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对着窗户好不好口又有梁子着压床

  突然一声巨响,我惊醒过来,重重地喘着粗气,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发生的事情好像噩梦一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但是这并不是梦靥,真实的让人窒息,真实的可怕。我平静的躺在床上,准备起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动了。有个很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好像巨石一样把我死死地压在下面,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就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跳动的力度越来越大,有种被撕碎的疼痛。我的四肢似乎失去了知觉,动也动不了,好像我已经没办法支配它们了。被压迫的感觉越来越重,我已经快没有呼吸了。就算是垂死挣扎,我压着牙尝试动着自己的手,余光看到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我能感觉到手已经在动了,但是当我的眼睛看去的时候,手还是死死地靠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的眼球好痛,感觉快要从眼眶之中爆裂出来,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是隐约觉得旁边的手机屏幕还是亮着。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也从急促开始慢慢停止,我能感到最后一口气从我的肺里被抽出去,想要反抗、挣扎,却根本无能为力。
  我很绝望,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巨响,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那个压着我的沉重的东西一下子消失了,一大股空气涌进我的鼻腔里,险些被呛到。眼睛很胀痛,我试着挪动一下手,手指缓慢的做出了反应,肺一阵剧烈的抽搐,猛地收缩、扩张,产生强烈的刺痛感,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杂乱,我重重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头发,顺着脸流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庆幸,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也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情,气喘的更快了。
  在外地出差,有时候没地方住只好一个人住宾馆。我有个习惯,不论是坐车还是睡觉,都喜欢靠窗的位置。如果说坐车时候靠窗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的话,那么我觉得睡觉时候喜欢靠窗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就好像自从出生以来就有这个习惯一样。白天的时候,靠窗的位置不论是采光还是透气,都比其他地方要好得多,但是到了晚上这个位置难免有些阴森森的,至少会有点冷。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就算不热我也喜欢开着电扇,好像没有风我就没办法呼吸一样,当然这也是喜欢靠窗的原因之一。和往常一样,我一个人在宾馆住下了,床靠着窗户,我把窗户半开着,躺下来准备休息。睡得朦胧,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走动,我想可能是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有人在外面活动吧,也没有在意。又过了很久,走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很生气,爬起来开灯,打开房门却什么也没看到。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太累了,关了灯又躺下了。好像有人和我作对,我刚要睡着又听到了脚步声。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
  脚步声停了下来,我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叹完气,床沿上似乎有人坐了下来。宾馆的床是很软的席梦思床垫,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坐了下来,至少一定压在了床上。事情并没有结束,相反,刚刚开始。突然有个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好像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听到声音我开始惊恐,猛地裹紧了被子。声音没有停止,不停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听说冤鬼索魂的时候会和人说话,询问人的名字,如果你回答了他,就会被他勾走魂魄,人会死的极为悲惨,死相也极为狰狞。想到这里我更加害怕,本来在被子里闷着发热的身体忍不住发抖。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有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冰凉的。汗把被子捂湿了,闷得透不过气来,被子外面一直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害怕的我突然涌上一股怒火,掀开被子大吼了一声“滚!”那个声音没有了,我打开床头灯,什么也没有。干脆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坐在床头点了根烟。窗外的风很冷,我把窗户关了起来,心想是没办法睡了,等到天明吧,就这么抽完了一包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我冲出房门却迎面撞上了另外一个人。
  原来是老板,不过老板起的也太早了。我把房钱拿出来给老板,老板笑着问我昨晚睡的还好么。我本来想说撞鬼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了,随口回了句,就是窗户开着有点冷。老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我没在意这么多,整了整衣服就离开了,隐约听到老板在窃窃私语,这个家伙是不是神经病啊,他的房间里哪来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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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故事
  楼主运程低!  
  在写鬼故事?如果是真实的并且白天也出现这种情况,那是压抑抑郁或创伤以及药物等原因导致的幻觉,如果非药物毒品的外力因素,那就是精神方面的疾病了!  如果平时行为无异常,只是晚上。睡觉有异常,一是睡眠障碍,百度下良好的睡眠习惯并调整自己。二是阳气低,但不严重,没丢魂也没落魄的人  
  文笔不错,等着下文
  相信科学,破除迷信。
  我也遇到过  一般睡空调房就会这样
  编!继续编!
  这是梦魇
  都有过吧,有时是女鬼,跑来和你黑唙也有,明天还要洗地图。
请遵守言论规则,不得违反国家法律法规---01月11日 17:07床头对着窗口又有梁子着压床_百度知道
床头对着窗口又有梁子着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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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在外也不愁看看这是不是所谓的鬼压床,超级邪。。
  突然一声巨响,我惊醒过来,重重地喘着粗气,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发生的事情好像噩梦一样在脑子里挥之不去,但是这并不是梦靥,真实的让人窒息,真实的可怕。我平静的躺在床上,准备起床,却发现自己的身体根本不能动了。有个很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好像巨石一样把我死死地压在下面,压得我透不过气来。
  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就快要从身体里蹦出来,跳动的声音越来越响,跳动的力度越来越大,有种被撕碎的疼痛。我的四肢似乎失去了知觉,动也动不了,好像我已经没办法支配它们了。被压迫的感觉越来越重,我已经快没有呼吸了。就算是垂死挣扎,我压着牙尝试动着自己的手,余光看到枕边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我能感觉到手已经在动了,但是当我的眼睛看去的时候,手还是死死地靠在床上一动不动,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的眼球好痛,感觉快要从眼眶之中爆裂出来,什么也看不清了,只是隐约觉得旁边的手机屏幕还是亮着。视线越来越模糊,呼吸也从急促开始慢慢停止,我能感到最后一口气从我的肺里被抽出去,想要反抗、挣扎,却根本无能为力。
  我很绝望,突然听到窗外一声巨响,我的心脏猛地跳动了一下,那个压着我的沉重的东西一下子消失了,一大股空气涌进我的鼻腔里,险些被呛到。眼睛很胀痛,我试着挪动一下手,手指缓慢的做出了反应,肺一阵剧烈的抽搐,猛地收缩、扩张,产生强烈的刺痛感,心脏跳动的频率变得杂乱,我重重地喘着粗气,汗水湿透了头发,顺着脸流下来。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很庆幸,好像命中注定一样。也突然想起了前些日子发生的一件事情,气喘的更快了。
