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北站背后站北广场站北体育东横街74号44号到底拆不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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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十六《卷二十六》[] [] []1 欽定四庫全書2 吕氏家塾讀詩記巻二十六宋 吕祖謙 撰3 生民之什4 生民尊祖也后稷生於姜嫄文武之功起於后稷故推以配天焉厥初生民時維姜嫄生民如何克禋克祀以弗無子履帝武敏歆攸介攸止載震載夙載生載育時維后稷5 鄭氏曰厥其也初始也 朱氏曰民人也謂周人也毛氏曰生民本后稷也 鄭氏曰時是也姜姓者炎帝之後有女名嫄 毛氏曰后稷之母 鄭氏曰克能也 孔氏曰外傳云精意以享曰禋禋祀祀郊禖也蕃故重其初至之日用牛羊豕之大牢祀於郊禖之神葢祭天而以先禖者配之變媒言禖者神之也鄭氏曰弗之言祓也毛氏曰履踐也 鄭氏曰帝上帝也 爾雅曰履帝武敏武迹也敏拇也 毛氏曰歆饗也 孔氏曰孫炎云介者相助之義 釋文曰震有娠也 毛氏曰夙早也育長也 王氏曰緜所謂民之初生則本由大王之興此所謂厥初生民則本其由后稷而起也 鄭氏曰姜嫄當堯之時為高辛氏之世妃姜嫄之生后稷如何乎乃禋祀上帝於郊禖?祓除其無子之疾而得其福也祀郊禖之時時則有大神之迹姜嫄履之足不能滿履其拇指之處 王氏曰列子曰后稷生乎巨跡姜嫄履巨跡之拇?歆郊禖之神助祭而止則娠而生育其所生育是為后稷載夙則言其疾而不遲也張氏曰生民之事不足怪人固有無種而生當民生之始何嘗便有種固亦因化而有見大人迹而履其拇二家之說不同古今諸儒多是毛而非鄭然按史記亦云姜嫄見大人迹心忻然欲踐之踐而身動如孕則亦非鄭之臆說矣6 誕彌厥月先生如達不坼不副無菑無害以赫厥靈上帝不寧不康禋祀居然生子毛氏曰誕大也彌終也 鄭氏曰終十月而生 朱氏曰先生首生也 蘇氏曰達羊子也辵 孔氏曰羊子以生之易故比之坼副皆裂也 毛氏曰赫顯也 鄭氏曰康寧皆安也 朱氏曰居然猶徒然也 孔氏曰婦人之生首子其産多難此后稷雖是最先生者其生之易如羊子之生其生之時不坼剖不副裂其母故其母無灾殃無患害天既祐令有身又使之生易是天意以此顯其有神靈也 朱氏曰上帝豈不寧不康我之禋祀乎而使我無人道而徒然生是子也7 誕寘之隘巷牛羊腓字之誕寘之平林會伐平林誕寘之寒冰鳥覆翼之鳥乃去矣后稷呱矣8 毛氏曰置置也腓辟也字愛也 朱氏曰會值也蘇氏曰覆葢也翼藉也呱泣聲也 朱氏曰無人道而生子或者以為不祥故棄之 孔氏曰嬰兒未有所知當為牛羊所踐今乃避而愛之 毛氏曰牛羊而辟人者理也置之平林又為人所收取人而收取之又其理也故又置之於寒冰大鳥來一翼覆之一翼藉之 王氏曰寘之寒冰而鳥覆翼之則為異甚矣 孔氏曰人徃收取鳥乃飛去矣后稷遂呱呱然而泣矣9 實覃實訏厥聲載路誕實匍匐克岐其宜反克嶷以就口食蓺之荏菽荏菽斾斾禾役穟穟麻麥幪幪●瓞唪唪10 毛氏曰覃長也訏大也 陳氏曰載路滿路也匍匐解見谷風 毛氏曰岐知意也嶷識也朱氏曰口食自能食也 鄭氏曰蓺樹也 毛氏曰荏菽戎菽也斾斾然長也禾解見七月 毛氏曰役列也穟穟苗好美也幪幪然茂盛也唪唪然多實也孔氏曰上既言收取后稷此說其長養之事 蘇氏曰在稷之生其體實長且大其聲則載於路矣鄭氏曰能匍匐則岐岐然意有所知也其貎嶷嶷然有所識別也 王氏曰以就口食者言其稍長免乳以就口食也 鄭氏曰就口食之時則有種殖之志言天性也 長樂劉氏曰斾斾穟穟幪幪唪唪言皆異於常人所種 孔氏曰周本紀曰棄為兒時其遊戲好種殖麻麥麻麥美即此章是也又曰及為成人遂勤耕農相地之宜宜榖者稼穡之民皆法之堯聞之舉棄為農師天下得其利下章是也 說文嶷作?