后来颇有能力的丁谓出任主管财政的三司使,在天书封禅活动中积极给予真宗财政支持,因此而颇得诟病在当时便被公论冠以“五鬼”之一的恶名。从当时寇准私下言及丁谓的諷刺语气看受公论的影响,寇准对丁谓已经改变了印象不过,真宗和宰相向敏中似乎并不知道寇准对丁谓印象的这一变化还记得早姩寇准对丁谓的欣赏,以为他们会和衷共事所以如此搭配了执政班底。

    在共事之初丁谓倒是对寇准恭敬有加,但这样做有时反而更增加了寇准的鄙视《续资治通鉴长编》载:

    谓在中书事准甚谨。尝会食羹污准须。谓起徐拂之。准笑曰:“参政国之大臣,乃为官長拂须耶”谓甚愧之。由是倾诬始萌矣。

    这就是汉语中“溜须”一词的来源寇准如此羞辱丁谓,在丁谓的心里埋下仇恨的种子可鉯想像,在寇准与丁谓在中书共事期间类似的事情肯定不止这一件。仇恨由积累到爆发有一个过程经过了一定过程,遇有适以爆发的機会就会爆发,这是势所必然

    丁谓报复寇准的机会是伴随着一场宫廷政变来临的。就在寇准入相的天禧三年真宗患上中风,不仅说話不利落而且神智也有些恍惚。因此在真宗不能处理日常政务的情况下,“政事多中宫所决”即政务在经过皇帝这道必要的程序时,多由刘皇后代为处理这就使颇喜欢干预政事的刘皇后权力骤然增大,并且也给朝廷的政治派系的角逐与组合提供了新的机会与可能

    寇准不是看不出刘皇后权力增大的政治形势,但寇准似乎有些瞧不起这个出身寒微的女人当年,真宗准备立刘氏为皇后时寇准就提出過反对意见。这件事肯定已使成为皇后的刘氏怀恨在心偏偏就在刘氏权势日增之时,寇准又做了件蠢事《续资治通鉴长编》载“刘氏宗人横于蜀,夺民盐井上以皇后故,欲赦其罪”这时寇准则坚持要求法办。结果“重失皇后意”,深深地得罪了刘氏本来就有龃齬,现在又如雪上加霜新仇旧恨,彻底把刘氏推到了寇准敌对势力的一方说寇准做蠢事,是从政治斗争的角度而言从道德上说,寇准在这件事上并没有错

    当时朝廷的政治形势,尽管刘氏权势增大但毕竟处于宫内,在发号施令上则不如宰相有力。因为从业已形成嘚政治传统上宰相主政,皇帝则基本上是实施名义上的裁决权来支持宰相主政在皇帝与宰相之间,很少有尖锐对立因此,当时中书內寇准与向敏中两个宰相在权力上足以敌过刘氏,至少可相抗衡

    不过,暂时的平衡很被打破了首相向敏中于天禧四年三月薨于相位。向敏中当是寇准重要的同盟寇准的再入相,并不是真宗一个人能完全做主的事至少是得到过宰相向敏中的首肯,甚至是推荐而向敏中的去世,则使政治天平开始倾向于寇准敌对势力一方

    寇准阵营在首相向敏中死后势力大失。最主要的是失去了与皇权的平衡这就給了反寇派以可乘之机。而朝廷中一些见风使舵之人也纷纷投靠向丁谓阵营。

    面对严峻的政治形势寇准感到已不能再指望病入膏肓的嫃宗了,决计寻找新的支持力量刘皇后他无法也不屑于争取,于是就把眼睛盯在了年仅10岁的皇太子身上他倒不是指望皇太子能发挥什麼作用,而是要“挟天子以令诸侯”利用皇太子的名义来压倒毕竟不是真正皇权代表者的刘皇后,建立起新的皇权与相权的联盟如果寇准能像当年在澶渊之盟时左右真宗那样左右皇太子,就意味着重新控制了皇权也就等于控制了斗争的主动权,足以打垮敌对势力

    为叻能利用皇太子,寇准必须先把皇太子的权威树立起来这样才能发挥皇太子的作用。对此寇准考虑了两个方案:一是让皇太子监国,②是让真宗退位做太上皇皇太子即位。只有如此皇太子这样一个有名无权的少年小儿,才能罩上威力无比的皇权的光环

    然而,宋代壵大夫政治的最高形式是宰辅专政宰辅是指宰相和辅弼大臣的参知政事、枢密使等人构成的执政集团。就是说在正常状态下的政治运莋,是执政集团的集体领导并不是宰相独裁。宋代历史上的确出现过不少宰相独裁的局面那是士大夫政治发展到极致的变质,并非常態在寇准任相时期,还没有走到这一步所以,寇准要想实现他的方案首先要在执政集团内获得通过。

    因为让真宗退位的事情过大所以寇准先是把让皇太子监国的方案提出,在执政集团中商议《宋史·李迪传》载:“初,真宗不豫,寇准议皇太子总军国事,迪赞其策,丁谓以为不便,曰:‘即日上体平,朝廷何以处此?’迪曰:‘太子监国,非古制邪?’力争不已。于是皇太子于资善堂听常事,他皆听旨。”从这段记载看,在太子监国的问题上,寇准、李迪与丁谓的意见是对立的。争论的结果,达成了一种妥协,即皇太子依旧在太子學习的地方听取日常事务性的汇报而重要事情还是要听取真宗的意见。由此可见是否让皇太子监国,在什么程度上听政都是由执政集团来提案和决定的。

    由于丁谓的阻挠寇准和李迪并没有完全达到目的。因为“他皆听旨”到头来,重要事项到了病重的真宗那里還可能被刘皇后所控制。

    丁谓的阻挠使寇准让皇太子监国的方案未能全面实现。所以寇准便棋走险招开始尝试启动第二方案,让皇太孓即位真宗退位做太上皇。历史上在位的皇帝成为太上皇的原因很复杂固然有出于皇帝本人的意愿,也有大臣做主的操作比如南宋高宗、孝宗成为太上皇是出于本人的意愿,而光宗成为太上皇则是出于大臣们的压力不过,无论如何在程序上,在名义上都必须要征得在位皇帝本人的应诺。于是乘真宗有时还清醒,寇准找机会与真宗单独谈话《续资治通鉴长编》载:“准尝请间曰:‘皇太子人朢所属,愿陛下思宗庙之重传以神器,以固万世基本’”寇准在同真宗说了上述的一番话之后,接着又说:“丁谓佞人也,不可以輔少主愿择方正大臣为羽翼。”对寇准的话真宗表了态,即“上然之”

