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会打到小勐拉吗参军还要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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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影响力中文军事论坛 - Most Influential Chinese Military Forum揭秘缅北武装中神秘的中国籍雇佣兵 其中一位全国皆知!-百家号
摘要:近日,邻国缅甸持续紧张的局面时刻吸引着大家的关注,也让大家知道了缅甸北面有支华人的独立武装——果敢。果敢,全名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果敢位于缅甸东北部毗邻中国云南省,以果敢族为主体的自治区。首府是老街市,
近日,邻国缅甸持续紧张的局面时刻吸引着大家的关注,也让大家知道了缅甸北面有支华人的独立武装——果敢。果敢,全名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果敢位于缅甸东北部毗邻中国云南省,以果敢族为主体的自治区。首府是老街市,拥有高度的自治权,面积约2700平方公里,通行果敢语(汉语西南官话),同时流通缅元以及人民币。说起这个地方的由来,那就是地地道道的汉人逃难到此。这可以追溯到明朝末年,许多汉人随着明军移入云南和今日的上缅甸区域而没有回到家乡。从清朝初期开始,果敢地区汉族增多,其中有一户杨姓人家迁入了科干山,成为地方势力,在1840年(鸦片战争那年),杨国华因为扞卫中国边防有功,受封为世袭果敢县令,成为中国认可的汉人土司政权,保持世袭领导权近150年。据缅甸首席军事安全会主席、国防部参谋处(陆军)特别战役指挥官妙吞吴中将在发布会上表示,根据战俘供述,有一些中国籍雇佣兵已经加入了果敢的部队。很多军迷可能会疑问为何会有中国籍雇佣兵加入果敢武装?难道他们的待遇和生活水平真的是很高吗?事实可能并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在缅甸果敢当兵,想发家致富是不可能的,因为在这里北部山区基本上全民皆兵。他们的工资实际上低的有点可怜,据曾在缅北当过雇佣兵的国人透露。缅北果敢武装的基层和防守阵地没有土木建筑的固定营房,房子是用竹子和茅草盖的,几个人或十几个人住在一块,除了能遮点雨,其他条件谈不上,电视也没有,只能偶尔听听收音机,夜里除了头顶上的月亮和星斗,手电筒成了唯一的光源。我刚入伍时(2010年),某帮军一律每月发40斤大米和50元人民币,扣除菜钱20元,实发30元,到了第二年,每月涨到150元,扣除菜钱50元,实发100元。这与网上流传的“缅北雇佣兵每天500元”的说法大相径庭。实际上,缅北雇佣兵的待遇远不如当地赌场的保安,在某邦首府,一般工资水平是每月500-700元人民币,劳动强度大的工作,如在建筑工地,月薪1000元左右,而在赌场里做保镖,月薪可达2000元。缅北士兵最大的缺点是不爱学习,不愿思考。缅北的地方武装虽然称为冠军队,但是很多缅北人当了十几年甚至是几十年的兵,都没有基本的军事常识。能粗略看懂地图的人在一个数千人的旅里都是九牛一毛。有的人背了几十年的枪,对口径,弹道,射表全然不知,对于战场作战,也只会打群架,从不考虑战场组织,作战预案,火力搭配。因此纵使他们人再多,也只能借势死守,或者打打游击。大部分中国籍雇佣兵过去参军最终目的就是贩毒,这里10元钱一颗的麻古(兴奋剂),可以卖到三四百元。雇佣兵中,手段高一点的就和当地人一起帮毒枭或做私人武装护送贩卖毒品。除此之外,他们还想在缅北的一些赌场等地方,靠抽成发财致富。具体就不说了,但是基本上极罕见有成功者,毕竟是一条不归路。最可恨的是有一些人回国之后,居然也从事了违法犯罪活动,比如著名的周克华,重庆散打冠军黎泽兵,徐小明等等都在缅甸当过雇佣兵。因此,果敢士兵其实绝大部分还是本地居民。毕竟那么低的待遇还是很难吸引雇佣兵。相比于西方各国中雇佣兵价值千金的待遇,他们实在是没什么吸引力。大量本地居民从军也是有一定的优势的,比如他们熟悉当地的地理环境,可以在只携带大米和盐的情况下,就在山里生活很久。哪怕是让人恐怖的缅甸山区的雨季。除此之外他们也懂得野外生存和如何自救,如果治疗自己,对医疗条件要求也不高。正如果敢第211旅一位营长说的那样:山里长大的孩子走夜路打夜战都不需要照明,借着月光就能快速爬山和迅速攻击目标。这也是远道而来的雇佣军很难做到的事情。中国雇佣军历来充满神秘色彩,他们在官方资料中并不被承认,但有心人不难发现,在全球动乱地区,尤其是东南亚周边国家,权利与利益的厮杀中不时闪过中国雇佣兵的身影,其中又以缅甸北部地区为甚。这些来自中国的雇佣兵们为缅甸各种地方势力、民族武装,甚至大小毒枭服务,而其生存及发展状况鲜为人知。今天就为大家简单介绍下果敢中国雇佣军的相关情况,下回有机会我们可以再细聊。欢迎大家对我文章进行批评指正。缅北果敢成中国人享乐天堂:普通人都高人一等|毒品|果敢|赌博_新浪新闻
