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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鲜币)第二十三章1&&&&龙槐草表面呈红色,略有白色斑点遍布,立地而生;形状似莲花,大小如手掌,每株都有六瓣叶环绕,是一种多质的植物,每片叶子饱满而又多汁,它的汁水更是最补的灵药。&&&&它虽是至之物,却最喜生长在阳光下,这种草不多见,但也不是寻不到。&&&&龙城深处有一座宅院,里面有一处小园子,在明媚的阳光下种有一簇簇盛开的龙槐草,一位美丽的蓝衣女子将其摘下后,用水洗尽,便直接服食。&&&&“近日身体可好?不知这龙槐草的味道如何,你天天吃不会觉得腻?”&&&&公孙天梦不知何时出现了,她笑盈盈地看着蓝衣女子问道。&&&&“承蒙主厚爱,有了龙槐草,金瑶的身体已无恙。”&&&&金瑶马上敛神,恭恭敬敬地回答。&&&&“那就好,如今你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替本解决了不少麻烦啊。”&&&&“这是金瑶应该做的。”&&&&“我今日来找你,不是为别的,就是想知道你打算如何阻止傅鹏的金盆洗手大会?”&&&&金瑶觉得有些奇怪,公孙天梦很少过问这种事。&&&&“属下查探到,傅鹏与魔教圣月教之间,似乎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金瑶已略知一二,并打算加以利用。”&&&&“噢,你居然知道这些,不愧是我看中的人。”&&&&公孙天梦俯身折下一片龙槐草,说道:“我可以再提醒你一点,每个人都有弱点,圣人也不例外,只要掌握了他们的弱点,便可以无往不利,事半功倍。”&&&&“是。”&&&&金瑶不知道公孙天梦为什么要特地前来同她说这番莫名其妙的话,似是别有用意,但又不知她的目的是什么,惟有小心谨慎。&&&&公孙天梦转动着手上的龙槐草,自言自语地道:“不知道这草究竟是什么滋味?如果……”说着,她居然张口,把那片龙槐草吞下。&&&&~~~&&&&八月初十。秋高气爽。宜会亲友,祈福,挂匾。&&&&“龙门派,天风掌门及其门下弟子到。”&&&&“清静派,清明掌门及其门下女弟子到。”&&&&“万震山庄,万震南夫妇到。”&&&&“华门世家,华辰容门主及其门下弟子到。”&&&&“飞剑双侠,司光侠和司灵侠到……”&&&&“……”&&&&傅家庄大门前,两名红衣侍者的传报声此起彼伏。&&&&这天,座落在城郊的傅家庄,门庭若市,热闹非凡,各路武林人士纷纷到场,他们都是来自三山五岳的名门正派,皆是被请来见证前任武林盟主傅鹏的金盆洗手仪式。&&&&众所周知,这一次金盆洗手虽然是个人活动,但他的声势规模不亚于武林大会。因为傅鹏在武林中的威望颇高,与各门各派关系较好,他就像一面旗帜,竖立在武林人的心慕中,所以不仅各门派的掌门人亲自到场,并且都带着门下最优秀弟子。除了观礼见证之外,也想让那些青年才俊们在江湖上多露露脸,为将来的扬名打下基础,而且这次的大会,万青山庄的写史公子也会到场,所以更要不遗余力的展示自家门派的风采。&&&&各门派之间一向喜欢竞争攀比,这一次大会便是最好炫耀的机会,所以各路英雄云集,连不常在江湖上露面的人也出现了。&&&&这时,一个打扮颇为俊朗的年轻少侠及其两个随从,向传报的侍者递上名贴。&&&&侍者清了清嗓子,正要照着帖子开嗓通报:“琼、琼……琼华派?”声音突然卡住了,这是个什么门派,有这个门派吗,他怎么从来没见过?&&&&看到侍者疑虑的表情,年轻少侠笑道:“这位兄台,不知在下的名帖有何有不妥,怎么不念下去?”&&&&那声音犹如清风拂面,侍者愣了一下,他从没听过如此好听的声音,抬起头看向那位年轻少侠,长得倒是挺清秀,就是身子骨矮小了些。&&&&“没、没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只不过被这位年轻少侠看了一眼,侍者就觉得浑身不自在,脸上微红。&&&&有名有姓,也有帖,可能是个名不经传的小门派吧,所以他从没听说过。&&&&“那为何不通报?”年轻少侠又笑了。&&&&侍者看到那张笑颜,差点连名帖都拿不住了:“呃,是、是……琼、琼华派弟子到。”&&&&他慌张地还回名贴,再也不敢瞧那少侠一眼,明明是个男的,为何自己会心跳加速?&&&&年轻少侠轻笑出声,潇洒地取回名帖,同两名随从走进傅家庄。&&&&这位年轻少侠是谁?正是易容后、女扮男装的金瑶。&&&&“姐姐,没想到傅鹏的面子那么大,武林中的名门正派几乎都到场了。”同样是女扮男装的随从小秋说道。&&&&“是啊是啊,连甚少出席武林大会的华门世家也来了。”另一随从朱兰也兴致勃勃地道。&&&&金瑶只是笑了笑,不置可否。&&&&傅家庄占地颇大,这次的仪式便是在庄中的一块空地上完成,傅鹏正带着一干人等,向来访的宾客打招呼。&&&&金瑶打量了他一眼,这是一个已经将近六十的男人,他今日穿着一件暗红色交领大袖长袍,颇有当年武林盟主的风范。&&&&到场的宾客越来越多,相熟之人见到分外红眼,互相热络地打招呼。