  在外地出差,有时候没地方住只好一个人住宾馆。我有个习惯,不论是坐车还是睡觉,都喜欢靠窗的位置。如果说坐车时候靠窗是为了呼吸新鲜空气的话,那么我觉得睡觉时候喜欢靠窗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原因,就好像自从出生以来就有这个习惯一样。白天的时候,靠窗的位置不论是采光还是透气,都比其他地方要好得多,但是到了晚上这个位置难免有些阴森森的,至少会有点冷。
  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时候就算不热我也喜欢开着电扇,好像没有风我就没办法呼吸一样,当然这也是喜欢靠窗的原因之一。和往常一样,我一个人在宾馆住下了,床靠着窗户,我把窗户半开着,躺下来准备休息。睡得朦胧,听到房间里有人在走动,我想可能是宾馆房间的隔音效果太差,有人在外面活动吧,也没有在意。又过了很久,走动的声音越来越大,我很生气,爬起来开灯,打开房门却什么也没看到。我想会不会是因为太累了,关了灯又躺下了。好像有人和我作对,我刚要睡着又听到了脚步声。干脆用被子蒙住了头。
  脚步声停了下来,我舒了口气,还没来得及叹完气,床沿上似乎有人坐了下来。宾馆的床是很软的席梦思床垫,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坐了下来,至少一定压在了床上。事情并没有结束,相反,刚刚开始。突然有个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好像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听到声音我开始惊恐,猛地裹紧了被子。声音没有停止,不停的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听说冤鬼索魂的时候会和人说话,询问人的名字,如果你回答了他,就会被他勾走魂魄,人会死的极为悲惨,死相也极为狰狞。想到这里我更加害怕,本来在被子里闷着发热的身体忍不住发抖。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有风从窗户外面吹进来,冰凉的。汗把被子捂湿了,闷得透不过气来,被子外面一直在问,你叫什么名字,你叫什么名字。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害怕的我突然涌上一股怒火,掀开被子大吼了一声“滚!”那个声音没有了,我打开床头灯,什么也没有。干脆把所有的灯都打开了,坐在床头点了根烟。窗外的风很冷,我把窗户关了起来,心想是没办法睡了,等到天明吧,就这么抽完了一包烟。不知道过了多久,天终于亮了,我冲出房门却迎面撞上了另外一个人。
  原来是老板,不过老板起的也太早了。我把房钱拿出来给老板,老板笑着问我昨晚睡的还好么。我本来想说撞鬼的事情,但是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要说了,随口回了句,就是窗户开着有点冷。老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没了,我没在意这么多,整了整衣服就离开了,隐约听到老板在窃窃私语,这个家伙是不是神经病啊,他的房间里哪来的窗户。
  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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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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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还爱看揭秘2004年一场由血太岁引发的离奇事件
    太岁,又名肉灵芝,是粘菌复合体,为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和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生活于土壤中,生命力极强,处于生命演化的一个岔道口上,左拐就会发展到植物界,右拐就会向动物界发展,原地不动就变成了像蘑菇灵芝一样的真菌类。属于“特大型罕见多菌种复合体”,既有原生生物的特点,也有真菌的特点,是活的生物体,世界罕见。  这个说法当然不能满足我的需要,如果单单是一种生物,那还有什么可怕的。那我和他们几个人品尝所得不一样的感觉就没法解释。  接着搜,《续文线通考?郊社考卷一百九》:‘太岁者,十二辰之神。木星一岁行一次,历十二辰而一周天,若步然也。自子至已为阳,自午至亥为阴,所谓太岁十二神也。’古人将周天分成十二段,每段对应一个地支,称为一次。而木星每十二年绕太阳一周,大致上就是每岁行一次。”  传说太岁是古代民间对木星的别称,木星每12年要围绕太阳转一圈,它每一年有一个位置,地下相对应就有一个太岁出现。过去民间盖房子兴土木的时候门不能对着它在天上的星位,不然地上的太岁就会动怒,久而久之就有了“太岁头上不能动土”的说法。否则,就会带来血光之灾。  据《异物志》的白话记载,太岁之中,流血的仅有一例,被记录为血太岁。清初,一山里人得一太岁,流血,尝后感觉甜爽可口,告之于家人,而后此人独居一室,幻想升天,夜夜守着太岁。家人夜间只觉他屋中异常,拍门去问,却吼叫着让家人滚开。天亮见此人有些异常,又说不出异常之处。没几日,此人死,状极恐怖。家人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久,山村里屡发生死人事件。朝廷派人前往调查,一整村人连同前往调查官员,无一人生还。后来朝廷派兵封了那一带地方,设立无人区。竟然有数十士兵被不明生物咬死。朝廷正苦无良策时,电闪雷鸣之夜,一场山火烧掉大片山林。这一带地方终于归于平静。  我看得冷汗直冒。血太岁,不就是我们招惹的这个吗?一辈子没见过这东西,一惹就惹上个大家伙,还是很阴毒的主儿。再搜,果然没别的地方有关于血太岁的介绍。
  校园幽灵事件后,我身边有人的感觉没了。那个人,或者那个东西,可能离我而去了。  以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我都没有产生过那种感觉。虽然,我照样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我的生活,又归于平静。  那时没有六年级,凭我的聪明,没啥悬念的,我考入了镇初中。在那里,没有多少人了解我的过去,我和正常的孩子一样,有了自己的朋友。我感到生活,还是美好的。因为我和陈丽丽,还是一个班。  平静的日子如水,在无尽的上课下课中悄悄流走。凭我的成绩,可以没悬念地进县城一高然后上一所重点大学。可是有些东西是命,我在十二岁那一年就看透了。  初三那一年的一个夜里,我见到了三彪。  那也是一个深秋,星期六,在家。  我都睡着了。外面有人敲门。  谁呀?我心里说,五年级那件事儿过去后,这么长时间没遇到过什么事儿了。我没想别的,只是懒懒地下了床,一边想着会是谁一边过去开门。那时连院门是锁着的我都没想。  我打开门,一个人不等我让就溜进了我的房间。  哎哎,你谁呀?我真想不出来这个时候会是谁来。  扬子,是我,我呀。来人大大咧咧地说,然后直接钻进床尾被窝里,坐在了床上。  是三彪,是三彪。我激动地过去直捶他肩膀:“你啥时回来的,啥时回来的,这些年你都没信儿,躲哪去了你?”  三彪这家伙比以前沉稳多了,都不像是十五岁的人。他等我捶够了,才笑着说:“你想捶死我啊扬子。”
  我打开灯,坐回桌前床头。灯光不是太亮。灯光下,三彪的精神还是那么好,比以前还好些。我欣喜地问:“三彪,你当时怎么跑的,去哪儿了。我那时刚好昏迷着,一点儿都不知道。”  三彪嘿嘿笑着:“我被一个人救走了,去哪了不方便说,反正你也知道。”  你不说我咋知道?这家伙也学会打马虎眼了。不方便说就不说,我也不再追问。十五六的人了,谁还能没点儿秘密。只要三彪回来了,那不是比啥都强吗?  那,你还走吗?我有点儿不舍地问。生怕这是个梦,天一亮三彪又不见了。  走,还得走。三彪说。刚子,你送走的?  是啊,我说,还有鲁小东他们,你怎么知道?三彪。  三彪笑笑,我离你不远。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刚子可惜了。唉。他叹过气后,很认真地对我说,扬子,我来找你有事儿。  呃?啥事儿?直说不就完了,咱俩还有遮遮掩掩的吗?  你最近可能又要有麻烦,也不知道为个啥,麻烦事儿总能让你摊上。我来送你个东西,戴着它对你有用。三彪一本正经地说。
  我又有麻烦了?我脱口而出,我知道,三彪不会咒我。他既然被人救了,又这么多年没见着人,肯定多少也有两下子。  我朝他伸出手,问他什么麻烦?  三彪说具体的他也说不清楚。  拿来,我说。  什么啊?三彪迷糊着问。  你不说有东西给我吗?你这年纪长了记性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不见长。我笑着挖苦他。  这一点儿上还真比不了你。三彪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来递给我。那是一块儿玉,雕成水滴的形状。上面刻了一个字,明。  我拿在手里看了看,问他:你怎么还放着这个?  咋了?三彪很诧异地问,这可是个好东西,经过有修行的人养过的,不是普通地摊上随便能买来的东西。  这不是鲁校长,那晚交给咱们的玉吗?两个水滴,就是这东西,差点儿害了我。
  三彪笑笑,那个早摔烂了,这个不是。你别看它样式普普通通,看见这个明字没,字虽简单,却是代表着日月精华。这玉不能只看表面什么样,主要是看什么样的人养过它,对它付于了什么样的意念。高人养过的玉,花钱也买不到,放心戴着吧,我不会害你。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才收起玉,戴在脖子里。  三彪从被窝里站起来,下床穿上鞋子说,我走了扬子,你不用送了,咱俩不客气,以后能见面的。  三彪这话说的,和夏落最后那一晚的话差不多,听起来就是要分别的意思。我叫三彪等等。想下床去送送他。没想到困意突然上来,挡都挡不住。三彪笑着摆摆手,轻轻地说睡吧,扬子,不用送。  三彪的脚步声离去后,我猛地挣扎着醒来。屋里灯黑着。根本没亮。门也关着。哪里有三彪的影子。我正以为自己做了个梦时,吱地一声响,风把门刮开了。我赶紧起了床,跑到院子里。  我睡觉时是关了门的,并且从里面插上。这门开着,只能是我自己开的。三彪肯定来过。玉坠?我摸了一下脖子里,真的挂着一个玉坠。我跑到院门口打开门,走到路上看看,没见到三彪。  我肯定三彪来过,他又走了。