&&&&&&&&&正文
缅北果敢成中国人享乐天堂:普通人都高人一等
  萨文曾是一名记者,在果敢,他遇到不少中国人在那里享天年、骄奢淫逸,或是钱财散尽、装疯卖傻、毒瘾缠身,大多不想回去。摄影_孙炯
在果敢的杨龙寨监狱,关着的八九十个犯人中,有四十多个来自中国。摄影_萨文
  果敢唯一的一家孤儿院,也是有泰国的一所基督教会捐资建立的。每年捐来五万元善款,供养近一百个孤儿。摄影_萨文
  孩子们对深处的环境懵懂不知,很快他们将被推向社会,失去孤儿院这个最后一层的保护伞。摄影_萨文
  果敢孤儿&
  纪录片导演萨文有时候想,果敢也是一个孤儿,中国遗民屡次翻山而来,但现在的果敢人已经回不去中国人的身份;而与此相对的是,无论政局如何动荡,如今那些穿越国境前往果敢的中国人,大多数想要的都是生存、毒品、金钱和刺激。
  实习记者_唐方 记者_沈玎&
  离开果敢那天,萨文走得有些仓皇。
  那是2012年的夏天,老街市在入夜后已经灯火通明,灯光从高耸的双凤塔辐散开来,穿过彻夜不息的赌场和妓院,远处的市镇、山寨与监狱,则陷入黑暗。
  萨文一人待在房间中,突然遇到不速之客。来人提着一把大刀,逼着萨文交出在果敢拍摄的纪录片素材。
  “我有通行证,是魏主席叫我拍的!”萨文说。
  听到“魏主席”的名号,对方一时没了主意,“你不许走,给我等着。”他对萨文呵斥道。
  萨文知道他去找人了,哪还敢再耽搁,急忙把机器兜起来,罔顾了四散的衣服,外面的狗吠叫起来,一定有人来了。
  “如果我当时没说是魏主席的朋友,估计已经被就地正法。”萨文心有余悸地想着,一路躲进了后山,在芦苇丛里猫了一夜,四周黑漆漆的都是水。
  天色渐渐亮起来,那群人终于没能找到他。萨文找到一个背蓝色书包的小孩,他用十块钱收买了他,跟着小孩出了山。一回到大街上,萨文拦下一辆三轮车,赶紧往中国走。
  蹬三轮车的是个北京人,说自己来果敢赌钱,输光了回不去,就在这待着。“回北京干吗?房价多贵啊,回去也寒碜。”车夫的口气还带着北方人的直爽劲。
  时至今日,萨文也见惯不怪了。这一百多天的果敢之旅,他遇到多少中国人在这里得享天年、骄奢淫逸,或是钱财散尽、装疯卖傻、毒瘾缠身,大多不想回去。
  从云南南伞县向南,到果敢只隔一座山,这条路上走过明朝的残军、清朝的追兵,也走过不计其数的毒贩、赌客和华商。这些人想要生存、毒品、金钱和刺激,想要在中国得不到的生活。
  全世界的政客和新闻记者,都热衷于金三角的毒品问题,却忽略了在毒品王国里普通华人的生活和命运。
  萨文还记得自己第一次在照片上见到的果敢,那半大的孩子蹲在筐子里,和一群难民挤在云南的中缅边境线上。
  那一眼,把他带到了果敢。
  只求别死在果敢
  果敢几百年来仍是华人社会,流通人民币,说着西南官话。教材是复印中国的课本,警察也叫公安,电话区号归属云南临沧。
  2012年4月时,萨文的果敢拍摄之旅即将成行。他在梅河口龙泉寺遇上一场庙会,根据业界的传统,重要片子开拍时需要团队同去烧香,不过那天只萨文一人站在大殿里,说好入伙的朋友全都反了悔,终究是“害怕金三角的毒品名声”。
  萨文曾是一名记者,从2006年开始,他的镜头长久追随一群“边缘人”:劳改释放人员,精神病人……萨文的纪录片偶在国外的电影节上露脸,用他自己的话说,也不为有人喜欢,“总会作为历史的文本存在吧”。
  龙泉寺的菩萨灵,萨文家姐曾在这里求到儿子。身边如潮的香客去把“十不全”像摸了个遍,求一身无病无灾。萨文就在一旁拜了拜药师菩萨,“要求个什么,就求不要死在果敢。”
  之后,他就背着一袋钱和摄像机器上路了。
  缅北果敢全名是缅甸掸邦第一特区,是缅甸联邦东北边疆的一个自治区。约有人口14万,其中以华人占大多数。
  果敢与中国的渊源,史书上记载得惊心动魄:吴三桂将明朝末代皇帝绞杀在昆明的“逼死坡”上,流落缅甸边境的南明余党,就是果敢人的先祖。而今名震世界的,是百年的鸦片种植历史,缅北金三角一度经手全球七成毒品。
  “我开始好奇和想象,这些和中国人有一样血统,相同面貌的汉人,在夹缝中会有怎样的命运?”
