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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三部曲&
[作者:欧阳兹生&|&文章来源:原创&|&点击数:9814&]
成& &功&& 三& &部&& 曲&&&
&&&&&&&&&&&&&&&&&&&&&&&&&&&&&&&&&&&&&&&&&&&&&&------由资深媒体人欧阳兹生采写
“孔雀帝国”的财富传奇(上)
&&&&&&&&&&&&&&&&&&&&&&&&&&&&&& 邓德的第一桶金
&&& 走向财富就像下棋,有的人一步三跳,有的人一步三思。一般人以为取胜券的奥妙在于机遇的垂青,其实更离不开智慧和胆略。
&&& 江西中农科技有限公司老总邓德的棋道谁也想不到,竟然是孔雀!他好像下棋似地思考它们,经营它们;白手起家,在财富棋盘上跳出一条熠熠泛光的长线。直到有一天早晨,人们惊讶地发现――南昌城南蓦然冲出了一匹壮实的黑马。
&& 询问其套路,邓德自谓:谋思,因时而变,因势而发。邓德阐释,做事业要做大做强做优,必须考虑三个环节:一是近期市场,二是远期市场,三是综合成本。以养殖来说,养得好,要考虑能否卖得好,能否卖出去,卖得价格如何。产量过剩了,你也就亏了。企业家既是一个生产者,又是一个经营者,又是一个战略家,三者缺一不成。这和下棋一样,走一步,看三步。
&&& 做农业,搞特种养殖没有国家一分钱补贴,邓德说很不容易。作为学农的,邓德用一步步跳跃的棋路,为自己的人生作注。
&&& 他曾经名不见经传。但两年前的一幕让同行刮目相看――2009年10月,江西省特种养殖业龙头企业经验交流会上。当不少企业的负责人发言祈盼国家对种粮、养猪等农业产业给予支持政策,并希望从事特种养殖业能享受“国家补贴”时,邓德冷不丁说出一段令会场上近百位企业家惊讶的话:“我从事的就是特种养殖,这注定了我们与一般产业的不同。我们特种养殖的‘特色’不应问国家给予了我们多少支持,而应该问我们为国家建设出了多少力?”
&&& 在商业上,像政治上一样,要与大多数人的想法和做法相杆格,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邓德却壮着胆子“发声”了,声音举座皆惊。
&&& 邓德“发声”的硬气何来?殊不知,从一个教书先生到干个体、到掌控目前全球种孔雀存栏量最大的专业养殖公司,他的事业如强者之林间的修木,连续多年实现年销售产值过亿元。邓德在创业20余年间,不仅没有向国家贷过一分钱,而且通过加盟连锁、公司加农户等方式,成功带动了国内甚至国际成千上万的创业者走上致富之途。
&&& 这是他的底气,也是一个奇迹。奇迹要靠胆气和脾气。
&&&&&&&&&&&&&&&&&&&&&&&&&&&&&& 1、跳出“龙门”进“农门”
&&&“我用自己的方式见证了自己当初的选择。因此,我会怀念它。”邓德满怀深情,眼睛里仍旧贯是那两道睿智的眸光。
&&& 眸光如炬。
&&& 由炬光想到我所碰到的财富人士,无不心中燃烧着猛烈的火焰,以至令人们不能不担心他们会不会“引火自焚”,或如涅的凤凰。
&&& 邓德的梦中之火,源于江汉平原上一个普通农家。他是一个农民的孩子。身在乡野人未识,却性格好强,天生爱拼。1979年――恢复高考第三年,他金榜登科,在家乡湖北荆州地区力拔头筹,引得数万人仰慕不已。那时候的大学生可谓天之骄子,又是乡里的高考状元,一下子出类拔萃,力扛九鼎,为家乡添了大彩。可他出人意料地选择了祖祖辈辈为之苦行终身的农业――报考农大学农。别人求脱不能,他却以农为乐,委实不可理喻!
&&& 那一段时间对他来说是最为安静的时光。华中农大毕业后有幸跳进“龙门”,分配在家乡县中当老师。响当当的铁饭碗,谁不歆羡?
&&& 别看邓德有读书人儒雅的外表,骨子里却贲张着桀骜不驯的基因。当年在学校时候,就是同学中出了名的个性鲜明之人。不甘寂寞,不满现状,不服输,成了他的性格脸谱。这么一个有思想的年轻人,对于温吞水一般的境遇,波澜不惊的小日子,总是有一些悖论的思考。
&&& 他很不甘愿过安贫若素、小富即安的生活。学校呆了两年,虽然教学也展示了他的天分和才学,但他总有些不安分。于静若止水的日子里思索一些问题,他甚至对自己所处的现状感到空虚和无聊。
他想到挣钱,想到要让自己的生活过得滋润一些。
&&& 致富是天经地义的事。于是,他利用自己所学所长开始尝试一些小手艺。他自己动手制作了孵化箱,孵化一些鸡仔出来“投机倒把”……赚了不少小钱。
&&& 尝到了甜头,他心一狠:何不辞职干个体养殖专业户?
&&& 可当时他端的是金饭碗。祖祖辈辈都寄望后代走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他却要重新跳进农人之门。 四五十块钱一个月,爸爸妈妈还有亲戚原以为鲤鱼跳龙门进了“福窠”,并为之庆幸而骄傲。殊不知,当时一户农民辛苦一年也拿不到一百元钱,可他一年就五六百啊!
&&& 可他是邓德,生就一副思想者的头脑。每当听到广播里传来种田、养猪、养鸡赚上七八千甚至上万的新闻,心里就风生水起,痒痒的,甚至不平衡。千元户、万元户的概念一次次刺激他的大脑。尽管当时做中学英语老师已经入行,但邓德并不满足,名躁一时的种粮、养殖万元大户深深刺痛了邓德。邓德第一感觉是自己要挣更多的钱,其次觉得自己有学农优势,起码自己不能荒废4年所学,应该更有理由成为养殖方面的大户。他问自己:为什么那么多农民都可以成为万元户,而我一年就拿四五百元?何况我的专业素质比他们强,为何就不能成万元户?
&&& “万元户”,在当时是一个令千百万人仰视的时代精英的标签,是对第一批走向富裕人群可望不可即的称誉。
&&& 他天生不信邪,心想别人能做到的自己也能做到,而且会做得更好。自小就现端倪的“爱拼就会赢”的性格再次凸显。邓德心中的刘项之志由此萌发。也许性格决定命运,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打破自己心理的不平衡,去做一个古人所说的“善卖柜者”,做一个万元户!
