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啊都?管理员,蓝瘦香菇你为什么么删掉了我说的话啊?哪里不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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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老公和小三的活春宫,完事后老公竟对我说……
阅读&16474&发表& 12:02:41
点击上方&私密间&免费关注一年前单位主管介绍我和陆励认识。那时我二十五,陆励三十。他高大帅气,在一个金融公司做部门经理,各方面条件都很不错,我和他热恋过后很快就领了证。新婚那会陆励很浪漫,时不时会送点惊喜。他还很少晚归,就算应酬也都带着我去。就这么过了半年我怀孕了,他让我辞掉文员的工作专心在家养胎,于是我一下从个小白领变成凡事伸手的全职太太。然而,我的婚变也悄悄埋下隐患。每次想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我都浑身发抖。十月初闷热的天气结束了,我挺着四个月的肚子和平时一样在家等陆励回家吃晚饭。准备了一桌子的菜,可他过了饭点还没出现我就给他打了个电话。陆励倒是很快接了:“唐颖,怎么了?”“没,老公啊,我就想问问你几点到家。”陆励沉默了几秒说:“今天有饭局,几个领导请客推不了,可能会晚点。”因为怀孕的关系最近陆励应酬不再带我去,他说但凡是饭局都要喝酒,我去不合适,于是我和他的感情也悄悄淡了许多。我很快‘哦’了一声:“那你大概几点回……”没说完电话啪一下挂了。说真的,就算陆励明明白白说会晚点回来,可我还是坐在餐桌上没有动。不知不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一桌子冷菜最后我咽了,倒了。晚上十一点陆励才回到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本能的闭上了眼睛装睡。他脱裤子时皮带和钥匙磨蹭发出的声音很清晰。没多久陆励的电话响了,他很小声说:“我已经到家了,不要给我打了。”他最近真的怪怪的,出于女人的敏感,等他睡熟后我下床拿起他的手机。结婚以来一直没翻他手机的习惯,所以他手机没设密码。翻到通话记录,算着时间找到那通电话,是一串数字,连名字都没存,但归属地显示的是上海。前一段时间陆励去上海出了次差,他在上海没有朋友,如果是客户应该会备注姓名,以至于这通电话略显可疑。我回拨过去,接电话的竟是个女人。她在电话那头嗲声嗲气地说:“哼!不是不让我给你打吗?”陆励正好翻了个身,我一紧张就把电话挂了,顺带还转成了静音。好在陆励没醒,我心里突突跳,顺带把手机翻了个遍。微信,qq,收信箱一个也没放过,可除了工作和垃圾短信没什么奇怪的地方。我松口气,安慰自己说可能是多想了,结果手指一滑不小心点进了本地视频,眼睛马上瞪了起来。这是一个男女欢爱的视频。他们在草地上汗水淋漓,男人的脸没拍出来,女人一脸的欢愉,他们的隐私部位都暴露着。我怀孕后就没和陆励再同房,他年少气盛,下载了这种视频看看也挺正常的。正想关掉,却看见视频里男人的手拼命地去揉搓女人的胸。恰恰是这个细节我整个人都愣了。手表我认识,是陆励平时带的。几个月前他的表带断了,临时配不到原版我就给他弄个条别的牌子的牛皮表带,更让人震惊的是连手上烟疤的位置都和陆励的一模一样。我浑身凉透了,抖着手开了格音量键,听到声音的一瞬间眼泪就下来。陆励低喘的声音再熟悉不过,他时不时对身下女人的暧昧话简直恶心。我的家境很一般,我爸还有糖尿病,严重时打胰岛素是笔很大的费用,陆励总是定期给他们送生活费和营养品,最近几个月给的更是勤。站在旁人的角度上,陆励算得上是个称职的丈夫和女婿,何况他是我第一个男人,我对他绝对是有感情的。我咽下和六月梅子酒一样的苦楚决定忍气吞声,试图挽回这段渐入危险的婚姻关系。把手机放到原来的位置,小心爬到满是他香水味道的床上。陆励睡得半梦半醒间伸手搂过来,迷迷糊糊说:“我,我爱你。”我爱你?是对我说的,还是对躺他身下的女人!想到这,眼泪又控制不住地下来。