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非洲当有关志愿者的文章有什么要求吗?

>> 华社 >> 华人看世界
中国青年眼中的非洲:志愿者不那么好当,花费不亚于上海
发布时间:
10:41:02&&来源:上海澎湃新闻网&&作者:
浏览次数:
近年来,非洲成为了中国高端游客的热门旅行目的地。了解非洲,可以从旅行开始,但一定不止于旅行。上海澎湃新闻网10月9日刊登了署名为黄璟的文章,文章以2010年她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西非工作半年的实地见闻为例,管窥众多在非洲工作的中国人的艰辛和收获。文章说,中国人心中的非洲是大草原和猎豹,那只是一部分的非洲。西非是目前南非以外最有活力的地区,由于人口众多、市场广阔和资源优势,成为非洲增长的引擎。以下为文章全文:
日,阿克拉预热
在北京办尼日利亚签证很不顺利,尤其是那个狗屁HIV/AIDS测试,从头到尾就是个骗钱的营生(具体细节不记得了,就只记得大冬天跑了好几趟使馆和北京公证处,和我有没有艾滋病没有半毛钱关系),眼看着赶不上出发的日子了,没办法,只能施展美人计,跟尼日利亚使馆的签证官套了套近乎(厚颜无耻地向人要了手机号码),结果立即给我开了个绿色通道,原本两周才能出的签证,两天就出来了(这速度,把门口的中介们惊到了,纷纷向我讨教要诀……)。好吧,我的剽悍之旅从签证开始!
有生以来最长的一次飞行,从北京到迪拜,再从迪拜到阿克拉(加纳首都,我先去加纳参加入职培训)。中间转机停留若干小时。眼看着从大半架飞机的中国人到迪拜,变成了只有我一个中国人从迪拜飞阿克拉。非要这么孤独吗?在一飞机乌泱泱气味氤氲的异乡人中间,我发出了一声叹息。
2013年8月,加纳首都阿克拉街头,一位头顶货物的男子。(图片来源:东方IC)
百转千回以后,我终于搞清楚了自己将要驻扎的地方,是尼日利亚的Akure-——这个也许你在谷歌地图上都不一定有机会找到的地方。虽然尼日利亚使馆的签证官说那是个很不错的地方,虽然TechnoServe(我服务的NGO)的同事说那里的生活条件比Lagos(尼日利亚目前的经济中心,曾经的首都)要好得多,只是尼日利亚在非洲是出了名的混乱,再赶上《District 9》的添油加醋(这是一部以南非为背景的科幻电影,其中提到了和外星人做生意的尼日利亚人。我和我的搭档Kate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断断续续地用当地网络从iTunes上下载下来,作为了解尼日利亚人的一部分教材),以及从Lagos到Ibadan的据说足足5小时的汽车路程(与世隔绝ing)——我决定:做一个彻彻底底的宅女,以我带去的两套DVD和8本书为生……
接到朋友们的问候,大家都关心我在非洲是否习惯。其实有些出乎我的意料——答案是:挺好(后来证明是:第一周挺好)。也许最重要的是,我来的时候没有任何预期,生活也好,工作也好。其实自己是一个特别容易满足的人:比如我超爱现在住的酒店的早饭,有很好吃的红烧鱼块和萝卜丝炒饭(OMG,现在的我已经不能理解为什么早上吃红烧鱼块……),还有很甜很甜的木瓜;中午有草吃,还有金枪鱼和牛油果三明治;也有local food,可以在街边买到很甜但就是皮比较硬的桔子;晚上和同事们到城里喝个小酒,在这里,啤酒和可乐是最安全的饮料,到了晚上,就变成了我们的主食,所以到现在大家说到喝啤酒,我首先想到的都是,哦,曾几何时那不是我的晚餐吗?
