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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总是乱联想
人的心情总是随时变化,因此上难有相同。欧阳江雪在诗歌中说:谁在那边踏雪,终生不曾归来?这一声感慨里,洋溢无限漂泊的意味。又联想一个姓阳的父亲,想要让儿子姓欧阳。户籍警不同意,说是没有这样子的。姓阳,最怕叫阳伟,姓欧阳和司马,怎么叫都是好听的。另一位非司马而是姓马的诗人有诗句:我与花儿平分秋色,一灿一烂。一个烂人赏花,眼里也尽可看到花的绚丽。并且与绚丽媲美,也算是阴阳相合。能做到这一点,需要有十一分健康的心态。
早上读新闻中马原接受记者采访,说是社会学和历史学的写作,日后很可能会沦为历史的笑柄。一个作家可以不如此写作,但因此就否定了自己所不愿的写作方式,也显得过于绝对,成不成笑柄,还要看写得如何。文革时期的绘画,现在看也带有一种特别的风格。写作从人性的角度出发,也许也可达到社会学的结果,回避了这一点,其实还不算厚道。读西川的《万寿》诗歌节选,总觉得有一点拗口,太像散文,虽然也比较随性,自由地运用标点和分行,意思却比较晦涩,虽然晦涩未必是坏的。这一点北岛也难以避免,虽然看上去略好一些。北岛的诗歌《歧路行》有历史岁月的苍凉感,企图获得史诗的宏大感,这一点或许也成为负担,社会学的色彩或许压过了文字。就像马原所说的那样,仅仅有社会学的责任和义务也是不成。刘禾在一篇主要写纳博科夫的散文中写到了北岛早年在美国西海岸朗诵诗歌的情景:我发现,北岛瘦削的面容上增添了一层忧郁的阴影,他站在麦克风前,平静地说,最近我写了一首新诗,叫做《乡音》,然后轻声念道:
&&&我对着镜子说中文
&&&一个公园有自己的冬天
&&&我放上音乐
&&&冬天没有苍蝇
&&&我悠闲地煮着咖啡
&&&苍蝇不懂得什么是祖国
&&&我加了点儿糖
&&&祖国是一种乡音
&&&我在电话线的另一端
&&&听见了我的恐惧
&&&于是我们迷上深渊
从而塑造出一幅忧国忧民的诗人形象。这又让我想起前几天看的电影,里面阿城几个人在讨论所谓诗意的定义,各人都是各说各话,到最后也没把这个玩意讨论清楚:说清楚还有什么诗意可言?但是诗意毕竟是存在那里,这也恰恰是诗歌这个体裁的所在。
纳博科夫在《固执己见》里阐释关于小说《礼物》的内容时写了一句话:一个男孩,一个女孩,他们站在桥上,夕阳映在水中,燕子低飞过桥头;男孩转身对女孩说:“告诉我,你会永远记住那只燕子吗?——不是随便什么燕子,不是那儿的那些燕子,而是迅速飞过的那只燕子?”女孩说:“当然我会永远记住。”这好像就是诗意的一种阐释。说起小说,格非的《隐身衣》好像回到了现实的书写,有一点进步的感觉,但是要把现实写好,其实也是非常难的。学生物学的纳博科夫改写小说,似乎和鲁迅弃医从文一样,最大的意义在于拥有一副解剖学的眼光,这一点在当代艺术界更为明显,例如大名鼎鼎的赫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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