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喜欢拿我男朋友不知道我生气手机看, 生怕他和那个女的聊的热火朝天 是我太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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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年信徒 的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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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临择业困顿难安、痛苦不堪,我却还想继续耍孩子气,平静安乐,怡然自得。不去为世间的种种伤身烦神,但时间会因为我的表坏而停止吗?
  不用多久,贫苦、忧愁即会挂上眉梢,不得不为生计奔波劳碌,为饭碗沉浮寝食难安;为权贵,或傲然高视或献媚讨好;求人办事,钞票一大把一大把往外抛;日常持家,为块儿八毛的跟人争得脸红脖子粗......
  不知道天地底下有多少事可做!我安于躺在床上,象极了一头雄师把一天大部分时间都花在睡觉上。马上我将跨出大学校门,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我不知道自己会些什么,又能做什么,于是整日苦恼。我想如果有那么一只流浪狗,饥肠辘辘又不肯受嗟来之食,那么我们将面临同样的命运--那就是最终不免饿死街头。
一生活很苦
  在大雾缭绕的绿色丘陵地带耕种,绵绵的细雨降了,内心不免升腾起紧张的情绪。我面相仁慈的父亲曾经在一亩三分地上付出极大的热情,鸡生蛋蛋生鸡不断的循环类的奢梦基本从未逃离过他的梦境。
  连年的天旱水涝自然收成极坏。运气欠佳时候喂养了三月的家畜能在一夜间全静静死去……冷嘲热讽扑天盖地,父亲一度消沉。
  我的老舅在新疆作过厨师,开过饭馆,贩过牛羊皮,还从川内拉药材到新疆卖……他是个很有办法,有经济头脑的人。他给我父亲寄了笔钱,赶上了好时机,我父亲在四川的某个小镇上买了地皮、建了房。一楼门面房做茶水、批发副食生意;三楼供路人住宿;四楼出租。
  十多年前受打工潮影响不大,家乡人口颇多,赶集时街头街尾,能看见的全是晃动的人头。而今只剩下只996138军团,驻守种地了。
  那时候做生意的人家屈指可数,竞争也不如现在,很多人都发了财,我父亲为人和善却经营惨淡。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他几乎做好了关门重操旧业的准备。
  第二年的春季我的亲四叔从狱中归来,据说是在他一番分析后,出现了几次殴斗事件,几个饭局,我父亲才在镇上站稳了脚跟!生意走上了正途。
  我有个亲姐姐。在我她六岁,我两岁那年,她抱着我到池塘边玩。一失足,我们双双掉下去。水中的场景时时记得,我呆呆看着她,想靠近她,她却离我渐远,她不断的向下沉,我的小手抓不住她。我奇迹般,浮到水面,得救了,她永远的离开了我。
  我曾经不止一次的大哭,两岁那年,是哭得最惨的一次,终生难忘。我眼珠子都快哭出来了,和母亲一样两三天滴水未进。
  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家的四楼租给了我同校的三个女孩。母亲整日在市场里卖菜,家里雇了个亲戚帮忙。
  父母常常吵架,当我大点时候才知道,有不少时候纯粹是一种艺术。我父亲一生意人,‘朋友’多,不乏有几个难缠、素质低劣的,在我家一住三、五天,丝毫没走的趋势,住着总是认为理所当然!
  总让我叫一些陌生人--叔叔,我有时候会顺从,有时候淡然笑笑。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叫我爸爸大哥,大不了我几岁,我也叫,合乎情理么?
  有时候为三楼的过客们送开水。登记下姓名、收压金、给钥匙这活很少为之。多半时间往四楼跑。我妈总是阻止,说要注意姑娘们的名声,而且人家家里丢了东西,大家以后不好说话。
  “人家的闲言闲语不够多么?要给妈争气!......”
  “妈,今中午吃撒呢?肚子饿了。”
  我被妈妈慈爱的唠叨,温暖的唠叨吓怕了,赶紧问其他的事岔开话题。习惯了人家的说长道短,长舌妇人多如牛毛,过多的在乎她们想法,那么最好让自己先疯掉。
  租房的是三女孩,两个比我大,我叫她们姐姐。最小的长得乖巧可爱,笑起来总是很美、很迷人。我爱逗她玩,惹她发笑。两位姐姐老是将眼睛眯成为一条缝问我是不是喜欢她们家妹妹了。
  “喜欢,肯定喜欢跟喜欢妹妹一样喜欢,她长得真乖。”
  朦朦胧胧的灯光下小女孩低着头,害羞时候的表情,脸上不住趟的汗滴......我至今还记得,她当时偷偷看我。我一次因为分值太低,被家中老王狠揍了一顿,她和我哭一起。比我还哭的伤心!
  多雨的季节里,心情总是太坏,湿了裤角,脏了白鞋。房前叮咚的滴落声,象是一个人在哭泣?
  儿时光着脚丫,踩着泥泞路面,漫步乡间小道,盯着花花草草、呼吸着新鲜空气多幸福,很少有烦恼和痛苦。自打有能力展开书本的那一天起,‘蠢’‘笨’二字就频繁的传入耳内。
  楼上小女孩,乖巧可爱,学习也好。她常常被人夸,我难以忍受直观的辱骂、含蓄的讽刺,却无法计较。
  母亲的疼爱,让亲父苦不堪言,纵然有毒打我的念头,也无法使我的身上有累累伤痕。唱惯了一支歌,世上在只有妈妈好。父亲常说慈母出败儿。
  在可以放书本的桌子上,我总是双手拖着下巴遐想我能够出去--一个人躺在一块大草地上,周围有的只是树、石头、空气、阳光。当我上高中时,我已改用单手拖着下巴,将视角略略倾斜,不在直直的盯着黑板。
  楼上姑娘们的父母都在广州务工,在租我们家顶楼有好几年了。她们很少回村,长年累月呆在暂时的避风港里。逢年过节的,我妈妈会让我叫她们和我家亲戚在二楼聚餐。乖妹娇娇老挨着我坐。就因为这事,老有些中年人开玩笑,问是不是我的女友、小媳妇,更过分是问我们是不毕业了就定婚。
  我年龄还小时候,有人说我小王川有媳妇了,我那时候哭得跟泪人一样,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渐渐的长大,都是笑笑认为他们扯得离谱。
  读高中那会,一帮我认识的叔叔、同学,一见我和女孩子在一起,就老发出怪叫,仿佛他从来没有过与异性结伴而行的机会,他们兴奋异常这一动作让我吃惊。如果他们骑车路过的话,定会这样吼:狗日的王川,又在嫖......只能哭笑得,我坏人么?
  他们现在喜欢拿我眼前的姑娘开开玩笑,以此创造出欢快的气氛,可这能让他们的生活从此毫无烦忧?
四可笑的亲戚
  放学时候娇娇班上的堆女孩子老围着我转悠,唧唧喳喳吵闹没完。她们总是很敏感,说上个笑话吧,老扑哧一笑,还应声‘讨厌’来刺耳。不乏有多事者,刻意制造个‘亲密接触’。
  先前我脸上火烧火燎的疼,立马惊跳起来,而今不会在意了。就怕被某些人提出我毛手毛脚,说我极不规矩!这不比镇上新生代窦娥还冤吗?有些女孩子泪落滂沱,仿佛是她吃了大亏!!
  笔友不少,文字从高雅一直用到粗俗,很少感性,颇多理智。有些女同胞们,受了丁点委屈都向我详诉,鸡毛蒜皮大的事更不会健忘了……我比救世主还累。这年头要研究下她们自创的甲骨文,还有那门心思读书!
  四楼姑娘们住的屋内,有张人鱼公主坐在礁石上的画报,乖妹与她有几分相似,我有时候也叫乖妹她为鱼妹妹,她不反对,却从没叫过我一声哥哥。
  因为有一个表姐,我只能空挂着独生子女的头衔,我该得到的宠爱、娇惯一多半被她分
  走。她享受的待遇总是太多!亲表姐是小舅的女儿,表姐大我一岁。
  记忆中的小舅,总是一脸不悦,面表上留着似乎是永恒的悲哀。他对人总是冷嘲热讽,对自己的亲外侄也总是恶语相加,有什么难听的,他就检最难听的说。对生活总是极端不满,总是以喝酒麻痹自己。他瘦,脸上两腮凹进去,一张向外凸出的嘴。
  小舅他在特殊的日子里总是扮演喝二两酒,装半斤疯的角色。他希望我父亲无穷无尽给予他援助。他做过生意,挣多少花多少,两夫妻经常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习惯了一起吃喝炫富,家里一些活老是表姐在操持。让一个小女儿操持着一个家,真的够狠心。给他几次帮助之后,死性不改,我妈妈说只当是没他这个弟弟。
  小舅他连女儿上高中的钱,都没存够。是妈妈从他们家把表姐,拉到我们家里的,也便上了高中。
  小舅到一楼门面房多次闹事,佯装醉酒,还砸东西,说人家对自己的小舅子特好,就我爸不是个东西,见死不救,无情无意。他砸东西最厉害那会,我父亲当众给了他两个耳光,他就不在来闹事了,也便两家人多年没有来往。都说是我父亲伤了他面子!那日他象失了灵魂一般,跌跌倒倒,痛哭流涕的一路走会了乡下老家。
  这样的人有面子?伤他不深,还矫情!曾经他厉害了,躺着地上耐着不走,大声吼着自己被畜生给弄伤了。
  以后的日子我父亲他不敢惹了,便到小太岁头上动土。他的本事在于指着侄子我骂得出奇。舅妈也可笑的难以想像。她来我家接不走表姐,便泼口大骂,说我母亲蛇蝎心肠,阴险歹毒,盘腿而坐,一直骂到天黑,我妈妈还递饭、送水给她!我妈妈把对亲姐的爱,加倍给了表姐。
  人多时候,舅妈她竟满地打滚,披头散发!找了根绳,想在我家门口,来个自杀的把戏。可怜哦,找不到落点,上吊不成!一听我爸,扬言要报警,她一脸怒容,却装着丝毫不怕。不过拨了个空号,我爸说了几句。她当真了,拨开人群,一阵疯跑,只是几秒,长街上没了她的影子。
  “今作业做好了没?乖妹,鱼妹妹拿来我抄抄?”
  娇娇头歪斜着盯着窗外,抿着嘴笑。接着就扯我的衣袖。
  “小贝!这是你舅妈,怎么跟疯子一样。”
  我斜眼看着鱼妹妹示意她不要讲了,一旁的表姐早泪流满面,她的心里定有万般苦楚。
  周末、假日、假期表姐都与乖妹同床。我不住校的,老王父亲颇为担心我,他总怕我被带坏,最后变得面目全非,虽然他说过宁养败家子,不生蠢蛋儿。两女孩在一起,有时情同姐妹,有时犹如仇敌。
  当我父母夜里晚归或到隔壁聊天时候,她们总是为争抢遥控板吵闹不休。我不能摆主人的高姿态声明这家是我的!如若我如此,她们定会对我一番指责。
  从来不问我喜欢看什么节目!我埋怨时候,竟打趣说我这智商还没上去,还喜欢看动画片!
  “猫和老鼠您不喜欢吗?”
  “喜欢看,但现在不喜欢看行不行!”