虽然生活比较单调,信息量也明显少了很多(由于网络并不是特别好),但由于我每天的睡眠质量都好得吓人,到目前为止并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回想起来一定是前几年在麦肯锡的日子给折腾坏了,一下子过上了无压力的生活,可怜的孩纸)除了今天妈妈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很吃惊地问我,尼日利亚的总统外出治病的时候失踪了你怎么不知道?!(这个倒霉蛋,几个月后被发现已经翘辫子了,直到现在,对他的死因还众说纷纭。)拜托,现在邮箱里《华尔街日报》和《金融时报》每天说的都是亚洲和中国,我哪里有机会知道非洲国家丢了几个总统……
只是要过一个像样的expat life生活在非洲并非易事,这里的花费不亚于上海和北京。比如我在阿克拉住的一个莫名其妙的airside hotel 一个晚上要120美元,心里算算,在上海都可以住有corporate rate的五星级酒店了。中午一顿饭要吃掉10加纳币(折7美元)和北京嘉里中心楼下的日本桥的lunch box不相上下。同事们住的apartment一个月要4000美元的月租……你们一定难以想象哦。
由于附近没有货币兑换所,我就提出和当地的同事们换钱。一开始他们无动于衷,后来当我说到愿意以酒店的汇率向他们兑换时,立马主动offer我加纳币了……打出租的时候一定要在上车前讨价还价说清楚,并且一定要遵照拦腰砍的原则。TechnoServe发给我们的30美元一天的生活费,现在看来并非高得离谱,而75美元的住宿费估计也只够让我们有个住处。所以说是西方人自己给自己挖坑,也不是没有道理——当地人笃定了会有这种花费能力的一定是外地人,并且他们毫无别的选择。
Kate、 我、Antonello还有Amir四个人,将要分别去到尼日利亚、科特迪瓦和加纳,开始这一次由世界可可协会(World Cocoa Association)以及盖茨基金会赞助的Cocoa Livelihood Program,与其他若干家NGO一道,为帮助西非五国的可可豆农民提高产能,改善生活质量而工作。我们将要从技术、商业、金融、信息等各个方面介入当地的可可豆生产和农民的生活。
培训的最后一天,我们每个人发到了一块加纳当地产的牌子为Golden Tree的巧克力。这是作为可可豆主产国可以说唯一的自产巧克力品牌,市面上看到的大多数都是我们耳熟能详的牌子:吉百利、雀巢等等(有意思的是,在中国非常畅销的德芙,我的美国和非洲朋友们却都没有听说过)。因为非洲国家的恶劣条件很难生产这种精致的食物,而且其国内消费能力也远远没有高到能把巧克力作为日常零食来消费。这让我想起了白居易的“卖炭翁”。不知道有多少日夜为可可豆辛勤劳作的人最终真正品尝过巧克力的甜美香醇?
(作者介绍:黄璟是一个80后,毕业于复旦大学世界经济系,曾任职于麦肯锡咨询、德意志银行和比尔及梅林达·盖茨基金会,2010年她在撒哈拉沙漠以南的西非工作半年,作为志愿者参与当地农民的小额融资工作。)
(编辑:陈思科)
Copyright (C) 2008 Nouvelles d'Europe. All Rights Reserved. [京ICP备号-1][京公网安备-1]& 如何申请去非洲做志愿者
如何申请去非洲做志愿者
好羡慕你能去那边玩啊,一直非常向往非洲
我就是在aiesec申请的,其实挺容易的,加入他们的海外志愿者项目
那一共加签证,机票还有其他的各项费用一共花了多少钱
<textarea name="editor" class="_j_content _j_answer_suggest" id="_js_editorText" placeholder="用自己的【真实经历】作答,而不是网上搜来的信息好回答不一定特长,但一定【不是简单的一两句话】永远替提问者【多想一步】,会加分哦~">
京公网安备号
京ICP证110318号
新出网证(京)字242号 全国统一客服电话:一个志愿者的非洲苦旅
&&|&&&&|&&&&|&&&&|&&&&|&&&&|&&&&|&&&&|&&
中国广播网 & 首页 & 特别推荐
推荐给朋友Email:
一个志愿者的非洲苦旅
邹昂和自己工作区的孩子们在一起