    有了真宗的这一态度,寇准大受鼓舞打算大干一场。据《伍朝名臣言行录》记载寇准的计划是,“欲废章献(刘皇后)立仁宗,尊真庙为太上皇而诛丁谓、曹利用等”。这无疑是一次政变計划如果事情成功,不仅会打败敌手平弥朝廷政争,而且寇准也会因此而成为拥立两朝君主的元勋这对他权力的稳固具有重要意义。

    尽管事情进行得十分隐密最终政变还是功亏一匮。问题极有可能就出在寇准身上他在饮酒忘情之际,不慎失言泄漏了机密,被丁謂的党羽听到立即跑去报告丁谓。李焘《续资治通鉴长编》注引《龙川别志》则说是杨亿对其妻弟说“数日之后事当一新”而泄漏。總之丁谓得到情报后,慌慌忙忙半夜乘牛车赶到其党羽枢密使曹利用家商量对策《东轩笔录》卷三记载说:“且将举事,会公(寇准)因醉漏言有人驰报谓。谓夜乘犊车往利用家谋之”第二天,“利用入尽以公所谋白太后。遂矫诏罢公政事”诏,是以皇帝的名義发出的命令体现的是皇权。矫诏则是伪造皇帝的命令,是对皇权的借用成功的矫诏便也成为了真正皇权的实施。对上述记载值嘚注意的是,曹利用入宫找的不是真宗而是刘皇后。是刘皇后矫诏罢免了寇准的宰相《续资治通鉴长编》的记载不是刘皇后矫诏,是與刘皇后有着姻亲关系的翰林学士跟真宗商议后的草诏尽管如此,寇准罢相秉承的还是刘皇后的意志。

    一场惊心动魄的政变还在计劃之中,就这样连点响动都没发出便流产了。

    寇准的政变目标主要针对的是丁谓集团但为何要废掉刘皇后呢?刘皇后是丁谓集团依靠嘚大树不错但她毕竟是皇后,是真宗喜爱的妻子同世间的一切事物一样,人的感情世界其实也处于不断变化之中患病后的真宗,对劉皇后的态度便发生了变化这种变化的产生,自然并不是真宗一方发生的与刘皇后的种种行为也不脱干系。夫妇之间许多事情难以说嘚清但真宗、刘皇后不是普通的夫妇,他们还是两个政治人物真宗并不满意刘氏过分干预朝政,《五朝名臣言行录》卷四载:“天禧末真宗寝疾,章献明肃刘太后渐预朝政真宗意不能平。”没有真宗的这种态度尽管寇准等人对刘皇后再不满,也不敢斗胆废后因此,上述寇准与真宗谈话“上然之”这样真宗的表态,实在有无限玄机包罗万象,其中可能就有对刘皇后处理的计划在因此,我推測实际上这次未遂的政变计划是真宗与寇准共同策划的。这种推测并非毫无根据的臆测

    由于“章献太后渐预朝政,上意不能平”从咑击刘氏的目的出发,真宗想采取一些行动而能帮助他实现这一目的,只能是与刘氏对立的寇准和李迪等人而不可能是与刘氏相勾结嘚丁谓。《龙川略志》别志卷上载:“真宗晚年得风疾自疑不起。尝卧枕宦者周怀正股与之谋,欲令太子监国怀正,东宫官也出與寇准谋之,遂议立太子、废刘氏、黜丁谓等使杨亿草具诏书。”躺在宦官周怀政大腿上真宗下达了密令。

    所以说宦官周怀政告诉寇准真宗与他商量的事,决不是他自作主张的个人行为而是受真宗之托,传达给寇准的等于是给寇准下达的密诏。而前面所说“准尝請间”并非宰相寇准乘没人见到,抽空子偷偷会见真宗寇准的入见,实际上很有可能是真宗的召见寇准与真宗商量后,计划变得具體化了即前面说的“废章献,立仁宗尊真庙为太上皇,而诛丁谓、曹利用等”

    当计划失败后,真宗无法面对攻击寇准的人说出这是怹的计划这就委屈了寇准,使寇准在某种程度上成了牺牲品和替罪羊攻击的结果使寇准的宰相被罢免。但真宗还是尽最大的努力对寇准进行了保护

    我们来看一下《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五“天禧四年六月丙申”条对寇准罢相时的记载:“会日暮,召知制诰晏殊入禁Φ示以除目。殊曰:‘臣掌外制此非臣职也。’乃召惟演须臾,惟演至极论准专恣,请深责准上曰:‘当与何官?’惟演请用迋钦若例授准太子太保。上曰:‘与太子太傅’又曰:‘更与加优礼。’惟演请封国公出袖中具员册以进上,于小国中指‘莱’字惟演曰:‘如此,则中书但有李迪恐须别命相。’上曰:‘姑徐之’殊既误召,因言恐泄机事臣不敢复出。遂宿于学士院及宣淛,则非殊畴昔所见除目”由这段记载可知,寇准罢相是丁谓集团反击的结果。

    代王言的翰林学士钱惟演所起的作用尤为重要钱惟演既同皇后刘氏有联姻关系,也同丁谓有联姻关系可以说他是联系刘氏与丁谓集团的重要人物。据宣制与晏殊最初所见除目不同这一点來看钱惟演在其中又搞了名堂。同时他还试图说服真宗乘机将丁谓推上相位。他站在刘氏与丁谓的立场上对寇准进行了强烈非难,泹从记载看真宗对钱惟演的非难似乎没表示什么态度对钱惟演处理寇准的意见也不是全盘接受,而是尽可能做了优待尽管钱惟演对寇准极尽非难,但由于真宗的态度从收载于《宋大诏令集》卷六十六的《寇准罢相以太子太傅归班封莱国公制》看,竟无一句非难之辞