  我无语的低着头,继续听她们的吵闹。小时候,手捧新书,爱不释手,小心翼翼,生怕掉在地上弄坏了弄脏了,闻着浓浓的书香,总是兴奋。那时候父亲不小心是撕破了了我的课本,我哭得格外伤心。而今我父亲打牌,拿我书掂桌脚,我看到还新的书面丝毫没了那时候的心境。多少的日子的,我悔恨过,努力过却始终位列中等。
  我小时母亲老拿藤条打我屁股,说不争气。逢年过节时候,周围的住户聚在一起,老讲他们家儿子、女儿特别能干,成绩优异,能说会道,经常获表彰,获荣誉,校领导相当重视,还特地慰问过他们家。那嘴都贼能说,地能吹方,天可说圆何难?
  邻家兔崽子老跟我王川,去乡下老家偷李,当然每次我都是听他的建议,只因为他地理比我学的好,挺能分析。这也能算好思想!
  “这个时代,没有知识文化不行,就是大老粗。”
  我妈妈颜面无光,爸爸则会说我们老王家,不指望儿子能有什么出息,以后他自己能找碗饭吃不连累我们就行。有文化的人都迂腐,我希望我儿子,活得实实在在。
  我爸也就读了个初中,听说是勉强毕业的。我妈说我爸当年经常逃课,一找定是躲到学校后山的山洞里打纸牌、看小说。上梁不正下梁歪!这词被提得特别多。
  而今他老是批评我,还拿给我准备娶老婆的钱,供表姐读书。
  “拯救不了上一代人,就拯救下一代人!”
  在拯救下一代人方面来看,他老是找我麻烦,老揍我。直到有一天,他已经追不上我了,就罢手了。
  在家门口的大街上,我父亲最后一次追打我时候,整条街上的人都在笑。但我真是不会读书,苦苦相逼,就能出成绩么?
  他一定会这样想。
  “我老王就想让儿子,多读书,成个文化人就这么难么?”
六喜欢上一个女孩
  不知道为何,一个女孩漂亮清晰的轮廓出现在我的梦里!她对着我笑,笑得即可爱又美。高一时候,我同她一样高,她总喜欢摸我的头。我曾经多么嫉恨,当高二时我高出她一个头时候,她就不容易摸着我的头了。
  白日里我傻傻的盯着她看,连自己最爱上的代数课,也这么放肆。我面前的女孩可爱着呢!每每考的不理想,就老哭,哭得一塌糊涂,哭得不见一点文化特色。她的姐妹们先前还能抽出时间安慰她一阵,考试一多,时间一长就顾及不上了。每每这样,只有我陪着,给她递纸巾。高一那会,个子矮,表姐就老对我说你丫的别乱想个子那么矮人家肯定看不上你。那阵劝女孩子不要哭,结果人家哭好了,我却还非常痛心的哭着。
  楼顶的风大,折只纸飞机,轻轻一推,它会飞得很远!它不能承载下太多梦想。它不能永远翱翔!
  娇娇说:“如果有一天能坐在你的纸飞机上多好啊!那一定很幸福!”
  纸飞机能给一个幸福么?傻傻的我嘴角边的笑有些随意。脑子里全是叫晓洁姑娘的影子。
  中午回家跟表姐、娇娇一块,我一语不发。觉着跟她们打闹一点意思都没有,太无趣了。
  “姐姐,他这么了。不会是饿傻了吧!”
  表姐打趣的说:“又不是你什么人,关心他干嘛!”
  “不就问问么?姐姐你歪想了......”
  “姐姐我需要歪想么?是你自己歪想了吧!”
  我白了表姐一眼:“我歪想了,无不无聊。”
  “长脾气了,别以为你俩一气就可以欺负我。还没成一家人呢?”
  她这话恐怕再我耳边说了八万次,听都听腻了。中午淘米,我漫不经心将米几乎全倒掉了。表姐看见就拧我耳多,还边骂。
  “又在瞎想什么呢?淘米都出问题???”
  她罢手之后,我就向她问话:“表姐,今天我眼皮老跳,是怎么回事。”
  “是左呢,还是右!”
  我不耐烦的又带着怒气回答:“都跳。”
  她笑着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她压根不能看出我的心思来。若是向喜欢的女孩子表白了,变得尴尬,愈来愈糟糕,那还有必要说吗?
七有些苦恼
  观望雨水随着枝桠而下,一连几小时都座于窗前,心上存在烦躁、不安,胸口堵闷。开了窗,泛来一阵冰凉,冷冰的空气离奇地舒展了额眉。没多久平静消失,马上坐卧不安。眼前一片电闪,耳旁一阵惊雷。
  高中时代喜欢穿个性的牛仔裤,愈是怪异愈觉得能吸引眼球,好好的却爱好拿着剪刀在裤腿上凿几个小洞洞,或是剪个五星。头发要么留长,要么精剪,想染一染,家中老父那能认可!我要这么做,他铁定了会带上大剪,当我全班面,将护脑之发剃除干净。老师也会附和着说:“学生与流氓竟何从区别!”
  当然当老王,忙着应付牌友他会将儿子遗忘。班主任老师可是天天见的,他对一些太个性的行为,表示十分厌恶,那么他的行动能让学生感到吃惊。我曾经就因为不愿减掉长发,让他一手拧着头顶最多的黑色,一直赶到校外。他的动作潇洒极了,焉染觉得手上正提拿着一个畜生。
  镜前我看着自己笑、得痴呆,我不适合留个平头。四叔说我这摸样跟他刚出狱时候一样。
  晓洁觉察到了我对她的好!我那时候特没出息,好长时间都不敢跟她说话,老是傻笑,老往她书桌里塞东西,老打听她喜欢什么,有什么爱好!她知道我的‘不良’企图,非要跟我划清界痕,保持必要距离;偶尔也跟我开玩笑,只要一越过那条三八线,她就跟我翻脸。她对我时冷时热,好长一段日子,我都心灰意冷,感觉自己头上笼罩着一团乌云,不免挨声叹气。
  邻居阿飞老嘲笑我。不过他所说也的确如此。现在还没有太多的烦愁,还有时间为情所困。晚上我到隔壁去,找阿飞问他怎么办。他躺着抽着烟,把门关得死,烟味儿呛得我一脸红通。
  “你不抽烟不行么?”
  他没正眼瞧我,只是叹息!
  “你丫的废物,如果是我这事早办成了。”
  我低着头,等待着对策,这等待比一整个世纪还漫长。打开窗,外面的光线微薄,除了山的轮廓再也看不清什么。
  “要不,整封情书!”
  我苦着脸,他翻身起来拍着我的肩笑。
  “我就知道你这废物,连封情书也不会写。我这嘛!刚好有情书大全,买成三块,现在便宜卖给你五块行吧!”
八找了个女友
  周末表姐让我择菜,我跑掉了。找了很多的借口,她总是让我把眼前的芹菜好坏加以处理,最后还跟她小吵了几句。她一点不生气,她最后是妥协了,建议把小媳妇拉下来完成任务。
  这样的瞎闹有意思么?我无奈的笑了笑,做了个怪相,给表姐敬了个理就调快了脚小速度。
  一人出去转转,在卖书摊旁呆上一阵子,九成新的老板要十元一本,我检了两本好的,放在手里。马上装出来一副不屑的神情,将书往旁一搁,我说8元两本卖不卖,他笑着说给这个价太离谱了。我转身要走,他马上吆喝开了,拿走拿走,亏死了,咱交个朋友。
  想去学校看小洁!上了高中上两周才有两日的假期。她最近对我的态度很好,最后建议我从校外给她带早餐。
  学校食堂环境不错,我曾经看见几只又大又胖的老鼠从我面前,悠闲的走过。苍蝇永远只会一只曲,我十分疑惑它自个就不厌烦么?
  一度的理想就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越是疼她吧!她越是挑得厉害。她总是在教室里等我,总是说:“怎么这么久才来,我肚子好饿哦!”
  她给个我几块钱买零食,我老在老王眼底下领超值。老王总是愣着眼看我,我向他嘿嘿的笑。
  “这西红柿不新鲜,黄瓜太短了…….我不想再吃鸡蛋拉,我看见就恶心。以后到你爸那,多拿几个棒棒糖……”
  “还不满意拉!人家学习的地方都让你当饭堂了,我当个跑腿的,你还用着理所应当是吧!
  她嘿嘿地笑,歪着头可爱极了。她说公寓里女孩子打架了,她就站在门口看,口里嚼着脆脆面。
  “像你们都怎样打架的呢?”
  她拿着蛋黄,硬塞我嘴里。
  “跟我没关系。她们打架都是扯头发,用指甲抓。”
  她把她们两个字,提的很重。
  “恩!恩!有些人最近总说我们闲话!”
  “让他们说,我不在乎。”
  她规规矩的将蛋壳扔在垃圾筒里,用手碰着我的肩。
  “我在乎啊!人家是女孩子嘛!要不你认我当姐姐算了。”
  “我有姐姐呢?而且你差不多小我一岁。”
  她有点不乐意,倔着嘴说。
  “要不我叫你哥哥!”
  “娇娇是我妹妹,我有妹妹了。不过我现在就缺一个点点点点点点剩略号。”
  “那我可不能帮你,介绍我姐妹给你,那等于是害了他们。”
  ……..
  她和我说的每一句话我几乎都能记得,不会轻易遗忘。想着每一个场景,我嘴角边上的笑就无法收敛。
  在学校周围少不了的是网吧和租书屋。网吧门口贴了张禁止未成年人的纸条,如果始终没有未成年人进入那么镇上的网吧,老板们就只能纷纷宣告破产
  我看见阿飞站在门口抽烟,就跟上前跟他闲聊几句。我听到低低的哭声,就好奇的往里挤。
  无论怎么样也没想到一个不到十四岁的娃娃,嘴巴里叼了根烟,跑到周晓洁面前让洁给他做女友。当洁看到一堆那样的娃娃叫她嫂子时候,她就给吓哭了,哭了好久。那小男孩就一旁极有耐心的劝。
  “洁。”
  我从堆初中生孩子挤进去叫了一声。她是怎么扑到我怀里的,我不清楚,当时是糊涂了。
九我是骗子?
  总是吃完饭就迫不及待的往学校跑,头顶鸟儿飞过我不在留意它飞过的痕迹。夏日里额头会渗出许多的汗珠,可燥热里却有着清凉,她那嘴角是微微地向上翘起,可爱极了。
  有时候她真有些委屈就当着我的面抬手抹掉了眼睛的泪水。哭好了,还撅着嘴闹还撒娇。
  梦里怕遇见女人的尖嗓门,那梦一定会残。人生也不乏有做好梦的时候。
  梦中我大红大紫,一群漂亮的女士们对我围追堵截,见着就摇旗呐喊,声音齐齐地王川我爱你‘;或者若干年后,我能挺个将军肚,在街头散步,身旁有个妖艳的女人,还遛着狗;再或者我成为一个体面的、有号召力的人,一呼百应,人人都以能见我、同我握手为荣……
  洁在狠踩了我的脚,我没有习惯的用手在她后背上轻敲几下,没予以重视,继续趴着睡。
  “这个小冬瓜,又没听课!唉!”
  高中语文老师和蔼可亲,象慈母一样。她拧了我几下耳朵,委实吓了我一跳。我把怒眼对着洁,埋怨她没提醒我。
  “你又说梦话了,还留了口水,是我给你擦得哦!”
  周围的姐姐们都笑了,那有嘛办法文科班,多得不就是女生么!无聊时候我喜欢把女孩子们给我的、我挑好字迹漂亮、标上日期的字条拿出来看。可身旁的女生,竟背着我一张张撕毁。我生气时候,太阳穴边的青筋就会暴露,我瞪着她,她强装镇静。一天不理她吧!教室里只有我们两人时候,她就跟我又哭又闹。我竟一点办法都没有!
