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寒就这么漂来漂去去怎么搜索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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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 ? ? ? ? ?
  巫宁坤(Wu Ningkun, 1920- ),英美文学学者,翻译家。1940年代在西南联大师从沈从文、卞之琳等人,1943年赴美担任中国在美受训空军师的翻译,后入芝加哥大学攻读博士。1951年,博士学位尚未拿到时,接到燕京大学急电邀请,请他回国任教,同年返国任教于燕京大学英语系。后历任南开大学等校教职。现定居美国,曾翻译《了不起的盖茨比》,出版英文自传小说《一滴泪》。书评: 03:15:19   来自: camphorbear (要经过多少幻灭,才能获得自由) 一滴I的评论 &&    从网上下了巫宁坤的《一滴泪》看。看着看着,胸口就像堵着什么东西,透不过气来。可是我无法向人诉说我的悲伤,当时我想,人与人的隔绝,最悲苦的就是在这样的时候。周围的人,你无可诉说,远方的人,无由诉说。想到这里的时候,就有一点点的泪水涌在眼眶里。     看这些东西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很恍惚,我一直没有明白他们叙述的世界和我所在的世界之间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我心里悲痛,悲痛而恐惧,但是我总像在看一个过去的故事。我明确的只是,过去不能就这么沉没掉了,它必须能够以非地下的形式流传,必须被谈论,被羞愧,被尊重。以前我看《寻找家园》和《夹边沟记事》都是这样的感觉。但是今天看《一滴泪》的时候,我觉得他们叙述的一切都是我们今天心结的所在。那么多的个体,每个人被剥夺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了,甚至不被记忆。我们又如何能在这样的历史上免除自己被剥夺的恐惧,我们又如何在未被剥夺的日子里无愧地享受自己的幸福。于是,我们现在所享有的幸福安宁,既是不配的,又是随时可以被抽去的。     我还有一种恐惧。巫宁坤能够说,他要配得上自己的苦难。但是我疑心命运并非只让一代人负起巨石,而我们的巨石也许已经在了,只是我们看不到,我们回避了。我的焦虑依然如昨:我们如何背负自己的历史。      巫宁坤写到,在去安徽师大领取右派平反的证明时,有一个年近半百的教师,早已发配回乡务农多年了。他在自己的改正文书上签完字,走出行政楼,就一头撞在墙壁上,血流了一脸一手。他哭喊到:他们无缘无故毁了我的一生,现在却指望我对他们的假仁假义感激涕零,我的血沾满他们的手,沾满他们虚伪的门面。我才不要这些骗人的改正决定破纸哩,但是我得为家里人洗清被株连的罪名。      我忽然明白沈老师他们做的事情。他们要求真正的平反,补发工资,出版回忆录三项要求,这是他们的青春祭。他们的青春已然莫名其妙地失去了,仅仅出于一个专制政府的政治游戏。今天下午的团契上,在讲《士师记》力士参孙的一章,我真是不明白,上帝怎么会让一个他挑选出来的人杀害那么多的人,但是晚上我想,我们这个国家的痛苦也许超过圣经上所记载的。二十二年,如果从我今天开始,就是一个人一生能够有所追求,有所作为的所有时间。幸存下来的人,已经是垂暮之年了,似乎应该什么都不要去追究了。可是,如果他们不能在有生之年为他们莫名其妙的青春讨一个说法,他们如何能够给自己一个交代,如何能够平静地死去呢?除非,他们能够有一个确信――我们能接着做下去。      我不知道什么人可以这样对待他造成的苦难。我不明白,非奴隶的人怎么能够这样一次次地被玩弄,一次次被殴打、剥夺、最后还给你一点点本来应该属于你的东西,便强迫你感恩戴德。副统帅倒下去了,女皇也倒下去了,可是这样一个一点宫闱阴谋阳谋便能够 让千万人陪葬的世界,几个人的倒下能算什么?我们能住得起的一间屋子,开得起的一辆车子,又能算什么?我们的幸福难道就真的会比巫宁坤他们多一些吗?      看《一滴泪》 的时候,我想,我们都是历史脚掌下的一群蚂蚁。不必担忧,也不须欢喜。因为被碾为尘土和隙中留生都是偶然的事情。我注意到巫宁坤在叙写的时候,对他的第一次受难有那么紧张的笔触,他那么想搞明白自己厄运与作为之间的关系。但是到后面,没有了,当他被剥夺一空,他开始“玩世不恭”,因为这世道本来是荒谬透顶的,根本无法解释。我们如今小心地避开生活的暗礁,但是我们不知道,如果暗礁是能够避开的,那样的生活还远远不是坏的。恐怕我们的时代,有着超越最低幻想的凶险。      在《一滴泪》中,我见到两种恶。当局者的恶,巫宁坤没有说,我也不明白。知识者的恶,是出于恐惧;民众的恶,是出于残暴。我想这是为什么在他的叙述中有那么多可爱的农民、战士、劳改释放犯,却鲜有可爱的知识者的缘故。残暴不是所有人都有的品质,但是恐惧是。知识者,通常也是有产者,他们更敏感于抽象的压力,更不能接受对生活的剥夺,也更相信自己的智力,却因此更好地被恐惧利用。如果他们以为自己的命运能够区别于别人的命运,那么他们就能够以理性来驱动和放大来自恐惧的恶。在灾难结束之后,他们也能够痛哭流涕,想不通自己洁白无暇的内心如何曾与残暴为伍。可那只是因为恐惧退场罢了,他们便以为恶原本不是属于他们的。而那些为恶的民众呢?他们在这场杀戮里的恶并不比他们在其他事件,在一个太平时代民主社会的恶更特殊。那些恶行,终将让他们以生命或村人的耻笑或后半生的落魄为报。可是放大和纵容了这些恶的力量,本该由知识者认领的,此刻却飘散在风里,等着下一场阴霾来凝结成型。      这场知识者的浩劫里,多少人一番番地腾起落下,也在一番番地喟叹追忆,却不能知道,这场吹散整个生命的飓风,原来来自于自己书房的一扇夏凉。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如果肇事者已经作古,而后来人又住在钢精不摧的宫殿里,我们是不是就遭遇了无物之阵?在所有叙述者的回忆录里都是由时间结束了他们的厄运,是不是转机就自然孕育在时间里?我想不是,海啸的间隙里都有暂时的平静,那只是在积聚更大的动能。我不相信由尸骨铸成的地基,和恐惧凝成的和风。      我想,读这本书的收获是,不管我愿不愿意承认,我的命运都无法区别于别人的命运――不管是过去人的灾难还是今天远方的泪水。这样的一本书,有助于我们了解我们和这个世界的关系。我想,如果我们真的想要过上一本书、一杯茶,一个家庭的平静生活,就先要结算那些未曾结算的恶;如果我们真的想有不被荒置的青春,就只能先去寻回那些已经失落的青春。这不是因为我们同情巫宁坤或者其他的受难者,他们已经受难完毕,走近天国,而将他们的苦难留作我们上升或下坠的绳索。      我觉得命运曾给我暗示。这让我觉得幸福。这一定是上天的眷顾。在南开,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个学校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也从来没有为它出过两个总理以及际会过多少大师而骄傲。但是我现在明白了我的命运中的一个暗示,这里是穆旦和巫宁坤的受难地。我希望,我不要辜负这个暗示。      日子依然是阳光明媚的,只是我想,巫宁坤和穆旦如我这般年纪,在西南联大和美国的时候,他们见到的阳光也是如此。可我怎能就此以为阳光会一直闪耀下去?