隔天一大早,陆励把我叫醒,有点紧张的问:“昨晚翻我手机了?”我看着他,心疼得快碎掉,还是忍着难受强装镇定:“翻手机?没有。怎么了?”陆励的态度缓和下来:“看见半夜有通拨出去的电话,随便问问。”我小心问着:“拨出去的电话?老公,你好像挺紧张的,到底怎么了?”陆励的眼神躲避:“没,可能是昨晚睡觉的时候不小心按到了,拨给了个女客户。她对我好像有点意思,我不想多联系,毕竟我已经结婚了。”我昧着良心冲他笑:“陆励,你是个有责任的男人,就算是外面的女人送上门你也不会接受的,这一点我特别放心。”“嗯,我去上班。”陆励敷衍着,可他连我眼睛肿了都没发觉。我拼命安慰自己,只要他心里还有这个家,日子就还可以过下去。十月底,我们搬了大房子。搬进去的第一天,陆励说:“怀孕要多吃好的,我给你买了点滋补养胎药,让朋友从国外带的,你最近脸色不好。听话,把药吃了。”我心想,他到底还是在意这个孩子的。陆励给倒来了水,手里还捏了两颗药。我伸手去拿,他眼神飘忽不定,手指捏得特别紧。我有点纳闷,就问:“老公,在想什么?不是要给我吃保健品吗?”陆励回过神说:“在想工作上的事,刚走神了。吃吧,给,温水在这。”我点头:“好。”他有点勉强地勾起唇角,然后就和往常一样到点上班。连续吃了三天后我发现了不对劲,不但开始肚子疼,还有点阵痛的感觉。给陆励打电话,他没多久就到了,可他不是一个人来的。一起登堂入室的还有个年纪小,身材好,长相很漂亮的女人,这张脸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那段视频里的贱货!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冷笑着说:“是不是觉得肚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样疼?”“你们!什么……意思?”我捂住肚子问,一股凉意穿身而过。她挑着眉笑,弯腰狠狠拍着我的脸:“黄脸婆,药都吞了,还看不懂这谱呢?”我一眼横向旁边默不作声的陆励,就算再蠢,这会也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实在是又急又怕,我疯了似的冲他吼:“陆励,送我去医院!”陆励盯了我一会,眼里有极度短暂的不忍,但他的声音来的残酷决绝:“不要。”我呆住:“不要?不想要这个孩子?这可是你的种,你有没有良心?”陆励沉吟片刻:“不只是孩子。”我感觉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小三嘲讽地看我一眼,搂住陆励不要脸的在他嘴上亲了一口:“都这样了她还不懂你的意思呢,傻逼啊,是不是啊宝贝儿?”陆励冲她温柔地笑了笑,那样的温柔我曾经也拥有过。我心痛欲裂,大声骂出来:“你们简直……简直下贱!”陆励一听脸色阴了阴,他一字一句说:“唐颖,和你结婚是我一时昏了头,你什么条件自己清楚,拖着个重病的爹,我的压力有多大?再看看你,现在哪里还有一点女人的样子,刚认识的时候你九十斤,可现在呢?我受够了。”我实在接受不了他突然的冷漠,忍着疼说:“结婚前我有工作,有人追,真那么差吗?就是太清楚我娘家的条件,婚后衣服化妆品全都不舍得买,怀孕这事让我身材走样,稳定的工作也辞了,现在你嫌我拿不出手?”小三把我老公拉到一边,瞪着我说:“黄脸婆,陆励已经很讲良心了,总拖着不忍心告诉你是因为他多少念点儿旧情,不然你肚里的孩子哪能挨四个多月。再说了,我比你漂亮,家境也比你好,陆励和我在一起轻松多了,傻子也会选吧。”我瞪着她!瞪着他们!浑身都在抖!陆励看我一眼:“唐颖,我爱小黎。”从陆励嘴里我知道了小三的名字。小黎?呵呵,爱小黎?我捂着肚子怒极生笑:“陆励,你说你爱这个狐狸精。追我那会儿说爱我的人又是谁?!”“骂谁狐狸精呢?”啪的一声,小三儿的巴掌又快又狠。我的头猛一偏,简直被打得晕头转向。我多想疯了似的冲过去打那个女人,可我想到孩子,忍着痛想往门外冲,陆励却猛地把我往卧室拖,嘴里还振振有词:“唐颖,你够了,今天好好待在这哪都别想去。等离婚后我们最好不要有什么经济纠纷。你家老头花了我不少钱,真要算这笔账,你占不到便宜。”如果不是亲耳听到,我绝对不会相信这种无耻到极点的话会从陆励嘴里说出来。我不是傻子,听的懂。