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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羊年的最后一天,从明儿起就到了猴年了。
我老家那边有个老规矩,正月初一(春节)不能劳累,如果一个人在这样一个狂欢时刻还是很忙(无论忙工作还是学习还是其他什么事),都预示着接下来的一年他将非常劳累,常年如此就是劳碌命。所以在这放松的过年时节,不如发散性地闲聊一些感想。
春节是酝酿乡愁的时刻,是坐实家本位的载体。多少年来,始终有人认为是春节晚会起了这种凝聚作用,其实不然,到如今春晚的去留有无已无足轻重,但春运搅动起来的人口流动大潮始终澎湃如昨。
前几年有部片子叫《舌尖上的中国》,第一部中有一集讲过年的,天南海北的几个故事,最后收尾到年夜饭。不管怎么煽情,争议多大,它道出了中国人的生存逻辑。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为什么不管是金融危机初起之时冷若冰霜的2009年春节,还是如今所谓去产能新常态下的2016年春节,所有人还是高高兴兴打起背包回家过年?这就叫有钱没钱,回家过年。这是一种充满韧性和期待的活法。这是家本位的传统。
商鞅变法开始,致力于拆散大家族,一家之内有两个以上男子的都要分家,父子兄弟不得同居一处。这就是要推动建立核心家庭为主的社会结构嘛。可是枝繁叶茂、家大业大的家族在厉害上总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统治集团基于理想状态所做的顶层设计——上层立嫡立长和底层诸子均分,始终不得其法。任凭权力的上层结构如何打压,社会的底层始终基于家本位之上形成适度规模的自发联合(家族、宗族)。
无论左翼还是右翼,在这一点上都是把家族、宗族作为靶子反复拉出来批判、鞭尸的。毛泽东在《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中的说法,给中国共产党对待家族、宗族的态度定了调子,他说:“政权、族权、神权、夫权,代表了全部封建宗法的思想和制度,是束缚中国人民特别是农民的四条极大的绳索。”
于是,无论《大红灯笼高高挂》还是《青青河边草》,无论是走惊悚路线还是扮清新风格,家族、宗族结构被认定为一切罪恶的源头,阴险顽固的族长、毫无人性的浸猪笼成为此类戏码的标配。
事实恐怕并非如此。这种基于家本位的衍生性结构,提供了七分束缚的同时,也提供了三分保护,至少是剧烈动荡的现代冲击的某种缓冲和过渡地带。既称不上温情脉脉,却也不至于那么残酷无情。
这种抹黑,如同将北方、南方不同区域的地主与佃农的关系一刀切、认定二者矛盾十分剧烈尖锐一样,是存在极大误导的。
独生子女政策给中国家本位的社会结构,施加了十分怪异的外生影响。一方面是家庭的核心化(三口之家)越来越普遍,另一方面则由于男女双方都成为独子(女),导致双方上一代家庭因溺爱之故而撤手的时机越发延后,形成一种若即若离、半独立半依附、飘忽不定的新核心家庭。
我几年前曾与同事一道在上海郊区金山调研,住在一户农民家里。他家在过年时还是要和亲兄弟一起过,因为老母尚在。实际上这种情况如今在城市中都已经非常少见了。前几天看劳动报有一则消息说,申城居民改变习惯去郊区农村过春节了。报道里对这种“工农联盟”式过年举了几个例子:
黄浦区中华路某小区一位姓顾的退休工人,他打算小年夜起家中就仅留“铁将军”把门,自己当仁不让地作为领队,率领大家庭12口人,浩浩荡荡“开进”浦江镇建岗村的外甥府上。而其外甥,于去年刚建造好的“三上三下”楼房的青年农民季某,近日对笔者说道:“舅舅家人口多,房子又不是那么宽敞,一到过年更是拥挤得不得了,面对这一情况,元旦后的第五天,我就主动发出邀请,请他全家来我这儿过年,反正他们会将各种年货全都带来,几户人家一同过年,更加热闹开心。”