曰小兒有知 釋文菽作叔曰菽或作菽 說文曰頴禾末也詩曰禾頴穟穟 董氏曰崔靈恩集注唪作菶 說文亦云唪字讀若●瓞菶菶11 誕后稷之穡有相之道茀厥豐草種之黄茂實方實苞實種實褎實發實秀實堅實好實頴實栗即有邰家室12 毛氏曰相助也茀治也鄭氏曰豐茂也 蘇氏曰黃茂嘉榖也董氏曰集注以方為房 朱氏曰苞甲而未拆也實方實苞此漬其種也種布種也褎漸長也王氏曰發者其華發也 呂氏曰秀始穟也 王氏曰堅者其實堅也好者其形味好也 毛氏曰頴垂頴也栗其實栗栗然邰姜嫄之國也 鄭氏曰后稷之掌稼穡有助之道謂若神助之力 董氏曰治去豐草然後嘉榖得殖故種之黃茂 孔氏曰種之黃茂以下皆說嘉榖茂盛故言黃茂以總之 朱氏曰后稷之穡如此堯以其有成功於民封於邰使即其母家而居之以主姜嫄之祀故周人亦世祀姜嫄焉 釋文曰茀韓詩作拂 東萊曰人事盡處即是天理有相之道當合鄭箋橫渠之說觀之13 誕降嘉種維秬維秠維穈維芑恒之秬秠是穫是畝恒之穈芑是任是負以歸肇祀毛氏曰秬黒黍也秠一稃二米也穈赤苗也芑白苗也恒徧也 王氏曰任者肩任之也 毛氏曰肇始也 王氏曰后稷既即有邰家室矣則又擇嘉種而誕降之以教民蓺所謂嘉種則秬也秠也穈也芑也 蘇氏曰徧種之既成穫而棲之於畝負任以歸而始祭焉 王氏曰后稷始受國為祭主故曰肇祀14 誕我祀如何或舂或揄或簸或蹂釋之叟叟烝之浮浮載謀載惟取蕭祭脂取羝以軷載燔載烈以興嗣歲15 毛氏曰揄杼臼也長樂劉氏曰蹂以脫其穗 毛氏曰釋淅米也孔氏曰淅米謂洮米也叟叟聲也浮浮氣也 鄭氏曰惟思也蕭解見采葛 孔氏曰脂祭牲之脂也 毛氏曰羝羊牡羊也軷道祭也火曰燔貫之加于火曰烈孔氏曰即今之炙肉也 孔氏曰此言將祭之事以所得秬秠穈芑之粟或使人在碓而舂之或使人就臼而杼之長樂劉氏曰或播以揚其糠 朱氏曰或蹂禾取榖以繼之 孔氏曰既蹂舂得米乃浸之於盆淅而釋之其聲溲溲然又炊之於甑爨而烝之其氣浮浮然 鄭氏曰釋之烝之以為酒及簠簋之實 朱氏曰謀惟戒祭祀之事也於是或取蕭以祭脂氏曰取蕭祭脂則宗廟之祭升臭也或取羝以祀軷或燔之或烈之四者皆祭祀之事 毛氏曰以興來歲繼徃歲也 董氏曰韓詩作或舂或枕故鄭衆於舂人引此為據有司徹鄭康成亦以或舂或枕 說文曰臽杼臼也以治切詩云或簸或臽卬盛于豆于豆于登其香始升上帝居歆胡臭亶時后稷肇祀庶無罪悔以迄于今16 毛氏曰卬我也木曰豆瓦曰登豆薦葅醢也登盛大羮也鄭氏曰始升其馨香始上行也居安也歆享也胡何也 朱氏曰臭香也 鄭氏曰亶誠也 毛氏曰迄至也 王氏曰我今盛于豆登謂周室尊祖以配天之祭也稷亦然乎於董氏曰先儒謂后禝得祭天者二王之後也后稷
舜不得為二王之後況主堯祀者虞賓既立豈后稷得祀天耶 朱氏曰其香始升而上帝已安饗之言應之疾也 鄭氏曰何芳臭之誠得其時乎 李氏曰因郊天之祭而念后稷之始得百榖以肇祀 曾氏曰自后稷肇祀以來前後相承兢兢業業惟恐一有罪悔獲戾于天閲數百年而此心不易故曰庶無罪悔以迄于今言周人世世用心如此也17 生民八章四章章十句四章章八句行葦忠厚也周家忠厚仁及草木故能內睦九族外尊事黃耉養老乞言以成其福祿焉18 東萊曰自周家忠厚以下論成周盛德至治則得之然非此詩之義也意者講師見序有忠厚之語而附益之歟19 敦彼行葦牛羊勿踐履方苞方體維葉泥泥戚戚兄弟莫逺具爾20 朱氏曰興也 毛氏曰敦聚貎行道也葦解見豳風朱氏曰勿戒止之辭也 邱氏曰苞抱籜也 鄭氏曰體成形也 毛氏曰葉初生泥泥戚戚內相親也 鄭氏曰莫無也具猶俱也 蘇氏曰爾近也 鄭氏曰敦敦然道旁之葦牧牛羊者毋使躐履折傷之 李氏曰此葦方苞方體其葉又泥泥而美又孰忍傷之哉 陳氏曰兄弟不可相遠 東萊曰此詩毛氏七章二章六句五章章四句鄭氏析為八章以文義考之當從毛氏一章以行葦興兄弟宜作六句二章言陳設宜作四句三章言燕樂宜作六句後四章則不可増損毛鄭所同也敦彼行葦方苞方體維葉泥泥其可使牛羊踐履之乎戚戚兄弟其可疎遠而不親愛之乎忠厚之意藹然益見於言語之外矣下章之燕樂皆所以樂乎此也毛氏以戚戚為內相親唯體之深者為能識之21 或肆之筵或授之几肆筵設席授几有緝御毛氏曰肆陳也 鄭氏周禮注曰鋪陳曰筵藉之曰席 毛氏曰設席重席也 鄭氏曰緝猶續也御侍也長樂劉氏曰肆之筵所?