陆励的意思是孩子肯定不要了,婚也离定了,而且不会给我一毛钱的赡养费。我趴在地上,透过黑色的头发看着丈夫的身影,牙齿都快咬碎了:“陆励,你婚内出轨还骗我吃药,我可以告你。”陆励微皱眉头不说话,小黎掩着嘴笑个不停:“告吧。黄脸婆,我不怕告诉你,我哥就是很知名的律师。告我男人?你有胜算吗?别到时候不但没告成还反倒进去了。你爸糖尿病挺严重的吧,这万一你进去了医药费谁来管?估计就只能等死了吧?”这个世界上被欺压到只能保持沉默的小人物中我并不是最特别的一个。 我大口大口吸着气:“陆励,我一毛钱都不要你的,这点骨气我还有。我真是傻,在手机里看见视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这段婚姻完了!”陆励的眉头微微一皱,大概是没有料到自己的行为原来早就被发现了。他拉我的动作更大,一把将我丢在床上,拿走我的手机,还拔掉电话线和网线。我被反锁在房里,隔着一扇门,没多久他们在客厅还做了起来,欢爱的声音特别刺耳。腹痛的要死要活,我求救无门。终于知道为什么陆励这么着急搬新家,这幢单元楼是新建的,我们是第一户搬来的住户!呵呵!曾经深情如斯,现在却伤痕累累。我跌在地上裤子上都是血,紧紧握着柜子角忍着不愿意叫一声疼,就是不想输得再难看一点。过了好久外面总算安生了,好像又有人进了家里。我的房门很快被陆励打开,一个大娘手里提着药箱进来,看样子应该是黑诊所的赤脚医生。陆励盯着我满是血的大腿好一会,还是无情将一张离婚协议书和一支钢笔扔我面前说:“离婚吧。”我盯着他笑,眼泪不争气地滚出来,说的虚弱又残破:“好,陆励!我们离婚。反正是留不住的人,我拽着做什么?”我的手抖成了筛子,用了好久的时间才把名字写完整。陆励拿到协议书时眼神有点复杂,这时候小黎的尖嘴鞋在我头上狠狠踢了一脚。陆励没有阻止,对,没有。曾许过我未来的男人搂着小三儿无情转身,多看我一眼都吝啬。赤脚医生给我引产,嘴里念叨着:“男人啊,信不得。”我用着最后的力气拽紧大娘的衣袖:“还有救吗?你帮帮我,我卡里有五千,都给你!”她叹气:“哎,吞了那种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不要孩子也好,到时候再嫁人还容易。虽说是他们给我钱让我来这给你引产,但我活了这么久,真没见过这么狠的男人。姑娘,忍着点。”我从来都没有那么绝望过,偏偏疼痛和荒谬却都来的这么真实。算不清到底痛了多久,反正每一次宫缩我都拿脑袋去撞床头,一下又一下。头发粘在脸上,黏糊糊的。好几次都差点昏过去,忍到极限,我嘶声力竭地大叫出来:“啊——”“出来了。出来了啊!”是的,出来了,能感觉到孩子从身体里滑出来,顺带流出的是供给孩子的羊水还是我的血,也已经不重要了。我盯着天花板呆住,眼泪啪啪往下掉。大娘给我清完宫,我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从床上起来就连滚带爬盯着脸盆里满身是血的死婴。四个多月,成人型了。“是个男孩,他闭着眼睛,鼻子和手脚都好好的……长的像我。”不知不觉间,我又泪流满面。结束引产的隔天,我连人带行李箱都被轰出门外。陆励没好意思看我:“找个时间,我们办完剩下的手续。顺便和你讲一声,我爸妈已经知道了,他们没什么意见。如果你还要脸面就别上我家来闹。被抛弃的人真没什么光彩的,至少别带你父母一起丢人。明白吗?”陆励在门里,我在门外。陆励西装革履,我蓬头垢面。“你会有报应的。”我眼泪汪汪地笑了。“我能下狠心和你离婚就不会后悔。至于报应……”他顿了顿:“唐颖啊,我等着。”陆励关了门,门风打在脸上凉得要命。我拖着行李箱像条丧家犬,失去的不只是婚姻,还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一个礼拜后我们办完了所有手续,从民政局出来的时候下大雨,陆励提出送我一段。我忍不住讽刺地笑笑:“陆先生,你的车坐我这种为了婚姻丢掉工作,没了身材,每天洗衣服烧饭的老妈子,合适吗?”陆励皱皱眉头,选择了沉默。这之后我没有再打扰他,他也没有再走进我的生活,就像从来从来都没有在一起过。引产和离婚带给我的打击实在是太大,短短两个月我的体重降到九十不到。为了活下去,我找了份传媒公司的文员工作。