  第二天中午,我换衣服时把玉坠拿了下来。被我爸看见了。我爸知道我因为那个玉水滴上了邪灵附身的鲁校长的当的事儿,问我怎么还戴这个,还拿过去研究了下。其实我爸也不懂玉,根本看不见什么来。  但他看了一会儿,脸色却变了。很严肃地问我:“哪来的这个?”  昨夜,三彪给的。我不知道根本不懂玉的爸爸为什么对这块玉如此敏感。  三彪?他回来了?我爸怀疑地问,那去他家看看去。  我爸好像很急,说着起身就走。我站那儿不动。对我爸说,别去了,去也没用,昨夜里,我就像做了个梦,梦醒三彪就不见了,留下这块玉还在。我今儿一大早就去他家了。他爸妈根本就没有三彪的一丁点儿信儿。  我爸定住,把玩着那玉,说这玉好奇怪啊,它是咱们家的,你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  我不信爸说的,要真是我爷爷的爷爷留下来的,怎么会在三彪手里,三彪不可能偷我家东西再送给我吧。傻子才会这么干。我爸忽然跑进里屋,在里面一阵子翻箱倒柜。最后拿出一个木盒子,打开木盒子,拿出叠得方方正正的一块布,打开布里面放着一样东西。我爸把它提了出来,就是一块儿玉。
  他把两块儿玉放在一起,一模一样。我爸左右手各提着一根红线绳。仔细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把玉还给我,另一块玉仍旧包起来放好。把木盒子又锁进了柜子里。  三彪见着你爷爷的爷爷了。我爸悠悠地说。  他,不可能活这么大年纪吧?我疑惑地问我爸爸。  不知道,你爷爷的爷爷年轻的时候,就老的很慢,比同龄人看上去都要年轻很多。他小时候和你一样,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多数时候,他都一个人独处,与别人交流的也很少。家里面的事儿,也很少管。  听你爷爷讲,你爷爷的爷爷总是夜里出去,白天睡觉。家里人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也不许家里人把他的事儿说出去。在一个雷雨的夜晚。你爷爷的爷爷把一块玉交给了你爷爷的奶奶。他说他走了。他要去修行,叫她别去找他,找也找不到。他不会回来了。日后必定还能见到后人,就凭这块儿玉。  你爷爷的爷爷走时还很年轻,才二十四岁。从那就没了音信。因为这块玉一直传了下来,所以你爷爷的爷爷故事也一直传了下来。在当时,那是方圆几十里都知道的,传说着你爷爷的爷爷成仙了。
  呵,潜水的出来冒泡了,速度啊LZ
  星期天夜里,我是虚掩着门睡觉的。我以为三彪还会来,三彪却没有。这天夜里,我又产生了身边有人的那种感觉。我不知道是因为三彪的到来,还是因为我身边那人和三彪一样,预见到了我将有麻烦缠身所以才又回来的。  第二天是星期一,我得去镇里学校上课。因为有那么稍远些的距离。我起来的很早,起来时天还不亮。本来村里还有初一和初二的学生,他们不大与我一起,昨天下午就去了学校。  我起床后,站在树下刷牙的时候,有东西砸到了我头上。我用手一摸,粘粘的。放跟皮底下一瞅,闻到很臭。  鸡屎,这倒霉催的。我抬头看看树上,我正站在几只鸡卧的树枝的下方。吓得我赶紧往一边跳,省得一不小心再有别的鸡也跟着拉稀。要拉我杯子里,那得两天恶心。  将就着刷了牙,也不用洗脸了,直接洗头。按照平常,我们上早读时天还不亮。所以不逢星期天吃住都在学校,一般不回家。我抓紧时间打抹了两把,拿毛巾一擦,对我爸妈说了一声赶紧走了。  骑自行车出了村子。本来黎明前很静的。头上呱地一声大叫,吓得我浑身一震,差点儿没拐进地里去。抬头看见一只乌鸦飞走了。看起来不大吉利啊。
  人该倒霉了,喝口凉水也塞牙,路过学校后园那儿,我车子链条掉了。这也没啥,常有的事儿。我爸也不给骑新子上学校,怕丢。所以农村学生的车,旧的多。我蹲那儿三弄两弄就弄好了。  这时听到墙里有人咳了两声。  妈了个巴子,我不由得骂了一声。这会儿不是当年了,当年都没把我咋样,邪灵没了几把老骨头还能翻出浪来不成。  一个老头翻墙出来,是飘出来的。当年跟着鲁小东找我们麻烦的就有他。我站起来不动,瞪视着他。我还不信,他能把我怎么样。  老头儿咳了两声说,你别那么紧张,我看你气色不大好,提醒你一句,也别怪我多嘴。小心别碰其它不干净的东西。  知道了。我嘀咕了一句。推起车子准备走的时候,我又良心发现地问老头一句:“你们,一直呆这儿,没想过去轮回吗?”  老头儿苦笑一下,我们早过了轮回的时间了,还轮回个啥。  也许,我可以帮到你们。
  老头摇着手说,算了,你是个好人。六十年一个轮回,我在这儿也快够六十年了,投胎和烟灭,没啥两样,前世的事儿都会忘记,后世的事儿,也不知道啥样,不轮回了。够了六十年,我就化成灰烬,不再有我了。  我怔了一下,这老头儿也真想得开。走在路上我还在想,这老头儿虽然是好意提醒我,但碰见他是不是也算倒霉的事中的一环呢?  到后鲁北地斜路析油路上的时候,已经隐隐听见学校打起床铃了。白天是听不见的。  我加快速度往学校赶,迟到是不会的了。我这人做事都是宁愿早一点儿,不希望到跟前慌慌张张的。比如我极不愿意踩着上课铃声走进教室。  到学校大门口,还与一个人撞了自行车。学校门前是条岔路。学校大门朝北,朝北走一条路,朝东也有一条路。我就是从东边这条路上过来的。与从北边过来一学生在进入大门时撞了。我俩都慌着往里挤,我以为大门那么宽能转过弯去,谁知道他走和太靠我这边了,转不过去,也没刹及车。  不过俩人都没事儿,车子都没撞歪。各人扶着各人车子腿支在地上了。一看是住同一寝室的张伟。我笑着说张伟你故意挤我是不是?  张伟说没看见是你,要看清了我再往你那边靠些。转弯还骑这么快。
  @翙_女 8楼
00:46:00  呵,潜水的出来冒泡了,速度啊LZ  -----------------------------  谢谢,第一个来本楼的哈。
  我俩正逗着看门老刘从屋里出来了,嚷嚷着:“吵啥吵,吵啥吵,进门下车不知道吗?还好意思在这吵吵。”  我和张伟赶紧推起车子往车棚跑。要是被他记录下来,会被请去办公室受训的。  走进教室,坐到座位上。刚坐下来,同桌苏小虎把头凑向我,使劲用鼻子嗅了嗅:“你身上怎么有股味道?”  什么味道?我腾地站起来,用手摸摸头发,放鼻子下面闻了闻。生怕让他知道被鸡拉了一头屎的事儿,这多没面子。苏小虎哈哈笑着:“你整个人变臭了。”  啊?我叫了一声,坐下来用手肘撞了他一下。原来他说着玩的。  中午第三节课是体育。休育课分室内和室外,室内课就是听体育老师讲故事,室外课就是男生一群人在那打球。女生在操场上闲聊。学校的挑操场在校园外面。  操场临着一条河,河边上有一大块儿洼地。最洼的地方与河底齐平,就像河道在那块儿肿大了一样,洼地里还长着小树和權木。洼地里有人在打沙子。就是把下面的浑水抽上来,沉淀一下水流走了沙子就堆积下来。  我和苏小虎,张伟几个打了一会儿球,就站洼地边儿上看人家打沙子打发时间。操场与洼地挨边儿那地方,下雨时被冲了沟。老长时间都没人问过。
  体育老师不知咋地发了神经,竟拿了两把锹来。笑迷迷地说:“来,你们几个没事儿把这沟给填平了,这儿往那边也过人,别掉沟里了。  邪门儿了,这么大个操场,谁会靠边儿走。想是这么想,老师的面子还是得给的。我们几个人接过铁锹,在那儿有一下没一下地铲着土。老师早转身去到女生那边儿吹牛去了。  苏小虎带干不干的,从下面挖起一铲土来,随意地往上面一挥,没把土送到操场上冲出的沟里,还直接把锹扔下面去了。逗得几个人哈哈大笑。  苏小虎一边往下跑一边说:“我说今天不大吉利来着,早上和高扬撞了车子,你看干点儿活连锹都拿不稳。”  我铲起一小铲土对着他挥过去:“你是不是拉屎拉不出来也怪和我撞车子啊?”  几个人就更乐。我心说要倒霉也数我倒霉,大清早的被鸡拉了一头屎,这事儿不能说,说了这几个鸟人不得笑话我一个礼拜才怪。苏小虎躲过我铲过去的那点儿土,就站下边不动了。其实我都没打算往他身上撒,不过就是作个样子。  苏小虎眼睛盯着一个地方呆呆地看,他这样一来我们上面这几个人倒也跟着愣了。张伟说扬子,不是你把土迷他眼睛里去了吧。  一边李海南笑着说张伟:“迷了眼他不会擦啊,我看是被啥东西勾了魂儿了。”这家伙又朝着站在下面的苏小虎叫道:“虎子,下边是不是有个拇指姑娘啊?”  苏小虎对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不要说话,叫我悄悄下去。
  李海南拉着我就往下滑,并叫张伟:“走,瞧瞧虎子耍什么把戏,这家伙肯定在哄我们玩儿。”  待我们沿坡滑到下边,苏小虎很认真地示意我们轻一些。我看看张伟和李海南说:“别闹,还真有事儿。等下虎子会真急眼。”  我们轻轻走到虎子跟前,看着虎子等他说话。虎子伸手指指一丛權木丛一边,那儿是一小片空地。比洼地高一些,下面湿湿的,那小片空地的土块有些裂纹。我们看看也没看出什么来。苏小虎叫我们等等。我们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苏小虎是什么意思。  那土块突然动了一下。  我心里一惊,下面有东西!  李海南和张伟也惊了一下。苏小虎点点头,意思就是给我们看这东西。李海南惊过之后跺了一下脚,也惊一下那土下面的东西,同时说道:“不会是耗子吧?”  李海南的话音才落,那土块又动了一下,这次动作没刚才那一下大。苏小虎转身走两步从地上拾起铁锹,朝那土块上挖去。  张伟说你早挖不就完了吗?  苏小虎说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这不是猛一下来见这里乍一动吓了一跳,也让你们先来看个稀奇吗?
  苏小虎铲开上面的土,还没见到东西,用手先拔拉两下,朝下按了按,说好像是个软东西。  李海南说赶紧弄啊,等个啥,一会儿下课了。  苏小虎把铁锹往李海南手里塞:“你来弄,这东西肯定不是耗子,要是耗子早从地洞里跑了。”  李海南接过铁锹往下边一戳说:“大不了是一条蛇呗,怕个啥?”  他一锹下去,下面竟有了一声吱地叫声。李海南把铁锹来回晃了两下,蹲下去用手拔拉下土。感觉了一下位置,然后在两面挖了几铲,往上一端,端了个东西出来。上面的土还没掉下去完,却看到铁锹上往下滴着血。  我们惊得合不拢嘴。随着李海南把铁锹往一边挪,那东西动了动,上面的土也往下掉去。是个圆骨碌碌的东西。上面还有伤口,伤口处正往下滴着血。  李海南妈呀一声把铁锹给扔了。  不会是个人头吧?我心说。  我们几个人没有跑。而是先离远点儿,见没危险又靠近些去看。就是看不出来是个啥东西。而且这东西,还会一点一点地动。这东西本身也不怎么吓人。就是那伤口处,还淌着血,圆圆的像个人头,糁得慌。
  从伴魂过来继续追踪
  @hank74 17楼
18:05:00  从伴魂过来继续追踪  -----------------------------  谢谢,一路追击。
  嗷嗷,曦儿报道,我说过会一直顶你的,我做到了,哈哈,嗷嗷加油!  