  萨文抵达果敢首府老街市,仿佛来到一座中国南方小城。果敢几百年来仍是华人社会,流通人民币,说着西南官话。教材是复印中国的课本,警察也叫公安,电话区号归属云南临沧。萨文还在街上看到了钱柜KTV和天上人间。
  大街上,肤色较白的是中国人,蜜色皮肤的是果敢人,缅甸人则有瘦削硬朗的面部线条。而在中国被禁止的赌场和妓院,大方地写在临街的招牌上,一行中文,一行缅文。
  魏主席是果敢的边防军司令,在果敢的地位举足轻重。萨文初来乍到前去拜访,申请一份拍摄许可。魏主席说自己最近见了很多中国人,有的是为钻石生意,有的是为木材,还有人找他上《世界名人录》。
  “中国有大国情结,电是他们管的,说断就断,(中国)不运物资,果敢就没法生活。”魏主席谈到,就在聊天时,果敢市长趿拉着人字拖,带着中国警察走了进来,申请逮捕逃犯,给魏主席点上一支烟,批了逮捕令。
  果敢的水、电、网络,都依赖云南供给,只要发生冲突,断水电是常用手段,所以魏主席对中国人都还算客气。
  萨文下榻的旅馆很简陋,老板罗家英(化名)是个锱铢必较的湖南人,一百零三块的饭钱,死活不肯抹掉三块零头。
  罗家英从湖南初到果敢,还是在彭家声主政时期,有朋友告诉他:“云南边境有个地方叫果敢,那儿开旅馆房租便宜,经济也景气,就是……有点乱。”
  当时彭家声正在寻找替代毒品的经济支柱,对华商相当照顾。中国人到果敢从商或停留,可以随便办身份证,“喜欢把姓名登记成‘刘德华’、‘张惠妹’。”
  罗家英租下的这栋三层大楼,年租金为五万元,他向萨文收取每日五十元的房费。罗家英的女儿就在隔壁卖麻辣烫,连襟也从湖南老家跟来,在旅馆对面开超市。老街市的店铺大都是中国人在卖食品和物资,本地人则给中国人打工。
  在果敢的中国人,要是说有什么共同点,那就是都会有一个耐听的故事,“一个来自中国的普通人,在这里都觉得高人一等。”萨文告诉记者。
  比如过去在中国开影楼的刘陈作彦,因为在果敢旅游的时候巧遇了彭家声,彭家声见他手中端着相机,就让他为自己照两张。
  刘陈作彦离开果敢时,被军人拿枪给截下了。因为彭家声觉得他拍照不错,留下吧,当作御用摄影师。
  后来,刘陈作彦就进入了果敢的宣传系统,他依样把中国县城的那套报纸、电视台系统搬到果敢来,竟一手建立起《果敢周报》和唯一的果敢电视台,现在已经成了“新闻局副局长”。
  正在给交警队长开车的老程,前半生是在重庆卖电脑软件,后来在网上看到支教的信息,就来了果敢当“老师”,一留十几年,从此“乐不思蜀”,再也没回过家。
  其实老程的境遇并不怎么样,结识萨文后,天天跟着后者蹭吃蹭喝,还羡慕萨文住的十几平的小单间。
  老程不嫌弃果敢的生活条件,但对中国厌倦不堪,“在中国,总是要混出点样子,在果敢,倒还真不用混成什么,结婚和买房的压力,这里都没有。”和中国日渐明显的社会分层和压力相比,果敢是个能慰藉人心的“世外桃源”。