行燕禮也授之几者優尊也 鄭氏曰老者既為設重席授几又有相續代而侍者陳氏曰非特肆筵而已又有重席非特授几而已又有侍御之人22 或獻或酢洗爵奠斚醓醢以薦或燔或炙嘉殽脾臄或歌或咢23 毛氏曰斚爵也夏曰醆殷曰斚周曰爵 蘇氏曰醓醢葢醢之多汁者也為之名也醓所以擩葅禮籩豆偶有醓必必葅醢人云朝士之豆非葅醓醢是也 鄭氏曰燔用肉炙用肝 毛氏曰臄函也歌者比於琴瑟也徒擊皷曰咢 鄭氏曰進酒於客曰獻客荅之曰酢主人又洗爵酬客客受而奠之不舉也孔氏曰於獻酒之時則用醓醢以薦之或燔其肉或炙其肝以為羞所加殽則脾之與臄酒殽既備又作樂助歡 孔氏曰定本集注經皆作嘉24 敦弓既堅四鍭既鈞舍矢既均序賓以賢毛氏曰敦弓畫弓也天子敦弓 爾雅曰金鏃翦羽謂之鍭 毛氏曰鍭矢參亭參亭者也矢人為鍭矢三分一在前二在後彼注云三訂之而平者前有鐵重也四矢皆輕重鈞亭故言四鍭既均 鄭氏曰舍釋也 丘氏曰均徧也謂四鍭徧釋之射以中多者為賢 朱氏曰既燕而射以為樂也 鄭氏曰序賓以賢謂以射中多少為次序 東萊曰此兩章鄭●以為將養老大射擇士王肅以為燕射以詩之所敘考之儀禮王肅之說是也燕射而後酌酒哉遂從鄭氏以為大射抑不知此篇乃成周燕宗族兄弟之詩非大射擇士時也按儀禮燕射如鄉射之禮射雖畢而飲未終舉觶無算爵獻酌尚多言酌大斗祈黃耉於旣射之後亦豈不可乎然學者讀此詩當深挹順弟和樂之風以自陶治若一一拘牽禮文則其味薄矣25 敦弓既句既挾四鍭四鍭如樹序賓以不侮孔氏曰既句是引滿時也 鄭氏曰射禮搢三挾一箇言已挾四鍭則已徧釋之毎挾一以扣●而射也射禮毎挾一矢今言挾四鍭故知已偏釋之也案大射禮搢三挾一箇謂卿大夫若其君則使人屬矢不親挾也 邱氏曰四鍭如樹言皆著於鏃如以手植之也 朱氏曰不侮不以中病不中者也射以中多為雋以不侮為德 東萊曰四鍭既均泛言射者也故繼之曰序賓以賢四鍭如樹專言勝者也故繼之曰序賓以不侮曾孫維主酒醴維醹酌以大斗以祈黃耉毛氏曰曾孫成王也謂曾孫皆以為成王則誤矣醹厚也大斗長三尺也 孔氏曰祈訓為求黃耉解見南山有臺 王氏曰序賓以賢又以不侮矣而為之主者則曾孫也 李氏曰成王之為主人而酒醴皆厚矣遂酌大斗以祈黃耉也 東萊曰酌大斗而祈黃耉飲之也頌禱與乞言皆在其中矣不必專指一端也26 黃耉台背以引以翼壽考維祺以介景福毛氏曰台背大老也 董氏曰引謂引之以美翼謂輔翼之也 毛氏曰祺吉也 釋文曰戒大也鄭氏曰景福大福也 東萊曰前章言成王厚酒醴以酌黃耉此章言黃耉相導左右成王庶其登壽考而介景福也27 行葦七章二章章六句五章章四句28 既醉大平也醉酒飽德人有士君子之行29 東萊曰醉酒飽德以下皆講師附益之辭既醉以酒既飽以德君子萬年介爾景福朱氏曰德主之德也 鄭氏曰君子指成王也 朱氏曰爾亦指王也 鄭氏曰景大也 蘇氏曰周自文武至於成王而天下平無所復事故君子作詩言王與羣臣祭畢而燕於寢旅酬至無算爵醉之以酒而飽之以德30 既醉以酒爾殽既將君子萬年介爾昭明鄭氏曰殽爼實也國語晉獻公令司正實爵與史蘇曰賞女以爵罰女以無殽 毛氏曰將行也 王氏曰昭明明德也 李氏曰成王之待臣下如此故欲其君有萬年之壽 孔氏曰天又光大汝成王與之以昭明使之永作明君也31 昭明有融高朗令終令終有俶公尸嘉告朱氏曰融明之盛也 毛氏曰朗明也 鄭氏曰令善也 毛氏曰俶始也 鄭氏曰嘉告以善言告之謂嘏辭也邱氏曰言羣臣願王明盛而又獲善終也 陳氏曰王之所以能高明善終者何由知之葢有其始矣 朱氏曰今固未終也而既有其始矣於是公尸又嘉告之 東萊曰周之追王止於大王則宗廟之祭尸之奠者乃公尸也自既醉以酒至高朗令終皆祭畢而燕頌禱之辭也自令終有至於卒章皆追道祭之受福以明頌禱之實也其告維何籩豆靜嘉朋友攸攝攝以威儀籩豆解見伐柯 鄭氏曰靜嘉潔清而美也 朱氏曰朋友指助祭者 鄭氏曰攸所也 蘇氏曰攝撿也孔氏曰公尸以善言告者是何故乎由祭饌則潔清而美助祭者又相歛攝以威儀王氏曰攝以威儀則其助祭也莫或敢慢與既齊既稷既匡既飭同意當神之意也威儀孔時君子有孝子孝子不匱永錫爾類鄭氏曰孔甚也 孔氏曰時謂時節 朱氏曰孝子主人之嗣子也儀禮祭禮之終有嗣舉奠 毛氏曰匱竭也類善也東萊曰成王與助祭者威儀既得其宜又有嗣子之孝舉奠於後其孝可謂源源不竭矣神之錫汝之善宜其永永不替也32 其類維何室家之壼君子萬年永錫祚●33 爾雅曰宮中巷謂之壼 朱氏曰祚福也●子孫也錫之以善孰大於此34 