  校园大操场上集合、开会、搞活动,洁总靠我很近,我感到非常显眼,因为确实引起不少人的关注。耳语、一旁悄悄的议论,我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脚底升腾一种不可名状的奇怪的感觉。
  她眨巴着眼皮、咬着嘴皮、作着怪现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比脸上的笑更灿烂些。
  火烧云万状奇形,一点点消失在远山,剩下一片红光,红光黯然,视野下灯光点点。
  那时候就只知道她如果伤心了,我的世界里就不会有快乐的元素。当我坦诚以待时,她说我是骗子尽检好听的说,没一句是真心话。
  民以食为天!在小镇农忙季节里,学校会放上一周的假期,我和母亲回乡下帮爷爷、奶奶,抢收。田野一片金黄,弯腰挥镰,麦香浓郁。
  我的小堂弟们,跟我身后检零散麦穗儿,爷爷将麦粒儿放在嘴巴里嚼,以确定要晒上几天。我乐意于看路边的*,听小孩们用一种草的壳,掐掉一节,放在口里吹出的声音。
  在乡下爷爷家我喜欢在阳光下盯着深深浅浅的水洼,看叶落在上面飘浮,捉上只蚂蚁让它当船儿摆渡,额前的头发总是被风吹乱。
  小时候的我,很调皮,喜欢动。爬在高高的树上,任凭吼闹都不下来;大一点了,我就不在喜欢跑跳这类动作了,独自呆着,拿着把板凳坐着欣赏眼下的苍翠。
  爷爷说我瘦骨嶙峋的,缺少营养,就给多煮了几个鸡蛋,我一个也吃不下。这东西早吃腻掉了,经常往我同桌女生的书桌里塞。她总说我够大方,尽拿鸡蛋打发她!
  小堂弟他早将他碗里的两个鸡蛋吃光了,吃光了喝完了汤,他盯着我看。我盯着碗看,妈妈说这是爷爷的心意,不吃不行,吞也得吞下去,我将碗里六个全给了小弟。他吃得津津有味。他说哥哥以后我的理想就是挣了钱天天吃鸡蛋。他的衣服很旧,袖口早烂了,穿的塑料凉鞋,少了一半。
  小堂弟把我带到他所熟悉的山里,摘最甜的野果给我,那些奇怪的果子饱满,放入口中清凉爽口,又滋养。
  雨来时候大人小孩都在晒场抢麦子,来回奔走,热火朝天。大雨劈头盖脸地落下,我在雨中奔跑,清凉无限,自由自在。
  娇娇有时候也会跟回家跟着收麦,四叔承包了邻村大的鱼塘。我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家境不好,很少时间能吃到肉。看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拿着鱼竿去钓鱼时候,我就悄悄的尾随着,坐呆在最末,那知道唯独我的钓鱼杆给折了。
  今天我拿了矮凳垂钓没有说我什么,那些当年钓鱼的人换了,不过身份都没换。都是镇上显摆‘的人物!我四叔说,他们哪其实跟他一样。
  娇娇在我身边乖乖的呆着,某个大人跟老王素要来往的人,他说看我是愈看愈喜欢。也说我跟身边的女孩青梅竹马,天生一对。老王难道请过他饭???还是输过钱给他?
十一平常生活
  读高中时候不太在意教师们是不是太有才,但记得有那么几位师长给过美妙的预言,他们说我会到大城市当扛钢筋水泥的一号角色。我受此一激,好好学习过一阵,不过此破罐子破摔,就此了这世,这想法愈贴切。
  包括父母都基本上对我的成绩熟视无睹,不报毫丝希望时候,我的名字惊现班前十,这真的莫大的惊喜,那知道女友说我这是回光反照。
  不管是不是回光反照,这事件出现了一堆好友非让我请客。邻家阿飞满嘴加密,说了半天,为得不过是让我在老王柜台上给他偷两包好烟,这不存心设计我当家贼么?我要敢用颤抖的双手去碰烟盒,家中老父非把打残不可。
  左眼角旁边永远留下了一个疤痕,那是老王给我留的,他当时候很生气,把我的脑袋同墙碰击。要怪就只能怪邻家阿飞了,他非要品尝新鲜的苞米,于是他硬拖我跟他去偷。玉米地刚一下手,就被人家给盯着了,我们没命的跑,我跟他稀里糊涂的跑躲进了女厕,却恰好,被教我的女老师给撞见了。我笨笨的还向她问好!
  我是永远的会区分男女了,不过印记也就给永远的留下了,老王当时有把我整死的心,邻家一些闲人尽煽风点火,说我爸对我疏于管教,竟无耻到带他们家阿飞去学坏!那时我不过才十一、二岁,那懂得什么,也还不明白小色狼的具体含义。那象现在孩子,早熟!我将此事告诉过女友,她说我蠢。
  “怎么又这么久才来,我肚子好饿哦!饿死我了不心疼是吧!”
  她总早早的在教室等我。给个几块钱买零食,我老在老王眼底下领超值。一度的理想就是将她养得白白胖胖。越是疼她吧!她越是挑得厉害。
  “这西红柿又不新鲜,黄瓜又太短了……。我不想再吃鸡蛋拉,我看见就恶心。以后到你爸那,多拿几个棒棒糖……或者拿点其他东西给我,小奸商。”
  “还不满意拉!人家学习的地方都让你当饭堂了,我当个跑腿的,你还用着理所应当是吧!我奸商?”
  她嘿嘿地笑,歪着头可爱极了。她说公寓里女孩子打架了,她就站在门口看,口里嚼着脆脆面。
  “为什么当时你不去制止呢?”
  “行了吧!看热闹的人那么多都袖手旁观,凭什么就要我去主张正义呢?小色狼!”
十二有时候很伤感
  学校师资力量雄厚,教师队伍庞大,以前一帮中年人三天两头盯我的哨,就希望逮着。我们可一直保持着非常纯洁的关系,正常交往,没他们想的那么复杂、龌龊。压根没想过要偷食jin果?
  听说还真让他们逮着了一些,一窝蜂跑进学生的房间,男的连遮羞布都不要了想跳窗逃走,那知道最后双双被按在地上。那叫场面叫一个壮观!此事有伤风化,私了了,花了些钱送了礼物,又请吃了个饭。听说他们真是忒能喝!喝醉了,醉了个百态千相!好看极了,群魔乱舞!
  那时候天空特别蓝,那时候老师特别严!能找到一个绝好的位置,不会在瞄目镜下所狙击,真不易!
  天会有不测风云!班主任老师听到一些风声,他那态度铁了跟人民警察对待嚣张犯罪份子一样。我始终觉着自己的裤兜里一定放了毒物,自己惊魂不定,一经搜查就得悲天悯人。
  我反复的给老班强调,都是捕风捉影类的东西不可以相信,而他总是给我下套晓洁都承认了,一个女孩家会无故的冤枉你吗?赶快承认错误!你俩从此化清界线,我就不在追究!
  他给了我时间和一间小办公室让我写检讨,我对着窗户玻璃龇牙咧嘴,隐约看清了那张伤感地的脸,执笔应该写点什么?我先独自一人唱了会铁窗泪,这歌写的忒好,我是一直从初一唱到高三。我完全没有为这阶段老迟事件有过忏悔,不过写,要写的深刻和经典,就只能在迟到这件事上做文章。
  老班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花了时间在班级里,含沙射影的骂,讲到兴头,连不检点、不规矩、贱这类字眼都能用上,十分的有才华!
  早恋或许真是一场不该发生的梦,它确切曾存在人生轨迹中,能算是罪恶吗?
  洁眼睛哭肿了,当教室里只有两人时候,她就用发颤的嗓音跟我提出来分手。那能呢!我坚决不同意。
  “我不想和你分手!”
  “必须分手!”
  “原因呢?”
  “我们都还太小。不合适,也会被人笑话的。”
  那时候我紧紧抓着她手不放,目不转睛盯着她。下午的雨不大,她额头有着同天空一样的阴云,让我觉着世界很伤感。
十三她不读了
  在校园大操场上集合、开会、搞活动,洁总靠我很近,我感到非常显眼,因为确实引起不少人的关注。耳语、一旁悄悄的议论,我踩着坑坑洼洼的地面,脚底升腾一种不可名状的奇怪的感觉。
  她眨巴着眼皮、咬着嘴皮、作着怪现看着我,眼睛里的笑比脸上的笑更灿烂些。
  “这是公共场合,注意影响,要亲热可以,找个僻静地方是………吧!看这小两口,真是的。”
  邻家阿飞总爱打趣我,洁不免一惊,气得跺脚。旁边都是些笑声,认识我的、我认识的朋友一起起哄。
  “死阿飞!”
  洁把它当成了口头禅,阿飞一脸无辜样很滑稽。他总说已经对得起她了,没拉王川去撬墙脚!
  阿飞小学、初中成绩确实可以,不过升高中那几场考试,他基本上全给睡过去了。晚上他不复习,却跑出去跟一群他的好友去通宵喝酒,要不是邻家叔叔,能耐恐怕他连镇高中都无法进入了。阿飞在这镇高中总是觉着屈才,学了个一塌糊涂,比我学习还糟。
  给他和洁讲代数的时候我的头痛得快要裂开了,这时候用胶水粘都不顶事!
  晓洁和曾经努力学习过,不过始终中等。她苦苦撑着,只要一考败,就激怒了她那颗敏感的心,老哭!哭的荡气回肠,一塌糊涂。我只有乖乖的坐在旁边小心的劝,她指甲留得很长,常常被掐,无所谓了,最怕的是她一晚上都流眼泪,哭泣声时断时续,这让我很不好受!还记得她一次考得特差,她心情不好,我就特傻,心甘情愿的把自己手臂伸出去让她咬。
  我是显得有些慵懒,但我不承认自己一无所知。有见鼠瑟瑟发抖的猫,跟狐狸亲昵的狗。黄鼠狼有一天,极有可能安上好良心,给鸡拜年!环境改变够快,自然生存法则相应调整不会减缓。
  海岸线持续上升,文明逐步被吞噬,世上会多出许多纷争。
  华夏子孙迫切的想知道,一边一国这种言论何时灭除,统一在何日。
  教育本身是看成绩的!一天老班看见我们在小镇某个角落牵手散步,她的坚持就无济于事了。老班让我俩做出选择,必须走一个。女孩又哭了,我说没关系,我走!其实我很久就不想读了,她不同意。她走出了教室,最后花了四百块钱在学校拿了个毕业证。她说她的父母压根就没有考虑过,要让她上个大学。
  他们认为女孩子在多读几年就老了,以后就业、婚嫁问题就会相当突出。
  洁并没有直接回家去,怕乡下舆论太多,我把她藏在我校外一女同学家里。晓洁没上学了,我每一天都准点回家吃饭,天天准时跑去看她,用不着胆战心惊。生活是幸福的!如果无事做,日子会相当苍白,走动也无力。
  学校周围少不了的是网吧和租书屋。晓洁差不多天天泡在网吧里面,玩仿盛大**,偶尔租几本书看。
  天天都能看着她,心里自然高兴,可怀着内疚之心多一点。我总是给说是我了她,让她不要嫉恨我。她总是笑问现在分手吗?
  有时候也反问我:“分手干嘛呢?”