  2009年的缅甸8?8事件(缅军以果敢枪械修理厂制毒为由,派出30名警察强搜该厂,导致缅甸政府军与果敢特区爆发激战),曾搅得果敢鸡犬不宁,大批华人逃回云南。不过事件平息后,彭家声撤走,白所成接手政权,老程、罗家英等等中国人还是选择留在了果敢。
  现在的罗家英偶尔穿着隆基(傣族和景颇族男人的服饰),靠在店门口抽水烟的时候,就像一个地道的果敢人。他的旅馆基本住满了人,客流远较小县城大,赌客与毒贩子来来往往,比家乡能挣到钱。
  赌两把的好地方
  在果敢要开赌场,“先要找当地领导人申报,让政府入股,然后杀一条蛇完成一套仪式,培训好服务人员,就可以开张了。”
  在老街市的市中心,耸立着双凤塔,塔底就是一家金店,一名老兵手持AK47端坐在门口,从这里开始,数条商业街伸展开来,随处可见大大小小的赌场。这是中国旅客的第一站,在老兵面前,每天都有延绵不断的三轮车拉着中国赌客,穿过四面八方的街道。
  朋友曾劝诫萨文,不能去拍赌场,之前凤凰卫视的记者去拍,被打得很惨。萨文还是冒了险,他把胸口处的衣服剪开一个洞,镜头从洞里露出来,平时用外套遮掩,没人注意时就悄悄拉开。
  眼前的赌场大厅里,排开一张张桌子,绿色的桌面上铺着卡牌和筹码。耳边三教九流的人说着东北话,南方话,连着台湾腔乱糟糟响成一片。
  赌桌旁的年轻母亲们最为扎眼,留下几个两三岁的孩子在赌场里打闹,胡乱爬过桌椅木腿,揪住赌场门口的挡风帘子扯个没完。
  果敢的赌场生意从十余年前成为经济命脉,自从官方明令禁毒之后,政府失去了重要的收入来源。“不能毒,只能赌了。”时任最高领导的彭家声认为。
  在果敢要开赌场,“先要找当地领导人申报,让政府入股,然后杀一条蛇完成一套仪式,培训好服务人员,就可以开张了。”附近寨子里的姑娘小伙子,若是有幸去赌场做工,总会兴高采烈好一阵子。
  赌场一千五百元的月薪,是果敢最好的一份收入。而普通寨民的收入每月只有一百五到三百之间,得养活一大家子人。
  这些利润大多来自过境赌博的中国赌客,他们中间运气好的人,赢了钱,意犹未尽地回家去,运气不好的,就把纸醉金迷的幻觉和一掷千金的过去一并断送在监狱高墙里。
  天津人何海的好运气,就在果敢的赌场里走到了头。何海过去在天津卖皮衣,挣下了几百万家产。他好赌,在牌桌上得知:“云南再过去有个果敢,是个赌两把的好地方。”
  当时又是遇上拆迁,何海分到了三百万,在果敢,有三十万就活得和富翁一样,何况他有三百万。一到赌场,何海一坐下就迈不动步子,赌得没日没夜。赌到眼红的时候,一个人过来揽住他说,“来来,吸点四号(海洛因)玩玩。”
  “这种邀请难以拒绝,毒品和赌博在果敢太平凡了。”萨文自己也有过一闪而过的念头,要不要坐到赌桌前试把手气,要不要尝一口毒品?