&&&&金瑶领着小秋和朱兰,到一个人稀之处坐下,喝着小茶,静候着这场大会。&&&&只见在空地的前方搭建了一座高台,仪式想必就在那里进行,高台下摆放着两排尊贵的太师红木椅,是给各门派的掌门准备的,现在已有几人坐在上面。&&&&如今事隔两年,再一次见到他,会怎样?&&&&她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万青山庄的两位写史公子会一同前来到贺。&&&&她的恨还在,仇还在,怨还在,他可能早已经忘了她,而她却每天都在默念他的名字,时间没有减却她的痴恨,反而愈来愈烈。&&&&她曾经想过无数个复仇的方法,就在昨天晚上她还在想象着两人见面时的情形,就是这些一直在支撑着她,忍受痛苦和煎熬,坚持到现在。&&&&龙槐草虽然能维持人的形态,给她补充些许灵力,但万物有利必有弊,龙槐草似乎与她的身体相抗,每次吸收时,身体犹如万箭穿心般灼痛,让她痛不欲生,心如刀绞。&&&&她也曾经想过,算了吧,放弃吧,何必受这么多苦难。可心中总有一团火,时刻烧灼着她的意志,提醒她不要忘记。&&&&“姐姐,她们已经来了。”小秋突然俯在她耳边轻声说。&&&&金瑶抬眼一看,只见东边的天空上闪过一记红光,消纵即逝。&&&&“小秋,朱兰,我们今天就等着看一场好戏。”&&&&“是。”小秋和朱兰两人相视一笑。&&&&~~~&&&&宾客们已经来了一大半,场地上人声鼎沸。这时,门外的小侍高声传报:“万青山庄,闻风公子,云鹤公子到。”&&&&场上的所有人听到此声,全都安静下来,很有默契地一同转过头,望向大门,两个穿着白袍的年轻公子走来。&&&&杜云河一边对大家报以最灿烂的微笑,一边不动声色地对走在身边的闻临风说:“你看看,我就说嘛,咱们俩一出现,肯定是轰动全场,震撼人心。”&&&&闻临风不理会他的搭话,径直往前走。&&&&场地上,人们自动地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傅鹏则从前方大步走来。&&&&热络地拱手道:“闻风公子和云鹤公子能一同前来观礼,真是老夫的荣幸,快请,快请。”&&&&“傅前辈这是应该的,您乃一代武林盟主,此次金盆洗手仪式,岂能不在史上记下一笔之理?”杜云河笑道。&&&&“老夫实在愧不敢当,只要不在史上留下污名便罢了,其他的功名可莫敢奢求。”&&&&杜云河老练的应承道:“傅前辈您太客气了,您是武林之中的泰山北斗,这武林盟主的名号您是当之无愧。”&&&&“您此次金盆洗手之作为,如此洁身自好,高风亮节,实为武林之中的典范,我定会在史册上为您重重记上一笔。”杜云河承诺。&&&&他的一席话,说得傅鹏眉开眼笑:“那就有劳云鹤公子,闻风公子。”&&&&闻临风礼貌地朝傅鹏回礼,只是微笑带过,并不搭话。&&&&傅鹏引领着两人坐到前列专设的位子上。&&&&闻临风感受到周遭投过来的好奇目光,便说道:“傅前辈请自便,不必特意关照我们。”&&&&“呃,好好,那两位公子不要客气,把这里当作自己家,老夫去招呼其他客人。”&&&&“请。”闻临风和杜鹤云回礼。&&&&待傅鹏走后,杜云河四处张望着说道:“哎呀,闻风公子,这傅家庄不愧是天下第一大庄,你看看这场面、这声势,还有这美酒、这食物,哪样不是豪华隆重,而我们万青山庄的却是……哎,简直是天壤之别啊!”&&&&“你,是在暗示我吗?”闻临风置起一杯酒,面不改色地说道。&&&&语气有些冰冷。&&&&“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啦,”杜云河连忙谄笑,慎重地澄清道,“只是稍稍做个比较罢了,您不要放在心上,一定要左耳进,右耳出,就当我刚才在放屁。”&&&&他闻风公子掌管着万青山庄的金钱财务,庄内所有的大小开支都需要经过他手,就连他云鹤公子的日常花费,都要闻临风的批准同意才得以执行,所以他杜云河不敢得罪,怕万一惹怒了某人,他一声令下,断了他的衣食。&&&&“如果不是你花钱没有节制,前任的真鸿公子也不会让我接管万青山庄的财务,你这是自讨的。”&&&&闻临风饮下了那杯酒。&&&&“我这不是为了给我们万青山庄撑门面嘛,要想树立我们两大写史公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光辉形象,不花点钱打扮得体面怎么行?以后咱们还要在道上混呢,不打扮得漂亮,怎么能产生一鸣惊人的效果,怎么能吸引姑娘们的目光……”&&&&闻临风好笑道:“你花了那么多银子,就为了吸引姑娘的目光?”&&&&杜云鹤潇洒地翘起二郎腿,理所当然道:“这是当然,那有什么奇怪,男人也可以‘为悦己者容’嘛。”&&&&闻临风无语,不再理他,径自喝着酒。&&&&这时候,广场上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应该说自两位写史公子到场后,气氛就开始不一样了。各门各派的人群都在小声的嘀嘀咕咕,你推我搡,像是在讨论着什么,最后终于各选派出一位代表,朝那两位写史公子走去,争相拜会引荐。