一月四千五,工资算不得太低,但我爸的医药费压力很大,这点钱每个月都紧巴巴的,不够的时候还要去借钱。说起来我爸知道我离婚后病情加重了很多,我妈也在村里丢尽了面子,性格大变,和以前那群亲戚邻居也不再来往。至于原因,不用多说。人性就是这样,好的时候多的是人扑过来,等走背运了,多少人表面上假关心说着哎呦,真是可怜啊,会好起来的。可背地里呢?三五扎堆说长道短。什么离婚的女人就不值钱了,什么门不当户不对难怪人家要劈腿。总之各种难听的版本都有,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缺看戏的人。后来,我遇见了一个男人。一个,我穷尽一生也许都看不懂的人。离婚隔年,五月初。公司周年庆领导请客,员工都聚在一起。晚上九点半,大伙儿在KTV唱得兴致正高。我从小到大没喝过酒,唱歌也不好听,实在太闷了就想去楼上的休息区透透气。商务休息区环境很好,酥油茶似的灯光特别有味道,但这儿安静得吓人,除我之外只有一个客人。他坐在最角落的位置,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叠着腿,黑色西裤把他的脚脖子露出来一点,整体给人的感觉很有品位,不过他低着头翻手机,五官长什么样子看不太清楚。我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休息区的服务员上来问要喝什么,价目单上面的价格真的吓死人,连菊花茶都要九十六一杯。我很没出息地问:“白开水呢?我,只坐一会就走。”服务生的脸一僵,说道:“白开水是免费的。”“喔,那……”“给她一杯人参乌龙,算我账上。”沙哑中充满磁性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我看过去,他还是低着头,嘴里叼着香烟,火柴轻轻一滑香烟被点燃,烟圈从他嘴里冒出来,特别浑然天成。“我自己买单就行了。”硬着头皮往身上一摸,脸却马上憋热了,包和皮夹都在KTV里,连手机都没装。“我的包在楼下的包房里,茶我还是不要了。”我对服务生说完,站起来的时候朝角落里的男人微微点头,完全是出于礼貌,不过他还是没抬头。转身时我忽的定住,因为有两道身影都离我只有几步之遥。一个是陆励,另外一个就是破坏我所有幻想和幸福的女人。这样的相遇何其突然,突然到连陆励都一瞬不瞬地盯了过来。“阿励,你看什么呢?”小黎不太高兴地拽了拽他胳膊。陆励轻咳一声:“她是……唐颖。”小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我的确变了很多,当时小三找上门那会我挺壮的,全身都有堆积的肉,脸也又大又圆。现在一米六五的身高不到九十斤,她认不出我一点都不让人意外。我笑了笑,淡淡地说:“小黎,陆励好像把你照顾的挺好,身材圆润了不少。小心点,可别步我后尘,到时候被活活引产扫地出门的就是你了。”“你!你真的是唐……”小黎指着我,眼里的茫然还没完全褪去。陆励的眸子缩了缩,眼里仿佛有一丝愧疚:“唐颖,最近过的好吗?”他一问,那晚的画面又十分清晰地涌上来。我嗤笑一声,淡淡地说:“我好不好,你真的关心吗?我还有事,人和狗挺难有共同语言的。”今天的这番话早在心里预演了很多次,总是在想如果有天碰到这对狗男女该说什么,该用什么语速什么眼神,没想到今天真派上用场了。故作潇洒地和他们擦肩而过,没走几步头发却被人扯住了。小黎揪住我的头发用力一拽,我一下跌在地上。她充满敌意地瞪过来:“黄脸婆,拽得二五八万的给谁看呢。今天你会在这儿该不是故意打听到陆励要来,想和他来个旧情复燃吧?你也别怪我多疑,这种地方你应该消费不起。”我摔下去的时候脚崴了,疼得一时站不起来。陆励一把拖住她:“不要无理取闹,我和唐颖早就没有联系了。”小黎生气地甩开他的手:“我无理取闹?好,我就无理取闹怎么了?是不是你看她现在漂亮多了就又后悔了?陆励我告诉你,要是想吃这根回头草,除非眼瞎了你!像你前妻这种一点情趣都没有的女人是没人会要的。”明明离婚那么久了,可心还是会隐隐作痛,无声的委屈一刀刀凌迟着我。“是么?”一个磁性沙哑的声音突然冒出来。紧跟着伸来一只大手,轻轻松松地把我从地上拽起来,然后搂住……我仰头,昏沉的光线中首度看清楚他的脸。他是那种让人看一眼就很难忘掉的英俊男人,超过了一切世俗的美态,偏生又丝毫不失硬朗,眼底忽闪而逝的光芒有点让人摸不透。