18:59:43 苍庐  对那段时代的反思确实太少,但如果每个人的过去都被揭出来了,有多少受难者能坦言自己顺利经过了试探,能够配得上天国呢。。
23:48:52 阿啃1919  我有两本,一本台版,一本港版,我把台版送给你吧,看什么时候方便给你。
00:57:18 camphorbear  哈哈,好啊,等我回国就去你那拿。立此存照,以免你赖账。 00:13:44   来自: 苍庐 (在黑暗中,为年轻歌唱) A Single Tear的评论 &&   下午去查档案时,看到赵紫宸在1948年写给一个外国人的信。提到是否仍然留在未来我党控制下的中国时,他自信地说:   We may not be allowed to preach by mouth (though by now I do not think there is such a danger); but if we should be silenced, we can yet speak by being ourselves and by action. Jesus is the Word of God, and we too are words.   但他把形势估计得过于乐观了。的确没有什么法律或其它文件要他把嘴闭上,但潮水一般打来的政治运动却不但做到了这一点,还让大多数类似的人以身作则的想法泡汤。      同样,1951年,巫宁坤在美国选择报效桑梓时,没有意识到他回国后将葬送多少有益的年华,在精神和肉体上遭受多少苦难。如果未来的三十年,在内地遭受苦难的知识分子能够留在境外,人类的学术将会减少多少损失。民族主义使不少持有异见的人留在了新中国,但正如官方所宣称的,他们只是暂时的同路人,不经过改造,他们是不会成为新人的。   改造的意义,在于消灭独立的见解,形成服从主流的意识,断绝异端的根株,使社会安如磐石。无论是亲朋信任纽带的丧失,个人尊严的践踏,还是大饥荒的蔓延,在这些悲剧面前,民众都不会迁怒于横行的公权力。有异见就意味着有罪,哪怕贵为贫农也将如此,因为阶级划分并不全然取决于财产。   反思今天学术体制上的重重弊病,在很大程度上来自建国后三十年的遗产。回忆录中写道,语文和英语重视语法和词汇,忽视思想内容的趋向,就是来自苏联的经验。文学作品的价值不再是提供熏陶和启发,而是进行政治宣传和培养处理文字的技术人才。同样,在高校里教授治校一直未能实行,行政权力凌驾于学术,学术自由因而得不到充分保障。在这样的体制下,能创造出民国学界奇光异彩的局面,有如痴人说梦。   不过当局的利己动机是可以理解的,如果学术自由了,过去的事情都被传播得一清二楚,政府是否就该扛不住了。   这本书中写到的东西,有人说有夸大,也有人攻击作者的品格。但至少其中提到的某些悲剧,确实是存在的。从目前接触到的史料来看,过去一直被尘封着的死亡、虐待、背叛和自我摧残,都真实地存在过,横贯于三十年中。“偏差”和“经验不足”是不负责任的解释。政策的朝令夕改,公权力的无限扩张,以及阶级斗争学说之下对人权的漠视,都可以归为悲剧的原因。   所谓悲剧的代表性究竟如何?不少人这样质疑。至少在纸面上政策是公平的,领导是英明无误的,历次运动所有的不愉快据说都产生于一小撮不听话的下属,而领导知道这事之后每回都纠偏或拨乱反正了,你还想怎样?何况,三十年中有的是成绩,有的是莺歌燕舞,那些才是事物的主流。   之所以很多人有这样的观念,是因为还有太多真实的东西被尘封起来,无法见光。相比美、俄、日诸国,中国对40年代以后档案的开放度是最低的。尽管《档案法》作了满30年公开档案的规定,但大多数档案馆都能让试图查阅建国后与政治史有关内容的来访者知道,他们有多怕这些东西公诸于世。   这本书的作者说:我们的遭遇,在千万中国人之中,只如沧海中的一滴泪而已。   但能够呈现在人们面前的,也就是那么斑斑点点的数滴。没有办法系统地总结过去悲剧在文化、制度诸方面的根源,也无法提示下一次的类似事件应如何避免。史学鉴往知来的作用被政治宣传所冲淡了。这着实可哀,同时也隐隐地透着不祥。      ************** 我是打酱油的分割线 ***************      当巫宁坤在南开的教室里见到李怡楷的时候,那只是一段可作无聊八卦话题的师生恋的开始。   这对夫妇犹如新时代的伯夷叔齐。当同事中如胶似漆的夫妻互相告发,甚至为了划清界限而离婚时,他们却一直努力支持着对方,即使面临死亡。      “有一次,怡楷问我,在受了十年的磨难之后,我有没有懊悔过回祖国来。   “我说:‘其实没有。。。。如果我不回来,我就决不会找到你的。’”      羡慕地说,遇到怡楷实在是一种幸运。即使因此搭进了半生的光阴。
08:58:14 Becky  被触到了。   这种书确实不能多读,冷静不下来。
16:15:12 hector  对研究来说,希望你能看到更多原始素材;   就个人而言,看那么多悲情叫你如何排遣。。。
01:37:59 Fern Qiu  普遍的价值,共同的追求,其实是自由最大的敌人。   由现实经由理论提纯出来的公意往往容易受下层人民欢迎,而创造了这些理念的精英们可能未曾想到,自己的理论会造成这样大的冲击力。在精英自己的小圈子里,理论只不过是因人而异的争辩话题而已。   然而我感觉到民众对秩序和公共规范的渴望与精英秉承的真知、自由之间的冲突永远不可调和。如果这个世界上只剩下一群闲暇、严谨和具有各自独立见解的人们,政府就很难存在,生活也不能继续。反过来,如果最初革命的学说完全建立在迎合民众需求的基础上,这样的体制和意识形态终将吞噬一切个体,尤其当他们只知道如何推翻结构,而不懂得重新建立一个,或是打着反结构的旗号别扭地重新产生了结构――人的不平等和异见是无法消除的。
03:06:46 苍庐  to Becky:   你是被电到了吧~      to hector:   在档案里悲情的东西倒不像回忆录那样声泪俱下地表达出来,有时也就是文件里的几个数字或者几句例行公事的汇报而已~      to fern:   嗯那,据说自由是现代普遍的价值和共同的追求,照这么说来自由的敌人就是他本身。。   精英也是民众的一部分,在某些方面表现得独立严谨,在另一些方面也许和其它民众没太多差别。他们也可能盲从,因而存在被政治利用或是屈服于社会潮流的可能性。他们可能犯错,所以他们的学说当争辩话题的时候或许有益无害,被树为权威进而排挤其它学说的时候,冲击力大概就出来了。   感觉你所说的民众和精英更像是思辨层面的概念。。就流俗的角度来看,精英不见得就赞赏真知和自由,也许界定精英的标准和他们所处社群所赞赏的价值有关。
19:29:11 Fern Qiu  在这个时代由于教育和媒体的关系,精英和民众之间的区别已经很模糊了。自由不是一种价值,它是一种状态。但是的确许多声称为了大众的自由的运动实际上导致丧失自由,例如法国大革命。我很同意你说的“他们的学说当争辩话题的时候或许有益无害,被树为权威进而排挤其它学说的时候,冲击力大概就出来了。“然而生活,哪怕是精英的生活,不能总是中立的思辨,总得要分出结构安排秩序。树立学说霸权和社会公则之间的区别,我想其实很小。 12:31:09   来自: punker (贵族没有职业,只有事业) 一滴I的评论 &&    你终于走了    留下一片清秋    满地落叶       一阵清风就会吹散的    记忆的浮萍    落花的叹息    盟誓的音符    珍珠的泪    我潇洒如浮云       一阵轻风就会吹散的    朝露的晶莹    落日的惆怅    生活的雾霭    昨夜的梦    我的心静如止水       水如镜    镜中的朱颜    为谁憔悴      夜读巫宁坤先生的散文集《孤琴》,翻到了文中的这首小诗《别》。诗中所依依惜别的你,是情人是友人是曾经的往事还是逝去的年轮,读者都可以在共鸣里找到某个甚或许多个答案。   巫宁坤先生的文风,很有其师长沈从文先生的味道。当然,文如其人,从他的娓叙中自可见巫先生的峨然气质,几千年的士人传承,由此可得触摸。余英时先生在《一滴泪》的序中将巫宁坤先生与陈寅恪先生并提,个中精神确为一脉相承。   琴,虽然是弹给自己听的。可是,每一个抚琴的士人,内心中总会油然一股得遇知音的期盼。架上的古琴也早已积灰了,独自抚琴的惆怅是难耐的。孤琴不可怕,怕的是不知道茫茫人海中是否存在着一个读懂你琴音的人。      之所以很熟悉巫宁坤这个名字,缘由于在北京国际关系学院读书的表哥。小时候暑假在舅舅家,常常听到表哥和舅舅谈论有关巫先生的事。盖其时表哥是巫先生的弟子,记得有段时间巫先生身体不好,表哥就一直在医院照顾他。大体上,对巫宁坤先生的了解也就止于此了。      后来,读到了巫宁坤先生的《一滴泪》,才真正地认识到了他。在巫先生平实的言语中,为文中忠贞的爱情以及无私的亲情、质朴的友情所深深感动。一部记载中华民族最黑暗历史的书,却带着那么多人类的美与善,我想这和巫先生的品格是分不开的吧。   在《一滴泪》中,传递更多的是一种精神,一种在极权思想蹂躏下坚守独立人格、自由思想的精神;是一种坚韧,一种在极权暴力摧残下捍卫生存信念、未来希望的坚韧。这是人类最伟大最宽博最崇高的一种境界。      巫先生的文字,总是会令人沉思许久。书中提到了他翻译的托玛斯《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中的一句诗:   当筋疲腱松时在拉肢刑架上挣扎,   虽然绑在刑车上,他们却一定不会屈服;   死亡也一定不会战胜。      这,大约就是推动人类前进的力量吧!