&&&&“闻风公子,云鹤公子,在下是正一派的萧江虎。”&&&&杜云河和闻临风连忙起身拱手道:“幸会,幸会。”&&&&“两位公子,在下是仑山派的江如飞。”&&&&“久仰,久仰。”&&&&“公子,在下是嵩阳山庄的高新志……”&&&&“幸会,幸会……”&&&&不一会儿,两人便被一群武林人士围得水泄不通。大家争相自我介绍,想在两位写史公子面前留下好印象,争取能在史册上留下一笔。&&&&远处的树荫下,站在金瑶旁边的小秋和朱兰,也在叽叽喳喳地讨论个不停。&&&&“我觉得闻风公子要好看些,你看他高大魁梧、气宇轩昂、面如冠玉,像个洛神似的,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对了,叫‘貌似潘安、赛过宋玉’。”小秋兴奋地说。&&&&朱兰撇撇嘴:“好词都被你用尽了,我觉得那位云鹤公子也不错啊,就是长得柔了些,也不比那闻风公子差,也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嗯……还略有些风流相。”&&&&小秋好奇道:“你怎么知道那是风流相?要这么说的话,我觉得那位华门世家的大公子华睿柏,才是真正的风流,凭着自已长着个桃花眼,就整天背着家里人去R仙阁找乐子,姐妹们哪个不识得他?”&&&&“呵呵,你这么一说倒也是,还有那个重光派的南道长,别看他一副正人君子、道貌岸然的模样,其实也是R仙阁的座上宾,听姐妹们说,他的屁股上还长颗痣呢……”&&&&“对对对,还有啊,那个那个……”&&&&两个小姑娘越说越兴奋,对着广场上的人指指点点,品头论足。&&&&金瑶喝着茶,沈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热闹的景象。&&&&小秋和朱兰毕竟经验太浅了,子还不够冷静,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忘形起来了。不过,格是需要磨练的,金瑶不想对她们要求太多。&&&&金瑶看着远处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隐约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挺拔身影。&&&&两年没见,他变了,蓄起了头发,换下了以前的僧袍,从一个憨厚老实的和尚,变成了风度翩翩的写史公子,让人眼前一亮。但是他无论怎么变,在金瑶的心慕中,他还是那个化安寺的和尚玄空。&&&&她以为自己会按捺不住内心汹涌的怨恨,冲上前去与他面对面;然而恰恰相反,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是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她可以冷静地坐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远远地看着他、观察他、研究他,仿若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姐姐,你怎么都不说话?”小秋突然察觉到金瑶的不对劲,轻轻问道。&&&&“姐姐,是不是我们的话太多了?”朱兰有些惭愧。&&&&金瑶回过神来,敛了敛心神,说道:“别误了正事就行。”&&&&她今天的目的不是他,不能让他分散了自己的心神。&&&&各门各派的人来得越来越多,两排红木太师椅上已经坐满了人。&&&&金瑶观察了一阵,对小秋和朱兰说道:“人来得差不多了,你们要注意观察情势,随时准备,万一有意外发生,就用备用方法。&&&&“是。”&&&&☆、(17鲜币)第二十三章2&&&&“各位武林同道,江湖豪杰,感谢各位今天来见证傅某的金盆洗手仪式,吉时差不多到了,仪式准备开始。”&&&&傅鹏用内功将声音扩大了数倍,使在场的武林人士终于都安静下来,纷纷落座,认真听他的讲话。&&&&金瑶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条丝理地喝着,这傅鹏的家底不错,人也还算大方,款待客人的都是上好的茶叶。&&&&她心不在焉地听着傅鹏冗长的讲话,无非是将自己的丰功伟绩先炫耀一番,然后再说一些本人已经年老迟暮,想退隐江湖一类的话,繁繁复复地说了一大堆。&&&&“二十岁,打败武林高手从此扬名江湖……二十五岁,带领武林群侠消灭魔教,救出彭江前辈……三十岁,当选江湖史上最年轻的武林盟主……”&&&&小秋和朱兰听得无打采,连连打哈欠,小秋甚至还对树干上忙碌搬家的红蚂蚁感起兴趣来,拿着一树枝在那挑逗玩耍。&&&&终于,在太阳当空高照的时候,宣布要金盆洗手了。高台上摆放着一个架子,架子上托着的一个大金盆子,里面盛满清水。&&&&在洗手之前,傅鹏又说了一些感谢各位武林人士来捧场、感谢大家来观礼见证之类的客套话。&&&&小秋郁闷地挥舞着树枝,烦燥道:“这还有完没完啊,都说了几个时辰了,到现在连盆子的边角都还没碰,早知道要说这么久,我就应该去他傅家庄里四处逛逛,说不定还能捎上一两件好东西。”