  “挺内疚的,看你现在堕落的样都长胖了,我对不起你。”
  “长胖了,就不喜欢偶了,偶打死你。”
十四伤心了
  现在年轻人基本上都没钱,农村小伙子都要按城市人的标准买房、买车再娶,中国人口就不会增长过快!光棍多了,社会制安就令人担忧。
  我的乡下姑娘在我高考之前去了城市务工。走时,我俩抱着哭在一起,不能随时见到她蹦蹦跳跳了,仰望着无垠的蓝天,眼中布满灰色,见不到一朵白云。
  她的离去,让我悲伤至极,整日都看着发白的墙发呆,世界仿佛是崩塌了般。脑瓜里有太多事翻腾着,我开始憎恨我原本还满意的一切,对什么都表示质疑!
  我中午一般都不吃饭,躲在网吧上网,精神世界里所剩无几,思想消极。长辈说读好书就是为了挣更多的钱,混入上层社会过幸福美满的生活。那么如果我找不到好工作,挣不了很多钱进不了上层社会——我当怎么办,跳楼自杀、喝药把自己毒死?
  只是为了自己好的社会地位而奋斗一生,受万人景仰就有意思?做个普通人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就不好!别人在勾勒我自己的前景,而我自己根本就看不到那样的希望。做在教室里能感受到等级森严的气氛,我自己认为完全不应当将一个人的价值观强加给另一个人。
  我患了严重的网络痴迷综合症,病态使用着互联网,身体状况不好,只差口吐白沫,四肢抽搐,身体僵直状况出现了。有点厌倦于世,觉着自己抗御不了八面来风,难于在人生之河中驾舟而行,搜索过有效的自杀良方,只是都下不了手。
  我身旁的人说我变得腼腆了,我瞪视着她,一时间竟有些张口结舌,勉强发出点声响。就这点动静,偏给碰了个正着,老班给了我个耳光,说我不好好学习尽跟人讲话,这平时也就当醒醒脑。但那阵心情不好,我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向他吼,他没权利打我。结果他又给了我个耳光,本来起了揍心,但被同学拦着也就算了。
  “你没有权利打我!教育部门规定的!”
  早知道,就不提教育部了,那地离我们那太远。而且他的地盘,他说了算!
  “王川你不是在你父母面前痛苦流涕的保证以后不上网了吗?现在还来。”
  放了假我又泡网吧去了,娇娇来拉我出去,我开始熟识无睹,当我的同学逐渐多起来时,我只能离开。
  “行了,少说两句行吗?又不是我什么人,管得真多。”
  校园里的阳光灿烂,风吹摆动了树枝,吹沉睡了我,站在路边,神情恍惚,笼罩在头顶的只是一片惶惑和沉默。
  远方的天空飘来一朵灰云,眼前一阵闪电、耳旁一阵惊雷。脸色苍白了些,风寒让全身发颤。房前滴答的落水声,哭泣一般。雨更大了,风更猛了,这愁坏了额眉,止住了出行!
  小书桌上刻的小字依旧清晰:横眉冷对秋波,俯首甘为和尚。表姐盯着它看得出奇,冷冷的笑。
  “和尚!我看你是花和尚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某个女生特别有意思,老往人家课桌里放东西……”
  望着天空我傻傻的发呆,嘴角边上的笑有些随意。这个世界会有这样可爱的女生,她考败了总会呆在教室里撅着嘴,默默流着眼泪。边把试卷撕成手甲盖大小,还边骂自己笨。哭够了,还对自己笑。
  “下一次我会考好的!”
  “你一点都不笨,只是你对自己要求太高了知道了吧!”
  教室空了,我看着她笑,她脸夹绯红斜眼看我时候空气凝结了。有点儿尴尬的几秒仿佛比一个世纪更漫长一些。当她走的时候我只能揉着胳膊上的淤青,被掐的。
  很想给她擦一擦眼角边的泪水,可她走的也实在是太匆忙。
  一切都成为回忆了,眼前的娇娇在我身旁呆着,我们彼此不语。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想着彼此不一样的心事。虽然离得很近,其实很远。
十五认识个女孩
  伤心时候手停悬在空,不知可放何处;满目忧愁,看不断疏影横斜,看不及雁击九天。生病了脸色惨白,行走之时一摇三晃。伸伸懒腰,毫无目的张望。
  记得洁喜欢穿短裙的,我劝过她,以给她过忠告。如果碰到眼有金而无人的角色怎么办,腿上摸你一把吓死你。她穿上长裤,更能显得腿长一点。她不听说女孩天生就爱打扮!
  阿飞一年要过三回生日!那凡所跟他有一面之缘的他一定不会忘了,男士们给他掏腰包,女孩们给他买小礼物。根本不是什么要联络感情,而是为了敛财。
  小镇上他过两次,城里过一次。我记得自己曾经醉过。跟一大群染着各色的头发的学生,在城里的ktv里一一碰杯。没喝多少,我就醉了。
  夜里有些寒,我卷缩着身子,所躺的床柔软而舒适。眼睛迷离,光线阴暗!腹中一阵翻腾,酒气涌上心头头,难受的要命!无意间,我摸到一双光滑而冰冷的手。我将她抱在我的怀中,我吻她的额。迷糊了觉着她就是洁,洁那时已经去了广东。我想她,我疯狂的吻眼前的这个女孩,她一头红发。她也吻我。听不清她再说什么,也不知道她那时候是不是在挣扎。
  差不多都脱了她的紧身牛仔,我果断的放弃了自己先前的行动,她的手碰到了我裤裆里的东西。
  酒醒了,都丝毫没有一点睡意,躺着就聊天,当然我还得时不时的把她的手从我的胸口挪开。
  她问我那混,我说要说混吧,我天天都在混!天没有亮就混在床上,天亮了就混在教室里。她又问我地盘多大,我就告诉她我最大的地盘就是我学校睡的那张床,次之就是自己那张书桌。她说我特逗,有什么逗得呢,我不能算不良少年。
  阿飞把自己世界比喻成一个超级的大帝国、大的黑社会,他心灵灰暗!有天我在睡午觉,他拖了个钢管给我我,说是让我去撑撑面子,不用真打。我找了很多借口,却还是被带到了现场,他将我推下楼。
  见着他一棒子打在一个陌生人的头上,那鲜血让我悬晕,我当即倒在了地上。他们的笑声、骂声让我从未那么恐惧过。
  他们这些有时候集体逃课,去地里偷菜,接着就在外面租房子的同学家那涮火锅。当然没有多的肉腥,只是买了包火作料而已!我不知道他们所谓的混是什么!
  那女孩告诉我,混就混个面子!以后认识你的人多了,你就可以公开收小弟,到时候你就可以收小弟的钱。
  “嘛!撒思想呢?一个女孩子家,不讲三从四德也就算了,至少得懂自重,自爱吧!我要是你男友,我一定不许你同他们来往学坏。”
  她不在说我讨厌听到的话了,半天就说了一句话。
  “作我男朋友好吗?我一定改!”
  “开玩笑,我好学生不想谈恋爱!”
  跟她一直聊到了天亮,讲了很多知心话,一些我平时感到很好奇的,好玩的都细细说了一通,甚至把我做出来很出丑的事情也告诉了她。她总是认为我在跟她开玩笑,不过她所笑的那也的确就是我的生活。
  有人曾经告诉过我,女孩眼睛里若是闪闪发光,那就相当有内涵了,比方说那可以代表喜欢。在她的眼里,我真的看到了……我对自己说,这样的女孩子,还是不要沾染的好。
  她告诉我她叫田佳,还说让我不要忘了。压根风马牛谣不相及。
十六荒唐的事情发生了
  被一群小堂弟所围绕是很幸福、快乐的,耳边叫哥哥的声音永远不会奇缺。兜里有上点Money从不会去考虑,是否花了不值,看到他们脸庞洋溢着微笑,我心里总是喜滋滋的。择个青菜他们也总是帮我,我的瓜瓜军团,让我的表姐姐头疼。
  表姐喜欢对我发好司令,我会依从,可小孩子却并不当回事,他们只顾着玩、忙着去玩。我妈妈讨厌他们,他们不象我喜欢静,总是满屋子跑。他们饭量很大。
  亲人中除了爷爷、四叔对我特别好之外,其他人和我有的所谓的亲情,只是一个说法,感觉我们并不生活在一起,没了一丁点情感。我和小堂弟们很要好!他们总是把我的被子、衣服扔得四处都是,我一点都不生气。
  在街上和弟弟们转悠,我看见了那个想作我女友的女孩。我耷拉着脑袋,转身想逃。田佳她挡在我面前,我心跳得奇快,呼吸瞬间停止。
  她叫了我的名字,我慌乱得六神无主!额上汗水如雨而下,我哭笑不得,我反问她是怎么认识我的,企图蒙骗、敷衍曾经的所有。她脸红扑扑的带着几分稚气。
  “喂!王小贝你不认识我拉!我们可在………一起说过话的哦!”(我曾用名叫小贝,至于要改的原因是班级里面有同名的兄弟,那男孩个头比我小,老师通常叫我大贝,叫他小贝)
  我买了雪糕支走了小堂弟们,就跟眼前叫田佳女孩去蹬附近的小山。她读的是县高中,我们镇高中的同学总是特别自卑的说,县高最差的学生放在我们班上肯定人家丫的闭眼也能考第一。那丫头说她根本就不喜欢读书,一看书就不知道是怎么一会事,头就疼。其实我也一样,不过我是在强迫自己读书。强迫自己做了一些本不喜欢做的事情。为此搞得整天都不开心!
  她告诉我其实她也不想和一些不良少年搅和在一起,只是读书太无聊了;而她的男友又抛弃了她。男生嘛都是喜新厌久的主。她没完没了的说话,我肚子饿得咕咕直叫,只有强忍。
  我的班主任老师就因为我上网的事,几次把我抓起来,又是威胁又是恐吓,还扬言要开除我。检讨没少写!
  田佳听了笑,她说她就喜欢我嘴贫,忒逗。我还没说过什么笑话呢!这女孩真是的,找个借口,还这么牵强。田佳在我呆的小镇上办了会员,这事我真不理解。
  “漂亮妹妹我没欠你钱吧,千里迢迢来不会就为了找我吧!”
  她点了点头,我眼皮翻转,觉得不可思议。
  这年头有病的真多!就听说过有为网恋而追死觅活的,那听说过就喝两小酒就……灾难啊?
  当光线变得昏暗时候我才提出要离开。
  “天黑了,我要回了,不然我姐姐会骂的。”
  “再陪我说会话行吗?你多大个人了,还怕你姐姐,真够窝囊的。”
  窝囊!陪着你就不窝囊拉,真是烦人。
十七曾经逃课
  邻家阿飞对来小镇长时间不愿离走的田佳产生了点想法,于是在我们之间搬弄是非。竟说我是个花花公子,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骗小女生的零食。说佳这个女孩是公共汽车,一个厚颜无耻的、肮脏的角色。那知道弄巧……。弄巧成拙,他们亲切攀谈时,我听了个一清二楚。田佳当即表示要跟断绝往来。
  一天我迟到了,不敢进教室,田佳竟然跑到我班主任家里,替我请了两天假。我太佩服她了,因为我没有获过一次准假。
  很感激她,其实我一天也不想呆在教室里。可如果我不呆在那里,我又能做些什么。希望在那里,梦想也在那里,读书为的不就是生存,更好的生存吗!想不到我的想法被田佳抛弃了,她已经不上学。她现在就在等那一天拿到毕业证,就到外面去打工。
  “我现在已经没有跟他们混了,觉得没有意思。”
  “这个和我没关系!”