  @花凋为曦祭 19楼
19:58:00  嗷嗷,曦儿报道,我说过会一直顶你的,我做到了,哈哈,嗷嗷加油!  -----------------------------  感谢,不容易啊,一直顶,和我写一样,坚持。
  苏小虎蹲到那东西跟前,觉得刚才的失态很没有面子。就用手去按了按那东西,软软的。他用手一按,有伤口的地方就出血更多。我们几个谁也不认得这是什么东西。  李海南大着胆子,用手指沾沾圆球上面的血,放鼻孔那儿闻了闻,惊讶地说,没有有腥味儿,真是个神物。  李海南这家伙更神,竟然把手指放嘴唇上舔舔,然后吧咂着嘴说,甜的。  他这动作,好像有传染性,我们几个人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都好奇地照他的动作学了一遍。  我直接把头转向一边大呕。又腥又臭。  他们三个都奇怪地看着我。李海南不可置信地问:“咋了?不是甜甜的吗?这可能是个神物,我们弄不好会长命百岁,或者直接升仙呢。”  我还在尽力往外吐着唾沫,想把嘴里的腥味吐尽。一边吐一边伸着舌头,叫着腥,腥死了。
  这三个家伙,像看着火星人一样看着我,眼神里是彻底的不信任。最让我恶心的,他们三个人又重新用手指沾着血品尝了一次,对我说不可能啊,甜的,真是,你再尝尝?  我连连摆手,一边转过头去再作呕吐状。张伟说我没有神仙缘。我们的举动惹来了打沙子的人。一个平头,一个光头,都是村里大劳力,三十来岁,正壮年。  两人到跟前一看,奇怪的不得了。平头望了一会儿说,这家伙,不会是太岁吧,你看还会一动一动的,听人说太岁就是个圆不溜溜的肉球。  光头一摸鼻子,吸了两大口气,问我们几个:“从哪儿挖出来的?”  我用下巴指指那块地儿。  光头说那可是我家的地,这东西得归我们。来,拿来给我。  李海南一听不干了。这地儿就是河道拐个弯,公家的。  我心说就那一破东西,争个什么劲儿。谁知道苏小虎和张伟也不干,非要把那东西带回学校去。光头和平头两个人不让。
  @翙_女
00:46:00  呵,潜水的出来冒泡了,速度啊LZ  -----------------------------  @嗷嗷高 12楼
14:35:00  谢谢,第一个来本楼的哈。  -----------------------------  必需D,虽然很少出来冒泡,但也是有一直在默默的关注着的,所以沙发是必然的
  @yhys123s 24楼
10:58:00  冒泡  -----------------------------  谢谢
  我对光头和平头说,你说这地儿是你们的,那把村支书找来好了,要是你们的,就给你们。你这样说也没有凭据呀大哥。  争吵声还引来了其他同学。体育老师这会儿回学校里去了。同班同学肯定是一心的。最主要的还有几个学生就和光头平头一个村的,直接叫着哥说这地儿啥时候成你家的了?  光头和平头说,那也是咱们村的地,也得归咱们村有。  和他们同村的几个学生说,可拉倒吧,就这么个破东西,还值得上纲上线呢。走走,李海南,你要就拿走,站这儿吵个啥。  这时候下课铃响了,一群学生一窝蜂的爬出洼地往学校走去。光头和平头也没法阴止。  李海南抱着那肉球,我和苏小虎拿了铁锹还到看门老头那儿去。然后和张伟几个人一起回了宿舍。李海南找了他自己脸盆打半盆水,就把那肉球放了进去。
  我以为那水会全部染红,没想到放进去后还是清的。我动了一下那个肉球,把它翻个身,下面竟然不流血了,而且伤口也没了,和原来好好的一个样。这东西还会自己长好。仔细看起来它还在那里一点一点儿蠕动。  顾不得管它,我们先拿了碗筷去食堂排队打饭。吃过饭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然后才是下午课。我们虽然是住宿,但也不是那种封闭式的学校,有一部分镇上的学生中间还是都回家的。  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一件事儿,就是他们三个人尝着都是甜的血液,为什么我尝起血腥味道那么重。听平头说这东西可能是太岁,看他那样子,太岁这东西一定老值钱,要不然他不能那么想据为己有。  我决定去网吧查一查,这太岁到底是何方神圣。  太岁,又名肉灵芝,是粘菌复合体,为自然界中,非植物,非动物和非菌类的第四种生命形式。生活于土壤中,生命力极强,处于生命演化的一个岔道口上,左拐就会发展到植物界,右拐就会向动物界发展,原地不动就变成了像蘑菇灵芝一样的真菌类。属于“特大型罕见多菌种复合体”,既有原生生物的特点,也有真菌的特点,是活的生物体,世界罕见。
  这个说法当然不能满足我的需要,如果单单是一种生物,那还有什么可怕的。那我和他们几个人品尝所得不一样的感觉就没法解释。  接着搜,《续文线通考?郊社考卷一百九》:‘太岁者,十二辰之神。木星一岁行一次,历十二辰而一周天,若步然也。自子至已为阳,自午至亥为阴,所谓太岁十二神也。’古人将周天分成十二段,每段对应一个地支,称为一次。而木星每十二年绕太阳一周,大致上就是每岁行一次。”  传说太岁是古代民间对木星的别称,木星每12年要围绕太阳转一圈,它每一年有一个位置,地下相对应就有一个太岁出现。过去民间盖房子兴土木的时候门不能对着它在天上的星位,不然地上的太岁就会动怒,久而久之就有了“太岁头上不能动土”的说法。否则,就会带来血光之灾。  这个说法有点儿意思了。我接着键入血太岁这几个字。  据《异物志》的白话记载,太岁之中,流血的仅有一例,被记录为血太岁。清初,一山里人得一太岁,流血,尝后感觉甜爽可口,告之于家人,而后此人独居一室,幻想升天,夜夜守着太岁。家人夜间只觉他屋中异常,拍门去问,却吼叫着让家人滚开。天亮见此人有些异常,又说不出异常之处。没几日,此人死,状极恐怖。家人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不久,山村里屡发生死人事件。朝廷派人前往调查,一整村人连同前往调查官员,无一人生还。后来朝廷派兵封了那一带地方,设立无人区。竟然有数十士兵被不明生物咬死。朝廷正苦无良策时,电闪雷鸣之夜,一场山火烧掉大片山林。这一带地方终于归于平静。  我看得冷汗直冒。血太岁,不就是我们招惹的这个吗?一辈子没见过这东西,一惹就惹上个大家伙,还是很阴毒的主儿。再搜,果然没别的地方有关于血太岁的介绍。  我下机出了网吧,往学校走去。一路上还在想,那个山里人尝过,是甜的。结果那个人死了。苏小虎他们三个,也都说是甜的。那他们会不会有事呢?我尝起来是血腥的,我又会会怎么样?还有后来,一个村子的人都死了。我不敢往下想,那是山村,我们这是平原,学校在一个镇上,而且周围村子,也都不远。真有那样的情况发生,后果不堪设想。  我走进教室时已经打预备铃了。陈丽丽坐在前面,看见我进来,投来一个询问的眼神,才安下心来坐在位子上。苏小虎问我干嘛去了,陈丽丽一会儿就往这边看,要是不知道你俩走的近我还以为在看我呢。  那个太岁,扔掉了吗?我问。
  苏小虎说扔个屁,和几个同学聊过了,有听老年人讲起过的,这东西大补,碰见灵性足的,能成仙也说不定。像这个流血的,而且是甜血,就很特别。能舍得扔吗你说。  我苦笑了一下,那不是个好东西,还会给我们带来灾难。  苏小虎瞪着我,然后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别扯了你,就你吃着难吃,看来没有仙缘,不过你别自卑,也不要太难过,我高升以后,会罩着你的。  苏小虎那意思,完全是在安慰我。好像最不幸的,全世界就数我一个。我原原本本对他说了我去网上搜索的事儿。他也是吃了一惊。问我真的假的?  我说骗你干啥,一样东西,四个人尝味道就会有两样,而且截然相反的两样,你觉得正常吗?还有就是,当李海南尝那血液时,你不觉得恶心吗?为什么我们三个人,还跟着去学,每个人都尝尝。我觉得这东西,绝对不简单。  苏小虎听过后点点头,听你一说还真是这回事儿,可是现在咋办,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几个在中午,又用刀子划开口子品味了一下,确实太美了。  我也不知道,我建议说,要不把那东西,还埋回去吧。
  苏小虎有些可惜地说,打沙子那两个家伙,巴不得这样。李海南和张伟,也不一定同意啊。  咱们宿舍其他人,还有人尝过这个吗?  苏小虎说都尝过了,和上午一样,开始看我们尝那血液,那两个家伙脸都绿了,可是我们三个人才一尝过,两个家伙就急着想尝尝。李海南故意不答应,他两个说了一大堆好的才尝上一点儿。李海南忽然想起你的表现,问他两个是甜的还是苦的。他两个吧咂着嘴,不过瘾的样子,连连说甜的,当然是甜的,好吃,够味。  我的脸才真被他的话给吓绿了。这个血太岁,明显具有迷惑性,或者叫诱惑性。只要有人一开头上了它的当,其他人都会下意识地跟着学。也许,这才是初露端睨。我们不知道的,还很多。就像《异物志》上记载的一样。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心里非常不安。
  这几个人好像喝太岁血上了瘾。晚自习后,还划开口子每个人都尝了点儿。李海南也不懂这太岁怎么养着,就往那半盆水里一放。所以这么宝贵的东西,他也不舍得给这几个人多喝,怕把这太岁给弄伤或弄死了。  我是碰也不碰这东西的。奇怪的是,这太岁的伤口过不了多久就能自行复原。他们尝过那血液后,只把伤口朝上,在桌子上放上一会儿,伤口就自动愈合。  熄灯前我们躺在床上聊天。李海南拿了本《故事会》躺在最里面上铺那儿看。一边看还把里面的笑话念给我们听。念得像烂梨一样,我们还来得及笑他自己呱呱地笑个不停。  张伟在他下铺,让他得瑟了一会儿说,笑个鸟鸟,一边笑还一边抽抽,我在下面都快被你晃闪架了。  李海南也觉得自己太夸张,笑得浑身乱颤的不大合适。就稍稍收敛了些。我们几个聊会儿太岁,也没聊出个所以然来。大概过了半个小时,李海南说这灯光怎么暗了?  晕死,灯正亮的明晃晃的。苏小虎说,李海南,困了就睡觉吧,你闭着眼睛灯光能亮吧?