&&&&“小秋,你又沈不住气了,你就耐心点吧,瑶姐姐都还没有发话呢。”朱兰夺过她的树枝,指着她的鼻子劝道。&&&&就在傅鹏还在滔滔不绝地讲话时,这时,艳阳高照的广场上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稍有武功的人都能察觉到这阵风不怀好意。&&&&“傅鹏,我们的帐还没算完,你休想金盆洗手!”&&&&一阵男人的高喊声从风中传来,震得全场人的口一颤。&&&&风沙过后,广场上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此人高大魁梧,手持长刀,穿着一件短袖外挂,露出两条狰狞的臂膀,乍一看像一个山野村夫。&&&&“是你──狂刀!”傅鹏惊道。&&&&“哼,没想到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早就把我忘了。我今日是来向你报十年前的战败之仇,我要打败你,一雪前耻!”&&&&金瑶的嘴角浮过一丝笑意,用只有小秋和朱兰听得见的声音道:“看来主角还没上场,配角倒是先来了。”&&&&小秋兴奋起来:“哈哈,又有好戏可看了。”&&&&“狂刀,我今日就要退出江湖,不再过问江湖事,也不再舞刀动枪。请你回去吧,以前多有得罪,还请见谅。”&&&&“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我今天若不打败你,怎么对得起这十年来的潜心苦练,你今天必须要跟我比一场,分出生死胜负,否则休想金盆洗手。”狂刀说着,挥起大刀,直指傅鹏的门面威胁。&&&&“请不要咄咄逼人。”傅鹏有些无奈。&&&&这时,各门派的掌门人都很有默契地站起来,为傅鹏助威道:“傅前辈,您放心,今日是您的金盆洗手大礼,谁想要破坏,就得先过了我们这一关。”&&&&嗯,看不出来,这个傅鹏还挺得民心,他能当上这个武林盟主还是有些本事的!金瑶抿了抿嘴。&&&&“我和他之间的事,你们最好不要手,否则来一个杀一个,我绝不手下留情。”狂刀朝在场的武林人士,凶狠地扫了一眼。&&&&听到这话,有些武功弱的人开始退缩,因为这个“狂刀”不仅狂,还有些疯,他说不留情,就一定不会手软。&&&&“废话少说,傅鹏看刀。”他挥起大刀,直逼傅鹏门面。&&&&这时,从远处突然飞来一抹纤细的身影,她举剑挡住了大刀。&&&&“爹爹,您没事吧。”&&&&“香儿,我没事。”&&&&这位美丽的姑娘,便是傅鹏的女儿──傅冰香。&&&&“小丫头滚开,这是我和你爹的事,想要保住小命,就退到一边。”狂刀恶狠狠地说。&&&&“我不许你伤害我爹。”傅冰香说着,就举剑与他纠缠起来。&&&&傅鹏在一旁看得是心惊跳,着急万分,可是他又不能上前相助。以她女儿的武功,最多只能抵挡二十招,再这样继续打下去,小命非不保。&&&&杜云鹤捅捅闻临风的胳膊:“喂喂喂,你说,这位香儿姑娘能接住狂刀多少招?”他嘴里一边嗑着瓜子,脸上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十九招。”闻临风笃定地说。&&&&“你怎么那么肯定?”杜云鹤停下嗑瓜子,好奇的睁大眼睛道。&&&&“我猜的。”&&&&杜云鹤差点被瓜子呛到。&&&&他又朝闻临风靠了靠:“你说我们要不要帮忙?”&&&&“暂时不要手,静观其变。”&&&&闻临风的答案让他略感失望,他本想大显身手、一展雄风来着。&&&&“哎呀,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武林人士不能看到我一代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云鹤公子的英姿。”他连连叹气,深感惋惜,又开始嗑起了瓜子,边看边说,“这位香儿姑娘长得还真是不错,水灵灵的,像朵花一样,要是让我前去英雄救美,说不定她会爱上我,到时候我们万青山庄就、就……喂喂,闻临风,你干嘛呀……”随着一声凄惨的尖叫,他突然从太师椅上消失了。&&&&闻临风看到傅冰香已经渐渐不支,再不退出打斗,肯定会受伤。他当机立断,拉起一旁正在喃喃自语、嗑着瓜子的杜云鹤,没等他缓过神来,就一把丢他到刀光剑影的打斗中去,自己也随即跟了上去。&&&&大家只看到,突然有一个人横着身体从天而降,尖叫着加入到战圈中,便再无声息,大家都默默地替他捏了一把汗。三人打斗得难解难分,已经纠缠成一团,辨不出谁是谁。&&&&这时,闻临风挡在傅鹏面前,运起内功,将无穷内力聚在掌间,大声一喝将力量推了出去。&&&&只一掌就化解了这场打斗,三个人被这股力量同时震开,退至数十丈远。&&&&沙尘落定后,大家才看清了这场打斗的情形。只见狂刀的刀已脱手,他愣愣地站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而另一边,杜云鹤连同傅冰香一起退至远处,他一手拿着狂刀,一手护着傅冰香。&&&&傅鹏连忙赶过去扶住女儿:“香儿,你没事吧?”&&&&“爹,我没事。”