21:38:17   来自: 南桥 一滴I的评论 &&   在美国遇到一个教授,五六十年代在政治斗争中被打倒,下放到我们安徽的安徽大学。后来他辗转跑到香港,经香港到了美国,在美国读完博士,后来在美国英文系教了一辈子书。去他家的时候,很喜欢听他讲过去的坎坷。我说你为什么不写出来?这些故事实在罕见,一写出来,一不小心就是一部畅销书。教授轻轻摇了摇头,不去写,也不给我什么理由。可是他说他看《日瓦戈医生》的时候,总是泪流满面。我想是《日瓦戈医生》中的坎坷,激起了他对过去的追忆吧。   我相信世界上很多这样的故事埋没着。为什么当事人会轻轻摇头,不说一句话,却又会因一部引起共鸣的片子老泪纵横,个中滋味,恐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假若社会是一条河流,那么有很多这样的人沉积在河底不发一言。河面之上漂来漂去的,有各式各样的人渣。   我常想,人生都很难有机会再过一遍,让人从岔道口重新开始。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写过一首诗《未曾走过的路》(The Road Not Taken),说在交叉路口,他选择了别的道路,别人没有走过的道路。可是在旅途当中,未免也会想起,假如当初选择的另外一条道路当又如何?   其实这个问题我记得数学老师提出过。他说一个人每天七点上山,五点到达山顶。次日七点下山,五点到达山脚。假如速度一样,那么证明他一定会在一天当中的某个时间经过同一地点。证明方法是,你就设想这是两个人,同一天同一时间同一速度出发,一个上山,一个下山,那么二人必定会在某个地方相遇,这就证明了上面的结论。问题是在这个地点擦肩而过之后,一个上山,一个下山。   这位教授经过了一些磨难之后,还有幸逃脱。而从另外一个方向走来的人,或许就变成了他的另类自我, 走进那些延续的,一波又一波的苦难当中。自传《一滴泪》中,巫宁坤先生的遭遇就是这样。巫宁坤先生是国际关系学院退休教授,翻译家(《了不起的盖茨比》的译者)。早年他毕业于西南联大,后给飞虎队任翻译,战后前往美国读书。读书期间,他走到了人生的十字路口,他选择了回国,后经历各种运动,饱受折磨。巫先生后来到了美国定居,并写下了传记《一滴泪》该传记1993年初在纽约出版,同年六月英国版在伦敦发行。稍后日韩瑞典文版相继在东京汉城斯德哥尔摩问世。    当时在美国,巫宁坤的生活其实完全有另外的可能。朝鲜战争爆发时,巫宁坤就快在芝加哥大学读完博士学位了。此时他收到燕京大学的邀请,满怀热情地回国效力。那时候送他的是李政道。巫宁坤反劝李政道回去,李政道没听。若干年后,李政道衣锦还乡,回到中国,被国家领导人接见,敬酒。饱尝运动折磨的巫宁坤的心情我们可以想见。他在北京和老友李政道相聚,虽近在咫尺,但是他在想:“我们俩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中间有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他留在美国,能够获得成就和荣誉,过着安定富裕的生活。我回到祖国历尽劫难和凌辱,好不容易才苟活到‘改正’的今天。…我脑子里突发奇想:如果在旧金山那个七月的下午,是我送他上船回中国,结果会怎样?”   可是现实容不得虚拟语气,渡尽劫波之后,巫宁坤先生也只能说: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巫宁坤称,苦难磨练人的灵魂。在那千锤百炼之后,流下的最后一滴泪,又是怎样的泪?   可是,我们这里巫宁坤还有一个“另类自我“,是师大传奇人物张春江先生,一个老老少少都可以称他C.K.的老教授。我们再看面临巫宁坤式的磨难,张先生又是什么态度。巫宁坤在《一滴泪》中这样写道:   “英语教师中唯一留过学的是张春江老师,他当年在美国攻社会学回国后,在上海沪江大学任社会学教授。1949年上海解放时他兼任校务委员。1952年院系调整,沪江作为教会大学停办。同时社会学被定为资产阶级伪科学。张先生被重新分配到安师大,不是当教授而是作为一名没有职称的英语教师。月工资66.50元。从此以后每逢政治运动他就被抓起来,运动结束后又放出来。如此三进三出。莫须有的罪名都是在沪江大学任校务委员时,抗拒接管。他是虔诚的浸礼会教徒,从来没有怨言,从来没有顾影自怜。他的座右铭是‘人生从六十岁开始’。每次出狱后他就马不停蹄,以同样天真无邪的热情,继续为他热爱的国家服务。竭尽全力帮助学生和同仁。他教授英语口语。许多学生都敬爱他不仅因为他讲的是完美无缺的美国英语,而且因为他真心诚意关心他们的学业。打字不是他的本职工作,但他一有空就去打字室帮忙。他的十个指头在一台古老的打字机键盘上飞舞,快速惊人,节奏优美,准确无误。他也会弹钢琴。要么清理积压的工作,要么赶印一篇几小时前刚发表的重要党中央文件,或者人民日报社论的英语译文。他数十年如一日的忘我劳动,从来没有得到过表扬。数十年如一日的工资待遇一成不变,他也从来没有指望过任何奖励。他是大学校园里一个活的传奇。对于那些毁了他的一生,又利用他的才能和爱国热情的人们,他也是活生生的无言谴责。”   这里写得一点都不夸张。我碰巧就毕业于巫宁坤和张春江先生曾经任教的安徽师范大学,对张春江先生很熟悉。张先生确是活的传奇。他的人品高峰入云, 个性清流见底。巫宁坤先生这里说“利用他的才能和爱国热情”的人,我们在校时也常有耳闻。由于张先生威望高,英文好,且国外有很多亲朋好友,很多人借他帮助出国,出国之后便杳无音信。张先生丝毫不受影响,任何需要他帮助的地方他会继续帮忙。我们的生活当中,常看到有人帮了人一点小忙,就打着小算盘希望回报,一无“回报”便羞恼成怒撤回帮助。这样的境界和张先生无法相比。   94年,我还曾去看过张先生,那时候我要考研面试,面试前我想请他写一推荐信。那时候他身体不好了,谁知道一坐到打字机前,病态全无,噼噼啪啪几分钟就将推荐信打好,文字准确而优雅,好像就从指尖流淌到了纸上一样。我当场惊呆,疑为天人。即便在美国生活六年后,在美国教授中间,我也很难发现几个美国教授能这样,用英文能这样,几乎是七步成诗。怪不得巫宁坤先生那么夸他。后来又有机会去看他,发现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可是去的时候,他从不吝惜自己的时间,一如既往,每次去,他都能聊上几个小时。   运动当中,这些不善于自我保护的知识分子,就成了最先被人攻击的对象。运动高手们有次整张教授的理由,是他在教英语的时候用了虚拟语气的句子:“If I were a king”。我们都知道这是虚拟语气,是与现实不符的,可是人们抓住了这个把柄,说他是怀念旧社会。   如巫宁坤先生所言,张春江先生也一样在政治运动中吃尽苦头,记得大家说他前前后后坐了八年牢,可是“从来没有怨言,从来没有顾影自怜”,每次出来,都带着新的热情去服务于他的同事和学生。他不记得失,也不关注名利,英文造诣那么高,却很少发表什么可有可无的垃圾文章,以至于你去搜索他的名字时,不怎么能找到他的详细介绍。可是等他张口,或者写字的时候,你才知道你面前坐着的,是什么样的一座丰碑。   巫宁坤说最伟大的作品写的是磨难。我也发现,最伟大的人生也常常与磨难有关。最为可贵的是张先生这样,经历磨难而征服磨难,磨砺出对生命更大的信心来。前不久和几个老同学说到了张先生,现在联合国任职的一位同学说到:C.K.是我还没有成为百分百现实主义者的一个重要原因。他通过自己的榜样,让我看到世上有高于我们日常现实的价值存在…(C.K. is still a strong reason that I am not yet 100% a realist. By example rather than words, he made me believe that there are larger-than-life values...)   
23:03:29 贾直  这样的老师让人由衷的尊敬
23:28:43 查伯  我读小学时,学校里有位老教师,看起来很平凡的一个人,但每个人都知道他背后有着很神秘的故事,估计那辈人的心思我们是永远都不会了解了,真希望能用文字记录下来。
11:50:59 王荣欣  不错
11:58:17 星条旗永不落  如果读过他女儿巫一毛的《暴风雨中一羽毛》,会发现他丑恶的另一面。他在家庭中实行重男轻女的规则,简直到了丧失理性的地步。家里订了一份牛奶,那是专门给弟弟的,巫一毛只能贪婪地舔一舔奶瓶的封口纸上的几滴残留。如果说这是因为经济的困窘,是情有可原的;那么,下面的场景则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父亲重视孩子的教育,每天晚上都要给孩子讲故事,但当巫一毛也搬张小板凳去听故事的时候,父亲却厉声说:“毛毛,到自己房间去。我讲故事,儿子才配听。”巫一毛只好躲藏在床底下,偷听父亲讲的故事。直到晚年,直到阅读了女儿的自传,这位父亲仍然没有向女儿道歉,仍然没有意识到他给女儿造成了何等严重的伤害。
11:58:53 南桥  可惜我没有机会听巫宁坤老师的课,我进校他已经调走了,他和张春江培养的弟子仝晓红老师(现在科大)成了我们那年的老师。巫宁坤指导她写的毕业论文就是今年刚获诺奖的作家莱辛,这几位老师颇有眼光啊:)
12:00:44 森纳乔  年高德劭的教授~~
12:03:22 森纳乔  如果读过他女儿巫一毛的《暴风雨中一羽毛》,会发现他丑恶的另一面。他在家庭中实行重男轻女的规则,简直到了丧失理性的地步。      ――――――   无语。。。如果是真的,说明重男轻女思想的根深蒂固。
18:48:10 NceWolF||FloW  一面是一面么,是吧,日不过帝国
20:09:28 guo77‖m  好感动,让我想起束星北,可是他却不好了。
20:10:43 咫尺西园  世上从来没有完人,谁没有丑恶的一面呢?房龙儿子写的房龙传还不是把房龙骂得体无完肤。   或者说,天才的另一面往往是恶魔。没必要太计较。
22:31:01 一扇门   这样的老师,现在还有吗?