  苏小虎在我上铺,我们和李海南他们的床靠在一边墙上。苏小虎是瞎猜的,说着话他动了一下身子,大概是抬起头来看李海南:“你不也大睁着两眼的吗?真看不到灯光?”  李海南说屁话,灯光是看的到,这忆上的字咋这么模糊。我把灯拉灭,说咱睡吧,李海南你看书离的太近了,歇一晚上就好了呗。  靠另外一边墙那张上下铺上的徐向锋与王开叫等一下,两个家伙出去上了个厕所,然后我们就睡了。夜里醒来,我听到屋里有什么动静。我翻了个身,仔细听又没有了。我翻过身来的时候,借着窗外的一点亮光,我看见一个人影就站在我床边。我翻身的动静,也没有把他惊走。  我吃了一惊,抬起头来看,他还是没走。我从枕边拿出一个圆平珠笔,朝那东西扎去。圆珠笔像是什么东西都没碰到,我手上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听见一声叹息。那人影还是没走。  和我挨着的那张床动了一下。李海南轻声地问:“高扬,你拿个圆珠笔瞎晃个啥?”  我把手缩回来,圆珠笔掉了下去,我也懒得去捡,掩饰说,哦,做梦呢。
  说完之后我感觉不对劲儿。我和李海南一个在上铺,一个在下铺,并且是脚顶脚的两张床。这个距离在这样的夜晚我拿个圆珠笔他应该看不见。  我正想着,那边床上又有动静。我问李海南做什么。李海南说起床了起床上,天都亮了还不赶紧起来,又迟到了。  李海南大声吵吵着,吵醒了宿舍里所有的人。我看看床前那个人影,这会儿不见了。张伟吼他:“李海南你发神经病啊,三更半夜的你吵什么吵?”  苏小虎和李海南都在上铺,用脚踹了一下脚头的铁栏,叫李海南老实睡觉。  李海南不信我们这边几个人,去问对面上下铺的徐向锋和王开:“徐向锋,王开,醒了没你两个?”  徐向锋说没醒都被你吵醒了。  干嘛你们还不起来呀,要迟到了,不能跟张伟和苏小虎这样的混子比。赶紧的呀。  看来李海南,真的是以为天亮了。我一下子想到,他能看见我手里的圆珠笔,这就是他以为天亮的原因,莫非他能在这夜里看清楚东西。  张伟说你找扁是不是,谁学混子啊,你不是混子啊你,咱这边除了高扬,都别说别人人。睡觉。
  我截住张伟的话说,天真亮了。  苏小虎在上铺弹了下身子,又一个神经病。  李海南欣喜地说,还有一个明白人。你们吃那太岁吃傻了都。说完大叫一声:“我的太岁呢?我的太岁哪里去了?”  几个人闻言扑扑通通一阵响李海南率先跳了下去。他叫住下床穿鞋的苏小虎,你慢点儿,高扬的圆珠笔在你鞋里面,别踩了。  苏小虎说高扬你开灯,黑灯瞎火的啥也看不见。  我对太岁丢不丢一点儿兴趣也没有。对李海南看东西这么清楚感到不可思议。苏小虎很快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他刚说过黑灯瞎火的,他不相信他鞋里面有一个圆珠笔李海南也能看的见。  苏小虎突然叫道,都别动,谁都别动。高扬别开灯。  宿舍里几个人被他叫愣了。愣了一下才听见张伟说苏小虎你大惊小怪的弄啥呀,赶紧地,高扬开灯,看看太岁还有没。
  苏小虎说等一下。然后听见苏小虎对李海南说,我手里拿的什么东西?  张伟骂了一句神经病。  李海南说瓜子一个,然后夸张地说,你今早的早餐?  所有人再次愣住,张伟说开灯吧高扬。  苏小南说那太岁是宝贝,李海南在黑夜里能看见一个瓜子。开灯,找宝贝。  我按亮了床头前的电灯开关。李海南大叫一声:“哇靠,这么黑啊。”他就坐在张伟床上,双手捂着脸不停地揉眼睛。  你咋了李海南?张伟很关心地问。  就是,海南咋了?咋了海南?我们都关心时问。我们这宿舍,虽然经常嘴上吵吵,但没咋地动过手。关系还是都挺好的。
  李海南的手试着松开眼睛又捂上,有些绝望地说:“我看不见了,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明白了,从昨天晚上开始,李海南就说灯怎么暗了。他可能是越有光亮越看不见,越是黑暗里越是看得清楚。李海南大声叫着:“先别管我,看看太岁哪里去了”  我们都朝桌子下面的水盆里望去,太岁真的不见了。我们看看窗户和门,都关得好好的。宿舍的门有些老旧,关得不是特别严实,但皮球大小的一个太岁,还是不可能自己跑出去的。  看过门和窗,几个人心里踏实下来,开始在屋子里找。因为有人听说过太岁会动,而且睡觉前也聊过。所以不在盆子里也不觉得特别奇怪。在床底下箱子里垃圾篓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后,我们震惊了,太岁不在屋里。  来人,不可能。它自己走了?怎么出去的?似乎也不大可能。最后我们不大情愿地告诉李海南,太岁不见了。  李海南站起来就要往外走,嘴里说着不能没有它,我这夜视眼的功能就是它给的,保不准还有别的特异功能。到那时我就不用好好学习,也能混得很风光,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这家伙一根筋就拧在太岁上了。我提醒他说,别忘了你在亮光下会看不到东西的,那你白天怎么办?那个太岁,还是不要接触它了。  李海南不听。徐向锋说你最好别出去。我们这门窗都关得好好的,又没人进来,那么大个球怎么出去。我怀疑还在这屋里,只不过隐身了,还是藏在一个我们发现不了又料想不到的地方。就等着我们打开门。只要我们不开门,说不准还会再现身。  徐向锋和王开都是学习好的学生。徐向锋的数学尤其好。有时候他想问题,比较接近事实。李开难思考了一会儿,接受了徐向锋的意见。  几个人都躺回床上,李海南还坐那儿不动。我说李海南关灯了。李海南说关吧,就等你关灯后看得清了我好上去。  我啪地一下就把灯关了。李海南这家伙。到现在还挂念着那个太岁,他就不想想,他白天怎么上课。稍停了一会儿,李海南就往床上利落地爬去。  几个人都问他看得清吗?李海南说和白天一样。不知道我这特异功能,用在什么地方好赚钱,标准的夜视眼啊这是。
  苏小虎说你去当保安,只上夜班,不比人家少拿钱,白天不行,以后也只能干这个糊口了。  李海南说什么话,特异功能,还叫你说的可怜巴巴的。  我们都是在农村,夜间不干活,他这夜视眼,还真没有想出有什么特别的用处。我说睡吧,我说一句话,你们别不爱听,那太岁里面的液体,真是腥臭的,不能尝。还有这流血的太岁,叫血太岁,是凶物,不能惹的。你们想听听他的来历吗?  张伟说反正睡不着,你唠唠。  我把我网上搜出来的有关血太岁的故事讲给他们听。  王开说高扬你这不对,那个人的死,不一定和太岁有关。那里面根本没记载那人死后那个太岁的去向,有可能是人为的。目的就是为了抢走太岁。还有后来死一个村子,这东西你也见过了。真有那么厉害怎么能被李海南拿回来。你们根本不可能发现它,别说挖出来了。而且你也说了,太岁是肉灵芝,对身体绝对是大补啊。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尝起来是腥臭的?我们这么多人能都搞错吗?
  王开说话一套一套的,都是些理论上的东西,做实事十个得有九个给办砸。  我说信不信随便你。我总感觉这太岁放这儿,我们就得有人倒霉。我不是吓唬你们,我也尝了太岁血的,所以也包括我在内。我再说一句,我的感觉一向很准的,特别是在坏事上,从小就是这样。  李海南啧啧两声,奸笑着问我,为什么啊。  为什么,我不想说,因为伴魂的事儿,我从小就没有朋友。后来有了三彪和刚子,又一个个离开了我。我淡淡地说,不为什么。  张伟说睡吧,高扬,你说你的腥臭,我们说我们的甜美,谁也不干涉谁。别争这个了。  他们几个做关美梦,睡的挺香。我想着那个《异物志》里的记载,睡着了也老做恶梦。  恶梦醒来,又看见那个人站在我床头。接着听见从门口传来很轻的沙沙声。我想抬起头来去看。却浑身动弹不得。被鬼压床了。  然后那个轻微的声音,从我床头边走过,到那个人影那儿还停了停,接着朝里走了。直到哗地一下水响。我才突然醒转来,竟不知刚才是睡着还是醒着。
  第一部找来的,支持楼主继续讲故事!
  顶一个,加油哦!嗷嗷近几天有点微慢塞  
  @花凋为曦祭 43楼
11:14:00  顶一个,加油哦!嗷嗷近几天有点微慢塞  -----------------------------  嗯,有点儿吧  @cat0029 42楼
09:49:00  第一部找来的,支持楼主继续讲故事!  -----------------------------  谢谢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翻页 怎么还翻不了呢  
  越来越好
  每日一顶,加油!  