他一眼扫向小黎,声音低沉浑厚地开了口:“在我看来你就是避孕失败的产物。和她,没有任何可比性。”小黎瞪大眼睛,气得脸色发白:“你说什么?”我第一时间去注意陆励的反应,陆励的脸色很难看。也对,记忆中的陆励在场面上特别爱面子,这会公然被人挑衅怎么可能坐以待毙。陆励把小黎扯到边上,上前一步说:“你小子谁啊?”“挺不巧,唐颖是我女人,识相就快滚。”神鬼不惊的声音又从我身边冒出来。这男的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喔,应该是刚刚从陆励嘴里听到的,可他说我是他的女人?什么情况?传说中的济困扶危事件么?人生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心一横,我顺手挽人胳膊,强颜欢笑道:“没错。他是我男朋友,我们快结婚了。陆先生,离开你我才遇见了我的真爱,说起来你和小黎还是我媒人。”搭在肩头的那只手收了收,有股真真切切的力道袭了过来。我实在有点恍惚,毕竟太久没被人这么搂过。陆励伸出手一拦,眼睛死死盯向我:“我不知道你身边的男人是什么来头,不过今天他不向小黎道歉就别想走。”道歉?呵!陆励真是好样的啊,这会保护狐狸精的架势真挺像个男人的。没等我反应过来就听见陌生男人说:“陆励,三十二岁,四个月前升了职,在一家金融公司当副总。你今天会在这里是为了接待重要客户,如果一会客户看见你咄咄逼人的样子,他对你的第一印象会不会……嗯?”陆励眼睛一睁:“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到底什么人?”他气定神闲:“我是谁,关你屁事。”话音刚落,这个人一把横抱起我,像是不愿意和陆励他们再浪费时间纠缠。事出突然我本能叫了声:“啊——救命。”男人低头戏谑地笑了笑:“救命?一会留着床上叫。我最喜欢你的情趣……”我愣住。这演技我给满分!身后传来小黎喋喋不休骂声,由近到远直到完全听不见。从商务区到电梯的路其实不算太长,可因为被人抱着,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似的。他腿儿特别长,地面变的很遥远。好不容易到了电梯口,我红着张脸说:“把我放下吧,刚才谢谢啊。”“能走?”“应该可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为什么要帮我?还有陆励,你怎么知道他的?”他放我下来,不答反问:“你朋友们在几楼的包间唱歌?”“七,七楼。”进电梯后,一只修长的手臂穿过我的视线,七楼的按键就亮了。他提出送我过去,讲真,腿崴得挺疼还没缓过来,我犹豫了一会说:“喔,好。”跛着脚到地方后才知道同事们都走了,服务员把包和手机递过来,说里面一个人喝多了撒酒疯就有人买单散了场,他们找不到我,把包放在这等我来拿。“既然你朋友都不在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年纪轻轻的别到时候成了跛子。”他的语调不温不火。我不认识他,理论上应该拒绝,可要是再撞见陆励和小黎这戏也就立马穿帮了。“没事,不用去医院,要是可以的话麻烦送我回家行么。”他审视我一会,如同看穿我心思般地笑了笑:“好。”我和他一起去了停车场,他开的是经济型的车,十万左右的普通价位,但里面的空间很大,坐着挺舒服的。这男人的侧脸好看的要命,脸上的每一处棱角都特别分明。他转过头说:“别看我,看路。”我:“……”车子开到半路,车停到了一边。他转头问:“着不着急回家?”我忽然懵了懵。难不成他英雄救美是另有盘算?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耿直说了出来:“今天是公司领导请客,平时我自己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不是鸡。”“鸡?做鸡也得有资本才行。”他像是被逗笑般勾了勾唇,伸手从兜里摸出盒香烟。我明白过来,尴尬地挠着头发:“喔,你是想抽烟啊,不着急,抽吧。”他猛烈吸了几口,一口白烟吐过来,凉薄的语气又透出些许沉稳:“有个词我很好奇。”