  她挽起来她的手臂让我看,傻姑娘用烟头烫下了我的名字。抓着她的手,我眼睛竟湿润了。真是傻姑娘,即使喜欢一个人也没必要这么做啊!那多受罪!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你就不怕疼吗?我带你上药去!”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反正很多时候脑子里就只有这三个字。”
  “瞎扯!谁相信呢?”
  “说的是真的,没骗拉我发誓。”
  我和田佳始终关系清白,不过关于我们的传闻就不断。我怕被洁知道,她心眼较小。
  两天时间,我们都是去爬山!心情很愉快,空气很新鲜,自由真好。田佳始终埋怨我说话太少,其实我平时就特甘于做个听众。呆在一坐小山的凉亭里一直快到天黑了,遥遥的听见一些小朋友说,看那又是一对情侣。田佳她撅着嘴不走,我闷了半天,差不多就急坏了。农村地区盛传鬼怪之说,天黑我自然有些怕!
  “我希望田佳一生幸福,天天开心、快乐!”
  她说不够有诚意,我说你快点教我怎么说,人就笨了点,那知道你爱听的话难不成为想听田佳我爱你,我喜欢你……
  她低下了头。一定瞎想了。我把话补充完整了的天真,可爱。‘
  她高兴的象一只兔子一样,蹦蹦跳跳的。刚走了两步就骗我说头疼,我扶着她,她说腿软,我楞是艰难的从崎岖小道把她背到了山下。
  她哼着歌儿,那幸灾乐祸的神情我看不到,我腿软极累,她却嚷着我不够快!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没骗我是吧!”
  “骗拉!你不天真也不可爱。真该减肥了,知道不!”
  “坏~!男人都是骗子!”
  她在我背上打了两下。一帮晚去上课的同学,看见了我背田佳的一幕,纷纷大笑。不多久谣言四起。
  “都是你拉,这下回去晚了。我老爹让我跪搓板怎么办。”
  “这多简单呢?到时候我陪着你或者跟叔叔好好解释。”
  能怎么解释呢,她肯定会编一堆幌子,把我形容的异常伟大。或许还真喜欢她了,人生多的不就是七情六欲么?我反复的对自己说。
十八半夜鸡叫
  黑暗中电话铃声响起,让我觉得是半夜鸡叫。镇上酒家、住户他们会打来电话要酒。我习惯了用本子记着确切地址,去送。
  林深鸟多,各样怪脾气的人都有。有土话这样说:钱难挣,屎难吃。有人醉酒时候付账,将纸币踩在脚下,让你弯腰去检!能和他计较吗?钱就不要了吗?也曾经被吓了一跳,敲了门,被一个少妇紧紧抱着,她的哭诉含糊不清。有把我叫哥们的,非要灌我酒。难得得一两回得小费,小费面额没超过十块,那人还装一副很阔的摸样,嚷着自己忒有钱……
  田佳说小镇上有她同学,她准备长住。她的父亲在广东搞家私,据说挣了不少钱。她母亲没有工作,整日闲呆着,在城市的一角躲着跟她的邻居打牌。老家就她一人,没有弟弟、妹妹。
  她的出现让我受到诸多指责,表姐说洁走了,可说好了要让我看着你,不让你胡来,我给姐姐保证过,而我也和她本没有什么瓜葛。阿飞说你丫的看起来老实,其实也是个花心的种。
  “王川,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别跟我挣行不?”
  “我跟她没关系!”
  “得了吧!”你们家还有个娇娇拉。那女生可是对你…..真真的好,好的可不一般。要不我把田佳这个女孩介绍给她。”
  “别拿她来气我行吗?我跟她更是一点关系没有。”
  阿飞的言语让我笑得无可奈何,都说过多少次了,她和我没关系。对于蛋打鸡飞,不讨好的事情,我不爱做。无奈她在呆着不走,多少个下午时候她都爱坐台阶上为我踢了几个乌龙球而喝彩。我大笑,说她不懂足球,她说你们这连个好的场地都没有,满场净瞎跑,还不时撞着打篮球的,的确篮球场就是我们的足球场、环境所至埋怨不得。
  学校爱订些资料,我们就总是被催着交钱!我讨厌做作业,主要的原因是不会。借了个同学本子,一出了校门,我就去找田佳。闲着也就是闲着,锻炼下手脚。她说不给予任何的援助,坚决的打击违法犯罪。我说我打你丫的,请你吃饭怎么样美女!她说要杜绝贪污、腐败,对我这等人不屑一顾!不要以为叫了声美女我就帮你!长的可憎点,也不能说丑吧。
  “帮忙姐姐!下午就要交了,上课我还得赶其他作业,不就帮个忙吗?凭咱俩的那点感情,有一天人家欺负你,我王小贝拼了老命都要救你出水火。有困难定会义无返顾的拔刀相助!”
  她看着我,做出很无赖的摸样,皱着眉头,撅着嘴,满心不愉快。她说:“行吧,不帮也不好意思,记住你给我承诺,我讨厌动笔。”我说没事习惯就好。
  这顿连轰带骗后,她看了一眼就帮我抄了作业、洗了衣服、做了午饭。我竟一点感激的念头都没有,认为她活该。她喜欢跟我耍嘴贫,常常瞎扯,经常打闹,我爱不时问一句什么时候她走!就为这句话,我们发生过口角,厮打在一起,哭在一起,总是让着她,她真下狠。打过闹过,笑一起。
  在近街尾的一家饭馆吃饭,田佳总是用很怪的神情看我。
  “你咋每次吃饭都不给钱呢?”
  我往往是拿着菜单到师傅拿点菜,吃完饭抹嘴就走。老王老爸一月给我结一次帐。那的蒸菜很好,妈妈不愿意做,表姐不会做。而我又偏偏最爱,一周我可以到那地去两次三次。这是老王准许的。
  “有吃还不开心呢?要不你把钱给我就行了!”
  她挺傻的,还真给过两回,我拿着她给的钱笑嘻嘻上网去了。她在网吧看我的神情很怪!我说过,兜里没钱。
  “你的钱?咱俩谁跟谁呢,还分什么。”
  网吧里有染发的女孩点了一只烟,非常傲慢的盯着她看,她也索性点了一只。烟味儿太呛,我随手夺过灭了。她看了我几秒,我让出了位置让她坐下。我站着看她上网,她笑了,笑得很甜。
  “好好一姑娘跟人家比坏干嘛呢?”
  出了网吧我这样跟她说话,她显然有些不乐意,但还始终对着我笑。
十九充当空气
  娇娇老爱说我是个很糊涂的人,田佳是个坏女孩还跟她交往,迟早一天中毒。现在应该好好学习,小孩谈恋爱不伦不类的会让人笑话的。
  我感到她说的好笑,独自坐在路边看风景,这个世界太奇妙,标榜为和平的国家,贫富差别太大,也至于让富人震惊与不安,他们怕引起次阶层人士的憎恨,于是防弹车开着、保镖带着;平民子弟呢,终日为生计奔波、劳苦。穷人始终在生存线上挣扎、**,过一天看一天,难料生命何时终结。
  城市、农村确有所区别,富裕贫穷毕竟对立。我不与人家比父母,我与人家比未来‘谈和容易,搞不好一天在午夜格外冷清的街道,衣着褴褛,面容肮脏,头发凌乱。检了个发霉的面包在一旁啃,还面露喜色呢!
  洁总给我抱怨现在工作时间长,工资低,消费太高。我就对她说,先好好干着,有培训班撒的,就去学习一下。工作现在不好找,咱都来自农村,在外面找个工作不容易,不少名牌大学生,要求的可是零薪就业,有个工作就成。能挣多挣,不能挣少花。我们将面临的是自己并不熟悉的社会,面对着自己的一生,不是所有时候都需要活在感性空间里,我们当理性的活着。可有时候太理智了,也就痛苦!
  洁问我高考有把握吗?
  “看天命吧!我努力过,不过都是在白花时间。我注定很难如愿!别把我给忘了哦!那样我会很伤心的!”
  那些日子洁走了,来了个田佳,让我的生活不在那么枯燥了。我的同学们基本上都扎进书堆里,灰头土脸备战六月。我用书本杂乱无章堆得高高,便于睡觉、聊天、休闲。现在想想挺后悔的,不过一切都已结束了。其实我真还好好学习过,进过他们认为的本班一流榜。
  偶然心情很好,也带田佳去我教室玩。也不免几个杂碎朋友说,我挖了人家的墙角,接着就是几个结拜姐姐把我拉到教室门外悄悄对我说,让我不要花心,洁是个好女孩。
  我将手很随意的放在她肩上,对他们说,这是我的好哥们,我把她当兄弟看,而她说把我当姐妹看。这点我很满意。我总是在面前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摸样,只惯于说几个笑话,心里想着她为什么还不走。
  我坐的第二排,当班主任到城里开会去了,我便跟男生们换了位置,便坐于最后。在自习时候,我趴着睡觉,田佳用书本给我煽风。
  真是奴力主待遇!‘
  一个学习还好、打扮不适宜的同学,肚子不舒服了,两页本子一扯,脚蹭着地面滋滋作向,教室门咣当一声打开又被合上了。
  她看着教室前的残板发楞,对那学生太突出的嘴角,傲慢的神色表示不理解。
  “你要热死我是吧!别停下。”
  她狠狠的在我背上砸了两下,我睡意全无。
  “干嘛呢!你要疼死我啊!”
  “死了好,少麻烦,为国家节约粮食。但没办法你注定浪费土地。”
  “费话比文化还多!”
  其他的人都不当我们存在,只要声音足够小,我们也便充当作空气。
二十高考完结了
  阿飞个子不高,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有几分潇洒。他和我一样高考考了一塌糊涂。傍晚在僻静的地方,他用砖头砸人家的车窗发泄。
  听到声音车主出门就破口大骂,看见有远远的有人影晃动,几个中年人就一阵狂追。阿飞他的笑迷茫而无奈,他见我时候就停下来,把上衣扔在不显眼的地方。
  “有人从这跑过吗?王川!”
  我点了点头,给他们胡乱指了个方向。这些人我都见过,因为他们曾经在我家作过客。
  阿飞在一旁抽烟,见着那些中年人回来,他站起来。
  “玻璃刚换的。又不晓得是那个龟儿子砸了的!王川,看到那个龟儿长撒样子没有!”
  “没有,叔叔,当时没注意。”
  “要让我晓得是那个肯定要整死!”
  阿飞咬着大拇指的手指甲,一副很惊讶的摸样。
  “对的,那娃儿跑得比狗还快!二天捉到,整死。”
  我心底涌起一阵苦涩,我的朋友最终会成为狱下囚的给他忠告,他除了笑笑,还是笑笑。偶然蹙着眉头,一副痛苦的摸样,他的心思我从来没猜过,也从不知道他想得是什么。
  我的失败老爸说这是意料中的。他四处找人咨询,有个大一的学生回家招生,曾经到我们家去过,口才太好,以至于父亲想把送到江西。我想去那呢,新疆!那个地方有有钱的老舅,还有个我想见的人。
  鱼妹妹考分颇高,她还不满足,要复读一年。我就劝她到新大,新师大去。去时候我们有个伴。
  老王办了酒席,这是不曾预料的,我自己真不好意思,考了个专科。不过很多人就恭喜我考上了大学,说老王家,出了知识份子,一代比一代强!