&&& “干点什么呢?”邓德的感觉先人一步,“当时,我不考虑什么投资,先涉入农产品再说,因为我是学农的科班出身,起码技术上比一般人强”。大丈夫当雄飞,邓德对自己的选择信心满满。
&&& 那一年时值我国经济体制破冰,百业俱兴。
&&& 久旱的禾苗,但逢甘霖其势定然蓬勃。给一点雨露,它就发芽;给一点阳光,它就灿烂。私营经济,农业种植业、养殖业,如雨后春笋一般,拔节向上。
&&& 邓德这回算是赶上了时势。他决计下海吃“螃”,离开优越的岗位,以年轻人的勇气和胆识闯入市场的汪洋单干”。
&&& 面对铁饭碗和泥饭碗的选择,不能说邓德内心没有轻重权衡。他知道,这一次,自己正走在人生的交叉点上,是在安逸与冒险之间作一次事关前程的切换。一条路通往安稳、舒适的职业人生,他可以按部就班沿着这条路走到既定的目标,甚至谋取一个职业或者仕途的上升空间。另一条路呢?通往何方,前途未卜。但成功了,就是一个无限量的创富平台
&&& “下海”,当时很时髦很让人臧否的一个词汇。但是真要湿了身,是非曲直毁誉可能纷至沓来。自然,在他作出决定时,不可能预见后来会赚上百万千万的。但是,他体会到,拿薪水过日子固然很保险,但如果想真正富有,就不能只做个薪水阶层的庸碌之人,而要摆脱旧观念的羁绊冲进这个充满风险的生意场里去拼搏。
&&& 反弹琵琶音更强。邓德就是这样的人,他遇事喜欢逆向思维,做出别人想不到的事情来。
关键是怎么做。
&&& 他的辞职决定和胆识在小县城多少有点惊世骇俗。父母不理解,亲戚朋友满心疑惑。谋大事之人总有与众不同的思想和行为。他相信自己的智力,自己的胆略,他说他喜欢做事做到“极致”,而要上得如此境界,必须有壮士割腕、易水别家的气概。
&&& 石破天惊逗秋雨。一个在恢复高考才几年就通过艰难的大考步入坦途的时代骄子 ,竟然跳出“龙门”与农民同伍,在当时背景下简直不可理喻。邓德,执拗着,非要以成功来解释和证实自己的狂狷哲学。他想,与他同时起步或同道上的生意人,皆不过学识浅薄之人,就凭自己的学养和处事能力,加上自己的智慧,做生意的本事决不亚于同行。
&&& 事情多磨。邓德父母不同意:一个国家干部却要放弃编制和身份去当专业户,不啻于焚琴煮鹤!父命难违。邓德不作解释,他不声不响地践行一件“不务正业”的事――利用业余时间制作孵化箱。当时很多农村人不懂孵小鸡,手上也不宽裕,但他们家里有鸡蛋。虽然没有钱没有技术,却可以按照古老的物物交换原则,用三个鸡蛋换一个小鸡。邓德的慧眼在于看到了这极为平常的生意当中隐藏的商机:一只小鸡可以换三个鸡蛋,即一只小鸡和一个鸡蛋的差价是两个鸡蛋。邓德的赚钱方法是:先自己用孵化箱孵出鸡仔,然后与农民换回三个鸡蛋。所赚的两个鸡蛋可以卖,可以孵化成小鸡再卖或者再换鸡蛋。这样,邓德一个季度就赚了三千元,比他一年四五百元的工资强五六倍!
&&& 事实是最好的劝词。邓德以特殊的方式让父母家人收回成命,而放马于儿子翘望的自由天地之中。
小城故事多。在京山县城,邓德开始了他的另类传奇。他于上世纪80年代末,成了最早的一批养殖专业户。
&&& 回望那时走过的路,邓德仍然兴奋写满脸庞,“我是最早的,我也是搞得最成功的,在全国也是最成功的”。
&&& 致富并不难。要看你有没有决心。任何人都可以学习致富,都可以另开事业峥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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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从“买蛋行动”到养“洋鸡”的起步
&&& 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第一个难题是选择项目。凭借自己学畜牧业的老底,以及对市场脾性的了解,他觉得还是应该从市场需要去寻找或开发产品。经过事先对产品目标定位、价格幅度、销售通道等一一进行分析,并作出系统、全面、综合的的论证,选中了自己熟悉的,销售终极目标锁定在农户和大众消费者的种养业。
&&& 对此,邓德似乎胸有成竹。先小打小闹,在螺丝壳里摆开道场。起先还蛮书呆子气,订几份科技报,按图索骥,找致富信息和项目。蚯蚓、海狸鼠、地乌龟……都养过,天麻、平菇、黄连……都种过。大大小小,前前后后,弄过上百种。有的成功了,但市场不好,难以做大做强。
&&& 市场冲浪,难免呛水。其间酸甜苦辣,连当年响当当的顶新集团在投资大陆食品市场时,也屡战屡败,五味杂陈。最终,在方便面上发现了商机,因之有了“康师傅”的声誉日隆。何况邓德!但邓德不怕吃瘪,他坚信,只要自己时时保持敏感和勤奋,就一定会迎来“柳暗花明又一村”,关键是不放弃,不气馁。
&&& 屡败屡试。他的韧劲,九牛难匹。
&&& 机会总是钟情于有志者。一日复一日的砺练,他的目光逐渐聚焦,转向养殖。这是一次淡定从容的转身,也是他棋盘上的一次“马步”。其中不乏挑战的激情。于是“买蛋行动”开始了。全国各地到处寻蛋买蛋,一次十个二十个,小本投入,摸着石头过河。
&&& 说到这,邓德习惯地把双手插入牛仔裤口袋,微笑着,绘神绘色,像讲故事。
&&& 邓德的过人之招在于它不仅脑子活,而且手也巧。自己设计孵箱。虽然孵出比率不高,也吃过亏受过骗,但是他积累了更多的经验。
&&& 所谓实践出真知,吃堑长智,他认为划得来。
&& &邓德依然记得最初的孵化养鸡试验。这是他的又一次转身。
&&& 那是他最早养鸡。选择的是意大利进口的莱航鸡。当时国人也称之为“洋鸡”。
在国内市场,因为土鸡很瘦很小,价钱低,几毛钱一斤;产蛋量又低,一年只下几十个蛋,而莱航鸡正好在产肉产蛋两方面都胜过土鸡,一时在市场上看好。他自己也觉得这些产蛋大又多的“洋鸡”,不仅可以让自己大显身手,而且也能挣一笔钱。
&&& 他以一元钱的单价在一个挑着担子路过的河南人手里买下了100个莱航鸡蛋。这在当时是一笔不小的本钱。鸡孵出来了,面临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饲料。在当时,饲料价格特别高昂。好在他是学农出身,开始自己动心思研究饲料配方,将野草、贝壳粉一起配入自己调制的饲料当中。莱航鸡产蛋能力超强,接下来就要孵化鸡仔。于是他自己动手设计孵化箱。开始的设计是用电,但在那个时候国家电量严重匮乏,孵化关键时刻老停电。一停电鸡就孵不出来,这箱蛋基本就报废了。他又开始动脑筋加以改进,设计出煤油灯孵化箱。但煤油价格很贵,孵二十几个鸡每天要四斤油,成本太高不划算。之后,他又做改进,设计出烧蜂窝煤的孵化箱。蜂窝煤4分钱一个,大大降低了孵化成本。
&&& 经过这一番功夫,几个月后,鸡也存活了,蛋也产了不少。邓德自认为自己养鸡“养得好,养得大,也能孵出几百只鸡来,也能卖出去”。但市场风云诡谲,变化难测,现实偏离了他的预料。莱航鸡的赢利渠道主要是卖蛋。当他满心欢喜地把几篮鸡蛋拿到集市上去卖时,市场却不认账。赶集的老乡们都是看的多、买的少,一问他才知道,莱航鸡产的白壳蛋蛋大却壳薄,老乡们都以为“洋鸡”营养不良,鸡蛋因此也就没有营养,所以都不愿买。加上味道不如土鸡蛋鲜香,人们还是喜欢吃土鸡蛋。“洋鸡”蛋市场上卖八毛钱一斤,却无人问津。
&&& 这一单生意做下来,他算了个帐,结果是:平推,不赚也不亏。亏的是邓德白白辛苦了几个月。他事业中的第一次“实践”,就这样以失败而告终。
&&& 毕竟牛刀初试。这次热身除了唤起他对争流市场的浓厚兴趣外,似乎别无他获。但没亏本,也算小胜。通过这一次“实战演习”,他摸索到了孵化经验和市场需求规律。“市场告诉我,这事该不该做!”其实“我当时就想挣点钱,生活好一点”,想法就这么简单,但是市场给他上了一课:挣钱却不简单,市场决定成败。
&&&& 犯错误或者失败等于学乖,邓德在自己的路线图上,又开始了新的探求,新的棋步。