  <FONT color=#8年,她已回国,偶然听说丹麦有一个发展援助非洲民间组织在招募志愿者,她内心马上有一个声音在呼应:我要去非洲。   这个呼声越来越大,她就去电邮询问,人家回答说旅费生活费自理,外加一笔数目较大的培训费——邹昂大吃一惊,有没有搞错,我是自愿去帮助非洲人民耶,还要我交钱!   我带了一束康乃馨去见邹昂,为她自愿去非洲马拉维帮助当地人防治艾滋病表达深切的敬意。回国后,她仍然从事志愿者工作,现在中国民间慈善组织——红枫妇女热线担任主任助理。   
心里有个呼声:我要去非洲  邹昂,原是香港一家企业的高层主管,有着丰厚的薪金。那年她到了美国,住在华盛顿湖西岸。华盛顿湖两岸是富人区,晚上可以看见比尔·盖茨家灯火通明。   那一阵,她感到生活有点无聊,没有什么冲劲。邻居南希问她去不去养老院当志愿者,邹昂去了,但是被谢绝了,因为她“没有志愿者的概念”。他们告诉她,在美国,从小学就有人开始做志愿者,在马路上帮人擦车,然后将钱捐给需要帮助的人。邹昂第一次听到了“志愿者”这个名词,心里立刻充满感动。   1998年,她已回国,偶然听说丹麦有一个发展援助非洲民间组织在招募志愿者,她内心马上有一个声音在呼应:我要去非洲。   这个呼声越来越大,她就去电邮询问,人家回答说旅费生活费自理,外加一笔数目较大的培训费——邹昂大吃一惊,有没有搞错,我是自愿去帮助非洲人民耶,还要我交钱!   当时,邹昂想,这笔钱足够我去非洲旅游一趟,那多浪漫,就像三毛去撒哈拉沙漠一样;用它投资还可以增值,干吗自费去艰苦的非洲帮助艾滋病人。   可是在后来的几个月里,内心呼声不断,搅得她无法安宁,邹昂说,那感觉就像恋爱一样,不断想起,挥之不去。   邹昂不断地在灵魂深处征战,她没法跟别人商量,如果告诉别人,准都认为她“有病”。   她又找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不是为了孩子高考才从美国回来的吗?我怎能离开他?可是不久,儿子提出要去参军,而且果真就走了。邹昂认为这是天意。   她吞吞吐吐地第一次把心愿告诉给她的一个朋友,朋友看了她一会儿,说,我能理解你!——这句话给了邹昂很大的鼓励。可是其他人都认为她“有病”。   但这时候,邹昂信念已定。   
“募捐”历练,得到的不仅是钱  邹昂下飞机已经是午夜两点。清晨7点就有人敲她的房门说训练开始了,邹昂把来人推出门去,说:“不行不行,我困死了,咱们12点以后见。”等她起来一看,所有新到的学员都已经开始生存训练了。   除了卫生、地理、语言、体能等等课程之外,他们的生活也要自理。没想到做饭成了重要的一课。每个人要轮流为将近四十个来自世界各地的学员买菜做饭。做一餐两餐可以,时间长了,就有人开始溜号,自己跑去吃餐馆。大家开始有怨言。   邹昂也特别想跑开,她和另一个日本女人德子是搭档。她俩经常这样对话:   “我们也可以去吃餐馆,是吧?”   “是啊,没有人可以约束我们。”   但是她们还是坚持下来为大家做饭。   在培训的半年时间里,可以看到“坚持”使得很多情景在变化,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自觉地为别人服务,并且越来越有团队精神。这一切的价值都在后来的非洲之行中显现了出来。   最难的课程是“募捐”。   当老师宣布要开始这个课程时,所有的学员都表示反对,每个人都有五六条理由不要去募捐。但是老师坚持必须有这一课,这对志愿者是必要的。而且没有募够钱就不能到非洲去。   显然邹昂们面临着挑战。这些学员中有的是将军的儿子、有的是富商的女儿,那个25岁的小伙子是波兰贵族,而瑞典女士是卖了她的宝马车来的。可是明天,他们要一角钱一角钱地去募捐。那天晚上,气氛非常沉闷,大家都默默地坐在一起喝咖啡,一言不发。   第二天他们穿上非常俭朴的衣服上路了。学校的车把他们送到火车站人多的地方就开走了。   他们一伙人聚在一起,你看我,我看你,没人敢开口。眼瞅着时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地过去了,可一个钱也没募到。如果他们不开口募钱,就连回校的车钱也没有。   渐渐地,比较开朗的欧洲人分散开来了,他们向来往的行人解释他们的请求。有人给了几个硬币,有的人只是斜睨了他们一眼。   邹昂、德子和另一个新加坡女孩在一块儿,因为都是东方人,她们成了好朋友。东方人的羞涩使得她们无论如何开不了口。第一天她们只能步行回了学校,内心的折磨和痛苦远超过身体的疲乏。   