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他似乎思索了一下才问出来:“活活引产的意思是……”我心口一痛,躲开他的眼神不肯说话。他倒是没再问,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盯着屏幕低低念道:“引产手术全过程是用药物使胎儿在……”我怔住的同时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指尖的半根烟似乎没了再抽的兴致被丢出窗外。车子重新启动,我不希望气氛变得尴尬就笑着问道:“哦对,你帮了我,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他扫我一眼答:“我姓江。”“江什么?”不近不远的距离间被短暂的沉默横得有些飘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转头时又听他补了句:“辞云。江辞云。”“好,我记住了,哪天我们再遇上就请你吃饭。”我说。之后的一路江辞云没有再说什么话,他送我到小区车就一溜烟的绝尘而去。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瘸着腿往里小区里头走。没进家门电话就响了,沈茵打的。我俩是高中同学,好几次我爸医药费接不上的时候全靠她帮我。沈茵在电话那头声音不太对:“小颖,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怎……怎么了?”我急了。沈茵是个典型的御姐,嘴巴像把刀,做事风风火火的,认识她到现在从没听她说话带着哭腔。“宋融和别的女人在酒吧里抱一块来着,你陪我去抓奸好不好,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沈茵停顿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全。宋融是个富二代,读书那会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宋融无所不用其极地追一个叫沈茵的小太妹。他们在一起八年感情一直挺稳定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难怪沈茵这种性子的人也受不了。“好,你在哪,我陪你。”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瘸着腿掉头打车。沈茵在电话里说,有人说宋融在一间新开的酒吧里和新欢厮混,可她站在门口没看见宋融的车,又担心一个人进去顾不过来反而让他们跑了,打了一圈电话睡了的睡了,关机的关机,只能找上了我。“行,你别急,在门口等我。”司机师傅开的飞快,才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沈茵穿着黑色皮衣和短裤,头发绑成了马尾,看架势今儿要真被她逮着了可能要干架。她眼泪汪汪的,嘴巴还是犀利得要命:“唐颖,腿怎么瘸了?你要早说成了铁拐李我就不让你过来了。”“没瘸,就崴了一下,不怎么疼了。走,进去了我帮着你一块找。”我俩进了酒吧一人一边找着宋融,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后来沈茵打电话给那个递消息的人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宋融只是喝多了,手机没电,这会在家里躺着呢。“艹她妈的,这种玩笑能乱开么?他妈有病!我看他得整脑子去。”沈茵点一支烟抽着,咬牙切齿的。我忍不住笑:“你挺紧张宋融的。”沈茵翻记白眼,死鸭子嘴硬:“谁紧张了,紧张个屁。小颖,来都来了要不陪我喝几杯吧。”“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我家教挺严的,别说是喝酒,和陆励结婚之前还有门禁,所以除了陆励之外我没交过别的男人。沈茵捏捏我的脸:“你说你打小到大都不知道酒啥滋味,外星人啊你?人总要尝试一下。保不准你酒量遗传你爸比我还强。再说一个女孩子家会喝酒没坏处,关键时刻还防色狼呢。”