3. 从养来航鸡到养火鸡的飞跃
&&&& 第一次铩羽并没有打败对养殖业前景的看好。邓德获得了这样一些启迪。养来航鸡饲料成本特高,占到总成本的80%,这是一般人从事养殖难以逾越的难关,弄不好几乎没有利润。
&&& 邓德要换一种思维,但费尽心思,没有终南捷径。这时他想到了改变养殖品种,于是放弃了莱航鸡。
&&&& 一个偶然的机会,邓德在《湖北科技报》看到了一篇关于火鸡养殖的报道。邓德从中得知,当时火鸡在美国的售价每只已达几十美元,而国内的火鸡养殖和市场需求基本虚位。具有专业知识的邓德深知火鸡生长速度快,繁殖能力强,感觉告诉他,此时养殖火鸡定有作为。
&&&& 仍然是养殖业,不过换了特种养殖。火鸡是美国的舶来品,而且身份高贵,是国外圣诞节的主要食品,连美国总统的餐桌上都少不了这道菜肴。
&&&& 火鸡引进中国后,让国人耳目一新。美国总统吃过的,过去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的,只要你掏钱就是你的――在你的餐桌上变成现实。吃火鸡一时引以为时髦。但是火鸡哪里来?不可能完全依靠进口。
&&&& 邓德揣摩开了。通过自己的知识积累和资料阅读,他得知火鸡对饲料要求不高,只吃草和野菜,几乎是零成本。但火鸡的市场价格不菲,五元钱一斤,比土鸡价格高五倍。一对火鸡当时可以卖到50元钱。其次火鸡长的快,身体健,不易生病,不要很长时间就硕大肥壮。加之肉味鲜美,很多人有尝新心理和追求时尚心理,酒店行情尤其看好,销售几乎没有阻碍。邓德盯准了这一商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主意拿定之后,却无从购买火鸡苗,他开始寻找火鸡的种蛋。
&&&& 1986年春节没过几天,邓德去了湖北科技报社,用10元钱1个蛋的价格尝试性地引进了10个火鸡种蛋,然而由于缺乏专门的孵化设备和专业技术,邓德忙活了大半个月,最终只孵出了两只鸡仔,成功率不高。其中一只还天生残疾,另一只不久后因为饲养条件不达标也很快夭折了。看着自己的100元“巨资”打了水漂,心疼之余,邓德多少有些不甘心。
&&&& 但他没有因此泄气。看准了目标就要拼耐性,看你对目标的坚持。良机绝不能轻易失之交臂,邓德相信自己的判断。
&&&& 那是对他来说刻骨铭心的一段经历――正在他有些茫然的时候,他在广西读书的同学听说他在搞养殖,于是透露信息给他,说南宁邕宁县一个农场大量养殖火鸡且有种蛋出售。他高兴极了,不容考虑,就打点行装出发。那是大年十三,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晨,他第一次出远门,也是第一次坐火车。他揣着站票乘火车去广西。列车上人满为患,连站脚的地方都找不到。邓德好不容易在洗手间旁占到了一个位置。半夜,坐在洗手台上,他晕乎乎睡着了,却不小心被扭开的水龙头将他屁股浸淋个透湿了。一天一夜,他终于熬到了南宁,邓德带着狼狈、尴尬,冻得直哆嗦地找到了农场并开始他的求教过程。
&&&&两个多月后,他带回了一批种蛋,并一次性由80个种蛋孵出了50多只火鸡仔。火鸡孵出后,他想火鸡是特种养殖,不可能卖给农民。于是花三十元钱在《农家顾问》杂志做了一个广告,没想到信件像雪片一般飞来,参观的、学习的、购种的买火鸡的人络绎不绝。
&&&& 所谓人来熙熙,皆为利来;人来攘攘,皆因利往。邓德的养殖基地一时门庭喧闹车马稠。空前盛况连续几个月,邓德一时成为远近闻名的人物。这一次他抱了一个大金娃娃。火鸡市场行情连续看好,他博得了第一桶金――一年,他赚了十万元,成为湖北省成功养殖火鸡的第一人。一年成了十万元户,这在万元户还很稀奇的时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说出去,肯定“人间万户仰头看”。“十万元,我觉得很了不起!那时候,一个月工资才几十元哪!”养殖火鸡,成了邓德的“百分作业”。
&&& 成就感同时成就底气,成就力量,也使他胆气愈加豪壮。火鸡带来的甜头点燃了事业的熊熊火炬。这是一次成功的爝火行动,让他开始了后面的大踏步前进,也真正完成了他人生棋局的又一步。
&&&&&商战风云诡谲,几年功夫,市场再次逆转。1995年,由于火鸡养殖人门门槛低,又便于模仿,火鸡年产蛋量高,繁殖力强,养火鸡的人越来越多,市场上出现了许多同类产品,一些商家和养殖户模仿跟着邓德的产品走,与邓德展开低价位的竞争。
&&&&&经济学家认为,市场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因为市场的无形调剂以及商家的趋利行为和从众性,经常会出现“谷丰粮贱、谷贱伤农”的现象。火鸡市场杀价烽火四起,像一度的卖粮难、卖猪难一样,一时造成卖鸡难。
&&&& 邓德的原来想法是做强做大火鸡市场。但是邓德不是救世主,不是先知先觉者,牵不住市场的牛鼻子。大家在低价产品战场上厮杀得不亦乐乎。好在邓德早有未雨绸缪的准备。他的脑子又转开了,决战火鸡市场前途难卜,不如趁早退出同质竞争的漩涡,另求出路。
&& “那个东西,市场比较滥了,没有利润空间,作为一个投资者来说,这是最大一忌。你怎么赚都赚不来钱。”他的思维再次转弯。之后的摸爬滚打,实现了一次华丽转折――养殖孔雀,胜券连连,最终逐鹿市场,成为“龙头老大”。口袋里虽然装了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上千万,直到今天有了亿元身家,但他心里也不懈怠,仍想着棋盘上下一跳的事,以真正实现他永执牛耳、霸主天下的财富帝国之构想。
&&& 邓德第一桶金的成功,乃“胆识+执着” 使然。他的法则之内核在于,做大事要有叛逆心:与传统观念诀别,与习惯势力决断,与通常思维反叛。领薪水永远发不了大财。&&&
&&&& 成为富翁的人都与众不同,他们的想法、他们的头脑、他们的做法、他们的勇气……他们总爱另辟蹊径,突发奇想,出奇制胜。他们敢冒天下惯常概念之不韪,做出别人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事。这些在他们成为富翁之前,传统的商人都会认为他们的做法是荒唐的,更谈不上成功。
&&& 夫战,勇气也。由邓德之一“出”一“进”以及上下几次转变航线,虽然常常剑走偏锋,但真正付诸行为不外乎一个勇字。
&&&& 勇者,气也,奇之力也。
“孔雀帝国”的财富传奇(中)
&&&&&&&&&&&&&&&&&&&&&&&&&&&&&&& 邓德的华丽转身
&&&&“孔雀大王”如今已经名闻遐迩。CCTV农业频道、科技频道以及诸多地方电视台的专访与专题节目,让邓德成了秀林之木。与他一同扬名的是他的孔雀。所有的传奇都有个过程。着手缔造“孔雀帝国”正是邓德的一次华丽转身。
&&&& 邓德还是那句话:人生是一种态度,事业是一种选择。
&&&&&&&&&&&&&&&&&&&&&&&&&&&&&&& 1. 选择再次升华
&&&& 如果说养孔雀之前的百种选择包括养火鸡的选择都不那么尽善尽美的话,那么真正托起他的财富王朝梦想的是孔雀。
& “出于东方君子之国,翱翔四海九天之外,洞悉众生福祸始末,承载世界千象万物”,邓德给他最钟爱的孔雀贴上了至善至美的标签。二十年光阴似界,他把一个个体经营户办成了公司,办成了东方第一的孔雀王国,成为印证中国特色农业在改革开放中成长壮大的活标本。这样的华丽转身源自于内心对创造的渴求和对美的情结的眷恋。对于邓德来说,人生就是进取的态度,事业就是一种有高度的选择。
&&&& 积极的智慧,就能出人头地。
&&&& 就在很多人跟帮养火鸡的时候,邓德另有盘算。原来,邓德在几年的火鸡养殖实践中意识到,火鸡繁殖快,进入门门槛低,导致事业生命短,如果照着这条路走下去,自己的梦想可能会就此泡汤。那么,有没有一种更适合自己、更有发展前景、更能永葆永享事业青春的种养项目呢?