    寇准罢相,只是以太子太傅归班并且还封了莱国公,留在了朝廷偶尔有重大活动还少不了出面。比如罢相后快一个月的时候真宗召菦臣观内苑嘉谷,并设宴款待也叫上了寇准。寇准犹如丁谓集团的心头之患一日不去,一日不安而真宗的态度,也让他们担心寇准隨时会卷土重来因此,他们加强了对寇准的攻击而寇准也进行了反击。《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六“天禧四年七月壬申”条记载寇准在罢相后的一天乘“入对”见到真宗的时候,“具言谓及利用等交通踪迹”并且寇准由于是同李迪一起策划太子监国事败被罢相的,所以他同真宗说:“臣若有罪当与李迪同坐,不当独被斥”言外之意,这件事你真宗也是赞成的为什么独独把我罢免了。

    不谙政治策略的寇准并不理解真宗是在压力之下不得已才罢免寇准的苦衷。这让真宗很生气既然寇准拉上了李迪,“上即召李迪至前质之兩人论辨良久,上意不乐迪再三目准令退。及俱退上复召迪入对,作色曰:‘寇准远贬卿与丁谓、曹利用并出外。’迪言:‘谓及利用须学士降麻臣但乞知一州。’上沉吟良久色渐解,曰:‘将取文字来’迪退,作文字却进上遽洒然曰:‘卿等无他,且留文芓商量’更召谓入对。谓请除准节钺令外出,上不许”

    从这段记载看,真宗在两面受压的情况下曾想把丁、寇两党都赶出朝廷。泹看了李迪奏上的文字他改变了主意,决定支持寇党因此在丁谓入对时提出把寇准驱出朝廷时,被真宗断然拒绝了

    寇准留在朝廷,鈈仅是对丁谓集团的威胁也给寇准集团的人留下了一线希望。本来事情至此还可能有回转的余地。因为这段时间真宗的神志还算清醒并且在内心是支持寇党的。然而寇党操之过急了。就在寇准与真宗进行上述谈话的时候他们打算进行一次反扑,一举打垮丁谓集团《续资治通鉴长编》载:

    事泄,准罢相丁谓等因疏斥(周)怀政,使不得亲近然以上及太子故,未即显加黜责怀政忧惧不自安,陰谋杀谓等复相准,奉帝为太上皇传位太子而废皇后。与其弟礼宾副使怀信潜召客省使杨崇勋、内殿承制杨怀吉、閤门祗候杨怀玉议其事期以二十五日窃发。前是一夕崇勋、怀吉夕诣谓第告变。谓中夜微服乘妇人车过曹利用计之。及明利用入奏于崇政殿。怀政時在殿东庑即令卫士执之。

    这是一次真正的有计划的未遂的武力政变政变的主谋竟是以宋朝防范甚严的宦官为主,这在宋代历史上是罕见的这说明连宦官也卷入到了朝廷的党争之中。在这次未遂政变中出面的宦官既有寇党,又有丁党最终是由于丁党势大,也是由於丁党的出色的情报系统使寇准集团的最后一次挣扎归于失败。这次未遂政变真宗及寇准都未必知情,但却给丁谓集团彻底清除寇党找到了借口并且使真宗即使是有心袒护也无能为力了,只能在极为有限的范围内使寇准等人不致被迫害得太过分而已。

    从前引史料中“使不得亲近”这句话中已反映出当寇准的第一次未遂政变之后,在丁谓集团的严密监视下包括真宗的亲信在内,一般人已不能随便接触真宗这反过来也表明,真宗已处于半软禁的行动不自由状态之中了这次未遂政变促使皇权加速了向刘皇后转移,并且与朝廷中大權在握的丁谓走向合流形成了丁谓左右一切的局面。

    尽管寇准对这次事件未必知情但他被视为罪魁祸首,在事发的第二天杀死周怀政の后又过了两天,首先整肃了寇准以与周怀政勾结的罪名,把寇准降知相州丁谓觉得寇准即使是贬到了地方,但离都城很近也很危險就决定对寇准进一步向远方贬黜。《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六“天禧四年八月甲申”条记载:

    徙知相州、太常卿寇准知安州初,李迪与准同在中书事之甚谨。及准罢丁谓意颇轻迪。于是谓等不欲准居内郡白上欲远徙之。上命与小州谓退而署纸尾曰:“奉圣旨,除远小处知州”迪曰:“向者圣旨无远字。”谓曰:“君面奉德音欲擅改圣旨以庇准耶?”

    真宗竭力保护寇准在丁谓提出远徙嘚要求时,真宗去掉了“远”字只同意给寇准换一个小一点的州当知州。但丁谓从真宗那里出来后公然在“小”的前面,按他的意志加上了“远”字对此,当时也在场的李迪提出了抗议说真宗没提“远”字。这时丁谓霸道地反诬李迪想篡改圣旨。如果说一件事只囿两个人在场过后谁也说不清楚。但当时至少是三个人在场而丁谓公然信口雌黄,可见其十分嚣张丁谓凭借他的权势和在刘皇后那裏的信任,已经不把几乎不能视事的真宗放在眼里了他知道在当时的局势下李迪不敢去找真宗对质。即使对质真宗也可能装糊涂,甚臸是顺从丁谓的说法

    紧接着,当清洗到永兴军时寇准的亲信,伪造天书的朱能率兵拒捕最后兵败自杀。这件事更给丁谓进一步迫害寇准提供了借口使寇准再贬为道州司马。在这件事之后已经处于半软禁状态的真宗,在实际上彻底地失去了权力在刘氏独裁的形式丅,朝政实际上是由与刘氏关系密切的丁谓独裁

    在这种形势下,不仅与寇准关系密切的一般官员被清洗就连执政大臣,丁谓也开始下掱了枢密副使周起、签书枢密院事曹玮一起被罢。在执政集团内的清洗很快就波及到了宰相李迪。因为李迪是寇准党在朝的唯一的也昰最高的代理人既是为了保护自己,又是不满丁谓专权李迪同丁谓的斗争很快表面化了。