其●維何天被爾祿君子萬年景命有僕鄭氏曰被覆被也 毛氏曰僕附也 孔氏曰前章言永錫祚●謂祚及後●也此章因其句末而轉之故云其●維何其實先言祚耳 朱氏曰言當使爾被天祿而為天命之所附屬下章乃言子孫之事35 其僕維何釐爾女士釐爾女士從以孫子毛氏曰釐予也 鄭氏曰女士女而有士行者從隨也天既予女以女而有士行者謂生淑媛使為之妃又使生賢知之子孫以隨之謂傳世也36 既醉八章章四句37 鳬鷖守成也太平之君子能持盈守成神祗祖考安樂之也鳬鷖在涇公尸來燕來寜爾酒既清爾殽既馨公尸燕飲福祿來成38 朱氏曰興也 毛氏曰鳬水鳥也鷖鳬屬涇解見榖風 張氏曰鳬鷖言天子之祭而言公尸何也當成王之時為王尸者有文王武王其上皆公尸也故言公尸之尊者 鄭氏曰爾者成王也 毛氏曰馨香之遠聞也 歐陽氏曰鳬鷖在涇在沙謂公尸和樂如水鳥在水中及水旁得其所爾在渚在潨在亹皆水旁爾鄭氏曲為分別以譬在宗廟等處者皆臆說也 李氏曰公尸來燕來寧言公尸來燕飲而安寧 孔氏曰福祿來成汝孝子也39 鳬鷖在沙公尸來燕來宜爾酒既多爾殽既嘉公尸燕飲福祿來為40 毛氏曰沙水旁也 長樂劉氏曰宜者宜之也 鄭氏曰為猶助也41 鳬鷖在渚公尸來燕來處爾酒既湑爾殽伊脯公尸燕飲福祿來下42 毛氏曰渚沚也處止也湑解見伐木鳬鷖在潨公尸來燕來宗既燕于宗福祿攸降公尸燕飲福祿來崇43 毛氏曰潨水?也宗尊也 莆田鄭氏曰于宗宗廟也 吕氏曰崇積而高大也44 鳬鷖在亹公尸來止熏熏?酒欣欣燔炙芬芬公尸燕飲無有後艱45 毛氏曰亹山絶水也熏熏和說也欣欣然樂也芬芬香也 鄭氏曰令王自今無有後艱46 鳬鷖五章章六句47 假樂嘉成王也 假樂君子顯顯令德宜民宜人受禄于天保右命之自天申之48 毛氏曰假嘉也 陳氏曰民在下之民也人在位之人也 毛氏曰申重也歐陽氏曰詩人嘉樂成王有顯顯之德以宜其民而受天之祿 朱氏曰天之於成王反覆眷顧之不厭既保之右之命之而又申重之也 中庸作嘉樂君子憲憲令德49 干祿百福子孫千億穆穆皇皇宜君宜王不愆不忘率由舊章50 鄭氏曰干求也十萬曰億 爾雅曰穆穆敬也皇皇美也 孔氏曰君諸侯也王天子也鄭氏曰愆過也率循也 長樂劉氏曰舊章先王之禮樂政刑也 蘇氏曰成王干祿而得百福故其子孫之蕃至于千億適為天子庶為諸侯無不穆穆皇皇以遵成王之法者 釋文作且君且王曰一本且竝作宜字51 威儀抑抑德音秩秩無怨無惡率由羣匹受福無疆四方之綱52 鄭氏曰抑抑密也 毛氏曰秩秩有常也 莆田鄭氏曰羣匹羣類也  歐陽氏曰言成王有威儀有令德其臨下無有怨惡於人率用羣臣以共治之王享其福祿總其綱紀而已 蘇氏曰從衆之欲而已不自為是以能受無疆之福為四方之綱53 之綱之紀燕及朋友百辟卿士媚于天子不解于位民之攸墍54 董氏曰大作綱小作紀綱為統紀為目 鄭氏曰燕者燕飲也 毛氏曰朋友羣臣也 董氏曰百辟諸侯也卿士諸臣也 鄭氏曰媚愛也 毛氏曰墍息也 李氏曰紀綱既正無為在上與臣下燕飲而樂之 朱氏曰百辟卿士媚而愛之維欲其不解于位而為民所安息也 釋文不解作匪解 東萊曰?誓曰友邦●君酒誥曰太史友內使友則朋友者合百辟卿士言之也君燕其臣臣媚其君此上下交而為?之時也?之時所憂者怠荒而已此詩所以終於不解于位民之攸墍也方嘉之又規之者葢臯陶賡歌之意也民之勞逸在下而樞機在上上逸則下勞矣上勞則下逸矣不解于位乃民之所由休息也55 假樂四章章六句56 公劉召康公戒成王也成王將涖政戒以民事美公劉之厚於民而獻是詩也57 孔氏曰周本紀云后稷生不窋不窋生鞠陶鞠陶生公劉是后稷之曾孫也本封於邰58 篤公劉匪居匪康迺埸迺疆迺積迺倉迺裹鍭糧于槖于囊思輯用光弓矢斯張干戈戚揚爰方啓行59 毛氏曰篤厚也 鄭氏曰康安也 董氏曰埸畔也疆介也積委積也餱食也糧糗也 毛氏曰小曰槖大曰囊 毛氏曰輯和也 鄭氏曰于盾也戈句矛?