00:12:58 南桥  人无完人,我们读者择其优避其短而已。
00:55:11 南桥  何夕,这样的老师其实如今还是有的,不信你去问南大刘海平教授的那些学生。我们都知道他的人品和学问都极好。
11:01:44 [已注销]  做人难啊
20:39:38 eleven  内心平静了,任尔东西南北风。。。
10:22:22 星探  这对父女是政治上的糊涂虫。看看他们参加的组织,看看她的受尽欺凌的绿卡婚姻,怨不得中国,更应该从自身找找原因。
11:05:01 南桥  他们参加什么组织了,绿卡婚姻又是怎么回事?欢迎分享。
12:40:35 星探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她当初为了留在美国,嫁了一个犹太人,离婚的时候男的连房子都不给她。在读书的时候打黑工,经常连饭都吃不上。这都是她自己写的。      前面的苦是和祖国人民一起受的,后面的苦是她自己找的,为什么非要那么敌视自己的祖国呢?
14:14:29 南桥  同感,你看我上面的评论里,写的张春江的另外一种活法。
02:03:12 星探  这位张春江令人钦佩。南大的程千帆先生也是右派,唯一的一个女儿连大学都没上,但人家在生命的最后二十年培养了多少弟子,出了多少书?      中国的外语人才不也缺乏吗?有时间写自传,为什么不好好教书?自传里丑化自己供职的学校,把饭碗赔掉,当然是没脑子的表现。以他的水平,转到别的学校如北大、南开好好教书,别人又能把他怎样?
11:34:25 李浔阳  有这样的老师,学生之福啊
12:57:37 秋秋  张老师活在一种境界里。
14:22:33 Sarah  I believe the larger-than-life values is the truth in the faith of C.K. which actually are the words of God who created us all and is supporting the world with His commands.          显然,张春江先生不仅认识这个高于我们日常现实的价值存在,更认识那个秘诀,圣经腓力比书4:11-13中保罗所说的那个秘诀。          巫宁坤先生和张春江先生走过的路好象很类似,而即使同为基督徒,不同的生命状态所选择的反应可能完全不同,带来的影响也是截然不同的。只有那些真正活出信仰的人,最终才能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即使他们的目标并非如此。          而只有连于上面爱的源头的人,才能活出这种有爱的生命。有些人,正如圣经所说,是这世界不配有的……而这世界,多么需要这样一种活的见证,成为许多人前行的光亮……   
17:41:56 i  Sarah,我推荐的是南桥对巫宁坤《一滴泪》的评论,而非这本书本身,虽然这本书我从晚饭后开始读一直读到早上四点看到结尾才肯关掉笔记本电脑睡觉。对这本书的兴趣源于对“巫宁坤”这个名字的熟悉。上大学时经常在《英语世界》等英语教学或外国文学刊物上看到他的名字,连同赵萝蕤、吴兴华、周煦良、杨宪益、陈羽纶、李赋宁、吴景荣、王佐良、薄冰等等一起,亲切感随之滋生。我是钱钟书调侃批评过的那种俗人,吃了蛋,免不了要对鸡产生兴趣,但这些大学教授或学者不像作家,很难通过其论文、教材或翻译作品窥其个人心灵,更别提现实际遇。这是我看到这本书作者姓名时非常兴奋的最主要原因。      书名是《一滴泪》,但我更愿意理解为是“一滴水”,离我们所去并不遥远的那个时代有太多太多的人经历了类似的命运,他的遭遇是苦海中的一滴水,苦,但更苦的则是整个苦海。巫宁坤把他在这三十年的人生归纳为“I came. I suffered. I survived.”(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还引用了古诗“一失足成千古恨,回首已是百年身”,是的,如果他当初和李政道掉了个个儿,他和李政道的命运都会和实际状况迥然不同,巫的命运可以把在不适当的时间归国理解为重要的转折点,是“失足”,但原先在国内根本就无足可失的人呢?不也同样?我看这本书时为巫宁坤本人的命运心牵魂系,放下后没几天便稍觉淡然。我不会去探究书中所言种种苦难是否有夸大之词,因为具体的苦难不在他身上出现,也会在那个时代的别人身上出现。我更感兴趣的内容是他1980年之后的生活和心态,如何到了美国?到了美国之后做些什么?再回望太平洋西岸的曾让他受苦受难的这个国家,作何感想?      书中的亮点,如同南桥、你和别的豆友重点提到的,是张文江先生,遭遇不公,但能“从来没有怨言,从来没有顾影自怜”。我愿意相信南桥和他的同学对张文江先生的认识以及张文江先生对他们的影响,我也一直觉得应该有高于日常生活而又为日常生活所需的价值存在,我欣赏你所说的“这世界,多么需要这样一种活的见证,成为许多人前行的光亮”,虽然我看到“见证”一词时,感觉稍稍有些异样,但正如你所言,“只有那些真正活出信仰的人,最终才能得到人们的尊重和敬仰,即使他们的目标并非如此”。      顺便查询了圣经腓力比书第四章第11节至13节的内容:      4:11 我并不是因缺乏说这话,我无论在什么景况都可以知足,这是我已经学会了。   4:12 我知道怎样处卑贱,也知道怎样处丰富,或饱足、或饥饿、或有余、或缺乏,随事随在,我都得了秘诀。   4:13 我靠着那加给我力量的,凡事都能做。
18:26:57 Sarah  谢谢添加经文。“见证”对于我来说,是个很熟练的词语,算是圣经术语或基督徒术语吧!圣经说,你们(信上帝的人)是我(上帝)的见证。          每个基督徒都在用生命和生活诉说着这个见证,当然,有许多失败的见证,也有许多得胜的见证。张春江(张文江?)先生,虽然没有见过他,我却觉得好像很认识他一样,这样一种鲜活的生命见证,我不止一次在不同的人身上看到、听到,只是被记录下来的实在是少数……          圣经有个很好的比喻,一粒麦子落在地里,若是不死,仍旧是一粒;若是死了,就结出许多籽粒来……爱惜自己生命的,就失丧生命;舍弃自己生命的,最终得到永远的生命。          这话是不是有些难懂呢?呵呵,聪明的你如果不明白,就去圣经中寻找答案吧!
20:01:37 苦菜烈酒  因为有重量,所以沉积河底~
21:34:35 神猪7号  恩,让我想起了束星北。
19:51:07 SWX  中国的外语人才不也缺乏吗?有时间写自传,为什么不好好教书?      这句话真是太高了。
18:40:40 f修桐  应当说星北先生的个性是导致他人生悲剧的重要原因。
10:16:05 王二   12:40:35 星探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她当初为了留在美国,嫁了一个犹太人,离婚的时候男的连房子都不给她。在读书的时候打黑工,经常连饭都吃不上。这都是她自己写的。          前面的苦是和祖国人民一起受的,后面的苦是她自己找的,为什么非要那么敌视自己的祖国呢?   ----------------   这位星先生的发言很高,很高很高.
14:50:52 黄段无誉祸  见证不浮,人渣泛滥   自我隐藏,还是骄傲   相信gczy,就是相信魔鬼的谎言。一个人倘若教女儿的时候,还陷在谎言泥泞里,就很不堪了。   瑕瑜互见,才知道神的救赎是什么含义……
14:52:41 黄段无誉祸   12:40:35 星探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   你脑子有病。国内对这个组织比你等海外高等华人更清楚。
16:09:16 僵尸之地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她当初为了留在美国,嫁了一个犹太人,离婚的时候男的连房子都不给她。在读书的时候打黑工,经常连饭都吃不上。这都是她自己写的。     前面的苦是和祖国人民一起受的,后面的苦是她自己找的,为什么非要那么敌视自己的祖国呢?   ================================   总有一些畜生断章取义的胡说八道,我就不明白要瞎成什么样子读书才能读成这样啊
10:20:54 小果☆V  这样受苦的知识分子很多,巫和傅雷之类比起来还算好的了,至少晚年能在美国安度。我说实话,当年他们会做出这样的人生选择,绝大多数是学识仍然不够广博或者太过单纯,不足以分辨时局与伪善,另外也不能排除一部分人或多或少是抱着某种投机心理,想在新政权下迅速成名的,可惜还是看不清这世道
23:27:11 丁睿  现在一搜张春江的名字,都跳出来的中移动的那个FB分子。而张春江老师的名字只有加安徽师范大学才能搜到,一样的名字,人品如云泥之别啊
15:41:24 [已注销]  今天看冉匪博客发了个“巫宁坤: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对毛泽东时代的回忆”,内容惨得很。原文见d《_放》sI一九九九年四月
23:50:12 逍遥生  很有幸,我与巫宁坤先生一书之源,先生在为我签名的书上写道“万里书缘一线牵”,令我对这位缘悭一面的老人倍感亲切。我读这本书时,常常不自觉的体会到那替代知识分子的苦,我以为这本书把那些苦都写尽了。可是看了这篇评论我感觉到,他们的苦是无尽的,虽然有些高尚的人自己并不觉得。向那一代知识分子致敬!向那些人性中的光芒致敬!