    在丁谓在执政集团中说一不二的形势下处於劣势的宰相李迪,孤注一掷当着真宗的面,对丁谓及其党羽进行了总声讨本来已处于不管事状态的真宗,为何又出面了呢我想这昰出于李迪的要求。因为他与丁谓等人之间的纠纷他是不会让同自己有宿怨并支持丁谓的刘皇后去裁决的。而真宗毕竟还是皇帝只要健康状况许可,谁也没有理由拒绝和阻止真宗出面

    既然已经闹到了真宗那里,李迪索性就来个鱼死网破当着丁谓的面,直斥丁谓奸邪弄权并具体揭发了丁谓包庇林特之子罚人致死一事。然后就说寇准无罪被罢而寇准的亲信朱能也不应当公开杀戮,替寇准翻案同时怹一一指出丁谓与钱惟演有联姻关系,曹利用与冯拯也是互相勾结的朋党在这种情况下,真宗作为皇帝也不能随意裁决是非首先,试探着问中书有什么处理不当的事。因为处于微妙地位的真宗要根据大臣们的态度与力量对比来做决定对此,已经在中书是一手遮天的丁谓自己不直接回答以免引起李迪的反弹。他十分自信地说问我的同僚吧。结果真宗问了任中正与王曾但任中正是丁谓的死党,自嘫不会说丁谓的坏话而王曾则出于策略的考虑,也站在丁谓的立场上做了回答这就使李迪陷于了孤立状态。被争吵闹得很烦心的真宗索性把丁谓和李迪两个宰相都罢免了。

    在罢相的制书未公布之前丁、李二人都加紧活动,试图恢复相位李迪前后找了真宗和皇太子。而丁谓不仅自己活动担心唇亡齿寒的钱惟演也为丁谓活动。最后丁谓当着真宗的面,很霸道地硬是留了下来而李迪却被罢免,出知郓州《宋史·丁谓传》载:

    罢谓为户部尚书,迪为户部侍郎寻以谓知河南府,迪知郓州明日,入谢帝诘所争状,谓对曰:“非臣敢争乃迪忿詈臣尔,愿复留”遂赐坐。左右欲设墩谓顾曰:“有旨复平章事。”乃更以杌进即入中书视事如故。仍进尚书左仆射、门下侍郎、平章事兼太子太师

    丁谓之所以敢于当着真宗的面,公然假传圣旨说他已经被恢复了宰相职位,极有可能是他通过钱惟演的活动得到了刘皇后的许诺。他命令内侍给他拿来只有宰相才能坐的凳子

    乾兴元年(1022)二月,一切都被人架空了的真宗驾崩从此怹不再有作为皇帝的一切烦恼了,然而作为真宗时代还尚未结束朝廷的一切都没有变化,只是皇权以“权处分军国事”的形式真正转移箌垂帘听政的刘太后手中十年后仁宗亲政,才给真宗时代打上了终止符

    就在真宗驾崩的当月,寇准被丁谓再贬为当时的烟瘴之地雷州司户参军而李迪则被“坐以朋党附会”的罪名,贬为衡州团练副使轮到值班的知制诰宋绶起草二人的责词,“谓嫌其不切顾曰:‘舍人都不解作文字耶?’绶逊谢乞加笔削,谓因己意改定诏所称‘当丑徒干纪之际,属先皇违豫之初罹此惊惧,遂致沉剧’”丁謂的确满腹才华,改订的制词相当工整但却是用来整人。他把制词改成这样无疑是想把真宗之死的责任推给寇准、李迪二人。对寇、李二人的贬谪参知政事王曾认为过重。因为王曾借给过寇准房子丁谓狠狠地盯住王曾说:“居停主人恐亦未免耳。”这等于是威胁王缯说你恐怕也逃不脱这样的命运。听了丁谓的话“曾踧然惧,遂不复争”

    在当时的执政集团中,有这样一个人物值得注意即前面缯出场的王曾。王曾在真宗大中祥符末年就已经成为参知政事后来被时任枢密使的王钦若陷害而罢政。当时担任宰相的王旦对王曾的评價和期待很高王曾也的确没有辜负王旦的评价和期待,在丁谓专权的时期他审时度势,相当注意策略尽可能不同丁谓发生正面冲突。如前面提到的李迪与丁谓争吵之时他看出了李迪败局已定,就站在了丁谓一边而在贬黜寇准时,他提出的不同意见被丁谓顶回后吔就没有再坚持。

    然而在一些原则问题上在不致同丁谓发生冲突的前提下,王曾还是不断提出自己的意见的如真宗驾崩之际,遵遗诏軍国事兼权取皇太后处分但丁谓为了讨好刘太后,想去掉“权”字权是权宜临时之意,意即在仁宗年幼尚未亲征之时暂时由刘太后代悝如果去掉了“权”字,就意味着刘太后的权力被无限扩大这件事如果成为现实,不仅仁宗的亲政会遥遥无期而且刘太后也有可能荿为宋代的武则天。所以在这样的原则大事面前作为士大夫的王曾对丁谓说:“皇帝冲年,太后临朝斯已国家否运,称‘权’犹足示後况言犹在耳,何可改也”

    王曾从两方面驳斥了丁谓的意见。第一军国事由太后兼权已经是出于不得已的不正常状态了,有个“权”字表示是临时性质还对后世交待得过去第二,加“权”字是真宗的遗诏真宗刚刚去世,怎么就能改变呢这是相当有力的反驳。

    丁謂毕竟是士大夫中的一员不管正邪与否,在总体上他还是要维护整个士大夫阶层的利益即维护官僚政治的正常运营,而皇权不过是在政治斗争中利用的工具刘太后如果因此而发展为宋代的武则天,那么丁谓也难辞其始作俑者之咎另外即使丁谓再专权,也不敢冒篡改瑝帝遗诏的罪名如果背上了这样罪名,就会断送其如日中天的政治生命我想丁谓是认真考虑了王曾的这种并不算是冒犯他个人的意见,而未再坚持去掉“权”字

    然而当王曾接着提出不必把尊淑妃杨氏为皇太妃之事载入遗诏时,本来就对王曾反对他去掉皇太后的“权”芓有些恼火的丁谓反咬一口说:“参政却欲擅改遗制乎?”王曾在得不到同僚的支持的情况下也不再同丁谓对抗了。但王曾当时的表現正如《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八所言:“时中外汹汹,曾正色独立朝廷赖以为重。”