傅冰香回应傅鹏一个苍白的微笑。&&&&杜云鹤拿着刀回到闻临风身边,不时能听到他在闻临风的耳边低声咒骂。&&&&大家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刚才那个人影便是写史公子杜云鹤,他加入打斗是为了给闻风公子赢得时间。可他为什么会如此狼狈地加入到战圈,大家不得而知,但总算是制止了一场打斗,救了傅姑娘一命。&&&&闻临风朗声说道:“‘狂刀’真名叫做孔朝天。三十岁时,以一招‘狂龙傲天’名震江湖,成名后不断到各大门派挑战比武,且屡战屡胜。三十五岁时,与一女子成亲,生下一子;三年后,妻子带着儿子离去;四十岁那年,单刀挑战傅鹏,败在他的剑下,离去前曾立下誓言,十年后定会回来报仇,一雪耻辱。从此一去不返,杳无音讯。”&&&&“不愧是写史公子,我消失了十年,对我的事还知道得那么清楚。”狂刀迈步朝闻临风走来,眼睛却盯着杜云鹤,他没想到自己竟然被一个年轻后辈夺了刀。这个闻临风也不能小窥,他只一掌就迫得他无法再出手。&&&&“前辈见笑了,只要是在江湖上出现过的人,我都会记得,更何况是像前辈这样大名鼎鼎的人物。”闻临风稍稍上前一步,不经意地挡在了孔朝天面前,阻止他的去路。&&&&他身后的武林人士都稍稍地舒了一口气。&&&&“孔朝天,这是你与我的恩怨,不要牵连其他人。”傅鹏扶着傅冰香走过来,大声喝斥道,“今日是我金盆洗手之日,从这一刻起,我不会再出剑。你要么就离开,要么就杀了我,不许再伤害无辜之人。”&&&&“你还未洗手,怎么能算得上退隐?拿起你的剑,我要打败你,让你看看我这十年来的修炼成果。”狂刀暴戾地说。&&&&站在一旁的杜云鹤,这时突然上前,咧嘴一笑:“喂!狂先生,你的刀还在我手里呢,你要怎么跟他打?”&&&&他的语气略带戏谑:“你连我都打不过,更何况是武学修为都在我之上的傅前辈,你还是趁早带着你的刀,回家睡觉去吧。”说着,他提刀扔向孔朝天。&&&&孔朝天接住了刀,但是也气红了脸:“你、你满嘴胡言,竟敢如此羞辱我,我今天要先杀了你,再找傅鹏算帐。”&&&&说着,他突然发狂,长刀一挥而下,直朝杜云鹤砍来,杜云鹤一惊,像只兔子一样躲到了闻临风身后,并且俯在他耳边急急地说:“风兄,你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发挥作用了,快替我挡刀罢。”&&&&闻临风不用他提醒就已经运功,想用金刚指强接住孔朝天的长刀。&&&&这时“啪”的一声,一树枝打中了孔朝天的手背,手受力偏离了方向,长刀贴着闻临风的衣袍,从他的身侧砍了下去。&&&&“是谁?”孔朝天惊道。这树枝打出的力道不亚于他的八成功力,没想到在这里除了傅鹏和写史公子外,还有武功高手隐藏。是谁?到底是谁?决不是这些泛泛的武林人士,这些人他都知道,没有一个是他的对手,难道是这十年来他们的武功长进了?&&&&他苦练十年,自信已经没人是他的对手,而如今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被别人阻拦、夺刀,着时让他羞愤和恼怒。&&&&武林群侠们纷纷转头,寻找是何处打出的树枝?&&&&“真是不好意思,我本来在逗弄那些红蚂蚁,可是玩得太忘形了,不小心让树枝脱手打中了人,没有闯下什么大祸吧?狂先生,我的树枝是不是打中了你?那真是太对不起了,晚辈在这里先给您陪不是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大家寻声望去,只见一抹蓝色的矮小身影。&&&&☆、(8鲜币)第二十三章3&&&&大家自动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只见一位年轻少侠背着手,款步走来。他穿着一件纯白色交领长袍,外披着一件天蓝色纱质对襟褙子,当真是潇洒俊逸。&&&&男人们通常不宜穿这样的透明纱衣,因为那样会显得过于柔。但是这位少年挑选了清冷的纯白与天蓝色配搭,上面也不施任何的刺绣和装饰,却是浑然天成,天衣无缝,自然地散发出一种脱俗气质。&&&&只是他的脸长得过于普通了些,丢在大街上也不会有人注意。这样平凡又特别的人,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何人?”孔朝天瞪着眼睛,大声喝斥。&&&&“我?本公子乃区区一无名小卒,就算道出姓名,狂先生也不会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孔朝天哑然,正欲再出声训斥,蓝纱少年却抢在他之前,接着说道:“反倒是你狂先生,你这是在捣乱吗?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在傅前辈的金盆洗手大礼上?这可不成啊,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失礼和丢脸的事情吗?你若是胜了便罢;若是败了,这老脸可丢不起哟。本公子好心地劝你,还是收刀离去吧。”