&&&& 邓德有意识再次调剂自己的事业舵轮。山鸡、珍珠鸡、贵妃鸡等市场流行的养殖项目都被他考察遍了,可他却没有什么感觉。“当时我想什么呢?你做火鸡,时光这么短。有没有一个什么项目,能长期做?我当初做火鸡到了一定水平,但我们不能光是玩低端的,从农民口中夺食,跟他们去玩一些、操作一些很低端的货色,又没有好大的利润,并且三五年就市场饱和了。”
&&&& 机遇垂青有心人。一个机会,让邓德注意到了蓝孔雀。对动物一直爱好研究的邓德开始考察孔雀的状况。读书人总有自己的办法:先是查找资料,后是调研市场……最后邓德心里有了主意。
&&&& 孔雀集中了自然界所有的美丽。霓裳羽衣,七彩披离,灿烂夺目。传说中,孔雀是创造神梵天的的坐骑,梵天依靠孔雀预知福祸、通达天体的伟力创造了世界万物。在印度,孔雀成了图腾物,成了无限财富和权利的象征。人们经常将孔雀的图案雕刻在自己的房屋或墓室之内,以求得永生永世的财富和幸运。随着中西方文化的交流,以吉祥为要义的孔雀文化逐渐走进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同样走进了中国。
&&&& 财富附丽在孔雀身上,的确是一种人与自然、人格与动物品格的完美链接和理想交媾。
&&& 邓德选择养殖孔雀等于选择了一个新的财富方向。这个方向的聚焦就是蓝孔雀。
选择蓝孔雀的理由有四:第一,门槛较高,是高端产品;第二,物以稀为贵,利润空间比较大;第三,是填补国内空白之举。孔雀市场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不会达到饱和。因为当时蓝孔雀民间养殖在全国基本空白,只有动物园里才有少量养殖。第四,目前在全世界主要有两种孔雀,即蓝孔雀、绿孔雀。绿孔雀主要分布在西双版纳地区,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禁止开发。蓝孔雀又叫印度孔雀,主要生活在印度。中国蓝孔雀稀少,国家又允许开发利用,进行商品化生产。
&&& 孔雀作为商品意味着孔雀可以食用。这在常人看来,食用孔雀不是饱口福,而是有点焚琴煮鹤之嫌,但是人皆有尝新心理。创富的要旨是想象。邓德决定再破常规,将“昔日王侯桌上宴”搬上“今日百姓家中餐”。
&&& 吃在广州。邓德来到广州一家饭店,第一次亲尝过去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享用的孔雀肉和孔雀汤。对此邓德回味说,孔雀肉肉质细嫩、野味浓郁、味美可口,孔雀汤更是香甜无比,数次加水仍香气弥漫屋宇,而香味不变。
&&& 懂行的人告诉邓德,孔雀肉蛋白质含量远高于一般家禽,并且人体所需的18种氨基酸齐全;而饱和脂肪胆固醇远低于一般禽类和鸡蛋,是一种高蛋白、低脂肪、低热能、低胆固醇的营养肉食。由于孔雀生长于青山绿水之中,饲养以无污染的青饲料为主,其肉食制品也是有利于人体健康的绿色食品。
国外研究也表明,孔雀肉营养成分极接近国际粮农组织及世界卫生组织推荐的理想模式。按美国卫生与公众事务部食品与食品管理标签法规,孔雀肉完全达到“极瘦”型食用肉类的标准,&因此发展孔雀养殖是极有潜力的致富门路。
&&& 邓德继续解释说:孔雀全身都是宝,包括粪便都可入药治疗妇科病。孔雀的羽毛是各种工艺品广泛应用的材料,孔雀繁殖做种的时间为15年,在所有珍禽中是极为少见的。这一串串的专业解释,似乎肯定了这是一个能够长期淘金的朝阳产业。邓德很得意自己相中了这一市场前景广阔、高档次的特种养殖项目。可在国内一考察,得出的结论是:从未有过大规模的孔雀养殖基地,也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坐标系。
&&& 他心存疑窦:面对陌生的孔雀,自己能成功吗?
&&&&&&&&&&&&&&&&&&&&&&&&&&&&&& 2.美丽破茧而出
&&& 探索总与风险相伴。养孔雀的结果,谁也不敢打包票。
&&& 不管如何,试一把是必须的。有风险才有利润,风险越大利益越高,邓德谙熟这样的道理,“有时候勇气比智慧更重要”。几经考虑,他吃了定心丸。
&&& 可是蓝孔雀再好,在当时也只有在国内的动物园才能见到。邓德为找到可繁育的蓝孔雀,简直伤透了脑筋,“最初是想买成品。但是动物园的成品不卖给你。因为它是国家的。那时动物园里的动物都是国家的东西,怎么可能把国家的东西卖给你?那我就是这样想,要不你卖蛋给我们也可以” 。
1994年,他费尽心机几经周折,好不容易从广东一家动物园里买到20个蓝孔雀蛋。
&&& 起初,邓德简单认为孔雀人工养殖的方法应该跟养火鸡差不多,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火鸡,养起孔雀来自然轻车熟路。在他的脑子里,过不了多久,这一个个孔雀蛋就会变成了一只只健康漂亮的孔雀。
&&& 于是他按照孵化山鸡的办法,把孔雀蛋放进了几个孵化机里。二十七八天以后,小孔雀陆续出壳了。但是眼前的事实却让他乐不起来。“结果呢,出大问题了。出什么问题呢,它的孵化率只有百分之二十到三十,其余的百分之七十到八十,几乎全部都失败了。”这个很意外的结果,给了邓德当头一棒。邓德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 事后通过反复地摸索,邓德终于得出了成功孵化孔雀的几点经验:第一个是温度。普通的火鸡,它的孵化温度在35度到42度之间波动,不会出问题,但是孔雀不一样。孔雀的孵化温度非得在37.5到37.8度之间,不然它就会全部死亡。第二个是湿度。孔雀的孵化湿度要求比火鸡、普通的鸡鸭鹅高的多。因为孔雀的蛋壳特别厚,湿度低了最后种就闷死了。邓德发现,孔雀蛋孵化的最佳湿度一定要控制在55%~80%之间,这样才能保证小孔雀顺利地破壳而出。再就是晾蛋。一般是每天晾1~2次,晾的时间大概是10钟到30分钟,把它的温度降到大概30度左右,再把它拿进去,重新孵化。按照这些标准去做,最后的出壳率可达到95%以上。看来,人工养殖蓝孔雀跟养山鸡或者其它的家禽确实不一样,但孵化还只是蓝孔雀养殖的第一关。要想养好蓝孔雀,还必须根据它们的生活习性和生长需求进行管理。就拿出生20天以内的小孔雀来说,它们的抵抗力很弱,如果昼夜气温变化过大,小孔雀很可能得病死亡。邓德除了给小孔雀的棚舍中安上加温灯外,还采取了其他措施:他把动物蛋白含量很高的黄粉虫按照10%左右的配亮加在孔雀饲料里面,小孔雀吃了以后,免疫力明显增强,成活率也大大提高。
&&& 看着活蹦乱跳的小孔雀,邓德心里美滋滋的。但是邓德心知肚明,“不论什么东西,太少了没有发展前途。要建立一个种群,还须大规模养殖。靠三两个系列,是建立不了一个种群的。所以说,这个繁育也不可能是真正的成功。”
&&& 动物园养孔雀只给人们观赏,数量不多。而他养孔雀是为了进入市场。要想进入市场,必须保障自己产品的数量和品质。可孔雀繁育究竟不是简单的事,不但要有技术,而且还要足够的种蛋。那么种蛋从哪来呢?思来想去,邓德想到了蓝孔雀故乡――印度,那里一定有很多种蛋。