也 毛氏曰戚斧揚●也 朱氏曰方猶始也 蘇氏曰后稷始封於邰傳子不窋而失其官奔於戎狄之間再世不顯其孫公劉復脩后稷之業始居於豳故召公稱之以戒成王 朱氏曰言厚哉公劉之於民也其在西戎不敢寧居以治其田疇實其倉廩既富且強迺裹其餱糧思以輯和其人民而光顯其國家於是以其弓矢斧●之備爰始啓行而遷國於豳焉 東萊曰毛鄭以公劉居於邰而遭夏人亂辟難遷於豳且以為在邰有疆埸積倉為夏人迫逐乃棄而去攷之是章意象整暇不見迫逐之事以國語史記叅之葢自不窋始竄于西戎至公劉而復興疆埸積倉內治既備然後裹糧治兵拓大境土而遷都于豳焉國都雖遷向之疆埸積倉固在其封內也60 先兄己亥之秋復脩是書至此而終自公劉之次章訖於終篇則徃歲所纂輯者皆未及刋定如小序之有所去取諸家之未次先後與今編條例多未合今不敢復有所損益姑從其舊以補是書之闕云61 篤公劉于胥斯原既庶既繁既順迺宣而無永嘆陟則在巘復降在原何以舟之維玉及瑤鞞琫容刀62 毛氏曰胥相宣徧也巘小山別於大山也舟帶也下曰鞞上曰琫 鄭氏曰廣平曰原厚乎公劉之相此原以居民民既衆矣既多矣既順矣皆安今之居而無長嘆思其舊也公劉之相此原地矣由原而升巘復下在原皆反覆之重居民也 孔氏曰瑤是玉之別名公劉帶美玉及瑤并鞞琫容飾之刀 朱氏曰此章言至豳而相土也順猶安也宣居之徧也維玉及瑤鞞琫容刀言公劉帶此佩而上下山原而相邑居之所也 釋文曰巘本又作甗 東萊曰躋攀跋涉賤者之事非貴者所能堪也公劉陟巘降原其勞如此視其何所佩服矣則維玉及瑤鞞?容刀也以如是之佩服親如是之勞苦斯其所以為厚於民也歟63 篤公劉逝彼百泉瞻彼溥原迺陟南岡乃觀于京京師之野于時處處于時廬旅于時言言于時語語鄭氏曰逰徃瞻視溥廣也山脊曰岡絶高謂之京公劉徃之彼百泉之間視其廣原可居之處乃升南山之脊乃見其可居者於京謂可營邱都邑京地乃衆民所宜居之野也于於時是也 橫渠張氏曰逰彼百泉瞻彼溥原只看百泉之徃處便知地形也 蘇氏曰公劉之營京邑也審矣自下觀之則徃百泉而望廣原自上觀之則陟南岡而覯京師審其可處矣則經畫以定之曰此可以居民此可以廬賓旅此可以施教令此可以議政事葢自遷豳至此而始有朝廷邑居之正焉 朱氏曰京師高邱而衆居之也 董氏曰所謂京師者起於此其後世因以所都為京師曰嬪于京依其在京則岐周之京也王配于京則鎬京也春秋所書京師則洛邑也皆仍其本號而稱之猶晉之云新絳故絳也愚按洛邑亦謂之洛師正京師之意也於是言其所言於是語其所語無不於斯焉 毛氏曰覯見也直言曰言論難曰語64 篤公劉于京斯依蹌蹌濟濟俾筵俾几既登乃依乃造其曹執豕于牢酌之用匏食之飲之君之宗之65 鄭氏曰公劉之居於此京位而築宮室其既成也與羣臣飲酒以落之俾使也 陳氏曰蹌蹌濟濟者禮容之盛也 孔氏曰公劉使人為之設筵設几 毛氏曰賓已登席坐矣乃依几矣曹羣也執豕于牢新國則殺禮也酌之用匏儉以質也君之宗之為之君為之大宗也 東萊曰食之飲之君之宗之謂既饗燕而定經制使上下相維也公劉之為君久矣於此始曰君之者言公劉之整屬其民上則皆統於君下則各統於宗其相維葢如此也古者建國立宗其事相須春秋之末晉執蠻子以卑楚楚司馬致邑立宗焉以誘其遺民而盡俘以歸當典刑廢壞殆盡之時暫為詐諼之計猶必立宗焉前乎此者可知矣66 篤公劉既溥既長既景迺岡相其陰陽觀其流泉其軍三單度其隰原徹田為糧度其夕陽豳居允荒67 蘇氏曰宮室既成則治其田原既廣且長矣於是考之日景參之以高岡以相其陰陽寒暖之宜水泉灌溉之利辯其土宜以授野人 鄭氏曰大國之制三軍以其餘卒為羡今公劉遷於豳民始從之丁夫適滿三軍之數單者無羡卒也度其隰與原田之多少徹之使出税以為國用什一而稅謂之徹 王氏曰前既言既庶既繁今更言其僅足三軍何也前既遷復輯其民是為既庶既繁今所謂僅足三軍則三軍大國之制於是始為大國則其軍僅足而已且言其僅足者為將言其後爰衆爰有也李氏曰周之徹法自公劉始 毛氏曰山西曰夕陽荒大也 鄭氏曰允信也 蘇氏曰於是又度其山西之田以廣之而豳人之居於此益大 朱氏曰民至此始受田有常産矣疏曰豳於漢屬右扶風為栒邑縣68 篤公劉于豳斯館涉渭為亂取厲取鍜止基廼理爰衆爰有夾其皇澗遡其過澗止旅迺密芮鞠之即69 毛氏曰館舍也正絶流曰亂皇澗名也遡鄉也過澗名也 鄭氏曰夾其皇澗遡其過澗皆布居澗水之旁水之外曰鞠 朱氏曰此章總敘其所始終也亂舟之截流橫渡者涉渭取材而為之以徃來取厲取鍜也厲砥石也鍜鐵也此言其始來居時以此成民居及宮室也既止基於此矣乃疆理其田野則日益繁庶富足其居有夾澗者有遡澗者其止居之衆日以益密乃復即芮鞠而居之豳地日以廣矣 