  等更~~
  @曾烟往事 51楼
13:40:00  等更~~  -----------------------------  哎哎,你都看过了哎。回复有水平。  @花凋为曦祭 50楼
12:36:00  每日一顶,加油!  -----------------------------  加油中。  @飞翔的自由者66 49楼
12:23:00  越来越好  -----------------------------  谢谢,有个朋友给我提了个意见,说故事坑太少,情节发展太快。语言上有点儿那个。应该多岔些枝节出来。说的多好。我一时半会儿还做不到。慢慢努力。
  我一下子坐起来,大声地问:“谁?”  床头那个影子,嗖地一下就不见了。我听见四下里床铺乱晃乱响,知道他们几个也都醒来了。张伟说靠,还叫睡觉不,高扬你鬼叫个啥?  我被鬼压床了,我说,好像有东西进了咱们屋,我听见有动静。  李海南在上铺动了动,大概是在往外探身子。然后直接从上铺就跳下来了,比我问那一声谁都激动的多:“可有不东西进屋咋的,太岁回来了,太岁回来了。”  敢情刚才进屋那东西是太岁。为毛我动都不能动一下,这么厉害。还有站在我床头的那影子,是跟在我身边的那个东西吗?太岁怎么出去的,又怎么能自己进来?我带着一肚子疑问啪地一下就把灯打开了。李海南哇哇一声叫唤一屁股坐回到张伟床上。  张伟妈呀一声叫,我的脚哎。哎呀妈呀,李海南你这狗日的真要命。  李海南说高扬才要命,你能不能别一声不吭地就把灯打开?  苏小虎说,得了,不开灯我们都看不见,开了灯就你自己看不见,少数服从多数。你认命吧,谁让你有特异功能,就算这会儿不开灯,天亮了你还能把太阳遮住啊。  张伟下床,看了看那个太岁,疑惑地自言自语:“它藏哪儿了,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王开也踢拉着鞋围到太岁跟前,然后扭过头来问我:“高扬不是说有东西从屋外进来吗?可能就是这太岁。”  徐向锋从上铺爬下来,马上到门和窗处仔细地看,然后抱起太岁走到门前在门缝里比划了几下,又两手用力挤压着试了试说:“无论怎样,都是不可能通过屋门的。”  王开大睁着两眼想了想说:“有一种可能,就是太岁会缩骨功,在我们看不见时变小或者变得很薄,它就很容易出出这个房间。”  苏小虎反驳王开:“你扯什么大蛋,我看是隐身了还差不多。它要是缩骨跑出去了,还回来弄啥,等着我们喝它的汁液?”  李海南松开了捂着眼睛的手,他这会儿适应了光亮,却仍旧看不清东西,因为他的眼睛,看起来不聚光。李海南接过苏小虎的话说:“它当然得回来,它来就是渡我们升天的,再不济也能给予我们一种特异功能。”  张伟说咱们几个,以后的前途就指着这太岁了。所以,我们得想办法保护好它。要不我们轮流值班看着它。  徐向锋说这样不好,反正它出去了还会回来,既然它在我们睡着了才出去,那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它干啥去了,这东西是有灵性的,我们得顺着它,不能和它作对。
  王开点着头,很赞成地说,对,对,我们和它得互相信任。  这几个人,真是走火入魔了都。我心里说。  李海南好像对喝那汁液上了瘾,两眼迷糊地起身到桌子前,把张伟和王开推让开一些,从下面盆子里抱出那个太岁放到桌子上,从抽屉里拿出刀子,又划开一个口子。  因为这东西是李海南抱回来的,所以默认是他的。但宿舍这几个哥儿,也没把自己当外人。所以一见他划开,都坐在两边下铺上等着,反正见者有份儿。  李海南的视力真有问题,他一只手去按太岁时按到桌子上,身子往前一趴,一刀下去差点儿把太岁劈成了两半。两边下铺上几个家伙同时啊了一声,心痛得跟割自己的肉似的。  那几乎要裂成两半的太岁,刷地一下自己又合上了。而且那被划开的口子,以飞一般的速度合严,等几个人睁大眼睛回过神来,只有一个小口子。  神奇,真神奇,简直是太神奇了。几个家伙流着口水由衷地赞叹。我看着他们几个人的眼神,感到非常可怕。他们的眼神,一样地流露着野性的贪婪。
  更主要地是,在太岁裂开的瞬间,我看见里面好像有个尖尖的脑袋。只不过李海南一动挡住了,我没看真切。李海南捧起太岁就要小嗫一口,我叫他等等。  咋了?高扬,你想先来?那行,你尝的最少,先让给你。李海南把那圆球捧到我跟前来。他的态度很热情,热情得有点儿像诱惑我。  我连连摆手,不,不,不是这意思。  我指着他手里的圆球:“你再划开看看,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李海南转身走回去,捧着圆球吸了点儿红水。我怎么看那都是血液。不过不亲自尝闻不到。李海南吸过之后递给张伟。然后才有工夫对我说:“高扬你不喜欢不要紧,你别劝我毁这宝贝。划个口子是能长好,那也舍不得伤害它,金贵着哪。”  其他几个人,一边点头,一边眼馋地盯着那太岁。我感到一阵晕眩,就因为这个,他们好像开始排斥我了。不过还好,他们还没有打击我。应该是很正常的暂时观点一致。  等他们几个享受好了,我关了灯,接着睡觉。李海南照样等一会儿再爬到上铺去。
  起床铃响后,李海南也起来了。天还黑着,也不影响他。一进教室,李海南就眯起了眼睛。往他座位上走时,像摸瞎过去的差不多。  走过越大嘴身边时,赵大嘴正弯着腰朝走道厥着屁股在书桌里翻腾什么东西。李海南看不清,呱地一下就撞了上去。李海南怕别人看到他眯着眼睛的样子,走得还挺快。直接就把赵大嘴撞的一头拱在了桌子上。桌子斜了一下,上面的书掉在了地上。  李海南这家伙知道撞着东西了,书往地上掉哗啦啦一片响。可是他眼睛是真看不清,对着赵大嘴问:“我撞着谁了?不好意思,自己捡下。”他没说清自己眼睛看不清楚的事儿,人就回座位上了。要是换了别人,一看他眯着眼睛的样子应该就算了,看不见他当时的样子,顶多就是过去让他给个解释。  赵大嘴不是别人。是学校一霸,家是镇上的,又有一帮子哥们儿混在一起。他抬起头时李海南已经走开了。李海南这态度让他十分恼火。在这学校没哪个学生敢跟他这样较劲儿。不管三七二十一,冲到李海南座位上就是两个耳光。  李海南本来也不是个肯吃亏的人。不过我想着他未必敢跟赵大嘴真干起来。我和苏小虎就赶忙过去拉架。哪里知道李海南真够有种的,挨两个耳光后还挺淡定,站起身一弯腰提起凳子咔地就朝赵大嘴抡来。赵大嘴用手去接,俩人就撕扯上了。
  班里就有几个跟赵大嘴混的,开始没料到李海南会还手。坐在那儿看赵大嘴教训李海南。李海南这一招惹得周围呼拉拉一片响,好几个学生都涌了过来。我被别人推一边去了。  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马上就有几个凳子高举了起来,朝着人堆围过去。苏小虎,徐向锋,王飞,张伟,四个家伙操起凳子冲上去就砸。  本来赵大嘴的人,这么多冲过去,不用怎么样就能把李海南干趴下。都围着李海南那边,根本想不到后面会有这么几个家伙拿凳子砸过来。  我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我们几个关系是挺好。他们几个也不至于这么明目张胆地和赵大嘴为敌。还有,除了张伟,这几个家伙根本不是操家伙打架的人。徐向锋和王开,更不可能。我之所以没跟着砸,是因为还有一个更加意外的状况。张伟本来就是跟着赵大嘴混的。他顶多就是拉架,怎么会帮着李海南去砸他自己一伙的。  就是这些意外的情况,导致赵大嘴几个手下兄弟倾刻间就趴在了地上。赵大嘴经常打架的人,可不会呆在那儿挨死打。一看势不慌头,撒腿就跑。他是从讲台上跑掉的。跑的时候还挨了张伟一下子,不过没砸准,凳子腿在他后背上擦了一下。
  不大工夫,赵大嘴就带着外班十多个人冲进教室。李海南他们五个人,没有露出一点儿害怕的样子,一个人操着一把凳子,从讲台上过去,迎着赵大嘴的人冲。  还好副校长来了。他们动静闹得太大。副校长就是专管治安的,他家也是镇上一大家族。赵大嘴一见副校长,顿时先软了下来。一帮人哗地就散了。赵大嘴自己也跟一同来的那些人跑别处去了。  李海南他们,看看自己手里的凳子,诡异地一笑,若无其事地回到各自座位上。  那几个被打倒的学生,自个儿爬起来,看看赵大嘴不在班里,也回到座位上坐好。有一个头上流血的,被副校长带走了。像这样打架的事儿,都是由副校长来处理。副校长听说以前在学校也是混混,所以只要后果不是很严重。啥事儿都不算事儿。可是那些混子,仍然很怕副校长。  等副校长走了,我问苏小虎:“你们这是?”我怀疑他们几个暗地里结拜了兄弟。像桃源三结义那样的。  没想到苏小虎反问我:“高扬,刚才我们和别人打架了吗?”