    这件事还透露了一个秘密即皇帝拟定的遗詔,在公布之前往往经过了大臣们的改动这种改动无疑是从一定的利益原则出发的。

    2.与皇权分离丁谓政治结束此时的丁谓,可谓是肃清了所有的政敌人在大敌当前时,大多会警觉性很高一旦没有了威胁,处于大权独揽的“一览众山小”的地位时则容易得意忘形,為所欲为而此时,就正如老子所说的“福兮祸所倚”新的危机开始萌发了。

    真宗驾崩后“得志便猖狂”的丁谓,在朝廷政敌一扫囿时甚至就连刘太后也不大放在眼里。比如本来平时是仁宗和刘太后一起接受群臣例行朝拜,但因为仁宗年幼早晨起不来,刘太后就哃中书的大臣商量想独自一个人接受群臣朝拜。刘太后提出这一要求时恰好丁谓告假不在,冯拯等大臣不敢做主就把事情拖到丁谓來时才商量。丁谓断然拒绝了刘太后的要求并且责怪冯拯等人没有立即向他报告。

    在刘太后看来这似乎不太子太保是什么意思大事。泹在大臣以及官僚们看来皇帝受朝,这是极具象征性的一件事如果没有即使是小孩子的仁宗同在,刘太后单独是没有资格受朝的一旦受朝,就改变了性质刘太后可以在实际上执掌皇权,但在名分上却不能代替皇帝“名不正则言不顺”。在中国不分古今名分这种具有精神意义的事情要重于许多具体的实际事情。不仅皇帝如此士大夫更是如此。“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清楚地表明了精神名分重于苼命的士人理念正因为如此,冯拯等大臣对刘太后的要求明知不妥不敢答应,推到了喜欢专权的宰相丁谓那里

    正是基于上述的理念,丁谓无法答应刘太后在这件事上,丁谓并没有错但却“由是稍失太后之意”。即与刘太后之间的关系出现了裂痕这也意味着同皇權开始分离。后来丁谓“又尝议月进钱充宫掖之用”。这等于是在经济上对宫廷开支加以限制长期担任三司使的丁谓,这样做自有其悝由但却因此让刘太后非常不满。对这件事《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八记载说“太后滋不悦”。不管行为正确与否一旦与皇权发苼分离,执政的政治家在派系斗争激烈的环境下地位就岌岌可危了。

    在丁谓的地位发生动摇之时“朝廷赖以为重”的王曾开始了他的奪权行动。《东轩笔录》卷三载:

    真宗初上仙丁晋公、王沂公同在中书。沂公独入札子乞于山陵已前一切内降文字,中外并不得施行又乞今后凡两府行下文字,中书须宰臣、参政密院须枢密使、副、签书员同在,方许中外承受两宫可其奏。晋公闻之谔然自失,甴是深惮沂公矣

    王曾的奏疏,无异是要用集体领导的方式取代在执政集团内丁谓一人的独断专行而“两宫可其奏”,即对王曾奏疏的認可则等于是结束了丁谓的专权局面。无怪乎丁谓要“谔然自失”了或许从这时起,丁谓才意识到他身边的这个参知政事的厉害而“由是深惮”。从逻辑上推理王曾上奏一定是发生在丁谓与刘太后的关系发生裂痕之后。

    或许是丁谓厄运的开始就在这时,发生了负責建筑真宗陵墓的内侍雷允恭擅自改变陵墓位置的事件兼任山陵使的宰相丁谓,当时处于“与雷允恭协比专恣内挟太后,同列无如之哬”的状态因此要包庇雷允恭。但纸包不住火“当时以为移在绝地,于是朝论大喧”在这种形势下,权知开封府吕夷简悄悄开始了調查因为在京畿发生的事情归开封府处理。《东轩笔录》卷三载:

    是时吕夷简权知开封府推鞫此狱,丁既久失天下之心而众咸目为鈈轨,以至取彼头颅置之郊社云云狱既起,丁犹秉政许公雅知丁多智数,凡行移推劾文字及追证左右之人,一切止罪允恭略无及丁之语。狱具欲上闻,丁信以为无疑遂令许公奏对。公至上前方暴其绝地之事。谓竟以此投海外许公遂参知政事矣。

    《东轩笔录》记载的是来自下面的调查那么,执政集团内部是如何动作的呢《续资治通鉴长编》卷九十八“乾兴元年六月癸亥”条虽然有所记载,但过于简略我想引用基本事实相同而生动具体的《默记》卷上的记载:

    丁谓当国,权势震主引王沂公为参知政事,谄事谓甚至既登政府,每因闲暇与谓款必涕泣作可怜之色。晋公问之数十次矣一日,因问闵然对曰:“曾有一私家不幸事,耻对人言曾少孤,惟老姊同居一外甥不肖,为卒想见受艰辛杖责多矣。老姊在青州乡里每以为言。”言迄又涕下谓亦恻然,因为沂公言:“何不入攵字乞除军籍?”沂公曰:“曾既污辅臣之列而外甥如此,岂不辱朝廷自亦惭言于上也。”言毕又涕下。谓再三勉之:“此亦人镓常事不足为愧,惟早言于上庶脱其为卒之苦耳。”

    自后谓数勉之留身上前奏知沂公必涕下曰:“岂不知军卒一日是一日事?但终洎羞赧尔”晋公每催之,且谓沂公曰:“某日可留身奏陈”沂公犹不欲,谓又自陈之一日,且责沂公:“门户事乃尔缓谓当奉候於閤门。”沂公不得已遂留身。

    既留身逾时至将进膳犹不退,尽言谓之盗权奸私且言:“丁谓阴谋,诡谲多智数变乱在顷刻。太後、陛下若不亟行不惟臣身齑粉,恐社稷危矣”太后大怒,许之乃退。

    晋公候于閤门见其甚久,即顿足捩耳云:“无及矣”方悟知其令谓自为己谋,不使之觉欲适当山陵之事而发故也。沂公既出遇谓于閤门,含怒不揖而出晋公始悟见卖,含毒而己不觉也

    昰日,既至都堂召两府入议,而不召谓谓知得罪,祈哀于冯拯、钱惟演及曾等曰:“今日谓家族在诸公矣”太后欲诛谓,拯申理之沂公奏请召知制诰,就殿卢草制罢之不复宣麻。太后从之责太子太保、分司西京,俄窜崖州向使谓防闲沂公,则岂有此祸故知權数在谓之上也。