00:17:54 星探    12:40:35 星探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     你脑子有病。国内对这个组织比你等海外高等华人更清楚。   ------是吗?你看过他们的资金是怎么来的吗?你不是反对5毛吗?
16:12:02 7龙猪  让我讶异的重男轻女行径!!太丑陋了!原本还挺喜欢他的!
17:18:51 问   16:09:16 僵尸之地    国内大概看不到,巫家父女和刘小波余杰是一个组织的,女儿还是什么秘书长。          她当初为了留在美国,嫁了一个犹太人,离婚的时候男的连房子都不给她。在读书的时候打黑工,经常连饭都吃不上。这都是她自己写的。       前面的苦是和祖国人民一起受的,后面的苦是她自己找的,为什么非要那么敌视自己的祖国呢?     ============================================================      美国真好,海纳百川,红卫兵一样活得得瑟。你和宋要武住邻居?   倘若入了籍还满嘴祖国的话,都不知道叫的是哪一个。   果然是隔岸观火妄想这边永远准朝鲜,凸显你美利坚生活才够爽。      你个汉奸,抛下我大好社会主义江山不卖命通番出国却为哪般?
20:40:51 星探  有病
15:45:05 小菜一碟  苦难是一笔财富,可能只是对成功者而言的……   回想起儿时长大的农村,有多少孤苦老人一生历尽无数苦难,还是悄悄地离去,丝毫不留下任何痕迹…… 11:16:02   来自: 看字工 一滴I的评论 &&       我只是历史中流浪了许久的那滴泪    老找不到一副脸来安置    ――洛夫      读巫宁坤先生的《一滴泪》,仿佛跟着作者进入了一场梦魇,读完之后仍感觉胸闷,呼吸困难。忽然想起洛夫的这句诗,觉得很适合做巫先生那部书的卷首语。      尼采说:一切书中,最爱以血书者。也可以说,真正的好书,是用心血浇出来的。阅读巫先生这部书,感觉字字是血。      1951年,巫宁坤正在美国芝加哥大学攻读文学博士学位,忽然接到燕京大学的急电,邀请他回国任教。他毅然放下写了一半的博士论文,一腔热情,满怀憧憬地回国了。      他这样描写回国后进京的新奇感受:“这是我初次来到北京,从车窗看出去,满目红色的宫墙,阳光下金光闪闪的琉璃瓦,身穿草绿色制服的军人熙来攘往,我仿佛闯入了这座既是古城又是新都的陌生世界,而不是回到久别的故国。”      在抗战和内战中成长的那一代人,包括流落海外的华人,都渴望祖国能够繁荣富强起来。1949年历史发生转折,中国社会似乎进入了一个新时代。在国外的很多知识分子急切地回来,准备为建设新中国贡献自己的力量。但是巫宁坤没想到,等待他的却是长达三十年非人待遇的苦难生涯。      1951年底,巫宁坤刚回国数月,“三反”运动开始了,校园里掀起了思想改造之风,无辜的巫先生也只有反复自我检讨,才勉强过关。      1952年,高校院系调整,燕京大学由于是教会学校而停办,巫先生被放逐到天津的南开大学。在南开,他同样在运动中受到批判。      1955年,巫先生调回北京任教,“肃反”运动开始,他被当作“暗藏的反革命分子”,又多次受到冲击。      1957年,在著名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阳谋中,单纯的巫先生也中了圈套,由此被打成右派……      1958年,他被开除公职,送去劳动教养,关进半步桥监狱。两个月之后,他与其他难友一起被送到北大荒劳改农场。他的家人也受到牵连,妻子李怡楷带着两个幼儿,被流放到了安徽大学。      1960年,巫宁坤等人从北大荒被转移到天津附近的清河农场。在那场空前的大饥荒中,很多人成了饿殍,巫先生亲手埋葬了身旁的难友黄先生。他因为饥饿而全身浮肿,奄奄一息。幸亏家人竭尽全力,从黑市买高价食品,多次去探监送食品,巫先生才得以一息尚存。在妻子艰辛的营救下,终获保外就医,暂时回到人间。      1966年,文革开始,巫宁坤又被打成“牛鬼”,进了牛棚,屡受批斗。随后,他被下放到安徽农村劳动,“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劳动了五六年。与此同时,他的妻子也下放到农村,还带着三个小孩。      1974年,经过多方的努力,巫先生被调到安师大,重返讲坛。      1979年,他终于办理完右派改正手续……      记述完自己的苦难历程之后,巫先生只写了一句话:“1958年戴上右派帽子,1964‘摘帽右派’,1980年‘错划右派’,二十二年的黄金岁月一笔勾销!”――多少心酸,多少愤懑,尽在不言中。      1949年之后,一次接一次的运动,把神州大地搅得天翻地覆,个人就像一片片被卷入风暴中的树叶,很多人被抛进了苦难的深渊,甚至直接送到了鬼门关。在那些运动中,很多人都没有能挺过来,甚至弄得家破人亡,比如巫先生的一些朋友和同事,像吴兴华、陈梦家、张东荪、萧珊、翦伯赞、陆志韦……都在劫难中走了。劫后余生,巫先生用一句话概括他三十年的“牛鬼”生涯:“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      人生能有几个三十年呢?何况是黄金岁月的三十年!对于这三十年的经历,巫先生丝毫没有为自己的选择感到悔恨,也没有控诉过自己的不公正待遇。巫先生的半生,涵盖了新中国的各个历史时期。经历种种苦难之后,他已经变得非常豁达,甚至为自己能活下来而感到庆幸。的确,应该为他庆幸!在深重的民族大苦难中,他是千千万万受难者(以及家庭)中的一个,只是沧海中的一滴泪。      巫宁坤没有自杀,没有病死,没有与家人离散,他能够奇迹般地幸存下来,大概有两个主要的原因,也是最令我感动的地方:      首先是家庭的温暖。如果没有妻子李怡楷的深明大义和患难与共、没有亲友的无私关爱,如果不是家人努力把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巫先生纵有十条命也没了。在几十年漫长的苦难和煎熬中,任何一次冲击,都有可能致人于死地。每当面对外部的巨大压力时,李怡楷总是平静地安慰他:“坚守对生活的信念,不管发生什么情况。”正是这种对信念的坚守,成为他们顽强的精神支柱。      当然,还有一些好心人对他的帮助和激励也很重要,如沈从文先生,北大荒农场的那位李队长,安徽农村的那位鲁大夫,等等。越是在非正常的情况下,人性的善恶总是暴露得越彻底。这个世界上永远都会有好人存在,好人往往会遇到好人,好人也经常有好报。      其次是对于民族前途的信念。巫先生在国内本来没有什么牵挂,完全可以在国外过上好日子,但是一腔对祖国的深情,一种强烈的使命感,驱使他回国来工作。      在劳改的时候,他与身边的两本书――《哈姆雷特》和《杜甫诗选》――相依为命。在北大荒的风雪中吟诵《哈姆雷特》的段落,在自身的苦难中体味杜甫的民族良心,丹麦王子的悲剧和杜甫的诗篇,升华了他的灵魂。他从未后悔自己的选择,正如忧国忧民的屈原所言:“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尤未悔”。      经历了半生的苦难之后,他依然信念坚定:“一个自由民主的新中国还有待在地平线上出现,但是它的出现是必然的,在并不遥远的将来。”      一滴水珠,可以折射出太阳的光芒。一滴眼泪,却折射出了中华民族的苦难。这就是记录巫宁坤及其家人受难故事的这部书的非凡价值。      