&&&&少年的语气,像是一个长辈在语重心长地教训晚辈一样。一旁的闻临风,不禁开始默默地打量起他来:这少年是何人?&&&&孔朝天怒火中烧:“小子,你住嘴!由不得你来教训我,我今天定要和傅鹏分出个高下,一决生死。你若敢拦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啧啧啧,动不动就说‘生啊,死呀’的,真是太让人伤心和害怕了。不就是个名声嘛,何必弄得这么惊天动地、要死要活的?”&&&&“臭小子,你懂什么?武林中人把名声看得比生命还重,我今天定要做个了断,否则你傅鹏休想金盆洗手。”&&&&说着,孔朝天提刀,作势要与傅鹏比武。&&&&蓝纱少年则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我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人了,整天把名声呀、名誉呀挂在嘴边,动不动就喊打喊杀,定要分出个高下,判出个生死。结果呢?好一点的是武功尽失、身体残废;坏一点的则是命不保、命丧黄泉。这样有什么意思?命都没有了,还谈什么名声?”&&&&他踱步到孔朝天身边,再次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觉得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可贵的了,狂先生难道就没有让你牵挂之人,难道就没有你想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你真的不想留着命,和他们一起开开心心的生活吗?”&&&&“你……”孔朝天似乎有些动容了,欲言又止。这些话触动了他内心深处的一道伤疤。&&&&“这位少侠说得好,”闻临风也走过来,“名利不过是身外物,生命诚可贵,孔前辈何不放下执念,放下刀,去追寻心之所系呢?”&&&&闻临风朝蓝纱少年赞赏地一笑。&&&&蓝纱少年接到他炯炯的目光,先是愣了一下,连忙有些慌张地别过头。&&&&“你们懂什么,我花了十年时间苦练刀法,为的就是今日一战,岂能说放弃就放弃?”&&&&“这么说,你今天定要将这里弄得**飞狗跳,人仰马翻了?”蓝纱少年挑起眉看着他。&&&&“哼……”孔朝天冷哼一声,转头不看他的目光。&&&&“即是如此,那么……”&&&&孔朝天的出现是一个意外,这是她之前没有料到的。她对孔朝天的熟悉程度并不亚于闻临风,甚至比他还要了解,因为将离里有一个人,一直在苦苦等他,她不能教那个人失望,既然让她遇见了,她就不能视而不见。她不能让孔朝天圈入到这场漩涡中,还要让他自觉地乖乖离开。&&&&她眼角瞟到闻临风一直在看着她,微微有些心慌。&&&&蓝纱少年突然清了清嗓子,念道:&&&&“一片愁心怯杜鹃,懒妆从任鬓云偏,怕郎说起阳关意,常掩琵琶第四弦。&&&&愿得儿夫似春色,一年一度一来归,&&&&安得妾身今似雨,也随风去与郎同。”&&&&她才刚念出几个字,孔朝天就震惊地看着他:“你……你怎会念这首诗?”&&&&她仔细观察他脸上的神情,并且暗暗地揣摩和判断他的心意:“你很激动,很挂念,很后悔,是不是?”&&&&孔朝天又气又急地看着她,嘴上虽没说,但是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告知了答案。&&&&蓝纱少年清笑了两声,突然大步越过众人,背手扬头走到远处:“想知道答案,就跟我来。”&&&&孔朝天犹豫了一阵,随即迈步随他而去。&&&&大家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云。在场武林人士当中,或多或少的都与孔朝天有过瓜葛,这个目空一切的狂刀孔朝天,竟会乖乖地听话跟随那少年离开,真是让人有些惊奇。&&&&只见远处一高一矮的两个人影,时不时在交头接耳。时而面露震惊,时而满面生辉,时而愁云满面,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7鲜币)第二十三章4&&&&杜云鹤拍拍闻临风的肩膀,饶有兴味地说:“那位小兄弟挺有意思,是不是?”&&&&“你又想干什么?”闻临风眼盯着远处的蓝纱少年,头也不回地问。&&&&“唉,不要每次我一发表感言,你就说这句话好不好?太伤我的心了。”&&&&“伤谁,也不怕伤了你。有危险时,是谁逃得比兔子还快?”闻临风反击。&&&&杜云鹤假装咳了咳,低声道:“我那是信任你,放心把命交给你才会那么做,而且你武功那么厉害,哪次不是化险为夷?再说了,你不保护我,还有谁会心疼我?朋友是用来干什么的?就是用来出卖的嘛!”&&&&闻临风知道他又开始胡言乱语了,索不理会他。眼睛直盯着那抹矮小的身影,略有所思。&&&&这两年来,他熟读万青山庄内的所有史册,对武林人士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即使是从未谋面的陌生人,他也能一眼看出他的身份来历,就像他刚才初见到狂刀一样。