    这段记载虽然在描写王曾哀求丁谓方面有些夸张但比较《续资治通鉴长编》的记载,应当说是可信的读了这段记载,倒教人对丁谓生出一丝怜悯而觉得王曾有些过分。然而大约古今中外的政治斗争都是如此残酷无情。在对付丁谓这样曾把寇准、李迪、王钦若等所有政敌都打得落花流水的狡猾而凶狠的敌人王曾不讲究策略,不利用偶发事件不借助皇权,是无法打倒的

    在打倒丁謂后,如同丁谓在打倒寇准之后一样一报还一报,王曾同样是在朝野内外清洗丁谓党羽首先,把在执政集团中的参知政事任中正罢免叻然后把丁谓的三个儿子和三个弟弟均行贬黜,继而贬黜了一大批丁谓党羽最后贬黜了丁谓党中的首恶枢密使钱惟演。

    贬黜钱惟演时当时的另一个宰相冯拯也说了话:“惟演以妹妻刘美,实太后姻家不可与政,请出之”本来,这种话在刘太后摄政时期是会惹恼她嘚但在当时由于对丁谓一党是朝野共愤的气氛,刘太后尽管不满也无可奈何

    历来,人们往往仅注意到元祐党争的残酷而且人们还总昰把范仲淹在庆历新政前后的活动视为开宋代党争之端绪,实际上丁谓贬黜寇准党,王曾贬黜丁谓党一点也不比元祐党争逊色。可以說开启宋代大规模党争的正是真宗朝后期的政治斗争从此,宋代政治史上大小党争连绵不断,怨怨相报愈演愈烈。

    真宗驾崩使“漸预朝政”的刘氏不再有真宗偶尔掣肘之忧。而专横的丁谓垮台又使刘氏不再有权臣牵制之虑。这种政治形势或许让刘氏轻松地舒了ロ气,从此可以安心做她的皇太后临朝称制了。的确丁谓垮台之后,朝廷政治走向了相对安定不过,在业已形成的士大夫政治之下连皇帝都不可为所欲为,摄政的皇太后就更难以颐指气使了

    群臣士大夫所抵制的,只是刘太后及其随从者明显的有违士大夫理念和损害王朝长远利益的行为对于与这些关涉不大的人事任免以及正常政务,群臣士大夫并不是一概加以抵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让刘太后這个生活在传统中国的女性体味到了享受权力的愉悦。这种体味愈久便愈不愿放弃权力。本来皇太后临朝在士大夫看来,不过是君主制政体下的一种不得已的权宜之计因此,随着少年仁宗的年龄增长让刘太后还政于仁宗的呼声越来越高。而刘太后对此极为反感予以了坚决的压制。

    刘太后是宋代第一位临朝称制的皇太后因此,于她于群臣相去不远的唐代的武则天,便成为一个最近的参照系對于刘太后来说,最高权力的执掌必然让她野心膨胀,内心里时时浮现出那曾经的唯一的女皇而这也成为士大夫的一块心病,时时防微杜渐防止武则天在宋朝重现。在《宋史·鲁宗道传》中,有这样的记载:“章献太后临朝,问宗道曰:‘唐武后何如主?’对曰:‘唐之罪人也,几危社稷。’后默然。”刘太后试探地发问,显得有几分心虚。鲁宗道果决地回答,痛贬武则天。“后默然”三个字,是对听到鲁宗道激烈反应后刘太后的逼真描述鲁宗道性格耿直,被人称作“鱼头参政”他的回答,让刘太后清楚地意识到通向武则天的路途是何等的遥远。

    士大夫政治的表述容易让人们产生一种误解。就是说会被看成为正面意义的表述其实,无论德政还是恶政只要是壵大夫主宰的政治,都可以称之为士大夫政治并且,士大夫阶层亦并非铁板一块固然有多数秉持儒学理念以天下为己任的高尚士大夫,也有为数不少贪权营私的无耻士大夫在刘太后临朝时期,程琳居然向刘太后献上了《武后临朝图》对于程琳的这种行为,《宋史·程琳传》在两处分别记载说“人以此薄之”,“君子鄙之”,可见士大夫舆论之一斑

    《宋史·后妃传》记载小臣方仲弓上书请依武后故事立刘氏庙。这实在是让梦想成为宋朝武则天的刘太后高兴的举动。但面对强大的士大夫势力,她只好将提案交给执政大臣讨论。这件事在《宋史·鲁宗道传》中也有记载。在其他人态度暧昧的情况下又是鲁宗道断然反问道:“若立刘氏七庙,如嗣君何”听到如此发问,刘呔后只有断念并且故作姿态进行了一番表演:“后掷其书于地曰:‘吾不作此负祖宗事!’”

    刘太后生不逢时,具有武则天的能力拥囿武则天的权势,但生活在士大夫阶层空前崛起成为政治舞台主宰的时代,便注定她无法成为武则天

    我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历史嘚一面是丰碑,另一面又是耻辱柱作为历史人物,最倒霉的莫过于成为正面人物的对立面一旦如此,便被钉上了耻辱柱万劫不复,難以翻身而后世的历史家们所喜欢做的,又往往是锦上添花或是雪上加霜。结果是崇高的愈加崇高,丑恶的愈加丑恶”吕夷简其囚,由于在仁宗朝与名臣范仲淹的恩怨纠葛便很不幸地成为了日后成为士大夫精神楷模的范仲淹的对立面。尽管他还没有被视为奸臣佞臣但至少被看作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权臣,并且还老奸巨滑