“可我真……”“就这么定。”沈茵打了个响指,开口就是两打哈啤。酒吧里的男男女女喝着,跳着。在这里,城市似乎并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有的只是一个个放纵的灵魂和抚慰寂寞的身体。起初还觉得啤酒的味道有点奇怪,没想越喝越来感觉,头虽然晕晕的,心里其实挺畅快。但是只有自己明白畅快的根本就不是喝酒,而是今天陆励看我时眼里的震惊和江辞云帮我出气的感觉,通通都让人爽到心里。一杯,两杯,很多杯……酒精不但混淆着视觉,也一点一点侵袭着大脑。我穿过黑压压的人群晃晃悠悠的上完厕所却迷失了方向,随意一瞥,目光却再难移开。江辞云坐在最角落的卡座里,他左右手搂着身材火辣的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英俊男人。幽暗的光线下,江辞云忽然抬起头,那双眸子极黑极亮,我俩视线就这么给撞上了。他朋友可能注意到我们的眼神交汇,忽然走过来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没站稳往江辞云身上撞去,他不动声色地抱住我,无声无息,像是连衣服摩擦的声音都没有。他眯着眼睛:“要是没记错,你说不经常来这种地方是么?”拉我过来的男人指指我,指指江辞云,声音略显茫然:“你们之前就认识?我还以为……”“以为什么?”江辞云的手臂很快就抽走了,如同刚刚抱住我的那个动作从来就没有发生。男人拿啤酒瓶当话筒扭着腰唱起来:“以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滚蛋。”江辞云没再理他,盯着我问:“明明送你回家了,为什么你会在这?”“我……我是因为……”想想好像也没有和他解释的必要,他对我来说依然只是个陌生人,以至于我最终选择了沉默。江辞云没有理会这番糟糕的回答,递来一杯酒放我面前,低低地说:“既然出来了,玩点刺激的。”“刺激?的?”我神智是有点恍惚,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可脑袋多少还是灵清的,比起之前送我回家那会,现在的江辞云显得并不友善。烟雾在他指尖升腾出一条白白的线,扩大,散开……“辞云啊,原来你喜欢熟女,真他妈看不出来。口味还挺重啊。”说话的男人是和江辞云一道的,长得有点痞打扮还很新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一侧挑着,看上去就更坏了。“我和她,不熟。”江辞云掐灭烟蒂冷笑几声:“不过严靳,你觉得什么女人才适合我?”“至少也得是天仙啊,大家闺秀?”严靳耸肩。他顿了几秒说:“以后万一我碰上真心喜欢的,随便她是什么都可以。如果我不喜欢,她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也和老子没关系。”被江辞云轻描淡写间的气场怔住的同时,我知道了他朋友的名字——严靳。严靳连推着手:“得,算我多嘴还不行么。今晚咱不弄虚的,还是喝起来实在。”一个啤酒瓶直接竖在我面前:“姑娘,瞧着你就是能喝的,先吹个呗。”我摇晃地站起来,摆着手说:“我得回家了,再喝,再喝肯定都走不动道了。”严靳先是一脸茫然,随后痞性地笑起来:“辞云啊,她说要走?让走不让走?”江辞云倒是没阻拦,要命的是我才刚站起来沈茵却拿着包找来了。她手里夹着半根烟说:“行啊你小颖,和帅哥喝酒都不叫我,不仗义。嗝,我说怎么上个厕所人都尿没了,原来在这在这钓男人呢。”沈茵说话一直就糙,酒一上头就更加,只是这后半句在江辞云面前出来我竟觉得有点难堪。她一屁股坐下,我太阳穴立马涨涨的,拽住她胳膊死命往上拖:“别。宋融知道就完了,我们……我们走吧。”沈茵不以为然地甩手:“就喝喝酒又不干什么。再说光咱俩人在酒吧喝酒多没劲,喝酒……喝酒当然和男人喝才更有感觉。”江辞云的朋友笑着对沈茵说:“就是,喝喝酒怕什么。美女,你朋友好像不太敢。”沈茵搂住我,翘起大拇指胡说八道:“不敢?我可告你们啊,我朋友唐颖,嗝,酒神来的!小心杀你们个片甲不留。”吹牛逼也得看情况,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恨不能一头撞死。