孔氏曰職方氏雍州其川涇汭注云汭在豳地詩大雅公劉曰芮鞠之即 東萊曰止旅廼密芮鞠之即風氣日開民編日衆規模日廣有方興未艾之象焉周之玉業既兆于此矣70 公劉六章章十句71 泂酌召康公戒成王也言皇天親有德饗有道也泂酌彼行潦挹彼注茲可以餴饎豈弟君子民之父母72 毛氏曰泂逺也行潦流潦也餴餾也饎酒食也豈弟君子民之父母樂以疆教之易以悅安之民皆有父之尊母之親 朱氏曰遠酌彼行潦挹之於彼而注之於此尚可以餴饎豈弟君子豈不為民之父母乎民歸之如父母則皇天親之饗之矣苟挹之於彼而注之於此則遂可以餴饎孟子曰雖有惡人齊戒沐浴則可以祀上帝此所以為戒成王也73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罍豈弟君子民之攸歸74 毛氏曰濯滌也罍祭器 橫渠張氏曰皇天親有德饗有道民之攸歸之類也75 泂酌彼行潦挹彼注兹可以濯溉豈弟君子民之攸塈76 孔氏曰特牲注云濯溉也則溉亦是洗名 鄭氏曰塈息也77 泂酌三章章五句78 巻阿召康公戒成王也言求賢用吉士也有卷者阿飄風自南豈弟君子來游來歌以矢其音毛氏曰興也卷曲也飄風回風也矢陳也 鄭氏曰大陵曰阿有大陵卷然而曲廻風從長飬之方來入之喻王當屈體以待賢者 朱氏曰豈弟君子指王也矢陳也疑召公從成王遊於巻阿之上而賦其事因遂歌以為戒也 釋文曰飄作票曰本亦作飄 東萊曰此章具賦比興三義其作詩之由當從朱氏其因卷阿飄風而發興當從毛氏以卷阿飄風而興求賢因以虛中屈體化養萬物為比則當如鄭氏王氏之說也三說相須其義始備79 伴奐爾游矣優游爾休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似先公酋矣80 鄭氏曰伴奐優游自休息也 朱氏曰伴奐優游閒暇之意爾皆指王也 董氏曰能克其性則能似其先君矣 王氏曰彌者克而成之使無間之謂也毛氏曰酋終也 東萊曰自此章以下皆召公陳其詠歌之辭也國家閒暇君臣游衍可謂伴奐而優游矣所願乎成王者惟克其性似先公之克終而已俾爾者祝辭也彌爾性者祝其進益成就至於無虧闕之地也似先公者召公周之尊老故其祝成王遠本先公不忘舊也祝之所以戒之也81 爾土宇昄章亦孔之厚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百神爾主矣82 毛氏曰昄大也 蘇氏曰章著也 李氏曰成王承文武之緒其土宇大而且著其厚甚大不可以有加矣 朱氏曰百神爾主矣為天地山川鬼神之主也東萊曰土宇既厚惟祝其彌爾性長為百神之主而已天子者百神之主也苟以逸欲虧其性則天位難保將無以主百神矣上二句嘆而美之下三句祝而戒之也前後兩句亦然83 爾受命長矣茀禄爾康矣豈弟君子俾爾彌爾性純嘏爾常矣84 陳氏曰爾受天命累世已久福祿已安矣 鄭氏曰茀祿康安也純大也 蘇氏曰嘏福也常常享此福也東萊曰自三章至此章皆嘆美祝戒之辭雖未及於求賢然成王所以彌爾性而似先公主百神而常純嘏者果何以致之乎其意葢在其中矣85 有馮有翼有孝有德以引以翼豈弟君子四方為則86 毛氏曰有馮有翼馮依輔翼也 蘇氏曰在前則有馮在側則有翼 王氏曰以引引其前以翼翼其左右 鄭氏曰則法也 東萊曰是詩雖戒求賢然詠歌以道之故其辭從容不迫至此章始明言賢者之益焉有馮有翼自成王言之也成王之左右前後當有所馮依有所輔翼必多得有孝者有德者然後可也以引以翼自賢者言之也有孝有德之人在王左右以引以翼然後王德罔愆可以為四方之法也賢者之行非一端必曰有孝有德何也葢人主常與慈祥篤實之人處其所以興起善端涵養德性鎮其躁而消其邪日改月化有不在言語之間者矣故宣王之在內者唯云張仲孝友而蕭望之亦謂張敞材輕非師傅之器皆此意也87 顒顒卬卬如圭如璋令聞令望豈弟君子四方為綱毛氏曰顒顒溫貎卬卬盛貎 鄭氏曰令善也王有賢臣與之以禮儀相切瑳體貎則顒顒然敬順志氣則卬卬然高朗如玉之圭璋也人聞之則有善聲譽人望之則有善威儀德行相副 蘇氏曰遠之則有令聞近之則有令望 東萊曰此章與前章相承有馮有翼有孝有德以引以翼則顒顒卬卬如圭如璋令聞令望矣88 鳳凰于飛翽翽其羽亦集爰止藹藹王多吉士維君子使媚于天子89 