他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即使那人仅在史册上留下一句话、一个字,他也会记得清楚。但是在他的记忆里,却从没有印象有蓝纱少年这么一号人物,像他如此特别的人,他定然是不会忘记的,除非是新起之秀?或是从未在江湖上露过面?&&&&“方才多谢闻风公子出手相救,否则小女的命忧矣。”傅鹏拉着傅冰香来到闻临风面前,向他拱手拜谢。&&&&傅冰香也盈盈一拜,水目琉璃望着闻临风:“多谢闻风公子相救,冰香感激不尽。”&&&&杜云鹤在一旁看不过眼了,大声地咳了咳,暗示这对父女,他云鹤公子也曾出手帮忙。&&&&“哦,也多谢云鹤公子帮忙。”傅鹏也朝杜云鹤一拜。&&&&而傅冰香只是福了一福:“多谢云鹤公子。”&&&&杜云鹤稍稍满意了,佯装谦虚地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这时,蓝纱少年已经同孔朝天回来了,孔朝天的神情看起来舒展了不少。&&&&他直接朝傅鹏嚷道:“十年前我败在你的剑下,是我刀法不,无可厚非。”&&&&傅鹏听闻连连摇头。&&&&“今日我修炼有成,本预备和你再比一场,分出个胜负。但是……”孔朝天回看了一眼蓝纱少年,后者展眉颜笑,抱以鼓励的目光。&&&&“但是我已经想通了,武林之中,名利故然重要,但犹不及命,败了也不算得什么,我的命尚有人牵挂,万不可轻意断送。今日就此别过,就当我今天从未来过傅家庄,你照旧洗你的手罢,我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从此你我永不相见。”&&&&“各位武林同道,我狂刀孔朝天在此对天宣誓:十年前败在傅鹏的剑下,输得心服口服,十年后也是一样,从此恩怨两清,互不相欠。”&&&&说完这话,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在场所有武林人士听到此话,也都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孔朝天又转向闻临风说:“闻风公子,你的武功不错,深藏不露,如果真要比武,我恐怕都不是你的对手;云鹤公子,你也不差,竟能从我的手中夺下狂刀。真可谓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的语气略带惋惜。&&&&蓝纱少年不耐烦了,催促道:“狂先生,你要知道武学的道路是无止境的,你已成就了一代辉煌,还有什么值得可惜的呢?快快走罢,别磨蹭了,一个大男人怎的如此婆妈?”&&&&少年竟敢用如此语气训斥孔朝天,众人皆感惊奇;可更让人惊奇的是,孔朝天对他的无理,竟然没有发怒。&&&&他最后再望一眼众人,然后道:“那我走了。”&&&&“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他突然转问蓝纱少年。&&&&蓝纱少年笑笑道:“孔前辈,我不是说过吗,晚辈乃一无名小卒,就算道出姓名,你也不会知道,又何必多此一问?”&&&&“既然小兄弟不愿告知姓名,那在下只能大恩不言谢了,他日若有机会,必定涌泉相报。”&&&&“不必客气,只不过是举手之劳,请便,请便。”蓝纱少年连连拱手。&&&&孔朝天振步一跃,离开了傅家庄。&&&&大家对孔朝天的突然转变,都感到很奇怪,不知道蓝纱少年用了什么法子使他回心转意,弃比武而去,还说什么“大恩不言谢”“涌泉相报”?&&&&不过终究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10鲜币)第二十三章5&&&&傅鹏朝蓝纱少年拱手道:“多谢公子仗义相助,老夫真是感激不尽。”&&&&“傅庄主不必客气,小事一桩。”&&&&蓝纱少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她又不是真心想帮忙,只不过是顺道做个人情罢了。&&&&“老夫有一事很好奇,公子方才是用了什么办法打动了狂刀,让他甘愿离去?”&&&&“这个……”该找个什么理由搪塞呢?&&&&突然,一个温润醇厚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听得她心中一跳,这个声音她太熟悉了。&&&&“在下是万青山庄闻临风,不知公子如何称呼?”&&&&“我、我是……”&&&&“我知道公子不愿意道出姓名,但是行走江湖总要给人一个称呼不是?”&&&&那声音离她很近,闻临风应该就在她身后吧。&&&&“呵呵,这是自然,闻风公子说得是。”她微微侧了侧身,朝后面某个方向堆起一脸笑容。&&&&她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的呼吸、他的味道,但是她却不敢回头,更不敢与他的目光对视。她这是怎么了?心心念念地想着要报仇,如今仇人就在面前,她却连看他的眼睛都不敢,心里还一阵阵的发慌。