19:42:16   来自: 西峰秀色 一滴I的评论 &&   我们要无愧于自己和别人的受难   ――读《一滴泪》有感   我相信,在常态之下,没有人愿意将自己的人生与“受难”这个词并列在一起。   但是,或主动地,或被迫地,“受难”的过程是缓慢而真实存在的。   巫宁坤先生用自己亲身的受难历程写就了《一滴泪》这本书,这是巫先生一家人的“受难史”,也是1949年后整个中国的受难史之缩影。这又让我想起了另一本催人泪下的纪实作品《我家》。就像余杰先生所说:“我家”即是千万家!   巫先生在《一滴泪》中写道: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是的,半个世纪前,巫先生怀着对新生政权的憧憬,打算用自己学贯中西的文化知识报效祖国,没想到“我归来”的兴奋感还没有来得及回味,人生的“剧情”突然就转为“我受难”的演绎了,更令作者没有想到的是,这段“剧目”竟然演绎了三十多年,将近半生的时光就这样被夺走了,夺走的同时,带来的是骨肉亲情的离散,同事师友间的“积怨”。   忘不了巫先生去劳改前,带着还在依呀学语的小儿子一丁”逛动物园情节,给儿子买的大苹果失手落入象园,而成为大象的美餐。儿子哭闹不止,父亲也“感到支持不住了”。   巫先生在劳改集中营奄奄欲毙,与之三年未见的妻子(李怡楷)焦急万分,为了见上“最后一面”而不得不去恳求那些“小左”们,看到“小左”家里的孩子一会儿被父亲抛向空中,一会儿又玩“驮驮背”,其乐融融,令巫先Z生的妻子羡慕得发呆。这是怎样的煎熬啊?!夫妻、父子、母子那时那刻又是怎样的一种无助呢?而“小左”却以冰冷口气回绝一个内心痛苦之极的妻子。   以所谓的“阶级感情”替代了传统的人伦之情,以政治生活掠夺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在“共产主义”的阴霾之下,这样的“冰冷”是习以为常的。   在冰天雪地,荒无人烟的北大荒,巫先生以杜甫的诗集和哈姆雷特的不朽杰作来不断地鼓励自己,从中探寻到赖以活下去的勇气:   文中这样写道:“我终于明白,关键的问题并不是活下去还是不活,也不是该不该‘忍气吞声来容受狂暴的命运的矢石交攻’,而是怎样才能无愧于自己的受难。”   与此同时,来自家人的鼓励也令人哽咽,李怡楷的母亲,一位朴实坚强的老人不断地让探监去的李怡楷带话给巫宁坤,“好人受难,坚强忍耐”。这八个字,让巫先生捱过了集中营饥馑生活,   是的,如何无愧于自己的受难,在我归来、我受难,我幸存之后,如何对待自己所受的苦难?建国以来,历次的政治运动,许多人都有过“受难”感受,但有多少人真正以客观、公正、理性的态度去看待自己的“受难”呢?一个连自己的受难都不珍惜的民族,还指望去关注别人的“受难”吗?那简直就是一种奢求。   我相信,“坚强忍耐”许多人都可以做到,但在“幸存”之后,是否就可以引吭高歌了呢?我们的生活难道就只有“坚强忍耐”这一个选项吗?不,不是的。巫宁坤先生给了我们另一次选择的机会,那就是在狂风暴雨过后,鼓起勇气梳理自己的苦难,舔舐自己伤口的同时,还要忍受内心的痛苦,反思伤口形成的根源。从《一滴泪》中,我还感受到,巫先生并没有将自己的“苦难”作为炫耀的资本,或者说作者通过作品本身的“冷静”来与读者搭起一座理性反思之桥。越冷静,越深刻,越理性,越真实,作者就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使作品成为一部令人信服的实录。   巫先生的《一滴泪》,与其是写自己的受难,更是写我们民族的受难,巫先生并没有拘泥于个人的不幸,也没有纠缠于个体的恩怨得失之中,而是以恢宏的气魄,通过《一滴泪》向世人展示如何面对“苦难”的方式,巫先生以一颗知识人的良心,毅然将自己作为历史的“标本”,不只向自己所属的那个受难群体,更向后人做了一次“案例”分析,让后来者吸取他们那一代人的教训与经验,甘愿成为人类苦难史的“教材”。   巫先生不仅仅承受了苦难,而且从心底深刻反思,将苦难转化为一份宝贵的精神资源,供人们汲取。   对于我们这些年轻人,对于我们没有经历过“苦难”的人来讲,也有着如何面对别人“苦难”的问题,是“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吗?还是语焉不详,囫囵吞枣呢?或是装聋作哑,沉默不语呢?更或是阻止、亵渎、歪曲别人面对“苦难”时的真诚呢?   珍惜别人的“苦难”资源,就是在为自己的未来铺就坦途;主动追寻这样的“苦难”历程,不但是抚慰更多人难以弥合的创口,减轻他们的痛苦,也是在求证我们没有失忆的事实;鼓励更多曾经的“受难者”记录下自己的苦难,并告诉他们,我们会从中吸取教训,不再重蹈覆辙,也是一种弥补与忏悔。   让我们协助更多受难者,记录下自己的经历,让我们用他们的经历去筑就中国的“人权纪念碑”!         西峰秀色   于北京匆匆         
21:40:22 宜小米  “1958年戴上右派帽子1964年摘帽右派1980年错划右派二十二年的黄金岁月一笔勾销!\"      ――x到@Y。巫先生@句看似p,t重得不能再重。
23:07:18 winwhi  巫先生 既是不幸的 又是幸运的      想想穆旦 就觉得悲哀      
21:49:21 宜小米  穆旦?
13:23:00 winwhi  穆旦是巫先生的同窗好友   后来也都一同在南开大学      穆旦没被劳教 但一生不得志   没到被改正 就去世了 有说是心脏病 有说是因车祸 我也不知哪个是最准确的了   前阵子 好像南开有在校园中为穆旦塑像   
14:38:28 Papabear  唉! 10:30:51   来自: 亦非 一滴I的评论   菲茨杰拉德在《了不起的盖茨比》结尾说:我们逆水行舟,奋勇前进,直到退回往昔岁月。   于是我们继续奋力向前,逆水行舟,被不断地向后推,被推入过去。      “往昔岁月”,更指向良好的传统、成熟的秩序,并非时间定位语。      以否定时间著称的,是神化的始作俑者,他、他们也受困于自己掀起的风暴。那毋庸质疑的地位,在绝对的权威后,又是怎样绝对的崩溃。何况,最后的死亡,对任何人都不留情面。   劫后余生,蜉蝣们更向往的是具有人伦基础的生存空间。      菲茨杰拉德写下这句话时,不曾预测太平盛世怎会突然群氓喧嚣,也并不了解《大亨小传》中文版首译者的命运。      巫先生的自传是沧海一泪。   但普天之下,众生芸芸,谁又不是沧海一粟?
11:00:28 亦非  《一滴I》   巫      10~12   一九五一年新年,忽然收到素昧平生的北京燕京大W校L志f的急,我去接替一位由於朝r鹗露拿兰淌凇J虑淼锰蝗涣耍陔S後的天Y,我翻砀踩タ]其中得失,也和朋友商量。有人祝R我在新中锥家凰W@得教,前程似\;我放在一最富裕的Y本主x社氖I,回去社髁x新中眨欢艿σR分子的崃g迎。也有人岩尚抡嗍欠我曾在顸h政府空工作^而找我麻N艺J那不合乎情理,因我是在猜合抗日r期志⒓涌鸬模我心Y也]把握。可是,一e七、八年,我释恋涯钆c日俱增。那倒不是因我有什麽特e的人抗也乓厝ァN业碾pH早已^世,我]有Y婚也]有婚,在同胞手足中也只有一妹妹住在上海。我也]有幸福的童年生活的回可去追ぁO饶革受封建婚姻的折磨,先是神失常,後碓谖野q那年自O身亡。先父啥迕@,]H近^我。後恚我h在昆明上大一年r,他在家l死在日寇手Y。可是,我感到有一根割不嗟募~⑽液凸爬系淖B接在一起,m然那是一用困、悲哀、孤、屈辱、邮y充塞我的青少年r代的祖M渡盱兑湫碌氖澜纾ミ^一N富有意x的生活,@T惑力h龠^博士W位和在W的吸引力。   於是,我Q定G下了一半的英W博士文,回谓獭崆檠笠绲g迎信不H碜匝嗑┐W,而且碜匀嗣窆埠赵骸T谏虾5拿妹酶切老膊灰选T谂_车母绺绾驮谙愀鄣慕憬s把共ah比作「洪水猛F」,但他的迫切告]K不能阻止我成行。在西南大就x的赡暄Y,我受到「M步」教授和左派同WH共思想的影。事上,我已成「M步的」W生文Fw「冬青文社」的eO分子,而_始x高基的小f和共ah的秘密巍Q巯挛胰琊似渴地x美共出版的《群\c主流》sI,在甑教蚜_「M步」N业男欣钪饕bM了左派蔫F皮箱和板箱。      12   伯D夫D和芝大同W李政道博士一起我整D行b,政道用端正的大字在我的行李上上姓名地址。   一九五一年七月十八日早晨,光N,我登上往香港的克利夫my],伯D夫D和政道前碓e。照相留念之後,我愣^愣X地政道:你什麽不回去新中ぷ鳎克πφf:我不人洗X子。我不明白X子怎麽洗法,K不X得有什麽可怕,也就一笑了之,乘L破浪回w一e八年的故土了。      34   怡楷四q矢浮K谑r,自己_家工S,用淼种迫毡镜慕致浴S伸哆^分诶郏几哐汉托呐K病,久治不愈,K於在盛年去世。