  我晕死,这是装的呢,还是装的呢。  我真的和他们,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了。昨夜里开始,我已被排除在他们之外。我说我是去拉架的,不曾想你们几个打的那么猛。  我好像也砸人了是吗?苏小虎问。  不是好像,是刚刚砸过。我肯定地说。
  呵呵,要制造一个很多人看的现象嘛~
  还没看,先顶。从半魂过来的。
  大叔,在看看,顶顶贴
  打架的事儿,就那么过去了。我以为早课结束,早饭后赵大嘴会找李海南他的们麻烦,可是没有。倒是赵大嘴找到了我,把我叫到教室后边,低声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啥张伟都不不帮他。  我说不知道,这事儿得去问张伟,不过你最好别问,这事儿透着古怪。  啥古怪,有啥事儿你就就说说。我在学校虽然可恶些,总没找过你的麻烦吧,我是看你人比较好,学习也好,和同学关系都不错,所以也敬你三分呢。  我说拿不准,李海南抱回来个太岁你知道吧?他们几个,都吸了太岁的血水儿,我怀疑和那有关。这只是我自己猜的。你别说出去,今早上打架的情形你也看到了,别给我找麻烦。  赵大嘴四十五度角仰望着房顶:“那东西有那么神吗?那他们几个还吸那东西?会不会很危险?有办法叫他们停下来吗?”  其实我有时候很佩服这些混混,挨顿打根本不是个啥事儿,就像他早上刚吃过亏,现在还能关心李海南他们会不会出事儿。  我摇摇头,我是没有办法,他们几个人都喜欢,我不可能阻止的了。现在,我们宿舍就我一个人不尝那玩意儿,已经感觉不在他们那个圈子了。不过我也尝过,刚挖出来时,腥臭。
  那他们还吸食?  他们说是甜的。我回答赵大嘴。  这事儿够怪的,谢谢你高扬,我有办法了。  中午饭刚过,宿舍里来了四个人。其中就有昨天的光头和平头。李海南刚从外面洗碗回来。光头对李海南说:“把昨天那东西交出来,这是县文物局的人,那东西归国家的,咱们谁也不能私自藏起来,那可是犯法的,知道不?”  张伟他们都去看桌子底下的脸盆里,我也去看,里面没有太岁。李海南没有去看太岁,他不走近了也看不到。他闪进门口堵住那几个人。  平头一拉李海南,冷声说:“你想蹲号子吗?敢对抗国家的人。”  后面那两个人,西装革履,有一个人还戴着眼睛,显得特别斯文。眼睛男一拉平头:“别这样,他还是孩子。”然后对李海南说:“太岁是很珍惜的东西,这个应该上交给国家,当然了,国家也不能白要你的,会给你一些奖励。”  张伟在里面床上说,海南,别拦着,让他们进来。太岁不见了。  李海南转身朝桌子那里跑,由于眼睛不好使,弯腰查看时还撞到了桌子上。李海南看看太岁没有了,还不大相信地用手在脸盆里摸了摸。连着问了两遍,它去哪里了?它去哪里了?  高扬,是不是你把它扔了,你一直不喜欢那东西。王开突然问我。
  所有人都看向我。苏小虎不满地说:“王开你说啥呢,高扬是那样人吗?我两个从早上离开宿舍一直都在一起,连上厕所都是,他有这个工夫吗?”  苏小虎说的是真话。王开的话让我很不高兴,如果没有苏小虎站出来证明,而我俩又刚好一直都在一起,那我还真洗不清了。我对王开也是对他们几个人说:“我是不喜欢那东西,我不喜欢的还从没有不允许别人也不能喜欢过。还有,不经人家同意,我没有乱动人家东西的习惯,一个纸片也不动。”  王开就不说话了。  光头和平头有些不知所措,太岁都不见了,谁来也白搭。光头说,你们赶紧地找找,这东西找不回来,你们就等着警察来吧。  眼睛男拉光头一把,对我们几个人说,你们再找找,这东西很珍贵,有很高的研究价值,可不能随便丢了。我们下午再来看看。  眼睛男说着走了,其他三个人忙跟上去。  现在几个人议论的焦点是,太岁哪里去了?  我在想,是不是赵大嘴干的。赵大嘴虽在是一片好意,但是这几个人知道了不一定会这么想。  大家正着急的时候,李海南诡异地笑了一下:“不管了,它会自己回来的,昨夜里不就这样吗?”
  李海南说的好像很有把握。苏小虑问:“那我们交给文物局的人吗?”  李海南很大方地说:“要就给他,这东西有灵性的,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几个家伙没有太岁水喝,好像吸烟的人断了烟一样,在宿舍里乱晃。我说别晃了,去教室上课吧。到了教室门前,赵大嘴在门边等着我。他叫我等一下。张伟问他干嘛,找事吗?  赵大嘴说不能,说两句话。  赵大嘴问我,那几个人去你们宿舍做什么?  我说能做什么,冲那太岁来的呗,那太岁不见了。  赵大嘴说我知道太岁不见了。  你搞的?我问。你最好别碰它,我觉得越少有人动它越好。那东西能自己来去的。  你说真的?赵大嘴不信,它能自己跑?  当然,我不骗你,没那必要。  赵大嘴听我这样说赶紧跑回了宿舍。我就回到座位上。一会儿他跑回来,走我一边过去时对我说,没事儿。
  我就知道他是去看太岁了,太岁肯定没动。  李海南上课已经不用看黑板,因为他根本看不清上面的字。书上的也看不清。加上他本来就没底子,基本上来不来教室都一个样。我觉得他应该去医院看看,这家伙又怕失去了晚上看清楚东西的特异功能。  陈丽丽跑到我座位前,趴桌子上问我:“高扬,他们打架,不牵扯到你吧?”  我说没有,大嘴和我说别的事儿,没事儿的。  陈丽丽这才放心回她座位上去。  苏小虎说够关心你的啊。  我说两个村子离得近。苏小虎就笑。  下午一下课,李海南就急着往宿舍跑。苏小虎他们,也紧跟在后面。我当然没有那么慌,实话说这个太岁,我宁愿它没有。但我也不至于扔掉他们当宝贝看的东西。  离宿舍还远,就看到中午那四个人又在门口等着。李海南开了门,叫他们在外面等着。我们进去,发现太岁果然回来了,就在水盆里。李海南走到门口,对外面四个人说:“你们等一会儿,我们再看看够就给你们带走。”
  光头伸着头说,别耍什么花样。  李海南砰地把门关上,光头赶紧缩回头去。  下午下课,光线已经很暗了。李海南叫我们不要开灯。他抱起太岁,拿出刀子,划个口捧起来滋溜滋溜几口,然后依次轮留,我除外。张伟说海南你真交出去啊?  李海南说不交怎么办,人家代表政府的。我相信它还会回来的。  然后李海南拿了那太岁打开门,推开光头和平头交给戴眼睛的西装男说:“你们是国家的人,我们这就算交给国家了。”  眼睛男使了个眼神,另一个西装男从口袋里掏出六百块钱,递给李海南,这是国家对你们的奖励,到时我们单位还要给你们学校写一封表扬信。  说着四个人生怕我们反悔似的赶紧溜了。  徐向锋说,李海南,光头和平头都是我村的,这两个人不地道,万一是他们找两个人冒充国家的人,那我们不是上当了吗?  李海南说,怕啥,反正太岁还会回来的,他们没理由再找我们要了吧。  原来这家伙是故意的,以后就彻底断了光头和平头的念想。
  去打饭的时候,碰见了赵大嘴。赵大嘴插队到我前面低声说:“那个太岁不见了。”  我知道,李海南交给国家的人了,就刚才。  在哪里找到的?赵大嘴问。  老地方,我们宿舍桌子下面的脸盆里。  可是我明明扔在宿舍院里的大垃圾箱里了,上面还扔了几张报纸,把盖子也盖上了。就算有人捡,也不可能给你们送回去啊。  我很认真地告诉赵大嘴,跟你说过,它自己会来回走的。就像李海南这次交给那俩人,根本就不相信他们,李海南说它会再回来的。  赵大嘴说,我怀疑李海南他们,都中毒了。高扬,我也尝了尝,不过,真是甜的。可是,并没有上瘾到非吃不可啊。  你也尝到了?我问。  赵大嘴说是啊,尝了。不过就一丁点儿。
  一丁点儿就够了,我感觉这东西,沾上就摆脱不了。就是我,也一样不能例外。  吃完饭的夜自习,李海南说他不去上了。叫王开帮他请个假。  我对李海南说,你要不回趟家,去医院里看看眼睛吧,你这样根本就没法正常学习。  李海南仍旧舍不得他夜间看清楚东西的特异功能,不过最后也没想到可以用到哪一方面,白受白天的罪。就说明天回家吧,等这个黑白颠倒的眼睛看好了,再换一种别的有用的能力。  晕死,他到现在还惦记着这个。  夜自习下课,苏小虎他们几个发疯地往宿舍跑。肯定是想喝那太岁的血液。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赵大嘴也在。张伟质问赵大嘴来干嘛。赵大嘴说来看看。  我挤过赵大嘴身边时说,太岁交给人家拿走了。  那怎么李海南也没在啊?赵大嘴问。
  就是,李海南去哪儿了?王开一边去摸李海南的被窝一边问。然后他说,被窝还热着,没走多远。  苏小虎笑嘻嘻地,可能去厕所了吧。  到快熄灯时李海南还没有回来,徐向锋说,李海南离开学校了。  他不是说明天回家吗?我问。  不是回家,去找那太岁了。
  张伟骂徐向锋,你这鸟人知道李海南去找太岁了怎么不早说,他一个人去出了事儿咋办?  徐向锋说我这也是见他这个时候还不回来猜的,你想他把太岁看的跟个宝似的,夜自习都没去混,指定是等着太岁自个儿回来,到天黑一直没回来,他就去找去了呗。  王开说应该不要紧,李海南夜里反而看的清。  我说看的清有什么用,别人晚上也看的见,大不了拿个手电,你多比别人看清楚一点儿,并没有多少优势。  苏小虎说高扬说的对,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找找李海南?  张伟说当然得去找找。  赵大嘴本来已经走了,这会儿又过来问李海南回来没。听说要去找李海南,非要跟着去。我奇怪赵大嘴为什么这样热情。苏小虎问赵大嘴是不是和李海南的梁子还没解开。赵大嘴说不能,都是兄弟,纯属帮忙。