  当时何海还不知道是自己露了财,招来祸端。他吸食了毒品之后,随即被当做吸毒犯关入监狱,钱也全被抢走。
  在杨龙寨监狱里,没有人管他叫何海,这里的人都以地名互相称呼,满头白发的“湖北”,本想合股开赌场,却莫名牵扯进了绑架案;“上海”是珠宝商人,在赌场里因为女人起了争执;其他人的罪名有吸毒、贩毒、抢劫、欠债不还……
  萨文进杨龙寨监狱拍摄时,被这群中国人团团围住,托他给家人打电话报个平安。何海拖着脚上的铁镣,扒开人群挤了进去,对萨文喊:“你给xxx打个电话!”他还不知道,中国领导人已经在去年进行了改选。
  何海的腿被打折过,骨节分明凹陷下去。在这里,只有疯子是不用做工和挨打的,萨文第一眼看到“疯子”的时候,他正端着一只手,一字一句念:“我是玉皇大帝,你们这群猪狗,杀掉你们。”
  萨文拍过精神病院,总觉得“疯子”的演技拙劣,他问监狱组长:“他装的吧?”“是疯子。”组长告诉萨文,“前几天闹得可厉害了,踢床踢被子,后来叫人抬走了。”
  萨文不置可否,他看着这些天南海北的中国旅客,在监狱里开始新人生。长日坐在牢房外蓝色的塑料雨棚下,互相半真半假地聊着天,热带的雨一时砸在雨棚上,一时停歇,好像在看经典的戏剧《等待戈多》。
  杨龙寨监狱关着的八九十个犯人中,有四十多个来自中国。他们来果敢的理由,有的说是想赚钱,有的说是想猎奇,还有个重庆妹子说“想来体验一种不同的生活”。
  但同样的一点是,大家达成共识一般,说出了监,那就卷土重来,还是留在果敢。
  戒不掉的毒
  萨文在拍摄的时候,偶尔哼两句流行歌曲,会有人来阻止,因为“戒毒所要隔绝一切红尘世俗,用信仰把毒瘾压制下去”。
  小罗的少年时代也是在监狱的铁窗里度过,8?8事件爆发时,国家机器全线瘫痪,小罗跟着其他囚犯一同越狱而出,逃到了中国。
  或许有那么一个错身的距离,小罗可以摆脱毒品,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在云南学一门技术,甚至安顿下来,没有人知道他吸过毒,坐过牢。但他最终还是发现,自己离不开果敢,就像戒不掉的毒瘾。
  “我无论走到任何地方,都摆脱不了它,都要回到这里。”小罗对着萨文的镜头说,他还是个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
  上了年纪的人都还记得,在十几年前,果敢的经济支柱原本是毒品。
  “上街称两斤鸦片,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果敢家家种植罂粟,政府管理运输贩卖,从中抽成。当时就连果敢的小孩都笑话港片的桥段,严严实实的黑皮箱子,黑衣墨镜的黑帮保镖,“太傻了,我们都是一卡车一卡车地拉。”
  在果敢华人社会的价值观里,种植毒品竟是件有关民族大义的事情。一些老百姓看来,大麻和海洛因坑害回了西方,算是抗击侵略者,在道德上没有什么损害。
  这让萨文想起一部科幻电影:有人向河流排放污水,却不料衍生出怪兽,跳出来反噬那些排污的人。一百多年前,殖民者在这里撒下罂粟种子,把果敢变成罂粟之乡的西方人,也将长久遭受毒品的折磨。
  小罗出生得晚,他开始吸毒的时候,果敢已经全面禁毒,挥刀砍光了田里的罂粟。现在,漫山的罂粟花已经变成了甘蔗,但果敢这片土地湿热多雨,天然适合种植鸦片,其他作物则是勉为其难地生长,果实也小得可怜。果敢的烟民成了农民,生活大不如前。
  为了获取毒资,小罗只能频繁穿越中缅边境运送毒品。“在边境的客车上,中国武警经常反复检查一辆车,打碎西瓜,翻开乘客的衣服……”而轿车被查的情况要好些,敬个礼,就放行了。
  小罗坐不起轿车,他往往趁着夜色,背上几十斤毒品,翻过果敢和南伞边境的山峰,在墓地里过夜,徒步把毒品贩卖到中国。
  小罗四五次被抓进去,放出来,又抓进去。萨文见到小罗时,他已经从监狱被转移到了福音戒毒所。这里的人恪守严格的教徒生活,晨起做基督教的早课,劳动,休息,劳动,晚课,再休息,以此戒除毒瘾。“我要先确立对神的信仰,然后才可能戒除毒品。”小罗说。
  萨文在拍摄的时候,偶尔哼两句流行歌曲,会有人来阻止,因为“戒毒所要隔绝一切红尘世俗,用信仰把毒瘾压制下去”。
  和小罗一起戒毒的姑娘说:“信仰了上帝,戒毒出去就能找到一份工作,就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小罗也是真心想要戒毒了,真的想信仰上帝,萨文和小罗偶尔聊起未来的生活,但看到的是一片茫然。