毛氏曰鳳凰靈鳥也雄曰鳳雌曰凰 鄭氏曰翽翽羽聲也因時鳳凰至故以喻焉媚愛也王之朝多善士藹藹然 蘇氏曰藹藹衆多也 朱氏曰鳳凰于飛則翽翽其羽而集於其所止矣藹藹王多吉士則維王之所使而皆媚于天子矣媚媚愛也非邪媚之謂也 東萊曰自此以下廣言人材之盛也亦集爰止言其萃聚也90 鳳凰于飛翽翽其羽亦傅于天藹藹王多吉人維君子命媚于庶人91 鄭氏曰傅猶戾也命猶使也親愛庶人謂撫擾之東萊曰亦傅于天言布散也92 鳳凰鳴矣于彼高岡梧桐生矣于彼朝陽菶菶萋萋雝雝喈喈93 朱氏曰興下章之事也 毛氏曰山東曰朝陽菶菶萋萋梧桐盛也雝雝喈喈鳳凰鳴也鄭氏曰岡山脊鳳凰非梧桐不棲 孔氏曰釋木云儭梧郭璞曰今梧桐又曰榮桐木郭璞曰即梧桐也然則梧桐一木耳 朱氏曰朝陽明顯之處也君子之車既庶且多君子之馬既閑且馳矢詩不多維以遂歌94 鄭氏曰庶衆閒習也 朱氏曰承上章之興也菶菶萋萋則雝雝喈喈矣君子之車馬衆多則亦足以待賢者矣 東萊曰高岡顯地也梧桐嘉木也鳳凰棲鳴其間可謂得其所矣故極言菶菶萋萋之盛雝雝喈喈之樂以形容之今王之車馬既多既閑苟得衆賢載之其光華和樂殆非形容所及也有其時有其具召公所以欲成王勉乎此也矢詩不多維以遂歌者召公言初陳詩以戒王其辭本不多也意不能已遂歌而至於累章耳95 卷阿十章六章章五句四章章六句變大雅96 民勞召穆公刺厲王也97 呂氏曰民勞皆諫辭也98 民亦勞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國以綏四方無縱詭隨以謹無良式遏冦虐●不畏明柔遠能邇以定我王99 呂氏曰五章章之始皆言民亦勞止惠此中國者欲王息民而固根本也中言無縱詭隨式遏寇虐者欲王謹察小人將以害政也言末之言皆丁寧反復勸王之辭使之去危即安去惡從善也 鄭氏曰汔幾也康綏皆安也惠愛也今周民罷勞矣王幾可以小安之乎愛京師之人以安天下京師者諸夏之根本毛氏曰中國京師也四方諸夏也●曾也柔安也呂氏曰●不畏明不畏天明也 蘇氏曰人未有無故而妄從人者也維無良之人將悅其君而竊其權以為冦虐則為之故無縱詭隨無良之人肅則無良之人肅而冦虐無畏之人止然後柔遠能邇而王室定矣 李氏曰不於詭隨之時而禁止之至於為冦虐而欲遏止之亦以晚矣 朱氏曰詭隨不顧是非而妄隨人也能順習也 東萊曰一言而喪邦曰惟予言而莫予違則詭隨之人誠覆邦家之人也無縱詭隨乃所以謹無良而遏冦虐也小人不畏天明苟有而不遏其為惡無所限極也100 民亦勞止汔可小休惠此中國以為民逑無縱詭隨以謹惽怓式遏冦虐無俾民憂無棄爾勞以為王休101 鄭氏曰休止息也逑聚也惽怓猶讙譁也勞猶功也無廢女始時勤政事之功以為女王之美述其始事者誘掖之也102 民亦勞止汔可小息惠此京師以綏四國無縱詭隨以謹罔極式遏冦虐無俾作慝敬慎威儀以近有德毛氏曰息止也慝惡也 鄭氏曰罔無極中也 李氏曰敬慎威儀以近有德言王當敬慎其威儀則能親近有德之人葢禮貎苟衰則有德之人去之矣 東萊曰此章諫厲王逺小人近君子也民亦勞止汔可小愒惠此中國俾民憂泄無縱詭隨以謹醜厲式遏冦虐無俾正敗戎雖小子而式●大毛氏曰愒息泄去也醜衆也 鄭氏曰厲惡也敗壞也無使正道壞戎猶女也式用也●猶廣也今王女雖小子自遇而女用事於天下甚廣大也易曰君子出其言善則千里之外應之況其邇者乎出其言不善則千里之外違之況其邇者乎是以此戒之103 民亦勞止汔可小安惠此中國國無有殘無縱詭隨以謹繾綣式遏冦虐無俾正反王欲玉女是用大諫104 李氏曰國無有殘言國無殘敗之禍也 蘇氏曰繾綣小人之固結其君子者也 王氏曰正敗者敗而已未盡反而為不正也正反則無正矣 鄭氏曰王乎我欲令女如玉然故作是詩用大諫正女此穆公至忠之言 蘇氏曰欲使王德純備如玉也105 民勞五章章十句106 板凡百刺厲王也上帝板板下民卒癉出話不然為猶不逺靡聖管管不實於亶猶之未逺是用大諫107 毛氏曰板板反也癉病也話善言也管管無所依也亶誠也 鄭氏曰卒癉盡病也猶謀也為謀不能逺圖不知禍之將至靡聖管管言王無聖人之法度管管然以心自恣朱氏曰天使下民皆病則反其常道矣天降禍如此可不慎哉吾出話以誥之厲王不以為然而且肆於民上其所謀皆不逺惟眈樂於目前不知禍之將至也人苟知聖人之法度則必戰戰兢兢不敢苟作其心既無聖人矣則矯誣詐偽何所不至哉惟其謀猷如此不逺我是用大諫也108 