&&&&&1995年初,邓德打听到消息,从印度新德里直接进孔雀蛋是不可能的,但是可以利用国际惯例,采用动物园之间交流等值动物产品的方法引进。邓德再次找到广州动物园,从印度交换了一批孔雀蛋。
&&& “大概900块钱一个蛋换回来的。我们将钱给动物园,换过来,实际上成了900块钱一枚蛋。我们在印度买了2000个蛋。”邓德回忆当初的情景,至今都有些拎着胆子的感觉。
&&&& 一个孔雀种蛋要900元,2000个蛋就是180万。这个数字,对当时的邓德来说,无异于天文数字,不光是邓德心慌,就连他妻子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压力,“压力十分大,应当是无比大,可以说是把全部家底都弄上去了。包括跟亲戚朋友所有的人都借了。后来,我干脆说,你的事不要跟我说,我心脏有病” 。
&&&& 2000枚种蛋,运到了南昌郊外。无疑,180万丢进去了,巨大的风险也随之而至。邓德想:你不可能2000个蛋100%孵出,如果只能孵出50%,那我也赢了。
&&&&& 1995年2月,邓德开始大规模繁殖孔雀。邓德搞孔雀养殖的消息也不胫而走,以前在一起工作的同事纷纷找到他,主动要求要与他一起搞孔雀的特种养殖项目。有了志同道合的伙伴,邓德的信心更足了。一波三折,问题又出现了。孔雀从出壳到产蛋至少需要3年,而一只孔雀每年最多产蛋才20枚,难道只能无作为地等着孔雀3年后产蛋吗?学畜牧兽医专业出身的邓德动了挑战自然的想法。他与合作者、遗传学专业博士后李先生探讨能否通过遗传学上的基因选育,改变孔雀的自然生长规律,让它早产蛋多产蛋。
&&&& 这一次想象,让他又一次攻克难关。
&&&& 邓德的突发奇想收到了意外的效果。足足一年时间,经常整夜整夜不回家。经过一次次尝试和实验,一次次灰心和沮丧,几个男人窝在实验室里,日复一日的试验着。时间即金钱,而邓德不但失去了一年赚钱的时间,也在试验中损耗掉了近20万元的费用。邓德到底有了收获。通过基因选育和现代高科技技术,邓德和他的同事彻底改变了蓝孔雀的自然生长状态:孔雀在生长到9个半月就可以产蛋,每只雌鸟1年可产蛋40枚左右,高的可多达80枚。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孔雀的增重问题也得到了解决,野生孔雀长到9个月才2公斤重,而人工饲养下6个月就能达到5公斤。技术的突破无疑为原本就是高利润的孔雀养殖行业注入了一针强心剂。
&&&& 入境、问路、学乖……事业的发展使邓德发现了自己的实力。
&&&&&&&&&&&&&&&&&& &&&&& & &3.事业化蛹成蝶
&&&&市场经济,实力至上!他心中的算盘敲出的主意是:创立公司,争取做大,再做好做强。
&& 1998年邓德注册成立江西中农科技有限公司,专业从事孔雀饲养、繁育、孵化、推广、回收、商品加工、出口等。目前,邓德的孔雀养殖基地和加盟养殖基地拥有三年以上的种孔雀10多万只,是目前全球最大的专业孔雀养殖公司。他的公司每年向全国乃至全球五大洲供应数十万计的孔雀苗、蛋、种及相关产品,并持续畅销海内外,2009年实现销售收入过1.3亿元,邓德成了名副其实的 “孔雀大王”。
&&& 的确,在营销谋略上,邓德也是专家。
&&& 他说他平生听到了一句最过瘾的话。这出自于他最值得骄傲的一笔买卖――孔雀之乡的客户都找他买孔雀。
&&&& 妇孺皆知,西双版纳是中国的孔雀之乡。
&&&& 但凡到过西双版纳的友人,都会为孔雀之乡的孔雀沉醉。可近年来的西双版纳却看不到多少孔雀了。
&&& 2006年12月的一天,西双版纳的一个景区把电话挂到了千里之外的南昌,要求购几百只只孔雀。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 接电话的是邓德。
&& 电话那头说:“你们有上万只孔雀?不可能吧!”
&& 邓德所经营的养殖场是全球最大的存栏量。他很自信地邀请对方到南昌来考察。“我们那时候繁育出来的种孔雀,基数就有7000套系到10000套系,就是说或许有10000只到13000只。当时面向市场的就有这么多。”邓德自豪地说。
&&& 可是当时西双版纳最大的孔雀观赏公园也不过生养着3000多只孔雀,而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昌居然一个有数目这么大的孔雀养殖基地。西双版纳的行家觉得不可信。
几天后,西双版纳的客人飞到了南昌。
&&& 到达邓德这里参观后,他们惊呆了,“你这是高人做的,内行做的。看你的孔雀就知道是选育出来的。你看,大小正常,肯定是。”客人最后说了一句话让邓德直觉得过瘾:你这是高人在做!最后他们在邓德这里买了2000多只,是养了半年的孔雀,480元一只。邓德很得意他的这一次杰作:孔雀之乡也来中农买孔雀。
&&& 孔雀生意越做越大,如今在北京、大连、天津等地都设有养殖基地,甚至国外都有分号。但他始终在卖孔雀蛋和发展孔雀品种以及孔雀产品综合开发方面下工夫。
&&& 时势假美于他。正在他考虑孔雀产品多种经营的时候,有人找上门来了。
上门来的是温州人。
&&& 他们来买孔雀的羽毛。众所周知,孔雀最美丽之处就是它的羽毛。公孔雀每每能展开俏丽的翅膀向人们开屏展示,让人沉迷、喜爱。而每只孔雀有132根羽毛,一年换一次。可最初邓德并没有把孔雀羽毛太当回事,只是当作礼物送人罢了。温州人很精明也很勤恳。他们把所有的破毛烂毛都收购走,然后分级收拾,消毒杀菌,最后出来的就是成型的工艺品了。
&&& 邓德因此和温州工艺品制作商搭建了一条工业链,孔雀羽毛成了邓德另一个效益增长点。孔雀毛价格不菲,一只孔雀产的羽毛当时可赚好几百块钱。孔雀每年都掉毛,这笔赚头是干捡的!132根是长的,长的10块钱一根,3.8到10块一根,四五百块钱。现在要卖到上千元。母孔雀没有尾羽,但它那翅膀上面的毛掉下来可以做扇子,也要一块钱一根。
&&&& 事遂人愿,财随运转。邓德留意到不少学校需要孔雀标本,立即与温州的工艺品商配合,用淘汰的公孔雀开发出孔雀标本,每年能卖3000只标本,这里面又有一笔可观的收入增加到公司的账上。邓德告诉记者:“加工出来可以卖五千,批发价五千。他们最喜欢白孔雀。白孔雀的公孔雀价格很高,做标本是一万块钱一只。因为白孔雀很少,连国外客商都专门上门订货。连澳大利亚客商都打电话来说要订四百万根尾羽。”
&&&& 孔雀粪也是宝。邓德为之大做文章。他开拓了鱼塘,专门用富含蛋白的孔雀排泄物养鱼。此外邓德还采取公司加农户的方法带动了南昌郊区四周的农民参加到饲养蓝孔雀的行列中来。
&&&&&&&&&&&&&&&&&&&& && 4.精彩仍在继续
&&& 邓德的故事仍在继续。邓德的财富棋路也在继续。