  被利用的孤儿院
  彭家声掌权的时候,新闻局局长也曾劝他“去孤儿院看看,慰问慰问孩子们”。彭家声从善如流地去了,结果就是每人发两块钱。
  果敢唯一的一家孤儿院,也是由泰国的一所基督教会捐资建立的。每年捐来五万元善款,供养近一百个孤儿。
  萨文在孤儿院带过课,但他时常觉得艰难气馁,他讲小数点的概念,反复几遍,学生们还是一脸似懂非懂。
  “你可以少教些知识,多教些做人的道理,”其他老师建议萨文,“学生们以后进入社会,不会轻易被毒品赌博引入歧途,才是有用的。”
  果敢的教育太落后,萨文在果敢没有看到一家书店,中学算是当地的最高学历。孤儿院的教科书上,很多应用题的答案都是错的,“老师还是照着教”。萨文还发现,这些孤儿,时常受到利用。
  萨文刚到孤儿院拍摄的时候,被院长拦在门外,院长对他说:“很多中国人不能信。”在萨文之前,有一批中国人前来孤儿院慰问捐赠,这批人在回云南的路上,被查出挟带毒品。
  没有人无缘无故施舍这群孤儿,缅甸政府偶尔送来一些物资,条件是让老师教习孤儿缅语,来渗透果敢的华人社会;中国人来做捐赠,到头查出是假借慰问孤儿走私毒品……
  萨文问过魏主席,果敢能不能办一所大学?主席坐在垫着豹皮的木椅上,摇摇头,“办了大学,缅甸方面会怀疑我们在培养派系势力。”
  孩子们对身处的环境懵懂不知,很快他们将被推向社会,失去孤儿院这最后一层保护伞。“中国的孤儿,总算是中国人,中国的政府还是会管,慈善机构会照顾。然而果敢的孤儿游荡在大街上,流落在寨子里。”
  地方政府也不管,彭家声掌权的时候,新闻局局长也曾劝他“去孤儿院看看,慰问慰问孩子们”。彭家声从善如流地去了,结果就是每人发两块钱。
  萨文有时候想,果敢也是一个孤儿。历史上,中国遗民屡次翻山而来,从明朝灭亡后的朝廷旧部,到国民党的残余部队,再到早年的缅共高层知青,汉人的血脉在此繁衍生息,但如今,他们已经回不去中国人的身份。
  而在缅甸,果敢人又因为常年坚持汉人的身份而受到歧视,不被看作缅甸人。萨文在街上遇到果敢的军人,都没有缅甸军的肩章,不算是正规军。
  果敢人的身份认同,随着时势处境而随时变化。“面对缅甸人的歧视,他们强调老祖宗的血统,把自己视为中国人。又对中国所知甚少,极为淡漠,把自己看作是缅甸人。”到了缅甸联邦政府子弹上膛,中国封锁云南边境的时候,自己又的的确确只是一支孤军。
  萨文拍摄纪录片的事传了出去,有人上门来,拿刀胁迫他删视频,也有同盟军的孩子打来电话,说彭家声主席想出五十万买下影片,做成丑化白所成政权的片子”。
  仓惶逃离果敢后,萨文抱着两千五百多分钟的视频素材,回到了北京,他联系过很多人,包括崔永元。但是对方却反问他:“为什么要关注他们?”他们都不认为那些长着汉人模样,说着汉语的孩子,是中国人。
  萨文还带着杨龙寨监狱里的中国犯人的口信,他拿着对不上号的地址,在北京的牛街上一家一家问过去,直到敲开犯人亲戚家的门。
  萨文说明来意后,亲戚的脸色渐渐沉下去,“早已不联系了。”对方草草地说,并将大门坚决地关上。
  现在,萨文时常还会想起,在果敢夜色边缘的山峦上,每夜有低回的祈祷声从福音戒毒所传来,飘浮过明明灭灭的灯火,与礼堂中孤儿们稚嫩的嗓音应和,共同吟诵着圣经的祈祷文:“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不教我们遇见试探,救我们脱离凶恶……”
(编辑:SN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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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山战役:激战95天后,日军被全歼
松山,位于云南龙陵县东北部腊勐乡,雄踞怒江西岸,因其特殊的地形地势,成为极为重要的军事要塞。日军守备队在松山多地精心选取40多处互为犄角的据点,构筑了被称为“东方的马奇诺防线”的防御工事,驻守着日军56师团113联队3500多人。
日,松山战役打响。中国远征军71军新28师将松山团团包围后,接连发动4次进攻,激战近一月,远征军始终无法突破防线,且死伤巨大。
随后,远征军第8军接替71军攻打松山。虽然远征军依靠飞机和炮火,对日军的松山防御工事进行轮番轰炸,但摧毁程度非常有限,战事异常惨烈。远征军付出巨大牺牲后,终于攻下黄土坡等日军阵地。前几次进攻,5个步兵团,打得仅剩1个团。