偏生江辞云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喔?酒神来的?”我胡乱摆着手。江辞云大手一挥,把之前在卡座上的两个坐台小姐都赶走了。沈茵和严靳打得火热,又是划拳又是玩骰盅,酒上头她倔得和牛似的怎么都不肯走,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只能硬着头皮留下。江辞云打了个响指叫了好几箱酒,水晶桌上除了杯子就是酒,阵仗特别吓人。他把我的酒杯倒满,淡淡道:“喝完。”江辞云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客气,我皱着眉头,晕晕乎乎说:“不喝成吗?”“恐怕不行。”明明只四个字,但威力很惊人。他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点,我江辞云的点就是讨厌别人用楚楚可怜来骗取同情。挺可惜的,你瘸着腿也要来酒吧疯,似乎没钓到合适的凯子。”我一听,心里直泛堵。即便是经历了那样一段惨痛的婚姻,很多时候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可怜的人。不喜欢被同情和怜悯的感觉,那样会真真切切地提醒我弱者的位置是什么。而江辞云却说我在用楚楚可怜来伪装自己,他同样触到了我不能忍受的点。懒得再说话,酒干脆一口闷了。黑啤的味道和普通啤酒的味道差别很大,有点难喝。我瘦骨嶙峋的手将酒杯反过来,意思挺明白的,可手还没来得及抽回来就被江辞云狠狠握住,那种蛮横的力道和之前他在陆励面前演戏时搂着我的感觉完全不同。他迷惑到令人恍惚的笑弧慢慢勾起,带点寡淡的邪性:“你可能弄错了,这张桌上规矩我定。”江辞云不动声色的把反过来的酒杯重新摆好,倒进去的酒很快和杯口持平。我皱着眉头,瞥了眼正在划拳的沈茵,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死局。江辞云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声音来得缓慢,磁性,一点喜怒都漏不出来:“既然你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看来我得拖人和陆励解释解释今晚的闹剧。”我紧张地抓住江辞云的大手,熏着醉意说:“别,别说。”他依旧神鬼不惊:“我凭什么为你撒谎?你告诉我。”我没说话,低头看了眼再度被斟满的酒杯,拿起,凑到嘴边,又一次全数倒进了嘴里。江辞云淡淡地说:“自己倒,喝完这些就可以走。”沈茵拿起桌上不属于自己的烟盒,胡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只是她醉得连香烟的海绵端和烟丝端都已分不清楚,倒着的香烟点燃后糊味儿浓得很,她还依旧奋力吸着。严谨趁机抱住了她:“今儿咱都喝高兴了,不醉不归。”沈茵晃了晃脑袋,反过来搂住严靳:“对,谁要是先走谁就是……就他妈王八养的。嗝,小颖啊,你身边的帅哥长的真俊,记得要物尽其用啊。”沈茵的醉话让我一下就卑微成了地上的泥,就是有嘴也已百口莫辩了。这一晚我算不清喝了多少,也不知疯到了什么地步,自身难保到无法再顾及沈茵。天在转,地在转,酒杯在转,江辞云的脸也在转。喝得昏头转向时,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眯着眼说:“江,江辞云。你灌我酒,是不是想睡我?”说完眼睛就没来由的湿了:“好啊,带我走。我很久……很久没碰过男人了。”酒醉迷茫中,我依然能清晰的听见江辞云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他的眼神像手一般火热,惹的我浑身轻颤,他似乎按耐不住,突然深吸一口气,一把抱住我,朝他的车快步走去……不是故意卡在这里,实在是微信篇幅有限,戳下方【阅读原文】就能接着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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