&&& 目前,中农公司已经进入上市创业板的预备轨道。公司建造的生态农庄也列入计划。新的、更大的将于2012年完成。邓德的构想是,建设一个占地面积超过5000亩的中农孔雀生态园,将养殖、种植、珍禽、标本加工、餐饮、休闲旅游融为一体,真正将自己的养殖优势充分利用起来,把孔雀的生物链延伸到极致。
&&& 在我国,生态产业园属于朝阳产业,是特种养殖业与生态旅游的完美结合。&邓德解读说,建成后的中农孔雀生态园,将分为种候鸟区、育雏区、孵化区、娱乐区、餐饮区等,另设观鸟台。在娱乐区里可以观孔雀、看斗鸡、钓虾鱼、摘绿果、打麻将等,别有情趣。还有丰盛异常的孔雀宴,比如孔雀肉、汤、血等。目前,邓德已经决定把中农孔雀生态园建在他钟爱的“福地”――南昌。同时,为给中农孔雀生态园建设和中农公司长期发展奠定更坚实的基础,邓德在中农已经达到创业板“公司股本总额不少于3000万元,最近两年连续盈利同时净利润累计不少于1000万元且持续增长”的主要上市条件的情况下,正在谋求实现江西中农科技有限公司在两年内通过创业板上市。
&&&& 美丽的孔雀给人以美丽的财富梦想。邓德不仅以自己的华丽转身成功建立起最大的蓝孔雀养殖基地,更宝贵的是他把美丽编织成了财富。因为他找到了一条中国特色生态农业发展的适合方式和道路。
“孔雀帝国”的财富传奇(下)
&&&&&&&&&&&&&&&&&&&&&&&&&&&& && 邓德的财富DNA
&&& 有人问我真正的儒商是什么。我说,不用看中国现在新商人办公室的连墙壁橱里和华丽的家室中汗牛充栋的大部头名著华章,以及满嘴言必称希腊一般的关于文化的高论锦段,而应是从来不把儒商二字文化一词挂在嘴上的人。默默研究孔雀乃至堪称孔雀专家的邓德便是其一。
&&&& 第一次见到邓德,是在地处南昌向塘的中农公司养殖基地办公室。那是一个冬日的上午。几束阳光透过门窗,洒到房间的沙发上。邓德将一个精致的匣子放在茶几上,让我们观赏一枚硕大的深绿色夹杂着金光的孔雀蛋。
&&& 话题由孔雀蛋谈开。
&&& 邓德仍然是他喜欢的那副姿式:双手插在牛仔裤的裤袋里,斜靠着办公桌,站着与我们侃侃而谈。
&&& 谈他的孔雀;
&&& 谈他的孔雀情怀;
&&& 谈他的孔雀梦想……
&&& 我们在无意识地解读孔雀“霸主”的武库,以及他的财富进化论……
&&& 办公室里,不时发出朗朗笑声,很高亢,很随意。你可能不知不觉沉浸在他暖洋洋的湖北腔调中,与眼前这个有着传奇色彩的卓尔不群的创富形象有了无限的亲近。
&&& 记者:你在长期的养殖和市场实践中,经常回想到和谈到丛林法则,为什么对这个优胜劣汰的规律有这么深切的感受?
&&& 邓德:其实,在养殖莱航鸡失败后,我就总结出两条对我以后发展养殖事业至为要紧的经验:养得好,不如卖得好;卖得好,不如选得好。选得好,是要选市场前景广阔、利润大的养殖项目;卖得好,就是选得对,选择适销对路的项目或品种。市场是很严峻的,养殖谁都可以做,但关键在于品种选得好,选得好自然也卖得好,否则就要为丛林法则所淘汰。
&&& &记者:我感觉你做事业很像孵化。你孵了两个蛋,一是你的项目,一是你的市场。你说过,选择项目对于自己的事业至关重要,那么你是如何选择项目的呢?比如说你养孔雀。
&& &邓德:我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做实验。我同时养很多个产品,孔雀也在其中之列。开始我只买了30个孔雀蛋,一孵出来市场反应很好。上海有个客户,一次就在我这买了100多只孔雀,销售额55000元。试验阶段一下子就卖了这么多孔雀,说明市场太好了。后来又有人来,那人一单就买了1000多只孔雀。
&&& 记者:你说做养殖不但要会生产,而且要能营销,就是说企业家要是一个战略营销家。那么营销很关键,可以说是你财富进化的“定海神针”,你的孔雀销售额过亿也说明了这一点,对吧。
&&& 邓德:我养孔雀的项目确定后,就着手规模养殖。量做出来以后,就要注意营销。有一个做豆腐的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一个人做豆腐,豆腐没卖完,他就把它加工成豆干。豆干没卖完,他就把它加工成香干。同理,我的孔雀出来了,要不我就卖种蛋,不能做种蛋的那就作为商品蛋卖。也可以买孔雀苗,一个月的,两个月的,后面年龄段的,都可以卖。有的还可以做标本,或者冷冻起来作为食用。包括孔雀羽毛,价格都不菲。我现在专门有30多人队伍在做市场。但还不够。做营销要有超前意识。今后我的想法是在每一个省设一个总代理,这都是为了着眼将来,巩固和改善销售环节,不断扩展市场份额,做大销售额。
&&& 记者:你的销售地盘肯定很稳固。我知道中农科技实行的是公司+基地+农户的经营模式,那么你在全国乃至国外带动养殖户发展情况怎么样?
&&& 邓德:养孔雀可以暴发性发家。我就是一个暴发户。可以这样说吧,近几年,我在全国带动了将近2000户的专业户走上孔雀养殖道路,如今成了他们的“精神领袖”。除了西藏新疆之外,各省区都有我的养殖户,连最北边的黑龙江漠河也养孔雀。就是说,我的孔雀几乎覆盖了全中国。2001年的时候,香港的客商在我这里一口气买了2000只,当时还没有货。
&&& 我说过这么一句话,“以最博大的爱创造最伟大的事业”。我愿意一直践行下去。我的蓝孔雀不但让中国的养殖户受益,种蛋还销往全球五大洲的许多地区。像我们在中东地区的约旦还设了个分厂,由约旦小伙子阿里负责。说起来这又是一个故事。阿里的叔叔是约旦驻北京大使馆的参赞,2004年末他在报纸上看到孔雀养殖的宣传文字。在中东地区孔雀是一种吉祥物,于是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在约旦开养殖场的侄子阿里。阿里知道后很感兴趣,专程来到中农公司,欲购买大孔雀带回约旦。可由于办理审批手续要很长时间,并且大孔雀还得通过有关部门的检疫,这样一来又耗时,费用也大。其间,我们被阿里的真诚所打动,后来决定让阿里带种蛋回去孵化,并免费培训养殖技术。2005年1月,阿里带着100枚种蛋满意而归。4个月后,种蛋的成活率达到了85%,当地的狩猎场和农场纷纷定购,我也同意了在约旦设立蓝孔雀分厂的请求。
&& 记者:既然谈到做市场,过去讲无商不奸,现在讲诚信公平,你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 邓德:顾客是上帝,是检验一个企业成功与否的一个标准。对我来说,服务就是市场。因此,我首先要保证我的产品货真价实,不是假的劣的;其次,要给养殖户提供可靠的技术,凡在我这买了孔雀的客户,我都赠送技术资料和光碟;第三是养殖户的产品出来了,我保证以时价回收。我认为,要想办法让别人多赚钱,如果孔雀养殖户的量达到500万只,我的利润额度可以是每斤一元钱。这样养殖户养孔雀利润空间就更大了,我也一年可以达到几千万的利润总量,这就是双赢。
记者:还有个问题,从你的发展轨迹来看,你在经营中不断地调整、修正自己的线路,很有点投石问路的意思,是不是应了“计划不如变化”这句话?