“日军在松山主峰的主堡,使用钢板等多种材料,采取多层建筑立面设置。”当地志愿者介绍,为验证坚固性,日军用飞机投弹检验防御性能。
8月3日开始,远征军开始坑道作业,直通日军子高地阵地敌堡下方,并装填3吨TNT炸药。20日,日军该阵地大半被摧毁,被远征军攻占。
9月7日,远征军攻破每个据点,全歼最后负隅顽抗的日军,日军全员“玉碎”。至此,滇缅公路咽喉要地松山被中国军队收复。
由于中国远征军攻克松山,打开了大反攻的通道,将日军彻底赶出滇西的日子不远了。
探寻战场:战壕暗堡在,弹壳残片有
日,华西都市报特派记者再次来到松山。遗址现场,考古工作人员正在进行发掘工作。
时间,渐渐抚平战争的伤痛。松山战役后被炸成一片废墟、寸草不生的山坡,70多年后林木葱葱。几十米的参天大树,挺拔在随处可见的战壕、暗堡旁。
当地村民杨金满,在松山战壕遗址未得到保护开发前,是这里的护林员。他回忆说,上世纪80年代前,整个战壕里打烂的机枪、废弃的钢盔随处可见。不懂事的小孩看到头盔,一脚踢去,头盔咕噜噜滚下山。改革开放初期,将遗迹内的弹壳、机枪、头盔捡出去卖废铁,成为当地居民的一大收入来源。
“捡了10多年,现在留下来的遗物已经少了。”杨金满一边说,一边跳进子高地战壕,“像我这种本地人,还是很容易发现这里的战场遗物。”
走出不到10步,他一弯腰,在一个战壕坑道内,发现了3块炮弹碎片、一个美式机枪残留部件,以及一条机枪送弹链条。
随着远征军抗战历史受到越来越多的民众关注,杨金满也越来越忙。带着游客到处转转,给他们讲故事,成为他每日工作的重点。
杨金满说:“其实,介绍松山、挣不挣钱不重要,我几十年来都在这里生活。当年老辈人拼死抗战保住了家,现在我们后辈人更要爱松山,我要守护松山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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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远征军滇西缅北战役示意图 制图 司婉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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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云南昆明,原中国远征军战车营战士王权在家中接受华西都市报特派记者采访。
老兵亲历:攻打阴登山,尸体做人梯
华西都市报特派记者寻访到了多位参加过松山抗战的老兵。云南籍老兵李光钿,就是其中一人。他曾是中国远征军71军28师83团2营82炮排士兵,他回顾了松山战役中,仰攻阴登山的艰辛。
1944年初,第二次远征开始。同年5月,李光钿所在部队强渡怒江,对松山的阴登山日军阵地展开进攻。
此时,距第一次远征失败,日军占领松山已有两年。松山是滇西日军的重要军事据点,日军修筑了前所未有的坚固工事。作为松山主峰的重要屏障,阴登山的陡坡内更是暗堡密筑。
李光钿说:“要打下松山,必须先打下阴登山。我们83团和82团,就是主攻部队。”史料记载,日,远征军82团率先进入阴登山阵地。远征军靠近据点100米范围内时,暗堡中的日军突然开火。冲击山顶的82团3营,仅一个排的人生还。
在东岸山炮营的支援下,82团另两次山顶冲锋仍遭失败。6月6日,82团调2具美式巴祖卡火箭筒、3具M2火焰喷射器。步兵越过铁丝网,冲上山顶,与日军肉搏。由于日军猛烈还击,突击步兵死伤惨重,阴登山阵地依旧在日军的控制下。
随后,李光钿所在的83团接到进攻阴登山主峰的命令。李光钿回忆说:“拿下阴登山,上级下了死命令,必须一个钟头把山头拿下,否则连长以上统统砍头。”
阴登山一线战场的惨烈程度,在李光钿的讲述下,让人不寒而栗。他说,军令已下,士兵呼喊着口号,铺天盖地地往日军阵地上冲。
“日军的阵地在上面,我们是从下面往上冲,他们的机枪哒哒哒地响个不停。我们上去一个,滚下来一个,上去一个,又滚下来一个。(日军阵地)是个一人多高的坎子,硬是拿人的尸体填平。填平了,踏着尸体冲,才把它拿下来。拿下来一数,100多个人的连队,最后只剩8个人。”
战后的阴登山,成了尸山血海,仅2营就死了400多人。李光钿说,他属于炮兵排,算是侥幸逃过一死。
战场情景:泥土被翻遍,山坡无林木