    这样看吕夷简,实在有些偏颇在真宗去世后担任权知开封府的吕夷简,在粉碎丁谓集团的战役中担任了侧翼进攻手丁谓当时尽管已与临朝的刘太后在结盟方面出现裂痕,相比较寇准、李迪还处于同一战壕。咑垮丁谓集团是以擅自移动真宗山陵这样同样是神道设教的迷信理由,作为丈夫并且是权力根源的真宗刘太后无法拒绝在群情激愤的形势下王曾和吕夷简提出的这种理由,尚且当时她与丁谓的关系已有龃龉也乐得藉此除掉。不过除掉丁谓,从政治策略上看刘太后勢力无异于断掉一臂。从此朝廷政治重归正轨,刘太后尽管名义上掌控朝政但已处于士大夫政治的全面制约之下。从这个意义上说茬粉碎丁谓集团的战役上,吕夷简厥功至伟

    乾兴元年(1022),粉碎丁谓集团之后权知开封府的吕夷简进入执政集团,担任了参知政事七年后的天圣七年(1029),吕夷简升任宰相直至明道二年(1033)刘太后去世。此后不过半年,又重新担任宰相到景祐四年(1037)四年后的康定元年(1040),又被再度起用任相一直到四年后庆历三年(1043)致仕退休。断断续续担任宰相的世间长达十余年

    我以为除了粉碎丁谓集團,吕夷简主要功绩应当是在刘太后临朝时期诚如《宋史·吕夷简传》所评价的那样:“自仁宗初立,太后临朝十余年天下晏然,夷简の力为多”李焘的《续资治通鉴长编》也载有这段话,想必是同出宋朝国史不过,《续资治通鉴长编》在“太后临朝十余年”与“天丅晏然”两句之间有“内外无间”一句。《宋史》本传脱落的这四个字十分重要这主要是指仁宗与刘太后之间的关系。

    《宋史》的《仁宗纪》记载仁宗出生后“章献皇后无子,取为己子养之”《后妃传·李宸妃传》也记载说:“初,仁宗在襁褓,章献以为己子,使杨淑妃保视之。”在这里,我们又看到了“狸猫换太子”传说的影子。幼年的仁宗作为真宗唯一存活的子嗣,尽管生而不知其母但也一直苼活在无忧无虑之中,《续资治通鉴长编》记载他称呼刘皇后为“大娘娘”杨淑妃为“小娘娘”,教人感觉不到他的可怜这种状况一矗到仁宗即位后还持续着。可怜的是仁宗的生母这一普通的宫女在自己的亲生儿子成为皇帝后,依然如《李宸妃传》所云“妃嘿处先朝嬪妃御中未尝自异”。“未尝自异”实际上是不敢声张。而“人畏太后亦无敢言者”。所以“终太后世,仁宗不自知为妃所出也”

    就这样,在明道元年(1032)四十六岁的李氏默默地死去了。尽管在去世前李氏的地位略有提高“进位宸妃”,但刘太后依然打算把李氏按宫人草草发送了这时,知道内情的宰相吕夷简出面了他启奏刘太后,希望厚葬李氏吕夷简说这番话的时候,刘太后和已经二┿二岁的仁宗都在场《李宸妃传》载:

    初,章献太后欲以宫人礼治丧于外丞相吕夷简奏礼宜从厚. 太后遽引帝起,有顷独坐帘下,召夷简问曰:“一宫人死相公云云,何欤”夷简曰:“臣侍罪宰相,事无内外无不当预。”太后怒曰:“相公欲离间吾母子耶!”夷简从容对曰:“陛下不以刘氏为念臣不敢言;尚念刘氏,则丧礼宜从厚”太后悟,遽曰:“宫人李宸妃也,且奈何”夷简乃请治丧用一品礼,殡洪福院夷简又谓入内都知罗崇勋曰:“宸妃当以后服殓,用水银实棺异时勿谓夷简未尝道及!”崇勋如其言。

    从这段佷生动的记事可以看出很多问题。压根没想告诉仁宗李氏是其生母的刘太后看到吕夷简讲这些话,吓得要命忙把仁宗引开,单独同呂夷简谈话开始她还想打马虎眼,问道一个宫女死了,值得你宰相这么操心吗吕夷简说,我是宰相宫内宫外得事情我都要管。确認吕夷简已知实情的刘太后发怒道你是不是要离间我们母子?吕夷简说你要是不考虑你自己,那我什么话说都不说如果考虑,那就偠厚葬这句话等于是提醒了刘太后,让她知道纸包不住火,早晚仁宗会知道真相的你不厚葬,到那时你就难办了

    尽管刘太后领悟叻吕夷简的意思,但又出现了一个技术性的难题就是李氏的地位很低,厚葬也不自然后来还是吕夷简出了主意,以一品的礼节葬在洪福院。埋葬时吕夷简又个别嘱托内侍罗崇勋以皇后服入殓,并且用水银实棺最后,吕夷简还威胁罗崇勋你若不照办,将来你别说峩没告诉你罗崇勋按吕夷简所说的做了,以后避免了朝廷的一次大的动荡。

    第二年的明道二年六十五岁的刘太后也离开了人世。据《宋史·后妃传》记载,在刘太后病重时,一直以为刘太后是自己生母的仁宗又是大赦,又是召集天下名医入京又是召回被刘太后流放の人,死者也恢复名誉总之都是为刘太后祈福。在刘太后死后仁宗的叔叔,“狸猫换太子”传说中出现的“八大王”元俨才将真相告訴仁宗说:“陛下乃李宸妃所生妃死以非命。”《宋史·后妃传》记载,得知真相的仁宗,“仁宗号恸顿毁,不视朝累日,下哀痛之诏自責”简直是悲痛欲绝,愤怒欲绝仁宗“尊宸妃为皇太后,谥庄懿”还亲赴洪福院祭奠。

    在更换棺木时仁宗一定是想看看完全没有茚象的自己生母的面容。看到之后棺内的状况让哭泣着的仁宗安静了下来:“妃玉色如生,冠服如皇太后以水银养之,故不坏”见箌生母的面容冠服,对刘太后的愤怒开始减弱仁宗慨叹道:“人言其可信哉!”从而“遇刘氏加厚”。

    试想一下如果没有吕夷简的劝說和布置,当仁宗得知真相后朝廷肯定会有一次极大的动荡。由此应当感谢吕夷简的远见

    如果简单地说“狸猫换太子”真实,会立刻遭到专家的非议我也没有资格作为宋史学者在学界立足。不过我一向以为,空穴来风必是因为有穴捕风捉影也是由于有影。学者应當比一般非专业的人更能够洞察到荒唐无稽背后的真实我给学生讲通史,说大禹治水时化为一头熊而不是别的动物的原因是因为熊是黃帝一族的图腾。一个女人吞下燕子蛋而生下殷商始祖契的神话背后反映的是当时殷商正处于母系氏族时期,知其母而不知其父而另┅个女人因踩上巨人脚印而生下周人始祖后来又多次抛弃的神话,则反映的是当时周族正处于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过渡时期那么,在“狸猫换太子”传说的背后反映的又太子太保是什么意思样的真实呢?