&& 邓德:变是绝对的,不变是相对的。哲学上这样说。具体事事物也是一样。市场是一个不断变化的过程。一个企业家的思路不能固成不变。时髦的话是与时俱进。但什么时候以变应变,什么时候以不变应万变,要看具体情况。比如说,我做养殖,这个方向始终不变。但是养什么,可以考虑市场的变化,再做调整。做企业始终是个不断修改发展路子的过程,即不断修改前进的航线,发展的轨道。遇到天时地利的变化,你非要变,非要校正你的方向,不然就难免跌跤。
&& 记者:在你选择项目过程中,也就是在干什么这个问题上,我看到了一个“稳”字,比如说孔雀养殖,那么你是怎么考虑的?
&& 邓德:我考虑项目比较完美,或者说稳健,实际上也难尽善尽美。我选项目,第一要市场稳定,就是说这个产品要有稳定的市场流向和终端;第二要有利润的空间,这个利润空间要大;第三这个项目要有发展性,也就是说能做长远。根据市场预测,目前的蓝孔雀销售量只能满足市场需求的1/30到1/50,孔雀养殖还有相当大的发展空间。这样的项目不好找。我找到了孔雀,也费了不少周折,也有不少教训,甚至交了一笔巨额的“学费”。这样看,所谓稳,也是相对的。
&& 记者:任何一个成功者的成功都是天才加勤奋的结果,那么你怎么看呢?
&& 邓德:还要加上激情。激情不是一般的感动,而是一种恒久的冲动和欲望,表现为你对事业的热爱和驱动力。再就是路要走对,对于成功人士而言,路走对了,就不怕远,也不会远。换一句话说,成功会让人感到快慰,快慰又会转化为激励,鞭策你去奋斗取得新的成功。
记者:百尺竿头须进步。听说你和公司在些年将迈出更大的步子,或者说雄心勃勃,可以为我们描述一番么?
&& 邓德:追求理想是最兴奋的事。我现在停下来,也可以富三代。但是,人生的意义就失去了很多。奋斗才有乐趣。起码我的个人感觉是这样。所以我还要不断描绘未来蓝图,不断改变、创新自己的人生图画。我的未来设想是,在国际上运作成熟的加盟、连锁体系,为客户提供“产品+技术+销路+广告支持+品牌”的全方位服务,使特种养殖、种植、珍禽、标本加工、餐饮、休闲旅游融为一体,实现成本最低化,利润最大化。包括生态农庄的建设,包括公司上市运作,包括让孔雀进入寻常百姓家等。这也是对我国三农问题的解决,提供一个参考系、一个新思路、一个新的方向。
&& 记者:也就是说,你还有很多尚未开发的资源。就像你平日喜欢玩跑车一样,总喜欢把油门一路踩到底,使你的才智高速运转,百分之百地发挥。我想,以上谈了很多,包含眼光、勇气、个性、胆识等,都是你致富的基石,或者说是你财富进化的基因。谢谢你,给我和大家这么多的深度启发。
&&&&&&&&&&&&&&&&&&&&&&&&&&& 中 农 孔 雀 园 观 访 记
&&& 与孔雀亲密接触,确实值得玩味。因了朋友牵线与孔雀大王邓德结缘,实乃一幸事。因此,我消受得孔雀园的缤纷,当暖日洋洋的初冬。邓总60年代生人,身材高大匀称,真切的一大帅哥。实际上他是一玩家,爱动物,喜打球,追时尚,好收藏,特别喜欢收藏手表。每年订阅此贵杂志就要花上一万元。在他简洁的办公室,唯桌上和壁橱内的书刊,特别撩人。就说他身后的一面墙一般的书橱,里面堆满了厚厚的彩印铜版纸豪华杂志。其中特别招人青睐的是一本精装杂志就是《手表收藏》。
&&& 对于做企业,做养殖,他说是玩。玩中干,干中玩,任何时候不忘修身养性,他是上了境界的玩家。老邓这些爱好决定了他是个很有趣味的人,那副气质就与众不同,喜欢站着说话,喜欢双手直直地插在口袋里面,有一副列宁的经典姿势。好像在临风飘举,告诉我们:是吧,玩孔雀的就是不一样!
&&& 中南农大毕业,学的是畜牧业,后来在机关、学校呆着乏味,于是下海从事养殖。他看好的是大禽。先养火鸡,后养孔雀。结果一养就是20年。说来养孔雀也是重操老本行,在中国养孔雀的人里面,他是真正的科班,理论实践都有一套。因为央视科技、农业、财富频道都有他的报道,以致被称作中国的“孔雀大王”“孔雀司令”。曾经有一农大教授说,畜牧业自己是教授,养孔雀则是副教授,老邓是正教授。
&&& 这话不诳,老邓不啻于孔雀专家。谈起孔雀,他就有说不完的话题。他在南昌向塘养了4000多孔雀,连同北京等地的基地,总共有10000多只各类孔雀,其中蓝孔雀是最大的家族。里面很多学问,乍接触有如雾里看花,实则看热闹。我与老邓在孔雀园里来来去去好几回,只有听的份和看的份。此刻,作洗耳恭听状,如品清茗,亦如啜饮咖啡,兴致缠绵着,直到时间不容假借。&
&&&& 南方冬天最阳光灿烂的一天被我们选中,我与诸仁兄驱车来到南昌郊外。原来的向塘机场营房已改成邓德的养殖基地。到目的地,一看就是一个农场,虽是枯叶季节,仍然草木繁茂,带着黄色,随清风微微摇摆。过去是兵营,经过改造就成了孔雀园。老邓的办公楼与孔雀的笼舍差不多的简陋,你也可能想不到这样的企业能做到一个亿的产值。但是这里不枯燥有一种不事雕饰的清丽。因为有百鸟之王孔雀,有如同田园诗一般的庄园。一排排红砖平房用网罩着。这是孔雀的家。笼舍里面各类孔雀在晒着太阳,也不惧人,煞是绚美。还有一排笼舍养着长尾巴野鸡,飞来飞去地嬉闹着,特显生气。笼舍区后面的田垄是一片菜地,前面留有一大片荒草和鱼塘。这样的布局竟然很有讲究。老邓说,孔雀属于野生动物,要有一大片野草调节它的生态环境。所种蔬菜有大白菜、卷心菜、南瓜、菠菜、萝卜等。这些菜是人鸟共吃的。老邓很有慧心,孔雀粪用来肥地种菜,菜用来供孔雀食用。不要小看孔雀粪,它可以治疗某些妇科病,这是我第一回听说。如此看来,孔雀粪肥出的蔬菜,自然也有药用价值。――多么科学的生态循环。我看那些蔬菜长得很茂盛,尤其那大白菜,又大又紧,非常好看,就像QQ农场里面的一样。感情QQ农场用来种菜偷菜的大白菜就是采择了这里的蓝本。恐怕与孔雀的粪便做肥料有关,这儿的蔬菜主要是供孔雀食用的“面包”。参观时候就看见有饲养人员推着大白菜从我身边走过,老邓说是给孔雀喂食。我说这里是一幅天然的天人合一、物我交融、人与自然相和谐的图景,是典型的可持续。我还问了很多关于孔雀的问题。不少疑问,老邓一一作答,感性还带着幽默。