亲历了远征军反攻作战的老兵林峰说,他从军最为震撼的,还是松山战役。为夺取这个要塞,第11集团军在这里伤亡惨重。
林峰说:“我方炮兵虽用重炮向松山不断轰击,还有盟军飞机助战,但敌方炮火也极其猛烈疯狂。我军官兵在奋不顾身作战中伤亡惨重,血染山河。”
作为后方指挥部的电报员,林峰没有直接进入松山战壕中冲锋。他说,松山战役不能不说是一场惨胜,前线冲锋的战士,没有多少能活着走出来。
战后,林峰随指挥官到战场查看,眼前满目疮痍。“松山所有的土地,都被炮火翻了一遍,地上全是红土。原本林木茂密的松山山坡,在炮火中寸草不生。”林峰说,“战场上,到处都是战壕、堡垒和尸体。我不敢走远,生怕踩到地雷。”
此战中,中国远征军首次俘虏了不少日本兵。在司令部,林峰几次遇到日军俘虏。“他们说话我听不懂,我很仇恨他们,但因为有政策,所以没人和他们发生冲突。”林峰说,这些日军俘虏受到了较好的对待。
“欢迎你们,只是龙陵一带已经没有川籍老兵了。”日,坐在轮椅上的关爱老兵志愿者储仕安遗憾地说,龙陵最后一名川籍远征军老兵,已在2013年离世。
“老兵正在迅速离我们而去。”储仕安说,2013年龙陵县境内还有23名抗战老兵,这几年陆续又发现了几名,但是随着一些老兵相继离世,目前龙陵只剩下18名健在的抗战老兵。
寻找忠骨:缅甸密支那,英魂伴荒草
日,清明节。缅甸北部边陲重镇密支那。在当地华人的带领下,几名志愿者与华西都市报特派记者来到一所小学旁,为牺牲在这片土地上的抗战军人,代表国人献上一束鲜花。
密支那,10万远征军曾浴血奋战的战场。抗战胜利不久后,这里曾为牺牲的远征军将士修建过3处大型阵亡将士墓地。
半个多世纪风雨飘摇,由于无人看管、人为破坏等原因,远征军密支那墓地几乎被草丛和密林占据。当地华侨说,当年的远征军英魂,就散落在这片凄凉的荒草密林中。
在密支那南郊一处基督教堂旁,是远征军50师墓地。当地远征军后人、关爱老兵志愿者邓慕标先生,指着一旁的水沟说:“2011年的时候,国内有志愿者嘱托我们要举行一个忠魂回家的仪式。为让先烈们回家,我们在这里进行了发掘。”
当时在这里发现了19具远征军遗骸,森森白骨,一碰就碎。不少遗骸还握着刀、戴着钢盔。他们死后,头统一朝向祖国所在的东北方摆放。
让人万分遗憾的是,密支那3个远征军主要墓地,如今全部没有墓碑,没有坟头,只有荒草和房舍。
喋血战事:只要上战场,很快打没了
密支那会战,是中日战争的滇西缅北战役一系列大型战役之一,地点在中国云南与缅甸北部交界,起始时间为1943年10月下旬。战役目的是争夺密支那、掩护修筑雷多公路(又名滇缅公路、史迪威公路)。
攻击方为孙立人的新38师、廖耀湘的新22师以及美国的麦瑞尔突击队,总兵力3万多人。日军主力为第18师团第114联队第1大队的1个步兵中队、1个步兵小队、机枪中队的1个小队、大队炮1个分队,第2大队的1个步兵中队,联队炮中队的半部(野炮1门、速射炮2门),通信队主力,机场守备队及宪兵队,共1200多人。日军后续增援部队有第56师团第113联队1个大队、野炮兵1个中队及工兵第56联队,2000多人。
日,中美联军攻占密支那,日军56步兵旅团长水上源藏少将突围后自杀(死后被追晋为中将)。该战役以中方攻下密支那结束,此役共击毙日军3000多人。中美联军付出了惨重代价,总伤亡近万人。密支那会战,被日军称为亚洲战场的3次“玉碎战”之一。
曾亲历密支那战役的健在远征军老兵、87岁的钟华,至今仍记得密支那战役的战事惨烈程度。
“我们参军报国,就有了血洒疆场的觉悟。但在密支那战役中,仍然会感到心惊肉跳。”钟华说,他随新38师从印度打到缅甸,不料被密支那的一颗地雷炸成重伤,后送往美军医院治疗,“没被炸死算是幸运的了。在密支那密林里,我们班的战友每打一次就会合并一批,只要上战场,人很快就打没了。”
“战争,战争是世上最令人讨厌的的东西。”缅北可以找到的唯一一名健在并参加过一线战斗的远征军老兵李光钿摇摇头说。
李光钿家住在密支那第二小学旁,以前这里曾是远征军牺牲将士的一个墓地。
穿城而过的伊洛瓦底江水,带走了李光钿六七十年的光阴,却带不走他对祖国和故土的思念。“我是自愿参军打仗的,不是抓的壮丁。”李光钿一直强调,“我不是缅甸人。我没有加入缅甸籍,我到死也是中国人。”
来源:华西都市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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