第二天,邹昂豁出去了,她看到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便走上前说:   “我们要去非洲帮助那里的孤儿,您愿意为我们捐款吗?”   老人说:“你们的义举非常值得称道,但是,我今天确实没带钱。”   邹昂虽然没有得到钱,但她的感觉好了一些,她想,会有人相信她们不是在乞讨。   后来事情似乎变得顺利了一些。她们改进了方法,自费买了一些鲜花,送给愿意听她们说话并捐款给她们的人。   在一个雨天,邹昂浑身湿透,冷得瑟瑟发抖,为了尽快募集到足够的钱,她和朋友们分开了。在古堡博物馆前她站了很久,因为下雨,行人很少,邹昂不能去躲雨,否则她将完不成自己定下的目标。这时来了两个女性,年龄大的有六十多岁了。她们是从澳大利亚来旅游的母女俩。   母亲听了邹昂的请求,为她们的行为而感动,说:“虽然我今天没带钱,但我一定要捐款。”   她向女儿借了500元钱捐了,女儿自己也捐了几百元——这是邹昂收获最大的一天,母女俩的鼓励让她感到温暖。   但更多的时候,她受到的是轻视的眼光,有时她真想向那些鄙夷的眼光大喊:你知道我们都是谁啊,我们比你们高贵多了!1991年,国人还很少用手机时,邹昂手里已经拿着3万元一部的手机了;她在美国加拿大高尚区都住过,曾在华盛顿湖畔洋房落地窗前弹过钢琴,而今天却在为非洲不认识不相干的人募捐。   后来回到北京,邹昂换了一种眼光看乞讨者,她相信有的人是真正需要,有人则是负有使命——邹昂的话使我想起了武训。邹昂还相信有的乞丐纯粹是为了历练自己,她在北京还真碰到教她儿子弹吉他的老师在卖艺。   
汗水泪水都在清洁自己  在为期半年的培训中,很多人迈不过这个坎,陆续有近一半的人离队了。   有一天,新加坡女孩对邹昂说:“我要告诉你一件事……”话没听完,邹昂就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能理解,我也一直有这个念头。”   这个女孩从小娇生惯养,是妈妈和保姆带大的,但是她的确尽力了。朋友的离去,使邹昂感到孤独,她的内心再次面临挑战。   最后,25岁的波兰贵族——那个特别开朗爱帮助人的小伙子也坚持不住了,他边哭边喊:“我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走了。”其实他的募捐额眼看就要够数了。   确实太难了,每天早晨起来,邹昂的第一个念头是:我不干了,我要回中国去!但是,“去非洲”的信念更强烈地支撑着她,当时学员们看了很多的录像、照片和资料,知道非洲艾滋病患者以及那些孤儿都非常需要有人帮助。   如果完不成募捐任务,是去不了非洲的,没有任何人会平白无故地给你资金。学员们开始开会了,商议是否可以去打工来筹钱。但是,丹麦有严格的规定,外国人不许打工。大家于是就与荷兰、德国等周边国家联系,果然得到回音。德子和其他人就签证去那些国家打工了,而邹昂的中国护照不能通行,她孤独地留在学校。邹昂非常难过,她哭了。以前德子经常哭,都是邹昂安慰她,现在只有她自己给自己擦泪了。   邹昂和另一个当地男子留守学校。她每天还要继续上街去募捐,同时为学校的房东打工,打扫卫生、通烟囱、清扫房顶等等。爬上那么高的房顶是很吓人的,欧式的房顶倾斜度很大,得学会站稳后在上面清扫树叶,捅下水道,给破损的地方抹水泥。那个丹麦男子当过建筑师,他教邹昂怎么和水泥,但绝对不会帮她做。   校长就是从非洲回来的,他经常告诫学员,你不要与我商量怎么解决困难,就像你已经在非洲。这些工作让邹昂感到挑战,没有人跟你说,也没有人分担,更没有心理支持。到后来,邹昂才体会到在那苦寂的日子里成长的意义。但那时候,只有干活!干活!什么也不想。   邹昂说,那时还不知道什么是志愿者精神。以前总觉得自己是挺好的一个人,很善良,别人的评价也不错,但是,在那时却有那么多的掂量。一个看上去很崇高的念头,也许里面还有很多污浊动机的伴随。现在回想起来,可以感受到自己一天天的变化,那时的汗水、泪水、很脏的活儿,其实都在清洁自己,为后来去非洲作铺垫。困难是因人而异的,真正难以逾越的是自己。因为现在的我们完全可以选择富贵而舒适的生活。   