&& 孔雀的瑰丽,让人眼花缭乱。这里的孔雀有观赏性的,有食用性的。前者自然要图羽毛的丰厚与漂亮。不是开玩笑,孔雀与人不同――它是越老越漂亮,公的比母的漂亮。一只孔雀的寿命是20到25年,越老羽毛越好看越丰满,而且公孔雀的羽毛有三米长,长得特别艳丽。孔雀也有情感,高兴或者发怒或者恐惧或者抵御敌人乃至发情时候,就会展开羽毛。不仅仅是我们平素以为的要漂亮女孩招惹或者拿花衣服引导它才开屏。冬天是换羽毛季节,很多孔雀的毛色也单调一些,甚至有的稀稀朗朗,但是从它们身边过,也能看到一些孔雀开屏,向我们这些稀客展示自己的美丽,也算是对我等表示欢迎吧。
&&&& 老邓说这些孔雀还处于青少年阶段,所以没有老的漂亮。他说孔雀可以食用,我感到不可理喻。孔雀是国家的一级保护动物,又是美丽的精灵,是传说中凤凰的化身,怎么可以食用呢?老邓介绍,这里的孔雀是印度引进的蓝孔雀,都是孵化的,国家允许开发。人工养殖食用孔雀也是经过国家批准了的。也就是说,美食家食用这里的孔雀拿到了通行证。那一只孔雀产蛋多少呢,老邓回答说一年可以生产40几个蛋,产蛋期在每年四月到八月的时候。那时,他的首要任务就是要想办法让孔雀多产蛋。
观赏性孔雀一般卖给公园等单位,一部分食用孔雀供应全国的四星级以上的酒店作为烹饪原料。有些人认为,孔雀肉很粗很老,其实不然。因为食用孔雀不能养太大就要出笼,基本上还是幼年阶段就出手,所以肉质细嫩的很。见饲养员推一小车南瓜走过,我好奇,问南瓜怎么给孔雀们吃,老邓说直接仍给他们啄着吃。哇,就这么简单。看来,这珍贵的大鸟,有时也容易伺候。
&&& 孔雀是我过去少有接触的,尤其是近距离接触。印象里是在公园,在柘林湖的孔雀岛上,有所遭遇,一大伙孔雀围着抢食,亦生趣味。没想到,孔雀的学问这么深而有味,这么不简单。我凭借自己的点滴文史知识,与邓总对话,扯到宋徽宗是一个杰出的工笔花鸟画家,不是一个有能耐的皇帝,不然不会被金人掳掠,致靖康之耻。如今很多工笔画家都临摹他的宫院派绘画作为练笔的基本功课,其中有一点值得后人学习,就是这位皇帝观察生活的习惯,很与孔雀有关。宋徽宗是绘孔雀的高手,他知道孔雀起飞的时候是先举左脚,所以他的绘画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说到这里,我蹦出一个想法,是否也要给老邓的事业或者孔雀标新立异,打造一个孔雀文化?
&&&& 是很有意思的话题。聊着聊着,到了中午。我们走进他们简易的食堂用餐。餐叙开始,我们继续孔雀以及与老邓有关的话由。我知道了他是湖北荆州的帅哥。荆州是有名的古城,有两成语大家耳熟能详:一是刘备借荆州,一是大意失荆州。前者说刘备的厚脸皮,后者说关公的勇者无谋。有人笑话老邓说:邓德借南昌。不过是有借有还。所谓还,就是为南昌地方经济发展作贡献。荆州汉子不像人们经常叨叨的九头鸟,这事情我也了解过,说湖北佬厉害是一竿子打倒一船人,但是我曾听湖北人自己说奸黄陂诈天门。是不是有理有据,我暂时无从考证,但绝不是全部人都藏有奸诈。老邓说哪里都有少部分奸猾刁钻之人。这观点我同意。眼下看到的荆州汉子老邓非常豪爽,有点关云长性格。他送上的酒是关公坊,荆州的地产。我品之,确实醇厚,进口味极端好,也不怎么上头。因为我小妹宇红在,老邓又拿出青岛朋友送的1000多元一斤的黄酒。说是黄酒,却如红酒,味道如蜜。我是“两中全会”“三中全会”都来。于是我和老邓一瓶关公坊。结果倒是关公坊把我弄得晕乎。臆想关公于当年肯定嗜此酒,不喝酒不像关公,于是不拒,贪用了几杯,感觉还好。至半醉,有点飘飘然,没到扶墙走的地步,更没感觉墙走我不走。记得几道菜全是农家风味。鱼是老邓自家池塘干塘的螺丝鲩,与自己种的毛芋头炖煮,用脸盆端上,是荆州的一道名菜,最后是芋头光光,鱼肉剩下一大盆。最好的就是孔雀汤,味道极为鲜美。我是第一次享用,自然品尝为先。先是小口慢吞,像品茗,感觉除了鲜香,就是甜味。以为加糖或者其他作料所致,老邓说原汁原味。我想就怪了,动物禽类肉带甜味的还真没有先例,难道吃草吃菜的珍禽就带甜?不解,老邓也不解。于是饕餮喝了两碗。这可不是暴殄天物,或心存焚琴之惜因为是老邓公司笼舍里孵养的,所以也就心安了。再尝其肉,没想到细嫩至极,与我们吃的鸡脯肉差不离。原来孔雀是极瘦型禽种,古人说味如鸡鳖,想就是了。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孔雀肉滋阴清热,软坚散结,宋代以前就有入药的历史。本草纲目说,性凉,能解大毒、中毒、药毒。就是说,解药的功能大,食了孔雀肉,吃药不见效。古代,只有帝王将相等显赫人家才有机会享用,这回在孔雀帝国我当了一回上了品的美食家了。昔日所言的帝王之学,仕途情结,在此得以释然,生也足矣。还感兴趣的就是孔雀园子后面采摘的蔬菜,端上桌的是菊花菜,食之不够,又上了一盘,味道特别清香地道,只是可惜蔬菜少了。
&&&& 饱了口福,老邓吩咐办公室主任给我们到地里弄点蔬菜带回去。卷心菜两颗大白菜两颗,还有一个小南瓜,都是吃孔雀粪长起来的,回去给老婆吃准好。于是用蛇皮袋子装着,拎起来竟然沉沉的。呵呵,分量不轻。这应该是我此行吃了看了最后拿了的最大收获了。由此,我完全懂得老邓为我的好意,访孔雀园与邓德的热情。但终敌不住家的感觉,终于与朋友登东回返,坐在车上回味邓德方才所言的每一句话。
&&&& 我很喜欢老邓的孔雀话题,约定日后再听他与孔雀的故事。想好了很多博取眼球的题目,比如老邓的爱,老邓与孔雀的“绯闻”,老邓的孔雀王国,与孔雀相恋二十年……不知道哪个好,老邓也都不甚喜欢,认为俗了。说到雅,想到《诗经》里面的风雅颂。那孔雀以赋予在动物的人文秉性的话,就是大雅。我来到大雅之堂,看到了孔雀的富贵气和霸主气。说它是创造神梵天的坐骑,梵天依靠孔雀预置祸福、通达天地的伟力创造了世间万物,与上帝一般。在印度,孔雀甚至成了无限财富和权力的象征。人们经常把孔雀图案镂刻在房屋上面,以求永生永世的财富和幸福。这么优雅富贵吉祥的大鸟,我想给来一点雅的吧,题目就叫孔雀帝国里的财富故事,不知邓君以为然否?
&&&& 但不管怎么说,孔雀这个鸟名,说到口里,就觉得响亮。到老邓的孔雀园里一游,这名字就更贵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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