  我没去参加那个无聊的宴席,娇娇跟我四处闲逛,我压根就是怕人家嘲弄。这世间尖酸刻薄的人总不会少。
  “王川哥哥又在陪你情妹妹转转拉!”
  “死阿飞,你总是不学好。找打。”
  娇娇亲蔑的看着阿飞,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然后将头转向一边。我一句话也不想说倘如是平时还劝两句。
二十一火车上
  总有一天我会象一些成年人那样阴沉脸颊,困顿难安、痛苦不堪,摇摆头颅无奈的笑。总会面对生活的,为它伤身烦神。妄想逃避…..只会是莫大的笑话。
  我跟邻家女孩高考都失利了,我们所能选择的往往很苍白。本以为都会各奔东西,那知道,她最终决定跟我一道。彼此都活在不一样的梦里,注定了某一天会有着悲情。表姐笑的得意,她们间的故事,其实我早知道,不过要打碎一个人的梦本身就太残忍。我只能装傻。
  双方家长交代、嘱咐又恳请,不过我俩谁照顾谁都不靠谱,顶多是旅途寂寞了,陪着唠嗑。
  邻家女孩娇娇跟我马上就要离开故乡,一路北上,去一个叫乌鲁木齐的城市去上一所最普通的大专院校。
  我告诉娇娇别后悔!我想着自己的生活将此改变,舅舅一定是个有钱有势,体面的人。
  我将过上非常好的生活,身边不会缺少太多的资源。我嫣然将会成为一个富家公子,众星捧月。
  娇娇说她自己早就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后悔了,反正我没想过要好好对她。
  包车跟临县的三同学去绵阳了。在来同坐的车内,一胖女孩吐了,空气中弥漫着恶心的味儿,让我胃一阵翻腾。一个男生对我古里古怪的笑,他眼睛红红的,声音特细,与影视中的太监竟那般相似。那开车中年人脸上有刀疤,眼中闪烁着的一缕奇异的光,让即作呕又胆寒,我跟娇娇嘴唇颤抖不敢说话,乖乖得坐着。
  在绵阳火车站买到了唯一的坐票,我给了她。我在吸烟道里忍受着烟呛和孤独,满脑全想着我的前女友叶子,她很可爱,可她却离我太远。
  似乎漂亮女生总能遭到关注,看着娇娇跟一个陌生的男人有笑有闹,我就将表姐所有的缪论全不放在心上。
  “还说这个女生喜欢我呢!就知道拿自己的表弟穷开心。”
  那个小子把世上所有的女大学生都当婊子看了,于是对她出言不逊,她绝得受了伤害就跑过来抱着我的腰,将头放在我的肩上。我看见陌生人一脸苍白,她要得不就是让他误会么。那时候我有些得意,象检了个块宝,莫名的有些得意。
  她丫的尽占我便宜,上个厕所都手把手将我拉着。说什么,怕那个染发男生。其实我早知道,表姐曾经告诉过我,这个女孩一直很喜欢我。
  她夜里睡觉总是不老实,老倒在我身上,这个季节里女孩子衣服穿得美妙,也便难免走光。我看见别得男生盯着她某些部位瞧时候,我只能拿出外衣遮挡。
二十二有点意想不到
  期待的人见着了,据说我小时候只有他抱着我,我才会爆发出爽朗的笑声。现在面表就只能露出缺心眼似的傻笑,老舅土里土气,老王把自己儿子给忽悠了一把,老舅这也算一身名牌!
  本以为火车站,那位挺将军肚,富贵相,站在黑色轿车前焦急等待的人就是了......人家接的是个女孩!
  掏了公交车费,在一维族庄下了车,住土屋。土屋内杂乱无章,尘灰尺厚;屋外,苍蝇成群,引吭高歌。
  盼燕子低飞、风动云涌、霹雳声锐,来场欢喜的降温大雨。吸入的空气是滚烫的,每隔七八分钟用水擦一次身子,鼻子不大舒服血液一天得趟七八次。镜中自己的摸样好笑,白的几乎透明见骨,容不得一丝血色。
  土屋门前,就两建筑工地,我的猜想是老舅至少是包工头。乡下人都说,老舅至少是百万富翁。第一天能知道情况,第一天就会后悔。老舅就一普通农民工。还指望能住他的别墅呢!
  工地不远有维族人开的商店,店内摆有四台电脑。打电话,二楼无人接听;一楼就帮忙的亲戚在,让她跑了趟四楼,跟表姐讲好上网聊。
  在商店上网,没有会员这个概念,手工计费,一本子上写好时间交上五块钱。就可登QQ了。十四寸的屏幕真小,多打开两网页,它必然生气,只能看见光标闪闪发亮,任你怎么动鼠标,它楞就不理你。聊天断断续续,心里窝了一肚子火。
  我表明一定要回来挑灯夜读,废寝忘食,好好复读,希望表姐到时候多帮帮我,她同意了,可我爸不同意。他说你小子,能有三分钟热情?酒席也办了,钱也收了,你回来不是给我老王脸上抹黑么!
  跟妈妈说,新疆这地方特别热,环境适应不了,整天就流鼻血。妈妈支持我回家复读或者另挑一所学校读,老王我爸就是不同意,为此他们吵架了。我妈妈差点就北上,来疆接我了。
  本以为世上只有妈妈好,那知道我爸给我妈说,他舅不是在那吗,一精明能干的人,能亏待我们家儿子!
  娇娇曾经就不打算跟我来新疆的,不过后来一犹豫还是来了,她说她早知道如此就报个新大了。我说我要离开她就整日苦愁着脸,而今我走不了,她可是真得意了。
  算什么会事情嘛,我心里特不舒服,她却笑着劝我认命,说其实这个地方很好。
二十三报道了
  刚来乌鲁木齐,很久都没见老舅的身影,焦急中也没敢搭校车。火车上的些陌生人给过忠告,他们说他们曾经被讹过,学校的校车接她们却要问她们要护送费,不给还不行!
  去现象报到的第一天我和老舅都在为学校的偏僻的地址而发愁时候,便向一个陌生人询问。他言语亲切还要带我们前去,很热情甚至还要给我们掏上公交车费。我跟娇娇觉得那人老实可靠,但老舅则委实吓了一跳。
  招手一的姐将车稳稳的停了下来,说要前去y校。她的表情很惊讶,居然说从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地名。不过生意可要做,于是先逛了一小圈,问了一位维族警察后,终于那位的姐,从此多注意了一条路线。
  报道、注册一系列繁琐后,我就别了老舅独自前往了寝室。我来的实在是太早到了,说是九月五号报道,咱当天就来了。此刻还真想找个人寒暄几句,不过等了好久好久,就没来第二个。
  独自一人过了一夜,觉得很奇怪天老不黑,太阳老眷恋天空不愿意落下地平线。十一点半时候终于迎来了黑夜。
  “这真怪!”
  我对自己说话。这个地方天气干燥,空气中没有什么水分。不用担心自己的被褥会受潮。居然找不见蚊子的踪影。
  躺在床上就望着天花板发呆:我来这是为了什么,读书,我能学到东西吗?找田佳,能找到她吗?找到了她,她还会理我吗?曾经一度对她的好感降于零下,完全觉着她是个不必要存在的人。她的存在或多或少让我忐忑不安,因为我怕有一个人知道了会又哭又闹!所以佳总是认为我冷漠无情、自私自利对她莫不关心!
  埋怨也就罢了那知道一些时间里就升级了,她曾在我一条手臂上留下好几十个鲜红得弯芽印儿,这让我真切了解并理解了四川这地方真真的出产辣妹。
  娇娇这个女孩必然成为我的烦恼,我想着不由的发笑!
二十四开会
  开学了,那天在太阳底下暴晒了一下午,听着自己听不懂、听不清的讲话,参与着与自己不大相关的事;很有必要是就是,领导一停顿,就得热情鼓掌。早满头大汗了,还不能离场,不管听得枯燥,还是听得厌烦,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很适合做一个角色——陪衬人。
  阳光下我们端着凳子在教学楼面前坐着听讲,用心的讲着悄悄话,喇叭发
  出的声音实在是太小,他们真正的做到了节俭与和谐,双方也都达到了共盈。
  有关领导,成功人士是否真实、伟大这无从考证!是否有钱,及有无必要
  知道人家家底,完全要看听者的心态!
  我坐的地方很扎眼的是一个胖子,他叫罗宇,是我的新室友,他头颅摇摆
  不定,极细致的搜索着有没有合适的可以做女友的对象,当一个和他差不多胖
  的小妞向他微笑时候,他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罗宇他虽然说是有点发富,但有上几分俊!很快他瞄准了目标,就到了那
  女生跟前,天南地北的侃,好听话说的太多,没多久女孩子被他追到。当然得
  到的快,失去得也快!
  李智,另一室友,开会那天维持了秩序,跟所有人大吵大闹他于是作了班
  我,一人在阳光下睡着了。梦见一片黄枯的叶子被风刮的好远好远,久久
  的飘飞在天空,当停留下来时候,完整但是叶片碎了,它的周围全是荒漠,没
  有一个它的伙伴。偶然到了绿洲却在沉沦,跌倒。最终乐极生悲么?
  我能为自己创造了一个适于生活的世界?太阳晒得脖子疼。那个可爱的娇
  娇,睡觉姿势忒难看,也便影响了我,我不听的,给一些好奇的人解释我们从
  小长大的,兄妹一般。
  “帅哥,你们真是天生一对。”
  他讨好的说辞我一点也不喜欢。后来姑娘醒了,我稀里糊涂的就把先前表
  达的概念全给磨灭了。
  一个家伙居然说我们的恋情是从初一开始的。那表情嫣然与破获一组重案后的得意一致。
二十五军训
  操场有零星的几颗草,风一吹尘土飞扬。以前小镇读高中那有过军训,不适应。虽然我和娇娇都是农家孩子,在家干过些许的农活,但体质还是不行。
  娇娇第一天军训后就躲在厕所里哭了一场。
  要很早的起床,周身都疼痛,脸上全写着倦意,面部神经经不得一点触动,风一吹她就想流眼泪。每次流过眼泪她就告诉我刚才她哭过了。我笑得有
  些无奈,告诉我干嘛呢?
  坚持了三天,她就不再那么惧怕毒日了,当看着几个娇气的女孩被拖出去场地,男生们就一阵笑。
  后来军训内容基本上都是站军姿,教官跟我们一样的年纪,比我们看上去成熟!不过一样幼稚,他整日在女生前面和她们说话,还妄想跟其中一个女生确立恋人关系。没足够的本钱、魅力。他自然只能伤心。
  李智的班长,考勤都他记,所以两周的军训我和娇娇都去了不到一周。很多人都对李智讨好,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最具有智慧的人。
  可笑的罗宇胖子要跟教官比头发长,被罚做了50个俯卧撑。
  李智是我来新疆认识的第一个同学,他说王川,你丫的废物连抽烟都不会!夜里,他们讨论过多的恐怕还是我们班的某些女生,李说的口沫横飞,给各位介绍他多年的经验,他说某个女生打扮太出众,越来越时尚了,他接受不了。都笑了,这和他一点关系没有。
  讽刺话是不能多说大家知道……他是班长!有些时候得甘受错误的理解、清醒得有趣。
  李、罗二人总是天一黑就去找教官,送礼物还陪聊天。他俩希望教官给他们个优秀标兵头衔,一开始是声称有500元的奖学金。
  教官把这些头衔全给女生,至于钱的事情完全就是开的一个玩笑!这让李安慰了不少,说就当打狗了!