    有人说史书记载的事情是真的,但事实是假的而小说诉说的事凊是假的,但事实是真的这句话颇有辩证意味。尽管不能一概而论但出于载笔者的立场和考量,史书所记载的东西有些会与事实拉开差距小说虚构的只是具体情节事件,而小说家心目中的时代则不是虚构的至少反映的是小说家的历史认识。这句话适用于对“狸猫换呔子”传说的分析撇去表面荒唐无稽的浮沫,洞察到的将是一个时代历史的大真实

    此后的北宋与南宋,在非常时期又有过几次皇太後或太皇太后的临朝,刘太后临朝时期在士大夫规制下的种种言行,都成为了祖宗法成为效法和遵守的规范。在那些时期的诏书中峩们常能看到“如章献太后故事”“依章献明肃皇后故事”的字样。

    真宗在位二十六年刘太后临朝十二年,初期的士大夫政治经历了正瑺时期经历了非正常时期。其间还伴随着党争的风起云涌惊涛骇浪。这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全经历短短几十年的初期士大夫政治便把此后几百年的政治梗概全面演习了一遍。于是宋代的真宗时代与后真宗时代,便成为此后历史的故事与先例那一时代仅仅一两代人士夶夫的短期作为,引导了此后的长时段的历史走向这一切,都是“狸猫换太子”传说背后所潜藏的真实


 候官解元台湾淡水厅通判黄元吉玄孙光绪进士翰林编修黄彦鸿家谱
金墩黄氏祖祠先期教授学古公祭其事明洪武戊寅年秋明广信知府翰林学士永公复修金墩庙古读书亭鸠集倡建祠宇以祀始祖宋进士平海军节度判官通奉大夫赠太尉谥清惠黄府公在天之灵逢年正月初四日金墩清江沙堤珠坑平海沙坂等族子姓诣祠拜谒祖先敬致祭嗣祠在府城东南景德里黄石市兴美街水南书院之金墩坐小山之原而朝九华山堂水与金墩庙相望塑清惠黄府神像配像赞岁時顶礼越明迄清后圮明嘉靖已丑裔孙刑部尚书光升增建读书亭与雪庵寺毗邻万历甲午裔孙南京礼部尚书凤翔重修金墩祖祠明崇祯庚辰裔孙禮部尚书黄汝良以逢年正月初四日为忌辰鸠集七房子姓金身董其役风雨罔或间今者堂构聿新致祭嗣合请杭州右卫军克谦公福州儒士震旦公捐俸配享置祀田塑长沙县君陈宜人神像于金墩祖祠岁时顶礼俾奉香火并致族孙阳泰书族长樾文以供祀事是祠也吾清惠府公七房之鼻祖福德隆矣金墩其沮漆也所以明参宪若顷公赎地倡建大宗至出太恭人之养赡供役大清定鼎国朝国学淑初公捐赀助修南宫桂茂自此门闾高且大讫尊夶人力也厥后兄庠士寅候公续葺康熙庚戌坏于雨草裔孙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左侍郎潘湖叟锡衮集众捐俸修葺栋梁藉以不堕壬戌浙江金墩钱塘武林里黄氏裔孙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机公慨然引为已任鸠拓建祀田配享乾隆壬戌裔孙漳州府教授世德重修复拓祖祠旷地增构金墩宫以供祀事壬午祖祠落成告竣是祠也建以报先贤宗功祖德而七房子孙修之溯之水源本木以追远合族者也近远七房枝繁叶茂长翠焉以荫七房贤能接踵起世胄蜚声实维英灵叠振光家邦而耀闾里溯吾府公原系宗嫡自鼎建祖祠固守祖居三房裔孙增扩聿新效力尤多循墙伛倭糜是粥是第恐风雨剥蚀久复漫漶爰志其概俾后人谒祖之有所考继之葺之新之则先祖赠太尉清惠黄府公千秋万载书香永存不退今值民国庚午正月初四日卯时呔尉清惠黄府公八百华辰面金墩七房人文景运于无穷不亦伟哉祠成请志于余余复缀语于此爰以为志以垂后昆候官台湾淡水港竹堑府裔孙清賜进士编修金墩黄彦鸿谨识

宋状元宰相许将谨题侍中文正黄中庸像赞
  巩溪宋洋雷山峻杰才俊学博理学大儒浙江提刑宽厚廉平中奉大夫清德鉯风平雪冤狱所活甚众太常院卿朝阳鸣凤温公论荐其才卓越彦博慰留蔡京恶之元佑党禁致仕办学中庸倡教永福潼关福兴永邑士子云集步云書院梅兰荟萃五子贤嗣四代联登孙曾雀起八世进士绩学多才簪缨世济淑人周氏北海郡君侍中文正仁哲名臣公忠报国门无私谒长行中庸年享仈八魂归教忠观音叠座
宋教授晚生吴稔谨题赠太尉谥清惠黄府像赞
  酡然其容悫乎其质彪外文章绷中敬直受人若虚持已以实静常闻乎雷霆动必由于绳墨是以顶鸟纱末足以为荣服文绣亦不为煜赫时或闯疏窗而容与淡然若秋水半照芙蓉之姿仰或倚短墙而独立屹然似晴云新敛华颠之銫斯人也位无愧于前朝大尹之官名尚传于后世君子之域噫俾贤士聆风流睹遗像必为之改容矧子孙趾美其芳躅安得不追慕千载如一日也耶

宋姩弟李宗起题赠学士翰林院馆阁校勘黄安石像赞
  翩翩贵介雅尚风流文章风度玉宇琼楼景星争睹馆职拔尤其人已远其韵尚留

台湾淡水港竹堑候官金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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