非洲之行改变内在生命  真正开始非洲之行时,邹昂已基本完成了自我的重新塑造。   他们一行十几人,被派到马拉维。马拉维地处非洲南部,邻国为赞比亚、坦桑尼亚和莫桑比克。这是世界上最穷的国家之一。这个国家的艾滋病毒感染者和携带者为人口的三分之一。由于艾滋病的直接后果,造成20万的孤儿。这里的婴儿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妈妈,而是“饭”,饥饿萦绕着他们。邹昂心里极其难受,深感世界发展极不平衡。   在这里,志愿者们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住在高温铁皮房子里,极其缺水、经常停电、蚊虫肆虐、艾滋疟疾流行。再加上文化宗教的隔阂,在这里开展工作是很困难的。学员们分散开了,邹昂独自被分派去开辟新的区域,负责方圆几十公里内数十个小学的艾滋病预防宣传。   由于巫师和酋长的影响,校长们坚决反对谈论避孕话题,他们说,上帝要我们“生养众多”。邹昂顶着烈日翻山越岭一次次去说服他们。   在当地,“Chinese”一词是进口青菜和食人族的意思,反映当地人对中国人的无知和偏见,曾有台湾商人在这里被杀。所以邹昂还要克服恐惧心理。但是有了前面的历练,面对孤独、被拒绝、危机等挑战,邹昂已经能够较好地应付。   在非洲,半年里,邹昂负责的区域中数十所小学最终都开展了艾滋病预防教育,建立了数个艾滋患者俱乐部,并与众多的艾滋病家庭和孤儿建立了联系。这些都是由志愿者们自筹款项进行的。   采访中,邹昂一再表示非常感激那一段的特殊生活,“正是那些困难和挑战使我成长很快,这是我原来没有料到的,志愿者的经历改变了我的内在生命,使我对世界和人类的看法有所改变。更重要的是,使我常怀感恩和知足。”   采访邹昂后,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意义的志愿者。志愿精神是个人对生命价值、社会、人类和人生观的一种积极态度。真正意义的志愿者不是为了响应别人的号召,而是内心怀着改进社会的强烈愿望,他们好比朝圣者,以信念开始行动,在帮助人的过程中,助人自助,最终纯粹自己,提升了自我。   我也做过志愿者,我在慢慢向邹昂们靠拢。(《中国妇女》2002年8月上半月刊)
邹昂在帮助村里的寡妇木娃捣玉米
来源:  作者:林亚男   责编:金风
&&&&&&相关链接
通信地址:北京复兴门外大街2号&中国广播网 邮编:100866
电话:90088
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版权所有(C)&京ICP备010162号穷游大洋洲
去非洲做志愿者
去非洲做志愿者
一直在关注国际志愿者的活动,我打算寒假期间去非洲做志愿者,想去,但是一个女生去还是有点害怕,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体验一下啊?如果有兴趣可以去这个网站看一些具体的资料volunteerhq(因为我是新人,还不能发链接,所以各位自己在网址前家W,在末尾加.org吧)。那里面有很多项目,比如孤儿院的义工,也可以教英语,如果你是医生,还可以帮助一些病人。花费也不是很多,机票自理,然后要交220刀的会员费用,在非洲呆2周大约350刀,当地人提供食宿,工作之余还可以和当地人一起去体验非洲草原。我想2月初走,计划做2周的志愿者,如果有兴趣同行,可以加我QQ,我们计划一下。QQ:
会是很好的体验哦。祝福你
希望快点找到同游
如果没找到伴儿,估计老妈是不会同意的
看来你家长很支持你嘛。。我之前也在那个网站上研究了很久,发现假期的义工不是就是,这两个国家父母都坚决不让我去。。::emot67 ::emot67 羡慕你啊。。
希望可以成行吧~~还有一些其他的网站可以去欧洲或者的农村去的义工~
俺倒是想去,但是肯定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假:-x :-x
来吧, 非洲欢迎你啊 ,这里非常需要年轻的人啊 ,都是一棒子老家伙 在这里 ,以前都是民工 ,
我想去啊, 可惜现在才看到你的帖子呢, 我打算先在亚洲国家做, 然后再去非洲国家做, 可惜我不会用QQ, 你发邮件给我吧:
相关阅读&#xEA06;1/3&#xEA08;
去非洲做志愿者
穷游兴趣小组
/thread-.html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有关志愿者的文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