  罗说他有个女友,比他小一年级。他没有抱着深深的愧意之情,觉着自己就是一片光彩夺目的叶子,不能让太多美女一花独放,寂寞空虚,自己这片绿叶天生就是为众多的红花作陪衬的!这个观点我相信那时候只有李智大为欣赏为之赞叹!
  教官走那天,包括娇娇在内的大半女生都哭了,不过了两天后就听到一通骂。我特别奇怪的是一些性用物品类词,频繁的从一部份女生口中发出来,她们毫不带羞涩之情,感情比某些书中二十七八的少妇还成熟,于是我对我们村的姑娘们有了新的认识:她们太保守!
  娇娇说:“她们什么话都敢说,也不知道羞,跟老流氓一样。这个学校女生真坏。”
二十六上课了
  生物钟不得不改变,y校十点钟才开课。一开始是不适应的,起初早六点就
  起来了,静悄悄的没一点动静!直到九点四十分时候声响就大了,大家都忙着
  洗漱,赶着上课。习惯了每天吃两餐饭。
  大一时候一周上五天课,课时不会多于二十五、六,每节课上五十分钟。
  一般连上两节。最讨厌上英语课,男孩们在课上睡觉那是件常事,姑娘们热衷
  织些带花边的毛衣。李智中规中矩,当然也不勉有时候乏了,就将眼睛下垂,
  直直的盯在姑娘们的后腰上,看看五颜六色的内裤极其没遮掩住的肌肤。他总
  结了一下,南方姑娘多半比北方姑娘皮肤要好,不过北方姑娘们个头都要高出
  许多。
  罗宇衣着讲究,说话不紧不慢,走起路来趾高气扬。在公众场合,从不放
  声大笑,态度宽容,总是神采奕奕的样子,自认为他在一定区域内是十分重要
  的人物。
  这个十分重要的人物,因为有李班长在而十分快活,副班长一职没压得他
  喘不过气。他说宿管部是流氓地痞组织,内部的人违规犯纪通常不在受第二组
  织人的管理、督察。他抽了根烟被逮着,被狠狠批评了一顿,他愤愤不平。
  靠几根烟的关系,他成功的进入了他想入的部门。夜里跟管查宿的人一番
  溜达、消磨时光,没收了学生的香烟后,就躲在一个安全的角落里靠运气积累
  财富。在他赢两回时候,躺在床上脸上的笑姿总能淹没倦意。
  他很多时候也非常痛苦,少数民族女孩、漂亮美丽、热情大方!可竟没一
  个能答应做他的女友。
  输钱这情况居多,饿得皮包骨瘦,他躺着望着白墙,白墙除了泥浆,再无
  他物。叫娇娇给他介绍一个,娇娇总是当着我说,他太胖了,见了女生就喉咙
  里一点声音,那个女生会喜欢他的。
  “那么给我介绍一个吧!”
  “理由。”
  “衣服裤子脏了没人洗。”
  她白了我一眼:“你四川的,说普通话不行,还是找四川丫头算了。”
  “我们班就你和一胖丫头,没得选!选你的话我还不得天天受气,你脾气
  这么暴躁。”
  “人家蛮温柔的,没发现过!”
  “这将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话,就你温柔我还不如跳楼死了算了。那个娶了你,那个倒霉,脾气要好好改改。”
  “你以为你是小白脸啊?”
  我笑了笑就随口而出,以便后来跟她说话就愈放肆了。
  “脸不白,就是屁股比脸得多。”
  ......
  娇娇跟她室友这样说我:王川人很好啊!就是嘴贱了点。
二十八学校机房
  学校计算机房,电脑里面多的不是零件而是病毒,不知道是某些不良网页浏览过多还是编程高手太多。我们是新生,QQ被盗,正常只能气坏肚肠。
  记得上初中时候进计算机房,鞋是要脱掉的,必须穿学校买的拖鞋。班主任老师对我们一翻嘱咐:手要洗干净,要让病毒进了计算机,那东西赔起来就
  是一天文数字。键盘要轻敲,坏了一个键,就得管一二百。当然学校也通情达理,你不是故意的,承认了错误,象坏了键盘,一般都不会为难你们的。那时候学习到的无非就是开关机而已,学习中所包括的一部分,感觉就是被无情的骗走了。
  罗是高手!跟罗胖子玩了不少游戏,**传奇,QQ幻想,卡丁车,劲舞团,现在玩的是热血江湖。他给过了我不少装备。他从来就不和我在一起玩,他把我称为游戏白痴!
  他上网不单是喜欢玩游戏,还乐于下载一些免费的有意思的小软件。比方说他下载盗号木马,在学校几乎每台机子都安装。我和李智一开始都不会玩电脑,他就把装木马这回事,讲述的十分玄乎。他说只要你在学校登QQ通过邮箱,我就知道你的密码。你不在学校登也没关系,我跟你先你好好聊,然后说发给我的照片让你瞧瞧,当然一般会点击开的都是女生,这一点击就上当了。
  他盗过很多QQ号,人家吧!都是盗了用来卖钱,他不做这亏心事。他只是打开,看看有没有什么Q币,QQ服饰类东西。有的话就转移。到另一个号上,再转给自己。
  “这不叫盗窃吗?”
  他不同意这个说法,说顶多算偷。有人拿QQ号来进行行骗,高达几十万。
  李智玩电脑最头疼了,控制鼠标万分吃力。他和罗宇家都有电脑,罗一提
  到电脑就滔滔不绝,。不过多数时间都讲得是游戏。我和罗有一方笑李时,他就提高了嗓音:放心不会电脑又不会饿死。
  通过一段时间的学习。班长终于将鼠标运用自如了。一有空我就总能看见
  他在申请申请QQ号,我们都感叹,他就不闲枯燥么!但不论他申请了多少,都尽数出现在了罗的邮箱里。
  “王川叫罗胖子给我多盗两个号给我!”
  在校外的老川味小馆子吃饭时候娇跟我说话。
  “这样的事,也让我干。不道德知道吧!”
  “那你帮我登QQ就给弄丢了号就道德拉!你得多赔我两个号。”
  “行了吧!我给邮箱里发盗号木马软件,自己装去。我可不做违法的事!
  她看着我眨巴着眼睛笑。
  “你这叫给杀人犯送刀,提供工具,同样犯法了。真笨!”
二十九逃课上网
  英语老师点过名,罗宇老想跑,他每次跑都拖上我,他说如果被逮着了两个人写检讨还有得商量,也不会觉着在某某领导面前太丢脸。
  真得被当众逮着,我和罗胖子就得一筹莫展、做出痛苦流涕样,以此表达我们已经忏悔。幸运之神,太爱我们,让我们一次次的躲过。校园里空气透澈清新可难使心情格外舒畅,往往是让头脑混沌,萎靡。
  教室得后门永远敞开着,机会之门也会那么大么?叹了口气之后,良心的谴责丝毫没能让人有回教室上英语的冲动。
  考试时候,英语卷子交呈上去的最早,维族老师很诧异:你们汉人,不是从小就学英语的吗!我觉得那极可能说的湖北、福建、江浙等地。也可能说的太远了,可能城市里早就有了,不过在我呆的小镇,是从初中时候才开始的。都不太重视!许多老师也不懂英语!
  网吧里呆着,呆着消磨去太多时光,偶尔能看到独特的风景,不少激动的情侣们,他们用嘴贴着对方,双手一直从胸口从腿部游走,发出些**;有拧着酒瓶来的,满口的酒气,地上吐上一滩;也不乏有几个穿着校服的中学生手里拿着烟,点击着**网页……
  最气愤的当是和某个人聊的正欢、或是玩游戏找到了手感而网吧电闸跳了。我身边坐着个中学生,穿着校服,胸口印着乌市XX中。我和罗已经进入大学了,一所很普通的大专院校。我们已经过了穿校服的时代,现在难免把他们当小孩看,总是觉着自己已经成熟了,象个大人样了。
  罗递过一只烟给我,我说我不抽烟,他说丫的你少装。与是一同瞎扯,觉着无聊就跟身旁的女孩聊天。
  “喂!你今天不上课么!还有时间出来上课!”
  那女孩看着我,对我说:“我今天逃课出来上网的,勇敢吧!”
  我叹了一口气:“哎!想当初,我逃课出来上网,不知挨了多少的耳光。你,真勇敢啊!”
  她很诧异,摸着她小巧的鼻子:“不会吧!”
  “怎么不会,老师一般都对女生宽容。男的犯一点事,被逮着了,那简直就是不可宽恕!嘛怪了,好像天生注定是跟他有仇。这时代男女还是不平等!”
  她说:“老师看我们都一样,巴不得将我们赶出去。我们都是差生!”
  我说:“对拉,我们的存在从而影响他们的工资奖金,他们没有他们自己说的那么伟大。”
  维修师傅对工作一丝不苟,做到了兢兢业业,电终于来了。她快速的敲击键盘,屏幕上一行行字悠然起舞。
  “哎,你在写小说呢,文笔挺流畅的嘛!”
  我就站在她身后,她回过头:“加我QQ,到空间里给我留言!检好听的话说。”
  我应了,还是站在她背后看着荧屏。她唯美的文字里有闪烁浪漫、诗情,流露出渴望、无奈,不乏有对感情的关注、失望、痛心。女孩天生就有着丰富的情感,一物一草都能在她们心灵上撞击出来火花。
  罗背地里老议论我,王川丫的可笑的很,跟你一个高中MM就坐在一起,两人聊了一个下午,还开着视频。总是逗得那个女生一阵笑,真是看不出来,他小伙肯定是没有安好心,纯粹的就是老牛想吃嫩草。
  一方面罗想说服我,让去追那个女孩,他说我们两挺合适的。一个娇俏玲珑,乖!一个看来斯文秀气,傻!另一方面,罗自己就采取了行动!扬言在他手下没有攻不破的城!对人家小姑娘的生辰八字、家庭成员、住房状况、健康状况他都格外关心,让人不得不怀疑是不是他对她有意思!
  其实操着些心干嘛呢!我心中只有一个洁!眼前还有个骄横的娇娇呢!对了下午还得赶快回去和她吃饭呢?我这里的一言一行,搞不好她得全告诉我父母。
  老王曾经打过电话给我让我好好表现,说如果我再这犯错过多,他就直接扣我生活费,反正离得远,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在胡混。娇娇的话他和母亲都很相信。
三十加入组织
  学习是很重要的,可咱也要上进,所以学校的很多组织都应该参加,罗副班长最看不得宿管科那般家伙,说是地痞流氓组织。就许你们抽烟,喝酒,老子就得忍着?没多久,靠两根烟的关系,他成功的混入了宿管科。从进的那天起,罗宇就得到了实质性的好处,在也用不着掏钱买烟。
  听说文学社里面美女多,但是如果学校就没有文学社拉,那就进记者站吧!他们胆大的多,什么问题都敢讨论,可惜就是女生太少,也不怎么漂亮。
  有个家伙当众问我,如果我女朋友向我提出性行为我当怎么办?我楞了几秒,他又补充说了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用不着害羞。我尴尬的看了他一眼,台下所以人都要我说。我就一通扯!