  在大家都下了床准备往外走的时候,赵大嘴拦住了,说我们不能去那么多人,又不是去打架,就我们全去了,还能在人家村里闹腾起来?人多容易暴露,我想着李海南猫在人家家里或院墙外的可能性很大的。  几个人互相看看,谁去好呢。  赵大嘴也不是白混的,领导才能还是有一点儿。他说首先得去个熟悉来这儿那人家的路的,还有我去,我经验多些。再有就是高扬,三个人就行。  张伟和苏小虎都没说啥,王开不服地说高扬对太岁一点儿好感都没有,我怕他去了反而坏事。  我说你们定,这样的话我去不去都成。王开我得给你说明一点,我就是去也是冲李海南去的,跟太岁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赵大嘴瞪了王开一眼说,我相信高扬的人品的,我说一下高扬要去的原因,这么多人里,只有高扬一个人不喜欢太岁。他去了就有个折中的作用,万一有什么事儿,有个立场不同又和我们站在一起的人在,看问题会更全面些。你们看谁有意见没?  张伟和苏小虎都不作声,徐向锋因为和光头他们一个村,所以也会跟着去。王开这会儿也不好说什么。
  我,赵大嘴,徐向锋三个人就出发了。赵大嘴回头交待张伟,万一太岁自个儿回来,可千万看好了。  赵大嘴这人,虽然曾把太岁扔进垃圾箱里,这会儿看起来对太岁也感兴趣儿的很。  我们三个人出了宿舍,这会儿走大门不可能出去了。只有翻墙出去。出了宿舍院子,一直朝南走,穿过教学楼,再走过一排瓦房的老教室,就到了最南墙。从老教室到南墙这一片,都荒芜了,白天都不会有人过来。现在学生的活动主要在教学楼前后。翻出南墙,就是老操场,已经多年没使用过了。  从老操场过去,不远是一条河,河水不深,里面有热垫起来的几个高土堆,人可以踩着过去。  过了河就是马庄了。  朝东南村子的方向走不多远,发现很多人在麦田里。还有手电光和燃烧的火光。那些人离我们要经过的路很近。我们就停下来,黑天半夜的进村,很容易被人家怀疑。  那一群人有二十个左右。我问徐向锋:“你们村这是做什么?”  徐向锋摇头说,我也不知道,谁知道黑天半夜的这么些人在干什么玩意儿。  我们趴在那儿等着,直到那边没了动静,人声沿着小路远去,我们才过去看。走到跟前一看是一座新坟。赵大嘴呸了一声,妈的,原来是偷偷埋人的。
  一个老婆婆的声音响起来:“半大孩子口没遮拦的,又骂人又在这随便吐的,你恶心谁呢?”  说着就见一个人冲赵大嘴奔过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啪地一下挺响。然后站在一边歪着头看着赵大嘴,我叫你嘴上没有把门的。  我真担心以赵大嘴的脾气,再把这老婆婆揍一顿,人家那边一帮人可是刚进村,要是被发现我们在儿欺负一个老婆子,不打残了我们才怪。  赵大嘴挨了一巴掌,往后扭头看了看,这时我们几个离的有些距离。赵大嘴问我们俩:“他奶奶的,你两个看见谁打我没?怎么一转身就不见人了啊?”  徐向锋朝坟上指了指,对赵大嘴说:“我是听见响声了。”  徐向锋的话音才落,老婆婆照着赵大嘴的脸上就给了一耳光,气哼哼地说:“叫你还骂,叫你还骂。”  赵大嘴摸摸脸,大声吼了一个字,谁?  原来这老婆婆不是人,这两个二蛋都看不见。我先对赵大嘴说,这事儿怪你,你到人家这地盘上,又是骂又是吐的,人家能高兴吗?你得对老奶奶尊敬点儿。  赵大嘴啊了一声,还能真有鬼,高扬你可别吓我。
  我没理他,对老婆婆说:“老奶奶,我们年龄小不懂事,您别跟我们一般见识,我这就替我同学跟您赔个不是。”  老奶奶笑哈哈地,这孩子真懂事。  然后老婆婆走到坟堆旁,慢慢钻进土里不见了。  我对赵大嘴说走吧,没事儿了,在死人跟前可千万别瞎说。  赵大嘴说高扬,你能看的见?阴阳眼?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看的见。  赵大嘴说你真厉害,你看,叫你来是对了吧。王开还不服气,就他那脑子,差远了去了。书呆子一个,会说不会做的主儿。  我们正要走,老婆婆婆又出来了,叫了一声,哎,等等。  赵大嘴和徐向锋没有反应。我停下来问,老奶奶您有啥事儿,我都给您好赔过不是了。  老婆婆说不不是这事儿,你给那个小锋子说一声,他光头叔的铁锹忘这儿了,让他给捎回去。
  小锋子?是徐向锋吧?我猜测着问。  老婆婆嗯了一声说是他,是他,就他。  我叫住徐向锋,把老婆婆意思告诉他。老婆婆指指坟堆一边几步远的麦田里,果真躺着一把锹。  徐向锋正要问我什么,那边路上有人吸着烟过来,我们连忙退开几十步趴在麦田里。老婆婆也一下子不见了。  过来两个个人,把刚才老婆婆指给我们的那把锹捡起来,又在那坟上挖起来。赵大嘴突然用手捅了捅我。我看向他,他指向一边。原来在我们不远处,还趴着一个人。我和他爬过去,叫徐向锋暂时别动。  爬到那人跟前,贴近了去看,好像是李海南。妈呀,这也太巧合了,这家伙怎么会躺在这儿。李海南手脚都被绑着。  赵大嘴看看挖坟的那两个人,耳语说高扬,快拉起李海南走,这里危险。我对着徐向锋招招手,然后和赵大嘴拖着李海南往后退。退了一会儿之后就抬起来走。把李海南在一片洼地里放好。叫徐向锋看着,我和赵大嘴又折身回来。  那两个人,正在李海南刚才躺着的地方找来找去。边找边嘀咕,奇怪啊,手脚都绑着还能跑了?  赵大嘴对我耳语,这两个家伙是想弄死李海南给埋了,够黑的。
  这时我看见,这两个人后面又多了一个人,是那个老婆婆。这老婆婆真够好热闹的,一会儿也呆不住。  老婆婆跟着他们看了一会儿,跑到我这边来,问我咋回事儿。  我对老婆婆说,他们打昏我一同学,捆了手脚想埋在你坟里。人被我们救走了。  老婆婆一听跳着脚骂:狗娘养的,狗娘养的,还有点儿良心没?  这老婆婆就过去,给两个人每人赏了几个耳光。然后叫俩人去把在她坟边上挖的坑给平了。可是两个家伙听不见,老婆婆气得又去打他两个耳光。  这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挨了一通耳光,扛着锹直接逃了。  老婆婆气得直转圈儿。  我走过去说老奶奶,要不我帮你把坑平了吧。  老婆婆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要他小狗娘养的自己来。你们该干嘛干嘛去。  赵大嘴边走边对我说,高扬,你这两下子,可真了不得,能教别人不能?  我摇摇头,笑着说真不能,是没办法教。  到李海南那儿,这家伙已经醒过来了。
  看看罗
  @曾烟往事 88楼
10:53:00  看看罗  -----------------------------  呃,没人看了好像,要不要继续哎。
  看呢  
  没人看??我不是人吗?????COME ON~
  翻页??
  额!!!!!大叔,肯定要继续的卅
  签到,继续顶,嗷嗷看到我哦,加油!  
  @曾烟往事 93楼
20:58:00  翻页??  -----------------------------  哎,以后写故事得少开帖了。开帖多了也累哈哈,看的人多吧还有劲儿,看的人少吧没劲儿也得发下去,还得为看着的人想呢。  @花凋为曦祭 95楼
22:18:00  签到,继续顶,嗷嗷看到我哦,加油!  -----------------------------  看到,谢谢  @cat0029 92楼
19:43:00  没人看??我不是人吗?????COME ON~  -----------------------------  嗯嗯,有人看就好。
  嗯,我就觉得在以前的帖子里面发比较好,不过现在也没事,挺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加油加油~
  @曾烟往事 97楼
23:21:00  嗯,我就觉得在以前的帖子里面发比较好,不过现在也没事,挺过这段时间就好了,加油加油~  -----------------------------  嗯,以后再写故事,尽理不在首发网站以外的地方发了。哈哈。太累。
  李海南一见赵大嘴,不待见地问:“你咋来了,要落井下石吗?”  赵大嘴咧着大嘴一笑:“我像那样人吗?我们几个特意来找你的。这不赶上了,还是我救了你呢。”  李海南撇撇嘴:“不能说像,你根本就是那样人。不是高扬他们在,你能一个人来救我?”  我连忙打圆场:“海南,别说了,大嘴这次确实是来帮你找太岁的。不是我们赶来,你就会被人家活埋了?夜里没看清,那两个人是不是光头和平头?”  李海南说是,就是这两个狗杂种,也不知道那么巧,我刚一进他们家院子,就被打晕了。迷迷糊糊被拖了出来,扔在这儿。捆了手脚。我当时哼了一声,又被照头上拍了一下。  那你也没见着太岁啊?徐向锋问。  李海南说没,见个屁,一进门就挨了当头一棒。  赵大嘴说,那我们走,再去看看,那两个家伙刚刚吓跑,顾着得防备咱们。咱们乘机把太岁偷回来。  我没接赵大嘴的话,也没有跟着有所行动,只是不
  我没接赵大嘴的话,也没有跟着有所行动,只是不解地问李海南,你不是说,那太岁会自己回来的吗,干吗还要出来冒这个险?  李海南唉了一声说,就我一个人在宿舍里,这不是心急吗。谁知道那两个家伙那么黑,竟然会想要我小命。他大爷那个蛋,老子死都不会放过他俩。  我问李海南现在活动方便吗?  李海南动了一下,骂了一声娘,说还得等一会儿工夫,动一下还有些费事儿。  赵大嘴说那你在这儿等着,我们三个人先过去看看,别让他们真把太岁带县城去,等一下再转到省城什么地方,我们想找都没地方找去。  李海南又骂,赵大嘴你一张嘴就没好话,直接把老子丢这儿了。  我觉得李海南这家伙,比先前变化很大。他和赵大嘴,没啥过结,但也不至于像凶小孩子一样凶着玩儿。他有点儿自我膨胀,而且膨胀的很迅速。  赵大嘴当然不是很高兴,作为往日学校一霸,他现在够低姿态了。李海南竟然得寸进尺。我想人之所以会退让,多是因为有所顾虑,或者有求于人。赵大嘴没好气地说:“李海南你若不管那太岁了,我们这就把你弄回学校去,咱就等着那东西会不会自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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