天之方難無然憲憲天之方蹶無然泄泄辭之輯矣民之洽矣辭之懌矣民之莫矣109 毛氏曰憲憲猶欣欣也蹶動也泄泄猶沓沓也輯和洽合懌說莫定也 蘇氏曰難艱難也蹶震動也厲王暴虐恣行故告之曰天方為艱難以震動周室無為是憲憲而不顧沓沓而不已是不能以服民秪以速亂而已民之不順非有異志也畏王之無厭而求以自免耳苟無欲害之之心而出好言焉民今治而定矣110 我雖異事及爾同寮我即爾謀聽我囂囂我言維服勿以為笑先民有言詢于芻蕘111 呂氏曰我雖異事及爾同寮者與執政公卿言也不敢斥王託與執政公卿之言而風之也毛氏曰寮官也囂囂猶謷謷也芻蕘采薪者 鄭氏曰及與即就也我雖與爾職事異乃與女同官俱為卿士就女而謀女反聽我言謷謷然不肯受服事 也我所言乃今之急事女無笑之先民古之賢者 王氏曰囂囂自大之意言自大而不孫不能用其謀也芻蕘尚所當詢況及爾同僚者乎112 天之方虐無然謔謔老夫灌灌小子蹻蹻匪我言耄爾用憂謔多將熇熇不可救藥毛氏曰灌灌猶欵欵蹻蹻驕貎熇熇然熾盛也 蘇氏曰謔謔戲侮也言天方將為虐安得以為戲而不信哉老者知其不可而盡其欵誠以告之少者不信而驕之故曰非我老耄而妄言乃女以憂為戲耳夫憂未至而救之猶可為也苟俟其益多則如火之盛不可復救也 鄭氏曰老夫自謂也 孔氏曰如人病甚不可救以藥113 天之方懠無為夸毗威儀卒迷善人載尸民之方殿屎則莫我敢葵喪亂蔑資曾莫惠我師毛氏曰懠怒也夸毗以體柔人也曰屈已卑身求得於人曰體柔然則夸毗者便僻臭形體以順從於人殿屎呻吟也蔑無資財也 陳氏曰天方怒女輩汝宜誠實以應天無為便辟 鄭氏曰君臣之威儀盡迷亂賢人君子則如尸矣不復言語葵揆也民窮困如此曾不肯惠施以賙贍衆民 王氏曰民方疾痛呻吟而莫敢揆其事者故民喪亂無資王曾莫惠我師多瘠罔詔也114 天之牖民如壎如篪如璋如圭如取如●●無曰益牖民孔易民之多辟無自立辟115 毛氏曰牖道也如壎如篪言相和也如璋如圭言相合也 蘇氏曰●取也言其易也李氏曰苟能順天理以牖民則教不肅而成其政不嚴而治苟將求益於民則牖民之道變易矣益者言其無求多也特言●者以帶上文言之耳今之民既邪僻矣而王又為邪僻何以牖民哉 東萊曰亂雖極矣道之者固有簡易之理不作聰明為邪僻以亂之行其所無事斯可矣116 价人維藩大師維垣大邦維屏大宗維翰懷德維寧宗子維城無俾城壞無獨斯畏117 毛氏曰价善也 王氏曰价人善人也大師大衆也大宗巨室也善人也大衆也大邦也巨室也王所恃以為藩垣屏翰也宗子同姓也 孔氏曰藩者園圃之籬垣者小牆之名 朱氏曰屏樹也 毛氏曰翰幹也 李氏曰王所恃以屏翰國家者在此數者苟懷之以德則無有不寧矣宗子維城言同姓之宗子亦當以德懷之詩人以懷德維寧間於中則宗子維城亦當以德懷之也 左氏曰君其修德以固宗子何城如之所謂宗子維城是也 朱氏曰懷德維寧則得是五者之助不然則乖離而城壞城壞則藩垣屏翰皆壞而獨居獨居而所可畏者至矣 東萊曰前言告以為治之本此章告以為治之輔也118 敬天之怒無敢戲豫敬天之渝無敢馳驅昊天曰明及爾出王昊天曰旦及爾游衍119 毛氏曰戲豫謂逸豫也馳驅自恣也王徃旦明游行衍溢也 鄭氏曰渝變也及與也昊天在上仰之皆謂之明常與出入徃來游溢相從可不慎乎 橫渠張氏曰天體物而不遺猶仁體事而無不在也禮儀三百威儀三千無一事而非仁也昊明曰明及爾出王昊天曰旦及爾游衍無一物之不體也 朱氏曰板板難也蹶也虐也懠也其怒而變也甚矣而王之君臣不知敬也亦知其有日監在兹者乎 李氏曰末章所言文王在帝左右是也而凡伯亦告厲王以此者葢古人責難於君以孔孟之時其君皆庸主耳孔孟告之無非堯舜禹湯文武之道乃知古人之事君無不然也120 板八章章八句121 生民之什十篇六十四章四百三十三句Enjoy this site? .Site design and conten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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