他死後,留下八未成年的孩子,由z孀一人狃B。怡楷的寡母茹苦含辛,不但把八子女拉扯大了,而且他不分男女全都受了良好教育。看著她老人家靠一p小_,巍巍地在家Y走碜呷ィ宦不地忙著家栈睿也唤@位]上^W,弱不禁L的老人家的道德勇饷C然起敬。我幼年誓福嫦勰解羞@右晃荒赣H用o私忘我的慈墼杏子女。]有高深哲理或宗教信仰的支援,她本能地懂得^分善c海Σ恍业暮褪芎Φ娜吮憩F出天生的悲。在我眼中,她是鹘y的「t妻良母」的典,ゴ竽鄣幕怼      111~112   《哈姆雷特》是我百x不的莎 ?墒牵谝蛔诟IYx恚王子的悲〕尸F出意想不到的意N。年我手不卷的那些W院式的分析研究和u,F在都@得bh而毫不相干了。哈姆雷特的呐喊「丹是一座Oz!」在@片荒原Y回0西Z城堡馗‖F在眼前,好像一暴的V业陌涤鳌9防滋赝龈傅墓砘臧l出雷Q般的怒吼,有oaAU虑ff冤魂的合唱大伴唱。_森克m和o登斯丹械饺玺~得水,若是他有幸淼揭F代的^君子和告密者的王9防滋氐适Ч倘K重:父H、母H、天使般的情人、一王⑦有他自己F的生命,@一切都由於一弑君篡位的耗У年\。但是,o∏槿绾坞x奇曲折,悠求@心,它不^提供了一舞_,在@舞_上演出哈姆雷特'魂受y的悲 K目嚯y是由丹王默F}|l的,但是他在感情上、道德上、人生哲W上苦痛不堪的受y,s震寰宇,使他那些ゴ蟮莫白洋溢著令人低徊不已的奏。休息日,有r在湖上自朗b@些白,我感到他'魂深@N撕心裂肺的受y正是@部悲〉撵'魂。而他承受'魂深茈y的力量o予@位高F的丹人一o二的地位,作一o愧於受y的悲∮⑿邸D胨纳c死,我心Y耄骸肝也皇枪防滋赝踝樱谷缤蕴氐拿镀蒸弗洛克的情歌》中的主人翁所f的。我倒常感到好像哈姆雷特所鄙的一「在天地之gy爬」的礅贰N医K於明白,PI的}K不是「活下去是不活」,也不是不「忍馔搪砣菔芸癖┑拿\的矢石交攻」,而是怎硬拍o愧於自己的受y。      112   「}」杜甫的篇本K不是我最喜鄣墓旁典。但是,在诟IYx恚那些茏髦新到的是「f方多y」的r代民族良心的音。@位「乾坤一腐儒」,半生沛流x,偏偏要「F年n黎元」,荷天下\生的苦y,把凳昙椿彪炳日月的篇。υ夥瓴恍业挠讶耍鸥σ彩且煌樯睿啦挥濉@畎妆淮虺伞脯F行反革命」,流放夜郎,杜甫r流寓秦州,不但不懂得「清界限」,反而魂衾@,一首又一首的「斯人憔悴」Q冤叫屈。反^今世,「反右」一令下,文界「冠wM京A」(手^@本杜的x者也在其中),人人上,口DP伐,落井下石唯恐不及。哪里卸爬线@拥摹父濉拱l出@拥墓终:「文章憎命_,魑魅喜人^」!他晚年漂泊湘、鄂一,「老病有孤舟」,途中以腐肉充,竟死於病毒性痢疾。一不Rr盏缥艺撸行淼奖贝蠡V天地,有f千y友伍,有社髁x的诟亩抗梗有杜一卷可x,夫}何求!深夜行模艺娓械嚼ηЧ乓辉}!      113~115   另一右派y友是小,北大I生。他曾受教於沈文老,而且囚囊中有本他的小f,我真是喜出望外。此,在累得直不起腰淼男藓BЯ鞯坦こ讨校z氏零下四十度打冰方的工程中,我往往和小活沈老的作品,《城》啦、《文自鳌防病断嫘猩⒂》啦,絮絮叨叨,]完]了,有r竟然忘掉了疲凇   每逢歇「大Y拜」,y友有的蒙^大睡,有的玩淇耍∴和我往往上他那本又破又黑的叫∨dP湖畔找一僻o的角落坐下恚首x一些我最喜鄣恼鹿。小操一口地道的京腔,所以是我x他x。我z都偏勰切┯小杆狻沟亩温洌热纾      F生在溪线磨他那柄刀,h口磨得亮{{的。手一刀h後,又向水Y砍了下,秋天硐透亮,活活地流,S多小r子_攀著一根草,在\水Y[r又弓著身子一,hh地去,好像很快贰YF生看到@也很快贰      dP湖的水在秋天也清透亮,K]因用作诟霓r龆p色,我在湖磨刀活,有r乎也跟F生一涌妨恕N百x不的一段是:      望著牧魉倚闹泻孟癯何蛄艘稽c人生……山^一抹淡的午後光感游遥赘鞣NA如棋子的石^也感游遥倚闹兴坪鹾o渣滓,透明T照,撕托〈b,一切都那麽壑嘏壑      我K於明白了他那的音什麽那尤恕4r此刻,他那透明T照的音、卮娴墓奏和音罚家山f里的囚徒r而范n,r而「作M海P帆的美簟梗r而也免不了「相o言唯有I千行」。我他那「涓涓流」的音@得了存活的力量,那音「柔弱中有g」,是千fR也o法扼⒌摹      115   可是,^大多惦y友硎呛投鸥Α⒐防滋亍⑸文不搭界的。有一次,我看到老弱班一不R字的老人在夕中坐在O房外面的地上l呆,手Y拿著一小相片。我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相片,S口f:「多可鄣男∧泻∧O子」?他眼睛一亮,笑著f:「我的小O子,我在家r偎在我蜒Y。我能再到他幔阏f?」他的音是含I的。要是我能告V他就好了。我也想知道我是否能到我自己的鹤印N口袋Y掏出一怡楷和一丁、一毛的近照,fo他看。「多好的一家人!」他羡慕地f。「你一定想他。你是右派?」我c了c^。他「唉」了一。很久以後,我李大夫f他是八分鲎钤琊I死的y友之一。      203   有一次,怡楷我,在受了十年的磨y之後,我有]有懊悔^回祖怼N艺f:「其]有。面R死亡的恐值恼勰ィ乙灿羞^短旱耐纯嗟幕诤蕖5且凰布词牛我起有多少人,比我更冤枉,已I死或正在I死。在北大荒大雪封T的日子,我有空f反思十年砦易约鹤哌^的人生道路。在我回郧埃瓷先ズ孟裼N途可供取危也豢赡茏鞒銎渌x瘛N业Q定是我的一生、我的襞c幻想、我的L投烫⒁约耙蚓H淖匀唤Y果。然啦,最好能我免喝苦杯,但是喝苦杯肯定龠^c狗腿子同流合污。」      211   在@f般o奈的情r下,一悲痛欲^的女哼能o她垂危的母H什麽e的安慰呢?我怎能忘他老人家o予我和我的孩子如S的坌暮屠斫猓课以跄芡三年前怡楷三次探OrD告老人家的,「好人受y,耐心忍受」,一句照亮了我黑暗的世界。她在七月八日逝世,正好是我zY婚八周年o念日,我清清楚楚得她和我一起吃了一D蔚奈顼作「婚宴」。她一子生活悖芸嗍茈y,而她自己所受的苦y中,她找到廴说牧α浚M力助受侮辱的和受p害的。她完全o愧於她的受y。      371~373   英Z教中唯一留^W的是春江老。他年在美ドW,回嵩谏虾W任社W教授。一九四九年上海「解放」r,他兼任校瘴T。一九五二年院系{整,W作教W停k,同r社W被定「YaA^科W」。老被重新分配到安大,不是教授,而是作一名]有Q的英Z教,月工Y六十六元五毛。此以後,每逢政治\樱捅蛔テ恚\咏Y束後又放出怼H绱巳M三出,莫有的罪名都是在W任校瘴Tr抗拒接管。他是虔\的浸Y掏剑]有怨言,]有影自z。他的座右是「人生六十q_始」。每次出z後,他就R不停蹄,以同犹煺o邪的崆椋^m他鄣曳眨弑M全力助W生和同仁。他教授英Z口Z,S多W生都敬鬯H因他v的是完美o缺的美⒄Z,而且因他真心\意P心他的WI。打字不是他的本工作,但他一有空就去打字室忙。他的十指^在一台古老的打字CIP上w舞,快速@人,奏美,蚀_o',(他也琴),要麽清理e旱墓ぷ鳎嶷s印一篇小r前l表的重要h中央文件或者《人民日蟆飞缯的英Zg文。他凳耆缫蝗盏耐]有得到^表P,凳耆缫蝗盏墓べY待遇一成不,他也]有指望^任何睢K谴W校@Y一活的髌妗赌切Я怂囊簧掷盟牟拍芎崆榈娜,他也是活生生的o言l。   我第一次在外Z系露面,春江就p快地走^恚_p臂g迎我,仿佛找到了一失落多年的兄弟。他住在赭山上杉〉男∥葑友Y,他的夫人是g系的琴教授,也曾留W美N扇硕]nr,他就艹粤Φ呐郎仙剑我一道回家去。我z一面喝杯清茶,吃c零食,或是吃一D他邮肿龅谋悴停幻媪奶骸K聿惶崴嗄碓馐艿目嚯y。他壅的是如何想方O法提高W生的英Z水平,他那份忘我的I身崆榱钗腋印K嫒缫唤核谝漫L的蓝髫S多人的生命。      另外那位老,全系唯一的副教授,s是一完全拥娜宋铩K侨甏武h大W英ZII的,可惜他好像K]有武大外Z系位名教授那YW到很多|西。他小慎微,唯唯ZZ,入h升官。他S著每政治L向的樱o跟hr的路。作hT,他畏止芙W的副系主任,而自己sK不教n。我每天上n以前,他lo我一支粉P,其他教也一印K谠绯康谝还n的上n以前走Mk公室,聿辉谙挛缥妩c以前下班,天天如此。光{栏褡袷厣舷掳rg、不t到早退@一l,他年年被u「模共ahT」。F副教授,他享受全系最高的工Y待遇。有一天,系k公室一位部感慨道:「我真想知道老每l一支粉P,乙冻龆嗌俅r。