肖岗村一位姓徐的中年妇女激动地告诉笔者:“我那居住在广东路上的姨母一家9口人,今年可能是三十年来头一次来我家过年,她预先给了我4800元钞票作为过年的费用,我不收,她硬是要我收下。她说‘如果在市区自己家中过年,还会大大超过这个数字的开支’。”
这两个例子的有意思之处在于,舅舅到外甥家、姨母到外甥女家过年,且拖家带口,费用更算得清清楚楚。看上去更像是一种互利共赢、各取所需的新型度假方式。
在传统社会,哪些人在一起过年是很讲究的,现在则比较随意,可以在家过,可以出国去过,可以和父母过,还可以和兄弟姐妹过,甚至可以和舅舅姨母一起过,大家族式的大团圆趋于消解。这背后的家族结构、城乡结构变迁,远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
过年是一个过程,“年”本身是一个客观的时间计量单位,但被设定为某个时点,等待人们用一定的仪式去“通过”和纪念,这就是主观的时间意识。所以,年是人为框定的一个节点,掐头去尾,把无意义的自然时间流逝,横截面地赋予了意义。春节,不就是辛亥革命后新政府硬造出来的嘛,而且同时还规定了夏节(端午)、秋节(中秋)、冬节(冬至),最后人们认可的只有春节。
北方把腊月二十三称为小年,从那时起,就进入了过年的过渡时期,过渡时期的性质,就是虽未正式达到“年味儿”的高潮,但是每一天都在逼近它、向它靠拢。过渡的目的和终点是为了高潮,年夜就是高潮,元宵则是一唱三叹的又一个高峰,是狂欢的收尾。这种盼望过年的急切心态,正如五十年代毛批评周的“由新民主主义逐渐走向社会主义”。他发牢骚说:“过渡时期,每天都在变动,每天都在发生社会主义因素,走向而已,年年走向,一直到十五年还叫走向?走向就是没有达到。”
既然年关是一个门槛、关口,是人为设计并赋予意义的时间节点。总结和反思就是必不可少的,何况为了过年,前前后后在时间空间上做了足够的准备和铺垫。国家领导人的总结,类似年会上的老总讲话,其实主要体现在元旦的贺词。春节这个当口儿,形式要轻松许多,这叫团拜会。团拜活动,古代就有,宋以后尤甚。皇帝请大臣们吃年夜饭、吃烧烤,每个人谈理想谈体会,互致新年问候。官方的团拜会是胜利的大会、团结的大会,民间的走亲串友式拜年,则是群居性社会的一种人际交往方式。
过年放鞭炮的传统,本为蒙昧时代的人们驱邪赶鬼以作心理慰藉,慢慢地变成一种情绪释放和游戏的民俗。上世纪90年代,全国多个城市春节期间禁放烟花爆竹。2006年前后又有一波解禁潮,由禁放改成了限放,打着尊重民俗的旗号。实际上,至少在城市中,喧嚣了一年的人们,倒并不期待“爆竹声中一岁除”,没有雾霾的岁月静好怕是更令其向往。今年的上海全面执行外环线以内区域禁放烟花爆竹,措辞之严可谓是空前了,效果如何还有待观察。
《上海通志》民俗卷中讲到上海的过年习俗,有一段很有意思,我录之如下:
民国建后,改公历纪年,民众仍以春节为新年。无论华界、租界,各行业均歇业4天。正月初一凌晨,开门举爆竹三声,20世纪60-70年代几无人燃放,80年代起,零时城乡各家爆竹、鞭炮、烟火声持续半小时许,境况远甚于50年代前。信众凌晨至龙华寺、静安寺、法华寺或附近寺庙进头香,50年代起少见,60-70年代绝迹,80年代后期起又盛,除夕子夜守候在寺庙,人满为患。
上述引文中对50年代、60-70年代、80年代以后诸多民俗风尚平淡描述和切换的背后,是政治状况、时代精神和社会心理的巨大嬗变。文化、风俗,就是这么奇怪。有些事情,说翻篇儿也就翻篇儿了;有些事情,你无论怎么强制变迁,最后的结果只是翻来覆去地翻烧饼,徒劳而已。
作者:曹东勃腾讯·大家专栏作者,上海财经大学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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