&&&&她不动声色地上前走了一步,拉开他们的距离,朝着傅鹏与众人道:“其实,小弟只是不愿意对孔朝天道出姓名罢了,对傅前辈、闻风公子还有各位武林同道,自然是得报上家门的。鄙人姓王,单名一个遥字,乃琼华派大弟子,今日代师父前来为傅前辈金盆洗手之礼做见证,如有失礼冒犯之处,还请众位多多包涵。”&&&&她当然不能告知他们,她的真名和来历,只不过把金瑶的“瑶”字拆开来念罢了。&&&&众人听后,皆微微一愣,面面相觑。&&&&琼华派?这是个什么门派,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是什么时候成立的?掌门人是谁?&&&&闻临风也愣了一愣,仅一瞬间,他便在脑海中搜刮了一遍江湖史册,确实没有这个门派的记忆,最后他得出一个结论,这位叫王遥的人在撒谎!&&&&傅鹏也愣住了,他的请帖名单上有这个门派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不过,也许是他年纪大了,把一般的小门小派忽略,也是有可能的事。不知他们的掌门人是谁?真想问一问。这位年轻少侠虽有些与众不同,但聪明机智,掌门也定然不凡,但若冒昧相问也不太好,人家会介意他连掌门都不知道是谁。&&&&这些念头也只是微微在脑中一闪,傅鹏马上反应极快地应道:“原来是琼华派的王少侠,真不愧是青年才俊,我敢预言你将来必然会有一番大作为。”&&&&“傅前辈,过奖了,王遥年轻识浅,还望您多多指点才好。”&&&&金瑶也接得极快。&&&&这时,身后的闻临风突然道:“王少侠,可是石中美者之‘瑶’?”&&&&金瑶暗恼一声,他是写史公子,自然知道琼华派是假的,他一定是怀疑了。&&&&硬着头皮转过身,眼睛专注地盯着他领口上的浮云纹案,答道:“非也,小弟不过是一逍遥散人。”&&&&傅鹏突然哈哈大笑:“看来王少侠也是个爽快之人啊。”&&&&“让前辈见笑了。”金瑶趁机又转回身,舒了一口气。&&&&“王少侠,请上座。今日你为傅家庄化解了一场浩劫,老夫万分感激,仪式过后,还请少侠慢走一步,让老夫好好款待一番,以表谢意。”&&&&“傅前辈,这可不敢当,只不过是举手之劳,勿需记挂在心上,随意就好了。”&&&&傅鹏还想再相邀,突然有两个瘦小的男人朝他们急匆匆地奔跑过来,边跑边叫道:“公子,公子……”&&&&金瑶连忙解释道:“这两位是我的随从,初出茅庐的小徒,举止不雅之处,让傅前辈见笑了。”&&&&“王少侠客气了,你的人也是我的客人,请他们一道上座罢。”&&&&傅鹏马上吩咐下人,又搬来一张红木太师椅,摆在最前位,正好坐闻临风的旁边,两人只隔着一道茶桌。&&&&待大家都重新坐下后,傅鹏再次站到高台上说话,无非是先将刚才的事情解释一番,然后又恢复之前的场面话和客套话。&&&&朱兰俯在金瑶耳边小声说:“瑶姐姐,你怎么突然抛下我们就露面了,这与计划不符呀……”&&&&金瑶眼尖的瞄见闻临风喝茶的动作顿了一下,忙阻止朱兰说下去:“小朱,这事以后再说,仪式要开始了,别忘了我们今天的目的。”&&&&“哦,是,知道了。”朱兰马上察觉到了金瑶话里的警告,因为金瑶从不唤她小朱,她立刻止语收敛。&&&&金瑶的心中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这是她这入世两年来,历练出来的一种直觉,每逢事情不顺,或是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时,她就会产生这种直觉,而且万事万灵。&&&&今天的事情,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她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闻临风,他正悠闲地喝着茶,脸上的表情似若有所思,他在想什么?&&&&~~&&&&又磨磨蹭蹭的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侍者的高声通报:“金盆洗手仪式,开始。”&&&&傅鹏郑重地走上高台,先点香朝拜了一番,然后走到金盆前,捞起衣袖,就要洗手。&&&&事情的确是出了差错,该来的人没有来,不该来的人却来,看来是她失算了,之前埋下的伏案都没有起作用。可却也有些奇怪,刚才亮起的红色信号表明她们已经到了,为什么还不出现,莫非她们另有打算?难道她们想放傅鹏一马?&&&&如果她们在傅鹏洗手之后才出现,那便是与整个武林为敌了。这些所谓的正义人士似乎同仇敌忾,傅鹏在武林中的威望那么高,他们定会维护傅鹏,若是他们联合起来一定非常麻烦。&&&&她们有什么打算,她不知道,但是她不能冒这个险,必须在傅鹏洗手之前进行阻止。&&&&“且慢,不准洗手。”&&&&金瑶突然大喝一声,便想冲上台去,踢翻盆子。&&&&一只有力的大手,用力按住她的手臂,她转头一看,竟是闻临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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