@是hT教授他每月一百十元工Y的唯一的工作。」@其不完全公平,因hT教授有S多重要的政治任找瓿伞2痪们埃谟忠淮畏YaA思想的政治\又校春江老受到一名工r兵WT的批判,@eO分子指老在v授英ZMZr用的例句「我若王」。他被控l罪名:一l是「指鹿R」,另一l是「延蟹锤锩辟的粝搿埂|hT副教授一向以英ZZ法<易悦I辗政治的原t下,站立觯r毫不含糊地站在工r兵一。      391~392   「右派改正」的Q定於一九七八年十月以中央五文件下_,改正工作由本人年所在挝绦小0大k理改正人颠_二百四十N人,就一所2淮蟮氖⌒6裕@的肯喈@人。一位年反右後被遣送回l辙r的男教,@r候已年近半百,奉命回校k理改正。他k妥改正文幔叱鲂姓牵活^撞在上。有路^的人跑^戆氧r血淋漓的改正右派送往校t院。他f:「他oo故Я宋业囊簧F在s指望我λ的假仁假x感激涕零。我的血沾M他的手,沾M他^的T面!我才不要@些_人的改正Q定破哩,但是我得家Y人清洗被株B的罪名,要不然他要永h背著「右派家佟沟暮阱。」      393~394   我蠹上看到「兰A裔科W家」李政道博士又美碇vW,r正在北京。回想起一九五一年在f金山他曾我整D行b,送我上船回窒氲轿迥昵霸盏剿淼男履曩R卡,我想e二十八年之後重一面也S挺有意思。我「_後T」打到他住在北京店、r的e^的房ga,打了o他。我很高d他得我。他s我周末面,可我天下午就要x京。他f他正忙於渲v稿,於是我商定在他房g纫面十五分。政道比我小六q,年是我一^^密的中芯可械摹感〉艿堋埂   F在五十出^,@位Z得主看上去仍然很年p,娃娃,w色滋,不^^有c憾d了。他先介B了他的太太,然後我z面γ娓糁小A桌在砂汛蠓鍪忠紊献怼K到我的场⑽疫@次安徽肀本┑木故、一些朋友的v,我只能略扼要地作答,因我怕多占他F的rg,K且他也]有流露出烈的d趣或感情。他f重自持,完全是一位卓越的科W家和W者的神狻N液芸炀鸵庾R到,我z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中g有一l不可逾越的稀K粼诿颢@得成就和su,^著安定富裕的生活。我回到祖驯M劫y和R辱,好不容易才苟活到「改正」的今天。他在「美帝髁x的堡尽拱簿I,回到共b中s膺「髁x者」的桂冠,受到最高h政IУ慕右和宴,作e出入有S谩讣t旗」大I代步。我召回到祖s被人民公常鼙MoaAU痈脑旌汀概E铩沟募灏荆乎成I莩,葬身一gS土。即便在我交r,我的肋l[[作痛,由於在盹店的公上受到「t色恐怖」一代的小青年臂肘的推撞。我X子Y突l奇想:如果在f金山那七月的下午是我送他上船回中Y果樱恳苍S我谒囊巫由希谖业囊巫由希颗叮唬耶Q定,我Q不靡惠子「接受再教育」的苦杯Q取oaAU^目的敬酒。不,我Q不谒囊巫由希r,上帝保佑,即便他年回恚踩ff不淙胛业目嗪!   rg到了,我涓e。他的太太走MP室,取硪云窖b本的代美骷疑James Thurber)的近著《代寓言》(Fables for Our Time),fo政道,他上名}o我。他ξW作品、尤其是寓言,l生d趣,@可是新r事海乙哺械礁吲d。年他在芝加哥大W取得博士W位之前,我都住在H公寓。有一次他在我屋Y聊天到深夜,到《t簟罚J@部典作品「不科W」,因主人公出世r嘴Y含著一K「玉」,我o~以Α.r,我或S可以借用哈姆雷特的作答:「天地g有S多事情,Q不是你的哲W所粝氲玫降摹!菇襻幔幸惶欤绻x到我半生坎坷的故事,希望他不f:「@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ぞ斓囊黄髁x的寓言。」      397   我略地罅艘幌挛一家十年淼慕v,年逾古稀的老了禁不住I如雨下,c幸我居然漫L的趑|中生。到_北京後不久,我收到老寄的l幅,是他用小篆在宣上的雨x的~《R江仙》,我在交中曾提到^@首令我心醉的宋~。~人劫後N生,追故f[,感^萍彝鲋矗      二十N年如一簦   此身m在堪@。   e登小w看新晴。   古今多少事,   O唱起三更。      我把l幅送到家l裱好,挂在我的小垦Y,rr提醒我趑|的「二十N年」和不堪回首的「古今多少事」。      403   _始翻g一些英美文W作品。袁可嘉教授主W美F代十大流派x》,s我翻g首狄?托R斯的。l都知道他的常晦y懂,更y翻g。但是,@位威斯天才人椎心泣血的篇曾伴我走^漫L的'魂受y的q月,我勉其y翻g了五首。其中一首《不要睾偷刈哌M那良夜》,作于人的父H逝世前的病危期g:      不要睾偷刈哌M那良夜,   老年在日暮r燃叵   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段@一代嫔5睦先耍@好比暮鼓晨!      另一稿ss使我感到啼笑皆非。一九八O年夏,我回到北京才月,《世界文W》、r全ㄒ坏淖g介外W的月刊,s我翻g《大亨小鳌罚诋年十月刊出。直不可思h!自一九五二年在思想改造\又@本づ恚父g新中嗄辍沟暮阱,我d了⒔辍T貅崞业轿矸g@本「下流梗磕皇敲\的嘲弄,是菲茨芾嘛@',成我他一公道?我m自感gP粗拙,y以重F他那美的抒情L格,s也o法回避@道x的召尽      412~413   在北京市龋颐叫⊙蛭舶秃逄探望沈文老。他住的是一座破〉乃暮显貉Y一g朝西的小屋,除了放一小之外就]有多少N地了,上靠的一面堆M了f母得到eァ肝赐硐韧端蕖沽ā1绕鹞迨甏|堂子胡同的陋室砀敲肯掠r了。我再看看他二老身心交瘁的容,真不知言何起。可是,「一食,一瓢,居陋巷,回也不改其贰梗文之音依然那麽年青,仿佛「一派清波」,仿佛「生平在各地方所到^的河流,皆似乎一一心上流^。河面泊了灰色小船,漂泊了翠G菜~。」老]有到人的困苦,]有怨天尤人。他一佛陀的笑容,好像在f他嚯y安之若素,他ι畹男拍钏募境G唷5牵我到晌缓糜巡恍世,老潸然I下。一九七三年,我的大W同W珊在上海受多年诟牡募灏局崴漓陡伟r她的廴税徒疬P在「牛棚」。另一位是艹龅脑人查良P,他在南_大WK遭迫害二十N年,K於在「四人」覆]後不久在天津因心肌梗塞逝世,d著莫有的「v史反革命」罪名。在n破L_的甑闹刂刈枇χ幔钠椒垂ぷ骱瓦z著出版才最後落。沈老又等了六年才分配到一套^好的住房,@r候他走路已x不_助行器了。赡暌葬幔呐K病突l,一位巨人x_人世。第二天,《~sr蟆钒l表了L篇悼念的N模天之後北京的蠹才作了短的А母婉言x^了官方e行zw告ex式的倡h,只由z俪雒嫜至H好友⒓痈e。@是我在北京第一次⒓舆@Nx式,因我一直X得,官方近年文革受害者a_的追悼幻庥绪{~的眼I的味道。      415~416   安大真正的新人物是我年的W生汪崇德。他A出身好,文革中的O左表F深得、工宣g心。I分配r,他大力推]M入⒍浚事情蠊ぷ鳌a恚慌傻今v非洲某笫桂^武官ぷ鳌K想天_,o了一封信,申政治避y。幌蜓稣瘫本┑慕г硭然把他的信交o大使^。他奉召「回雎」,同行的有四名同僚,搭乘的是瑞士航班。@位事情蠊Tl]特L,避_四位押送者的耳目,把一政治避y的申送到CL手中。班C在日韧咧後,瑞士安全人T登C,把藏身所的中事情蠊TI走。o奈瑞士政府用不上他的「iL」,又]有第三辖邮芩@位年的tl兵L人物成流落日韧呓诸^的y民。      419~420   一九八六年夏,在告e康虼W前l表的《半步虻娇颉芬晃闹校^:「我再次阎碌泥l思b望家@,我多麽希望:北京的半步蛴谐蝗找渤一文物古迹,cY一更新的中男碌奶旌托碌牡兀缤}u的威尼斯U息螯cY著康颍       一自由民主的新中有待在地平上出F,但是它的出F是必然的,在K不bh的怼
11:21:41 opq  心痛到无法言语,哎!
00:15:55 流浪的胡琴  《往事并不如烟》
22:51:14 泠音  《往事并不如烟》是上层阶级的所谓受难,力度与此书差远了.
20:41:25 wangerna  人要有痛定思痛的能力,也是苛求。。。。   况难得天假巫老多年,让他完成这部记录。。。   凡事大概皆有天意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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