  提到女生我就想到了我的姐姐,干爹的女儿。小时候我喜欢光着脚丫到处跑,到了读书年龄,我就得背着书包去读书。哭着听听父母一番叮咛、嘱咐。做到了中规中矩,不跟其他孩子打架,不偷人家的东西、上课好好听讲不趴着睡觉。可是我那时很烦恼,总是完不成作业,而中午迫不得已留下来,找个本子好好抄袭。乡村学校一个简陋的教室要容纳七八十人,就一个老师即教语文、数学、思想品德。老师工作量太大,把一些权力下放,已就滋生了腐败。
  干爹的女儿,我该叫姐姐的那人成为了我的小组长后,我的烦恼就没了谁叫我们是亲戚呢!不就该帮着我吗?可那知道姐姐也得罪不起,因为口角之争,一次她非要让我背九九乘法口诀表。我不会,也便就和不少的同学跪在教室门外,任由眼泪吧嗒吧嗒流下。
  还记得小学时候,发了红领巾。我就用了红领巾栓了刚捉的螃蟹拎了回去,那知道我的姐姐告诉了我的父亲,我被打了一顿。为此我好长时间没叫过干爹的女儿,后来因为她给了我一个橘,我们又重新建立了友谊。
  然后第二个接触到的就是表姐,恐怕是碰到最烦的人了。她成为我的高中同学,我不能在公众场合叫她表姐,她说有个傻弟弟挺丢脸的。她叫洪虹,我不能叫她名字,又不能理睬她,所以几经商量,我叫她虹姐。她作为姐姐并没有过多的照顾我,反倒我象一个哥哥一样对她关怀备至。一听到我班某个男生对她有意思,我都得栏着。凡有对她身材,臀部,脸蛋,秀发,小嘴等进行一系列评价,我都置予贬义。每次某个男生要请她吃饭,我都胆惊受怕,对她说要小心不要喝酒,也不要跟人家半夜出去玩。特别强调了一点,要洁身自爱。
  她特别讨厌学代数,所以她的作业往往我是给做的,于是乎她往往能得到表扬。“你看看人家洪虹成绩虽然差点,但人家从来都是好样的,作业总是能按时完成。天天看你挺忙的,原来撒事情都不干!”有一次期中考试,我代数百分卷子得了88分,在大操场上冒死给了她答案,她拿了可以得95分的答案,胡乱抄了些得了个75分,那知道单科拿了个第二。为此她将我骂了一顿,班上就三个及格的,所以她遇到了麻烦。哪次她进了前十位,她极其厚颜无耻的给全班讲了自己的学习经验,讲桌上口沫横、洋洋得意。都不矜持一下。我将此写进了我的日记,被她偷看了,她就楞的将极其厚颜无耻几字改作了极其自信。
  我的好友曾经请过姐姐吃过饭,我姐姐楞的把他给灌趴下了,他会来就叹现在女生真他妈的厉害,喝酒划拳比他还在行。
  表姐唯一做的好的是,帮我追到了周晓洁。她常常给洁说,我弟弟就是傻点,不过他对人蛮好的,你对他满意的话,就用拳头好好的调教就是,不用客气,尽管打,别看在表姐面上,就心软。
  由于一次考题特别简单,我在班级里面都了个第一,一下子老班便对我刮目相看。小镇教育水平不怎么样,所以能培养几个三本学生便成为了首要任务。我估计抓得可不比城里中学含糊。于是乎我的自由从此受到了极大的限制,很可笑的是平时被老班誉为重点的希望却没有得过第一的人,纷纷向我讨教,搞得我象名人一样。严厉的教育下,我唯一得到的好处就是让我追到了一个女友;有点吹牛的本钱,不过人群得特定。
  想到了田佳,我失神了。她说过比我大她是85年18月份的,我以前笑着跟她闹,她挽起袖子反抗,说掐不死你。她最喜欢显摆着细细的柳腰,扭着屁股走路了,而我就最喜欢欣赏这一姿态,背影线轮廓分明,我说你不去作模特,她看着我,扯甩着我的胳膊,说海拔不够!
  终于是扯的太多,他们要让我正面回答。我表示要拒绝,我尊重对方我从来都是把女友当作最好最好的朋友。我想一个漂亮女孩在我面前,风情万千让我坐怀不乱,那就纯数扯淡。
  曾经我将洁抱上chuang,她很顺从,没有说什么。如果那一天,她真给我提出那一要求,我肯定从情感上接受不了,还会吓一大跳。
  忽然从一只角传来咳嗽声,我定睛一看,慌了神原来还没提到她。这关乎下月的生活费问题,不可得罪。
  “当然一切都结束了成为了记忆。我最近跟一个女孩子交往着,她特别可爱又喜欢调皮捣蛋。我晚上作梦都想到她,可她总是喜欢拿我开玩笑,让我伤心难过。”
  咳嗽人正是罗胖子,只因他发现了我眼皮下的娇娇。真是让人头疼。
三十一周末
  黄昏时候,清风吹过颇令人清爽。我加快脚步赶去上课。上网跟一个不知名的女生瞎掰时间就这么疯狂的流失。到了目的地,娇娇对我笑脸盈盈地。
  “又迟到拉!不过上节课没点名!运气好哦!”
  我刚想解释,她话就又来了。
  “别给我解释,你们男生就喜欢睡懒觉和玩网游。放心你乖的话,我就不告诉叔叔。”
  我作了个怪相。
  “你舍得告我么?我这么乖!”
  “都多大了还说自己乖,羞不嘛!”
  罗胖子总是那种来折煞风景的人。说我有外遇!娇娇她靠我的肩膀上,作鬼脸。
  “我不相信你?我们家王川不是那种人。”
  她靠我肩上这个行为我还能容忍,可当她每次把我名字前带‘我们家’这
  几个字我就寒颤,觉着我被人家卖了。
  罗知道我有个女友叫洁,他认定了我是脚踏两只船。说这世上有那么两种女孩站在我面前让我犹豫不定。一个千娇百媚,一个楚楚动人。
  “知道吧!罗哥想给我作媒呢?存了心想让我们分开,我们一分手他就开心,还给我说我们一分手他就请我吃饭。”
  罗自然是大笑。
  “你着厮就知道乱说,你们分了我请吃一周饭,那个小气就请一顿哇!”
  “那胖子哥哥请我吃饭不哇,你请的话,我们就省了一周生活费哦!”
  “真是的,四川人喜欢算计。我以后找女朋友坚决不找四川的。”
  看北方同学馒头就菜还新鲜,读书无用论的调腔,已经不在陌生!大学生就业形势不容乐观,的确是实情,不过现在就听见说此所大学里面将混迹而过,难免不让人伤心。
  双休日到来,我的朋友、同学都大半会呆在网吧里面,一部份陪自己的女友四处去逛逛,一部分会去找工作。好像发传单一天最多可以挣四十块钱,李智曾经拉了发传单的活分给十来个本校同学去干,最后他去结账。最后按人头扣钱,基本上什么都不用干,介绍几个学生干活、收点中介费等得钱轻松又快!
  罗副班长,曾经揽了个站路边介绍路人进婚沙银楼的活,进去一个人可以得一块五毛钱,不过他一天就拉进了不到十个,如果要将其中给其作弊的三、四个同班同学除外的话,他的业绩就更惨淡了。罗当时候特别生气,就将发给他的工作服索性给穿会学校,钱没好意思去领。
  娇娇跟罗一个部门,娇娇说她自己嘴巴特别甜比罗好,一声帅哥一叫人家就乖乖的进去……就因为有这样的效应,有些地方就只限找女性了。也有要求内部服务的,娇娇拿着她的手机给我看。月薪竟可达到三万。我明确告诉她,那样的钱好挣,不过就是名分不大好听-妓女。
  李智大班长在学校勤工检学部,找关系帮我找了一个发传单的工作。叫我下午二点钟在学校门口等,两点半出发。为此我还逃了两节课。那知道在外面等了一个半钟头才见到了我应该等的人的影子。那天风特别大,外面站着特别冻。那人叫我去了铁路局新洲电脑学校的三楼,去找一个人。我当时候是冻坏了,一提到新洲电脑学校我就糊涂了。一两分钟后才想起来。尽管我跑得很快,但是工作还是没有了。和一领导握了手,然后灰溜溜的走了回来。感觉是被人家当猴耍了。
  本能的骂了一句:“狗屁的学联!真他妈守时!”
  我没有找到工作,在听有的人为自己找了个涮盘子、洗碗的工作而大谈经验时睡着了,白天睡了一天,到了晚上睡意全无,我决定去上通宵网。真是闲着无聊,难免不觉得自己就象一具行尸走肉。
三十二得了个妹妹
  从心底深处传来的一声叹息,心灵泛起轻微的颤栗,皮肤象被刺疼了,眼泪想流。我想是不是跟女孩子呆的太近所至!告诉了娇娇结果被她嘲笑了,说我太特别是个喜欢流泪的男生。
  起床拿着一面镜子反复看,下巴又多了胡须。我不想长大,不愿意在一些责骂声下,扮出成熟相。个人主观因素,难以左右岁月的脚步,我叹息!
  等我吃饭的罗宇胖子急了一把夺过,直骂:“比女生还女生!磨磨蹭蹭,照你这个速度,早饭、中午、下午饭都不用吃算了!”
  我基本上就不和他吵架,一生气就影响一天的心情。简单的洗蔌完毕后就踏门而去。
  天空很蓝,见不到的山的菱角更开阔些。
  到校外的川菜馆,一看墙上大钟已经十二点十分。手机闹了,肚子更闹!是周晓洁打来了的,她刚下了班。我告诉她我现在在和朋友吃早饭,特别详细的说是个男的,就我这歪瓜裂枣样也没见得有两美女正眼瞧过。不少时候最担心的人是我,怕就怕有趁虚而入的,中国男女比例严重失衡,由于各种因素导致的光棍汉与日俱增,我不要到了三十岁还只能独唱单身情歌,所以一般没有什么事情都保持着必要的联系。这也充分说明我有情有义!
  罗宇总是对我们通话内容很感兴趣,每接一次电话他都要一阵瞎嚷。‘普通人用普通话实在!’‘会普通话走遍华夏都不怕!’等等。我与洁同一地方人,当然用地方语了,听她讲普通话我觉地好听,可要让我给她说普通话,我就觉得难受。
  更难受可是眼前了,罗利用我接电话的功夫将饭桌上稍好的菜全收入腹中,就给我剩了一碟麻辣豆腐,美且名曰:四川人就好这一口。
  “辣妹子辣,辣妹子辣,辣妹子生来就不怕辣。”
  他喜欢唱这支歌,在他得意洋洋、幸灾乐祸时候几乎都是将歌词吼出来,构成一种异样的特色。可咱就还没有敢吃谁的豆腐,辣妹子更是不敢惹了。不过眼前的辣豆腐道还可以,它只能任我摆布。
  当我坐在网吧!无聊的盯着荧屏,一双手蒙住了我的眼睛。她很可爱!也幼稚!
  “猜猜我是谁?错了可要受罚的哦!”
  那个女孩叫余艳艳,不知道怎么的我不时望着他的背影发愣,那背影让我不由的想到了洁。隐约的能看到洁的影子,多么渴望她能回过头来看看我,我非明知道,那不是洁。现在形孤影单了,这份凄楚谁明白呢!
  “不会是娇娇吧!”
  在我现在的记忆里,唯独她最烦人了。
  “错了!我是你网友!”
  “哦!艳艳!”
  她告诉我,她已经辍学了。我笑她挺傻的,她说她等几天就去米泉一个计算机培训学校去了,学完后就去深圳找工作了。
  父母很早就离婚了,她有个姐姐。她听着母亲的抱怨长大,她妈妈总是说她父亲无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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